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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饿鬼】(1-8)(灵异)作者:子茕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6-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子茕简介:(灵异甜宠H)凶宅试睡员×历劫鬼使[前世今生灵异民国][白阮×阎荆]♡女主前世是民国青楼里的妓女,男主是阴间的鬼使♡主现代,轻松甜宠,高含糖量    【1.偷香窃玉】   永安牌坊街,西

作者:子茕
简介:(灵异甜宠H)凶宅试睡员×历劫鬼使[前世今生灵异民国]
[白阮×阎荆]♡女主前世是民国青楼里的妓女,男主是阴间的鬼使♡
主现代,轻松甜宠,高含糖量

 

  【1.偷香窃玉】

  永安牌坊街,西公馆

  残月西坠,素来荒芜废弃多年的西公馆最里面的厢房灯影曈曈,忽明忽暗的灯光透过腐朽散发着霉味木阁窗散漫到外面。

  风声飒飒,突然一阵阵扣门声传来,把正在和因为这间老房子电路老旧而一直明明灭灭的白炽灯较劲的白阮吓了一跳。

  “是风……一定是风……”她咽了咽嗓子,喃喃自语。

  白阮硬着头皮没有理会那声音,仍旧站在一张古朴陈旧的八仙桌上踮着脚继续换灯泡,穿了叁年的校服衬衫本就不合身,一伸长手臂就露出一截莹白细嫩的腰,月光透过窗照的皮肤透亮冷白,皓腕上一只碧色玉镯更衬得肌雪肤凝。

  扣门身越来越急促,白阮终于安好灯泡,刚要转身跳下桌开门查看停下手里的活,突然感到腰间划过一丝瘆人凉意,蹭的她微痒,那触感就好像有人故意摩挲她的腰,来这座凶宅之前所做的心理建设一秒崩塌。

  “啊!”白阮吓的尖呼出声,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跌下桌去,幸亏身体在倾斜的前一秒迅速稳住,才不至于摔个七荤八素,她下意识回头在周围查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却没有注意到腕间玉镯一闪而逝的诡异红光。

  然而狂跳不止心脏的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此时放在一旁梳妆台妆奁上的手机里传来直播软件观众打赏的提示音,才把她从恐惧中拉回现实,她小心的拿起手机对准自己,露出一个甜甜笑容。

  “大家不要担心啦!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是我刚才换灯泡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下……”

  “主播好可爱!”“一晚5000元,凶宅试睡员收入好高呀!”“主播注意安全哦!”

  看着一条条充满善意关心内容的弹幕,白阮的害怕和紧张的心情渐渐松卸了下来。

  自从爷爷去世以后,只因为自己只是爷爷收养的孤儿,与爷爷没有血缘关系,遗产都被连葬礼都没来参加过的姑姑抢走,而自己靠打零工和奖学金勉强维持生活,最惨的时候甚至几天都吃不上饭。

  而正好她看到晚上找凶宅试睡员的信息,工作很简单,只需要在所谓的凶宅中开直播住一晚就可以转到好几千,但这所凶宅正是本市赫赫有名的西公馆。

  西公馆建于民国时期,是当时雄踞一方的军阀头子为了讨四姨太欢心建下的,面积颇大,主楼只占一小部分,其余都是雕梁画栋,移步换景的园林水榭,只可惜后来这位四姨太却在这个美轮美奂的公馆里自杀。

  公馆从此荒芜下来,但在这之前也经历过几任主人,可是每一任住在这里的主人都会在不久之后厄运连连,更有甚者家破人亡,而这么多年来一直被荒置。

  占地几千方平米的公馆在寸金寸土的城市自然要被开发利用,所以公馆外院早被当地政府开发成古街作为旅游商业街景点

  而主楼蝴蝶楼所在的内院则一直被一把大锁锁着,据说当年政府想开发这里,赶工的工人晚上在这里做工时从只有两层高的蝴蝶楼掉了下来却被直接摔死,脑袋被摔开,红红白白的脑浆流了一地,死状极惨。

  据说那晚还曾有人看见一个穿着碧色旗袍的女人背着身站在门廊间唱歌,而传说四姨太早先就是堂子里卖唱的妓女,生前最喜欢穿碧色衣服……

  故而内院的开发搁置至今。

  而西公馆如今的所有者一直寄希望于开发,一直等了几年也不见动工,终于下定决心要卖了这个晦气的地方,所以想到找凶宅试睡员,可惜本地人都知道这里闹鬼的传闻根本没人肯来……

  到头来只有白阮这个穷疯了高中生年纪的小姑娘敢来接活。

  想到这白阮又叹一口气,开始计划这到手的5000元的合理分配,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咚咚的叩门声,不同于上次这次的声音急促又大力像要把门给拍散一样,声音大到手机另一头的网友们都察觉出异样,纷纷刷弹幕提醒她。

  她只好硬着头皮笑着向手机面前的网友们解释,“大家不要怕,应该是风之类的,我打开门看看……”

  说着深吸一口气,来到门口,把手机对准门外,猛的一下推开门,眼前只有满园衰草,根本没有人在外面。

  她探出头,才看清发出动响的真正元凶,院里一颗枝叶繁密的槐树抽长的枝丫堪堪抵着窗棂,有风吹过枝丫便会撞上窗棂发出类似敲门的的声音。

  白阮这才松下一口气,此时却有一条弹幕飞过,“各位我多插一句嘴,只见过门前载槐树的,院子里种槐树这种招阴的树不怕招鬼吗?”

  其余网友也都开始附和讨论,其实白阮也察觉到不对了,她爷爷是阴阳先生,有时候也会帮别人看看风水什么的,按迷信的说法来讲,柳树槐树一类都是属阴的树,很爱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一般寻常人家是不会在院子里栽这些树的。

  但说到底,那些都是迷信……

  于是她轻声笑道,“可能是巧合吧,大家不要迷信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好了时间不早了,主播要休息了,不过直播我会一直开着。”

  说着进了屋,把手机放回梳妆台上的妆奁上,没有关灯而是直接进了房间里那张制作精美的楠木拔步床中。

  之所以说进是所谓拔步床就是床放在一个封闭式的木制平台上,镶以木制围栏,在两边安上窗户,使床前形回廊。这种床形体很大,床前有相对独立的活动范围,虽在室内使用,但宛如一间独立的小房子,那时只有达官显贵才用的起。

  白阮放下床上的幔帐,这个罩着小房子的床彻底封闭,她被之前一惊一乍搞得身心俱疲,脱了衣服也不顾木床散发的淡淡霉味,一头扎进被子里边准备倒头就睡。

  可突然被被子里的身体压着什么硬硬的东西,掀开被子一看居然是一本线装书,她蹙了蹙眉,也没有多想,这里的铺盖本就是这座公馆的主人趁着白天准备的,而且这个公馆里留着很多老物件,估计是铺床的时候忘在那的吧。

  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翻开书,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里面栩栩如生的古画,可画的却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相互交缠的男女,白阮的脸刷的一下子蹿红,好家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吗……

  白阮平时也会被闺蜜分享一些沾点颜色的漫画小说一类,但春宫图还真没看过,一时间突然来了好奇心,趴在床上红着脸一页页翻看起来,看着看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下一秒,原本亮着的灯突然开始闪烁,几下之后居然完全黑了下来,几秒后她手上的玉镯突然闪过一丝红光,紧接着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床前。

  男人着一身黑色长衫,眉骨锋利,冷眉星目,漆黑幽潭一样的眼眸里满是桀骜和十足的野性,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力。

  他瞥了床上的女孩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俯下身攫住女孩的唇,狠狠吮吻起来,无视女孩闷哼,然而他的眼神一片坦荡,丝毫没有做这种偷香窃玉勾当的自觉。

  然而房间里突然传来哀戚的歌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手指揉了揉女孩红肿的唇,沉声低喃,

  “八字纯阴,身上还有本座的臻阴之气……有趣”

  “所以,你究竟是谁?”

  就在他低语的片刻一双惨白的手突然拨开幔帐想要进来,却被男人冷瞥过的一个眼神镇住,男人声音低沉冷厉,

  “本座看中的东西你也敢来觊觎?”

  下一秒房间立刻重归寂静,那双惨白的双手也消失不见,男人冷哼一声,上了那床,压在女孩身上亲吻起来。

  【2.春梦无痕】

  躺在床上早已入睡的白阮被男人压在身下攫住唇发狠的亲吻,衬衫的扣子脱了线,露出身下好风光,男人的手滑进半开的衬衫,暴力的扯开内衣,雪白绵软的乳被肆意玩弄。

  而白阮只是发出无力的哼吟,双目紧闭,像是遭遇什么梦魇被困在梦境中无力挣扎,细指攥紧被子,指尖因为发力而泛出不一样的苍白,散乱的鬓发被冷汗浸得濡湿……

  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惜和意外,大手托住白嫩的乳大口吞咽吮吸,另一只手捏着乳尖肆意的捻拢搓揉直到一颗红樱娇娇挺立,才停下手,含住那颗红缨,磨咬含吸。

  这时身下女孩突然蹙着眉,微启红唇,娇弱弱颤巍巍的轻唤出声,“阿荆……阿荆……不要”

  男人一愣,停下动作,像是想起了什么,可大脑里闪现的画面与声音像是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雾气,怎么样看不清,听不见。

  ……

  而白阮此时却早已陷入一个离奇怪诞的梦境当中无法抽身。

  梦里她在一个古意十足的酒楼里,楼里都是穿着旗袍或是袄裙的姑娘,她们游走在形色各异的男人们之间,眉来眼去,搂抱厮磨,好不正经。

  而这些男人有人穿长褂,有人穿西装,唯一相同的是都是寻花问柳之徒,毫无疑问这里是一座民国时期的花楼妓院。

  而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进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衫,面色冷峻的男人,男人眼神冷厉,扫过周围一圈,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瞳孔微缩,浑身散发着凛冽之气。

  快步上前,从脂粉堆里拉出一个十六七的少女,丢给前来阻拦的老鸨一摞银元,还没等白阮看清,少女已经被男人牵着头也不回的就往楼上走。

  拐了不知几次终于来到一个窄小破旧的隔间,推门而入,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靠窗放着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与楼上经过的那些蝴蝶彩屏玻璃窗,内设华美的厢房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拉着少女进了门,碰的一下用力关上门,把少女逼至墙角,居高临下的冷冷质问,

  “解释一下,本座那日已经帮你赎过身,你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

  这时刚才一直垂头不语的少女,终于抬起头来,望向男人,一双秋水盈盈的眸里藏着绵绵情丝,玉面桃腮,烟眉微蹙,白软盯着少女的脸,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

  “我一个堂子里的窑姐,无父无母,还有一个弟弟要养活,借这里找个官爷富户家收了房做姨太是最好的归宿,怎么离得开,郎君莫要说笑了……”

  说着垂眸抬手,宽松倒大袖里探出纤细的皓腕,开始一粒一粒解起旗袍领口和侧身的盘扣,腕间碧玉镯随着动作伶仃的摇晃,

  “我这些天没有接客,郎君那日付了开苞的花钱,又替我赎身,这清清白白的身子自然要留给郎君……”说着掀开胸前衣襟,露出红色肚兜包裹下嫩白沟壑。

  男人眼神更寒,退下身去,盯着她露出讽刺的笑容,冷哼一声,“凡人都是一个样,贪婪狡猾,是我看错……”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却被少女拉住衣角,柔柔的声音带着颤从背后传来,“郎君若是嫌弃我不干净,那就让我最后再给郎君唱只曲……”

  男人停住了脚步,只是迟迟没有回头,自然也看不见少女眼里的泪光潋滟。

  白阮看在眼里,以她多年看狗血言情的经验来看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只当是看电视剧,开始饶有兴趣的旁观起来。

  这时温软的小调,婉转的歌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

  “山青青呀,路漫漫呀,

  妹妹我唱歌儿给情郎呀,

  我俩似鸳鸯,心相印呐,

  一生一世不分离,

  烟迢迢呀,水迢迢呀,

  妹妹我一直在等情郎,

  我俩似蝶儿,双双飞,

  一生一世不分离,”

  少女特有的软糯腔调婉转情深,似情人间互诉衷肠的告白,边唱边用细指揩去颊边的泪,白阮看了少女这副样子都忍不住心疼。

  这时男人突然回头,拉起少女的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低下头在她耳边冷冷道,“你不是想还我的情吗?好啊,我成全你。”

  说罢拦腰横抱起少女,大步流星走向床前,粗暴的扔在床上,栖身压了上去,本就解开的衣衫大开,被男人顺势一把扯去,少女莹白的身体上只剩一个肚兜和旗袍下的短绔。

  白阮心里暗道一声不会,这不会是要演活春宫吧,连忙举手捂住眼睛,却不想睁眼之后男人居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仔细一看自己居然成了刚才那个少女。

  她想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不能控制这剧身体,然而霸道的吻已经袭了上来,从敏感的耳廓吻起,耳边被湿热的气息和充满情欲的野兽般的低喘占据,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带着狠,

  “唱啊,怎么不唱了,给我接着唱!”

  没想到眼前水雾朦胧,冰冷的泪争先恐后的拱落面颊,接着她听到“自己”颤着声真的唱了起来,“夜长长呀盼情郎呀妹妹我泪眼湿透了衣裳呀,我俩似鱼水情谊深……”

  男人扯下她的肚兜,捧起一对白嫩丰润的乳,大力的揉弄挤压,低下头衔住微微挺立的红樱,用舌尖含嘬拉揉,敏感的开关被渐渐触发,白阮直接到浑身被酥麻的电流激得颤抖,而出的娇吟却不是属于她的。

  “嗯啊…阿荆……阿荆……不要”“

  她在男人身下低喘着哭泣求饶,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愈发疯狂的大口吞吃,粗暴蹂躏着白嫩的乳,肆意咬含吸吮,在莹白的乳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咬痕与吻迹。

  男人扒下她的短绔,大掌顺着小腹一路滑下,在脆弱敏感的皮肤上留连,引起一连串战栗

  男人抬起埋在乳峰之间的头,俊朗的面上流露出残忍的冷酷,居高临下望着她,冷眼将她的所有意乱情迷的表情收在眼下

  手掌一直滑至毛发稀疏柔嫩饱满的花丘,修长的中指拨开肥厚柔嫩和花瓣,就着早就湿的泥泞不堪的却粉嫩娇弱的幽地

  找到细缝紧闭的小穴,强势的插了进去,未经人事的花穴曲径层迭,强烈的蠕动收缩,像生了意识一般的向外排挤着异物。

  男人墨色的眸里终于染上情欲之色,浑身却依旧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只是其中多了一丝疯狂和乖戾。

  “继续唱啊,我叫你停下来了吗?”男人说着,手指开始猛地抽插起来,旋转抠挖,极尽手段的狠狠刺激着花穴里的嫩肉。

  强烈酥麻的电流从小穴直尾椎骨传遍全身,激得小腹痉挛,花穴不断的收缩。

  蜜水汩汩的喷涌,快感如温热的潮水一遍遍冲刷全身,颤抖的不成气的歌声合着婉转甜腻的娇喘在她耳边回荡

  “呜嗯……人生呀离别难呀……啊……妹妹我不求富贵和……荣华呀但愿与……情郎长相守生生世世……不分离……啊啊……”

  ……

  【3.暴戾情事】

  少女在男人身下娇泣不止,细白的小腿不住的颤抖,胡乱的蹬着,纤白的青葱玉指紧紧揪着被子,粉嫩的指尖因为大力而褪的没有一丝血色。

  高潮过的小穴湿热多情,止不住一阵一阵收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每动一下就会有被层迭内壁蠕动推挤着向外送去。

  男人眼里的冰冷无情终于被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浓重的欲望替代,他看着身下望着他一脸情动不能自己的少女,却发现那双幼鹿一样澄澈的眼里蓄满哀戚。

  那目光丝丝缕缕如一张细网覆在他的心脏,怎么也拉扯不开,自己反倒被那青丝般纤细却柔韧难缠的丝网包裹纠缠,细磨拉扯,隐隐刺痛。

  男人抽出埋在花穴里的手指,发出啵的一声,少女身体发抖,娇吟一声,快速的拢起颤抖的双腿,抬起纤弱无骨的手,用手背掩住住面,手背底下却流出一串串止不住泪滚落颊边。

  男人却似乎不加怜惜地大力握住少女纤细白嫩的脚腕粗鲁的拽到床边,又伸手拽开她掩在面上的手举过头顶牢牢定住,欺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冷冷质问,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男人压抑着情绪,低喘着在她耳边问道。

  少女撇过脸未再看过他,轻喘着低声答道,

  “还请郎君怜惜……”

  男人眼神迅速暗了下来,冷笑一声,“好啊好啊……本座成全你……”

  说着用双膝粗暴的抵开她紧闭的纠缠双腿,伸手大力的掰开白嫩的大腿高高举起有用力压下,使的下面大张,双腿打开在身体两侧,故意摆弄成这样淫荡的姿势。

  而男人却连衣服都没脱,而是直接撩起长衫的衣摆,伸手拉开腰带,露出那粗硕可怕的男根,接着直接将那东西抵在少女湿润的壶口,不管那娇小的花穴根本难以承受这巨物的尺寸,不管不顾的直直往里挺进。

  身下少女浑身赤裸,片缕不着,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花穴流出那一点花蜜根本不够浸润那硕大的男根,穴口的撕裂感和花穴内壁因为紧张收缩却被巨物一点一点硬生生顶开,龟头被艰难的吞吃,干涩的摩擦痛得少女泪珠不住的滚落。

  可却始终只是紧咬着唇,忍住剧烈的痛意,偏过头默默承受,脸却突然被大掌捏住,他俯下身狠狠咬住她的唇,发泄一般撕咬狠吻,

  “本座为你放弃修行,到头来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卑鄙的凡人……”

  说着劲腰狠狠一挺,直直的没入紧致未经人事的穴道,无情的捣破那脆弱的膜,重重顶在最深处柔软羸弱的宫口,引得曲折层迭的内壁疯狂的绞紧收缩,拼命挤压妄图把这来势汹汹的野兽赶出洞穴。

  少女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尖叫,酸胀的绷的痛楚麻木的顿痛袭遍全身,却被男人全数堵回口中,男人的兽性完全被点燃。

  开始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猛烈的挺送着巨物,一下一下又狠又深,似在鞭挞惩罚,撞在最深的软嫩宫口,强烈的刺激搞得少女全身颤抖不已,腿根和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不住的痉挛……

  【4.巨浪滔天】

  “呜……阿荆求……求你……轻……点嗯啊……”少女被撞的身体摇晃不停,雪白的乳上下翻飞,像跳跃的白鸽,少女在男人身下梨花带雨,哭泣求饶却换不来一丝怜惜。

  粗暴的性事没有多少情感可言,如果有,那只有男人被欺骗后的怒不可遏和浓烈的恨意,然而最初的撕裂和干涩感已经慢慢褪去,花穴渐渐分泌点点花蜜,一丝一丝浸润穴道,她被小腹撑甚至能隐隐看到男人疯狂进出的形状。

  男人高高在上疯狂的发泄自己的欲望与情绪,看着她眼底满是嘲讽,

  “嫁给那些浑身散发肥脑油肠被欲与色掏空身子的猥琐之徒,怕是再没行房的机会了吧,你该谢我……”

  此时在少女身子里与她感同身受的白阮疼的直呲牙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器大活好啊!好吧,器的确大,但没有那个女的想被人干死在床上好吧!

  听到这话,酸麻胀意从少女小腹升起,却不知道为什么一路攀升至心底,酸涩的感觉从心里不断发酵冒泡,侵蚀着她的感官,眼神不知是因为剧烈抽插还是因为心痛而迷离,索性闭起眼企图逃避

  男人注意到她的不专,大掌毫不犹豫的拍向雪白的臀部,惩罚她的逃避,柔软白嫩的雪臀上瞬间留下一个红印。

  身下的进攻也越来越狂暴,大开大合的操弄,直激得汁液四溅,一次比一次深入,无视层层迭迭吸紧收缩的媚肉阻拦,直直破开,狠狠操弄,直肏的花瓣外翻,汁水变成细腻绵密的沫。

  硕大的龟头故意重重碾过花心,一下一下钻弄着最里面柔嫩的宫口,好几次甚至生生肏开那紧闭的小口,硕大的龟头被嫩肉紧紧吸住卡在空口不得进出。

  而男人狠狠拔出或再狠狠挺入,少女在声下放肆的哭饶呻吟直激起更加激烈的占有肏弄。

  此时的花穴早被男人激烈的性事激得汁水丰盈,,出来抽出时带出一部分,大部分花液被男人的巨物堵的严丝合缝,小腹里是水泽被捣的叽叽咕咕,

  “啊啊!不行了……太深啊啊……”少女呻吟被撞的破碎不成声,原本痛苦的求饶渐渐化为甜腻的高声娇吟。

  全身如煮熟的虾子,被染上情欲染上绯粉,原本含羞带怯澄澈的鹿眼彻底被情欲占据,媚眼如丝,妩媚动人。

  男人被她的春色荡漾的姿态激起可怕欲望,拉着少女的腿扛在肩上,大掌握着纤细的腰狠狠撞击,这样的体位使那硕大的阳具插的更深,直接狠狠肏开了宫口,深深埋进了绞缠吮紧的细肉里,

  少女发出尖叫,浑身被欲潮碾压过,直直到了顶,犹如一叶孤舟被浪潮卷上翻下,沉沉浮浮最终沉溺在欲望中。

  高潮过后少女的穴道敏感无比,战栗着发狠的绞紧蠕动收缩,简直从步难行,湿热软滑的媚肉狠狠嗦咬含弄着巨物,逼他缴械投降,从未体验强烈的快感从男人尾椎升起,搞得他头皮发麻,他最后冲刺数十下,随着少女一声长长呻吟,温热的精水全数浇在花穴里。

  【5.臻阴之气】

  白阮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被碾压过一样酸痛,不仅如此,濡湿一片的内裤还紧紧吸附粘连在她的下身,她脸烧了起来,崩溃的薅了薅头发,坐起身捂住脸,发泄似的拿起枕边的春宫图摔一下床去。

  却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才感觉的前胸一阵凉意,低头一看自己的校服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大敞着,胸罩的扣也被解开,无力的挂在前胸。

  白阮心下一惊,她分明记得昨晚自己拿着那本春宫图,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根本没有脱衣服……

  她低头看了眼红肿微涨的乳尖,碰了碰,指尖所触碰之处居然有微微刺痛,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连腕间那只镯子也比平时沉了几分。

  白阮看了看透过纱帐散在床上朦胧柔和的日光,突然记起今天是市叁诊,也来不及多思考什么,便一下子翻下床飞速收拾起来。

  她平时也不怎么相信怪力乱神的说法,加上传说中闹鬼的凶宅,在她住了一晚之后,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所以只当是自己昨晚因为睡相不好,蹭开了衣服,而且她昨晚的梦的确很……激烈,造成这个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应该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蹭开的吧……应该吧”

  白阮收拾完准备离开,突然记起直播好像没关,拿起手机却发现直播在昨晚自己睡着后不久就自己关闭了,她的私信的99+全部是担心自己遭遇不测的网友们的询问

  她向网友报过平安后便离开了西公馆,直接去了学校。

  到达考场时,离考试开始已经叁分钟了,其他考生都已经就位坐好,整个考场只有两张桌子空着,白阮气喘吁吁的扶着教室门框,刚断断续续的喊出报告,话音还未落,突然肩膀就被狠狠撞了一下,紧接着飘过一阵浓烈的香水味。

  接着一个披散着大波浪少女,穿着改短的校服裙,校服衬衫敞开着,底下穿着黑色吊带,不良属性拉满,嚼着泡泡糖瞥了她一眼,飞扬的眼线和嚣张的眼神满是挑衅,蹭着她的肩进了教室,重重拉开椅子,铁皮椅脚剐蹭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引得其他学生纷纷不满的回头。

  这人就是姜媛,附中的霸王,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常在学校里很横行霸道,认一群隔壁职高的姐姐妹妹动不动就校园霸凌同学,人人见她都要绕道走。

  监考老师见了这样的学生自然火冒叁丈,只招了招手示意白阮进来,然后就开始教育起不良少女来。

  “谁让你穿成这样来学校,迟到了不知道喊报告吗?不想考试就不要来影响别人。”

  姜媛无所谓的摊摊手,吊儿郎当的回嘴,“老师你信不信我这次直接逆袭进学校前十,到时候可不是我打扰他们,而是他们打扰我了!”

  说着似笑非笑的斜睨了白阮一眼。

  白阮想起一个星期前自己因为被姜媛带着一群“社会人”堵在厕所而不得已答应帮她作弊的事,叹了一口气,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就是高考,她只想安稳渡过,不想招惹不必要的是非。

  卷子已经发到手,长长一张卷子都是文综试题,白阮眼神飞速扫过试题,手下也跟着迅速的勾画填涂,对于文科年纪前十的她来说,按平时的速度两个小时答完这些绰绰有余,但要是再加上给姜媛打小抄的时间,就不得不加快速度。

  做到倒数第叁道选择题:1939年二战爆发,德、意、日叁国轴心同盟形成的标志是(),题很简单,白阮想去涂答案,可视线却被1939这个数字牢牢抓住怎么也移不开眼……

  等反应过来,却发现她又回到了昨天梦里那个民国时期的花楼里。

  “打到帝国主义!助力抗战!”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楼下是为抗战募捐学生游行,个个都神采奕奕,群情激昂,完全不惧怕之前与日寇狼狈为奸的军阀下的禁令。

  而她眼前则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在阑干旁双双望着楼下自牌坊穿过的长长一队学生,那少女背着身,着一身碧色倒大袖旗袍的倚在阑干,望着楼下的学生眼神里闪烁在钦佩的光,杏面桃腮,正是昨晚梦里那个少女。

  而她也才发现那少女居然与自己长的起码有八分像。

  而更令她吃惊的事少女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正是昨晚梦里那个疯狂的男人,只是男人此刻却一脸平静,只有那双眼睛依旧透着冷淡.

  “道长,你可听说现在不仅国内有鬼子同我们打得激烈,外国也不太平,洋鬼子和洋鬼子之间也在打个不停……”

  “世道不太平,各处的阴煞气快冲到天上那群家伙的地界……”男人颔首,盯着少女因消瘦而显得尖尖下巴,眼神中的怜悯一闪而逝。

  “你八字太阴,命也薄,这种环境很容易招惹些东西,你若愿意,本座可以给你臻阴之气护身……”

  这时所有的画面一瞬间全部消失不见,她想身在大雾里,周身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她茫然的环顾四周,突然发现眼前一个黑色的身影正想自己走来,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才看清了男人那张俊朗冷厉的脸。

  这人正是昨天梦里那个男人,他眼神凛冽,看着自己,不怒自威,走到她面前,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声音冷的可怕,

  “说,你身上怎么会有本座的臻阴之气!”

  ……

  【7.楼道惊魂】

  出了永安牌坊街,向毗邻的小巷走去,便会看见又看见一座牌楼,金漆刻字的牌匾,写着万宝巷,两根柱子盘着金龙,牌楼身上厚厚的红色油漆形成一层光滑的壳,阳光照在上面竟然会反射光,不伦不类,假的不能再假的仿古建筑,基本是每个旅游景点附近购物街的标配。

  万宝巷是西公馆附近的一条古董街,店铺以卖专卖坑外行的西贝货古董,玉器和金银饰品为主。

  姜媛的古曼佛牌就是在这里的一家专卖宗教法器的古董店淘到的。

  高考临近,平日里向来不学无术的姜媛早早就被自己的父亲安排去国外留学,不用参加竞争激烈的高考是对少学生羡慕求之不得的,然而姜媛却不愿意,只因为她想在喜欢的男生高考结束亲自表白,而姜父当然不会答应。

  眼看怎么都说不动她爸,姜媛头脑一热,居然和姜父放下话,如果这次二诊她能靠过去年高考的二本线,姜父就不能逼她这么快出国,如果她过不了,就乖乖出国。

  可快说完她就后悔了事实上,别说二本线了,叁年来,她没有一节课是认真听过的,而前几次模拟考成绩的最高记录还不过200分。

  正在她为此窝火一筹莫展让身边圈子里的的狐朋狗友,纨绔子弟帮忙想办法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项链和她玩的好的哥们神神叨叨的拉过她,偷偷和她说了自己请了泰国的佛牌后如何时来运转,心想事成的事。

  她本来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事向来嗤之以鼻,可那人说的绘声绘色,加上她也是急病乱投医,就真的跟着那人来到万宝巷的一家店里,准备请佛牌。

  到了那里,店主还真是个来自泰国的和尚,看着她那平时一幅拽的二五八万样的哥们儿一脸敬重双手合实,叫那个和尚阿赞[1],她也信了几分了。

  佛牌在泰国是一种护身符,分为正牌和阴牌。通常把有正规高僧加持制作的牌称之为“正牌”,“阴牌”总是有一些民间的巫师制作,制作过程中加入了尸油、骨灰、或不正常死亡人士或一些胎婴等材料。有一些以招桃花、偏财、赌博运,满足持有者欲望的功能。

  但邪性十足,极容易反噬拥有者,可还是有很多人架不住它效力和能量,不择手段的用它来满足欲望。

  而她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请的自然是效果更好的阴牌,她请的那个古曼佛牌,是未出生的便夭折的婴孩制成的,就是所谓的养小鬼,平时只需要每天按时供奉食物香火就可以,如果想要效果更好,还可以用自己的血喂养小鬼,但同样风险很高,用鲜血喂养的小鬼会激起它的野性,虽然能力会提高,但如果不受控制后开始反噬主人,那后果可是相当可怕的。

  那个阿赞嘱咐过她,如果决定好要用鲜血供奉后一定要来找他,而她用阮白的血喂过小鬼后便立刻到了万宝巷。

  进了那间不起眼的店铺,便闻到一阵浓郁的有些呛人檀香,店里挂满了佛牌,随处可见面目狰狞的孩童模样的古曼童像,幽幽地,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死死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姜媛压下心里发毛的感觉,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些古曼童,目不斜视的向小店里面走去,走进一个长廊,这里的光线十分幽暗,长廊的墙上挂满了佛龛,凶神恶煞的金刚罗汉,姿态扭曲狎昵的欢喜佛,造像阴沉邪气的地藏……

  姜媛只感觉自己被阴森森的气息笼罩,压抑的快喘不过气,只觉得头皮发麻,于是小跑着闯进尽头的房间,大力推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笑起来,笑声来自房间中央蒲团上背向着她穿着僧袍的那位泰国阿赞,仿佛早有预知一般,道,

  “你来了啊……”

  下面姜媛惊奇的发现,不用她说明来意,那个阿赞已经知悉她来的目的,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喂过鲜血,接下来只要等着,她所想的事情一定能实现。

  姜媛听到这话,如愿离开,就在她走出那扇门的下一刻,无人推门,房门却突然紧闭,房间里突然又出现一个人影,紧接着那个阿赞突然匍匐在那人面前,虔诚无比,低喃着,“主人”

  人影点了点头,“前些天放出的那个小鬼疯狂躁动,发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是刚才那个人用鲜血供奉了之后才变成那样的。”

  “那血不是那个人的,不过没关系,因为那血,小鬼已经完全狂化,会疯狂的勾挑那人的邪念,只要那人动一点邪念,小鬼就会完全吞噬他的意识……”

  “而那人自然又会是我们炼制法器的好原料……”

  ……

  城中村的某个老旧居民楼

  白阮在超市兼职,晚班下班已是深夜,小区为了省电,晚上过了十点,周围的路灯一律熄灯,而住在单元楼里的住户为了省钱,楼道里没有安声控灯,因此如果晚归,阮白都不得不摸黑爬上位于四楼的家中。

  本来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今天她刚走进单元,只觉得一股阴沉沉的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原本从窗口射进来的月光一瞬间暗淡消逝,楼道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耳畔吹来一阵阵阴凉的风,心跳不自觉加速,心脏压抑无比。

  她不自觉的向耳背摸去,指尖却突然触到冰冷的,柔软如皮肤一般的东西,吓得她大叫一声,打开手机,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肩膀,却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肩膀上攀着一个婴孩。

  手机荧光屏幽幽的光照在婴孩那绛紫扭曲的脸上,嘴咧开不可思议的弧度,嘴角流着血,像是生生把嘴割裂扯开一道可怖的口子一般,两个空洞没有眼珠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诡异的笑起来。

  “啊啊啊!!!……”白阮吓得跳起来,尖叫划破静谧的诡异的楼道,却没有一个住户出门查看,周围一下没有活物一般,死一般的寂静。

  白阮伸手狠狠拍下肩膀上的婴孩,连滚带爬的向楼上跑去,楼道里回荡着婴孩清脆诡异的咯咯咯咯的笑声,亦步亦趋的紧追在她身后,阴魂不散……

  白阮不敢回头,只是拼命的向前,不断的奔跑再奔跑,一共只有六层的老楼,她却不知爬了多久却依然到不了尽头……

  逃了很久,她逐渐有些体力不支,肺部撕裂一般,每呼吸一下都引起一阵灼烧难忍的痛,腿也开始打软,终于在上一个台阶时提不起腿,一跤摔在楼梯上。

  她其实早已意识到自己像遇到鬼打墙,一直被困在原地不停打转,可在体力不支之前她根本不敢停下,她此刻体力早已耗尽,她显然没法再爬起来,终于硬着头皮转过头查看身后的情况。

  只见她身后的楼梯上,那个婴孩正快速地向她爬来,身后拖着长长的血痕,看见她停下,或许是因为兴奋,咯咯咯的笑声越来越大,突然一下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起身向她扑来。

  她无力逃跑,惊恐的闭上眼睛尖叫,然而就在婴孩快碰到她身体的下一秒,她的周身突然被一道金光覆盖,浑身流动着金色的符箓纹样,而今,孩子被金光弹飞到一边。

  她被金光刺得睁开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而下一秒,她腕间的镯子突然开始摇动,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她眼前,低下身,冰冷凛冽的眼神扫过她。

  是梦里那个男人,而她的神情却比见到婴孩还害怕,这个男人,是来取她的性命的吗?

  要杀便杀,都说恐惧到底便是愤怒,白阮突然瞪着男人,泪珠滚落双颊,眸色水光潋滟,眼神里倔强和嗔怒不由得让男人愣了神。

  男人突然伸手拦腰抱起少女,把她牢牢揽入怀中,冰冷的眼神散发着杀意轻轻瞥向婴孩,下一秒低沉阴冷的气压消散,皎洁的月光重新映照在少女微微战栗的莹白面庞……

  ……

  [1]阿赞:称呼泰国的僧人和修行者时,阿赞是非常常见的一个称谓。阿赞还常被分为:

  白衣阿赞,就是修炼正规的法门的。

  黑衣阿赞,多指黑巫师,降头师一类的巫师。白衣的法师办事相对正派。走的多是正派程序。黑衣法师比较邪派,他们办事为求效果,相对较不计较手段和过程。[文中关于佛牌和阿赞的解释来自百度]

  【8.辅以双修】

  耳边没有了那诡异至极的阴笑声,白阮才缓缓睁开眼睛,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刚才那个婴孩虽然被男人震慑,不敢轻易上前,但还是像不甘心一样,始终跟在离男人叁米外的距离

  空洞眼神死死盯着她,爬行过她刚才走过的路,低头嗅着什么,裂开的嘴角不断上扬,像一只嗅到腥的野兽,贪婪的紧盯着猎物。

  虽然眼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处处透着诡异,但很明显,现在的状况好像只有他才能解释和解决,而且就目前来说,这个男人好像对自己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眼前这种情况,她也没有胆子从男人怀抱里下来,独自面对。

  但也不敢因此对男人放松警惕,缩在男人怀里,偷偷观察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人很显然就是那天她梦里的那个厉眉冷眼的男人,此时正目不斜视的抱着她向前走着,只留给她一个锋利的下颌线,但身上流露出的桀骜凛冽的气质她很难忘记。

  所以说,她幻想中的春梦对象出现在了现实中,这是什么离谱的情节?

  “究竟是何人,居然敢用未出生的婴孩炼制怨灵”男人皱眉自语。

  突然察觉到了来自白阮的视线,低下头,深夜般漆黑的瞳孔,寒潭般冷寂,鹰隼一般锐力的目光扫过她,像在严厉审训。

  白阮看男人眼神不善,连忙解释,

  “不是我……”

  “有人把我的血滴在干瘪的小人身上……”

  男人脸色愈发寒冷,“以血饲养怨灵,待怨灵强大,引诱饲主恶念,趁其意志薄弱时反噬饲主,阴毒至极。”

  白阮算是听明白男人所讲的话,吓得脸色惨白,“那怎么办?”

  男人看着眼神闪过一丝暗色,若是普通人被这种东西盯上倒好办,可惜眼前女子命格极阴,身体里又有臻阴之气,一旦祭了血,怕早被炼制这怨灵的不轨之人知道,凡人本就贪婪,定会缠着她不放。

  不过若是这女子若被勾起恶念逐渐迷失也算咎由自取,他向来厌恶那些被贪婪和欲望掌控,丑态毕露,令人作呕的凡人,若在女子也是那样,他段然是不会出手的,只会在她死后将臻阴之气收回罢了。

  鬼差作为神使,是应当凡人抱有怜悯与爱护的,可惜他不是,他十分清楚凡人的劣根性,有恶念的凡人在他这里根本就不算人。

  男人神情冷漠,并没有回答白阮,只是抱着她自顾自的走着,白阮见他不说话,以为这件事很棘手,脸色不免又白了几分。

  不知不觉两人行至顶层六楼,白阮连忙唤他停下脚步,面生绯色,从他怀里跳下,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我家到了,谢谢你”

  “这位……道长,要不要进去坐坐?”

  男人突然一怔,像是被触及到什么禁忌,巨大而压抑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心脏开始撕裂般的剧痛,但这种感觉一瞬而逝,几秒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阮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样,开始找钥匙准备开门。

  男人回过神来,微微颔首,他被封印在女子手上所带的镯子里,只因为这女主阴差阳错到过封印他法阵所在的宅邸,他才得以从封印中苏醒解脱。

  而没有了臻阴之气,又被封印了很长时间,他的法力没有恢复,甚至连长时间出现人间的力量都没有,如果没有那镯子栖身修养,根本不可能快点恢复。

  于是随着白阮进了门。

  倒不是白阮好客还是什么,是她发现这恐怖的婴孩好像是因为迫于眼前男人的威压才没有对自己出手,若是这男人走了,自己可怎么独自应对。

  房间很小,只有一室一卫一厨而已,墙上随处可见翘起的墙皮,由于这栋楼太老,房间里的线路甚至都杂乱的沿着墙攀缘的显线,少的可怜的家具足矣显示出这家主人的贫穷。

  白阮不在意,这可是她能找到性价比最高的房子了,男人的见识还停留在民国时期,自然也同样不在意这些。

  白阮去厨房取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白水端到男人面前,不好意思的笑笑,“家里没有茶叶,只能委屈你将就一下。”

  “还有,我叫白阮,白雪的白,筝阮的阮,你呢?”

  “阎荆,阎王的阎,荆棘的荆。”

  男人声音清冷疏离,冰冷的气质倒是与他的名字很是想配,白阮正想着,却被一阵阵刺耳的挠门声打断思绪,刚想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拦住。

  “别去,是刚才的怨灵。”

  白阮这才想起那婴孩虽然没有跟进来,可一直都在门外呆着,一时有些后怕如果自己刚才贸然开了门会发生什么。

  “拿黄纸,朱砂还有毛笔过来”

  白阮并没有多诧异,而是按照男人的要求去找,因为爷爷是阴阳先生的原因,这些东西白阮自然不陌生,而她所整理的爷爷的遗物里自然有这些,她一刻也不敢停留,马上取来送到男人面前。

  男人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握住毛笔,沾了朱砂,行云流水的挥洒自如,片刻一张符箓便制好出现在她眼前。

  “本座要想这符箓生效,还缺一样东西,必须向你借才行。”

  男人抬眼盯着白阮的眼睛,眼神严肃认真。

  白阮愣了愣,点点头,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能派上用场,就在她疑惑的时候,手臂突然被男人拉住,一股力直直拉着她撞进男人矫健有力的宽阔怀抱。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依然霸道地捏住她的下颌,撬开她柔软的唇舌,重重吻了上去,湿滑的舌,带着不容推拒的力,在她口中缠绵搅动,一会轻佻地咬着她软嫩香糯的舌尖,一后拖着香舌狠狠含吮,一会又挑逗的滑了滑她上颚,津液交换,发出泽泽的水声,深深的吻,孟浪轻佻。

  她被吻地低喘连连,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衣襟,冰凉黑色丝绸都被她抓皱,他无师自通般,大手捉住她的手,带着她缠在自己脖间,像做了几百遍一样熟稔,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纤腰,不让她乱动。

  男人周身浮起细微的淡光,是臻阴之气在交互……

  臻阴之气只有天赋异禀的鬼修才能修得,除非与辅以双修,否则臻阴之气更本不可能被让渡。

  而他此时不过想借渡一些她身上的臻阴之气而已,可不知道到一种久违的欲望开始灼烧,他脑内又有熟悉的画面闪现,与此刻的景象交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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