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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21-23)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0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二十一章少帅H(书架play产乳边走边肏)   沉清荷的声音不大,说的话也不过寥寥数字,但这短短的五个字便让周竞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周竞揩住她的下臀,那双大手在她白净的屁股上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二十一章少帅H(书架play产乳边走边肏)

  沉清荷的声音不大,说的话也不过寥寥数字,但这短短的五个字便让周竞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周竞揩住她的下臀,那双大手在她白净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真要亲出奶水才行?”

  他的声音已经急不可耐了。

  沉清荷吸吮着他的耳垂,绵软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吸出来奶水也是可以的。”

  周竞的耳垂看上去肉实,但他对此处极为敏感,就像沉清荷的侧腰和乳下一样。

  在她包裹住他的耳垂之时,沉清荷若是愿意低头看一眼他胯间肿胀挺立的性器便会发现,那根粗壮上跳动着明显的青筋,那性器也被她这一句“吸出奶水”勾得发紫。

  沉清荷向上攀着,她的双乳架在了周竞的肩上,从侧面看去,周竞像是在埋胸汲取养分一般沉醉。

  “圆圆,你这样,我亲不到,吸不出奶的。”

  周竞松开了一只手捏向沉清荷的嫩乳,她的左臀少了支撑,沉清荷怕自己掉下去,搂紧了周竞,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两只乳房中间。

  周竞抓起一只雪乳便开始蹂躏捏搓,而另一只没有被揉搓的雪乳则被他偏头舔着光洁处,雪白的嫩乳上被舔出了一大片水渍。

  沉清荷用腿丈量窄腰的动作使得她小穴大开,她穴中的淫水再无法被她死死锁住,那淫水流在了周竞的马眼上,那一点淫水也顺着沟壑往下流淌,淌过的每一处都是难忍的灼烧感。

  “我今日不想用手了。”周竞抓起被蹂躏过的白乳往自己的嘴里送。

  娇粉色的乳头在他的嘴里吞吐进出,莹莹的水光沾满了乳头和乳晕。

  “哈……那你,那你直接进来。”沉清荷的身体向下沉了一下就被周竞兜住了,她张开的小穴才刚碰到周竞的龟头,周竞便阻止了这场进入。

  “还没吸出奶,我不能进去。”周竞不断地在沉清荷的乳房上游弋,她胸前的两点娇粉被他拨弄得凸起发硬。

  沉清荷的乳头不算大,但凸起的样子总会让周竞有一种想要吸奶的冲动,所以他每一次都喜欢吸吮她的乳头。

  起初他以为沉清荷会不喜欢,做的次数多了,他发现比起自己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肏弄,她更喜欢自己的乳头被舔弄,后来他便放开来了,有什么新花样都先在她的嫩乳上试。

  “那……那你用力些吸。”沉清荷怕他一只吸不出,又将另一只塞进他的嘴里,“你吸吸我。”

  周竞的舌头自上而下地横扫着她的乳晕和乳头,酥麻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没有涨奶的感觉,可她却感觉到了与昨日一样的畅快感。

  “吸,吸出来了么?”她询问着。

  周竞的嘴里弥漫了一点奶香味,可他却说:“还没有,我再吸吸。”

  他又重重吮了几口,奶水又进入了他的口腔。

  她现在有涨奶的感觉了,沉清荷揉了揉自己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轻声细语:“你,你进来吧,好像吸出来了。”

  周竞变得贪婪了。

  他不想管自己下身的肿胀了,他现在只想吸尽她的奶水。

  他一而再再而叁地吮着奶头,湿软的舌头抵在沉清荷的乳头下方,那舌尖试探着点弄她的乳晕。

  “哈嗯……进,进来,别,别吸了。”

  沉清荷一直向下沉着自己的身体,她现在就想让他进入自己,最好能将她压在书架上、书桌上狠狠肏弄她。

  她从前不知打哪听说有一种病,一日不行房便会饥渴难耐,那时她心中暗骂得这种病的人也太不知检点了。可当她日日夜夜与周竞行鱼水之欢时,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不知检点的得病之人。

  她想,也许发泄自己的欲望并非不知检点,而是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对方,他们是彼此相爱的,更是彼此无法或缺的一部分。

  周竞无需观察便能精准地找到她的穴口。

  那根肉茎直接没入了她的小穴,“噗呲”一声,她的穴口溅了不少淫液出来。

  他挺弄着她的肉穴,顶撞的冲击力让书架上的书摇摇欲坠。

  这不是沉清荷第一次被他抱着肏了。

  被抱着肏的感觉和在床上时是不一样的,抱肏时,沉清荷觉得自己的花心变深了,周竞的肉茎也变得更加粗长,他顶弄的每一下的终点都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沉清荷的肉穴挤弄着周竞的性器,那紧致的肉壁蠕动在肉茎的沟壑上,这蠕动感让周竞绷紧了牙齿,又让他卖力抽插了十几下。

  周竞轻轻地拍了一下沉清荷的屁股。

  “乖乖,你腿放下。”

  “放下?”

  “你站地上。”

  她被肏得已经有些酸了,沉清荷怕自己双腿发软,担忧地说:“我怕我站不稳……”

  周竞亲了一下沉清荷的朱唇,柔声道:“我扶着你。”

  有了周竞的保证,沉清荷忍着酸痛站在了地上,她这才发现周竞为什么让她站着。

  他们的下身还在交合,周竞的膝盖微屈,可他本就高,沉清荷就算笔直地站立着,他勃起的性器只会比抱肏时进得更深。

  “你……”

  周竞环住沉清荷的杨柳腰,带动着她一步步慢慢移动。

  他们移动的每一步都牵引着彼此的性器,他在深入,而她在瑟缩。

  不过只走了十余步,沉清荷便有些不行了,她费力地挂在周竞的身上,双腿发软,直说不想走了。

  放在平时周竞一定会顺着沉清荷的意,让她挑选地点,两人继续在她挑选的地点上翻云覆雨。

  可他现下不愿了。

  他嫌少看见沉清荷脸上有如此极致的表情。

  她的面部是痛苦的,也是隐忍的,可是她的眼神却好像在说:“往死里肏我吧。”

  那眼神太具有欲望与迷惑性了。

  他愿意此生溺死在这个情欲漩涡里。

  周竞摁住沉清荷的翘臀,他腰臀发力,猛烈地顶撞抽插着,他们交合处白沫四溅,沉清荷的一对娇乳也荡漾着乳波。

  他听见了沉清荷的淫叫。

  她也听见了周竞的低喘。

  “啊,周竞……哥哥……少,少帅……哈,射,射进来……和以前一样……”

  “乖乖,再叫一声少帅,好么?”

  “少帅。”

  他的白浊跟着这一声少帅一起出来了。

  他全部射进了沉清荷的花穴里。

  第二十二章长椅H(自慰师生play吃精)

  周竞开始忙于军务后,两人又是许久没有碰上面。

  沉清荷一如既往地按时服药,中间换了两个医生来给她看病诊断,只说她身子比起从前要好些,也不敢打包票说能治。

  全身检查后,也没别的喜讯传来了。

  说来也奇怪,周竞几乎次次都射在她的穴里,但不知为何已经数月过去了她的肚子没什么动静。

  她倒不是现在就开始期待孩子的到来了,只是她怕周竞被人说那方面不行。

  结婚这么久还没让她怀上孩子,也不知卢赐会不会嘲笑他。

  六月二十这一天是周竞的月休日。

  周竞已有近一个月没休息了,好不容易得了空,他翻身将沉清荷压倒在长椅上,并且在她细腻的白颈上啃咬了起来。

  沉清荷喘着气,感受着他欲望的涌动。

  她今日穿的是高开叉藏青色旗袍,她很少穿深色的衣服,这一身倒是衬得她更端庄了些。

  周竞的大手隔着衣服覆在沉清荷的下体上,那处比平时要厚实些,周竞只以为她今日穿错了里衣,伸手便要掀开裙摆往里走。

  沉清荷按住了他的手。

  “我来葵水了。”

  她的声音听不出失望,反而有了些许调皮。

  沉清荷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地看向周竞。

  好不容易得来的月休日,她来葵水了,他们还不能寻欢做爱一番,周竞被气得牙痒,可他也不舍得向沉清荷发脾气。

  来葵水这事儿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想到这,他才发现不对劲。

  今日沉清荷挽着他在后院里散步,没走两步她就要亲亲,走到长椅处时甚至主动投怀送抱,那时他心中全是兴奋,脑海里已经想遍了无数性爱姿势,完全忽视了沉清荷黏腻的主动。

  她是知道自己来葵水了不能行房,所以故意来勾自己的。

  “你故意的?”周竞抱着沉清荷翻了个身,窄长的长椅上,他成了人肉靠垫。

  他一直揉捏着沉清荷的屁股,眼神和语气里充满了克制。

  沉清荷的食指在他的胸肌上打着圈,无辜地说道:“没有啊,我故意什么了?”

  周竞的声音嘶哑:“故意勾我,又让我肏不到你。”

  “那怎么办,夫君?”沉清荷手指的动作从打圈变成了拨弄,周竞胸上的肉粒被她拨弄得发硬,甚至连他的下身也受了影响。

  “你帮帮我。”他说。

  谁料沉清荷张开了自己两只手,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下午给你做银耳莲子羹时,手被烫伤了。”

  她的手掌中央的确有红痕,但那红痕是她用胭脂自己画上去的,绘制的极其粗糙,她不过是笃定了周竞宠她,不会让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罢了。

  周竞看得出来沉清荷是故意不想帮自己的,他猜不到沉清荷现在的想法,他只说:“手疼么?”

  他舔了一下沉清荷的掌心,像是在安慰她一般,尽管两人心里都知道,这伤是假的。

  “你舔了就不疼了。”

  周竞摁了一下沉清荷的翘臀,他挺立的性器被压在两人之间。

  沉清荷自然感受到了周竞的灼热。

  “可我好疼。”

  “哪疼?”

  “鸡巴胀得疼,怎么办,乖乖,你又不肯帮我。”

  “我帮你,用你的手帮你。”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脖子两边,香甜的鼻息落在他的眉眼上,“你坐起来抱我。”

  周竞听从着沉清荷的命令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沉清荷的玉手慢悠悠地将他下身的拉链拉开,又将他的粗壮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肉茎已经呈紫红色了,那粗壮程度看得沉清荷有些可怖。

  这性器贯穿过她的小穴无数次,她也含过它几次,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比熟悉了,可她每一次见到周竞的硕大还是会吓一跳,她难以想象自己的小穴可以容纳得下这么粗壮的物件。

  沉清荷握住周竞的手令他粗糙的大手握在他自己的性器之上。

  周竞自结婚之后便没有自慰过了,他们性事频繁,根本不需要他自行解决。沉清荷上一次来葵水的时候他还在办公,每日都呆在要处,就算有欲望他也无心自慰。

  只是他没想到在结婚两个月后,他竟然要自慰满足自己。

  “你是让我自己动手?”

  沉清荷没有回答。

  她左右摆头,确认这花园里不会来人了才熟练地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也不知她自己私下练了多少次才学会单手解扣。

  她在和周竞逛花园前便将内衣脱了,她的一只雪乳跳出了旗袍,另一只乳尖凸起,将她胸前的布料顶出了圆圆的一点。

  沉清荷的手很小,无法包裹周竞的大手,可她还是操纵着那只握着肉茎的手上下滑动。

  她控制不好力道,需要自己的腰腹给她提供着力点让她发力。

  沉清荷腰腹发力的同时,那只跳出的雪乳也在跳动着。

  周竞不知自己给自己自慰过多少次了,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能让他射出来,他可以早点泄出让沉清荷的手轻松些,只是他现在不想了。

  他觉得那只跳动的嫩乳比让他泄出这件事情还重要。

  周竞空闲的手握住了她的嫩乳,他分开的五指让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那没有被握住的乳晕和乳头一起发颤。

  沉清荷的手已经开始发酸了。

  她知道周竞持久,可她没想到连自慰都能这么久。

  都怪翡翠,和她说什么男人自慰是很快的,没一会儿便会泄了。她便想着时间短的话,他们可以彼此缓解自己的欲望,她也不会太累。

  只是这会儿周竞的肉茎丝毫没有要射的征兆。

  “你怎么……怎么还没射……”

  “老师,你是希望我快些射?”

  “……”

  “可是我快些射了,以后满足不了老师了怎么办?”

  他又喊起了“老师”这一称呼,沉清荷羞得很。

  上一次喊她老师她便溃不成军了。

  而且他还说什么以后满足不了老师了怎么办,她明明只是希望他这次快些射而已。

  “老师怎么不说话?”

  周竞的语气充满了危险安,他步步紧逼着沉清荷,沉清荷一时想不出说些什么,她听见自己无意识地、干巴巴地说:“我错了。”

  “老师怎么会有错?”

  周竞低头啃咬着她没被抓住的乳头,他的那张大嘴含净了她那娇粉、柔嫩的前乳。

  周竞一面含,一面发出“咂咂”的水声。

  他许久没有发出这种声音了。

  沉清荷被含得高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有一股热流在往外涌,这热流不仅有葵水,更有她的爱液。

  周竞一心叁用,他的嘴含着沉清荷的嫩乳,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抚慰,另一只手又要揉捏她的乳房,控制沉清荷的情欲。

  他忙极了。

  “哈……”

  “老师,我都没插进去,你怎么就叫了?”

  他像是挑逗一般,每一次说话前都要喊她老师。

  沉清荷一手勾住周竞的脖颈,另一只手和他的左手一起抚慰着他的肉茎。

  周竞说的没错,他还没插进去,她就开始淫叫了,只因这感觉太舒服了。

  沉清荷来了葵水,乳房本就涨痛,这下被周竞含吮许久,那乳晕和乳头被吸得变大了些。

  “老师喜欢,老师喜欢你吸老师的奶……”沉清荷将自己摆在了老师的位置上,“下,下一次,你插进来肏……肏老师,等,等老师葵水过去,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周竞加重了自己手里的力道,也加快了自己手里的动作,他的嘴抚弄着沉清荷被吸大了的乳晕,畅快淋漓道:“我想坐在老师的脸上,老师最好能够让我射在老师的嘴里,更想看老师在学生面前自慰,老师自慰时的模样一定性感极了。”

  沉清荷俯身靠在了周竞的肩头,软绵绵的声音还在强撑着老师的角色:“好……你坐我脸上,射进,射进我嘴里……我在你面前自慰,可我若是……若是到不了,你得帮帮我……”

  至于怎么帮,她没说。

  周竞反握着沉清荷的手,让她的手接触自己的鸡巴,性器上的道道沟壑提醒着沉清荷,这物件还没射。

  “若是老师到不了,我就插进去。”

  那性器被沉清荷直接接触后像是喝了酒一般,他们又抚弄了一会儿,那根挺立的肉茎终于射了出来。

  腥咸的白浊挂在沉清荷的乳房上。

  沉清荷刮走了一点白浊,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说:“咸的。”

  她没将精液全都吞下,只是她的眼神太过迷离,看得周竞心中发痒。

  周竞捏住了她的下巴与她的双唇纠缠了起来。

  她的口腔里除了精液的味道便是她独特的栀子香,周竞也不管自己的精液到底是什么味道,在他眼里,那腥咸的味道已经被栀子香掩盖了,他拼了命地汲取着属于沉清荷的味道,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两人双唇的缝隙上挂着晶莹的津液。

  她的软唇正在被周竞侵略,她现在就像缴械投降的士兵,主动地打开了她的城门,周竞的舌头快速溜进了她的嘴里。

  “嗯……”

  沉清荷分明没有站着,可她依然觉得自己被亲得全身发软。

  周竞怎么能这么会亲呢?

  第二十三章幻觉微H(圆桌play吃乳拽领带)

  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她脖颈间的温柔气息让周竞欲罢不能。

  圆桌上的茶具七零八落地倒在一边,好在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那套昂贵的茶具没被摔碎。

  沉清荷仰躺在圆桌上,被解开的扣子没有扣回去,反而将她胸前的白皙坦然地暴露在外。

  周竞看着沉清荷起伏的胸乳,没忍住隔着旗袍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别再勾我了。”

  “我可没在勾你。”

  她捧着周竞的脸,故作深沉。

  周竞嘴角微微上扬,宠溺地说:“是是是,你没勾我,是我看见你就把持不住想要发情。”

  发情这个词总会出现在周竞的嘴里,沉清荷一开始总觉得周竞说话没个分寸,怎能把自己类比成畜生一般呢?

  后来她沉浸在性事当中,她又觉得,人不过是看起来相对文雅的一种畜生罢了。

  有的人心肠歹毒,毫无人性,而有的人只是在性事与欲望上如同畜生般直接单纯。

  “你葵水是第几日了?”周竞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克制。

  沉清荷掰着指头慢悠悠地数:“第四日了罢。”

  “那快了。”

  他没记错的话,女子葵水正常下大概会来个七天。

  周竞亲吻了一下沉清荷的唇瓣:“乖,不折腾你了,好好歇着吧,这几日莫要到处走动,我这段时间忙了些,倒是忽视了你来葵水这事儿了。”

  他说完便要起身,没想到沉清荷双手一伸环住了他的脖子,而沉清荷的双腿便挂在了周竞劲瘦的腰身上。

  “哥哥,我想要。”

  她哈着气,睫毛上下闪烁。

  在这炎热的夏季,周竞身上涌起一阵燥热。

  周竞那双大手一只盖在她的嫩臀上,另一只则是撑在了身侧。

  “今日不行,过几日别闹着说不要。”

  他心里知道沉清荷是故意的,但他不愿在此时和沉清荷行房。前几日他不知听哪个医生说,女子来葵水期间切莫行房,轻则下身出血严重,重则有生命危险。他不能让清荷冒险。

  周竞那话里除了挑逗外还有些许威胁,沉清荷感觉到了,她是真怕自己下不了床。

  天气愈来愈热了。

  葵水结束后,沉清荷每日都催厨房做冰镇绿豆汤喝,每一口下去都是冰冰凉凉的,多少能带走一些暑气。

  “怎么又在喝冰镇绿豆汤了?”周竞拿走碗壁上还挂着水珠的绿豆汤,语气中有些许不悦。

  沉清荷身子不好,本就不能多喝冰的,周竞刚才看她已经喝了两大碗下去了,现在又要喝,这才出手阻止。

  沉清荷舔了舔下唇,撒娇道:“可是真的好热啊,扇子也不顶用,我真的好怕热。”

  而且他还总是贴着她,更热了。

  男子本就阳气旺盛,这会儿正直酷夏,沉清荷在周竞旁边就跟站在火炉旁边似的。

  周竞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把碗里的绿豆汤倒走一半:“我知道你怕热,但沪城的夏天一向如此,过来,我给你扇扇。”

  沉清荷趁着周竞专心给她扇风,一下抢过他手里的绿豆汤往自己嘴里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嘴角还流了一行绿豆汤下来。

  “噗呲——我又不跟你抢,我只是不想你喝太多冰的,你身子不好,冰的喝多了会不舒服。”

  “……”

  她倒不是怕他抢,而是怕他不让她喝。

  沉清荷今天穿了件白色无袖旗袍,胸前的布料没有用上原本的真丝布料,而是做了蕾丝镂空,她只是站在那,曼妙的身材便被完整地勾勒了出来。

  沉清荷看着周竞如饥似渴的眼神,心下明了他想做些什么,可她今日不太想行房——太热了。

  平时行完房她便大汗淋漓,今日只怕还没等周竞进去,她就要挥汗如雨了。

  “你真——”

  “我真好看。”

  沉清荷截断了周竞的话。

  “你怎么说了我要说的话?”

  “你每次都这么说。”

  “什么每次?”

  周竞装傻充愣。

  “……就是每次行房前,你都会这么说。”

  周竞大手一伸,她胸前的蕾丝贴上了周竞的额头。

  炙热的大手在沉清荷的腰上丈量宽度,周竞亲在她嫩滑的胳膊上开始混淆是非:“我没有每次都这么说,难道是圆圆行房时出现幻觉了么?是不是我肏得太深了让你不舒服到昏过去了?”

  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明明是他每一次都要听到她的回应才会射,她怎么可能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就昏过去?

  “……说不过你,不想说了。”

  沉清荷假装要推开周竞,她脖子一扭,只留了个侧脸给周竞。

  “不说那就做。”

  他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代替了嘴里的话。

  沉清荷只知道最开始是他先吻上来的,至于后面是谁先张开的嘴让对方进入自己的嘴里攻城掠池,她有些不清楚了。

  好像是她自己,又好像是周竞。

  她又被吻得腿软了,险些弯了下去,好在周竞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打横抱起。

  沉清荷没有被放在床上,而是放在了前几日的圆桌上。

  “桌子受不住的。”沉清荷拽住了周竞藏蓝色的领带,轻声道。

  他肏得那么猛,这桌子会塌的吧?

  “那就再换一张桌子就是了。”周竞握住了沉清荷的脚踝,用拇指剥掉了她月白色的高跟鞋,“这么热了怎么还穿着丝袜?”

  那丝袜不过薄薄一层,随便一扯便破了。

  “穿着好看。”

  今天这身蕾丝高开叉旗袍是她特地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单穿件旗袍她走起路来总觉得下边儿漏风不安全,干脆套了个丝袜上去,而且穿上丝袜后看起来的确顺眼些。

  “呲啦——”一声,周竞迅速地撕开了沉清荷的丝袜,下身的漏风感立刻袭来。

  周竞从下往上解着扣子,喑哑的声音传进了沉清荷的耳朵里:“你不穿更好看。”

  沉清荷骨子里是有不服输的性格在的,她觉得自己又被周竞调戏了,于是她便想调戏回来。

  藏蓝色的领带又回到了沉清荷的手里,沉清荷学他喑哑的声调,轻轻地说:“你也是。”

  “清荷。”周竞忽然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沉清荷的鼻间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

  “你葵水可已经走了。”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警告。

  葵水走了,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沉清荷轻拽了一下领带,周竞的脸在她的视野里放大,她的唇上也被周竞薄削的嘴唇盖住了。

  “那你肏深些,让我看看我会不会出现幻觉,说不定幻觉里的我葵水还没走。”

  沉清荷唇齿间的味道还在周竞的嘴里流转,她绵软的嘴唇上水浸浸的,上面挂满了津液。

  “待会儿你可别逃。”

  旗袍已经被全部解开,沉清荷今天穿了件同色内衣,但并没有穿底裤。

  光洁的下体暴露在周竞的眼前,她的两块白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着,被垫在底下的旗袍已经滴上了春水。

  周竞推起沉清荷月白色的内衣将他含过无数次的雪乳含在了嘴里吸吮,他就像吃奶一般嘬着沉清荷的乳头,舔遍她的雪乳,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抛光过的皮带扣在她的阴户上磨蹭着,刚硬冰冷的触感让她下体猛烈一收,周竞单纯地以为她冷了,吮吸乳头时还不忘自己的威胁:“刚才不是热么?这会儿凉了些怎么还抖?”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耳垂,呻吟着:“你没脱衣服,哥哥。”

  他还没有插进去,她就已经开始动情了,连她的声音都是带着呻吟的。

  “你帮我脱。”

  周竞不愿放下她那对可口的胸乳,他托起一只雪乳吃着,奶香味和栀子味洋溢在他的唇间。

  她脱过他的衣服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被吃着乳头时脱。

  沉清荷看不见扣子的具体位置,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与盲人摸象没什么区别。

  衣服脱完了,可她没解领带。

  周竞上身赤裸,脖子上还挂着完好无损的领带,他抬起头,看着沉清荷茫然又痴迷的眼神,心中疑惑,他也顺着自己的心问了:“怎么了?刚才吃疼你了?”

  沉清荷将领带绕在自己的手指间,她摇了摇头,嘴上说:“你再吃吃另一只。”

  可心里却说,这领带怎么有些像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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