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樱子玉
0022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 “传说新年第一天做什么事,这一年里都会将这件事做得很好……” “所以?” “所以……”江予从他胸口微微透出小半脸,表情委屈得不行,“第一天我们在做爱……那么……” “啊,”陈舍很配合地接着说:“那么这一年里我们做爱会变得更好?好到什么程度?一插你就高潮?还是我可以插你三天三夜不射精?” “喂……你……”江予哑着声回他,“我不知道。” “这种传说我本来不信的,但现在忽然想相信一回。希望能有那个本事。”陈舍笑得厉害,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摸上怀里人的脑袋,“你的高潮点有好多处,好羡慕。” “这……有什么羡慕的……” “羡慕啊……”陈舍重新将手指碰上花缝,刚一碰上,小穴迅速收缩从里面涌出来了些水,他抹了抹淫液,放到嘴唇前用舌尖舔了舔,“你看,碰一下还可以出水。” 他翻了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小腿蹭她的脚心,压着声音说:“这样我真的想插得你流不出水来。” “……变态啊!!!”江予软软地打他的小腹。 “又变态了。”陈舍笑了几声,抓住她的手,忽然认真看着她,“好幸运遇见你啊。” “嗯……”江予用脚心挠着他的小腿,“我也是……” 屋子外面的烟花刹那绽开了半边夜幕,将小房间里的所有事物映得通红。 话音刚落,小床上的两人挤在一起,在烟花中疯狂热吻。 新的一年了。 妈妈会在第二天早晨回来,所以陈舍在半夜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房间。 江予揉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刘海就被亲乱了。 “干嘛……” “走了,好好睡。” 陈舍关拢了门,上好锁后往黑暗深处走。 走廊里面是感应灯,他也不好意思踩,毕竟大过年的,万一人家刚入睡,吵醒了多过意不去。 所幸眼睛适应能力强,他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摩托车停得有点远,他边走边去摸口袋,摸了一圈都没摸上想要的东西。 等反应过来时,他将手收了回来,悬在半空去摸了几下鼻尖。 操。 烟被宝宝藏起来了…… 做爱还能分心干这种事。 陈舍低声暗骂着,脚尖踢了几块石子。 小石子被埋进了一米远的小雪堆里。 他又笑了。 背后的烟花接连不断,将半夜行走的人照得流光溢彩,又为某个人照亮了回家的路。 走到一半时,陈舍顿了顿脚步,好像忘了点事。 是不是…… 忘了吃汤圆…… 嗯对。又有了借口去她家。 摩托车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飞快奔驰,马达的声音像被放大了几十倍。 新年的第一天,他思绪轻飘飘的,在街上转悠了一圈,觉得这晚太奇妙了。 欲望这种东西还真是捉摸不透。 那个为了满足欲望的借口呢,也没能用上,因为江予妈妈带着她一起去了外婆家。 再次见到江予是在开学季,整整五天,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能说上。 所以报道那天,两人碰上了也都没先开口。 江予是不好意思开口,陈舍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打破这种沉默的人是江予。以最普通最滥用的话语打破。 “新年好呀。” 陈舍看了眼她,下意识点点头,“新年好。” “最近怎么样?” “……你别问这些。”陈舍笑了笑,还是伸手揉了两下她的脑袋,“想我吗。” “嗯……有点儿。”江予将手背在身后,轻轻地说。 说完后,她偷偷看了眼高出他一个脑袋的人,又舔着唇缘改了口,“好吧……想你……” “乖。”陈舍挑着笑,从口袋里摸了摸,将两只合拢的手摆在她眼前,“选一个,猜中了就是你的新年礼物。” “啊……我运气很不好的……”江予双手合十,闭上眼选了右手。 结果一睁开眼,右手手心上躺着一个粉红色的发夹。 江予“哇”了一声,将它从手心里拿过来别上了辫子尾端,“好漂亮。” “嗯。”陈舍摊开另一只手,同样是一个粉红色的发夹。 他笑着她愣神的表情,“选哪个都有新年礼物,我怎么可能让你输啊。” 于是另一个发夹被陈舍亲手别上了她的另一条辫子。 他们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站着,班里还有零星几个人,不过他们也没有想遮掩的想法。 陆陆续续有人从楼梯口上来,好奇心重的会看一眼他们,这时候江予便会低下头又去看另一栋教学楼。 “回班吗?”陈舍见她躲闪的表情也觉得好笑,靠着墙沿拉过她的辫子。 江予不自在地把围巾拉上了一点,刚好遮住了大半张脸蛋,她闷闷地说:“都可以……” “行。”陈舍卷着手上辫子的发尾,漫不经心道:“亲一下让你走。” “……” “亲哪儿都可以,也没让你亲嘴。” “……” 江予直摇头。 班上那么多人看着……这太过分了。 “那好吧,”陈舍终于说出自己原本想说的话,“今天你应该是回自己家吧?晚上来我家行吗。” “…………”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江予本想拒绝,可是F班后面探出了好几个看热闹的脑袋,盯着他们一顿打量。 她只好愠怒地扯回自己的辫子,小声答应他:“好吧。” 看着她小小的背影连忙钻进教室里,陈舍愣在原地直笑。 这么好骗啊。 “哎呦。”钱磊手提着包刚从一楼上来,一到五楼便看见了自己班门口站着个傻笑的人。 凑近一看,啧。 就是那个畜生陈舍。 “您站这儿傻笑啥呢。” 闻言,陈舍略微偏头看了眼来人,“你瞎啊。傻人看谁都傻。” “……呵。”钱磊在新的一年里懒得搭理他,撂下一句话便走进了班,“不想和犯法人士交谈。” “……”陈舍拉下脸,也紧跟其后回了班。 待两人刚一坐下,独自一人闯江湖的李鹏涛进来了。 “呼,美好的寒假。新年好啊两位。” 每天凌晨四点睡觉的钱磊打了个哈欠,“新年好。” 陈舍心情复杂地点头,“新年好。” “咋了,一个两个这么憔悴啊。”李鹏涛将他们俩从头打量到尾。 钱磊“嗯”了声,“我是真憔悴,那位可没憔悴,精力好着呢。” “……”陈舍忍无可忍,猛地提起钱磊的领口,“再说最后一遍,老子没那么变态,她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人。” 钱磊连忙锤他的手,“放开!!咳!!!” “……”李鹏涛把两人分开了,“到底咋了?” “还不是他!就不会好好说话!”钱磊怨恨道:“他说隔壁班那个长辫子女孩是他亲戚,寒假去孙姐家玩他俩又……睡一块了。” 震惊在原地的李鹏涛:“……” 陈舍压着声:“不是亲戚,那样说只是为了让钱磊少八卦。” 勒红的脖子的钱磊:“呵。” 李鹏涛:“不是,我震惊的是……他俩睡一块了?陈舍和人家做了?” 钱磊点头表示肯定:“肯定睡了,见那女孩的惨状,啧啧啧,陈哥体力应该不错。” 那天真没有和江予睡的陈舍:“嗯,你说得都对。” 李鹏涛:“我操!!!破处了哥,六六六。” “咱们三里第一个,”钱磊接过话,“说说感受呗,自慰和做爱的感觉一样吗?” 李鹏涛鄙夷道:“肯定不一样啊。” “感受啊……”陈舍仔细想了想。 江予细皮嫩肉的,胸大,蹭起来挺舒服,做就更不用说了,水多里面紧。感受的话……是爽……吧? 嗯……她也很乖,喜欢配合他,人又好哄,不过不会亲人,做爱的时候也不愿意看他……听到个什么脏词还脸红,偶尔会夹他,叫床好听…… “靠。”陈舍舔着唇沿,“太多了,真说不出个具体感受。” “别啊,随便说点也好。” 陈舍抵上后槽牙,忽然笑:“像升仙吧。” 0023 两个只看过片没实战的人围着陈舍东问西问,最后导致陈舍低声暗骂,“就他妈爽呗,老子怎么跟你们讲。要不然下次给你们录个视频?” “……”两人缓慢地点头,“也行……” “……去死吧。” “……” 班上的人稀稀疏疏,交谈声倒是越来越大。 只有七天的寒假成了每个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校园里的雪还没来得及扫干净,今天扫雪车来得都晚。 到了一定的时间后,空空如也的座位终于都坐满了人,外面的扫雪车也开始运转。 李鹏涛绘声绘色地讲着寒假旅游经历,钱磊边打游戏边敷衍地配合着“哇”一声。 陈舍没什么心思,整个人在神游天外,完全听不进去外界的话。 他下意识往前门去看,能看到隔壁班走廊上站着的三两个人。 像柳絮一样微妙的触感沾在心脏上,想到某些事后开始毫无规律地乱跳,过一会儿又喘不上来气。 失而复得这个词也用得不恰当。 一个短暂的寒假而已……他们就进展到这种地步了……也不知道江予会怎么想,反正他觉得不可思议。 只要一个人待着,他就会觉得困惑。 这么多年了,她真的还喜欢他吗? 又或许只是补偿与愧疚。 除夕那天晚上,他想去见见她,可又知道她家里有人,所以只能一个人站着她们小区楼下漫无目的地走着。 直到听到她的电话后他才冲上了楼,难以操控的欲望推搡着人逐渐失去理智。 他其实是想问她:你究竟知道爱与怜悯的区别吗。 但见到她了又问不出口。 怕失去,怕离开,怕永远见不着。 算了,一直以来他便认同她对他所有的感情。 只是欲望的沟壑难以填满,他想要更多而已。 愣神一整天,晚上等人走完了,陈舍才恢复眼睛的焦距。 教室里空荡荡,最后一个窗户还没关上,纱白的窗帘被吹得四处浮动,带着碎雪与寒风往暖气片上涌。 他起身,座位旁边的羽绒服落到了地上,他懒得捡起来,径直走向了那扇窗户。 刚一关拢,毛衣边角便被人拉了一下。 “陈舍……”江予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方便他出来,“走吗?” 哦对,早上她还答应和他回家来着。 陈舍点点头,从口袋里伸出手握上她的手腕,带着人绕过自己的座位时顺手捡起了地上羽绒服。 “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江予将脸埋在围巾里,辫子不时擦过他的手背。她有点害怕,感觉他像变了一个人。 “没有。”陈舍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解释什么,干脆岔开话题,“上次你是不是把我烟偷走了。” 石子路上凹凸不平,江予一下没踩稳,被身旁的人扶住了手臂。 “看路啊宝宝。”陈舍将她的围巾往下拉了一下,“挡着你的眼睛了?” “没有。”江予拍开他的手,重新将脸埋进围巾里,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抽烟不好,你别抽了。” 陈舍笑着逗她,“这么关心我啊。” “嗯……我们算在一起了吧……”江予提着一颗心,其实没那么有底气地问他。问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她喜欢他,又怕他只是因为以前的事对她有感激之情而已。 她不需要什么报恩。 “……”陈舍猛吸一口气,笑容僵在脸上,不自在地别过头,低低地说:“不知道……” “……”江予一顿,停了脚步,将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怎么这样……” 她僵了一会儿,“我们都那样了……你……” “江予。”陈舍握紧空了的手心,“除了我之外你喜欢过人吗?” “……没。” “你知道什么喜欢吗?” “我……” “好。算你知道。那你对我……是喜欢吗?”他本来不想问这些。 可江予先开了口。 而恰好,他也想知道一个答案。 “不喜欢怎么可能和你那样……”江予有些委屈,明明自己想要的答案没得到,还被人反问这些。 校园里的路灯不算亮,没能将陈舍的五官勾勒出来,只将江予眼睫上的泪花照得刺目。 “怎么……”哭了……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女孩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哇……你怎么这样……” “我……”陈舍说不出来来,僵硬地伸手摸她的后背,等她哭得声音小了点才开口:“对不起宝宝。” “是我的错,不哭了好吗?”他将她的脸抬起来,低头舔着咸咸的眼泪,“对不起,我好喜欢你。不要哭了……我会和你永远在一起,只要你愿意。”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江予往后缩了缩,“不要舔了……像狗狗……”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是喜欢。”陈舍看着拉远的脸,又伸手,去擦拭她眼角上残留的水痕。 现在他们讨论的这个话题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便开始争论了。 ——“你懂不懂什么是喜欢!” ——“懂呀。我比喜欢狗狗还要喜欢你。” 争论个天昏地暗,到底出来了个什么结果谁也不知,就像那时候他们太小,而这时候似乎也还小。 只是懂得的道理多了那么一点点,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猜疑,恐慌,害怕,甜蜜,欣喜……这些都可以源于“喜欢”这两个字。 做爱只是最简单最原始的欲望,喜欢不一样。 欲望是喜欢的分支,喜欢是欲望的延伸。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也想和你一直做爱。” “才不要。”江予直摇头,“你好可怕……一直做……怎么可能………” “……”陈舍愣了愣,随后笑了,“说不准。回家试试?” “……你就只会想这些事。”江予往他身边靠了靠,伸手捏了捏他的衣角。 原本揣在口袋里的手默默伸出来握上衣角边软软的手背。 路灯打在他们中间,昏黄的灯光重叠,落在牵在一起的手上。 0024 第二次来他家的感觉有些不一样……比第一次少了一点紧张。 江予换了鞋,可能上一次来他家是在书房被就地正法的原因,所以她一直在客厅转悠,死活不去他的卧室。 估计陈舍也看出端倪了,边笑边在厨房烧了壶热水。 他家没买饮水机,不过装了净水器,热水还是得用水壶烧。 等水烧好后,他用玻璃杯接了点热水递给乖乖坐在沙发上的人。 “嗯,谢谢。”江予接过玻璃杯,眼睛一直盯着正前方有点散乱的裤腰。 挺瘦的啊……为什么那里会……这么大…… 想到这里,她怔住了手,连忙摇头,甩出那些思绪。 “先去洗澡?睡衣穿我的衬衫可以吗?”陈舍并拢她的辫子,帮她挽上后脑勺。 白皙的后颈上还有一点点红痕,看得他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又用掌心去抚摸着那块肌肤。 江予仔细回想他的衬衫,不算大,但是对她来说真的好长……但是…… “裤子呢?” 陈舍从衣柜里翻找衬衫的手顿了顿,回头看她,“衬衫应该到你膝盖了吧。毕竟你……” 他站起身来,将手掌齐平自己的胸口,又微微往下移了移,“不怎么高啊。” “……” 浴室的门被轰然关上。 手心的衬衫边角缓缓滑下,陈舍忍不住笑。 怎么这么缺心眼。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玻璃门内晃动着氤氲的人影,似乎徘徊了好久,才发出一点声音。 “陈、陈舍,衬衫……” 哟。刚刚不是挺有能耐的嘛。 他暗笑,但没开口。重新拿着衬衫走过去,敲了几下门,从门缝里塞到她的手里。 湿漉漉的手臂蹭过他的手背,恰好有水珠顺着肌肤滑到他的指尖上。指腹一捻,满是馥郁。 陈舍很有耐心地靠在玻璃门上,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同一扇门的两道影子在某个角度缓慢融合。 直到门开了。 浴室里雾气蒙蒙,江予刚踏出第一步,手腕便被粗暴地握住了。 还没反应过来,脚步踉跄地往前摔了一下。 “干嘛啊。” “你好香……”陈舍将人包围在怀里,鼻息探入她的脖颈。 “啊……”江予茫然地看着他的后脑勺,鬓角和脖颈还挂着水,全然被他蹭去了。她抬起手探进他的发缝里,“你好像发情的狗狗。” “我哪儿像狗了。”陈舍伸入衬衫下面空荡荡的腿,用粗略的指腹摩挲着沾着水的阴唇,“我看你才像。怎么不穿内裤?发情呢。” “没有换洗的内裤……”江予并拢了双腿,勉强夹住作恶的手。 “哦。”陈舍用裤子蹭着她的大腿根,对比柔软的腿,衣料实在粗制滥造。他将中指缓缓顶进花缝,“宝宝想做爱吗。” 因为沾上水而变得半透明的衬衫现在又被人用口舔着。 显而易见,她也没有穿文胸。红豆似的两颗乳尖透过衬衫格外显眼。 陈舍笑着用嘴含上,隔着衬衫这层薄薄的衣料不停刮着乳尖。 “站不住了……”江予腿一软,又被人用手扶住臀。 “说点别的,”陈舍边吃着胸乳边揉着她的屁股,“想不想做爱。” 他似乎每次在这种事上都要征求她的意见。 即使江予不想答应也会被他弄出水来,答应了就会被操晕。 还是……操晕吧…… “嗯……”江予往他身上贴了贴,实话实说:“里面有点不舒服……” 陈舍闷哼了声,继续埋头舔着胸乳,只不过双手托起了她的腿,将人抱到了茶几上。 凌乱不堪的衬衫被扯到了小腹处,陈舍揉着她的阴蒂,单手解开裤腰戴好了安全套。 圆滑的龟头抵上花缝时,蜜液大量涌了出来。 陈舍笑了,“没插就流水。宝宝好厉害。” “……”江予用胳膊挡住了充满水雾的眼。 不理他不理他。 “又不看我啊。”陈舍笑得厉害,将阴茎往里面猛插到底,惹来高呼的呻吟。而后它在花心处缓慢碾压,柱身摩擦着嫩肉。手指不停歇地挤捏着阴蒂,他将她双手反扣在茶几上,撞翻了一旁的餐巾纸和玻璃杯。 闪着泪花的眼睛终于重新露出来,陈舍只笑:“宝宝……看看我怎么肏你的。” 江予羞怒道:“不看不看不看!” “别啊。”陈舍存心要逗她,什么底线什么自尊通通不要,“看看狗狗的鸡巴大不大,发情的狗狗肏得你舒服吗?” 江予木在原地,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有根弦在神经末梢轰然断裂。 可怕的是身上的人越发肆无忌惮,一边说着粗话一边将阴茎直捣花心,似乎非要把那块操开。 陈舍快被嫩肉吸射了,脊椎骨上的快意像电流一样蹿升。 他抬起欲色的眼睛,喘着粗气问她,“告诉狗狗,你的逼舒服吗。” “不……”江予压抑着低低的呻吟,鬓角的发丝湿乎乎地黏在一起,她张了张口,求饶道:“陈舍……呃……嗯呐……我不行了……” “可是宝宝的逼咬得好紧,不放我出来。”陈舍松了扣住她的手,又去叠压她的腿,将交合处袒露出来,更加疯狂地顶胯耸腰,淫水四处乱溅,沿着茶几边角滑落在地板上。 一滴接着一滴。 冰冷的茶几上都被肏热了大片。 “啊啊啊啊!!救命………”江予放声叫喊:“不要!!!嗯啊………陈………呃………我要………上厕所!” “好啊,”陈舍摩挲着她的膝盖,精瘦的腰像收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地耸动。他非要插得她失禁,“尿出来。” “不要!!!变态变态变态!” “啧。我有这么变态吗。”陈舍颇为认真地问,而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终于如愿以偿地将她肏得失禁了。 下一秒,江予忍不住哭起来,“哇……尿了………太过分了………呃………” “对不起,宝宝……”陈舍毫无诚意地道歉,边解释边用口去舔她红肿的花缝,“不是尿了,是潮吹。太爽了就会这样。” 大量失禁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嘴里,他喝得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盖过了羞耻声。 陈舍轻咬她的阴唇,试图哄她,“嗯,很甜。就算真尿了狗狗也给你舔干净。” 江予崩溃地捂住双眼,“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陈舍笑了,搂起湿乎乎的人又一次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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