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车内H 下午的性事让沉清荷的上身全是点点红痕,这裙子领口不小,露出的地方斑斑点点的,每一处吻痕都是他们互相喜欢的痕迹。 她露出的地方有多少红痕,周竞就在那些红痕上吻了多少下。 连衣裙的领口被周竞粗爆地扯下,她圆润的香肩暴露在外。 沉清荷的骨骼清晰,锁骨微陷,现下若是有一场大雨,她的锁骨处大抵能盛上一窝清水。 周竞啃咬在她的肩头,手下动作如火烧般急躁。 不怪周竞,只是沉清荷的“邀请”太勾人了,他现在就想肏翻她。 周竞的双指夹着她的乳头,手掌却还在捏搓着她的右乳。 她隔着衣物能够看见周竞的大手在她的雪乳上四处游走,她见惯了这双手在她赤裸的双峰上肆虐,可这双手隔着衣服蹂躏她的娇乳,她还是第一次见。 夜风微微吹过,她的肌肤上起了层疙瘩。 “冷了?” 周竞一边捏着她的嫩乳,一边问。 “嗯……有点。” 她的手贴着周竞滚烫的胸膛,轻声回应。 周竞将沉清荷扛在肩上,方才被揉捏过的乳房极其敏感,她的乳房传来一阵酥痒,下体涌了些花蜜出来。 后来她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她被放在后座上的喘息声,最后是车门关闭上锁的声音。 这几个声音接踵而来,周竞的动作也一气呵成。 车内窄小,周竞只能跪趴在她身上。 尽管他的西裤没脱,可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裤裆处被顶起了。 沉清荷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他的束缚,下午那根进入过她身体叁次的粗壮弹跳而出,径直地指向她的肚脐。 “乖乖,你好主动。” 周竞剥走了两人的衣物,厚重的鼻息喷打在沉清荷的唇上。 巷子里是黑暗的,他们的车里没有开灯。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脸颊,她微微张着唇,问到:“方才你在景湖边上答应我的可还作数?” 周竞想也不想便说:“自然作数。” 只要是她的要求,什么都作数。 “我以后每一年的生辰,你都背我吧。”沉清荷看着周竞高挺的鼻梁,她轻声说道。 每一年?是他想的那样么?往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他们七老八十的年纪,她都希望他背着她? 周竞一直知晓沉清荷生来悲观的性子,她一直觉得自己活不过二十,所以若是她说往后的两年生辰,说明她没想过向生,可她说的是往后的每一年,这是不是说明她想和他长长久久地度过漫长余生了? “清荷,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周竞太过惊喜了,惊喜到他连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都没发现。 “以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七十岁的生辰,我都希望你能背我——如果那时你还背得动的话。” 人总是要求生的。 从前是她太过悲观了,和周竞成婚这些日子,她看得出周竞的真心,也看得见周竞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 每一日都有新药材往家里搬,之前她听说周竞到处求医问药,只说这病难治,从不说她的病是不治之症。 他在为了她的生而求,她想,她也许该自己愿意求生一次。 “背得动,当然背得动!你夫君我那时也一定是老当益壮的年纪,怎么可能背不动你?” 周竞的肉茎胀得他生疼,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掰开沉清荷的阴户就想进去贯穿她,可那穴口在下午被肏弄那么久竟然又贴得如此紧致,他的肉茎肯定塞不进去。 沉清荷见他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可周竞竟然没有进去,她锁住穴里的淫水,声音难耐:“你怎么,怎么不进来?” “乖乖,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进来。” 一语结束,周竞的双指找到沉清荷泛滥的穴口在里面进出。 “乖乖,你真的好湿。” 双指进出的每一下都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听起来淫秽无比。 每一次周竞说她湿,她又羞涩又喜悦。而且她的小穴就跟能听懂周竞的话一般迅速收缩。 “又湿又紧,乖乖,从前看过春宫图么?”周竞的双指被吸得死死的,他任由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粗壮,声音低沉。 “……我怎会看那种东西。” 沉清荷一手握着周竞的欲望,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嫩乳,心中却想:周竞今天都不吃她的胸了,她的胸乳好痒,好难受。 “春宫图里花样多,咱们下次试试。”周竞说,“但现下你的小穴得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乖乖。” “你说的下次,不会是明日吧?” 就像今天说要在车里做一样。 “如果你很期待,也可以是现在。” 沉清荷听见这话,她忽的有些期待了,她的小穴一松,周竞的双指加快了速度,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忍不住叫出声。 “再,再进去些,哥哥。” “那我得换个物件了,乖乖。” 方才在她穴里进出的双指离开了她湿润的花穴,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一直在流水,自己的阴户又一次被掰开了,那流着水的巢穴成了方才双指的形状。 沉清荷觉得有风灌进了她的小穴,后来那风被周竞进入的肉茎挤走了。 他们下午做的次数太多了,沉清荷的小穴虽然还是紧致的,但周竞这次进入得很顺利,一插到底,顶撞在她的花心深处。 她的下体终于被满足了,可她的上身还没有,她的雪乳还在发痒,她想极了周竞吃她的胸乳。 “哈……周,周竞。” “你方才喊我的称呼,我更喜欢些。” “哥哥。” 这一声哥哥和啪啪声混杂着,他听得明白极了。 “……哈,我这痒,你,你揉揉。” 沉清荷自己揉捏着自己的左乳,声音被撞击得粉碎。 “痒?” 虽然她说着让周竞揉一揉,可他还是懂了。 那原本被夜风吹得起了层疙瘩的嫩乳终于被温润的口腔包裹,她的乳晕和乳头被吸得泛着晶莹。 周竞每吮一下,他便顶撞一下。 她的呻吟也在一次次顶撞里被撞散。 “乖乖,你的奶好像变大了些,是不是里面已经有乳汁了?让我吃吃。”周竞在一些污言秽语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明明知道女子没有怀孕生子是不会涨奶的,可他还是要说。 放在平时,沉清荷会说她没有怀孕生子,哪来的乳汁,可她现在不知为何,心中好是欢喜,她顺着周竞的话说:“你,你吃吃,我也不知,不知里面是不是,是不是有乳汁了。” 说完还抬起了身子,那对嫩乳又靠近了他一分,她的花心也被重重贯穿。 周竞用力地吮了一口,没从里面吮出奶水来,他故作失望:“乖乖,没有奶……” “……啊,哥哥,再快些,你,你再吸吸我的奶……” 一时间,窗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雨水冲刷在车顶上、地面上,淅淅沥沥的,掩盖了车内的声音。 只是声音虽然能被掩盖,但车子抖动得太厉害,且这抖动的频率越来越急,令人有不好的遐想。 周竞吮完了双乳,虽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奶香味,依然心满意足。 沉清荷的一双细腿卡在周竞精瘦的腰上,她咬在周竞的唇上,双眼迷离。 “哥哥,你的味道,真好闻,让我再吃吃。” “是嘴巴的味道,还是下面的味道?”周竞说,“如果是嘴巴,那应该是你的奶味儿,不是我的味道。” 他又狠狠撞了一下她的阴户。 疼得她直叫。 “啊……哈……都想吃。” 周竞像是不满足一般又在她的肉穴里抽插了十几下,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肉茎从她的穴里拔出。 他的肉茎上还裹着她的淫水。 沉清荷附身看着夹杂着两人气息的性器,那性器还挺立着,这会儿被拔出实属折磨。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马眼,抬头看向周竞:“你……你躺下。” 周竞躺在了沉清荷刚才躺的位置上,座椅上还有着沉清荷方才留下的温暖。 在他想要开口问沉清荷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看见沉清荷的玉臀对准了他的脸,自己的性器被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了,那灵动的舌头还在他的性器上打圈。 沉清荷控制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周竞的性器,她不是第一次给周竞做口活了,但让自己的屁股对着周竞还是第一次。 她轻吮着周竞的性器,动作轻柔。 周竞看着刚才容纳着他那根粗长的肉穴还流着水,淫水滴在他的唇上,香甜可口。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外表有多少沟壑,所以他无法顶送自己的性器,他舍不得将沉清荷的嘴唇给擦破。 沉清荷在吸吮舔舐的同时,她的蚌肉被掰开,熟悉的舌头滑进了她的肉穴,那舌尖如同一条蛇在她的肉壁上试探触碰。 她的小穴敏感,稍微一碰便出水了。 周竞卷走了穴里的一部分蜜液,他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 他拍了拍沉清荷白嫩的臀部,热气打在她的阴户上:“乖乖,真甜,还和以前一样甜。” 她心中情愫涌动,穴中热流涌起,又滴出了几滴淫水。 周竞仰头包裹着她的阴户,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花穴。 他们互相吮吸,互相包裹彼此最亲密的场所。 这感觉是湿热的,也是极具温情的。 他们彼此舔弄着,最后不知是谁将谁送上了巅峰,又或者是他们共同达到了顶峰。 他射了她满嘴。 她也泄了他满嘴。 第十八章来客 刚才周竞射的太多了,沉清荷一张嘴含不下他的全部,溢了些滴在了座椅上。 两人将车内简单收拾了一遍,打开窗透气散味。 外面的雨还未停,雨落青瓦,清澈的雨水顺着瓦片滴落在地溅起水花,一下又一下,声音清脆。 沉清荷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连衣裙上除了下午的葡萄汁之外,甚至还有两人的鞋印,加上周竞脱她衣服太过用力,衣服的腰部也破了。 “你脱衣服便脱衣服,扔地上踩到了多脏呐。”沉清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责怪,但落在周竞的耳里他只觉得无比甜蜜。 “下次不敢了,乖乖。”周竞搂着沉清荷光洁的肩膀,黏糊糊地说。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衣,肩带很紧,将她本就肉少的肩膀勒得有些红。 周竞给沉清荷披上自己的外套,怕极了她着凉。 “你这会儿别这么喊我。” 床上喊喊是调情,现在喊她“乖乖”,她怕自己又想做了。 她看向车窗外,只有一堵白墙在她眼前。 这墙上爬满了青苔,墙根处也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 她忽然觉得长满了青苔的白墙有点像她。 平日里的白墙都是洁净的,就像没有生病的人一样,现在它长满了青苔,倒是像得了病的模样。 从前她的英格兰老师说她有艺术天分,她不信,一心只想念书学道理,现在看见这堵墙,她觉得英格兰老师说的不错,她的确是有艺术天分的,只可惜她没随着英格兰老师继续学习。 “这青苔……”周竞欲言又止。 “怎么了?”沉清荷问。 “说出来矫情,罢了。” “我还能笑你不成?” 周竞清了清嗓子:“你看这白墙平日里死气沉沉的,现在爬了些青苔上去,倒有些生机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以为她在心里说他矫情,于是他说:“我随口一说……” “嗯,的确有些生机。” 沉清荷扣住周竞的手,手指穿插在他的指缝之间,呈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她总不能又这么悲观了。 她的确是这堵白墙,但她的病不是青苔,周竞才是那些让她重焕生机的青苔。 老李还是定了旅馆的。 两人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旅馆老板都已经打起了瞌睡。 周竞要了间房,又让老板弄点热水来,牵着沉清荷便上了楼。 景湖的旅馆装潢比得上沪城的了,装修华美,颇有富贵味儿。 两人洗完澡便相拥而眠了。 一夜无梦。 周竞此次申了好几日的假,但两人只打算在景湖待一晚便打算回沪城了。 景湖最有意思的便是那游船时的风景,但两人在游船上行了一下午房事,根本无心窗外风景,就算再坐一次游船也没有初次赏玩的兴致了,所以两人干脆早些回周公馆了。 回了周公馆后,两人又没羞没臊地过了一晚。 次日清晨是管家将他们喊醒的。 “你说谁来了?”周竞满脸不悦。 管家答:“是卢赐少尉和表小姐来了。” 卢赐来周公馆还算正常,管家一提表小姐,他竟没想起来这表小姐是谁,清醒了片刻后他才想起,他的确有个表姐,是他姑母生的,可惜的是他姑母在几年前也去世了,姑母那边也只留了表姐一人。 周竞向来不爱和表姐一家来往,不是因为这表姐有问题,而是他的姑父是个赌徒,他知道后早早便断了个干净。 只是这会儿表姐怎的来了? 沉清荷听过卢赐的名字,但是这表小姐她是没听说过的。 可念及这是周竞的亲戚,她想着也该见一见。 沉清荷:“你现在要去么?” 周竞:“去吧,只有卢赐和表姐?” 管家道:“是的,只有卢少尉和表小姐两人。” 没有他姑父就成。 周竞起身换好衣服,看见沉清荷也换好了衣裳。 “你在屋里歇着便是,卢赐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别他说些什么让你生气了。” “能让我生气的只有他说你在外面不检点,再说表姐来了,我总是要去见一见的,不然对你影响不好。” “我可不会不检点,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周竞环着沉清荷的细腰,在她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另一只手也不得空,又在沉清荷的胸上揉捏了两下。 “刚睡醒,你注意点儿。”沉清荷拍走他的手,语气娇柔,倒是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他揽着沉清荷出了门,最后在她耳边咬耳朵:“回来再说。” 周竞的表姐随了母姓,名叫周沐,这会儿正和卢赐两人坐在前厅品茶。 “表姐,我和你说,周竞眼光越来越不行了,你看看这茶,哪有他去年买的好喝?他肯定就是没把你放眼里所以才让管家用这茶的。”卢赐一边对着茶指指点点,一边给周沐倒新茶。 周沐撇去茶末,呷了一口:“他去年的茶我又没喝过,搁我这挑拨离间呢?” 周沐一直住在北方,说话不同于南方女子的娇柔,更多的是字里行间的豪爽与不拘小节。 “……我哪敢啊表姐。”卢赐悻悻道。 他就随口一说,这沐表姐怎么还叫真了呢。 “行了,周竞怎么还没来?他平日处理军务时也这么懒散吗?” 话刚说完,周竞揽着沉清荷慢悠悠地进了前厅。 沉清荷今天换回了旗袍,她平日喜欢穿些高开叉的旗袍,一是为了走路方便,二是为了好看,但今日要见长辈,若是穿高开叉的旗袍便有些不够正式了。 这件旗袍虽然不是沉清荷平日里穿的俏皮娇媚的风格,但旧式旗袍更显稳重端庄,周竞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尽显她的腰窝深邃。 “你怎么来了?”周竞看这卢赐,冷言冷语地说道。 卢赐理直气壮:“我陪沐表姐来的。” 周竞的眼神又游离在周沐身上,像是在询问是否如此。 “你可别听他胡说,我就在门口刚好遇上他了,还说陪我来的,你撒谎害不害臊啊?”周沐连个台阶都没给卢赐留,直接给他连锅端了。 卢赐:“……” 沉清荷看着周沐说话爽朗,眼神里也没有什么心眼的模样,心中暗喜对方大概是个好相处的人。 “沐表姐好,卢少尉好。” 她扶了扶身。 “跟卢赐打招呼做什么,他不需要。”周竞说。 “周竞,你可真不要脸,你老婆和我打招呼都不行?你嫉妒你老婆喊我少尉?” 周竞青筋暴起,心里只想把卢赐赶紧扔出去。 他刚才还说怕卢赐说些话让沉清荷不开心,结果卢赐说话先让他不开心了,这人的嘴什么时候能被缝上? 周沐回了个礼,解释自己的来意:“我这些日子刚好到沪城找人,想着团……想着周竞还在沪城,刚好他结婚了我都没来看一眼,就想着来看看罢。” 说完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盒子塞到沉清荷的手里:“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儿,你应该也不缺这些玩意儿,随便收着便是。” 沉清荷接过礼物,那礼物有些份量。 “谢谢沐表姐,表姐吃过早饭了么?我和周竞还没吃,要一起么?” 卢赐:“好啊好啊!” 周竞:“问你了么?滚一边去。” 周沐这会儿看上去有些难以开口:“早饭我就不吃了,弟妹你能过来一下么?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他的表姐没什么心眼,周竞了解到周沐的来意后也便放松了警惕。 沉清荷说:“好。” 于是两人走到了一边说些悄悄话。 “怎么了,表姐?”沉清荷自认自己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一般人欲言又止时都是有事相求,但她看周沐的神色又不是想要求她帮忙的模样,心中不免疑惑。 “弟妹,我方才给你的盒子里除了一对镯子外,便是我家的地契和房契。”周沐说得快,可沉清荷还是反应过来了。 “地契房契?!”她惊讶道。 “你小声些!”周沐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你把地契和房契给周竞,他自然就明白了,卢赐在场,我也不方便将这些重要东西摆在台面上,免得……罢了,弟妹今后若是和周竞有什么矛盾了,大可给我打电话来,我替你教训他。” 周沐每说一句话,就仿佛在卸下自己身上的重担一般,她一直看着沉清荷说话,只是她提起卢赐时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眼。 “好,沐表姐,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将这些东西给周竞,但你自有苦衷,我也不多问了。”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房契和地契是他们的命根子,能让一个人拿出自家的房契和地契,身上多少有些苦衷在。 “谢谢。”周沐感恩地握住了沉清荷的手,然后俯在她耳边说,“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竞原本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但周沐俯身在沉清荷耳边说的话,他是真的没有听清,到底是什么秘密能够让沉清荷笑弯了眼睛还一直看着他笑啊? 她之前可没对她笑得这么灿烂过。 周沐向他们告了别便走了,卢赐本想留下来吃个早饭,结果被周竞踹出了周公馆。 “…….你这么踹走卢少尉,没事吧?” 那一脚好像踹得还挺狠的。 卢赐还在骂街呢。 “不准你叫他卢少尉,他皮糙肉厚能有什么事儿?”周竞哼了一声,不满道。 沉清荷“扑哧”一声笑了:“我不叫他卢少尉,难道叫他卢赐么?会不会太亲密了,哥哥。” “可你都没喊过我周少帅,你竟喊他卢少尉,你以后别喊他,管他叫喂。” “不好吧?多没礼貌。”沉清荷说,“周少帅。” 周竞的手从她的腰部放在了她的腋下,意图明显万分。 “吃饭呢,别动手动脚的。”沉清荷想要挣脱周竞按在她腋下的大手,只是她力气太小,实在挣脱不开。 周竞拦腰抱起沉清荷往屋子里走去。 “不吃了,反正在路上你也说没胃口。” 两人的房间已经卸了大婚时的喜字,那些红罗帐和红床单也已经换洗了,如今床上铺垫着的是沉清荷喜欢的月白色床单,上面绣着兰花的纹样。 绣工精细,一看便是出自锦绣布庄之手。 沉清荷被压在软榻上,周竞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流连辗转,轻嗅着她身上每一寸的气息。 “乖乖,再叫一声。” 沉清荷装傻道:“叫什么?” “少帅,再叫我一声少帅,你方才叫得真好听,以后在床上就喊这个吧。” “周——”沉清荷拉长了音,“团团。” 第十九章师生H(产乳师生play) 周竞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叫我什么?” “团团,我的团团。”沉清荷啄了一下他的薄唇,笑语盈盈道。 他本想把自己的乳名带进坟墓里,永远不让人知道自己的乳名叫什么,可他没想到沉清荷还是知道了。 周竞现在知道为什么沉清荷方才笑得那般灿烂了,原来是知道了他的乳名叫团团。 他觉得自己真丢人。 沉清荷看着周竞变化莫测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是不喜欢这个乳名吗?我好喜欢这个名字。” 周竞平生第一次在沉清荷面前这般扭捏:“这乳名太……” 太像女子了。 沉清荷接过话语:“太像女子了?” 她是聪颖的,知道男子都有自己的阳刚之道。 对于周竞来说,他以为的“阳刚”之一便是名字要强硬,就像他的大名一般,只是她觉得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叫的,像不像女子都是自我赋予的感觉罢了。 周竞闷声“嗯”了一声。 “可我觉得好听,我是圆圆,你是团团,我们一起便是团团圆圆。”沉清荷抵着周竞的鼻尖,“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女气不女气的不重要,这名字只有我才会喊,我想和你做彼此最亲近的人。” 沉清荷说得字字句句都让周竞心动。 他们合在一起是团团圆圆,有这样一个好名字,他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团团圆圆? 她还说她想和他做彼此最亲近的人,这是不是也说明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周竞咬上了沉清荷的鼻尖:“你已经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沉清荷绵长地呼吸着,她略显青涩地解着周竞的纽扣,解了好久才解开两颗,周竞平时随手一拧就能解开全部,她真是笨。 她笨手笨脚的动作让周竞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 周竞捏住她的双手,他的牙齿咬在沉清荷的盘扣上,他不过轻轻含了一下,那盘扣便被他解开了,这一番动作看得沉清荷目瞪口呆。 她用手解两颗扣子的功夫,他便已经用嘴解开了她衣服上所有的扣子。 周竞缓慢地用嘴脱下她的衣服,温热的气息走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了她的颈窝处。 他啃咬着那个本就斑痕累累的颈窝,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吻痕。 “别,别亲那了……” 再亲真褪不掉了。 “亲哪?圆圆。” 她的旗袍被垫在了她的身下,内衣早已被周竞扔在了床下,身上只留了一条内裤遮挡她的隐蔽处。 周竞拿手抵进她的蚌缝,内裤也被卡了进去。 “亲这吗?”手指感受到了内裤传来的湿意。 他和沉清荷同时说到: “你湿了,乖乖。” “我好像湿了。” 这是沉清荷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说“我湿了”,尽管加上了“好像”二字,可他还是觉得这是沉清荷愿意把自己的欲望展现在他面前的一种表现。 他们都是被欲望掌控的人。 在这一刻,他愿意被欲望驱使,哪怕在这张床上精尽人亡他也愿意。 周竞因她的一句“我好像湿了”没了章法,他不知该不该像之前那样揉搓她的雪乳,更不知该不该和之前那样扩张她的肉穴。 他怕惊扰到向他表露欲望的沉清荷。 好在沉清荷是主动的。 她将自己撑了起来,胸前娇粉色乳晕贴在了周竞的脸上,奶香味扑鼻而来。 周竞没用他的嘴把她的嫩乳包裹,他捧着一只白皙的嫩乳在那乳尖上亲了一下又一下,亲吻乳尖的酥麻感让沉清荷情欲泛滥,他的亲吻像极了毒药,每一次的亲吻都可以让她甘之如饴、欲罢不能。 “哥哥,你肏我吧。” “怎么肏?我听你的。” “你亲亲我的胸乳,我就告诉你……” 他们之间仿佛对调了角色一般,可两人却觉得这也是合理的。 “这么亲么?” 他啄了一下那嫩粉色的乳晕。 沉清荷摇了摇头。 “还是这样?” 他像他们之前舌吻那样亲吻着他的乳尖和嫩乳,只是他像之前那般拨弄乳尖了。 沉清荷娇吟了一声:“用,用力吮,然后拿你手指……” 他便听着沉清荷的话一下又一下地吮着两只嫩乳。 周竞的吮吸又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虽用力,每一次吮吸都说要吸出乳汁,但没有一次是吸出来的。 可他这一次像是动了真格一般重重地吮吸,他觉得口腔里有那么一丝乳汁了,这乳汁很少,但他感觉到了。 被吸出乳汁的感觉沉清荷从未体验过,她只觉得自己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是畅快极了。 “乖乖,真的有乳汁了,我想再吸吸。” 周竞拿捏着沉清荷的另一只嫩乳,他重复着吸出乳汁的动作,舌尖不断挑起沉清荷的欲望,嘴部一直发力吸着,只是这下再也吸不出第二口乳汁了。 “吸不出了。” “周,周竞……你拿手指……” 沉清荷只说拿手指,可她并不说拿手指做什么。 “我拿手指该如何做?” 他引导着沉清荷。 “是这样么?” 那两根手指搓着方才被吸出乳汁的乳头。 “不……” “还是这样?” 他用牙齿咬着粉嫩的乳头,两只手指掐住了她的阴蒂揉捏,动作温柔轻巧,像极了不敢声张的学生。 他们现在的状态也的确像师生。 她是指导他如何在她身上学习的老师,而他是听从教导不敢犯错的学生。 阴蒂的揉捏对于沉清荷来说实在是敏感又刺激,周竞只是轻柔的揉捏了一下,她的穴里就像是发了洪水,有一泄而出的感觉了。 她的穴口处渗了些淫水出来,周竞感觉到了。 “老师,学生要插进去吗?” 沉清荷没有睁眼,可她光听声音便知道周竞在坏笑。 他怎么可以喊她老师,这也太…… 太什么呢?和喊哥哥一样禁忌么?可他们不是真的兄妹,喊哥哥妹妹不过是图一时的禁忌快感,那现下他喊她老师,也是为了追求这种禁忌般的快感么? “你……你用什么插?”她还沉浸在自己被吸出乳汁的畅快当中,一时无法回神。 “老师真是不专心。”周竞低头亲吻着她的阴户,“是在想学生刚才吸出奶时的感觉么?” 心事被说中后,沉清荷想要遁地,她抠紧了脚趾,她的小腹与大腿也绷紧了。 “是被我说中了吗?沉老师。”周竞抚摸着沉清荷的蚌肉,“老师想让我用什么插?是用我之前用过的舌头?还是我的手指?还是我的……” 他不需多说最后两个字,沉清荷也知道了是什么。 是他那根粗壮的性器。 周竞喊的每一声老师都让她极具禁忌的快感。 她好爱这种禁忌感。 “周,周同学。”她学着周竞喊老师那样叫他,“用你的舌头,舔,舔走我的水……” 她的肉穴里被舌头扫过,粗糙的舌苔在她的穴壁上游走,那穴内原本满是淫水,可周竞的舌头离开时,却只剩下一半了。 “再,在用你的手指,插进去……” “几根手指呢,老师?插到哪里去呢?”周竞的双指在沉清荷的穴口徘徊许久,久久没有进入。 她像是难以忍耐了那般抓住了他的头发:“至少,至少两根……插进我的穴里。” 周竞起初只伸进去一根,刚才被卷走一半淫水的小穴现在又堆满了淫水,那些淫水和肉穴一起挤压着他的食指,让他难以深入。 “老师您如果一直这么紧张,我伸不进去两根手指,没有办法达到老师您的要求。”他一边说着,一边忍受着淫水的包裹缓慢进出着。 那小穴像是听懂了人话,悄悄放松了些,他往里多进了根手指,现在是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进出宣泄。 他们都听见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沉清荷像是一个欲望的无底洞,他的手指进出了许久,可她突然说:“快些,再快些。” 只听“啵”地一声,周竞自作主张将手指拿出了她的花穴。 沉清荷已经将自己完全代入进了老师的角色,她满脸是汗,声音略显疲惫可还是充满情欲:“周同学……我没说,没说让你出来……” 周竞堵住了沉清荷的嘴,他们唇齿交缠,沉清荷在他的嘴里吃到了自己的味道。 “老师,沉老师,以后陪你玩老师学生的游戏,好么?”周竞吻得情动,“可我现在好想肏你啊,乖乖,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 “若我真的是你的老师,你会怎样?” 周竞一挺而入,他几乎压在了沉清荷的身上。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我会在学堂肏你,还会边肏你边让你教我念书。”他猛烈地顶撞着沉清荷的下体,他们的交合处声音清脆而响亮,沉清荷的阴户被撞得通红,她的乳房也被周竞挤扁了。 “还……哈,还有呢?” 她抓着周竞的背,指甲刮破了周竞的肌肤,自上而下看去,周竞的背如同被猫抓过。 “还有?还有把你按在门上贯穿,然后让你和我一起边看春宫图边被我肏。我真不爱说被我肏这几个字,可我就是想肏你,怎么办,老师?” “啊……哈……那就,那就肏死我吧。” ————— 第二十章书房H(量腰书架蹭调戏) 沉清荷的胸乳被周竞压得变成了扁扁的两团。 她的皮肤白皙,周竞的皮肤有些微微的麦色,两人肌肤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双腿被周竞打开,几乎被折在了两人之间。这个姿势很累,可这也能让她的穴口大开,容纳包裹周竞的全部。 沉清荷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她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脸上不再是呻吟,而是双腿张得太开带来的痛苦。 “乖乖,你用腿环着我,你这样会疼,待会儿起不了身了。”周竞一面抽插一面想让沉清荷放下自己的腿。 他更喜欢她用自己的双腿丈量他的窄腰。 “啊,再深些……哥哥,再深些。” 她恳求着周竞再往离进一些,最好能将她的花心撞坏,撞到最深处,也射在她的最深处。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床上让他深入的请求。 周竞像是疯了一般顶撞抽插,每一次顶撞都是在和花心接吻。 沉清荷是痛的,可她的快乐要更多些。 身体上的疼痛不是痛,而是酸,周竞给她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那两条笔直白净的细腿环着周竞的窄腰,她像求抱的孩童,紧紧地贴抱着他,他已经在她的花心深处射满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 她能感觉到周竞贯穿她的时候已经快到了颈口了。 两人身上全是汗水。 沉清荷的下巴搁在周竞的肩膀上,她的嫩乳在他的胸前起伏,乳头刮得周竞痒痒的。 “等我的病治好了……” “治好了该如何?” 她喘着气说:“等我的病治好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孩子不是为了周竞而生,而是为了他们彼此。 其实沉清荷是怕生孩子的,她太怕痛了,可她一想到能和周竞一起孕育一个生命,她的害怕又少了些。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点头说好,可她却听周竞闷闷地开口:“可以不生吗?” “为什么?” 她以为他会喜欢孩子的。 “你怕疼。” 还有,他不想让她从鬼门关走一圈再回来。 沉清荷这会儿竟有些想落泪了。 她知道男人都想要个后代来传宗接代,可她的男人说她怕疼,所以不要生了,她如今的心里真的是过分感动。 “我以为你必须要个孩子。” “不,我必须要的只有你,孩子没有你重要。” 周竞也就今明两天可以休息了,他原本打算次日带沉清荷再去布庄做两身夏季衣裳的,但卢赐忽然传来了消息,说有军务文件需要周竞审阅,所以周竞下午去了书房审阅文件。 现在虽然不是荔枝的季节,但沉清荷想吃,周公馆便遣人从粤城运了过来。 冰镇过的荔枝味道要更清甜些。 沉清荷端了盘荔枝,扣响了书房的房门。 “进。” 房内传来周竞低沉的声音。 沉清荷推门进去,周竞坐在太师椅上正在审阅文件,她眼神好,文件袋上还印着“沪城”、“机要”等字样。 “你怎么来了?”周竞也没收起文件,搂过沉清荷的腰便往自己身上带。 “给你送冰镇荔枝,文件不遮一下么?”沉清荷剥了颗荔枝送进周竞的嘴里。 “你我之间,没有秘密。” 再说了,他知道沉清荷不屑于偷看机要文件。 荔枝清甜的汁水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这些天已经有点热了,冰镇过的荔枝带来了不少凉意。 沉清荷伸出手摆在周竞面前。 可周竞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手掌。 “让你吐核,亲我做什么?” 周竞自行将荔枝核吐在了自己手中。 “你的手金贵,舍不得让你接果核。” 他这样说着,又亲了一下。 沉清荷被哄得开心,搂着周竞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两口:“周少帅,你嘴巴好甜呀。” 周竞对她的这一句“周少帅”很受用,他满意地扬起嘴角:“因为昨日喝了老师的水,也喝了老师的奶。” 两人昨天一天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老师”这一称呼,甚至没有提起他吸到了她的奶水这件事,周竞现在又提了起来,沉清荷有些臊了。 床上说这些事她乐得放荡,可现在在书房提,倒显得他们有些不懂规矩了。 沉清荷看着书柜上摆放的书籍,大多都是军事相关的书,只有两叁本诗词,其中有一本诗词大全是她两年前读过的。 她指着那本薄薄的诗词大全说:“我想看这个,你帮我拿。” 周竞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随手一伸手便拿到了高处的书。 这书已经有些旧了,比她家中的那本还要旧一些。 “这书你何时买的?”沉清荷翻阅着书,头也不抬地问。 “十叁年前吧?不太记得了,成年后便没有看过诗词了。”周竞成年后便不读诗词了,倒不是诗词没用,而是对他来说,有读诗词的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排兵布阵。 “好久哦,我家也有一本,不过是五年前买的。” “你可有喜欢的诗词?” “我喜欢的诗词很多,但最爱的是孟郊的《登科后》。” 她也不免为一个俗人,最喜欢的便是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人生能有几回春风得意的时候,她没去过长安,看不尽长安花,但她觉得她的余生也许能看尽沪城花。 周竞眉头轻佻说出了她最喜欢的那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嗯,意境很美。” 这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是长安花的千姿百态。 “的确很美,少年人的春风得意实属难得。” 周竞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便是而立之年,少年这一词离他很远,他已是青年。 沉清荷看着周竞眉眼间的一丝惆怅,忍不住用手舒展开他的眉毛:“你永远是我的少年郎。” “是作为周少帅的少年郎,还是作为周竞的少年郎?”他问。 “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么?” 周竞刮了一下沉清荷的鼻子:“作为周少帅而言,那就是有身份加持的春风得意少年郎,但倘若是作为周竞,可能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被称作少年郎了。” 沉清荷掰过周竞的脸说:“我的少年郎,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永远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你是周少帅也好,是周竞也好,这些都是你。” “清荷。” “嗯?”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是情话么? 她没觉得方才的自己是在说情话。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周竞是最好的周竞,不论他是作为周少帅也好,还是他作为周竞这个人也好,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成功的,她好像从未听说过他有失意之时。 卢赐传来的文件他早就审阅完了,一直呆在书房是想让自己静一静。 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折腾沉清荷,他都觉得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他想让自己冷静些,也让沉清荷有个喘息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沉清荷自己贴了上来,还和他说了一串情话。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说起情话来简直跟上了蜜似的甜到了他的心底。 周竞抱着沉清荷已有好久,沉清荷怕他累,擦走了他额头热出的汗:“坐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想坐下。” 周竞把沉清荷放下压在了书柜上,高层的藏书放得高便不稳,这么受力一装就掉了好几本下来。 由于这些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沉清荷为了彼此方便,今日没穿内衣,只套了件衣裙便来找周竞了。 她胸前有两点突起,明晃晃的引诱着周竞。 沉清荷今日的衣裙不再是收腰的了,她今日穿的有些宽大,这也方便了周竞脱衣。 这裙子连个扣子都没有,周竞往上一掀便将沉清荷脱了个干净。 胸前的圈嫩粉上缀着两粒突起发硬的红豆,沉清荷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通体白皙了。这几日性事太过频繁,她身上的吻痕每日都在被加重,性爱的痕迹遍布全身。 周竞双手扶在沉清荷的腰上,他笔挺的西装和沉清荷赤裸的身子互相摩擦,他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正在勾引少女的衣冠禽兽。 沉清荷也是这么想的。 “你……”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怪……” “哪里怪?” “像是……” “像衣冠禽兽?”周竞捏了一把沉清荷的腰侧,尔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的确是衣冠禽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她的双腿再次被架起在他的腰上,周竞下身的炽热刮蹭着她的穴口。 沉清荷捂住了周竞的双眼:“没想跑。” 被蒙住双眼的周竞精准地找到了沉清荷的双唇,周竞绵软的嘴唇被沉清荷咬住——这一次是她获得了主动权。 她的腰臀发力,上身向上浮动着,原本是周竞的分身刮蹭她的小穴,现在主动权对调,她时不时地触碰那泛着晶莹的马眼,那根肉茎想要向上顶,她便也向上,它们互相追逐,没有胜负。 沉清荷的背部紧贴着檀木书架,她光洁的后背和檀木亲密接触着。 周竞故意沙哑着声音:“让我进去?” 沉清荷摇摇头:“没亲够,不想让你进。” 周竞:“再亲多久?” 沉清荷:“亲到有奶水。”
【春色如何】(17-20)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十七章车内H 下午的性事让沉清荷的上身全是点点红痕,这裙子领口不小,露出的地方斑斑点点的,每一处吻痕都是他们互相喜欢的痕迹。 她露出的地方有多少红痕,周竞就在那些
第十七章车内H 下午的性事让沉清荷的上身全是点点红痕,这裙子领口不小,露出的地方斑斑点点的,每一处吻痕都是他们互相喜欢的痕迹。 她露出的地方有多少红痕,周竞就在那些红痕上吻了多少下。 连衣裙的领口被周竞粗爆地扯下,她圆润的香肩暴露在外。 沉清荷的骨骼清晰,锁骨微陷,现下若是有一场大雨,她的锁骨处大抵能盛上一窝清水。 周竞啃咬在她的肩头,手下动作如火烧般急躁。 不怪周竞,只是沉清荷的“邀请”太勾人了,他现在就想肏翻她。 周竞的双指夹着她的乳头,手掌却还在捏搓着她的右乳。 她隔着衣物能够看见周竞的大手在她的雪乳上四处游走,她见惯了这双手在她赤裸的双峰上肆虐,可这双手隔着衣服蹂躏她的娇乳,她还是第一次见。 夜风微微吹过,她的肌肤上起了层疙瘩。 “冷了?” 周竞一边捏着她的嫩乳,一边问。 “嗯……有点。” 她的手贴着周竞滚烫的胸膛,轻声回应。 周竞将沉清荷扛在肩上,方才被揉捏过的乳房极其敏感,她的乳房传来一阵酥痒,下体涌了些花蜜出来。 后来她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她被放在后座上的喘息声,最后是车门关闭上锁的声音。 这几个声音接踵而来,周竞的动作也一气呵成。 车内窄小,周竞只能跪趴在她身上。 尽管他的西裤没脱,可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裤裆处被顶起了。 沉清荷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他的束缚,下午那根进入过她身体叁次的粗壮弹跳而出,径直地指向她的肚脐。 “乖乖,你好主动。” 周竞剥走了两人的衣物,厚重的鼻息喷打在沉清荷的唇上。 巷子里是黑暗的,他们的车里没有开灯。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脸颊,她微微张着唇,问到:“方才你在景湖边上答应我的可还作数?” 周竞想也不想便说:“自然作数。” 只要是她的要求,什么都作数。 “我以后每一年的生辰,你都背我吧。”沉清荷看着周竞高挺的鼻梁,她轻声说道。 每一年?是他想的那样么?往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他们七老八十的年纪,她都希望他背着她? 周竞一直知晓沉清荷生来悲观的性子,她一直觉得自己活不过二十,所以若是她说往后的两年生辰,说明她没想过向生,可她说的是往后的每一年,这是不是说明她想和他长长久久地度过漫长余生了? “清荷,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周竞太过惊喜了,惊喜到他连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都没发现。 “以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七十岁的生辰,我都希望你能背我——如果那时你还背得动的话。” 人总是要求生的。 从前是她太过悲观了,和周竞成婚这些日子,她看得出周竞的真心,也看得见周竞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 每一日都有新药材往家里搬,之前她听说周竞到处求医问药,只说这病难治,从不说她的病是不治之症。 他在为了她的生而求,她想,她也许该自己愿意求生一次。 “背得动,当然背得动!你夫君我那时也一定是老当益壮的年纪,怎么可能背不动你?” 周竞的肉茎胀得他生疼,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掰开沉清荷的阴户就想进去贯穿她,可那穴口在下午被肏弄那么久竟然又贴得如此紧致,他的肉茎肯定塞不进去。 沉清荷见他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可周竞竟然没有进去,她锁住穴里的淫水,声音难耐:“你怎么,怎么不进来?” “乖乖,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进来。” 一语结束,周竞的双指找到沉清荷泛滥的穴口在里面进出。 “乖乖,你真的好湿。” 双指进出的每一下都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听起来淫秽无比。 每一次周竞说她湿,她又羞涩又喜悦。而且她的小穴就跟能听懂周竞的话一般迅速收缩。 “又湿又紧,乖乖,从前看过春宫图么?”周竞的双指被吸得死死的,他任由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粗壮,声音低沉。 “……我怎会看那种东西。” 沉清荷一手握着周竞的欲望,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嫩乳,心中却想:周竞今天都不吃她的胸了,她的胸乳好痒,好难受。 “春宫图里花样多,咱们下次试试。”周竞说,“但现下你的小穴得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乖乖。” “你说的下次,不会是明日吧?” 就像今天说要在车里做一样。 “如果你很期待,也可以是现在。” 沉清荷听见这话,她忽的有些期待了,她的小穴一松,周竞的双指加快了速度,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忍不住叫出声。 “再,再进去些,哥哥。” “那我得换个物件了,乖乖。” 方才在她穴里进出的双指离开了她湿润的花穴,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一直在流水,自己的阴户又一次被掰开了,那流着水的巢穴成了方才双指的形状。 沉清荷觉得有风灌进了她的小穴,后来那风被周竞进入的肉茎挤走了。 他们下午做的次数太多了,沉清荷的小穴虽然还是紧致的,但周竞这次进入得很顺利,一插到底,顶撞在她的花心深处。 她的下体终于被满足了,可她的上身还没有,她的雪乳还在发痒,她想极了周竞吃她的胸乳。 “哈……周,周竞。” “你方才喊我的称呼,我更喜欢些。” “哥哥。” 这一声哥哥和啪啪声混杂着,他听得明白极了。 “……哈,我这痒,你,你揉揉。” 沉清荷自己揉捏着自己的左乳,声音被撞击得粉碎。 “痒?” 虽然她说着让周竞揉一揉,可他还是懂了。 那原本被夜风吹得起了层疙瘩的嫩乳终于被温润的口腔包裹,她的乳晕和乳头被吸得泛着晶莹。 周竞每吮一下,他便顶撞一下。 她的呻吟也在一次次顶撞里被撞散。 “乖乖,你的奶好像变大了些,是不是里面已经有乳汁了?让我吃吃。”周竞在一些污言秽语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明明知道女子没有怀孕生子是不会涨奶的,可他还是要说。 放在平时,沉清荷会说她没有怀孕生子,哪来的乳汁,可她现在不知为何,心中好是欢喜,她顺着周竞的话说:“你,你吃吃,我也不知,不知里面是不是,是不是有乳汁了。” 说完还抬起了身子,那对嫩乳又靠近了他一分,她的花心也被重重贯穿。 周竞用力地吮了一口,没从里面吮出奶水来,他故作失望:“乖乖,没有奶……” “……啊,哥哥,再快些,你,你再吸吸我的奶……” 一时间,窗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雨水冲刷在车顶上、地面上,淅淅沥沥的,掩盖了车内的声音。 只是声音虽然能被掩盖,但车子抖动得太厉害,且这抖动的频率越来越急,令人有不好的遐想。 周竞吮完了双乳,虽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奶香味,依然心满意足。 沉清荷的一双细腿卡在周竞精瘦的腰上,她咬在周竞的唇上,双眼迷离。 “哥哥,你的味道,真好闻,让我再吃吃。” “是嘴巴的味道,还是下面的味道?”周竞说,“如果是嘴巴,那应该是你的奶味儿,不是我的味道。” 他又狠狠撞了一下她的阴户。 疼得她直叫。 “啊……哈……都想吃。” 周竞像是不满足一般又在她的肉穴里抽插了十几下,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肉茎从她的穴里拔出。 他的肉茎上还裹着她的淫水。 沉清荷附身看着夹杂着两人气息的性器,那性器还挺立着,这会儿被拔出实属折磨。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马眼,抬头看向周竞:“你……你躺下。” 周竞躺在了沉清荷刚才躺的位置上,座椅上还有着沉清荷方才留下的温暖。 在他想要开口问沉清荷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看见沉清荷的玉臀对准了他的脸,自己的性器被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了,那灵动的舌头还在他的性器上打圈。 沉清荷控制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周竞的性器,她不是第一次给周竞做口活了,但让自己的屁股对着周竞还是第一次。 她轻吮着周竞的性器,动作轻柔。 周竞看着刚才容纳着他那根粗长的肉穴还流着水,淫水滴在他的唇上,香甜可口。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外表有多少沟壑,所以他无法顶送自己的性器,他舍不得将沉清荷的嘴唇给擦破。 沉清荷在吸吮舔舐的同时,她的蚌肉被掰开,熟悉的舌头滑进了她的肉穴,那舌尖如同一条蛇在她的肉壁上试探触碰。 她的小穴敏感,稍微一碰便出水了。 周竞卷走了穴里的一部分蜜液,他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 他拍了拍沉清荷白嫩的臀部,热气打在她的阴户上:“乖乖,真甜,还和以前一样甜。” 她心中情愫涌动,穴中热流涌起,又滴出了几滴淫水。 周竞仰头包裹着她的阴户,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花穴。 他们互相吮吸,互相包裹彼此最亲密的场所。 这感觉是湿热的,也是极具温情的。 他们彼此舔弄着,最后不知是谁将谁送上了巅峰,又或者是他们共同达到了顶峰。 他射了她满嘴。 她也泄了他满嘴。 第十八章来客 刚才周竞射的太多了,沉清荷一张嘴含不下他的全部,溢了些滴在了座椅上。 两人将车内简单收拾了一遍,打开窗透气散味。 外面的雨还未停,雨落青瓦,清澈的雨水顺着瓦片滴落在地溅起水花,一下又一下,声音清脆。 沉清荷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连衣裙上除了下午的葡萄汁之外,甚至还有两人的鞋印,加上周竞脱她衣服太过用力,衣服的腰部也破了。 “你脱衣服便脱衣服,扔地上踩到了多脏呐。”沉清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责怪,但落在周竞的耳里他只觉得无比甜蜜。 “下次不敢了,乖乖。”周竞搂着沉清荷光洁的肩膀,黏糊糊地说。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衣,肩带很紧,将她本就肉少的肩膀勒得有些红。 周竞给沉清荷披上自己的外套,怕极了她着凉。 “你这会儿别这么喊我。” 床上喊喊是调情,现在喊她“乖乖”,她怕自己又想做了。 她看向车窗外,只有一堵白墙在她眼前。 这墙上爬满了青苔,墙根处也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 她忽然觉得长满了青苔的白墙有点像她。 平日里的白墙都是洁净的,就像没有生病的人一样,现在它长满了青苔,倒是像得了病的模样。 从前她的英格兰老师说她有艺术天分,她不信,一心只想念书学道理,现在看见这堵墙,她觉得英格兰老师说的不错,她的确是有艺术天分的,只可惜她没随着英格兰老师继续学习。 “这青苔……”周竞欲言又止。 “怎么了?”沉清荷问。 “说出来矫情,罢了。” “我还能笑你不成?” 周竞清了清嗓子:“你看这白墙平日里死气沉沉的,现在爬了些青苔上去,倒有些生机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以为她在心里说他矫情,于是他说:“我随口一说……” “嗯,的确有些生机。” 沉清荷扣住周竞的手,手指穿插在他的指缝之间,呈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她总不能又这么悲观了。 她的确是这堵白墙,但她的病不是青苔,周竞才是那些让她重焕生机的青苔。 老李还是定了旅馆的。 两人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旅馆老板都已经打起了瞌睡。 周竞要了间房,又让老板弄点热水来,牵着沉清荷便上了楼。 景湖的旅馆装潢比得上沪城的了,装修华美,颇有富贵味儿。 两人洗完澡便相拥而眠了。 一夜无梦。 周竞此次申了好几日的假,但两人只打算在景湖待一晚便打算回沪城了。 景湖最有意思的便是那游船时的风景,但两人在游船上行了一下午房事,根本无心窗外风景,就算再坐一次游船也没有初次赏玩的兴致了,所以两人干脆早些回周公馆了。 回了周公馆后,两人又没羞没臊地过了一晚。 次日清晨是管家将他们喊醒的。 “你说谁来了?”周竞满脸不悦。 管家答:“是卢赐少尉和表小姐来了。” 卢赐来周公馆还算正常,管家一提表小姐,他竟没想起来这表小姐是谁,清醒了片刻后他才想起,他的确有个表姐,是他姑母生的,可惜的是他姑母在几年前也去世了,姑母那边也只留了表姐一人。 周竞向来不爱和表姐一家来往,不是因为这表姐有问题,而是他的姑父是个赌徒,他知道后早早便断了个干净。 只是这会儿表姐怎的来了? 沉清荷听过卢赐的名字,但是这表小姐她是没听说过的。 可念及这是周竞的亲戚,她想着也该见一见。 沉清荷:“你现在要去么?” 周竞:“去吧,只有卢赐和表姐?” 管家道:“是的,只有卢少尉和表小姐两人。” 没有他姑父就成。 周竞起身换好衣服,看见沉清荷也换好了衣裳。 “你在屋里歇着便是,卢赐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别他说些什么让你生气了。” “能让我生气的只有他说你在外面不检点,再说表姐来了,我总是要去见一见的,不然对你影响不好。” “我可不会不检点,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周竞环着沉清荷的细腰,在她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另一只手也不得空,又在沉清荷的胸上揉捏了两下。 “刚睡醒,你注意点儿。”沉清荷拍走他的手,语气娇柔,倒是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他揽着沉清荷出了门,最后在她耳边咬耳朵:“回来再说。” 周竞的表姐随了母姓,名叫周沐,这会儿正和卢赐两人坐在前厅品茶。 “表姐,我和你说,周竞眼光越来越不行了,你看看这茶,哪有他去年买的好喝?他肯定就是没把你放眼里所以才让管家用这茶的。”卢赐一边对着茶指指点点,一边给周沐倒新茶。 周沐撇去茶末,呷了一口:“他去年的茶我又没喝过,搁我这挑拨离间呢?” 周沐一直住在北方,说话不同于南方女子的娇柔,更多的是字里行间的豪爽与不拘小节。 “……我哪敢啊表姐。”卢赐悻悻道。 他就随口一说,这沐表姐怎么还叫真了呢。 “行了,周竞怎么还没来?他平日处理军务时也这么懒散吗?” 话刚说完,周竞揽着沉清荷慢悠悠地进了前厅。 沉清荷今天换回了旗袍,她平日喜欢穿些高开叉的旗袍,一是为了走路方便,二是为了好看,但今日要见长辈,若是穿高开叉的旗袍便有些不够正式了。 这件旗袍虽然不是沉清荷平日里穿的俏皮娇媚的风格,但旧式旗袍更显稳重端庄,周竞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尽显她的腰窝深邃。 “你怎么来了?”周竞看这卢赐,冷言冷语地说道。 卢赐理直气壮:“我陪沐表姐来的。” 周竞的眼神又游离在周沐身上,像是在询问是否如此。 “你可别听他胡说,我就在门口刚好遇上他了,还说陪我来的,你撒谎害不害臊啊?”周沐连个台阶都没给卢赐留,直接给他连锅端了。 卢赐:“……” 沉清荷看着周沐说话爽朗,眼神里也没有什么心眼的模样,心中暗喜对方大概是个好相处的人。 “沐表姐好,卢少尉好。” 她扶了扶身。 “跟卢赐打招呼做什么,他不需要。”周竞说。 “周竞,你可真不要脸,你老婆和我打招呼都不行?你嫉妒你老婆喊我少尉?” 周竞青筋暴起,心里只想把卢赐赶紧扔出去。 他刚才还说怕卢赐说些话让沉清荷不开心,结果卢赐说话先让他不开心了,这人的嘴什么时候能被缝上? 周沐回了个礼,解释自己的来意:“我这些日子刚好到沪城找人,想着团……想着周竞还在沪城,刚好他结婚了我都没来看一眼,就想着来看看罢。” 说完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盒子塞到沉清荷的手里:“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儿,你应该也不缺这些玩意儿,随便收着便是。” 沉清荷接过礼物,那礼物有些份量。 “谢谢沐表姐,表姐吃过早饭了么?我和周竞还没吃,要一起么?” 卢赐:“好啊好啊!” 周竞:“问你了么?滚一边去。” 周沐这会儿看上去有些难以开口:“早饭我就不吃了,弟妹你能过来一下么?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他的表姐没什么心眼,周竞了解到周沐的来意后也便放松了警惕。 沉清荷说:“好。” 于是两人走到了一边说些悄悄话。 “怎么了,表姐?”沉清荷自认自己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一般人欲言又止时都是有事相求,但她看周沐的神色又不是想要求她帮忙的模样,心中不免疑惑。 “弟妹,我方才给你的盒子里除了一对镯子外,便是我家的地契和房契。”周沐说得快,可沉清荷还是反应过来了。 “地契房契?!”她惊讶道。 “你小声些!”周沐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你把地契和房契给周竞,他自然就明白了,卢赐在场,我也不方便将这些重要东西摆在台面上,免得……罢了,弟妹今后若是和周竞有什么矛盾了,大可给我打电话来,我替你教训他。” 周沐每说一句话,就仿佛在卸下自己身上的重担一般,她一直看着沉清荷说话,只是她提起卢赐时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眼。 “好,沐表姐,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将这些东西给周竞,但你自有苦衷,我也不多问了。”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房契和地契是他们的命根子,能让一个人拿出自家的房契和地契,身上多少有些苦衷在。 “谢谢。”周沐感恩地握住了沉清荷的手,然后俯在她耳边说,“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竞原本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但周沐俯身在沉清荷耳边说的话,他是真的没有听清,到底是什么秘密能够让沉清荷笑弯了眼睛还一直看着他笑啊? 她之前可没对她笑得这么灿烂过。 周沐向他们告了别便走了,卢赐本想留下来吃个早饭,结果被周竞踹出了周公馆。 “…….你这么踹走卢少尉,没事吧?” 那一脚好像踹得还挺狠的。 卢赐还在骂街呢。 “不准你叫他卢少尉,他皮糙肉厚能有什么事儿?”周竞哼了一声,不满道。 沉清荷“扑哧”一声笑了:“我不叫他卢少尉,难道叫他卢赐么?会不会太亲密了,哥哥。” “可你都没喊过我周少帅,你竟喊他卢少尉,你以后别喊他,管他叫喂。” “不好吧?多没礼貌。”沉清荷说,“周少帅。” 周竞的手从她的腰部放在了她的腋下,意图明显万分。 “吃饭呢,别动手动脚的。”沉清荷想要挣脱周竞按在她腋下的大手,只是她力气太小,实在挣脱不开。 周竞拦腰抱起沉清荷往屋子里走去。 “不吃了,反正在路上你也说没胃口。” 两人的房间已经卸了大婚时的喜字,那些红罗帐和红床单也已经换洗了,如今床上铺垫着的是沉清荷喜欢的月白色床单,上面绣着兰花的纹样。 绣工精细,一看便是出自锦绣布庄之手。 沉清荷被压在软榻上,周竞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流连辗转,轻嗅着她身上每一寸的气息。 “乖乖,再叫一声。” 沉清荷装傻道:“叫什么?” “少帅,再叫我一声少帅,你方才叫得真好听,以后在床上就喊这个吧。” “周——”沉清荷拉长了音,“团团。” 第十九章师生H(产乳师生play) 周竞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叫我什么?” “团团,我的团团。”沉清荷啄了一下他的薄唇,笑语盈盈道。 他本想把自己的乳名带进坟墓里,永远不让人知道自己的乳名叫什么,可他没想到沉清荷还是知道了。 周竞现在知道为什么沉清荷方才笑得那般灿烂了,原来是知道了他的乳名叫团团。 他觉得自己真丢人。 沉清荷看着周竞变化莫测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是不喜欢这个乳名吗?我好喜欢这个名字。” 周竞平生第一次在沉清荷面前这般扭捏:“这乳名太……” 太像女子了。 沉清荷接过话语:“太像女子了?” 她是聪颖的,知道男子都有自己的阳刚之道。 对于周竞来说,他以为的“阳刚”之一便是名字要强硬,就像他的大名一般,只是她觉得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叫的,像不像女子都是自我赋予的感觉罢了。 周竞闷声“嗯”了一声。 “可我觉得好听,我是圆圆,你是团团,我们一起便是团团圆圆。”沉清荷抵着周竞的鼻尖,“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女气不女气的不重要,这名字只有我才会喊,我想和你做彼此最亲近的人。” 沉清荷说得字字句句都让周竞心动。 他们合在一起是团团圆圆,有这样一个好名字,他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团团圆圆? 她还说她想和他做彼此最亲近的人,这是不是也说明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周竞咬上了沉清荷的鼻尖:“你已经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沉清荷绵长地呼吸着,她略显青涩地解着周竞的纽扣,解了好久才解开两颗,周竞平时随手一拧就能解开全部,她真是笨。 她笨手笨脚的动作让周竞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 周竞捏住她的双手,他的牙齿咬在沉清荷的盘扣上,他不过轻轻含了一下,那盘扣便被他解开了,这一番动作看得沉清荷目瞪口呆。 她用手解两颗扣子的功夫,他便已经用嘴解开了她衣服上所有的扣子。 周竞缓慢地用嘴脱下她的衣服,温热的气息走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了她的颈窝处。 他啃咬着那个本就斑痕累累的颈窝,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吻痕。 “别,别亲那了……” 再亲真褪不掉了。 “亲哪?圆圆。” 她的旗袍被垫在了她的身下,内衣早已被周竞扔在了床下,身上只留了一条内裤遮挡她的隐蔽处。 周竞拿手抵进她的蚌缝,内裤也被卡了进去。 “亲这吗?”手指感受到了内裤传来的湿意。 他和沉清荷同时说到: “你湿了,乖乖。” “我好像湿了。” 这是沉清荷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说“我湿了”,尽管加上了“好像”二字,可他还是觉得这是沉清荷愿意把自己的欲望展现在他面前的一种表现。 他们都是被欲望掌控的人。 在这一刻,他愿意被欲望驱使,哪怕在这张床上精尽人亡他也愿意。 周竞因她的一句“我好像湿了”没了章法,他不知该不该像之前那样揉搓她的雪乳,更不知该不该和之前那样扩张她的肉穴。 他怕惊扰到向他表露欲望的沉清荷。 好在沉清荷是主动的。 她将自己撑了起来,胸前娇粉色乳晕贴在了周竞的脸上,奶香味扑鼻而来。 周竞没用他的嘴把她的嫩乳包裹,他捧着一只白皙的嫩乳在那乳尖上亲了一下又一下,亲吻乳尖的酥麻感让沉清荷情欲泛滥,他的亲吻像极了毒药,每一次的亲吻都可以让她甘之如饴、欲罢不能。 “哥哥,你肏我吧。” “怎么肏?我听你的。” “你亲亲我的胸乳,我就告诉你……” 他们之间仿佛对调了角色一般,可两人却觉得这也是合理的。 “这么亲么?” 他啄了一下那嫩粉色的乳晕。 沉清荷摇了摇头。 “还是这样?” 他像他们之前舌吻那样亲吻着他的乳尖和嫩乳,只是他像之前那般拨弄乳尖了。 沉清荷娇吟了一声:“用,用力吮,然后拿你手指……” 他便听着沉清荷的话一下又一下地吮着两只嫩乳。 周竞的吮吸又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虽用力,每一次吮吸都说要吸出乳汁,但没有一次是吸出来的。 可他这一次像是动了真格一般重重地吮吸,他觉得口腔里有那么一丝乳汁了,这乳汁很少,但他感觉到了。 被吸出乳汁的感觉沉清荷从未体验过,她只觉得自己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是畅快极了。 “乖乖,真的有乳汁了,我想再吸吸。” 周竞拿捏着沉清荷的另一只嫩乳,他重复着吸出乳汁的动作,舌尖不断挑起沉清荷的欲望,嘴部一直发力吸着,只是这下再也吸不出第二口乳汁了。 “吸不出了。” “周,周竞……你拿手指……” 沉清荷只说拿手指,可她并不说拿手指做什么。 “我拿手指该如何做?” 他引导着沉清荷。 “是这样么?” 那两根手指搓着方才被吸出乳汁的乳头。 “不……” “还是这样?” 他用牙齿咬着粉嫩的乳头,两只手指掐住了她的阴蒂揉捏,动作温柔轻巧,像极了不敢声张的学生。 他们现在的状态也的确像师生。 她是指导他如何在她身上学习的老师,而他是听从教导不敢犯错的学生。 阴蒂的揉捏对于沉清荷来说实在是敏感又刺激,周竞只是轻柔的揉捏了一下,她的穴里就像是发了洪水,有一泄而出的感觉了。 她的穴口处渗了些淫水出来,周竞感觉到了。 “老师,学生要插进去吗?” 沉清荷没有睁眼,可她光听声音便知道周竞在坏笑。 他怎么可以喊她老师,这也太…… 太什么呢?和喊哥哥一样禁忌么?可他们不是真的兄妹,喊哥哥妹妹不过是图一时的禁忌快感,那现下他喊她老师,也是为了追求这种禁忌般的快感么? “你……你用什么插?”她还沉浸在自己被吸出乳汁的畅快当中,一时无法回神。 “老师真是不专心。”周竞低头亲吻着她的阴户,“是在想学生刚才吸出奶时的感觉么?” 心事被说中后,沉清荷想要遁地,她抠紧了脚趾,她的小腹与大腿也绷紧了。 “是被我说中了吗?沉老师。”周竞抚摸着沉清荷的蚌肉,“老师想让我用什么插?是用我之前用过的舌头?还是我的手指?还是我的……” 他不需多说最后两个字,沉清荷也知道了是什么。 是他那根粗壮的性器。 周竞喊的每一声老师都让她极具禁忌的快感。 她好爱这种禁忌感。 “周,周同学。”她学着周竞喊老师那样叫他,“用你的舌头,舔,舔走我的水……” 她的肉穴里被舌头扫过,粗糙的舌苔在她的穴壁上游走,那穴内原本满是淫水,可周竞的舌头离开时,却只剩下一半了。 “再,在用你的手指,插进去……” “几根手指呢,老师?插到哪里去呢?”周竞的双指在沉清荷的穴口徘徊许久,久久没有进入。 她像是难以忍耐了那般抓住了他的头发:“至少,至少两根……插进我的穴里。” 周竞起初只伸进去一根,刚才被卷走一半淫水的小穴现在又堆满了淫水,那些淫水和肉穴一起挤压着他的食指,让他难以深入。 “老师您如果一直这么紧张,我伸不进去两根手指,没有办法达到老师您的要求。”他一边说着,一边忍受着淫水的包裹缓慢进出着。 那小穴像是听懂了人话,悄悄放松了些,他往里多进了根手指,现在是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进出宣泄。 他们都听见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沉清荷像是一个欲望的无底洞,他的手指进出了许久,可她突然说:“快些,再快些。” 只听“啵”地一声,周竞自作主张将手指拿出了她的花穴。 沉清荷已经将自己完全代入进了老师的角色,她满脸是汗,声音略显疲惫可还是充满情欲:“周同学……我没说,没说让你出来……” 周竞堵住了沉清荷的嘴,他们唇齿交缠,沉清荷在他的嘴里吃到了自己的味道。 “老师,沉老师,以后陪你玩老师学生的游戏,好么?”周竞吻得情动,“可我现在好想肏你啊,乖乖,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 “若我真的是你的老师,你会怎样?” 周竞一挺而入,他几乎压在了沉清荷的身上。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我会在学堂肏你,还会边肏你边让你教我念书。”他猛烈地顶撞着沉清荷的下体,他们的交合处声音清脆而响亮,沉清荷的阴户被撞得通红,她的乳房也被周竞挤扁了。 “还……哈,还有呢?” 她抓着周竞的背,指甲刮破了周竞的肌肤,自上而下看去,周竞的背如同被猫抓过。 “还有?还有把你按在门上贯穿,然后让你和我一起边看春宫图边被我肏。我真不爱说被我肏这几个字,可我就是想肏你,怎么办,老师?” “啊……哈……那就,那就肏死我吧。” ————— 第二十章书房H(量腰书架蹭调戏) 沉清荷的胸乳被周竞压得变成了扁扁的两团。 她的皮肤白皙,周竞的皮肤有些微微的麦色,两人肌肤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双腿被周竞打开,几乎被折在了两人之间。这个姿势很累,可这也能让她的穴口大开,容纳包裹周竞的全部。 沉清荷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她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脸上不再是呻吟,而是双腿张得太开带来的痛苦。 “乖乖,你用腿环着我,你这样会疼,待会儿起不了身了。”周竞一面抽插一面想让沉清荷放下自己的腿。 他更喜欢她用自己的双腿丈量他的窄腰。 “啊,再深些……哥哥,再深些。” 她恳求着周竞再往离进一些,最好能将她的花心撞坏,撞到最深处,也射在她的最深处。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床上让他深入的请求。 周竞像是疯了一般顶撞抽插,每一次顶撞都是在和花心接吻。 沉清荷是痛的,可她的快乐要更多些。 身体上的疼痛不是痛,而是酸,周竞给她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那两条笔直白净的细腿环着周竞的窄腰,她像求抱的孩童,紧紧地贴抱着他,他已经在她的花心深处射满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 她能感觉到周竞贯穿她的时候已经快到了颈口了。 两人身上全是汗水。 沉清荷的下巴搁在周竞的肩膀上,她的嫩乳在他的胸前起伏,乳头刮得周竞痒痒的。 “等我的病治好了……” “治好了该如何?” 她喘着气说:“等我的病治好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孩子不是为了周竞而生,而是为了他们彼此。 其实沉清荷是怕生孩子的,她太怕痛了,可她一想到能和周竞一起孕育一个生命,她的害怕又少了些。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点头说好,可她却听周竞闷闷地开口:“可以不生吗?” “为什么?” 她以为他会喜欢孩子的。 “你怕疼。” 还有,他不想让她从鬼门关走一圈再回来。 沉清荷这会儿竟有些想落泪了。 她知道男人都想要个后代来传宗接代,可她的男人说她怕疼,所以不要生了,她如今的心里真的是过分感动。 “我以为你必须要个孩子。” “不,我必须要的只有你,孩子没有你重要。” 周竞也就今明两天可以休息了,他原本打算次日带沉清荷再去布庄做两身夏季衣裳的,但卢赐忽然传来了消息,说有军务文件需要周竞审阅,所以周竞下午去了书房审阅文件。 现在虽然不是荔枝的季节,但沉清荷想吃,周公馆便遣人从粤城运了过来。 冰镇过的荔枝味道要更清甜些。 沉清荷端了盘荔枝,扣响了书房的房门。 “进。” 房内传来周竞低沉的声音。 沉清荷推门进去,周竞坐在太师椅上正在审阅文件,她眼神好,文件袋上还印着“沪城”、“机要”等字样。 “你怎么来了?”周竞也没收起文件,搂过沉清荷的腰便往自己身上带。 “给你送冰镇荔枝,文件不遮一下么?”沉清荷剥了颗荔枝送进周竞的嘴里。 “你我之间,没有秘密。” 再说了,他知道沉清荷不屑于偷看机要文件。 荔枝清甜的汁水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这些天已经有点热了,冰镇过的荔枝带来了不少凉意。 沉清荷伸出手摆在周竞面前。 可周竞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手掌。 “让你吐核,亲我做什么?” 周竞自行将荔枝核吐在了自己手中。 “你的手金贵,舍不得让你接果核。” 他这样说着,又亲了一下。 沉清荷被哄得开心,搂着周竞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两口:“周少帅,你嘴巴好甜呀。” 周竞对她的这一句“周少帅”很受用,他满意地扬起嘴角:“因为昨日喝了老师的水,也喝了老师的奶。” 两人昨天一天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老师”这一称呼,甚至没有提起他吸到了她的奶水这件事,周竞现在又提了起来,沉清荷有些臊了。 床上说这些事她乐得放荡,可现在在书房提,倒显得他们有些不懂规矩了。 沉清荷看着书柜上摆放的书籍,大多都是军事相关的书,只有两叁本诗词,其中有一本诗词大全是她两年前读过的。 她指着那本薄薄的诗词大全说:“我想看这个,你帮我拿。” 周竞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随手一伸手便拿到了高处的书。 这书已经有些旧了,比她家中的那本还要旧一些。 “这书你何时买的?”沉清荷翻阅着书,头也不抬地问。 “十叁年前吧?不太记得了,成年后便没有看过诗词了。”周竞成年后便不读诗词了,倒不是诗词没用,而是对他来说,有读诗词的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排兵布阵。 “好久哦,我家也有一本,不过是五年前买的。” “你可有喜欢的诗词?” “我喜欢的诗词很多,但最爱的是孟郊的《登科后》。” 她也不免为一个俗人,最喜欢的便是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人生能有几回春风得意的时候,她没去过长安,看不尽长安花,但她觉得她的余生也许能看尽沪城花。 周竞眉头轻佻说出了她最喜欢的那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嗯,意境很美。” 这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是长安花的千姿百态。 “的确很美,少年人的春风得意实属难得。” 周竞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便是而立之年,少年这一词离他很远,他已是青年。 沉清荷看着周竞眉眼间的一丝惆怅,忍不住用手舒展开他的眉毛:“你永远是我的少年郎。” “是作为周少帅的少年郎,还是作为周竞的少年郎?”他问。 “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么?” 周竞刮了一下沉清荷的鼻子:“作为周少帅而言,那就是有身份加持的春风得意少年郎,但倘若是作为周竞,可能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被称作少年郎了。” 沉清荷掰过周竞的脸说:“我的少年郎,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永远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你是周少帅也好,是周竞也好,这些都是你。” “清荷。” “嗯?”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是情话么? 她没觉得方才的自己是在说情话。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周竞是最好的周竞,不论他是作为周少帅也好,还是他作为周竞这个人也好,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成功的,她好像从未听说过他有失意之时。 卢赐传来的文件他早就审阅完了,一直呆在书房是想让自己静一静。 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折腾沉清荷,他都觉得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他想让自己冷静些,也让沉清荷有个喘息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沉清荷自己贴了上来,还和他说了一串情话。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说起情话来简直跟上了蜜似的甜到了他的心底。 周竞抱着沉清荷已有好久,沉清荷怕他累,擦走了他额头热出的汗:“坐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想坐下。” 周竞把沉清荷放下压在了书柜上,高层的藏书放得高便不稳,这么受力一装就掉了好几本下来。 由于这些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沉清荷为了彼此方便,今日没穿内衣,只套了件衣裙便来找周竞了。 她胸前有两点突起,明晃晃的引诱着周竞。 沉清荷今日的衣裙不再是收腰的了,她今日穿的有些宽大,这也方便了周竞脱衣。 这裙子连个扣子都没有,周竞往上一掀便将沉清荷脱了个干净。 胸前的圈嫩粉上缀着两粒突起发硬的红豆,沉清荷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通体白皙了。这几日性事太过频繁,她身上的吻痕每日都在被加重,性爱的痕迹遍布全身。 周竞双手扶在沉清荷的腰上,他笔挺的西装和沉清荷赤裸的身子互相摩擦,他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正在勾引少女的衣冠禽兽。 沉清荷也是这么想的。 “你……”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怪……” “哪里怪?” “像是……” “像衣冠禽兽?”周竞捏了一把沉清荷的腰侧,尔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的确是衣冠禽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她的双腿再次被架起在他的腰上,周竞下身的炽热刮蹭着她的穴口。 沉清荷捂住了周竞的双眼:“没想跑。” 被蒙住双眼的周竞精准地找到了沉清荷的双唇,周竞绵软的嘴唇被沉清荷咬住——这一次是她获得了主动权。 她的腰臀发力,上身向上浮动着,原本是周竞的分身刮蹭她的小穴,现在主动权对调,她时不时地触碰那泛着晶莹的马眼,那根肉茎想要向上顶,她便也向上,它们互相追逐,没有胜负。 沉清荷的背部紧贴着檀木书架,她光洁的后背和檀木亲密接触着。 周竞故意沙哑着声音:“让我进去?” 沉清荷摇摇头:“没亲够,不想让你进。” 周竞:“再亲多久?” 沉清荷:“亲到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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