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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来的做爱体验】(4-6)作者:yyyy8889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6-0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yyyy8889  第四章日记登场   为了彼此都减轻伤痛,我们减少了会面的机会。有段时间,我们甚至淡忘了这段感情,即使约会也只是发泄生理上的欲望。   她真的走出了我的视线吗?没有,那永远也不可能,只

作者:yyyy8889



  第四章日记登场

  为了彼此都减轻伤痛,我们减少了会面的机会。有段时间,我们甚至淡忘了这段感情,即使约会也只是发泄生理上的欲望。

  她真的走出了我的视线吗?没有,那永远也不可能,只是我要把生活继续下去,我还有前程和抱负,以及对父母的责任。记得高中的最后一次见面,她送我一条围巾和一封信。围巾上绣着湘云的名字,而信里只有两句话:“风萧萧,爱作情种。雨切切,碾化春泥。”

  大家好,我和湘云的故事暂且告以段落,下面该进入主题。那本日记该登场了。

  高三的紧张相信在座的诸位都心有余悸吧,我可是对那段时间留有回忆哟。

  那是我和湘云分手的一年后,又是一个夏天,看来夏天让我比较有桃花运,西西。

  黑色七月来临前的六月,大家已经回到家中复习准备高考,天气已经热的无以复加,看了一上午书的我决定去游泳,不过不是去池塘哟,那里有太多的辛酸往事。

  来到体育场的泳池,人还真多呀。我和同来的哥们儿好不容易挤进去,在下饺子式的水池里丝毫找不出在池塘的惬意。有些肥胖的大妈象臃肿的鲸鱼般在水中漂浮,让我们哭笑不得。

  突然,郭民一捅我,说,“快看,是赵丽,咱小学的英语老师。”

  “什么呀,老师又怎么了,脱了马甲一样是中年妇女。”请老师原谅我的无礼,我们子弟中学的老师多是体态肥胖的家庭妇女,您就让我说实话吧。

  “什么中年妇女,她教咱们的时候还不到十七,中专还没毕业呢,只不过代课挣点杂费,快看呀,保准你的眼珠子掉出来。”郭民很是数落着我。“好好,什么仙女教师,我看看。”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另一段孽缘就就此诞生了。

  又是一具清水出芙蓉的白玉胴体,鹅黄色的泳衣衬得洁白细腻的肌肤在诺大的泳池里格外扎眼。墨镜遮住了双眼,但柳叶眉却高傲地挑着,琼鼻如柱樱唇如丹,末的是桃脸杏腮一副娇滴滴的可人儿之相。

  “赵老师,你好。”我正发呆呢,郭民那小子已经一个猛子扎了过去,穿过了几条鲸鱼正跟老师那儿扮花痴呢。

  这小子天生帅哥,又是一副健美的身材,在高中三年不但学业有成更是辣手摧花无数。这不,又在那儿秀他的梯形胸肌呢。

  “你是赵老师?你真是赵老师?”我傻傻地问着,旁边的郭民用不屑的目光瞥着我。

  “哟,这不是蕾斯特乖乖嘛,呵呵,都长这么大了。”她摘下墨镜,用调侃的表情看着我。

  真露怯,蕾斯特乖乖是我小学的外号,因为我小时侯长得秀气不象男孩儿,很多男同学给我起的外号,他们不敢招女孩儿,没事就在我脸上摸一把轻薄。结果上到三年级,连高年级的学姐都管我叫这个,记得有一次,我穿着妈妈买的米老鼠握手衫,被几个大姐姐围住,上下其手摸了个遍,边摸还边说,真可爱,真可爱,差点没把我呕死。没想到她还记得,我可是被她罚抄过单词一千遍呀。

  一时间四道目光在她的身上乱扫,估计我当时的眼神很色。因为湘云这两年把我对女人的理解上升了一个境界,所以我已经不在以男孩子的眼光看待身边的女人了。她坐在一个很大的游泳圈里漂在水面上,身体的曲线暴露无疑,不大不小的乳房在水浸透的黄色泳装下若隐若现,连圆润饱满的乳头都隐约可见,修长的美腿连着芊芊玉足,纤细的腰身衬着圆挺结实的臀部让人心猿意马。

  “你们上高三啦,那怎么不复习,还跑出来玩呀。”她还是一副教育人的摸样,哼,不过这个姿态可不算为人师表。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很快就下午五点了。走的时候,我们还一路回家,突然她说,“哎呀,我落了东西在更衣室。”又看了看茫然的我俩,脸忽然一红,说,“没事,没事,是我记错了。”这引起了我的怀疑。

  分手后,我骑车折回了泳池,那儿已经下班了。我跟看门的大爷说我忘了东西在里面,他就放了我进去。女更衣室在最里面的拐角处,我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就闪身溜了进去。

  起先我以为她落的是衣物之类的东西,但我并不知道在哪个箱子里,于是一个一个的找。但没发现有衣物之类的女人用品,只是在509号箱子里有一个塑料袋,好象包着一本书。我取了就返身离开了。

  到了家里,我没忘了看书,复习到九点准备上床睡觉。忽然想起那本书,于是取出来看。原来不是书,是个日记本,还是带锁的,不过钥匙也插在上面。为了确定主人,我只翻开了封皮,没名字,只有两句箴言:

  海棠心语,芙蓉笑颜

  没办法只好看点内容来确定了,翻开第一页,6月12日(下面我会引用部分的日记内容,由于后来该日记为主人送予我所有,故此仅作为情节的铺垫选择录出不再通篇示之)

  晴心情:一般。

  他又没来,我好失望。到底我们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感情呢?是朋友?不是,朋友不会享受床第之欢。是情人?也不象,他从没说过爱我。是同事?没那么简单,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我在他心里的地位。(看到这里,我合上了日记,这分明是人家的感情秘密呀,是不是有点那个。于是我起身给郭民打了个电话,问了赵丽的电话,就打了过去,结果她矢口否认是她的日记,让我很奇怪。没办法,接着看吧)

  我已经下定决心忘记他了,说到做到,就到此为止。(在此跳了数行,以示跟过去的决裂,主人解释)

  单身女人的夜晚还真寂寞,那天刘姐在澡堂说我的身材好,是个美人胎子,我好高兴。但光有女人的赏识有什么用,科里的男同胞没有一个对我感兴趣的(那是他们有自知之明,不敢轻举妄动)。

  自从把身子交给了他,好象就爱上了那欢好之事,一个礼拜不做就心痒痒的,刚刚在淋浴的时候,不自觉地就想抚摸那里,听说现在女人自慰是很平常的事,段芳菲上次就在职工澡堂里做那羞臊之事,她还以为大家都没到呢,结果闹个大红脸,这小妮子,真不害臊。

  (段芳菲?终于有个名字参照了,赶明儿去探探虚实,看到这我收起了日记,我心隐隐觉得这就是赵老师的日记,只不过她羞于把它要回去,等确认了,偷偷还她就是)

  注:本文全部使用假名,请勿对号入座。

  “耀宇,电话,好象是个女的。”妈妈警惕的望着我,快接近高考了,不会还和什么女人有来往吧。

  “我战战兢兢地接过,谁呀?

  “是我,赵丽。”怎么会是她?难道想要回日记?我正琢磨着。

  “你现在有空吗?”她的声音不象是有很难于启齿的事情。

  “恩,您有事吗?”我决定一探究竟。

  “那你出来一下,我在路口的西川餐厅等你。”把电话给你妈妈。她还要找我妈,她要干吗?

  “喂,我是耀宇的妈妈,您是……哦……赵老师你好,您这么些年了还记着我们家小宇呢,哦,你要办一个听力补习班?突击两个礼拜。好,好,学费好说,您别客气。我这就让他去跟您谈谈,是,是,再赶赶,英语会考的好点,对,谢谢您呀,还惦记着他,好,再见。”妈妈挂上电话,跟我说,“快去吧,赵老师找了个补课老师给你们补听力,听说还留过学呢。”

  我心里话说,哪儿跟哪儿呀,您就会听人家瞎掰。

  西川餐厅的人不多,她坐在靠窗户的墙角,我走过去,有礼貌的问候她,“您好,等很久了吧。

  她笑着摇摇头,半边垂下的短发在娇好的面容上晃动,让人心矜摇动。

  穿了一件水蓝色的长裙配以白色的短袖衫,显得恬淡清逸。教师的职业笑容仍挂在脸上,有三分书卷之气。我心想,如果日记是你的,那你可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矜持呀。

  “赵老师,您找我,真是补课的事吗?”我是直捣黄龙的奔主题而去,间接地将了她一下。

  “恩……算是吧。”她好象犹豫了一下,看来没那么简单。

  “那……我们在那儿上课?”我是步步紧逼,不让她有丝毫的思维空间。

  “上课?……哦,对了,在我家。”她好象在逃避我的直视,可见心里有鬼。

  “那几个人呢?”我继续发问。

  “就你一个人,不过你不要告诉你妈就一个人啊。”简直是不打自招啊,她的意图我几乎明确了,应该是先套我的话,看我看了日记没有,再做打算。

  “怎么没叫郭民?”我又将了她一军。

  “他?我问他了,他不愿意,也要自愿嘛。”绝对是撒谎,那小子,你要问他,就是要砍死他也要去呀,我还不了解他。

  “那最后一个问题?老师,听说是另外有人教,是吗?”我几乎带着坏笑望着她,她脸腾的就红了。

  “哦,对不起,和你妈说谎了,其实就是我教,你别看我没上高中,但后来在外国人办的班里练了很久的。这你放心,教材我都找好了,一中的教材。怎么样?”她还真能编,西里哗啦地说了一堆。

  “那好,谢谢老师,哦,对了,老师,需要多少钱?”谈到钱,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钱?不……不收钱。我怎么会收你钱呢。”她慌里慌张地搪塞着。

  “那我跟我妈怎么交代呀?我妈说,怕老师不好意思,一定要给。”我为难地说着。

  “那你就要200块钱,然后随便自己买点什么,就当我收下了。”她还真是能随机应变。

  “好,成交。”我伸出了手,心里美呀,又有钱花,还有美人教,这事何乐而不为呢。

  “好,今天晚上你就来吧,我家在112楼1单元2楼5号。”她伸手和我握了一下,当真是柔若无骨,指若春葱呀。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湘云。

  第五章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是夜七点半,我来到了她家的楼下,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出是欣喜还是忐忑,现在想来却大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味道。

  她的父母都到深圳的哥嫂家去住了,只有她一个人留在本市。没有异样,她客气地招呼我,然后是常规的补课。讲解听力的技巧时,她的身子弯的很低,成熟女人的馨香阵阵窜入我的鼻子,那是洗发水和体香混合的味道,醉人心脾。虽然耳朵在听男中音发出的低沉单词和句子,但眼睛却在无尽的窥视欲的驱赶下瞟向旁边。

  越过那一片蓝色的海洋我看见了雪白的山峰,看见了山峰之间的沟壑,估计任何喜爱温柔的男人都想醉死在那深幽的山谷里。一股热气,直窜下身,感觉就象自由女神的火炬一样高举。我挪了挪身体说,“老师,我想上洗手间。”

  她脸居然红了一下,然后一指外屋,说,“在客厅的左侧,去吧。”

  我以一个狼狈的姿势钻进了厕所,拉开拉链,小弟弟就如同郑钧唱的一样,怒放,怒放。这里我要讲一下人体的构造,当男人勃起时是一般是不可能排尿的,因为在输精管和尿路交集的地方有一块象肉芽一样的小盖,当海绵体膨胀到一定程度,那个小盖子就自动将输尿管封闭了,为的是防止尿液倒灌回输精管引起感染。所以如果我不让弟弟软下来点话,是撒不出尿的。

  我差点忍不住要吹起口哨来,但怕老师笑掉大牙才忍住了。于是采取老办法,看周围分散注意力,结果就看见了淋浴用的喷头,突然我想起了日记里写的,在她淋浴时有想自慰的冲动。我的个妈呀,这不要命吗?本来还有屈服意思的小弟再次斗志昂扬了,怒放,怒放……

  这事不能急,越急它越硬挺。可我满脑子绮念,怎么冷静。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它强任它强,明月照山冈。我开始快速地搓着小弟弟,排出去不就解决了吗?老师,对不起,都是您害的,结果您没在这儿自慰,我到是先来了。意淫是性的另一种境界,而手只不过代替了女人的抚慰。随着一阵酥麻,感觉足足得有若干CC的火热液体喷了出去。

  抖了几抖,我算回到了人间。一挣眼,差点没把我吓死。谁在洗手池的旁边挂了一条内裤呀,还是女式的,想想还能有谁的呀。奶奶唉,这怎么说的,真是按下葫芦,又起瓢,我的那点人生精华都射在那条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裤上了。

  这真是黄泥抹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老师要看见,该怎么说呢,还不把我当流氓轰出去呀,我冤呀,我可不是什么恋物癖哟。

  其实我当时要不慌,用冷水洗把脸就搞定了,结果捅这么大篓子。得,洗吧,别渗着了,希望老师今天别穿,要不又没烘干设备,哪儿干的那么快呀。

  (各位朋友,美女多数是好洁的,她们一定会天天换内衣,请切记,一失足,千古恨呀)

  好在旁边有洗衣液,我搓洗着老师的内裤,别提有多呕了(注:给女人洗内衣,尽量用PH值适中的清洁剂,避免用肥皂和洗衣粉之类碱性很强的清洁剂,因为女性的皮肤细腻敏感,会有不适的感觉。难道你们没有穿过用肥皂洗的内裤,让小JJ有烧痛感的经历吗?)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重新把那玩意儿挂起来,为了保险还闻了闻,但我以人格保证,那时为了检验上面是否残留有精液的腥气。临了,还没望冲马桶。

  老师看见我出来,笑着说,“你坐马桶上睡着啦,去那么久。”

  我也半开玩笑的说,“恩,您家的马桶太舒服了,以至不小心睡过去了。”

  她呵呵笑的花枝摇曳,就着灯光真是光彩照人,一种摄人心魄的美艳。

  继续上课,我们都不禁恢复了当年师生的亲密,不在拘束。

  考试接近的复习期,妈妈为了调养我的身体,一直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慰劳我。今天鸡汤,明天排骨的,后来怕我熬夜辛苦,还买了一堆甲鱼来煲汤。喝的我鼻血直流,长这么大,还没这么补过呢,加之那时我晚晚练提肾,腰腹之气当真强的无以复加。

  最近赵老师的神色好象不对,愁苦中透着幽怨,难不成是让日记的事给难的。

  她只要说一声,我就当什么也没动还给她就是了。(后来才知道,她让一个男人给伤的好深,一个也比她小的男人,一个欺骗他的男人)

  考试前的四天,按理说该放松一下了,但我发现看的书越多就越没底,晚上就疯了似的看。这天傍晚,吃晚饭,爸爸拿出一瓶酒,说,“儿子,今天喝一杯,明天出去玩一下,我看你太紧张了。”

  我妈在旁边不屑地说,“你那酒,他能喝吗?还不把孩子给教坏了。”

  我看他最近虚的很,还流鼻血,喝一杯没事。老爸自信满满的样子。(我的个老爸哎,你可把你儿害苦了,阴虚和阳亢是一个概念吗?流鼻血就是虚吗?)

  “我不喝,呆会儿还去上课呢。一嘴的酒味,让老师笑话。”我对酒这东西没兴趣。

  “嘿,臭小子,不知好歹,来,倒上,老爸天天一个人喝,好没劲的,配我喝一杯,没事的。”说着老爸把酒满上了。(祖宗哟,我要知道是虎鞭鹿尾巴酒,打死我也不喝)

  吃完饭,我踏上了去补习的路,就象走上景阳岗的武松一样,可惜带了一条血肉铸成的哨棒。

  第六章孽债

  来到楼下,在小卖部买了一块大大泡泡糖嚼着(我们那年代还没有绿箭和木糖醇,只好用泡泡糖代替口香糖),总不能一嘴的酒气上去呀。

  进了屋里,我发现老师脸色也不对。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呢?艳若桃花,这个词最恰当了,虽然前面已经用过。唔?什么味道?好象是香的味道?(原来是她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印度香,据说有催情的作用,但当时她并不知道,只是为了烘托气氛。)

  桌上放着两个酒杯,有残余的酒在里面,这酒颜色好怪,哼,老爸的破酒简直跟人家这个没法比。(原来也是从英国带回来的苦艾酒,据说也是有催情的作用,妈的,什么朋友啊,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我一看好象有人就转身想往外走,说“您有客人呀,那我今天就回去了。”

  “不,他已经走了。”说这话时老师好象既无奈有怅然若失,但她的眼神有点迷离,不知是思念什么人还是酒劲的作用。(那个人就是那个负心的男人,她本来想和他把酒言欢,但却被提前放了鸽子)

  “对不起,老师我也喝了点酒,我爸非拉着我喝的。我感觉脑子也有点木。”

  “我也是,有时喝一点有助于血液循环。”她的意识还算清醒。

  “我去洗把脸,就来。”说着我来到洗手间,自从上次的事发生后,我来她家,有尿也憋着,再也没进去过。那条惹祸的内裤已经不在了。

  我出来时,发现她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好象知道上次发生的事情,但那一丝调侃的笑容稍纵即逝。换之以自责的表情。

  听力开始了,熟悉的男中音吐出一连串单词,我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只听见几个Dream,Dream,Dream,难道是梦境有关,可老师也没反应,不象往次那样提醒我注意关键词汇。

  正听着,楼下谁家的电视里传来了异声,宛如一个人痛苦的呻吟,还是一个女人,就想在被烧红的铁棒触摸,发出的哀叹。一个激灵,我就明白了。这是在放毛片呀。仔细听,我K,还是日本毛片。哈呀库,哈呀库(快点,快点)克哎木几,克哎木几(舒服,舒服,虽然没刻意学过日语,但常用的几句还是知道啥意思的)。

  就象巩翰林春晚上说的,我是宫廷菜吃着(毛片听着),玉液酒喝着(虎鞭鹿尾巴酒喝着),大补啊。如果说上次小弟弟还只是临时起义的话,那么这次就完全是全民暴动了。裤裆里就象藏着一团火,别着一那钢棒一样。

  她呢?她听见了吗?我都不敢抬头看,拿眼角一扫,那表情我至今都难以忘怀,红的就象熟透的苹果,秀发下的额头上挂着几个汗珠儿,眉毛微微蹙着,象在忍受很大的痛苦。

  “这……该死的王三儿,尽大晚上放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她似乎在咬着银牙低低地说着,仿佛没想让我听见,那神态只怕是柳下惠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是被多重激情冲击的我呢。

  下月中旬我就满十八了,就是个成年男子了。她呢?看按郭民的推算不超过二十三,因为她和郭民的姐姐是同学,她姐姐二十一,就按大两岁,也只有二十三,大我不到六岁。而郭民他妈比他爸大八岁,如此说来我要跟她的话,也说的过去,可我跟她有感情可言吗?我是否只是贪图她的美色?

  打住,我在想什么呀。她是好心为我补习的老师,就算可能有点私心,我也不能妄想呀。所以坚持,坚持,再坚持,哥们儿,你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要负责任。你已经和一个女人荒唐过了,不要重蹈覆辙。

  过度的勃起会引起阴囊的疼痛,我感觉两个宝贝象被人攥住一样胀疼。这情况以前上课时看色情小说时也出现过,当真好过难受。我艰难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在呆下去要犯错误,而且我也不敢看她的表情,那样我会失控的。

  她也站着没动,这时楼下传来,以库,以库的声音(日语里出来了,出来了的意思),K你MOTHER,狗SUN的王三,老子也要出来了,不过是出大门,我是人,不是禽兽。

  走到一半,我感觉裤子的摩擦让我的小弟就要到临界点了,也好,先到洗手间去放出来,这样就不会害人害己了。我拉开洗手间的门,快步跨了进去,插上门。我一低头简直被自己的情况吓呆了,成吉思汗的大帐也不过如此吧,她不可能没看见吧。

  管她的,先搞定再说,只三下,就有如黄河之水滚滚而出,这次长了记性,先扯了点卫生纸包住,所以清洁又安全。但我忘了莫大的快感下,人有时会发出异声的,哦,哦,我情不自禁地长叹着,仿佛憋了很久的尿液痛快的排出体外一样。(当时没想到门外站了一个也同样饱受被情欲煎熬的成熟女人)巨大的叹息让房间里都有回音盈荡。

  那是什么酒呀,怎么这么快又起来了。还好没有第一次那么强,赶紧走人。

  猛地拉开门,一个人站在门口,是她!我赶紧挪开目光不去看她,只听见对面传来沉重地呼吸声。她没有让开的意思,我终于定里定神望象她。白里透红的脸挂满吃惊和羞涩,眼里漾着灼烈的情欲,但好象在和理智斗争。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突然她转身把桌上的两杯酒端了起来,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我。她要喝酒?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为了有个更好的结果,我接过酒又俯身把桌上红烛再次点燃。当,碰杯,然后一饮而尽。砰的一声身体里的火焰又再次被燃烧起来。

  “有音乐吗?我想请你跳支舞。我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接近理由了。”

  “恩,等一下。她很快找出一张BuddyGuy水泥佬的经典蓝调布鲁斯”SweetTea“(过期),事后我想不是应该翻译成甜茶吗?

  伴随着低沉的音乐,我们自然而然的相拥在一起,轻柔地挪动着舞步。

  青发如丝卷过我的面旁,带过一片发香。炽热的体温通过彼此的臂膀传递,体内有阵阵的暗流鼓荡。良久,不知是我还是她,转过面颊,让四片火烫的唇贴在了一起,由浅尝至深品,柔滑的舌头相互嬉戏。

  伴着步点,她带着我走向卧房。房间的色调是海一样的淡蓝色,连床罩被褥也是淡蓝色。轻轻将她推倒,然后弯下身子侧跪在她的身旁。还是令人意乱情迷的吻,左手拨开她额上搅乱的发丝,把吻蔓延到眼,面颊,耳垂和颈项。

  这是夏天,两人的衣物都很少。但我认为她不是那种急切的人,所以先隔着薄如蝉翼的裙衫轻抚她的乳房。

  “帮我把身后的拉链拉开,好吗?”她羞红的脸宛如我的太阳,照亮了我的心房。

  她缓缓地站起身,两手在肩部一分,长裙从玲珑的曲线上滑落。维纳斯的雕相仿佛呈现在我面前,美神创造美感时往往是按照黄金分割的比例安排匀称,但我曾经一直无缘相见,今日才终得一尝。接着她背过手在背后一挑,两颗淘气的小桃子跳了出来,它们都神气的上翘着。

  她重新返回我的怀抱,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我象哺乳中的孩子般吮吸着那团温软,让舌尖逗弄那愤怒的葡萄。恩……她的鼻中传来低沉的呻吟。渐渐地我把嘴唇下移,轻吻她的小腹,还在圆圆可爱的肚脐上啜了一下。

  退下那最后的防线,我继续着舌与她肌肤的追逐,直到脚趾的末端。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抱歉,引用毛主席的诗词,但这两句话用在此处简直太过恰当了)。我来到洞口,仿佛听见汩汩的水声,其实那时她的心跳从远处传来。逡巡了一阵,我把湿润的舌送进了甘泉的源头,又是那醉人的香,闻香识女人,她一定是个好女人。

  柔软的刺激让她开始扭动,呼吸越发急促,伴有轻声的吟唤。看来她需要我来填补她的空虚,需要我给她释放的撞击。

  渡边淳一笔下的失乐园,让男女在升华中死去,但现实中我们的理性依然存在。不知我们是上帝创造出的亚当和夏娃,还是女娲娘娘手中活化的泥土,此刻沉醉在梦幻般的,Dream,当真是造化的安排。

  进房间时,我们没有开灯,现在皎洁的月光透过细细的窗纱罩我们身上,在这层如雾般的银色里,我们交融在了一起。两团炽热终于汇合了,激发出更大的渴望。

  先是缓慢地抽动,衬着这个当儿我仔细端详她的眉目。弯弯微蹙的叶眉下是清澈温存的眸子,富有灵气的鼻子随着我的每一下侵入而一翕一张,樱唇微启,白玉般的牙齿噬咬着自己的下唇。忍不住又去吻她,那sweettea还在悠扬着,给我甜腻的味道。

  “你压着我的胳膊了。”原来她蹙着眉是为这个。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赶忙放开她的手臂。

  “没事,哼,想不到,你个十几岁的小孩儿还这么老练。”她嗔怪着我,让我如痴如醉。

  “那我这就放开你。”我挑逗着她。

  “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突然在我的肩头轻轻咬了一下。

  “啊”,我疼了一下,决定报复她,加快了身下冲击的速度。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嘴里吹气如兰。

  “我该叫你什么呢?总该有个称呼吧。”我想这时再叫老师总有点淫秽的意味。

  “叫我晓月吧,那是我原来的名字。”她轻轻俯在我耳旁说着。

  “恩,很好听,用在此处很适合。”我坏笑着说。

  “讨厌,别老说话。没看人家正难过呢。”她憨憨的神态简直是对我莫大的刺激。

  “晓月,咱们换个姿势吧。这样压的你难受。”我怯怯地建议着。

  “恩,你想干嘛。”她也不明所以。

  我翻身离开她,让她侧躺面对着窗外的月光,然后我也侧躺在她的身后,温柔地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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