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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玉德仙坊番外之仙坊重开篇】(2.1)作者:Sofia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6-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章 仙坊重开·中   忆莲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朵云在天上飘着,而浑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的高潮中从肉洞里喷了出去,仿佛昆仑奴的肉棒有着强大的吸力,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力气和精气神全都抽干了
第二章 仙坊重开·中

  忆莲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朵云在天上飘着,而浑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的高潮中从肉洞里喷了出去,仿佛昆仑奴的肉棒有着强大的吸力,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力气和精气神全都抽干了,那种比失禁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好像毒药般从花宫深处涌向脊椎,顺着脊髓直窜大脑,又冲向四体百骸,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一会儿,两眼略微翻白的林家大小姐忽然听到一声声妖娆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耳朵里,那声音简直要把人的心肝勾出来似的,又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动人的心弦,哪怕同为女子,忆莲也觉着这声音美极了媚极了,忍不住想看上一眼声音的主人是多么的艳冶柔媚。

  从高潮的昏厥中苏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爹爹那张俊朗的古铜色脸庞,忆莲低低的呻吟一声,疲倦地耷拉着螓首,眸光也随之落在爹爹的下体,看到他胯下的阳具硬挺粗长,因为沾满了淫水而泛着粘稠水润的光泽。

  “爹……”忆莲轻轻呓语着,泪眼迷蒙的少女看着爹爹伸出手,然后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轻轻托起,少女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喜悦。

  【是爹爹……是爹爹……刚,刚刚都是做梦……是噩梦的……我,我是被爹爹……我的身子是爹爹的……】

  虽然看不真切,但少女仍然欣喜地喃喃自语,献身心爱之人的喜悦让她逐渐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然后就感觉到下体蜜穴异常地肿胀,好像是被什么粗长坚硬的棒状物填满了,整个柔软的肉洞都变成了那根东西的形状。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盈着少女的芳心,忆莲能清楚感觉到侵入自己体内异物的大小和形状,甚至上面的每一处凸起每一处棱角,都挤压着自己柔软的腔穴肉壁,仿佛要把棒状物的每处细节深深烙印在屄穴嫩肉上似的,粗暴而强硬地填满小穴,

  不安和羞怯让忆莲下意识地缩紧肉洞想要挤出那个奇怪的东西,可媚肉的收缩反倒让那个巨物向上抖了一下,坚硬如铁的棒状物好像巨杵般撑着少女的娇躯往上拱了一下,只是一次抖动就让忆莲忍不住娇泣地叫起来。

  少女感觉那根铁杵毫不留情地在自己身子里搅了一下,紧紧裹住它的腔穴肉壁仿佛成了那玩意的肉套,把棒状物的坚硬和抖动完完全全传递到五脏六腑,哪怕是娇弱的花宫也没有逃脱它的欺辱,圆球似的棒头挤顶着花心软肉把花宫都压扁了,敏感的子宫颈口更是被棒头的凸起刮蹭得酸胀痒麻,宛如电流般的刺激和铁杵的顶撞让整个花宫都收缩起来,一种形如失禁的感觉缓缓在少女的屄穴深处积攒着。

  “不……不要……爹爹,女儿……女儿不行了……”

  花心软肉被棒头重吻的感觉让少女娇躯乱颤,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感和刺激感让忆莲禁不住讨饶起来,她舍不得父亲的阳具,却也耻于在父亲面前失禁高潮。少女不敢再刺激侵入体内的粗长棒状物,勉力睁开眼睛,却看到失魂落魄地看到父亲的阳具依然在他的胯下晃荡着。

  没等少女想明白眼前这一幕意味着什么,她就看到一个白白嫩嫩的水蜜桃臀出现在视线中,那曲线诱人的大白屁股慢慢靠近爹爹勃起的阳具,中间深邃的臀沟就好像熟透的蜜桃绽开的肉缝,白花花的臀肉上溢满了晶莹圆润的香汗,顺着凝脂玉般的肌肤滑下臀沟流过粉嫩的屁眼,就好像露出的果肉上流出的香甜汁水。

  忆莲眼睁睁地看着那圆润性感的桃型屁股离父亲的肉棒越来越近,嫉妒和羡慕的情愫仿佛毒药般在少女心间流淌着:【她……她想干什么!爹爹……爹爹是,是我的……】

  看着白嫩肉臀怼上父亲的勃起阳具,看着爹爹的圆钝龟头顶在两瓣臀肉中间的狭窄臀沟上,少女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快意。

  【她,她的屁股太大了……臀沟那么窄,爹爹的肉棒……肯定塞不进去的……】

  少女胡思乱想着,可是那蜜桃臀的主人似乎故意要与忆莲作对似的,把双手缓缓伸向两团圆鼓鼓的臀瓣,葱根似的手指张开抓住白花花的屁股,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的臀肉和修长的手指看上去就好像两朵绽放的白玫瑰。

  女子的柔荑抓紧自己的翘臀,缓缓朝两侧掰开,整个屁股就像被人掰开的水蜜桃般从臀沟裂开,露出早已被淫水和香汗润湿的粉嫩肉洞,湿漉漉粉艳艳的屄穴好像鲜红果肉般引诱着近在咫尺的肉棒,一丝丝淫靡气息从屄穴口逸散出来,好像无形的小手勾引着男人的阳具快些插进肉洞享受无边的欢愉。

  忆莲听到父亲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她想央求爹爹不要被眼前的淫靡肉洞勾引过去,可是娇弱无力的少女只能不情不愿地看着爹爹伸手扶着自己的坚挺肉棒,把圆钝龟头对准那绽开的湿漉肉缝,看着微微张开的马眼亲吻上挂满白浆淫水的两片阴唇,慢慢被饱满多汁的阴阜软肉一寸一寸地吞没。

  【不要,爹爹……不要和别人……】

  眼瞅着父亲林三的龟头连同棒身逐渐消失在淫水湿漉的屄穴里,忆莲感觉心脏像被人揪住一样,委屈、嫉妒、幽怨、不甘重重情绪交织在心间脑海,可其中恰却夹杂这一种令她莫名其妙的刺激感。

  这种感觉让她既觉羞耻又想逃离,忆莲娇泣着想要阻止父亲,可娇躯扭动间那侵入屄穴的棒状物狠狠刮蹭在柔弱敏感的腔穴肉壁上,略带刺痛的刺激感一下子把少女拉回到现实,无数不堪入目的记忆涌上心头,让忆莲的娇躯止不住颤抖起来。

  尚且因为记忆涌向而恍然失神的少女忽然看到视线里多了一根黝黑的手指,那粗壮的指头竟然伸到自己的嘴唇上,蛮横地挤开樱唇塞进檀口里搅弄香舌。

  而随着黑色手指出现的,还有一个令少女毛骨悚然的低沉声音传入耳中:“小姐,你的小骚逼夹紧了,是想要克鲁特的精液了吗?”

  直到此时此刻,忆莲才意识到自己被昆仑奴抱在怀里,而刚刚托起自己下巴也不是心爱的爹爹,而是刚刚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克鲁特。

  “呜呜呜……”

  蜜穴的疼痛和酸胀,娇躯的疲倦和柔弱以及克鲁特淫邪兴奋的声音和那根黑人鸡巴的粗长坚硬仿佛一柄铁锤,狠狠将少女的心防击碎,她柔弱哭泣着想要挣脱昆仑奴的怀抱,甚至想要用牙齿咬断搅弄自己舌头的恶心手指,可是身子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唯一还能动弹的似乎只有被黑人鸡巴挤压撑开的腔穴媚肉,只是肉壁略微蠕动都会让蜜肉上的褶皱和肉芽刮过肉棒,爬满棒身的青筋和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就会狠狠刮蹭敏感肉壁,那种电击般的刺激和蚁虫啃咬般的骚痒然少女全然无法抵抗,刚刚恢复的些许体力也很快在快感的冲击下消散无踪。

  克鲁特没有唐突地继续肏干怀中少女,他淫笑着抖动几下肉棒就让忆莲的身子酥软下来,黑人恶作剧地玩弄几下少女的丁香小舌,心满意足地听她发出不甘而娇弱的哭泣声后,缓缓把手指从少女口中拔出来,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吮吸品味少女的口水。

  “不,不要……呜呜,爹,娘……救我……救女儿……”刚刚获得唇舌自由的忆莲立刻向着爹爹和娘亲求救。

  林三满脸兴奋地看着被黑人以抱孩嘘尿的姿势露在怀里的女儿,忆莲发髻已经散开,秀发凌乱地披散在香肩和胸脯上,额前的发丝被昆仑奴拨开,露出她红扑扑的脸蛋,眼里荡漾的满是春水涟漪,红艳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水,精致上衣的衣襟已经被扯开,顺着少女滑腻的肌肤挂在藕臂上,露出秀美的香肩和白嫩的半圆乳肉,鲜花点缀的丝质胸罩堪堪盖住乳峰的尖端,白皙奶子随着少女的呼吸轻轻颤动,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玩。

  女儿的柔弱无助让林三更加兴奋,目光随之移向女儿白嫩粉艳中带着一丝黑草的下体。

  少女好像肉套挂件似的被昆仑奴的双手和鸡巴固定住,纤细到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无力地垂向地毯,中间的萋萋芳草已经被淫水和香汗湿润,粘黏在肌肤上,湿漉黑草的下面本应是一线紧窄到连手指都塞不进去的肉缝,可此时此刻,那粉嫩柔弱的阴户里竟然塞进了一根儿臂粗细的黑色巨屌,本应保护着少女私密处的玫红色内裤被撕扯到一边,上面隐约还能看到更深色的点点红艳,不知是刚才被黑鸡巴肏干时带出的淫水亦或者珍贵的落红。

  可怜的花径连同阴阜软肉被鸡巴粗暴地挤成一个碗口大小的肉洞,柔软饱满的耻丘被压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大小阴唇都被黑人的鸡巴扯动着卷入屄穴里,连同腔穴蜜肉一道被粗硬的棒身研磨着。

  忆莲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被男人的淫威下被迫绽放,柔弱红肿的蜜穴和撕裂的内裤以及残破的黑丝裤袜,连同那根深深没入肉洞的黑色巨屌,无一不在冲击着林三的理智,也让他的性欲更加旺盛。

  感觉到花径里肉棒再度膨胀变大,秦仙儿禁不住仰起螓首,娇艳脸蛋上满是令人心颤的春情,自红唇皓齿间发出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

  “嗯哼……相公,你又变大了……”霓裳公主好像勾人的小妖精般摇晃着圆滚滚的蜜桃臀,淫水直流的屄穴缓慢吞吃着林三的鸡巴,骚媚地扭过头去看着面红耳赤的爱人,然后转过来注视着被昆仑奴挂在黑粗巨屌上的忆莲,“忆莲,你爹爹……哦,我,我相公的鸡巴好厉害,把姨娘的骚屄都填满了呢……你,哦,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克……嗯哼,克鲁特的鸡巴也把你……啊,塞,塞满了……哈,哈……对吗?”

  “不……不要……呜呜,姨娘你……忆莲不,不要听……”忆莲泫然欲泣地呓语着,可是却抵挡体内肉棒厮磨蜜穴引起的快感和这种畸形交媾的刺激。

  一边享受着被爱人肉棒填满的快感,一边看着忆莲幽怨嫉妒的眼神,秦仙儿就觉着体内情欲躁动,娇躯上下都涌起一阵阵畅快的酸麻绵软,温热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从玉道深处流出,润湿着腔穴肉壁和相公的阳具,在从性器交媾的缝隙间缓缓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溅出一滩湿痕。

  仙儿自是能看出忆莲对林三的感情,可正因为她是相公的女儿,自己的侄女,此时此刻的悖德淫戏更令仙儿感到异常兴奋,霓裳公主忍不住伸手摸向侄女丰满的乳房,玉指轻轻一扣就扯下少女的领口和胸罩,在忆莲的惊呼声中捏住粉红色的奶头轻轻揉捏,同时骚媚地抬眼看向昆仑奴,娇笑道:“克鲁特,没看到你家小姐情动了吗?你还在等什么?”

  “不,不要……”忆莲还在忍耐着乳尖传来的快感,闻言连忙娇泣道,“不,不要插唔——”

  可惜,克鲁特根本不给少女开口说话的机会,肥厚的嘴唇重重吻住少女娇润的小嘴,把忆莲的呓语堵在檀口的同时,雄健有力的腰臀开始扭动起来,粗长坚硬的黑色巨屌继续缓慢先前顶弄,进一步挤压子宫到达极限的时候才慢慢拔出,少女娇润的大小阴唇也随着鸡巴的拔出,被青筋扯动着翻卷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依稀带着淡淡的落红和浓浓的白浆,述说着少女的委屈和情欲。

  只是黑色巨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继续缓慢地抽拔出来,带出的淫水部分被男女性器磨成一点点乳白色豆浆,随着阴唇和媚肉的蠕动从交合处溢流出来,糊满了少女红艳的耻丘,更多的粘稠淫水则顺着忆莲的阴阜软肉流向大腿,沾湿了裤袜和内裤,黏糊糊地贴在肌肤上。

  黑色巨屌慢慢离开小穴的感觉比起当初插入肏干并没有轻松多少,棒身上拱起如蚯蚓的青筋一条条刮过媚肉,忆莲感觉就像一圈圈螺纹在肉芽和褶皱上划过,每一次摩擦都有一道电流般的颤栗感沿着脊椎直冲大脑,而原本被占据填满的玉道深处也渐渐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空虚感。

  强烈的刺激和莫名的感觉让少女本能地收缩腔穴,不知是想抵御阳具的摩擦还是阻止肉棒的离开,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昆仑奴的黑粗鸡巴在带给少女另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刺激后毫无眷恋地离开玉道,只留下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和蚁虫啃咬般的骚痒感。

  最令她欲仙欲死的是,昆仑奴那硕大坚硬的龟头也缓缓拔了出来,那蘑菇伞盖下的棱角在插入时就是挤顶女人蜜肉的利器,眼下拔出时更成了撑开肉壁的凶器,忆莲感觉玉道明明已经被肉棒撑开到了极限,可当冠状沟刮过时候,肉壁还是会被用力挤得更开,就像巨大的瓶塞被人从屄穴里使劲拔出来,被龟头撑开的肉壁甚至挤压到少女的膀胱,浓烈的失禁感让忆莲不得不缩紧下体,却进一步增加了小穴里的快感,反反复复的蹂躏让她哭泣着颤抖起来,一滴滴淡黄色尿液难以自持地溢出尿穴,随着阳具的拔出从少女的肉缝里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不……不要……”

  轻微柔弱的嘤咛从少女和黑人缠吻的唇瓣间溢出来,忆莲的身子不依不饶地扭动着,似乎想竭力挣脱昆仑奴的束缚,可是娇躯下沉的动作又好像是把蜜穴迎向黑人的肉屌。

  只是面对如此诱惑,昆仑奴依然执着地拔出阳具,随着黑色巨屌拔出的长度越来越大,少女的娇吟和扭动也越来越剧烈,秦仙儿甚至能看到忆莲的胯部鼓起了一个蘑菇伞盖状的大包,那是昆仑奴硕大龟头正在扯动少女的蜜穴,棱角挤压着肉壁甚至在肌肤上印出了这般明显的形状。

  身为克鲁特的女主人,秦仙儿自是品尝过这个昆仑奴的滋味,回想起他那个鹅蛋龟头的坚硬和巨大,以及硬朗棱角刮过肉壁的刺激感,霓裳公主心里不禁为侄女捏了把汗,连忙扭头朝一脸心疼的董巧巧说道:“巧巧,你快帮帮忆莲。”

  从刚才到此时,巧巧既担心女儿经受不住黑人的肏干又担忧林大哥身子恢复得如何,左右牵挂真真恨不得能一心两用,好在看到林大哥兴冲冲地插入仙儿屄穴里抽插起来,总算让她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闻听的仙儿的呼唤,董巧巧连忙看向女儿,见她陷在昆仑奴怀里柳弱花娇的样子,巧巧连忙走过去,又听着仙儿娇声道:“巧巧,忆莲她……她的水流得太少了,这样受不住昆仑奴的鸡巴。”

  姊妹的话让巧巧霞飞双颊,但眼下她也顾不上羞涩,左手抚上女儿的翘乳轻轻揉搓,右手则探入忆莲的腿间寻找那凸起的阴蒂。

  “嗯……不,不要……”

  乳头的刺激让忆莲低低轻吟着,巧巧又是羞涩又是怜惜,轻声说道:“忆莲,娘亲帮你,你……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娘,不唔……不要,啊……好痒,呜呜,娘……”

  娘亲的安慰和抚摸让忆莲更加羞臊,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只是让阴阜软肉胡乱磨蹭着巧巧的柔荑和克鲁特的鸡巴。

  “忆莲,你……你不要动……啊……”巧巧一边安抚女儿,一边寻找着她的阴蒂,玉指无意间触摸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惊得她娇声低呼。

  心知碰到的是昆仑奴粗壮硬挺的黑色巨屌,巧巧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指尖淫液的粘稠感觉却还在提醒着她那根阳具的热度和硬度,旖旎香艳的接触好像一颗石子掉落在人妻少妇的心湖里,荡出一圈圈涟漪。

  方才还牵挂着女儿生受不住昆仑奴的肏干,此时此刻巧巧却觉着耳边充斥的黑人粗重兴奋的呼吸声,竟然隐约盖过了女儿的呻吟和林大哥的喘息,芳心微乱的美艳人妻连忙收摄心神,轻轻抿了下红唇后,张嘴吻住女儿春笋般的玉乳,含住娇小乳头舔弄起来,玉指也轻轻捏住女儿阴阜间凸起的小肉豆。

  “娘,不……不要……啊……”

  最敏感的部位被娘亲吸吮玩弄着,忆莲娇弱不依地呻吟起来,玲珑胴体在昆仑奴的怀里无助扭动着,可是男人的双手搂得更紧,而娘亲也依然紧紧含着自己的小巧乳头无声吸吮着,柔软湿滑的舌尖不停挑逗撩拨乳尖,似乎想要刺激刚刚成年的女儿分泌乳汁,而调羹的柔荑也在轻轻拨弄女儿膨胀的阴蒂,玉指灵巧地拨开阴蒂包皮,晶莹指甲轻轻刮蹭冒出头的敏感肉芽,每每拨弄一次就会让少女的娇躯震颤一下,玉道深处也流出大股淫水。

  “不要……呜呜……娘,娘不……不要,啊……女,女儿不,不行了……不要抠……呜呜呜……放,放开我……你这个混……唔……胀,死了……不,不要拔……啊……”

  忆莲的声音时断时续地从她与昆仑奴紧贴的唇缝传出来,娇吟里带着哭腔,但已经有了若有似无的媚意,端的惹人怜爱。可是她这般娇弱讨饶,换来的只有娘亲更加温柔的亲吻和抠弄,以及昆仑奴沉默而无情地拔出。

  快感绞柔在少女的阴蒂和奶头上,一点一点地扩散到娇躯各处,而黑色巨屌缓慢拔出的过程又将空虚和骚痒一波一波填充进忆莲初经人事的肉体,让她除了发出难耐的呻吟和扭动娇躯之外,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好……好痒,呜呜……不要,不要了……放,放过我……娘,娘……不,不要了……”

  忆莲的娇吟断断续续,屄穴流出的淫水点点滴滴,乳头阴蒂的快感和花径的虫爬骚痒让她用劲最后一丝力气扭动着娇躯,好像主动追求快感似的沉下翘臀追求着昆仑奴的黑色肉屌,却也扯动被娘亲含着的乳头,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上身的快感和下身的骚痒犹如冰火两重天蹂躏着少女濒临崩溃的身心,而花径里那根狰狞肉棒即将脱离紧窄的屄穴,偌大的龟头扯动着腔穴媚肉翻卷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感觉到肉棒即将拔出少女的蜜穴,克鲁特兴奋地托着忆莲的膝盖窝,将少女高高抱起,让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主人林三的视线里。

  林三一脸亢奋地注视着女儿的下半身,看着那线紧窄的肉缝被黑色巨屌撑成儿臂大小的红艳肉洞,他知道一旦昆仑奴把坚硬膨胀的龟头拔出忆莲的肉洞,女儿的蜜穴口就会像花蕊般绽放开,蜜肉和褶皱全部被勾扯着翻卷出来,盈满肉洞的淫水也会哗啦涌出,娇弱的少女很可能再次因为这种几近脱阴的快感而高潮昏厥。

  想到那淫靡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激动地发出一声嘶吼,腰身近乎疯狂地耸动起来,阳具飞快地在秦仙儿的屄穴里反复抽插,带出的淫水溅湿了彼此的腿胯,又顺着大腿留下来沾湿了鞋袜和地毯。

  相公的勇猛让秦仙儿找回了夫妻间久违的快美感受,排卵期的原始欲望也让她的屄穴比平时更加敏感紧致,花径媚肉自己蠕动起来,绵绵密密地按摩刮蹭着林三的鸡巴,好像无数只小手裹紧肉棒往玉道的更深处拖拽,饥渴的花宫也主动降下来,娇嫩的子宫颈口熟稔地吻住男人的龟头,深情地与不知道是第几个回头客的马眼亲昵热吻,窄小的花心在阳具的顶撞和翘臀的后压下缓缓张开,那圈早已习惯开宫性交的软肉好似活物般沿着龟头表面蠕动着张开,一边吸吮着马眼一边逐渐吞没圆钝龟头。

  “仙儿……哦,仙儿你,你的子宫……好,好灵活……啊,一下子就把我的鸡巴吃掉了。”龟头被花心慢慢吞吃和冠状沟被软肉用力勒紧蠕动的感觉让林三爽得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才勉强忍住精关不失。

  秦仙儿风娇水媚地扭头看着爱人,放浪娇吟道:“相公是不是很舒服?仙儿的花宫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插进来过了,当然知道怎么让相公最舒服啦。”

  “仙儿你……哦……又,又吸我了……”心知仙儿故意刺激自己,但林三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爱妻子宫性交的技巧绝不是无师自通的,一想到仙儿不晓得被多少男人用鸡巴捅进子宫肏屄灌种,才能这么灵活熟稔地用花宫服侍自己的肉棒,林三就感觉浑身仿佛被欲火点燃了。

  看着林三脸上交织着兴奋和嫉妒的神情,感觉到体内阳具的硬挺和粗长,秦仙儿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愈发娇媚放浪地呻吟道:“相公,让仙儿……哦,好好……嗯哼,服侍你,就用……啊,就用这个被……被好多男人……啊,锻炼过的……啊,好深……小骚屄……嗯哼……服侍你。”

  “相……相公,仙儿的……啊,啊……顶,顶到了……花宫里……哦,又顶到肉……肉壁了……花宫里被好多男人……嗯,嗯……灌满过……啊,相公好坏,嗯哼……听到……仙儿别人内射就,啊,哼,哼,就这么……兴奋吗?嗯哼,仙儿里面……里面好多……又臭……又,又浓的……精液,啊……相公你,你吃醋了吗?嗯,哈,哈,你喜欢……嗯,喜欢仙儿被……被人肏屄吗?啊……”

  “啊啊……相,相公你好厉害,嗯……轻,轻点……相公,好,好舒服……仙儿好爽……啊……相公,你帮仙儿洗……洗干净……骚,骚屄……啊,仙儿再,嗯……再给你生……生孩子啊……”

  一边说着淫词艳语,秦仙儿一边摇晃水蛇纤腰,蜜穴媚肉绵绵密密地缠紧肉棒左摇右晃,时而娇躯前后摇晃,让鸡巴在肉洞里噗嗤作响地抽插,龟头也扯着花宫拉长挤压。

  “仙儿你……你变得好,哦,好骚啊……这,这么会吸……你这个……我的小妖精……我,我要肏死你!”

  宫腔里的温热和湿润让林三爽得直哼哼,远比屄穴更加紧窄的挤压和包裹也让他忍不住缓慢的插入,腰身用力往前一挺,配合着仙儿臀部摇晃的动作一下子把整个龟头连带着一大截棒身全捅进爱妻的花宫,分明的冠状沟径直刮过柔软宫腔肉壁,龟头尖端也再次顶撞在花宫的最深处。

  倏然的开宫深交让秦仙儿好像中箭天鹅仰起了螓首,强烈的快感让她感觉林三的鸡巴直接把自己的花宫顶撞拉长,几乎变成了鸡巴的形状。霓裳公主银牙紧咬才勉强忍住娇泣的冲动,她的美眸里蒙着一层水雾,踩在地毯上的丝袜玉足蜷缩扣紧,娇躯上下每一处都因为交媾的欢愉而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呜呜……好重,相公你好……好狠呐,撞得仙儿……嗯,心肝都碎了,嗯,又,又来了……哦……好酸,呜呜……好,舒服……舒服死了……嗯……”转盼流光地看向身后的爱人,秦仙儿媚眼迷离地娇柔道:“相公,嗯用,用力……仙儿……仙儿想要再给你,嗯……生个孩子……哦,相公射进来……嗯哼,要把浓浓的……都射给仙儿……”

  爱妻寻欢求子的骚浪话让林三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裹着龟头的花宫也被扯动着摇晃起来,那种搅动五脏六腑的快感让仙儿几乎颤栗不住,她勉力想伸手撑在地上,却忽然被林三伸手抓住皓腕,整个身子像被缰绳束缚的母马般被爱人拉起来,又随着林三快速而有力地抽插前后摇晃着,真的好像一匹驼人狂奔的烈马。

  “哈……哈……相,相公……你,嗯哼……你要射了……射了吗?嗯,嗯,射……射给仙儿……我,我要相公……的孩……啊……”仙儿神色痴迷地仰起俏脸,一边放声浪叫着,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被克鲁特抱在怀里强吻的忆莲,霓裳公主脸上的媚意更弄了一份。

  “克……克鲁特,射,射进忆莲……里面……把,把她灌饱……快,嗯,嗯……”满面红潮的霓裳公主根本不理会侄女央求的眼神,魅惑人心的声音不停怂恿着兴奋的昆仑奴,“忆莲……你,你被内射的话……啊,你,哦,你爹……爹爹他……他才能……嗯哼,才能射满姨娘……嗯哼,姨娘想,想要……孩子,等……等姨娘怀孕了……嗯哼,在,再让你爹爹……嗯嗯,搞……搞大你的……肚,啊……相公……”

  仙儿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感觉双手双手传来的力道大了许多,整个人几乎被林三提起来,她不得不踮起足尖才能勉强踩住地毯,可是这么一来全身的重量全被压在相公的鸡巴上,冲顶的快感强烈了不止一倍。

  “哈……好,好爽……嗯,嗯,好……好深,相公,呜呜……你,你吃醋了……啊……撞……撞仙儿,肏,肏死仙儿吧……相公你,你是不是……很兴奋,嗯哼……嗯,忆,忆莲要被……被昆仑……奴哦,搞……搞大……肚子了……嗯哼……”

  秦仙儿的话仿佛在林三的身体里点了把火,种种情绪纠葛交缠在体内让他的眼睛近乎充血般的发红,腰身更是不要命地耸动起来,一次次把粗长鸡巴尽根插入再完全拔出,有如草原汉子鞭笞烈马般肏干着胯下的胭脂马。

  激烈的交媾让仙儿快美得欲仙欲死,花宫在鸡巴的来回冲顶下挤压又拉长,近乎脱宫的垂坠感让她整个屄穴都痉挛起来,点漆般的瞳仁几乎都要翻白,一声声淫词浪语止不住地从檀口红唇间飞出来。

  “忆,忆莲……你,你爹爹要……要射了!啊……你,你也快……快被克鲁……哦,搞,搞大肚子……啊,哈……相公啊……忆莲……嗯,的处女不……不是你的……呜呜,好重,要,要死了……她,她的……第,第一胎……也,也不是你……唔——”

  仙儿的骚浪话还没说完,就被亢奋到极点的林三伸手揽住玉颈,勒进怀里痛吻起来,激动地用嘴巴堵住爱妻的檀口,林三发红的双眼却紧紧盯着被黑人抱在怀里的忆莲。

  父亲的凝视令忆莲更觉羞耻,她感觉娇躯好像也因为爹爹的灼热目光而变得更加敏感,玉道里面更是骚痒难耐,几乎想要把自己的身子撞向昆仑奴的胯部,用那根让自己又恨又怕的东西缓解空虚和痒麻带来的折磨。

  【要……要拔出去了……呜呜,好,好难受……要,要尿出来了……爹爹,不,不要看……】

  下体行将高潮失禁的感觉让少女娇躯绷紧到极点,可就在昆仑奴的黑粗鸡巴即将脱离肉洞的时候,当忆莲感觉那有棱有角的硬朗冠状沟扯动着蜜穴媚肉和大小阴唇卷到屄穴口的时候,克鲁特忽然停了下来。

  蜜穴口因为黑人肉屌扯动而翻卷开的感觉已经让忆莲濒临崩溃,玉道里的淫水和阴精更是随着鸡巴的搅动流到了阴道口,行将高潮的时候却被可恶的昆仑奴用龟头堵住了小穴口,整个阴阜软肉都被龟头撑圆成一个好像高耸火山口的环形肉圈。

  “嗯……你,你要干什……唔——”忆莲声音微弱地呢喃道,林家大小姐玉软花柔的模样足以激发任何男人的怜爱之心,只可惜此时此刻却只是勾起昆仑奴的性欲烈焰。

  克鲁特用力吻住忆莲的红唇,让少女几乎喘息不了的情况下用舌头顶开她的红唇皓齿,卷住忆莲的香舌,在她还会回神之时,奋力把大半根阳具一口气全部捅进少女的泥泞花径。

  好不容易才从刚刚的开苞和抽插中缓过劲来,昆仑奴这近乎尽根而没的插入让忆莲瞬间再度冲上了高潮,她感觉一根火热粗长的铁杵倏地捅进了身子里,龟头就像攻城锤一样轰在花心软肉上,紧窄的宫口都被撞得微微张开,黑人肮脏的马眼不由分说用力吻在花心软肉上,淫水和阴精早在之前就被龟头顶弄着倒涌回来,尽数冲过窄小的子宫软肉用进宫腔里。被淫水和阴精灌满的花宫又被龟头带着鸡巴捅入的冲势压扁到只有一半大小,宫腔里的肿胀和鸡巴的重压让少女一下子高潮痉挛,花宫里再度喷出一大股阴精,无处可去的阴精只是让可怜的花宫更加胀满,甚至挤压到前面的膀胱,淡黄色的尿液汇成涓涓细流从少女的尿眼溢流出来。

  可怜的少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柔弱的嘤咛就全身瘫软地陷在克鲁特的怀里,面色潮红,两眼翻白,呼吸急促而微弱,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眼看着忆莲又要被自己干得昏厥过去,克鲁特一边搂着她的双腿,一边揉搓她的玉乳,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再动弹,舌头不住搅动少女香舌的同时往她的嘴里吹气,总算让忆莲缓过气来。

  “你……”感觉到昆仑奴的舌头不再纠缠着自己的香舌,忆莲呓语着撇过螓首,檀口脱离克鲁特的掌控,可是身子却依然陷在黑人的怀里,“不……不要,动力……别拔,拔出去……”

  鸡巴占满蜜穴压扁花宫的感觉让忆莲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泄身昏过去,她娇弱地央求克鲁特不要欺负自己,可昆仑奴并没有听从少女的请求,手指兀自揉搓着忆莲的乳尖,胯下肉棒也再次缓缓往外抽拔。

  “不,不要……啊……”察觉到黑人动作的忆莲吓得花容失色,可她话未说完,就感觉阴蒂再次被两只手指捏住揉搓,少女惊慌地低头看去,却看到娘亲正面色娇红地注视着自己,而她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腿胯间。

  “娘,不要捏……呜呜,受,受不了了……”

  忆莲声音细弱地央求着,可是满面怜惜的董巧巧却微微摇头,声音中透着一丝心疼和温柔:“忆莲,娘亲帮你舒服一点,你忍一忍。”

  “不哦——”

  忆莲刚刚开口,克鲁特就用力往后缩腰,粗长肉棒一下子拔出大半,坚硬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瞬间扯过柔弱的玉道,强烈的快感让少女浑身剧颤的同时娇躯也好像被钩子扯动般往黑人胯部跌去,被娘亲捏在手里的阴蒂刹那间被拉长,电击般的快感让少女长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可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身后的昆仑奴就再度往前挺动,拔出大半的黑粗鸡巴再一次尽根插入,龟头重重顶在花心软肉上。

  少女梨花带雨的俏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痛苦神色,香腮上的红晕也稍稍褪去,一种交织着情欲、惊惧、痛苦、无助和满足的神情浮现在忆莲的玉颜上。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忽然被人掏空然后又被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瞬间填满了,体内的五脏六腑好像被这个可怕的侵入物挤到了嗓子眼,刚刚还又痒又酸的玉道一下子被拉长撑大,似乎忽然多出了一大节,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和充实感倏然充盈心神,可随之而来的无力感和酸胀感却又让她几欲疯狂地哭叫起来。

  蜜穴里的恐怖肉屌剧烈地摩擦着她柔软敏感的媚肉,坚硬的龟头刮过肉壁上的每道褶皱后重重撞击着玉道深处的娇嫩花宫,在充盈其间的粘稠淫水和温热阴精的润滑下,硕大圆钝的龟头轻易撬开了娇嫩柔软的子宫颈口,死死卡住那圈韧性十足的软肉。

  少女稍显丰满的翘臀被昆仑奴健壮的腿胯紧紧压扁,玲珑娇躯被顶得几乎要反弓起来,克鲁特还嫌不够,一手抓着少女酥胸一手搂紧少女柳腰用力把她往鸡巴摁下去。

  忆莲的肚腹上明显凸起一根粗长的尺长鸡巴,那个硕大的蘑菇伞盖还在往前顶弄,速度缓慢地如同龟爬,好像正在穿过一处十分紧窄的小口。

  少女的檀口大大张开着却发不出声音,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却无法落下,娇躯时不时地颤抖一下,两只黑丝玉腿时而伸直蹬踏时而蜷缩厮磨,黑色袜尖已经因为激烈交媾而被玉趾抠破,秀美小巧的脚趾紧紧蜷曲着,黑丝包裹下的腿肉绷得紧紧的,上面满是淫水流淌的痕迹,一块块精斑也在淫露滋润下愈发浅淡。

  忆莲感觉玉道已经变成了昆仑奴的玩物,随着他那根狰狞黑屌的侵入肆意被拉长变形,尖端的马眼已经顶开那圈柔嫩的软肉侵入花宫,窥视着里面的肉壁和褶皱。

  少女的脸蛋再度变得红润迷人,秀美的蛾眉紧紧皱着,纤细玉手抓着昆仑奴的手臂和脖颈,留下一道道细细的抓痕。初经人事的少女不仅享受了难以言喻的高潮,更是被迫体验了“开宫”的滋味,第一次感觉到子宫颈口的存在竟是被一个卑贱黑奴的性器撞击,而且柔嫩娇弱的花心软肉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圆钝坚硬的龟头挤压变形,在马眼的不住顶弄中慢慢张开,小小的肉洞慢慢被挤成大大的肉环箍在龟头尖端,又随着鸡巴的顶弄越撑越大,就好像一个圆溜的鸡蛋狠命往少女的樱桃小嘴挤进去。

  这种如同分娩的疼痛和花心软肉被鸡巴用力挤压按摩的酸胀快感,像毒素一样在少女的娇躯里蔓延,顺着脉络接连不断地涌入大脑,直到昆仑奴的龟头亲吻到腔穴最深处的肉壁,这种可怕而淫靡的性器接吻让忆莲感觉魂魄都快要升天了,宫腔肉壁被撞击的一瞬间,少女的声带终于颤抖着发出一声宛如小鹿中箭般的凄厉娇吟。

  听到怀中少女的嘤咛,昆仑奴兴奋得两眼冒光,龟头被子宫颈口的软肉勒得生疼,可花心套住龟头缓慢往下勒刮直到滑过冠状沟套住沟壑那一瞬间,无法言喻的爽感让他几乎要魂魄升天!

  克鲁特不但没有停下对宫腔的蹂躏让忆莲休息片刻,反倒不等少女适应开宫的强烈刺激,就开始慢慢挺动腰部,用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扯着子宫颈口来回拉扯抽插。

  “啊,啊……不,不要,混蛋……啊……不,不行……停……呜呜,你这……哦哦……”忆莲无法自持地哭叫起来,可是她的一字字咒骂都带着一声声娇泣嘤咛,娇嫩子宫也被迫随着黑色肉屌的顶撞和抽拔收缩又拉长,花心软肉牢牢套住龟头,收缩的花宫仿佛小嘴嗦住马眼用力吸吮,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拒绝还是迎合。

  克鲁特时快时慢都挺动腰部,忆莲的呻吟彻底沦为了刺激昆仑奴情欲的春药,而少女屄穴里分泌的淫水和涌出的阴精让他更加顺畅地肏干娇嫩子宫。少女柔弱的身子也被黑粗鸡巴扯动着前后摇晃,巨大龟头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如触电般浑身发麻娇躯剧颤,敏感柔弱的阴蒂更是在娘亲的揉捏和舔舐中被拉长又收缩,剧烈的刺激感让忆莲一边娇泣一边不住都喷出淫水,俏丽的脸蛋上多了一分成熟女人的风韵妩媚,哭腔中也有了一股说不出的迷人媚意。

  董巧巧仰头看着女儿和昆仑奴性器交媾的部位,看着她那红艳柔软的阴阜软肉好似贪吃小嘴般不住吞咽着男人的鸡巴,那粉嫩湿漉的阴唇无助地随着黑色巨屌的抽插而卷入翻出,一股股冒着白沫的淫水止不住地从男女性器的交合缝隙溢出来。

  见女儿已经适应了昆仑奴的肏干,巧巧便不再继续刺激忆莲,最后亲吻了一下女儿又红又肿的小肉芽,看着那根在女儿蜜穴里不停进出的黑粗肉屌,她稍稍抿了抿唇瓣,按捺住心中别样的情绪,终是默然走回到夫君的身边。

  美艳人妻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克鲁特的眼睛,董巧巧美眸中的情欲让昆仑奴更加幸福,只不过他自知自己只是林家的奴隶,没有男女主人的恩准,他不会也不敢染指府上的其他女子,可是体内的欲火并不会无端端消散,克鲁特哼了一声抱紧忆莲,加快速度都耸动腰臀,好像要把精力和性欲全部发泄在少女的体内。

  “哼……呃……不,哈……哈……”

  忆莲已经说不出话来,可是克鲁特并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甚至连抽插的速度都没有丝毫放缓,依然用力挺动腰臀,黑人结实有力的腰身几乎要摇晃出幻影,带动硕大的龟头和粗硬的棒身疯狂地在少女柔嫩紧致的屄穴里肆意插入拔出,蹂躏所过之处的每一寸肉壁和每一团蜜肉。

  海潮般涌来的快感顷刻间就把忆莲吞没,少女无助而茫然地娇泣起来,好像全身的感官都瞬间消失,只余下敏感的屄穴肉洞不断涌现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龟头冲顶花宫,鸡巴刮蹭媚肉产生的强烈刺激不停在她的体内叠加积聚,忆莲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迎来令人崩溃的高潮,或是这一次插入,或许是下一次拔出。

  可是克鲁特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让忆莲冲上高潮,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主人的女儿在自己怀里舌颤嘴张两眼翻白的样子,每当感觉怀中少女的屄穴痉挛起来时,他就会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停止挺腰,不再刺激少女。

  等到忆莲的蜜穴不再颤动时,他又再度用力肏干起来,如此反复濒临高潮的一瞬却得不到解脱,让忆莲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清醒,只能无意识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好像是咒骂昆仑奴的狠心,又似乎央求他赐给自己性爱的高潮。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即将冲上高潮却又骤然寸止的时候,忆莲呜呜咽咽都哭了起来,克鲁特托着她的下巴,舔着少女的耳垂说道:“小姐,想要高潮吗?求我吧,在主人面前求我让你高潮,我会满足你的。”

  “我,我……求……不,不……呜呜……不,不要……”娇躯颤栗的忆莲几次开口想要说出来,可是泪眼迷蒙的少女一看到眼前的注视着自己的父亲,到嘴边的求欢话语就变成了羞耻的哭泣。

  林三看着女儿被昆仑奴肏得欲仙欲死,加之秦仙儿的蜜肉绵绵密密地缠住肉棒一阵吸吮压榨,他感觉腰眼越来越酸,睾丸也频频抖动起来,精关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不规律地颤动起来,秦仙儿心中欢喜期待,身处排卵期的少妇愈发渴求相公的精液浇灌,她双手抓着忆莲的翘臀,用力把少女的两瓣臀肉挤向中间,让侄女和昆仑奴的性器交媾得更加紧密无间,让克鲁特能更加激烈地摩擦刮蹭少女的蜜肉。

  骤然的刺激让忆莲颤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淫水和尿液,淡黄和透明的体液尽数喷溅在仙儿和林三的身上,霓裳公主毫不在意,反而愈发妖娆地娇声道:“忆莲,你……嗯,你爹爹要……要射了……你,你帮姨娘啊……再,再刺激他……嗯哼,好……好重……哦,让,让你爹爹他……啊,射,射出最浓的……啊……”

  “呜呜,不,不要……好,好羞耻……嗯,啊,啊……轻,轻点,呜呜……不,不行了……”忆莲掩面娇泣着,却无法阻止快感的冲击,玲珑柔软的娇躯随着昆仑奴的耸动上下摇晃着,感觉好像小时候被父亲抱着举高高,又仿佛在院子里荡着秋千,只是从蜜穴深处奔涌来的快感让她如坠云端,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忆莲,你哦……你快说……快,快让克鲁特射,射进去……”娇嫩花宫被肉棒频频冲顶撞击着,秦仙儿也快坚持不住了,她断断续续地呢喃道,“你,你也想让……你爹爹恢复吧?想要以后的……嗯哼,弟弟……哦,妹妹健康吧……啊,哈,哈,嗯哼……你……你帮姨娘……刺,刺激你……爹爹,让,让姨娘……生……生个健康的……宝宝,姨娘……就,就啊……嗯哦……就帮你……和……和你爹爹……哦……做……做爱……做,做夫……呜呜……快,快啊……要……要来了……”

  秦仙儿的话断断续续地传入忆莲耳朵里,意乱情迷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仙儿姨娘的意思,心里忽然萌生一个悖德的念头,这时候,她忽然感觉昆仑奴搂抱的力度小了些,黑人的舌头再度纠缠了过来,心猿意马的少女这一次没有力气再躲闪克鲁特的索吻,柔弱地吐出香舌和黑人的舌头在空气里交缠互舔,柔荑抓着昆仑奴的手臂,楚楚可怜地呢喃道:“你……你动,动一下……”

  克鲁特饶有兴致地咕哝了一声,黑粗鸡巴却停了下来,硕大的龟头距离少女的蜜穴口还有一步之遥。

  “为什么小姐要让克鲁特动一下?”昆仑奴嘴角挂着促狭的笑容,故意挑逗着,还扭动腰身让卡住蜜穴口的龟头上下左右晃动,把少女的耻丘撑成得膨胀隆起。

  “不,不要……呜呜,好,好痒,不要转了,里面,里面好痒……”忆莲柔软的腰肢无意识地向后面倾倒,可昆仑奴总是恰到好处地躲开。

  “好痒?小姐,你不是不想要克鲁特的鸡巴给你止痒?”

  “我……我没有……你,你快……呜呜……”

  忆莲羞臊着说不出口,克鲁特却自顾自舔着少女红艳艳的脸蛋,把龟头卡在蜜穴口,淫笑道:“小姐,痒不痒?想不想要我的大鸡巴?”

  “不,不要……不要说了,呜呜……好痒,好痒……呜呜,不要欺负我了……”

  忆莲梨花带雨的样子让克鲁特更加兴奋,连翻的肏干之下,蜜穴媚肉无时无刻不再蠕动包裹着他的肉棒,刚刚开苞的处女肉洞实在太过刺激,屄穴的紧致和温热也让昆仑奴感觉到精关摇摇欲坠,他咬着牙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蛊惑道:“说吧,说出来……说你想要被鸡巴填满。”

  “我不,哦,不要,停……我想要……被,被鸡巴……填满……”忆莲楚楚可怜地呓语着,腰肢扭动地更加妖娆,纤细的玉手和柔软的玉腿也主动厮磨昆仑奴的身体,黑色丝袜摩擦皮肤的窸窣声格外令人兴奋。

  可是克鲁特依然躲着忆莲,故意托着少女的下巴让她看向厅堂里的其他男人,嘿笑道:“小姐好像很不喜欢克鲁特,那小姐找别的男人来肏你吧?”

  说罢,黑人的腰身慢慢往后缩,鼓胀的龟头扯着少女蜜穴媚肉往外一点一点地拔出来,已经可以看到冠状沟下面的凹凸不平的沟壑,而少女的蜜肉则密密层层地黏在上面,好像竭力想要挽留黑粗肉屌的离开。

  “不,不要……”蜜穴口被撑圆扯开的感觉让那种可怕的脱阴感再度笼罩了忆莲的身心,蜜穴深处的空虚和骚痒感也让少女如痴如狂,盈满泪水的眼眸看向厅堂中的其他男人,爹爹已经被仙儿姨娘彻底占有了,两人性器交媾发出的啪啪声仿佛点滴春药渗入忆莲的身体。赵铮和林暄紧紧夹着青璇姨娘,三人张着嘴巴喘息呻吟着,身体颤动的样子好像正在交换着各自淫靡的体液,四颗用力缩胀的睾丸和青璇姨娘微颤的娇唇都昭示出精浆喷射的力度。林伽也把自己的娘亲压在地毯上用力肏干着,玉伽姨娘的耻丘上已经糊满了乳白色的白沫,显然肉洞里早就被灌了不止一次精浆,不知灼热精液是否已经涌入了花宫。而林澈林峋也和雨昔姨娘纠缠不清,两人仰面躺在地上下体交叠在一起,冰清玉洁的宁姨娘雪白翘臀沉沉压在两个少年的腿胯上,粉嫩的屁眼像只小嘴微微开合着,饱满的阴阜软肉压在少年们的睾丸上面,淫水泛滥的红艳肉洞已经把两根鸡巴完全吞没,颤动的耻丘好似活物般吮吸榨取着年轻的精浆。而最小的弟弟林凌仰面躺在身上,他的生母洛凝姨娘就骑在儿子的腿胯上快活地摇曳腰肢,娇吟着让儿子全部射进来,五官扭曲的林凌也用力拱起腰身,把肉棒顶入生母的体内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浆,他的神情看似痛苦其实已经爽到了极点。

  一想到弟弟们的鸡巴插入各自娘亲姨娘的屄穴里,肆无忌惮地注入灼热浓稠的乱伦精液,忆莲就感觉花宫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从未感觉过的骚痒感让她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迫切希望后面的昆仑奴能把鸡巴一插到底,填满自己空虚的蜜穴,贯穿自己的花心。

  偏偏这时候,克鲁特还幸灾乐祸地在她耳边促狭笑着:“小姐,你的骚逼又夹紧了?想好要谁来肏你了吗?”

  “混……混蛋……你这,哈,哈……你这个坏……嗯,快,快插进来……快,快肏我……”忆莲娇唇微颤着呻吟道,语气分不出是咒骂还是勾引。

  “小姐要我吗?你不是很讨厌我吗?”克鲁特一边笑着一边揉动忆莲的乳房,黑粗鸡巴在蜜穴口小幅度的前后抽插,带出汩汩淫水顺着少女的黑丝玉腿淌下来。

  “你……呜呜……我,我恨你……呜呜,可,可……我好……好想要……呜呜,你这混蛋……快,快插进来……呜呜,这时……候,哪里……除,除了你……哪里……还有男人……呜呜……混蛋,快,快点……”

  “小姐真听话。”克鲁特咧嘴一笑,抱紧怀中少女用力往前一挺腰,粗长肉棒立刻挤开屄穴蜜肉顶向最深处,圆钝龟头重重撞在少女柔软的花心软肉上,霎时的冲击让忆莲再次迎来一次小高潮。

  这种肉体飞天的感觉让林忆莲仿佛溺水脱困般长大嘴巴呼吸着空气想要缓解体内的快感,明明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脑子被高潮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

  少女高潮的时候,克鲁特并没有怜香惜玉地让她好好享受性爱巅峰的快感,而是卯足力气飞快地耸动腰部,一连串肉棒捣弄肉洞的交媾噗嗤声从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传来,突然陡增的冲击终于让忆莲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昆仑奴的猛烈肏干让少女根本没有时间觉察到高潮后的疲惫和不适,直捣黄龙的迅猛冲撞直接给忆莲的高潮余韵再度续上一连串快感冲击,又粗又硬的黑色巨屌好像舂米槌般把蜜穴媚肉的每一道褶皱每一粒肉芽全都用力地反复碾磨,从花心软肉到肉壁敏感点,再到少女几乎翻卷变形的阴阜软肉,所有敏感部位全部遭到黑人的巨屌冲击,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连绵不断地从蜜穴涌进忆莲体内,让她像条离水鱼儿似的颤抖痉挛。

  “哦,哦哦,不……不,……哈,哈……不,行……不啊……哦哦……”激烈地交媾让昆仑奴都逐渐喘息起来,而忆莲只能断断续续的哼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字眼。

  感觉到怀中少女不仅仅是蜜穴在痉挛,连身子都已经毫无规律的颤动起来,克鲁特却忽然放慢速度,在忆莲耳边说道:“小姐,我要射了,你求我射进去,好不好?”

  一边说着,克鲁特一边慢慢把鸡巴从收缩颤动的蜜穴里拔出来,随着肉棒的离开,忆莲的身子颤抖得愈加厉害,好像不是黑人的阳具离开身体,而是她的生命力在消散。

  “不,不要射……不要……拔……不,哦哦……”少女梨花带雨地哭泣着,却始终没有说出最后那一句。

  昆仑奴倒是很有耐心,一边忍着射精冲动,一边继续蛊惑道:“小姐,主人要看着你被内射高潮,他的身子才能好……说出来,克鲁特就射给你……把你灌得满满的,再还给主人……小姐就能和主人在一起了。”

  一字一句地说着,克鲁特缓慢地把鸡巴顶入少女的蜜穴,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圆钝坚硬的龟头再一次抵住柔弱软嫩的花心软肉。

  “小姐,你的花心好像很喜欢我的龟头啊,一直吸着鸡巴不放。这样很爽吗,小姐?只要有肉棒插进来就很爽吧?即使不是主人的肉棒……只要能灌满你就很舒服吧?”

  昆仑奴的淫词浪语成了压垮心防的最后一根稻草,子宫又被鸡巴挤压弄扁和颈口再度被马眼亲吻刺激让忆莲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和羞臊,少女哭泣着嘤咛道:“舒服……呜呜,好舒服……呜呜,不,不要看我……呜呜,我也……没有办法,呜呜,你,你都插进来了……爹,女儿……女儿好……好想要……高潮……啊——”

  忆莲话音未落,克鲁特结实的腰身往后一缩,粗长肉棒刮蹭过肉壁褶皱的刺激感让少女的蜜穴倏然收缩,花宫也在压力消失后恢复原状,可还没等空虚感爬上心头,克鲁特紧接着就用力往上一抬,黑色肉屌由下往上又快又狠地整根插入少女的蜜穴,坚硬的龟头重重撞在松弛的子宫颈口,尖端直接撬开了微张的柔软花心,小半龟头再度穿过韧性十足的软肉,粗暴地挤入子宫颈口,马眼兴奋地张开窥视着宫腔的情景。

  半开宫的快感让忆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本直颤的娇躯忽的僵滞不动,唯有光洁平坦的小腹倏地收缩凹陷下去,甚至在薄薄的肚皮上印出了黑人龟头的形状。

  “哦……”腔穴蜜肉骤然缩紧包裹住阳具的感觉让克鲁特发出一声舒畅的哼叫,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跟着又感觉一大股温热液体好像泉涌般浇捣在龟头上面,有些甚至顺着张开的马眼流进尿道,突然的酸涩刺激让昆仑奴双腿一颤,本就濒临极限的精关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酸,一大股灼热精液从鼓鼓囊囊的卵袋里涌了出来。

  “哦……”

  刚被送上高潮的忆莲忽然感觉体内的鸡巴剧烈抖动起来,好像捣槌似的搅得自己五脏六腑乱作一团,而突入花宫的龟头也倏然鼓胀起来,好像要把子宫颈口撑得更开似的,少女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感觉一大股滚烫如热水的液体倏然喷涌在花宫里,好像潮涌般一下子淹没了自己的花宫,灼热液体汹涌地漫过宫腔肉壁,灼烫着每一处触及的蜜肉。

  被昆仑奴的炽热精液一烫,刚刚还僵直不动的少女忽然剧烈抽搐起来,秀美玉颈歪向一边,丁香小舌探过唇边滴着晶莹的津液,蒙着水雾的双眸微微向上翻起露出眼白,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潸然落下。

  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忆莲有种魂游物外的感觉,她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好像飘在天上,陷在软绵绵的云朵里,身子暖洋洋的,仿佛泡在温泉水里,这种感觉就像儿时听着爹爹讲故事,被娘亲抱着哄睡。

  那时她就在想,有爹爹娘亲可以依靠的感觉真好,什么不安、紧张都能抛之脑后。

  只可惜,从忆莲记事时起,爹爹就格外忙碌,虽然白天里能见着他出门,却只有隔三差五才能在晚上见着爹爹回来。

  从那以后她就特别黏着爹爹,每每等他晚上回来,忆莲总要撒娇和爹娘睡在一块,哪怕是自己最喜欢的小床铺就在爹娘的大床旁边,她也要爬过来挤在爹爹娘亲中间,听着爹娘说些自己听不懂的小秘密,然后才肯美美地睡着。

  不过,忆莲也有自己的小秘密——她知道等自己睡着后,爹爹和娘亲总会离开床铺,去到屏风后面的软榻上说话。

  那是在忆莲四岁生日的那天,娘亲说过了今晚以后就不能再和爹娘睡在一张床上了,忆莲很听话的答应了,可是夜里却睡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忆莲隐隐约约听到暖阁里响起奇怪的声音,还有爹娘轻声细语的说话声。小丫头揉着眼睛醒过来,却发现爹娘并没有睡在自己身边,但她听到屏风的另一边传来很轻微也很奇怪的声音。

  忆莲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听着像是什么东西在摇晃,似乎还有人在喘气,还有一种甜腻腻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委屈,却又夹杂着几分愉悦。

  【为什么会有人又哭又笑的呢?】忆莲心里不明白,只是呆坐在床铺上看着那面半透明的绣金丝蝶恋花屏风。

  透过灯火的照耀,小丫头看到有一对重叠的身影躺在高高的软榻上面,上面的那个影子不停地前后摆动着身体,下面的那人跟着一同摇着身体,脑袋抵着软榻,下巴抬起,脖子伸长,下面有两团摇来晃去的圆球,上下晃动了几次就被上面那人用手抓住了,好像揉面团似的揉捏起来。

  忆莲听得出,这时候那个甜腻的声音更大了些,还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可是一点也没有伤心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求着爹爹买糖画时的声音。

  屏风上,下面那人的两只长腿也出现了,盘在上面那人的身子上,很细很细的腰肢摇得更加厉害了,有那么一刻,忆莲感觉两人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然后她就听到一声压抑到几点的叫声,看到下面那人屁股和肩膀顶着榻面,弓起的腰背忽然离开了软榻,和上面那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双手和双腿牢牢缠住对方的身体,盘在对方腰上的腿应该绷得很紧,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两个人就这么坚持了一会儿,就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瘫软在榻上,粗重的喘息声和柔弱的呼吸声又从屏风后传了出来。

  睡眼惺忪地看完这一出莫名其妙的皮影戏,忆莲感觉糊里糊涂的,戏里没有好玩的旁白,没有好听的奏乐,也没有爹爹娘亲或是姨娘哥哥们告诉自己,这出戏究竟在演些什么。

  小丫头只能自己顺着听到的只言片语和看到的剪影动作去猜测,但那偶尔传出的细微低语,诸如女子声音娇哼的“大哥……轻,轻些……”“嗯……顶,顶到了……”“饶,饶了巧……呜呜……那,那里不行了……”“救,救我……要,要去了……”,或是男人呼吸急促的“宝贝,夹紧些……”“乖宝贝,……也快到了……”“小宝贝,还说你不要……”“嘶,你,你在吸我……”“啊,来,来了……夹紧……都,都给你……”这些平日里全然没听过的字句,着实让忆莲摸不着头脑。

  剩下的便是一些嗯嗯啊啊娇声轻音,亦或哼哼呜呜的低吟曼呼,以及剪影摇晃身体时伴随的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水渍声,偶尔当上面那人的脑袋埋在下面那人的两团圆球里时,还会响起啧啧的吸吮声。

  浓重的喘息声和娇弱的呼吸声渐渐平复后,忆莲终于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那是爹爹和娘亲的声音,爹娘说话声不大,但忆莲总算能听明白一些了。

  “巧巧宝贝,被相公喂饱了吗?”

  “大哥,唔……不要,好羞人……”

  “这样就怕羞?那以后进了仙坊可怎么办?看来相公得好好教教你,先从亲嘴开始。”

  “唔——”

  忆莲听见娘亲发出好长好长的一段哼声,软软的,懒懒的,就像刚睡醒的猫儿,似乎还有流口水吸口水的声音,然后才听到娘亲的声音,变得更软更甜腻了。

  “大哥……巧巧,不……不想去仙坊。巧巧只想和你……嗯……”

  娘亲的话到一半就变成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她开不了口的时候,爹爹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那怎么行呢?巧巧宝贝你可都答应相公了,再说君怡、玉若她们也是听着你要去,才勉强答应试试的。”

  “啊……大,大哥,呜呜……不,不要磨,哦……人家是,人家是被洛凝……她,她要我陪着……啊……”

  “哦,是凝儿把你怂恿过来的啊,不过既然你都答应陪着她了,就去试一试吧。哦,巧巧你的下面把我吸得好紧啊!这么想要肉棒吗?进了仙坊会有很多的。今晚,就先让相公喂饱你。”

  “嗯……唔——林,林大哥,不,不要了……忆莲还……嗯哼,不,不要顶人家……哦……”

  “巧巧不乖喔,上面的小嘴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却咬得相公这么紧,我该听哪边的呢?”

  “听……嗯哼,听上……呜呜,林大哥,不要……啊,你,你又硬……嗯哼,顶到了……不行,小妹刚,刚去了……哦,轻,轻些……”

  “轻些?可刚刚巧巧你不是一直要我用力一点,重一点吗?”

  “不,不是……啊,没,没有的,呜呜……”

  “没有什么?没有被喂饱吗?那相公再来一次。这次你在上面,相公要把你最里面的小嘴也顶开,这样就不怕喂不饱你了。”

  跟着,忆莲就看到屏风上本来重叠做一块的两个剪影又动了起来,她知道了胸前有两个圆球的是娘亲,她被爹爹托着圆球撑起来,应该是跪坐在爹爹身上,娘亲的上身向后仰着,双手斜撑在身后,身子好像江面上的小船上下颠簸着。

  “不,不行了,林,大哥……呜呜,好,好胀……顶,顶到了……呜呜,要,要坏了……”

  “巧巧宝贝,这样的姿势你缩得更紧了,哦……嫩肉全都缠上来了……啊,这软软的是什么呢?好像可以挤开呢,相公进去看看喔。”

  “呜呜……不要,好,好胀,酸,酸死了……呜呜,林大哥,停,停一下,忆莲,忆莲还在……啊——”

  娘亲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一些,但忆莲看到爹爹的一只手立刻摸上了娘亲的脸蛋,娘亲的尖叫就变成了一声带着抽泣的闷哼,身子软绵绵地倒在爹爹身上,如果不是娘亲娇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忆莲还以为娘亲出什么事了。

  但这时候,强忍着睡意的小丫头也坚持不住了,伴着爹爹的喘息娘亲的娇吟和床榻的摇晃声,忆莲的眼皮慢慢遮住了视线,只是梦里好像还能听到那甜腻腻的呻吟,听起来很开心。

  【娘亲的声音……好羞人啊……】

  忆莲忽然想起那时候自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睡着的,迷迷糊糊间,她又听到了类似的声音,只是等她疲倦地睁开眼时,才意识到那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一瞬间,宫腔被灼热精液灌满灼烫的快感和身心俱疲的酥软感全数回到身体里,她感觉身子里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少女本能地想要忍耐住,可下一瞬浑身的力气就再次从下体蜜穴宣泄了出来,忆莲只是低低呻吟一声,就无力瘫软在昆仑奴的怀里,身娇体软地喘息着。

  “滋……”

  随着几下液体喷溅的声音,正在享受射精快感的克鲁特忽然感觉腿胯上有一股股热流淌下,又湿漉又温暖,他低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只见怀中的林家大小姐在娇躯剧烈颤抖的时候,下体也不停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透明尿液。

  昆仑奴抱着少女双腿的膝盖窝,让面前的男女主人尽情欣赏忆莲被灌精高潮的样子。

  林三两眼发红地紧盯着那根插入女儿屄穴的黑粗肉屌,看着根部的两个阴囊一缩一胀的,肉棒也随之一抖一颤,忆莲的红艳肉洞也随着昆仑奴射精的节奏被迫扩大着,湿漉的阴唇无力黏在阴阜软肉和黑粗鸡巴中间,一股股淫水淅淅沥沥地从性器缝隙间流出来,先是透明的淫水,再往后就是浑浊乳白色的精浆,很快糊满了女儿整个蜜穴口。

  而此时此刻,忆莲的小腹也已经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透过微微颤动的肚皮似乎还能看出那些腥臭浆液在里面来回流淌,一点一点地把少女柔软的花宫撑得更大。

  剧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让林三再也忍耐不住,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胯部紧紧贴着秦仙儿挺巧的白嫩屁股,脑袋却高高扬起紧盯着女儿的下体,踩在地毯上的双腿剧烈颤抖着,两瓣屁股肉也跟着一紧一松,在仙儿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中,往她的蜜穴里射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

  等林三喘息着射空精囊的时候,克鲁特也舒畅地往忆莲的花宫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浆。

  气喘吁吁地抱着秦仙儿往后跌坐回软榻上,林三抬眼看着昆仑奴缓缓从女儿的蜜穴里拔出黑粗肉屌,看着那变得红艳艳的好像无法闭合的淫靡肉洞,林大人艰涩地吞了口唾沫,莫名的兴奋感又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感觉到蜜穴里阳具的异样,秦仙儿媚态横生地扭头瞥了相公一眼,然后挺起娇躯迎向昆仑奴怀里的少女,张开红唇轻柔地吻住忆莲的蜜穴口,香腮微微凹陷,好像在用力吸吮嗦取着什么。

  “嗯……哦……”

  被人嘬住蜜穴吸吮的异样感让忆莲悠悠转醒,她刚来得及看清楚贴在自己私处的是仙儿姨娘,就忽然感觉蜜穴口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小腹里特别是花宫被吸得连连颤动,紧接着那些浓稠温热的液体就不受控制地从子宫颈口流出去,涌过敏感的玉道尽数从肉洞口喷了出去。

  “咯咯,忆莲的小肚子真能装能……唔,相公,你看克鲁特的精液好浓啊。”秦仙儿被灌了一大口白浊黏液,却不以为意地仰头吞下,然后痴笑着挪开螓首,任由忆莲肉缝大张着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出精液。

  在侄女娇弱的呻吟声中,仙儿笑嘻嘻地把嘴里残余的浓浆吐在掌心拿给林三看,“相公,你的有没有克鲁特这么浓呀?”

  林三看了看仙儿掌心里的精液,又看了看女儿肉洞里涌出的好像浆糊般的膏状白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相公才不会输给几个黑皮奴隶呢。”秦仙儿娇俏地朝林三挤了挤眼睛,调皮地把掌心的精液抹在忆莲的黑丝腿上,这才盈盈抬起翘臀,让林三的阳具慢慢脱离自己的蜜穴,在龟头滑出阴阜软肉的一瞬间立刻用手捂住蜜穴口,偏过螓首看着林三,一边把手指探入花径轻轻扣弄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浆。

  这时候,旁边忍耐着情欲围观的仙子们也纷纷聚过来,看着秦仙儿掌心里浓稠白浊的黏液,她们脸上终于露出释然和兴奋的笑容。

  “小弟弟,你终于好了呢。”安碧如一把搂住林三的脖子,丰满到有些沉重的爆乳紧紧压在林晚荣的脑袋上,让他感觉脖子都有些发酸。

  夏雨寒也在情不自禁地抱住两人,美丽灵动的眼睛里分明闪着水光:“大坏蛋,终于把你的病治好了,你这混蛋,坏人,没心肝的家伙……呜呜……”

  周围的巧巧、长今等人也是喜极而泣,而仙儿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小腹,眸光瞥向林三的肉棒,嘴角掀起一丝俏皮的笑意:“师父,雨寒姐姐,你们别光顾着哭呀,快些让相公把肚子搞大才是,你们看相公的肉棒还硬着呢。”

  众女这才注意到,林三的阳具依然硬邦邦地挺立着,看到夫君明明酣畅淋漓地射精过还能保持这般勃起,诸位夫人心里又羞又喜,看向林三的眼神里也透着一丝妩媚撩人的春情。

  就在这时候,一个软糯娇弱的声音忽然传入每个人耳朵里:“爹爹……”

  林三看着被昆仑奴抱在怀里的女儿,脱力的少女像是失去支撑的人偶软在黑人的怀里,细嫩的玉颈和裸露的酥胸小腹上都是一片潮红,美丽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如珍珠的泪珠儿,柔弱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情愫和央求。

  “主人,忆莲小姐想要和您……”克鲁特粗糙生硬的大华语也跟着响起,只是他刚说到一半,就看到夏雨寒和秦仙儿的眸光,昆仑奴顿时心底生寒,连忙闭上嘴巴。

  夏雨寒震慑住昆仑奴之后,眸光落在忆莲脸上,初经人事的少女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心生怜惜,不禁展颜笑道:“忆莲也想要么?坏蛋,你想不想和忆莲做爱呢?”

  林三没有开口,但胯下抖动的阳具已经表明了心意。

  只是旁边的董巧巧有些担忧道:“忆莲刚被昆仑奴……今儿又是她……特殊的日子,若是……该怎么办?”

  夏雨寒微微一笑,心说:【那就等忆莲生下孩子后看看肤色就知道是谁的孩子呢。】

  虽是这么想的,但雨寒看到侄女忆莲的俏脸也变得苍白,她就按捺心中的玩笑念头,走过去在少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雨寒姨娘,真的……可以吗?”听到夏雨寒的耳语,林忆莲的脸上泛起诱人潮红,就好像溺水的人儿看到救命稻草。

  “姨娘什么时候骗过你呢?不过……你现在愿不愿意再刺激一下你爹爹?”夏雨寒微笑道。

  林忆莲咬着嘴唇想了想,红着脸点了点头,扭头朝身边的克鲁特轻声道:“克鲁特,你……你不……不要拔出来,坐在地上,我……我要……服侍爹爹。”

  众位夫人好奇地看着忆莲,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而林三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兴奋感再次充盈心胸,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克鲁特抱着忆莲轻柔的身子缓缓坐到地毯上,好像摆放奇珍异宝似的把少女放在双腿间,让她正对着软榻上的林三。

  等克鲁特坐稳之后,忆莲红着脸扭头看了他一眼,虽然眸光躲闪,但眼神里分明露出一丝感激。

  少女的嘴唇轻轻动了几下,并没有说出什么清晰的话语就转过头去,痴痴看着自己的父亲,伸出的双手温柔握住父亲的阳具轻轻往下压,直到爹爹的龟头对着自己的脸蛋,忆莲轻轻嘤咛一声,伸长玉颈抬起翘臀,娇润的双唇第一次吻到爹爹的龟头马眼。

  “哦……”

  “嗯……”

  鸡巴和嘴唇接触的悖德感让父女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忆莲烟视媚行地看着林三,香舌轻轻舔过红唇,好像在回味爹爹鸡巴的味道。

  这片刻展露的风情让林三为之一震,忍不住想要起身抱住女儿,可就在这时候,忆莲忽然握着他的阳具轻轻往上拉,林三跟着从软榻上站起来,却看到女儿的娇躯再度陷入昆仑奴的怀里,淌着精液的蜜穴朝着那根昂起朝天的黑色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这……忆莲,你……”看到女儿和昆仑奴的这个体位,林三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身体却在女儿的牵引下一直朝前走,直到忆莲的肉洞把昆仑奴的阳具全部吞没,他才看到女儿再度嘟起樱桃小嘴吻住自己的龟头。

  忆莲情意绵绵地吻着林三的龟头,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娇唇,伸出香舌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呢喃道:“爹爹,忆莲……今天是昆仑奴的……女人,是你把女儿让给克鲁特的……不,哦……不能反悔……”

  “等……等以……以后,女儿……再,再让爹爹插进来……”

  忆莲一边舔着林三的肉棒一边断断续续地呓语着,而身后的克鲁特也按捺不住少女蜜穴的包裹和媚肉的榨取,抓着两瓣白花圆滚的屁股开始用力挺腰抬臀。

  “嗯……嗯……”被克鲁特以后入的姿势向上肏干着,忆莲索性张开檀口吞下林三的整个龟头,在昆仑奴的冲顶下顺畅地吞吃着父亲的整根阳具。

  林三喘息着享受女儿的口交,眼睛却一直盯着忆莲的小腹处,从上面往下看,能清楚看到女儿平坦的小腹下面有个蘑菇伞盖状的凸起在上下滑动着。

  看着女儿神色痴迷地吞吃着自己的肉棒,可蜜穴却被昆仑奴肆意抽插肏干着,羞耻和嫉妒源源不断地在林三心里涌现。

  忆莲的口舌服务更是让林三爽得头皮发麻,可一想到这些本事都是女儿在其他男人身上锻炼出来的,林晚荣就感觉妒火在体内熊熊燃烧,单单只是享受女儿的口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迫切想要插入忆莲的屄穴,在女儿的肉洞里肆意抽插,然后一泄如注。

  “忆莲……忆莲,让爹爹肏你……”林三抚摸着忆莲的螓首,喘息着说道。

  “爹……”

  忆莲柔柔弱弱地嘤咛道,可没等她把话说完,安碧如和夏雨寒忽然从旁边拉住林三的胳膊,娇滴滴的哼道:“小弟弟(大坏蛋),这可不行喔,说好了今天你只能看着忆莲被克鲁特肏逼灌种的。”

  “师傅姐姐,雨寒,你们……”

  林三一愣神,却忽然感觉包裹着阳具的湿热口穴消失了,低头一看却是克鲁特把忆莲按在地毯上,像野狗交配似的肏干起来。

  看着女儿像条母狗趴在地上被昆仑奴肏得娇喘连连,林三却只能晃荡着阳具在旁边呆呆看着,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的鸡巴赢得生疼,却找不到任何能够发泄的地方。

  安碧如和夏雨寒咯咯一笑,一左一右伸出柔荑握住林三的阳具和阴囊,为夫君套弄揉搓起来。

  二女的爱抚套弄让林三面红耳热,可他的注意力全在女儿忆莲的身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女儿被昆仑奴肏得神色迷离,明亮的眼眸再度蒙上一层水雾,柔软的香舌也搭在唇边轻轻晃荡着,身上的裙裳早就被脱下,两只白白嫩嫩的鸽乳随着昆仑奴的挺腰抬臀上下起落,包裹着黑丝的美腿瘫在地毯上颤抖着,脚趾时而蜷曲时而伸直,好像都快把袜尖顶破了。

  “不,不要……不行了……这,这样不……哈,呜呜……太,太爽了……呜呜……”

  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让克鲁特轻易就能触碰忆莲蜜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特别是花心软肉更在少女自身的体重下更加激烈地与龟头接吻着,只是抽插了十几下,忆莲就禁不住颤抖起来,肉洞也开始一次接着一次的紧缩痉挛,久违的快感在她体内接二连三地涌现出来,汇聚在花宫里酝酿着最猛烈的爆发。

  “要……要来,哦哦哦……又,要泄……要泄了……唔……哈,哈……爹,爹……忆莲……要……唔……停,停一下……”

  女儿濒临高潮的颤抖和呻吟让林三也跟着颤动起来,觉察到夫君射精在即,夏雨寒和安碧如相视一笑,贴在林三耳边娇媚呢喃道:“小弟弟(大坏蛋),你要射了吗?那……就让你射到忆莲嘴里吧,不过……她的小穴只能让昆仑奴射进去喔。”

  二女的话让林三发出一丝压抑的嘶吼,阳具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夏雨寒和安碧如娇笑着把林三往前一推,阳具正好被张嘴呻吟的忆莲吞进檀口。

  被爹爹的阳具塞满口腔的感觉让忆莲娇躯绷紧,龟头顶开咽喉软肉使得她艰难哽咽,可依然迷醉地裹紧肉棒吸吮起来,随即就感觉到一大股灼热精浆涌进食道,烫得她娇躯直颤,腔穴媚肉也倏地缩紧,好想要把昆仑奴的鸡巴绞碎似的。

  陡然提高的紧缩度让克鲁特双腿发颤,他咬紧牙关想要再抽插几下,可阳具竟然被紧致蜜穴裹得动弹不得,包住整个龟头的宫腔更是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吮力道,子宫颈口也像皮筋勒紧昆仑奴的冠状沟,宫腔变成了樱桃小嘴般嘬住龟头使劲吸吮。

  “哦!爽!好爽!来了,来了!”

  昆仑奴五官狰狞地嘶吼一声,用力顶起腰部把腿胯重重撞在忆莲的屁股上,两瓣白花圆滚的臀肉被压扁的同时,克鲁特的阳具根部也完全顶入少女的蜜穴,可是他依然弓着腰部往前顶,好像要把阴囊都挤进紧致的蜜穴,只是不等他再往前一步,摇摇欲坠的精关就再也坚持不住,一大股灼热精浆猛地喷涌在少女的花宫肉壁上。

  “嗯……”

  忆莲发出一声柔弱轻微的哼声,她感觉宫腔肉壁好似被人用拳头打了一下,娇弱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一跌趔,檀口把父亲的阳具吞得更深了。

  “哦……哦……哦……”

  少女一边勉力吞咽着父亲的肉棒,一边承受着昆仑奴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喷射,每一股精液都像小孩子的拳头般击打在肉壁上,然后化作灼热浆液涌遍整个花宫。

  口穴和屄穴被同时灌入精液的感觉让忆莲有种变成精液容器的错觉,少女的食道和玉道不由自主地缩紧,一阵接着一阵收缩裹紧,好像无底洞般汲取着两个男人的精浆,蜜穴花宫也绵绵不绝地涌出温热阴精回应着昆仑奴的浇灌。

  近乎绝望的性高潮让少女的胴体浮现出一片娇艳的潮红色,红润的樱唇不住颤抖着却仍然嗦紧林三的阳具,红艳香舌痉挛着吐出檀口却无意识地舔着爹爹的睾丸,一双明亮美丽的眼眸颤动着向上翻动,颤抖的双手紧紧抓着林三的大腿却是把他拉得更近。

  少女食道肉壁紧紧包裹住父亲的鸡巴,林三感觉好像有一圈圈牛皮筋勒住龟头和棒身,他全然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只知道抱紧胯下女子的螓首,拼尽全力往这个啖精蚀髓的口穴里不停地灌入精液。

  “哦哦哦……”

  林三好像溺水似的张着嘴巴却感觉无法呼吸,只能发出一声声意义不明的哽咽,全身上下只有插入女儿檀口的鸡巴和屁股在一抖一抖的,直到感觉阴囊都快被掏空的时候,他才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急促的大口喘息起来,浑身战栗着把卵袋和尿道里的最后一丁点精液挤出马眼,射进女儿口穴里。

  “噗嗤……噗嗤……”

  逐渐泛白的淫液不断地从少女和昆仑奴性器交媾的缝隙溢出来,忆莲的蜜穴实在太窄小,而克鲁特的鸡巴又太过巨大,哪怕是花宫都被撑大到极限,却仍然装不下源源不断从黑人鸡巴射出的浓稠精浆,少女的肚腹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起来,无处可去的精液只得在宫腔痉挛和肉棒的挤压下倒流向蜜穴口,一股接着一股地溢出来。

  少女的眼眸微微闭合着,晶莹泪珠随着娇躯被灌注精种的节奏而潸然落下,娇躯却还无意识地收缩榨取着两个男人的肉棒,直到林三停止射精后,忆莲才轻咳着吐出爹爹的肉棒,来不及说什么,她的身子就像柔软的面团瘫下去,被昆仑奴抱在怀里继续往屄穴花宫灌精,小腹好似吹气的皮球鼓胀起来。

  看到女儿的娇躯随着昆仑奴射精的律动一摇一晃着,螓首耷拉在克鲁特的胸口一颤一颤着,董巧巧轻怜疼惜地走过去,一手抚摸着女儿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鸡巴抖动和精浆奔涌的冲击力,另一只手羞怯握住黑人露出的一小截黑色肉屌,慢慢撸动起来,她不敢看克鲁特的脸,只是含羞带怯地说道:“克鲁特,你……我,我帮你,你快点……射完……”

  克鲁特没想到给主人女儿灌精授种的同时,还能让主人的妻子帮自己套弄鸡巴,心满意足的昆仑奴舒爽哼了一声,稍稍拔出肉棒让巧巧夫人能更多地撸动自己的肉屌,彻底放松身心地在少女蜜穴里一泄如注。

  灼热如岩浆的精液力道十足地击打在花宫里,哪怕里面已经灌满了精液,可每当克鲁特的鸡巴抖动时候,忆莲都能感觉到又一股灼热的精浆撞击在肉壁上,宫腔里的浆液也随之涌动一回。昆仑奴强而有力的射精力道和如同撒尿般的射精量让少女欲仙欲死,泪眼朦胧地看了眼兴奋昂扬的父亲,忆莲嘴角挂着一滴涎水昏了过去。

  巧巧帮昆仑奴撸动肉棒加速往忆莲的肉洞里射精的画面,让林三的邪火再度腾烧起来,可是连续两次射精也着实耗光了他的精力,眼下连睾丸和肉棒都有些生疼,只能眼神火热地欣赏着妻女与昆仑奴的淫靡肉戏。

  厅堂里几番悖德乱伦的淫戏终于落幕,林三和诸位夫人以及公子小姐整理好衣裳后,夏雨寒唤来自己的心腹侍女,让她们把克鲁特三人带下去。

  窝在董巧巧怀里休息的忆莲最后看了眼克鲁特,少女咬了咬嘴唇,终是没有说些什么。侄女的神态被秦仙儿看在眼里,霓裳公主心中轻笑,偏过螓首朝身后的侍女吩咐了几声,让她跟过去料理三个昆仑奴。

  夏雨寒自然注意到秦仙儿的安排,见姊妹朝自己递来眼神,雨寒淡淡瞥了楚楚可怜的忆莲一眼,嘴角不禁掀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个克鲁特……虽然是听从了我的命令行事,不过也着实僭越了些。让忆莲昏了几次不说,还敢命令自家小姐,真是色胆包天。只是看仙儿的意思,似乎留下他另有用处?罢了,就让仙儿处置便好。】

  朝秦仙儿略微颔首示意后,夏雨寒转而看向肖青璇,说道:“青璇,都安排妥当了。”

  “嗯。”肖青璇闻言轻点螓首应了一声,却没有接着安排什么,而是微睇绵藐地扫视了几个孩子们一眼。

  看到母亲大人看向自己,红着脸的林家公子们纷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可嘴角分明还挂着兴奋的笑容。

  【一群小魔星。】

  肖青璇心中半羞半喜地轻哼一声,欺霜赛雪的脸蛋上还泛着淡淡红晕,看上去愈发如牡丹般国色醉人,听到夏雨寒说话的时候,她正百感交集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里面满满的都是几个孩子的精液,小腹已经有些隆起,还在还不是很明显,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出席仪式了。

  就在刚才,赵铮林暄在自己前后蜜穴射精之后,林翰林伽几个孩子居然也跑了过来,几个臭小子一手撸着阳具一手掰开自己这位嫡母大人的屄穴阴唇,迫不及待地把阳具插进蜜穴里草草顶弄几下就射精了。

  刚刚被两个儿子肏上高潮的林家大妇还没反应过来就沦为林家公子们的精液便器,只是她心里也着实疼爱这些孩儿,心想一家人都胡闹成这样了,也就索性让孩子们玩得尽兴,甚至主动蜷缩双腿盘住孩子们的腰臀,把他们紧紧搂在怀里的同时让孩子的鸡巴插得更深些,一边迎合着抬起下体一边鼓励他们射到自己体内最深处。

  【也不知道他们身子怎么长的,明明射了那么多次了,最后射出来的量还是那么大。要是林郎他也……哎呀,青璇你在想什么呢!】

  缱绻心绪让林家大妇霞飞双颊,连忙收摄心神,也不再抚摸自己隆起的小腹,以免又让这群小魔星暗暗得意。

  眼下看到孩子们得了便宜还卖乖,恢复母亲姿态的肖青璇轻轻哼了一声,暂时不与他们计较,只是看向夫君林三,柔声道:“林郎,你看这些小坏蛋,当着你这个爹爹的面都敢把我这个嫡母按在地上肏干,将来若是你出门在外,恐怕我们姊妹都要被他们搞大肚子了。”

  太后娘娘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赵铮他们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笑出声,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笑什么笑!”林三见他们抓乖卖俏的样子,忍不住板着脸哼了一声,他一发话,几个公子哥立刻端正坐好,再也不敢胡闹。

  挨个瞪了儿子们一眼,林三这才把肖青璇搂在怀里,轻轻摸着爱妻的小腹,轻声道:“是得防着这几个蔑伦悖德的臭小子,要不青璇你们就搬到仙坊住吧。”

  虽然听出爹爹是玩笑语气,但赵铮他们还是忍不住叫道:“不要啊!爹。”

  话虽如此,林家公子的裤裆明明一个个都是鼓起的,那糗态落在夫人小姐们眼里,惹来一大堆白眼和笑骂。

  看到儿子们竟然跟自己有了一样的癖好,林三不觉头大,正想着的时候,忽然感觉一只小手轻轻摸上自己的裤裆,低头一看正是肖青璇娇嗔地看着自己,轻酥酥地说道:“你这个当爹的也不做个好榜样,以后我们林家的女人可就要遭罪了。”

  “嘿嘿,青璇你刚才明明很享受的。”林三淫笑着揉了揉爱妻的肚子,在她耳边轻声道,“刚刚谁喊的‘孩子快射给娘……’哎呦!”

  林大人还没说完,就被满面羞臊的太后娘娘狠狠拧了一下腰间软肉,疼得他龇牙咧嘴,只听肖青璇浅嗔薄怒道:“你还说,还不是你……你……一直要人家……不与你说了。”

  脑海中闪过方才的淫靡经历,太后娘娘羞得抬不起头来,粉拳接二连三捶在林三胸膛上,像极了热恋中撒娇的怀春少女。

  一家人享受过另类的天伦之乐后,刚刚退下的苏卿怜和几位侍女正好回来复命。苏大家清喉婉转地说道:“林大人,诸位夫人,持牌人都已到场了。”

  林三握着肖青璇的柔荑,温柔说道:“由你安排吧。”

  “嗯。”肖青璇轻柔应了一声,正要开口,忽然看到心腹侍女秀荷走了进来,主仆二人眼神交汇,太后娘娘从宫女长眼中看到一丝忧色,她心里也不禁咯噔一下,但仍是面不改色地说道,“苏姐姐,请你先安排宴席款待宾客。”

  待苏卿怜退下后,肖青璇又唤来秀月秀玉两位宫女长,让她们带着孩子们去稍作准备,而后才对众位仙子们说道:“诸位姊妹,大家自行准备,我陪林郎去更衣。”

  “相公,我们先走了喔,待会儿可要看仙儿的表演呢。”秦仙儿娉婷袅娜地凑过来吻了林三一口,好像穿花蝴蝶般离开了厅堂。

  有仙儿开头,十几位夫人或是落落大方或是含羞带怯地吻了吻林三,这才轻移莲步地去到偏厅准备。

  林三摸着脸上的胭脂傻笑着,那模样看得肖青璇忍俊不禁,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掌,太后娘娘招手将秀荷唤过来问道:“有什么事?”

  宫女长看了林三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林大人颇觉奇怪,太后娘娘却是心中了然,暗叹一声道:“可是皇室五老他们过来了?”

  “娘娘圣明,确实是五老过来了,他们……求见娘娘。”秀荷轻声细语地说道。

  “皇室的消息真是灵通。”林三脸色阴沉地冷哼一声,讪笑道,“那五个老家伙的脸皮也是够厚的,居然亲自找上门来,莫不是想借着亲戚关系向青璇你讨要牌子?也罢,我倒要会会他们。”

  一改方才沉溺情欲的样子,此时的林三终于展现出自己执掌天下的气势和魄力,登时让肖青璇和秀荷心生仰慕。

  【傻姑爷,娘娘都……不知道被五老肏干过多少次了……身上每个地方都被那些老家伙灌注精浆过……】宫女长眸光缱绻地看着林大人,须臾才迟疑着把目光转向太后娘娘,她心知林大人并不晓得自家娘娘侍奉五老的事情,故而当下也不敢胡乱搭话。

  肖青璇微不可觉地朝秀荷递了个眼色,轻轻握住林三的手掌,温柔说道:“林郎,眼下的形势不宜多生事端,皇室以五老为首,我们更加不能与他们生出嫌隙吗,还是以……安抚为好。”

  “那怎么办?当初重建仙坊的时候,他们不知道这里面的秘密,如今他们闻讯而来肯定有所准备,不达目的必然不会罢休。”林三愤愤不平道,“可是让他们做持牌人,我心里着实不甘,更何况……我也不想你们去服侍那几个狗东西。”

  听出夫君言语中的体贴和略微醋意,肖青璇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可又有着些许失落,不由得暗自呢喃道:【林郎,青璇本不该隐瞒于你,只是……你若是知道青璇的身子早就被他们染指了,就连仙儿也……你会不会怪我?】

  心中如是想着,肖青璇面上却是心平气和,婉言劝慰道:“无妨,这件事就交给青璇吧。想来我这位太后娘娘开口,他们也须卖我个面子。”

  不待林三接话,肖青璇就对秀荷吩咐道:“你先带五老去别苑歇息,就说本宫稍后过去,和秀月她们好生……伺候着五老,见机行事。若是他们再说其他,你就说本宫定会给他们个安排。”

  见爱妻胸有成竹,林三心里虽觉奇怪,禁不住想问问肖青璇说的安排究竟是什么,但碍于宫女长在侧,他也只好忍耐下来。

  秀荷见状心领神会,美眸中闪过一丝羞臊,玉道微微湿润,但仍是泰然自若地敛衽施礼,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秀荷,委屈你们了。】

  肖青璇眸光缱绻的目送秀荷离开,这才牵着林三的手盈盈起身,不落痕迹地转移话题:“林郎,时候不早,我们快去更衣吧,莫要让姊妹们等急了。”

  听她这么一说,林晚荣也不再纠结五老的事,和肖青璇手牵着手去往偏厅。

  夫妻二人来到偏厅时,大多数仙子早已离去,唯有大小姐萧玉若还在里面,见林三和肖青璇牵手走进来,大小姐眼中的羡慕一闪即逝,连忙起身捧着一套行头走过去,举案齐眉般双手奉到林三的面前,亲昵道:“坏人,给你的。”

  “哈!我的战袍!还是大小姐懂我。”林三嘿嘿笑着接过去,顺便还在萧玉若的掌心上轻轻挠了一下,只觉细腻柔软,让他的心神都为之一荡。

  “就你嘴甜。”萧玉若脸蛋微红,娇嗔着呢喃道,“快试试合不合身。”

  爱妻的佯嗔薄怒让林三浑身舒畅,他潇洒一挥就把青衫披在身上,伸手一摸,只觉得布料轻柔崭新,俨然就是新裁剪的衣裳。

  林三心头一动,感动地看着萧玉若说道:“大小姐,是你……”

  “才不是,是……是娘亲和玉霜给你做的,我……”萧玉若脸蛋红彤彤的,轻轻撇过螓首娇哼道,“我只是……缝了几针。”

  相识相爱多年,林三如何不知大小姐的心性,见她这般忸怩,心里反而愈发感动,握着萧玉若的玉手温柔道:“玉若,你最近忙着仙坊接客,还要为我缝制衣裳,辛苦你了。”

  夫君的话自是让大小姐感动,可这坏痞子偏生还扯上了仙坊,萧玉若脑子里立刻回想起自己被那些持牌人肏干得娇躯酥软后,好不容易洗净身子还得挑灯裁衣的淫靡光景。

  大小姐本就红润的脸蛋娇艳得像是抹了胭脂纸,再看到林三脸上的坏笑和他裤子上顶起的大包,萧玉若登时半羞半脑地哼一声,用力拧了一下这坏人的胳膊。

  林三疼得连连倒抽凉气,肖青璇则是在旁轻笑着叫好道:“活该,看你还欺负玉若妹妹。”

  嘴上不饶人,但太后娘娘还是贴心服侍林大人穿好这身萧府家丁的青衫长衣,萧玉若也在林三甜言蜜语下再度沦陷,体惜地替他揉了揉发红的胳膊,又帮他戴好那只标志性的小帽,特意把小帽歪向一边。

  轻轻将林三衣裳上的褶皱拉扯平整,又细心地上上下下端详一番,萧玉若这才点头道:“林郎,你还是穿着这身衣裳最好看。”

  “那是当然。”林三嬉皮笑脸地应道,“大小姐,这可是咱们的制服诱惑。”

  “呸!”肖青璇和萧玉若红着脸轻啐了一声,羞臊地瞪了眼这个没正行的家伙。

  林三嘿嘿一笑,却也不再挑逗两位夫人,转移话题道:“大小姐,你在这儿等着,那夫人和二小姐呢?”

  “娘亲和妹妹已经去准备了。”萧玉若这才想起自己还未换衣服,虽说节目放在后头,但总是得提前安排妥当才是,“林郎,青璇姐姐,我先去找娘亲和妹妹,待会儿仪式上再见吧。”

  林三见大小姐转身要走,连忙拉住她的小手,好奇道:“大小姐,你们准备了什么节目,先跟相公我说说呗。”

  “才不告诉你呢。”见林三饶有兴趣的样子,萧玉若娇俏笑了声,偏不遂这坏人的心意,轻轻挠了下林三的掌心就提着裙裾快步走出偏厅。

  “一个个都瞒着我。”

  林三悻悻然嘟囔着,扭头看向肖青璇,可不等他发话,肖小姐就掩着小嘴笑道:“林郎,我答应姊妹们要和你保密的,你拭目以待就是了。”

  轻轻拉着林三的手,肖青璇风情万种道:“都是些很刺激香艳的节目,一定会让持牌人满意的,而且呢,也会让你很满足呢。”

  洋洋盈耳的声音听得林三身子骨都软了大半,发觉肖青璇的眸光正落在自己顶起的裤裆上,林大人讪讪笑了笑,复又问道:“你们真是要让我难受死啊。”

  肖小姐只是嫣然巧笑,却不理会夫君装可怜的伎俩,林三无奈只得摊手道:“青璇好老婆,你好歹说一下第一个出场的是谁嘛?”

  “这我可以告诉你。”肖青璇嘴角噙笑,柔荑玉指摇摇指着窗外的天空道,“你往那儿看就知道了。”

  林三循着肖青璇玉臂舒展的方向看去,就见着明媚春光下,一个婀娜绰约的倩影在窗外荡来荡去。

  和风煦日之下,偌大的玉德仙坊主苑人头攒动,只不过即便是众多持牌人齐聚一堂,苑中却显得殊为安静,即便偶尔有人攒三聚五的私下交谈,也是窃窃私语,似乎生怕打破了此刻的清净,叨扰了坊中的仙子。

  宽敞的苑子中一如前些日子的劳军大会那般搭建着精致的戏台,一众持牌人或依出身,或遵职务,三五成群地聚坐在一块。

  靠近戏台左侧围坐的正是以李泰为首的大华将领们,眼下胡不归正抓着高酋咬耳朵,两人嘀嘀咕咕道:“高酋兄弟,你刚刚不是跟宁仙子打听到了开场时间吗?怎么这时辰了还没见着人影呢?你刚刚不会是光顾着吃独食了吧?我就说你跟盛丹那家伙怎么一前一后的。”

  “胡说,我高某是那种人吗?”高酋心里冒汗,脸上却翻了个白眼,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知道开场时间的?仙子告诉我的是快开始了。”

  “那……那这快开始也拖得太长了些吧?”胡不归摊手道。

  旁边的杜修元凑过来说道:“林元帅该不会是反悔了吧?我听说元帅大人的隐疾已经被夫人们治好了。”

  “去去去,林大人哪像你,有好东西藏着掖着。”高酋讪笑着呸了一声,“林大人讲究的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懂不?”

  “就你懂,那你说元帅大人和夫人们怎么还不出来?”杜修元反问道。

  “呃……”高酋被问住了,但也不肯出糗,随口胡诌道,“都说了是仪式,总得准备点节目吧。安心等着不就好了吗?”

  杜修元还待追问,旁边李圣插进来说道:“说到节目,我刚刚看到有一列仪仗车队进了仙坊,径直往内园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跟表演有关系的?”

  “你说的那车队我也看着了。”旁边竖着耳朵的李武陵忽然接话道,少年将军的脸色有些阴沉,“但那不是什么寻常车队,是皇室的仪仗。”

  “皇室?”众人咦了一声,“他们来凑什么热闹?皇室里可没有持牌人。”

  “就怕来者不善。”李武陵神情严肃地哼了声,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诸位大哥,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过关于林大哥和皇室宗府的矛盾。”

  “这……”众人面面相觑,但想到都是一起扛刀杀敌的弟兄,大家还是略微点了点头。

  李武陵微微颔首,继续说道:“我打听到一个消息,这次远征的失利……和那些人有关系。”

  “什么?!”

  胡不归等人赫然失声,好险都及时捂住了嘴巴,高酋瞧着旁人看向这边,灵机一动,连忙喝骂道:“老胡,输了不能耍赖,给钱给钱!”

  众人赶紧跟着叫嚷起来,胡不归也作势从怀里慢吞吞地往外掏东西,旁人见状只以为他们是私下赌钱,也就不甚在意。

  众将领见状暗暗松了口气,正要向李武陵问个明白,忽然听到苑中响起一声惊呼,接着又是好几个人兴奋大叫起来。

  “又是哪个混蛋赢钱了?”高酋抬头张望,可待看到四周的变化,他自己却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李武陵等人循着高酋的目光看去,只见戏台上忽然冒出氤氲雾气,顷刻间就如云山雾绕般把戏台淹没,一如仙气缭绕的九天仙境。

  随着五颜六色的雾气弥漫升腾,一曲悠扬悦耳的燕乐舞曲也随风传入众位宾客耳中,袅袅仙乐有如甘泉润人心神,霎时让迫不及待的众人心绪宁静下来,像徐渭洛凝侯跃白等一众文人雅士更是双目微合,神色怡然地品味着曲中无限婉转的韵味。

  胡不归等戎行之人虽然觉着这乐曲娓娓动听,却没有心思仔细品味,只是翘首以盼地看着戏台。

  大部分持牌人也如他们一般,纷纷伸长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雾气弥漫的戏台,希冀着能找到仙子们的曼妙身影,想来若不是怕坏了规矩,这些精虫上脑的家伙早就冲上戏台唐突仙子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来自突厥的几名勇士凭借出色的目力最先捕捉到氤氲雾气之中隐约出现的身影,大华这边行伍出身的李武陵等人也紧随其后,捕捉到缊岚缭绕中缓缓走动的影子,众人兴奋地指指点点,却数不清究竟有几位仙子出场,更不晓得是否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中女神。

  此时此刻,就连徐渭等老成持重的文武重臣也稍稍按捺不住,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好在,仙坊方面并没有让持牌人等候多久,很快,戏台上五彩缤纷的仙雾氤氲逐渐散去。

  众人连忙擦亮眼睛看向慢慢露出真容的戏台,以及云雾迷蒙中的七个身影。

  然而,当岚雾彻底散去后,所有持牌人都大失所望地啊了一声,或是目瞪口呆,或是愁眉苦脸,人人好像吃了个苦胆涩果似的看着戏台上的七个人高马大的昆仑奴。

  若非这里是玉德仙坊,恐怕一些脾气暴躁的持牌人已经冲上去揍人了,但还是有些头脑活络的持牌人留意到诸如徐渭、胡不归等持有金牌的宾客脸上竟是喜出望外的表情,似乎他们已然知晓这些昆仑奴的出场所为何事?

  李武陵和几个年轻将领少年心性,耐不住好奇又不敢向李老将军询问,就缠着胡不归高酋等人问东问西,高酋被缠得没办法,乐呵呵地刚要开口,忽然看到那七个昆仑奴站成一个奇特的方位躺在台面上,连忙按住小将军道:“李小兄弟别急,这不就来了吗?”

  “啊?哪里?哪里?”李武陵他们几乎是延颈企踵地望向戏台,只看到七个肌肉健硕的昆仑奴躺在那儿,遮挡着胯部的草裙散开,一根根黝黑粗长的阳具直挺挺地勃起朝天。

  看到昆仑奴当众裸露性器,一众持牌人深感腻味,可心里也不由得腹诽这些番邦蛮夷的阳具果真粗长得吓人,好些持牌人扪心自问竟是被比了下去。

  这时候,苑子里忽然响起一个洪亮的冷笑声:“听闻昆仑奴天赋异禀,哼,也不过如此。”

  旁人不由得好奇是哪位壮实这般自信,竟然敢与昆仑奴争雄,不过看到说话之人乃是突厥右王图索佐,大多数人还是很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李武陵没有理会突厥那边的哄闹,小将军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惊疑道:“奇怪,这七个昆仑奴怎么按着七星阵列的方位躺着?难不成他们要排兵布阵?”

  眼珠略微转了转,李武陵兴奋道:“难不成这是姑姑安排的?”

  一听到可能是徐军师安排的表演,众将士登时两眼放光,徐芷晴一直被大华将士们视为军中女神,多少人初入行伍时夜里春梦都是与女军师春风一度的,后来徐芷晴坦然用身子慰藉将士们,又不知有多少人在她的娇躯上蜕变成真正的男人。

  劳军大会上徐芷晴的风采犹在眼前,此时听闻第一个登场的很可能就是大华女军师,众人越发兴奋起来。

  谁料,胡不归却咧嘴笑道:“你们猜错咯,这第一个登场的仙子啊,可是咱们大华的金枝玉叶。”

  胡不归话音方落,众人忽然听到头顶传来游鱼出听的曼妙歌声,这天籁之音简直动人心魄,方才的舞乐与之相比几如泥云之别。

  众人心醉神驰地仰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一位彩衣翩跹的美丽仙子坐在一个凌空数丈的秋千上,缓缓荡漾而来,洋洋盈耳的歌声就从天上洋洋洒洒地飘荡而下,仿佛春雨润物。

  “是霓裳公主!”

  “是玫瑰仙子!”

  不知是那几个持牌人眼尖,顶着明媚春光也看清了仙子国色天香的容貌。

  “原来是公主殿下。”

  “难怪歌声这般悦耳动听,简直让我三日不知肉味。”

  众人纷纷惊叹出声,片刻后方才意识到玫瑰仙子双手握着秋千绳索,竟然是一边歌唱一边吹奏乐曲。

  回想起劳军大会上玫瑰仙子展示过“四穴仙音”的香艳技艺,眼下一众持牌人立刻意识到霓裳公主声动梁尘的同时,那伴奏的清亮乐曲是出自何来。

  想到个中旖旎,苑子里的男人们禁不住浑身燥热,此时他们再仰头欣赏秋千上荡漾轻歌的仙子,只觉得她那身淡紫烟纱玫瑰散花裙下有着无穷无尽的魅力,好似一双双勾魂摄魄的柔荑玉指,随着靡靡之音撩拨着自己的心弦,让人忍不住随着秋千荡漾而摇来晃去,只想窥视到仙子究竟是用哪处蜜穴吹奏的清音幽韵。

  男人们浮想联翩的时候,位于秋千正下方的几个朝臣忽然一抹脸蛋,兴奋不已地叫嚷道:“流水了,仙子流水了。”

  其他人循声看去,只见侯跃白一脸心花怒放的表情,正抬头仰视着上空的玫瑰仙子,而他周围的几个文臣也是眉飞色舞,一个个或是用手揉着脸庞或是把手指放在鼻尖嗅闻,离得近的几人分明看到他们的手上反射着水润光泽。

  联想到方才他们说的话,众人裤裆里的肉棒纷纷迅速充血膨胀起来,只恨玫瑰仙子的淫水没有滴落在自己身上。

  看到旁人艳羡的目光,侯跃白等人不禁生出自豪之情,哈哈大笑道:“果然公主殿下最是体恤我们这些做臣子的,特意赐下甘露呢。”

  一边说着,他们还故作姿态地把沾染秦仙儿淫水的手指伸入嘴里吸吮舔弄,那洋洋得意的样子着实让其他持牌人看得牙根发痒。

  潇洒坐在秋千上荡漾的秦仙儿看着下面持牌人纷纷扰扰的样子,嘴角掀起娇媚笑意,施施然松开秋千的绳索,从数丈高空凌空跃下,姣服极丽,姁媮致态,宛若九天仙子降临凡尘,风流尔雅地翩然落将下来。

  眼瞅着玫瑰仙子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从天而降,众人的心忍不住跟着悬了起来,但转瞬后他们就看到秦仙儿身姿曼妙地踏空而来,羽衣翩翩,姿容俏丽,真如冯虚御风的神仙人物。

  “兴酣裙舞动川岳,妆成颜展醉部洲。霓裳仙曲今若在,银汉昭昭尽西流。”

  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身姿曼妙的玫瑰仙子伴着轻灵悦耳的歌声和乐曲,羽落轻尘般飘向戏台,当众人以为她会稳稳当当地落在台面上时,秦仙儿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玉足凌空一点,轻盈身姿稍稍滞空后宛如惊鸿跃起,秀美小巧的玉趾竟是安安稳稳地踩在第一个昆仑奴勃起的黑粗鸡巴上面,黑丝包裹的足尖轻盈地点在龟头尖端,那整齐压在蔻丹指甲上的缝合器正正好好地卡在昆仑奴的马眼里面。

  最令众人血脉偾张的是,当秦仙儿一脚踩在黑人肉屌上亭亭玉立的时候,一滴仿若珍珠般晶莹透亮的淫水竟然从仙子的黑丝玉腿上滑落下来,犹若玉珠的淫水滑过霓裳公主修长玉润的美腿和美如玄月的玉足,流进昆仑奴那被丝袜足尖稍稍顶开的马眼。

  “好!”

  玫瑰仙子仅仅只是一个出场,就博得了满堂喝彩。

  戏台之上,仅凭一只黑丝玉足就踩在昆仑奴鸡巴上英英玉立的秦仙儿转盼流光,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那剪水双瞳中荡漾的娇媚涟漪就让一众持牌人心潮澎湃,等不及想要与这位金枝玉叶春风一度。

  “诸位贵客,玫瑰仙子秦仙儿这厢有礼了。”

  虽然贵为大华公主,但身处玉德仙坊的仙儿并没有端起玉树琼枝的架子,而是一如坊间青楼登台献艺的艺伎那般风情万种地敛衽施礼,如此妖娆姿态越发勾得男人们群情激动,恨不能像在花楼妓院里一掷千金博得美人垂青。

  更有一些来自商贾之家的持牌人已经原形毕露地叫嚷道:“仙子慢来,先说说你方才是用哪个嫩穴吹得乐曲?”

  这番话一出口,登时惹得群情激昂,众人纷纷叫嚷起来,一下子就把气氛烘托得如火如荼。

  若是在外面敢有人这般冒犯秦仙儿,这位狠辣多变的白莲妖女早就除之后快,可此时身处玉德仙坊,听到这般露骨的问题,秦仙儿却是露出女子忸怩姿态,霞飞双颊的霓裳公主眸光盈盈地看向发话之人,撩人心神的同时更蕴藏着一丝高高在上的轻蔑之意,这般娇媚眼神登时让众人心脏都漏跳一拍,越发觉得身体里欲火腾烧。

  只听秦仙儿声音洋洋盈耳道:“今日仙坊重开,承蒙各位贵客亲临,本仙子特献飞仙盘屌舞,以愉贵人,旦请诸位一观。至于本仙子是如何吹奏仙音,就请诸位在舞乐中一窥究竟吧。”

  当诸多持牌人想明白秦仙儿的言外之意而面露淫光时,琼姿玉貌的玫瑰仙子已经翩然起舞。

  只见她保持着金鸡玉立的姿势,右手捏作兰花指优雅舒展高举,左手成兰花掌顺着腰间曲线曼妙滑下,柔荑垂落裙裾之时忽然娇躯凌空一旋,一双玉臂优雅甩出流云水袖,长长水袖竟是卷住左右两个昆仑奴的硬挺肉屌上。

  与此同时,秦仙儿一双黑丝玉足在空中灵巧交叠,须臾后换做另一只点住下方昆仑奴的龟头,随着仙子娇躯微微沉下,众人甚至可以看到黑人的马眼被黑丝包裹的足尖挤得更开,一滴透明黏液从马眼溢流出来。

  然而不等众人看得真切,秦仙儿玉足轻点昆仑奴的龟头,玲珑胴体翩然跃向高空,那黑丝足尖上还残留着一条晶莹的精液水线,一端连着昆仑奴的龟头,一端黏在仙子的袜尖之上,看上去殊为淫靡而惊艳。

  正当众人看得惊奇时,那精液水线忽的断开,而两个被流云水袖缠住肉棒的昆仑奴也同时双手拍向台面,借助反力和水袖的牵引竟然好像提线木偶飞向空中的秦仙儿。

  “诸位请看,这是飞仙盘屌舞的流云交横,阳随阴动。个中奇妙享受,就等贵客莅临玫瑰花楼的时候,仙儿再让诸位亲身感受呢。”

  众人忽听得秦仙儿清喉婉转地嘤咛道,又见她凌空摆出一字马的姿势,修长的黑丝美腿在两个昆仑奴与自己擦肩而过之时轻柔伸出,秀美的黑丝足尖恰到好处的摩擦过两个昆仑奴的龟头马眼,再度黏出两条精液水线,随着仙子娇躯凌空旋转,宛如银色丝线般缠绕在她的黑丝足踝上,润湿黑丝后慢慢消失不见。

  “好!”

  众人见之无不啧啧称奇,只觉着单看这几个舞蹈动作今日就没算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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