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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的信念】(71-74)作者:大太零(授权代贴)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美母的信念】(71-74) 作者:大太零                 第71章   2019年,2月2日,春节前夕,夜。   寒风凌冽,呼声作啸。   小马嘴里哈着一道道白色的热气,立在超市门口。   照今年的计
【美母的信念】(71-74)

作者:大太零

                第71章

  2019年,2月2日,春节前夕,夜。

  寒风凌冽,呼声作啸。

  小马嘴里哈着一道道白色的热气,立在超市门口。

  照今年的计划,后天就要回外公外婆家过除夕,晚饭过后,他特地进超市买 了两大口袋肉蛋鱼菜,准备明天一早就下厨,给母亲做一桌丰盛的大餐。

  刚从暖气充足的超市大厅踏出,冷风灌进领口,巨大的温差不免让他咧嘴哆 嗦了一下;低头望了眼湿漉漉的地面,他扭了扭生冷的脖子,两手提着装满瓜果 蔬菜的购物袋,小心翼翼地迈下了阶梯。

  往年春节前后,菁南地区的平均气温在十度左右,今年气候反常,最近一周, 气温更是经历了断崖式的下跌,在三天半前的那个下午,天空中甚至飘起了鹅毛 大雪。

  漫天飞舞的雪花营造了一幅幅宛如世纪初韩剧《冬季恋歌》般浪漫的场景, 基于菁南人民上一次见到雪花还要追溯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当地的社媒和电台开 足马力,铺天盖地的宣传各种玩雪堆雪的欢乐逸事,各个临街商铺也紧跟时节, 争相播放以雪为主题的流行歌曲,不遗余力地烘托出了近年间难得的节日气氛。

  最近几天,街上的行人也明显多了起来。

  男人们纷纷换上凸显冬日气质的大衣和围巾,女人们则流连于各大商场选购 心仪的冬装,或许有不少单身的年轻人都在期待着一场美妙的邂逅,谈一场刻骨 铭心的蓝色生死恋。

  路边孩童们三五成群,四处追逐寻找着散落花坛上尚未化掉的小小积雪,偶 尔也会出现一两位中年大妈,凹着各种高难度的造型与残雪合影留念。

  小马默默前行,一路上尽是欢声笑语,他打小常去北方的马家村,见惯了银 装素裹原驰蜡象,因此并不对当下稀疏的雪景有多稀奇。

  总归气氛难得,举目环视,他不免受到感染,微微提起嘴角,叹出一道道热 气缭绕的雾气。

  要紧的是脚踏实地。

  昨日化雪路滑,买菜回家半道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他今天步子都放缓了 些。

  生怕再摔一身湿泥,他低头瞅准泥泞湿冷的地面,抬腿躲开一滩冰渣,向前 一跨,循着还算干燥的地砖,继续慢慢往家走。

  老话讲,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按昶南市当下的市价,一件羽绒服的干 洗价将近五十大洋,小马舍不得花那冤枉钱,昨天便是用温水连泡代刷,将羽绒 服清洁了小两个钟头才算规矩。

  自寒假开始以来,将尽三周的时间内,小马几乎每日都以和小胖组队参加户 外活动的名义,去往市郊见干爹安排的两位大姐姐。按照母亲的教诲,他丢弃掉 此前那种如临大敌的心态,使得三人的关系真正变得好了起来。

  虽然每日时间紧迫,但只要是和家务相关的事宜,包括洗衣打扫,买菜做饭, 细无巨细,统统被他揽在了手里。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他发现,和母亲比起来,自己算得上是相当清闲。

  ……假期开始后,母亲在反倒比在学校上班时要更忙碌了。

  一则为了补上期末考前那放纵的一月落下的工作,母亲每日都要安排家访和 整理不同学生的教育方案;二则母亲必须得花时间去陪干妈,借此给自己和两个 姐姐的相处争取时间和空间;三则要给小胖开小灶补课,得空还要写日志,包括 同阿冰阿姨日常交流沟通种种安全事宜,一天到晚时间都安排得满满。

  除去以上几点,老爸的骚扰自元旦假期后就一直没有停歇过,到了寒假更有 了变本加厉的趋势,居然隔三差五前来堵门,名为求和道歉,实则各种表演。

  老爸每每悲怆万分,声泪俱下地控诉官场的不公与黑暗,扬言此前发生的一 切都是有心人设下的圈套和刻意营造的误会,籍此,小马也对父亲的演技有了全 新的认识。

  若不是心智有所成长,若不是父亲绝口不提在外面包养了新的情妇,且再次 和张婉熙勾搭在一起的事实,小马暗忖,自己肯定会受到蒙蔽,忍不住替他向母 亲求情吧。

  母亲终归不得不再额外挤出大量精力和时间去应付父亲的骚扰,反反复复, 不胜其烦。

  于是小马默默琢磨一番,灵活运用起得到的「命令」权限,一揽子拿下所有 家务活。

  然而母亲却很不乐意。

  在秀华看来,早餐便罢,连晚饭都要做好了端上桌来,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到 了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的年纪,况且儿子那手艺……

  秀华完全没有贬低儿子的意思,只是一想到儿子连毛都没张齐,却每日风雪 不动,早晚两次逛菜市;再一联想到那些采买主力的中老年群体,大概率以好奇 或怜悯的眼光去打量自家这堪称「异类」的毛头小子,她这手脚齐全的母亲真是 措颜无地,责任感和自尊心都备受挑衅。

  秀华不怕忙累,就怕儿子懂事到让人心疼,整天顾人不顾己。之前处心积虑 的「调教」,便是想让他活得简单一点、开心一点、轻松一点,要放下心底真诚 朴素的执念,不要绷那么紧,小小年纪就养成摆一幅老态龙钟的苦瓜脸,千万别 走向和他老爸相反另一个极端。

  可想而知,从小马要大包大揽下所有家务活的一开始,秀华就表达了激烈的 反对意见,不过每次都被小马以不容辩驳的语气强压下来。

  秀华多少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问题是,之前她确实信誓坦坦地对儿子做过保证,只要你摆出足够强硬的姿 态,妈妈会绝对服从你的任何指示,这下小马就拿起这根鸡毛当令箭,小嘴嘚吧 嘚吧叨起来不带歇气,确实让人没脾气同他争辩。

  不过秀华的坏心情并没持续太久。

  她处心积虑下了的大功夫调教工作没有白费,小马这孩子好就好能听进去意 见,且能够举一反三,领悟出自己的道理,最终应用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母亲的心思,这孩子门清。

  抢了家务活,他相应的就在床事方面好好表现,很努力表演那副颐气指使的 放纵姿态,那叫一个随心所欲,怎么猥琐怎么来。

  比方说当他发现母亲伏案太久,需要休息,以往大概会蹙着秀气的眉心上去 小声提醒,现在则会直接扑上去就一顿狂吻揉捏,扒开内裤就开始干。

  小马深知母亲一旦犯起固执起来,是不会管什么命令不命令,他便站在道德 的至高点上「大放厥词」,说些类似于自己做家务这么辛苦,想要了还得看你脸 色,今天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这样的话,如此一来,秀华唯一的选择,便 只有苦笑着接受他的「道德绑架了」。

  我要我觉得,不要你觉得,秀华期望看到的表现,可不就是这样?

  另外小马总结出,往常自己在爱爱时,总会有种服务生的心态,包括寒假前 被迫深度参与凌辱游戏的那个阶段,就算心底极不情愿,也将满足母亲的需求放 在第一位。

  结合母亲的心理和自身的实际体验,小马分析后的结论是,这显然属于亟待 调整的另一方面。

  他给出的解决办法有效且简单,一言以蔽之,在前戏过后,就大大咧咧往沙 发椅子上一坐,或者挺着肉棒床上一躺,剩下就呼来喝去,吆喝母亲想法子让自 己爽。

  「喂,快给我舔!」

  「换这里舔……」

  「这里也舔舔!」

  「妈你真笨!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么!教你?哼,自己想办法!」

  ……大概就是这样。

  这样好处有三,首当其冲的便是他能享受颐气指使的掌控感,其次,表面上 看起来是他在放纵,实际上却是将节奏的掌控权交给了母亲,让母亲得以怎么开 心怎么来,心理和生理双方面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那这第三点,就是他发现母亲忽然对身材走样有着某种异乎寻常的担心,最 近两月,常常感叹没有足够的时间锻炼,那不如多做些骑乘运动,正好弥补下落 下的运动量。

  头几日下来,秀华便切身体会到儿子巧妙安排所带来的实惠,且实打实地得 以从繁杂家务事中解脱,整个人立马轻松了不少,因而嘴上便不再争辩,每日专 心工作,用心做爱。

  不得不说,小马这番操作可谓完美,不仅找到了「性」和「爱」之间绝佳的 平衡点,也让母子间「互为对方好」的自我满足感达到了完美的和谐。对于其中 蕴含的智慧,秀华深感欣慰,毕竟经历过数月来反复多次的拉扯磨合,要儿子还 是愁苦哀怨的老傻样,那她真要陷入自我怀疑的境地了。

  对小马个人而言,一切都要归功于母亲。

  正是母亲此前的震撼教育让他认识到,自己的思维观念还处在相当的片面和 局限的阶段,由此学会了极为重要的一点——决定实际行动的判断力,必须要建 立在详尽的观察,深入的思考,以及尽可能多多交流沟通的基础上。

  因而近来在夜深人静时,当母子二人发泄完毕,回归到母慈子孝的状态后, 他就常常搂着被窝里那温暖性感的胴体主动诉说起心事,有想不透的地方就直接 发问,试图从对话中汲取更多为人处世的智慧来。

  ……

  超市离家不远,不过雪天路滑,口袋沉重,小马在寒风中的身形似只漫步的 小企鹅,磨蹭了半个小时才回到家。

  秀华开门迎他进屋,立马小跑回房内书桌前,继续奋笔疾书。

  小马一声摇头笑叹,提着菜袋子,慢悠悠走进厨房,打算做些简单的准备, 将明日要上桌的扣肉先蒸上,回锅肉煮好。

  铁锅加凉水,拍入葱姜,他取出塑料盒内的精品五花肉,顺着锅边滑进水中, 水面激起一片油花。

  家里只有两人,五花肉是三人的量,因为母亲明天要把李阿姨请到家中,一 起吃个团年饭。

  近来他厨艺进步神速,便是得益于小秦小何两位姐姐的倾囊相授,本来三个 人目的也是一致,便将虚假的冬令营,真真的搞成了修习的家政课堂。

  ……最近母亲倒是没嫌弃我做的饭菜难吃了。

  小马盯着锅面笑了笑,想到干爹前段时间时不时溜达到厨艺教室内,背着手, 乐呵呵用闲聊敲打姐姐们要多多上心,别叫他失望,显然是发现了两位姐姐心思 不在和自己交媾上。

  这些状况之前也都细细转述给了母亲听,征询如何应对的意见。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孩子了,要学会自己思考」,母亲当然没说得这么直截 了当,不过在给出上述问题的建议前,提出了另一个相当尖锐的假设。

  「如果是你干爹真是坏人,就是要用咱们的秘密来威胁妈妈做那些不可描述 的事,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妈妈才能自保?」

  吭——。

  回忆着这个问题,小马呼出一道鼻息,抱起双臂,仰头望着家里这幅颇具赛 博朋克风格的油烟机,蹙眉陷入了沉思。

  令人遗憾的是,除去感叹幸亏干爹不是坏人外,至今他也没有想到任何能够 足以一锤定音,且不用付出太大代价的解决方案。

  那晚他与母亲进行了相当深入的探讨,母子两人一问一答,例举出各种可能 性。

  无奈,他绞尽脑汁提出的每一个办法,都在经历母亲详尽的分析后,惨遭无 情的否定。

  包括从豢养家妓的丑闻上入手,或者从芳阿姨还在给小胖喂奶这点做文章, 就本着干爹纯心作恶的假设,这些讯息根本就不会轻易泄漏,无论怎样,都绕不 过委曲求全的头一步。

  妥协即失败,这是大前提。

  于是他反过来问过母亲,既然提出这个问题,是不是已经有了完美的解决方 案?

  母亲依旧摇头,并且用深感无力的语气明确地告诉他,没有。

  走正道不行,阴晦的做法也行不通,母亲甚至透露,她此前还有过许多极端 的想法,比如绑架小胖。

  你敢威胁我,我就弄死你儿子!

  ……小马愕然。

  不过母亲随即浅笑着解释,当双方的资源和能量差距过大,弱势的一方往往 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绝地反击、殊死一搏,大多数时候,只是存在于小说和演 绎中的美好幻想。

  现实中的弱者能做出的有选择,可能唯妥协一途,然后越陷越深,时间越久, 愈发无力挣脱对方的控制。

  ……那如何是好?

  倘若当真面临那种状况,或许最优解只有一个: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被胁迫,不如妈妈主动去警局坦白自首,儿子,你觉得呢?」

  ……「哎。」

  一声轻叹。

  回忆着这份答案,小马默默点了点头。

  身处弱势一方,想要面临强压全身而退,且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犹如痴人说 梦。

  长痛不如短痛,可能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肉香袅袅,小马低头往锅中一看,沸水里的五花肉已表皮泛白,只有临近水 面的一层瘦肉还带着浅浅的粉色,他拿起长筷,将沸锅里的五花肉翻了个面,而 后再度抱臂仰头,蔚然轻叹。

  如今他已然知晓,母亲提出这个发人深省的问题,意义并不在于答案本身。

  问题的内核,是强与弱的定位,是弱肉强食的现实逻辑。

  换言之,母亲是在绕着圈提醒自己,只要抱紧干爹这条大腿,将来就没人可 以欺负咱们。

  那天半夜,这条推断得到了母亲的肯定,随后最初的问题也得到了解答。

  「你干爹的动机虽然算不上纯粹,但他对咱家的帮助,包括对你的偏爱绝不 作假。做人要懂得要以诚心去回报真心,比起小小的欺骗算计,不如当面去讲清 楚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

  ……母亲的意思是,不该等干爹憋不住了再请阿冰阿姨去转呈删减版的性爱 日志,这样其实并不好。

  这是个让人茅塞顿开的思路。

  要论起来,对干爹这样人耍小聪明,确实很可笑。

  那次对话后的隔天下午,小马便诚心诚意地去找到干爹坦白了想法。

  ……低头看了眼锅里的五花肉,小马放下双臂,转身走到案板前,摆出两个 土烧陶碗。

  现成的腌菜已经买好,他先不打开包装,整包放进一只碗内,再取出一小块 去皮老姜,放在案板上,细细切起姜丝来。

  他的思绪再度发散开,和干爹谈话的结果,亦如母亲所料。

  「没关系,没关系。以后不管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干爹都给你找。」

  干爹这样说着,一把将自己薅在怀里,不停着脑袋揉捏,嘴里一口一个「好 干儿」、「好儿子」,表达出了充分的包容和理解。

  干爹如此通情达理,当时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好,敞开心扉聊了很久,顺道将 近来亲爹高频次堵门骚扰母亲的事迹给讲了出来。

  干爹一听,当即拍着胸脯说,包在干爹身上。

  从那过后的五六天时间,老爸不再来堵门表演委屈,甚至给自己的电话短信 都一并停掉,算是彻底安分了下来。

  ……小马瘪瘪嘴,将切好的姜丝铺在另一只空碗底部。

  还是太年轻了啊。

  直到昨天,他才注意到这事不对劲。

  比如,妈妈为何要特意绕那么大个圈子来提醒自己?

  又比如,老爸上门骚扰,和干爹敲打两个姐姐的时间点,也太凑巧了吧?

  妈妈之前把话说的那么清楚,老爸应该没胆死皮赖脸回家硬凑才是,而且干 爹似乎一早就等着我去求他帮忙?

  虽不至于细思极恐,但个中联系也足以让人咋舌。

  昨夜一一说于母亲,母亲则笑而不语,摆出一幅笑「你懂得」的微妙表情。

  像是要考教自己的智商有没进步。

  小马简单总结其中苟且,汇成三句话:老爸无耻之尤,干爹颇为狡诈,母亲 顺水推舟。

  「不错。在为人处世方面,妈妈其实是很缺乏智慧,远远不如你的干爹。妈 妈看得出,他心里有很强的意愿培养你,所以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多去请教,相 信他能教你的东西,一定比妈妈更多、更好。」

  回味着母亲昨晚这句话,小马不由托起了下巴。

  作为一名日趋成熟的孩子,他还是觉得,大人的世界,好复杂。

  啥事都要绕着圈子来,连母亲这样耿直心肠的人都开始教育自己一面要真诚, 一面要圆滑。

  或许世道从来都是如此吧。

  ……

  沸水煮过二十分钟,小马拿出一根筷子,插进锅里的五花肉,看看是否已经 煮透。

  眼见筷子没入晶莹的肉皮,他顺势关掉炉火,提起筷子,将五花肉挑离水面, 轻轻晃掉水珠,横挪放进一旁备好的凉水盆里。

  隔个小几分钟,待五花肉放凉,他捞到案板上切成两份,一份放进空碗,用 保鲜膜包好,存入保鲜柜;一份切成5MM左右的肉片,然后依次抹上由酱油、冰糖 和少许甜面酱调和的料汁,均匀码放在此前铺好姜丝的陶碗底部。

  这份扣肉,他采用的是小何姐姐教授的川渝家常做法,搭配的腌菜是超市买 的宜宾芽菜,菜叶细嫩,咸香解腻,因此不需要做过多调味。秘诀是头晚上梯笼 先蒸上一遍,第二日上餐桌前再蒸一遍,这样会逼出肉片内的油脂,且更加入味, 入口即化,软糯且不油腻。

  前后又花了十几分钟往梯锅上蒸上扣肉,收拾完厨房,小马洗了个手,给自 己泡了杯热牛奶,闲庭信步走向母亲卧房门口。

  那间主卧,以前是秀华睡房,现在成了专门的工作间,睡觉每晚是和小马一 起睡在小房间里。

  经过最近两周的磨合,秀华身上那股与生俱来执拗劲收敛了不少,加之今天 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如厕,她大部分时间都坐在桌前奋笔疾书,本就不占理,想 来此刻只消小马扣扣房门,她便会放下手头钢笔,走到他身前双膝跪地,含住软 吊,任他索求。

  不过鉴于后天回娘家过年,未来七八天没法工作,小马能理解母亲想趁现在 尽可能多做些教案,所以今天一整天都由着她,没逼着她休息。

  这会儿小马走到门口便停下,摆了个很惬意的站姿侧身靠在门框上。

  他左腿支撑,右脚叉在另一侧,抬起足弓,脚尖点地,一手横抱胸前,一手 端着奶杯,笑吟吟地盯着屋内的情况。

  嗉——。

  奶杯内热气氤氲,小马低头小口一嘬,口感醇厚温润,回味甘香,宛如每次 啜吸母亲奶头时所想象的味道。

  咽下口中的奶沫,清秀的嘴角提起,下体不禁硬了三分,忙碌了一整天,很 想好好与母亲温存一番,不过他不着急,依旧悠哉悠哉的靠在门口,欣赏母亲认 真工作的侧影。

  今天秀华穿着一件焦糖色的保暖毛衣,圆领束颈,款型贴身,勾勒出细长的 腰线和鼓囊的胸脯。

  她腰背挺直,颔首俯在桌上勾勾画画,脑后一束乌亮的秀发随着手臂轻轻颤 动,漆黑的清瞳在纸页上左右横扫,不时闪耀着或是深沉,或是睿智,或是豁然 的眸光,可谓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台灯柔和的光线照出侧脸精致的轮廓,浑身散发出稳重知性的气质,小马看 得兴致盎然,老实说,他还挺喜欢像这样静静欣赏母亲认真工作的样子,让人心 灵沉静,有种很踏实的感觉。

  挺好。

  小马刻板印象中的母亲,就该这般不苟言笑,随时保持清冷高贵的女神样貌, 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寒假前那段日子,母亲日常的表现太过淫荡,就 像武侠小说里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催生出体内另一种人格……呵呵。

  小马小口啜奶,默默摇头,咧嘴轻笑。

  母亲就是母亲,什么走火入魔。

  母亲从来没有变,所谓淫荡,只不过是基于完全信任自己的前提下,敞开心 扉卸下压力后所做出的亲密表现。

  经历最近各方面的成长,小马已能明白,当时有「妈妈变了」的想法,完全 是自己厌倦了凌辱游戏后,产生的很不成熟、很主观的错误判断。

  看待人和事要客观,客观就不应受到环境和心态的影响,「妈妈变了」所反 映的是当时自己内心欲望的走向,就好比要放在大半年以前,当自己还是小处男 时,做梦都想母亲变得淫荡呢。

  端庄也好,淫荡也好,母亲能开心最好,现在母亲天天都在笑,这就比什么 都强。

  闲下无事,小马啜着热奶,任由思绪发散开来,这段时间,他沉下心境,对 母亲的行为方式有过许多细致入微的观察,就以埋头工作这点来说,他以为,这 恰好体现了自己和母亲性格上的共同点。

  母亲说过,自己和她一样,属于是那种容易钻牛角尖,容易陷入思维误区的 性格。

  嗯,总结得很到位。

  换一个角度,就是固执、认死理,设定了某个目标就一定要完成,不然心里 就像有根刺,干啥都觉得别扭。

  这就是为啥之前劝她休息,做出的反应总是那么不耐烦。

  这也是寒假前,小马情绪崩溃的原因之一。

  自从养成极度自律的习惯,他每日用功才觉得踏实,然而当时每天一回家就 被母亲缠着玩凌辱游戏,从无奈到很烦,真的烦。

  烦躁日渐积累,日渐黯然心伤,人也变得日渐憔悴,再和其他负面情绪搅一 起,难免会觉得母亲变了,堕落了。

  但烦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是能接受母亲管束,就是之前那种明明心里不想, 身体也会无条件听从母亲指示,而母亲这边说不好听点,严重缺乏约束,在这个 家里,没人能治得了她。

  毕竟在这个家里,母亲掌握有绝对的话语权,只要她认定一件事是对的,你 再上去碎碎念,她第一反应就是把你吼开。

  当然,这种情况只在自己正确应用「命令」权限之前。

  想到这,小马便觉得母亲给自己命令权限,是不是也有让自己管束管束她的 想法呢?

  呵呵,很有可能。

  两个容易钻牛角尖的人在一起,就是需要互相提醒、互相监督,所谓旁观者 清嘛。

  母亲近来最明显的改变就是能听进去话了,这算是我管束的功劳?

  不过要论起来,母亲真正的改变是体现在行事作风上——以往是直来直往、 说一不二、言简意赅;现在喜欢绕弯子,且时常含笑不语,望着自己眼波频闪, 露出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态。

  变得圆滑了啊……妈妈你也。

  小马感叹一声,端着牛奶,任由思维继续发散。

  有时讨论问题,问了母亲也不直说,想必是故意跟自己打哑谜,希望自己早 点开窍,跟上她的节奏吧。

  他脑子里确实有几个始终想不透的点,细想下,还有前后矛盾的地方。

  ……少年的表情看起来像是陷入沉思。

  这几天他常常这样,主要还是围绕母亲当日提出的那个假设,忧心甚虑。

  万一干爹真要搞事,那可咋办?

  如今小马已经清楚,在广大的菁南地界,自己这老干爹是当之无愧的头一号 地头蛇,第二才是那勾结许市长拿捏老爸的周老总。

  两人沆瀣一气,叱咤风云。

  别看周老总谁也不怵,明眼人都知道,老干爹才是菁南的「Number one」。

  照母亲和阿冰阿姨的聊天反馈,那天自己说了老爸上门骚扰这事后,干爹回 头立刻就跟周老总点了眼药水,并放出狠话,谁再敢骚扰老子干亲家,就是和老 子作对。

  周老总不敢怠慢,立马托付许市长去警告了老爸。

  冰冰阿姨甚至拿到了他们的对话录音。

  也不知是周老总传错了话,还是许市长故意添油加醋,警告到了老爸耳边, 就变成如下几句:「你老婆跟那王大胖不清不楚,连你儿子都改口叫人家爹了, 认了吧!听老哥一句话,你现在啥也不缺,将来还有大好前途,犯不着置气啊。

  关键是他上头有好几个大靠山,别说是你,我们加起来都惹不起!」

  ……不管怎么说,又欠了干爹一个情,至少表面是这样。

  不过小马几乎可以肯定,老爸上门骚扰这事,绝对和干爹脱不了干系。

  就算不是干爹的直接指示,至少也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其次是干爹显得过分大度了些。

  「那日志不打紧,儿子你想怎么删都行,干爹没意见哈。」

  干爹是真的没发表哪怕一丁点儿反对意见。

  作为「小马拉大车」的狂热爱好者,这反应很不合理。

  于是小马本马有以下几点推测:

   第一章:干爹已经看过完本日志,泄漏源是母亲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只能 是

  阿冰阿姨,但这事没法确认;二、干爹有通过冰阿姨日常偷窥我和妈妈的互 动,如果是这样,干爹对日志毫不在意也能得到解释;三、干爹有其他什么图谋。

  这第三条假设最有可能,不然母亲不会搬出「长痛不如短痛」的结论,看起 来,像是在为将来可能发生的某些事做准备。

  可问题是,干爹确实很真诚,自个儿的黑料都主动交到了母亲手上,是吧?

  而且母亲明白的告诉自己要将心比心、以诚待诚,真真正正把他当成值得尊 敬的长辈来孝敬。

  ……小马实在想不明白了。

  他蹙着眉心,瞥一眼母亲的背影,打定主意,这事今天必须要再详细问问。

  「吭。」

  小马轻咳一声,挪动身子,慢慢走进屋内。

  「妈,教案还没弄完?」

  秀华回头过来,一脸歉意,「还没。」

  「不过很快了,只要再给妈妈半个小时就好。」

  「不急,慢慢来。」

  说话间,小马已走到书桌旁边。

  「嗯。」秀华闻声莞尔,左右扭扭久坐后僵硬的脖颈,轻呼一口气,抬手轻 放在小马的裤裆上,隔着布料,轻轻抚着。

  「等久了。要不先吃吃?」秀华感受着手心里肉棒的形状,嘴角轻提,玉喉 耸动,悄然咽下一口香津。

  书写一整天,终于临近尾声,她也很想念儿子的味道了。

  「没事。妈你正好歇几分钟,我问几个问题。」

  秀华点点头,收回玉手,微笑着伸了个懒腰,眼见他放下奶杯,走到了自己 身后。

  小马两手探过香肩,扣住两团高耸的乳峰,轻轻抓揉两下,收回手掌,手心 搭在肩膀上,按捏起母亲僵硬的两肩。

  ……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刚才的推测和疑问说了出来,像是生怕被别人听见。

  秀华回头仰起睿智的美眸,望着略显深沉的小脸,促狭一笑,「儿子,你想 太多了。」

  「怎么个说法?」小马低头,噘嘴在母亲头顶浓密的发丝间柔情一吻。

  「嗯。」秀华回过面颊,放松肩膀,仰头闭眼,琼鼻中发出一道悠长的轻叹, 「你干爹对咱们没有坏心思,这点妈妈可以肯定。不过他可能对你爸有些想法……」

  「我爸?」小马愈发疑惑。

  「妈妈最近研究出一点事来。」秀华享受着肩部按摩,缓缓道,「你爸在官 场上的位置,应该很重要。你干爹的目标,应该一开始就是你爸,没有变过。估 计他现在有在为将来某些谋划做铺垫,同时也在试探我们的态度。不过外面那些 破事咱们不掺和,你爸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咱们也管不着。只要你干爹一天不 害咱们,咱们也诚心诚意对他们一家,论迹不论心,这就是妈妈的态度。」

  ……原来如此。

  小马一边听着,一边缓缓点头。

  秀华睁开双眼,将后脑抬高些,仰面盯着小脸,微微一笑,「咱自己好好过 日子就行。日志妈妈会继续写,要是你干爹将来提出要咱做点啥,能做到咱尽量 做,做不到就直接告诉他,很简单,犯不着跟他耍心眼。」

  「嗯。」小马释然。

  「我也相信干爹,至少不会害咱们。」他笑了笑,松开双手,拍了拍母亲的 肩膀,「反正看吧,就算其他谁谁想使坏,像你说的,大不了长痛不如短痛,咱 们心里清楚就行。」

  秀华报以欣慰的微笑。

  「好了,妈你忙,我去洗澡了,床上等你。」

  「好的,妈妈一会儿就来。」

  ……

  只管做好自己的事,重在当下。

  心中有阳光,任凭外界风吹雨打。

  小马心里没疑问了。

  洗完澡出来,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内,他脱得赤条条,躺上小床,闭目养神。

  粉嫩的肉棒高高翘起,脸上的微笑怡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好好和母亲 温存。

  室温26,室外在0度左右徘徊,躺了一小会儿,小马忽然心有所感,关掉屋内 顶灯,挺着肉棒,下床来到窗台旁。

  窗帘拉开一道细缝,他看到了窗外城市公园的夜景。

  抬头望向天空,原来是幻觉,外面并没有下雪。

  「呼。」小马对着窗户呼出一道热气,夜景变得朦胧,宛如一片晶莹的雪花。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感受下户外的寒风,抬手放上窗户的把手,往外一推。

  冬日的凉意灌进房内,瞬间让他打了个寒颤。

  「呵……」他笑了笑,手上慢慢调整,让窗户关小一点,但没有完全阖上, 留下一道细缝。

  风声丝丝浅淡,屋内渐渐重归宁静,小马不再感觉到冰冷刺骨。

  他拉下纱窗,阖上窗帘,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打开顶灯,调制到烛影模式。

  昏暗的灯光缓缓抖动,窗帘下沿的垂髫也在寒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摆。

  静静打量着房间,小马莫名感到心安,仿佛躺在温暖山洞里,烤着火,躲避 洞外的风雪。他扭头看了眼房门,希望母亲能早点过来,一起分享这一刻的美好。

  或许还要等十来分钟吧,他想,母亲大概已经洗完了澡,现在正在精心打扮, 画上唯美的淡妆,穿上华服再进自己的房间。

  有一晚他问过,做完爱妆肯定花了,还要洗澡,岂不是很麻烦,何必浪费时 间?

  母亲笑着说不麻烦,想穿漂亮的衣服,想多给你一点仪式感。

  嗯,小马喜欢母亲的仪式感。现在等着母亲每晚搭配不同的衣装和发型进房 间,已经成为他的日常,隐隐有种开盲盒的快感。

  今天妈妈会怎么打扮呢?

  他满怀期待,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欢欣跳动,伸展着属于青春的阳刚。

  于是他伸出右手,握住包皮,轻缓地撸动起来。

  ……经过耐心的等待,小马听到了母亲接近的脚步,但是停在了门口,没有 开门进来。

  「儿子,帮妈妈开下门。」

  为什么不自己开呢?小马怀揣着心头的疑惑,下床打开了房门。

  他眼前一亮,母亲今天的打扮也很美。

  乌亮的秀发散开披在左肩上,散发着淡雅的清香;额前刘海经过精心的分割, 露出了阙月般的形状;淡淡的眼影,柔粉色的唇彩,正是自己偏爱的淑女系妆容, 优雅含蓄的微笑,恰好迎合了当下躁动的心弦。

  最近母子俩磨合得愈发默契,不用小马提醒,秀华在姿容方面的选择便会刻 意偏向温婉。

  当然,如果小马有指示,秀华也会画上烈焰红唇和漆黑的眼影,做爱途中亦 如是,只消小马打一个响指,她便会从温婉含蓄的东方美人,无缝转换热情似火 的拉丁女郎。

  小马低下头,打量起母亲的衣装,立刻发现为何需要自己来开门。

  母亲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自己将双手绑在束缚袋内,抬起双肘,背在了身后。

  「怎么弄的?」他好奇道。

  「有活扣。」秀华抖抖双臂,柔声解释,「先用牙齿咬上,然后坐床上,从 膝盖那儿穿过去,手就可以背到身后。」

  「哦……」小马笑着点点头,收回视线,继续打量起母亲的外套。

  这是一件深蓝色的G家提花字母斗篷,上窄下宽,宛如尚未完全盛开的喇叭花 形状。

  母亲高挑的身材与外套的版型相得益彰,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时尚的韵 味,既不婊里婊气,也不会给人刻意炫富的观感,整体利落稳重,仿佛就是为母 亲量身打造,若是身材矮小一点的女人来穿,可能看起来就像一只黑色的烧麦。

  小马再看向衣摆下沿,见母亲腿上是一条长及脚踝的黑色紧身长裤,双足踩 着同样黑色的平跟乐福鞋,配合这件外套刚刚好,穿出门去也不会太出挑。

  不过母亲大概率是不会穿到外面去的。

  在很长时间内,小马都误以为母亲钟爱T恤和长裤,事实上,秀华也有颗小女 人的心,也喜欢穿各种各样的漂亮衣裳,只是她不爱在人前显摆,让人误以为她 不爱时尚。

  不是不爱显摆,是以前没有值得让她去显摆的对象。

  女为悦己者容,现在她不会再拒绝芳澜赠送的衣物,恨不能一天穿三套,连 天穿给儿子看,连天听他的表扬。

  「……好看吗?」

  秀华果然左右晃了晃斗篷下的柳腰,一脸期待地望着小马。

  看起来,妈妈对今天这身很满意……嗯,是挺好看,不过妈妈这天生的衣架 子身材,套个麻布口袋也好看。

  「还成。」小马故作一脸见惯不惊,拍拍母亲的屁股,让她往房里走,「快 进来吧。」

  秀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屋内,宛如在炫耀新装的小姑娘。

  儿子赞桑的目光是她最大的动力,哪怕身上的衣裳只穿一刻钟,她也愿意不 嫌麻烦地向儿子展示自己不同风格的美貌,每晚如此,乐此不疲。

  来到小床边上,秀华熟练地蹬掉脚上的皮鞋,抬起膝盖,挪上床铺,落在床 头一侧,端端直腰跪好。

  这是小马最近的要求——进屋上床先跪好,等他来解衣裳。

  小马关好房门,随后爬上小床,面对面跪坐在母亲正前方。

  「这件衣服啊,是芳阿姨前天……呜。」秀华刚想跟儿子介绍下身上斗篷的 用料,一根细长的手指按在了翕动的粉唇上。

  寒夜孤影,气氛难得,小马不想母亲多说话。

  「今晚的妈妈,是安静的妈妈。」

  秀华点点头。

  小马收回手指,往前靠了些,沉下小臀,坐在了母亲圆润紧实的大腿上。

  「喜欢这件,明天李姨过来,也穿这件吧。」他抬出一手,轻轻抚了抚母亲 细腻无暇的脸颊。

  秀华再点点头,闭口不语,目嫣情柔,瞳孔中悄然闪过一丝自满的华彩。

  小马瞥了眼后面的窗帘,低头解起斗篷的纽扣,叮嘱道:「窗户我留了条缝。

  待会儿忍着点,不要叫太大声。」

  秀华转头看去,微微蹙眉,不过依旧没有发问,默默点了点头。

  为何要开窗?

  算了,儿子的要求一定要听的,不能跟他犟。

  最近秀华很注意收敛性子,毕竟在家放纵惯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牛脾 气什么时候会发作。

  其实小马猜得没错,秀华也是希望他能管管自己,要不然,依着自己那自以 为是的秉性,说不定哪儿哪儿就把儿子「得罪」了。

  矛盾都是从小事开始积累,儿子骨子里是那闷头不语的老实性格,寒假前那 么折腾他,还是硬生生憋了一月才来找自己说话。

  秀华也知道,自己是恶习难改,大多体现在日常小事上,好多时候就是像儿 子说的那样,顺自己心意的命令才管用。

  明明心里清楚,不能以类似「儿子不懂,我在教他」的心态去做事说话,可 这毛病就是改不了。

  几十年养成的性格习惯,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寒假后被夺了家政权,做事时又老被打扰,秀华就很反感儿子整天在耳边咋 咋呼呼,不止一次生出过要收回下令权的想法——好在后面小马的表现堪称惊喜, 真正的用活了命令来解决问题,让秀华心悦诚服,收敛脾气,真正地开始从细节 处认真对待他的管理。

  心态从领导转变成接受领导,核心的一点,就是千万不能在小事上犟。

  当初教儿子下命令这招,真是英明……秀华洋洋得意,感叹自己年纪轻轻, 就心安理得的过上了饭来张口的悠闲日子,福气不小。

  重点是心安理得,不是饭来张口。

  她可太喜欢现在的日子了。

  有人照顾,有人疼,生活充满相濡以沫的快乐。

  和心有灵犀的人在一起,就是这么好。

  两个人互相管束,互相补足,互相贴心,不用担心吵架,心里也不用窝火。

  这样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就算遇到再大的难处,也能携手跨过。

  ……嗒。

  当秀华还沉浸在幸福的感叹中,小马已快要将外套完全解开。

  窗外寒风轻啸,屋内影柔和。

  飘摇的微光泛起舒缓地涟漪,墙壁上映照出母子俩人的剪影。

  小马低头凝视着外套上最后一颗纽扣,双手顿在半空,目光灼灼,默默仰头, 再度欣赏起这件时尚感十足的奢华斗篷。

  今天也是一样,斗篷下面是真空,透过上方自然敞开的衣摆,已能窥见丰乳 的弧度。

  他微微一笑,放下视线,双手轻放上最后一颗纽扣,眼中似有不舍,故意解 得很慢。

  最初,小马觉得母亲换装是浪费时间。

  现在,他已爱上了这份精心准备的仪式感,并主动参与其中,完善其中的细 节,尤其喜欢脱衣这个步骤。

  一点点将外套剥去的过程,仿佛在亲手褪去母亲身上世俗的遮掩,期待着丰 乳肥臀袒露在眼前,但又舍不得太快,半遮半掩,欲露还休,这种能够一手掌控 得世俗和隐秘的边界,让人流连忘返。

  于是他很耐心地保持缓慢的动作,享受这份细水长流的仪式感。

  丝丝风声漏过窗缝,衬托出小房间内的祥和静逸,情欲在空气中盘桓游走, 墙上的人影似在随风荡漾,若再加上红帐帷幔,此情此景便宛如洞房花烛夜,一 名腼腆的新郎官,正在细心解开新娘子红妆。

  最后的纽扣终究被解开,小马望着衣缝内,平坦的小腹和那颗娇羞巧腻的肚 脐映入眼帘,眼中欲火和欣赏并存,不由抿嘴一声轻叹,双手插入衣摆,手背横 托着沾染上体温的衣摆内沿,慢慢往上,慢慢往两两边撩开。

  两只饱满的奶油团子逐渐露出真容,娇花般的乳晕以及顶端两颗草莓粒,随 后展示在少年眼前。

  盛装的母亲雍容大气,赤身裸体亦是魅惑性感,两者相宜,百看不厌。

  秀华见衣衫褪去,当即收束思绪,昂首挺胸,一脸凛然,再微微仰起雪白尖 俏的下巴,自信满满地展示引以为傲的好身材。

  女人如水,芳心似花,世上繁花万千,纵使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在 意中人面前也会努力绽放,满心欣喜地摆出一幅任君采摘、花枝招展的姿态,期 待着即将到来的亵玩。

  世上孤傲的花朵,是不屑于与百花争奇斗艳的,不过鉴于儿子那干爹神通广 大,不知何时再去寻到新的野花来,为防儿子到时候迷了眼,她这朵花便要尽力 盛开,前胸挺了又挺,让两颗娇美白软的肉球,显得更加圆弹饱满。

  小马默默嗅着空气中淡雅的体香,继续拨开斗篷外套的两摆,手拿襟口,宛 如山竹去皮,一点一点掠过香肩,揭开掩藏在下的香艳美景。

  双臂反束在身后,斗篷无法外套完全脱下,小马便将其剥到蜷起的手臂上挂 住,然后回过头来,低头欣赏起那对雄赳赳气昂昂的双峰。

  钟灵敏秀,造化神奇,凝视母亲的美乳时,小马脑子里经常会冒出这两句来 自某部山岳纪录片的开场白。

  仿佛天工雕琢的玉润乳峰吸引着他探出右掌,手心贴住软弹的乳肉,拇指按 向娇软的乳头。

  洋粉色的乳头被指心的纹路覆盖住,深深陷进乳晕的桃色轮廓中,手指绕圈 轻抚,细腻的摩挲下,奶头仿佛焕发了蓬勃生机,顶着指心的压迫,奋力变硬, 试图从乳晕的包裹中破土而出。

  拇指争锋相对,再向下一按,乳球软弹的顶端凹陷下去,宛如一只充满了气, 但挤不破的气球。

  小马缓缓松开手掌,乳球恢复翘挺的原状,殷艳的乳首傲然挺立,顶端微凹 的肉褶,似乎在用娇蛮的腔调冲少年挑衅,来啊,你再来。

  小马转头看了看左侧的另颗奶头,她仍旧保持着娇滴滴的模样,好似一颗打 盹的肉蔻,安静地躺在乳晕的花环里。不能厚此薄彼,手掌上去抚动两下,手心 里很快感受到奶尖微硬的刺感。

  小马笑了笑,挪动两腿,向前靠了靠,屁股坐在母亲腿根处,一手绕过软肋, 抱住母亲的后背,一手绕过香肩,贴住母亲的后脑。

  他努力将身体与母亲贴紧,让初具雏形的胸膛,紧紧压住这两颗高傲的奶球。

  平坦的胸腔步步紧逼,奶球原本的寿桃形状,逐渐被压迫成了椭圆的气球, 但很快少年无法再进一步,乳球像是要将他弹开,丰满的乳肉一丝丝从他两肋画 出,仿佛反客为主,想将他略显娇小的身板包裹住。

  小马用胸前的肌肤细细感受着丰乳的腴弹,抬起抚摸母亲后背的右掌,同样 绕过肩头,试图让身体和母亲前胸更为贴合。同时,他抬起坐在母亲腿根处的臀 部,再次坐下来后,两腿已向前打直,叉在玉胯两侧。

  姿势的改变,让他胯下的肉棒也能与母亲的小腹紧紧贴住,肉感、体温、体 香、心跳,它们合在一起,刺激着他臀下的阴囊,开始了有节律的蠕动。

  一声轻喘,一个惬意的微笑。

  小马放下下巴,轻轻靠在母亲左肩肩头。

  保持住这个姿势,他不再乱动,闭上双眼,停下所有的动作,全身放松。

  几分钟不算太久,但对急性子的秀华来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

  她是那种枯坐地铁,无事可做时,内心就会莫名烦躁的人,但她现在已能忍 得住,儿子不动,她也不动。

  只是她很好奇,今天儿子即没有咋咋呼呼地喊自己做这做那,也没像色中饿 鬼一样扑在自己身上狂舔狂啃,打开窗户这一点,也很反常。

  有心事?

  不像。现在儿子都是有话直说,不会把事情藏在心里,此前四目相对时能看 出,他没受到之前问的那几个问题的影响。

  算了,不想,儿子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嗯,我是听话的妈妈。

  朱唇仰起,秀华呼出两道鼻息,平复体内躁动的欲火,安静地接受儿子的拥 抱。

  又隔了几分钟,马眼渗出的汁水,已打湿了母子二人紧贴的小腹,也在这时, 小马有了新的动作,发出一口愉悦的深呼吸,两声悠然的浅笑,将手掌搭上母亲 后脑,贴在柔顺的秀发上,轻轻上下抚动。

  下巴从香肩上慢慢抬起,微笑直视母亲好奇频闪的双目,他抬起腰肢,微微 一耸,摩擦贴在腹部的坚硬龟头。

  来了……秀华嫣然一笑,立刻做出回应,轻晃娇躯,用胸前的丰乳去摩擦他 的胸膛。

  近十分钟的紧密贴合,体温的交融,让奶球内侧和乳沟中泛起了一层浅淡的 水雾,小马感受着母亲美乳的滑腻,低头瞥向那两颗刺得胸肌苏苏痒痒的红枣, 微笑道:「妈,你猜猜,我在想啥?」

  「是不是又想过」夫妻日「了?」秀华一边挺胸贴乳,一边轻轻发问。

  小马欣赏着眼前动人的美貌,缓缓摇头。

  自从学会正确行使下命令的权利,他便不是那么在意宛如亲密爱侣般的温柔 互动,毕竟在如今这个小家庭里,他已用优异的表现赢得了绝对的主导权,想要 母亲温柔如水,下命令就好,对于扮演夫妻的兴致,远没有从前那种心心向往。

  因此「夫妻日」在他看来,意义更像是「内射日」,就在大前天晚上,才刚 刚内射过几次。

  迎着母亲不解的目光,小马柔声解释,「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氛围,很适合 安静的做爱吗?」

  秀华想了想,微微蹙眉,摇了摇头,「不觉得。」

  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母子已经跨过了为了迎合对方就去撒个小谎的 阶段。

  她眯着眼睛,用勾人的目光盯着儿子,瞳中清波流转,似要流出欲火。

  经过一整天伏案工作,她很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二人运动,借以放松身心, 活动筋骨,那桃花泛滥的眼神似乎在说,来吧儿子,不要怜惜妈妈,放开了咋呼, 狠狠蹂躏妈妈,妈妈都准备好了。

  不过在下一秒钟,她收起了这份欲火缭绕的眼神,粲然一笑,闭上双眼,俯 在儿子的肩头,用侧脸轻轻蹭着他的肌肤。

  「哎……」一道热糯的香息溢出檀口,绛唇微启,点在小马的脖颈处,「你 觉得适合就行啦。」

  「那必须的。」小马咧嘴一笑,重新将母亲抱住。

  秀华放空身心,放下心头小小的不如意,享受着儿子温柔地拥抱。

  她似乎忽然想到了很开心的事,嘴角浮出舒心的微笑。

  双手的束缚,贴身的拥抱,温暖的小房间,窗外呼啸的寒风——秀华大概能 理解到,儿子口中的氛围了。

  此时此刻,不正是我们母子处境的映照?

  看来,相比儿子的成长,我还在原地踏步啊。

  整天操心儿子苦哈哈,怨他想东想西,自己又何曾真正静下心来?

  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只比他想得更多,愁得更重。

  什么也不想,才是彻头彻尾的轻松。

  没关系,现在我就专心听话,把所有事情交给儿子安排,只要服从就好。

  可以肯定的是,儿子即能照顾好自己,也能把我这任性的妈妈也照顾好。

  「吭。」小马提气轻咳两声,扶起母亲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说:「不开心?」

  「哪有。」

  「那你干嘛拧着眉毛?」

  秀华挑眉,「你胡说。」

  小马抬手,掐掐母亲的细嫩的脸皮,「一看你就有心事。」

  「才当了几天家,就当自己是大人了?」秀华扬起雪白的下巴,美眸睥睨直 下,「妈妈的心思,你猜不透。」

  「呵呵。」小马两手用力一拉,将母亲脸颊和嘴角一并拉开,笑道:「我的 心思,你也猜不透。」

  秀华美眸弯弯,囫囵不清道:「我猜到了……但是我不说!」

  「好好,你厉害,你厉害。」小马松开手指,一手按在母亲肩膀上,一手拍 拍她的脸颊,手掌向下,托起了她尖俏的下巴。

  「干嘛,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不然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你给我等着……」

  「等着呢。」

  秀华恨恨对视,蓦然露齿而笑。

  此刻,母子俩脑海里涌过同一个念头,幸好我们都学会了无忧无虑,享受当 下。

  「舌头伸出来。」小马柔声道。

  一条软薄的红舌,散发着丝丝温润的清气,自两瓣微张的柔唇内,长长探出。

  小马双手环抱住玉颈,微微仰头,也伸出口中舌片,与眼前的红舌贴在一起, 随后相互缠绕,宛如两只泥鳅搅动。

  他们直视着对方的双眼,由着两只舌片搅动出滋滋的轻响。

  几十次来回纠缠,唾液从各自的舌根溢出,随着哈呼哈呼升温的喘息声,慢 慢涌向了舌片和嘴角。

  一丝汇聚的晶珠,晃晃悠悠地要从秀华嘴角落下,小马向前探头,一口吮住 两瓣柔美的红唇,收拢口腔,大口大口地将满溢的香津吮进口中。

  秀华将螓首偏向另一侧,同样收拢香腮,默契地吮吸着儿子的嘴唇,交换对 方的唾液。

  「啊……呜,呜咕,啊,啊……」

  母子来回偏头,享受对方唇瓣的柔软,秀华很想将儿子抱住,手臂连续扯了 几下,无奈回头,发现正是被自己绑在腰后。

  「呵呵。」小马抿抿湿漉漉的嘴唇,仰起戏谑的目光,「这就叫自作自受。」

  「要你管,我喜欢。」

  小马缓缓偏头,笑吟吟地望向母亲,「本来还想给你解开,那就绑一晚上吧。」

  「坏小子。」秀华微笑嫣然,噘嘴啵在他脸上。

  小马回手摸摸粘上香唇唾液的脸颊,视线带着几分玩味,略略打量了下母亲 娇艳欲滴的容颜,再次仰头上去,长长伸出了舌头。

  这次他舔在母亲泛着热情温度的侧脸上,湿滑的舌片顺着细腻的肌肤,慢悠 悠往上滑动。

  鼻腔里除了母亲的体香,还有浅浅的脂粉味,但他无须担心,心知母亲选择 的粉底,无毒无害。

  舔湿了左半边脸颊,他抬手捏住母亲的下巴,将脸颊朝着自己右边掰过去, 再伸出口中意犹未尽的小舌头,在那半边干净的脸颊上也舔舐起来。

  他舔得很仔细,淫靡的微笑,似乎透露出故意想将母亲脸蛋弄花的心思,从 嘴角处开始,小舌头慢慢舔到太阳穴位置,停在那里收回口中,略作调歇,然后 继续探出,微微偏头,舔起了母亲的耳蜗。

  「嗬——」秀华不禁发出一声娇喘,右边脸颊和右肩靠拢,试图缓解耳蜗内 的酥痒。

  小舌尖在耳蜗、耳郭、耳垂和耳根部位接连撩拨,步步为营,这正是小马想 要的效果。

  可以说,秀华的性情和私癖,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比他懂。

  若他要给母亲打标签,首先要贴一张高挑丰满的熟女,再贴一张欲求不满的 人妻,最后还有两张,必是小心眼和急性子。

  要让这样的母亲满足,大量的陪伴必不可少,她对自己的眷恋和需求就像滔 天洪水,无穷无尽,汹涌澎湃,根本不可能靠蛮力去疏导。

  体力虽好,犹有尽时,因此奋力打桩绝非良策,况且小马意识到,自己再怎 么努力,胯下尚未完全成长的肉棒也无法抵达母亲密户内的深幽,虽说那也是迟 早的事……但现在他要想其他办法,办法即是做好以前所忽视的前戏,最终的效 果,甚至要好过母亲所热爱的轻度SM。前戏和羞辱,目的都是依靠额外的刺激, 提高身体的兴奋度,弥补肉棒尺度维度的不足。

  在此基础上,适当地再压抑下母亲的急性,等她体内的欲火膨胀到临界点时, 再交出肉棒让她自由骑乘,如此一来,高潮爆发的力道,会超乎想象。

  小马就是这样的性格,与秀华如出一辙,要做一件事,就要做细做透。秀华 当初也是日夜研究口交技巧,给了他胜在天国的体验,如今母子贴心,更进一步, 达到了不用言语的默契程度。

  饭要慢慢吃,路要一步步走,小马很喜欢品味母亲身上不同部位,享受这个 过程的同时,又能撩起母亲的欲火,多好?

  他舔过耳垂,又去舔母亲的后背和颈部,双乳和奶头当然不会放过,两肋和 肚脐眼上,自然也沾满了他的口水,今天除去腋下和腿足没有舔,秀华身上其他 地方,几乎都被他用口水糟蹋过了。

  但是有一个地方,小马次次都会在前戏上选择忽略,那就是母亲两腿之间, 玉胯正中最敏感的阴部。

  虽说首要目标是积压母亲体内欲火,增长敏感度,但在内心深处,他单纯就 是想报复下寒假前那月受到的「非人待遇」。

  比如现在,当他几乎舔遍娇躯裸露在外的每一处,秀华已变得体表微红,爱 欲喷张,胸前的肉球高高挺着,两颗奶尖仿佛要滴出水来,她就这么仰着变得红 扑扑的明艳脸庞,不停夹腿,摩擦玉胯,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罪魁祸首, 期望他能行行好,赶快用小嘴给妈妈下面也止止痒吧。

  就不,哼……让你欺负我。

  小马挺着耀武扬威的肉棒,叉腰站在一旁。

  马眼吊起一根粘稠的水珠,晃晃悠悠地滴在床面上,他低头一瞥,也不在意, 大大咧咧挪了一步,将龟头凑在秀华嘴唇前方。

  黏液继续滴落,打湿了床单另一处,放在以往,他总是担心把这把那弄脏, 但现在他已想通,平时就算了,做爱时都带着那么多细枝末节的牵挂,哪儿能尽 兴?床褥脏了就洗,被套脏了就换,只要不怕麻烦,事情就不麻烦。

  秀华眼巴巴望了半天,心知今天儿子也搂着时间不给自己下面止痒,暗叹一 声这孩子还真记仇,也不知是学谁?

  放下视线,她再盯着嘴边那颗红亮的龟头,鼻尖轻轻耸动两下,嗅了嗅上面 那股让她脑门清爽的独特荷尔蒙,抿抿晶莹剔透的红唇,啊呜探头,就要含进口 中。

  小马正等着呢。

  就在秀华即将用红唇裹住龟头时,少年蔫坏一笑,躲到一旁,双手一推,将 美母躁动的娇躯推到,仰躺在床上。

  「诶,妈,我还没开口,你咋擅自来含我鸡巴呢?」小脚一抬,踩在一颗圆 润的乳球上。

  秀华仰头盯着那只滴水的小屌,腹诽你在哪儿站了半天,不是暗示我来给你 含吗?现在看还真不是,坏小子又在故意逗我,挑起了我的口腹之欲,又叫我含 不到,真是坏透。

  心里嘟哝了半天,她嘴上却说,「对不起啦,妈妈没忍住。」

  小马不回话,踩在乳球上的那只脚揉了揉,抬到一旁,然后轻轻踢了她一脚, 「转过来,头朝里躺着。」

  秀华压着反绑背手的两臂,嘿咻嘿咻两声,慢慢将身体朝左边挪了九十度, 一直跪坐着的双腿顺势抬起,放到了床沿外。

  两腿的血脉瞬间通畅,两股热流顺流直下,随后是一股让她微微蹙眉忍受的 酸禁感,静待了几十秒,那股不适褪去,两腿重新变得好受。

  与此同时,小马慢悠悠地将她后背推起,伸手在束缚袋的活结处一拉,将她 的双手也解放出来,拉下套在手臂处的斗篷外套,一齐抛在一旁。

  少年再将母亲推下,盯着那两颗欢快颤抖的肉色玉桃,跨腿而过,一屁股坐 在了母亲心口处。

  「奶子把鸡巴夹住,我要打奶炮。」语气冷漠,飞扬跋扈。

  秀华翻了个气愤的白眼,捏捏同样酸胀的手臂回血,看他将胯下肉棒按向乳 沟,立刻托掌按住两边乳肉,稳稳将其夹住。

  感受着坚挺的肉棒在乳肉中跳动,安心感在心口弥漫开来,秀华绷不住佯装 的气愤脸色,抬起两边嘴角,烂漫一笑。

  要不怎么说儿子现在聪明又贴心呢?

  看自己跪得久,就让自己把脚搭下去,双手绑得久了,就让自己帮忙打奶炮。

  都是想让自己休息啊。

  至于儿子撩拨自己兴奋度的那些手法,秀华自然也懂。

  她再瞥了眼儿子那双手抱胸,仰头闭眼的恶少样貌,放声笑道:「哎呀别装 啦,看你这不争气的小老弟,水都流成什么样了,快来吧!」

  小马缓缓挑眉,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瞪着她,「我怎么说的?」

  「哦。」秀华扭头瞥了眼窗帘方向,点了点头,揉了揉美乳,放低声调, 「今晚的妈妈,是安静的妈妈,我记得。不会乱叫的,放心。」

  小马满意地点点头,放开双臂,收束腰腹,开始了乳沟内的伸缩运动。

  秀华双手按好美乳,乳尖朝天,挤弄成绣球形状,首要任务是不让心爱的棒 棒从乳沟中弹出,余下就缓缓上下摇动丰满的乳肉,去给肉棒敏感的神经增添几 分刺激度。

  肉棒汁水丰盈,奶球表面亦有汗液覆盖,因此乳沟内不需要有额外的润滑, 没多几下,肉棒便在乳沟内磨出了一圈细密的水泡,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微声响。

  秀华盯着乳沟内隐没的龟头,包皮被奶肉捋开、收拢,捋开、收拢……顶端 那张殷桃小嘴不停吐水,似乎随时都会喷出汹涌的白浆。

  「儿子。」她抬眼望向小马,控制着音调,柔声开口,「妈妈发现,你好像 长大些了?平时看你半软的样子,包皮也没裹那么紧了。」

  「是吗?」这话小马爱听,继续耸腰,就着肉棒上的快感,呼呼轻喘道: 「可还是没长毛啊,呵呵。」

  「干嘛非得长毛啊?」秀华笑问道:「家伙事在长就行,至于毛不毛的,干 干净净,不也挺好?」

  小马一听,眨眨眼,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何时起,就是觉得长毛比不 长毛好。

  但欧美毛片里的那些男优,不也个个剃得跟光屁股似的?

  他摇摇头,坚定目光,低头认真道:「不,我就要长毛。我可希望到了十七 岁还是白虎,要被同学们笑话的。」

  「妈妈当年也没被笑话呀。」

  「那不一样。」小马争辩道:「你是你,我是我,我认为做人要随大流,不 能标新立异。而且男生撒尿隔壁是能看到的,女生又看不到……呜。」

  小马喘了一声,加快了冲击乳沟的速度。

  「那等你长了毛,妈妈给你口,岂不是要吃一嘴毛?」

  「活该!」小马咧嘴一笑。

  秀华翻了个俏皮的白眼,低下视线,专注在暴动的肉棒上,双手跟着加速, 用力搓揉起软弹滚圆的乳球。

  激烈的乳交弄得小床下的席梦思呲呲作响,小马的呻吟逐渐急促。

  差不多临近爆发的边缘,小马适时一收,抬腿抽出肉棒,跨到一旁,拿了个 枕头垫在腰后,背靠在墙壁上。

  他深呼吸一口气,仰头朝天吐出,然后抬起一根手指,对着表皮狰狞的鸡巴 指了指,「换你来弄,还是用奶子。」

  秀华眼前一亮,笑盈盈轻咬着嘴唇,呼的一下坐起来,暗道终于等到时候了。

  她站在床边,双手按在腰间,啪嗒啪嗒迅速解开裤腰的别扣,手指再拉下拉 链,弯腰两下就把裤子从腿上取出。

  小马盯着那对圆满似满月的大白臀,甩手诶诶道:「用奶子,脱裤子干嘛?」

  「早点脱了嘛。」秀华回眸一笑,抓起地上的裤子,回身丢到了外套那一侧。

  小马看了眼母亲早已被爱液润得泥泞不堪的大腿内侧,再看看那同样无毛的 下体,想到她之前说的那句「儿子你一天不长毛,妈妈就永远是白虎」,偏头呵 呵一笑,示意她赶快过来,再磨蹭,鸡巴都软了。

  「嘿!」秀华欢快跃上小床,俯下高挑丰满的胴体,舒展玉臂,捧起胸前两 颗沉甸甸的奶球,夹住肉棒后顺势噘嘴在小马腹部吻了一嘴,然后立刻活力全开, 摇得奶子虎虎生风。

  绵软的乳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刺激着肉棒,停歇片刻的快感迅速重新燃起 熊熊烈火,小马仰头呼哈一口浊气,呵呵笑出声。

  咕叽咕叽咕叽……硕大的乳球上下翻飞,奶头晃出殷红的残影,秀华低头凝 视着胸内龟头的动静,香唇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只待精液喷出,她便要俯下螓首, 将肉棒含进口中。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小马梗起脖子的那一瞬,马眼发出了微微的颤动,秀 华美眸一睁,双手松开斜轧的美乳,低头一嘴噙住龟头,以不亚于刚才摇乳的速 度,嘬嘬吮吸起来。

  一道道浓精随后激射入檀口,秀华口交的速度未减,直到射精的力道由盛转 衰,她也跟着相应放慢吞吐的速度。

  肉棒完全沉寂下来后,秀华不再吞吐,螓首慢慢下压,含到肉棒根部,舌头 贴在肉棒下腹部位,轻轻的往上撩动,来回反复,将残留在尿道内的精液一点点 刮进口中,一滴不漏。

  小马跟着慢慢平复呼吸,抬起一手,用赞赏的力道,缓缓抚摸母亲脑后乌云 般的中长发。

  母亲的善后工作做得很好,吮吸时会小心避开那会儿尤为敏感的龟头,舌头 和口腔内壁只在肉棒周遭挤压,比起射精时,别有一番畅快的感受。

  香唇离开时,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已焕然一新,秀华继而再次伸出软舌,从肉 棒根部开始,一点点将表皮上沾染的唾液也舔进口中。

  舔完棒身,小马自然而然地抬起一只脚,同侧的那只手臂搭在弯起的膝盖上, 另一只手继续在母亲头顶抚摸。

  秀华侧脸贴在床面上,伸嘴含住半边卵袋,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撩动皱皮内的 小蛋子,帮助儿子进一步恢复。

  小马近来身心俱佳,当天头一次发射,肉棒几乎不会变软,这会儿他打量着 母亲头发的长度,忽然问道:「妈,你最近剪过头发?」

  秀华含着卵蛋,努力张开嘴,囫囵不清地说:「前几天去修了一点。」

  小马嗯了一声,拍拍她的脑袋,说:「今后留长一点,我喜欢看你长发,像 年轻时候那样。等你长发及腰,就可以穿淡黄色的小裙给我看了。」

  「呼呼。」秀华弯眼微笑,继续吮吻卵袋。

  在这之后,她还想给儿子舔舔屁眼,不过小马懒得撅屁股,横着一躺,双手 枕在脑后抬眼笑道:「后面就交给你了,今天射个三次再睡。」

  「好的。」

  小马闭目养神,秀华跨腿下床,出去洗脸漱口。

  当少年感觉到母亲骑坐在身上时,缓缓睁开双眼,眼帘中映入的是一对饱满 的圆臀,一张曲线婀娜的背影,还有两只手臂,反绑在身后。

  「你又把自己绑起来了?」小马笑道。

  「今天不听你话,坐了一天没动。妈妈有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不用你讲, 自己知道惩罚自己,这东西……」秀华侧头低眼一看,「等明早再取。」小马微 微一笑,母亲愿戴就戴,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消说她,没必要。

  秀华回过头去,柳腰开始了水蛇般的摇曳,蜜桃臀裹住小马下半身,按摩他 的大腿和两髋,绵柔饱满的阴唇裹住了贴在小腹上的肉棒,便也是利用用蜜穴内 渗出的爱液,给肉棒做进一步的按摩。

  小马此前下功夫做足的前戏,很快体现出效果,两片玉润的阴唇就像充满水 的海绵似的,这么夹着肉棒一拉一滑,滋滋的往外面冒水,不带歇气,摩擦了百 十来回合,要不是秀华记着不能叫出声,房内早就充斥着旖旎缭乱的魅惑春叫。

  光是摩擦肉棒,她就快要临近初潮,本来背身落座,是为了让儿子欣赏自己 引以为傲的健美桃臀,来回瞥了好几次,看到儿子一直在闭眼假寐,于是转过身 来,正面再跨坐下去,骑着肉棒,以更加紧密的接触,继续嘶磨。

  小马感觉到母亲肉鲍擦棒的动作略有停歇,再开时,下体的湿水声越来越重, 由此判断,母亲已经过了初潮。

  眯眯起一只眼缝去打量情况,只见母亲忘情地仰起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双眼 双唇紧闭,抖着胸前的娇俏美乳,继续晃动纤细优美的水蛇腰。

  明明就很想要了,干嘛一直在那儿磨呢?

  是怕你水太深,我把握不住?

  小马暗地里笑了笑,自是知道,母亲是不想自己连续射精伤了元气,这才忍 着欲火,骑在身上慢慢磨。

  母亲曲线丰盈的身材,就像一幅画卷,或许称得上是世间最唯美的人体。那 两颗圆润的奶球高高挺着,乳根部位的青色静脉线变得清晰可见,小马心知,那 正是母亲体内的情欲已经完全激发的特征之一。

  妈妈说,我的鸡鸡变大了,可看看你那两颗大奶奶,何尝不是变大了呢?大 概,是这半年我双手殷勤按摩的功劳吧……望着乳香摇曳的美乳,小马没来由地 想到了小秦和小何两位大姐姐,她们衣物下高耸的双峰,显然还要比母亲要大上 一号。

  毋庸置疑,母亲的乳房绝对称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乳,但实事求是讲,母亲的 大,更多是得益于身高和体型的加持,两个姐姐身高不及母亲,乳峰依然有那般 宏伟的尺寸,那就是名副其实的豪乳美人。

  海阔天空,有容且奶大,相处了这么久,小马不得不承认,单论身材火辣和 内媚程度,姐姐们要力压母亲一头,而且凭心而论,她们的内在为人也是真的很 好,加之拥有大师般的厨艺,让他发自内心的赞叹。

  但也仅限于此。

  三人在一起,是那种相处起来很轻松和谐,亦师亦友的感觉,没有夹杂情欲。

  其实在同干爹坦白内心以前,小马把握不准拖延战术可以持续多长时间,性 爱日志能否起作用,也是未知数。当时他隐隐觉得,照那情形发展,自己迟早会 和姐姐们睡在一起,所以在暗地里,他一直有在给自己做心理工作,类似于冥想 将来和姐姐们拥抱、接吻、结合的情景。

  问题是,一旦想象个中细节,他心里就觉得别扭,不管怎么给自己做工作, 那股难以描述的别扭劲都无法化开,让他如坐针毡,无法呼吸,难以……勃起。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这句聊以自嘲的台词,他私底下默念了无数遍。

  幸好得到了母亲的提点,幸好干爹又是那么通情达理。

  至于以后会不会起幺蛾子,现在不用考虑,专注当下,享受来之不易的安稳, 哪怕将来天翻地覆,那也是将来的事。

  长痛不如短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小马抬起嘴角,浅浅呲笑一声,闭上眼睛,张口轻轻抛出两字,「吃奶。」

  秀华一听,当即停下柳腰,微笑着俯下性感美艳的身躯。

  不过她没把丰乳凑到小马嘴边,而是趴在他身体一侧,俯下红唇,轻轻柔柔 地吻着少年胸膛前两颗粉嫩的奶头。

  此情此景下,小马的吃奶,就是这个意思。

  从前小马都没注意,原来男人的奶头也能勃起,而且被母亲的嘴唇吸,也挺 舒服。

  于是这便成了母子相爱的固定流程,当他说「吃奶」,如果说完嘴巴闭着, 即表示想让母亲吃他的奶;嘴巴张着,当然是表示快将你的大奶奶送到里面来。

  这会儿叫母亲吃奶,他也是提醒母亲,赶快做完一套流程,完了把鸡巴放进 你那深不见底的肉缝里去,好好让自己爽,行不行?看你忍得那么辛苦,我都难 受。

  秀华舔得很认真,红唇宛如印章,一下一下在小奶头上覆盖,亲完用舌尖在 小巧的乳晕上打转撩动,等到一颗完全勃起,再去舔吸旁边那一颗。

  等两颗奶头都勃起成为小山尖,不用小马出言提醒,秀华挪动嘴唇,啵啵啵 的在心口处轻点,顺着腹部的肌肤往腿间吻去。没有在肉棒周围做过多停留,香 唇将主要精力花费在大腿和膝盖上,一如小马之前的精心舔舐,秀华也在他的大 腿上留下了一道道晶光淋漓的吻痕和香津。

  香唇继续往下,螓首左右偏转,依次舔过两只小腿,最后停留在了脚丫子处。

  她横挪膝盖,跪到床头另一侧,身体正对平躺的小马俯身下去,含住脚丫子, 吸水一样轻轻的吮。

  温软的舌片依次在脚趾缝中刮舔,饶是小马意在让母亲尽早骑在肉棒上,也 忍不住口中微微呻吟,指示母亲多舔舔。

  我做了一天家务,享受享受怎么了?接着吸,接着舔!

  心安理得,难能可贵。

  秀华撅着溢汁的肥臀,香唇将两只小脚吸得黏黏糊糊,小马浑身通透,直到 鸡巴又开始不停吐水,才梗起脖子调笑道:「妈,瞅你屁股后面水都成瀑布了, 我不开这个口,你就真不骑上来啊?」

  秀华欣然起身,对着他视线扭了扭细腰和丰臀,走到小书桌那边,一通捣鼓。

  兴奋地美母口脚并用,忙活了大半天都拆不开一只小小的保险套,小马侧身 笑看着,暗叹母亲还真是牛脾气,不喊自己帮忙,也不将双手解开,就要固执地 用一口银牙去慢慢撕,蹙着两弯柳眉,一幅撕不开,誓不罢休的模样。

  ……最终没人帮忙,套子包装还是被银牙撕咬开。

  秀华毫不掩饰一脸莫大的成就感,嘴里叼着保险套,哼着愉快的小曲爬上了 床。

  下面单用嘴给鸡巴戴上套子,又花费了五六分钟,再接下来,秀华遇到了最 后一道难关。

  她在小马身上转了几圈,也没想到啥好办法将肉棒送到洪水屄里边儿去,耸 搭着英气的柳眉,再度陷入攻坚克难的状态。

  小马就那么淫笑着躺着,不说话,也不帮忙。

  道理很简单,万事不求人,是母亲灵魂深处的秉性,你看她急得吹胡子瞪眼…… 嗯,假如有胡子的话,实际上,她很享受解决问题的过程,要是出手相帮,或许 她会嫣然一笑,但心里免不了悻悻然。

  横着竖着来了几次,秀华盯着鸡巴看了半天,眸光一闪,想到个新的办法, 又一次正面跨上小马的上腹部位,用右半边的大圆臀,一丝丝往后推,侧腰回头, 估摸着方位,慢慢将贴在小腹部位的鸡巴给顶了起来。

  此时她再摆正两坨浑厚的圆臀,肉棒便搭在了绽开的臀沟内,俏容绽放,收 紧的眉眼顿时放松下来,她坐着歇了口气,缓缓抬臀,让龟头磨着密缝往水帘洞 前进。

  感觉到龟头已经找准位置,秀华露齿而笑,灿然往下一坐,龟头却从穴口滑 开,顶在了上面的菊眼处,差一点就挤开细密的菊褶,插进肛道里边儿去。

  秀华赶紧提臀,马眼从菊环那儿拉出了一根银丝,奇异的感触让她放慢速度, 小心翼翼地再尝试了几次,未曾想这最后一步也是百折千挠,龟头老是滑向后面 的菊眼。

  小马感觉到母亲的整个菊眼都被鸡巴汁润湿了,不由调笑道:「干脆就用屁 眼得了呗?你说给我肛,说了多久都没弄好,择日不如撞日?」

  「还是……等等吧。」秀华讪讪笑笑,屏气凝神,继续尝试起来。

  小马不再说话,耐心等着,倒也不是耐不住性子,突然对肛交感兴趣了。

  他知道母亲对肛门清洁有异乎寻常的执念,打个比方,一定要做到比嘴巴还 干净才行,不过寒假一直没太多时间,清洁的研究进展缓慢,肛交的计划只好暂 且搁置下来。

  小马不急,什么时候母亲说行了,再做就好。

  言者无心,听者却有意,秀华心里默默念叨,从老家过完年回来就要专心解 决这事,争取在下个「夫妻日」,将肛门献给儿子……这边宽厚的臀儿再试了个 七八次,蜜穴终于将肉棒含进了嘴里,她坦然落座,昂首一叹,露出一脸近似与 冰红茶广告透心凉的释然表情,柳腰立刻摇曳起来,显得是分外得劲。

  小马跟着松出一口气,望着在身上起伏的细腰美乳笑道:「想叫得话,去把 窗户关上吧。」

  秀华看了眼窗帘,摇了摇头,继续享用来之不易的肉棒,张嘴大口喘息,但 是不让娇媚的呻吟漏出喉咙半分。

  努力后摘得胜利的果实,品味起来最为香甜,她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只想在儿子身上做一个最纯粹、最快乐女人,仅此而已。

  春光旖旎,曲线玲珑的胴体婀娜扭转,香浓的蜜穴竭力吮吸着肉棒的甜蜜, 快感很快麻痹她的思绪,全身气孔打开,释放出道道诱人的香氛,香汗淋漓,散 发出粉色的氤氲。

  ……同一时间,马天城躺在床上,凝视着手机内自己和妻儿的合照,默然无 言,表情深沉。耳边偶尔传入身旁裸身女人睡梦中的呢喃,让他发出不知所谓的 悠长叹息。

  另一边,王寅初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低头盯着手中一叠资料,其中标着马 天城姓名,以及其他一干昶北市府内有头有脸人物。

  看了半天,他嘴碎骂骂咧咧,不知在骂谁。

  山雨欲来风满楼,树欲静而风不止。

  未来的菁南官场,免不了一片腥风血雨。

  大胖视线停留在马天城的名字上,片刻后,啪嗒一声,重重丢向桌面。

  作为上面大佬的资深狗腿子,大胖深知自己无法独善其身,只有依着某些人 的指示,一头扎进浑水,为某些事推波助澜,不管违心不违心。

  「老头瞎了眼,咋看上这么个不知羞的东西!?」

  「这一闹,不晓得要害死多少人……」

  当然,大胖抱怨的内容和小马母子无关。

  现在的他们,也不会去关心外界的风雨变迁。

  ……

  此刻小马躺在床上,控制着口中的音量呜呜呀呀,认真对抗母亲的「压榨」。

  母亲的骑乘已经加速到三挡状态,桃花眼中雾蒙蒙,额头鬓角被汗水打湿, 健美的腰肢以一秒三个来回的频率收缩摇摆,带出了柳腰玉腹两侧清晰可见马甲 线,也使得奶球晃动的幅度惊人,时不时往甩下两滴热情的汗珠,让小马的胸膛 显出一片星星点点。

  是室温调得太高了么?母亲浑身热汗流淌,头上隐隐冒出蒸汽,就像刚从蒸 拿房里出来……但小马很喜欢这副景象,欣赏母亲在欲火中翱翔,是何等让人心 旷神怡,且不论鸡儿也跟着爽上了天际,幸甚至哉。

  偶尔小马还是会有那种撞大奖的感觉,母亲集优雅、知性、端庄、美貌、贤 惠、忠贞于一体,做她的儿子本就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结果还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这般享受无节制的宠溺,其中的美妙,无法言喻。

  偶尔小马也会觉得,我们母子的关系会不会奇葩了点?

  但自从在阿冰阿姨那儿了解到许多海内外的隐秘奇闻,小马便觉得咱们这算 啥,就算是干爹,其实都算正儿八经的老实人。

  况且我和妈妈只是关上门过日子,又不惹谁害谁,跟奇葩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经过不知几次高潮,秀华终于累瘫在床上,撅着屁股趴着,气喘吁吁。

  小马赢了,没射。

  在母亲倒下去的那一刻,他便立即爬了起来,跑到滚烫的桃臀后面,深呼吸 两口气,举手大力扇了两掌,再掰开遭了水灾的臀沟,「呸」的一声,用力喷出 一口唾沫星子。

  他要给母亲再加把火,挺着鸡巴往泛着色腥红光的穴口内一送,啪啪啪地快 速抽送起来,小身板压得臀浪翻飞,毫不怜香惜玉。

  秀华终于忍不住,呃呃呃叫着发出浪荡的颤音,小马一把抓起枕头丢到她嘴 边,让她赶紧咬住,继续开足马力在微肿的肥臀后大力抽击。

  失禁如预想般到来,小马也随之放松精关,在母亲滚烫的蜜穴内,往保险套 里边灌上了一团沉甸甸的精液。

  ……半夜。

  经过小马的打扫,小房间焕然一新。

  沐浴时,母子又做了一次。现在两人相拥窝在崭新的被窝里,如往常几日, 说着交心的话语。

  「春节那几天都没法做爱,可有的忍咯……」

  睡意朦胧,少年的声音,显得很疲惫。

  秀华的双手仍然反绑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在他身上,努力用腿间的美肉给 他抚慰。

  「没法子呀,我亲爱的小老公~回了老家,可得注意。」

  「我知道……我休息几天也好,我是怕你忍不住。」

  「唉,妈妈没那么不堪~不如这样,忍不住的话,我们就想着对方,偷偷的 自慰。」

  「行吧……」

  说完这两字,小马沉默下来,似乎已经睡着。

  秀华吻他额头一口,微笑着闭上了双眼。

  这时,小马又呢喃道:「每天早上叫你起床,你都醒了,没啥意义……以后 换成你叫我起床,咱就一起出去跑步,一起买早餐……」

  「好的,宝贝。」

  岁月静好。
贴主:yyykc于2023_07_03 0:17:5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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