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于三千肉文中】(又名:相遇于三千清水文中)
作者:单恋爱好者
第30章宴会 圣诞过后是元旦,复习两个礼拜,考完期末考,就开始放寒假了。 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沈行青一个人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去了隔壁街的租书屋打短工。原来的店员回老家去了,这才又招临时工。上班时间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午饭在店里吃,做些整理书架、打扫之类的活,日薪50元。不忙的话,还能用店里的计算机上网。她做了几天,觉得还不错。 沈行青正坐在店里看漫画书,手机响了,一看是不认识的号码。本来不想理,似乎打电话的人很锲而不舍,一通未接电话之后又立刻打了过来。她接起来:“喂?” 『卫琮。』 某种程度上,沈行青不是很想听到这个声音:“你怎么有我号码?” 『随便一查就知道了,晚上有空吧?』 “没空!” 『那就空出时间来,要你帮个小忙。五点到东方酒店来。』 “我不介意你继续说下去,反正我不会去的。” 『我想你大概也不会介意我跟卫琏谈一谈青琮分队‘超友谊’的表现的噢?』卫琮的语调不是一般的让人拳头发痒。 她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到底想干嘛?!” 『来了就知道了。』 “……”沈行青拿着被挂断的手机,气得直跺脚。 她下了班,才坐上开往市区的公交车,卫琮电话又来了:『我卫琮,你怎么还没到?』 “我刚下班啊,正在车上。” 『下班?你在上班?』卫琮似乎来了兴趣,『在哪里上班?』 “你自己查啊。” 『喔~到了打我电话,先挂了。』 沈行青在酒店对面的街上就看见鲜红的充气拱门跟横幅,即便天色太暗,她没有看清上面的字,通过不断驶向酒店停车场的豪华轿车也猜得出今晚有活动。她给卫琮打了个电话,跟着他的指示她一路摸到了酒店后面的巷子里。 卫琮早就等在门口。他穿了一身正装,英俊得让人不能直视。沈行青刚走到他面前,他就开始抱怨:“向家的小鬼从奥地利回来了,他家就非要办个宴会折腾人。发请帖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把小二婶跟瑶瑶都给请了。小二婶也就算了,瑶瑶可从来没出席过这种场合。” 沈行青停住脚步:“那你找我来干嘛?” “我当然不是让你照顾瑶瑶,主要是看着点阿琏。”卫琮当然相信沈行青不会让自己吃亏,但那只是在平时,她那一套不适用于名媛小姐的社交。 “干嘛要看着他?”她被他强行拉着向前走,“你怕他对卫瑶发作?” “怎么会?阿琏家教很好的。我怕他心里不舒服,特地带你来给他解闷。”卫琮带着她穿过厨房、洗碗间、洗衣间,走完一条长长的走廊,在一扇门前停下。两个美貌的酒店服务生等在一旁。 “……”沈行青几乎可以预见门后面会发生的情节──她换过一套又一套华丽闪耀的昂贵礼服,卫琮坐在一旁用表情做评价,顶级的美发师、化妆师都等着为她服务,然后完成一夜灰姑娘变公主的童话。叹了口气,她当然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转过头:“我好像伪装不了名门小姐,只要说一句话就肯定会穿帮──” 卫琮打开门,把她推进去:“谁让你装名门小姐了,是服务生。你们快给她换上衣服!”他忍着笑,站在外面解释,“来的那群人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阿琏旁边突然多出一个你,别说是你引起注意了,估计没五分锺你祖上都能被查出来,所以装成服务生还稍微保险一点。” 沈行青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出来时,卫琮很给面子地吹了声口哨:“不错嘛!” “不错个头啊!”虽说她对变成灰姑娘没什么想法,但直接变成服务生也太扯了,“我只在奶茶店里打过工,你现在让我冒充酒店的服务生?拿错东西怎么办?” 卫琮一点也不担心地带着她往宴会厅里去:“那个不需要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眼前的门缓缓打开,欢声笑语传出来。背后被推了一把,沈行青就跌入了那个暖意逼人,充满着欢声笑语的场所。 言语无法描述的金碧辉煌,比电视上出现的豪门场景更加奢华。沈行青还在好奇地张望,卫琮碰了碰她的手臂:“阿琏在窗边。”她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 也不见卫琏说话,只是那么站着,身边的人却好像把他作为中心一样围着。他身材比例很好,站姿又端正,穿正装显得更加挺拔,加上他那张脸,周身围满了少女无可厚非。也不见他说话,但连少年都混杂在其中,难道他是这帮富二代的头头么? “有必要摆出这种表情?”卫琮边向卫琏靠近,边说道,“阿琏就像个上天丢下来的BUG,虽然站在他旁边会被比得低到尘埃里去,也不见他对谁热络,但男男女女都喜欢围着他转。你要说这里是因为家世,国外可没人知道他家是干嘛的,照样迷晕了一堆人。他会喜欢你,我还是挺意外的。” 沈行青突然想起一句话,就顺口说了出来:“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你说出这种话,我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呢?”卫琮勾起唇,上前拍了拍卫琏的肩,“阿琏。” 卫琏侧头见到是他,就斜过身体走出小团体,往旁边走了几步:“刚才就不见你,去哪──”视线扫到了跟在卫琮身后的人,他似觉不对,又看了一眼,就抓着卫琮往更隐蔽的角落而去。 沈行青站在窗帘布的阴影里,卫琏跟卫琮两个挡在外面。 “你怎么把行青带进来了?”确定大家都不会注意到这里之后,卫琏的眼睛就粘住她不放了。 这是什么语气?好像她很想来这里一样。沈行青点头:“我想回家睡觉了。” 卫琮做惊讶状:“还以为你很想见她呢,原来是我搞错了,现在送回去还来得及。”他作势就要走出去。 “哎──”卫琏赶紧拦住他,在两双眼睛的同时注视下,神态自若道,“我很想见她,见到了,很欢喜,谢谢堂兄。” 沈行青后退一步,这货脸上长的不是脸皮,而是铜墙铁壁吧? 第31章我只是吃醋了 “不客气,应该的。”卫琮眼睛已经转向场内,视线在一张张面孔上掠过,终于找到站在墙边充当壁花的卫瑶,“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只剩了卫琏跟沈行青两个人。 “衣服很好看。”卫琏轻声说道。 她的长发简单盘起,化着恰到好处的淡妆,正红金纹旗袍衬得皮肤很白皙。他见惯了她穿校服的样子,偶尔这么中国风一下,很惊艳。衣服开叉不高,又是中袖,除了太勾勒身材,卫琏总体来说还是很满意的。 沈行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所有服务生都这么穿。” “你穿得最好看。”卫琏一向深得甜言蜜语的精髓。 “……”穿着服务生的衣服,老是躲着也不行,“我去干活了。” 卫琏却没有放人的想法:“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沈行青哭笑不得:“我一直跟着你才容易引人注意吧?” 灯突然暗下来,只剩了一盏聚光灯照着前面的台子。有人上台用激动的声音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光临今天的晚宴,我是──” “跟我来。”她的手被牵住了,然后被带着往不知名的方向去。黑暗之中,看不见周围不相识的人群,听不到其他声音,只有那牵着自己的手的触感越来越明显。 很奇妙的经验。 卫琏把她带出了宴会厅,脱下外套给她披着,左拐右拐,进了应急楼道:“等我一会儿,很快回来。” 沈行青抬头望着盘旋而上的楼梯。连去哪里都没问一声,她就跟着卫琏出来了,这种情况貌似不太妙啊! 望着望着,眼睛所及景物的色彩正从上至下以极快的速度褪去,甚至没有一秒锺的时间,周围就变成了黑白一片。 萝莉音兴冲冲的声音响起:『我们应该很久没见了喔?』 沈行青挑眉:「久不久你自己不知道?」 『因为两边时间过得不一样嘛!我写‘过了一个月’,就几秒锺时间,你这里就真的过了一个月。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过得久不久啊!反正你已经到了,我还以为你不记得,特意跑来提醒你呢!』 「哈?」 『那你等下看紧点卫琏,别让他坏事啊。我先走了──』 「等一下!」难得遇上萝莉音,沈行青赶紧把她叫住。 『有什么事情哇?』 「我……上次跟卫琮说他要下药迷奸卫瑶,会产生,呃,不好的,后果吗?」 『迷奸?!』萝莉音立刻在音量上取得了绝对优势,『怎么是迷奸呢?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所以绝对不是迷奸!只能说是‘非、常、手、段’!』她语气缓和下来,『你说不说,这事都是要发生的,没多大关系,说不定卫琮还要感谢你拓展思维呢。这事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感谢她拓展思维…… 「今天有什么事?」沈行青觉得自己漏掉了重要信息。 萝莉音也糊涂了:『你难道不是知道卫琮要下药,所以过来帮忙的吗?』 这货是不是出来报复社会的啊?她彻底被萝莉音的神逻辑打败了:「我为什么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去帮忙吧?」这种情节放在一般小说里就是“渣男跟贱女狼狈为奸,凌辱女主”的虐身虐心情节,只要稍微正常点的读者都会恨不得抽死那对狗男女。她又不是脑袋坏掉了,干嘛去做这种犯罪的事? 『你们不是一条战线上的嘛,还弄了个‘青虫分队’呢!』萝莉音发出“嗤嗤”的笑声,『好啦,我懂的。你心理压力别那么大,放手去做好了,fighting!我走啦!』 「喂──」看着明亮的灯光,沈行青垮下肩膀,她还没问陈思羽的事情呢。想到那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可以被警察抓去坐牢的坑爹剧情,她觉得世界好黑暗啊! 卫琏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沈行青坐在楼梯上发呆:“地上凉,坐这个上面。” 她抬头,被他吓了一跳。他一手端着一个盖着金属盖的大盘子,另一手拿着两瓶矿泉水,胳膊下还夹着两块坐垫。她赶紧抽出坐垫放在阶梯上:“怎么拿这么多东西。” “又不多。”卫琏放下东西,揭开金属盖。浓郁的咖喱香味混合着热气扑面而来,“厨房忙着那边,只弄到了这个。啊,这个。”他从裤袋里拿出用餐巾包好的餐具递给她,“吃吧。” 洁白的餐盘上,米饭颗粒饱满,晶莹剔透,咖喱色泽浓郁,酱汁稠厚。 沈行青没有接:“我吃过了。” “你没有吃饭的时间。”卫琏坐下,拿出勺子,见她还是站着,“你几点下班,怎么来的这里,做了什么事花了多少时间,你要听我一样样跟你分析吗?” “……”她哑口无言地坐下,接过餐具,舀了饭,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想到今天晚上会发生的事情,她胃都疼了。 “被卫琮抓住了把柄就这么让你心不在焉的?” 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惊得沈行青差点把勺子掉到地上去:“……没有的事。” “平安夜我叫了你很多次,你都不来。今天卫琮一叫,你就来了。怕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来看我?行青,你没那么喜欢我。”卫琏看着她游移不定的视线,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么,发生了什么让你受制于他?” 怪不得姓卫,一家子都是让人胃疼的家伙! “……”她沉默。 “……”他也没有说话。 沈行青组织了一下语言:“我穿成这样,还在楼梯间里偷偷摸摸地吃饭,不是为了听你来责问我的。你要是怀疑什么──”可恶,她干嘛觉得这么心虚? 她被紧紧抱住了,又立刻被松开,卫琏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只是吃醋了,没有不相信你。” “……”沈行青无言地看着他。 他用勺子拨弄着饭粒:“很幼稚吗?” “……不会。”被他弄这么一出,她感觉自己都要减寿十年了。 “她们来不来,我其实无所谓。可是你来了,我觉得很好。”向氏特意另外给她们派送请柬的理由,向亦农对卫瑶什么想法……有点脑子都知道卫家绝对不会失礼,偏偏所有人都兴奋地关注着这些结果显而易见又极端无聊的事情。他不在意那些,但时不时过来一个人跟他表明立场,次数多了,难免觉得烦躁。然后他看见了沈行青。 她默默地吃饭。 过了一会儿,卫琏又问:“那个把柄跟我有点关系吧?”虽然是在问,但语气很笃定。 她抬眼看着他。 “好吧,我不问了。”他托着盘子,一口一口吃得很欢。 眼见一半食物都被他消灭了,沈行青忍不住开口:“你不是被请来吃饭的么?” “本来是这样的。”卫琏咽下食物才说话,“你来了,当然跟你一起。” 也不是什么甜得发腻的情话,她却听得心里一阵悸动。 第32章下药 吃完饭,沈行青跟着卫琏把东西一样样还回去,餐盘是厨房的,矿泉水跟坐垫是西餐厅的。 “今天是自助餐会,每个食物区都会有固定的工作人员,机动的服务生只是应付一些突发状况,要一直站着,可能会很累。或者你去我的房间里休息一会儿,看看电视上上网什么的,困的话就先睡好了。”卫琏边把西装穿回身上,边叮嘱着,“我尽量早点回去。” 沈行青翻了个白眼:“那刚才干嘛要在楼梯间里吃饭?”去房间里吃不就好了,还搞得跟做贼似的。 卫琏似笑非笑,把磁卡给她:“进了房间,你觉得我还会出来?” 她装作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暗示:“我衣服怎么办?” “我会去拿的。卡片上面有房间号码,沿着走廊直走,第一个拐角有电梯。”他抬腕看手表,“我先走了。” 结果沈行青连电梯都没找到就被人给截住了。 “里面都快忙死了,你还在这里闲晃悠!”西装革履的青年风风火火地走过来,拉着她就朝宴会厅的方向走。 “……我来上洗手间。”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了。 “上完就赶紧回去。董事长、少爷、堂少爷都来了,千万好好表现──”青年狐疑地看着她的脸,“你怎么这么眼生?” 这下她身上汗都出来了:“呃……” “新来的?” “对。”她几乎是一路被他扯着走的。 “长得挺漂亮,反应就差了点。现在招工都只顾着看脸蛋,所以说素质一年比一年差!”青年眼露鄙夷,“你潜规则了吧?” “……”你才潜规则,你全家都潜规则! 都到门前了,沈行青只好推门进去。 “等一下!”那青年又把她扯回来,“工号牌摘了吧?” “摘……了。”卫琮好像一开始就没给她那东西。 “嗯。”青年又检查了一遍,“今天来的哪一个你都得罪不起,万一出了差错,问你名字,什么也别说,就说‘对不起’,剩下的交给组长来处理。组长不行,还有经理呢,再不行还有我呢!千万别说名字,听到没?” “听到了。”虽然有点罗嗦,但似乎是个好人。 “去吧。”他把门开了一条缝,她侧身挤进去。 卫琏正跟别人讲着话,眼角好像扫到沈行青的身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还果真是。她手里托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杯果汁。果汁晃动很得厉害,她怕晃出来,又要看着周围不撞到人,所以走得很慢,在一众服务生中无比显眼。 他看了看她周身,发现有个女孩正朝着放置食物的柜台上走去,再走个几步就要跟她撞上了。他赶紧找了个托辞离开,朝着她赶过去。 “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子撞进他怀里,手里的饮品全倒在了他身上。小小的惊呼引来旁人围观,那女孩连连道歉,从手袋里取出手帕:“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不碍事。”卫琏推托掉她试图擦拭衣服的手,眼睛朝着沈行青的方向望去,发现卫琮已经接过果汁正站在她身边,见卫琏看过来,就比了个OK的手势。他放下心来:“没溅到你身上吧?” 沈行青看着卫琏被服务生带着往宴会厅外走。 “别看了,换个衣服就回来了。”卫琮在托盘里放了个餐盘,往里面夹了些水果,“这种场合不被人撞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女孩子喜欢。她们想结交你的方式也就这么几种,运气好点就只是被撞,踩个几脚,运气差点衣服就要报废了。”他眼珠子转向她,“我是没期望你能跟这里的服务生一个水平,可你也业余得太明显了。” 沈行青跟着他转来转去:“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要东西,总不能不去拿吧?” “你让别人帮你啊,我都打好招呼了。”他又装了蛋糕跟一些小点心,“这些小姐少爷又不记你长什么样子。” “没人告诉我可以找人帮忙。你怎么没跟卫瑶一起?” “被男小三缠上了。”卫琮走到寿司区,对着厨师说道,“一份金枪鱼手卷。”他离得稍微远了一些,“我就没见过谁家的少爷这么不要脸,简直像块牛皮糖一样!” 她压低声音:“你用词很犀利啊!” “这算什么!向氏做的那才叫不给面子。向氏本来就事事都要跟卫家争上一番的,见阿琏在国内吃得开,向氏怎么肯放任那些关系都被卫家收拢了去,把独生子兴师动众地召回来。”卫琮边留意着周围走过的人,边说道,“还特地给情妇跟私生女派了请柬,根本就是在当面扇卫家的耳光,顺便敲打各家看看清楚谁才是老大。向氏算准了我们不会来,就等着看笑话呢!你没看见阿琏来的时候向氏那帮人的脸!谁想得到二叔都不来,阿琏竟然能忍得下。” “……”她听是听进去了,就是没完全理解,被向氏卫家,卫家向氏搞得有点晕。 “您的手卷好了。”厨师把手卷装盘,递给沈行青。 她接过放在托盘里,跟着卫琮穿过大半个宴会厅,途中又端了杯牛奶,最后在一张不是那么显眼的桌前停下。 一个女人站起来,有些拘束地笑着:“小琮。”她眉眼弯弯,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的感觉来。 卫瑶站在她旁边,七分相似的五官,却远比那女人精致,声音里带了明显的雀跃:“琮哥哥!”她穿了式样简单的公主蛋糕裙,头发弄卷了松松地斜扎在一侧,只别一个闪亮的蝴蝶发卡,可爱灵动像个小精灵。 卫琮对那女人点点头,对着卫瑶道:“你的白马王子呢?” “都说了小农不是白马王子!”卫瑶急切地解释,“我只是在学校里跟他碰见过一次而已。”她不懂,他明明知道光是理清她对哥哥、对他的感情,就已经耗去她全部心力了,为什么还要开这么恶意的玩笑? “还害羞了呢!我拿了些东西过来。”卫琮伸出两根手指弯了弯。 沈行青赶紧把托盘里的东西一碟一碟放在桌上,但下一刻他做的事让她瞪大了眼睛──他把一颗小药丸当着她的面丢进了牛奶中。她在他够到牛奶之前低着头后退了一步。头顶的视线似乎都带了温度,能把她给烧出个洞来。手臂被用力拉住,她立刻有些腿软,眼睁睁地看着那杯下了药的牛奶被拿走。 “喝点牛奶。”卫琮把杯子递过去。 “还要你费心照顾瑶瑶。”女人满是感激地看着他,“要不是你跟小琏,我们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卫瑶毫无所觉地接过,喝了好几口。 “小事。我去那边打个招呼,随意一些就可以了,不用那么紧张。” 沈行青呆愣愣地站着。 卫琮走到她旁边,低声道:“走吧。” 她机械地跟着他走到宴会厅外。没了里面的暖气,她被冻得回过神来,喃喃道:“你当着她妈的面──” “那又怎么样?”他手里拿着两杯从里面带出来的香槟,递了一杯给她,“青琮分队第一次团体任务成功,干杯!”喝之前,他停下来,“不知道你酒量,小小喝一口就好。” 沈行青脑袋都是空白的,狠狠灌了一大口下去。 “奇淫合欢散,无色无味,入水即化,药效持久强劲。吃了它,贞洁烈女都会变成淫娃荡妇。”卫琮勾起唇角,心情正好。 “你给她下的是春药?”她光听名字就觉得这药很没下限。 “不,”他转头看着她,黑色的瞳眸里映着远处的灯光而显得熠熠生辉,“是你那杯香槟里加的药。” 第33章春药的解法(1) 沈行青顿时没了悲天悯人的心情,对着他拳打脚踢:“你去死!” “三分锺起效。”卫琮一把抓住她的手,扭过来反扣在她腰上,“据说发作的时候连走路都成问题。现在还有两分半,你确定你有打我的时间?” 她一刀捅死他的心都有了。 “阿琏在男宾休息室。”他松开她,“直走左拐──” 沈行青一行动自由就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第二扇门。”他面不改色地说完。 她狠狠地瞪着他:“这事不算完!你给我记住!”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自言自语:“皮条客也不是这么好当的。” 男宾休息室里,卫琏刚换上服务生拿来的新衬衫,正对着镜子系领带,看到身后的门悄悄打开了,沈行青闪身进来。 他有些惊讶,迎上去:“你怎么来了?刚才不是让你……” 她紧张地打量着房间:“这里没其他人吧?” “没有。”卫琏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伸手去摸,“脸怎么──唔……” 沈行青拉住尚未系好的领带,抬头吻上他的嘴唇。胸口沉甸甸的,又酸又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一路上走来,内裤跟蜜唇不断摩擦着,引得爱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浸透内裤,连大腿根部都湿漉漉的。私处像是有什么在不断向里面咬噬,那种细细密密又挠人心窝的瘙痒让她难受得想哭。 卫琏下意识地抱住她,回吻了之后,放开她的嘴唇:“出什么──唔──”她再次贴上来,勾着他的舌头到她嘴里,然后吮吻,甚至主动牵着他的手贴在胸脯上。 血气方刚的少年自然不会拒绝这满怀的温香软玉。他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住柔软的红唇,一手从裙摆下面伸进去。 要被发现了! 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眼眸满是慌张与不安。他动作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由着手指探进双腿间,沾染了一手湿滑。眼前的黑瞳因为过于清亮,而显得有些冷淡。她急促地呼吸着,却没有任何动作,怔怔地跟他对视。 卫琏放开她,她已然站不住,跌坐在地毯上。他走到茶几前抽了几张纸巾擦掉手上的体液,转身看她:“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沈行青低下头。 说什么?说这么多天她都罔顾他的需求,现在来找他只是因为她被他堂哥下了春药,不得已来借他的肉棒当解药?她自己想想都觉得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很渣。 他回到她面前,蹲下来,侧着头看她:“嗯?”他的语调缓和,听不出任何负面情绪。 沈行青没有来的阵阵心虚。这算什么?精神压迫吗?她又没做错事,干嘛要被他这样对待?她咬咬牙,开口道:“是……春药。” 卫琏捧起她的脸,郑重其事道:“很严重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胸口一窒,无话可说。这种时候了还去个毛线的医院啊!她都已经舍下脸皮对他这样那样了,他还不懂她的意思吗? 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还在安慰她:“车子应该就在门口,你再忍忍。” 欲念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高涨得无法压制,炙烤着她的意志力。她抖着手拉住他的袖子:“#% &*……” “什么?”卫琏没听清,把耳朵凑过去。 “我不去医院……” 稍嫌冷漠的眉眼间突然如春回大地一般,染上了暖意:“你说的。” 卫琮正把“设备损坏”的警示牌移到男宾休息室的门口,却见卫琏横抱着沈行青出来了。她身上盖着卫琏的西服外套,脸朝里埋入他怀中,并未看见卫琮。 两人视线交汇,卫琮先低下头来,侧身让道。卫琏若无其事地离开。卫琮把警示牌扔到一边,悠闲地折回宴会厅:“搞定大火猛炒。我的小火慢炖估计也快好了。” 沈行青在电梯里就热得有些受不住。卫琏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随着她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临到房间门口,她的心脏开始狂跳。 房门打开,又关上。 卫琏开了灯,一路走到写字台边上,把她放下,站在双腿中间,手指拉下湿嗒嗒的内裤:“直接插进来也可以吧?” 沈行青猛地抬头看他,几乎只用了气音:“套子……” “当然。”他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摸索了一阵,拿了一盒避孕套出来,放在她手边。他第一次跟沈行青来这个房间时买的,那次只用了一个,还剩了很多。“我的意思是,这里,”他伸手揉弄肿胀的花唇,“没必要再用手指扩张了吧?” 她嘴唇微张,快速而小幅度地点头,极力忍耐敏感处被玩弄而产生的惊人快慰。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脸颊,唇鼻似碰非碰,气息交缠在一起。 火热的肉块缓缓挤入紧致而湿润的甬道。 “唔──啊~”沈行青双手攀着写字台边缘,发出呜咽一般的呻吟。随着性器的深入,那些让她抓心挠肝的瘙痒统统变成快感,堆积在下腹。 “好夸张!”顶到深处的软肉,卫琏就不再插入,停滞在原处,喘着气轻笑,“好像要把我吃下去一样。” 她没多余的精力应付他的调笑,他一停下,那些密密麻麻的瘙痒又重新出现,惹得她几欲发狂:“别停……”声音带了哭腔,有着别样的风情。 卫琏心甘情愿地被诱惑:“会让你舒服的。”他用手臂架起她的两条腿,边把臀部拉向自己,边用胯部用力撞击着双腿间的柔嫩。 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口,花唇毫无羞耻感地含着不断进出着蜜穴的肉棒。甬道里满是丰沛的爱液,随着性器摩擦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被肉棒带出蜜穴的汁液顺着穴口往低处流,滴落到桌面上汇成小小一滩。 第34章春药的解法(2) 卫琏轻而易举地让沈行青达到了高潮。他抽出性器,代以手指插入。正在痉挛的穴肉立刻密密地缠上来,一下一下绞着手指。“好一点没有?”他手肘撑在桌面上,俯身啄着她的唇角,手指在蜜穴中搅动。 “嗯~”她还没回过神,无意识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侧头把嘴唇贴过去,“唔……” 嘴唇轻触又分开,两人舔吻着彼此的双唇,一点点加深亲吻的程度。他把略微伸出唇外的舌尖纳入口中,不轻不重地含吮着。她配合地张口,抵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 没一会儿,甬道里的悸动让沈行青无法再平静。她吃力地上下挪动臀部,套弄着他的手指。 “又想要了么?”卫琏抽出手指,只留了两个指节插在蜜穴中。两根手指缓缓分开,扩大甬道跟穴口。 “唔──”她仰起头,左右摇晃着,表情痛苦却又难掩欢愉。紧贴的嘴唇终于分开,粘稠的唾液拉长成细细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舌头,最终随着距离变长而断裂。 一条腿挂着内裤架在卫琏肩头,另一条腿无力地垂在桌下。他掀起旗袍下摆,原本应是最私密的地方顿时失去了所有遮掩。情欲的花朵已然绽放,性器交合让两片小花唇充血肿胀,沾染了她的汁液,贴在被拍打成嫣红色的娇嫩皮肤上。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着,露出内里娇嫩穴肉。蜜液源源不断地顺着手指流出,早已弄湿了他整个手掌。 “呃啊……”比上一波更加强烈的瘙痒向沈行青袭来,恰到好处的充实也顿时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她微晃着臀部,把下体迎向他。无尽的空虚让她寻求着超乎寻常的饱胀感,好像不被填充得不留一丝空隙就无法满足。 卫琏反而抽出湿嗒嗒的手指,轻咬着她的脖颈:“听说吃了春药,身体会诚实。行青,我都不知道你的身体原来这么喜欢我。” 他漫不经心带着调笑的语气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不用他说,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多么丑陋的德行。 肉体屈服了,但精神永远屹立不倒?这种话也只是她用来自欺欺人的。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情欲轻易击溃了她的意志力。为了满足身体的欲望,她可以像个荡妇一样向卫琏求欢,毫无尊严地打开身体乞求着他的玩弄。说到底,她也只是个软弱又虚伪的家伙而已。 正因为知道,所以心里才更加无法接受。 “想嘲笑的话……”就算再怎么想忍住也没有办法,她阻止不了身体自动迎向他,“就嘲,嘲笑好了──唔~”硕大性器的插入让她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我很喜欢。”卫琏深深地挺入,一手勾住她的脖颈,一手扶在她腰后,拉着她的上半身贴近自己。被情欲笼罩却又带着明显懊恼的湿漉漉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吻上去:“如此渴求着我的你,我很喜欢。就算只把我当成解药也没有关系。所以亲爱的,别哭了。” 原来他知道。 沈行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品德败坏的人渣。她只顾着自怨自艾,却完全忘记了他的感受。很少有人被拆穿之后能镇定自若地承认,她也一样:“不,不是你想的……唔啊~那样……”这种苍白无力的辩解有没有效果她不知道,她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糟糕。 他没有说话,一手捧住她的脸颊,视线从眼睛缓慢移到嘴唇,用么指摩挲着唇瓣,然后探入她口中,搅动软舌。跟上半身几乎静止的动作截然相反,肉棒快速戳刺着蜜穴,囊袋也一并拍打洞开的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身体的敏感点被精确地一再顶弄,快感在下体迅速积累。舌面被指腹轻柔地摩擦,刺激更多的唾液分泌。她被强势侵入蜜穴的硕大夺去全部心神,无暇顾及手指的玩弄,只能任由唾液顺着口角流出。 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卫琏也能感受到穴肉一阵一阵不规则的收缩,他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肉棒被缩紧的甬道束缚,从根部到顶端,密密地绞缠,以一种不把他榨干就不罢休的姿态。他不退反进,性器的顶端重重撞上软肉。 “啊──”脑海中依次绽放五彩烟火,她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僵硬地弓着背,脚趾用力蜷起来。蜜穴疯狂地收缩,却因为甬道内停留着入侵者而只能越发地箍紧,汁液倾泻而下,顺着肉棒与穴肉贴合的缝隙流出。 “呃啊!”她猛地拱起脊梁。体内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抽离蜜穴,在她高潮的时候。然后没有任何缓冲的,不断滴落着她的淫液的肉棒再次连根没入。宫颈被连连撞击,似乎要把宫颈口给顶开一般。那种不间断的极致快感像是毒药,让她既恐惧,又无法不沉溺其中。 熟悉的战栗感流窜过腰际,卫琏用力挺动几下,深埋在她湿暖的蜜穴里释放了。 沈行青精神有些涣散,耳朵嗡嗡直响,向前靠在他身上休息,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什么?” “你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么,”他拿下内外都湿漉漉的避孕套,随手丢在写字台上,又拆开一个,“你是喜欢我才这样么?” “……”她无言以对。 他却不肯就此放过她:“能在随时都会被人撞见的地方勾引我,连衣服都不脱就急着要肉棒,随便插一插就接二连三地高潮,下面的水多得要水灾一样!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的你,愿意让我看见这样的你的理由!”他抬起她始终低垂着的脸,“我可以理解成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肉体快感并不能掩盖她心中像是沙尘暴一样遮天蔽日的愧疚,眼里慢慢聚集起水汽,泪水终于滚落眼角,“喜欢,我喜欢你。” 第35章春药的解法(3) 卫琏跟她对视很久,叹了口气:“我说过吧,别哭了。没有必要对我这种人觉得抱歉──” 是报复。 对她的冷淡的报复,对她跟卫琮亲近的报复,对她只把他当成春药解药的报复。 为了听到自己想听的,表现出一副大度的假象,装作不明白她的想法,毫不犹豫地利用她的内疚,把她的情绪玩弄鼓掌之上,他变得卑劣又无聊。 沈行青鼓起勇气,主动吻住他,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现在显然不是谈论什么卑鄙无聊这些煞风景的事情的时候。卫琏轻咬住她的嘴唇,配合着脱掉衬衫,一手揽住细腰,一手隔着绸料揉捏丰盈。 她把他推进靠椅里,跪在地上,沿着脸颊、脖颈、胸口一路向下亲吻。眼睛瞄到光裸胸膛上的浅褐突起,嘴唇缓慢地移过去,含住了那硬实的小点。 俊脸上霎时红潮遍布,呼吸明显急促,握住她的手,放在另一侧自己胸乳上。绕着乳尖打转的手指与其说是敷衍,力不从心可能更加贴切。被微微吸吮的乳头上传来明确的快感,让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勃起。 卫琏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吻过了肚脐,嘴唇直奔着下腹而去。他身体向前,抬起她的脸:“你神智还清楚吗?” 沈行青也有些后悔,她对口交还是有点排斥的。不过既然他这么问了,她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好了:“刚才可能──” “我来酒店之前洗过澡了。”他握紧了她的手,“不然我再去洗一次?” “……”她的额头微微抽动,这货脸上根本就写满了“快舔我”外加三个感叹号好吗? 比下落的雪花更轻柔的吻落在性器顶端,红唇从顶端开始沿着棒身小口小口向下吸舔。整个肉棒都被她吻过一遍之后,卫琏自动脑补出她含着肉棒努力上下套弄的场景,自制力、判断力全都离他而去,只能瘫在靠椅里,期待着她的唇舌。 沈行青停下来,向他投去意义不明的一眼,然后一口含住龟头。 好舒服! 温暖的口腔,坚硬的牙齿,跟蜜穴完全不同的复杂触感。柔软灵活的舌头轻易地舔到蜜穴无法细致刺激到的龟头冠状沟跟射精口,稍微一刺激就能大量分泌的唾液,再加上性器对颜面部侵犯的视觉冲击,卫琏切身体会到了男人热衷于女人为自己口交的原因。 性器顶端满是唾液而泛着水泽,她的嘴唇含着最前端那一点,脸颊因为吸吮而微微凹陷:“呜──”她吐出肉棒,额头抵着他的小腹,身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注意到她越夹越紧的双腿,当即了然,俯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无奈地解着旗袍盘扣:“你是傻瓜吗?难受不会跟我说,非得这么忍着?”前襟全部敞开也只是露出了一侧胸部,下摆堆在腰际,身体裸露的程度远远没有达到他的要求。 卧槽!这货是瞎了还是傻了?她看起来像是长了两张嘴巴的怪胎吗?口交啊!混蛋!她的嘴巴要有空说话才行吧!他是不是以为口交是用脚完成的啊? “……麻烦,你去……死一──”她连声音都在抖。 “嘶啦──”布料裂开的声音。 “我想要肉棒,快点来干我,拥抱我吧,穴穴好饿,这些话可以尽情地对我说。我跟你,”卫琏扔掉被撕裂的旗袍,一手压着她的后背贴近自己,啮咬着形状漂亮的锁骨,一手在写字台上摸索方才拆开的避孕套,“是不需要羞耻感的关系。”他分开湿透的花唇,把吐露着汁液的蜜穴压在性器上。 那根本就不是消除了羞耻感就能说得出口的话吧? “哈──”她慌张地抵抗着试图把她往下压的力量,“已经、已经顶到了!” “宫颈?那是当然的。手指都能摸得到,你觉得我的那里要比手指短吗?”他扶着她的腰调整角度,耐心指导,“到宫颈后面,还能进去。再坐下来一点……好……再来……”龟头滑过宫颈,顶在最深处。 她被他带着小幅度上下起伏,身体内有什么被反复细致地摩擦,有一点点酸又有一点舒服:“什么东西?” “肉棒在跟宫颈摩擦呢,一般都是撞得重了才会有感觉。”他用牙齿咬着内衣往下拉,露出挺翘的乳尖,“要接吻吗?” “……”沈行青捧起他的脸,对着嘴唇敷衍地吻了一下。 卫琏低低地笑起来,托起她的臀,将性器稍稍退出:“我说的接吻,”手掌按住小腹,顶端不偏不倚地抵住宫颈口,“是这样。” 她顿了一顿,立刻挣扎着要起身。酸软放大了数倍,弄得她几乎直不起腰,手软脚软地又往他身上坐,肉棒比之前更重地撞上宫颈,惊人的快慰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啊──” “呼──”他舒服地头皮发麻,掐住细腰,不让她乱动,“爽得快要高潮了吧?” 身体被往上提,又很快用力下压,带着自身的重力把肉棒含进蜜穴。宫颈口一次一次被重重顶撞着,那异样的酸胀中夹带着的巨大快感似乎正是她所寻求的。 “啊~嗯~啊──”快感多到让她害怕,她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慌乱地扳着按在小腹上的手,“不要了!卫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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