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一章婚宴 婚宴是在沉宅办的,沉震南择了个当年最好的日子,又合了周竞和沉清荷的八字,还寻了风水先生看了屋子,说是在叁月初六晚八点于沉宅举办婚宴才最为合适。 沉宅这会儿处处可见的红色,看得沉清荷头晕眼花的。 “小姐,您将脸稍正过来些,阿月给您扫些香粉,这香粉是妙语阁前些日子送来的,说是沪城还没人有呢。”阿月轻声道,生怕惊了沉清荷的胆子。 打她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开始,沉宅上下除了她的爹娘之外,没有人敢和她大声说话,好像稍微大声点就能把她的胆子吓破了似的。 沉清荷别过脸,病恹恹地冷哼一声:“我不要香粉,你去把爹叫来。” 沉清荷生了一双杏仁眼,可这双眼却没有杏仁眼给人带来的娇弱感,有的确实眼神之间的娇嗔,常常不等她开口,媚态便从眼神中流了出来。沉清荷是好看的,但她的好看与风月无关,她只坐在那便让人觉得矜贵无比,哪怕只是方才的几个字,也能让人在这字里行间读出几分千娇百媚来。 她是不想结婚的。 早些年那些个医生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她只想把这最后的几年光阴都存在自家父母身边,一刻也不想离开。哪知她这个热爱算命的父亲不知道从哪得了周竞的八字,非要说周竞和她是天作之合,说是两人结为连理后,沉清荷便可再多活几年,最后甚至连媒人都没来说媒就将这婚事定了。 再说那些人都说周竞前几年还把一女子玩死了,她这身子,嫁过去不会当日便死在床第之上了罢? 沉震南推门进来便看见沉清荷背对着自己,尽管他没见到沉清荷的脸,但只是一个背影,他也知道自己的娇娇女儿生气了。 “怎么了,清荷?” 沉清荷这才转过身来,朝沉震南撒娇:“爹,我不想嫁,你让阿月替我去嫁吧,我是真的害怕。” 沉震南只以为沉清荷是出嫁前将紧张当作害怕:“这有什么好怕的?早晚是要出嫁的,爹可见过周竞的,那气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说那周家也没别的旁系,连周竞的爹娘也都去世了,你嫁过去也没劳什子关系需要打点,安心做你的少奶奶便是。” 沉清荷嘟嘟囔囔:“谁知道是不是他害死的。” 再说了,都要结婚了,那周竞也不来看她一眼,谁知道进了门会怎么冷落她,保不准人家愿意娶她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病秧子是因为在意锦绣银行的股份和她名下的钱财。 可别以为她不知道,她要是死了,这房子啊股份什么的,可就全归那周竞了。 沉震南两眼一瞪:“你说什么?” “爹,他们都说周竞前些年还……玩死了个女子。”沉清荷捂着自己的心口,又咳嗽了两声。 “一派胡言!”沉震南一拍桌子,胡子差点飞了起来,“坊间那些话你怎能信?那坊间还传言我把股份全给了你表哥,你怎的不说这是假的?” 沉清荷张口便要辩驳,沉震南又接着说:“今天这婚你必须结!阿月,给小姐换上婚服,等婚宴开始!” 说罢扭头便走,气得沉清荷心中郁结,眼角还掉了两滴泪。 周公馆。 “少帅,您在这屋子里都走半天了,这不是晚上才婚宴么?咱们公馆到沉宅也就二十分钟,我怎么瞅着你有点紧张?”副手卢赐看着在屋子里背手来回踱步的周竞,揶揄道。 周竞停下脚步,斜睨了一眼卢赐,张口便骂:“怎么就你话多?军务都处理完了?滚滚滚,我看见你就烦,我那是紧张吗?我是怕那锦绣银行的千金听说是要嫁给我便被吓昏过去。” “哦。” “你哦什么哦?” 卢赐故作玄虚:“没什么。” 周竞也来劲儿了:“爱说不说。” 两人虽在军里都担任要职,但确是发小关系,平日里插科打诨的也没个正形儿。卢赐平时就爱逗周竞,次数多了,周竞也就长记性了,一遇到卢赐故作玄虚不说话的时候,周竞就不接茬,反正卢赐性子急,憋不住,早晚会说出来。 周竞寻了把椅子坐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方才别在胸前的钢笔,黑金相间的钢笔在周竞的指尖旋出了花影,周竞眯着眼睛,好像他手中的并不是一只钢笔,而是一把枪,上位者的气息在这一刻笼罩了周竞,仿佛刚才和卢赐插科打诨的另有其人。 “你真心想娶那沉清荷?” “你说呢?” “那你今晚可得克制点儿,那外边儿都说她身子不行,活不过二十。”卢赐提醒道。 周竞这会儿却不玩笔了,“那外面还说我前几年把女人玩死了,你怎么不信?” 卢赐无言:“这种话都信,别不是个傻子吧。” 坊间都说周竞前些年看上了个女子,那女子生得天姿国色,但进了周公馆后第二日便被人从周竞房间里抬了出来,且该女子被抬出来时身上全是欢爱后被凌辱的痕迹,那日之后周竞玩死了一个女人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周竞却对此不以为意,自以为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但没想到事态愈演愈烈,媒人几次叁番要给他说亲,但女方家里一听是周竞便不愿再往下谈了。所以沉震南找上他的时候,他讶异了几分,又思及自己的年纪是该成家了,所幸便答应了下来。前些日子军务繁忙,他一直未得空去见自己的未婚妻,直到今日结婚才能见到。 话说回那被凌辱的女子,这女子名为杜鹃,是钢铁厂二少爷黄玉华的小丫鬟,生得娇小可人,黄玉华是沪城出了名的纨绔,他见杜鹃生得好看便强要了她,可杜鹃是个性子烈的主,黄玉华施暴时,杜鹃咬破了他的肩头才得以挣脱。杜鹃跑出钢铁厂无处可去,那日周公馆庆祝取得平阳关大捷的周竞凯旋,周公馆解严,杜鹃无意间溜进了周竞的房间。可杜鹃不知道的是黄玉华给她灌酒的时候又灌了毒药进去,若是四个小时内不服用解药,杜鹃便会毒发身亡,皮肉会裂开来,给人以被凌辱过的假象。 周竞那日一直到天亮才回房,刚解开衣扣的周竞扭头便看见杜鹃死在地上,他也不顾别的,先喊了下人将杜鹃抬出。杜鹃被抬出的时候,众人看到的便是杜鹃的惨状以及衣扣未合的周竞,难免会遭人多想谣传。 沉宅难得办一次喜事,自然是办的人尽皆知。 当日八点,婚宴如期举行。 沉家做的是银行生意,爱赶些西化潮流,就连婚礼也是照着西式来办的。 沉清荷穿着西式婚纱,收紧的婚纱设计将她的腰身显得更为纤细,袖口齐臂,只浅浅地露出了下半截小臂,她的手上戴着沉震南从西洋商人那购得的红宝石珍珠手串,灯光明亮,却比不上这价值连城的手串。 此刻她是紧张的,如同其他出嫁的少女那般。 可她又觉得自己的紧张与其他少女不同,许是因为别家少女所嫁之人都是自己心悦之人,但她嫁的确是一个暴戾之徒。 若是能逃婚便好了,但她知晓,逃婚这样的想法不过是痴心妄想。 宾客庆祝声、萨克斯奏乐声和神父的祷告词一齐涌入沉清荷的耳里,有些吵闹,她的心说不上平静,但比起这些嘈杂声却又如一汪池水,静静倘详着。 沉清荷并不想抬头看周竞的模样,外头都传周竞生得英俊,尤其他脚踩军靴的时候,像踩在了无数少女的心上。 若是他俩没成夫妻,她许会愿意看向周竞,欣赏周竞的相貌吧。 “周竞先生,您是否愿意娶沉清荷女士作为您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神父如是说到。 沉清荷心中腹诽:神啊,他定是在骗你,您可千万不要相信他。 “我愿意。”周竞低沉的声音响起。 神父又问:“沉清荷女士,您是否愿意嫁给周竞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沉清荷故作口齿不清想要蒙混过关:“我愿意。” 神啊,清荷方才撒谎了,我是不愿意的,您可千万要帮帮清荷,不要让清荷连二十岁都活不到。 就在沉清荷以为自己答完我愿意,婚宴便可顺利结束的时候,她却听到周竞开了口。 周竞说:“神父,我的妻子不愿看我,上帝辨不出她是否是真心的,我亦不想让我的妻子心有顾忌。” 沉清荷讶异着猛地抬头,视线从他腰间的皮带移到了周竞的脸上,她看见周竞戏谑的眼神便知自己被骗了,他不过想让她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罢了,好大一下马威。 这下她心中又怨了周竞几分。 沉清荷不得不承认,外边人传得是实话,周竞是她十九年来见过的最英俊的人,只可惜这样英俊的人是个暴戾之徒。 那神父看见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沉清荷气鼓鼓的,但脸上还要装作好脾气的模样咬牙切齿道:“我愿意嫁给周竞先生为妻,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第二章洞房 沉清荷穿着喜服坐在床边,她攥紧了这身华丽的衣裳,不敢放手。 婚礼仪式结束后本是要找众宾客敬酒的,但碍于沉清荷的身子,敬酒一事只能由周竞一人前去,她提前回了房换上喜服等待周竞回房。 她心里既紧张又害怕,两种情绪在她心头交织着,像极了千百只蚂蚁在她的心口攀爬。 门外吵闹,她听见有人要来闹洞房,心中思衬着该怎么才能让那些闹洞房的人早些散去,免得洞房闹太久,她的身子吃不消。 还没等到那些人进门喧闹,她便听见周竞隔着门板说:“闹什么劳什子洞房,她身体不好的事儿没听说?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媳妇儿去吧。” 声音沉闷,一点都没有方才宣誓时的意气风发。 他还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今晚大概是不会怎么难为她了。 沉清荷这样想到,于是在心里默默地将周竞的等级又从丁等拨回了乙等。 周竞推门而入,他在婚宴上喝了不少酒,步伐已经不似平日精神高耸时那样利落干脆了,但胜在他酒量好,所以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沉清荷只觉得闻到了浓重的酒味,想要提起帕子挡住一些味道,可又觉得这举动有些不尊重自己未来的丈夫,干脆憋了气,当做无事发生的模样。 周竞进门闻见的并非是自己的酒味,而是沉清荷的香粉味,他从未闻到过如此好闻的味道,有些像玫瑰,却又要比玫瑰的味道更合他心意些。 这味道和其他千金小姐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他只觉得此刻的沉清荷像极了盛开的花朵,而他则是将要采蜜的蜜蜂。 眼前盖住的红布被揭开,沉清荷下意识闭了眼,胸口起伏着,好似在纾解自己的紧张与害怕。 周竞见状意识又清醒了几分:“你闭眼做什么?” “我……” “你很怕我?”他又问。 沉清荷小声地说:“难道还有人不怕你?” 缘是她本就气血不足,平日里说话也需得那些人仔细辨别才能听清。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声小的,所以她仗着大多数人听不见她的细声细语,所以她常常小声说话。但周竞打小便是军队长大的,他早就做过了听力训练,听觉要比常人好上不少。周竞听见沉清荷的小声反问,失声笑了: “嗯,他们怕我,但你不能怕我。” 沉清荷睁眼便问:“为何?” 两个字随着沉清荷的红脸撞进了周竞的笑意里。 方才在婚宴上已经见过沉清荷了,但也不知是不是婚房的红布太多,衬得沉清荷的脸更为红润,方才撞进他眼里的沉清荷好像也撞了一下他的心。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他还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沉清荷说,“你怎么不说……” 还未说完的话消失在了唇边,周竞一刻也不想等,他用强势霸道的行为堵住了沉清荷的双唇。两人之前都没有接过吻,沉清荷足不出户,周竞忙于军务,但男人在床笫之事上向来无师自通,不消片刻,沉清荷便沉醉在他的唇间。 周竞含住沉清荷的双唇不让沉清荷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却忽略了沉清荷体弱的事,长时间的接吻让沉清荷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你……慢,慢点儿……” 沉清荷声音娇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她不愿相信自己的喉间能发出这般勾人的声音,脸上更是染上了绯色。 她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周竞的腰侧,周竞的腰身很窄,他今日穿着宽大的新郎服,但仍然能看出他健硕的胸膛和他的窄腰。她向来体弱,本不该在外念书,但沉震南思想开放,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大字不识,不仅请了国语老师,又请了英格兰人教她科学。她想不出自己为何会想要抱紧周竞,也想不出自己为何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只能将自己的这些行为归于英格兰老师告诉她的“生理反应”一词。 周竞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然后含住了沉清荷的耳垂:“现在就说慢点可太早了。” 沉清荷还没能想透这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己被周竞凌空抱起,然后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胯间。尽管有着衣物的阻挡,但周竞胯间的物件已经灼热难耐,本就宽大的新郎服也被撑了起来。她今日没有穿贴身衣物,外头只套了件喜服,喜婆送她进房时说是能让新姑爷欢喜几分,沉清荷考虑到自己体弱,想着能让周竞欢喜几分,也许今晚不必受太多的罪,可现在她只觉得后悔。 她不知今晚会受罪多少,但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潺潺溪流涌出,甚至打湿了婚服。 周竞早已把手伸进了喜服里探索,喜服被剥落露出了沉清荷白皙圆润的肩头。叁月的春夜是凉浸浸的,肌肤与裸露的空气一接触,沉清荷打了个冷颤,忍不住抱紧了周竞。 周竞没想到沉清荷能如此主动,他的双唇不断地往下亲吻,直到他弓起背喊住了沉清荷的乳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沉清荷的乳头,周竞一面吮着乳尖,一面揉捏着沉清荷的左胸。 这样奇异的快感是沉清荷未曾拥有过的,新奇又刺激,尤其伴随着下身那溪流,沉清荷脸上发臊,又环紧了周竞的腰身。 “清荷,帮我。”他说。 “我……嗯……怎么帮你……”她回问。 周竞伸手握住沉清荷的手腕,将沉清荷的小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他带动着沉清荷的玉手握住他的性器。沉清荷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灼热想要逃离,周竞偏不,他摁住了沉清荷的手,然后说:“求你,清荷,帮帮我。” 外面人人都怕的周少帅现下用尽自己最绵软的语气,只为了妻子在此刻能够帮帮他。沉清荷恻隐之心微微一动,周竞看到沉清荷低着脑袋点了点头,心中暗喜。 沉清荷方才只是隔着衣物感受着周竞性器的大小,等她真的伸手触碰,只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受有些偏差,她一手竟握不住它。 手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周竞顾不得其他的,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性器塞进沉清荷的小穴里,再狠狠地冲撞她。 沉清荷没穿肚兜,下面的贴身衣物自是没穿的。他掀起沉清荷的裙摆,大手扶住了向下渗水的蚌肉。 蚌肉细腻,可他的手是粗粝的,指节处还有着常年握枪的老茧。 他有往内插入的意图,沉清荷感觉到了:“周……周竞。” “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周竞。”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能这般好听。 “我会死么?”沉清荷的声音在颤抖,“就像杜鹃一样,我会和她一样吗?” 在床上提起别的女人,沉清荷也是独一份了。 周竞转移着沉清荷的注意力,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一点一点的往她的小穴深入。 “你现下快活吗?” 尽管沉清荷现在想起坊间传闻有些害怕,但当下的感受的确是快活的:“嗯……” “你乳名便唤作清荷?” 异物的深入让沉清荷夹紧了蜜穴,周竞的手指也被锁在了穴里。 “……我,我乳名唤作圆圆。” “圆圆,你且放松些,不然我这手指可出不来,下面流了这么多水,我有些渴。” 沉清荷天真道:“我去给你倒水。”说着便要起身,周竞见自己的手指已被释放,迅速摁住了沉清荷的腰肢将他的龟头挤进了沉清荷的小穴里。 沉清荷瞬间头皮发紧,泪珠也从她眼角流出:“你这个骗子!我……我疼得快死过去了!” 周竞双手扶着沉清荷的腰,将她向下按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裂成了两半,方才在床上求她帮他,还问自己乳名唤作什么的温情少帅已然不见,如今在她眼前的又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周少帅。 “你怎会疼死?我只许你快活到死,圆圆,圆圆,你渴吗?” 这会儿的沉清荷已经不买周竞的账了,她想起刚才自己还把周竞的等级又拨回了乙等就气,恨不得回到周竞进门前,告诉那时的自己:不准把周竞拨回乙等,周竞就该永远在丁等!周竞是这个世上最坏的人! 周竞没听到沉清荷的回答也没有生气,他双手托着沉清荷的臀站了起来,这一下动作起伏让他的性器又往里挪动了几分,沉清荷吃痛娇吟着,却又不敢太大声,她只能夹紧周竞的腰,牙齿咬上周竞的肩膀。 “你这是在撒娇?”周竞边走边问,好像托着个人并无影响。 周竞每走一步,沉清荷便觉得那阴茎在她身体里多抽插了一次。 周竞倒了杯茶水含在嘴里。 房内一时间只有夜风拍打在窗户上的撞击声,一声一声的,静静地呼啸着。 她打小就怕这种风吹窗台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两人视线交汇,沉清荷便知又上了他的当,想别过头去,却又晚了一步。 含在周竞嘴里的茶水已经温了,这茶水从周竞嘴里渡给沉清荷也只渡进了半点,大多数都顺着沉清荷的嘴角向下流,再顺着她的颈窝流进了她的双乳间。 “周竞,我讨厌你。” “可我欢喜你,圆圆。” 眼前这人唤着她的乳名,对她做着最下流之事,沉清荷真不知为何外面的人都说他刚正不阿,刚正不阿的人怎可能让女子死在他的榻上? 被褪下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指针走动的声音也在此刻落在两人的心间。 这指针在转动,如同方才沉清荷天旋地转的意识。 她躺会了榻上。 这下她彻底被周竞禁锢住,连“帮”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成为了周竞的猎物。 她会不会同杜鹃那样死在周竞的榻上? 周竞揉搓着沉清荷的玉乳,舌尖在她的耳廓游走,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们严丝合缝,浑身上下只有下面那一处是她包裹着他。 “周……周竞。” 周竞还埋在沉清荷的颈间放肆,听见沉清荷唤他便抬起了头:“怎么了,圆圆?” “你别杀我。” 话刚说完,她便哭出了声。 周竞从来没见识过女人哭成这般梨花带雨的:“我怎会杀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可我方才疼得快死过去了。” “疼不代表会死。” “可杜鹃死了。” “所以呢?”周竞挑眉。 “所以我也会死。” “为何你会死?” 沉清荷看着周竞的鹰眸,认真道:“她死在你榻上,我也在你榻上,所以我会和她一样死在你榻上。”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在我榻上?”周竞问。 “坊间都这么说。”沉清荷不假思索。 “嗯,坊间也说你活不过二十岁,你觉得是真的么?” 周竞这下也不看沉清荷了,已然没了耐心,他含着沉清荷的酥胸,舌头不断地在她的胸上打转。 卢赐说女人的胸都是有奶香味的,周竞当时听了只以为卢赐在吹牛,这会儿吮了几口才发现卢赐说的是真的,而且沉清荷的酥胸还带着些花香,当他流连忘返。 沉清荷被胸前的触感影响,满脑子想的都是周竞抱着她边走边肏的画面,加上周竞一直吮着她的乳头,尽管她想回答“是”,可一时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沉默着,区别在于沉清荷想要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情欲,而周竞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看向了沉清荷淌着蜜水的潮穴,然后将头埋了进去。 第三章淌水 沉清荷本就是处子身,方才边走边肏的画面还没能从她脑里散去,周竞这会儿却埋在了她的胯间舔舐,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沉清荷的认知。 周竞未开过荤,情欲的驱使让他无法自控,当他看见那泥泞巢穴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舔一舔那处,尝一下沉清荷淌出的水儿是否和她的香粉味儿一样香甜,事实果然如此。 “你,你别舔那。” 话虽如此,但沉清荷双腿却夹紧了周竞的脑袋。 周竞的声音闷闷的,热气打在沉清荷的穴口,“可你夹我了。” 沉清荷狡辩:“那是……生理反应,我的英格兰老师说过的。”她又怕周竞没留过洋听不懂什么叫做生理反应便想解释一番,周竞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一手拨开她厚实的阴唇,一手抓住她的胸乳,重重地在她的花蕊处吸了一口,蜜液也被他的舌头卷进了嘴里。 “圆圆,你是甜的。” “周,周竞,我……”她不敢开口提出自己的要求,因为她此刻希望周竞能够将他的巨物狠狠地塞进她的下体顶撞,可她怕周竞说她浪荡,“我想洗澡。” 周竞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那我喊人进来。” 沉清荷以为周竞要起身唤人,以为自己能够喘口气了,可没想到周竞只是朝门口喊了声来人放水,便把四周的床帘给拉了下来,又狠狠地堵住了沉清荷想要询问的嘴。 放水的人来的极快,“小姐,姑爷,水快备好了,不知小姐今日是否还是用玫瑰花瓣入浴?”那下人说话的同时,周竞将下身狠狠一撞,性器顶进了她方才淌水的甬道,囊袋打在沉清荷的白玉肉上,沉清荷吃了痛不敢出声,牙齿用力一咬把周竞舌头咬出了血来。 “嗯,还是玫瑰花,清荷说她喜欢。”周竞舌头流血了也不恼,反而平静地吩咐,“快些吧,清荷说她累了,洗了澡我们也睡了。” 下人也只是疑惑平日好脾气从不催促的沉清荷怎的突然催促了,可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毕竟周竞可是新姑爷,再加上周竞的名声,放水的下人也只是应了一声,又继续往浴桶里倒水。 要把浴桶装满水还得倒上几桶,水声纷杂,盖过了床帘内的抽插声。 白玉似的蚌肉含着紫红色的肉棒,沉清荷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竞的炽热,更能清晰地体会周竞跳动的青筋。 他们在床上一隅交合,下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亮,可这声音也和水声缠绵在了一起,到处都是水声,到处都是情欲。 沉清荷死咬着下唇不愿出声,她到底是锦绣银行的千金,这般放浪的模样被下人看到又成何体统? “小姐,姑爷,花瓣和水都放好了。” 下人突然出声将沉清荷吓得下体一紧,周竞的肉棒被狠狠一夹也泄了出来,精液尽数灌进了沉清荷的穴里,犹有溢出的姿态。 “下去吧。”周竞说,“早些休息,我和清荷这不需看着了。” 下人应声而出。 听见关门声,沉清荷骂道:“周竞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愿与你做腌臜事了!”说着便要踹周竞,可脚刚抬起来便被周竞握住了脚踝。 “还有力气踹人,看来是愿意与我做‘腌臜事’了。”周竞打横抱起沉清荷便向浴桶走去,两人未着寸缕,周竞的胸膛滚烫,下体也滚烫,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 他将沉清荷放进浴桶里,水面刚好漫过沉清荷的乳尖。 周竞以前不爱念诗书,这会儿觉得沉清荷乳尖浮现在水面上的样子一些像《琵琶行》里的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描述。沉清荷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灼灼,可她下面被周竞的子孙液堵着难受,她想动手把这些液体抠出自己的身体,碍于周竞在场,她只得开口:“你先出去,我真的想洗澡。” 语气真切,若是周竞没有精虫上脑,许就答应了。 周竞长腿一跨跨进了浴桶里,原本只够一人的热水溢出了浴桶。 这可怎么抠? 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沉清荷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尤其是在看到周竞迈进浴桶时胯间巨物耸立的模样,她断了弦,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她快死了。 方才床上那一遭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再来一回她该如何是好? 难道她见不到新婚第二日的旭日了吗? 两人赤裸相对,不发一言。 沉清荷下体的子孙液堵得她穴内瘙痒难耐,可若让她当着周竞的面挖出穴内的东西,她着实害臊。 “周竞,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沉清荷撞着胆子问。 周竞挑眉:“什么游戏?” “你先闭眼,我才能说。” “好。” 她未曾想周竞这般好脾气地答应了,还顺势闭了眼:“你先数到十,我才能说。” 周竞勾了勾嘴角,唇间露出了一股子的玩味。 “一。” 沉清荷见周竞已经开始数数了,伸手便向自己的小穴探去想要将那些白浊挖出,奈何入睡的动静太大,惹得周竞想要睁眼。 “怎么了?” “不准睁眼!” 两人同时出声。 “那我继续数?” 沉清荷匆匆点头:“嗯嗯。” 她只得抓住这短暂的时间将下体的东西挖出,不然待会儿她也不知会不会更难受些。 “二。” “叁。” “十。” 周竞报完数字便睁了眼,他只看见沉清荷的细手在她自己的小穴进出,玫瑰花瓣洒在水面上,影影绰绰的,却也遮不住沉清荷的动作。 沉清荷没想到周竞会耍赖,她恼极了,现下她的动作和她在周竞面前自渎有什么区别? “原来圆圆是觉得方才我没有满足你,所以才想让我闭眼,自己在这……”周竞拉长了尾音,“圆圆怎的不早说?早知如此,我方才就肏得再狠些了。” 这人巧舌如簧,将黑的说成白的,方才明明是他泄在自己体内让自己不适,不然她现在怎会做这种事? 她偏过头去不想再看周竞,可她却忽视了周竞在床上不要脸的能力。 “这种事情怎能劳烦我的太太,让太太自己动手,是我的失职了。”周竞嘴角微微上扬,轻快的语气仿佛将手指伸进玉穴的另有其人。 他的手指显然比沉清荷的要粗长不少,周竞在她的穴内勾了勾,沉清荷情动地发出一声呻吟夹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的手指再往内探:“夫人是觉得还不够?那夫人可夹得太紧了,我可伸不进去了。” 他语气正经,可遣词造句全是情色。 沉清荷在听完他喊太太后,又听到一句夫人,心中一颤,迷离着双眼:“周,周竞,你乳名叫甚?” 周竞一怔,不过片刻,他回:“我不想听你叫我乳名,更想听你唤我夫君。” 胡闹!可不能让她知道他乳名叫团团,他堂堂周少帅,小名用这么没气势的名字,丢人得紧! 这名字可不兴说! “我,我叫你夫君,今日便放了我罢?”她和周竞打着商量,周竞的手中动作未停,惹得她说话磕绊,一直在喘气。 甜腻的气息打在周竞的喉结上,好像是在勾引他。 “可以考虑。”周竞狡黠一笑。 沉清荷连忙喊道:“夫君。” 仅仅只是两个字,却好似耗尽了沉清荷所有的力气和勇气。 周竞闻言,立刻抽出了手,他握住沉清荷的腰身,胸膛贴在沉清荷的胸乳上,将沉清荷的胸乳挤得生疼。 他的巨物被夹在两人的腰腹之间,灼热难挡。 可喘息不过片刻,下一刻,沉清荷的胸乳连着飘在水面上玫瑰花瓣一块被周竞含住,他吮着乳头,伴着水声发出了匝匝声。 沉清荷头皮发紧,她知道自己被吸得疼,好似奶水都要被吸出来了,可她忍不住得抱紧了周竞,想要在这种放肆的情欲与浪荡里沉沦下去。 平日她同其他千金出门,没走上几步便累了,她本以为长时间的性事会让自己疲惫,乃至让自己呼吸困难,但如今在水中,面对周竞的强劲攻势,她有那么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溺死在这木桶里也可以。 至少她现下是快活的。 “啊……周竞,我,我疼。” 她捧着周竞的脸,媚声说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般娇媚的声音,更何况周竞的欲望已经勃起,他低吼一声,将龟头挤入了已经扩张过的玉道里狠狠地抽插。 他们本就在水里,哪怕沉清荷的甬道再紧致,周竞的性器再粗长,也总是会有热水成为漏网之鱼钻入她的甬道中。 热水的温热和周竞性器的灼烫填得沉清荷下道仿佛要溢出了那般。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尿了。 “我,我要尿了,周竞。” “乖乖,不是要尿了,是你太快活了,更是你太欢喜我了。” 他自上而下地亲吻着沉清荷,在沉清荷的身上布满了痕迹。 今夜过后,她是他周竞的妻子,哪怕别人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又如何?他会找最好的医生,带她去最好的医院,直到能让她长命百岁为止。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周竞又泄了两回,沉清荷才得以入睡。 第四章行李 沉清荷一直睡到晌午才醒,睁眼时身旁已经没了周竞的身影,满屋欲望的气味、床物上的精斑还有她酸痛的身子提醒着她,昨夜并非一场梦。 她真的和周竞成婚了,自己还难以自控的和他在床上、在浴桶里翻云覆雨。 沉清荷想喊阿月进门给自己更衣,但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满身吻痕又抛下了这个想法,于是她只能拖着自己酸痛的身子自行更衣。 光是找衣服换衣服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沉清荷下了楼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午饭,周竞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拿着红茶,有些像沉震南在家养老的模样。 周竞呷了口茶,眼皮未抬:“醒了?李叔,热杯牛奶,再给清荷拿些她英格兰老师送来的面包来。”使唤起李叔的样子赫然把自己当成了沉宅的男主人。 沉清荷见状,气不打一出来:“我不喝牛奶,我要喝红茶。” 李叔停下了热牛奶的动作,周竞直勾勾地看着她,勾了勾嘴角:“你胃不好,喝不得这红茶,喝杯热牛奶罢。” 等李叔端来了热牛奶和面包,沉清荷才发现李叔拿来的是她最爱的叁文治。 这个家里果然还是李叔最疼她。 由于叁文治太美味,她一时也想不起为什么平日八点的早餐挪到了正午时分。 沉清荷小口地吃着叁文治,却突然看见周竞起身掸了掸衣袖:“军中还有些事未处理好,吃完饭你先收拾好自己的物件,等我下午来带你回公馆。” “为什么要回公馆?”沉清荷问。 周竞弯腰,含笑的眼神移到了沉清荷的脖颈间,他贴着沉清荷的耳朵轻声道:“夫人莫不是忘了昨夜的鱼水之事?” 沉清荷霎时红了脸,直骂周竞不要脸,然而后者只是理了理衣服,然后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你常吃的药已给你备好,吃完饭歇息一会儿再吃。” 一直到仆人关上了沉宅大门,沉清荷才定定地回神,昨夜并非她的一场春梦,她不能骗自己身上的酸痛感来源于身体不适了,她是真的与周竞成婚了。 温热的牛奶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滑进她的胸乳之间,像极了昨夜她因体力不支而划落的汗水。 这会儿她也听不进李叔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了,她好像只能听见她昨晚的淫叫和周竞的调戏。 待她的腿心流出一股热流,她才发觉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竟然在回味昨夜的种种。 她怎能……怎能如此淫荡?这要让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周竞一直到叁点一刻才回到沉宅,沉清荷理出了整整一箱房的行李,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丝毫没有注意到周竞正靠在门上。 “夫人,我想周家还是养得起你的。”周竞忽然出声,沉清荷也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 她杏仁似的眼睛一瞪:“什么意思?” “我方才让你理些物件是想让你带些舍不得的东西,儿时的布偶,床头的挂件什么的。夫人这架势,倒像是怕我养不起你,要将整个沉宅都搬过去似的。” 周竞解释期间,门已被他带上,浅黄色的帘子被拉开,窗户上还贴着囍字窗花,地上的行李杂乱地摆放着,有几个行李箱估摸着是还没收拾完,箱口大开,里面整齐地迭放着沉清荷的旗袍。 军靴声哒哒像沉清荷逼近,尽管周竞现在是笑着的,但沉清荷却觉得此刻的周竞宛如野兽,危险的气息仿佛在向她靠近。 他步步紧逼,她只能慢慢后退,直到自己被打开的行李箱绊倒,跌坐在行李箱里。 周竞掀开她的裙摆像瘾君子一般嗅着:“圆圆今天的旗袍可真美。” 她今天穿了件嫩黄色旗袍,这颜色极嫩,沉清荷本就花季的年纪,穿着这件旗袍看起来像极了豆蔻少女。这裙摆开叉到了膝间,盘口是土黄色的,压了些青涩的气息,但抵不住沉清荷那双圆润的眼睛清纯。 周竞的眼神太过直白,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只得别过脸去躲避目光。 恍惚之间,她的丝袜和底裤已经被周竞粗暴地褪下,就连盘扣也被打开来,那对胸乳也在盘口被打开来的时候跳出。 这对胸乳上还有昨晚周竞肆虐的痕迹,斑斑点点极为密集。 他扶着她的左乳像得到了天下至宝一般爱抚着:“圆圆,我想你。” 沉清荷还来不及反驳周竞的想念,她的左乳便被周竞含住,而她的乳头却被周竞的舌头调戏着,他灵活的长舌不断摆弄着她的乳尖。 “周竞……你不要白日……白日宣淫!” “哦?我可没有,和自己夫人行房事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竞一面坏笑,一面吮着沉清荷的乳,像极了孩童求奶的模样,“圆圆,你这能吸出乳汁儿吗?” 沉清荷被这一问臊红了脸,周竞揉捏着她胸前的红豆,开始了自问自答:“哦,你没生孩子,大抵是不能的。” “周,周竞,我还没吃药。”沉清荷恳求道,“你放我去吃药罢。” 然而周竞却不理沉清荷这话:“骗人的圆圆可不是乖孩子。” 乖孩子这叁个字好似成了沉清荷下体的阀门开关,花蕊间的温热让她暗自害怕——她屁股下还坐着她最喜欢的一件绣花旗袍,这温热要是沾上了该如何是好? 周竞将沉清荷腾空抱起放在紧闭的行李箱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不敢松手。 “乖圆圆,松手。” 她这才松手,可她的眼眶已经红了,俨然是被刚才的腾空感吓哭了。 “周竞你真是……” “混蛋?你昨夜就这么说我。” “不准你提昨夜!” “好好好,我不提昨夜。”周竞环住沉清荷,将她的脸对准自己的腰腹埋住,男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迅速挺立,直直的抵在沉清荷的下巴上。 周竞解了皮带,那粗长、跳着青筋的性器“啪”地一声打在了沉清荷的脸上,硬邦邦的,瞬间将她的脸打出了一道红印,沉清荷生生咽了口口水,往后挪了一小点。 “圆圆念书时成绩可好?”周竞没来由地问,沉清荷便怯生生地答:“先生说我成绩尚可。” “那想必我的圆圆定是聪颖无比的,这样聪颖的圆圆再重复一遍动作定是没有问题的。”周竞的大手插在沉清荷乌黑的发间,一脸享受地说。 沉清荷以为周竞想她重复方才他将自己腾空抱起的动作,立马拒绝: “……我体弱,抱不动你。” 周竞却道:“无需抱我,你学着我昨日那般含着我下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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