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1日发表于:Pixiv
简介:被信仰背叛的军人会迷茫,被博士征服的杜宾却不会,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下一个信仰,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无条件顺从博士的欲望和侵犯,这,就是身为博士唯一母狗的信仰。
滴嘟。 滴嘟。 滴嘟—— ... 仪器的荧幕上能看到一颗硕大的源石碎片微微旋转,由淡绿色坐标系组成的图案能够清楚的看到源石的状态,荧幕左右还有许多不知意味的数字在不停的变化。 整整齐齐的房间中摆满了各种仪器和设备,全都是研究源石相关的机器,一看就是一间专门用来研究的实验室,但是实验室中的所有诸如培养皿和实验记录的东西都被毁的一塌糊涂。 在实验室的一面墙上镶嵌着一面玻璃,玻璃的另一侧则是一个诺大的空间,那个空间中什么都没有,只有房间的正中央才有着一个上下伸出的装置。 装置的中央,是一块悬浮在空中的小小源石,仪器荧幕上看起来这块源石似乎有人头那么大,但是实际上看去却甚至不如指甲盖大。 就是这么小的一块源石上刻满了繁复的花纹,上面蕴含着一般人无法读懂的源石技艺,但是一旦这源石上的花纹绘制完成,无论懂不懂这东西含金量的人,只要用它施展源石技艺,就会明白这东西的可怕。 ...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敲打键盘的声音不停的响起,随着最后一下敲打回车的声音,源石周围的防护装置逐渐解除,站在玻璃前的一身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缓缓松了口气。 拉了一下白色的口罩,这名研究人员将双手都插入大褂的口袋中,迅速离开了空无一人的实验室,趁着所有实验室中的实验员都被提去紧急开会的情况下,他迅速进入隔壁的空旷房间。 站在仪器前,他偏了偏头俯瞰着那枚小小源石,轻哼一声,口袋中指尖上不自觉的使用了特殊的源石技艺,感受着源石上的共鸣,他的眼神中浮现了些许蔑视之意。 ——...的确是会加强源石技艺效果,甚至可能不限于我的那种源石技艺...光靠中间的理论做到这个地步,真是恶心啊。 啧了啧嘴,他举起手抓住了那块源石,上下方的仪器还在紧紧吸附着那浮空的源石,他狠狠一拽,源石立刻被他扯下。 房间中立刻闪烁起红色的光芒,整座巨大的实验室中都回荡起警报声与红色的警灯,他却不紧不慢的将那枚源石放入口袋中,冷笑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就在门上方的监控摄像头本来应该完美的记录下他的罪行,但是在他伪装身份潜入后第一件事就是借助可露希尔的装置黑入了这网络防御一般的监控系统后,这东西形同虚设。 迅速离开房间,他左右看了看道路,快速躲进了最近的一个偏僻的房间后进入了通风管道爬到了相连的另一个走廊的卫生间,路上他也看到了不少守卫跑向刚刚那个实验室,他不禁淡笑着挑了挑眉。 “实验室数据记录被黑了!快去保护一号实验室和样品!” “和我们董事长合作的那家企业之前传来消息他们遇到了间谍,他说了如果这边也发生意外,必须把所有那群该死的研究人员按住!” “一个研究者都别放走!全面戒严,一个一个研究人员给我抓起来盘问,必须找到偷窃样品毁掉实验记录的间谍!” 还没从实验室中走出,他就听到了门外保安们的吼声,和他预料的一样,只是雇佣关系的这群研究人员不会完全得到实验室开发者的信任,只要发生意外,他们就一定会被第一时间被视为背叛者。 门外已经有不知情的研究人员被这群警卫抓住送走,他也微笑着挑了挑眉,深吸了一口气,绷紧神经,口罩下的笑容瞬间变得深邃而冷漠。 “...混乱中,无论什么事都有机会做到,逃跑可是最简单的。” ... ... ... 玻利瓦尔的城市不少,但是大城市却不多,这座城市的大小算是中等偏上,之前那家被博士暗中干扰了的企业也没办法一天之内搜查所有的出入口。 白金所在的酒店毕竟也是某位玻利瓦尔的达官显贵开的,而且博士开房间所用的身份又非同一般,博士并不担心白金的安全,更何况她可是一名顶级的杀手,如果有人进入房间,就算白金昨天被搞到昏睡不醒,也会第一时间跳起身往对方的脖子上来一箭。 有了底气又查明了现有的信息之后,凌晨之时,等待罗德岛在本地的某位同伴赶到后,博士也巧施小计潜入进了这座城外的实验室,而且还带来了一个致命的消息——实验室的合作公司的信息被盗窃且被毁。 正因如此,那群研究人员才会紧急开会商讨下一步的计划,毕竟在玻利瓦尔这里一边出了问题肯定会怀疑另一边,而到时候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都有可能,他们必须要先考虑自己的性命。 以公司秘密交流人员身份进入实验室的博士又更换了研究人员的身份进入了实验室毁掉了这边的研究成果,拿走了现在成果的源石。 公司方面,会怀疑这边故意毁掉信息藏起了成果来威胁自己,而实验室的研究者们,会觉得这是公司方面秘密来准备灭口的准备,实验室的实际拥有者,可能会怀疑两边都出现了内鬼。 然而无论是哪一边,又都要考虑最符合现状的这种可能——同样的一批间谍潜入了两边,也就是现在博士的所作所为。 ... ... ... 实验室建筑门外,上方闪烁着代表警告的红灯,门口的警卫打起了百分之百的警惕,实验室围墙的大门外,数十辆玻利瓦尔的特殊警车停在了门外。 车门打开,每一辆警车上都下来了一名玻利瓦尔的民警,大部分都是男性,其中也有几名女性,那些警卫看到这些民警的装扮,全都有些紧张的站直身体。 他们与这些警卫不同,每个人脸上都是略带几分阴狠的冷意,甚至有几个人脸上还带着几分狰狞的冷笑,他们仅仅是扫了一眼那些警卫就快步走进了实验室的区域,彼此之间还在放着狠话。 “嘿,这次能不能就地问出点值钱的信息呢,要是能撬开那些老东西的嘴拿到点值钱的消息,这趟可就赚大了。” “那还不如指望找到那个惹事的罪魁祸首,就算拿不到值钱的消息,雇主也会付一大笔钱。” “别忘了咱们可是来抓人的,嘴硬的打个半死就得了,可别真给打死,到时候灌个同流合污杀人灭口的名被杀了可就是自讨苦吃。” 这群民警明显早就得到了消息这里可能有钱能赚,而玻利瓦尔的腐烂根深蒂固,他们想赚的可不止是雇主付的佣金,而是这群科学家脑子里面的东西。 信息,才是玻利瓦尔最值钱的东西,而且据说这群人研究的还是一些珍贵的信息,要是能撬开一个人的嘴让他们把知道的全说出口...赚翻。 最后方的一名民警临进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后方还有一个陌生的民警站在门口打量着周围没有立刻进来,他立刻嘲讽的冲着后面的人喊了一句: “这位少尉,你不急着执行任务吗?咱们可是一人只能抓一个人,要是让别人先抓到那个小偷,你可只能期待着你带走的那个人脑袋里有值钱的消息了。” “不劳费心。” “切...装模作样。” 他嗤笑一声大模大样的走进实验室大楼,而那名站在门口车旁的民警却默默地望着实验室大楼,悄悄按了按耳机。 头上是玻利瓦尔民警少尉统一的制式帽子,上方高出一截的帽顶遮住了她身为佩洛种族的耳朵。 黑发在身后束成低短马尾显得干练,也是大部分女性玻利瓦尔士兵会选择的发型,两缕黑发却从侧脸旁垂下搭在肩前,搭在了左右肩膀上军衔的前方,搭在了被胸部撑起的衣物上。 浅灰色的军服上是金色和黑色的纽扣,腰间黑色的腰带将腰肢束的稍显纤细却将丰满的胸部托的凸现而出,本就丰满的巨乳区域被浅灰色的外衣勒紧也显得呼之欲出,胸口中央的黑色三角区域上平搭着一条末端为红色的黑色领带。 肩旁是带着金黑二色的透明布料,黑色的手套一直延伸到肘弯前,看着有些宽大的手套上印着玻利瓦尔的花纹,看起来充满了正式官服的帅气。 浅灰的军服下摆内是还有一层金色花纹的下摆,再之下还有一层纯金色的下摆,吊在黑色底裤外面是淡灰色的军裤,上面的扣带从金色裙摆下伸入扣在腰间,下面的淡灰色长裤则被朴实无华的黑色长筒靴直接包裹到了膝盖下方。 覆盖了整个小腿的黑色长筒靴没有花纹,没有绳扣,最朴素的黑色长筒皮靴显露而出的是一名军人刚正不阿的态度和毫无花哨的态度。 腰间别着一把象征着身份的长剑,她的左手从长剑边插入了裙摆侧面空洞中的口袋里,长剑边上还有一把长鞭绕了几圈挂在腰上,从位置来说这把长鞭的把手比长剑更适合直接拔出来,证明了哪把才是她真正的武器。 左手插在口袋中,她的右手轻轻捏住了帽檐,帽檐下传出了一声缓慢的吐息,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了额前黑色发丝下那双褐色的瞳孔。 美丽的娇容硬生生被冰冷撕裂了无数倍,即使会有不少人更喜欢这份冰美人的气质,却没有人在看到那双写满了不近人情的褐色双眼后,还敢上前搭话。 纤腰、丰臀、巨乳、细腿、黑色笔直的长发、性感的眼眉与面容,大众化的审美中女性应有的美丽之处她应有尽有。 严苛、残酷、无情、古板、毫无温暖的表情、残暴的底蕴与气质,所有让人远离都来不及的特质在她的身上彰显无余。 门口的警卫们在扫视到她的时候都不禁愣在了那里,男性的本能让他们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相当心动,如此有气质的冰美人在玻利瓦尔这种地界可是少之又少。 光是看她一眼或者被她看一眼,都让人有想跪在她的身下,被她踩在脚下,让她用那冰冷无情的视线俯瞰着自己的同时,用她腰间那把不知道取走多少条性命的鞭子狠狠地抽打自己。 但是当她真的扫过一眼时,他们又不得不立刻认清现实,收起自己不敬的念头,毕竟在被她踩在皮靴下之前,她的鞭子可能会先缠住自己的喉咙然后在她毫不在意的注视下,轻轻绞断自己的颈骨。 ——... ——时隔这么久... ——玻利瓦尔,还是那个垃圾堆,有过之,无不及。 视线扫过周围一圈,所有不敬的视线全都消失,她这才冷哼一声,哼声中却充满了憎恶与怒其不争,悲哀与心灰意冷。 这个国家曾经是她的家,她自己更曾经是玻利瓦尔的一名真正的军人,作为真正在生死线挣扎过的她,亲身经历让她深知玻利瓦尔这个国度就连军队都已经腐烂到了什么地步。 但是在经历了一次次的被抛弃,一次次的折磨后,她认清了这个国家现在的面目和未来,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的她加入了另一个人的麾下,那也是她自认现在最正确也是最幸运的选择。 ... “博士,杜宾已就位,请指示。” ... ... ... “呜哇!” 一名年纪不小的研究员猛地倒飞出去两步,重重跪摔在地上,直接痛苦的捂着腹部趴在了地上。 在他面前不远处,一名玻利瓦尔民警缓缓的拍了拍他的裤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向它。 无情的皮靴踩在地面上,咔哒咔哒的声音逐渐靠近,带给那研究人员致命的恐惧,他冰冷的声音也充满了威慑: “如果你继续拒绝配合审讯,我将进行更进一步程度的拷问,请停止你的反抗,这对我们都有利。” “咳咳咳,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嘭! 才刚刚爬起身的这名研究员爬起身还来不及擦掉嘴角的鲜血,就又被一脚踢翻,倒在地上害怕的颤抖着。 这名民警停在他的身旁,皮靴踩在了研究员的脚踝上,微微用力,对于他来说只是微微用力但是对于常年在实验室中的中年研究人员可是透彻心扉的疼痛,他立刻痛苦的哀嚎起来。 “啧,都是在玻利瓦尔混的家伙你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你要是嘴里不吐出点东西来,我直接把你当成犯人扣走,你就指不定能不能活下来了,懂吗,老东西?” “啊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 “啧...怎么总有那么多家伙觉得自己的知识和秘密比命还重要呢?” ... 哀嚎回荡在走廊中,在不同的走廊中,这种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每一个参加了那项核心项目的研究员全都被一对一对抓住。 好一点的会稍微在意一下影响,亮出民警身份后拉进房间中在离开前进行一个单独审讯,狠一点的直接就地在走廊中严刑拷打起来。 一名戴着墨镜的女性民警拖着她所抓捕研究员在走廊中不急不缓的走着,已经被她的皮靴和警棍敲打的遍体鳞伤的研究员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像一条还剩下一口气的死狗一样被在走廊上拖拽着。 ——...嘴硬的很啊,带回去要是嘴里撬不开点秘密来,那就只能给雇主送去祈祷这家伙就是那个小偷了。 叹了口气,她似乎有些不爽的啐了一口,这趟出来无功而返的话可是亏了她之前买到的情报,想到这她更是气的咬了咬牙,拖拽的动作更粗鲁了一些。 ——嘭! “咳啊!” 面前的某个房间的房门被猛地撞开,贴着卫生间标致的塑料门飞到走廊上重重的拍在地上,躺在上面的男子痛苦的挣扎着。 他翻了个身看到了这名女民警,瞳孔一缩,赶紧翻身爬起向另一侧跑去,但是他白色的大褂上满是血红色的鞭痕,腿上也有两道,让他的奔跑看起来格外滑稽。 ——还有漏网之鱼没人抓? 这名女民警挑了挑眉,嘴角兴奋的撇了撇,还没等她甩开手里的那个人,一道黑色的影子卷挟着破空声从卫生间中飞了出来,直奔那逃跑的研究员。 ——啪! “唔——!” 鞭影落在了那研究员的背上,他直接痛呼一声趴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的爬了好几下也没爬起来,在他背后,一道血痕缓缓的从刚刚被抽打的位置浮现。 长鞭被收回又在空气中狠狠地震了一下,清脆的“啪”的一声回荡在走廊中,紧接着是皮靴清脆的声音还有那从门中走出的女民警口中的冷语。 “配合的话,会少很多皮肉之苦,我不介意多施舍给你一些‘痛苦’。” 戴着墨镜的女民警稍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那抓着一把长鞭的同伴,虽然并不面熟,但是至少看起来这位已经是她的猎物了。 轻哼一声,她踱步到了那趴在地上挣扎的研究员身旁,冷笑着蹲在他的身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了起来: “还有力气跑,看来你还蛮有活力的啊?” ——...... 头被拉起,那名研究员露出了有些狼狈的面孔,望着那相当坚毅的面孔,这名女民警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意味深长的嚼了嚼舌头,她身后那拿着长鞭的女民警却悄悄握紧了长鞭。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话我听得可太多了,嘴硬,可没什么好下场!” 随手一甩,戴墨镜的女民警直接站起身抬起一脚踢在他的侧腹部,他的身体直接从走廊中间滑向了走廊的墙壁,重重的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个看起来年轻得很,应该...能玩很久。 狞笑着舔了舔嘴唇,她快步走向了这名研究员,但是下一瞬间,一道劲风袭来,她立刻绷着脸退后了一步。 啪的一声,长鞭在空中抽动空气声音无比清脆,灵巧的长鞭直接狠狠地缠住了那被撞在墙壁上的那名研究员的脖子和左手,向后一拉,剧痛之下没喘匀的研究员直接被拉到了后面那位女民警的脚下。 “...一对一抓捕,这位少尉,这家伙是我的猎物,注意素质。” “啧,不过是想跟你换一个而已,算了,不换就不换,反正估计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小东西也没什么值钱的信息可以逼出来,你就拉回去用力的鞭子和靴子慢慢玩吧~” 感受到手握鞭子的那名同类眼中的杀气,她嫌弃的瞥了一眼,戴着墨镜的女民警缓缓离去,望着她的背影远去,这名抓着鞭子的女民警却一动不动,任凭身边的研究员怎么痛苦的挣扎,她也无动于衷。 在前方之人转弯离去的瞬间,她脸上的冷酷却立刻变得严肃和焦虑,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惊恐和关切却没有在表情中显露而出。 “...博士,博士!” “杜宾...走,别管我,离开这里再说。” 挣扎的动作迅速停止,刚才还在低声痛吟着的研究员立刻露出了沉稳可靠的淡笑。 嘴角的血迹证明博士受了不轻的内伤让杜宾感到心痛和紧张,但是听到后方传来的脚步声,杜宾迅速恢复了那副冰美人般的冷漠脸,一把抓着博士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 “...别松,就这么走,别引起怀疑...” 杜宾正准备解开缠住博士颈部的鞭子,但是博士被缠住的左手却微微撑开鞭子给颈部留下呼吸的空间后一把抓紧了长鞭,给了杜宾一个眼神后再次踉跄的跪倒在地。 会意的杜宾明白了博士的意思,尽管心中无比难受但是她还是明白此刻的严峻,越真越不容易被怀疑,和博士曾经一起执行过很多次这种潜入伪装身份的接应行动,杜宾知道博士为了任务可以伪装到什么地步。 第一次,杜宾与博士一同执行这种任务,杜宾甚至完全没认出那戴着防毒面具的一直给她带路的工人就是博士本人,伪装完全看不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后面,其他的民警拖着被折磨的够呛的研究员快步走来,杜宾也大踏步的走向出口,博士也就那么被长鞭捆着拉在身后,踉跄的动作比那些真的被严刑拷打的研究员还要惨一样。 后面的那些民警随便的扫了扫其他人的猎物,也有人看了看身上满是鞭痕走路都几步一摔倒的博士,看了看前面不时回头冷着脸怒视他一眼的同行,他们甚至有的人还在感慨这家伙脾气真好。 要是他们后面拉着的家伙这样几步一摔,他们早就直接全都打到动弹不得直接拖走,就像最开始的那名女警一样。 ——呼...呼... ——咳咳... ——...有点,不妙啊... 杜宾无法把担忧写在脸上,只能冷着脸继续拖着踉踉跄跄的博士直到脱离危险区域,殊不知她身后博士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平静的脸色也逐渐变得扭曲。 侧腹的口袋中,那颗尖锐的小小源石上满是血液,浅浅的嵌在了博士的身体上,矿石病带来的影响快速恶化,源石上的纹路却感受到了共鸣。 ... ... ... ——咣! 城外的某座山包脚下,能够遥遥看到远处的城市却看不到城市另一侧的实验室区域,这里有着一处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工厂,很久没有被打开过的车库大门被一辆警车撞开。 车库内一片干净只有灰尘,警车停在正中央,坐在司机位置的杜宾迅速冲出车门,一把把头上这曾经被她看的格外重要的警帽扔在一旁,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映入褐色双眸中的是躺在后座上喘着粗气的博士,白色的大褂上血痕已经晕染开来,半个大褂已经被染成血红,杜宾的心顿时狠狠地揪了一下。 “博士,撑一下。” “呼...还不要紧,除了最后那两下。” 苦涩的咧了咧嘴,在杜宾的搀扶下,博士缓缓从车内坐起,他有些虚弱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褂,一把狠狠地将其扯掉。 大褂之下是白色的背心,背心上满是鞭痕和伤口,大部分鞭痕是在杜宾和博士汇合时为了伪装可以添加上去的,当时博士也做好了准备绷紧肌肉,杜宾也刻意用技巧控制长鞭只抽打出了皮肉伤,看似很多伤口实际上放着不管两天也能自愈的那种。 但是后背中心的那处伤口看起来就令人隐隐作痛,虽然提前博士也吩咐过杜宾“出门当着别人面抽的鞭子一定要狠,不要顾及他”,但是看到自己亲自下的手,杜宾还是感到内心一阵压抑。 ——可恶,我居然害的博士受了这么重的伤。 对杜宾来说,博士是她这次任务的保护目标,目标受了伤,就是她的失职。 这不只是她的责任心,不只是她曾经身为军人的使命感,不只是她身为罗德岛干员的任务,更是她身为杜宾——身为博士女人的自责。 对于杜宾来说,博士对她远非一名普通的上司那么简单。 ... 搀扶着博士趴在车库旁的木板机床上,杜宾冷静的掏出小刀划开博士的衣物,之前在这里停留并暂时当作据点,熟悉这里的杜宾很快就为忍耐着疼痛的博士取来了干净水。 “博士,忍一下。” “这点疼痛对我来说还是一般般啦,尽管来。” 打开准备好的医药箱,跳过了麻痹和止痛步骤的杜宾直接为博士消毒清洗创口,身体微微一抖,博士的声音只是稍稍哆嗦了一下后,又依旧谈笑自若,这让杜宾心疼之余又多了一丝钦佩。 重回玻利瓦尔,杜宾也回想起曾经在这里的记忆,在战场上杜宾也一直这样去保住战友的命,只不过,即使是身为军人的过去的战友也会疼的呲牙咧嘴,博士钢铁般的意志,正是杜宾一直以来追求的。 背上所有的伤口都被清洗消毒干净,杜宾又默默地拿起绷带和消炎药为博士包扎,杜宾快捷迅速准确的动作极为有效率,短短几分钟,博士背上的伤口就处理完毕,博士也长呼了一口气。 ——还是,有点疼的。 “辛苦了,杜宾,这里也帮我看一下...” “...” 揉了揉侧腹,博士自己就已经将侧腹的伤口稍稍处理了一下,他顺手接过了杜宾从身后递来的源石抑制剂喷涂在那里的伤口,杜宾也立刻取出了新的绷带,两人就像搭档了无数次的战友一样,彼此之间无比的默契。 “这里我不方便包扎,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还是包扎一下——” “...” “杜宾,你在听吗?” 两次呼唤没有回应,博士也疑惑的回头看向身后。 抓着绷带的杜宾凝固在博士的身后,全身绷紧面色凝重的她严肃的望着自己,博士不禁微微一愣。 望着她眼中的严肃和自责,博士又无语的松了口气,不用问,他也知道杜宾下一句要说什么。 “博士...” “这不是你的失责,杜宾,别妄自菲薄!” 请罪的话语还没等说出口就被博士率先用不容置疑的话语堵了回去,杜宾死死的皱紧双眉,冷厉的表情丝毫未减。 “本来如果我处理的更及时更合适一点的话,博士就没必要受伤,这就是身为保护者接应者的我的失职。” “潜入那里是我制订的任务,让你来接应也是我的计划,现在这种情况也在我的预计之中,你做的很完美,杜宾。” “...” 杜宾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只是默默地转到了博士的正面看着博士侧腹处的伤口,那颗任务目标的源石结晶被放到一旁,她却全让不看一眼。 ——...我本来,能够拦住那个家伙的。 抓住绷带的手逐渐用力,绷带发出了脆弱的滋滋声,低着头的女少尉理性的思考着刚刚的任务过程,却又感性的把博士遭受的一切困苦的源头引咎在自己的身上。 “——无论您怎么说,这都是我的失职——” “失职是没完成任务才叫失职,现在我不仅出来了也没缺胳膊少腿,你怎么能算失职?” “这次任务回去后我会自行向博士递交检讨,无论什么样的惩罚我都会毫无异议的接受。” “...唉...” ... 无法沟通。 望着身前的黑色长发,博士却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伏在自己腹前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杜宾的长发。 ——...真是个死板的家伙啊,不过,也难怪,毕竟是这身衣服啊。 轻叹一声,意识到了什么的博士面露几分阴郁,手指轻轻插入杜宾黑色的长发之间,摘下了高大的帽子之后那对佩洛族杜宾犬外黑内棕的兽耳裸露在外,博士的温度从发丝之间传来时,杜宾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受到影响,但是那对兽耳却微微抖动了一下。 佩洛是犬族,是最忠诚的种族,一旦认主必然致死相随,对于杜宾她来说,她的冷漠和严苛很大程度上遮掩了她的情感,但是在博士面前即使她一直面无表情,那对微微抖动的兽耳也能证明她的心情。 杜宾的掌心从博士的身体上划过,她伏在博士胸口,双手环在博士的背后缠绕绷带,苛责着自己的双眸稍稍落寞了一些,对于一向在她人面前表现的女强人姿态的杜宾来说,那种眼神,她连博士都不敢给他看到。 感受到在发丝之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大手,杜宾本能般如同一只温顺的忠犬一样去蹭着博士的手,却又抿住嘴唇一言不发,从博士突然的沉默和温柔的动作来看...她知道,博士已经猜到她现在有些反常的原因了。 “包扎完毕,博士,我们等2队3队的接应人从城中撤出之后我们就立刻去多索雷斯,那边可以避免一直被追——” ..噗。 扯断绷带,杜宾一板一眼的开口后迅速直起身,想要搀扶着博士换到车内躺下,但是博士的手却突然用力,将她的头按在了博士的身上。 动作很突然,但是杜宾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样子,仿佛一具没有情感的机器,随着博士那略显烦躁和无奈的声音传入耳中,杜宾的眉头猛地蹙起。 “...你没办法从这片国度保护到所有你想保护的事物,就算你还依旧在意这身衣服的职责,但是你也该放下这身衣服的过去了吧,杜宾。” “...向您表达我的歉意,博士,我让您费心了,我没事。” “...你没事还是有事,你的动作和眼神语气会告诉我实话,但是你说出的话会骗我。” “就算是死,我永远不会欺骗博士,杜宾愿以性命发誓!” 被博士怀疑忠诚让杜宾感到了一丝委屈,更多的却是激起了她的忠诚,她立刻从博士的胸前挣扎起身,直勾勾的望着博士,坦诚的棕色双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博士,您可以怀疑我的能力,可以怀疑我的过去,可以怀疑我的一切,但是,请您不要怀疑我的忠诚,那是对一名军人的侮辱,也将是对我最赤裸的侮辱。”—— 曾经,杜宾对博士说过这样的话,在她第一次决定向博士效忠时。 此刻,博士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和头,另一只手也悄悄扣住了杜宾的细腰,不知不觉中,冷艳的杜宾教官已经被博士以一个很普通的姿势抱在怀里,尽管两人的表情谁也谈不上舒心。 一身绷带的博士缓缓抚摸着这名认真的女少尉,头部沉入了她的黑长直中,嘴唇凑到她不停抖动的犬耳边,轻轻的舔动了一下佩洛敏感的耳廓,另一只手也伸到了杜宾身后本应是尾巴的腰根轻轻按压。 对于佩洛来说,这种刺激很快就能让她们的身体因为舒适而变得柔软和放松,但是对于杜宾来说,她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博士也深知,怎么撬动杜宾那有些时候过于死板的心。 “...那就,现在向我表示你的忠诚,如何...杜宾教官——我最忠诚的雌犬?” “...” 瞳孔一缩,杜宾的身体瞬间一僵,她的侧颈处突然传来了一股微微的疼痛,刚划破了博士侧腹的那小枚源石碎片被博士捏在手中,轻轻的划开了杜宾的肌肤。 源石上的图案迅速发出微弱的光芒,杜宾褐色的瞳孔突然开始快速的放大又猛地收缩,心跳骤然加快,耳中传入的声音开始变的模糊不清,耳膜仿佛变成了跳动的心脏。 ——唔...! ——头,好晕...身体,好沉... ——这是,博士的,源石技艺?可是之前,怎么从没有过...? 噗通。 噗通。 噗通。 从未体验过的怪异烦闷感笼罩在杜宾的五官,她经历过很多种拷问,被施加很多奇怪的源石技艺和药物,但是这种感觉的的确确是她第一次感受到。 如果说之前博士在她的身上使用过的源石技艺是在她的身体深处点燃一团火焰的话,现在,就是把她包在了一团火焰中一样。 融化一团坚冰最好的办法是从内部点燃冰封已久的心,但是如果对实力有信心的话,从外面暴力的将其融化也不差。 “...你不是想要处罚吗,刚好,我昨天也没玩尽兴,现在就让你来试试这东西能把我的源石技艺强化到什么地步吧,庆幸吧,你是我第一个试验品。” 咣! “——唔!” 身体被一股大力推的向后倒去摔在了地上,英姿飒爽的少尉军服沾满了灰尘显得有些狼狈,杜宾褐色的丹凤眼猛地眯起,她迅速翻身想要爬起,博士却缓缓从长桌一样的车床上站起身,缓缓的走到她的身前。 翻身站起的动作突然一滑,杜宾直接变成了单膝跪地如同向着博士行礼一样的动作,她冷漠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诧异,很快又被严肃取缔。 ——手,怎么不听话。 撑在地上的手微微颤抖,肩上的黑发随着颤抖微微从肩旁滑落,杜宾迅速抬起头看向博士,没等她开口先说些什么,她就感觉一股火热的气息扑在了脸上。 坚硬的物体狠狠砸在了这名少尉的眼睛上,她下意识闭上了双眼,又缓缓的睁开,睁开眼睛那一瞬间,映在她脸上的粗大的肉棒差点让她窒息。 本能让杜宾深吸了一口气,灵敏的嗅觉让她立刻嗅出了博士肉棒散发出的微微腥臭味与一股微弱的混杂味道,味道中还有她不知晓的某名少女的味道,证明昨晚的博士也在用这根东西狠狠地进出过其他人。 即使是杜宾,在近距离闻到这肉棒的味道时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无论抵抗力和意志力多么强大都绝对会对博士的肉棒产生条件反射,这就是博士调教的结果,这就是身为博士雌兽的命运。 “...博士,我们尚未完全脱离危险地带,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是不是做爱的时候不是你说的算的,雌犬就好好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就好了,听主人的话,不是吗?” 双眼微微眯起,俯瞰着跪在自己瞪着冰冷双眼的女少尉,博士也泛起了些许坏心思,他的手牢牢扣住杜宾的后脑让自己的肉棒紧贴着她的脸,指尖轻点在她的后脑。 身旁,那颗小小的源石结晶被某种源石技艺当作了施术单元。 ... “博士,请冷静,如果您的行为会导致不良后果,我可能会有些冒犯的举动。” 撑住身体的手臂和腿脚逐渐稳定,杜宾冷静的望着这根在自己脸上青青磨蹭的肉棒,她再如何忍耐和冷静,雌性的本能还是会有些许残留。 身体开始有动情的预兆,但看在博士还没有强行把那根肉棒塞入口中,杜宾依旧在保持克制和忍耐的警告博士,在她眼中任务还是最重要的,博士的私欲和主人的命令也要稍稍往后排。 眼看博士只是淡淡的俯瞰着自己一副一定要好好发泄一通的样子,杜宾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微微握紧,手悄悄伸向了腰间的长鞭准备稍稍控制一下博士,杜宾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这里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啊。回去,再和博士好好道歉吧,到时候随便博士怎么处罚就悉听尊便。 (深吸) “——咕——!” 每次呼吸,肉棒的腥臭味都会涌入杜宾那对味道过分敏感的鼻腔之中让她难以百分之百的保持冷静,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挣开脑后博士的手时,突然双目一空,表情呆滞了起来。 冰冷无情的表情变得茫然,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了起来,博士微笑着松开了扣住她后脑的手。 杜宾半跪的动作逐渐变成了全跪,她无意识的瘫坐在自己双腿的皮靴上,一手抓住皮鞭一手垂在身旁,但是她没有任何动作,褐色的双眼一片空白,瞳孔剧烈的颤抖。 涌入鼻腔的味道比之前强烈了数倍有余,本就让杜宾坚不可摧的意识微微动摇的味道突然变得强烈,敏感的嗅觉几乎是瞬间被摧毁,杜宾的小腹也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 “啊...啊...啊...” “佩洛的嗅觉本就比其他种族敏感很多,我的嗅觉可就没什么用了,所以八倍敏感程度下,肉棒的味道...好闻吗,杜宾教官?” 手掌轻轻拍了拍杜宾那光滑的脸蛋,让那些玻利瓦尔的警卫都垂涎的冰冷面孔此刻在博士的肉棒下变得有些痴傻,望着杜宾那副大脑一片空白的样子,博士却满意的点了点头。 “啪”的一声,博士稍微用力的抽打了一下杜宾的侧脸,和刚刚爱抚的程度不同,这一下杜宾一定是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痛感,微弱的痛感通过敏锐的五感放大,杜宾颤抖的瞳孔中浮现出了一点点高光。 ——啊... ——好重的味道... ——怎么会这样,大脑,要烧坏了一样,仅仅是,闻到了博士的肉棒... 大脑被烧坏了一样的刺激让杜宾回过神后直接瘫软的倒下,靠在了一旁警车的轮胎上,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博士直接挺着肉棒从她的身体上跨过去,龟头从杜宾的鼻尖划过,又让她的大脑一阵颤抖。 皮靴不时的摆动一下,指尖也偶尔抽动一下,胸口的波浪更是随着身体的颤抖不停的抖动,杜宾的眼眸缓缓有上翻的倾向,但是她那如同钢铁般的意志却始终坚定的维持着她强大的人格。 “咣”的一声,被警车撞开的铁门被重新关闭,杜宾艰难的扭过头望着被博士关上并上锁的大门,只有一扇小天窗的车库瞬间变得一片灰暗,不偏不倚,那扇小天窗投下的光芒照在了前车区域,照在了杜宾的身上,照亮了她那副第三次有些不安的冷漠面孔上。 第一次是被博士拉到教室被博士按在她一直以来为学员们教课的讲台上,一边被自己的皮鞭抽打一边被抓住头发狠操。 第二次是被博士捆住手脚蒙上双眼,前后穴都被插入了开到最大档的震动棒,嘴里被塞住口球后倒吊在一间事后她才知道被废弃的卫生间中一整天。 这次,则是第三次,体验过了一股从未体验过的仅仅是嗅到博士的肉棒就意识空白的刺激,在玻利瓦尔城外一处随时会被敌人找来的废弃车库内,看向一脸阴遂笑意的博士挺着肉棒走向全身都在颤抖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从杜宾的角度看过去,那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的博士的背后好像有着一只恶魔的背影,那根挺立在博士腰间的粗壮之物就像审判杜宾忠诚与摧毁杜宾自我的圣器。 “不...博士...不...现在...不是,那种...事情...” 鼻腔中的气味久久不散,杜宾稍稍恢复意识却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身体条件反射的雌性本能正在从每一个细胞之中弥漫而出,杜宾艰难的想要挺直身体,举起右手准备拦住博士。 在拦住博士之前,杜宾的手就先被博士温柔的抓住,博士的另一只手却一把扯住了杜宾的黑色长发狠狠地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胯下,轻轻扭了扭腰,坚硬滚烫的肉棒狠狠地抽打着杜宾脸上那副摇摇欲坠的冷漠。 身为一名曾经的玻利瓦尔的少尉,身为罗德岛的总教官,身为一名坚强的女性,被一根肉棒在脸上抽打的屈辱感让杜宾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强烈的怒火和憎恶。 然而这股憎恶和怒火在经过了杜宾身为博士雌犬的那份忠诚后,憎恶变成了痴迷,怒火变成了性欲,她本就开始动摇的眼神再次变得痴迷,头发被用力拉扯的痛苦已经不值一提。 无意识的,杜宾的嘴唇印在了肉棒的侧面,小巧的舌头不够灵活有些僵硬的在棒身上舔舐,毫无技巧甚至有些愚笨的侍奉,博士也并不嫌弃的微微一笑,再次宠溺的挑开了杜宾的黑色长发,让自己可以完全看到那张臣服于自己肉棒下的冷淡脸: “上次,我们做爱是多久之前了,杜宾教官?” “...大概...唔...抱歉,博士...我不记得了...” “啧啧,你是我众多雌兽里少有的几个会忘记和我做爱后过了多久的女人,明明我觉得每次和你做的都应该给你留下深刻印象才对呢?” “” 指尖顺着杜宾的侧脸抚摸,博士稍稍往前动了两步,才勉强站起些许的杜宾被博士夹在了车上,博士的双腿夹住了她的肩膀,她的头被卡在了车上,双眼迷离的舔舐着肉棒。 ——不行,这里很危险,不能在这里做... ——要,控制住暴走的博士,博士的伤还要治疗,一会其他小队随时可能会来汇合,还要和阿米娅汇报这边的情况... ——... ——... ——肉,棒... ——博士的...主人的...肉棒... 高傲冷酷的杜宾教官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那对犬耳开始不停的来回摆动,杜宾那双用来握住长鞭和绞杀敌人的双手缓缓抱住了博士的腰。 就算是在她人面前再冰冷再刻板的女性,在面对心中最重要的男性时,沾满鲜血的手也能做到最温柔最痴迷的爱抚。 敏感倍增,鼻腔中的腥臭越发浓郁的刺激着佩洛族敏锐的嗅觉,嘴唇微微张开,杜宾的唇舌本能的舔舐着博士的肉棒,小舌灵巧的在肉棒上来回舔弄,肉棒的气味杂糅着做爱的味道直接通过味觉涌入杜宾的意识,她的眉头不停的触电般紧皱。 修长的双腿轻轻缩起,帅气潇洒的皮靴缓缓抬起,杜宾艰难的蹬着地面想要站起,借助双手抓住博士的腰肢,感觉大脑要被烧坏连人格都要被博士毁掉的恐惧让她想要挣扎一下。 只不过,在博士的源石技艺的硬实力和温柔的软实力下,任何的反抗都只不过是为博士再一次征服杜宾的自我多加了几分情趣而已。 ——呵。 “——咕!” 蹬着地面的皮靴突然绷紧,随后瘫软在地上,杜宾扣住博士腰间的双手突然用力的扣紧,双目上翻。 左手抓住杜宾的长发提起她的头,右手捏住杜宾的下巴强行撬开她只张开了一点点的嘴,博士淡漠的脸上挂起了一丝平静的笑容,腰间微微用力对准了那小嘴,狠狠地插入。 龟头狠狠挤开了那张总是吐出各种死板严苛话语的小嘴,撕开了那副一直冰冷的面孔,杜宾的双眼猛地瞪大,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反而让她瞬间恢复了些许清醒。 口腔中满是肉棒的腥臭味,嘴被撑的生疼杜宾又不得不控制着自己的肌肉防止自己本能的咬下去,这样一来,反而让博士的肉棒在紧致的口穴中肆意妄为,撑起小嘴的龟头不停的主动磨蹭着杜宾的牙齿,让她感到扭曲的羞耻,却让博士感觉到了不同的快感。 博士缓缓俯下了身,上半身趴在了车盖上,但是脖子被卡在车盖边缘的杜宾却只能稍稍扬起头防止被博士压住头部,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稍稍提起身体。 向后扬起头的动作让有些紧闭的喉咙打开,呼吸变得稍微顺畅,杜宾还没等缓一缓窒息的痛苦,博士的腰却再次一沉,撑起嘴穴的龟头在将杜宾的小嘴搅的一塌糊涂之后再次向前一顶,直接顶在了杜宾的喉头,她不禁猛地皱起眉头。 坐在地上的臀部靠在了轮胎上,撑住身体的皮靴踩在地上还不停的滑动着,喉头被堵住,食管和气管都无比不适的抽动着,肉棒向上翘而喉咙却向下,这个姿势让只插进去一半的博士无法继续深入,却能狠狠地顶在喉头。 “保持清醒啊,杜宾教官,要是你被敌人俘虏了的话,这样就失去意识的话,岂不是很快就要堕落了?” “——唔!” 略带几分嘲弄的话语让杜宾稍稍恢复意识,她下意识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想象了一下面前的不是微笑的博士而是刚刚那些门口的警卫,顿时,她的双眼变得清醒了很多,就连表情都变得坚毅了几分。 但是这种坚毅只持续了短短一秒,博士的龟头在喉头狠狠地顶弄着,双手突然将杜宾的头向自己的腰扳起,那好不容易变得松懈了些许的喉头变得狭窄了几分,博士的肉棒立刻感觉到喉管顶端的狭窄紧闭,杜宾也拼命的从肉棒与嘴唇之间的缝隙汲取着那不足以支撑如此粗暴的口交的氧气。 扳起杜宾的头,博士强行将龟头从杜宾的喉头抽出停在小嘴里,龟头与冠状沟被喉头软肉卡住强行突破的润滑感让博士发现了不同于深喉的另一种快感,但是喉头被狠狠刮弄的刺激和窒息的痛楚却让杜宾的意识再次一团浆糊。 没等杜宾缓和些许,博士突然扳开杜宾的头,紧致的喉头再次松开,博士的龟头又一次狠狠地插进杜宾的喉头,狠狠地顶在喉肉顶端,力度之大仿佛透过了喉头贯穿了大脑一样让杜宾目眩神迷。 “咕——咕——唔!唔!” “忍住啊杜宾,你可是玻利瓦尔的军人,你可是堂堂的少尉,就这么被插嘴插到受不了,可不配称为我合格的母狗啊。” 博士的双手如同操控杜宾喉头紧致度的开关,插入时,博士就会将杜宾的头向下掰让她的喉肉松开方便他远非常人可比的龟头挤入喉穴顶端,狠狠撞在喉头肉壁上,将那股冲击和腥臭味仿佛要贯穿一样传入杜宾的大脑; 拔出时,博士就会将杜宾的头向上掰,先享受着龟头被喉肉卡住的紧致感,在杜宾因为缺氧而双目翻白之前,博士就会狠狠抽出龟头,将被侵犯的喉肉摩擦的滚烫火热,再从杜宾紧致的小嘴中抽出,将肉棒上的口水抹在杜宾的脸上,看着她为了生存大口喘息的凄惨样子,再微笑着扳起她的头,将半根肉棒一插到底。 每次顶在喉头,杜宾的头就会狠狠撞在车盖上,她的双手就会狠狠的抱紧博士的腰间或者大腿,一直在地上因为站不稳而滑动的双腿悄悄改为了蹲姿,到最后直接变成了双腿大开的跪姿。 插入的时候,杜宾的全身都会向上提一些,跪在地上的膝盖就会离开地面,全身都重量只能靠被博士压在车盖边缘的后颈和垫在地上的皮靴鞋尖来支撑。 偶尔博士会将龟头卡在喉头左右顶弄享受杜宾那快速抽搐的口穴吸吮,那种时候,杜宾坚硬的皮靴就成了折磨,踮脚站立的双足会被坚硬的皮靴挤压的疼痛不已,而双膝重新跪在地上的时候,双足又会产生压迫后放松的快感,让她的双腿越来越疲软,越来越难以支撑她的身体。 感受到身下杜宾越来越微弱的反抗,博士觉得杜宾的喉肉已经开始逐渐习惯甚至妥协于自己的肉棒,博士坏笑着撇了撇嘴,特意换了个阴险冰冷的声线无比嫌弃的侮辱着逐渐沉溺其中的这名玻利瓦尔少尉: “这就是玻利瓦尔的军人吗,还是一名少尉,这不也是个被个伤兵强行插入这张贱嘴就只会用力吸的婊子吗?” “唔...咕!...唔...!” 已经放松到极致的喉头突然再次绷紧,博士感觉到抱住自己腰肢的双臂突然再次用力,被自己扣住的杜宾的头也开始左右挣扎起来,重新享受着再次变得紧致的杜宾的口穴,博士毫无怜惜的越发用力操弄着。 除了真正做爱之余,博士也曾经无数次在后方观察着杜宾这名冰美人教官的性格和一举一动,见识过杜宾那可怕到博士都不得不佩服的忍耐力和意志力。 所以在第一次攻陷杜宾时,博士也尝试了两种不同的做法,最终的结果让博士深刻的意识到了一件事——要想让杜宾能够沉浸的享受快感,让她的精神妥协比让她的肉体妥协,更重要。 ...换句话说,和让杜宾堕落,没有区别。 ——要,窒息了...喉咙,被侵犯着...身为玻利瓦尔少尉的我,居然被博士...不,被一名伤员侵犯着... 眼前一片朦胧,肉棒仿佛插进了大脑深处搅动着意识一样让杜宾无法思考,在她的眼中,那压在她头上的缠满绷带的人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她不认得的伤员。 身上这身玻利瓦尔的军服仿佛勾动了过去的回忆,身为一名少尉的自尊被一名伤员按住头强迫性插入喉头的屈辱一刻不停的刺激着她的意识。 肉棒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仿佛单纯的为了发泄欲望而丝毫不顾身下女少尉窒息的痛苦,博士死死扣住了杜宾的后脑和兽耳,开始用力的贯入。 唾液全都被卡在了杜宾的喉咙中,随着博士每次抽插带入杜宾的喉头,润滑着喉头与口腔之间的那处软肉,博士的龟头开始膨胀,之前被扩张到极致的喉头软肉也开始变得有些紧致,即使按着杜宾仰着头也变得抽插有些困难,更别提扳着头了。 柔软的喉头突然狠狠的一缩,杜宾的身体开始轻轻抽搐,正快速抽插着的博士一把抓住杜宾的头,狠狠把肉棒从她的小嘴中抽出,喉头的软肉颤抖着按压着博士的龟头,紧致的口穴也阻止着博士的肉棒离开,只不过失败了。 “呜呼~” ——咕。 咕叽一声,博士抽出肉棒之后退后了两步,淡淡的望着面前逐渐脱力跪倒在地还要靠在车上的杜宾。 跪坐在地上的双腿缓缓无力的摊开,仿佛在向博士求欢露出骚穴位置一样的动作让杜宾那身军装看起来格外性感,垂在身旁的手臂无法撑起她的身体,小嘴微张,口涎不受控制的从被撑的涨红的嘴角流出。 那双褐色的瞳孔微微翻白,缺氧窒息的痛苦让杜宾除了拼命的喘息着之外就什么都做不了,远去的意识还远远没有回到这具身体之中,如同被玩坏的一具娃娃,杜宾失神的瘫软在车旁。 天窗外透进来的光芒甚至还没有移动,证明博士并未操弄杜宾的喉头口穴多久,但是杜宾已经彻底失去了挣扎的能力,敏感度倍增之下杜宾的意志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然而敏感度削减了无数倍的博士却连射精的欲望都没有。 “真是,好东西啊。” 瞄了一眼那颗小小的源石结晶,博士轻哼一声,走到了杜宾的身前蹲下,轻轻捏了捏杜宾无神的面孔,博士直接把手伸进了杜宾的双腿之间狠狠的揉了一把。 微张的嘴唇中传出一丝微弱的低吟,又立刻被杜宾本能的抑制住,博士的手指却用力的捏着那已经能隔着军裤感觉到的湿润之处,狠狠地用手指捅咕了两下。 隔着裤子,博士也能感觉到那里的粘稠与湿润,冷笑一声,博士又一把扯开了杜宾胸口的衣物,露出了杜宾那对隐藏的巨乳。 黑色的抹胸没有任何花纹无比朴实,没有带胸罩或许能证明杜宾的严谨和古板,但是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随着博士扯开抹胸跳出来后,再觉得杜宾古板的人也会被那对奶子吸引注意。 挑起杜宾的下巴望着那双逐渐恢复意识的双眼,博士扭头看了看身旁随着杜宾滑坐而摔落在地上的几样东西,冷笑一声。 “我可还没玩过瘾呢,来吧我的乖狗狗,这才刚刚开始~” ... ... ... ——...活,活下来了... ——差点,差点缺氧而死,咳咳... ——从没想过,居然会被博士,用这种方式折磨的如同拷问一样啊... 意识逐渐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回到了这具肉体之中,杜宾褐色的双眸重新浮现了些许的高光,随着几次大口大口的呼吸,甘甜的氧气与肉棒腥臭的气味一同涌入肺部,一种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和极致的放松与肉棒味道的刺激让杜宾的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在未经过足够的调教之下,无论是口穴喉头还是深喉都不会给女性带来任何的快感,所谓的刺激也只不过是精神作用,杜宾甚至经过无数次的防拷问训练,连本应敏感的女性性器的敏感度也能主动屏蔽。 然而就是博士这粗暴的操弄着毫无快感的喉头,却让杜宾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久久不能平静,身为教官的她却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好。 久久没有被博士滋润玩弄的肉体重新找回了那股生物最原始野性本能带来的冲动; 被博士按在身下无力反驳,只能单方面被玩弄凌虐,平时只会说出怒骂和冷语的硬嘴被肉棒撬开的屈辱; 身为军人的自己被一名伤员压在身下自己无法泛起反抗的意识,还被操弄到大脑空白无法呼吸,就连几乎被废弃了作用的阴道都开始主动的溢出液体渴求。 ——杜宾...你居然就这么失去意识了,你还需要继续锻炼自己啊,现在,冷静,好好劝导博士停下来。 眼前无比模糊,杜宾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短暂的停顿足够让她迅速整理好刚刚恢复的意识。 ... (勒) “——唔?!” 身体突然向后一滑,杜宾的双眼再次狠狠地瞪大,喉咙被紧紧勒住的痛苦再次袭来,她条件反射的想举起双手去挣扎,但是当她的双手向上举的时候却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一对手铐牢牢铐在了背后。 刚刚跪坐在地上的杜宾已经躺在了前车盖上,一双皮靴分别绑在了左右的倒车镜上,双腿大开对准了挡风玻璃,如果坐在车里的话就能一览无余的看到杜宾最宝贵的私处,被铐住的双手被身体压在身下,而她的头则从最前端的位置探出,倒着垂在车标的位置。 胯下的长裤不知何时被扯碎,内裤也被扯烂,杜宾的小穴不停的吐出温润的粘液和火热的气息,前车盖上开始沾染上湿润的液体,挡风玻璃也很快就出现了一层温暖的雾气。 冰冷的感觉从下体穴口传来让杜宾不自觉的绷紧,然而四敞大开被绑在倒车镜的一双皮靴却无法合拢,穴口的软肉被流淌而出的淫水润湿,却又因为冰冷而本能的收缩,收缩反而挤出了更多的淫水与热气。 同样的冰冷也从胸前传来,胸前的衣物不知何时也已经被扯开,本来就有些束缚杜宾丰满乳肉的衣物被撕坏,里面的束胸也被扯开,挺翘的巨乳从衣物下跳出挡住了杜宾看向下身的视线。 如此暴力的破开衣物就如同对待敌人一样毫无顾忌,感到几分屈辱与恐惧的杜宾却死死咬紧牙关,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和蜜穴口能感觉到这被废弃许久的车库空气中的寒冷,躺在斜着的车前盖上让身体有一种下滑坠落的恐惧,即使双腿被牢牢的绑住。 头部从车前垂下,血液汇聚到脑部,不出多久杜宾就会因为脑部充血而重新陷入昏迷,在那之前,她努力的睁开冷肃的双眼望着面前颠倒的世界,她能够看到博士缓缓的踩着天花板,微笑着走到她的面前。 那根远远没有被满足的肉棒再一次送到了杜宾的面前,杜宾本能的眨了眨眼,但是在刚刚一通抽插之后杜宾的口鼻已经无比渴望博士肉棒的腥臭味,她越是深呼吸,就越是能够感觉自己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挺立。 ——肉棒,博士的肉棒...好想吃... ——不!不行!这里,这里不是!必须以任务为重,就算是博士... ——就算是,主人... “恢复的蛮快的嘛,还好我动作快啊,杜宾教官,你的意志力还真是强大啊。” “博士,我最后警告您一次,我们现在依旧处在不确定的危险之中,其他队员随时也可能赶过来,如果您现在停止对我无理由的侵犯,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咳额!” 等杜宾冷着那张臭脸把话说完后,博士微微一笑,背在身后的右手狠狠一用力,杜宾立刻艰难的瞪大了双眼用力的挣扎起来。 从喉咙上传来的痛感一口气渗入到了颈骨与动脉,窒息感再次袭来,这时候杜宾才猛地回忆起自己刚刚感觉到的从喉咙处传来的痛感,正是那缠在她喉咙上的长鞭。 ——咳--喘不过气...咳啊! 勒紧在喉咙上的长鞭尽头扎在杜宾的领口,博士可以自由的靠着手中的把手控制着杜宾喉咙的呼吸,看着她那副咬紧牙关逐渐双目翻白双腿都在乱蹬的抽搐样子,博士却淡淡的翘了翘嘴角,悄悄松了一点。 “咳啊!哈~哈~哈~” “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怎么样,杜宾教官?” 鲜甜的氧气重新涌入肺部,杜宾被重新赐予了呼吸的机会,倒望着微笑的博士,她被压在身下的牢牢铐住的双手尝试性的想挣脱开来,手铐在车前盖上划的嘎吱作响,她望着博士的双眼中也充斥着强烈的怨念,博士甚至能够看到杜宾眼神深处的怒气。 “博士,请您注意分寸——”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回答哦,杜宾教官,那么接下来,又是惩罚时间了。” ——惩罚...! “咕呜——” 本就昏暗的视线再次被遮住,倒悬的眩晕感与围在脖颈上的痛苦尚未褪去,窒息与痛苦立刻从杜宾的口腔中爆发。 嘴唇—— 口腔—— 喉头—— 咽喉—— 甚至更深。 死死瞪大双眼的杜宾感觉自己的双眼被重重的拍在了一下,两颗硬挺的睾丸拍打在她的眼睛上,让她双眼酸疼的闭紧,杜宾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紧接着立刻微微抽搐起来。 龟头破开杜宾那愤怒的嘴穴,从刚刚被操弄的发红肿胀的喉头划过,挤进了更加紧致的空间,勒在喉咙周围的长鞭不得不再次放松些许,但是即使如此,博士的肉棒狠狠卡在杜宾喉咙深处也让杜宾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 刚刚的姿势让肉棒没办法顺利的插进更深,但是杜宾躺着而博士从头方向插入的角度,却让狭窄的喉穴与口腔形成了如同小穴一样完美的顺滑直线。 ——喉咙--喉咙--无法呼吸...! ——颈部被撑起来,好涨,喘不过气,好腥臭的气味,脖子要断掉了... ——...可恶...我的下体,在...抽搐... “嗯——!呼~杜宾少尉,喉咙已经完全打开了哦?” 博士的左手差点握不住长鞭的把手,敏感度倍增之下,博士能够感觉到杜宾的喉咙开始如同完美的电动飞机杯一样开始疯狂的收缩,反而让博士的肉棒感觉到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生命对于死亡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为了活下去的挣扎也是最为激烈的,博士的肉棒几乎完全将杜宾的喉咙塞满连呼吸的余地都不给她留下,喉咙是自发的收缩想要获得新鲜的空气。 然而,杜宾那双目翻白的挣扎给博士的感觉,就是那夹紧自己肉棒的喉穴软肉缩紧到了极致,甚至还想将已经全都塞入杜宾喉咙中的肉棒吸进更深处一般。 双腿微微一软,博士的膝盖顶在车上微微蹙起眉头,有些苦涩的冷笑一声,他已经完全不敢勒紧杜宾喉咙上的长鞭,光是他的肉棒就已经将杜宾的喉咙撑到如同勒紧一样,从外面抚摸时,杜宾颈部的肌肉和皮肤已经如同绷紧的弹簧一样。 “啊...唔——杜宾教官,你的口穴,真是太热情了~” 博士的右手突然死死扣住杜宾的喉咙,腰部狠狠地向后拔,一阵让博士都皱紧眉头的收缩和吸力下,那根狰狞的肉棒从杜宾那脆弱的小嘴之间拔出。 *嘭!* “呼啊————咳咳咳咳!” 没有太多口水润滑下,博士的肉棒拔出的极为艰难,龟头从杜宾的唇间拔出发出的声音如同红酒木塞被拔出,强烈的气压爆发的声音证明了杜宾的喉穴吸力多么离谱,那不停咳嗽着的杜宾也开始不在乎形象的大口大口喘息着。 从死亡线边缘回来的快感让每个细胞都在愉悦的加快动作,喉咙深处火辣辣的干涩感让喉肉中开始不停的分泌出液体,杜宾也好几次吞咽了几口,无意识的,她的小舌将口腔中所有残存的污垢和满是腥臭味的口水也吞入了喉咙中。 ——不行——这种玩法——不行—— “咳咳咳——博——咕!!!” “唔——杜宾,就这样,夹紧!” “咕噜——咕——唔唔唔——!!!” 肉棒再次随着博士的低吼进入了杜宾从未想象过的区域,连华法琳也只能吞进博士五分之四的肉棒就已经是她的极限,杜宾之前却已经无数次被博士深喉到全根没入,不至于一步到位却也让杜宾感觉自己的上半身被撕裂一样的痛苦。 全根没入,炙热僵硬的肉棒磨蹭着颤抖着的喉肉让杜宾始终有一种想要呕吐的痛苦,窒息感却让杜宾始终保持着呼吸吞咽的动作又在拼命的吸入。 离谱的吸力让博士每次拔出都要竭尽全力,龟头离开的瞬间,杜宾都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抽离一般,紧接着氧气涌入体内还没等喘息匀称,腥臭的巨物又会随着空气冲进体内,卡在小小的喉道之中。 “唔...!唔...!杜——宾——...少——尉——...你可真是个...天生的母狗~。” ——不...我不是...我是...一名玻利瓦尔...军人...我不是...母狗... “光是被我...操着你这张臭嘴,下面骚水就流个不停~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要让我把你的那张骚穴插爆了?” ——不...那是被侵犯的生理反应...我没有感觉...这只不过是,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哦~~没错,就这样好好的吸,用你那天生就是用来献给我,用来献给你的主人的小嘴、喉咙、舌头,好好的舔弄服侍这根肉棒,这就是你的任务——记住了吗?” ——...不...我是...罗德岛的教官...我要,教导我的学员...将我的一切教给她们... “看清楚你眼前的人,看看这根让你臣服的肉棒的人,看看这个征服你操翻你的人的面孔,他就是你的一切,你的意义。” ——我的意义是...为罗德岛...为了回到玻利瓦尔...改变这片乱象...改变这种一名少尉会随随便便被一名伤员侵犯的乱象... “记住,杜宾母狗,罗德岛的博士,你的主人,侍奉他的肉棒是你永远的第一要务——你发过誓。” ——我曾...向博士发誓过...会永远追随他,保护他...发过誓...永远,忠诚于我的...博...博... ——我的...主人... “在心里重复一下,谁是你最重要的人?” ——是...博士...是..主人... “你是为了他的什么而生的,母狗?” ——为了...主人的...肉棒... “还记不记得,你的誓言,记不记得你的存在意义?杜...宾...?” ——侍奉主人的肉棒是杜宾身为母狗的职责,是我的存在意义,无论何时何地,博士、主人的肉棒都可以无条件的插入母狗杜宾身上的任何位置,我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为了被博士插入而存在的... ——...请您,赐予我忘却过去一切的极乐...博士... ... *咕——咕——唔——* 诺大的车库中,警车将空间压缩了不少,昏暗的空间中只有天窗的光芒照下,对于被倒绑在车前盖上的杜宾,所有的光芒又都被面前的博士遮住。 享受着无比顺畅的插入还有近乎真空的拔出许久后,博士感觉到某个瞬间杜宾僵硬挣扎的身体突然平缓了下来,那一直有些干涩的喉穴开始顺从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润滑杜宾干涩的喉咙。 口腔中的口水越来越多,那条一直在肉棒的淫威下被死死地压在下面的小舌也开始自顾自的尝试舔舐刮弄棒身,口穴很快就从干涉变成了无比润滑的状态,博士也悄悄呼了口气,轻轻将肉棒送入最深处后开始左右来回摆动。 隔着杜宾的喉咙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咽喉中轻轻的扭动,杜宾的舌头立刻如同见到了狗见到了骨头一样疯狂的舔舐着博士的肉棒,口水多的甚至随着博士轻轻的扭动从唇间的缝隙中流出,沿着她涨红的面孔流到博士的卵蛋上,流到她被卵蛋撞击的一片火辣辣的眼脸上,流到那双突然冒出一片爱心的双眼旁。 ——哼,终于开始知道迎合了吗,这身军服看来给杜宾带来了不小的梦魇啊,第一次调教也不至于这么久才击溃她的坚持。 一直被博士单方面侵犯着的杜宾突然开始左右扭头配合博士的动作,知道杜宾那一直维持的最后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妥协于自己为她植入的雌兽本能,博士稍稍俯下身,狠狠地抽了一把杜宾那对一直随着他抽插而在空中来回跳动着的乳球上。 衣服被撕开后的乳球不受控制的窜出,博士大力的抽插又让这对总是被隐藏起来的巨乳在空中诱人的跳动着,要不是为了照顾杜宾的呼吸和喉咙博士早就忍不住好好把玩一下这对把自己眼睛都晃的有些花的大奶子了。 微微俯下身,博士的一双大手直接扣在了杜宾的胸部上,刚刚还白嫩嫩的乳房在杜宾彻底妥协之后迅速变得有些微红,那对相对于乳球有些渺小的乳头迅速挺立起来,僵硬涨红的乳头仿佛在主动的向博士示好。 舔了舔嘴唇,博士愉悦的扭动着腰肢,感受着杜宾喉穴主动的润滑和吸吮,双手一边一个肆意揉捏着那对柔软的巨乳。 刻意避开乳头的双手抓住乳球,柔软的乳肉如同棉花糖一样在博士的掌心蠕动,博士狠狠一捏甚至有乳肉从指缝间凸起,完美的手感让博士忍不住有些沉迷于这对玩物。 “明明有一对这么好的玩具,这不知道能养大多少个子嗣呢,平时为什么都把它们藏起来了?” “——咕——咕!” “哈,常年锻炼就是不一样啊,这么大的奶子居然这么紧致,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肉棒恢复了抽插,杜宾的呜咽声也再次响起,博士自言自语般的夸奖传入了杜宾耳中,虽然听不到她的回应,但是从那喉穴越来越频繁和大力的收缩、与那条越来越灵巧的小舌来看,被博士夸奖的杜宾明显就像一只得到了奖励的狗狗一样。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早已放弃了挣扎,杜宾的双手微微用力让身体更加舒适的顶起来以便博士可以更加舒服的顶入喉穴,也让自己的胸部挺得更加高耸。 博士的手掌早已不在只是在自顾自的享受这对充满母性的脂肪,按揉的动作越发温柔与精巧,避开乳头的动作让杜宾感觉乳头越发燥痒,某种被博士刻在了杜宾骨子中的职责让她的双手开始挣扎——想要挣扎出来按住自己的胸部来侍奉博士。 感受到了杜宾的挣扎,博士也稍稍笑了笑,手指再次在杜宾的乳肉与周围按压,顺滑的喉咙让杜宾勉强可以依靠鼻腔进行最低限度呼吸,但是博士如同按摩一样的动作却让杜宾的喘息越发粗重。 “咕...咕——唔唔!!” 双手握紧杜宾的胸部,博士的食指突然狠狠的弹了弹两边的乳头,眯着眼睛尽责的侍奉博士的杜宾猛地从喉咙中传出了些许抗拒的声音。 敏感度拔升到极致的乳头渴望着爱抚,博士上来就是用力的弹打,疼痛感瞬间作为快感灌进了杜宾的脑海中,这会带给她一种错觉——博士带给她的痛就是快感。 ——啪! “唔唔!!!” 喉咙中杜宾的低吼再次传来,博士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被抽插的无比顺滑的喉穴再次收紧,而且收紧到让博士的肉棒感到了一丝疼痛的地步,却也让博士感到了同样的快感。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母狗。”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肉响传来,博士的巴掌再次抽在了杜宾的乳肉上,硕大的乳房被拍打的在空气中左右摇动,被抽打的位置已经变得一片通红,洁白的乳山变成了通红的奶球来回跳动。 柔软的部位被抽打,剧痛从那对为了养育后代的丰满上传来,剧痛让杜宾的喉咙猛烈的收缩,窒息感再次袭来,与痛感一同侵入脑髓,一直流出淫水的蜜穴直接开始不受控制的喷出微量的淫水。 享受着杜宾喉穴紧致快感的博士自然了解杜宾的身体,这个在审讯犯人与训练学员时无比抖S的杜宾却同样也是一个享受折磨的抖M,这是只有博士才知道的事实。 ——唔!!胸部,胸部!好痛! ——好痛,杜宾...忍住,忍耐!这种程度... ——... ——不行...好爽,博士,好爽... 抽打让乳肉与乳头无比的敏感,博士的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快,抽打的力度也越来越重,杜宾的皮靴已经从挣扎变成了悄悄勾住后视镜,她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 博士不需要多说些什么,只需要不停的抽打着杜宾通红的乳肉就已经足够让杜宾感受到那欲罢不能的痛苦与快感,这股快乐又会从喉咙回馈给博士。 抽打的动作越发用力,杜宾感觉自己的下体流出的淫水甚至已经沿着车前盖流到了她被铐住的双手处,还在汩汩不断的流淌向下。 身体越发雌伏,杜宾越来越无法控制身体的火热,把疼痛和折磨当作宠爱的母狗开始无法抑制小腹深处的躁动,发情的母狗用力的向下挺动腰肢,表达她肉穴的空虚和对肉棒的渴望。 ——好热,好想要...博士,好强...支配我的男人,唯一能支配我的男人...咕! “...咕——杜宾?” 博士突然的低沉呼唤让杜宾朦胧的意识猛地惊醒,如同在军队时听到点名一样强制性的恢复意识,但是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运输氧气的喉咙被完全堵住,喉咙开始受到逐渐的压迫甚至要撑开外面那圈长鞭。 ——变粗了,肉棒,变粗了,难道,难道... ——没错,博士,马上就要... ... “接好了,杜宾少尉。” “唔唔...咕!!” 膨胀到极致的肉棒瞬间爆发出大量的精液,直接从杜宾喉穴深处爆发的精液因为强横的力度直接顺着食道将杜宾呕吐的欲望压了下去,肉棒玷污了口与喉之后,精液也开始直接侵犯杜宾的胃。 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喷涌着,杜宾的双眸死死地翻白,褐色的双眸只剩下了个底,博士源石技艺同步让博士的精液也一口气积攒爆发了许多,巨量的精液涌入杜宾胃部同时也顺着肉棒滋润着杜宾湿润的喉穴,倒灌回了她的口腔中。 之前被博士撞击的一片红肿的喉头先被精液浸泡,滚烫粘稠的精液覆盖在杜宾的喉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稳,紧接着大量的精液又倒灌进入了杜宾的小嘴中,将她的唇舌齿口全部盈满。 ——噗。 被肉棒根部和卵蛋堵的严严实实的小嘴随着博士肉棒的轻轻一扭露出了一丝小小缝隙,大量的乳白液体顺着那小小的裂缝流淌而出,夹杂着杜宾的口水流出,从她翻白的眼角流过,与她的眼泪混杂在一起,最终流入了她黑色的长发间。 强有力的射精并没有持续太久,虽然强行用源石技艺减缓射精的快感并中止射精行为对博士自身伤害也很严重,但是...他不想这么快就发泄完毕。 体内残存的药性和很久没有虐待雌兽如此畅快的黑暗面在博士的内心缓缓浮现,闷哼一声的博士右手掐住那丰满乳球上的乳头扯动,左手却再次扯动了那缠住杜宾喉咙的长鞭,肉棒缓缓的向外拔。 杜宾的喉咙再次变成了吸力可怕的飞机杯,但是这次有了精液和口水的润滑,博士射精后微微收缩了些许的肉棒得以顺利的从杜宾的口喉中拔出。 咕噜一声,博士的龟头拔出,大量的精液顺着杜宾的唇边流下,将她黑色的长发染上了一片一片星星点点的乳白之色,最低端的精液滴落在地上的瞬间,杜宾疯狂颤抖的身体喷出的高潮阴精也顺着车顶盖滑落到杜宾的脑后,一同滴落在地上。 淫水阴精与滚烫白浊在地上混合在一起,等待它们干涸就会留下这里有一对男女疯狂欢爱过的痕迹,但是它们并不是一同流出,并不是从被内射的阴道中流出的。 ...所以,接下来,博士要让它们混合在一起流出。 ... 咕噜——咕噜——咕噜... 博士的肉棒拔出,杜宾终于能够畅快的大口呼吸,但是浓郁的精液味道让她立刻闭上了嘴,努力的吞咽着口中的美味。 腥味浓重的精液在杜宾的口中如同绝佳的美味,她死死闭紧口腔哪怕仅靠鼻腔有些喘不过气也不肯让精液流出一丝一毫。 口中残存的精液与从喉管中倒涌上来的精液都被杜宾在口中好好的品味着,灵巧的舌头将本就粘稠的精液搅得发泡后,再随着喉头微动缓缓的吞咽下去。 直到口腔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只残存着精液的味道,杜宾还恋恋不舍的舔弄着自己的口腔壁,仿佛还有更多她心爱的精液残留,那双翻白的眼球仿佛被精液灌满了一样,逐渐恢复神智的褐色双眸中却彻底没有了之前的强横和坚定。 “...没吃够吧,杜宾。” 博士的声音在杜宾敏锐的听觉中有些微弱,怜悯体恤的声音让杜宾努力看清眼前,博士那根沾满了精液和自己口水的肉棒就那么挺在面前,杜宾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了上去。 ——咕唔唔唔唔唔~ 被吞咽干净的口喉再次变得顺滑,这次杜宾并没有主动强烈的刺激着博士的肉棒,而是缓慢的吞吐,将肉棒上的液体全部用灵巧的舌头刮掉,然后在含着肉棒的情况下吞咽下去,带给博士强劲吸力快感的同时又能让自己慢慢品尝博士的味道。 全根没入几下,杜宾微微翻着白眼忍耐着被肉棒卡住喉咙的窒息感用舌头将博士的肉棒根部舔舐干净后,杜宾就缓慢的小幅度帮着博士口交,博士也不紧不慢的享受着杜宾的清扫口交,没有急着刺激杜宾。 那舌头灵巧的如同一根绵软的手指,博士感觉自己肉棒上的每一个凸起都被抚慰着,舌尖绕着冠状沟的位置来回舔弄将每个角落的液体都一滴不剩收入口中。 顽皮的肉棒也不时坏心眼的打破杜宾的节奏狠狠插进喉咙深处或者顶在杜宾的下颌上,她痛苦挣扎的表情已经逐渐变成了沉溺般的享受,而将博士这痛苦的折磨当成享受也是杜宾的责任。 ——“最忠诚的母狗”—— ... “啵”的一声,用力夹紧脸颊吸吮博士龟头的杜宾松开了嘴,博士的肉棒轻轻拔出,刚刚还满是污秽的肉棒已经变得油光锃亮一干二净,即使如此,杜宾还一副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博士不由得微微一笑。 “坦诚了不少啊,杜宾教官~” “呼~呼~呼~” 隐约能听出博士笑语中的调侃之意,杜宾闭上双眼不去让博士看到自己不再坚毅的双眼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依旧坚定一样,失去了肉棒的小嘴依旧小的可爱,只能粗喘着的杜宾完全不做任何回应。 毕竟杜宾自己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如果一开口的话,说出来的会是什么让她自己都会觉得羞耻到恨不得钻进缝隙里的淫语。 ——哈,哈,哈...呵,呵呵呵... ——杜宾...无论你是个教官还是少尉...你终究还是个女人... ——不。 ——母狗。 默默地为杜宾解开缠住她那双皮靴的束缚,完美把控杜宾心理的博士轻轻拉扯了一下长鞭,杜宾立刻翻了个身趴在了车上,鞋尖在挡风玻璃上轻轻一踹,她的身体在车上翻了两圈之后跪坐在地上。 身体一个摇晃,坚定的意志与肉体都还没从快感中恢复,杜宾无暇顾及下身不停滴落的淫水,她轻轻靠在车盖上喘着粗气,博士却又会意的再次拉了拉长鞭。 抬起头的杜宾刚好看到什么东西从车盖上滑了过来,轻轻撞在了她那对敏感乳肉上的凸起,火热的乳头被冰凉的硬物撞了一下让她眉头微皱,但是看清那手铐的钥匙后她又眼前一凉。 背过身拾起钥匙熟练的打开扣住自己的手铐,扭了扭被压出了几道血痕的手腕,杜宾沉默的抓着手铐,沉着脸的表情仿佛她又变成了那个强硬冷漠的少尉亦或教官。 ——...总是装模作样的话倒是很无趣,不过像你这种即使已经妥协却仍然发自内心发自本我的抗拒,也确实是一份难得的美味。 “唔。” 低哼一声,喉颈处再次传来的拉扯感让杜宾皱起了眉头,她轻轻瞥了一眼车另一侧的博士,那双漆黑双眸中深邃的笑意仿佛在时刻提醒着杜宾什么。 “...(咬牙)” 眼看着低着头的杜宾在迟疑着什么,博士再次狠狠地一拉那长鞭,杜宾的身体卡在车旁,喉咙就立刻被收缩的长鞭勒住,早已被勒的充血的脖颈肉还没等缓和又受到了火辣辣的摧残。 “...哈~” 沾满了精液的黑色长发从额前滑落,如同毛发和帽檐遮住杜宾的表情,那对黑中带褐的犬耳轻轻的抖动,杜宾缓缓蹲下身,从车后消失不见。 黑色的长鞭缓缓从车面上扯动,博士也不急不缓的随着长鞭变松一点点拉紧,直到那黑色的娇躯,从车头方向爬出。 四肢着地,杜宾缓慢的在冰冷满是灰尘的地面爬动,性感的皮靴划动地面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蹲下身后悄悄将手套摘下,杜宾饱经战斗的双手直接按在地上爬行。 长鞭如同一条狗绳拴住杜宾的脖子,黑发从两侧垂下,一对涨红的乳房在身前低垂,来回摆动,在博士微笑的注视下,杜宾双眼无比沉静认真的爬向博士。 爬到博士的面前时,长鞭微微拉紧,杜宾默默地跪在博士的双腿之间,望着博士那杆依旧在空中挺立的“警棍”,跪坐在地上的双腿之间越发滑腻,肉体的那一部分渴望着接下来被它深入进行一场拷问。 “杜宾少尉。” “到!” 眼前的肉棒让杜宾挪不开视线,但是她再怎么堕落下去,在肉棒不深入她的体内时,她的那双褐色的瞳孔总是那么的深邃冷静,让博士赞许。 “...告诉我,你是谁?” “主人的母狗。” 嘴唇微张,杜宾的眼神依旧如同一名军人一名教官一样坚毅,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一字一句一板一眼的说出这个自称的杜宾直直的望着博士,与之前一样,她的眼中只有坚定与严肃——就如同她在自称教官与军人身份时一样。 拉扯着长鞭的博士满意的抚摸着杜宾的长发,刻意将长发上沾满精液的部分提到杜宾的面前,她立刻探出头伸出舌头将这些精液全部卷入口中,含在口中细细品味,继续直勾勾的盯着博士,直到博士示意的点了点头后,她才一口将其全部吞下。 “吃的很开心嘛,啊?” “感谢主人赏给母狗的精液。” “呵...” 屈辱,却并不会感到屈辱,反而以此为荣;羞耻,却不会感到羞耻,反而感到兴奋;堕落,却不会感到堕落,反而胜似授勋。 目不转睛毫不动摇的杜宾板正的跪坐在博士胯下,在博士的示意下后懂事的开始温柔的爱抚着这根粗壮的巨根,在博士的示意下,她就算恋恋不舍也会立刻松开,绝不贪恋一秒。 杜宾是博士收下的唯一一名佩洛,所以在博士雌兽行列之中的众人唯一能以母狗自居的也只有杜宾,虽然博士也有所觊觎另一名佩洛干员,但是博士注定不会用这种称呼去称呼她。 绝对忠诚、绝对服从、绝对可靠的——只有忠犬。 ... “有一个和忠犬一样陪在身旁的人,真是,让人安心啊~杜宾。” 带着几分施虐心的博士突然有些落寞的轻叹一声,欠着长鞭的左手稍稍垂在身旁,右手却温柔怜惜的抚摸着杜宾的侧脸,坚毅的褐色瞳孔却第一次出现了迷惑的动摇。 杜宾记得每一次被博士宠爱的痛苦和快感,她即使每次在事后都要给自己加重训练让自己足以承受博士那如同最顶级拷问的宠爱,下一次她的人格和底线也会被博士层出不穷的玩弄手法与暴力的本钱碾碎。 这是,她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见到博士如此忧郁的视线和毫无情欲的爱抚,杜宾反而无所适从的有些慌乱。 “...博士...?” 望着博士那阴险中支离破碎的空虚,杜宾下意识的想含住博士的肉棒或者抓住博士抚摸自己侧脸的手,但是身体就像受到了诅咒一般,没有博士的命令,她不敢做任何的动作。 杜宾没忘记她只是博士的一只母狗,但是现在她才清楚的感觉到...博士从未真的只把她当作一只母狗。 微微颔首,杜宾茫然的表情变得严肃,微微眯起双眼,她再次坚定的抬起头望着似乎尚未回过神的博士,沉着的开口。 “博士——不,主人,恕我无礼...我想请求您的...‘授勋’。” 冰冷的声音代表的是火热的情绪,杜宾主动的请求让博士稍稍回过神,望着身下这只不停抖动着耳朵的雌犬,博士不由得嗤笑一声。 是啊。 这场为杜宾粗暴的“授勋授种仪式”,才刚刚要正式进行。 “杜宾,记着身为母狗的守则吗?” “记得,杜宾不曾忘记。” “背一遍,做一遍。” “是!” 短暂的迟疑被瞬间抛之脑后,博士恢复了刚刚的气势,感受到主人似乎恢复了精神,杜宾也不自觉的露出了些许笑容,还有一丝期待和自豪——即将被博士“授勋”的自豪。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