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8日发表于：pixiv
“唔……呜” “闭嘴。” “……” 密集的雨点打在落地窗上，滴滴答答的声音使房间里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窗外街道的霓虹灯光透过雨水变得模糊不清，柔和的光晕映在乃琳脸上，把她本来就美若天女的脸映得更加立体。她拨开眼前白金色的长发，半闭着的宝蓝色眼眸扫过手机里一条条无趣的花边新闻。她慵懒地依偎在椅子里，双脚随性地放在我的脸上。没错，就是我的脸上，我正躺在她的椅子下面，用自己的脸为劳累了一整天的乃琳做随意践踏的脚垫。 事情的起因是我抽中了A-soul二周年的隐藏大奖。奖品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做一周偶像小姐姐们的奴隶。并附赠了飞往枝江市的机票。于是从我到达枝江市开始，我就成为了被当红女团成员们压迫欺负的小玩物。 不过说实话，能被乃琳踩在脚下实在是人生莫大的幸事。虽然她每天穿着高跟鞋或是厚底靴跳舞，她的脚底依然光滑富有弹性，和她的脚底相比，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脸蛋要更粗糙些。她的双脚轻压在我脸上缓缓挪动，白如美玉的脚背，温润的脚心泛着红晕，脚趾搭在我的鼻尖上，深蓝色的趾甲近在我的眼前。她的优雅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气，仿佛世间一切都理所应当拜服在她脚下。 我很意外乃琳的双脚居然没有丝毫臭味。她下播回家后径直走进房间，并没有去洗澡或是喷香水。但她的双脚却带有能让人闻一次就记住而且越闻越离不开的独特香气，莫非这就是属于她这样的美女姐姐的香味？我沉溺在她温热柔软的脚底和脚趾间勾人心魂的香味中，情不自禁哼出声来，乃琳皱皱眉，有些不耐烦地抬脚在我脸上扇了一下。 乃琳和她的姐妹们在一起时总是眉开眼笑，经常还会做出不太符合她御姐相貌的搞怪行为，但是当她使用我这个奴隶时就会展现出女王的冷艳和绝对的统治力。她不愿意和我多说话，也不许我在她面前擅自发出声音，她只喜欢我安安静静地做她的脚垫，或是跪在一旁捧着她各式各样的高跟鞋做她的鞋架。乃琳是几位姐姐里最先使用我的，她仅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使我摆清了自己的位置，迅速成了对她们俯首帖耳的奴隶。 就在乃琳准备用脚趾挑开我的嘴唇时，房间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咚的一声房门被猛然打开。 “乃琳乃琳！快点我这&¥ #**……哦太好了奴隶在你这里！快跟我走！” “怎么了晚晚？我正用得舒服呢。”乃琳说着右脚在我脸上爱抚了几下。 “我游戏打到一半椅子突然坏掉了！我那边没法暂停，快来快来我需要个椅子啊！” “用餐桌旁的不就好了？” “哎呀餐桌的椅子不行！反正就……哎呀哎呀我都快输了！！” “哈哈，好了好了你拿去吧。”乃琳挪开脚，冲着向晚那边努努嘴。我从乃琳的两腿之间爬出来，跟着向晚急匆匆地爬进她的房间。 向晚的房间要更杂乱一点，很多毫不相关的东西堆叠在一起，似乎只是为了敷衍队长的检查而胡乱收拾起来的。她连拖带拽把我拉到桌子前，推开坏掉的椅子让我趴下去，还没等我趴稳她就一屁股坐在我背上。被拥有数十万粉丝的少女坐在屁股下面，丝毫不被当成人看待，在她眼里我充其量只是个好用的东西。 向晚打游戏时全神贯注，不会扭来扭去的乱动，我的压力不会特别大。可是她看上去瘦弱的身体却并不轻，被她坐了没多久我就感觉两条胳膊酸酸的，禁不住颤抖起来。突然向晚在我的后脑重重敲了一拳，这一拳敲得我有些发蒙，差点倒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好好撑住的！” “嗯？你道歉什么？” “哦……没……没事的。”本以为是我颤抖得让向晚坐不住她才敲我，但她应该只是游戏里操作失误感到懊恼随手敲的。 漫长的一局结束后，向晚伸了伸懒腰放松紧绷的身体，她抬上一条腿，脚跟踩住我的肩膀半蹲在我身上。这个姿势给我身上带来的重量大了不少，尤其是被她踩住的右肩越来越酸麻，负重的手掌被地毯扎出又深又红的印记。我只能恳求向晚让我躺一会缓缓。 “喂……怎么这就不行了？我跟你说你这样就是缺乏锻炼，被拉姐看到她可是要监督你从早健身到晚！” “对不起我太废物了……以后我会加强锻炼的！” “那好吧你躺会吧，腿立起来我要靠着。” “欸……不是说让我躺会缓缓……” “我是说要你躺会可没说要你歇会啊。腿立起来！” 我没想到向晚居然也这么会欺负人，没办法只能平躺下来弯起腿，她跨坐在我肚子上靠着我的膝盖开始打手游，打了会干脆盘起腿整个坐了上来。 现在向晚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肚子上，她的小屁股很有肉感也很敦实，一时间我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挤扁了，胃里阵阵痉挛的疼痛，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喂你表情为什么这么痛苦啊！我……我才没有那么重呢！” 向晚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把我从房间里赶了出来。就在我无所适从地在客厅发愣时，贝拉回来了。 “哎呦好大雨，伞还找不到了……你在那干啥呢？” “我……我没事……现在没事干……” “欸欸那正好！我一路跑回来的鞋都脏了，你看这边还有这边都是泥，你快去给我刷干净。” 贝拉确实被淋得很惨，她浑身都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还在滴水，衣服深一块浅一块，脚下的运动靴子满是泥泞和草屑，惨不忍睹。当她把脚从鞋里抽出来时溅起了不少水，透过湿漉漉的白色长筒袜，隐约可以看见她浅红色的美甲。 我接过贝拉的鞋子，沉甸甸的，拎在手里一路都在滴水，都不需要太靠近这双鞋就可以闻到一股浓厚的捂过的味道。沉积在鞋垫里的脚汗受到雨水的浸泡，刺鼻的酸臭味变成了阴沉的潮臭味，吸进鼻子里感觉脑袋都变得沉重起来。即便如此我还是乖乖地凑近这双鞋，拿刷子卖力擦洗鞋底的泥泞，泥点溅到我的脸上我也没工夫去抹干净。 贝拉在我身后用吹风机烘干自己的长发。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美的，贝拉精通舞蹈，她随便一站身体的线条都能显得那么匀称，仿佛正立于万众瞩目的舞台之上。她吹头发的动作很豪放，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舞，微微侧过的脸颊和仰起的下巴都带有迷人的自信。我渐渐感觉能给这样的姐姐擦鞋是一种荣幸，能闻到从她鞋子里散发出的脚味也是得到的赏赐。 贝拉吹干头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后面拍拍我的肩膀。 “哦对了，明天早上你陪然然去跑步。” “哦……我知道了……” “本来呢，是我要她自己去跑，可她说什么‘你看呀现在都流行和养的狗狗一起跑步，等咱家买只狗狗我保证去晨跑’，那我就说‘现在家里不是正好有吗？你带着去跑啊’，她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是不是很聪明呀？所以呢，明天你就是然然的狗狗！陪着她去跑步，好吗？” 雨后的清晨特别的耀眼，挂满水珠的草坪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清凉的草木味使空气的存在感都比平时更强。 在这样的清晨，我和嘉然被贝拉撵了出去，临出门前她还塞给嘉然一条狗链，让嘉然好好过一把牵着宠物晨跑的瘾。 我趴在冰凉的柏油路上，还没睡醒的身体冻得瑟瑟发抖。我面前粉嘟嘟的小女孩也睡眼惺忪，凉风吹过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然后眯起眼睛用手指搓着鼻子。 “好冷呀……我们还是快跑起来吧，应该还能暖和点。那我给你套上链子啦～可爱的小狗狗～” 嘉然伸手把项圈熟练地套在我的脖子上，项圈凉冰冰的，稍微有些重量的链子坠在下面。她手里握着链子的另一头俯视着趴在地上的我，稚嫩的脸上满是开心的甜甜的笑。 嘉然迈动两条小腿跑得很有节奏，头顶的呆毛也随着节奏忽上忽下，她圆圆的小脸逐渐变得红扑扑的，在她身边可以听到她嘿咻嘿咻的呼吸声。我四肢着地努力跟在嘉然的身边，幸好她跑得并不是很快，我拼尽力气还是能跟紧的。地上水坑很多，嘉然不想弄湿鞋袜所以会尽量躲着跑，可是遇到非常浅的水坑她会重重一脚踏进去，鞋底溅起的水花全淋在我身上，每次她都会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脸。 “唔……好饿，先吃点东西吧” 离开公寓一段距离，跑到嘉然确定贝拉肯定看不见的地方，她变魔术一样突然掏出一袋薯片。这袋薯片的包装被提前戳了个洞，气放光后非常方便藏在身上，嘉然肯定是个藏零食的惯犯！她大把抓起薯片塞进嘴里，小小的嘴巴居然能塞进这么多东西，腮帮子被撑得圆滚滚的。 “好碍事，手里这条链子好碍事，你说该怎么办呐？” “那……要不我自己叼着？” “不行，哪有狗狗自己牵自己的，嗯……啊！我知道了！” 她把薯片放在我身上，腾出两只手蹲下来摆弄着那条链子，她的后背和小屁股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在弄什么。 “好啦！不过你要注意不许绊我哦！” 等她站起身，我才知道她原来把拴我的狗链绑在了自己的脚踝上！就缠在从她鞋里露出的小白袜上面。这段时间我天天被A-soul的几位小姐姐用各种方式欺负，但是哪怕给乃琳舔脚、给向晚当马骑、给贝拉当沙袋都没有今天被嘉然用脚牵着遛狗感到无地自容。我甚至觉得自己不配抬起头来看她，只能盯着她的鞋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后。 爬了几步地上出现几块薯片，我以为是嘉然掉的，没有理会继续往前爬。嘉然却停下来，挪挪小腿把我拉回来。 “主人给你的食物，你不吃吗？” 原来那几块薯片是她故意扔在地上喂我的，要我真的像狗一样去吃地上的东西……见我在犹豫，嘉然又抬脚扯了扯拴住我的狗链，瞪瞪眼睛似乎在提醒我别忘记自己的身份。长得如此小巧可爱的女孩子居然能有这么强的压迫感，我只能低下头去叼起地上的薯片。嘉然满意地笑起来，伸出小手摸摸我的头顶。 “好孩子好孩子，再多多喂你些吧！” 嘉然又扔下几块薯片，我低下头再去叼，可是突然一只运动鞋踏过来把薯片踩得粉碎。 “不小心踩到了！嘻嘻，真的很抱歉呀，不过不吃太浪费了，快点舔干净吧！” 就这样，我伸出舌头舔着她扔在地上用运动鞋踩碎的薯片，把碎渣渣和地上的泥灰一起咽了下去。 一周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最后这天，我收到贝拉发来的消息，要我去舞蹈教室找她们。 我到的时候舞蹈老师已经走了，她们几个还没有换衣服，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有说有笑，向晚和嘉然正在用手里擦汗的毛巾互相打闹。乃琳向我招招手，我赶紧趴下去爬到她们身边。 “今天陪你玩个游戏，看看你这一周有没有用心伺候我们。” “是……请问是什么游戏？” 还没等到回答，我的眼睛突然被谁用布蒙了起来，手脚也被捆住了，随后就被压倒在地上。 “来听好了，我们会轮流给你闻我们的脚，每次闻完后你要说出是谁的，说错一次就在你嘴里塞一只袜子！” 这也太难为人了吧？！即使我天天被她们踩来踩去，光凭味道认人也太困难了……怎么能这样啊…… 躺在地上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到，我只听见头顶传来嘻嘻哈哈的交流声，听起来她们是在边脱鞋边笑对方的脚味道重。果然，我周围的空气立刻弥漫起闷热的脚汗味，她们走起来都会带有咕叽咕叽的声音，脚底一定满是臭汗。 好像有谁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我的脸立刻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紧接着就闻到了脚丫的味道，她肯定正把脚悬在我的鼻子正上方。这是只名副其实的臭脚丫，在我的想象里，这只脚的周围应该环绕着蒸腾的白色雾气。眼下要紧的是猜出是谁的脚，我使劲吸了几口气，呼哧呼哧闻脚的样子把她们都逗笑了，我头顶的这个人也不小心笑出声来。这下我听出来了！ “是向晚主人！” “欸你怎么猜出来的？！我的味道很明显吗？” “哎呀你出声了估计是听出来的，下一个下一个。” 第二个人走到我身边，还没等我准备好，突然一只脚从天而降，这次可不是悬在上面给我闻，而是结结实实踩在我脸上。她好像是故意用脚掌和脚趾之间脚汗最多味道最重的地方压紧我，脚底湿润柔软的肉肉包裹住我的鼻孔，我刚呼吸两次，鼻孔就被彻底堵死了，这下别说闻味道，连空气都快吸不进来了！我想能够这样实在踩上来几乎把我窒息的人很有可能是贝拉，我刚想说出来，踩在我脸上的脚趾很不老实地挠了挠我，脚掌又在我鼻子上碾了几下。这一偷偷摸摸玩弄我的行为立刻使我改变了答案。 “嘉然主人！” “芜湖，厉害！” “什么嘛真闻得出来吗？” 虽然连对两次，可是都有点幸运的成分在里面，往后不会这么轻松了。 第三个人的脚并没有很重的脚汗味，反倒是带着更多鞋子的味道。这只脚轻放在我脸上，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让我太痛苦又让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人踩在脚下。能够做到如此合适的支配，只有乃琳了。再加上脚趾间隐藏着的淡淡清香，不会错的！ “乃琳主人！” “啊？你怎么认不出我呀？” “哈哈哈哈终于错了！” “要罚要罚！” “怎么会猜我呢？我在这里哦。” 居然不是乃琳？那……那这是？真正的乃琳笑嘻嘻地走过来，手指拨开我的嘴唇，把她刚从脚上脱下的袜子塞进我的嘴里。厚实的棉袜热烘烘的，毛毛沾在嘴里又痒又涩，舌头碰一下还有洗衣液的味道和咸滋滋的汗味。等我把乃琳的袜子全含在嘴里，她俯在我耳边用清澈的嗓音小声说：“是因为香味猜错了吗？刚刚的，是拉姐。她很爱干净的，而且她和我用的是同款浴液。” 原来是这样啊……贝拉很少直接用脚玩我，我只有给她擦鞋的时候闻过她脚的味道。我一直以为贝拉每天巨大的运动量肯定是一双臭脚丫，可我忽略了她也每天都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再往后她们的套路越来越多，有时还会由另外一个人故意发出声音迷惑我。我闻得脑袋有点缺氧，判断也越来越不准确了。几轮下来，我的嘴里已经满满塞得都是袜子，乃琳最先塞进来的那一只早就被我的口水浸透，软趴趴地挂在我的嗓子眼很是难受。 看我已经没法说话了，她们开始挨个问我是不是自己，我用摇头和点头来回答。 “刚刚是我吗？” 我摇摇头。 “那我呢？” 我拼命点头，刚刚那只脚味道不重，只是闻的话很难判断。但是那只脚底富有弹性的触感，脚趾的长度，肯定是乃琳的不会错。每天我的脸都会被她当作脚垫，经常一踩就是两个小时，她的脚底我是不会认错的！ “啧啧，可以啊。平时踩你太多了你已经能认出来了吧？” “行了行了，汗消的差不多了，洗澡去吧。” 在贝拉的催促下，几个人拎起鞋子和包包，光着脚欢声笑语走向浴室。我很想提醒她们别这么轻易就忘记我啊！可是我嘴里塞满袜子说不出话，手脚也被捆住动弹不得，甚至我都看不见她们是不是已经离开舞蹈室了。就在我慌乱的挣扎时，嘉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拉姐要我告诉你，乖乖在这里用嘴巴给我们洗袜子哦，嘻嘻，我们洗完澡吃完饭再来检查你洗得干不干净！哦还有下周你也可以继续做我们的奴隶，如果不想的话就大声告诉我。不说话？那就是想吧！好耶！我去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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