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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续作】(68-70)作者:谢小安的星光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6-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书屋里现有的【少年阿宾】(由版主青青世界整理),我似乎没找到第67章,而且第66章有点乱,夹杂了一些其他同人内容进去,为方便大家閲读,我将原作的66-67贴在了前面,但愿不会给人造成困扰。 ==============
  书屋里现有的【少年阿宾】(由版主青青世界整理),我似乎没找到第67章,而且第66章有点乱,夹杂了一些其他同人内容进去,为方便大家閲读,我将原作的66-67贴在了前面,但愿不会给人造成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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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 作者:Ben   【少年阿宾】(1-65) 第66章 冰火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 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   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 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龟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强奸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强奸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强奸,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龟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龟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龟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龟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再一口。   阿宾鸡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   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阴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龟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龟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巴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着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淫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第67章 Walk Through

  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 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乾净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净的乾净的,”副教授说:“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   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乾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副教授点着头:“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为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雨变小了……”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沉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吹……吹风机……”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摇着双手:“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颜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后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为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里猛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为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为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呼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摸着摸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   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   “老师……老师……”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龟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副教授说。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阳具都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冲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文文说:“我……我翘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他仗恃着船坚炮利,蹲妥身体,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冲直撞,一顿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因为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为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脊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   “老师……好深哪……”文文呻吟着。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副教授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副教授喘着:“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启,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着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   “哦……老师……”文文娇媚的吐气:“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为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结果因为俩人的迎凑,渐渐顺着屁股沟跑回来,而且被扯过之后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蹲在门旁滑稽的看着他们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来?”   “哎呀!”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獃着。   “那个……呃……那个……”副教授想说些什么。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着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顺着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着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着,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着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弄得文文内外交煎。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着文文,一面看着半裸的依姈,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转,便斜眼对他笑着,故意挪了挪屁股,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将两腿大方的张开,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一根鸡巴硬的像要断掉一样,不要命的对着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时,文文的穴儿剧烈痉挛,而且响起小小的“咕叽”轻响,水份喷洒着泄出来,接着身子骨一软,幸好副教授立时接着她,扶她缓缓倒到地上,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哼哼”   地喘着,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吐着大气。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来,站直身子,脱去衬衫,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背着双手,还摇起屁股哼着曲儿,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面对副教授斜躺着坐下来,两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着他们这边,慵懒的摆了个诱人的姿势。   接着更厉害,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顺势把两腿推直,然后一寸一寸打开,又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摆明了开门缉盗,双手穿过腿弯,先是轻轻的护着私处,捂了几下后就一左一右的轻捻着阴唇,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来。   副教授贪婪的吞着口水,那仍然死硬着的阳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横空摇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着,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放着文文不管,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着沙发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着石条一样的鸡巴,来到离沙发前约莫半米处,依姈扬手便握住那鸡巴,轻轻拉过来。说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随着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整个人直挺到她身边。   依姈揪着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鸡巴,它看起来很骄傲,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来之后就再没软过,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优柔的滑前滑后,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依姈四两拨千斤,稍为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打着,副教授的龟头被她箍得发胀,又红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上,哪顾得了她在笑什么,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着,随时都要脑浆涂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将胸脯高高耸起,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随着手的动作磨来磨去。   “喔呜……”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着声响。   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鸡巴拗断。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么时候踗到依姈旁边,傍着她坐下来,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   “没用的丫头,我替你复仇呢!”依姈说。   文文没再出声,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看着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来了。   “帮我忙,他快来了,”依姈对文文说:“含住它……”   “不要……好丢人……”   “丢你个头啦,胡说什么傻话?”依姈白她一眼:“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吗?”   文文不乐意嘟着嘴,还是低头下去,依姈让了让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龟头含住了。依姈换过另一只手,没停顿的接续搓着。   “老师,”她挨到他身上:“还撑哪?要来了没?”   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依姈还在催他:“射出来嘛,射出来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无神。   依姈使出最后绝招,她张嘴对着副教授的腰间,没预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声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颤栗,叫声也迟钝下来,身体转为呆滞,鸡巴突突胀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来次,副教授便仰起头粗着喉咙,停下来了。   “哦……哦……我的天……”   那鸡巴再度跳动起来,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文文首当其冲,吃了第一口,满嘴都是男人味道,连忙把鸡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喷过来,射在她的脸庞上。   “我来,我来!”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丁香小舌尖顶在龟头的分瓣处,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文文眯着眼说:“好多啊……啊……还有……好烫……”   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龟头,间断的吸啄着,把他体内最后賸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   副教授终于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们让他翻仰坐在中间,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着,根本说不出话来。文文仰起脸,亲在他的脸上,对他说:“谢谢老师。”   他的思绪混乱得很,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细心的捏揉着布满皱纹的表皮。   “喔……你们两个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说。   “老师喜欢妖精吧?”依姈笑着。   “啊,老天!”副教授闭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只有副教授还衣冠楚楚,看起来有点不像话,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将他长裤脱掉,文文也一起帮忙着褪他的裤管,同时连内裤都乾脆一并脱走了。   “咿唔……”依姈拨动他的龟头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房,依姈低下身体,将已经软化的鸡巴吃进嘴里,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乐起来。   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沿着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后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   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可以翘起来吗?”   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举高屁股,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相对令她的对鸡巴的吸吮更加有劲。   “嗯……哼……”副教授下腹紧绷,热流四窜,鸡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翘直了,舌尖沿着龟头的冠沟绕圆圈,小手握着茎身捋动,副教授有一点点包皮,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又很快的将它退去,玩得不亦乐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兴的说。   依姈水份丰沛,两爿嫩肉黏人得紧,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依姈推着他。   “不行不要。”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插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么?”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的说。   副教授随着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依姈说:“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依姈吃吃笑着:“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着才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连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后伸手捞起他的鸡巴,咦?副教授再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着,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着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胸半裸,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副教授看着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那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为晃荡,鸡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着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着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强奸啊?”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嚐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着他,然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着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鸡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着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着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鸡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鸡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副教授的鸡巴勃勃抖晃,那龟头就顶在雪梅的阴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淫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嚐到甜头,鸡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着鸡巴,沾着她的浪水在阴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阴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龟头突开绷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着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枝,让鸡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鸡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着的肉门,而雪梅,怎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着两眼,甩开秀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着她瞧,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么?”,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授只好执着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会动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着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终究心生不忍,于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叫我啦……”   “……”雪梅终于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   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 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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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续作】 作者:谢小安的星光

  这是个人续写《少年阿宾》的意淫作品。因为很喜欢《少年阿宾》这部黄文,所以闲着就想续写一下,章节数接续原作品。我看的版本一共是67章,最后一章名称是“Walk Through”,所以我从第68章开始写;不过文笔和情节构造水平可能没有原作者那样好,纯粹是狗尾续貂。但是呢,毕竟意淫蛮久了,写了出来没人看也很遗憾,唔~不喜勿喷嗷。

  《少年阿宾》涉及的角色和关系说明:   为方便一些读者想起《少年阿宾》里面涉及的一些人物,我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原书,做了一些粗简的归纳。原本就是供自己好续写的,所以我能看懂,但你们可能会觉得有点乱,如果实在看不懂,建议去网上找原作看。

  阿宾家:黄妈妈(阿宾母亲)、表妹孟卉。姑姑(被温泉店老板、丈夫下属志贤干过)、姑丈(孟卉爸爸)。小毅(孟卉男友。偷窥过阿宾妈妈,和孟卉做爱被阿宾妈妈以及钰慧看见过)

  钰慧家:大哥钰志、钰慧爸妈、大嫂(已怀孕,和阿宾偷奸过)

  阿宾同班(出现过的):阿吉、眼镜仔、廖依姈、文文(乖宝宝)、邹雪梅(孤僻女秀才)

  阿宾老师:林素茵(班导)、副教授(教审计学的)

  钰慧同班:淑华、陈丽芳(Cindy)、文强(班代表)、肥猪

  同校:卢美(阿宾学姐,和学长男朋友一起毕业)、莲莲(第九章是三年级学姐,目前已毕业;个人新增:男友刘明昌)、柳敏霓(阿宾学妹。初吻初夜都是阿宾,其男朋友是建丰)、王忆如(男朋友甘丹,22章是新生,阿宾为二年级生)、安安(廖依姈室友,大了一个年级的学姐)、李明建(淑华的男朋友,一个学弟)、潘瑞珠(火车上偶遇,同校同学,文强的女友)

  图书馆:吴姐、校工老邱

  其他学校:幼乔(钰慧的高中同学,同在台北念书)

  社会上遇见的:陈嘉佩(做着妓女,身世可怜,一次意外被阿宾撞到,送她回家相识)、陈嘉佩后妈(被阿宾、窝囊情夫、村里小龙、小虎、阿昌干过)。店长小高、店长朋友小夏(都和钰慧做过,几人3P过)、新婚蜜月夫妻(和阿宾,淑华无意间入错房间交换做爱)、庆仔(沙港开船小弟,黑黑的,有根棒槌)

  公寓附近:超商女店长、小萍、小雯。阿莉(理发店店主)、阿莉公婆、阿青(和阿莉婆婆)

  租房内:房东太太、房东胡先生、胡先生妹妹佩如、建成(佩如老公)

  兵哥哥:阿辉(之前是淑华男朋友,刚服完兵役)、连长(后来成了美芳(Cindy)的男朋友,后面还跟钰慧做过)、陈明宪(一个快枪手,和淑华做过)、另外一个大兵(和淑华做过)

  胡先生公司:总经理(翁总,跟胡太太搞过,射完还保持硬度好几分钟)、总经理太太、翁总大儿子伯文(和会计小姐玩闹,但是干了胡太太)、翁总小儿子仲文(偷窥到胡太太,但是干了会计小姐)、会计小姐(有男友)、总经理秘书(有男友)

  其他:参加婚礼的一对夫妻(男的秃顶,女的被阿宾和自己丈夫的上司干过,认其上司为干爹,是钰志助理)

  敏霓家:隔壁美妇云雀(被阿宾、丈夫同事干过)、春山(云雀丈夫)、小虹(春山同事,和春山、另外两个同事干过)、仲韩、阿铭(包茎肉棒)

  KTV:王叔叔(KTV老板,钰慧父亲的好友)、经理戴小姐(Dinna)(是王叔叔情妇,被张宏铭干过)、罗正凯(罗正熹的哥哥,破了弟弟女人的处)、罗正熹(罗正凯的弟弟,干了钰慧)、翠凤(罗正熹相好,被罗正凯干了)、张宏铭(干了钰慧、戴小姐)

  游泳馆:教阿宾游泳的周太太、游泳馆常客阿梅、女救生员、男救生员

  旅行社:老板(钟淑霞的丈夫,和佳蓉干过)、小叔子(和钟淑霞干过)、业务经理钟淑霞(和文强、自家小叔子、佳蓉炮友、助理导游小杨、王大哥,以及一个没有名字的龙套干过)、佳蓉(和丈夫的大哥、三个炮友、阿宾干过)、佳蓉好友怡汝(和阿宾干过,事后还约阿宾去她家打炮)

  幼乔楼下:小卖部老板、阿姿(小卖部老板娘,和阿宾、无赖做过)、无赖(和阿姿做过)

  素茵家:林素茵(四十多岁,被阿宾、庆泉干过)、素茵丈夫俊国、素茵好友丽香(四十多岁,被阿宾、俊国干过)、庆泉(钢琴老师,素茵大学同学)、女儿小美(给阿宾、庆泉口交)

  个人新增女性角色(不涉及情色剧情的不会列出):   1、于玲(学校画展的女主持人,在舞台上被阿宾躲在裙子里)   2、电话修理店的老板娘(当着老公背后与阿宾作爱)   3、许愿树下的贵少妇——宁如心   4、赵姈姈(孟卉闺蜜)、赵依依——两个都是怡汝的女儿,双胞胎。   5、孟子璇(孟卉家的远房亲戚,一个海归辣妹。)

第68章 过去和明天

  在依姈和文文走后,留下雪梅独自一人在副教授家中。那晚副教授给她泡了一碗泡面,随后俩人又开始亲亲我我。   昏暗的房间里,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副教授用双肩扛着雪梅的双腿,下体紧紧贴住雪梅的双臀,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往总感觉年纪大了的副教授,今晚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大开大合,腰部频繁摇动,下体如同一架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样在雪梅的嫩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黏滑的浪水,那些浪水有的四处飞溅,有的则顺着雪梅嫩白的股沟流淌到床上,将床单打的一片湿渍。   “啊啊..啊...老师..老师呀..呃呃...我..我不行了...快来了..呜呜..呀..嗯嗯..啊啊..”   雪梅好像快到达终点,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般胡乱呓语着,副教授看她快完蛋,连忙拉着她让她如同母狗一样躺在床上,随后又扶着肉棒咕唧一声挤入她的体内,继而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副教授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被无数只软体怪物包裹,每只怪物都有无数个吸盘紧紧吸附在自己的神经末梢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   “哈...哈...啊...都说..要叫老公...真不听话..”   “看..看我怎么惩罚你..干..干死你..啊..啊..啊好雪梅..啊.”   副教授弓着身子伏在雪梅身上,一边嘶吼一边用尽全力往雪梅身体里抽送,猛烈的冲击让雪梅更加呜呜呀呀地尖叫起来,嘴里也求饶似得将“老师”改口为“老公”。   “啊..啊..嗯..嗯..啊啊..好棒..我要死掉了..啊..”   俩人做爱的动静,将以往寂寥的房间也衬托的热闹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副教授的一声低吼,房间才慢慢归于平静。   副教授此时精疲力竭地躺在雪梅身旁,刚刚威风凛凛地肉棒也如同死蛇一样瘫软地耷拉在雪梅臀部,最后滋溜一声彻底从她体内滑出,没有肉棒的堵塞,那些性爱混合物也汩汩地从雪梅穴口不断流出。   “呼~自从和老婆离婚,真的太久没做了,没想到这一做就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副教授扶着腰感叹道,但脸上的神情却难以掩饰他的愉悦。   “哼~活该,人家都说不要了嘛,是你硬要上我的,小心我告你强奸哦,老师。”   雪梅往副教授怀里缩了缩,娇嗔地说道。   “哈哈,刚刚是哪个小妖精一直说还要还要来着,怎么这就不认账了。”   副教授一边说着,一边似笑非笑的用中指剐蹭了几下女人那肥嫩的花唇,惹得她娇躯又是一阵阵颤抖,无奈只能连连求饶。   “唉哟人家错了嘛,真的没力了。”雪梅如同猫咪一样喵呜着。   “除非你要一直叫我老公。”副教授咬着她的耳朵,凶巴巴地笑道。   雪梅羞红了脸,猫叫一样呜了一声“老公~”   副教授这才满意的饶了她。   “哎?老公,你和师娘是因为什么离婚的?”雪梅好奇道。   和副教授发生了这样的荒唐事,雪梅对他也没有了之前那样对老师样的敬畏,反而是带有一种小女孩般撒娇的和副教授说着话。   副教授叹了一口气,一边抓捏着雪梅的乳房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   副教授名叫刘昌忠,十几年来一直和妻子在台北奋斗,因为有点文化,加上性格比较温和,所以就跑来学校教书。而他妻子却是一个不喜欢安稳生活的女人,平时在家也是她当家做主,几年前她一直在和别人合伙做口红生意,也挣了点小钱,后来听说去美国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于是二话不说就跑到美国去了,结果去了美国一段时间后,就沉迷到了美国的生活中,还要副教授帮她办了移民。老实的副教授自然也是照办,没想到办好后,他将相关证件寄出去,自己却收到了来自妻子的离婚协议书。副教授这才得知原来妻子已经在美国那边和另外一个白人男子结了婚,现在还怀了对方的孩子。   说完,副教授叹了一口气,半坐而起,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然后吧嗒吧嗒吞云吐雾起来。   雪梅看见她心情不好,也爬起来,乖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   “对不起嘛,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哎,都是过去了,无所谓的。”副教授叹了口气。   等副教授抽完一支烟后,雪梅这才抬起头,笑意盈盈地轻声说道:“以后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没事,就抽几支。”   “那也不行,咳咳,关键我也不喜欢嘛,难道你不想我来你这,你说是吧,老公?”雪梅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睛,装着一副可怜巴巴地表情说道。   副教授知道她是在调皮逗自己开心,还是不由得心里一暖,手搭在她的秀发上抚摸了几下,然后仿佛下定决心似得,将床头柜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统统丢到垃圾桶去。   可谁知道雪梅却大叫一声,横过身子跨过副教授,然后把刚刚扔掉的打火机捡了起来,嘴里还嘟囔道:“哎呀,你真的很浪费耶,不抽烟但是打火机还是可以用的嘛,笨蛋。”   副教授愣了一下,嗫嚅道:“恩..啊..一个打火机而已..不值钱的..”   “不行,你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生活多辛苦,平时买一个棒棒糖的钱都要省着才舍得买。”   看着副教授惊讶的表情,雪梅这才低下头,失落道:“我没有爸妈的..”   副教授听见,心疼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表情真挚而深情,道:“没事,以后你还有我,老..恩..老婆,毕竟你也喊了我这么多句老公不是..哎..哎?不是,你别哭啊..为什么哭嘛?”   他最看不得女人落泪,每次都会心软心疼,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我不知道......”雪梅红着眼睛:“我不知道..我没有爸妈..你们为什么都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什么也没有。”   副教授这次是真的心疼,看见雪梅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心里有一万句话,一万句想说出口,但感觉怎么说都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情,于是只能紧紧抱住雪梅的身体,让她的胸膛贴紧自己的胸膛,以寻求心跳的共鸣。   不知过了多久,副教授听见“唔...”的一声,雪梅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啦?”副教授问道。   雪梅红着脸看着他,然后指了指他的下体,副教授这才发现自己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了起来。这让他老脸也是不由得一红。   “哼~讨厌鬼,人家累死了,还想对我做坏事。”   副教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要不,我们在做一次,你看我都这样了。”他指了指那根坚硬的肉棍子。   雪梅这次是真的累坏了,红着脸娇嗔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不行,你们男生要节制知道嘛,不能天天都想着做坏事。”   雪梅用粉嫩的手指敲了敲他的龟头,然后埋怨道:“都怪你,把我弄的好难受啊,浑身黏糊糊地”   副教授看见她身上都是汗水和俩人爱液的混合物,突然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提议道:“要不咱们一起去冲澡怎么样。”   “好呀好呀!我记得你浴室好像有个大浴缸哎,我还从来没有去那种大浴缸泡过澡呢。”   副教授很开心,于是拉着她往浴室走,但却看见雪梅赖在床上不肯走。   “不行,我要你抱着我。”雪梅张开手撒娇道。   副教授哪能拒绝,用公主抱一把将雪梅抱起来,他发现雪梅的身子真的很轻,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可这让他更是心疼,这傻姑娘平时吃饭估计都是算着米粒进肚的吧。   雪梅从没有被人这样抱过,悬在半空她感觉又新奇又紧张,只能紧紧地搂住副教授的脖子,但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下体流出来,她歪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原来是因为被抱起来,她阴道里的那些精液混合物受重力影响正不断从她穴口汩汩地冒出来,然后吧嗒吧嗒一坨一坨滴落在地板上。   “啊呀,老公,我漏水啦。”   副教授连忙用肉棒塞入她的小穴,笑道:“没事没事,我堵住了。”   说完便保持一种很怪异的姿势一步一步向浴室挪去。   经过客厅时,雪梅瞥见桌子上的纸筏,那是她吃泡面时随手放在那的。她这才猛地回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老师,我..”   “恩?”   “老公...”很小声   “恩,干嘛?”副教授一边往浴缸放水一边问道。   “那个,我们下周的审计学考试...”   副教授愣了愣,然后恍然笑,哈哈道:“原来你们来我这就是为了这个啊?果然不安好心”   雪梅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点点头。   副教授好笑地摇了摇头,一边试着水温一边将雪梅放进浴缸里,道:“你看你们平时不好好学习,到了考试就知道跑我这诉苦。”   雪梅委屈的拍了拍水,嘟着嘴自顾自地洗着身体。   “不过你们也来对了,要不然你们估计得挂掉一大半还多,因为最近心情不好,题目出的比较难,按照你们这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家伙,到时候考完肯定又得不少人来找我,呵呵。”   他边说边走入浴缸,和雪梅一起泡在水里。   “老公..人家不想挂科嘛..”   “哈哈哈..”副教授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温柔的帮她洗着胸部,笑道:“放心,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挂科,到时候你随便写写,我会给你高分的。”   雪梅这才开心起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嘻..老公真好。”   “记得还有依姈和文文哦。”   “当然。”   但雪梅还是有些纠结,道:“可是,我还是想自己写写嘛,万一其他同学感觉不公平怎么办。”   “简单,明天你回学校带一张卷子就行,里面有我出的大部分原题在里面,你们做一遍,到了考试上别人肯定觉得你们是认真复习过的。”   “咳咳..那个..”说着说着,副教授停顿了一下,有些为难。   “怎么了?”雪梅奇怪地看着他。   “以后你要是有不懂的问题,经常来找我好不好?”   雪梅突然就红了脸,随后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哼了一声“恩”。   ......    第69章 夏日的风

  离审计学考试还有几天,阿宾越学越觉得不太对劲,以往这门课他都是不来上的,经常不是上课和依姈或者其他女生打趣撩拨,就是干脆逃课去找钰慧约会,课上的内容他是一点没学。   “我之前咋不知道审计学这么难呢?”阿宾坐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对着一本书不断挠着头,苦恼抱怨道。   “怎么了?”钰慧奇怪的看着阿宾,瞅了瞅他的书,然后幸灾乐祸地笑道:“活该,谁叫你天天逃课,这下知道后悔了吧!”   逃课不是为了和你约会?阿宾气急败坏。   结果就是,刚说完就被阿宾不断挠着胳肢窝,钰慧连连阻挡,结果却又被阿宾另一只怪手摸向乳房,还捏住了她的一颗乳豆,钰慧娇呼一声只能连连求饶。   “不要,饶了人家嘛,再这样我会很糟糕。”钰慧酥胸半露,脸上红扑扑的喘息道。   图书馆人比较多,看见她求饶,阿宾这才放开她。   俩人闹完,钰慧红着脸看了看周围,然后慢慢整理衣服,嘴里还不服输似得嚷道:   “坏家伙!”   阿宾作势又要挠她,她吓得花容失色,正好这时淑华来了,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似得挽住淑华的小臂,然后朝着阿宾做了个鬼脸,和淑华俩人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阿宾看见猎物跑了,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又皱着眉头看向那本《审计学》。   都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他想去其他同学那里取取经,看看有没有过审计学的妙招。   按照记忆,他找到了依姈租住的房子,然后敲了敲门。   “咚咚咚~”   “来了,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疑问。   “我~”阿宾闷声道。   依姈透过猫眼看去,发现门口站的是阿宾,连忙打开房门,惊喜道:“阿宾你怎么来了。”   阿宾想起之前在教室自己还在心里嘲笑她们面对审计学考试慌慌张张地,老脸不禁有些一红,不好意思道:“咳..哈哈哈,这不是想你了嘛”   随后,他又变脸似得凶巴巴道:“咋的,不欢迎我啊。”   依姈妩媚地靠在门墙上,阴阳怪气笑道:“哟,哪能啊,只不过就是心里苦啊,怎么钰慧身上的牛皮糖也会破天荒想起我这个可怜女人了。”   “依姈,是谁啊?”房内传来一个阿宾很熟悉的声音。   阿宾跟着依姈走进去,顺手关掉外门,他看着门内的防盗插销,想着自己待会也要走的,于是就没有管,继续走了进去。   “文文?雪梅?你们怎么也在这。”阿宾看见房间内的俩人,惊讶道。   而文文和雪梅更是惊讶,甚至惊讶到连声惊叫。   “呀!怎么是阿宾,死依姈都不提醒一声!”   说话的是雪梅,此时她和文文一样捂着胸口到处找衣服。   原来是因为天气太热了,俩人来依姈租房内复习审计学,想着没有其他人,就都脱得只剩下内裤,依姈出去时自己穿了衣服,结果知道阿宾来了却又不提醒她们,害的出现现在的尴尬场景。   阿宾倒是不觉得很尴尬,因为这个色胚早就和这里的三人坦诚相见过,但是三个女生却不知道她们各自的关系。   “少爷别挡道好嘛?”依姈端着一些冷饮来到客厅,没好气对着挡在入口的大男子汉叫道。   依姈放下冷饮,看着她们惊慌模样,很是光棍地道:“嘻嘻,没事啦,这鬼天气都快热死了,脱了衣服反而还凉快些,阿宾又不是外人。”   说完,她又将刚刚穿上的衣服脱了丢在阿宾手上,晃着乳浪吩咐他去将衣物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阿宾手里兜着她的衣服,顺势也看见了椅子上的另外两个女生的贴身衣物——两件花纹不同的白色衬衫,一个大号一点的白色蕾丝胸罩和一个稍微小点的褐色抹胸。   大的应该是文文的,抹胸应该是雪梅的,她受过苦,胸部发育没有文文的好,阿宾心里猥琐想到。   他放下手中衣物,随后也打算加入到她们的复习团队里。   可却被依姈冷酷地拒绝了,理由是想融入她们的团体,必须要和她们一样。   阿宾看着她们白花花的肉体,这才恍然大悟,连忙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晃着一根粗长的肉条挤入她们中间。   结果自然是又惹来一阵尖叫。   “啊呀,阿宾你这讨厌鬼,不用脱掉内裤啦。”又是雪梅在嚷嚷,红扑扑的俏脸加上羞恼的表情,看起来可爱极了。   而文文则是一边用手遮着眼,一边却又打开一丝缝隙偷看,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阿宾发现,自从他承诺要像妹妹一样对待雪梅后,感觉雪梅越来越调皮了。   不过阿宾脸上还是一本正经道:“哎呀,天气热嘛,没有办法,你不知道我们男生更容易出汗嘛?”   这可就涉及到雪梅的知识盲区,但莫名感觉好像对方说的有道理。   最后还是依姈出来圆场,大咧咧的嚷着什么‘自由民主’,‘尊重每个人的选择’等等,然后还和阿宾一样不害臊地将自己脱光,露出了那黑黝黝地神秘三角带,于是阿宾脱光的事情便不了了之。但是另外俩个女生还是矜持着没有像依姈那样脱光光。   而阿宾也顺利加入了她们的‘审计学攻坚战团’中去。   不一会儿。   “什么!?这东西你们哪来的?”阿宾惊讶的大叫起来,整个人如同魔怔一般站起来四处扭动,满脸不可置信。   “你安分点好不好。”雪梅没好气道。   “阿宾,你不要乱动嘛,都蹭到我了。”文文俏脸通红地小声道。   原来刚刚阿宾站起来扭动时,那根粗长的肉条不小心蹭到了她的右脸,诡异的温热触感让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心中更是回想起了公交车上的事情,感觉羞死人了。   依姈侧过身子,伸出一条腿往阿宾屁股踹了一脚,阿宾只来得及看见依姈双腿中间的那条粉红蜜缝,然后整个人就不可控制的往沙发上倒去。   挨了一脚他终于冷静下来,沉声道:“你们不会去偷了老师的试卷吧?”   这个问题让文文和雪梅俩人直接红了脸,连平时大大咧咧地依姈也不由得俏脸一红,神色有些慌张。   而这让阿宾更是狐疑。   最后依姈忍不住,凶巴巴道:“你管我们哪弄来的,你看不看,不看请出门右转,谢谢。”   闻言阿宾一阵尴尬,这要是走了,几天后的考试他必挂无疑,于是只能舔着脸,厚着脸皮在那傻笑。   但是依姈却又不依不饶,她们出卖色相才好不容易拿来的救命良药,这家伙居然还怀疑她们偷试卷,但真实原因又不好说,于是只能继续刁难他。   “知道错了吧?”依姈似笑非笑看着阿宾道。   阿宾这会儿学乖了,很是乖巧地认怂,也不顶嘴。   “哎呀,这几天学习搞得我都腰酸背疼的,怎么办呢,这身体一累啊,有些东西就不想拿出来。”依姈故意装作一副劳累的样子看着阿宾。   阿宾咬牙切齿,但只能乖乖的跑到她旁边,帮她揉起肩膀来。   依姈不魁是个骚媚的女人,阿宾的手一接触到她的身体,感受着她柔软的肉体,整个人都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最开始揉着依姈雪肩,然后脖颈,然后手臂,然后是胸脯,最后甚至是她的臀部。   不得不说依姈的身材真的很好,在阿宾的揉捏下,她身体的每一处软肉都展现了惊人的弹性。   依姈最开始还可以装模作样的表现出一副认真复习的模样,但后来阿宾还故意咬着她的耳朵在旁边窃窃私语,尽说一些讨好的,肉麻的话,偏偏依姈又很吃这一套,于是直接破了功,整个人瘫软在一旁的雪梅身上不断娇喘。   阿宾哪里放过他,一边不断继续在依姈身上揉捏,一边还不断耸腰将发硬发烫的大肉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磨蹭。   依姈本来就骚,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顿时如同醉了酒一样,浑身散发出发情的粉色气息,她一边享受着阿宾的抚摸一边忍不住抱住雪梅,用嘴含住她裸露的乳头,揉捏她的臀部。   “唔~姈,不要嘛~”雪梅连连求饶。   但陷入情欲中的依姈哪里管她,自顾自的舔舐着雪梅的身体,阿宾每次抚摸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依姈就颤抖一次,然后她又将这种颤抖反应到雪梅身上。   雪梅很无奈,只能任由依姈在她身体上施为,而一旁的文文早就看呆了眼,整个人傻傻地看着三人荒唐的行为,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们来这是干啥来着?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但不容她多想,她就感觉一旁的雪梅好像摸到了她的身上,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慌慌张张地结巴道:“我..我..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她就想逃离现场,但是陷入困局的几人哪里容许出现落网之鱼,说好的是一个团队呢,你怎么能当一个逃兵?   她逃过了雪梅那一关,但却没有逃过阿宾的魔爪。   就在她前脚逃离雪梅,后脚就被阿宾一把搂住细腰,然后强行按倒在沙发上。阿宾将另外俩张子沙发挪到身旁,和主沙发拼成一张简易的床,随后便将文文拖入战团。他一手揽住文文修长的腿,将她的门户大开展现在自己面前。文文穿着一条印着很可爱的小白兔内裤,小小的布料包裹着她胀仆仆的肉穴,阿宾见猎心喜,张开嘴就舔了上去。   私处的异样触感顿时让文文如同虾米一般弓着身子,她忍受着阿宾舌头的侵袭,整个人颤抖起来,身体倒在雪梅附近。雪梅哪里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连忙抱住她的头,朝她的粉唇上吻去,两个女生就这样在沙发上“滋溜滋溜”接起吻来。   阿宾上半身忙碌,下半身哪里敢偷懒,他一边隔着内裤努力地舔舐着文文的肉穴,一边不断晃着肉棒寻找依姈的漏洞,由于视线无法顾及到,他只能像一个盲人枪兵一样到处戳来戳去,有时候戳到沙发上,有时候戳到依姈臀肉,运气最好的几次是蹭着依姈湿润的穴口,从下往上和肉穴擦肩而过,虽然没有进去,但是多次的摩擦却将肉棒粘上了足够多的淫液,整根肉抢也充分润滑。   依姈早已经情难自抑,急忙地腾出一只手去扶住那要命的快乐枪头,然后对准洞口,一没而入。   粗长的肉棒成功探入依姈的肉穴,随后渐渐挤压着腔内的肉褶,肉与肉相互摩擦,爱液于深处迸发,肉唇因为快乐而扩张,依姈也随之吟唱。   “啊..啊...好哥哥...恩..啊..唔..我要飞起来了...啊啊啊..”   阿宾将一条腿抬起,紧紧缠住依姈的另一条腿,然后一边努力舔舐文文一边奋力耸动身子,尽力将肉棍送入依姈深处。   老师教过,能量是守恒的,它不会消失,只会从一处传递到另外一处。   就像阿宾每一次顶撞,依姈总会配合的吟唱,然后将这股快乐的能量传递给雪梅,而她像阿宾那样也俯下头去舔舐雪梅的私处,然后一只手揉搓着雪梅的美乳。   雪梅被上下其手,只能更加努力伸出粉舌和文文纠缠,一只手抚摸依姈的浪乳一只手揉搓文文的乳豆。   只是苦了文文,身上四处被攻坚,一双手只能欲拒还迎地按在阿宾头上,阿宾舔到兴奋处,甚至还用牙齿拨开了文文早已湿透的内裤,鼻子抵住早已濡湿的毛发,随后用舌头直捣黄龙般探入文文的花径。   文文顿时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双手双腿不知所措地夹紧又放开,一张嘴又被雪梅缠住,只能呜呜咽咽地扭动身子。   客厅一旁的风扇,无情的看着四条肉虫形成了一个不规则椭圆纠缠在一起,风叶依旧乌拉拉的向他们输送凉风。   快感顺着四具肉体不断循环,快乐的能量也在他们的神经末梢内高速运转。   老师还说,材料的好坏衡量着承载能量的大小,但是要根据所处环境的不同来重新衡量它承载的极限。虽然依姈并不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但是,显然她是受到刺激最多也是最久的。阿宾粗长的肉棒一次次进出着她的蜜穴,每次摩擦都会蹦出爱欲的水花,那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浸润的湿滑,窗外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客厅,粉尘的反射让屋内透亮,连带着肉唇上也露出一层油亮的水光。   “咕啾~咕啾~咕啾~”   阿宾抽插的同时,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依姈腔内在不断缩紧,层层浪肉紧紧吸附着阿宾的肉棒,让他抽插的动作越发艰难。阿宾知道,这是依姈快要高潮的征兆。他不敢怠慢,为了那张不知何种渠道而来的考试真题试卷。他奋力的抽插,腰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舌头也开始快速搅动。他就像一个马力全开的发动机,通过身体将能量传输到其他女生体内。   文文被高频的舌头搅动着,开始呜咽的更加大声,臀部不受控制地一直摆动,想让穴儿和阿宾的嘴唇摩擦的更加激烈。嘴上虽然呜咽,但是却更加主动的用舌头缠绕住雪梅的舌头,她们纠缠,缭绕,吸舔。   “唔~滋溜~啊..唔...唔...呜呜..唔”   而依姈更是不堪,在阿宾的抽插下,快感如同波浪一般阵阵从下体涌来,她的双腿缠绕在阿宾身上,嘴唇如同发了疯似的紧紧吸附着雪梅的淫豆,那颗阴蒂上所有的神经末梢,皆被依姈刺激的鼓胀起来。   “啊...啊..啊...唔..唔..我不行了...啊..唔唔...阿宾...好哥哥...好哥哥..啊...快..用力..用力..啊..”   依姈一边努力吸舔雪梅的蜜穴一边胡乱浪叫。   雪梅也不好受,头尾两个女人都被阿宾刺激的开始发浪,这也导致她被迫承受了文文和依姈的爱欲倾泻。   风扇还在呜呜的吹着,但沙发上的那具肉体能量环好像开始崩坏。   首先是依姈直接崩溃,由于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快感,直接大幅度开始扭曲,臀部开始剧烈抽搐,她彻底放开喉咙嘶吼:   “啊啊啊....阿宾...好哥哥...啊啊..我要死了..呼我要死了..啊啊...唔...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太好了..啊..”   到了最后,她甚至惊叫起来,然后闷哼一声,整个人仿佛触电般抽搐,阿宾还在抽插,但是他忽然发现下体居然突然涌现一股猛烈的吸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股剧烈的推力传来。   “噗滋~滋~滋~”   一股股浪水从依姈和阿宾的结合处喷涌而出,由于阿宾堵塞的厉害,从结合处挤压喷射而出的淫液甚至发出了剧烈的“滋滋”声,随后又是“嗙”的一声,阿宾的肉棒居然被依姈体内大量的淫液冲出了穴道。脱离了肉棒的支撑,依姈的穴口微微翻转了方向,那些浪水居然对着天花板激射而出,如同公园里的喷泉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出、四溅。   依姈弓着身子,下体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的向上抬起,她早已失去了理智,看见悬在头上的肉穴,张开嘴抬头覆盖了上去,然后像一只食欲大开的饕餮大肆吸舐着雪梅的肉唇、浪肉。   然后雪梅也完蛋了,下体瘫软地压在了依姈的头上,穴口对着依姈的口腔,淌出波波浪潮,依姈也来者不拒的大肆吞咽,但是仍有一大股来不及吞下的淫液顺着她的嘴角淌出,流经因为兴奋发红的脖颈,淌到了她饱满的胸脯上,将两颗乳豆浸润地油亮。   雪梅还在高潮,但嘴唇却也更加努力和文文纠缠,文文本就敏感,加上阿宾舔的卖力,她也狼狈的颤抖起来。   阿宾来不及躲闪,大量的淫液便从文文的腔道涌出。   “咳咳..”阿宾被呛的不断咳嗽。   但是他知道此时还不能懈怠,反正依姈还在持续享受着高潮余韵,于是他将身体翻转,用肉棒对准了文文正在喷水的肉穴。   “噗滋”   肉棒很轻易地浸没在文文的密道里。   “啪啪啪~”   富有节奏感的撞击声不断传来。   阿宾仰躺着身体,一边耸动下体一边看着依姈那被潮液喷洒过的蜜穴,此时居然还在汩汩不断冒着春水,看上去可口极了。   阿宾哪能放过?但是由于体位,他只能将再次将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一样的姿势。由于他翻转时肉棒并没有离开文文的身体,此时文文居然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阿宾的肉棒居然在自己体内旋转了一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触感让她颤抖不已。   她奇怪地偏头看去,发现阿宾居然和农村的土狗一样将性器和自己下体连接,然后转而用嘴去吻依姈的阴户。   似乎是因为这样和自己交配比较辛苦,于是她又看见阿宾调整位置跨坐在自己臀部,将自己作为肉垫,开始如同反向的打桩机姿势般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呜呜..阿宾...慢点...啊...受不了了...啊..呜呜...”   文文到底是比较娇柔,哪里受过这样猛力的性交,顿时就甩着头求饶起来,一边如哭如诉一边呻吟乱叫,就连雪梅她都顾不上伺候了。   没多久,她就丢盔卸甲,抽搐着身体又开始喷涌浪水。   阿宾这才放过她,“啵”的一声从她体内抽离。失去支撑的文文瘫软的斜倒在一边,夹着蜜穴顿顿抽搐,一波一波的向外激射淫液。   而好巧不巧,放在桌上的试卷正好处于她穴口的对面,加上她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大量的潮水如同崩裂的堤坝喷发过去,直接将试卷打湿了。   阿宾正要欣赏自己的杰作,结果就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试卷被毁灭,直接惨叫起来。   “啊~我的试卷..完了..”   他耷拉着脸,沮丧的坐在沙发上。   依姈和雪梅在一旁开始幸灾乐祸。   “哈哈哈,活该,这就叫恶有恶报。”雪梅抱着膝盖蹲坐在沙发上大笑。   但依姈此时却对着阿宾狡黠一笑,使坏道:“阿宾,你不是想知道咱们的试卷从哪来的嘛?”   雪梅一听就知道不妙,果不其然,依姈坏笑着喊道:“试卷是雪梅从老师那弄来的,她肯定有办法,哎呀,快抓住她。”   雪梅已经反应的很快了,但还是被阿宾逮住,随后便被压在沙发上抽插起来。   她整个人仰躺在座椅上,两条腿被阿宾死死箍住,头部因为靠着沙发椅背的缘故而偏折向前,很清楚的能看见阿宾那根粗家伙从自己穴口进进出出,两瓣肉片也被带着上下翻飞。   而一旁的依姈也继续使着坏,看见她被欺负,居然还故意跑到自己和阿宾的结合处去舔舐两人的性器,本来就敏感的她,此时更是被刺激的不能自已。   阿宾也知道她又快高潮了,便故意深插一下然后整根拔出来,故意看着空洞的穴口被浪水填满,一旁的依姈觉得这就像山涧的泉眼一样不断涌出泉水,有趣极了。于是她便随着阿宾的节奏戏弄起雪梅来,阿宾拔出肉棒,穴口被浪水填满,她便探出头去吸舔,将浪水吸走后,又缩头离开,让阿宾深深插进去,如此反复。雪梅被折磨的疯狂浪叫。   文文此时也从刚刚的余韵中摆脱出来,看见阿宾和依姈俩人戏弄雪梅,她自然不甘落后,于是打算帮助一下自己的好姐妹。   她也学着依姈那样趴在他们性器的交合处,等阿宾将肉棒紧紧插入雪梅的肉穴中搅动时,她便探过头张开嘴含住阿宾的一个卵嚢,等他作势要离开时,她又去松开卵嚢去舔舐阿宾的肉棒。   文文的帮助果然有效,不一会,阿宾便颤抖着身体,精关有些把持不住,开始猛烈挥着肉棒往雪梅腔道内抽送。   文文和依姈俩人各自为战,文文吸舔住阿宾的肛门,不断撩拨上面的菊蕾。依姈也伸出手指挤入雪梅的肛门里搅动。   雪梅和阿宾都在较量着各自的耐力,但是依姈这骚狐狸还是比单纯的文文懂得太多,手法也是极好,她一边蘸着两人的黏液一边以不同的力道持续刺激着雪梅的肛门,加上雪梅本来也敏感,立马便丢盔卸甲。   阿宾本来还可以坚持一会,然而在抽插过程中却被雪梅的浪水一烫,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不小心便接不上气,精关被冲开了一点,抽搐出了一部分精液。   他努力收住腹部,把守丹田。但是精关一开哪里还那么容易守住,加上雪梅的腔肉一阵阵的吸裹着他,他便再也无法忍受,努力利用着这最后的几秒时间,开始更大力的抽插起来,就连文文和依姈两人也被甩开。   “啊啊啊啊...嗬嗬..啊啊..要死了...干..干死我了..啊啊.唔.呜呜..爸爸..阿宾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啊..我要疯了...”   雪梅仿佛失去理智般疯狂浪叫,把文文和依姈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时冷酷孤僻的第一才女在情欲下也会变成这副放荡模样,但随即她们也想到了自己刚刚的狼狈模样,羞红了脸。   “快快...嗬嗬...快...啊...啊..快..”   阿宾也宛如失心疯般牛吼道,嘴里不断喊快。   文文不知所以,但是经验丰富的依姈却知道阿宾的意思。   她连忙带着文文一起将脸靠近两人的交合处,眯着眼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看见俩人的就绪,阿宾将腰弯到了极限,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送出了最后一次撞击。   “啊啊啊啊啊~~~~”   阿宾和雪梅同时大叫起来。   文文和依姈此时听见喊叫,好奇的睁开眼睛,然后便看见了最具有视觉冲击的一幕。   只见阿宾死死抵住了雪梅的穴口,肉棒上的青筋仿佛要炸裂一般鼓胀到了极点,肉茎很明显的有顿挫的抽搐感,不知是依姈自己幻听还是什么,她甚至好像听见了精液从输精管涌出的声音。   阿宾的肉棒很强壮,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具快感的一次性交,他感觉自己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朝着雪梅的穴道内喷射,他还想多停留在雪梅那温软穴道内一会,但是巨大的推力让他不得己只能将肉棒拔出。   “啵”   犹如拔开红酒的橡木塞一样,阿宾彻底抽离了雪梅的身体,但是他的射精还没有停下,他急需温暖的地方来包容。   “噗滋”   阿宾顺势将还在喷溅精液的肉棒插入到了依姈嘴中,依姈也努力的吸舔住阿宾,他还在不断射精,依姈这次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肉棒不断在自己嘴里抽搐,股股精液不断涌进自己口腔,她很努力在吞咽。   “咳咳~”   依姈一声咳嗽,   甩脱了阿宾的肉棒,她装不下了,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淌出。   而在阿宾抽离了雪梅的身体后,雪梅的穴口再也没有任何阻碍,腔道内满满的精液和淫液混合物顿时如同决堤的堤坝一样从穴口奔涌而出,首当其冲的便是她胯下的文文和依姈。   依姈刚吐出肉棒,顿时又受到了雪梅的攻击,整张脸被那些混合物包裹住。   文文此时也不好受,雪梅体内的液体涌到她脸上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粗大的肉棒便塞入到了自己嘴里,一边抽搐一边喷射精液,肉棒塞的很深,已经深入到了她的喉咙,她只能被动的不断吞咽精液,令人惊叹的是,文文居然能够保持这种持续吞咽的状态,而且还能不断蠕动喉管剐蹭着阿宾的肉冠。   依姈和文文俩人都被这样激烈的潮吹烫的花心乱颤,此时两人居然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高潮了。   ... ...   安安今天很开心,平时拖沓的西方艺术学老师这次居然破天荒下了个早课,于是她早早就回到了租房。她站在门口,摸索出钥匙,将钥匙对准锁孔插了进去,她扭了一下,没有感觉到锁扣打开的顿挫感,于是奇怪道:   “恩?没锁门?是依姈提前回来了吗?”   她带着疑问走了进去,然后便看见了一副终生难忘的画面。   一个赤裸的女人神色享受的躺在由沙发拼成的“床”上,下体大开如同喷泉一样不断喷溅着液体,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扶着她的双腿,下体的性器却塞入到另外一个模样可爱的女生嘴里,不断抽搐的样子好像是还在射精,另外一个女人尽管面容被液体覆盖,但她还是能勉强认出是自己的室友兼学妹依姈。   她震惊的张大了嘴,这样一副场景就像是一副梵高的画像,抽象的同时还极具美感,不断潮吹的女孩如同充满母性的母神,挺立的男人仿佛刚毅强壮的父神,两人身下结合处的女孩却如同他们的孩子,正在虔诚地接受着来自创造者的馈赠,喷溅的体液是生命的赞歌,蠕动在女孩嘴里的肉棒就像父神厚重到不可喘息的爱。   一瞬间,安安居然看的痴了,浑身散发出粉色的情欲气息,就这样站在那,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只有一旁的风扇,还在冷漠、固执的输送着夏日的凉风。    第70章 画展

  那天阿宾几人在廖依姈租房内做的荒唐事被安安看见后,几人一同惊叫的去逮住安安,然后要阿宾性侵她,一起拉她下水,结果阿宾早已经精疲力尽,无法再战。但几个女孩怎么会放过她,几人如同八爪鱼一样纠缠在一起,依姈还使坏的不断挑逗她敏感的部位,安安被她们弄得连连求饶,俏脸红扑扑地喘着热气,她看着一旁坏笑的依姈,口中直呼叛徒,然后自爆说自己和依姈早已经和阿宾好过,文文和雪梅这才恍然大悟,发现依姈原来瞒了她们这么久。于是俩人口诛笔伐的去声讨依姈,依姈被两人挠的也是直呼交友不慎,最后连安安也加入了进去,依姈只能连连求饶。   但随后阿宾这个大内奸却又自爆说和文文以及雪梅也发生过关系时,当时场面一阵沉默,本以为可以看到几人尴尬一幕的阿宾,最后发现自己变成了四人声讨的对象。在几个姑娘的攻击下他直接递出了白旗。经过谈判,阿宾被迫签下不平等条约,承诺欠下每人十次性交以及一次由他请客的旅游套餐,还有这学期之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权利后,她们这才绕过了他。但却还是获得了渣男、花心大萝卜、无耻之徒等称号,甚至同病相怜地同情起钰慧来。   而提到钰慧阿宾就支棱起来了,说自己真的爱她,钰慧也真心爱着自己,谁也无法拆散她们。然后依姈灵魂一问,问他如果钰慧也和他一样和别的男生这样乱来,他会怎么样。阿宾自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还是不由得想着,如果他发现钰慧也和自己一样和别的男生亲热,他该怎么办?分手?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阿宾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真的无法离开钰慧,并且肯定钰慧也离不开自己,然后才坚定地说会继续爱着她   。   没有的得逞的依姈失望地没有继续刁难他,其他女孩也纷纷想起要清理一下沙发上的痕迹,最后雪梅也再次去了一趟副教授的家里,第二天才拿来一张新的试卷给了阿宾。   阿宾如获至宝般的钻进图书馆开始紧张的复习,最后几人都顺利通过了审计学考试。   ... ...   几个星期后,依姈,文文,雪梅,阿宾,几人再一次聚集到了依姈的租房内。   那架风扇依旧冷漠地坐落在客厅吐着凉风,三个女孩子都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聊天,只有阿宾耷拉着肉棒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盘葡萄。   “哎呀举高点嘛少爷,人家都拿不到了。”   依姈靠在沙发一手捏着一颗葡萄往嘴里送一边娇滴滴出声道。   “哈哈,我也要我也要。”一旁雪梅嬉笑地也加入进去。   阿宾只能忍辱负重地供他们驱使,为自己的多嘴买单。   只有文文心疼的看着阿宾,然后伸出脚轻轻在他肩膀上按着。   阿宾感激的转过头向文文表示感谢,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了文文双腿间的那条粉嫩肉缝,肉缝两旁长着很稀疏柔软的阴毛,看起来可爱极了,搞得阿宾的鸡巴一下就翘了起来,直挺挺的向上耸立,文文看着那颗硬的油光发亮的大龟头,害羞地下意识想夹紧双腿,结果收腿时不小心却把阿宾的后脑勺踢了一脚。阿宾顿时稳不住姿势向文文的方向倾倒,好歹不歹地将整张脸贴在了文文的私处上。   阿宾趴在上面一阵胡乱吸气呼气,搞得文文胸部起伏不定,俏脸红扑扑地看着阿宾在身下盯着自己的肉缝,她心中害羞,一边用只手捂着眼睛说着不要看,一边还不停用另外一只手去推阿宾的头,但阿宾哪里肯走,最后没忍住还伸出舌头往蜜缝上舔了几下,结果一发不可收,不一会就变了男上女下,沙发上就表演出了一部肉戏。   文文娇柔,被阿宾干的连连向另外两个女孩求救,结果没想到这两人也是没良心的,不仅不帮自己,还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阿宾的肉棒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哇,这样在旁边看着好清楚哎,没想到男孩子的那里是这样进入女孩子身体的。”雪梅大为惊奇地指着他们的结合处和依姈讨论道。   “嘻,文文那里的毛毛好少,粉粉嫩的看起来好可爱。”依姈娇笑道。   “哎,你说以阿宾的长度,他的肉棒能深入到文文哪里。”雪梅突然好奇发问。   “不知道哎,我听说女孩子的阴道有长有短,每个人的都不一样,甚至有些还比较曲折,这样的话深入的长度不能以实际肉棒的长度来计量。”依姈拿手比划着一边还分析的头头是道,一旁被干的文文甚至也下意识点头,然后还仔细感受着阿宾肉棒在自己体内的位置,估摸着大概深度。   但她马上反应过来,羞恼道,讨厌,自己怎么会想这样羞人的事情,她应该想办法逃离才对,但下体的快感却又让她摇摆不定,阿宾却没管那么多,兀自在那享受着性爱快乐。   而雪梅和依姈已经伏到了文文身旁,拉着文文的手在她的肚皮上滑动,问她肉棒的大概位置。文文拗不过她们,只能羞答答地指了指肚脐眼下面一点的位置。   俩人寻找到地方,好奇的往下按了按,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顶触感传来。阿宾也调皮的挺臀顶了顶,用龟头隔着肚皮和雪梅俩人打了个招呼。   俩人直呼神奇。   这可苦了文文,本来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她,被她们一搅和,顿时丢了身子,噗滋噗滋的往外滋水,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正在她们研究文文小穴是如何喷水时,门外传来了咔哒一声,有人进了屋,安安回来了。   几人看见安安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然后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雪梅一边用指头玩着文文喷溅出的淫水一边好奇道:“哎,安安学姐,听说你最近在忙什么画展活动哎?”   安安听到画展,疲惫的身躯仍然瘫软,但是眼神却迸发出无穷地兴奋,嘴中道:“对!一个属于我的画展,我的作品一定能在展会上大放异彩的!哈哈哈哈。”   “完了,刚刚瘫了一个,现在疯了一个。”依姈叹气道。   “你们懂什么,那是艺术,而我的画作就是艺术上最璀璨的明星!”   “艺术能吃吗?”雪梅问道。   “呃..不能。”依姈无奈。   雪梅听完顿时对画展失去了兴趣,转而继续要依姈和她一起研究性器进入女孩身体的话题。   阿宾如同提线木偶,被雪梅牵着肉棒塞入到早已兴奋不已的依姈体内,他正要顺势耸动几下,却听见依姈凶巴巴的说道:“不许动,好!听我指挥,往前挺五厘米。”   阿宾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聊。   但还是听话的挺着肉棒往前挤了大概五厘米,雪梅和依姈则兴奋地看着肉棒一寸寸挤开阴唇然后到达指定位置。   安安无法忍受自己被忽视,大声嚷嚷道:“喂,几天后的画展对我真的很重要,你们不想去看看嘛?”   “有什么好处嘛?”依姈一边抚摸着腹部感受着肉棒的位置一边嬉笑问道。   “喂,你这也太直接了吧学妹。”安安难以忍受,故作伤心地囫囵嚷道。   “啊?不是我说的啊?”雪梅一脸无辜。   阿宾此时忍不住笑出声,道:“哈哈,笨蛋,别人喊得是学妹啦,发音都不一样。”   “闭嘴。”几个女生同时怒斥道。   好吧,奴隶没有发言权,阿宾讪讪地缩了缩头。   “好,再往前挺五厘米。”依姈命令道。   阿宾前进五厘米。   “我好伤心,姐妹一场,居然没一个愿意去看我的画展。”安安一边委屈一边脱着衣服。   此时文文从昏厥中醒来,软声细语积极报名道:“安安姐,我想去看画展。”   安安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跑来抱住文文亲了一口,笑道:“还是文文疼我。”   文文也露出一个娇憨地笑容。   安安看见文文正准备擦拭下体渗出的精液,连忙殷勤道:“没事,让姐姐来帮你。”   说完,她便俯下头将嘴贴到文文那淫靡的肉穴上,认真的清理着上面的液体。   文文还没反应过来,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在自己私处啃来啃去。   但是另一边的依姈却不服气了,嚷道:“我也很疼学姐啊。”   “哦?表现在哪呢?”安安抬起头,用粉舌舔了舔嘴角的液体,不屑问道。   “你!去,帮学姐舔舔。”依姈居然转过头命令阿宾去服务她。   阿宾只能照做,在安安的尖叫下侧过身子开始舔舐她的肉穴,但下体仍然和依姈连接着。   “嘻,看我多疼学姐,哈哈”依姈得意笑道。   “啊..啊..阿宾..用肉棒..狠狠干依姈.唔..”安安也做出了反击。   得到另外一个奴隶主的命令,阿宾得势不饶人,开始大力在依姈体内抽插。   “恩..啊..啊...慢点...啊..安安..学姐..你无赖..啊..”依姈没想到安安反将她一军,不断呻吟着嗔怒道。   只有雪梅还兴奋地继续研究着肉棒进入女性体内的课题。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3_06_01 21:20: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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