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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n.的科学使用指南】(4-5)作者:Springsun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6-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Nanan.的科学使用指南】(4-5) 作者:Springsun2023年6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四章   视频冗长,事无巨细,完全没有什么剪辑,就是把几段录像硬生生拼在一起。   看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无心再看下去,
【Nanan.的科学使用指南】(4-5)

作者:Springsun
2023年6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四章

  视频冗长,事无巨细,完全没有什么剪辑,就是把几段录像硬生生拼在一起。

  看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无心再看下去,删掉电脑里的副本,拔了 U 盘,驱车前往公司。

  车窗外碧空如洗,晌午的太阳明媚刺眼,车轮碾过一道道斑驳树影,初夏的暖风灌了进来,带着一缕缕槐花似有若无的香气。而这一切似乎都与我无关,浑身阴郁一片,冰冷彻骨。等红灯的空档,木然的掏出手机,不管你愿不愿意,生活总在继续,让我没太多精力专注在儿女私情上。打电话让小枫安排下午的会,听着她清越的声音,压抑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一些。

  会毕。

  回到办公室,随手抓起一摞项目方案翻着,什么也看不进去,纯粹就是找个事儿做,好让自己不要在发呆时跟个傻逼一样。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啦,还不回家?」

  抬起头,一颗圆脑袋在门口晃了晃,就见小枫走了进来。

  「哦……等会儿。」

  这才从空洞的状态里抽离出来,看看表,已经下班快半个小时了,看着她皱眉道:「又加班?你这阳完才几天……」「哎呀,行了行了,平时也没见你这样……呃哎……呸呸,苦……」小枫大喇喇地坐我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废话,昨天的。」

  她吐了吐舌头,忽闪着大眼睛凑了过来,笑嘻嘻道:「怎么了?跟丢了魂儿似的。」「昨晚没睡好……」我敷衍道,有点诧异她的敏锐。

  她离得近,仰着头。精致的五官在偏瘦的瓜子脸上织绘出不以为然的神态。

  我这才发现,相较于记忆里的青春她已然多了些成熟,而这堪堪到我下巴的个头儿相比以前也长高了不少。

  「嘁,不愿意说算了。」小枫撇撇嘴,又问道:「去年陈总别墅区的那个项目审地怎么样了,是不是能把尾款给咱结了,劳您联系一下,她可老惦记你了。」想起那个女人,我果断拒绝:「这事儿你问。」「不行,我搞不定,得您亲自出马。」小枫摆手,笑得狡猾。

  「行,完了我问问。」

  懒得再纠结,我点点头,起身重新沏了一壶茶。我俩的办公室是对门,因为我这间比较大,就隔了间茶艺室出来用于招待客户,她没事儿也喜欢过来蹭茶水喝。

  小枫就是公司的那尊大神,在我们这行属于T0级别的大佬,真正的业界天花板。同时她也是我大学时建筑系的师妹。第一次见到她时印象很深,跟个初中生似的,完全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一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宛如两个月牙儿,活像个狡黠的小狐狸。后来知道这个小姑娘了不得,参加奥赛跳过两次级,16岁就保送到我们学校,我们直硕她直博,真不是一般的猛人。我毕业时她出国深造,我创业时她最后一篇论文刚被收刊,机缘巧合,被我拉上了贼船,成了我的合伙人。与其说是师妹,其实在我眼里她可比亲妹子还亲。

  几杯茶下肚,小枫一脸的意犹未尽,说要再喝点儿,晚上加把劲儿把下午会上的那些东西给处理了。我让她赶紧滚蛋,回家去好好休息,可别猝死了。

  不一会儿,偌大的公司就只剩我一人。

  北方的夏天总是黑得迟,杵在窗前好大一会儿天才完全暗了下去。

  灯光渐起,霓虹闪烁,窗子外各色的人和车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脑海里全是我与妻子的过往,浮光掠影、宛如昨日。

  妻子不是处女。

  这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但特殊之处在于,这事儿不是在我们发生关系后才知道的,而是在我们感情升温到终于要迈出那一步之前她自己告诉我的。也正是因此,让我真正动了结婚的念头,下定决心非她不娶……那天她邀我共进晚餐,傍晚时分,酒后微醺,昏黄的灯光照着她俏丽的脸庞,温暖又旖旎,一切都那么恰如其分,我无法再遏制心中对她的爱意,吻着她扑倒在床上,想要脱去她衣裙时,她抓住我的手,把这件事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告诉了我。

  那一幕,时至今日仍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她一袭白衣躺倒在那片丝绸一般如云似雾的乌黑发缎里,宛如盛放的雪莲,双眸流光闪闪,熠熠生辉,像是星辰。

  她好像卯足了全身的劲儿,声音却轻轻浅浅。

  「我不是处女。」她说道。

  「啊?什……么?」

  那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着实让正处于情浓意切中的我有点懵。

  「我说,我不是处女。」

  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始终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你介意吗?」

  即使她再怎么镇定,我依然听出她的声音是打着颤儿的,但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让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

  其实,她不说,即便知道了,我还真不怎么介意,那会儿我早也不是什么处男了,凭什么要求她就得守身如玉,谁还没有往事呢。再说现在医美这么发达,任何一个历经千番的女人只要愿意,随时都能变成黄花闺女……但她突然在这种关键时候又这么煞有介事地告诉我,难免就让我有些酸溜溜的。我不是什么憨憨,我很清楚一个女孩子决定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男人时,是怎样的一种状态。

  这是要干嘛,向我炫耀她也曾不顾一切地去爱过别人吗?

  看着身下这个美绝人寰的女人,我有点生气,半开笑地反问道:「我也不是处男,你不介意?」「啊……我没想过……」显然,她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

  「那你仔细想想。」

  「哦……」

  「不,不介意的……啊……我,我没有不在乎的意思,就是……就是……」她还真仔细想了想,说罢,又急忙补充道,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这是什么心态,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你……先回答我!」她反应过来。

  她那副一定要跟我说清道明的模样实在教我哭笑不得,又有些好奇,不禁又问她:

  「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这个?」

  「因为……我不能用最完美的状态去爱一个人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让我很不好受,我不要我们的感情因为这件事有什么隔阂……」她很用力,也很认真。

  「……如果这点对你来说很重要,很介意的话,我想……在此之前的浪漫和柔情就是你所能表达地顶点,以后你也不会再有那种情愫来和我相处了,我懂的,女人那点弯弯绕绕的伎俩对你没用……」说话间,她深吸了一口气,俏脸涨红起来,小巧的鼻翼翕动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水雾蒙蒙。后背拱起,伸手一拉,薄薄的衣裙褪了下去,雪玉一般的身体轻轻扭动着,像蛇,妖冶,妩媚,无穷魅惑。

  「……我……我不顾廉耻了,就想把一个女人所能做的一切都做了……以后就不遗憾了。」她的声音,她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颤抖。

  「我是认真的,你回答我……」

  她似乎对自己身具何等魅力完全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那一刻,我被震撼到了。

  那一刻,才真正领略到她的与众不同。

  也是那一刻,我明确了自己的心,让我认定了她就是我想要厮守一生的女人。

  这便是她表达爱的独特方式,让她一定要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却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这便是独属于她的那种骄傲,让她在这种时候问出这么不合时宜的话、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来。

  可我却真是爱煞了她的这份率真和骄傲,一时间,眼里再容不下其他,只觉得她可爱。

  处女情结,在我还是处男的时候可能确实短暂的存在过,之后就没了。于情于爱,这都只是个锦上添花的东西罢了,是不是处女并不影响我对她的感情,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这本就不是什么事儿。

  但站在最自私最心底的那一面,我当然希望在遇到自己所爱的女人时,她还是完璧。

  于是,我坦诚相待。

  「那我告诉你,我介意。」

  她怔了怔,乌黑双眸里的光彩迅速黯淡,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两只素白的手却紧紧的攥住了我的衣服。

  「……那……好好爱我这一次,好吗……」她闭上了眼睛,紧紧抿着嘴巴将头扭向一侧不再说话。

  我心里一疼,有点后悔太过直言不讳,但这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话,我甚至要对她更坦诚,于是果断命令道:

  「看着我,我还有话要说,你给我听好!」

  掰过她的脑袋,四目相对,注视着她泪光弥散的眼睛,我不敢有半点马虎,字斟句酌:

  「我不想骗自己,更不会骗你。我介意,也很不甘心,但我更清楚自己既无法预测未来,又不能改变过去,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错过眼前这一切。」「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会爱上你这件事其实就已经是必然的,这无关你是怎样的人,更无关你的过去。我不否认有部分来自于你的外表,但更多的是一种直觉,我们之后的相处也无一不在向我证实这份直觉的正确。」「所以,即使再介意、再失落又如何,我只恨和你认识地迟了。而对你的爱并不是因此产生,更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我清楚自己心中所愿,更明确自己要什么。」我注视着她,不再犹豫。

  「我当然会好好爱你这一次,但不会只有一次,这次之后,我们结婚。」她没再说话,只是抱着我,非常用力,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我身体里……她羞怯、生涩又笨拙,在我进入的时候更感受到了她身体本能颤栗甚至是……恐惧,而那种紧窄逼仄、挺进艰难比之处女尤甚。这不是一个经历过性生活的女子该有的状态,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没什么经验,即使有,也无限趋近于零。我甚至怀疑这只是她为了试探而开的一个玩笑,虽然知道她没这个必要……朦胧间,软糯清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然不能证明……还是要你知道……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不管过去,现在,将来……」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是很明白话里的意思,但她真挚的情感和被泪水汗水濡湿的衣襟都让我无限怜惜与满足。至于为什么,她不愿细说,我自是不会去追问,这于我们感情并无益处,她能钟情于我,我只觉得三生有幸。唯有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好好干活,用行动来传递我的心意……我不在乎她的过去,一切是发展的,眼下和将来才有价值,她也从没主动问过我的曾经,在这方面,我们惊人的相似。她应该和我一样吧,我想。有时见她刷到短视频里的帅哥时,我还吃味的故意提起自己以前也如何如何。话题扯到前女友时,她不会生气,更不会打断,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神色难明,有羡慕、有好奇、有遗憾、甚至还有淡淡的感伤,却唯独没有我想看到的嫉妒或是吃醋的情绪,这让我略感挫败,次数多了,也就不提了,当时还很佩服她的智慧。

  只是现在想来,我们还是不同的,关于她过去的种种,我不问,她却从没有主动与我分享的意思,也许她对往事的讳莫如深并非我一厢情愿认为的那么简单……回过神来,兜里的那块 U 盘始终在不断地提醒我一件几乎天崩地裂的事已然发生且亟须处理。

  而这件事远非我想象地那么简单,原本以为的偷情戏码也并没有上演。不论此前他们之间有过什么,都不能改变这是一场无耻至极的迷奸的事实。这无疑让我心痛至极、愤怒至极,对这个丧心病狂、彻头彻尾的混蛋强行猥亵了我的妻子极端的愤怒。即使只看了视频的一小部分,我也能想到之后她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

  心如刀割。

  这不是单单用出轨、背叛就能概括得了的。对于妻子这样的女人,要我这么草率的对她、对这件事下这种定义,简直就是对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一种侮辱!

  真正让我失魂落魄,心丧若死的原因——这件事在半年前就已然发生,但我的生活却没因此掀起一丝波澜。就像无事发生过一般,一切都太过平静了,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无法从妻子那里觉察到丝毫异样。她绝不是那种会把他人的过错归咎于自身、自怨自艾的小姑娘,我清楚她的坚强与果决。正常来说,遇到这种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报警或是第一时间告诉我的……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更像是一种佐证。期间这几个月时间里,光是拍摄的录像竟然都有两个!至于其他别的什么,我不敢多想……她对这件事漠然置之的态度让我无比揪心,这到底为了什么!被胁迫?还是真的乐在其中?

  近两年疫情的影响,让我不得不把重心放在了工作上,为了公司的生存,为了生活的物质保障,频繁的往来于周边的几个城市之间,短则两三天,长则一周多,对她的关爱就疏忽了。但她并未有过哪怕一丝的怨言,洗衣做饭,照顾两家老人,把这个小家打理的井井有条。她能理解我奔波的不易,也能很好承担自己那一份的责任,在我项目受阻时给予我信心和鼓励,回到家时都会准备一桌可口的饭菜为我接风洗尘,世间最幸福的也就是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吧……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想象不到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无论如何,一个人的移情别恋终归是要事出有因的,是一个有迹可循的过程,绝不能是这种毫无征兆、落差如此突兀的。我自认在感情方面绝非粗枝大叶,能发觉别人对我的态度是否有变化,更何况一个我挚爱的女人!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感情这玩意儿骗不了人,如果她已经另结新欢,我不可能毫无所觉!而我在妻子这儿能感受到的除了浓浓的爱意就只剩深深的依恋,也正因如此,整整一个下午,我都无法理解这里面的逻辑,这不精神分裂吗!

  坦白讲,从小到大没在这方面没受过什么挫折,更没有吃过什么亏。这种感觉太陌生,太难受,一时间并不知道如何去应对。

  我确信这背后必定有什么极特殊事情影响着,才能让她始终对我缄口不言,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干出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来!

  我必须弄清楚!

  第五章

  在车里坐了许久,抽完最后一根烟,我收拾了心情,上楼。

  娜娜正在沙发上坐着,见我开门,过来接过外衣搭在衣架上。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声音一如既往,清清糯糯地很好听。

  「哦,临时有个会,吃了吗?」我避开了她温婉的眼神,敷衍了事。

  「等你……一起吃啊,去洗洗手,我把饭热一下,马上好。」说着便向厨房走去。

  在餐桌旁坐下,看着饭菜一碟一碟的陈了上来,终于还是忍不住抬起头:

  「娜娜……」

  映入眼帘的却是她系着围裙的忙碌身影和汗水涔涔的白皙侧脸,我的心狠狠地抽了抽,如一柄重锤擂在胸口,击碎了满腹愤懑,击碎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质问,只剩下一阵难言的苦涩。

  娜娜闻言身形一顿,没有搭话,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听着。

  「呃……最近可能会比较忙,你就不等我了……」我僵了一下,匆匆改口。

  「嗯……」她轻轻应了一身,恢复了忙碌。而我竟生出一种我们都同时松了口气的错觉……娜娜的厨艺很好,但我哪有心思去品尝饭菜的滋味,如同嚼蜡般胡乱扒拉了几口,推脱说胃不舒服,便起身回卧室躺下了。脑中关于她的影像挥之不去,我狠狠甩了甩头,试图摆脱那些幻相,却无济于事,一幅幅画面始终在脑海里闪烁,赤裸的肉体、黑色的眼罩、夹着铃铛的乳房、岔开的腿……索性闭起眼睛,数起羊来……默数到一千多的时候,娜娜收拾完餐厨,将一杯水和一板胃药放在床头柜上。一只暖暖的手掌在我额头上抚过,凉凉软软的嘴唇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那温软的触感飘渺又真切,脑子里一只只白绒绒的羊羔不知何时变成了白花花的女性裸体,好似妻子的模样……「肏!傻逼吧……」我猛地起身,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靠在床头,脑海里闪过的是她在视频里檀口微张吐着小小舌头的画面。愤怒、犹疑、悲伤的浪潮翻涌上来,脑子一乱,起身向浴室走去。

  我要在她最窘迫最难堪的时候,狠狠质问她,问她为什么受了欺负不告诉我!

  问她为什么要两次三番与人不轨,到底是被逼无奈还是心甘情愿!我要狠狠地斥责她,告诉她出轨是多么为我所不齿的行为!告诉她我绝不会容忍这种事情!我还要……还要狠狠地胖揍她一顿,让她知道这样做的代价!

  这样恨恨地想着,「唰——」一把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隔断。

  「呀!——」

  娜娜惊叫一声,显然被吓得不轻。

  「老公……」

  她双眼睁得老大,声音都在发颤,惊慌失措间从旁边拽了一块浴巾挡在身前。

  「你……你要洗吗,我,我马上……」

  窈窕的肉体瑟缩在墙角,单薄又无助,楚楚可怜。水雾朦胧间,丰润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饱满的腿肉使得两腿之间几乎看不到一点儿缝隙,雪白的肌肤被水气蒸的晶莹粉嫩,浴巾一侧探出的丰满峰顶上那一点嫣红,正颤巍巍的滴着晶莹的水珠。

  我盯着她张皇失色的俏丽脸庞,只觉得头「嗡」的一声响,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

  茫然地吞了吞唾沫,我想说些什么,脑海却空空如也,什么也说不出来,整个人突然间就不受控制了,唯剩本能——一把将那具满是沐浴油泡泡的曼妙身体拉进了怀里……「啊!嗯……」

  面对我荒唐的行径,她又被吓了一跳,却出奇地什么也没说,更没有想象中的抗拒挣扎。她只是低吟了一声,踮起脚尖,昂着红彤彤的小脸吻了过来,抵在我胸口的双手摸摸索索地绕到背后,绵绵地环住了我。紧绷的身体也松了劲儿,软在怀中,滑腻盈润的肌肤和我紧紧贴在一起。

  什么质问,什么斥责,还胖揍……去他妈的……我吸吮着口中柔滑的小舌头,什么也不想了,发泄一样地不管不顾狠狠吻着她,紧紧搂着她在顶喷下,和我一起,任由头顶喷出的流水冲刷着,妄图用这样的方式把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污浊通通冲进下水道里……「老……老公,我快喘不过气了……」

  感受到我抱得越来越用力,娜娜向后仰了仰,将我被花洒打湿的头发拢向脑后,手指轻柔地抚开我眉眼间的水珠。

  「去卧室好吗……」

  睁开眼睛,只见她咬了咬红肿的双唇,忽闪着雾气迷蒙的眼眸,有些委屈的望着我。

  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力拒绝。

  从身侧拿了一块浴巾给她披上,一把抱起她走出浴室。丰腴的身子白皙又柔软,扔到床上的瞬间,白花花的双乳汹涌起伏,晃得我一阵头晕目眩,两把除去身上湿嗒嗒的衣物,俯身正准备有所动作……「等……等一下……嗯……把……药吃了……」她撅着圆滚滚的屁股,挣扎着伸手,掰了片胃药,又拿起水杯递到我的面前。

  残留的水珠顺着脸颊湿漉漉的发丝滴落,大大的眼眸里尽是晶亮的光点……我此时只有极度的混乱。那些淫靡影像如梦魇一样出现又幻灭,时刻蛊惑着我把她吊起来狠狠揍一顿,再让她把一切原委老老实实一字不落地交待清楚。但眼前的她又是这么柔情意切,美的、好的让人只想怜惜。她们都是如此真实,一边怒火满腔一边无限疼惜,实在难绷。

  说不出心里个什么滋味,只是木木的接过,吃了。在她乌黑的瞳孔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不知怎么就想到小小的白鼬轻易地杀死了体型数倍于它的兔子,一只外强中干的兔子……慌忙把头埋进她胸前那片温软里,也许再慢一秒,可能就会彻底心软下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然打响,第一阵,我溃不成军……平复着溃败沮丧的心情,告诫自己现在绝不是心软的时候。于是专注起眼前这两片绵软,将乳尖的那点嫣红含在口中舔吻着,我发现此刻除了这么做,竟然再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她的喘息变得急促,搂着我的颈背胡乱地抚摸,浑圆紧实的大腿互相厮磨,饱胀的胸脯起起伏伏,巍巍颤颤。

  「呵嗯……」

  这一声无法自持的呻吟让我明白,现在唯一能硬气起来的只有一处……哪怕只有一处,我也要教她知道!

  起身抓住颈侧的一只小手拉倒自己的胯间,恨恨地将勃起的阴茎贴在她掌心……葱段般的手指细长绵软,颤抖着缓缓握住,柔柔的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感受着她笨拙青涩的套弄,我差点又丢盔卸甲,舒服得几乎要哼出声来。

  一手握住她弹软的乳房慢慢揉搓,轻轻捻着开始发硬的乳头;一手顺着那丝滑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向下拂去,覆在丰隆饱满的阴阜上,入手是一小撮细软的绒毛,感觉不到耻骨,只有一片绵软湿热,翻开饱满软嫩的阴唇,指根按揉着微微充血发硬的阴蒂,指尖点在紧窄滑腻的穴口,就像是被一张贪吃的小嘴含住,那一下一下的吮吸感仿佛要把手指头吞进肚里。

  「嗯……」

  她胯间微颤,轻吟出声。我愈发硬气,俯下身来,半蹲半跪,把她双腿大大分开。

  「不……不行……」

  她俏脸羞得通红,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一股力量涌出,笔直修长的双腿想要重新并拢在一起。这本能的抗拒让我心头一火,用力按住这股力道,沉声道:

  「别动。」

  「唔唔……」

  闻言她身体一抖,扭过头,葱白的手指咬在齿间,红霞顺着细白的脖颈在胸前晕开。腿上也没了劲儿,软软地向两边岔开,任凭我摆弄。她的柔韧出乎我的意料,双腿以这么大的角度打开却丝毫不吃力。

  「自己扶着。」那模样实在诱惑,我忍不住得寸进尺。

  话一出口,就觉得后悔。

  「……呜呜……」

  娜娜羞意更盛,全身都在打颤,我说的绝不是什么不可违逆的铁律,她却无比听话地伸手把住了腿弯,屁股也配合地微微抬起。

  她的顺从与熟练让我一怔,不由的又想起那个 U盘来。

  酸楚、羞恼,心火熊熊燃烧。

  乖顺的行为让她那片淫美湿靡之处毫无保留的陈在我面前,莹润粉嫩的阴户摄人心魄,燃烧的心火又化作一股剧烈的占有欲充斥全身,本想仔细观看一番的打算,也被这股欲念冲散。

  再也不想压制身体的冲动,低头吻住她的私处,吸吮起来。入口细软绵滑,没一丝异味,唯有淡淡腥咸。

  「啊……不……不要……」

  声音带着难捱地哭泣,她蓦地绷紧身子,双腿蹬的笔直,脚趾都蜷了起来。

  我并不会停顿,吻过充血微硬的阴蒂,舌头分开纤薄微凸的唇瓣,抵着绵软嫩红的膣口,一直舔进她紧窄湿热的阴道里,吸取里面温暖充盈的汩汩清流。鼻腔里、嘴巴里满是这浸润着沐浴油的成熟性器所分泌的幽香与咸蜜滋味,我陷溺在其中,贪婪地霸占着这本就应专属于我的美妙。

  事实上,平时的性爱里,我想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疼爱与怜惜,绝不会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过话,更遑论如此出格的举动。但那股酸涩难明的情绪让我异常煎熬,思想与行为都在失控。这状态就像是一个小气的孩子被人夺去了自己最珍爱的玩具,一边不顾一切地把她再次抢回怀里,一边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所有人宣誓她的主权。

  娜娜呻吟着,扭动着,颤颤巍巍,阴部随着我的舔弄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律动着。

  「老公……别弄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颤抖的声音摇摇欲坠。

  「想我插进来吗?」在这种情绪的影响下,我直截了当地自己都心惊肉跳。

  「呜……」惊慌羞怯之下,她捂着脸不敢吱声。

  「说话!」

  我舌头抵着上颚,把她整个阴蒂含在中间捻摩吸吮,丰润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头颈,她全身触电一般哆嗦着。

  「嗯……」

  憋了良久,她才细细地哼了一声。

  「嗯什么,说话!」

  我哪肯罢休,嘴里更加用力,舌头都有点发麻。

  「……要……想……求你……」

  我在贪婪攫取的间隙扫了她一眼,语无伦次,迷离娇艳的脸庞如梦似幻,已然是崩溃的边缘。

  「说清楚!」

  我撑起身子,臂弯勾着她的腿弯,向下一沉,让她的下体高高抬起大大张开,我们的耻骨相抵,饱胀的阴阜和我的小腹紧紧挤在一起,把整个阴茎都压进了湿靡不堪的阴户间,慢慢碾磨。

  「求……求你插进来……呜呜……」

  她终于一败涂地,如泣如诉,不顾羞耻地挺起屁股热切地迎合我的动作,让湿漉漉软绵绵的阴部最大限度地和我的阴茎嵌合,不留一点儿缝隙。

  我只觉得阴茎被夹在两瓣湿热绵滑的软肉里酥麻已极,涨的快要爆掉,根本由不得人有片刻思考,只是本能地把双臂一转,托住她圆润如蜜桃般的臀瓣,腰背猛然发力一把将她抱起,抵住汁水淋漓的穴口「噗呲」一声,便将整根阴茎深深地没入其中。

  「哈……啊……」

  她的头向后仰起,颈项修长,锁骨分明,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气,一呼一吸间都带着长长的呻吟,分不清是因为刺痛还是欢愉。

  挤进阴道的过程虽然只有一瞬,但那温热的腔道内,龟头分开紧密闭合的肉壁,同时也带来了绝伦的紧致与逼仄感,实在教人欲罢不能、回味无穷。我缓慢挺动身体,将阴茎一次次的完全抽出又一次次的填满甬道。柔嫩的肉壁不停地蠕动,随着我的动作一紧一松,那种绵密强劲的裹缠感,像是被无数只小手紧紧握住,又带着电流一般刺激的我后腰阵阵酥麻。

  娜娜死死地搂住我的头颈,开始热烈的回应,摇散了高高挽起的发髻,浓密的长发如黑瀑一般垂落下来,飞舞缭乱。

  舌交唇抵,勾挑缠旋。

  她动情又专注,澎湃的情意教我痴狂。这汹涌的、毫不加遮掩的爱意,让我觉得上午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都只是我愚蠢的臆想……在我激烈地抽送下,她竭力压抑着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只是这一声声惊叫每每刚一出口就被重重地撞击堵了回去,没等到声音升起就又戛然而止,伴随着口中本能地吸气声,断断续续,极致诱惑,加上皮肤相撞所发出的「啪啪」声,凌乱无章却又连成一片。

  绝美的脸儿迷离魅惑,胡乱地摇晃,如泣如歌的哼哼声夹着鼻腔里带出的气音,全不是平常中气十足端庄秀丽的样子,直撩得人心尖打颤。

  她紧绷起身子,整个后背都贴靠在了衣柜上,双臂搂住我的后颈,我一躬身,目光就落在我们交合的地方,阴茎每一次抽出,阴唇都被带得翻过来,粉红的嫩肉紧紧裹着粗长的肉棒,带着细小泡沫的滑腻油膜满布在上面,随着龟头卡在膣口的瞬间,她的阴户也被撑开到极致,犹如花儿一样盛开,极致地绽放亦是轮回的开始,血筋虬结的阴茎插了回去,每一次送入,阴唇又被带着凹陷进去,嫩红的肉瓣儿跟着阴茎塞回湿漉漉的缝儿里,两边粉白的唇肉被撑得圆鼓鼓的,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巴含满了食物……「这样插你爽吗……」这话有感而发,就完全没过脑子。

  「……呜呜……」

  「爽吗?说啊。」

  「……唔……老公……我不习惯你这个样子……嗬啊……」『你会习惯的!』我心里暗想,故意硬起心肠冷冷说道:「不爽吗?那算了,睡觉吧。」说着猛地一顿,龟头卡在穴口边缘,停止了抽送,立刻就阻断了欢愉的通路。

  这似乎正是她关键的时刻,短暂的失神,她搭在臂弯的双腿一下交缠上来用力勾着,想要把我再度拉进去,却被我故意死死地把住了屁股,非但让她不得寸进,还一丝一丝地向外褪……「不许出去!」

  她一下慌了神儿,死命地抱住我,向前凑着身子,丰盈的双乳紧紧压在我胸膛,将肥硕的乳肉压扁得仿佛两片儿奶饼。

  「那你告诉我,这样插你喜欢吗?爽不爽?」我不忘初心,用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损招儿折磨着她。

  「呜呜呜……喜欢,喜欢,喜欢……你坏死了……呜呜……你快进来,我难受死了……呜呜……插我吧!插死我算了……」也不知是生气了、放弃了还是崩溃了,娜娜缠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如泣如诉地说了一大堆……我被撩得气血翻涌全身发麻,一声低吼,挺动起身体把阴茎送了回去。

  以最快的速度最强的力量在她的身体里进出,让每一次的撞击都扎扎实实,满满当当。她柔软的身子在激烈地撞击下一抖一抖,大腿上的肉儿颤得像水面的涟漪。我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接着一下用力顶进她的身体,一阵接着一阵过电般的酸麻连着一股滚烫的热流透过手心脚掌沿着四肢百骸汇聚在尾骨处,令人发狂的快感飞速积攒着。

  白皙柔软的身体和我一次次分离又一次次紧紧地嵌在一起,两条紧实的大腿突然用力箍住我的腰,紧贴屁股的小腿传来一股一股的力量迎合着我地抽送,阴茎周围开始剧烈的收缩,剧烈的挤压,就像一张张小嘴一下一下吸裹得我灵魂跟着打颤儿,我预感到她离最强烈的那一波潮峰就差一线,于是强忍起汹涌地射意,捧着她光洁的身体,一下两下三下……保持着身体的律动,让这股浪潮在我坚决、有力、绝不会间断地冲撞之下,一点一点冲上顶点涌至巅峰……「哈啊……」长吟销魂蚀骨,她扬起尖尖的下巴,细白的脖颈下显出锁骨清晰的轮廓,如两根音叉一般清冽的支起圆润的肩膀,像一只受伤的白天鹅。

  阴茎上传来一阵一阵密集的痉挛和猛烈的紧握感,终于让我不用再忍耐这令人发疯的快意,双手用力按住她的屁股,让柔嫩丰隆的阴部和我的下体紧紧的嵌合,不留一点儿缝隙,阴茎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任由精液喷薄而出。白腻雪润的肉体紧紧缠绕在我身上不住地打着摆子,随着阴道的抽缩,她浑身的劲儿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大口大口的喘息,颤抖的牙关发出「嘚嘚」的轻响,最后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软的瘫在我怀里。那雪玉般的肌肤透出粉润的潮红,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汗水淋漓。

  我抱着她仰面躺倒在床上,气喘吁吁。突然意识到有一件事我一直错得离谱:

  原本出于对娜娜的倾慕,我在做爱时总是极力照顾着她的感受,不想也不屑用那些花样和体位去增加房事的乐趣,自以为是地认为只要彼此相爱,就会真情流淌水乳交融,这种最自然的融合才是最适合我们的。但今天阴错阳差之下,仅仅凭几个简单的花样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是我俩自相识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体验……宣泄了情欲,冷静下来,回想起刚才的冲动,急忙起身对她说:「我没忍住射到里面了,你……」「没事的……」

  她搂紧我,把我按了回去,耳鬓厮磨着,声音软软糯糯,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我爱你,老公……」

  良久,只听她伏在我耳边浅浅地呢喃,声如蚊蚋,亦幻亦真。

  「……老公……你……爱我吗……」

  我分不清是不是幻觉,沉默片刻,含糊应着。

  「……嗯……」

  终究还是违背不了自己身心所传达出的最真实的爱意,却又实在说不出口。

  她没再言语,却搂得更加用力,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我也由着她,侧身将一只胳膊垫在她细白的脖颈下拥住她如绸似玉的身体。静静地看着她在我怀中睡去……鼻子突然一涩,眼泪珠子有些蠢蠢欲动。扪心自问,我蓦然发现自己也许要比娜娜更加害怕摊牌挑明的那一刻,如果事情一旦摊开,再无转圜的余地,真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人其实是我自己……其实我心底清楚,她被胁迫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不是自己真的心甘情愿,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她屈服。头一次的被逼无奈,绝不是两次三番都受制于人、还肯被人拍下视频的理由。

  如果她只是寻求着肉体上的刺激,那我能彻底原谅她吗?如果无法原谅,我能离开她吗?

  如果……如果她身心均已出轨,只是在等一个契机呢,一个让她可以稍微体面的离开我的理由……念及此处,不由得毛骨悚然,她今天……一反常态匪夷所思地顺从和配合,是不是就是在诱我去达成这个契机……不会吧……不会的……强自安慰自己,却是不免一阵彻骨深寒……可倘若她要真的离我而去,那时我该怎么办?

  其实这些都可以归结为一个问题——以后的生活如果没有了她,我还剩下些什么?

  在此之前,她是完美的,完美的恋人,完美的妻子。她完美切合甚至超出了我对女人的所有幻想,我所期待的余生里充斥着她的身影,我人生规划里的所有节点都不过是在她之上堆砌的细节,她就是整个结构的主体,没有了她,我还剩下什么?

  说实话关于出轨、背叛这档子事儿我听过不知凡几,身边也时常上演这样狗血的戏码,对那些管不住身体、控制不了情欲的人更是不屑一顾。在这件事之前,我坚定地认为自己是血性的,豁达的,对一个不再爱你的女人亦能够拿得起放得下。绝不会在这种事面前隐忍,即使孑然一身,也会有一份快意恩仇敢爱敢恨的洒脱。会毫不犹豫地对背叛我的女人说不!义正辞严地告诉她,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的背叛都是不可原谅的!然后潇洒转身,留她悔恨去吧……可在真正要作出抉择的那一刻,面对眼前这个女人,面对她似水的柔情,深挚的低吟,温软的怀抱,眼眸,嘴巴……我悲哀的发现自己最想脱口而出的不是「不!」而是一些没出息的控诉和挽留……我远没有想象中的血性和豁达。我甚至是软弱的,我对她的感情根深蒂固,她是我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那部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失去她……无视了这些,狂妄地纸上谈兵,没想到真正事关自己之时竟是这副德行,多么可笑。

  我清楚地知道,面对我的诘问,她一定会对我坦诚相告,再无隐瞒,可那样一来,一切就不可挽回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不会允许她对我撒谎,更不会允许她以歉疚忏悔的姿态继续待在这个家里,向来如此。只要我一开口,无论是非对错,无论她心里对我、对这个家多么依恋,都只会让她离我而去。

  而这恰恰是我不能承受的,那么所有的质问、控诉、斥责就都没有必要了……把那些话语咬碎嚼烂咽回肚子里吧……一块清澈耀眼、晶莹剔透的宝石,被一些斑驳污渍蚀出了阴影。

  我不再确定想要的到底是一颗怎样的宝石,是完美无瑕,还是支离破碎,无所谓,她依然是宝石,就好。

  但我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

  一切能影响到让我失去妻子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

  ……

  辗转反侧,彻夜无眠。

  等到天色泛白,揉了揉发木的头皮,我看着娜娜脸蛋柔美又利落的线条,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爽香气,抽出胳膊,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身体,出门。

  我没有急着去找什么人,干什么事。道理很简单,越是急功近利,越容易功败垂成。我要做万全准备,一击毙命,永绝后患。

  随便练了一会儿,又沿着公园的人工湖跑了几圈,运动促使多巴胺分泌,能换换心境。回家路上顺便给娜娜带了份早餐。

  娜娜已经起床,并且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甚至把我昨晚上被水打湿的睡衣都给洗了,我到家时,她正晾晒洗好的衣服。这架势应该是我刚走没多久就醒了。

  吃着早饭,想起昨天因为 U盘的事,车还没审。于是告诉她昨天临时有事,她的车还没顾上审,今天去,让她开我的车上班。娜娜也没多问,只是嘱咐我多注意身体,别太拼了。

  审了车,看看时间还早,就把车停在树荫下,准备眯一会儿。鬼使神差地,再一次打开副驾的车斗,抽出暗格里的汽车说明书,和昨天一样的位置,一个被牛皮纸袋子包着的硬块,赫然躺在那里!

  我搓了几下僵硬的脸,这两天的「惊喜」接连不断,都快麻木了。

  看着手里这两块一模一样的 U盘,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很多事不能慢慢来了,不然让人觉得太和善也不好。

  真你妈有意思。

  睡意一扫而空,立刻动身去了趟市郊的汽修厂,先给整车做了一遍检查,没有异常。在车上装了触发器,如果车门被强行打开,我的手机就会第一时间收到通知。再把一个雷达探头替换成带有GPS定位的以防万一。

  把车驶回地下车库,一边联系了几个曾在妻子学校上过学的同学,托他们帮忙打听一下有关陆川的信息;一边去物业调取车库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的监控拷贝到手机上,妻子昨天并没开车,除非真见了鬼了,否则必定会留下线索。

  想了想,还是亲自跑了趟派出所,朋友是一个院子里的老哥,年长我几岁,前些年提了所长,父辈都是一个系统的,小时候总在一起玩,有几份交情。朋友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当然我隐去了关于妻子的细节,只说可能被人盯上了,车被撬了几回。朋友听完,意味深长地摇摇头,也不点破,大概对这档子事儿早就见怪不怪了。笑着劝我有什么事儿和弟妹说清楚,老夫老妻的没啥过不去的坎儿。

  让我把监控拷一份给他,他来处理。又拍拍我,让我凡事冷静点,千万别冲动。

  我哑然失笑,告诉他别的没有,就剩冷静了,放一百个心,绝不给社会添麻烦。

  其实,事发突然,我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本就没什么头绪,而且眼下弄到关于陆川的大致信息还需要点时间,急不来,犯不着大动肝火。

  该准备的事儿一一处理妥当,回到公司,虽然一夜没睡,脑子里木木的,却也没了那么多乱七八糟念头,完全投入到工作中,时间就过得快,相较昨天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

  下班的时候,打电话告诉妻子晚上不回家吃了,让她不用等我。等到人去楼空,一边盯着电脑里4倍速快进的监控录像,一边胡思乱想着,想妻子这会儿在干嘛?会不会和那小子联系?可人终于还是懈怠下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11点多了,屏幕上白光闪烁,录像还在继续,打起精神又看了一会儿,就看见从镜头里走进一个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人,个子不高,身形也单薄,应该是个女人。只见她快速走到妻子车旁钻了进去,又飞快地离开,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没有个百八十次绝对练不出这效果。

  关了电脑,本想就在公司对付一晚,转念一想,这样难免突兀,惹人怀疑,毕竟平时不论多晚我都是一定会回家的。

  一切按部就班就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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