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局长夫人】（36-40） 作者：模子
2023年6月9日转发自S8 我和局长夫人 ３６
刘燕想了一想说：“这你不用管了，我去安排，保险让你满意。”
牛苯说：“杨局长哪儿还是我去说说，你能行吗？”
刘燕笑着说：“我让小姨去说，还不如你？”
牛苯说：“那好吧，你去安排吧，顺便让孙洁给那里打电话订个包间，还有我口袋里只有100多块钱了，不够的，你去给打个条子借上300块，我明天还，原来我可以出面借，从今往后可不能了，看这官当的反而不方便了。”
刘燕说：“不用借，我这里有呢，够用。”
牛苯说：“是我请客，不能用你的，再说，就你那每月三四百块的补助还不够你花呢。”
刘燕推了一下牛苯说：“现在你还分你的我的，以后我的都是你的，不需分你和我了，好吗？”
牛苯笑着说：“你的怎么能是我的，我的也不是你的，咱两个现在还是分清点好，你是专业算帐的，我可算不过你，假如你敲诈上我一笔，我的亏可吃大了。”
刘燕紧紧的挨着牛苯柔声的说：“苯牛，我说的是真的，以后不要分你我了好吗，你今天这样对我，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现在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分清你和我。”
牛苯看着刘燕动情的样子，也是妍丽可爱，温柔可人，把语气也放的轻柔一些说：“刘燕，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好吗？今天的事就拜托你了，你去安排把，我休息一会。”
刘燕高高兴兴的走了，牛苯坐在椅子上，半天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想不起来。叮呤…呤…，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牛苯接起来，是黄小娟：“牛苯啊，今天不行就算了，以后请也一样啊。”
牛苯说：“我没事了，就下午吧，你也来，我们大家热闹些。”
黄小娟说：“你们一些小青年，我就不搀和了。”
牛苯笑着说：“这么说你老了，不会吧。”
黄小娟也笑着说：“不年轻了，老了。”
牛苯柔情的说：“我很想请你来的，给我压压阵吧，好吗？”
黄小娟停了一下说：“好吧，老杨让政府办李主任请去了，是不醉不回来，你不要多心了，今天我去，陪陪你们。”
牛苯说：“那一会下班后咱们直接走。”
黄小娟说：“好，一会我到你那里去，我挂了啊。”
放下电话，牛苯想着给姚姁打个电话，就顺手拨了姚姁的手机，嗯，传出服务台小姐甜甜的声音：“对方正在通话，请不要挂机。”
再想重拨，手机响了，一看是姚姁的，这么巧，接了起来，听到姚姁急切的问：“牛哥，好些了吗？”
牛苯说：“我好多了，你在哪儿？”
姚姁说：“我刚回到单位里。”
牛苯说：“今天本来想和你好好的说说话，那时好像心里有很多话要和你说，现在又都想不起来了，你看我这脑子，真的喝多了。”
姚姁说：“牛哥，你的心思我知道，你好好休息，以后咱们两再说。”
牛苯说：“今天下午我请我们单位的一些人坐坐。”
姚姁说：“今天你都难受成那样了，能支撑下来吗，身体重要啊。”
牛苯说：“没事了，下午不喝酒，你来吗？”
姚姁说：“你说我来合适吗？”
牛苯想了一想说：“今天我请的是孙洁、刘燕、黄小娟、小张她们，明天不后天就我们两个到那里坐坐怎样？”
姚姁说：“牛哥，我听你的。”
牛苯说：“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昨天晚上你的短息我收到了，看到我的了没有？”
姚姁说：“看到了，本来想给你打电话，可是你不知道，肖雪表面上傻傻的，其实太精了，她知道我们两个的事了。”
牛苯问：“知道我们两个的什么事了？”
姚姁说：“就是昨天晚上我们两个拉手的事，她看见了……”
这时黄小娟来到牛苯的办公室，牛苯没有听完姚姁的电话，就说了一句，来人了，匆匆的挂了。
黄小娟看着牛苯挂了电话停了一下说：“谁的电话，是小姚的吧？”
牛苯说：“是的。”
黄小娟在牛苯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取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说：“弟弟啊，这是2000块，先用着，明天我再给你拿一点。”
牛苯忙把钱推给黄小娟说：“姐，我暂时还有，再不能拿了，原来你给的我都放着，准备过几天连刘燕的存折一块给你们送过来。”
黄小娟直直的看着牛苯说：“弟弟啊，你怎么这么多心，姐的就是你的，你要知道姐的心。”
牛苯说：“我知道的，可我不能要你的钱，得到你的心就知足了。”
黄小娟声音低低的说：“姐的心早就给你了，今天这钱你拿着，一会人多，不好看。”
牛苯还想推辞，听见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些人向这里走了，黄小娟将桌子上的钱一下扔到牛苯的怀了，牛苯只能拿起装进衣兜里。刚装进去，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刘燕、孙洁、郝玲、小张一起笑着走了进来，孙洁说：“牛局长，今天行吗，不行改天再说吧。”
牛苯笑着说：“我没事了，你们坐吧，你们来了我这房子亮堂多了。”
郝玲：“怎么亮堂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牛苯说：“你看，你们都是美女，靓妹，房子能不亮堂吗。”
郝玲说：“牛局长打趣我们，一会大家齐心协力，让牛局长多喝几杯，怎样？”
小张附和着说：“就是，一会得多喝一瓶。”
刘燕笑着说：“他啊，今天中午已经喝的高了，下午可不能再喝了。”
郝玲看着刘燕说：“又不让你喝，你应该帮咱们啊，反到维护起他来了。”
刘燕脸色一红说：“好，我帮咱们，一会给他灌一瓶…雪碧。”
黄小娟的看着这些女孩子嘻嘻哈哈的玩笑，听到刘燕幽默的解围说词后也笑了。
牛苯说：“离下班还有一会了吧，你们怎都来了。”
刘燕说：“你看看时间吧，已经下班了，我才把大家都叫来了。”
牛苯一看表，已经下班后10多分钟了，想着今天下午怎么这么快的就过去了，还没有感觉到啊。
孙洁看着牛苯沉默想着什么，就玩笑说：“要是牛局长感觉请客有些为难，我们就都走了。”
牛苯听了笑着说：“我那里敢不请孙洁主任呢，以后你可得手下留情，考勤时照顾一下，怎样。”
孙洁笑着说：“你是我的直接领导，你说照顾谁我就照顾谁。”
黄小娟站立起来说：“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一别走，一别说。”
牛苯也站起来说：“咱们走吧，到大排档火锅城。”
牛苯他们局偶尔也到大排档火锅城吃饭，认识这里的老板，他们被直接带到订好的包间里，牛苯和黄小娟坐到上面的首席位置，刘燕坐在下手，帮忙点菜。
黄小娟说：“吃火锅，最好五六个人，人少了没有气氛，多了又吃不到一块。”
孙洁说：“就是，咱们今天正好6个人，就是要牛局长破费了，我们可不客气了，想吃什么点什么了。”
牛苯笑着说：“大家随意点，吃了可别赖我没有请的吃好。”
刘燕说：“就是，你门好好的点，要选好吃的点。”
牛苯说：“刘燕，你给咱看看，再点些啥饮料？”
刘燕问孙洁她们要什么，郝玲说：“给牛局长来一瓶酒，我们要…要煮可乐吧，怎样？”
孙洁说：“好，给牛局长来瓶啤酒吧。”
小张说：“不行，应该要一瓶白酒。”
牛苯说：“今天我不能喝酒才请你们的，不然局里那些男士们能饶得了我，已经说好明天下午请他们了。”
黄小娟看着牛苯说：“明天请他们吗，可要少喝点，你今天喝的太多了。”
刘燕说：“要不年明天把我叫上，我也能给你多少喝一点。”
牛苯说：“谢谢了，把你叫上，我不但少喝不了，还要照顾你，喝的更多了。”
孙洁说：“我给你说一个赖酒的方法，你把酒喝在口里，先不要忙着下咽，赶快端起水杯来，装着喝水，把口里的酒全部吐到水杯里，再让服务员倒掉。”
牛苯问孙洁：“你怎知道这个方法的？”
孙洁说：“今天中午在酒桌上，我看见吴耀华局长就用这样的方法来者，看人家喝的和你差不多，还好好的。”
黄小娟说：“我说今天吴耀华也喝了很多，怎么一点事也没有，牛苯到醉成那样。”
刘燕说：“谁让苯牛苯呢。”
牛苯说：“我想着今天是大家来祝贺我们的，不能赖的，就都喝下去了。”
黄小娟看着牛苯说：“你也太实心了，以后可得多留点心眼。”
牛苯说：“那我就从现在开始，学着耍赖，怎么样？”
孙洁说：“这可不行，今天不能赖我们，我不能让你现学现卖。”
牛苯说：“那谁让你教我来者。”
孙洁愤愤的说：“真是教会徒弟忘了师傅。”
牛苯说：“师傅还是要谢谢的，谢谢你今天中午的照顾。”
孙洁说：“我是看你实在喝的太多了，才那样的，不然我才不管呢。”
牛苯说：“我也要感谢黄科长啊，谢谢你的帮助。”
孙洁不解的说：“我看着你把黄科长的酒喝了啊，而且是满满的一杯。”
牛苯说：“那你就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了，人家比你的更实惠。”
孙洁新奇的问：“那你就介绍一下经验，我也好学习学习。”
牛苯看了一眼黄小娟，神秘的说：“这是秘密，现在不能说的。”
郝玲说：“牛局长，说说，不要买管子，好不好？”
牛苯说：“现在不说，除非你们今天啥酒都不让我喝，我就说。”
孙洁说：“那咱们今天就不要让牛局长喝酒了，让他先说出来，怎么样？”
小张说：“孙主任，那可是你的意见，现在是酒桌上，不能代表我、郝玲和刘燕的，是吗。”
刘燕赶忙说：“我也想听听是啥好方法的，所以就不用喝酒了。”
小张用质询的眼睛看着郝玲，郝玲说：“我随大流吧，不然我一会成叛徒了。”
小张说：“你们今天怎么了，路上说的好好的要灌醉牛局长呢，哦，这一会我到成了恶人了。”
刘燕得意的说：“谁让你孤家寡人来者。”
孙洁说：“菜已经上齐了，咱们一边下锅，一边说怎么样？”
郝玲说：“现在该牛局长说了吧。”
牛苯说：“黄科长就在这里坐着，你们怎不问她呢？”
刘燕说：“是啊，小姨，你说说。”
黄小娟看着这几个女孩在斗嘴，笑吟吟的坐着，见刘燕问自己，就说：“其实没有什么，是我把牛苯的那杯酒喝了，牛苯喝了我的酒。”
孙洁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
郝玲和小张不解的问：“那不还是喝了啊。”
孙洁说：“你两个慢慢的想去吧，这个秘密现在不能说了，吃菜，吃菜。”
刘燕看着黄小娟，自己也没有听明白啊，孙洁怎么就知道其中的奥秘了，等回去了再问小姨吧。
一吨饭吃的热热闹闹的，大家没有你推我让，说说笑笑中吃完这个饭局。饭后牛苯到前台算帐，老板说：“本来是280块，牛主任来了，如果不要发票，算个150块，怎样？”
牛苯说：“让的太多了。”
刘燕抢过牛苯手中的钱付了。到了外面，孙洁和郝玲、小张她们要一块回去，先客气的说再见后走了，黄小娟问牛苯：“你现在到那里去？”
牛苯说：“没有事，就回家。”
刘燕说：“咱们转转吧？”
黄小娟说：“那我先回去，你们两个转转去。”
牛苯说：“你回去也是一个人，咱们三个一块走走。”
刘燕也说：“小姨，没事的，苯牛又不是外人，我今天心情特别好，咱们就一块转转，河湾的柳树都发芽了，咱们到河湾里走在。”
黄小娟说：“现在天已经黑了，到那里不安全的。”
刘燕说：“那咱们就沿着河岸边走走。”
黄小娟说：“好吧，咱们就走走，你两个走在一块。”
刘燕说：“不行，就像咱们在出差那样，苯牛走在中间，我套着他的胳膊，小姨你随便。”
牛苯一把拉住黄小娟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里面，刘燕紧紧的依偎在牛苯的身边，将多半个身子都扶在牛苯的身上。 我和局长夫人 ３７
河岸边的灯光昏暗，柳条影影绰绰的悬在灰色的天空，踩在草地间的石条路基上，发出“吧几…吧几…”的响声。两个女人把牛苯引领着，慢慢的走在公路边的河岸上，清风拂面而来，送来花儿的芳香，带来春草的清馨。
刘燕说：“小姨，刚才你说的喝酒是怎么一会事？”
牛苯说：“笨蛋，你小姨的酒杯里只是雪碧啊。”
黄小娟说：“今天是牛苯的好日子，你说说，想要什么礼物，我和燕子送给你。”
牛苯笑着说：“我要什么，你达不到的。”
黄小娟停了一下，暗暗的掐了一下牛苯说：“不须打岔，我说的是真的。”
刘燕说：“你升为副局长了，应该给你贺一贺。”
牛苯说：“刚才不是请你们了吗？还想勒索我啊？”
刘燕笑着说：“那不一样，我想单独的给你贺一下。”
黄小娟说：“对啊，你们两个应该有一个庆贺的。”
牛苯说：“我给刘燕说了，那天我单独的请一次她。”
刘燕说：“到那里能找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坐上一天，不要有任何的打扰。”
牛苯说：“那只有到家里了。”
刘燕说：“不，家里没有那种气氛。”
黄小娟说：“找个咖啡馆，应该很安静的。”
牛苯说：“那里很贵，我们消费不起。”
黄小娟说：“说到钱，牛苯，你下午说的，不要再提了，我是真心帮助你。”
牛苯说：“我知道你的真心，可是我不能那样的，请你也理解我的心情。”
黄小娟说：“那咱现在不说这事了，以后再说。”
牛苯说：“好吧，今天我的心情很好，现在还飘飘然呢。”
刘燕笑着说：“那你说说，你当了领导后的第一个感受是怎样的。”
牛苯说：“说实话还是假话？”
刘燕说：“废话，当然是实话。”
牛苯说：“真想听？”
黄小娟笑着说：“你就说吧，卖什么关子。”
牛苯说：“那我可真说了？”
刘燕掐了一把牛苯说：“你啊，不用说了，是没有什么感受，故意戏弄我和小姨的，是不是？”
牛苯说：“知我者，刘燕也。”
刘燕说：“说对了吧。”
牛苯说：“真的，说实话，今天一天都在忙忙乱乱中过去了，还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是领导了，也就没有什么感受。”
黄小娟说：“也是的，上午开会，中午吃饭，下午喝高了，晚上请我们，还没有时间想感受呢。”
刘燕说：“我今天的心情可是特别的好，都为苯牛高兴了，现在心里还乐滋滋的。”
黄小娟说：“我也是，上午开会我看见牛苯坐在主席台上，心里很激动，只是看见你没有一点笑容，你当时想什么呢？”
牛苯说：“一下子坐在台上，有点不适应，不敢乱想什么，后来认真听刘副部长和杨局长的讲话，才稳住点心神，没有出洋相吧。”
刘燕说：“苯牛坐在上面挺严肃的，有点当官的威严。”
黄小娟说：“只有威严是不行的，要潇洒自然，这个得慢慢的来，进入角色后会自然而然的拿出自己的本质，不用刻意的做什么。”
牛苯说：“我也这么想，顺其自然吧。”
黄小娟说：“牛苯，我听老杨说，你们明天上午可能要开局务会，研究你们两个的工作分工。”
牛苯说：“是啊，殷局长出事了，孙局长退休了，郑书记和刘主席刚到局里，对局里的工作还没有完全熟悉，局里现在的工作都压在杨局长一个人身上啊。”
黄小娟说：“这段时间你为局里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收拾了华维公司的残局，稳住了局里工作组检查后的局势，老杨在心里很感谢你啊。”
牛苯说：“我只是尽力而为了，还是杨局长平时在局里的威信扎实。”
黄小娟说：“牛苯，今天就咱们三个人，我没把你当外人，不用说些客套话，老杨的威信还不是你顾全大局给他贴的金，你平时做了什么有利于局里的事，都让给老杨，有什么差错又揽在自己身上，这几年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只是你话少口严不说罢了，我心里很清楚，老杨心里也有数。”
牛苯说：“你们对我都不错，那些工作也是职责范围内的。”
黄小娟说：“是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的客气。”
刘燕说：“我和苯牛结婚后是不是不能在财务科呆了，那我到那里呢？”
黄小娟说：“你不说我差点想不起来，你最近和牛苯的表面关系不能太张扬了，如果你和牛苯真的结婚了，牛苯也许就不能在局里继续的呆下去了。”
刘燕说：“那为什么啊，在咱们局工作的好好的，换个单位不好吧。”
黄小娟说：“你想啊，局长是副局长的亲姨父，不符合组织原则的，上面会调整他们其中的一个的。”
刘燕说：“那要是我们不领结婚证，他们就管不了咱们吧？”
黄小娟想了一想说：“这也不好，只要你们在一块，外面总会有说法的，老杨又是局长兼书记，影响不太好。”
刘燕说：“那我们怎么办？”
牛苯说：“凉拌呗。”
刘燕说：“把你美的，你是我的，这已经是事实了，你别尽想好事。”
黄小娟说：“办法总是有的，在单位里，最近你们不要太亲密了，咱们以后慢慢想办法。”
刘燕说：“苯牛本来就对我不理不睬的，还太亲密呢。”
黄小娟说：“人家牛苯是对的，这个你不能太任性了。”
刘燕说：“为了苯牛，我啥都可以做的，以后注意就是了。”
黄小娟看着牛苯说：“弟弟，咱们的表面关系也得降降温，不能像原来那样的无所顾忌了，通过局里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咱们不能太张扬了，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复杂了，局里这次也要调整中层领导，以后你们的工作局面会更复杂。”
牛苯说：“这个我能体会的到，你说的很对，我会在以后工作中多加思考的。”
黄小娟说：“我相信你的能力和为人的，我是担心老杨，所以给你说说，老杨虽然在上面有些根基，可现在的社会变化太会太快，这次事件就是一个教训，老杨已经过了升迁的年龄，不图什么了，只求平平稳稳的到退休年龄，以后可不能有任何闪失了。”
牛苯说：“这次事件的确很突然，不是华维公司出事，殷局长就不会倒台，那以后的事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
黄小娟说：“是啊，这也可能是老杨命里该有这一劫，坏事变好事了。”
刘燕说：“财务科的账目是没有问题的。”
黄小娟说：“燕子，这个你不懂，官场斗争有时不在你做不做什么，现在的领导只要查，那个能不出点问题，只是大小的区分罢了。”
牛苯说：“局里现在的局势还是比较稳定，我会好好的协助杨局长的。”
黄小娟说：“那么你想分管那一块呢，晚上我给老杨说说。”
刘燕说：“苯牛，分管我们财务吧，这个可不能让其他人管。”
牛苯说：“财务我一窍不通，我还是负责行政和业务吧。”
刘燕说：“你不懂，我可以帮忙啊。”
黄小娟说：“燕子，这个你不能瞎搀和，管理财务和财务业务是有区别的。”
牛苯说：“不知道杨局长是啥意见？”
黄小娟说：“这个老杨没有明说，老杨对你能力的很赏识，对你也是很信任啊。”
牛苯说：“这个我知道，刘燕，你有财务管理方面概论的书籍给我找几本，我没事时翻番。”
刘燕说：“明天我把我的所以财务书都给你搬来，你慢慢的看。”
牛苯说：“这个可不行，我无从下手啊，你得费费心，为我甄选一下。”
刘燕说：“我逗你的，我会按照你的要求给你找的，我在书里划出重点，不会浪费你的时间。”
黄小娟说：“燕子很有心的，这个你放心吧。”
牛苯说：“我听姚姁说，财务做帐很有讲究，这个课我也得补补，不能被刘燕算计了。”
刘燕说：“姚姁还给你说什么了？”
牛苯说：“说你在大学期间怎么的去追男同学。”
刘燕狠狠的扭了牛苯一把说：“这是你胡说，我和姚姁在大学里都乖乖的，没有谈过对象。”
疼的牛苯叫了一声，然后说：“不会吧，大学五年，又是青春期，没有点想法不符合现实。”
刘燕又掐了牛笨一下说：“你这死笨牛，我让你再胡说八道。”
黄小娟说：“最近我见小姚老往你那儿跑，不会是对你有点想法了吧？”
牛笨说：“姐，今天我们不说这个话题，过几天我想和刘燕详细说的，我们约好这个周末出去转转。”
黄小娟说：“那好吧，不过，弟弟啊，你可不能分了心。”
刘燕说：“对了，这次出差回来，我还没有检查笨牛的手机，一会让我看看。”
牛笨说：“不行，那是我的个人隐私，受法律保护。”
刘燕说：“那你是我的个人的…个人的男朋友，我有权知道你的一切。”
黄小娟说：“燕子，你那天带小姚来家里转转。”
刘燕说：“姚姁最近再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看我见面不收拾她。”
牛笨说：“姐，你今天穿的这身衣服特别好看。”
刘燕说：“是吧，我和小姨一块出去买的，笨牛，你猜猜得多少钱？”
牛笨说：“买衣服我是外行，不懂啊。”
刘燕说：“那就发挥你的想象，随便猜。”
牛笨转身细细的看了黄小娟一会，并用手摸了摸衣服的质地说：“这衣服的档次很高吧。”
刘燕说：“那当然了。”
牛笨说：“大概得4－5百吧。”
刘燕哈哈的笑着说：“你说的才能买一件裤子，告诉你，1200呢。”
牛笨倒吸了一口气说：“那么贵啊。”
黄小娟说：“我说不买，这么艳，穿不出去，燕子非要让我买。”
刘燕说：“小姨穿上就是好看，一下子能年轻十岁。”
黄小娟笑着说：“我老了，现在是你们两个的时期了。”
牛笨说：“真的，姐，今天晚上你往她们之中一坐，特别…特别漂亮，艳冠群芳。”
黄小娟暗暗的戳了一下牛笨说：“弟弟，你也学得油嘴滑舌的了。”
牛笨说：“我说的是真的。”
黄小娟说：“星期天你和燕子出去也给燕子买一套，给你也买一套，钱我让燕子带上，算是姐姐祝贺你的。”
刘燕说：“笨牛，我也沾你的光了，小姨，跟你说好，不上一千我们不看啊。”
黄小娟笑着说：“燕子现在也是胳膊轴往外拐了，小姨白疼你了。”
刘燕柔和的说：“才不是的，以后小姨老了，我养活你。”
牛笨说：“那杨阳可要有意见了。”
刘燕说：“杨阳能有什么意见。”
牛笨说：“杨阳担心你不是养活你小姨，是为了得到小姨的房子。”
刘燕说：“笨牛，你坏死了，我和杨阳是亲姐妹，没有你那样的不纯想法。”
黄小娟说：“等我老了，谁也不要麻烦，我进养老院了去。”
牛笨说：“我是一个人，老了后也要去养老院。”
刘燕说：“看把你两个说的可怜的，笨牛，等小姨真的老了，接到咱们家里，我这一生欠小姨的太多，只有那样才能补偿一些。”
牛笨看着黄小娟说：“这个我是举双手赞成，你说呢，姐姐。”
黄小娟说：“那时，我老态龙钟的，你们看见我不惹眼？”
刘燕说：“我看着小姨特别的亲，比我妈都亲。”
牛笨说：“姐姐，要不你现在就把杨局长一纸修书给修了，我、燕子、你和杨阳咱们一起过。”
黄小娟推了一下牛笨笑着说：“那我可不敢，人家老杨不修我已经是我的福份了，我还敢修人家，不知天高地厚了。”
刘燕说：“笨牛，你今天真好，我真想咱们就这么的一直走下去。”
牛笨说：“那说不定我们明天就走到美国了，再那里办个绿卡，咱们三个快快乐乐的生活。”
黄小娟深深的谈了一口气说：“世外桃源式的生活永远是人们的憧憬，现实里没有那样的生活。”
刘燕说：“我有时睡不着，就想着被笨牛带着，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就我们俩，没有人情世故的困扰，男耕女织，幸幸福福的生活。”
牛笨说：“就咱们两个，夜里很害怕啊。”
刘燕说：“有我呢，我夜夜搂着你。”
牛笨说：“打住，我有些肉麻。”
刘燕再次掐了牛笨一下说：“笨牛，你坏死了。”
牛笨疼的一闪，向黄小娟那边拥了过去，差点把黄小娟挤倒，牛笨急忙抽出被刘燕抱住的胳膊，扶住黄小娟，无意中触到黄小娟爆满的胸部。两人都一颤，迅速的分开。
刘燕笑着对黄小娟说：“小姨，是笨牛撞的你，你可不能怨我。”
牛笨说：“刘燕，你是属螃蟹的，夹了人，还跑的快。”
刘燕重新抱住牛笨的胳膊说：“我就是属螃蟹的，以后要把你掐的跪地求饶也不会放手。”
黄小娟夜自然而然的套住牛笨的一个胳膊说：“你两个不要闹了，给你们说句正经的，老杨跟编制办要的几个编制，燕子能调回来了。”
牛笨说：“那可得庆贺一下，怎样，刘燕？”
刘燕说：“别人都请，就不请你笨牛。”
牛笨说：“那我要行使我上任副局长后第一个权力，否决关于刘燕调入局里的提议。”
刘燕撅着嘴说：“那你行使吧，我才不管呢，挣钱也是给你们家挣了，你不怕没钱，随便怎样都行。”
牛笨说：“你挣钱怎么是给我们家挣了？我又没有要你的一分钱，只有你把我敲诈勒索的囊中空空的。”
黄小娟说：“你们结婚后，你两个的工资加在一块，生活会很好的。”
刘燕笑着说：“笨牛，以后你的工资可不由你领了，我手把锅沿，直接的扣了，你对我好点，我给你点零花钱，你要是对我不好，一分钱都不给你。”
牛笨说：：“那我就不结婚，一个人过，自由自在，没人管多好。”
刘燕温情的说：“笨牛，不要怕，你是咱们家的掌柜，我一切都听你的，我的都是你的，只要你对我一个人好，你随便怎样都行。”
黄小娟取出手机看了一下说：“你看咱们说着说着已经快10点了，该回去了。”
刘燕惊奇的说：“都快十点了，我怎么感觉才一会会儿。”
黄小娟说：“那是你今天高兴的忘了时间了。”
刘燕说：“笨牛，那天咱俩再出来走在，好吗？”
牛笨说：“等忙完这几天，以后有时间再说。”
刘燕说：“好吧，咱们现在回去吧。” 我和局长夫人 ３８
上午9点，局务会议在局小会议室召开，参加人员有杨局长、纪检郑书记、工会刘主席、牛笨、吴耀华、局财务科王雪纯科长，华海公司经理胡延丽及公司财务科长王娜和华维公司财务科姚姁列席了会议，孙洁做会议记录。
会议由杨局长主持，杨局长先讲了一些局里的工作特点和现状，对郑书记在他他在局里的期间接待工作组和稳定局里的工作表示感谢，接下来他说：“这是咱们这届领导班子配齐后的第一次局务会，由于涉及下属两个公司的财务汇总，华海公司财务科长王娜和华维公司财务科姚姁列席咱们的这次会议。今天会议的议程有3 项，1、先进行工作分工；2、听取华海公司和华维公司的季度工作和财务汇报；3、华海公司和华维公司的人员汇报完后回去上班，咱们再议局里几个最近的工作。”
说到工作分工，杨局长说：“根据牛笨和吴耀华同志以前的工作性质和局里的工作特点，我提议牛笨分管业务和行政；吴耀华分管总务和后勤，大家看怎样。”
只样的会议，这样的提议是合情合理的，大家一致拍手庆贺式的通过了。
下面的议程由胡延丽把华海公司的第一季度工作做了一个简要的汇报，汇报前给每个领导了一份详细的书面汇报材料。华海公司财务科长王娜把公司的第一季度的财务情况作了一个大体的通报。
华海公司的工作汇报完了，牛笨代表华维公司把公司的现状介绍了一遍，姚姁代表华维公司财务科作了财务汇报。汇报中提到，这次华维公司事件给公司最后造成了14万多的损失无法挽回。杨局长听完两个公司的汇报后，作了总结讲话，他首先对华海公司的季度工作提出表扬，希望公司能再接再厉，争取在工作中再上一个台阶。说到华维公司，杨局长对牛笨处理公司的善后事宜大加赞赏，不但及时的控制住公司的局面，而且公司的日常工作没有受到大的影响，他建议华维公司为牛笨也发一份劳务费，对于做出贡献的同志要有所回报，不能让这些同志干了工作，担了心，还没有一点报酬。其实在这样的会议上，局长的提议多数就是决议，下面在会议后照着执行就是了。
汇报完工作后，两个公司的人员离开会议室回去上班了，局务会议继续举行。杨局长说：“有几件事和大家议一下，牛笨和吴耀华两个人到了局里的领导岗位，他们原来的职务由谁来担任。”
杨局长说到这里，让大家酝酿一下，吴耀华想了一下说：“我提议由黄小娟同志任开发科科长，黄小娟同志虽然是杨局长的夫人，可也是我们局的一个正式干部，过了公务员的考试，在副科长的职位上已经快10年了，积累了很多的管理经验，我们应该任人不唯亲，任贤不避亲，我觉得黄小娟任开发科科长是非常合适的。”
吴耀华说完后，大家一致同意他的看法，向杨局长举荐黄小娟，杨局长等大家说完后说：“大家的心意我领了，我认为黄小娟到开发科是不适宜的，她唠唠叨叨的不适合在那个重要的位置上，现在的职位倒很适合她。吴局长，你是开发科工作了多年的，你看开发科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牛笨听杨局长说完，知道杨局长指的开发科里面的人选，开发科里吴耀华为科长，只有一个副科长张忌玉了，也只有他能符合科长职务，因为要成为一个科长多数情况下要经过副科长的这一个过度。
吴耀华想了一想说：“开发科的副科长张忌玉是个很不错的年轻同志，业务也熟练，工作积极性也很高。”
杨局长用征询的眼光看着牛笨，牛笨说：“我觉得吴局长的这个提议很好，我也提议张忌玉为开发科科长。”
纪检郑书记和工会刘主席对于这样的提议没有异议，杨局长说：“那就这样的把张忌玉暂定为开发科科长人选，报市人事和组织部门备案确认，科长定了，副科长职位又空了，吴局长，你就再提一个人选吧。”
杨局长接连让吴耀华提开发科的领导人选，其实这就是一种领导艺术，我是决策领导，可我就是不提我心理的人选，要下属提出来，顺理成章的民主通过。吴耀华一时有些为难，他也明白杨局长的意思，他在心理默默的想了几个人选，估计着能否在今天的会上通过，思来想去，他提出一个人来：杨局长的一个远房亲戚，开发科的科员赵伟，他对这个小伙子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人也比较本分，业务也可以的。
杨局长听了吴耀华的推荐人选后摇了摇头说：“赵伟还比较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提议一个，大家考虑考虑，开发科的陈刚怎样？”
吴耀华一听，心理一震，陈刚是他刚才心理的第一个人选，这个小伙子到开发科后工作认真，基础理论扎实，业务能力强，为人处世也不错，主要是和自己的关系处的很好，自己到那里出差，必然带着他去，明显是自己的得力干将。杨局长现在提出了，是慧眼识人，还是有意的考验自己，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反对还是支持。
杨局长看出了吴耀华的犹豫，接着说：“陈刚的业务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小伙子为人也不错，管理能力要在岗位上好好培养，如果大家没有意见，这个人选就过了。”
吴耀华感激的看了杨局长一眼说：“我完全同意杨局长的提议，杨局长的这种任人维贤的品质值得我们学习。”
开发科的领导确定了，该到办公室了，牛笨看了孙洁一眼，孙洁正伏在桌子上静静的听着。
杨局长说：“办公室主任这个职位也很重要，不仅要有很深的文学能力，也要有一定的组织协调能力，牛局长，你看看，谁能胜任这一个工作岗位？”
杨局长第一次把牛笨称为牛局长，牛笨一下子还很不适应，现在又让他推荐主任人选，他想着推荐谁呢，他对孙洁的影响很好，认为这个姑娘是很胜任主任这一个职位的。可孙洁刚刚被提拔为副主任，显然现在不可能再升一下，即使局里通过了，组织和人事部门也不会批准。
杨局长在耐心的等待牛笨的推荐，牛笨在脑子里迅速的想了一圈，在局里目前还没有比孙洁更合适的人选，他说：“我现在还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能否让孙洁暂时履行办公室的职责，等有了人选后再考虑。”
杨局长笑着说：“看来牛局长对小孙的工作是很满意的，小孙被任命为副主任才一个多月吧，那就继续主持办公室的工作，以后遇到问题，多问问你的顶头上司，好好工作，争取早日转正，大家看怎样？”
牛笨看孙洁时，孙洁也在看他，她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感激的向他笑了一笑，牛苯心里一颤，孙洁笑起来也是很迷人的。
牛笨说：“杨局长，华维公司的经理是不是这次也议一下。”
杨局长说：“牛局长啊，你就暂时的再兼一段时间怎么样，容我考虑一下，你也想想，看有没有合适人选，再你说的姚姁任财务科科长，我同意，会后小孙发文时提一下。”
人事任命完成了，杨局长继续说：“下来要议的是，咱们局的人员补充问题，近二三年我们局因为编制再没有进过人，为了给局里补充一些新鲜的血液，特别是快到各个大学快到了毕业分配的时间，四月底省城要召开大型人才交流竞聘会，牛局长，你就给咱们负起这个责来，到交流会上摆个摊位，给咱们招聘四五个大学生来，特别是业务专业的，只要是成绩好的，要极力争取，最近我与编制办郝主任交涉，准备给咱们局了要几个编制，市里已经批准，我只是想多争取几个，郝主任只答应给三四个，我说不够，想要十个，郝主任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为他坚决一个就业，他可以满足我们的要求，他提的人是今年的大学毕业生，好像是他的一个什么亲戚吧，今天咱们议一议，能否接受他的方案。”
说到编制，牛苯对此很有感触，一些单位很需要人，特别是业务人才，可是因为原来进了一些领导的关系之人，占用了有限的单位编制，所以只能望洋兴叹，看着是很需要的人才，没有办法用。局里也是这样的，业务上原来的人员多已经知识老化，对一些新设备、新技术不能物尽其用，现在急需要一些刚毕业的大学生来为局里的业务唤起一片生机和活力。他也知道，现在各个权利单位的领导，利用自己的权利为身边的职工或者亲戚谋求一些利益，是很常见的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杨局长今天提出来，他心里很赞成的，就说：“我想咱们应该极力的争取更多的编制名额，咱们也在用人，用谁也是用，即使给解决一个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们应该接受。”
吴耀华也阐述自己的意见，完全同意杨局长的提议，郑书记和刘主席也对行政单位的这种做法也很清楚，都同意这个方案，杨局长的这一个提议又全票通过。
杨局长说出今天会议的第三个提议，上次工作组来，咱们收了去年发的手机钱，一些人有看法，这是上面明确要求的，因此我还背了一个处分，处分归处分，大家的利益我还是要考虑的，我也不谋求什么了，可又不能顶风继续发钱，我就想了一个主意，咱们也效仿一下一些单位去外面考察培训，我给市里打了报告，上面批复了，这是批件，大家传阅一下。说着给身旁的郑书记了一份文件。
牛苯看到这份文件是局业务干部到外面学习的申请，主管副市长已经签署同意，日期是昨天的时间。
杨局长说：“小孙，以下内容不要记录，我的意见是咱们分为4个组，郑书记、刘主席、牛局长和吴局长每人带一个组，咱们局里所有人都参加，出去考察，考察地点你们自己定，走旅行社的路线，旅行社也由你们自己选定，最好互相通个气，不要选一个旅行社，分批出去，外面的影响会小些。”
杨局长说到此，停了下来，看着会议室的牛苯等人。牛苯说：“我们都出去了，杨局长你咱们办？”
杨局长说：“我老了，不凑这个热闹了，再说我开会时常的出去，这次就在家看着吧。”
郑书记说：“要不老杨你出去，我在家吧？”
杨局长说：“大家的好意我知道，不要让了，出去的费用我考虑每人4000块左右，每人补助上1000块，和旅行社交涉，由他们发，我们总算帐。”
牛苯说：“杨局长，胡延丽要不要也去？”
杨局长说：“去，姚姁和王娜也让去，这次出去的一些财务报解也要经过她两个人的手。”
吴耀华说：“那局里的几个护工怎么办？”
杨局长说：“我的意见，护工也让去，就是补助是个问题。”
财务科王雪纯说：“能不能给每人发300500块，也能说的过去。”
杨局长说：“就这么办，发500块。”
牛苯说：“我们出去要事先拟好名单，要保证各个科室都有人在家，工作不能有任何影响。”
杨局长说：“这个意见很好，由办公室拟定分组名单，再给各个带队领导看，人员可以调整，有些人愿意相伴出去的，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让他们热热闹闹的一块去。”
牛苯说：“要是有的家属要求去，我们能否也给发一点补助？”
王雪纯说：“这个不好入帐，再说有的去，有的不去，也不平衡。”
杨局长想了一想说：“愿意去的原则上我们管吃和住，路费自己掏。”
牛苯说：“我们是否有个限制，只限于自己的近亲属，比如老人，爱人或者孩子，当然恋人也能行。”
郑书记说：“我看牛局长的这个限制意见能行，我们只作原则性的限制，遇到特殊问题再商量。”
杨局长说：“那就这么办，我这里还有几个人，局领导看一看，各带一个。”
名单到牛苯手里时，牛苯看到名单上共有3个人，用铅笔写的，每个名字的后面有括号括住的姓名，都是市上与局里密切相关的领导。
这个名单，大家心领神会的通过了，没有人说什么，这些人是必须去的，有了这些人的相伴，局里的这次考察可以名正言顺，合理合法。
最后杨局长将这个名单收回，当场撕掉后说：“这次出去考察拟早不拟晚，我看这个周末就走第一批，五一前可以走2批，五一期间人太多，咱们不出去，五一后再走2批，牛局长月底要到招聘会上去，就准备第一个走，怎样？”
杨局长说完征求牛苯的意见，牛苯想了一想说：“可以，会后我就去准备，时间应该能来得及。”
杨局长说：“还要一件事，咱们今年的劳保还没有发，大家看发啥比较合适？”
王雪纯说：“杨局长跟我合计了一下，标准五六百块。”
大家有的说发鞋，有的说衣服，有的说超市采购卡，有的说mp3.杨局长最后说：“我的意见每人一件衣服，都用得着，上面来查，我们也可以说是工衣，会后王科长给咱们选择一个品牌，让他们到单位来量身定做。”
会议到此已经进行完所有的议程，时间已经是12点多了，杨局长看了一下会议室的其他人说，大家再有什么事吗？
大家互相看了一下，说没有了。杨局长说：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了，我希望大家能遵守会议纪律，有些内容在发文前不要说出去，影响不好，当然我相信大家，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们的工作一定能顺利开展，我是吃过一次亏，所以才唠叨这么几句。
下午一上班，孙洁给牛苯拿来第一批出去的考察职工名单，名单上有刘燕、郝玲、黄小娟、胡延丽、小张等15人，牛苯看了说：“小孙，把姚姁也加上吧，能不能把胡延丽放在第二批。”
孙洁坐在牛苯对面的椅子上，当着牛苯的面，加上姚姁，勾去了胡延丽。牛苯又看了一遍说：“好像都是些女人，男人连我只有3个。”
孙洁看了看牛苯低下头说：“牛局长，我也想和你一块出去，不知道能不能。”
牛苯想了一想问：“小张能应付办公室的一般事务吗？”
孙洁抬起头来说：“能行，小张的业务很熟，也嚷着要和你去，所以我写了她的名字。”
牛苯说：“那就加上你，一会把小张叫过来，我给她说。”
孙洁眉开眼笑的说：“谢谢你了，牛…牛局长，我怎么叫牛局长有的别扭。”
牛苯笑着说：“我听着也别扭。”
孙洁说：“那咱们这次准备去那里？”
牛苯说：“你说呢？现在的季节那里好玩。”
孙洁想了一想说：“南方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好时间，咱们到那里去怎么样？”
牛苯看着孙洁说：“说具体点，到那里去？”
孙洁说：“有二个地方，华东6市，昆明和西双版纳。”
牛苯说：“那就暂时定这两个地方，把旅行社叫来后再最后确定。”
孙洁低着头说：“牛局长，我改天请你吃个饭怎样？”
牛苯说：“你请我吃的那门子饭？”
孙洁说：“牛局长，上次你建议把我提拔了，今天又为我着想。我怎能不感谢感谢你呢，上次我妈说，要请你去我家里，因为最近你的事多，我没有给你说，这次，怎说都应该请你去吃个饭了，好吗？”
牛苯说：“这也是你的工作成绩在那里摆着，能胜任这样的工作，我没有什么私心，要是你不行，我也不会提你的。”
孙洁说：“话虽这样说，可我才25岁，工作才一年多，就到了这个位置，没有你的招呼，我一个女孩，是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工作环境，我从心里感激你的。”
由于说的有些激动，孙洁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牛苯看见孙洁说的这样着急，为了缓和气氛笑着说：“孙洁，你不能感谢我，也许我给你办的是一件坏事。”
孙洁把眼睛挣的大大的问：“什么坏事？”
牛苯笑着说：“你这么小的年龄，就到了副科级，明年是正科级，后年就是处级，外后年就到了司局级，这么高的职务，一般人是不敢来追你的，所以你会恨我的。”
孙洁听见牛苯玩笑她，站起来红着脸说：“我要是真的嫁不出去，我…我…，你这么坏，不说了，我走了。”
孙洁的话没有说完，红着脸一转身小跑着出去了。 我和局长夫人３９
孙洁走了，牛苯给姚姁打了个电话，牛苯说了准备下文让她为财务科科长和周末出去考察的事，让她有所准备，同时，牛苯也让姚姁转告金惠惠，通知明天上午召开公司除上班不能离开的人外的职工会议。
姚姁听了牛苯的好消息，高兴的说“谢谢你了，牛哥，我想你，想现在就见你。”
牛苯说：“今天下午我还要和局里的一些朋友坐坐，明天我们见面，好吗？”
姚姁在电话里柔情的说：“好吧，下午千万要少喝点酒，不要喝醉了，看见你难受，我也难受。”
牛苯刚准备挂电话，忽然想起来可以带一个家里人，听话筒，姚姁的电话仍然在线，急忙说：“姚姁还在听吗？”
姚姁回应说：“我在听，牛哥。”
牛笨说：“这次出去可以带一个家属，你看阿姨或者姚媇谁去不？”
姚姁惊喜的说：“是吗，那可太好了，媇儿早就嚷嚷着要出去了，我一会就给她打电话。”
牛笨说：“可能去华东6省市或者云南，等一会确定后，我再给你打电话。”
牛苯刚挂了电话，孙洁又走了进来，脸还有点红，看着牛苯低声的说：“我妈说，后天想请你到家里坐坐，我爸爸到时间也回来，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就是感谢一下你。”
牛苯说：“小孙，真的，我不用什么感谢，咱两一块共事的时间还长着呢，只要咱两在工作中配合好，比啥都好。”
孙洁依然声音低低说：“牛局长，真的去吧，我们一家人都盼望着你去啊，要不你和我妈说去。”
牛苯知道孙洁的爸爸在省城一家设计院工作，孙洁的妈妈在市里的一家农业储蓄所工作，他见过几次孙洁的妈妈，但没有见过孙洁的爸爸，对她们一家不是很熟悉，孙洁让牛笨和她妈妈去说，怎么的说啊，但看着孙洁殷切的愿望，只好说：“这样吧，我们明天再定，如果没有事，我就去。”
孙洁看了一眼牛苯说：“好吧，我等着你的消息，我先过去了。”
牛苯看着孙洁出去的背影，想着，这可是一个好姑娘，精明练达，稳重大方，人长得也很漂亮，不知谁会有福气，娶了这个女孩。
此时，牛苯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黄小娟的，接通后黄小娟问牛苯：“第一批去些谁，到那里去？”
牛苯说：“我已经把你和刘燕写上了，咱们一共15人，准备去华东6省市，或者云南。”
黄小娟说：“咱们去云南吧，那里小桥流水，景色很美啊，就是不知道对不对季节。”
牛苯说：“准备旅行社来了再决定，你现在忙吗，不忙的话，过来咱们一块看看。”
黄小娟停了一下说：“好吧，我一会来。”
春秋旅行社的罗雯经理应邀很快就来到牛笨的办公室，进门自我介绍后，立刻开始热情的推荐她们推出的旅游线路。牛苯看到，这个自称为罗雯经理的女人大约30岁左右，高挑个儿，窈窕身材，面色光润，肌肤白皙，眼如秋水，眉如远山，杏脸桃腮，走路说话间透出典雅的丰韵。
正说话间，刘燕拿着几本书和黄小娟一块来到牛笨的办公室，见牛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旅游宣传页，就扶在桌子边上和牛笨一块的听罗雯的介绍云南和华东旅游特点。
首先罗雯经理举荐“体验云南”游，行程天数，7天，双飞双卧。
再介绍了南京、无锡、苏州、杭州、上海、木渎水乡双飞七日游。
听完介绍，牛笨看着黄小娟和刘燕说：“怎么样，我听你们的，到那里去，好尽快的通知，一部分人可能要调整。”
黄小娟问罗雯：“云南旅游现在是不是好季节？”
罗雯介绍说：“西双版纳地区属于热带雨林气候，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四季温暖宜人。最佳的旅游时间在10月至次年6月。大理季节变化不明显，年温差小，没有明显的严冬酷暑，寒暑适中，四季如春。白族的很多节日和盛会多集中在每年的3至4月间，此时去旅游，会感受到浓郁的民族风情。有歌唱到：”大理三月好风光“，所以在春季，是再适合不过了。昆明既没有寒冷的冬天也没有炎热的夏天，有”城“的美称，昆明全年适合旅游，最好的旅游时间在310月，这是云南少数民族节日最多的时候，也是水果、鲜花最多的季节。丽江旅游，最好的季节是春夏秋冬季。在丽江，天天都是好时光。香格里拉，春夏是前往这里的旅游最好的季节，气温适中，草甸上繁花似锦，景致迷人。”
牛笨说：“那你再介绍一下华东5省市旅游特点。”
没等罗雯介绍，黄小娟看着牛笨温柔的说：“咱们去云南吧，华东我们都去过了，没有啥意思了。”
牛笨笑着说：“那好吧，就去云南，罗经理，报个价钱？”
罗雯看着黄小娟和刘燕，有些扭扭捏捏的问：“牛局长，你说个价。”
牛笨说：“我又不懂你们的行情，你就按最低价格报。”
罗雯想了一想问：“你们大概多少人？”
牛笨招呼大家坐下来说：“大约20人吧。”
罗雯说：“够一个团了，有孩子吗？”
牛笨说：“这个暂时说不准，明天就知道了。”
罗雯说：“那我报个价，不合适咱们再商量。”
刘燕说：“你说吧，我们听着呢。”
罗雯说：“双飞双卧，7天，3800，其中包含你们的1000块补助，我们还有赠送项目，怎样？”
牛笨说：“我们的预算没有这么多，能不能优惠些？”
罗雯看了一眼黄小娟和刘燕说：“我们的报价不是很高啊，再说…。”
黄小娟看见罗雯的话中有话，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等她说完就说：“你有话直说，这里都是自己人。”
罗雯看着牛笨说：“是吧，我不知道你们，不要见怪。”
牛笨笑着说：“不要担心，是自己人，你直说吧。”
罗雯如失负重的低声说：“我报的价格里面包含一部分领导的调节资金。”
牛笨似乎明白了一些，说：“如果没有调节资金报价是多少？”
刘燕笑着说：“你干脆说回扣是多少，不就得了。”
罗雯笑着说：“，既然你们是自己人，我也爽快点，不这么费劲了，一人500.”
牛笨吸了一口气说：“这么多？”
刘燕笑着说：“笨牛，你应该说”这么少“才对。”
黄小娟听了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牛笨看着罗雯问：“报价能再少点吗？”
罗雯笑着说：“牛局长，这是我们的低价了，再少我们就赔钱了。”
黄小娟说：“旅行社有的是，我们也不想再麻烦了，就你这家，你再少点。”
罗雯说：“我们有全程导游陪同，来回机票、火车票、住宿费、当地地接费，门票、导游工资除外我们每人才能赚一二百块，很少了，这样吧，我们再送一夜5星住宿怎样。”
黄小娟问：“我们不要任何的强制消费和自费项目。”
罗雯说：“那是自然，没有任何自费项目，不过到一些地方还是要进一些店，消费不消费在于你们。”
刘燕说：“不进去行吗？”
罗雯说：“我看你们是一家人吧，就实话实说了，我们给导游每月才发500块的工资，她们每天在外面跑，很辛苦，就赚这么点外快，如果不进店，她们的热情度也不会很高，你们要投诉她们的服务态度了，这么着，你们三人都去吧，你们三人到那里，买什么东西，你们记下来，回来后我让导游把所得全部退给你们，其他人就不能这样了。”
牛笨说：“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说法。”
罗雯说：“走到处都是这样的，今天看着你们爽快，我也盼望你们多照顾照顾我们，就自报内幕，你们可不能说出去啊。”
牛笨说：“那这么办，你把这次旅游的详细路线和景点给我列出来，明天送给我，咱们再敲定，怎样？”
罗雯说：“那你们准备啥时间出发？”
牛笨说：“准备这个周末走。”
罗雯说：“牛局长，这可不行了，今天咱们必须确定，明天上午前要所有人的身份证号，我们要订票和定住宿的，不然就来不及了。”
黄小娟说：“没有这么急吧？”
罗雯说：“真的，我不胡说，你可以去问问的。”
牛笨看了一眼黄小娟说：“那就这么定了吧，罗经理，我们有要求，给我们派一个好导游，不能是一问三摇头那样的。”
罗雯想了一想说：“既然牛局长这么痛快，行，我们也少赚点，图个大家满意，以后可不能忘记我们的合作，至于导游一定让你们满意。”
牛笨说：“那就这么办吧，你尽快把详细的路线和景点说明拿来。”
罗经理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场给公司打电话，要求半个小时内把牛笨要的东西让部下给她送到门口。打完电话，罗雯笑着说，我一会再来，你们在。
罗雯走后，黄小娟笑着对牛苯说：“你今天应该好好往下来搞价格的，人家把你摇了。”
刘燕说：“就是，我刚才看见苯牛对罗雯一眼盯着看，是不是看见人家漂亮有了啥想法了。”
牛苯笑着说：“你也把我小看了，好像我一遇见女人就动心，我没有那么的多情。”
刘燕说：“那可说不准。”
牛苯说：“那她一会回来你去接待，我现在出去。”
刘燕说：“接待就接待，好处我也全得了。”
黄小娟说：“不要胡说，这是办公室，那有什么好处，那是调节资金，以后你的嘴要少些，在人前给牛苯留一些脸面，不能想什么说什么。”
刘燕听了黄小娟的批评，向牛苯做了个鬼脸，变得默不做声了。
牛苯说：“这些资金怎么办呢？”
黄小娟站起来说：“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和燕子走了，下午少喝点酒，回家后打个电话。”
刘燕极不情愿的站起来，跟着黄小娟走了。牛苯给孙洁打个电话，叫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
电话还没有放温，孙洁就敲门进来了，站在牛苯的对面，看着牛苯。
牛苯说：“刚才旅行社的经理来过了，现在回去拿详细的旅游计划，初步确定到云南去，你按照这个名单，尽快通知到每一个人，如果有人不愿去那里，就调整一下，还要要去家属也一并的统计，要每个人的身份证号，一定要核对准确，特别是名字，一个字都错不得。”
孙洁说：“好的，我尽快去通知，小张我已经说好了，刚才出去了，一会回来后要不要再过来。”
牛苯说：“那就不要再来了，你的时间很紧，去吧。”
孙洁走了，牛苯给姚姁打通电话，告诉她准备去云南的消息。
姚姁说：“那让媇儿啥时间来合适。”
牛苯想了一想说：“姚媇明天能来吗？”
姚姁说：“应该能来的。”
牛苯说：“明天星期四，咱们星期天出发，如果明天能来，一个你们两个可以准备一下，还有明天下午我想单独的请你坐坐，如果姚媇来了，也可以一块吃次饭，至于那天来，还是你考虑吧。”
姚姁说：“那我明天叫媇儿来吧，来了后我好给她买件衣服，媇儿没有一件像样的出门衣服。”
牛苯说：“也给你买一件吧，钱不够，给我说。”
姚姁说：“我有钱，这次出去不知到带多少钱合适？”
牛苯说：“吃住行旅行社全包了，不过带上一二千块钱买点什么或者备急用。”
姚姁说：“我还有5000多块呢，足够用了吧。”
牛苯说：“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咱们明天见面再说。”
姚姁说：“再见。”
牛苯看时间，已经快5点了，这罗经理还未来，自己下午还有事呢。正想着，罗雯就开门进来了，给牛苯一个详细的体验云南的旅游路线和参观景点说明材料。牛苯看上面列出旅游日程安排：
D1：市里乘大巴赴省城，乘下午飞机赴昆明。宿昆明D2：游览天下第一奇观石林：观大草坪、剑锋池、阿诗玛等，领略石林奇观，参观七彩云南，免费品尝宜良烤鸭，赠送云南中草药足疗，晚乘火车至大理。宿火车D3：乘船游洱海、小普陀、南昭风情岛、欣赏白族歌舞，品三道茶，下午乘感通寺索道游览苍山大峡谷、感通寺、清碧溪、大理玉石城、四方街头。宿大理D4：早乘车至丽江，途中游览新华民俗村，游丽江古城，四方街。宿丽江D5：游览被誉为“天然冰川博物馆”的玉龙雪山：乘小索道登海拔3240米的云杉坪，白水河，甘海子，乘车返大理，晚大理乘车返昆明。宿火车D6：早抵昆明，游览永不落幕的“99世界园艺博览会”世博园，金马碧鸡坊，鲜花市场，晚乘机返省城。宿省城D7：乘车返市里，结束愉快之旅。
[费用包含1.含空调火车硬卧票、有营运资质的空调旅游汽车；2.三星级酒店双人标准间；3.团队正餐八菜一汤（十人一桌）；4.行程内所列景点第一门票；5.大理、丽江等地区专职导游服务；6.含洱海游船、白族三道茶、云杉坪索道；7.旅行社责任保险；8.省标准旅游合同；9.开具我社正式发票；10.丽江古城维护费（80元）及玉龙雪山进山费（80元）[费用不包含纳西古乐（40至120元，位置不同）；藏民家访20至60元；单人房差。
特别提示：
小孩价格为280元，仅含车费和餐费，不占床，不含门票和火车票。
特别提示如需住宿变更为四星每人110元/晚，五星每人160元/晚。
牛苯认真的看完这个旅游材料，看着罗雯说：“能把纳西古乐、藏民家访等费用计算在内吗？我们是集体单位出去，如果让个人掏腰包，可能会怨声载道的，不好处理。”
罗雯说：“牛局长，刚才两个是自己人吧，我没有说错什么吧？”
牛苯说：“是单位的同事，不过没有事，我不准备拿回扣的。”
罗雯看着牛苯说：“不会吧，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要回扣的，其他人都是给了还嫌少。”
牛苯笑着说：“我是说，把回扣给每个人发成补助，不是给你们的。”
罗雯也哈哈的笑着说：“我故意逗你呢，你给我我还不敢要。”
牛苯说：“说正事，能不能加进去。”
罗雯说：“能，看你是个好人，冲着这个，你加上50，我全部加进去，那我可是又让了100，再不能让了。”
牛苯说：“那我们发1450多不好，你就让到底，1500，我好发点。”
罗雯想了半天说：“我可已经让到极限，再让我也无法交差了。”
牛笨说：“你是老板，少赚一点就是了。”
罗雯说：“那儿啊，我也是给人家打工的，每月挣固定工资啊。”
牛笨看着罗雯说：“不会吧，一看你就是大老板，我们才是人多最杂，多了无法交待。”
罗雯说：“那这样吧，我给我的老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牛笨说：“好吧，你请示，我也得给我们局长说说，你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来。” 我和局长夫人 ４０
牛笨到对面局长办公室，看见局长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见有人进来才睁开眼，做直身子。牛笨向杨局长简要的汇报了去云南的时间、价钱和人员，杨局长听了后说：“在咱们的预算范围之内，你就看着处理吧，我刚才听说黄小娟也要去，有的是出去的机会，真是凑那份热闹干啥，我明天上午要去市里开会，你就好好准备一下，星期天出发，要注意安全，再到财务上带点钱，以备急用，还有，你准备带市里3人中的那一个人？”
牛笨说：“我就带主管领导的吧，给招呼好点。”
杨局长说：“好吧，我一会打电话让和你联系。”
牛笨说：“杨局长，我还有一个人要去，不知道能行不。”
杨局长说：“你看的办吧，多一个人没什么，报批时注意给我提醒一下。”
牛笨说：“春秋旅行社的罗经理在我房子里坐着呢，我把协议签了，人家要求预付80％，我谈到70％，你看怎样？”
杨局长说：“那你通知财务，让先打个借条，最后结算时再抽条子。”
牛笨说：“财务还是你给说一下，我过去一块办手续。”
杨局长那起电话给王雪纯打了个招呼，让牛笨直接到财务科借钱。
牛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见罗雯正在沙发上整理合同，就问：“你说好了没？”
罗雯说：“费了好大的劲才算说通了，那咱们把合同签了吧。”
牛笨说：“好吧，按照咱们两个约定的，我先付给你70%，明天给你们转帐，你一会给我们财务打个借条，等结算时抽条子。”
罗雯说：“好吧，按你们的规矩来。”
牛笨叫过孙洁来，把合同文本让她详细的看了一遍，看着没有出入了，自己和孙洁都签了名，盖了单位公章。
牛笨问孙洁：“人员确定好了吗？”
孙洁说：“其中两个人说下批去，我又换了两个，都通知到了，加上家属共有24个，就时姚姁想带她妹妹，我让给你说，她说说过了。”
牛笨说：“我已经知道了，你记一下罗经理的手机，明天上午前把咱们人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给罗经理传过去。”
孙洁说：“好的，我已经把大部分人员的数据收集好了，差3个人了，其中一个人没有身份证怎么办？”
罗雯说：“有户口簿也行。”
孙洁说：“户口簿到有。”
正在说话中，牛笨的手机响了，是市里的那个人，牛笨要来名字和身份证号，交给孙洁。
罗雯说：“那就是25人了，是不？”
牛笨说：“是的。”
罗雯说：“能凑够30人不。”
牛笨笑着说：“罗经理的生意观念很强啊，这个我们再没法了。”
罗雯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30人刚好3桌饭，我们能好算帐点。”
孙洁说：“一桌8人也好啊。”
罗雯说：“我们这次可赔大方了，下批能不能再照顾我们一下？”
牛笨说：“机会是有的，不过要看你们这才的服务质量了，好了自然会再和你们合作的。”
罗雯说：“保证让领导满意。”
牛笨笑着说：“不是我一个人满意，首先你得让这些太太小姐们满意，只要她们不埋怨我，我也就满意了。”
罗雯问：“那你们这次的人员结构怎么样？我是说年龄和性别情况。”
孙洁说：“都是年轻人，18个女的，6个男的，其中有一个60多的老太太，哦，还有刚才牛局长给的这个，好像是女的。”
牛笨说：“我也不知道，从名字上看像女的。”
罗雯说：“年轻人多，一块旅游比较热闹，说说笑笑就回来了，团也好带。”
牛笨笑着说：“别啊，我们还没有去，你倒一下子让我们回来了，那我们可冤大了。”
罗雯和孙洁都被牛笨的说法逗笑了，罗雯指着牛笨说：“你们牛局长这么逗，在家里一定是个模范丈夫了。”
孙洁看了牛笨一眼，避开了牛笨看她的眼光，牛笨说：“啥模范丈夫，至今还单身一个。”
罗雯吃惊的问牛笨：“不会吧，你多大了？”
牛笨说：“30整了，怎么了？想给我介绍对象？”
罗雯脸红了一下说：“你别逗了，说你单身谁相信。”
牛笨说：“我从来不哄人啊，怎么今天的信誉变的这么低，不说这个了，孙主任，你带着罗经理到财务科去打个借条，刚才杨局长已经给王雪纯打过招呼了。”
孙洁问：“借多少钱？”
牛笨说：“团费的70％。”
罗雯说：“牛局长，能不能再高点？”
牛笨说：“咱俩刚才说好的，我已经给局长说了，等团一回来，我就给你打过去，一天也不耽误你的。”
罗雯和牛笨握了一下手和孙洁走了，牛笨给刘燕打了个电话，说了借条的事，让她按照刚才她们说好的价钱把给职工发的补贴扣下来，余下的明天给春秋旅行社打过去。
刘燕说：“那那部分怎么办？”
牛笨说：“也放下，以后再说。”
刘燕说：“下午要少和点酒，能耍赖就赖。”
牛笨答应着挂了电话。以看时间已经是5点10了，他给孙洁打了个招呼，就先到隔壁的待月楼准备饭菜了。
下午下班后，牛笨的狐朋狗友们陆陆续续的到了待月楼二楼的一个包间里，在奉承、纵拥、强迫和联合的作弊中牛笨被灌的酩酊大醉，被他们送回家里时都人事不醒，钱也不知道怎付的。
早上起来，牛笨头疼的厉害，胃里如刀割般的疼痛，挣扎着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就到华维公司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已经是8点多，金慧慧正在等他，说会议已经通知到9点了，还不见他的人影。牛笨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叫来姚姁说，你给我弄点稀饭来，我胃里不舒服。姚姁立刻到楼下买来一碗稀饭和两个肉包子，送到牛笨的办公室里，看见牛笨用书顶着腹部，心疼的过去为他用手梳理了一下乱乱的头发。
牛笨喝了点稀饭，感觉稍稍好受了些，看着包子，实在吃不下，就对姚姁说：“你先放起来，我开完会再吃。”
9点整，牛笨坐到公司会议室的圆桌上，召开公司工作会议。会上，牛笨通报了局里的工作分工，市上对殷局长的处理以及法院对王乐和吕淼淼经济事件的最后认定情况。牛笨表扬了公司员工在此次事件中表现出的大局意识和奉献精神，他在会议上提出，公司的季度奖不但不能停发，应给继续发，给在此次事件中起到重要作用的人员应该多发一点，他提到金惠惠和姚姁，提出给她们两个每人加发1000块。职工听到自己的工作辛苦没有白费力气，都高兴的鼓掌表示拥护和欢迎，牛笨又布置了今后一段时间的工作，特别对金惠惠和姚姁又加了工作责任的担子，对公司的建筑工程也要负起责来。会上，牛笨金惠惠要把公司的工作协调好，他出差期间，有事可以给他打手机或者直接找杨局长。
会后，牛苯和金惠惠进行单独谈话，牛苯嘱咐她好好工作，当他不在公司的时间她就是单位的协调员，说明了就是副经理。公司现在是以稳定为工作中心，尽力恢复公司的工作秩序，使公司的各项工作尽快恢复到正常的轨道上来，要多表扬，少批评，多鼓励，少责难。牛苯给金惠惠安排，在他和姚姁出差期间，公司的财务印鉴暂时封存，公司的公章也要严格控制使用范围，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和他联系，他的手机将保持24小时开机。金惠惠听到牛苯这么器重她，喜出望外的记下了牛苯说的重要安排，答应保证尽力完成领导交给的工作任务。
牛苯又叫来姚姁和肖雪，当面叮咛财务工作任务，让肖雪在家里认真工作，把每天的收入都核对准确后存入公司账户，每天对一次帐，做到天天帐款相符，这几天，公司只准进，不准出，等他们出差回来，再启用被封存非财务印鉴。牛苯给姚姁安排，在明天前拿出公司的季度劳务费方案，争取在她出差前发出去。
姚姁认真的听了牛苯的工作安排，给肖雪也作了工作布置。
谈完工作，牛苯已经筋疲力尽，瘫在椅子上，感觉两条大腿几乎不听自己的指挥。姚姁看见牛苯面色苍白，不顾肖雪也在办公室里，走到牛苯身边摸了摸牛苯的额部，并拿起毛巾为他檫了冒出的冷汗。
肖雪笑笑的看着他们，姚姁说：“肖雪，你不要笑了，给咱烧一杯开水去。”
肖雪答应着去了，牛苯说：“我没有事的，你的工作还很多，快去吧。”
姚姁说：“没事，我和肖雪中午加一会班，就能完成。”
牛苯说：“肖雪的业务能行吗？”
姚姁说：“肖雪业务很好的，这女子精着呢，咱们两个都被她蒙了。”
牛苯问：“怎么被蒙了？”
姚姁说：“前天咱们出去转，她对咱们两个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只是没有说破，还张罗着给你介绍对象呢。”
牛苯说：“是吗？没有看出来。”
姚姁说：“是啊，我也被她傻乎乎的表面欺骗了，一会去，她只是笑，问了半天才说的。”
姚姁正说着肖雪提了一壶水回来，笑笑的看着姚姁说：“姚姁姐，你太不仗义了，我替你保守秘密，没有想到你背后说我的坏话，我以后可不打你的掩护了。”
姚姁脸色红红的说：“死肖雪，等我回去收拾你。”
肖雪说：“那我现在就大喊大叫的出去说了，让大家都来攘牛局长请客。”
姚姁一边给牛苯冲茶水一边说：“你看他现在都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你忍心再让他去被他们折磨。”
肖雪笑着说：“你心疼我又不心疼，我才不管。”
姚姁笑着说：“好，算我欠你的，那天我请你和刘剑锋吃饭，好吗？”
肖雪说：“这还差不多，我走了，才不做你们的电灯泡呢。”
肖雪出门时拉上了牛苯办公室的门，姚姁看着肖雪走出的背影，摇了摇头，她看着牛苯难受的样子，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牛苯说：“我没有事，你还是过去吧。”
姚姁说：“我再等一会，要不要我再出去给你买点吃的，刚才会上，我看见你一直冒汗，想着，会早点完吧，可你还是坚持了快一个小时。”
牛苯说：“我出去了，要是你在，我不会担心什么的，这次咱们两个都出去了，公司又刚刚走上正道，我就不得不多说几句。”
姚姁说：“你的安排没有错的，只是你的身体不好啊。”
牛苯说：“今天我就在这里，不回局里了。”
姚姁说：“中午我给你做一点酸汤面条，吃一点能好行。”
牛苯说：“姚媇啥时间来？”
姚姁说：“媇儿一听说要出去，高兴的昨晚都失眠了，说好早上就起身了，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看她走到那里了。”
姚姁说着给姚媇拨了手机，过了一会，手机里传出不在服务区的信息。姚姁说：“媇儿已经动身了，在路上呢。”
牛苯说：“其实跟旅行社旅游是很累的，没有想的那么好。”
姚姁说：“累对我们来说不算啥，听说这次出去带人需要交交通费的，我今天把钱取出来了，该交多少我交去。”
牛苯说：“我已经和杨局长打了招呼，把姚媇当作局里人对待了，不用交什么费用了。”
姚姁说：“你刚刚到这个位置，因为媇儿不要影响你，我还是交了吧，我现在有钱。”
牛苯说：“你的工资就那么一点，我真的把你当作亲人看待，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这个忙我就这么帮了，我也不贪，只是做个顺水人情。”
姚姁说：“牛哥，等媇儿来了，下午的客我请，好吗。”
牛苯说：“这个你不要挣了，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咱们好好坐坐，至于吃什么并不重要。”
姚姁说：“我也想和你好好的坐坐，现在你好些了没？”
牛苯说：“这一杯茶水喝下去，胃里舒服了好多，你过去吧，咱们一会再说。”
姚姁在牛苯的唇上轻轻的一吻，羞涩的走了。牛苯给孙洁打通电话说：“小孙，我在公司里，剩下的三人联系好了吗？”
孙洁说：“牛局长，都好了，我已经把名单给春秋旅行社传过去了。”
牛苯说：“小孙，你辛苦一下，把另外三组的人员也给他们安排出来，给三个领导看看，让他们有个心里准备。”
孙洁笑着说：“你放心吧，牛局长，我已经都安排好了，给郑书记他们都送去了，他们正在互相调整呢。”
牛苯说：“你再给咱们这一组人员所在部门的负责人以办公室的名义打个招呼，说大约一个星期回来，工作不能耽误，动身前自己的工作也一个要安排好，不能把钥匙往身上一带，到了外面，单位的工作受到影响。”
孙洁说：“这个我没有考虑到，我马上打电话安排。”
牛苯说：“还有给每个出去的人员说到，一定要带上身份证，把自己忘在家里不要紧，忘带身份证，在外面寸步难行，还有让各位少带点现金，单位准备发补助的。”
孙洁说：“我会按照牛局长安排，给每一个人说的。”
牛苯说：“你再按照杨局长在会上的安排，给省城人才交流会筹备小组打个电话，就说咱们按时参加，再根据他们的要求给咱们准备一下，咱两个去交流会现场。”
孙洁说：“好的，我先给筹备组打电话，现场材料咱们这次回来后再准备，行吗？”
牛苯说：“好吧，就这么多了，今天我就在公司这里了，有什么给我打电话。”
孙洁说：“唉，牛局长别挂电话，我还有事。”
牛苯说：“你说吧。”
孙洁说：“就是昨天我给你说到我家的事。”
牛苯想了一想说：“等咱们回来再去，好吗？”
孙洁急切的说：“我已经给家里说了，牛局长，还是去吧，好吗？”
牛苯说：“那好吧，我挂了。”
牛苯接着又给刘燕打了个电话，安排刘燕在财务上把这次出去的职工的补贴先列支出来，造个表，争取在出发前发到大家手上。
刘燕问：“苯牛，你现在在那里？”
牛苯说：“在公司里。”
刘燕说：“昨晚你啥时间回的家，我给你发了很多短息你没有回复，打电话你也不接。”
牛苯说：“那时，我可能已经回家梦周公了。”
刘燕说：“苯牛，下午到局里吗？”
牛苯说：“公司里事很多，就不回去了，晚上再回去。”
刘燕说：“我很想和你说说话，小姨管着我，咱们啥时间能见面呢？”
牛苯说：“明天我已经安排了，后天星期六应该没有事了，咱们两个再说吧。”
刘燕说：“苯牛，记着，要想我啊。”
牛苯说：“那我挂了。”
挂了电话，牛苯取出手机一看，果然有很多短息和未接来电，应该是昨天自己醉了后来的，打开看，有刘燕的、姚姁的，也有黄小娟的。看短息内容，都是关心自己的，想着该给黄小娟打个电话了，接通黄小娟的电话后牛苯说：“我是牛苯啊，姐姐。”
黄小娟说：“是牛局长啊，在那里呢，有事吗？”
牛苯听这口气，知道她身边有人说话不方便，就说：“黄科长，昨天喝高了，没有看到你的信息，还有出去时间定到星期天早上9点了。”
黄小娟说：“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牛苯说：“没有了，挂了。”
2023年6月9日转发自S8 我和局长夫人 ３６
刘燕想了一想说：“这你不用管了，我去安排，保险让你满意。”
牛苯说：“杨局长哪儿还是我去说说，你能行吗？”
刘燕笑着说：“我让小姨去说，还不如你？”
牛苯说：“那好吧，你去安排吧，顺便让孙洁给那里打电话订个包间，还有我口袋里只有100多块钱了，不够的，你去给打个条子借上300块，我明天还，原来我可以出面借，从今往后可不能了，看这官当的反而不方便了。”
刘燕说：“不用借，我这里有呢，够用。”
牛苯说：“是我请客，不能用你的，再说，就你那每月三四百块的补助还不够你花呢。”
刘燕推了一下牛苯说：“现在你还分你的我的，以后我的都是你的，不需分你和我了，好吗？”
牛苯笑着说：“你的怎么能是我的，我的也不是你的，咱两个现在还是分清点好，你是专业算帐的，我可算不过你，假如你敲诈上我一笔，我的亏可吃大了。”
刘燕紧紧的挨着牛苯柔声的说：“苯牛，我说的是真的，以后不要分你我了好吗，你今天这样对我，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现在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分清你和我。”
牛苯看着刘燕动情的样子，也是妍丽可爱，温柔可人，把语气也放的轻柔一些说：“刘燕，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好吗？今天的事就拜托你了，你去安排把，我休息一会。”
刘燕高高兴兴的走了，牛苯坐在椅子上，半天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想不起来。叮呤…呤…，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牛苯接起来，是黄小娟：“牛苯啊，今天不行就算了，以后请也一样啊。”
牛苯说：“我没事了，就下午吧，你也来，我们大家热闹些。”
黄小娟说：“你们一些小青年，我就不搀和了。”
牛苯笑着说：“这么说你老了，不会吧。”
黄小娟也笑着说：“不年轻了，老了。”
牛苯柔情的说：“我很想请你来的，给我压压阵吧，好吗？”
黄小娟停了一下说：“好吧，老杨让政府办李主任请去了，是不醉不回来，你不要多心了，今天我去，陪陪你们。”
牛苯说：“那一会下班后咱们直接走。”
黄小娟说：“好，一会我到你那里去，我挂了啊。”
放下电话，牛苯想着给姚姁打个电话，就顺手拨了姚姁的手机，嗯，传出服务台小姐甜甜的声音：“对方正在通话，请不要挂机。”
再想重拨，手机响了，一看是姚姁的，这么巧，接了起来，听到姚姁急切的问：“牛哥，好些了吗？”
牛苯说：“我好多了，你在哪儿？”
姚姁说：“我刚回到单位里。”
牛苯说：“今天本来想和你好好的说说话，那时好像心里有很多话要和你说，现在又都想不起来了，你看我这脑子，真的喝多了。”
姚姁说：“牛哥，你的心思我知道，你好好休息，以后咱们两再说。”
牛苯说：“今天下午我请我们单位的一些人坐坐。”
姚姁说：“今天你都难受成那样了，能支撑下来吗，身体重要啊。”
牛苯说：“没事了，下午不喝酒，你来吗？”
姚姁说：“你说我来合适吗？”
牛苯想了一想说：“今天我请的是孙洁、刘燕、黄小娟、小张她们，明天不后天就我们两个到那里坐坐怎样？”
姚姁说：“牛哥，我听你的。”
牛苯说：“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昨天晚上你的短息我收到了，看到我的了没有？”
姚姁说：“看到了，本来想给你打电话，可是你不知道，肖雪表面上傻傻的，其实太精了，她知道我们两个的事了。”
牛苯问：“知道我们两个的什么事了？”
姚姁说：“就是昨天晚上我们两个拉手的事，她看见了……”
这时黄小娟来到牛苯的办公室，牛苯没有听完姚姁的电话，就说了一句，来人了，匆匆的挂了。
黄小娟看着牛苯挂了电话停了一下说：“谁的电话，是小姚的吧？”
牛苯说：“是的。”
黄小娟在牛苯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取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说：“弟弟啊，这是2000块，先用着，明天我再给你拿一点。”
牛苯忙把钱推给黄小娟说：“姐，我暂时还有，再不能拿了，原来你给的我都放着，准备过几天连刘燕的存折一块给你们送过来。”
黄小娟直直的看着牛苯说：“弟弟啊，你怎么这么多心，姐的就是你的，你要知道姐的心。”
牛苯说：“我知道的，可我不能要你的钱，得到你的心就知足了。”
黄小娟声音低低的说：“姐的心早就给你了，今天这钱你拿着，一会人多，不好看。”
牛苯还想推辞，听见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些人向这里走了，黄小娟将桌子上的钱一下扔到牛苯的怀了，牛苯只能拿起装进衣兜里。刚装进去，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刘燕、孙洁、郝玲、小张一起笑着走了进来，孙洁说：“牛局长，今天行吗，不行改天再说吧。”
牛苯笑着说：“我没事了，你们坐吧，你们来了我这房子亮堂多了。”
郝玲：“怎么亮堂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牛苯说：“你看，你们都是美女，靓妹，房子能不亮堂吗。”
郝玲说：“牛局长打趣我们，一会大家齐心协力，让牛局长多喝几杯，怎样？”
小张附和着说：“就是，一会得多喝一瓶。”
刘燕笑着说：“他啊，今天中午已经喝的高了，下午可不能再喝了。”
郝玲看着刘燕说：“又不让你喝，你应该帮咱们啊，反到维护起他来了。”
刘燕脸色一红说：“好，我帮咱们，一会给他灌一瓶…雪碧。”
黄小娟的看着这些女孩子嘻嘻哈哈的玩笑，听到刘燕幽默的解围说词后也笑了。
牛苯说：“离下班还有一会了吧，你们怎都来了。”
刘燕说：“你看看时间吧，已经下班了，我才把大家都叫来了。”
牛苯一看表，已经下班后10多分钟了，想着今天下午怎么这么快的就过去了，还没有感觉到啊。
孙洁看着牛苯沉默想着什么，就玩笑说：“要是牛局长感觉请客有些为难，我们就都走了。”
牛苯听了笑着说：“我那里敢不请孙洁主任呢，以后你可得手下留情，考勤时照顾一下，怎样。”
孙洁笑着说：“你是我的直接领导，你说照顾谁我就照顾谁。”
黄小娟站立起来说：“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一别走，一别说。”
牛苯也站起来说：“咱们走吧，到大排档火锅城。”
牛苯他们局偶尔也到大排档火锅城吃饭，认识这里的老板，他们被直接带到订好的包间里，牛苯和黄小娟坐到上面的首席位置，刘燕坐在下手，帮忙点菜。
黄小娟说：“吃火锅，最好五六个人，人少了没有气氛，多了又吃不到一块。”
孙洁说：“就是，咱们今天正好6个人，就是要牛局长破费了，我们可不客气了，想吃什么点什么了。”
牛苯笑着说：“大家随意点，吃了可别赖我没有请的吃好。”
刘燕说：“就是，你门好好的点，要选好吃的点。”
牛苯说：“刘燕，你给咱看看，再点些啥饮料？”
刘燕问孙洁她们要什么，郝玲说：“给牛局长来一瓶酒，我们要…要煮可乐吧，怎样？”
孙洁说：“好，给牛局长来瓶啤酒吧。”
小张说：“不行，应该要一瓶白酒。”
牛苯说：“今天我不能喝酒才请你们的，不然局里那些男士们能饶得了我，已经说好明天下午请他们了。”
黄小娟看着牛苯说：“明天请他们吗，可要少喝点，你今天喝的太多了。”
刘燕说：“要不年明天把我叫上，我也能给你多少喝一点。”
牛苯说：“谢谢了，把你叫上，我不但少喝不了，还要照顾你，喝的更多了。”
孙洁说：“我给你说一个赖酒的方法，你把酒喝在口里，先不要忙着下咽，赶快端起水杯来，装着喝水，把口里的酒全部吐到水杯里，再让服务员倒掉。”
牛苯问孙洁：“你怎知道这个方法的？”
孙洁说：“今天中午在酒桌上，我看见吴耀华局长就用这样的方法来者，看人家喝的和你差不多，还好好的。”
黄小娟说：“我说今天吴耀华也喝了很多，怎么一点事也没有，牛苯到醉成那样。”
刘燕说：“谁让苯牛苯呢。”
牛苯说：“我想着今天是大家来祝贺我们的，不能赖的，就都喝下去了。”
黄小娟看着牛苯说：“你也太实心了，以后可得多留点心眼。”
牛苯说：“那我就从现在开始，学着耍赖，怎么样？”
孙洁说：“这可不行，今天不能赖我们，我不能让你现学现卖。”
牛苯说：“那谁让你教我来者。”
孙洁愤愤的说：“真是教会徒弟忘了师傅。”
牛苯说：“师傅还是要谢谢的，谢谢你今天中午的照顾。”
孙洁说：“我是看你实在喝的太多了，才那样的，不然我才不管呢。”
牛苯说：“我也要感谢黄科长啊，谢谢你的帮助。”
孙洁不解的说：“我看着你把黄科长的酒喝了啊，而且是满满的一杯。”
牛苯说：“那你就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了，人家比你的更实惠。”
孙洁新奇的问：“那你就介绍一下经验，我也好学习学习。”
牛苯看了一眼黄小娟，神秘的说：“这是秘密，现在不能说的。”
郝玲说：“牛局长，说说，不要买管子，好不好？”
牛苯说：“现在不说，除非你们今天啥酒都不让我喝，我就说。”
孙洁说：“那咱们今天就不要让牛局长喝酒了，让他先说出来，怎么样？”
小张说：“孙主任，那可是你的意见，现在是酒桌上，不能代表我、郝玲和刘燕的，是吗。”
刘燕赶忙说：“我也想听听是啥好方法的，所以就不用喝酒了。”
小张用质询的眼睛看着郝玲，郝玲说：“我随大流吧，不然我一会成叛徒了。”
小张说：“你们今天怎么了，路上说的好好的要灌醉牛局长呢，哦，这一会我到成了恶人了。”
刘燕得意的说：“谁让你孤家寡人来者。”
孙洁说：“菜已经上齐了，咱们一边下锅，一边说怎么样？”
郝玲说：“现在该牛局长说了吧。”
牛苯说：“黄科长就在这里坐着，你们怎不问她呢？”
刘燕说：“是啊，小姨，你说说。”
黄小娟看着这几个女孩在斗嘴，笑吟吟的坐着，见刘燕问自己，就说：“其实没有什么，是我把牛苯的那杯酒喝了，牛苯喝了我的酒。”
孙洁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
郝玲和小张不解的问：“那不还是喝了啊。”
孙洁说：“你两个慢慢的想去吧，这个秘密现在不能说了，吃菜，吃菜。”
刘燕看着黄小娟，自己也没有听明白啊，孙洁怎么就知道其中的奥秘了，等回去了再问小姨吧。
一吨饭吃的热热闹闹的，大家没有你推我让，说说笑笑中吃完这个饭局。饭后牛苯到前台算帐，老板说：“本来是280块，牛主任来了，如果不要发票，算个150块，怎样？”
牛苯说：“让的太多了。”
刘燕抢过牛苯手中的钱付了。到了外面，孙洁和郝玲、小张她们要一块回去，先客气的说再见后走了，黄小娟问牛苯：“你现在到那里去？”
牛苯说：“没有事，就回家。”
刘燕说：“咱们转转吧？”
黄小娟说：“那我先回去，你们两个转转去。”
牛苯说：“你回去也是一个人，咱们三个一块走走。”
刘燕也说：“小姨，没事的，苯牛又不是外人，我今天心情特别好，咱们就一块转转，河湾的柳树都发芽了，咱们到河湾里走在。”
黄小娟说：“现在天已经黑了，到那里不安全的。”
刘燕说：“那咱们就沿着河岸边走走。”
黄小娟说：“好吧，咱们就走走，你两个走在一块。”
刘燕说：“不行，就像咱们在出差那样，苯牛走在中间，我套着他的胳膊，小姨你随便。”
牛苯一把拉住黄小娟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里面，刘燕紧紧的依偎在牛苯的身边，将多半个身子都扶在牛苯的身上。 我和局长夫人 ３７
河岸边的灯光昏暗，柳条影影绰绰的悬在灰色的天空，踩在草地间的石条路基上，发出“吧几…吧几…”的响声。两个女人把牛苯引领着，慢慢的走在公路边的河岸上，清风拂面而来，送来花儿的芳香，带来春草的清馨。
刘燕说：“小姨，刚才你说的喝酒是怎么一会事？”
牛苯说：“笨蛋，你小姨的酒杯里只是雪碧啊。”
黄小娟说：“今天是牛苯的好日子，你说说，想要什么礼物，我和燕子送给你。”
牛苯笑着说：“我要什么，你达不到的。”
黄小娟停了一下，暗暗的掐了一下牛苯说：“不须打岔，我说的是真的。”
刘燕说：“你升为副局长了，应该给你贺一贺。”
牛苯说：“刚才不是请你们了吗？还想勒索我啊？”
刘燕笑着说：“那不一样，我想单独的给你贺一下。”
黄小娟说：“对啊，你们两个应该有一个庆贺的。”
牛苯说：“我给刘燕说了，那天我单独的请一次她。”
刘燕说：“到那里能找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坐上一天，不要有任何的打扰。”
牛苯说：“那只有到家里了。”
刘燕说：“不，家里没有那种气氛。”
黄小娟说：“找个咖啡馆，应该很安静的。”
牛苯说：“那里很贵，我们消费不起。”
黄小娟说：“说到钱，牛苯，你下午说的，不要再提了，我是真心帮助你。”
牛苯说：“我知道你的真心，可是我不能那样的，请你也理解我的心情。”
黄小娟说：“那咱现在不说这事了，以后再说。”
牛苯说：“好吧，今天我的心情很好，现在还飘飘然呢。”
刘燕笑着说：“那你说说，你当了领导后的第一个感受是怎样的。”
牛苯说：“说实话还是假话？”
刘燕说：“废话，当然是实话。”
牛苯说：“真想听？”
黄小娟笑着说：“你就说吧，卖什么关子。”
牛苯说：“那我可真说了？”
刘燕掐了一把牛苯说：“你啊，不用说了，是没有什么感受，故意戏弄我和小姨的，是不是？”
牛苯说：“知我者，刘燕也。”
刘燕说：“说对了吧。”
牛苯说：“真的，说实话，今天一天都在忙忙乱乱中过去了，还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是领导了，也就没有什么感受。”
黄小娟说：“也是的，上午开会，中午吃饭，下午喝高了，晚上请我们，还没有时间想感受呢。”
刘燕说：“我今天的心情可是特别的好，都为苯牛高兴了，现在心里还乐滋滋的。”
黄小娟说：“我也是，上午开会我看见牛苯坐在主席台上，心里很激动，只是看见你没有一点笑容，你当时想什么呢？”
牛苯说：“一下子坐在台上，有点不适应，不敢乱想什么，后来认真听刘副部长和杨局长的讲话，才稳住点心神，没有出洋相吧。”
刘燕说：“苯牛坐在上面挺严肃的，有点当官的威严。”
黄小娟说：“只有威严是不行的，要潇洒自然，这个得慢慢的来，进入角色后会自然而然的拿出自己的本质，不用刻意的做什么。”
牛苯说：“我也这么想，顺其自然吧。”
黄小娟说：“牛苯，我听老杨说，你们明天上午可能要开局务会，研究你们两个的工作分工。”
牛苯说：“是啊，殷局长出事了，孙局长退休了，郑书记和刘主席刚到局里，对局里的工作还没有完全熟悉，局里现在的工作都压在杨局长一个人身上啊。”
黄小娟说：“这段时间你为局里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收拾了华维公司的残局，稳住了局里工作组检查后的局势，老杨在心里很感谢你啊。”
牛苯说：“我只是尽力而为了，还是杨局长平时在局里的威信扎实。”
黄小娟说：“牛苯，今天就咱们三个人，我没把你当外人，不用说些客套话，老杨的威信还不是你顾全大局给他贴的金，你平时做了什么有利于局里的事，都让给老杨，有什么差错又揽在自己身上，这几年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只是你话少口严不说罢了，我心里很清楚，老杨心里也有数。”
牛苯说：“你们对我都不错，那些工作也是职责范围内的。”
黄小娟说：“是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的客气。”
刘燕说：“我和苯牛结婚后是不是不能在财务科呆了，那我到那里呢？”
黄小娟说：“你不说我差点想不起来，你最近和牛苯的表面关系不能太张扬了，如果你和牛苯真的结婚了，牛苯也许就不能在局里继续的呆下去了。”
刘燕说：“那为什么啊，在咱们局工作的好好的，换个单位不好吧。”
黄小娟说：“你想啊，局长是副局长的亲姨父，不符合组织原则的，上面会调整他们其中的一个的。”
刘燕说：“那要是我们不领结婚证，他们就管不了咱们吧？”
黄小娟想了一想说：“这也不好，只要你们在一块，外面总会有说法的，老杨又是局长兼书记，影响不太好。”
刘燕说：“那我们怎么办？”
牛苯说：“凉拌呗。”
刘燕说：“把你美的，你是我的，这已经是事实了，你别尽想好事。”
黄小娟说：“办法总是有的，在单位里，最近你们不要太亲密了，咱们以后慢慢想办法。”
刘燕说：“苯牛本来就对我不理不睬的，还太亲密呢。”
黄小娟说：“人家牛苯是对的，这个你不能太任性了。”
刘燕说：“为了苯牛，我啥都可以做的，以后注意就是了。”
黄小娟看着牛苯说：“弟弟，咱们的表面关系也得降降温，不能像原来那样的无所顾忌了，通过局里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咱们不能太张扬了，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复杂了，局里这次也要调整中层领导，以后你们的工作局面会更复杂。”
牛苯说：“这个我能体会的到，你说的很对，我会在以后工作中多加思考的。”
黄小娟说：“我相信你的能力和为人的，我是担心老杨，所以给你说说，老杨虽然在上面有些根基，可现在的社会变化太会太快，这次事件就是一个教训，老杨已经过了升迁的年龄，不图什么了，只求平平稳稳的到退休年龄，以后可不能有任何闪失了。”
牛苯说：“这次事件的确很突然，不是华维公司出事，殷局长就不会倒台，那以后的事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
黄小娟说：“是啊，这也可能是老杨命里该有这一劫，坏事变好事了。”
刘燕说：“财务科的账目是没有问题的。”
黄小娟说：“燕子，这个你不懂，官场斗争有时不在你做不做什么，现在的领导只要查，那个能不出点问题，只是大小的区分罢了。”
牛苯说：“局里现在的局势还是比较稳定，我会好好的协助杨局长的。”
黄小娟说：“那么你想分管那一块呢，晚上我给老杨说说。”
刘燕说：“苯牛，分管我们财务吧，这个可不能让其他人管。”
牛苯说：“财务我一窍不通，我还是负责行政和业务吧。”
刘燕说：“你不懂，我可以帮忙啊。”
黄小娟说：“燕子，这个你不能瞎搀和，管理财务和财务业务是有区别的。”
牛苯说：“不知道杨局长是啥意见？”
黄小娟说：“这个老杨没有明说，老杨对你能力的很赏识，对你也是很信任啊。”
牛苯说：“这个我知道，刘燕，你有财务管理方面概论的书籍给我找几本，我没事时翻番。”
刘燕说：“明天我把我的所以财务书都给你搬来，你慢慢的看。”
牛苯说：“这个可不行，我无从下手啊，你得费费心，为我甄选一下。”
刘燕说：“我逗你的，我会按照你的要求给你找的，我在书里划出重点，不会浪费你的时间。”
黄小娟说：“燕子很有心的，这个你放心吧。”
牛苯说：“我听姚姁说，财务做帐很有讲究，这个课我也得补补，不能被刘燕算计了。”
刘燕说：“姚姁还给你说什么了？”
牛苯说：“说你在大学期间怎么的去追男同学。”
刘燕狠狠的扭了牛苯一把说：“这是你胡说，我和姚姁在大学里都乖乖的，没有谈过对象。”
疼的牛苯叫了一声，然后说：“不会吧，大学五年，又是青春期，没有点想法不符合现实。”
刘燕又掐了牛笨一下说：“你这死笨牛，我让你再胡说八道。”
黄小娟说：“最近我见小姚老往你那儿跑，不会是对你有点想法了吧？”
牛笨说：“姐，今天我们不说这个话题，过几天我想和刘燕详细说的，我们约好这个周末出去转转。”
黄小娟说：“那好吧，不过，弟弟啊，你可不能分了心。”
刘燕说：“对了，这次出差回来，我还没有检查笨牛的手机，一会让我看看。”
牛笨说：“不行，那是我的个人隐私，受法律保护。”
刘燕说：“那你是我的个人的…个人的男朋友，我有权知道你的一切。”
黄小娟说：“燕子，你那天带小姚来家里转转。”
刘燕说：“姚姁最近再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看我见面不收拾她。”
牛笨说：“姐，你今天穿的这身衣服特别好看。”
刘燕说：“是吧，我和小姨一块出去买的，笨牛，你猜猜得多少钱？”
牛笨说：“买衣服我是外行，不懂啊。”
刘燕说：“那就发挥你的想象，随便猜。”
牛笨转身细细的看了黄小娟一会，并用手摸了摸衣服的质地说：“这衣服的档次很高吧。”
刘燕说：“那当然了。”
牛笨说：“大概得4－5百吧。”
刘燕哈哈的笑着说：“你说的才能买一件裤子，告诉你，1200呢。”
牛笨倒吸了一口气说：“那么贵啊。”
黄小娟说：“我说不买，这么艳，穿不出去，燕子非要让我买。”
刘燕说：“小姨穿上就是好看，一下子能年轻十岁。”
黄小娟笑着说：“我老了，现在是你们两个的时期了。”
牛笨说：“真的，姐，今天晚上你往她们之中一坐，特别…特别漂亮，艳冠群芳。”
黄小娟暗暗的戳了一下牛笨说：“弟弟，你也学得油嘴滑舌的了。”
牛笨说：“我说的是真的。”
黄小娟说：“星期天你和燕子出去也给燕子买一套，给你也买一套，钱我让燕子带上，算是姐姐祝贺你的。”
刘燕说：“笨牛，我也沾你的光了，小姨，跟你说好，不上一千我们不看啊。”
黄小娟笑着说：“燕子现在也是胳膊轴往外拐了，小姨白疼你了。”
刘燕柔和的说：“才不是的，以后小姨老了，我养活你。”
牛笨说：“那杨阳可要有意见了。”
刘燕说：“杨阳能有什么意见。”
牛笨说：“杨阳担心你不是养活你小姨，是为了得到小姨的房子。”
刘燕说：“笨牛，你坏死了，我和杨阳是亲姐妹，没有你那样的不纯想法。”
黄小娟说：“等我老了，谁也不要麻烦，我进养老院了去。”
牛笨说：“我是一个人，老了后也要去养老院。”
刘燕说：“看把你两个说的可怜的，笨牛，等小姨真的老了，接到咱们家里，我这一生欠小姨的太多，只有那样才能补偿一些。”
牛笨看着黄小娟说：“这个我是举双手赞成，你说呢，姐姐。”
黄小娟说：“那时，我老态龙钟的，你们看见我不惹眼？”
刘燕说：“我看着小姨特别的亲，比我妈都亲。”
牛笨说：“姐姐，要不你现在就把杨局长一纸修书给修了，我、燕子、你和杨阳咱们一起过。”
黄小娟推了一下牛笨笑着说：“那我可不敢，人家老杨不修我已经是我的福份了，我还敢修人家，不知天高地厚了。”
刘燕说：“笨牛，你今天真好，我真想咱们就这么的一直走下去。”
牛笨说：“那说不定我们明天就走到美国了，再那里办个绿卡，咱们三个快快乐乐的生活。”
黄小娟深深的谈了一口气说：“世外桃源式的生活永远是人们的憧憬，现实里没有那样的生活。”
刘燕说：“我有时睡不着，就想着被笨牛带着，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就我们俩，没有人情世故的困扰，男耕女织，幸幸福福的生活。”
牛笨说：“就咱们两个，夜里很害怕啊。”
刘燕说：“有我呢，我夜夜搂着你。”
牛笨说：“打住，我有些肉麻。”
刘燕再次掐了牛笨一下说：“笨牛，你坏死了。”
牛笨疼的一闪，向黄小娟那边拥了过去，差点把黄小娟挤倒，牛笨急忙抽出被刘燕抱住的胳膊，扶住黄小娟，无意中触到黄小娟爆满的胸部。两人都一颤，迅速的分开。
刘燕笑着对黄小娟说：“小姨，是笨牛撞的你，你可不能怨我。”
牛笨说：“刘燕，你是属螃蟹的，夹了人，还跑的快。”
刘燕重新抱住牛笨的胳膊说：“我就是属螃蟹的，以后要把你掐的跪地求饶也不会放手。”
黄小娟夜自然而然的套住牛笨的一个胳膊说：“你两个不要闹了，给你们说句正经的，老杨跟编制办要的几个编制，燕子能调回来了。”
牛笨说：“那可得庆贺一下，怎样，刘燕？”
刘燕说：“别人都请，就不请你笨牛。”
牛笨说：“那我要行使我上任副局长后第一个权力，否决关于刘燕调入局里的提议。”
刘燕撅着嘴说：“那你行使吧，我才不管呢，挣钱也是给你们家挣了，你不怕没钱，随便怎样都行。”
牛笨说：“你挣钱怎么是给我们家挣了？我又没有要你的一分钱，只有你把我敲诈勒索的囊中空空的。”
黄小娟说：“你们结婚后，你两个的工资加在一块，生活会很好的。”
刘燕笑着说：“笨牛，以后你的工资可不由你领了，我手把锅沿，直接的扣了，你对我好点，我给你点零花钱，你要是对我不好，一分钱都不给你。”
牛笨说：：“那我就不结婚，一个人过，自由自在，没人管多好。”
刘燕温情的说：“笨牛，不要怕，你是咱们家的掌柜，我一切都听你的，我的都是你的，只要你对我一个人好，你随便怎样都行。”
黄小娟取出手机看了一下说：“你看咱们说着说着已经快10点了，该回去了。”
刘燕惊奇的说：“都快十点了，我怎么感觉才一会会儿。”
黄小娟说：“那是你今天高兴的忘了时间了。”
刘燕说：“笨牛，那天咱俩再出来走在，好吗？”
牛笨说：“等忙完这几天，以后有时间再说。”
刘燕说：“好吧，咱们现在回去吧。” 我和局长夫人 ３８
上午9点，局务会议在局小会议室召开，参加人员有杨局长、纪检郑书记、工会刘主席、牛笨、吴耀华、局财务科王雪纯科长，华海公司经理胡延丽及公司财务科长王娜和华维公司财务科姚姁列席了会议，孙洁做会议记录。
会议由杨局长主持，杨局长先讲了一些局里的工作特点和现状，对郑书记在他他在局里的期间接待工作组和稳定局里的工作表示感谢，接下来他说：“这是咱们这届领导班子配齐后的第一次局务会，由于涉及下属两个公司的财务汇总，华海公司财务科长王娜和华维公司财务科姚姁列席咱们的这次会议。今天会议的议程有3 项，1、先进行工作分工；2、听取华海公司和华维公司的季度工作和财务汇报；3、华海公司和华维公司的人员汇报完后回去上班，咱们再议局里几个最近的工作。”
说到工作分工，杨局长说：“根据牛笨和吴耀华同志以前的工作性质和局里的工作特点，我提议牛笨分管业务和行政；吴耀华分管总务和后勤，大家看怎样。”
只样的会议，这样的提议是合情合理的，大家一致拍手庆贺式的通过了。
下面的议程由胡延丽把华海公司的第一季度工作做了一个简要的汇报，汇报前给每个领导了一份详细的书面汇报材料。华海公司财务科长王娜把公司的第一季度的财务情况作了一个大体的通报。
华海公司的工作汇报完了，牛笨代表华维公司把公司的现状介绍了一遍，姚姁代表华维公司财务科作了财务汇报。汇报中提到，这次华维公司事件给公司最后造成了14万多的损失无法挽回。杨局长听完两个公司的汇报后，作了总结讲话，他首先对华海公司的季度工作提出表扬，希望公司能再接再厉，争取在工作中再上一个台阶。说到华维公司，杨局长对牛笨处理公司的善后事宜大加赞赏，不但及时的控制住公司的局面，而且公司的日常工作没有受到大的影响，他建议华维公司为牛笨也发一份劳务费，对于做出贡献的同志要有所回报，不能让这些同志干了工作，担了心，还没有一点报酬。其实在这样的会议上，局长的提议多数就是决议，下面在会议后照着执行就是了。
汇报完工作后，两个公司的人员离开会议室回去上班了，局务会议继续举行。杨局长说：“有几件事和大家议一下，牛笨和吴耀华两个人到了局里的领导岗位，他们原来的职务由谁来担任。”
杨局长说到这里，让大家酝酿一下，吴耀华想了一下说：“我提议由黄小娟同志任开发科科长，黄小娟同志虽然是杨局长的夫人，可也是我们局的一个正式干部，过了公务员的考试，在副科长的职位上已经快10年了，积累了很多的管理经验，我们应该任人不唯亲，任贤不避亲，我觉得黄小娟任开发科科长是非常合适的。”
吴耀华说完后，大家一致同意他的看法，向杨局长举荐黄小娟，杨局长等大家说完后说：“大家的心意我领了，我认为黄小娟到开发科是不适宜的，她唠唠叨叨的不适合在那个重要的位置上，现在的职位倒很适合她。吴局长，你是开发科工作了多年的，你看开发科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牛笨听杨局长说完，知道杨局长指的开发科里面的人选，开发科里吴耀华为科长，只有一个副科长张忌玉了，也只有他能符合科长职务，因为要成为一个科长多数情况下要经过副科长的这一个过度。
吴耀华想了一想说：“开发科的副科长张忌玉是个很不错的年轻同志，业务也熟练，工作积极性也很高。”
杨局长用征询的眼光看着牛笨，牛笨说：“我觉得吴局长的这个提议很好，我也提议张忌玉为开发科科长。”
纪检郑书记和工会刘主席对于这样的提议没有异议，杨局长说：“那就这样的把张忌玉暂定为开发科科长人选，报市人事和组织部门备案确认，科长定了，副科长职位又空了，吴局长，你就再提一个人选吧。”
杨局长接连让吴耀华提开发科的领导人选，其实这就是一种领导艺术，我是决策领导，可我就是不提我心理的人选，要下属提出来，顺理成章的民主通过。吴耀华一时有些为难，他也明白杨局长的意思，他在心理默默的想了几个人选，估计着能否在今天的会上通过，思来想去，他提出一个人来：杨局长的一个远房亲戚，开发科的科员赵伟，他对这个小伙子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人也比较本分，业务也可以的。
杨局长听了吴耀华的推荐人选后摇了摇头说：“赵伟还比较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提议一个，大家考虑考虑，开发科的陈刚怎样？”
吴耀华一听，心理一震，陈刚是他刚才心理的第一个人选，这个小伙子到开发科后工作认真，基础理论扎实，业务能力强，为人处世也不错，主要是和自己的关系处的很好，自己到那里出差，必然带着他去，明显是自己的得力干将。杨局长现在提出了，是慧眼识人，还是有意的考验自己，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该反对还是支持。
杨局长看出了吴耀华的犹豫，接着说：“陈刚的业务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小伙子为人也不错，管理能力要在岗位上好好培养，如果大家没有意见，这个人选就过了。”
吴耀华感激的看了杨局长一眼说：“我完全同意杨局长的提议，杨局长的这种任人维贤的品质值得我们学习。”
开发科的领导确定了，该到办公室了，牛笨看了孙洁一眼，孙洁正伏在桌子上静静的听着。
杨局长说：“办公室主任这个职位也很重要，不仅要有很深的文学能力，也要有一定的组织协调能力，牛局长，你看看，谁能胜任这一个工作岗位？”
杨局长第一次把牛笨称为牛局长，牛笨一下子还很不适应，现在又让他推荐主任人选，他想着推荐谁呢，他对孙洁的影响很好，认为这个姑娘是很胜任主任这一个职位的。可孙洁刚刚被提拔为副主任，显然现在不可能再升一下，即使局里通过了，组织和人事部门也不会批准。
杨局长在耐心的等待牛笨的推荐，牛笨在脑子里迅速的想了一圈，在局里目前还没有比孙洁更合适的人选，他说：“我现在还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能否让孙洁暂时履行办公室的职责，等有了人选后再考虑。”
杨局长笑着说：“看来牛局长对小孙的工作是很满意的，小孙被任命为副主任才一个多月吧，那就继续主持办公室的工作，以后遇到问题，多问问你的顶头上司，好好工作，争取早日转正，大家看怎样？”
牛笨看孙洁时，孙洁也在看他，她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感激的向他笑了一笑，牛苯心里一颤，孙洁笑起来也是很迷人的。
牛笨说：“杨局长，华维公司的经理是不是这次也议一下。”
杨局长说：“牛局长啊，你就暂时的再兼一段时间怎么样，容我考虑一下，你也想想，看有没有合适人选，再你说的姚姁任财务科科长，我同意，会后小孙发文时提一下。”
人事任命完成了，杨局长继续说：“下来要议的是，咱们局的人员补充问题，近二三年我们局因为编制再没有进过人，为了给局里补充一些新鲜的血液，特别是快到各个大学快到了毕业分配的时间，四月底省城要召开大型人才交流竞聘会，牛局长，你就给咱们负起这个责来，到交流会上摆个摊位，给咱们招聘四五个大学生来，特别是业务专业的，只要是成绩好的，要极力争取，最近我与编制办郝主任交涉，准备给咱们局了要几个编制，市里已经批准，我只是想多争取几个，郝主任只答应给三四个，我说不够，想要十个，郝主任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为他坚决一个就业，他可以满足我们的要求，他提的人是今年的大学毕业生，好像是他的一个什么亲戚吧，今天咱们议一议，能否接受他的方案。”
说到编制，牛苯对此很有感触，一些单位很需要人，特别是业务人才，可是因为原来进了一些领导的关系之人，占用了有限的单位编制，所以只能望洋兴叹，看着是很需要的人才，没有办法用。局里也是这样的，业务上原来的人员多已经知识老化，对一些新设备、新技术不能物尽其用，现在急需要一些刚毕业的大学生来为局里的业务唤起一片生机和活力。他也知道，现在各个权利单位的领导，利用自己的权利为身边的职工或者亲戚谋求一些利益，是很常见的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杨局长今天提出来，他心里很赞成的，就说：“我想咱们应该极力的争取更多的编制名额，咱们也在用人，用谁也是用，即使给解决一个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们应该接受。”
吴耀华也阐述自己的意见，完全同意杨局长的提议，郑书记和刘主席也对行政单位的这种做法也很清楚，都同意这个方案，杨局长的这一个提议又全票通过。
杨局长说出今天会议的第三个提议，上次工作组来，咱们收了去年发的手机钱，一些人有看法，这是上面明确要求的，因此我还背了一个处分，处分归处分，大家的利益我还是要考虑的，我也不谋求什么了，可又不能顶风继续发钱，我就想了一个主意，咱们也效仿一下一些单位去外面考察培训，我给市里打了报告，上面批复了，这是批件，大家传阅一下。说着给身旁的郑书记了一份文件。
牛苯看到这份文件是局业务干部到外面学习的申请，主管副市长已经签署同意，日期是昨天的时间。
杨局长说：“小孙，以下内容不要记录，我的意见是咱们分为4个组，郑书记、刘主席、牛局长和吴局长每人带一个组，咱们局里所有人都参加，出去考察，考察地点你们自己定，走旅行社的路线，旅行社也由你们自己选定，最好互相通个气，不要选一个旅行社，分批出去，外面的影响会小些。”
杨局长说到此，停了下来，看着会议室的牛苯等人。牛苯说：“我们都出去了，杨局长你咱们办？”
杨局长说：“我老了，不凑这个热闹了，再说我开会时常的出去，这次就在家看着吧。”
郑书记说：“要不老杨你出去，我在家吧？”
杨局长说：“大家的好意我知道，不要让了，出去的费用我考虑每人4000块左右，每人补助上1000块，和旅行社交涉，由他们发，我们总算帐。”
牛苯说：“杨局长，胡延丽要不要也去？”
杨局长说：“去，姚姁和王娜也让去，这次出去的一些财务报解也要经过她两个人的手。”
吴耀华说：“那局里的几个护工怎么办？”
杨局长说：“我的意见，护工也让去，就是补助是个问题。”
财务科王雪纯说：“能不能给每人发300500块，也能说的过去。”
杨局长说：“就这么办，发500块。”
牛苯说：“我们出去要事先拟好名单，要保证各个科室都有人在家，工作不能有任何影响。”
杨局长说：“这个意见很好，由办公室拟定分组名单，再给各个带队领导看，人员可以调整，有些人愿意相伴出去的，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让他们热热闹闹的一块去。”
牛苯说：“要是有的家属要求去，我们能否也给发一点补助？”
王雪纯说：“这个不好入帐，再说有的去，有的不去，也不平衡。”
杨局长想了一想说：“愿意去的原则上我们管吃和住，路费自己掏。”
牛苯说：“我们是否有个限制，只限于自己的近亲属，比如老人，爱人或者孩子，当然恋人也能行。”
郑书记说：“我看牛局长的这个限制意见能行，我们只作原则性的限制，遇到特殊问题再商量。”
杨局长说：“那就这么办，我这里还有几个人，局领导看一看，各带一个。”
名单到牛苯手里时，牛苯看到名单上共有3个人，用铅笔写的，每个名字的后面有括号括住的姓名，都是市上与局里密切相关的领导。
这个名单，大家心领神会的通过了，没有人说什么，这些人是必须去的，有了这些人的相伴，局里的这次考察可以名正言顺，合理合法。
最后杨局长将这个名单收回，当场撕掉后说：“这次出去考察拟早不拟晚，我看这个周末就走第一批，五一前可以走2批，五一期间人太多，咱们不出去，五一后再走2批，牛局长月底要到招聘会上去，就准备第一个走，怎样？”
杨局长说完征求牛苯的意见，牛苯想了一想说：“可以，会后我就去准备，时间应该能来得及。”
杨局长说：“还要一件事，咱们今年的劳保还没有发，大家看发啥比较合适？”
王雪纯说：“杨局长跟我合计了一下，标准五六百块。”
大家有的说发鞋，有的说衣服，有的说超市采购卡，有的说mp3.杨局长最后说：“我的意见每人一件衣服，都用得着，上面来查，我们也可以说是工衣，会后王科长给咱们选择一个品牌，让他们到单位来量身定做。”
会议到此已经进行完所有的议程，时间已经是12点多了，杨局长看了一下会议室的其他人说，大家再有什么事吗？
大家互相看了一下，说没有了。杨局长说：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了，我希望大家能遵守会议纪律，有些内容在发文前不要说出去，影响不好，当然我相信大家，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们的工作一定能顺利开展，我是吃过一次亏，所以才唠叨这么几句。
下午一上班，孙洁给牛苯拿来第一批出去的考察职工名单，名单上有刘燕、郝玲、黄小娟、胡延丽、小张等15人，牛苯看了说：“小孙，把姚姁也加上吧，能不能把胡延丽放在第二批。”
孙洁坐在牛苯对面的椅子上，当着牛苯的面，加上姚姁，勾去了胡延丽。牛苯又看了一遍说：“好像都是些女人，男人连我只有3个。”
孙洁看了看牛苯低下头说：“牛局长，我也想和你一块出去，不知道能不能。”
牛苯想了一想问：“小张能应付办公室的一般事务吗？”
孙洁抬起头来说：“能行，小张的业务很熟，也嚷着要和你去，所以我写了她的名字。”
牛苯说：“那就加上你，一会把小张叫过来，我给她说。”
孙洁眉开眼笑的说：“谢谢你了，牛…牛局长，我怎么叫牛局长有的别扭。”
牛苯笑着说：“我听着也别扭。”
孙洁说：“那咱们这次准备去那里？”
牛苯说：“你说呢？现在的季节那里好玩。”
孙洁想了一想说：“南方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好时间，咱们到那里去怎么样？”
牛苯看着孙洁说：“说具体点，到那里去？”
孙洁说：“有二个地方，华东6市，昆明和西双版纳。”
牛苯说：“那就暂时定这两个地方，把旅行社叫来后再最后确定。”
孙洁低着头说：“牛局长，我改天请你吃个饭怎样？”
牛苯说：“你请我吃的那门子饭？”
孙洁说：“牛局长，上次你建议把我提拔了，今天又为我着想。我怎能不感谢感谢你呢，上次我妈说，要请你去我家里，因为最近你的事多，我没有给你说，这次，怎说都应该请你去吃个饭了，好吗？”
牛苯说：“这也是你的工作成绩在那里摆着，能胜任这样的工作，我没有什么私心，要是你不行，我也不会提你的。”
孙洁说：“话虽这样说，可我才25岁，工作才一年多，就到了这个位置，没有你的招呼，我一个女孩，是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工作环境，我从心里感激你的。”
由于说的有些激动，孙洁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牛苯看见孙洁说的这样着急，为了缓和气氛笑着说：“孙洁，你不能感谢我，也许我给你办的是一件坏事。”
孙洁把眼睛挣的大大的问：“什么坏事？”
牛苯笑着说：“你这么小的年龄，就到了副科级，明年是正科级，后年就是处级，外后年就到了司局级，这么高的职务，一般人是不敢来追你的，所以你会恨我的。”
孙洁听见牛苯玩笑她，站起来红着脸说：“我要是真的嫁不出去，我…我…，你这么坏，不说了，我走了。”
孙洁的话没有说完，红着脸一转身小跑着出去了。 我和局长夫人３９
孙洁走了，牛苯给姚姁打了个电话，牛苯说了准备下文让她为财务科科长和周末出去考察的事，让她有所准备，同时，牛苯也让姚姁转告金惠惠，通知明天上午召开公司除上班不能离开的人外的职工会议。
姚姁听了牛苯的好消息，高兴的说“谢谢你了，牛哥，我想你，想现在就见你。”
牛苯说：“今天下午我还要和局里的一些朋友坐坐，明天我们见面，好吗？”
姚姁在电话里柔情的说：“好吧，下午千万要少喝点酒，不要喝醉了，看见你难受，我也难受。”
牛苯刚准备挂电话，忽然想起来可以带一个家里人，听话筒，姚姁的电话仍然在线，急忙说：“姚姁还在听吗？”
姚姁回应说：“我在听，牛哥。”
牛笨说：“这次出去可以带一个家属，你看阿姨或者姚媇谁去不？”
姚姁惊喜的说：“是吗，那可太好了，媇儿早就嚷嚷着要出去了，我一会就给她打电话。”
牛笨说：“可能去华东6省市或者云南，等一会确定后，我再给你打电话。”
牛苯刚挂了电话，孙洁又走了进来，脸还有点红，看着牛苯低声的说：“我妈说，后天想请你到家里坐坐，我爸爸到时间也回来，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就是感谢一下你。”
牛苯说：“小孙，真的，我不用什么感谢，咱两一块共事的时间还长着呢，只要咱两在工作中配合好，比啥都好。”
孙洁依然声音低低说：“牛局长，真的去吧，我们一家人都盼望着你去啊，要不你和我妈说去。”
牛苯知道孙洁的爸爸在省城一家设计院工作，孙洁的妈妈在市里的一家农业储蓄所工作，他见过几次孙洁的妈妈，但没有见过孙洁的爸爸，对她们一家不是很熟悉，孙洁让牛笨和她妈妈去说，怎么的说啊，但看着孙洁殷切的愿望，只好说：“这样吧，我们明天再定，如果没有事，我就去。”
孙洁看了一眼牛苯说：“好吧，我等着你的消息，我先过去了。”
牛苯看着孙洁出去的背影，想着，这可是一个好姑娘，精明练达，稳重大方，人长得也很漂亮，不知谁会有福气，娶了这个女孩。
此时，牛苯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黄小娟的，接通后黄小娟问牛苯：“第一批去些谁，到那里去？”
牛苯说：“我已经把你和刘燕写上了，咱们一共15人，准备去华东6省市，或者云南。”
黄小娟说：“咱们去云南吧，那里小桥流水，景色很美啊，就是不知道对不对季节。”
牛苯说：“准备旅行社来了再决定，你现在忙吗，不忙的话，过来咱们一块看看。”
黄小娟停了一下说：“好吧，我一会来。”
春秋旅行社的罗雯经理应邀很快就来到牛笨的办公室，进门自我介绍后，立刻开始热情的推荐她们推出的旅游线路。牛苯看到，这个自称为罗雯经理的女人大约30岁左右，高挑个儿，窈窕身材，面色光润，肌肤白皙，眼如秋水，眉如远山，杏脸桃腮，走路说话间透出典雅的丰韵。
正说话间，刘燕拿着几本书和黄小娟一块来到牛笨的办公室，见牛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旅游宣传页，就扶在桌子边上和牛笨一块的听罗雯的介绍云南和华东旅游特点。
首先罗雯经理举荐“体验云南”游，行程天数，7天，双飞双卧。
再介绍了南京、无锡、苏州、杭州、上海、木渎水乡双飞七日游。
听完介绍，牛笨看着黄小娟和刘燕说：“怎么样，我听你们的，到那里去，好尽快的通知，一部分人可能要调整。”
黄小娟问罗雯：“云南旅游现在是不是好季节？”
罗雯介绍说：“西双版纳地区属于热带雨林气候，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四季温暖宜人。最佳的旅游时间在10月至次年6月。大理季节变化不明显，年温差小，没有明显的严冬酷暑，寒暑适中，四季如春。白族的很多节日和盛会多集中在每年的3至4月间，此时去旅游，会感受到浓郁的民族风情。有歌唱到：”大理三月好风光“，所以在春季，是再适合不过了。昆明既没有寒冷的冬天也没有炎热的夏天，有”城“的美称，昆明全年适合旅游，最好的旅游时间在310月，这是云南少数民族节日最多的时候，也是水果、鲜花最多的季节。丽江旅游，最好的季节是春夏秋冬季。在丽江，天天都是好时光。香格里拉，春夏是前往这里的旅游最好的季节，气温适中，草甸上繁花似锦，景致迷人。”
牛笨说：“那你再介绍一下华东5省市旅游特点。”
没等罗雯介绍，黄小娟看着牛笨温柔的说：“咱们去云南吧，华东我们都去过了，没有啥意思了。”
牛笨笑着说：“那好吧，就去云南，罗经理，报个价钱？”
罗雯看着黄小娟和刘燕，有些扭扭捏捏的问：“牛局长，你说个价。”
牛笨说：“我又不懂你们的行情，你就按最低价格报。”
罗雯想了一想问：“你们大概多少人？”
牛笨招呼大家坐下来说：“大约20人吧。”
罗雯说：“够一个团了，有孩子吗？”
牛笨说：“这个暂时说不准，明天就知道了。”
罗雯说：“那我报个价，不合适咱们再商量。”
刘燕说：“你说吧，我们听着呢。”
罗雯说：“双飞双卧，7天，3800，其中包含你们的1000块补助，我们还有赠送项目，怎样？”
牛笨说：“我们的预算没有这么多，能不能优惠些？”
罗雯看了一眼黄小娟和刘燕说：“我们的报价不是很高啊，再说…。”
黄小娟看见罗雯的话中有话，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等她说完就说：“你有话直说，这里都是自己人。”
罗雯看着牛笨说：“是吧，我不知道你们，不要见怪。”
牛笨笑着说：“不要担心，是自己人，你直说吧。”
罗雯如失负重的低声说：“我报的价格里面包含一部分领导的调节资金。”
牛笨似乎明白了一些，说：“如果没有调节资金报价是多少？”
刘燕笑着说：“你干脆说回扣是多少，不就得了。”
罗雯笑着说：“，既然你们是自己人，我也爽快点，不这么费劲了，一人500.”
牛笨吸了一口气说：“这么多？”
刘燕笑着说：“笨牛，你应该说”这么少“才对。”
黄小娟听了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牛笨看着罗雯问：“报价能再少点吗？”
罗雯笑着说：“牛局长，这是我们的低价了，再少我们就赔钱了。”
黄小娟说：“旅行社有的是，我们也不想再麻烦了，就你这家，你再少点。”
罗雯说：“我们有全程导游陪同，来回机票、火车票、住宿费、当地地接费，门票、导游工资除外我们每人才能赚一二百块，很少了，这样吧，我们再送一夜5星住宿怎样。”
黄小娟问：“我们不要任何的强制消费和自费项目。”
罗雯说：“那是自然，没有任何自费项目，不过到一些地方还是要进一些店，消费不消费在于你们。”
刘燕说：“不进去行吗？”
罗雯说：“我看你们是一家人吧，就实话实说了，我们给导游每月才发500块的工资，她们每天在外面跑，很辛苦，就赚这么点外快，如果不进店，她们的热情度也不会很高，你们要投诉她们的服务态度了，这么着，你们三人都去吧，你们三人到那里，买什么东西，你们记下来，回来后我让导游把所得全部退给你们，其他人就不能这样了。”
牛笨说：“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说法。”
罗雯说：“走到处都是这样的，今天看着你们爽快，我也盼望你们多照顾照顾我们，就自报内幕，你们可不能说出去啊。”
牛笨说：“那这么办，你把这次旅游的详细路线和景点给我列出来，明天送给我，咱们再敲定，怎样？”
罗雯说：“那你们准备啥时间出发？”
牛笨说：“准备这个周末走。”
罗雯说：“牛局长，这可不行了，今天咱们必须确定，明天上午前要所有人的身份证号，我们要订票和定住宿的，不然就来不及了。”
黄小娟说：“没有这么急吧？”
罗雯说：“真的，我不胡说，你可以去问问的。”
牛笨看了一眼黄小娟说：“那就这么定了吧，罗经理，我们有要求，给我们派一个好导游，不能是一问三摇头那样的。”
罗雯想了一想说：“既然牛局长这么痛快，行，我们也少赚点，图个大家满意，以后可不能忘记我们的合作，至于导游一定让你们满意。”
牛笨说：“那就这么办吧，你尽快把详细的路线和景点说明拿来。”
罗经理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场给公司打电话，要求半个小时内把牛笨要的东西让部下给她送到门口。打完电话，罗雯笑着说，我一会再来，你们在。
罗雯走后，黄小娟笑着对牛苯说：“你今天应该好好往下来搞价格的，人家把你摇了。”
刘燕说：“就是，我刚才看见苯牛对罗雯一眼盯着看，是不是看见人家漂亮有了啥想法了。”
牛苯笑着说：“你也把我小看了，好像我一遇见女人就动心，我没有那么的多情。”
刘燕说：“那可说不准。”
牛苯说：“那她一会回来你去接待，我现在出去。”
刘燕说：“接待就接待，好处我也全得了。”
黄小娟说：“不要胡说，这是办公室，那有什么好处，那是调节资金，以后你的嘴要少些，在人前给牛苯留一些脸面，不能想什么说什么。”
刘燕听了黄小娟的批评，向牛苯做了个鬼脸，变得默不做声了。
牛苯说：“这些资金怎么办呢？”
黄小娟站起来说：“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和燕子走了，下午少喝点酒，回家后打个电话。”
刘燕极不情愿的站起来，跟着黄小娟走了。牛苯给孙洁打个电话，叫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
电话还没有放温，孙洁就敲门进来了，站在牛苯的对面，看着牛苯。
牛苯说：“刚才旅行社的经理来过了，现在回去拿详细的旅游计划，初步确定到云南去，你按照这个名单，尽快通知到每一个人，如果有人不愿去那里，就调整一下，还要要去家属也一并的统计，要每个人的身份证号，一定要核对准确，特别是名字，一个字都错不得。”
孙洁说：“好的，我尽快去通知，小张我已经说好了，刚才出去了，一会回来后要不要再过来。”
牛苯说：“那就不要再来了，你的时间很紧，去吧。”
孙洁走了，牛苯给姚姁打通电话，告诉她准备去云南的消息。
姚姁说：“那让媇儿啥时间来合适。”
牛苯想了一想说：“姚媇明天能来吗？”
姚姁说：“应该能来的。”
牛苯说：“明天星期四，咱们星期天出发，如果明天能来，一个你们两个可以准备一下，还有明天下午我想单独的请你坐坐，如果姚媇来了，也可以一块吃次饭，至于那天来，还是你考虑吧。”
姚姁说：“那我明天叫媇儿来吧，来了后我好给她买件衣服，媇儿没有一件像样的出门衣服。”
牛苯说：“也给你买一件吧，钱不够，给我说。”
姚姁说：“我有钱，这次出去不知到带多少钱合适？”
牛苯说：“吃住行旅行社全包了，不过带上一二千块钱买点什么或者备急用。”
姚姁说：“我还有5000多块呢，足够用了吧。”
牛苯说：“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咱们明天见面再说。”
姚姁说：“再见。”
牛苯看时间，已经快5点了，这罗经理还未来，自己下午还有事呢。正想着，罗雯就开门进来了，给牛苯一个详细的体验云南的旅游路线和参观景点说明材料。牛苯看上面列出旅游日程安排：
D1：市里乘大巴赴省城，乘下午飞机赴昆明。宿昆明D2：游览天下第一奇观石林：观大草坪、剑锋池、阿诗玛等，领略石林奇观，参观七彩云南，免费品尝宜良烤鸭，赠送云南中草药足疗，晚乘火车至大理。宿火车D3：乘船游洱海、小普陀、南昭风情岛、欣赏白族歌舞，品三道茶，下午乘感通寺索道游览苍山大峡谷、感通寺、清碧溪、大理玉石城、四方街头。宿大理D4：早乘车至丽江，途中游览新华民俗村，游丽江古城，四方街。宿丽江D5：游览被誉为“天然冰川博物馆”的玉龙雪山：乘小索道登海拔3240米的云杉坪，白水河，甘海子，乘车返大理，晚大理乘车返昆明。宿火车D6：早抵昆明，游览永不落幕的“99世界园艺博览会”世博园，金马碧鸡坊，鲜花市场，晚乘机返省城。宿省城D7：乘车返市里，结束愉快之旅。
[费用包含1.含空调火车硬卧票、有营运资质的空调旅游汽车；2.三星级酒店双人标准间；3.团队正餐八菜一汤（十人一桌）；4.行程内所列景点第一门票；5.大理、丽江等地区专职导游服务；6.含洱海游船、白族三道茶、云杉坪索道；7.旅行社责任保险；8.省标准旅游合同；9.开具我社正式发票；10.丽江古城维护费（80元）及玉龙雪山进山费（80元）[费用不包含纳西古乐（40至120元，位置不同）；藏民家访20至60元；单人房差。
特别提示：
小孩价格为280元，仅含车费和餐费，不占床，不含门票和火车票。
特别提示如需住宿变更为四星每人110元/晚，五星每人160元/晚。
牛苯认真的看完这个旅游材料，看着罗雯说：“能把纳西古乐、藏民家访等费用计算在内吗？我们是集体单位出去，如果让个人掏腰包，可能会怨声载道的，不好处理。”
罗雯说：“牛局长，刚才两个是自己人吧，我没有说错什么吧？”
牛苯说：“是单位的同事，不过没有事，我不准备拿回扣的。”
罗雯看着牛苯说：“不会吧，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要回扣的，其他人都是给了还嫌少。”
牛苯笑着说：“我是说，把回扣给每个人发成补助，不是给你们的。”
罗雯也哈哈的笑着说：“我故意逗你呢，你给我我还不敢要。”
牛苯说：“说正事，能不能加进去。”
罗雯说：“能，看你是个好人，冲着这个，你加上50，我全部加进去，那我可是又让了100，再不能让了。”
牛苯说：“那我们发1450多不好，你就让到底，1500，我好发点。”
罗雯想了半天说：“我可已经让到极限，再让我也无法交差了。”
牛笨说：“你是老板，少赚一点就是了。”
罗雯说：“那儿啊，我也是给人家打工的，每月挣固定工资啊。”
牛笨看着罗雯说：“不会吧，一看你就是大老板，我们才是人多最杂，多了无法交待。”
罗雯说：“那这样吧，我给我的老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牛笨说：“好吧，你请示，我也得给我们局长说说，你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来。” 我和局长夫人 ４０
牛笨到对面局长办公室，看见局长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见有人进来才睁开眼，做直身子。牛笨向杨局长简要的汇报了去云南的时间、价钱和人员，杨局长听了后说：“在咱们的预算范围之内，你就看着处理吧，我刚才听说黄小娟也要去，有的是出去的机会，真是凑那份热闹干啥，我明天上午要去市里开会，你就好好准备一下，星期天出发，要注意安全，再到财务上带点钱，以备急用，还有，你准备带市里3人中的那一个人？”
牛笨说：“我就带主管领导的吧，给招呼好点。”
杨局长说：“好吧，我一会打电话让和你联系。”
牛笨说：“杨局长，我还有一个人要去，不知道能行不。”
杨局长说：“你看的办吧，多一个人没什么，报批时注意给我提醒一下。”
牛笨说：“春秋旅行社的罗经理在我房子里坐着呢，我把协议签了，人家要求预付80％，我谈到70％，你看怎样？”
杨局长说：“那你通知财务，让先打个借条，最后结算时再抽条子。”
牛笨说：“财务还是你给说一下，我过去一块办手续。”
杨局长那起电话给王雪纯打了个招呼，让牛笨直接到财务科借钱。
牛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见罗雯正在沙发上整理合同，就问：“你说好了没？”
罗雯说：“费了好大的劲才算说通了，那咱们把合同签了吧。”
牛笨说：“好吧，按照咱们两个约定的，我先付给你70%，明天给你们转帐，你一会给我们财务打个借条，等结算时抽条子。”
罗雯说：“好吧，按你们的规矩来。”
牛笨叫过孙洁来，把合同文本让她详细的看了一遍，看着没有出入了，自己和孙洁都签了名，盖了单位公章。
牛笨问孙洁：“人员确定好了吗？”
孙洁说：“其中两个人说下批去，我又换了两个，都通知到了，加上家属共有24个，就时姚姁想带她妹妹，我让给你说，她说说过了。”
牛笨说：“我已经知道了，你记一下罗经理的手机，明天上午前把咱们人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给罗经理传过去。”
孙洁说：“好的，我已经把大部分人员的数据收集好了，差3个人了，其中一个人没有身份证怎么办？”
罗雯说：“有户口簿也行。”
孙洁说：“户口簿到有。”
正在说话中，牛笨的手机响了，是市里的那个人，牛笨要来名字和身份证号，交给孙洁。
罗雯说：“那就是25人了，是不？”
牛笨说：“是的。”
罗雯说：“能凑够30人不。”
牛笨笑着说：“罗经理的生意观念很强啊，这个我们再没法了。”
罗雯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30人刚好3桌饭，我们能好算帐点。”
孙洁说：“一桌8人也好啊。”
罗雯说：“我们这次可赔大方了，下批能不能再照顾我们一下？”
牛笨说：“机会是有的，不过要看你们这才的服务质量了，好了自然会再和你们合作的。”
罗雯说：“保证让领导满意。”
牛笨笑着说：“不是我一个人满意，首先你得让这些太太小姐们满意，只要她们不埋怨我，我也就满意了。”
罗雯问：“那你们这次的人员结构怎么样？我是说年龄和性别情况。”
孙洁说：“都是年轻人，18个女的，6个男的，其中有一个60多的老太太，哦，还有刚才牛局长给的这个，好像是女的。”
牛笨说：“我也不知道，从名字上看像女的。”
罗雯说：“年轻人多，一块旅游比较热闹，说说笑笑就回来了，团也好带。”
牛笨笑着说：“别啊，我们还没有去，你倒一下子让我们回来了，那我们可冤大了。”
罗雯和孙洁都被牛笨的说法逗笑了，罗雯指着牛笨说：“你们牛局长这么逗，在家里一定是个模范丈夫了。”
孙洁看了牛笨一眼，避开了牛笨看她的眼光，牛笨说：“啥模范丈夫，至今还单身一个。”
罗雯吃惊的问牛笨：“不会吧，你多大了？”
牛笨说：“30整了，怎么了？想给我介绍对象？”
罗雯脸红了一下说：“你别逗了，说你单身谁相信。”
牛笨说：“我从来不哄人啊，怎么今天的信誉变的这么低，不说这个了，孙主任，你带着罗经理到财务科去打个借条，刚才杨局长已经给王雪纯打过招呼了。”
孙洁问：“借多少钱？”
牛笨说：“团费的70％。”
罗雯说：“牛局长，能不能再高点？”
牛笨说：“咱俩刚才说好的，我已经给局长说了，等团一回来，我就给你打过去，一天也不耽误你的。”
罗雯和牛笨握了一下手和孙洁走了，牛笨给刘燕打了个电话，说了借条的事，让她按照刚才她们说好的价钱把给职工发的补贴扣下来，余下的明天给春秋旅行社打过去。
刘燕说：“那那部分怎么办？”
牛笨说：“也放下，以后再说。”
刘燕说：“下午要少和点酒，能耍赖就赖。”
牛笨答应着挂了电话。以看时间已经是5点10了，他给孙洁打了个招呼，就先到隔壁的待月楼准备饭菜了。
下午下班后，牛笨的狐朋狗友们陆陆续续的到了待月楼二楼的一个包间里，在奉承、纵拥、强迫和联合的作弊中牛笨被灌的酩酊大醉，被他们送回家里时都人事不醒，钱也不知道怎付的。
早上起来，牛笨头疼的厉害，胃里如刀割般的疼痛，挣扎着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就到华维公司去上班了。
到了公司，已经是8点多，金慧慧正在等他，说会议已经通知到9点了，还不见他的人影。牛笨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叫来姚姁说，你给我弄点稀饭来，我胃里不舒服。姚姁立刻到楼下买来一碗稀饭和两个肉包子，送到牛笨的办公室里，看见牛笨用书顶着腹部，心疼的过去为他用手梳理了一下乱乱的头发。
牛笨喝了点稀饭，感觉稍稍好受了些，看着包子，实在吃不下，就对姚姁说：“你先放起来，我开完会再吃。”
9点整，牛笨坐到公司会议室的圆桌上，召开公司工作会议。会上，牛笨通报了局里的工作分工，市上对殷局长的处理以及法院对王乐和吕淼淼经济事件的最后认定情况。牛笨表扬了公司员工在此次事件中表现出的大局意识和奉献精神，他在会议上提出，公司的季度奖不但不能停发，应给继续发，给在此次事件中起到重要作用的人员应该多发一点，他提到金惠惠和姚姁，提出给她们两个每人加发1000块。职工听到自己的工作辛苦没有白费力气，都高兴的鼓掌表示拥护和欢迎，牛笨又布置了今后一段时间的工作，特别对金惠惠和姚姁又加了工作责任的担子，对公司的建筑工程也要负起责来。会上，牛笨金惠惠要把公司的工作协调好，他出差期间，有事可以给他打手机或者直接找杨局长。
会后，牛苯和金惠惠进行单独谈话，牛苯嘱咐她好好工作，当他不在公司的时间她就是单位的协调员，说明了就是副经理。公司现在是以稳定为工作中心，尽力恢复公司的工作秩序，使公司的各项工作尽快恢复到正常的轨道上来，要多表扬，少批评，多鼓励，少责难。牛苯给金惠惠安排，在他和姚姁出差期间，公司的财务印鉴暂时封存，公司的公章也要严格控制使用范围，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和他联系，他的手机将保持24小时开机。金惠惠听到牛苯这么器重她，喜出望外的记下了牛苯说的重要安排，答应保证尽力完成领导交给的工作任务。
牛苯又叫来姚姁和肖雪，当面叮咛财务工作任务，让肖雪在家里认真工作，把每天的收入都核对准确后存入公司账户，每天对一次帐，做到天天帐款相符，这几天，公司只准进，不准出，等他们出差回来，再启用被封存非财务印鉴。牛苯给姚姁安排，在明天前拿出公司的季度劳务费方案，争取在她出差前发出去。
姚姁认真的听了牛苯的工作安排，给肖雪也作了工作布置。
谈完工作，牛苯已经筋疲力尽，瘫在椅子上，感觉两条大腿几乎不听自己的指挥。姚姁看见牛苯面色苍白，不顾肖雪也在办公室里，走到牛苯身边摸了摸牛苯的额部，并拿起毛巾为他檫了冒出的冷汗。
肖雪笑笑的看着他们，姚姁说：“肖雪，你不要笑了，给咱烧一杯开水去。”
肖雪答应着去了，牛苯说：“我没有事的，你的工作还很多，快去吧。”
姚姁说：“没事，我和肖雪中午加一会班，就能完成。”
牛苯说：“肖雪的业务能行吗？”
姚姁说：“肖雪业务很好的，这女子精着呢，咱们两个都被她蒙了。”
牛苯问：“怎么被蒙了？”
姚姁说：“前天咱们出去转，她对咱们两个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只是没有说破，还张罗着给你介绍对象呢。”
牛苯说：“是吗？没有看出来。”
姚姁说：“是啊，我也被她傻乎乎的表面欺骗了，一会去，她只是笑，问了半天才说的。”
姚姁正说着肖雪提了一壶水回来，笑笑的看着姚姁说：“姚姁姐，你太不仗义了，我替你保守秘密，没有想到你背后说我的坏话，我以后可不打你的掩护了。”
姚姁脸色红红的说：“死肖雪，等我回去收拾你。”
肖雪说：“那我现在就大喊大叫的出去说了，让大家都来攘牛局长请客。”
姚姁一边给牛苯冲茶水一边说：“你看他现在都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你忍心再让他去被他们折磨。”
肖雪笑着说：“你心疼我又不心疼，我才不管。”
姚姁笑着说：“好，算我欠你的，那天我请你和刘剑锋吃饭，好吗？”
肖雪说：“这还差不多，我走了，才不做你们的电灯泡呢。”
肖雪出门时拉上了牛苯办公室的门，姚姁看着肖雪走出的背影，摇了摇头，她看着牛苯难受的样子，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牛苯说：“我没有事，你还是过去吧。”
姚姁说：“我再等一会，要不要我再出去给你买点吃的，刚才会上，我看见你一直冒汗，想着，会早点完吧，可你还是坚持了快一个小时。”
牛苯说：“我出去了，要是你在，我不会担心什么的，这次咱们两个都出去了，公司又刚刚走上正道，我就不得不多说几句。”
姚姁说：“你的安排没有错的，只是你的身体不好啊。”
牛苯说：“今天我就在这里，不回局里了。”
姚姁说：“中午我给你做一点酸汤面条，吃一点能好行。”
牛苯说：“姚媇啥时间来？”
姚姁说：“媇儿一听说要出去，高兴的昨晚都失眠了，说好早上就起身了，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看她走到那里了。”
姚姁说着给姚媇拨了手机，过了一会，手机里传出不在服务区的信息。姚姁说：“媇儿已经动身了，在路上呢。”
牛苯说：“其实跟旅行社旅游是很累的，没有想的那么好。”
姚姁说：“累对我们来说不算啥，听说这次出去带人需要交交通费的，我今天把钱取出来了，该交多少我交去。”
牛苯说：“我已经和杨局长打了招呼，把姚媇当作局里人对待了，不用交什么费用了。”
姚姁说：“你刚刚到这个位置，因为媇儿不要影响你，我还是交了吧，我现在有钱。”
牛苯说：“你的工资就那么一点，我真的把你当作亲人看待，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这个忙我就这么帮了，我也不贪，只是做个顺水人情。”
姚姁说：“牛哥，等媇儿来了，下午的客我请，好吗。”
牛苯说：“这个你不要挣了，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咱们好好坐坐，至于吃什么并不重要。”
姚姁说：“我也想和你好好的坐坐，现在你好些了没？”
牛苯说：“这一杯茶水喝下去，胃里舒服了好多，你过去吧，咱们一会再说。”
姚姁在牛苯的唇上轻轻的一吻，羞涩的走了。牛苯给孙洁打通电话说：“小孙，我在公司里，剩下的三人联系好了吗？”
孙洁说：“牛局长，都好了，我已经把名单给春秋旅行社传过去了。”
牛苯说：“小孙，你辛苦一下，把另外三组的人员也给他们安排出来，给三个领导看看，让他们有个心里准备。”
孙洁笑着说：“你放心吧，牛局长，我已经都安排好了，给郑书记他们都送去了，他们正在互相调整呢。”
牛苯说：“你再给咱们这一组人员所在部门的负责人以办公室的名义打个招呼，说大约一个星期回来，工作不能耽误，动身前自己的工作也一个要安排好，不能把钥匙往身上一带，到了外面，单位的工作受到影响。”
孙洁说：“这个我没有考虑到，我马上打电话安排。”
牛苯说：“还有给每个出去的人员说到，一定要带上身份证，把自己忘在家里不要紧，忘带身份证，在外面寸步难行，还有让各位少带点现金，单位准备发补助的。”
孙洁说：“我会按照牛局长安排，给每一个人说的。”
牛苯说：“你再按照杨局长在会上的安排，给省城人才交流会筹备小组打个电话，就说咱们按时参加，再根据他们的要求给咱们准备一下，咱两个去交流会现场。”
孙洁说：“好的，我先给筹备组打电话，现场材料咱们这次回来后再准备，行吗？”
牛苯说：“好吧，就这么多了，今天我就在公司这里了，有什么给我打电话。”
孙洁说：“唉，牛局长别挂电话，我还有事。”
牛苯说：“你说吧。”
孙洁说：“就是昨天我给你说到我家的事。”
牛苯想了一想说：“等咱们回来再去，好吗？”
孙洁急切的说：“我已经给家里说了，牛局长，还是去吧，好吗？”
牛苯说：“那好吧，我挂了。”
牛苯接着又给刘燕打了个电话，安排刘燕在财务上把这次出去的职工的补贴先列支出来，造个表，争取在出发前发到大家手上。
刘燕问：“苯牛，你现在在那里？”
牛苯说：“在公司里。”
刘燕说：“昨晚你啥时间回的家，我给你发了很多短息你没有回复，打电话你也不接。”
牛苯说：“那时，我可能已经回家梦周公了。”
刘燕说：“苯牛，下午到局里吗？”
牛苯说：“公司里事很多，就不回去了，晚上再回去。”
刘燕说：“我很想和你说说话，小姨管着我，咱们啥时间能见面呢？”
牛苯说：“明天我已经安排了，后天星期六应该没有事了，咱们两个再说吧。”
刘燕说：“苯牛，记着，要想我啊。”
牛苯说：“那我挂了。”
挂了电话，牛苯取出手机一看，果然有很多短息和未接来电，应该是昨天自己醉了后来的，打开看，有刘燕的、姚姁的，也有黄小娟的。看短息内容，都是关心自己的，想着该给黄小娟打个电话了，接通黄小娟的电话后牛苯说：“我是牛苯啊，姐姐。”
黄小娟说：“是牛局长啊，在那里呢，有事吗？”
牛苯听这口气，知道她身边有人说话不方便，就说：“黄科长，昨天喝高了，没有看到你的信息，还有出去时间定到星期天早上9点了。”
黄小娟说：“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牛苯说：“没有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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