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局长夫人】（26-30） 作者：模子
2023年6月9日转发自S8 我和局长夫人２６
姚姁看着身边的牛苯对自己的问话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只顾往前走，就问牛苯：“牛哥，又多想了吗，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是一个很认真的女孩，在大学里没有谈过对象，刚才在船上是第一次的，真的。”
牛苯听见姚姁的解释，心里刚刚升起的解脱再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姚姁的话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他是她的第一个，这也是他牛苯已经预感到的，她是那么的单纯，眼睛黑亮黑亮的，从里面看不到一点心灵的杂质。人们在找对象时多想着能找一个纯真的姑娘或小伙，可现实中这些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今天牛苯得到了这样一个姑娘的垂青，虽然他还是单身，可这到成了他心里的负担。人就是这么的不可思意，得到的和得不到的都会捉弄人的。
牛苯看着姚姁说：“不…不是的，你看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转完了，还是回去吧。”
姚姁说：“好吧，一天了，你很饿吧？”
牛苯说：“北京烤鸭的味道是很不错的，咱们就打道回府，直达全聚德。”
回到了大栅栏，全聚德的老店已经被全部的拆迁了，牛苯问了附近的几个商家，才知道全聚德现在天安门广场的旁边有一家分店。他俩手拉着手，重新回到天安门广场，费了很大的劲才在广场的右对面找到这家烤鸭店，好在等了约20分钟时间就有了空位。
正宗的全聚德烤鸭是价格不菲的，每份168块，而且只有一小碟，几口就能吃完。牛苯到聚德烤的老店吃过烤鸭的，那时是一个公司的业务员请客，是聚德烤的服务员站在现场一刀一刀的削，牛苯他们看着一只肥大的烤鸭在瞬间里变成一片片的肉片，那也是一种享受，视觉的享受，看完了再吃，很有味道的。现在这里改变了经营方式，不在现场当着客人的面削烤鸭了，只是把已经削好了的烤鸭片给客人端了上来，牛苯感觉着，盘子里的肉片的分量似乎减少了，味道也没有从前那么的精美了。姚姁是第一次吃烤鸭，第一次吃正宗的全聚德烤鸭，看着桌上的烤鸭肉片，充满了好奇，看着牛苯先摊开薄薄的荷叶烙饼，把葱丝、烤鸭片和甜面酱摊在烙饼里，卷起来再吃。她学着牛苯的样子，第一口感觉有点油腻，慢慢的，吃到嘴里，皮是酥的，肉是嫩的，鲜美的味道在口里得到很好的感觉，再喝一口烤鸭汤，淡淡的味儿，很爽口的。
在全聚德吃烤鸭不仅是为了添饱肚子了，那是一种品味和享受，高贵的体验。所以是不能吃饱的，吃的饱饱的就不能感觉到烤鸭的特殊美味来。牛苯是这样理解的，当他们俩人从烤鸭店出来，感觉着胃里还没有满，是意由未尽，还是饿着，说不上来，总之，两人吃了300多块钱的食物，还想吃点什么。牛苯提议买点大麻花吧，回去吃。姚姁跑过去买了2斤。
牛苯笑着说：“用不了这么多的。”
姚姁说：“你请我吃烤鸭，我请你吃麻花，咱两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说完还斜着眼睛看牛苯，把牛苯气的看着姚姁说：“那明天你请我吃烤鸭，我请你吃麻花怎样？”
姚姁斜着身子看着牛苯说：“真生气了，这么小气，其实我在心里已经把你感谢了，不要恼了，明天我请你吃个烤鸭尾巴怎样？”
姚姁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牛苯也笑了，点了一下姚姁的额头说：“这么大了，还很淘气的。”
他俩说说笑笑的来到住宿的宾馆，到服务台取他们早上说好了的火车票，服务员告诉他们，他们需要的卧铺票只有一张了，就没有给他们订。有后天的卧铺票，可以订的。牛苯想了想说：“那你看看有没有明天的机票呢。”
听到要机票，服务员喜笑颜开的说：“，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应该有的，你们先请坐，我给你们查查。”
结果很快就有了，机票有很多呢，不过最低是打7折的，每张是750快，上午和中午的航班都有。牛苯沉思了一下，决定买中午12点20分的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波音737机型的航班，看着牛苯的决定，姚姁喜出望外，心里乐开了花，兴奋极了。
早上起来的很早，转了一整天，牛苯感觉很累，就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可是姚姁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跟在牛苯的身后来到牛苯的房间里，坐在床上和牛苯闲聊，牛苯只能打起精神来，陪她说着无边无际话语。牛苯很佩服这个姑娘的精神，也是一整天了，还是那么的神采奕奕，说话时眼睛里闪闪发光的，没有看出疲惫的神情来。
姚姁把自己的手送到牛苯的手中，身子靠在牛苯的身上，对牛苯说：“牛哥，我是第一次坐飞机，很高兴的，我是晕车的，坐飞机晕吗？”
牛苯回答：“没有什么感觉的，我是不晕的，你也应该不晕的，我坐了多次了，没有见到晕机而吐的客人。”
姚姁问：“咱们明天还有时间转吗？我想给妈妈和妹妹她们买些东西呢。”
牛苯说：“明天上午咱们还有2个小时的自由时间，本来打算带你上天安门和去王府井转转，看来没有时间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来再转吧。”
姚姁说：“牛哥，我已经很知足了，这次和你来，本身就很惬意的，昨天到故宫开了眼界，今天到颐和园更是别有洞天，画中游的景色是那么的好，我的心都被那里的风景熔化了，这些只是眼睛和感觉的享受。更重要的是今天能和你在一起了，我现在的心里别提有多幸福了。”
姚姁说着把自己的全部身体紧紧的靠近牛苯，牛苯的那种激情再一次被这怀中的温香软玉般的姑娘焕发出来，不由得把她饱在怀里，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和黑油油的睫毛，把心里的道德文章抛在脑后，再一次的把火热的嘴唇压在姚姁的嘴唇上。正在他俩这样的缠缠绵绵的时间，牛苯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黄小娟的，牛苯急忙接了起来：“牛苯，我是黄小娟啊，你现在在那里呢？什么时间回来呢？”
牛苯把姚姁扶着坐了起来说：“姐，我刚回到房间里，我准备明天，不，后天回去。”
黄小娟问：“事办完了吗？”
牛苯撒谎说：“办完了，火车票很难买，所以后天回去。”
黄小娟说：“弟弟，我要告诉你一件好事，老杨今天回来了，听上面说你的副局没有上面问题了，应该很快就下文了，燕子要和你说话，你等等。”
刘燕责备的语气传了过来：“苯牛，说好给我打电话的，今天我等了一天，你真的很忙吗？”
牛苯看了一眼身边的姚姁说：“我准备一会给你打电话呢，你就先打过来了，有事吗？”
刘燕说：“人家，人家想知道你给我买了什么，想听听。”
牛苯说：“哦，我还没有买呢，准备明天去买，买好了给你打电话。”
刘燕说：“苯牛，你要记住，不能胡思乱想的，要记住啊，我挂了。”
牛苯知道，杨局长可能正在家里，不然刘燕是不会这么的挂电话的。他放下电话，看着姚姁说：“是，黄小娟和刘燕。”
姚姁已经坐正了身子，大概是听到电话中的一些话语，离牛苯稍稍的坐远了一些，看着牛苯问：“牛哥，我是不是应该回避的。”
牛苯说：“姚姁，没有必要的，我想和你好好的谈谈。”
姚姁低着头说：“牛哥，咱们明天说好吗？”
牛苯说：“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把，一整天了，很累吧。”
姚姁站了起来，对牛苯说：“牛哥，你也早点睡吧，我过去了。”
牛苯说：“好吧。”
姚姁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对牛苯说：“牛哥，再抱抱我好吗？”
牛苯走过去，轻轻的抱了姚姁一下，姚姁红着脸走了。
躺在床上，牛苯刚才的瞌睡已经没有了，想着今天的事和刚才的电话，他心里乱糟糟的，一下子很难把这些事情都理清楚。姚姁是个好姑娘，个头是小了点，显得弱不禁风的样子，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牛苯对她还是比较陌生的，对她的家庭一无所知，对其本人也只有不到一个月的了解时间，也基本上是在工作时的接触，没有说过多少话，也没有在一块谈论过生活和情感的话题。只有出差这几天，才在说话中涉及到一些感情的问题。今天在那种春意浓浓的气氛中，两人有了肌肤之情，晚上两人又一次的激情澎湃，如果没有黄小娟的电话，牛苯不敢想象他们现在已经发展到那一步。当然，做那种事到不至于，可是其他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现在，牛苯到真的感谢起黄小娟这个适时的电话来，唤起了他俩的理智，及时熄灭了他们的欲火。还有黄小娟的电话也在恰如其分的提醒着牛苯，她黄小娟和刘燕都在心里记挂着他，特别是刘燕的提醒，让他牛苯不能再有任何的非分举动。牛苯再一次把刘燕和姚姁放在一个天平上衡量，天平的重量似乎还是偏向姚姁的，姚姁的出现打乱了他原来厌烦女人的逆反心里。可在现实生活中他不能单纯的用一个天平来衡量她们俩的，即使黄小娟一个人的分量也是远远的超过姚姁和刘燕两个人之和的，这在牛苯心里明明确确的摆着，他不想撼动黄小娟在自己心中这样的位置。所以综合考虑，他不能为所欲为的，只能对今天蠢蠢欲动的感情有所收敛。同时他也不想伤害善良的姚姁姑娘，所以他必须对目前的情感困境有所了结，不能一味的任由感情恣意的发展下去了。如果那样发展下去，都谁都没有好处，只有更多人的痛苦和他的愧疚。这样想着的时候，心里的负担慢慢的被释放了，渐渐的轻松起来，模模糊糊中现实和梦境已经无法分清，身体太疲惫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在做梦，梦着自己在睡觉。
“咚…咚…。”敲门声惊醒了牛苯，一看天已大亮，姚姁正在外面叫他。他急忙的起来，才感觉着，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连衣服都没有脱，和着衣服就睡着了。他打开门，姚姁已经梳洗好了，背着小包在门口站着。他招呼姚姁进来，忙到卫生间里擦了一把脸，快速的梳洗起来。
姚姁问牛苯：“你怎么这么晚才起来，都八点多了。”
牛苯不相信的说：“不会吧，我没有睡这么死的记录啊。”
姚姁拿出手机放在牛苯的眼前说：“你看，我不骗你吧。”
牛苯说：“那我们得快点了，不然一会什么都赶不上了。”
姚姁说：“那你就快点，男人还这么的罗里罗嗦的。”
牛苯说：“好了，马上就好，你把我的外套拿上，咱们这就走。”
他俩匆匆的吃了点早餐，到其他地方买东西已经没有时间了，正好在大栅栏里看着买些，衣服，食品。大栅栏在北京历史上是繁华的商业娱乐中心，过去人们以 “京师之精华尽在于此，热闹繁华，亦莫过于此”的美誉来称赞大栅栏。现在的大栅栏是老北京的一个大众化的商业街，里面的商品不齐全，而且价廉物美，很受普通老百姓的欢迎，游客也常常在这里游览和采购。这里有同仁堂，瑞蚨祥等一批百年老店，还有大碗茶、京韵大鼓等老北京的人文民俗，在这里你可以找到清朝的毛笔，明国的宣纸，文革时期的年画。有历史的遗迹，也有现代的喧闹。近期由于修建和拆迁，大栅栏仅留下一条主街了，不过这里的商品还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由于时间紧迫，姚姁在几个衣服店里为妈妈、爸爸和妹妹各买了一件衣服，给妹妹买了一个仿制首饰，牛苯为颍颍买了一套衣服和，在一家工艺品店看见毛茸茸的玩具小狗，牛笨一下看上了眼，姚姁看着也说很可爱的，经过讨价还价，以每只25块钱，一模一样，颜色不同的买了5个，姚姁问他为啥要那么多，牛苯笑了笑没有回答。到了食品店，牛苯买了一只78块钱的全聚德袋装烤鸭和两合北京产果铺。刘燕买了很多小食品。等这些东西买全后，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10点牛苯和姚姁每人提大包小包很多的行李，叫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忙忙的往首都机场赶。坐到出租车里，司机告诉他们，不用那么急的，现在到机场的路很顺，一般一个小时足够了，两个人心里才慢慢放松下来。
这个司机师傅大约30多岁年纪，很健谈，一路上向牛苯介绍着北京的风俗民情。看着后座的牛苯和姚姁，司机师傅风趣的问：“你两是来北京旅游结婚的吧？”
姚姁的脸绯红，低下了头，本能的想把牛苯手中自己的手缩回去，但只是轻轻的动作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小手还在牛苯的手里。
牛苯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呢？”
司机师傅按住自己的思路分析说：“第一，看你俩的年龄大小合适，男的潇洒，女的靓，十分的般配；第二，你们一上车，就一起只奔后座，上车了还手拉着手，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让人羡慕；第三，你们的精神饱满和面色红润，又买了这么多的衣服食品，应该是为父母或者岳父岳母买的吧，哈哈，对不。”
姚姁红红的脸蛋，让那司机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证明自己说对了。
牛苯也笑着说：“如果我们是恋人或者是老夫老妻呢？”
那司机师傅说：“看你这位先生应该是胸有成竹，经过一些社会阅历的，不像那些毛小伙，所以我断定你们是结婚了，这位美女清纯妩媚，羞羞答答的，所以应该是新婚。至于老夫老妻的，上车时，一般男的上前坐，女的坐后座，还有先生一般不提那么多包包的，只有新婚夫妻才这样的互相谦让，互敬互爱的，先生，我的判断对吗？”
牛苯被这位司机师傅的幽默逗的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姚姁在他的手心了轻轻的掐了一下，牛苯痛的一缩手。这一个小动作也没有逃过这个司机的眼光。笑着对牛苯说：“先生，你以后可要小心了，把家里所有的搓板都藏起来，千万别被夫人找着了，这可是老哥我的祖传经验，至理名言，要牢记在心啊。”
姚姁的头更低，牛苯看着，她的颈后也全红了，她的手心了全是汉，把牛苯的手握的紧紧的。
遇着这么一个诙谐幽默的司机师傅，一路上说说笑笑的，时间过的飞快。一个小时的路程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下车看历程表，是95块，牛苯给了他100块的钞票，说：“谢谢师傅了，不用找了，你真幽默，你说的很对，我们是出来旅游结婚的。”
司机师傅高兴的挥挥手说：“谢谢了先生，一路走好，欢迎下次坐我的车时再增加一个人，哈哈。”
牛苯拉着姚姁手说：“你看这个师傅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姚姁娇痴的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人，坏死了。”
牛苯的好心情被这个司机师傅全部的勾了出来，看着时间还早，先换了登机牌，就带着姚姁在首都机场里转了一圈。一路上指指点点的，向姚姁介绍着这里的环境。
到了飞机里，牛苯知道这是波音737－700机型宽体客机，一排16个坐，座位很舒服的。牛苯在换登机牌时给服务空姐说了，是第一次坐飞机，能不能给一个靠窗口的座位，这种要求服务空姐一般会尽力给予满足的。所以，姚姁坐在靠前的窗口边座位上，牛苯坐在她的身边。姚姁好奇的东瞧瞧西望望，拿出手机，让牛苯给她照了很多的照片。她回到座位上，取出耳机，在牛苯的指点下，选择的听了各个频道的音乐和文艺节目。飞机开始加速准备起飞了，第一次坐飞机时，这种腾空而起的感觉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半小时的旅程对姚姁来说，是在激动和兴奋中渡过的。
今天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能见度很远。到了黄河的上空，黄河像一条死带，弯弯曲曲，源远流长的呈现在旅客的眼前。姚姁在牛苯的指认下，看着这山山卯卯，沟沟壑壑的，很美丽壮观。到了飞机上的用餐时间，姚姁一连喝了2杯咖啡，牛苯看着，摇了摇头，想她今天晚上很长时间不能睡着的了。
1点45分，航班终点降落到省会国际机场，牛苯和姚姁乘坐机场大巴来到城北的公共汽车站，赶上了一趟刚刚出站到她们哪儿的汽车。
在公共汽车上，姚姁的兴奋劲还没有从刚才飞机上降落下来，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给牛苯介绍着路边的风景和民俗。
姚姁说：从省城到她们家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一路上都是平平坦坦的，所以坐汽车也是很舒服的。只是快到家里哪一块有一点起伏不是很大的山，会有点颠簸，不过时间很短的，只要10多分钟。姚姁介绍说，她俩下车的的地点到家里还有大约2公里的土路需要走的，她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妹妹会在路口接的。
姚姁对牛苯说：“我说说我的家吧，我爸爸在煤矿工作，很长时间才能回一次家，很辛苦的，妈妈和妹妹在家里，对了，我和妹妹是双胞胎，妹妹和我长的像极了，但比我好动，爱捉弄人，很淘气的，只是很早就不念书了，现在在村里的一家公司打工，但也很可爱的，你见了说不定也喜欢的。”
就这么的在姚姁的一路介绍中，很快就到了她家下车的路口。远远的望见一个姑娘和一个妇女站在那里，姚姁看见后激动的叫着说：“是妈妈和妹妹都来了，说好妈妈不要来，只要妹妹一个人的。” 我和局长夫人２７
下车了，果然的姚姁的妈妈和妹妹在等姚姁和牛苯。姚姁的妈妈的是个40多岁的普通妇女，个儿不高，和姚姁差不多，只是没有像这个年龄的多数妇女那样的发福，精瘦精瘦的，不过穿着的利利索索，干干净净，显得很精神。姚姁的妹妹也和姚姁一般高，只是比姚姁略胖点，和姚姁留着一样的发型，穿着红色薄毛衣，外穿崭新的鹅黄色短夹克式外套，藏蓝色西裤，黑色旅游鞋，投手之间伶俐活泼。
姚姁像妈妈介绍了牛苯，说是自己的领导，这是牛苯和姚姁事先说好了，不能引起误会的。介绍到妹妹时，那个叫姚媇的姑娘冲着姐姐姚姁嘿嘿的笑，姚姁赶过去轻轻的打拍了一下，两姐妹就嘻嘻哈哈的嬉闹起来，姚姁的妈妈看着她们，温和的笑着。
姚姁妈妈不容牛苯的推辞，坚决的接过牛苯手中的提包，在前面带路，姚姁和妹妹手挽着手在后和牛苯并排的走着，姚媇走时斜着眼睛偷偷的看牛苯，牛苯是感觉到的，他看到姚媇在姚姁的耳边悄悄的说些什么，姚姁娇嗔的说妹妹：不要胡说，再胡说我打你。可姚媇依然神神秘秘说着，姚姁只是红着脸，并没有真正的兑现诺言，去打妹妹。说是2公里的路程，其实是很宽的土路，平平摊摊的，一会儿就到家了。
姚姁的家建造在一个缓缓的土坡的中间，一个独院，4间瓦房，两间套在一块，其中里面一间是姚姁妈妈爸爸的卧房，外面靠里是厨房，外面是会客室，摆放着两个木沙发。中间的一间是姚姁和妹妹姚媇的闺房，另外一间是储物间。
牛苯被亲热而客气的让到会客室里，坐在沙发上，姚媇嘻嘻哈哈的倒了一杯糖水，双手递给牛苯说：“我是叫你主任、大哥还是什么呢？”
姚姁看着妹妹的顽皮，笑着对牛苯说：“牛主任，你不要听她胡说，这丫头片子鬼着呢。”
姚媇冲着姐姐说：“你才是丫头片子，比我才大几分钟，说不定我还比你大呢。”
姚姁笑着问妹妹：“你怎么比我大呢？”
姚媇不服气的说：“说不定医生记错了，把我当成你了。”
姚姁说：“那也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啊。”
姚媇说：“那儿啊，那你就是现在的我，我就是现在的你了。”
姚姁妈妈过来笑着说：“这两个女子，一见面就拌嘴，你不要笑话。”
牛笨笑着说：“阿姨，没事的，就是我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姚姁妈妈赶忙说：“没有麻烦，没有麻烦，来了就好，她爸听说小姁你们要回来，一会也要回来的，可能得晚上了。”
姚媇对牛笨笑着说：“我们是没有麻烦的，就怕我姐姐看着我们打扰你们麻烦呢，哈哈。”
姚媇说完嘻呵呵的跑到外边去了，姚姁红着脸要撵出去打妹妹，妈妈说了：“你俩别闹了，小姁也累了吧，坐坐，饭马上就好。”
姚姁停下正要出门的脚步，回到房内，拿那回来的包一一的放在桌子上，往出取给家里人买的衣服和食品。一边取一边说着，这是爸爸的，这是妈妈的，这是媇儿的。
听见有自己的礼品，姚媇从外面回到会客室来，伏在姐姐的背上，看着姚姁一件件的往外陶衣服。姚媇看到给自己的衣服，没等姚姁放在桌上，就一把抢了过去，打开包装，急不可待的要试。
牛笨站起来，来到桌子旁边，从自己买的包里取出玩具小狗，选了一个红色的送给姚媇，说：“没有什么可买的，听姚姁说起你来，就给你买了这个，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姚媇看到如此好看的小狗，扔下手中的衣服，接了过来，放在眼前，反反复复的看了半天，拿到姚姁的面前，模仿着小狗的叫声“汪…汪…汪…。”一别来吓唬姐姐，一别诺有所思的说：“姐，我看着小狗像一个人，这么的可爱，你说是吗？”
姚姁停下手中正在往外取的食品，看着姚媇问：“像个人？谁？”
姚媇扶在姚姁的耳朵上说：“像姐夫。”
姚姁看了牛苯一眼，笑着打了姚媇一下说：“媇儿，你再胡说，我就收回，不给你了。”
姚媇把小狗放在背后说：“姐，这可不是你给的，你没有权利要的，是吗？”
姚姁对牛苯说：“牛主任，你有点偏心了，把那个小狗要回来，给我吧。”
牛苯急忙又拿起一个黄色的小狗说：“我没有偏心，有你的，准备回去给你来者，那现在给你吧，你要是嫌这只不好，随你挑。”说着打开提包口，给姚姁选。
姚姁拿过牛苯递给她的小狗，看着说：“不用挑了，这只就很好，谢谢了，唉，媇儿，过来，你还没有谢人家呢。”
姚媇爱不释手的拨弄着手中的小狗，看也不看姚姁说：“我只谢你，不谢他的。”
姚姁摇了摇头看着牛苯说：“看吧，你的好心没好报的。”
牛苯笑着说：“不用谢的，你还客气。”
姚媇接着说：“就是，你们两就不要客气了。”
牛苯听见姚媇误会了，忙着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一只玩具小狗而已，谢什么。”
姚媇走到牛苯面前，装的一本正经的说：“牛主任，我知道，你没有意思，我有意思，我是此地有银三百两了，是不是。”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的急速走开了。
姚姁妈妈把一盘菜端了出来笑着说：“，牛主任，吃饭了，媇儿，过来，把桌子收拾开，咱们吃饭，你姐她们饿了。”
牛苯把买的袋装烤鸭和一盒果铺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说：“阿姨，给你们买了一只烤鸭，你们尝尝，不知好吃不。”
姚姁妈妈放下手中的菜，看着桌上的烤鸭说：“来就好了，不要买的，拿那回去你们吃。”
姚姁看了一眼牛苯后对妈妈说：“我们在北京已经吃了，牛主任给你们，你们就收下吧，很好吃的，等爸爸回来一块吃。”
姚姁妈妈笑了一笑说：“让牛主任化钱了。”
牛苯说：“没有多少钱的，再也没有买什么的。”
姚姁对牛苯说：“那咱们吃饭吧，吃了饭到我们村里转转，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好玩的，哦，山上有一个庙的。”
姚媇说：“一会到我们公司转一圈，看看羊鹿和麝。”
午饭是米饭炒菜，应该是已经做好了的放在锅里的，不然不会这么快，一下子就端上来56个菜。饭桌上，姚媇问姚姁：“北京好玩吗？你们转了那些地方？”
姚姁向妹妹和妈妈介绍说：“北京很大的，应该比省城大多了，我们到故宫、天安门、颐和园、大栅栏等地方转了一圈。”
姚媇问：“坐飞机晃动吗？飞机里看见下面吗？”
姚姁说：“很激动的，就是时间太短了，没感觉着就到了，能看见下面的，我们看见黄河了。”
姚姁妈妈把菜盘子向牛苯那边挪了挪说：“牛主任，吃菜，再加点米饭。”
姚姁也给那边夹了一点炒豆腐说：“我妈做的菜很好吃的，你多吃点。”
牛苯说：“我吃着呢，不怕的。”
饭后姚媇从柜子了拿出一盘炒葵花子，给牛苯吃。姚姁拿出手机来给妹妹看她在北京拍的照片，一张张的讲给妹妹听，姚姁妈妈也放下正在收拾的碗筷过来和她们一块的看。姚媇不时的看牛苯一眼，顽皮的笑。
看完照片，姚媇试着穿上了姚姁给她买的上衣，很合体的，样子也很新颖，姚媇说很喜欢。牛苯看着她们俩，人长的非常像的，如果刻意的打扮了，生人一下子是分辨不清的。通过这短暂的接触，牛苯感觉着，姐姐姚姁的性格娴熟文静，姚媇的性格活泼开朗，和生人是见面熟，适合做外交的。
姚姁妈妈说：“时间还早，天气也好，小姁陪着牛主任到外面转转。”
姚姁说：“好吧，咱们先到村头看一圈，那里有一个工厂的，媇儿在那里上班啊，能给咱们向导一下。”
牛苯站起来说：“好吧，那阿姨你在，我们出去转一会。”
姚姁妈妈说：“你们去，我在家看屋。”
姚媇带着牛苯和姚姁慢慢的出了村子，来到村头，只见村头的山坡下面有很多的房屋连成一大篇，被院墙圈着。
姚媇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公司，主要是养鹿和麝，投资1.4个亿呢。”
牛苯吃了一惊问：“1.4个亿，这么多，可这…”
姚媇神秘的说：“我们对外都这么的说，那是骗人的，其实只是给别人看的。”
牛苯不解的问：“给别人看，看什么啊？”
姚媇说：“给投资的人看的，每天都要来很多人参观的，到这里看我们养的鹿和麝，我们给人家介绍说，这里的鹿和麝主要产鹿茸和麝香，很值钱的。”
牛苯说：“是啊，鹿茸和麝香是很值钱的。”
姚媇说：“你也可以投资的，回报率很高的，最高可以达到455%，也就是说，你只要投资了一万块钱，一年你可以得到45500块钱的回报，我介绍一位，也可以得到10%的提成的，牛主任，你就掏掏腰包，投资上20万，怎样？”
牛苯说：“真有这样的好事？”
姚媇说：“我们是按照宣传册上的内容背会了说的，没有骗你的，如果你投资了20万，我算算，我可以得到2万块钱的提成，我也可以到北京旅游啊，哈哈。”
姚姁看了一眼姚媇对牛苯说：“你不要听媇儿胡说，她在逗你呢。”
姚媇没有理会姚姁的话，向牛苯伸出手说：“牛主任，快来投资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姚姁对姚媇说：“媇儿，正经点，不要疯了。”
姚媇说看着姚姁笑着说：“姐姐，又不要你出钱，你心痛什么？”
姚姁拉着姚媇的手说：“这么大了，还是这么淘气。”
姚媇悄悄的对牛苯说：“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上当的，其实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里有鹿茸和麝香呢，我都上班快一年了，没有见过的，但是投资是真的，到这里参观也是真的，只要有人来参观了，到场区里要求是非常严格的，每人都要带口皂，穿隔离衣服的，我们给客人介绍也是经过反复的培训和考试的，你看我怎样，我的讲解是得了奖的，奖品还在家里放着呢，一会回去给你看。”
姚媇比划着对牛苯继续说：“来这里参观了，招待是很好的，我们也陪着吃呢。”
牛苯问：“是那里的人来这里参观呢？”
姚媇说：“主要是省城的一些老头和老太太们，很有钱的，来到这儿，多数人都投资了呢，我就见过，一个老头一下子投资了30万，高兴的业务员给我们每人都发了红包呢。”
牛苯问：“这些老头老太太是怎样知道来这里参观投资的？”
姚媇说：“我们公司在省城有办事处的，我们的业务员很多，跑到各地去宣传，我都想去当业务员，我姐不让。”
牛苯想了一想说：“你姐姐是对的，这里迟早会出事的。”
姚媇说：“公司现在已经拉回投资3亿多了，人家早想好退路了，公司法人是个有精神病的人，真正的老总我们都没有见过，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被招聘来的，是查不到老总的。”
牛苯问：“那就没有人来管吗？”
姚媇说：“当然有了，工商、税务不几天就来一会，我们都好吃好待的，走时都不空手的，还有我们去年还被省上评为明星企业，县上的纳税大户呢。”
姚姁问妹妹：“咱们今天能不能下去看看？”
姚媇说：“今天不行的，你看那个院子里停着二辆大巴呢，正有人参观呢，这时除了业务员和讲解员，谁都不能和客户接触的，要是平常，咱们可以和羊鹿合影留念都没有问题。”
姚姁看着牛苯说：“看来今天没有参观的福气了，媇儿给我们讲解了这么半天，那咱们也就不投资了，气气媇儿，你说呢，牛主任？”
牛苯笑着对姚媇说：“还是谢谢姚媇，人家把实底都告诉你了，不能气人家的。”
姚媇说：“还是姐夫好。”
姚姁说：“媇儿，不要胡说。”
姚媇给姚姁和牛苯做了个鬼脸，拉住姐姐的手，继续慢慢的向前走，牛苯和她们俩一起顺着一条上山小路走上山去。 我和局长夫人２８
路旁增添了更多的绿色，刚刚萌生出的小草，黄黄的透着嫩嫩的颜色，杨树枝上吐出的嫩蕾，在春风中轻轻的摇动，柳树嫩树叶儿依然很小，可是处处有些绿意。野桃花开得最早，淡淡的粉色在风雨里摆动，好像媚弱的小村女，打扮得简单而秀美。阳光照着已经反了青的麦苗，发出一种刺鼻的麦青香。有些春的色彩踪迹是不容易发现的，除非你细心寻觅。天气是醉人的温暖，含羞的春阳只轻轻的，从薄云里探出一些柔和的光线；地上的人影，树影都是很微淡的。山里弥漫着春色，蓬勃了，蔓延开来了；在向四周伸展开来。
牛苯在姚媇和姚姁的带领下，顶着春阳，踏着春意，不知不觉中来到山顶的一个庙前。其实这里的山顶是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山顶，这里的山并不高，缓缓的，只有几个土台阶能分辨出高低来，山顶也只是平摊摊的一块地而已，庙宇就建造在这平地的中央地带，只是一间红门灰墙绿瓦的房子，庙门开着一条缝，从外边可以看见里面只有一个面目狰狞的泥神像。
姚媇介绍说：“这里平时是没有人的，只有每年的四月初八那天，这里要唱庙会的，四面八方的人们才会在这里聚集，一别看着戏曲，一别和乡亲们说些闲话。那时我们这里可热闹了，我们家里也会来很多的亲戚朋友。小伙姑娘谈对象也不会放过这一好机会的。”
牛苯听到这儿，笑着问姚媇：“那我们的姚媇姑娘谈下对象了吗？”
姚媇看着牛苯说：“我就知道你会问我的，实话告诉你，我们姊妹二人有个协议，等姐姐有了对象后我才可以找的，牛主任，你说我现在到了找对象的时候了吗？”
牛苯明白过来，这小姑娘可不是个寻常的女孩，在这里给我留了一手，我怎么回答也不是的，只能看着姚姁，可她也看着他，笑吟吟的，一脸的盼望，等着他回答。
牛苯想了想说：“我想着，今年的四月初八，我们的姚媇姑娘可以找个好小伙了。”
姚媇一脸惊喜的看了姚姁一眼，对牛苯说：“真的？”
牛苯说：“当然是真的，明天我们回去，最迟后天我立刻到电视台给姚姁小姐登个征婚广告，凭姚姁小姐的人才和容貌我敢保证一个月内，一个加强连的小伙要排着对等待姚小姐的检阅呢，说不定给姚媇也选一个。”
还没有等牛苯说完，姚媇就跑过来对着牛苯的胳膊狠狠的掐了一下，就快速的跑开了。
牛苯看着姚媇和姚姁，她们两站在哪儿哈哈的笑呢，气的牛苯只能苦笑的看着她们两。
姚姁对牛苯说：“谁让你编排我还捎带上她，她可是个谁都不怕的，吃亏了吧，我给你说过的，她很会捉弄人的。”
姚媇看着牛苯说：“这里虽然没有人，不过可以抽签的，要不你们抽一签，看看以后怎样？”
姚姁对牛苯说：“那咱们抽一签，只当玩玩。”
牛苯想，怎么女人都这么迷信，又要抽签，就当再做个游戏，看看她能抽个什么签。
她们推开庙门，进到庙宇里面，姚媇熟门熟路的找到桌子低下的签匣子，放在桌子上，看着牛苯和姐姐。
牛苯是不想抽签的，就往后让了让，让姚姁站在了签匣子的前面。姚姁看了看牛苯，见他没有抽签的意思，就把手伸出去，在签匣子的上面，摸摸这个，瞧瞧那个，拿不定主意拿那一个，犹豫了半天，最后选中一支和其他颜色略有不同的签拿了出来，牛苯伸长脖子看到姚姁手中的签是第56签，上面写着：滩小石溪流水响，清风明月贵人忙；路须借问何方去，莫取林中花草香。
姚姁和姚媇也在心里反复的品味着这几句话，虽然牛苯和姚姁都是大学生，但这里面真正的含义她们是看不明白的。
姚媇说：“这个签我们村里原来有个老头解释的很清楚的，说的也很准，可惜这些天他不在家，要等四月初他才可能回来，等回来了我让他给姐姐破解一下，到时我给你们打电话。”
姚姁看着牛苯说：“你不想抽一个吗？”
牛苯说：“我是不信的，也从来没有抽过。”
姚姁说：“那我们回去把，时间也不早了，爸爸应该快回来了吧。”
回到家里，姚姁爸爸已经回来一会了，看见牛苯她们进了院子，站起来迎了上来说：“你们回来了，快坐坐。”
牛苯看姚姁爸爸大概有50岁左右，个子大约有170左右，不是很胖，但比起姚姁家的其他人，算是胖子了，脸庞大大，大眼睛，面色白白净净。细看起来姚姁与爸爸是很想的，这时，牛苯看见姚姁爸爸伸出一手来，急忙也伸出手和姚姁爸爸握了一下说：“叔叔，你坐，刚回来吧。”
姚姁爸爸说：“我回来一会了，听她妈说你们出去转了，可惜我们这儿没有什么好玩的。”
牛苯说：“其实这里很好的，山清水秀，在这里住，空气清新，很好的。”
姚姁妈妈说：“你们坐下说吧，不要站着了。”
姚姁爸爸说：“哦，看我只顾说话了，牛主任，回家里坐下咱们再聊。”
坐下后，姚姁爸爸和牛苯聊起天来，姚姁妈妈、姚姁和妹妹都坐在一别听他们两人说话。
姚姁爸爸问：“牛主任是小姁的领导吧？”
牛苯说：“我们一块工作，我也是才接手公司的，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姚姁爸爸问：“听说小姁公司里出了事是吗？问题大吗？不知道小姁的工作怎样？”
牛苯说：“是的，公司出了一些事，都已经查明了，正等待检察机关的处理呢，姚姁是个好姑娘，工作很认真，很负责的。”
姚姁爸爸问：“小姁才24岁，还很小，听说被你抬举到负责了，不知道能不能拿下来，以后你可要多多的帮助小姁，千万不能出问题啊，像我们单位，每一分钱都必须算清楚，不然工人门就不依了。”
姚姁说：“爸，我们单位和你们不同的。”
姚姁爸爸说：“有啥不同，都是算帐的，小姁，你可不能马虎了。”
牛苯说：“叔，你放心吧，姚姁很精明的，这次到北京出差，对我也帮助很大的，我们是同事，以后会互相帮忙的。”
姚姁爸爸取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递给牛苯，牛苯忙推辞说：“叔，我不会抽烟，你抽吧。”
姚姁爸爸把那支烟又插回烟盒说：“我也不习惯抽这烟的，平时我抽卷烟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皱疤疤是卷烟来，点上一支，吸了一口，马上就咳嗽起来。姚姁妈妈说：“你就不要抽了，咳嗽成那样，还抽，那有啥好抽的。”
姚姁爸爸对牛笨感慨的说：“你看，我也知道抽烟不好，可就是戒不了，每次从井里上来，抽一支烟，很减乏的。”
牛笨说：“叔，烟还是少抽点好，你们的工作很忙吧？”
姚姁爸爸说：“我们是3班倒，已经习惯了，姁她妈，一会给我们拾惴二个菜，我和牛主任喝点酒。”
牛笨说：“叔，别麻烦了，我不会喝酒的。”
姚姁爸爸说：“那有领导来了不喝酒的道理，咱们少喝一点。”
姚姁妈妈默默的起来到厨房做菜去了，姚姁和妹妹手拉着手坐在沙发上悄悄的说着她俩女孩的体己话。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屋里的柜子、桌子的颜色慢慢的变深了，和灰色有点分辨不清了，姚姁爸爸正在吸的烟头一闪一灭的，映的姚姁爸爸的脸有了颜色，红红的。姚姁爸爸看着牛笨若有所思的问：“牛主任，你今年多大了？”
牛笨说：“叔，我30了，你还是叫我小牛吧，其实我不是什么官的。”
姚姁爸爸说：“是科级还是处级？”
牛笨说：“算个小小的科级。”
姚姁接着说：“马上就是我们局的副局长了，是处级。”
姚姁爸爸说：“哦，这么年轻，就到了这个位置，以后前途很大的，好好干，说不定能当上乡长和书记呢。”
姚姁笑着对爸爸说：“人家现在就比乡长大了，应该当县长和县委书记才算平级。”
牛笨看着姚姁笑着说：“姚姁，不要寒颤我了，我算哪门子的县长。”
姚姁说：“只怕以后给你个县长你还不要呢。”
姚姁爸爸听了女儿和牛笨的对话后说：“县长可牛着呢，怎么不要呢？”
姚姁对爸爸说：“现在局里的工作也很好，管着100多人呢，又在市上，比县长还好呢。”
姚姁爸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牛笨问：“叔，你们单位有多少职工？”
姚姁爸爸说：“那多了，成百上千的工人呢。”
姚姁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问：“饭熟了，你们聊聊再吃还是现在吃？”
姚姁爸爸把手里的烟头灭吊，站起来招呼牛笨说：“天黑了，你也饿了，咱们吃了饭再聊。”
晚饭是面条和炒菜，姚姁曾给牛笨介绍说她们这里主食多是面食，一天不吃一次面像少了啥似的。姚姁妈妈给牛笨满满的捞了一大碗面，看着这盆子一样的大碗，牛笨吓得只说，吃不了，姚姁妈妈和爸爸都热情的说，小伙子，能吃了。牛笨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姚姁，姚姁笑着取来一个小碗，把牛笨面前大碗里的面条给小碗里倒了些，牛笨仍然觉得很多，自己吃完很费劲的，可面对如此盛情的招待，只能硬着头皮，放开肚皮的吃了。
吃饭时，牛笨才感觉着什么叫香了，这香不是他吃着饭香，其实面条的味道还是比较好的，他是看着姚姁爸爸他们吃饭时的吱吱有声那样的香美感觉。和牛笨一样的大碗，姚姁爸爸一连三碗，吃到最后依然吃的美孜孜的，连点汤都没有剩下。就连姚媇一个姑娘家，也是吃了一大碗还加了一小碗。只有牛笨吃的慢慢的，姚姁像是陪着牛笨，也吃的慢条斯理的。那一大碗面条吃完了，牛笨的肚子圆圆的，站起来和走路都有点费力气了，姚姁帮着妈妈和妹妹收拾桌子。
姚姁爸爸招呼牛笨说：“晚上天气凉，咱们到里面去，坐在炕上，放个小桌子，咱俩喝一口。”
牛笨挺着一个大肚在，到外面去了一次，回来后，碗筷收拾完了，小桌子已经放在里屋的炕上，桌上摆满了菜碟，姚媇从柜子了拿来了一瓶芦洲老窖来，放在桌上，只等他上炕入席了。
在一凡谦让中，牛笨和姚姁爸爸一块坐到炕的中间，姚姁和妈妈坐到炕上的一角，姚姁斜躺在妈妈的怀里，手握着妈妈的手，用温顺的眼神看着妈妈。姚媇打开地下柜子上的电视，中央台的新闻联播刚刚结束，正在播天气预报前的广告。
姚姁爸爸打开酒瓶，为牛笨和他各倒了满满一杯子的酒，姚媇站在地下，把筷子一人一双的给他们放在面前，然后也默默的上了炕，依偎在姐姐的身旁，手里拿着玩具小狗，笑吟吟的看着。
姚姁爸爸端起酒杯向牛笨说：“家里条件简陋，你就将就点，咱俩先喝一杯吧。”说着和牛笨端起来的酒杯碰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接着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姚姁妈妈说：“她爸，你慢点。”
姚姁和姚媇也抬起头来，关切的看着爸爸。
牛笨爸杯中的酒喝了下去，他感觉着，姚姁爸爸平时是不喝酒的，刚才喝的太猛，所以身体适应不了，就说：“叔，其实我真的不会喝酒的，咱们少喝一点，慢慢喝吧。”
姚姁爸爸说：“好吧，我原来能喝一点，现在老了，喝不动了，来吃菜。”
牛笨拿起筷子来说：“阿姨、姚姁、姚媇姁你们也来吃啊。”
姚姁妈妈说：“你们吃，我们说说话。”
姚姁爸爸说：“咱们俩吃吧，让她们娘三唠叨去。”
牛笨看着姚姁，她把身子全部的圈在妈妈怀里，妈妈一边摸索着她的头发，一边用慈祥的眼神看着她，问她些生活中的问题，吃的怎样，睡的好不，受人家的气不，钱够用吗等等。姚姁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一缕发丝，耐心的给妈妈回答着。妹妹姚媇也一改下午的顽皮嬉闹，静静的坐在姐姐的身边，伏在姐姐的身上，温馨的看着姐姐和妈妈。
姚姁爸爸说：“来咱们不要只坐着了，吃菜，吃菜。”
牛笨说：“叔，你们这里的经济收入怎样？”
姚姁爸爸说：“还可以吧，主要是种包谷，秋季卖了，成本也是很高的，要种子、化肥、请人犁地、浇水，一年下来每年可以收入万儿八千的，我在单位略好点，除了家里的收入，每月还有一千来块的贴补，就是小姁她妈家里家外的很忙。”说完感激的看了姚姁妈妈一眼。
对于他俩的说话，姚姁她们没有多注意，只顾自己说了。
牛笨说：“下午到村口看见有一个工厂，是租你们村子的地吧，应该给你们村增加一些收入啊。”
姚姁爸爸说：“那个说不成，是给了一些钱，可那是村长家的地，别人是没有份的。”
牛笨说：“你们村里人多么？”
姚姁爸爸说：“有一千多口，都分散居住着，你们老家是那里的？”
牛笨说：“是我们市里一个县的农村的。”
姚姁爸爸问：“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牛笨说：“我爸爸和妈妈都去世，没有兄弟姊妹，就我一人。”
姚姁妈妈问：“听小姁说你还有一个女儿，几岁了？”
牛笨说：“过年4岁了，叫颍颍。”
姚姁妈妈问：“很可爱吧，有时间带过来也玩玩。”
牛笨说：“很听话，跟她妈妈一块生活。”
姚姁妈妈问：“你们啥时间离婚的，过的好好的，孩子都有了，因为啥啊？”
牛笨说：“前年离的，我们的感情出了问题，一句话说不清的。”
姚姁妈妈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牛笨说：“还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姚姁爸爸说：“你看咱们只顾说话了，菜都凉了，媇儿给咱热热去。”
姚媇坐正身子，准备下炕去热菜，牛笨说：“不用了，叔，咱们就这么的说说话，刚才吃的饱饱的，已经吃不下了。”
姚姁也坐起来说：“爸爸，不用了，咱们说说话，牛哥也不喝酒的。”
姚姁爸爸说：“好，咱们再喝一杯吧。”说着倒了酒就要喝，牛笨说：“叔，你随意少喝点，我的酒量很小的，也不能多喝的。”
姚姁爸爸说：“好，随意喝一点。”说着抿了一小口，牛笨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
姚姁爸爸接着说：“你们这次出差到了北京吧，我去过石家庄的，离北京很近了。”
牛笨说：“是的，我们倒北京了，只是时间短，没有好好转一转。”
姚媇站了起来，要过姐姐的手机，凑到爸爸的身边，一只胳膊轻轻的撑在爸爸的腿上，一张张的给爸爸翻看姐姐在北京拍的照片，一边还给爸爸做着说明，好像自己去过的那样。 我和局长夫人２９
看完了照片，姚姁爸爸问：“你们明天能再多呆一天吗，再好好转转。”
姚姁说：“爸，我们明天的走了，单位上的事还很多，不敢多呆的。”
姚姁妈妈说：“那好吧，你爸爸明早也要回去的，以后有空再来玩。”
牛笨说：“会来的。”
姚媇抿嘴一笑，学着牛笨说：“会来的。”
姚姁轻轻的打了一下妹妹的头说：“就你嘴多。”
姚姁妈妈会心的笑了。
晚上睡觉，牛笨被安排到隔壁姚姁和姚媇的闺房里，姚姁和姚媇和妈妈一块睡，姚姁爸爸到邻家去睡了，牛笨要姚姁爸爸留下来和自己一个房子里睡，有两张床的。姚姁妈妈说，你让他去吧，他打呼噜很厉害，吵的你睡不着的。
姚姁和姚媇过来为牛笨铺好被缛，是铺在姚姁原来睡过的床上的，担心牛笨夜里冷，把姚媇的被子也拉过来压在上面。睡前，姚姁又过来，和牛笨一块坐在自己睡了20多年的床上，看着牛笨说：“家里条件不好，让你委屈了。”
牛笨说：“你就不用客气了，我也是农村长大的，你们这里的条件比我那时候好多了。”
姚姁说：“媇儿这丫头就这么的调皮，没有惹你生气吧，下午把你掐痛了吧？”
牛笨笑着说：“姚媇很可爱的，我那里会生气呢。”
姚姁说：“我爸很辛苦的，50多岁了，还天天下井，那里又不安全，妈妈每天也提心吊胆的，每想起来我心中很不好受。”
牛笨说：“是啊，为了生计，没有办法啊，等你以后挣了大钱，把爸爸妈妈接到家里住，让老人好好享享福。”
姚姁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盼望着那一天呢，不知会不会有那一天那？”
牛笨说：“会有的。”
姚姁抬起头看着牛笨说：“来之前我给妈妈说了，你是领导，我没有给说咱们俩的事，就是媇儿，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其实媇儿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心很高的。”
牛笨说：“我主要是怕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我是没有什么的。”
姚姁说：“媇儿把那个小狗喜欢的不得了，还准备一会搂着睡觉呐。”
牛笨问姚姁：“你喜欢吗？”
姚姁说：“我也非常喜欢啊，回去后我要摆在我的床头，天天看着他，你知道不，媇儿说小狗长的像你。”
牛笨笑着说：“你看像吗？”
姚姁也笑了，说：“很像的。”
牛笨笑着说：“你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姚姁说：“你还不知你的可爱呢，牛哥，再抱抱我好吗？”
牛笨把姚姁抱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此时外面姚媇笑呵呵的跑了，羞的姚姁一下子从牛笨的怀里站了起来，“这鬼丫头，看我怎样收拾你。”说着一溜烟的走了，外面传来了她姊妹两人嘻嘻哈哈的嬉闹声。
牛笨躺在床上，看这间屋子，收拾的整齐干净，门口放着一个桌子和一个椅子，桌子上面整齐的放着一排书，还有一些洗漱用的牙具，椅子的后面有两个衣柜，再就是面对面并排的两个床，地下是用水泥漫过的，打扫的干干净净。
牛苯觉得今天似乎还有一个事没有完，今天的日程里应该有这一项的，可就是想不起啥事来，慢慢的才想起来，今天一天没有接到刘燕的电话了，自己也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只到有些意外。从枕边衣兜里取出手机，看时，手机已经无电自动关机了，充电器在姚姁家的会客室的出差包里，此时她们应该睡下了，是不能过去取了，明天再说吧。
牛笨躺在被窝里，很快就温暖起来，他有一个习惯，无论是出差和外面住宿，从来是只脱外套，内衣一般不脱的。今天感觉着被子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这该是她姊妹两人的少女体香了，她们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这里面全是她们的气息，感触着温暖柔软的被子，牛笨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膨胀起来，这和自己和刘燕一块的体肤接触截然不同，出差之前在家里和刘燕的纠缠，更多的身体的野性冲动，此时此刻除了身体的冲动外，更多的是心理的激情和陶醉。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兴奋，可能是由于这是姚姁和姚媇姊妹两人的闺房，她们两人长的那么的想象，姚媇对他一点也不任生，一下午和他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所以他感觉着她们两个都很可爱，都很亲，有时他都分不清她们那个是姐姐，和自己有着缠绵的激情；那个是妹妹，应该与自己无缘的。不知不觉中，牛苯感觉到自己来到一个像故宫里为光绪皇帝大婚时那样的洞房了，新床上端坐着两个美人，两人都穿着大红的旗袍，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等牛苯把她们的盖头挑了起来，看到两个美人一模一样的面貌，一个和姚姁长得很像，另一个酷似姚媇，自己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坐在这两个美人中间，左拥右抱，在一番恣意的抚摸和亲密中，三人赤裸裸的钻入也是大红色的被子中，被子里也有一种淡淡的清香，闻着醉人心腹，使牛苯的骨头都酥软了，他在这温香软玉中尽情的放纵，进入一个美人的体内，还在摸着另一个的俏乳，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牛苯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轻，那种难以形容美妙感觉在全身流淌，随着一阵酥麻的冲动涌来，牛苯才清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下边热热的，一摸内衣全湿了。
牛苯早上起来时，姚姁和姚媇她们早已经起来了，听着他起来了，姚姁敲门进来为他收拾被子，牛苯说我来吧，说着的时候，姚姁已经把被子垫的整整齐齐的了。姚媇为他端来了洗脸水，拿出自己专用的毛巾和香皂给他用，看着姚姁和姚媇姊妹俩，一个为自己铺床垫被，一个为自己端茶送水，想到昨晚自己被她们两人的气息惹的蠢蠢欲动的，心中即感到羞愧，也美滋滋的，就想笑，不由得就笑出了声。
听着牛苯莫名其妙的笑声，姚姁一愣，问：“一大早，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样？”
牛苯赶忙掩饰的说：“我是笑昨晚你过去了打姚媇了吗？”
姚姁的脸一下红了半边说：“你也不是好人，和媇儿一块来欺负我。”
姚媇笑着说：“我不是好人是对的，可另一为不是好人，那就言不由衷了。”说着笑呵呵的出去了。
牛苯看见姚姁羞涩的表情，特别的娇媚，就走过去低下头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此时，面向门的姚姁看见姚媇正拿一把梳子走进来，尴尬的忙把牛苯推开。看到姚姁和牛苯的亲热，姚媇的脸也立刻变红了。回过头来，牛苯才知道刚才自己的亲昵被姚媇看见了，不由得脸也红了，三人一下子都成了红脸。
吃了早饭，姚姁爸爸就要动身回单位了，身上穿上了姚姁给买的新上衣。看着姚姁叮咛了好多，对牛笨说：“牛主任，我把小姁托付给你了，有啥问题，尽管的批评，要好好的工作，不能马虎，不要把公家的帐算错了。”
牛笨诚心的说：“叔，你放心吧，姚姁不会有问题的，我们会互相帮助的。”
姚姁爸爸说：“那我就谢谢你了。”
姚姁、姚媇和妈妈及牛笨把姚姁爸爸送到村口，牛笨看见，姚姁的眼睛泪汪汪的，牛笨知道，姚姁心痛爸爸，看着爸爸去劳作，心理很不忍的。
回到家里，就为姚姁和牛笨的动身做准备了，姚姁说上午到市里的长途班车很多的，都会路过咱们昨天下车那里，咱们一会到那里去等。姚姁妈妈为姚姁准备了大包小包的很多吃的，说都是姚姁爱吃的当地小吃，同时也为牛笨准备了一包。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到了11点，姚姁妈妈有为姚姁和牛笨做了些赶面皮，调着给他俩吃了，牛笨感觉这小吃特别香，一连吃了3碗还想吃，姚姁悄悄的提醒牛笨，赶面皮好吃不好消化的，牛笨只能放下碗，还有点恋恋不舍的。
该走了，姚姁妈妈的眼睛里满含泪水，只是当着牛笨的面没有流出来，姚姁看着妈妈也是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村口站着的妈妈的身影，只到看不见了才转过身来，牵着妹妹的手加快步伐走了起来。姚媇帮着姐姐和牛笨提着大包小包，把牛笨她们送到昨天接他们的那个路口，看着牛笨和姚姁坐在路过到市里的客车上，把包袱一一的从窗口递了进去，和姐姐拉了一下手，就被开始启动的客车分开来，牛笨看到姚媇的眼睛也红红的。姚姁从后车窗里看着妹妹，只到看不见了才回过头来。
牛笨感慨的对姚姁说：“看见你们一家人感情都很深，我真羡慕啊。”
姚姁低着头，把一双手都放在牛笨的手里说：“是啊，我每次走都这么难受的。”
牛笨抚摸着姚姁的手说：“我很想有一个姐姐的，也能这么的关心我、疼爱我，可惜这辈子没有那个福气了。”
姚姁幽幽的说：“是啊，谁不想有人来关心和疼爱呢。”
牛笨说：“你和姚媇长得特别的像，就是性格有区别。”
姚姁说：“小时候，人们常常这样说的，那时我们穿一样的衣服，生人很难分辩的。”
牛笨说：“那么姚媇为什么就没有继续上学呢？”
姚姁说：“因为家里穷啊，只能供一个上大学，所以妹妹就辍学打工了，为此我现在还内疚着，其实当时妹妹也学习很好的，上到高二第一学期就回家了，媇儿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到外边打了几年工，我们家的四间瓦房就是媇儿挣钱修建的，我的很多学费也是媇儿挣来的，原来的媇儿也和我一样，很腼腆的，媇儿在外面打工受了很多的苦的，经过磨练，现在媇儿比我成熟了一些。”
牛笨问：“你们俩的名字很特别的，一个叫姚姁、一个叫姚媇，都是生僻字，是谁为你们起的呢？”
姚姁说：“我们村的一个老师帮着起的，看见我们两人一块上学，合着我们两个的小名的音，就起了这么两个名字。”
牛笨说：“那你们的小名叫什么？”
姚姁说：“我叫絮絮，妹妹叫青青。”
牛苯说：“去年见你好像是个运动式的短头发，怎么留成长发了？”
姚姁笑着说：“再不说了，留个短发，到公交车上，我给人家一块，人家硬是要5毛，说我是学生，甚至问我上几年级，使我又好气又好笑，就留了长发。”
牛苯说：“你现在留了长发，也看着很小啊。”
姚姁：“是吗？”
牛笨说：“你们姊妹两人的皮肤这么的好，像婴儿皮肤一样的嫩，是用什么化妆品吗”
姚姁说：“我两生下来以后皮肤就一只很好，我也用不起什么化妆品的，就是冬天里摸一点几块钱的油，不用化妆品的，这样的皮肤也有不好处，蚊子一叮一个大包，几天都不得下去。”
牛笨说：“你们家就你们俩，再没有生一个吗？”
姚姁说：“妈妈在生我们俩时差点因为大出血送了命，我们两也是在急诊手术下生下了的，那时以后，妈妈再没有生过。”
牛笨说：“要是你妹妹也有个大专以上的文凭，能找个工作，将来也好着呢。”
姚姁说：“文凭现在到很好弄的，只要出钱，成人大学文凭还是能弄来的，只是工作很难找的，我本科毕业，因为没有门路，还在家里呆了半年多，是刘燕给我介绍的现在工作呢。”
牛笨听到说刘燕，心理一颤，不由得松开了一路上被紧紧握在自己手里姚姁的一双小手。怎么办呐，他再不能这么的含糊下去了，在刘燕和姚姁之间他必须做出选择，而且要现在就立刻做出选择，牛笨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说到选择就必然的联系到黄小娟，甚至他感觉到现在选择的不是刘燕和姚姁，而是黄小娟和姚姁。一边是自己为之神魂颠倒，留连忘返的黄小娟，一边是清纯可爱，自己很心仪钟情的姚姁，中间还夹杂着很多复杂权钱等因素，特别是与刘燕的恩恩怨怨。平时这些内心的曲折矛盾，他不愿抖开了翻腾，他知道这里面的选择是很艰难的。到了这风口浪尖的时刻，他不能再有任何的犹豫了。看着身边恬静的姚姁，牛笨决定向姚姁说明心中的这一些困惑，他不能再对她隐瞒什么了，也许此时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做一个了断，他牛笨心理能好受些，刘燕或者姚姁也能少些感情的陷入和痛苦，他决定，等他回去了，找个时间，对刘燕也是实话实说，不隐瞒心中的观点，他觉得，对两个女孩同样的说明心事，他心理能平衡些，至于以后怎样，他不知道，只能到时间再决定吧，先度过这一个感情难关再说。
牛笨对姚姁说：“姚姁，我想和你谈谈我们两个的感情以及我和刘燕的事，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真实的实情，请你务必保持冷静，听我把话说完。”÷姚姁说：“牛哥，你说吧，我听着。”
牛笨将自己和刘燕的前前后后的来往，这次出差前刘燕到家里和他的交代，他对刘燕的真实看法以及他对刘燕的承诺尽可能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当然他只说了黄小娟为他俩能在一起的劝说，隐藏了他和黄小娟的情感和肉体的纠缠，这是他牛笨的最高秘密，他准备和这些秘密共存亡，不会向任何人说的。
因为车上还有其他人，所以牛笨说的声音很小，说话着，他也在看着姚姁。姚姁仔细的听完了他的话，没有牛笨想象中的痛哭流涕，也没有冲动的失去控制。她静静的想了一会说：“牛哥，我相信你的，你刚才说的有些事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想问你，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至于刘燕的位置，我觉得我已经知道了。”
牛笨说：“说实话，我对你很欣赏的，原来我认为我对于女人没有了心情和兴趣，自从遇到你，我的这种看法改变了，我俩在一块，我很轻松，也很快乐，我对你的了解还比较少，很想继续的了解下去。”
姚姁平静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知道你很难，特别是你现在正在处于副局长的考察阶段，还有咱们公司的事也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你放心，牛哥，我会在背后全力支持你，即使我们不得成为伴侣，我也会为你祝福的。”
牛笨看着善解人意的姚姁，心理更不是滋味，他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姚姁的双手，另一只手绕到姚姁的背后，紧紧抱住她，久久不愿放开。
姚姁在牛笨的怀里说：“牛哥，我知道你的为人，也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也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你说，可惜没有机会的，谢谢你这么的相信我，和我说了这么多的知心话，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你也放心，我会做好我的一切，不会有一点拖累你的，我想着，我把我的一些心里话写下来，有机会的话，交给你，你慢慢去看，你会明白我的心事的，还有也给你说实话，你是我的第一个，以前别的男人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的，以后你会明白的。”
牛笨还能说什么呢，原来还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在姚姁面前，他感觉自己变得非常渺小，自己现在还在两个女人中徘徊，太卑鄙了，此时，他对自己都有些厌恶了。 我和局长夫人 ３０
到了车站，牛苯叫了一个出租，先把姚姁送到楼下，再返回回到家里，急忙的找出充电器，插上手机，过了一会才能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40，这时手机里闪着信息信号，一来就是好几条，牛苯一一的翻开看，都是刘燕的来电未接信息，从昨天下午起，到今天中午，一共13个。牛苯明白刘燕的迫切心情，那是对自己一万个不放心，当然也有一些对自己的关切。既然回来了，就告诉她一下，也算尽个人情。
牛苯拨了刘燕的手机，一下就通了：“喂，刘燕，我是牛苯。”
刘燕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死苯牛，你现在在哪儿，我都把你的手机打暴了，怎么老是关机？”
牛苯说：“手机没电，我刚刚回来，就给你打电话了。”
刘燕说：“那你现在在那里？在家吗，我马上过来。”
牛苯说：“我已回到家里了，你还是下班来吧。”
还没等牛苯把话说完，刘燕就挂了电话，牛苯知道，刘燕很快就要到了，他先把出差包等行李放好，打开热水器，还没等他坐在沙发上，刘燕就到了，“咚咚”的在外面敲门。
牛苯过去打开了门，刘燕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进门时还气喘吁吁的，看见牛苯，像热恋的情人那样，一下子朴到牛苯的怀了，双手勾在牛苯的脖子上，把柔软的嘴唇就送了上来。牛苯对于这样激烈的情景虽然有所预感和预防，但刘燕的急切和激情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想推开刘燕，让她坐下来。可他失败了，用了好大的劲，也没有摆脱刘燕紧紧拥抱。他拖着她来到沙发上，一块的坐了下来，被动的接受着她的热情。此时，牛苯想，你刘燕对我有这么热烈的情感吗，如果有，似乎太快了些，如果没有，那么就是做作了。
等刘燕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的时候，才慢慢的放开对牛苯紧紧的依附，两人都坐在沙发上，刘燕问牛苯：“真的是没电了吗？手机从昨天关到现在。”
牛苯指着茶几上的正在充电的手机说：“是真的，你看我刚刚充上电。”
刘燕拉着牛苯的手问：“那你们坐什么车回来？”
牛苯回答：“坐汽车。”
刘燕温情的说：“那你一定很累了，也饿了吧？你先休息一会，我给你做点饭。”说着就站起来到了厨房里。
牛苯忙说：“不要忙了，还没有到下班时间，你先回去上班，一会回来再说。”
刘燕说：“苯牛，今天是星期天啊，怎么冰箱里空空的啊。”
牛苯说：“是啊，我都很长时间没有开火了。”
刘燕关上冰箱门，回到客厅里，和牛苯一块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双手塞在牛苯的手里，看着牛苯说：“苯牛，想我了吗？我可真的每天都想你了。”
牛苯从茶几上的提包里取出一个粉色的玩具小狗来，拿给刘燕，刘燕看见这么可爱的小狗，一把抢了过去，拿在手里，目不转睛地看了半天，眼睛里含满激动的泪水。
牛苯看着刘燕半天不说话，问她：“怎么，不喜欢，给我，那就当我没送。”说着就去拿刘燕手中的小狗。
刘燕一下躲开牛苯的手，脸上流着泪水，还带着笑意看着牛苯说：“送给我的礼物，再拿回去，你羞不。”
看着刘燕热泪盈盈的笑脸，牛苯的心猛的一紧，是不是自己错怪刘燕了，这些天，他一直怀疑刘燕对自己的情感，看现在这种激动的情感是无法一下子表演出来的，应该是真情的真实流露。
“刘燕，这次我没有再给你买啥，原来想给你买件衣服，一不知道你穿衣服的尺码，二没有时间了。”
刘燕玩弄着手中的小狗说：“苯牛，有你这样的心意，我就知足了，我不在乎你给我买什么的，唉，苯牛，你看这小狗多像你啊。”
“那里像我了？”
“像你一样苯苯的，很可爱的。”
“刘燕，给我打这么多的电话，没有什么事吧？”
刘燕娇痴的说：“苯牛，没有什么大事的，人家就是想你吗。”
牛苯说：“这么说，有小事了？”
刘燕说：“姨父回来了，说你的副局长已经没有问题了，应该就这几天就要下文了，哦，还有姨父非常赞赏你对华维公司的处理，好几次夸奖你呢。”
牛苯说：“杨局长今天在吗？”
刘燕说：“这几天姨父很忙的，白天几乎都到市里开会，很晚才能回来，今天也没有休息，早早的就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小姨在家呢。”
牛苯说：“杨阳走了没有？”
刘燕说：“我刚才走时还没有走，说准备5点多才走呢。”
牛苯说：“那咱们现在到杨局长家里去，我给杨阳也买了一只玩具小狗呢。”
刘燕想了一下说：“咱们再坐一会，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好吗？晚饭就到小姨家里吃，你家里什么都没有啊。”
牛笨说：“好吧，有啥话，你就说，我听着。”
刘燕把头靠在牛笨的肩膀上，看着手中的小狗，缓缓的说：“笨牛，我想咱们两个啥时间能回次家。”
牛笨看着刘燕问：“回次家，那个家？”
刘燕说：“你家啊。”
牛笨说：“我原来夜想今年的清明节回去的，可是事与愿违，偏偏有事出差了。”
刘燕说：“我看日历了，5月11日是农历四月初八，咱们那一天回去，好吗？”
牛笨说：“到时间要看有没有空了。”
刘燕说：“笨牛，这次常常办事还顺吗？”
牛笨说：“还可以吧。”
刘燕问：“那你们转了没有？”
牛笨如实的说：“转了一天多。”
刘燕坐正身子看着牛笨说：“都转了那些地方？”
牛笨说：“故宫和颐和园。”
刘燕想了一会问：“你们俩照相了没？”
牛笨说：“姚姁照了，我没有照，我的手机没有照相功能。”
刘燕直直的盯着牛笨问：“那你们有没有拉拉手，套套胳膊？”
牛笨沉思了一下说：“拉了，套了。”
刘燕的声音有的颤抖的继续问：“那你们住在那里，会不会只是一个房间。”
牛笨夜看着说：“刘燕，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直，一步就上床。”
刘燕脸红了一下说：“你是说我和你的事吗？那是没有办法啊，我也很想和你亲亲热热的慢慢进入状态，可是我真的害怕失去你，所以只能那样的了，只要你拥有了我，你就不能再想入非非了，我这叫先占地盘，再建功立业。”
牛笨说：“刘燕，我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多，想找个时间，我们俩好好谈谈，谈谈感情，谈谈我的心理。”
刘燕想了一想说：“我也有好多心里话想和你说，那一天合适呢？”
牛笨说：“看下个周末有没有空，咱们两找个安静的环境，不要有什么打扰，就咱们两，好好的说说。”
刘燕说：“好吧，咱们再到烽火山上，春天了，鸟语花香的，景色也好，心情也能好些。”
牛笨说：“时间不早了，咱们现在走吧。”
刘燕站起来说：“好吧。”
两人到了黄小娟的家里，黄小娟正在给杨阳热饭，看见牛苯，惊喜的问：“你啥时间回来的，我说呢，燕子急急忙忙的跑了，原来是到你哪儿了。”
牛笨说：“刚刚回来的。”
杨阳向牛苯问候说：“叔叔好。”
刘燕笑着对杨阳说：“杨阳，以后不要叫叔叔了，应该叫哥哥或者姐夫。”
杨阳笑着看妈妈，黄小娟笑盈盈的说：“你以后随便叫吧，那个都行。”
牛苯从手里体的塑料袋里取出玩具小狗送给杨阳说：“给杨阳一只小狗，看喜欢不。”
杨阳接过小狗喜欢的说：“这么好玩，谢谢叔叔。”
黄小娟看着杨阳手中的小狗说：“好像在那里见过这样的小狗的，好像是电视上，很好看啊。”
刘燕说：“咱们坐下吧，都站着，像要打架似的。”
“这个孩子，谁和谁打架啊。”黄小娟笑说着，一边把热好的饭给杨阳放到茶几上吃。
刘燕吧牛笨拉到沙发上，自己也坐在牛笨的身边，看着牛笨说：“牛局长，该请客了，啥时间，你定，地方我定，不要太高档了，就放在百货大厦顶楼的旋转餐厅怎么样？”
杨阳听到后转过身来说：“叔叔，到那里不要忘记我啊，听同学说，那里好漂亮，一边吃一边还可以浏览全市的风景呢。”
牛笨说：“别听刘燕胡说，叔叔没有那么阔气，那里消费一次叔叔半年就要喝西北风了。”
杨阳嘟哝说：“叔叔真小气，我们班有同学已经去吃过了。”
牛笨说：“不是叔叔小气，等叔叔成了大款，叔叔就带你去，怎样？”
杨阳说：“那要等到什么时间啊。”
牛笨笑着说：“不会太久了，3000年应该没有问题的。”
杨阳说：“没劲。”
刘燕说：“咱们到有个大款，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发现啊。”
牛笨和杨阳异口同声的问：“谁？”
刘燕神秘的说：“姨父。”
杨阳马上泄气的说：“再不要说爸爸，上次我就提了一下，立马给我上了半天哲学课，我又不敢不听，只能正襟危坐的接受爸爸的教育。”
此时杨局长打开门回来了，一边换鞋一边问：“谁在说我的坏话呐？”
杨阳吐了一下小舌，低下头继续吃饭。
牛笨站起来，说：“领导回来了。”
“小牛回来了，坐，我去洗一下。”杨局长说着到卫生间去了。
牛笨又坐了下来。刘燕拿起茶几上姨父平常用的水杯到热水器上接了一杯放到茶几的中央。
杨局长平举着双手回到客厅，坐到沙发的中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说：“杨阳，怎不到餐厅吃，吃饭不能看电视啊。”
杨阳说：“人家每周就看一会电视，又说了。”
黄小娟说：“爸爸说的对啊，眼看中考就要到了，可要认真了。”
杨阳说：“是，老妈大人，以后不看了，给你们考个好学校，行不。”
黄小娟疼爱的摸着杨阳的头说：“这孩子，上学是给我们上，考试也给我们考。”
杨阳不服气的说：“不为你们为谁啊？”
杨局长说：“好好吃饭，小心迟到了。”
牛笨对杨局长说：“领导，这些天，我没有联系上你，华维公司的事我现在负责着，到北京和供材料的公司补签了一个协议，今天下午4点多回来的。”
杨局长看了一下牛笨说：“小牛，华维公司的事有个眉目了没？”
牛笨说：“差不多了，检察院认定王乐挪用和贪污有124万，受贿35万，可能最近要到法院的。”
杨局长沉思了一下说：“公司的损失有多大？”
牛笨说：“从目前报上来的票据看，应该不大，有30万左右，有些是可以追回的。”
杨局长说：“你知道诬告你的人是谁吗？”
牛笨说：“不知道啊，推理应该是吴耀华吧。”
杨局长叹了一口气说：“咱们被误导了，不是吴科长啊。”
黄小娟急忙问：“那会是谁呐？”
杨局长说：“老殷算计着，先把我给撵下来，他当这个局长，和王乐密谋设计了这个局，小牛也是他们的绊脚石，所以一块的告了，可事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就出了那档子事，板起石头扎了自己的脚。”
牛笨吃惊的问：“是殷局长？”
黄小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殷局长还是老杨提拔上来的，这么没有良心。”
杨局长说：“局里的事已经稳定了，明天市上要来开个会，小牛，你辛苦一下，给我写个东西，多说点工作方面的不足，1－2页就够了，我休息一会，你就到燕子房间写吧。”
黄小娟看着杨局长说：“要不要上楼去。”
杨局长站起来说：“我上去了，晚饭你们吃，不要叫我。”
牛笨来到刘燕的房间，黄小娟和刘燕也跟着进来，黄小娟问牛笨：“没有什么事吧？”
牛笨说：“应该没有事的，不过局长每天可能要做个表态了。”
黄小娟长出了一口气说：“阿弥佗佛，那你们写，我先去把杨阳送走。”
刘燕取出一沓稿纸和一支签字笔给牛笨，内部坐在桌子前，写材料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不用多费心的，但想着杨局长的这个材料基调是有了，但写不好的文章，他牛笨还是第一次，该怎么的落笔呢？
经过短暂的思考，牛笨决定这篇材料不能只写过错的，应该先写成绩，再在成绩中穿插一些工作中的小挫折，分析分析客观原因，说点谦虚的话，最后把这次工作组查的工作问题点一下，提出整改措施。在脑海里有了基调和提纲，写起来就得心应手的，一会就写好了，自己先看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再递给一直默默的伏在自己身边的刘燕，刘燕也认真的看了一遍，想了一想说：“牛笨，是不是好处说的多了点，能过关吗？”
此时，黄小娟送走了杨阳，也来到刘燕的房间，接过刘燕手中的材料细细的看了一遍说：“材料我不懂，你们看吧，就是老杨刚才说多写点不足，可这里面的不足提了几句，行不行啊？。”
牛笨说：“我想我们不能只说缺点，杨局长是干了很多实际工作的，谁在工作中能十全十美呢，我估计这个稿子明天要在大会上念的，所以我们不能给那些小人们留说三道四的把柄。”
黄小娟说：“弟弟，你是好心的，一会给老杨看看，再说吧，想吃点什么，我给咱们做去。”
刘燕说：“我做去，吃肉哨子，揪片面，怎样？”
黄小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牛笨，牛笨说：“好，就吃揪片面，尝尝刘燕的厨艺。”
刘燕做饭走了，牛笨站起来把黄小娟一下揽在怀里，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就放开了，黄小娟脸红红的跟着牛笨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2023年6月9日转发自S8 我和局长夫人２６
姚姁看着身边的牛苯对自己的问话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只顾往前走，就问牛苯：“牛哥，又多想了吗，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是一个很认真的女孩，在大学里没有谈过对象，刚才在船上是第一次的，真的。”
牛苯听见姚姁的解释，心里刚刚升起的解脱再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姚姁的话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他是她的第一个，这也是他牛苯已经预感到的，她是那么的单纯，眼睛黑亮黑亮的，从里面看不到一点心灵的杂质。人们在找对象时多想着能找一个纯真的姑娘或小伙，可现实中这些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今天牛苯得到了这样一个姑娘的垂青，虽然他还是单身，可这到成了他心里的负担。人就是这么的不可思意，得到的和得不到的都会捉弄人的。
牛苯看着姚姁说：“不…不是的，你看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转完了，还是回去吧。”
姚姁说：“好吧，一天了，你很饿吧？”
牛苯说：“北京烤鸭的味道是很不错的，咱们就打道回府，直达全聚德。”
回到了大栅栏，全聚德的老店已经被全部的拆迁了，牛苯问了附近的几个商家，才知道全聚德现在天安门广场的旁边有一家分店。他俩手拉着手，重新回到天安门广场，费了很大的劲才在广场的右对面找到这家烤鸭店，好在等了约20分钟时间就有了空位。
正宗的全聚德烤鸭是价格不菲的，每份168块，而且只有一小碟，几口就能吃完。牛苯到聚德烤的老店吃过烤鸭的，那时是一个公司的业务员请客，是聚德烤的服务员站在现场一刀一刀的削，牛苯他们看着一只肥大的烤鸭在瞬间里变成一片片的肉片，那也是一种享受，视觉的享受，看完了再吃，很有味道的。现在这里改变了经营方式，不在现场当着客人的面削烤鸭了，只是把已经削好了的烤鸭片给客人端了上来，牛苯感觉着，盘子里的肉片的分量似乎减少了，味道也没有从前那么的精美了。姚姁是第一次吃烤鸭，第一次吃正宗的全聚德烤鸭，看着桌上的烤鸭肉片，充满了好奇，看着牛苯先摊开薄薄的荷叶烙饼，把葱丝、烤鸭片和甜面酱摊在烙饼里，卷起来再吃。她学着牛苯的样子，第一口感觉有点油腻，慢慢的，吃到嘴里，皮是酥的，肉是嫩的，鲜美的味道在口里得到很好的感觉，再喝一口烤鸭汤，淡淡的味儿，很爽口的。
在全聚德吃烤鸭不仅是为了添饱肚子了，那是一种品味和享受，高贵的体验。所以是不能吃饱的，吃的饱饱的就不能感觉到烤鸭的特殊美味来。牛苯是这样理解的，当他们俩人从烤鸭店出来，感觉着胃里还没有满，是意由未尽，还是饿着，说不上来，总之，两人吃了300多块钱的食物，还想吃点什么。牛苯提议买点大麻花吧，回去吃。姚姁跑过去买了2斤。
牛苯笑着说：“用不了这么多的。”
姚姁说：“你请我吃烤鸭，我请你吃麻花，咱两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说完还斜着眼睛看牛苯，把牛苯气的看着姚姁说：“那明天你请我吃烤鸭，我请你吃麻花怎样？”
姚姁斜着身子看着牛苯说：“真生气了，这么小气，其实我在心里已经把你感谢了，不要恼了，明天我请你吃个烤鸭尾巴怎样？”
姚姁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牛苯也笑了，点了一下姚姁的额头说：“这么大了，还很淘气的。”
他俩说说笑笑的来到住宿的宾馆，到服务台取他们早上说好了的火车票，服务员告诉他们，他们需要的卧铺票只有一张了，就没有给他们订。有后天的卧铺票，可以订的。牛苯想了想说：“那你看看有没有明天的机票呢。”
听到要机票，服务员喜笑颜开的说：“，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应该有的，你们先请坐，我给你们查查。”
结果很快就有了，机票有很多呢，不过最低是打7折的，每张是750快，上午和中午的航班都有。牛苯沉思了一下，决定买中午12点20分的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波音737机型的航班，看着牛苯的决定，姚姁喜出望外，心里乐开了花，兴奋极了。
早上起来的很早，转了一整天，牛苯感觉很累，就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可是姚姁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跟在牛苯的身后来到牛苯的房间里，坐在床上和牛苯闲聊，牛苯只能打起精神来，陪她说着无边无际话语。牛苯很佩服这个姑娘的精神，也是一整天了，还是那么的神采奕奕，说话时眼睛里闪闪发光的，没有看出疲惫的神情来。
姚姁把自己的手送到牛苯的手中，身子靠在牛苯的身上，对牛苯说：“牛哥，我是第一次坐飞机，很高兴的，我是晕车的，坐飞机晕吗？”
牛苯回答：“没有什么感觉的，我是不晕的，你也应该不晕的，我坐了多次了，没有见到晕机而吐的客人。”
姚姁问：“咱们明天还有时间转吗？我想给妈妈和妹妹她们买些东西呢。”
牛苯说：“明天上午咱们还有2个小时的自由时间，本来打算带你上天安门和去王府井转转，看来没有时间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来再转吧。”
姚姁说：“牛哥，我已经很知足了，这次和你来，本身就很惬意的，昨天到故宫开了眼界，今天到颐和园更是别有洞天，画中游的景色是那么的好，我的心都被那里的风景熔化了，这些只是眼睛和感觉的享受。更重要的是今天能和你在一起了，我现在的心里别提有多幸福了。”
姚姁说着把自己的全部身体紧紧的靠近牛苯，牛苯的那种激情再一次被这怀中的温香软玉般的姑娘焕发出来，不由得把她饱在怀里，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和黑油油的睫毛，把心里的道德文章抛在脑后，再一次的把火热的嘴唇压在姚姁的嘴唇上。正在他俩这样的缠缠绵绵的时间，牛苯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黄小娟的，牛苯急忙接了起来：“牛苯，我是黄小娟啊，你现在在那里呢？什么时间回来呢？”
牛苯把姚姁扶着坐了起来说：“姐，我刚回到房间里，我准备明天，不，后天回去。”
黄小娟问：“事办完了吗？”
牛苯撒谎说：“办完了，火车票很难买，所以后天回去。”
黄小娟说：“弟弟，我要告诉你一件好事，老杨今天回来了，听上面说你的副局没有上面问题了，应该很快就下文了，燕子要和你说话，你等等。”
刘燕责备的语气传了过来：“苯牛，说好给我打电话的，今天我等了一天，你真的很忙吗？”
牛苯看了一眼身边的姚姁说：“我准备一会给你打电话呢，你就先打过来了，有事吗？”
刘燕说：“人家，人家想知道你给我买了什么，想听听。”
牛苯说：“哦，我还没有买呢，准备明天去买，买好了给你打电话。”
刘燕说：“苯牛，你要记住，不能胡思乱想的，要记住啊，我挂了。”
牛苯知道，杨局长可能正在家里，不然刘燕是不会这么的挂电话的。他放下电话，看着姚姁说：“是，黄小娟和刘燕。”
姚姁已经坐正了身子，大概是听到电话中的一些话语，离牛苯稍稍的坐远了一些，看着牛苯问：“牛哥，我是不是应该回避的。”
牛苯说：“姚姁，没有必要的，我想和你好好的谈谈。”
姚姁低着头说：“牛哥，咱们明天说好吗？”
牛苯说：“好吧，那你早点休息把，一整天了，很累吧。”
姚姁站了起来，对牛苯说：“牛哥，你也早点睡吧，我过去了。”
牛苯说：“好吧。”
姚姁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对牛苯说：“牛哥，再抱抱我好吗？”
牛苯走过去，轻轻的抱了姚姁一下，姚姁红着脸走了。
躺在床上，牛苯刚才的瞌睡已经没有了，想着今天的事和刚才的电话，他心里乱糟糟的，一下子很难把这些事情都理清楚。姚姁是个好姑娘，个头是小了点，显得弱不禁风的样子，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牛苯对她还是比较陌生的，对她的家庭一无所知，对其本人也只有不到一个月的了解时间，也基本上是在工作时的接触，没有说过多少话，也没有在一块谈论过生活和情感的话题。只有出差这几天，才在说话中涉及到一些感情的问题。今天在那种春意浓浓的气氛中，两人有了肌肤之情，晚上两人又一次的激情澎湃，如果没有黄小娟的电话，牛苯不敢想象他们现在已经发展到那一步。当然，做那种事到不至于，可是其他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现在，牛苯到真的感谢起黄小娟这个适时的电话来，唤起了他俩的理智，及时熄灭了他们的欲火。还有黄小娟的电话也在恰如其分的提醒着牛苯，她黄小娟和刘燕都在心里记挂着他，特别是刘燕的提醒，让他牛苯不能再有任何的非分举动。牛苯再一次把刘燕和姚姁放在一个天平上衡量，天平的重量似乎还是偏向姚姁的，姚姁的出现打乱了他原来厌烦女人的逆反心里。可在现实生活中他不能单纯的用一个天平来衡量她们俩的，即使黄小娟一个人的分量也是远远的超过姚姁和刘燕两个人之和的，这在牛苯心里明明确确的摆着，他不想撼动黄小娟在自己心中这样的位置。所以综合考虑，他不能为所欲为的，只能对今天蠢蠢欲动的感情有所收敛。同时他也不想伤害善良的姚姁姑娘，所以他必须对目前的情感困境有所了结，不能一味的任由感情恣意的发展下去了。如果那样发展下去，都谁都没有好处，只有更多人的痛苦和他的愧疚。这样想着的时候，心里的负担慢慢的被释放了，渐渐的轻松起来，模模糊糊中现实和梦境已经无法分清，身体太疲惫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在做梦，梦着自己在睡觉。
“咚…咚…。”敲门声惊醒了牛苯，一看天已大亮，姚姁正在外面叫他。他急忙的起来，才感觉着，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连衣服都没有脱，和着衣服就睡着了。他打开门，姚姁已经梳洗好了，背着小包在门口站着。他招呼姚姁进来，忙到卫生间里擦了一把脸，快速的梳洗起来。
姚姁问牛苯：“你怎么这么晚才起来，都八点多了。”
牛苯不相信的说：“不会吧，我没有睡这么死的记录啊。”
姚姁拿出手机放在牛苯的眼前说：“你看，我不骗你吧。”
牛苯说：“那我们得快点了，不然一会什么都赶不上了。”
姚姁说：“那你就快点，男人还这么的罗里罗嗦的。”
牛苯说：“好了，马上就好，你把我的外套拿上，咱们这就走。”
他俩匆匆的吃了点早餐，到其他地方买东西已经没有时间了，正好在大栅栏里看着买些，衣服，食品。大栅栏在北京历史上是繁华的商业娱乐中心，过去人们以 “京师之精华尽在于此，热闹繁华，亦莫过于此”的美誉来称赞大栅栏。现在的大栅栏是老北京的一个大众化的商业街，里面的商品不齐全，而且价廉物美，很受普通老百姓的欢迎，游客也常常在这里游览和采购。这里有同仁堂，瑞蚨祥等一批百年老店，还有大碗茶、京韵大鼓等老北京的人文民俗，在这里你可以找到清朝的毛笔，明国的宣纸，文革时期的年画。有历史的遗迹，也有现代的喧闹。近期由于修建和拆迁，大栅栏仅留下一条主街了，不过这里的商品还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由于时间紧迫，姚姁在几个衣服店里为妈妈、爸爸和妹妹各买了一件衣服，给妹妹买了一个仿制首饰，牛苯为颍颍买了一套衣服和，在一家工艺品店看见毛茸茸的玩具小狗，牛笨一下看上了眼，姚姁看着也说很可爱的，经过讨价还价，以每只25块钱，一模一样，颜色不同的买了5个，姚姁问他为啥要那么多，牛苯笑了笑没有回答。到了食品店，牛苯买了一只78块钱的全聚德袋装烤鸭和两合北京产果铺。刘燕买了很多小食品。等这些东西买全后，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10点牛苯和姚姁每人提大包小包很多的行李，叫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忙忙的往首都机场赶。坐到出租车里，司机告诉他们，不用那么急的，现在到机场的路很顺，一般一个小时足够了，两个人心里才慢慢放松下来。
这个司机师傅大约30多岁年纪，很健谈，一路上向牛苯介绍着北京的风俗民情。看着后座的牛苯和姚姁，司机师傅风趣的问：“你两是来北京旅游结婚的吧？”
姚姁的脸绯红，低下了头，本能的想把牛苯手中自己的手缩回去，但只是轻轻的动作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小手还在牛苯的手里。
牛苯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呢？”
司机师傅按住自己的思路分析说：“第一，看你俩的年龄大小合适，男的潇洒，女的靓，十分的般配；第二，你们一上车，就一起只奔后座，上车了还手拉着手，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让人羡慕；第三，你们的精神饱满和面色红润，又买了这么多的衣服食品，应该是为父母或者岳父岳母买的吧，哈哈，对不。”
姚姁红红的脸蛋，让那司机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证明自己说对了。
牛苯也笑着说：“如果我们是恋人或者是老夫老妻呢？”
那司机师傅说：“看你这位先生应该是胸有成竹，经过一些社会阅历的，不像那些毛小伙，所以我断定你们是结婚了，这位美女清纯妩媚，羞羞答答的，所以应该是新婚。至于老夫老妻的，上车时，一般男的上前坐，女的坐后座，还有先生一般不提那么多包包的，只有新婚夫妻才这样的互相谦让，互敬互爱的，先生，我的判断对吗？”
牛苯被这位司机师傅的幽默逗的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姚姁在他的手心了轻轻的掐了一下，牛苯痛的一缩手。这一个小动作也没有逃过这个司机的眼光。笑着对牛苯说：“先生，你以后可要小心了，把家里所有的搓板都藏起来，千万别被夫人找着了，这可是老哥我的祖传经验，至理名言，要牢记在心啊。”
姚姁的头更低，牛苯看着，她的颈后也全红了，她的手心了全是汉，把牛苯的手握的紧紧的。
遇着这么一个诙谐幽默的司机师傅，一路上说说笑笑的，时间过的飞快。一个小时的路程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下车看历程表，是95块，牛苯给了他100块的钞票，说：“谢谢师傅了，不用找了，你真幽默，你说的很对，我们是出来旅游结婚的。”
司机师傅高兴的挥挥手说：“谢谢了先生，一路走好，欢迎下次坐我的车时再增加一个人，哈哈。”
牛苯拉着姚姁手说：“你看这个师傅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姚姁娇痴的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人，坏死了。”
牛苯的好心情被这个司机师傅全部的勾了出来，看着时间还早，先换了登机牌，就带着姚姁在首都机场里转了一圈。一路上指指点点的，向姚姁介绍着这里的环境。
到了飞机里，牛苯知道这是波音737－700机型宽体客机，一排16个坐，座位很舒服的。牛苯在换登机牌时给服务空姐说了，是第一次坐飞机，能不能给一个靠窗口的座位，这种要求服务空姐一般会尽力给予满足的。所以，姚姁坐在靠前的窗口边座位上，牛苯坐在她的身边。姚姁好奇的东瞧瞧西望望，拿出手机，让牛苯给她照了很多的照片。她回到座位上，取出耳机，在牛苯的指点下，选择的听了各个频道的音乐和文艺节目。飞机开始加速准备起飞了，第一次坐飞机时，这种腾空而起的感觉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半小时的旅程对姚姁来说，是在激动和兴奋中渡过的。
今天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能见度很远。到了黄河的上空，黄河像一条死带，弯弯曲曲，源远流长的呈现在旅客的眼前。姚姁在牛苯的指认下，看着这山山卯卯，沟沟壑壑的，很美丽壮观。到了飞机上的用餐时间，姚姁一连喝了2杯咖啡，牛苯看着，摇了摇头，想她今天晚上很长时间不能睡着的了。
1点45分，航班终点降落到省会国际机场，牛苯和姚姁乘坐机场大巴来到城北的公共汽车站，赶上了一趟刚刚出站到她们哪儿的汽车。
在公共汽车上，姚姁的兴奋劲还没有从刚才飞机上降落下来，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给牛苯介绍着路边的风景和民俗。
姚姁说：从省城到她们家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一路上都是平平坦坦的，所以坐汽车也是很舒服的。只是快到家里哪一块有一点起伏不是很大的山，会有点颠簸，不过时间很短的，只要10多分钟。姚姁介绍说，她俩下车的的地点到家里还有大约2公里的土路需要走的，她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妹妹会在路口接的。
姚姁对牛苯说：“我说说我的家吧，我爸爸在煤矿工作，很长时间才能回一次家，很辛苦的，妈妈和妹妹在家里，对了，我和妹妹是双胞胎，妹妹和我长的像极了，但比我好动，爱捉弄人，很淘气的，只是很早就不念书了，现在在村里的一家公司打工，但也很可爱的，你见了说不定也喜欢的。”
就这么的在姚姁的一路介绍中，很快就到了她家下车的路口。远远的望见一个姑娘和一个妇女站在那里，姚姁看见后激动的叫着说：“是妈妈和妹妹都来了，说好妈妈不要来，只要妹妹一个人的。” 我和局长夫人２７
下车了，果然的姚姁的妈妈和妹妹在等姚姁和牛苯。姚姁的妈妈的是个40多岁的普通妇女，个儿不高，和姚姁差不多，只是没有像这个年龄的多数妇女那样的发福，精瘦精瘦的，不过穿着的利利索索，干干净净，显得很精神。姚姁的妹妹也和姚姁一般高，只是比姚姁略胖点，和姚姁留着一样的发型，穿着红色薄毛衣，外穿崭新的鹅黄色短夹克式外套，藏蓝色西裤，黑色旅游鞋，投手之间伶俐活泼。
姚姁像妈妈介绍了牛苯，说是自己的领导，这是牛苯和姚姁事先说好了，不能引起误会的。介绍到妹妹时，那个叫姚媇的姑娘冲着姐姐姚姁嘿嘿的笑，姚姁赶过去轻轻的打拍了一下，两姐妹就嘻嘻哈哈的嬉闹起来，姚姁的妈妈看着她们，温和的笑着。
姚姁妈妈不容牛苯的推辞，坚决的接过牛苯手中的提包，在前面带路，姚姁和妹妹手挽着手在后和牛苯并排的走着，姚媇走时斜着眼睛偷偷的看牛苯，牛苯是感觉到的，他看到姚媇在姚姁的耳边悄悄的说些什么，姚姁娇嗔的说妹妹：不要胡说，再胡说我打你。可姚媇依然神神秘秘说着，姚姁只是红着脸，并没有真正的兑现诺言，去打妹妹。说是2公里的路程，其实是很宽的土路，平平摊摊的，一会儿就到家了。
姚姁的家建造在一个缓缓的土坡的中间，一个独院，4间瓦房，两间套在一块，其中里面一间是姚姁妈妈爸爸的卧房，外面靠里是厨房，外面是会客室，摆放着两个木沙发。中间的一间是姚姁和妹妹姚媇的闺房，另外一间是储物间。
牛苯被亲热而客气的让到会客室里，坐在沙发上，姚媇嘻嘻哈哈的倒了一杯糖水，双手递给牛苯说：“我是叫你主任、大哥还是什么呢？”
姚姁看着妹妹的顽皮，笑着对牛苯说：“牛主任，你不要听她胡说，这丫头片子鬼着呢。”
姚媇冲着姐姐说：“你才是丫头片子，比我才大几分钟，说不定我还比你大呢。”
姚姁笑着问妹妹：“你怎么比我大呢？”
姚媇不服气的说：“说不定医生记错了，把我当成你了。”
姚姁说：“那也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啊。”
姚媇说：“那儿啊，那你就是现在的我，我就是现在的你了。”
姚姁妈妈过来笑着说：“这两个女子，一见面就拌嘴，你不要笑话。”
牛笨笑着说：“阿姨，没事的，就是我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姚姁妈妈赶忙说：“没有麻烦，没有麻烦，来了就好，她爸听说小姁你们要回来，一会也要回来的，可能得晚上了。”
姚媇对牛笨笑着说：“我们是没有麻烦的，就怕我姐姐看着我们打扰你们麻烦呢，哈哈。”
姚媇说完嘻呵呵的跑到外边去了，姚姁红着脸要撵出去打妹妹，妈妈说了：“你俩别闹了，小姁也累了吧，坐坐，饭马上就好。”
姚姁停下正要出门的脚步，回到房内，拿那回来的包一一的放在桌子上，往出取给家里人买的衣服和食品。一边取一边说着，这是爸爸的，这是妈妈的，这是媇儿的。
听见有自己的礼品，姚媇从外面回到会客室来，伏在姐姐的背上，看着姚姁一件件的往外陶衣服。姚媇看到给自己的衣服，没等姚姁放在桌上，就一把抢了过去，打开包装，急不可待的要试。
牛笨站起来，来到桌子旁边，从自己买的包里取出玩具小狗，选了一个红色的送给姚媇，说：“没有什么可买的，听姚姁说起你来，就给你买了这个，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姚媇看到如此好看的小狗，扔下手中的衣服，接了过来，放在眼前，反反复复的看了半天，拿到姚姁的面前，模仿着小狗的叫声“汪…汪…汪…。”一别来吓唬姐姐，一别诺有所思的说：“姐，我看着小狗像一个人，这么的可爱，你说是吗？”
姚姁停下手中正在往外取的食品，看着姚媇问：“像个人？谁？”
姚媇扶在姚姁的耳朵上说：“像姐夫。”
姚姁看了牛苯一眼，笑着打了姚媇一下说：“媇儿，你再胡说，我就收回，不给你了。”
姚媇把小狗放在背后说：“姐，这可不是你给的，你没有权利要的，是吗？”
姚姁对牛苯说：“牛主任，你有点偏心了，把那个小狗要回来，给我吧。”
牛苯急忙又拿起一个黄色的小狗说：“我没有偏心，有你的，准备回去给你来者，那现在给你吧，你要是嫌这只不好，随你挑。”说着打开提包口，给姚姁选。
姚姁拿过牛苯递给她的小狗，看着说：“不用挑了，这只就很好，谢谢了，唉，媇儿，过来，你还没有谢人家呢。”
姚媇爱不释手的拨弄着手中的小狗，看也不看姚姁说：“我只谢你，不谢他的。”
姚姁摇了摇头看着牛苯说：“看吧，你的好心没好报的。”
牛苯笑着说：“不用谢的，你还客气。”
姚媇接着说：“就是，你们两就不要客气了。”
牛苯听见姚媇误会了，忙着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一只玩具小狗而已，谢什么。”
姚媇走到牛苯面前，装的一本正经的说：“牛主任，我知道，你没有意思，我有意思，我是此地有银三百两了，是不是。”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的急速走开了。
姚姁妈妈把一盘菜端了出来笑着说：“，牛主任，吃饭了，媇儿，过来，把桌子收拾开，咱们吃饭，你姐她们饿了。”
牛苯把买的袋装烤鸭和一盒果铺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说：“阿姨，给你们买了一只烤鸭，你们尝尝，不知好吃不。”
姚姁妈妈放下手中的菜，看着桌上的烤鸭说：“来就好了，不要买的，拿那回去你们吃。”
姚姁看了一眼牛苯后对妈妈说：“我们在北京已经吃了，牛主任给你们，你们就收下吧，很好吃的，等爸爸回来一块吃。”
姚姁妈妈笑了一笑说：“让牛主任化钱了。”
牛苯说：“没有多少钱的，再也没有买什么的。”
姚姁对牛苯说：“那咱们吃饭吧，吃了饭到我们村里转转，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好玩的，哦，山上有一个庙的。”
姚媇说：“一会到我们公司转一圈，看看羊鹿和麝。”
午饭是米饭炒菜，应该是已经做好了的放在锅里的，不然不会这么快，一下子就端上来56个菜。饭桌上，姚媇问姚姁：“北京好玩吗？你们转了那些地方？”
姚姁向妹妹和妈妈介绍说：“北京很大的，应该比省城大多了，我们到故宫、天安门、颐和园、大栅栏等地方转了一圈。”
姚媇问：“坐飞机晃动吗？飞机里看见下面吗？”
姚姁说：“很激动的，就是时间太短了，没感觉着就到了，能看见下面的，我们看见黄河了。”
姚姁妈妈把菜盘子向牛苯那边挪了挪说：“牛主任，吃菜，再加点米饭。”
姚姁也给那边夹了一点炒豆腐说：“我妈做的菜很好吃的，你多吃点。”
牛苯说：“我吃着呢，不怕的。”
饭后姚媇从柜子了拿出一盘炒葵花子，给牛苯吃。姚姁拿出手机来给妹妹看她在北京拍的照片，一张张的讲给妹妹听，姚姁妈妈也放下正在收拾的碗筷过来和她们一块的看。姚媇不时的看牛苯一眼，顽皮的笑。
看完照片，姚媇试着穿上了姚姁给她买的上衣，很合体的，样子也很新颖，姚媇说很喜欢。牛苯看着她们俩，人长的非常像的，如果刻意的打扮了，生人一下子是分辨不清的。通过这短暂的接触，牛苯感觉着，姐姐姚姁的性格娴熟文静，姚媇的性格活泼开朗，和生人是见面熟，适合做外交的。
姚姁妈妈说：“时间还早，天气也好，小姁陪着牛主任到外面转转。”
姚姁说：“好吧，咱们先到村头看一圈，那里有一个工厂的，媇儿在那里上班啊，能给咱们向导一下。”
牛苯站起来说：“好吧，那阿姨你在，我们出去转一会。”
姚姁妈妈说：“你们去，我在家看屋。”
姚媇带着牛苯和姚姁慢慢的出了村子，来到村头，只见村头的山坡下面有很多的房屋连成一大篇，被院墙圈着。
姚媇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公司，主要是养鹿和麝，投资1.4个亿呢。”
牛苯吃了一惊问：“1.4个亿，这么多，可这…”
姚媇神秘的说：“我们对外都这么的说，那是骗人的，其实只是给别人看的。”
牛苯不解的问：“给别人看，看什么啊？”
姚媇说：“给投资的人看的，每天都要来很多人参观的，到这里看我们养的鹿和麝，我们给人家介绍说，这里的鹿和麝主要产鹿茸和麝香，很值钱的。”
牛苯说：“是啊，鹿茸和麝香是很值钱的。”
姚媇说：“你也可以投资的，回报率很高的，最高可以达到455%，也就是说，你只要投资了一万块钱，一年你可以得到45500块钱的回报，我介绍一位，也可以得到10%的提成的，牛主任，你就掏掏腰包，投资上20万，怎样？”
牛苯说：“真有这样的好事？”
姚媇说：“我们是按照宣传册上的内容背会了说的，没有骗你的，如果你投资了20万，我算算，我可以得到2万块钱的提成，我也可以到北京旅游啊，哈哈。”
姚姁看了一眼姚媇对牛苯说：“你不要听媇儿胡说，她在逗你呢。”
姚媇没有理会姚姁的话，向牛苯伸出手说：“牛主任，快来投资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姚姁对姚媇说：“媇儿，正经点，不要疯了。”
姚媇说看着姚姁笑着说：“姐姐，又不要你出钱，你心痛什么？”
姚姁拉着姚媇的手说：“这么大了，还是这么淘气。”
姚媇悄悄的对牛苯说：“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上当的，其实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里有鹿茸和麝香呢，我都上班快一年了，没有见过的，但是投资是真的，到这里参观也是真的，只要有人来参观了，到场区里要求是非常严格的，每人都要带口皂，穿隔离衣服的，我们给客人介绍也是经过反复的培训和考试的，你看我怎样，我的讲解是得了奖的，奖品还在家里放着呢，一会回去给你看。”
姚媇比划着对牛苯继续说：“来这里参观了，招待是很好的，我们也陪着吃呢。”
牛苯问：“是那里的人来这里参观呢？”
姚媇说：“主要是省城的一些老头和老太太们，很有钱的，来到这儿，多数人都投资了呢，我就见过，一个老头一下子投资了30万，高兴的业务员给我们每人都发了红包呢。”
牛苯问：“这些老头老太太是怎样知道来这里参观投资的？”
姚媇说：“我们公司在省城有办事处的，我们的业务员很多，跑到各地去宣传，我都想去当业务员，我姐不让。”
牛苯想了一想说：“你姐姐是对的，这里迟早会出事的。”
姚媇说：“公司现在已经拉回投资3亿多了，人家早想好退路了，公司法人是个有精神病的人，真正的老总我们都没有见过，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被招聘来的，是查不到老总的。”
牛苯问：“那就没有人来管吗？”
姚媇说：“当然有了，工商、税务不几天就来一会，我们都好吃好待的，走时都不空手的，还有我们去年还被省上评为明星企业，县上的纳税大户呢。”
姚姁问妹妹：“咱们今天能不能下去看看？”
姚媇说：“今天不行的，你看那个院子里停着二辆大巴呢，正有人参观呢，这时除了业务员和讲解员，谁都不能和客户接触的，要是平常，咱们可以和羊鹿合影留念都没有问题。”
姚姁看着牛苯说：“看来今天没有参观的福气了，媇儿给我们讲解了这么半天，那咱们也就不投资了，气气媇儿，你说呢，牛主任？”
牛苯笑着对姚媇说：“还是谢谢姚媇，人家把实底都告诉你了，不能气人家的。”
姚媇说：“还是姐夫好。”
姚姁说：“媇儿，不要胡说。”
姚媇给姚姁和牛苯做了个鬼脸，拉住姐姐的手，继续慢慢的向前走，牛苯和她们俩一起顺着一条上山小路走上山去。 我和局长夫人２８
路旁增添了更多的绿色，刚刚萌生出的小草，黄黄的透着嫩嫩的颜色，杨树枝上吐出的嫩蕾，在春风中轻轻的摇动，柳树嫩树叶儿依然很小，可是处处有些绿意。野桃花开得最早，淡淡的粉色在风雨里摆动，好像媚弱的小村女，打扮得简单而秀美。阳光照着已经反了青的麦苗，发出一种刺鼻的麦青香。有些春的色彩踪迹是不容易发现的，除非你细心寻觅。天气是醉人的温暖，含羞的春阳只轻轻的，从薄云里探出一些柔和的光线；地上的人影，树影都是很微淡的。山里弥漫着春色，蓬勃了，蔓延开来了；在向四周伸展开来。
牛苯在姚媇和姚姁的带领下，顶着春阳，踏着春意，不知不觉中来到山顶的一个庙前。其实这里的山顶是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山顶，这里的山并不高，缓缓的，只有几个土台阶能分辨出高低来，山顶也只是平摊摊的一块地而已，庙宇就建造在这平地的中央地带，只是一间红门灰墙绿瓦的房子，庙门开着一条缝，从外边可以看见里面只有一个面目狰狞的泥神像。
姚媇介绍说：“这里平时是没有人的，只有每年的四月初八那天，这里要唱庙会的，四面八方的人们才会在这里聚集，一别看着戏曲，一别和乡亲们说些闲话。那时我们这里可热闹了，我们家里也会来很多的亲戚朋友。小伙姑娘谈对象也不会放过这一好机会的。”
牛苯听到这儿，笑着问姚媇：“那我们的姚媇姑娘谈下对象了吗？”
姚媇看着牛苯说：“我就知道你会问我的，实话告诉你，我们姊妹二人有个协议，等姐姐有了对象后我才可以找的，牛主任，你说我现在到了找对象的时候了吗？”
牛苯明白过来，这小姑娘可不是个寻常的女孩，在这里给我留了一手，我怎么回答也不是的，只能看着姚姁，可她也看着他，笑吟吟的，一脸的盼望，等着他回答。
牛苯想了想说：“我想着，今年的四月初八，我们的姚媇姑娘可以找个好小伙了。”
姚媇一脸惊喜的看了姚姁一眼，对牛苯说：“真的？”
牛苯说：“当然是真的，明天我们回去，最迟后天我立刻到电视台给姚姁小姐登个征婚广告，凭姚姁小姐的人才和容貌我敢保证一个月内，一个加强连的小伙要排着对等待姚小姐的检阅呢，说不定给姚媇也选一个。”
还没有等牛苯说完，姚媇就跑过来对着牛苯的胳膊狠狠的掐了一下，就快速的跑开了。
牛苯看着姚媇和姚姁，她们两站在哪儿哈哈的笑呢，气的牛苯只能苦笑的看着她们两。
姚姁对牛苯说：“谁让你编排我还捎带上她，她可是个谁都不怕的，吃亏了吧，我给你说过的，她很会捉弄人的。”
姚媇看着牛苯说：“这里虽然没有人，不过可以抽签的，要不你们抽一签，看看以后怎样？”
姚姁对牛苯说：“那咱们抽一签，只当玩玩。”
牛苯想，怎么女人都这么迷信，又要抽签，就当再做个游戏，看看她能抽个什么签。
她们推开庙门，进到庙宇里面，姚媇熟门熟路的找到桌子低下的签匣子，放在桌子上，看着牛苯和姐姐。
牛苯是不想抽签的，就往后让了让，让姚姁站在了签匣子的前面。姚姁看了看牛苯，见他没有抽签的意思，就把手伸出去，在签匣子的上面，摸摸这个，瞧瞧那个，拿不定主意拿那一个，犹豫了半天，最后选中一支和其他颜色略有不同的签拿了出来，牛苯伸长脖子看到姚姁手中的签是第56签，上面写着：滩小石溪流水响，清风明月贵人忙；路须借问何方去，莫取林中花草香。
姚姁和姚媇也在心里反复的品味着这几句话，虽然牛苯和姚姁都是大学生，但这里面真正的含义她们是看不明白的。
姚媇说：“这个签我们村里原来有个老头解释的很清楚的，说的也很准，可惜这些天他不在家，要等四月初他才可能回来，等回来了我让他给姐姐破解一下，到时我给你们打电话。”
姚姁看着牛苯说：“你不想抽一个吗？”
牛苯说：“我是不信的，也从来没有抽过。”
姚姁说：“那我们回去把，时间也不早了，爸爸应该快回来了吧。”
回到家里，姚姁爸爸已经回来一会了，看见牛苯她们进了院子，站起来迎了上来说：“你们回来了，快坐坐。”
牛苯看姚姁爸爸大概有50岁左右，个子大约有170左右，不是很胖，但比起姚姁家的其他人，算是胖子了，脸庞大大，大眼睛，面色白白净净。细看起来姚姁与爸爸是很想的，这时，牛苯看见姚姁爸爸伸出一手来，急忙也伸出手和姚姁爸爸握了一下说：“叔叔，你坐，刚回来吧。”
姚姁爸爸说：“我回来一会了，听她妈说你们出去转了，可惜我们这儿没有什么好玩的。”
牛苯说：“其实这里很好的，山清水秀，在这里住，空气清新，很好的。”
姚姁妈妈说：“你们坐下说吧，不要站着了。”
姚姁爸爸说：“哦，看我只顾说话了，牛主任，回家里坐下咱们再聊。”
坐下后，姚姁爸爸和牛苯聊起天来，姚姁妈妈、姚姁和妹妹都坐在一别听他们两人说话。
姚姁爸爸问：“牛主任是小姁的领导吧？”
牛苯说：“我们一块工作，我也是才接手公司的，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姚姁爸爸问：“听说小姁公司里出了事是吗？问题大吗？不知道小姁的工作怎样？”
牛苯说：“是的，公司出了一些事，都已经查明了，正等待检察机关的处理呢，姚姁是个好姑娘，工作很认真，很负责的。”
姚姁爸爸问：“小姁才24岁，还很小，听说被你抬举到负责了，不知道能不能拿下来，以后你可要多多的帮助小姁，千万不能出问题啊，像我们单位，每一分钱都必须算清楚，不然工人门就不依了。”
姚姁说：“爸，我们单位和你们不同的。”
姚姁爸爸说：“有啥不同，都是算帐的，小姁，你可不能马虎了。”
牛苯说：“叔，你放心吧，姚姁很精明的，这次到北京出差，对我也帮助很大的，我们是同事，以后会互相帮忙的。”
姚姁爸爸取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递给牛苯，牛苯忙推辞说：“叔，我不会抽烟，你抽吧。”
姚姁爸爸把那支烟又插回烟盒说：“我也不习惯抽这烟的，平时我抽卷烟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皱疤疤是卷烟来，点上一支，吸了一口，马上就咳嗽起来。姚姁妈妈说：“你就不要抽了，咳嗽成那样，还抽，那有啥好抽的。”
姚姁爸爸对牛笨感慨的说：“你看，我也知道抽烟不好，可就是戒不了，每次从井里上来，抽一支烟，很减乏的。”
牛笨说：“叔，烟还是少抽点好，你们的工作很忙吧？”
姚姁爸爸说：“我们是3班倒，已经习惯了，姁她妈，一会给我们拾惴二个菜，我和牛主任喝点酒。”
牛笨说：“叔，别麻烦了，我不会喝酒的。”
姚姁爸爸说：“那有领导来了不喝酒的道理，咱们少喝一点。”
姚姁妈妈默默的起来到厨房做菜去了，姚姁和妹妹手拉着手坐在沙发上悄悄的说着她俩女孩的体己话。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屋里的柜子、桌子的颜色慢慢的变深了，和灰色有点分辨不清了，姚姁爸爸正在吸的烟头一闪一灭的，映的姚姁爸爸的脸有了颜色，红红的。姚姁爸爸看着牛笨若有所思的问：“牛主任，你今年多大了？”
牛笨说：“叔，我30了，你还是叫我小牛吧，其实我不是什么官的。”
姚姁爸爸说：“是科级还是处级？”
牛笨说：“算个小小的科级。”
姚姁接着说：“马上就是我们局的副局长了，是处级。”
姚姁爸爸说：“哦，这么年轻，就到了这个位置，以后前途很大的，好好干，说不定能当上乡长和书记呢。”
姚姁笑着对爸爸说：“人家现在就比乡长大了，应该当县长和县委书记才算平级。”
牛笨看着姚姁笑着说：“姚姁，不要寒颤我了，我算哪门子的县长。”
姚姁说：“只怕以后给你个县长你还不要呢。”
姚姁爸爸听了女儿和牛笨的对话后说：“县长可牛着呢，怎么不要呢？”
姚姁对爸爸说：“现在局里的工作也很好，管着100多人呢，又在市上，比县长还好呢。”
姚姁爸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牛笨问：“叔，你们单位有多少职工？”
姚姁爸爸说：“那多了，成百上千的工人呢。”
姚姁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问：“饭熟了，你们聊聊再吃还是现在吃？”
姚姁爸爸把手里的烟头灭吊，站起来招呼牛笨说：“天黑了，你也饿了，咱们吃了饭再聊。”
晚饭是面条和炒菜，姚姁曾给牛笨介绍说她们这里主食多是面食，一天不吃一次面像少了啥似的。姚姁妈妈给牛笨满满的捞了一大碗面，看着这盆子一样的大碗，牛笨吓得只说，吃不了，姚姁妈妈和爸爸都热情的说，小伙子，能吃了。牛笨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姚姁，姚姁笑着取来一个小碗，把牛笨面前大碗里的面条给小碗里倒了些，牛笨仍然觉得很多，自己吃完很费劲的，可面对如此盛情的招待，只能硬着头皮，放开肚皮的吃了。
吃饭时，牛笨才感觉着什么叫香了，这香不是他吃着饭香，其实面条的味道还是比较好的，他是看着姚姁爸爸他们吃饭时的吱吱有声那样的香美感觉。和牛笨一样的大碗，姚姁爸爸一连三碗，吃到最后依然吃的美孜孜的，连点汤都没有剩下。就连姚媇一个姑娘家，也是吃了一大碗还加了一小碗。只有牛笨吃的慢慢的，姚姁像是陪着牛笨，也吃的慢条斯理的。那一大碗面条吃完了，牛笨的肚子圆圆的，站起来和走路都有点费力气了，姚姁帮着妈妈和妹妹收拾桌子。
姚姁爸爸招呼牛笨说：“晚上天气凉，咱们到里面去，坐在炕上，放个小桌子，咱俩喝一口。”
牛笨挺着一个大肚在，到外面去了一次，回来后，碗筷收拾完了，小桌子已经放在里屋的炕上，桌上摆满了菜碟，姚媇从柜子了拿来了一瓶芦洲老窖来，放在桌上，只等他上炕入席了。
在一凡谦让中，牛笨和姚姁爸爸一块坐到炕的中间，姚姁和妈妈坐到炕上的一角，姚姁斜躺在妈妈的怀里，手握着妈妈的手，用温顺的眼神看着妈妈。姚媇打开地下柜子上的电视，中央台的新闻联播刚刚结束，正在播天气预报前的广告。
姚姁爸爸打开酒瓶，为牛笨和他各倒了满满一杯子的酒，姚媇站在地下，把筷子一人一双的给他们放在面前，然后也默默的上了炕，依偎在姐姐的身旁，手里拿着玩具小狗，笑吟吟的看着。
姚姁爸爸端起酒杯向牛笨说：“家里条件简陋，你就将就点，咱俩先喝一杯吧。”说着和牛笨端起来的酒杯碰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接着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姚姁妈妈说：“她爸，你慢点。”
姚姁和姚媇也抬起头来，关切的看着爸爸。
牛笨爸杯中的酒喝了下去，他感觉着，姚姁爸爸平时是不喝酒的，刚才喝的太猛，所以身体适应不了，就说：“叔，其实我真的不会喝酒的，咱们少喝一点，慢慢喝吧。”
姚姁爸爸说：“好吧，我原来能喝一点，现在老了，喝不动了，来吃菜。”
牛笨拿起筷子来说：“阿姨、姚姁、姚媇姁你们也来吃啊。”
姚姁妈妈说：“你们吃，我们说说话。”
姚姁爸爸说：“咱们俩吃吧，让她们娘三唠叨去。”
牛笨看着姚姁，她把身子全部的圈在妈妈怀里，妈妈一边摸索着她的头发，一边用慈祥的眼神看着她，问她些生活中的问题，吃的怎样，睡的好不，受人家的气不，钱够用吗等等。姚姁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一缕发丝，耐心的给妈妈回答着。妹妹姚媇也一改下午的顽皮嬉闹，静静的坐在姐姐的身边，伏在姐姐的身上，温馨的看着姐姐和妈妈。
姚姁爸爸说：“来咱们不要只坐着了，吃菜，吃菜。”
牛笨说：“叔，你们这里的经济收入怎样？”
姚姁爸爸说：“还可以吧，主要是种包谷，秋季卖了，成本也是很高的，要种子、化肥、请人犁地、浇水，一年下来每年可以收入万儿八千的，我在单位略好点，除了家里的收入，每月还有一千来块的贴补，就是小姁她妈家里家外的很忙。”说完感激的看了姚姁妈妈一眼。
对于他俩的说话，姚姁她们没有多注意，只顾自己说了。
牛笨说：“下午到村口看见有一个工厂，是租你们村子的地吧，应该给你们村增加一些收入啊。”
姚姁爸爸说：“那个说不成，是给了一些钱，可那是村长家的地，别人是没有份的。”
牛笨说：“你们村里人多么？”
姚姁爸爸说：“有一千多口，都分散居住着，你们老家是那里的？”
牛笨说：“是我们市里一个县的农村的。”
姚姁爸爸问：“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牛笨说：“我爸爸和妈妈都去世，没有兄弟姊妹，就我一人。”
姚姁妈妈问：“听小姁说你还有一个女儿，几岁了？”
牛笨说：“过年4岁了，叫颍颍。”
姚姁妈妈问：“很可爱吧，有时间带过来也玩玩。”
牛笨说：“很听话，跟她妈妈一块生活。”
姚姁妈妈问：“你们啥时间离婚的，过的好好的，孩子都有了，因为啥啊？”
牛笨说：“前年离的，我们的感情出了问题，一句话说不清的。”
姚姁妈妈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牛笨说：“还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姚姁爸爸说：“你看咱们只顾说话了，菜都凉了，媇儿给咱热热去。”
姚媇坐正身子，准备下炕去热菜，牛笨说：“不用了，叔，咱们就这么的说说话，刚才吃的饱饱的，已经吃不下了。”
姚姁也坐起来说：“爸爸，不用了，咱们说说话，牛哥也不喝酒的。”
姚姁爸爸说：“好，咱们再喝一杯吧。”说着倒了酒就要喝，牛笨说：“叔，你随意少喝点，我的酒量很小的，也不能多喝的。”
姚姁爸爸说：“好，随意喝一点。”说着抿了一小口，牛笨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
姚姁爸爸接着说：“你们这次出差到了北京吧，我去过石家庄的，离北京很近了。”
牛笨说：“是的，我们倒北京了，只是时间短，没有好好转一转。”
姚媇站了起来，要过姐姐的手机，凑到爸爸的身边，一只胳膊轻轻的撑在爸爸的腿上，一张张的给爸爸翻看姐姐在北京拍的照片，一边还给爸爸做着说明，好像自己去过的那样。 我和局长夫人２９
看完了照片，姚姁爸爸问：“你们明天能再多呆一天吗，再好好转转。”
姚姁说：“爸，我们明天的走了，单位上的事还很多，不敢多呆的。”
姚姁妈妈说：“那好吧，你爸爸明早也要回去的，以后有空再来玩。”
牛笨说：“会来的。”
姚媇抿嘴一笑，学着牛笨说：“会来的。”
姚姁轻轻的打了一下妹妹的头说：“就你嘴多。”
姚姁妈妈会心的笑了。
晚上睡觉，牛笨被安排到隔壁姚姁和姚媇的闺房里，姚姁和姚媇和妈妈一块睡，姚姁爸爸到邻家去睡了，牛笨要姚姁爸爸留下来和自己一个房子里睡，有两张床的。姚姁妈妈说，你让他去吧，他打呼噜很厉害，吵的你睡不着的。
姚姁和姚媇过来为牛笨铺好被缛，是铺在姚姁原来睡过的床上的，担心牛笨夜里冷，把姚媇的被子也拉过来压在上面。睡前，姚姁又过来，和牛笨一块坐在自己睡了20多年的床上，看着牛笨说：“家里条件不好，让你委屈了。”
牛笨说：“你就不用客气了，我也是农村长大的，你们这里的条件比我那时候好多了。”
姚姁说：“媇儿这丫头就这么的调皮，没有惹你生气吧，下午把你掐痛了吧？”
牛笨笑着说：“姚媇很可爱的，我那里会生气呢。”
姚姁说：“我爸很辛苦的，50多岁了，还天天下井，那里又不安全，妈妈每天也提心吊胆的，每想起来我心中很不好受。”
牛笨说：“是啊，为了生计，没有办法啊，等你以后挣了大钱，把爸爸妈妈接到家里住，让老人好好享享福。”
姚姁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盼望着那一天呢，不知会不会有那一天那？”
牛笨说：“会有的。”
姚姁抬起头看着牛笨说：“来之前我给妈妈说了，你是领导，我没有给说咱们俩的事，就是媇儿，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其实媇儿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心很高的。”
牛笨说：“我主要是怕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我是没有什么的。”
姚姁说：“媇儿把那个小狗喜欢的不得了，还准备一会搂着睡觉呐。”
牛笨问姚姁：“你喜欢吗？”
姚姁说：“我也非常喜欢啊，回去后我要摆在我的床头，天天看着他，你知道不，媇儿说小狗长的像你。”
牛笨笑着说：“你看像吗？”
姚姁也笑了，说：“很像的。”
牛笨笑着说：“你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姚姁说：“你还不知你的可爱呢，牛哥，再抱抱我好吗？”
牛笨把姚姁抱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此时外面姚媇笑呵呵的跑了，羞的姚姁一下子从牛笨的怀里站了起来，“这鬼丫头，看我怎样收拾你。”说着一溜烟的走了，外面传来了她姊妹两人嘻嘻哈哈的嬉闹声。
牛笨躺在床上，看这间屋子，收拾的整齐干净，门口放着一个桌子和一个椅子，桌子上面整齐的放着一排书，还有一些洗漱用的牙具，椅子的后面有两个衣柜，再就是面对面并排的两个床，地下是用水泥漫过的，打扫的干干净净。
牛苯觉得今天似乎还有一个事没有完，今天的日程里应该有这一项的，可就是想不起啥事来，慢慢的才想起来，今天一天没有接到刘燕的电话了，自己也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只到有些意外。从枕边衣兜里取出手机，看时，手机已经无电自动关机了，充电器在姚姁家的会客室的出差包里，此时她们应该睡下了，是不能过去取了，明天再说吧。
牛笨躺在被窝里，很快就温暖起来，他有一个习惯，无论是出差和外面住宿，从来是只脱外套，内衣一般不脱的。今天感觉着被子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这该是她姊妹两人的少女体香了，她们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这里面全是她们的气息，感触着温暖柔软的被子，牛笨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膨胀起来，这和自己和刘燕一块的体肤接触截然不同，出差之前在家里和刘燕的纠缠，更多的身体的野性冲动，此时此刻除了身体的冲动外，更多的是心理的激情和陶醉。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兴奋，可能是由于这是姚姁和姚媇姊妹两人的闺房，她们两人长的那么的想象，姚媇对他一点也不任生，一下午和他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所以他感觉着她们两个都很可爱，都很亲，有时他都分不清她们那个是姐姐，和自己有着缠绵的激情；那个是妹妹，应该与自己无缘的。不知不觉中，牛苯感觉到自己来到一个像故宫里为光绪皇帝大婚时那样的洞房了，新床上端坐着两个美人，两人都穿着大红的旗袍，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等牛苯把她们的盖头挑了起来，看到两个美人一模一样的面貌，一个和姚姁长得很像，另一个酷似姚媇，自己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坐在这两个美人中间，左拥右抱，在一番恣意的抚摸和亲密中，三人赤裸裸的钻入也是大红色的被子中，被子里也有一种淡淡的清香，闻着醉人心腹，使牛苯的骨头都酥软了，他在这温香软玉中尽情的放纵，进入一个美人的体内，还在摸着另一个的俏乳，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牛苯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轻，那种难以形容美妙感觉在全身流淌，随着一阵酥麻的冲动涌来，牛苯才清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下边热热的，一摸内衣全湿了。
牛苯早上起来时，姚姁和姚媇她们早已经起来了，听着他起来了，姚姁敲门进来为他收拾被子，牛苯说我来吧，说着的时候，姚姁已经把被子垫的整整齐齐的了。姚媇为他端来了洗脸水，拿出自己专用的毛巾和香皂给他用，看着姚姁和姚媇姊妹俩，一个为自己铺床垫被，一个为自己端茶送水，想到昨晚自己被她们两人的气息惹的蠢蠢欲动的，心中即感到羞愧，也美滋滋的，就想笑，不由得就笑出了声。
听着牛苯莫名其妙的笑声，姚姁一愣，问：“一大早，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样？”
牛苯赶忙掩饰的说：“我是笑昨晚你过去了打姚媇了吗？”
姚姁的脸一下红了半边说：“你也不是好人，和媇儿一块来欺负我。”
姚媇笑着说：“我不是好人是对的，可另一为不是好人，那就言不由衷了。”说着笑呵呵的出去了。
牛苯看见姚姁羞涩的表情，特别的娇媚，就走过去低下头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此时，面向门的姚姁看见姚媇正拿一把梳子走进来，尴尬的忙把牛苯推开。看到姚姁和牛苯的亲热，姚媇的脸也立刻变红了。回过头来，牛苯才知道刚才自己的亲昵被姚媇看见了，不由得脸也红了，三人一下子都成了红脸。
吃了早饭，姚姁爸爸就要动身回单位了，身上穿上了姚姁给买的新上衣。看着姚姁叮咛了好多，对牛笨说：“牛主任，我把小姁托付给你了，有啥问题，尽管的批评，要好好的工作，不能马虎，不要把公家的帐算错了。”
牛笨诚心的说：“叔，你放心吧，姚姁不会有问题的，我们会互相帮助的。”
姚姁爸爸说：“那我就谢谢你了。”
姚姁、姚媇和妈妈及牛笨把姚姁爸爸送到村口，牛笨看见，姚姁的眼睛泪汪汪的，牛笨知道，姚姁心痛爸爸，看着爸爸去劳作，心理很不忍的。
回到家里，就为姚姁和牛笨的动身做准备了，姚姁说上午到市里的长途班车很多的，都会路过咱们昨天下车那里，咱们一会到那里去等。姚姁妈妈为姚姁准备了大包小包的很多吃的，说都是姚姁爱吃的当地小吃，同时也为牛笨准备了一包。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到了11点，姚姁妈妈有为姚姁和牛笨做了些赶面皮，调着给他俩吃了，牛笨感觉这小吃特别香，一连吃了3碗还想吃，姚姁悄悄的提醒牛笨，赶面皮好吃不好消化的，牛笨只能放下碗，还有点恋恋不舍的。
该走了，姚姁妈妈的眼睛里满含泪水，只是当着牛笨的面没有流出来，姚姁看着妈妈也是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村口站着的妈妈的身影，只到看不见了才转过身来，牵着妹妹的手加快步伐走了起来。姚媇帮着姐姐和牛笨提着大包小包，把牛笨她们送到昨天接他们的那个路口，看着牛笨和姚姁坐在路过到市里的客车上，把包袱一一的从窗口递了进去，和姐姐拉了一下手，就被开始启动的客车分开来，牛笨看到姚媇的眼睛也红红的。姚姁从后车窗里看着妹妹，只到看不见了才回过头来。
牛笨感慨的对姚姁说：“看见你们一家人感情都很深，我真羡慕啊。”
姚姁低着头，把一双手都放在牛笨的手里说：“是啊，我每次走都这么难受的。”
牛笨抚摸着姚姁的手说：“我很想有一个姐姐的，也能这么的关心我、疼爱我，可惜这辈子没有那个福气了。”
姚姁幽幽的说：“是啊，谁不想有人来关心和疼爱呢。”
牛笨说：“你和姚媇长得特别的像，就是性格有区别。”
姚姁说：“小时候，人们常常这样说的，那时我们穿一样的衣服，生人很难分辩的。”
牛笨说：“那么姚媇为什么就没有继续上学呢？”
姚姁说：“因为家里穷啊，只能供一个上大学，所以妹妹就辍学打工了，为此我现在还内疚着，其实当时妹妹也学习很好的，上到高二第一学期就回家了，媇儿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到外边打了几年工，我们家的四间瓦房就是媇儿挣钱修建的，我的很多学费也是媇儿挣来的，原来的媇儿也和我一样，很腼腆的，媇儿在外面打工受了很多的苦的，经过磨练，现在媇儿比我成熟了一些。”
牛笨问：“你们俩的名字很特别的，一个叫姚姁、一个叫姚媇，都是生僻字，是谁为你们起的呢？”
姚姁说：“我们村的一个老师帮着起的，看见我们两人一块上学，合着我们两个的小名的音，就起了这么两个名字。”
牛笨说：“那你们的小名叫什么？”
姚姁说：“我叫絮絮，妹妹叫青青。”
牛苯说：“去年见你好像是个运动式的短头发，怎么留成长发了？”
姚姁笑着说：“再不说了，留个短发，到公交车上，我给人家一块，人家硬是要5毛，说我是学生，甚至问我上几年级，使我又好气又好笑，就留了长发。”
牛苯说：“你现在留了长发，也看着很小啊。”
姚姁：“是吗？”
牛笨说：“你们姊妹两人的皮肤这么的好，像婴儿皮肤一样的嫩，是用什么化妆品吗”
姚姁说：“我两生下来以后皮肤就一只很好，我也用不起什么化妆品的，就是冬天里摸一点几块钱的油，不用化妆品的，这样的皮肤也有不好处，蚊子一叮一个大包，几天都不得下去。”
牛笨说：“你们家就你们俩，再没有生一个吗？”
姚姁说：“妈妈在生我们俩时差点因为大出血送了命，我们两也是在急诊手术下生下了的，那时以后，妈妈再没有生过。”
牛笨说：“要是你妹妹也有个大专以上的文凭，能找个工作，将来也好着呢。”
姚姁说：“文凭现在到很好弄的，只要出钱，成人大学文凭还是能弄来的，只是工作很难找的，我本科毕业，因为没有门路，还在家里呆了半年多，是刘燕给我介绍的现在工作呢。”
牛笨听到说刘燕，心理一颤，不由得松开了一路上被紧紧握在自己手里姚姁的一双小手。怎么办呐，他再不能这么的含糊下去了，在刘燕和姚姁之间他必须做出选择，而且要现在就立刻做出选择，牛笨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说到选择就必然的联系到黄小娟，甚至他感觉到现在选择的不是刘燕和姚姁，而是黄小娟和姚姁。一边是自己为之神魂颠倒，留连忘返的黄小娟，一边是清纯可爱，自己很心仪钟情的姚姁，中间还夹杂着很多复杂权钱等因素，特别是与刘燕的恩恩怨怨。平时这些内心的曲折矛盾，他不愿抖开了翻腾，他知道这里面的选择是很艰难的。到了这风口浪尖的时刻，他不能再有任何的犹豫了。看着身边恬静的姚姁，牛笨决定向姚姁说明心中的这一些困惑，他不能再对她隐瞒什么了，也许此时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做一个了断，他牛笨心理能好受些，刘燕或者姚姁也能少些感情的陷入和痛苦，他决定，等他回去了，找个时间，对刘燕也是实话实说，不隐瞒心中的观点，他觉得，对两个女孩同样的说明心事，他心理能平衡些，至于以后怎样，他不知道，只能到时间再决定吧，先度过这一个感情难关再说。
牛笨对姚姁说：“姚姁，我想和你谈谈我们两个的感情以及我和刘燕的事，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真实的实情，请你务必保持冷静，听我把话说完。”÷姚姁说：“牛哥，你说吧，我听着。”
牛笨将自己和刘燕的前前后后的来往，这次出差前刘燕到家里和他的交代，他对刘燕的真实看法以及他对刘燕的承诺尽可能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当然他只说了黄小娟为他俩能在一起的劝说，隐藏了他和黄小娟的情感和肉体的纠缠，这是他牛笨的最高秘密，他准备和这些秘密共存亡，不会向任何人说的。
因为车上还有其他人，所以牛笨说的声音很小，说话着，他也在看着姚姁。姚姁仔细的听完了他的话，没有牛笨想象中的痛哭流涕，也没有冲动的失去控制。她静静的想了一会说：“牛哥，我相信你的，你刚才说的有些事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想问你，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至于刘燕的位置，我觉得我已经知道了。”
牛笨说：“说实话，我对你很欣赏的，原来我认为我对于女人没有了心情和兴趣，自从遇到你，我的这种看法改变了，我俩在一块，我很轻松，也很快乐，我对你的了解还比较少，很想继续的了解下去。”
姚姁平静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知道你很难，特别是你现在正在处于副局长的考察阶段，还有咱们公司的事也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你放心，牛哥，我会在背后全力支持你，即使我们不得成为伴侣，我也会为你祝福的。”
牛笨看着善解人意的姚姁，心理更不是滋味，他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姚姁的双手，另一只手绕到姚姁的背后，紧紧抱住她，久久不愿放开。
姚姁在牛笨的怀里说：“牛哥，我知道你的为人，也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也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你说，可惜没有机会的，谢谢你这么的相信我，和我说了这么多的知心话，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你也放心，我会做好我的一切，不会有一点拖累你的，我想着，我把我的一些心里话写下来，有机会的话，交给你，你慢慢去看，你会明白我的心事的，还有也给你说实话，你是我的第一个，以前别的男人连我的手都没有碰过的，以后你会明白的。”
牛笨还能说什么呢，原来还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在姚姁面前，他感觉自己变得非常渺小，自己现在还在两个女人中徘徊，太卑鄙了，此时，他对自己都有些厌恶了。 我和局长夫人 ３０
到了车站，牛苯叫了一个出租，先把姚姁送到楼下，再返回回到家里，急忙的找出充电器，插上手机，过了一会才能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40，这时手机里闪着信息信号，一来就是好几条，牛苯一一的翻开看，都是刘燕的来电未接信息，从昨天下午起，到今天中午，一共13个。牛苯明白刘燕的迫切心情，那是对自己一万个不放心，当然也有一些对自己的关切。既然回来了，就告诉她一下，也算尽个人情。
牛苯拨了刘燕的手机，一下就通了：“喂，刘燕，我是牛苯。”
刘燕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死苯牛，你现在在哪儿，我都把你的手机打暴了，怎么老是关机？”
牛苯说：“手机没电，我刚刚回来，就给你打电话了。”
刘燕说：“那你现在在那里？在家吗，我马上过来。”
牛苯说：“我已回到家里了，你还是下班来吧。”
还没等牛苯把话说完，刘燕就挂了电话，牛苯知道，刘燕很快就要到了，他先把出差包等行李放好，打开热水器，还没等他坐在沙发上，刘燕就到了，“咚咚”的在外面敲门。
牛苯过去打开了门，刘燕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进门时还气喘吁吁的，看见牛苯，像热恋的情人那样，一下子朴到牛苯的怀了，双手勾在牛苯的脖子上，把柔软的嘴唇就送了上来。牛苯对于这样激烈的情景虽然有所预感和预防，但刘燕的急切和激情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想推开刘燕，让她坐下来。可他失败了，用了好大的劲，也没有摆脱刘燕紧紧拥抱。他拖着她来到沙发上，一块的坐了下来，被动的接受着她的热情。此时，牛苯想，你刘燕对我有这么热烈的情感吗，如果有，似乎太快了些，如果没有，那么就是做作了。
等刘燕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的时候，才慢慢的放开对牛苯紧紧的依附，两人都坐在沙发上，刘燕问牛苯：“真的是没电了吗？手机从昨天关到现在。”
牛苯指着茶几上的正在充电的手机说：“是真的，你看我刚刚充上电。”
刘燕拉着牛苯的手问：“那你们坐什么车回来？”
牛苯回答：“坐汽车。”
刘燕温情的说：“那你一定很累了，也饿了吧？你先休息一会，我给你做点饭。”说着就站起来到了厨房里。
牛苯忙说：“不要忙了，还没有到下班时间，你先回去上班，一会回来再说。”
刘燕说：“苯牛，今天是星期天啊，怎么冰箱里空空的啊。”
牛苯说：“是啊，我都很长时间没有开火了。”
刘燕关上冰箱门，回到客厅里，和牛苯一块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双手塞在牛苯的手里，看着牛苯说：“苯牛，想我了吗？我可真的每天都想你了。”
牛苯从茶几上的提包里取出一个粉色的玩具小狗来，拿给刘燕，刘燕看见这么可爱的小狗，一把抢了过去，拿在手里，目不转睛地看了半天，眼睛里含满激动的泪水。
牛苯看着刘燕半天不说话，问她：“怎么，不喜欢，给我，那就当我没送。”说着就去拿刘燕手中的小狗。
刘燕一下躲开牛苯的手，脸上流着泪水，还带着笑意看着牛苯说：“送给我的礼物，再拿回去，你羞不。”
看着刘燕热泪盈盈的笑脸，牛苯的心猛的一紧，是不是自己错怪刘燕了，这些天，他一直怀疑刘燕对自己的情感，看现在这种激动的情感是无法一下子表演出来的，应该是真情的真实流露。
“刘燕，这次我没有再给你买啥，原来想给你买件衣服，一不知道你穿衣服的尺码，二没有时间了。”
刘燕玩弄着手中的小狗说：“苯牛，有你这样的心意，我就知足了，我不在乎你给我买什么的，唉，苯牛，你看这小狗多像你啊。”
“那里像我了？”
“像你一样苯苯的，很可爱的。”
“刘燕，给我打这么多的电话，没有什么事吧？”
刘燕娇痴的说：“苯牛，没有什么大事的，人家就是想你吗。”
牛苯说：“这么说，有小事了？”
刘燕说：“姨父回来了，说你的副局长已经没有问题了，应该就这几天就要下文了，哦，还有姨父非常赞赏你对华维公司的处理，好几次夸奖你呢。”
牛苯说：“杨局长今天在吗？”
刘燕说：“这几天姨父很忙的，白天几乎都到市里开会，很晚才能回来，今天也没有休息，早早的就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小姨在家呢。”
牛苯说：“杨阳走了没有？”
刘燕说：“我刚才走时还没有走，说准备5点多才走呢。”
牛苯说：“那咱们现在到杨局长家里去，我给杨阳也买了一只玩具小狗呢。”
刘燕想了一下说：“咱们再坐一会，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好吗？晚饭就到小姨家里吃，你家里什么都没有啊。”
牛笨说：“好吧，有啥话，你就说，我听着。”
刘燕把头靠在牛笨的肩膀上，看着手中的小狗，缓缓的说：“笨牛，我想咱们两个啥时间能回次家。”
牛笨看着刘燕问：“回次家，那个家？”
刘燕说：“你家啊。”
牛笨说：“我原来夜想今年的清明节回去的，可是事与愿违，偏偏有事出差了。”
刘燕说：“我看日历了，5月11日是农历四月初八，咱们那一天回去，好吗？”
牛笨说：“到时间要看有没有空了。”
刘燕说：“笨牛，这次常常办事还顺吗？”
牛笨说：“还可以吧。”
刘燕问：“那你们转了没有？”
牛笨如实的说：“转了一天多。”
刘燕坐正身子看着牛笨说：“都转了那些地方？”
牛笨说：“故宫和颐和园。”
刘燕想了一会问：“你们俩照相了没？”
牛笨说：“姚姁照了，我没有照，我的手机没有照相功能。”
刘燕直直的盯着牛笨问：“那你们有没有拉拉手，套套胳膊？”
牛笨沉思了一下说：“拉了，套了。”
刘燕的声音有的颤抖的继续问：“那你们住在那里，会不会只是一个房间。”
牛笨夜看着说：“刘燕，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直，一步就上床。”
刘燕脸红了一下说：“你是说我和你的事吗？那是没有办法啊，我也很想和你亲亲热热的慢慢进入状态，可是我真的害怕失去你，所以只能那样的了，只要你拥有了我，你就不能再想入非非了，我这叫先占地盘，再建功立业。”
牛笨说：“刘燕，我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多，想找个时间，我们俩好好谈谈，谈谈感情，谈谈我的心理。”
刘燕想了一想说：“我也有好多心里话想和你说，那一天合适呢？”
牛笨说：“看下个周末有没有空，咱们两找个安静的环境，不要有什么打扰，就咱们两，好好的说说。”
刘燕说：“好吧，咱们再到烽火山上，春天了，鸟语花香的，景色也好，心情也能好些。”
牛笨说：“时间不早了，咱们现在走吧。”
刘燕站起来说：“好吧。”
两人到了黄小娟的家里，黄小娟正在给杨阳热饭，看见牛苯，惊喜的问：“你啥时间回来的，我说呢，燕子急急忙忙的跑了，原来是到你哪儿了。”
牛笨说：“刚刚回来的。”
杨阳向牛苯问候说：“叔叔好。”
刘燕笑着对杨阳说：“杨阳，以后不要叫叔叔了，应该叫哥哥或者姐夫。”
杨阳笑着看妈妈，黄小娟笑盈盈的说：“你以后随便叫吧，那个都行。”
牛苯从手里体的塑料袋里取出玩具小狗送给杨阳说：“给杨阳一只小狗，看喜欢不。”
杨阳接过小狗喜欢的说：“这么好玩，谢谢叔叔。”
黄小娟看着杨阳手中的小狗说：“好像在那里见过这样的小狗的，好像是电视上，很好看啊。”
刘燕说：“咱们坐下吧，都站着，像要打架似的。”
“这个孩子，谁和谁打架啊。”黄小娟笑说着，一边把热好的饭给杨阳放到茶几上吃。
刘燕吧牛笨拉到沙发上，自己也坐在牛笨的身边，看着牛笨说：“牛局长，该请客了，啥时间，你定，地方我定，不要太高档了，就放在百货大厦顶楼的旋转餐厅怎么样？”
杨阳听到后转过身来说：“叔叔，到那里不要忘记我啊，听同学说，那里好漂亮，一边吃一边还可以浏览全市的风景呢。”
牛笨说：“别听刘燕胡说，叔叔没有那么阔气，那里消费一次叔叔半年就要喝西北风了。”
杨阳嘟哝说：“叔叔真小气，我们班有同学已经去吃过了。”
牛笨说：“不是叔叔小气，等叔叔成了大款，叔叔就带你去，怎样？”
杨阳说：“那要等到什么时间啊。”
牛笨笑着说：“不会太久了，3000年应该没有问题的。”
杨阳说：“没劲。”
刘燕说：“咱们到有个大款，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发现啊。”
牛笨和杨阳异口同声的问：“谁？”
刘燕神秘的说：“姨父。”
杨阳马上泄气的说：“再不要说爸爸，上次我就提了一下，立马给我上了半天哲学课，我又不敢不听，只能正襟危坐的接受爸爸的教育。”
此时杨局长打开门回来了，一边换鞋一边问：“谁在说我的坏话呐？”
杨阳吐了一下小舌，低下头继续吃饭。
牛笨站起来，说：“领导回来了。”
“小牛回来了，坐，我去洗一下。”杨局长说着到卫生间去了。
牛笨又坐了下来。刘燕拿起茶几上姨父平常用的水杯到热水器上接了一杯放到茶几的中央。
杨局长平举着双手回到客厅，坐到沙发的中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说：“杨阳，怎不到餐厅吃，吃饭不能看电视啊。”
杨阳说：“人家每周就看一会电视，又说了。”
黄小娟说：“爸爸说的对啊，眼看中考就要到了，可要认真了。”
杨阳说：“是，老妈大人，以后不看了，给你们考个好学校，行不。”
黄小娟疼爱的摸着杨阳的头说：“这孩子，上学是给我们上，考试也给我们考。”
杨阳不服气的说：“不为你们为谁啊？”
杨局长说：“好好吃饭，小心迟到了。”
牛笨对杨局长说：“领导，这些天，我没有联系上你，华维公司的事我现在负责着，到北京和供材料的公司补签了一个协议，今天下午4点多回来的。”
杨局长看了一下牛笨说：“小牛，华维公司的事有个眉目了没？”
牛笨说：“差不多了，检察院认定王乐挪用和贪污有124万，受贿35万，可能最近要到法院的。”
杨局长沉思了一下说：“公司的损失有多大？”
牛笨说：“从目前报上来的票据看，应该不大，有30万左右，有些是可以追回的。”
杨局长说：“你知道诬告你的人是谁吗？”
牛笨说：“不知道啊，推理应该是吴耀华吧。”
杨局长叹了一口气说：“咱们被误导了，不是吴科长啊。”
黄小娟急忙问：“那会是谁呐？”
杨局长说：“老殷算计着，先把我给撵下来，他当这个局长，和王乐密谋设计了这个局，小牛也是他们的绊脚石，所以一块的告了，可事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就出了那档子事，板起石头扎了自己的脚。”
牛笨吃惊的问：“是殷局长？”
黄小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殷局长还是老杨提拔上来的，这么没有良心。”
杨局长说：“局里的事已经稳定了，明天市上要来开个会，小牛，你辛苦一下，给我写个东西，多说点工作方面的不足，1－2页就够了，我休息一会，你就到燕子房间写吧。”
黄小娟看着杨局长说：“要不要上楼去。”
杨局长站起来说：“我上去了，晚饭你们吃，不要叫我。”
牛笨来到刘燕的房间，黄小娟和刘燕也跟着进来，黄小娟问牛笨：“没有什么事吧？”
牛笨说：“应该没有事的，不过局长每天可能要做个表态了。”
黄小娟长出了一口气说：“阿弥佗佛，那你们写，我先去把杨阳送走。”
刘燕取出一沓稿纸和一支签字笔给牛笨，内部坐在桌子前，写材料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不用多费心的，但想着杨局长的这个材料基调是有了，但写不好的文章，他牛笨还是第一次，该怎么的落笔呢？
经过短暂的思考，牛笨决定这篇材料不能只写过错的，应该先写成绩，再在成绩中穿插一些工作中的小挫折，分析分析客观原因，说点谦虚的话，最后把这次工作组查的工作问题点一下，提出整改措施。在脑海里有了基调和提纲，写起来就得心应手的，一会就写好了，自己先看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再递给一直默默的伏在自己身边的刘燕，刘燕也认真的看了一遍，想了一想说：“牛笨，是不是好处说的多了点，能过关吗？”
此时，黄小娟送走了杨阳，也来到刘燕的房间，接过刘燕手中的材料细细的看了一遍说：“材料我不懂，你们看吧，就是老杨刚才说多写点不足，可这里面的不足提了几句，行不行啊？。”
牛笨说：“我想我们不能只说缺点，杨局长是干了很多实际工作的，谁在工作中能十全十美呢，我估计这个稿子明天要在大会上念的，所以我们不能给那些小人们留说三道四的把柄。”
黄小娟说：“弟弟，你是好心的，一会给老杨看看，再说吧，想吃点什么，我给咱们做去。”
刘燕说：“我做去，吃肉哨子，揪片面，怎样？”
黄小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牛笨，牛笨说：“好，就吃揪片面，尝尝刘燕的厨艺。”
刘燕做饭走了，牛笨站起来把黄小娟一下揽在怀里，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就放开了，黄小娟脸红红的跟着牛笨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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