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再遇前夫 八月初的北京燥热的让人心焦,我踩着高跟鞋往站牌百米冲刺,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公交车带着氤氤热气扬长而去。 我颓靡的仰天长叹,一个出租车缓缓停下对我按着喇叭,我估量算了算车费,气喘吁吁的对他摆了摆手,师傅瞥一眼狼狈的我,一加油门开走了。 今天预约了看守所会见嫌疑人,看守所在郊区我舍不得来回三百块钱打车费,正打算坐公交车去。 我摸一把额头的汗,打开手机看时间,事务所房东来电炸雷般跳出来,我犹豫着缓缓接听,老太太拐着京腔通知我写字楼房租得涨,问我们事务所还续不续租。 我打着哈哈说肯定还租,但涨房租的事再商量商量。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还需不需要租下一年的办公室,实际上我们律所上半年走了最后一个授薪律师后,只剩下我们三个案源萧条的合伙人,上个月我们凑在一起算了算律所收入,实在不尽人意举步维艰。 当初我从规模上万人的红圈大所离职出来,跟同学合伙开了如今的律所,坚持两年到今天也算尝尽律师行业竞争的苦楚,接的都是零零散散的小案,勉强赚钱糊口。 八月盛夏的风里带着梧桐树炙烤过的焦气,我坐在站牌的长椅上,想着毕业来律师工作的心酸苦楚,眼里忍不住盈了泪。 一对小情侣说说笑笑向公交站牌走来,我有些难为情的转过身子对着车站报亭,不动声色的揩去眼泪。 报亭里的杂志是崭新的,我不经意间瞥上去,杂志封面上傅召堂精致修饰过的俊脸将我泪意生生逼回。 我眯眼呆呆看着纸上西装革履的男人,精致的发型,坚定干练的眼神,如何看都看不到当初那个低情商又幼稚的理工男的样子。 我不由慨叹着:“人生际遇啊,他创业才吃了几年的苦,就乘着网络短视频浪潮发达了。明明跟我离婚的时候最后一个月的房租都是我垫的,他那落魄的样子还在我眼前呢,转眼公司竟然都上市了,整个人变了个人一样。” 我自言自语,忽视着报亭老板娘怪异的目光。 “唉——”我长叹,“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发达的日子在三十岁之后,当初还不如忍耐着等他发达了,敲诈他一笔赡养费再离婚。” 报亭老板终于忍不住问我,“姑娘,你买杂志吗?” 我终于把眼神移转到她身上,强撑着笑了下,“不买。” 日头晒的我晕晕涨涨,我揉着太阳穴想坐回长椅上闭目养神,行道树上的蝉鸣时而清晰时而幽远,突然我的心脏咯噔一下,我眼睁睁的看着地面离我的面颊越来越近,而后霎时一片漆黑。 ……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格外刺鼻,我从小闻到这个味道就紧张,如今身子沉重的不能动弹,不由难受的哼出声。 “姑娘,林慕慕,能听见吗?能听见哼一声。” 我只觉浑身僵硬有如冰封在苍茫雪原间,只有听觉是完好的。 身边人流穿插嘈杂,我听到有人问:“你是他丈夫?” 对面隐约回了句,“我是他前夫。” 在之后我身边就安静许多。等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躺在医院单间急诊病房里,手上插着针头正在输液。 我愣了足足有两三分钟,蹭的从病床上惊坐起,赶忙掏出手机来看,已经是下午两点,离看守所预约的时间不到两小时了。 一个娃娃脸的小大夫推门进来,描一眼床头上的点滴,“你醒了。” 她走过来弹了弹点滴管,我揉着心口问道:“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她一眼瞥到我深重的黑眼圈,“干什么工作的?律师?会计师?” 我点着头,“我是律师。” 她叹口气,“你是间歇性心肌缺血。你们律师和会计师进我们急诊这种情况的最多。工作忙累也得适度,你这几天熬夜了吧?” 我揉着胸口的手一顿,担心问:“大夫,严重吗?” “你都晕倒被送来医院了你说严不严重?先好好躺着休息吧。” 她手抄进白大褂口袋里准备去下一个病人那,我赶忙叫住她:“我得躺多长时间?需不需要住院啊?” “这得观察一下,一会做完点滴去做检查,你先生都给你缴过费办好了,我还会过来提醒你。” “我先生?”我正疑惑着,突然想起意识朦胧里,我好像听到了那个男人熟悉又久违的声音。 医生走后,我整个人僵硬在床上,脑袋嗡嗡作响。 难道他在医院?怎么可能,我跟他三年没再联系,连他手机号变没变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我的心碰碰直跳,焦灼无措感混杂着莫名害怕。 天人交战过良久,终于我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慌,哆哆嗦嗦拔了针头…… 许是打了多半瓶点滴起作用了,我下床的时候动作麻利,但脚步仍有些虚浮,待我走出医院大门,步履之间已有些勉强。 脑中晕眩一下,我踉跄着跌在了地上,小腿上的丝袜被勾破划出一片伤口。 理智在腿间伤口的疼痛下渐渐回归,我揉着额角喃喃着,“说不定是大夫记错了。” 医院门外没有空调,刺目的阳光蒸腾炙烤着,正当我回归理智准备爬起来回医院继续打点滴时,身前刺目的阳光渐渐被阻挡,带来一阵阴凉。 我看到有昂贵精致的皮鞋停在我身前,待我缓缓抬起眼去瞧,便正对上傅召堂带着怜悯与讥讽的眼神。 我有如惊雷般浑身震耸,扶着的原本滚烫的柏油地也冰的彻骨,浑身寒毛直竖。 贴身考究西服将他的身材描摹的颀长,原本圆润的脸庞有了岁月的丰棱,银框眼睛下狭长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他并不来扶我,只垂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狼狈的扶在地上,出口无波无澜,“好久不见。” 我呆滞的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全是冷意里,看不出一丝对旧情的顾念,我紧抿着唇垂下眸子。 他身旁的年轻男秘书上前将我搀扶起,我踉跄扶住旁边的石柱,对面的眼神冷肃又刺目,让我直视不得。 偏偏在狼狈的时候遇到了功成名就的傅召堂。 我正低头不知所措,头顶阴凉声音传来:“你拔了点滴?林慕慕真有你的。” 我不习惯他用这般的训问的口气与我说话,但出口支支吾吾心虚的很,“我要去看守所会见嫌疑人,来不及了……” 对方沉默,周遭蝉鸣衬的两人间的氛围愈发寂静,突然他冷笑一声,“你是知道我在这里,急着跑掉吧。当年我拉不到投资一穷二白,你离婚时也是跑的干脆,你是不敢见我。” 这下换我轻笑出声,“我有什么不敢见你。” 我缓了缓有些晕眩的脑袋,不屑于他见到我后说的第三句话就沉不住气了。 他也恍然意识到自己话语失态,然黑幽幽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我。 我并不想理会他,自己一个人扶着花坛走回医院重新输液。 所幸他没有跟来。 即使早便知他功成名就,三年后再见到带着凛凛气质的他,我仍是不由的心悸,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方才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我望着医院天花板出神,窗外蝉鸣似来自幽远天际。 ...... 第二章前夫的报复(H) “慕慕,钱良,今晚把安排都推了,跟我去见个重要的客户。”周扬在我桌子上放下一杯咖啡,俊脸上掩不住兴奋。 我正为前些天让功成名就的前夫见到我落魄的样子而难过着,见他这般开心问道:“什么客户?咱们律所终于要转运了?” 钱良也从案卷中探出头来,“什么客户我怎么不知道” 他神神秘秘的凑过脸来,“我说了都怕你们不信。” 我来了劲头:“你说啊。” “召阳集团的法务部部长,估计还有几个他的手下,他们公司跟咱们要有笔生意,大生意。” 我听后身子一僵,召阳集团不就是傅召堂的公司吗,我扯了扯嘴角。 周扬盯着我的反应,“嗳你怎么这反应,这是馅饼级别的案子啊。” 他撇撇嘴道:“咱们律所成立这么多年了一直不温不火,说句难听的现在都快摇摇欲坠了,我前几天还为下一年律所房租发愁呢。这个案子来了,够咱们律所起死回生了。” 我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的确是的确是。” 饭局定在西城,紧邻召阳集团大楼,离我的母校也只有几街之隔。周扬和钱良下午先去西城取证了,故而到的比我要早,待我走进包厢时,众人已经热场寒暄了颇久。 我一眼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傅召堂,惊诧过后只剩下了沉默。 傅召堂也一眼便看到我,眯眼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的我。 周扬见到我赶忙起身离坐来到我跟前,口中还喊着:“这下人齐了,来来来。” 周扬先带我到傅召堂前,郑重的伸出手介绍道:“傅召堂傅先生,今晚最大的惊喜,我是真没想到傅先生今晚能亲自来。” “林慕慕,我们律所女强人,也是合伙人。” 我看着傅召堂,他礼节性的微笑着,毫无见到我的惊讶,我尴尬的和傅召堂握手寒暄。 酒桌上推杯换盏,我一向善于这种应酬,见众人都不知道我与傅召堂的关系,也不再在意。 酒至酣处,法务部部长对我们提出了他们公司想要委托我们律所合作处理的知识产权纠纷,我一看标的额心里便开了花般欢畅。 自由敬酒环节,周扬已经喝的半醉,他晕哒哒的举着酒杯到傅召堂跟前,“傅总,我敬你一杯,今晚能见到您真的幸会。” 他晃晃悠悠的对我招招手,“来来来,我和我们律所的美女律师一块敬你。慕慕,过来。” 我举着酒杯走到傅召堂跟前:“傅总,感谢您相信我们律所。” 傅召堂也举起酒杯,声音不咸不淡,“林小姐,你误会了,我们公司的确遇到知识产权纠纷需要律所配合处理,但是和哪家律所签约,还是要走程序的。” 我和周扬闻言脸色都僵硬一瞬,我而后一笑道:“我们了解,走程序应该的。” ...... 周扬在厕所里吐了一阵,歪歪扭扭的靠着墙走出来,而后直接趴在了我身上,“慕慕”“慕慕”的一声声叫着我。 我知道他是为了律所有机会能起死回生而高兴,一下下替他抚着背,“你喝这么多怎么回家啊。” 周扬蹭了蹭我的颈窝,“慕慕,我今晚很高兴。” 我勉强撑着他的身子,“去我家吧,啊,行吗。你看你喝这么多,你回家也没人照顾你啊。” 身子上的重压突然解放,傅召堂拉过周扬的胳膊,周扬惊醒了一瞬,“嗳傅总,你还没走啊......” 钱良从身后接过周扬,口中念叨着,“他喝的真不少。” 傅召堂道:“钱律师,麻烦你送他回去吧。” 钱良点头应着,扶着周扬离开。 周扬晕乎间还留下一句,“慕慕呢,慕慕怎么回去啊,傅总你送送她吧,行吧,送送她,这么晚了......” 傅召堂点点头。 我上了傅召堂的车,幸好有司机在场,免去了我与他独处的尴尬。 “您送我到青年路十字路口下来就行。”我对司机道。 傅召堂瞥我一眼,“直接开回家吧。” 司机问着,“不送这位小姐了?” 傅召堂凉凉的看着我,“她跟我回家。” 我浑身一僵,抿了抿唇最终也没说什么。 傅召堂家是个低调的二层洋楼,院子格外的大,却空荡荡的没什么装饰。 司机放下我们后便走了。我和他静静站在庭院里沉默无言。 “你家真漂亮。”我心里默默算着这地段洋楼的天价。 他依然无言的站在我身旁。 我琢磨着他现在应该很满意我这样称赞他的房子,我的艳羡标志着他跟我离婚后的成功。现在我有求于他,自然不吝啬更多的赞美与艳羡。 “这里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地段吧。我记得以前来这里处理过案子,天晚了车打不到,还是让你打车来接我的。我当时还开玩笑说要努力工作买这地段的房子。”回忆起这件事,我突然觉得说错了话,这话意思像是他为了我当初的戏言才买的这里的房子。 我赶忙又道:“我知道你现在是成功人士,但没想你能一跃成功到这种层级,现在我难以企及,我对你十分佩服。” 他终于低沉的说了一句:“进去吧。” 我称赞他的同时也把自己自尊踩在了脚底,心里十分不是个滋味,走在他身后悠悠叹着气。 房子内里倒是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我自顾自的参观着,却不防被傅召堂倏地拉进浴室门边。 “脱了吧。” 我垂眸不语。 他说要带我回家时我便早就领会他的意思。已经在门口赞扬艳羡的捧了他许久,就是为了哄他高兴,但此时他终于说出要我陪他睡觉的话语来,我仍是心中刺痛了下。 “脱了吧,不脱怎么洗。” 他不等我动作,抬手去拉我裙子的带子。 外衣褪去只剩下内裤和胸衣,男人的呼吸也渐渐炙烫起来。 我拢着被他解开的胸衣,心中的屈辱感丝丝缕缕溢出,“我们......” 他不容我再说什么,一拉扯将我带进浴室,水龙头喷洒而出,沾湿了我的内裤。 他不知何时解了衣服,紫黑昂扬一下下戳着我的腰窝。 我终于认命般的扶在墙上,任他脱下我的内裤,阳物抵着我的穴口辗转研磨。 “啊......”我的小核被他的昂扬一下下碾压着,酸意冲击着大脑。 他并不吻我也毫无其他亲热,只专注的用那处碾压我的穴口,待那处终于湿润,他毫不犹豫的猛得插进来。 我控制不住的痛哼一声。 身后他腰身摆动,热棍插入抽出,研磨炙烫着我的内壁。 他畅快的“嗯”了一声,算终于有了丝动静。 我扣紧手指,感觉到他兴奋的闯入拔出,觉得自己以色侍人有些屈辱,心中酸楚愈胜。 他握着我的腰身,专心下身处插我的小穴。我心想,他身体畅快的同时,心中合该为我这般顺从的让他上我而更加畅快。 从后面插了我一阵后,他将我转过身子,我不愿与他正面对视,偏着头想转开视线。 他见我不愿看他,身下动作加重,摆动间拍击着我的小穴啪啪作响。 我难以控制的叫了一声。 他看我一直忍着,如今终于叫出了声,脸上显出鄙夷之色,“刚才装的像个贞洁烈女,现在才现出原形,你就是个卖身的婊子。” 我瞳孔剧烈收缩,不可置信的直视着他,耳畔他的侮辱如雷声轰轰。 他俊朗的脸上表情渐渐狠厉,身下插我的动作愈发加重。 我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只一下重过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胸膛,话语不知是因为被插得情动,还是因他话语的羞辱而颤颤巍巍,“放开我......放开我。” 我的反抗由小变大,最终直接发展成两人肢体抗争,他将我挟制在墙壁上,从身后重重的插入我,交合处水声阵阵。 “你装模作样一晚上了,都心甘情愿跟我回家,心甘情愿像个妓女一样被我草了,现在又跟我来欲擒故纵的把戏?嗯?” 我脸颊贴着墙壁,身下被撞击的厉害,他粗大的阳物一下下挤压着内里的敏感点,生理的愉悦与心里的屈辱交织着。 “都迎合我一晚上了,现在支持不住了,我说你是婊子你就支持不住了嗯?你当初怎么对我的,你跟我离婚连人带物一起消失的时候,把我又当什么了。” 他扼住我的脖颈,“你真是下贱,我就给你设了个这么简陋廉价的诱饵好处,你就迫不及待的上钩,不顾廉耻的讨好我,心甘情愿的让我草你插你,嗯?你是不是连婊子都不如?” 他撞击的动作又加重,我呜咽出声,哭声混杂着欢愉的呻吟。 他咬上我的耳垂,“你不光是婊子,还是骚货,看你身下边水流的,是我草的你太舒服了吗。” 胸乳被他自后握住揉搓着,我的身体的确许久不曾有男人触碰,甚至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床上经历也是与他在多年前的出租屋里。 我浑身湿着被他扔到床上,他身子压过来,硬弹的胸肌挤压着我柔软的胸乳,让我喘不过气来。 身下阳具重新缓缓插入,只抽插了几下就要将我送上天去,我哆哆嗦嗦的说着“够了,已经够了。” 他低头堵住我的唇瓣,嗜咬缠绵。 第三章前夫的侮辱(H) 他的舌头在我嘴巴里横冲直撞,我紧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进来。 他眸色阴沉的吓人,身下抽插我的动作啪啪作响。 终于他泄气般放开我的唇舌,将我翻身摆弄着跪伏在地上,我今晚也喝了不少酒,此时头痛欲裂,又被他草的没有一丝力气,只得由着他将我摆出屈辱的姿势。 他从身后插进来,快慰的闷哼了一声。 我的那处在被他插到几次高潮后,已经麻木的只能感受到他的插入抽出,此时扶着床边,闭眼任他在我身后挺进发泄。 这样难堪的动作,侮辱我的他想必很快活吧。我低下头攥紧了手指。 我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他第一次和我上床时的样子,两人都是初夜青涩的很,他扒开我的穴肉找插入的洞口,试探性的挤进龟头疼得我咿呀乱叫,他以为插错了地方急得满头大汗。 后来两人找了找日本动作片,琢磨一番后又试了几次,待他终于将整根阳具都插进来时,才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当时他得意忘形的过了头,缓缓抽出又挺入,只抽插了几十下就没忍住的射了出来。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一声,身后草我的动作一滞,扯起我趴伏着的身体,使我后贴上他火热的胸膛,他伸出手捻上我的小核,贴着我耳根的唇喷洒出热气。 “你笑什么。”他咬着我的耳垂。 我只想他赶紧射出来结束这场欢爱,身下绞紧他的阳具,口中假惺惺的嗯嗯呀呀的叫了几声,他果然喘息更重,揉上我的胸乳,低声说着“叫的这么浪荡,就是个骚货”,撞我的动作更加狠厉。 他的阳具愈发胀大,啪啪间他低沉的呻吟声不断,我捏住他的胳膊道:“别射里面。” 他听后突然把我推到床头墙壁上,身下动作不停,口中近乎咬牙切齿,“射给你,精液全都射给你。” 我终于忍不住的斥骂起来,“混蛋,你给我出去,不准射进来,啊——” 他摁着我的腰臀,把持着我动弹不得,身体里阳具一颤一颤的抖出白灼,射进我的子宫里。 他尽兴了,埋着我的身体平复着喘息。 良久,他嘲讽的笑了几声,“以前你从没像现在这样乖乖任我尽兴操弄。” 我推着身上的他,沉默不言。 他转开身子躺在我身边,又鄙夷的呵呵笑了起来,“你在我面前是真的落魄了,瞧你乖顺讨好的样子,挺着屁股让我插了你这么久,这要是以前,你自己舒服完了就跑了,哪里会这么乖乖的让我继续草。” 我攥着身下被子,听身体上舒爽完的他继续在言语上羞辱我。 当初我跟他结婚八个月就单方面提出离婚,畅快的在拉不到投资、失意潦倒的他面前大加数落,他自尊被我蹂躏践踏,再没有任何余地让我继续婚姻,只乞求我离婚后还能作为朋友见面,我嘴上应着可以,但待他最终签了离婚协议,我就带着我的行李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时我也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少年时代那因他而高考失意、痛哭流涕的巨大阴影终于照进了些阳光。 只不过才几年,我竟然就落到任他宰割的境地里。 但现在毕竟仰人鼻息,因着摇摇欲坠的律所我的确有求于他,我暗中平复下屈辱的情绪。 想必他在身体上侮辱完我后,应该很期待再听我痛哭流涕的诉说后悔当初抛弃他,为他如今大仇得报的得意之上再锦上添花。于是我虚伪道:“我如今看你这样功成名就,真是后悔当初离开你。” 我小心翼翼的瞥他的反应,昏暗灯光下,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动容情绪。 我觉得他这是受用了,又添油加醋起来:“我合该是坐井观天、鼠目寸光,当初没看出你是个潜力股。这些年我辞职出来开律所,我一辞职我的老东家就跟美国top所合并了,我错过了天大的机会,后来我自己律所的业务却一直不好,你看,我的确是没有什么眼光。” 他闭目养神一阵,良久后冷冷笑了一声。 我想我自我贬低到这程度也够了,要想拿下召阳集团的生意,光让他顺心还不行,又叹道:“我是时运不济,总是倒霉遇不上好机会,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怀才不遇。你也清楚,我在原东家一直做知识产权业务,跟着做过不少有名的跨境案子,我那几个合伙人同事,也都是名校才子,以前是红圈所的骨干精英,可惜我们律所庙太小了,接不到像样的案子,这一个个都怀才不遇。” 正推销着我们律所,我的手机响起来,接起来是周扬迷迷糊糊打过来的,口齿不清的问我到家了吗。 我应付几句回家了,嘱咐他好好休息。 回身傅召堂已经披上了浴袍,站在窗边抽雪茄。 我有些讶异,在我记忆里他从初中起就是个好学生,虽然偶尔张狂好事,但老师们看在他竞赛成绩优秀的份上都爱恨交加。他一向憎恶抽烟,当年他看到出租屋道楼里有抽烟的,回家还对我滔滔不绝一番“禁烟论”。 我穿上衣服,缓缓走到他身边,他眯眼看着我,将我挤在墙角里,吸一口对着我吐出一个个烟圈,呛的我咳嗽连连。 他得逞的笑了笑。 尽管心里已经问候了他家先人,我脸上仍然陪着笑道:“你怎么开始抽烟了?” 他泯灭手里的雪茄,“很奇怪吗。” 我挑了挑眉。 “林慕慕,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功成名就之后,这句话估计是他见到我后最想说的话。 他本来高高在上的姿态,被我这一笑后显得有些滑稽。 他放开我,命令道:“床上都是你流的水。衣柜里有新床单,拿出来换上。” 两人做过的床上已然浸了欢爱的水渍。 我一边铺床单,一边谆谆善诱着:“召堂,我们律所什么时候能跟你们公司对接上业务呀。” 他倚在墙边静静看我贤妻良母般的铺着床单,本是看的出神,见我望过来,缓缓移开眼睛。 “饭桌上我就说过了,公司要走程序。” “我知道要走程序,但最后还不是都得听你傅总的。” 他声音冷漠,“我的意见是,你们律所资质不够。” 我僵了僵身子,“别开玩笑了,你到时候可得认真给我们律所做背书,我们律所都是贤人能将,况且我以前在红圈所就是做知识产权业务的。” 他缓缓开口:“我们公司不是那些小厂,这个案子的标的额你也看了,你扪心自问你们律所接的起这么大的案子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你什么意思啊?我们今天不都一起吃饭了,我......我还跟你回家了。” “吃饭的确是为了了解下你们律所,至于你跟我回家,你不是自愿跟我上床被我草的吗?你难道以为只要我草了你,就能把公司这么大的案子给你们律所?”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傅召堂......” 他逼近我,手指探进我的下身勾缠绞弄,“你这里不是也被我草的很舒服吗,水流的床单上都是,现在我摸一摸都流个不停。” 我几乎要咬牙切齿,重重推开他斥骂道:“你真是够下作的。” 他阴瑟瑟的看着我,“没有你当年下作。” 气恨冲击上我的脑袋,将我眼睛激的通红,我大脑晕胀的厉害,撇开他去找我的衣服。内裤已经被淋湿没办法穿,我穿上裙子就往外走。 他在身后拉住我,“你去哪啊。这地段你可打不到车。” 我颤巍巍的对他道:“畜生,你滚开。” 夺门而出。 第四章前夫在车里做爱(H) 我走在深夜的街道上,夏日的夜晚里竟也觉得浑身冰凉。 双腿还酸软的厉害,红酒的后劲一阵阵上涌,我支持不住坐在了路边。 身后车灯照过来,我眯眼转过身去,那车却停在了我身边。 我看到驾驶座上的傅召堂,口中低声骂着:“这个王八蛋。” 他摇下车窗,声音低沉:“上车。” 我瞥他一眼,“你滚,你别惹我,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举报你酒驾。” “胡搅蛮缠什么,你准备自己走多久,赶紧上来。” 我冲他摆摆手,“别让我看见你,你凭什么管我。” 他重重叹了口气,下车一把拉扯起我,强迫着将我塞进车里。 “你今天一直在讨好我吗,我就说了几句实话你就这么沉不住气。” “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考虑你们律所。” 我抬眸看他,眼中瞬间有了光。 他直视着眼前昏暗的路灯,“但是你得陪我一个月。” 我呵笑出声:“你霸道总裁入戏了?陪你?” 我突然意识到,他心中对我依然有怨恨,他让我陪他,大抵是想将我拢在身边,仗着他对我的那点优势羞辱我一通。 “我不上当,我被你拿捏羞辱完了,你再来一句我是自愿的翻脸,我岂不蠢极了。” 他瞥我一眼,“过几天,等你陪我陪的让我顺心了,法务部门就会把合同送到你们律所。” 我捏着裙角,“真的?” 话语被他堵在唇齿交缠间,我犹豫一会,放开了齿关与他纠缠。 只是陪他一个月罢了,我心想。 他伸手探进我的下身揉捏,抬起我的腰身将我放到他的大腿上。 “骚货,没穿内裤就跑出来了。” 我下身不由自主的夹紧。 他解了裤子拉链,释放出粗大的阳具,噗嗤一声轻而易举的就插了进来。 “啊......嗯嗯......”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傅召堂,你真是到处发情,在车里都能说硬就硬。” 他上挺的力道加重,“要怪就怪你太骚,嗯......你看看你穿的裙子,领口都低的能看见乳沟。” “啊啊啊……” “嗯……嗯哈,老公,嗯啊啊啊啊……” 他听我叫他老公,似是想起了往日婚姻,狠狠咬住我的肩膀,“骚货,啊……骚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嗯?” 我被他撞的晕晕涨涨,口中嗯嗯呀呀不止。 “小穴咬我咬的这么紧。” “太深了……嗯嗯……啊——”我被他插上云端,穴口的水流不止。 “才插了你这么几下就高潮了,还和以前一样不禁草。” 硕大的阴茎依然硬挺着横冲直撞。 突然有车灯射来,我赶忙埋进傅召堂胸口,“有人来了。” “路过的车罢了。” 又被他插了好一阵,我有些不耐烦,口中“啊啊啊”的叫着,想逼他赶紧射出来。 “老公,射给我,啊啊啊……射给我。” 他果然动作加快,大回合抽插几下就一泻汪洋。 我抱着他埋在我胸乳间的脑袋,平复着呼吸。 激情过后,我不忘锦上添花的假惺惺赞扬他,“舒服吗,你可真厉害,一晚上草了我两次。”我吻着他的鼻尖极尽讨好。 他突然呵呵笑出来,“你为了你那破律所讨好我的样子,十足十像个收钱办事的婊子。” 我的笑容僵在嘴角。 ……
【离婚后前夫就发达了】(1-4)作者:完颜衿儿
作者:完颜衿儿 第一章再遇前夫 八月初的北京燥热的让人心焦,我踩着高跟鞋往站牌百米冲刺,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公交车带着氤氤热气扬长而去。 我颓靡的仰天长叹,一个出租车缓缓停下对我按着喇
第一章再遇前夫 八月初的北京燥热的让人心焦,我踩着高跟鞋往站牌百米冲刺,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公交车带着氤氤热气扬长而去。 我颓靡的仰天长叹,一个出租车缓缓停下对我按着喇叭,我估量算了算车费,气喘吁吁的对他摆了摆手,师傅瞥一眼狼狈的我,一加油门开走了。 今天预约了看守所会见嫌疑人,看守所在郊区我舍不得来回三百块钱打车费,正打算坐公交车去。 我摸一把额头的汗,打开手机看时间,事务所房东来电炸雷般跳出来,我犹豫着缓缓接听,老太太拐着京腔通知我写字楼房租得涨,问我们事务所还续不续租。 我打着哈哈说肯定还租,但涨房租的事再商量商量。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还需不需要租下一年的办公室,实际上我们律所上半年走了最后一个授薪律师后,只剩下我们三个案源萧条的合伙人,上个月我们凑在一起算了算律所收入,实在不尽人意举步维艰。 当初我从规模上万人的红圈大所离职出来,跟同学合伙开了如今的律所,坚持两年到今天也算尝尽律师行业竞争的苦楚,接的都是零零散散的小案,勉强赚钱糊口。 八月盛夏的风里带着梧桐树炙烤过的焦气,我坐在站牌的长椅上,想着毕业来律师工作的心酸苦楚,眼里忍不住盈了泪。 一对小情侣说说笑笑向公交站牌走来,我有些难为情的转过身子对着车站报亭,不动声色的揩去眼泪。 报亭里的杂志是崭新的,我不经意间瞥上去,杂志封面上傅召堂精致修饰过的俊脸将我泪意生生逼回。 我眯眼呆呆看着纸上西装革履的男人,精致的发型,坚定干练的眼神,如何看都看不到当初那个低情商又幼稚的理工男的样子。 我不由慨叹着:“人生际遇啊,他创业才吃了几年的苦,就乘着网络短视频浪潮发达了。明明跟我离婚的时候最后一个月的房租都是我垫的,他那落魄的样子还在我眼前呢,转眼公司竟然都上市了,整个人变了个人一样。” 我自言自语,忽视着报亭老板娘怪异的目光。 “唉——”我长叹,“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发达的日子在三十岁之后,当初还不如忍耐着等他发达了,敲诈他一笔赡养费再离婚。” 报亭老板终于忍不住问我,“姑娘,你买杂志吗?” 我终于把眼神移转到她身上,强撑着笑了下,“不买。” 日头晒的我晕晕涨涨,我揉着太阳穴想坐回长椅上闭目养神,行道树上的蝉鸣时而清晰时而幽远,突然我的心脏咯噔一下,我眼睁睁的看着地面离我的面颊越来越近,而后霎时一片漆黑。 ……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格外刺鼻,我从小闻到这个味道就紧张,如今身子沉重的不能动弹,不由难受的哼出声。 “姑娘,林慕慕,能听见吗?能听见哼一声。” 我只觉浑身僵硬有如冰封在苍茫雪原间,只有听觉是完好的。 身边人流穿插嘈杂,我听到有人问:“你是他丈夫?” 对面隐约回了句,“我是他前夫。” 在之后我身边就安静许多。等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躺在医院单间急诊病房里,手上插着针头正在输液。 我愣了足足有两三分钟,蹭的从病床上惊坐起,赶忙掏出手机来看,已经是下午两点,离看守所预约的时间不到两小时了。 一个娃娃脸的小大夫推门进来,描一眼床头上的点滴,“你醒了。” 她走过来弹了弹点滴管,我揉着心口问道:“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她一眼瞥到我深重的黑眼圈,“干什么工作的?律师?会计师?” 我点着头,“我是律师。” 她叹口气,“你是间歇性心肌缺血。你们律师和会计师进我们急诊这种情况的最多。工作忙累也得适度,你这几天熬夜了吧?” 我揉着胸口的手一顿,担心问:“大夫,严重吗?” “你都晕倒被送来医院了你说严不严重?先好好躺着休息吧。” 她手抄进白大褂口袋里准备去下一个病人那,我赶忙叫住她:“我得躺多长时间?需不需要住院啊?” “这得观察一下,一会做完点滴去做检查,你先生都给你缴过费办好了,我还会过来提醒你。” “我先生?”我正疑惑着,突然想起意识朦胧里,我好像听到了那个男人熟悉又久违的声音。 医生走后,我整个人僵硬在床上,脑袋嗡嗡作响。 难道他在医院?怎么可能,我跟他三年没再联系,连他手机号变没变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我的心碰碰直跳,焦灼无措感混杂着莫名害怕。 天人交战过良久,终于我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慌,哆哆嗦嗦拔了针头…… 许是打了多半瓶点滴起作用了,我下床的时候动作麻利,但脚步仍有些虚浮,待我走出医院大门,步履之间已有些勉强。 脑中晕眩一下,我踉跄着跌在了地上,小腿上的丝袜被勾破划出一片伤口。 理智在腿间伤口的疼痛下渐渐回归,我揉着额角喃喃着,“说不定是大夫记错了。” 医院门外没有空调,刺目的阳光蒸腾炙烤着,正当我回归理智准备爬起来回医院继续打点滴时,身前刺目的阳光渐渐被阻挡,带来一阵阴凉。 我看到有昂贵精致的皮鞋停在我身前,待我缓缓抬起眼去瞧,便正对上傅召堂带着怜悯与讥讽的眼神。 我有如惊雷般浑身震耸,扶着的原本滚烫的柏油地也冰的彻骨,浑身寒毛直竖。 贴身考究西服将他的身材描摹的颀长,原本圆润的脸庞有了岁月的丰棱,银框眼睛下狭长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他并不来扶我,只垂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狼狈的扶在地上,出口无波无澜,“好久不见。” 我呆滞的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全是冷意里,看不出一丝对旧情的顾念,我紧抿着唇垂下眸子。 他身旁的年轻男秘书上前将我搀扶起,我踉跄扶住旁边的石柱,对面的眼神冷肃又刺目,让我直视不得。 偏偏在狼狈的时候遇到了功成名就的傅召堂。 我正低头不知所措,头顶阴凉声音传来:“你拔了点滴?林慕慕真有你的。” 我不习惯他用这般的训问的口气与我说话,但出口支支吾吾心虚的很,“我要去看守所会见嫌疑人,来不及了……” 对方沉默,周遭蝉鸣衬的两人间的氛围愈发寂静,突然他冷笑一声,“你是知道我在这里,急着跑掉吧。当年我拉不到投资一穷二白,你离婚时也是跑的干脆,你是不敢见我。” 这下换我轻笑出声,“我有什么不敢见你。” 我缓了缓有些晕眩的脑袋,不屑于他见到我后说的第三句话就沉不住气了。 他也恍然意识到自己话语失态,然黑幽幽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我。 我并不想理会他,自己一个人扶着花坛走回医院重新输液。 所幸他没有跟来。 即使早便知他功成名就,三年后再见到带着凛凛气质的他,我仍是不由的心悸,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方才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我望着医院天花板出神,窗外蝉鸣似来自幽远天际。 ...... 第二章前夫的报复(H) “慕慕,钱良,今晚把安排都推了,跟我去见个重要的客户。”周扬在我桌子上放下一杯咖啡,俊脸上掩不住兴奋。 我正为前些天让功成名就的前夫见到我落魄的样子而难过着,见他这般开心问道:“什么客户?咱们律所终于要转运了?” 钱良也从案卷中探出头来,“什么客户我怎么不知道” 他神神秘秘的凑过脸来,“我说了都怕你们不信。” 我来了劲头:“你说啊。” “召阳集团的法务部部长,估计还有几个他的手下,他们公司跟咱们要有笔生意,大生意。” 我听后身子一僵,召阳集团不就是傅召堂的公司吗,我扯了扯嘴角。 周扬盯着我的反应,“嗳你怎么这反应,这是馅饼级别的案子啊。” 他撇撇嘴道:“咱们律所成立这么多年了一直不温不火,说句难听的现在都快摇摇欲坠了,我前几天还为下一年律所房租发愁呢。这个案子来了,够咱们律所起死回生了。” 我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的确是的确是。” 饭局定在西城,紧邻召阳集团大楼,离我的母校也只有几街之隔。周扬和钱良下午先去西城取证了,故而到的比我要早,待我走进包厢时,众人已经热场寒暄了颇久。 我一眼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傅召堂,惊诧过后只剩下了沉默。 傅召堂也一眼便看到我,眯眼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的我。 周扬见到我赶忙起身离坐来到我跟前,口中还喊着:“这下人齐了,来来来。” 周扬先带我到傅召堂前,郑重的伸出手介绍道:“傅召堂傅先生,今晚最大的惊喜,我是真没想到傅先生今晚能亲自来。” “林慕慕,我们律所女强人,也是合伙人。” 我看着傅召堂,他礼节性的微笑着,毫无见到我的惊讶,我尴尬的和傅召堂握手寒暄。 酒桌上推杯换盏,我一向善于这种应酬,见众人都不知道我与傅召堂的关系,也不再在意。 酒至酣处,法务部部长对我们提出了他们公司想要委托我们律所合作处理的知识产权纠纷,我一看标的额心里便开了花般欢畅。 自由敬酒环节,周扬已经喝的半醉,他晕哒哒的举着酒杯到傅召堂跟前,“傅总,我敬你一杯,今晚能见到您真的幸会。” 他晃晃悠悠的对我招招手,“来来来,我和我们律所的美女律师一块敬你。慕慕,过来。” 我举着酒杯走到傅召堂跟前:“傅总,感谢您相信我们律所。” 傅召堂也举起酒杯,声音不咸不淡,“林小姐,你误会了,我们公司的确遇到知识产权纠纷需要律所配合处理,但是和哪家律所签约,还是要走程序的。” 我和周扬闻言脸色都僵硬一瞬,我而后一笑道:“我们了解,走程序应该的。” ...... 周扬在厕所里吐了一阵,歪歪扭扭的靠着墙走出来,而后直接趴在了我身上,“慕慕”“慕慕”的一声声叫着我。 我知道他是为了律所有机会能起死回生而高兴,一下下替他抚着背,“你喝这么多怎么回家啊。” 周扬蹭了蹭我的颈窝,“慕慕,我今晚很高兴。” 我勉强撑着他的身子,“去我家吧,啊,行吗。你看你喝这么多,你回家也没人照顾你啊。” 身子上的重压突然解放,傅召堂拉过周扬的胳膊,周扬惊醒了一瞬,“嗳傅总,你还没走啊......” 钱良从身后接过周扬,口中念叨着,“他喝的真不少。” 傅召堂道:“钱律师,麻烦你送他回去吧。” 钱良点头应着,扶着周扬离开。 周扬晕乎间还留下一句,“慕慕呢,慕慕怎么回去啊,傅总你送送她吧,行吧,送送她,这么晚了......” 傅召堂点点头。 我上了傅召堂的车,幸好有司机在场,免去了我与他独处的尴尬。 “您送我到青年路十字路口下来就行。”我对司机道。 傅召堂瞥我一眼,“直接开回家吧。” 司机问着,“不送这位小姐了?” 傅召堂凉凉的看着我,“她跟我回家。” 我浑身一僵,抿了抿唇最终也没说什么。 傅召堂家是个低调的二层洋楼,院子格外的大,却空荡荡的没什么装饰。 司机放下我们后便走了。我和他静静站在庭院里沉默无言。 “你家真漂亮。”我心里默默算着这地段洋楼的天价。 他依然无言的站在我身旁。 我琢磨着他现在应该很满意我这样称赞他的房子,我的艳羡标志着他跟我离婚后的成功。现在我有求于他,自然不吝啬更多的赞美与艳羡。 “这里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地段吧。我记得以前来这里处理过案子,天晚了车打不到,还是让你打车来接我的。我当时还开玩笑说要努力工作买这地段的房子。”回忆起这件事,我突然觉得说错了话,这话意思像是他为了我当初的戏言才买的这里的房子。 我赶忙又道:“我知道你现在是成功人士,但没想你能一跃成功到这种层级,现在我难以企及,我对你十分佩服。” 他终于低沉的说了一句:“进去吧。” 我称赞他的同时也把自己自尊踩在了脚底,心里十分不是个滋味,走在他身后悠悠叹着气。 房子内里倒是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我自顾自的参观着,却不防被傅召堂倏地拉进浴室门边。 “脱了吧。” 我垂眸不语。 他说要带我回家时我便早就领会他的意思。已经在门口赞扬艳羡的捧了他许久,就是为了哄他高兴,但此时他终于说出要我陪他睡觉的话语来,我仍是心中刺痛了下。 “脱了吧,不脱怎么洗。” 他不等我动作,抬手去拉我裙子的带子。 外衣褪去只剩下内裤和胸衣,男人的呼吸也渐渐炙烫起来。 我拢着被他解开的胸衣,心中的屈辱感丝丝缕缕溢出,“我们......” 他不容我再说什么,一拉扯将我带进浴室,水龙头喷洒而出,沾湿了我的内裤。 他不知何时解了衣服,紫黑昂扬一下下戳着我的腰窝。 我终于认命般的扶在墙上,任他脱下我的内裤,阳物抵着我的穴口辗转研磨。 “啊......”我的小核被他的昂扬一下下碾压着,酸意冲击着大脑。 他并不吻我也毫无其他亲热,只专注的用那处碾压我的穴口,待那处终于湿润,他毫不犹豫的猛得插进来。 我控制不住的痛哼一声。 身后他腰身摆动,热棍插入抽出,研磨炙烫着我的内壁。 他畅快的“嗯”了一声,算终于有了丝动静。 我扣紧手指,感觉到他兴奋的闯入拔出,觉得自己以色侍人有些屈辱,心中酸楚愈胜。 他握着我的腰身,专心下身处插我的小穴。我心想,他身体畅快的同时,心中合该为我这般顺从的让他上我而更加畅快。 从后面插了我一阵后,他将我转过身子,我不愿与他正面对视,偏着头想转开视线。 他见我不愿看他,身下动作加重,摆动间拍击着我的小穴啪啪作响。 我难以控制的叫了一声。 他看我一直忍着,如今终于叫出了声,脸上显出鄙夷之色,“刚才装的像个贞洁烈女,现在才现出原形,你就是个卖身的婊子。” 我瞳孔剧烈收缩,不可置信的直视着他,耳畔他的侮辱如雷声轰轰。 他俊朗的脸上表情渐渐狠厉,身下插我的动作愈发加重。 我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只一下重过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胸膛,话语不知是因为被插得情动,还是因他话语的羞辱而颤颤巍巍,“放开我......放开我。” 我的反抗由小变大,最终直接发展成两人肢体抗争,他将我挟制在墙壁上,从身后重重的插入我,交合处水声阵阵。 “你装模作样一晚上了,都心甘情愿跟我回家,心甘情愿像个妓女一样被我草了,现在又跟我来欲擒故纵的把戏?嗯?” 我脸颊贴着墙壁,身下被撞击的厉害,他粗大的阳物一下下挤压着内里的敏感点,生理的愉悦与心里的屈辱交织着。 “都迎合我一晚上了,现在支持不住了,我说你是婊子你就支持不住了嗯?你当初怎么对我的,你跟我离婚连人带物一起消失的时候,把我又当什么了。” 他扼住我的脖颈,“你真是下贱,我就给你设了个这么简陋廉价的诱饵好处,你就迫不及待的上钩,不顾廉耻的讨好我,心甘情愿的让我草你插你,嗯?你是不是连婊子都不如?” 他撞击的动作又加重,我呜咽出声,哭声混杂着欢愉的呻吟。 他咬上我的耳垂,“你不光是婊子,还是骚货,看你身下边水流的,是我草的你太舒服了吗。” 胸乳被他自后握住揉搓着,我的身体的确许久不曾有男人触碰,甚至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床上经历也是与他在多年前的出租屋里。 我浑身湿着被他扔到床上,他身子压过来,硬弹的胸肌挤压着我柔软的胸乳,让我喘不过气来。 身下阳具重新缓缓插入,只抽插了几下就要将我送上天去,我哆哆嗦嗦的说着“够了,已经够了。” 他低头堵住我的唇瓣,嗜咬缠绵。 第三章前夫的侮辱(H) 他的舌头在我嘴巴里横冲直撞,我紧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进来。 他眸色阴沉的吓人,身下抽插我的动作啪啪作响。 终于他泄气般放开我的唇舌,将我翻身摆弄着跪伏在地上,我今晚也喝了不少酒,此时头痛欲裂,又被他草的没有一丝力气,只得由着他将我摆出屈辱的姿势。 他从身后插进来,快慰的闷哼了一声。 我的那处在被他插到几次高潮后,已经麻木的只能感受到他的插入抽出,此时扶着床边,闭眼任他在我身后挺进发泄。 这样难堪的动作,侮辱我的他想必很快活吧。我低下头攥紧了手指。 我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他第一次和我上床时的样子,两人都是初夜青涩的很,他扒开我的穴肉找插入的洞口,试探性的挤进龟头疼得我咿呀乱叫,他以为插错了地方急得满头大汗。 后来两人找了找日本动作片,琢磨一番后又试了几次,待他终于将整根阳具都插进来时,才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当时他得意忘形的过了头,缓缓抽出又挺入,只抽插了几十下就没忍住的射了出来。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一声,身后草我的动作一滞,扯起我趴伏着的身体,使我后贴上他火热的胸膛,他伸出手捻上我的小核,贴着我耳根的唇喷洒出热气。 “你笑什么。”他咬着我的耳垂。 我只想他赶紧射出来结束这场欢爱,身下绞紧他的阳具,口中假惺惺的嗯嗯呀呀的叫了几声,他果然喘息更重,揉上我的胸乳,低声说着“叫的这么浪荡,就是个骚货”,撞我的动作更加狠厉。 他的阳具愈发胀大,啪啪间他低沉的呻吟声不断,我捏住他的胳膊道:“别射里面。” 他听后突然把我推到床头墙壁上,身下动作不停,口中近乎咬牙切齿,“射给你,精液全都射给你。” 我终于忍不住的斥骂起来,“混蛋,你给我出去,不准射进来,啊——” 他摁着我的腰臀,把持着我动弹不得,身体里阳具一颤一颤的抖出白灼,射进我的子宫里。 他尽兴了,埋着我的身体平复着喘息。 良久,他嘲讽的笑了几声,“以前你从没像现在这样乖乖任我尽兴操弄。” 我推着身上的他,沉默不言。 他转开身子躺在我身边,又鄙夷的呵呵笑了起来,“你在我面前是真的落魄了,瞧你乖顺讨好的样子,挺着屁股让我插了你这么久,这要是以前,你自己舒服完了就跑了,哪里会这么乖乖的让我继续草。” 我攥着身下被子,听身体上舒爽完的他继续在言语上羞辱我。 当初我跟他结婚八个月就单方面提出离婚,畅快的在拉不到投资、失意潦倒的他面前大加数落,他自尊被我蹂躏践踏,再没有任何余地让我继续婚姻,只乞求我离婚后还能作为朋友见面,我嘴上应着可以,但待他最终签了离婚协议,我就带着我的行李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时我也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少年时代那因他而高考失意、痛哭流涕的巨大阴影终于照进了些阳光。 只不过才几年,我竟然就落到任他宰割的境地里。 但现在毕竟仰人鼻息,因着摇摇欲坠的律所我的确有求于他,我暗中平复下屈辱的情绪。 想必他在身体上侮辱完我后,应该很期待再听我痛哭流涕的诉说后悔当初抛弃他,为他如今大仇得报的得意之上再锦上添花。于是我虚伪道:“我如今看你这样功成名就,真是后悔当初离开你。” 我小心翼翼的瞥他的反应,昏暗灯光下,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动容情绪。 我觉得他这是受用了,又添油加醋起来:“我合该是坐井观天、鼠目寸光,当初没看出你是个潜力股。这些年我辞职出来开律所,我一辞职我的老东家就跟美国top所合并了,我错过了天大的机会,后来我自己律所的业务却一直不好,你看,我的确是没有什么眼光。” 他闭目养神一阵,良久后冷冷笑了一声。 我想我自我贬低到这程度也够了,要想拿下召阳集团的生意,光让他顺心还不行,又叹道:“我是时运不济,总是倒霉遇不上好机会,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怀才不遇。你也清楚,我在原东家一直做知识产权业务,跟着做过不少有名的跨境案子,我那几个合伙人同事,也都是名校才子,以前是红圈所的骨干精英,可惜我们律所庙太小了,接不到像样的案子,这一个个都怀才不遇。” 正推销着我们律所,我的手机响起来,接起来是周扬迷迷糊糊打过来的,口齿不清的问我到家了吗。 我应付几句回家了,嘱咐他好好休息。 回身傅召堂已经披上了浴袍,站在窗边抽雪茄。 我有些讶异,在我记忆里他从初中起就是个好学生,虽然偶尔张狂好事,但老师们看在他竞赛成绩优秀的份上都爱恨交加。他一向憎恶抽烟,当年他看到出租屋道楼里有抽烟的,回家还对我滔滔不绝一番“禁烟论”。 我穿上衣服,缓缓走到他身边,他眯眼看着我,将我挤在墙角里,吸一口对着我吐出一个个烟圈,呛的我咳嗽连连。 他得逞的笑了笑。 尽管心里已经问候了他家先人,我脸上仍然陪着笑道:“你怎么开始抽烟了?” 他泯灭手里的雪茄,“很奇怪吗。” 我挑了挑眉。 “林慕慕,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功成名就之后,这句话估计是他见到我后最想说的话。 他本来高高在上的姿态,被我这一笑后显得有些滑稽。 他放开我,命令道:“床上都是你流的水。衣柜里有新床单,拿出来换上。” 两人做过的床上已然浸了欢爱的水渍。 我一边铺床单,一边谆谆善诱着:“召堂,我们律所什么时候能跟你们公司对接上业务呀。” 他倚在墙边静静看我贤妻良母般的铺着床单,本是看的出神,见我望过来,缓缓移开眼睛。 “饭桌上我就说过了,公司要走程序。” “我知道要走程序,但最后还不是都得听你傅总的。” 他声音冷漠,“我的意见是,你们律所资质不够。” 我僵了僵身子,“别开玩笑了,你到时候可得认真给我们律所做背书,我们律所都是贤人能将,况且我以前在红圈所就是做知识产权业务的。” 他缓缓开口:“我们公司不是那些小厂,这个案子的标的额你也看了,你扪心自问你们律所接的起这么大的案子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你什么意思啊?我们今天不都一起吃饭了,我......我还跟你回家了。” “吃饭的确是为了了解下你们律所,至于你跟我回家,你不是自愿跟我上床被我草的吗?你难道以为只要我草了你,就能把公司这么大的案子给你们律所?”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傅召堂......” 他逼近我,手指探进我的下身勾缠绞弄,“你这里不是也被我草的很舒服吗,水流的床单上都是,现在我摸一摸都流个不停。” 我几乎要咬牙切齿,重重推开他斥骂道:“你真是够下作的。” 他阴瑟瑟的看着我,“没有你当年下作。” 气恨冲击上我的脑袋,将我眼睛激的通红,我大脑晕胀的厉害,撇开他去找我的衣服。内裤已经被淋湿没办法穿,我穿上裙子就往外走。 他在身后拉住我,“你去哪啊。这地段你可打不到车。” 我颤巍巍的对他道:“畜生,你滚开。” 夺门而出。 第四章前夫在车里做爱(H) 我走在深夜的街道上,夏日的夜晚里竟也觉得浑身冰凉。 双腿还酸软的厉害,红酒的后劲一阵阵上涌,我支持不住坐在了路边。 身后车灯照过来,我眯眼转过身去,那车却停在了我身边。 我看到驾驶座上的傅召堂,口中低声骂着:“这个王八蛋。” 他摇下车窗,声音低沉:“上车。” 我瞥他一眼,“你滚,你别惹我,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举报你酒驾。” “胡搅蛮缠什么,你准备自己走多久,赶紧上来。” 我冲他摆摆手,“别让我看见你,你凭什么管我。” 他重重叹了口气,下车一把拉扯起我,强迫着将我塞进车里。 “你今天一直在讨好我吗,我就说了几句实话你就这么沉不住气。” “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考虑你们律所。” 我抬眸看他,眼中瞬间有了光。 他直视着眼前昏暗的路灯,“但是你得陪我一个月。” 我呵笑出声:“你霸道总裁入戏了?陪你?” 我突然意识到,他心中对我依然有怨恨,他让我陪他,大抵是想将我拢在身边,仗着他对我的那点优势羞辱我一通。 “我不上当,我被你拿捏羞辱完了,你再来一句我是自愿的翻脸,我岂不蠢极了。” 他瞥我一眼,“过几天,等你陪我陪的让我顺心了,法务部门就会把合同送到你们律所。” 我捏着裙角,“真的?” 话语被他堵在唇齿交缠间,我犹豫一会,放开了齿关与他纠缠。 只是陪他一个月罢了,我心想。 他伸手探进我的下身揉捏,抬起我的腰身将我放到他的大腿上。 “骚货,没穿内裤就跑出来了。” 我下身不由自主的夹紧。 他解了裤子拉链,释放出粗大的阳具,噗嗤一声轻而易举的就插了进来。 “啊......嗯嗯......”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傅召堂,你真是到处发情,在车里都能说硬就硬。” 他上挺的力道加重,“要怪就怪你太骚,嗯......你看看你穿的裙子,领口都低的能看见乳沟。” “啊啊啊……” “嗯……嗯哈,老公,嗯啊啊啊啊……” 他听我叫他老公,似是想起了往日婚姻,狠狠咬住我的肩膀,“骚货,啊……骚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嗯?” 我被他撞的晕晕涨涨,口中嗯嗯呀呀不止。 “小穴咬我咬的这么紧。” “太深了……嗯嗯……啊——”我被他插上云端,穴口的水流不止。 “才插了你这么几下就高潮了,还和以前一样不禁草。” 硕大的阴茎依然硬挺着横冲直撞。 突然有车灯射来,我赶忙埋进傅召堂胸口,“有人来了。” “路过的车罢了。” 又被他插了好一阵,我有些不耐烦,口中“啊啊啊”的叫着,想逼他赶紧射出来。 “老公,射给我,啊啊啊……射给我。” 他果然动作加快,大回合抽插几下就一泻汪洋。 我抱着他埋在我胸乳间的脑袋,平复着呼吸。 激情过后,我不忘锦上添花的假惺惺赞扬他,“舒服吗,你可真厉害,一晚上草了我两次。”我吻着他的鼻尖极尽讨好。 他突然呵呵笑出来,“你为了你那破律所讨好我的样子,十足十像个收钱办事的婊子。” 我的笑容僵在嘴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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