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01章 分裂后的黑蚕一大一小,有着肉眼可见的差别,大的那只很是强壮透着隐隐的邪气,小的那只温顺连爬行的动作都感觉十分的乖巧。
它们沿着二人的后背缓缓地往上爬,一直爬到了心脏的位置后就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这…”
徐菲不敢相信地擦着眼睛,饶是这段时间目睹了太多诡异的事,但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幕还是感觉震撼。
两只黑蚕匍匐下来以后仿佛没了生命的气息,黑色的身体瞬间裂开,从里边透出一阵明亮的金光,金光散发出来以后仿佛是一道道铭文漂浮在空气中。
黑蚕化为金色的尘埃飘散在二人的身上,近在咫尺的徐菲有一个感觉,它们似乎通过这种更高一个层次的境界在交合着。
张文斌沉醉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并不是干爹系统所特有的那个混沌,也不是借助了它的力量。
而是通过自己的灵台,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和魂魄的变化。
法力得到了升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交合之处,原本灼热潮湿的处子小嫩屄内有一丝让人十分舒服的清凉,蕴涵着一股温柔而又珍贵的力量。
这就是五阴女的处子元阴了,张文斌顿时大喜过望,灵台魂识立刻捕捉到了这一丝精纯无比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将其纳为自有。
占有的一瞬间,张文斌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感,不同于身体感官性的刺激,这种更高层面的美妙简直是笔墨难沁。
阴凉的气息瞬间游走全身,洗髓着每一寸经脉,由系统改造过后的身体很强壮,但在基础方面还是很薄弱,毕竟之前的张文斌是白纸一张的门外汉。
强行筑基已经不易,不过很不稳定难以维持,在得到这处子元阴以后张文斌总算明白干爹的良苦用心了。
自己的基础一塌糊涂,若是在普通女人身上破了身,元阳一泄的话很可能修为会散尽,即便能再运用法力也是很难再进一步。
而处子元阴不同,尤其是这五阴女的元阴,滋润着看似强大又脆弱的筑基,同时也对浑身的经脉起到了一种巩固的作用。
第一次的性爱,阴阳交融的调节,又仿佛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新生,不仅元阳没有泄走,反而更加地精纯保持着一种神完元足的力量感。
缓缓地睁开了眼,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感受着身体经脉变得强大,心里暗喜这不是借助的法力,而是实实在在属于自己的基础。
可惜了张文斌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离2%还有一步之遥,五阴女的处子元阴好处多多,可差那么一点就迈过这道坎让人有些恼火。
徐菲着急地说:“主人,你们没事吧。”
说着话她的眼光全担忧地集中在女儿的身上,那些金光没入了两人的身体一切趋于正常,两条黑蚕也消失不见了。
张文斌笑了笑将怀里的小萝莉放在了床上让她躺下来,分开了她的双腿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大鸡巴被她的处女小嫩屄彻底吞没的美景。
嘿嘿地一笑,双手把着她的小腰缓缓地把大鸡巴往外抽,每抽一下都能感觉到她小嫩屄内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似乎是不舍的挽留一样。
“好涨…酸…”
小萝莉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直到张文斌将大鸡巴彻底拔了出来,狰狞的大鸡巴一柱擎天,显得她刚被糟蹋过的处女肥屄楚楚可怜。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恍惚了一下,爬了过来一把握住大鸡巴打量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总觉得似乎短了那么一点点。
张文斌嘿嘿一笑,摸着她发烫的小脸说:“老师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手微微地一用力,美少妇的臻首再次靠近,她红着脸妩媚的白了一眼:“臭主人,我发现你就喜欢变着法儿地羞辱人家…”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套弄了两下以后小嘴张开,红润的嘴唇喊住了龟头后呼吸一滞,缓慢地将这大鸡巴上女儿的淫水,开苞以后的处女血一一的舔拭。
她的动作很轻柔,充满了母性的慈爱,慢慢地才将大鸡巴含入嘴里,尽管经验不多但深喉对于现在的美少妇来说却是轻车熟路了。
含入大鸡巴吞吐了几下,吐出后她面色诧异的说:“短,短了??”
这根大鸡巴最近含弄了多少次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散发着浓烈的男性野性气息让她心神荡漾,但那傲然的粗大尺寸也会让她窒息难受。
而这一次含入,感觉却舒服多了,她用自己的小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变化。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笑说:“我可是强忍着不舍,让自己变小了一些,就是怕咱们可爱的小果果会受不了。”
这都能肆意改变??徐菲在震惊之后眼里多了一层水雾,迷离又有几分感动。
身为成熟的少妇她很清楚男人是什么动物,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可以说是变态的,雄性的骄傲就象征着威严和尊严。
“主人,那请享用您的小果果吧。”
徐菲面含潮红地说着,在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小手牵着已经不吓人的大鸡巴,引导着龟头再一次抵在女儿娇嫩的馒头屄上,轻轻地拨开了阴唇的保护找到了入口。
张文斌一挺腰,扑哧的一下大鸡巴再一次享受着小嫩屄内嫩肉的重叠挤压,尽根没入了她的体内。
“啊…好涨…”
小萝莉轻哼了一声,依旧是无意识地昏睡着,但这次的声线却是变得很虚弱,连喘息的声音都很小。
徐菲一听愣住了,关切地问:“果果没事吧。”
张文斌亦是眉头一皱,立刻停下了动作抓住了小萝莉的脉门把了起来,闭上眼睛一番感受之下松了一口大气,笑说:“看来是好心有好报啊。”
自古鼎炉之说,有双修之法双方都能得到好处,不过除了第一次外进境都会缓慢,有阴邪者也会选择一次性把女人采补至死,这样的办法阴损但效果显着。
张文斌选择的是前者,因为还没真正享用过这个可爱的肉体心有不舍,没想到倒是触发了意外的机缘,不得不说大千造化凡人是真的看不懂。
张文斌缓慢地拔出了湿淋淋的大鸡巴,笑说:“得,今天只能先放过她了,她马上就要昏睡了干了也没什么意思,徐老师你帮她擦一下汗盖一下被子,然后出来找我吧。”
“哦,好,好的。”徐菲爱女心切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现在习惯对张文斌言听计从了,赶紧就忙活起来。
张文斌回到她宽敞的主卧,坐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感受着身体新的变化,点了根烟开始梳理脑子里的信息。
阴阳交合得到好处的不只自己,小萝莉应该是要开始洗髓了,对于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过程会有点长,不过得益于情蛊的辅助过程很是顺利。
泡了一会,徐菲就过来了,忐忑不安地问:“主人,果果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命好,得到了我的元阳滋润。”
张文斌笑说:“你准备给她请个假吧,最少这孩子得昏睡个三五天的才会醒,到时候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不只皮肤会变得更好,身体也会变得特别的强壮。”
“原来这样。”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
她妩媚地扭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走了进来,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呢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果果出什么事了,那黑蚕也不见了很古怪。”
“老师,会按摩吗?”张文斌感觉身上有点酸痛,性欲降低的同时,越发强壮的身体需要适应一下。
“会一点点,但不是很好。”徐菲红着脸,小手已经握住大鸡巴套弄起来,柔声地说:“主人,我帮你吹出来吧,你也憋了一晚上了。”
“不用急!”
张文斌双手往下,抓住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臀肉捏了起来,色笑道:“老师,现在看我大鸡巴变短了不害怕了是吧,早知道的话我就不费这个劲了。”
“主人不是坏人,主人是很温柔体贴的男人,或许碰上您也是果果的福气。”
徐菲呻吟了一下,低下头来亲吻着张文斌的胸膛,满面情迷的陶醉哼道:“臭主人,其实太大了也不好,女人可能会痛或是难受,甚至得患上妇科病的。”
“主人这个尺寸,其实已经够大了,含在嘴里感觉比以前更硬。”
“老师真是会讨人欢心啊。”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粗喘道:“走吧,咱们到床上去。”
“好的主人!”
徐菲伺候着张文斌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在龟头上吻了一下后红着脸说:“主人你先去,我要洗一下脸漱一下口。”
“为什么啊?”张文斌笑得很坏,这就是典型的明知故问。
“讨厌,人家脸上有,有女儿的淫水,嘴里也是呢…哪有要人家当妈妈的吃女儿处女血的,您坏透了。”
一直落落大方的徐菲,难得的满面涨红,扭捏地把张文斌推出了卫生间。
门她还给关上了,女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可以一起洗鸳鸯浴可以一丝不挂地让你把玩,但再落落大方的女人都会有这羞耻的时刻,隐约已经是一种倾心的表现了。
张文斌顿时哈哈大乐,靠在了床头继续抽着烟,闭上眼睛已经感受不到那只蛊的存在了,不过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存在的痕迹和它的一切。
随着阴阳交融而消失的小可怜,等小萝莉醒来的时候就会发挥作用,自己就可以在她清醒的情况下享受小萝莉稚嫩的风情了。
浴室的门打开了,即便赤裸相见了多次,洗完的徐菲还是扎着头发,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张文斌大字形的躺着,见她出来嘿嘿一笑就掐灭了烟,看着男人依旧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徐菲感觉是心头一颤腿间又是一阵潮湿。
即便短了那么一点,它依旧雄风惊人,变得更加真实让人能开心地接受,更为重要的是感觉它比以前还要硬,这并不是讨好奉承的阿谀话。
徐菲娇媚的一笑,走到了床前大方的脱下了浴巾,仅有的遮羞落地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顿时荡漾而出,成熟傲人的身体散发着满满的丰腴肉欲。
她媚眼如丝地爬上了床,很温顺地从床尾爬上来,这种示弱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心理上的享受。
美人妻老师习惯性地想要舔弄那大鸡巴,不过就在这时陈斌一把将她拽了上来,在她诧异的轻呼声中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躺在自己的怀里。
张文斌仔细地端详着她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脸上的红润格外的好看,娇羞之余多了几分情欲的诱惑,是一个女人在这个年纪最风华绝代的魅力。
“老师,你真美,你比以前更美了。”
张文斌由衷地赞叹着,即便她现在是任自己于求的性奴,但不可否认她真的是上天恩赐的尤物。
在这情欲满满的时刻,却突然听到这样由衷而又浪漫的话,徐菲微微一个错愕随即脸上一红,呢喃道:“主人,我还以为你得到了果果以后会嫌弃我人老珠黄呢。”
“小女孩有青涩的可爱,但老师的成熟韵味也是得天独厚,你依旧是我到现在最想日的女人。”
张文斌说着吻住了她,徐菲眼含柔媚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性感的嘴唇微张献上了她香嫩的小舌头任君戏玩。
比之得到毫无意识的小萝莉宝贵的处女身,这种有交流的肉欲更让人喜欢,更何况眼前是自己青春期做春梦时无数次幻想过的对象。
张文斌也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含住了她的小香舌吸吮着,品尝着她的热情和主动,双手开始轻抚着她的后背让怀里的成熟肉体舒服地颤抖着。
两条舌头在疯狂地纠缠着,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气息,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这种欲望中透着温柔爱意的感觉让人沉沦。
几乎窒息的情况,两人带恋恋不舍地分开,张文斌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
徐菲则是面色涨红呼吸急促,眼含着动情的迷离,柔媚的她趴下来在男人的胸膛上吻了一下,似以前一样准备用小嘴来让男人宣泄那让人向往的欲望。
只是张文斌阻止了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上,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落落大方的美人妻都被看得有点羞涩了,红着脸别过头去,那种似要吃人的欲望让徐菲害怕,紧张,又无比的亢奋,她仿佛没恋爱过的小女生沉沦于这种五味杂陈之中。
仅是侵略性十足的视线,就让她感觉有火在烧一样,身体是控制不住地瘫软下来。
张文斌已经按捺不住了,双手猛地抬起了她的大腿,摆成了M字形分开,让湿淋淋的馒头屄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就犹如刚才给她女儿开胞的姿势一样。
徐菲转过头来,小嘴微张,声线颤抖地说:“主人,我,我还没学会怎么洗…不过主人不嫌弃的话,可以尽情地享受人家后边…肯定和果果一样紧。”
这副娇羞的模样让人心动不已,张文斌温柔的一笑,低下头了亲吻着她的嘴唇。
徐菲温柔地回应着,这次的吻不激烈但格外的柔情,她也自然而然的伸出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微微的紧张是她清楚后门被开胞肯定也很疼痛。
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在腿肉上蹭过,她的呼吸都有点停滞了,这会有着初夜般的紧张。
男人大鸡巴的坚硬和灼热让她感觉骨头发酥,之前过于粗大其实有点害怕,而到了现在这种恐惧已经减少了,相反的是她控制不住地遐想,自己的后门到底敏不敏感,被干后边会不会有那种别人嘴里异样的快感。
忐忑不安时,感觉到那大鸡巴靠近了羞涩地带,顶在了自己的小嫩屄上。
如铁般的坚硬,像要把人熔化的灼热让徐菲浑身一颤。
虽说今夜才破的处,不过在小萝莉身上好歹有了经验,而且母女俩饱满的馒头屄几乎如出一辙,这让张文斌在亢奋之余有了一丝自信。
猛的一挺腰,龟头就陷入了阴唇之中,强势地冲开了层层闭合的嫩肉,一寸一寸地陷入这个潮湿多汁的小嫩屄之中。
“啊!”徐菲顿时忍不住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忐忑不安地看着张文斌:“主,主人…插错了地方。”
“没错,最近徐老师那么乖,这是给你的奖励,也是对你的认可。”
张文斌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使力,挺进的动作没有停下,舒服地享受着这种感觉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美妙。
徐菲很紧张,浑身都是僵硬的,甚至眼里带着几丝恐惧。
听闻了这话以后她长出了一口大气,身体放松下来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双手激动得抱紧了张文斌,颤抖的声线几乎有哽咽的感觉:“谢谢主人…人家,十多年没被男人碰过了,请主人把爱惜果果收敛的火气尽情地发泄在我身上吧。”
她是真的激动了,不只身体微微的抽搐,眼里甚至有泪水在打转显得楚楚可怜。
徐菲是标准的良家妇女,高傲的官太太,受人尊敬的老师,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有着美貌和魔鬼的身材说是天之娇女也不为过。
可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这段时间可以说大起大落,看似她一直温顺乖巧地取悦,实际上也是经历着心理上难以言表的折磨。
想杀人的事若是败露,被杨强知道的话恐怕自己全家都没好下场,而这个把柄落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手里。
徐菲不是没过杀人灭口的心思,但崩溃的发现那是痴心妄想,这个说是自己学生的男孩根本是个怪物。
对于那些邪门东西她也是半信半疑,可他让自己亲眼看见了那只鬼婴,更是知道了女儿不为人知的秘密,让身为母亲的她这段时间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精神上的折磨让她憔悴不堪,为了讨好这个男人,再羞耻的事她都一咬牙顺从了,亦做好了任他玩弄的准备。
可他却说…自己没被日的资格。
徐菲即便对杨强强颜欢笑,可自小优秀的她也很自傲,不管容颜还是身材都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自己主动的挑逗却换来小男生的这一句话。
这是心理上极大的羞辱,让她感觉委屈,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生理上享受着她小嫩屄的灼热紧凑,心理上欣赏着她表情的变化,将她这一刻的心思尽收眼底,当占有这个良家人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赏赐时,心理上的成就感无疑是剧烈的。
心里邪恶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比单纯地靠胁迫得到她的肉体来得剧烈,因为玷污和玩弄的还有她的灵魂,以至于现在张文斌的感觉比给她女儿开胞更有成就感。
“啊,主人的大鸡巴,全进来了,顶到底了。”
徐菲动情地呻吟着,丰腴的身体在颤抖着,紧紧地抱着张文斌的腰,这一刻甚至有激动的泪水流了下来。
大鸡巴一路开疆拓土,彻底进入了这个丰润的身体里,被她饱满肥美的馒头屄吞没,龟头顶在了子宫上享受着无处不在的包裹感。
张文斌直起了腰,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美妙的时刻,青春期日思夜想的性幻想对象,终于臣服在自己胯下了。
母女俩的小嫩屄极是相似,都是肥美的小白虎,嫩肉蠕动着仿佛有生命一样,不同的是身为母亲的她小嫩屄一样的紧凑,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弹性。
徐菲的喘息很急促,见张文斌没有动,她羞耻地问道:“主人,是不是没果果那么紧。”
“不会,主人特别舒服。”
张文斌双手齐出抓住她饱满的奶子揉了起来,舔着嘴唇问道:“老师,你好像比我还急色啊,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干你嘛。”
“主人满意就好…我的身体是属于您的,主人想什么时候干,想怎么干都行。”
如狼似虎的年纪,平时都是靠跳蛋的自慰解决性需求,现在身体被大鸡巴入侵舒服之余还有点太涨的难受感,现在敏感的奶子也被玩弄,徐菲的眼神彻底的迷离。
“老师真是性感的妖精。”
张文斌将她的腰一抱,挺着腰开始打桩一样的进出着,这是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性爱,所带来的美妙感觉让身为初哥的张文斌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
徐菲呜了一声,羞耻地捂住了嘴唇,这是一个矜持的本能。
但手一下就被张文斌给拍开了,她就双手摸上了男人的大腿,压抑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不要,主人,慢一点…太快了,好舒服!!”
“主人好大,啊…全顶进来了,顶进来啊。”
对她来说或许这是梦寐以求的一刻了,一开始觉得自己委屈无奈,到后来觉得这是一种耻辱。
逐渐地,被男人的气息弄得心神荡漾,古井无波的情欲再次被撩动,张文斌好歹让她口交泄火一下,而徐菲是实实在在地憋坏了。
当这大鸡巴如幻想一样,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时候,如潮的快感让徐菲感觉到了解脱般的美妙。
张文斌也是一点技巧都没有,双手甚至有点粗暴地揉着她的奶子,挺着腰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抽出插入,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甚至带着拍水声,频率特别的快。
若是小女孩可能会受不了,可对于徐菲来说也同样的太猛烈了。
梦寐以求的坚硬大鸡巴,果然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在心理上已经被折磨得臣服的她彻底沉沦于这种被征服的快感之中。
“不,啊…来了,不对,怎么那么酸,好…”
披头散发的徐菲已经语无伦次了,连着叫了好几声后突然腰一弓浑身抽搐着,粉眉皱起似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一样。
小嫩屄内的嫩肉有力地蠕动着,张文斌顶着腰感觉龟头似乎进入了她的子宫口一样,突然一阵灼热的阴精就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短暂的五分钟都不到,徐菲抽搐着浑身一软,迎来了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剧烈高潮。
张文斌也停下了动作,微微地喘着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小嫩屄有力地蠕动,就像是在按摩一样带来别样的刺激。
与此同时,心法自然而然的运转起来,将徐菲的那一抹元阴也收为己有。
这一点点比起她女儿来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毕竟是破了身的妇人还生过孩子,有残存的元阴就证明她确实很多年没和男人交合过。
女子两次元阴大泄,一是处子落红,二是产子,徐菲两样都占了还能有这些元阴不容易。
可惜她是普通女人,和杨乐果这种五阴女的处子身没法比,这一抹元阴少得可怜还不足以让张文斌突破到2%的境地。
吸收完,张文斌睁开了眼,对上的是徐菲柔情似水的眼神。
这一会她脸带满足的潮红,被滋润过后的美艳让张文斌都为之失神,一个成熟的女人或许这就是最美的时刻,淫秽下流但却是最真实。
“主人,你真的好温柔。”
徐菲扭着无力的身体,轻喘着将张文斌抱紧,再一次献上她的香吻。
张文斌一下明白了,敢情她以为自己停下来是给她时间体会高潮的韵味,是一种怜香惜玉的表现,看来每一个女人骨子里都有这种矫情。
张文斌吻了她一阵,嘿嘿地坏笑道:“我可是个阴狠狡猾的小人,你说这样的话是在骂我吧。”
“咯咯,真小人也比伪君子好,主人才是最好的男人。”
徐菲柔媚地笑着,两人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那根大鸡巴还在体内带来酸涨的快感。
她媚眼如丝地说:“而且主人也是真男人,人家以前自慰觉得高潮就是满足点生理需求而已,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能那么舒服,刚才感觉我都要上天了。”
“那让你继续去天上飘吧!”
面对如此尤物的挑逗,张文斌哪还按耐得住,粗喘着抓住她的奶子揉弄着想开启新一轮的征程。
这时徐菲却是猛地抓住了张文斌的肩膀,唯唯诺诺地说:“主人,能,能满足一下我的幻想吗?”
“你的幻想?”张文斌一时也错愕住了。
徐菲咬着银牙,满色潮红地说:“每次给您口交后,我总想着这样大一根东西,要是骑上去的话会是什么感觉,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能主动套弄起来…”
这羞耻的想法无疑会让男人兴奋,张文斌哈哈大笑抱着她一个翻身让自己躺下来,变成了男下女上的乘骑位。
徐菲直接把扎头发的皮筋去掉,披头散发的她看起来更有魅力,眼里除了性感的柔媚外,已经多了一丝女人恋爱时该有的含情脉脉。
她直起身体,双手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仰起头深吸了一口大气,眼色迷离地哼道:“顶,顶的好深啊…感觉快顶进子宫了,都没什么力气…”
“讨厌的臭主人,大鸡巴不变小的话,子宫都会被插穿的。”
她轻轻地摇着自己饱满的美臀动了起来,或许是第一次所以动作很生涩,不过这种生涩是心理上的享受,张文斌枕着自己的双手满意地等着她的表现。
“讨厌,没什么力气…主人的大鸡巴太大了,塞得满满的。”
徐菲轻轻地摇曳起来,美妙的快感让身体酥软,她也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伴随着不甘心的呻吟。
她上下动着但幅度很小,胸前的饱满的D杯奶子此时成了负担,伴随着她的动作而荡漾着,加上她凌乱秀发的飞舞,在淫靡中又何尝不是一种赏心悦目。
只是动了不到五分钟,她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再一次浑身抽搐着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肥嫩小嫩屄瑟瑟蠕动证明她又在享受高潮的洗礼。
这一次不猛烈,温柔的含情脉脉,但冲击是一样的澎湃。
好一会后,枕在男人胸膛上的徐菲才慢慢睁开眼,用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这个男人,轻哼道:“臭主人,也不知道动一下…累死人家了。”
“老师,你这是外强中干啊。”
张文斌嘿嘿一笑,轻抚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调笑道:“明明是成熟的女人,这才多久就来了两次高潮,一点都不耐操哦。”
“那还不是因为主人厉害…人家用跳蛋的时候也没这么快,哼。”
徐菲傲娇地哼了一声,低头含着男人的奶头舔了起来,湿热的小舌头吸吮着带来痒痒的快感,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继续调笑道:“老师,果果连小嫩屄都和你一样,我有点担心这孩子和你一样不耐操哦。”
“臭主人你就吹大牛,人家只是不习惯有男人而已,等我这几天多看点片子学学,到时候我和女儿一起把你榨干。”
好吧,这样的威胁真是让人期待又兴奋。
感受到体内的大鸡巴兴奋地跳了一下,徐菲被顶的呻吟了一下,轻喘道:“臭主人,一说到果果,就比刚才还要硬了,你是个喜欢欺负未成年人的坏蛋。”
“臭主人,我没力气了,你来嘛,人家想享受一下被您狠狠干的感觉。”
徐菲扭着腰如蛇般的撒娇着,又咬住了张文斌的耳朵,一边舔一边说:“最好,是把我干得死去活来…”
徐菲学的是舞蹈和音乐,这么多年靠跳舞保持着好身材,体力和身体不会那么不堪,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女上位,未来可期啊。
“老师,你找死的话,我满足你。”
张文斌自然是按捺不住,一翻身将她压住,一轮新的征伐让徐菲满足地叫了起来。
房门敞开着,男女粗重的呼吸,女人满足的呻吟是这时候唯一的主旋律,灼热的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情欲的味道。
第02章 一觉醒来,张文斌伸了个懒腰好好的活动了一下脖子,一摸身边被窝里已经没人了,就点了根烟稍微地回一下神。
昨晚在老师成熟美妙的肉体上肆意发泄,只要传统的姿势凭着虎狼之风狠干,来日方长倒不着急一下解锁那么多的姿势。
主要徐老师没经验,张文斌也初哥一个刚是破身,需要摸索的地方很多。
半个小时,在她都忘了自己第几次高潮时,张文斌也是按捺不住在她的大叫中龟头挤入了她的子宫口,在那孕育了小萝莉的神圣地带肆无忌惮地将精液灌满。
那火般的灼热,让高潮中的美妇人大叫着,被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彻底淹没,眼一翻白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干是没干死不过是被干晕过去。
发泄过后张文斌也没想再折腾,拉过被子一盖就抱着她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爽,软玉温香抱满怀,只不过一觉醒来已经晨勃了,这会美人老师不在身边就有点郁闷。
正要洗漱走廊脚步声响起,徐菲一身居家长裙走来,一见张文斌起床了马上柔声说:“主人,新买的衣服我给您拿一下。”
说着她拿来了洗漱用品,和一套崭新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就很自觉地脱起了衣服,面色有点羞涩地说:“昨晚昏睡过去了,忘了给主人清理一下,我现在先伺候您洗澡吧。”
“老师还知道自己昏睡过去了,真是不尽责啊,你说该怎么惩罚你自己好。”张文斌看得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关系,本就美艳动人的美人妻这会妖娆万千,身材丰润脸色也是容光焕发,魅力比起昨夜更上了一个台阶。
“主人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不过主人现在那么硬,需要再来一次吗?”
徐菲抱住了张文斌,玉手已经摸上了大鸡巴套弄起来,眼里饱含着温柔的妩媚,少妇一旦敞开了心扉是一点扭捏的心思都没有。
她吻着张文斌的胸膛,娇羞说:“主人特别的厉害,人家早上起来差点走不了路,现在那儿还有点肿呢,以前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那你来了几次?”
“记不住了,太多了,我起床就跑去喝了好多水,感觉都虚脱了。”
淫秽的对话中,张文斌和她一起站在花洒下,一边刷着牙一边享受美少妇的奶子涂满了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滑走的美妙。
洗到大鸡巴时,她咯咯地一笑说:“人家都忘了先用嘴洗,下次主人可要提醒我,我还想试一下主人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是什么味道呢。”
“老师,你真是个妖精。”
张文斌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徐菲让人是欲罢不能,原本是不太想过于纵欲的,但在她这样的挑逗之下估计佛都要还俗了,哪还忍得住。
“主人还没尿出来吧,硬着不太好尿哦。”
让张文斌坐在马桶上,她跪在了地上后含住了大鸡巴开始温柔地吞吐起来,这种臣服而又卑微的姿势能让男人在居高临下的角度满足到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张文斌控制着不想纵欲,当然也不会刻意地把持精关,十多分钟后就感觉腰开始发酸,熟悉的快感再一次由颈椎上如电流般的蔓延全身。
徐菲察觉到了,马上用深喉的方式开始快速的吞吐,一双玉手也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睾丸。
在这样的刺激下张文斌一泄如柱,灼热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嘴,徐菲吞咽着并且还用舌头温柔的舔拭,现在口交吞精对她来说已经轻车熟路了。
张文斌舒服地享受着,不得不感慨干爹就是有远见,想来万千怨魂里少不了玩女人的高手。
鸡巴的尺寸短了一点而已,但操起女人来感觉更随心所欲,会带给她们更多的快感,她们满足时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心理上的享受。
即便是现在的口交,短了一些以后徐菲含入的不会太勉强,感觉稍微游刃有余可以带给你更多的享受,这种主动地取悦和被动地被你插嘴带来的享受不可同日而语。
之前太大了她呼吸困难,感觉是特别的笨拙,现在才算享受到了音乐生该有的灵巧舌头,这次的口交质量可以说一下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张文斌邪笑的在她肥美的馒头屄上摸了一下,让她看着一手的淫水笑说:“不过老师真是水做的,昨晚的水多得和洪灾一样。”
徐菲娇媚的一笑,慢慢地为张文斌口交着,男人射完精大鸡巴是一样的敏感,这是一种细微又别样的舒服。
等到大鸡巴慢慢软化,徐菲才吐了出来,嬉笑说:“主人,小了一点以后吃起来也舒服哦,人家刚才舔得好嘛。”
“徐老师的舌头很灵活哦。”张文斌色笑道:“就是还不怎么耐操,要我看你这嘴可比你下边耐操多了。”
“哼,人家没经验嘛,以后多学不就能把您伺候好了。”
徐菲依旧是跪着,仰起头看着张文斌,轻喘说:“主人,现在可以惩罚人家了。”
“你说该怎么惩罚比较好?”张文斌也站了起来,半软的大鸡巴在她秀美的脸上磨蹭着,这种亵渎是一种特有情趣的乐趣。
“早上都该上厕所哦,主人请尿在我身上吧。”
徐菲捧起大鸡巴,如是朝圣般虔诚的一吻,柔声说:“菲奴不乖,昨晚没给主人做清理,刚才洗澡的时候想吃原味都忘了,现在只想要主人更浓郁的味道。”
这主意让张文斌心头一热,色笑说:“老师,这是惩罚,还是给你的赏赐。”
“嘻嘻,主人,这是赏赐,被您看穿了,请主人赏赐您的尿液给我。”
徐菲闭上了眼睛,一脸陶醉的等待,张文斌不是什么重口味的人,喜欢享受女人的口交,除此之外没其他例如足交或是足控类的癖好,更别提是凌辱和SM了。
不过此时的徐菲如此的诱惑,她几乎是打碎了自己的矜持和自尊,迷恋般的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你,征服这个女人的成就感亦让张文斌抗拒不了这尤物的提议。
膀胱一涨,马眼瞬间大开,憋了一晚上的尿就和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一瞬间舒服得张文斌一个哆嗦。
徐菲闭着眼睛,任由尿液射在她的脸上,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是一脸陶醉的表情,还主动地抓住了大鸡巴似是把尿一样让张文斌能均匀的尿在她的脸上。
尿液布满了整张脸,最肮脏的东西玷污了这最美丽的容颜,不得不说这一幕让张文斌心里的邪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即便是受系统的影响,但不可否认徐老师这种极端的臣服方式确实让人感觉刺激也很满足。
徐菲似是个贪玩的孩子,抓着大鸡巴往下一移,张文斌的尿就射在了她的奶子上。
美人妻娇嗲的嗔道:“臭主人,尿尿和射精一样用力,昨晚射精的时候就烫得人家晕过去,现在尿出来喷到脸上都有点疼了。”
这样的话让张文斌乐得大笑起来,不得不说是另类不过也是实实在在的褒奖。
尿得差不多的时候,徐菲也感觉到了,突然猛地凑上来张开红唇,含住了已经软化的龟头静静的含着。
“徐老板…”
张文斌有点惊到了,因为徐菲抬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你,而她的小嘴紧紧的含弄,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喉咙动着正在吞咽你的尿液。
睫毛上,脸上,甚至尿液沿着她的下巴,滴在了同样狼狈不堪的胸前。
如此的一幕震撼十分的巨大,张文斌想着刚才那样应该是徐菲的极限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样的方式,当真是让张文斌的三观都碎掉了。
“好了臭主子,你都洗好了先出去吧,人家还得洗一下呢。”
等到没尿了,她把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又用沐浴乳清洗两遍后就把张文斌推出了浴室。
张文斌穿着裤衩来到楼下客厅,抽着烟还有点回味那个感觉,即便是有系统的加持,但身为一个刚破处的处男,这样的体会还是让张文斌无比的震撼。
已经中午12点了,徐菲洗完换了一套普通的衣服,秀发一扎颇有居家的贤惠味道,刚才还那么妖娆的美人妻这会有点扭捏的脸红,想来她也有点惊讶于自己的大胆。
徐菲平日里都在学校吃食堂,今天也没买菜家里没吃的东西,而且她知道张文斌怪物般的胃口,所以提醒到社区门口解决午饭的问题。
“主人,那个…”徐菲扭捏了一下,问道:“果果她,希望您能去看一眼。”
“她怎么了?”
张文斌跟着她一起到了小萝莉的房间,一开门呢就能闻见一阵恶臭,说恶臭有点夸张但总归很不好玩,似是一种肉类腐败的味道,而且她的呼吸均匀而又微弱。
上前一看,小萝莉身上被一层浅浅的黑色物质所覆盖,徐菲一时眼睛有点发红,满面都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她应该起的很早就发现了这状况,发现了这情况刚才还全心全意地取悦自己,不得不说徐老板如自己想的那样心志过人,因为一般的母亲看见这样的情况恐怕会吓晕过去。
侧面的也证明了,不管自愿还是无奈,她在顺从之余对张文斌也产生了一种信任。
“别担心,洗髓就是这样,这是她身体里的脏东西,我在洗髓的时候可比这脏多了。”
张文斌指挥道:“这东西还会慢慢地渗出来,不过你觉得脏的话可以先洗一下,就是麻烦了一些。”
“那我去放水!”
徐菲立刻跑去放水,张文斌顺手就把小萝莉抱进了浴缸,见美女老师松了口大气。
张文斌说道:“老师你不用紧张,洗出来以后身体会变得更健康,不信的话你一会看一下她的皮肤,保证比之前还更光滑,脸上的小痘痘都会不见的。”
“我肯定相信主人。”徐菲有些难为情地说:“主人,您肚子应该是饿了吧,我没来得及买菜做饭。”
“没关系,我的食量你又不是没见过,正常人吃那点东西我可不饱,你先忙你的吧,午饭我下楼去买就行了。”
“谢谢主人。”
社区门口就有不少饭店,到了饭点张文斌已经饿得不行了,闻着味张文斌都咽起了口水,好在这些饭店只要你点得多都可以送上门,这倒是十分的方便。
“老板,广式烧鹅一只,白切鸡也来一只,红烧牛腩,梅菜扣肉来一份,汤的话来这个瑶柱竹笙汤…”
“地三鲜,锅包肉,酱大骨,这个肉段日本豆腐来了一个,疙瘩汤是招牌那来两份吧。”
“这几个口味的饺子各来一份,还有锅贴,鸡脖子吃着麻烦就算了。”
“乌鸡人参汤,甲鱼汤,这个排骨苦瓜…这些有现成的一样来一份吧,你家的招牌是牛肉炒饭,那来三份吧。”
在八家店都点了餐就等着送上门,张文斌付完钱就提前回去了。
开门的时候,徐菲正在为女儿的房间铺着新床单,等她铺好了张文斌就把洗得香喷喷而且一丝不挂的小萝莉抱回了床上,作怪的亲了亲她敏感的小奶头换来了一声呢喃的呻吟。
被子盖好后张文斌就出来了,徐菲的眼里有点感动和柔媚,因为她也清楚一丝不挂的女儿宛如洋娃娃一般诱人,没想到张文斌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她。
“好了老师,人迟早是我的又跑不了,我可不是牲口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张文斌嘿嘿地色笑道:“先去换床单吧,你昨晚可是滔天洪水,要是果果也和你一样鲜嫩多汁的话以后你家换床单就是日常家务了。”
“臭主人!”徐菲被说得脸色一红,她又不是没见到自己的床单是什么样,这一块那一块的,可想而知昨晚是怎么样的淫水泛滥。
徐菲绝不是贤惠的代表,可以说张文斌没来前这些全是钟点工在做,现在怕泄露了秘密她也不敢请人了,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在她忙活的时候,张文斌就在楼下等着,差不多半个小时几家饭店的餐都送到了,主要张文斌点的全是那种出餐比较快的种类。
徐菲下楼时,看见餐桌上满满当当的盒子,即便是有心理准备也是吓了一跳。
以前她是挺讨厌这张供八人一起坐的大桌子,觉得就母女俩在一点都不温馨,现在倒是庆幸一直没换掉,因为送来的饭菜几乎堆积不下了。
“一家家吃,你喜欢哪样就吃哪样。”张文斌笑说:“我也不知道哪家好吃,反正就全点了,肚子是真饿坏了你可别吓着。”
“不会。”
骨子里的贤良基因被启动,徐菲坐在了旁边,帮张文斌一一的打开盒子将饭菜取出来。
几家店送来的饭菜,说实话吃五十人都足够了,徐菲自己只吃了正常的一人份量,然后就坐在一旁瞠目结舌地看着张文斌狼吞虎咽一样的风卷残云。
到最后只剩一得的空壳子,张文斌舒服地摸着肚子,打了个嗝说:“不错,这会要有杯茶的话就好了。”
“主人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泡。”
昨晚采了五阴女的处子元阴,用阴阳交合的炼化也是个大活,张文斌确实是饿得不行,这会裹了腹才感觉精神稍微的恢复了一些。
不过在系统天然的克制下,大白天的还是没晚上那么有精神,起码张文斌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极限顶多发挥出三分之一的法力。
“主人,这茶具可以吗?”
徐菲家没有茶盘,但有一套茶壶和杯子,茶叶比较普通看得出她不太爱这一口,只不过是闲置物品而已。
“没问题!”
张文斌以前穷得和狗一样哪有这么高档的爱好,不用说肯定是万千怨魂在作祟,除了吃以外还有这高雅的爱好倒是让人惊奇。
遵循着本能满足他们,这也是口舌之欲的一种,不过嘛一喝那茶叶保存不当味道很不好,让张文斌有点纳闷瞬间没了那个兴致。
徐菲收拾起了东西,收拾完往门口一丢就行了,高档社区每天都会上楼收垃圾。
她是真不常干家务,动作有点笨拙,不过看她特别认真张文斌也很欣慰,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的成果,起码从心理上已经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了。
吃得饱饱的,她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靠在张文斌的怀里休息,对于锦衣玉食的美少妇来说,起码她以前从没这样贤惠地伺候过男人。
“主人,一会我想睡一会儿。”
靠了一下,她自然而然地躺在沙发上,枕在张文斌的腿上,打着哈欠道:“昨晚好累哦,原本以为今天会睡懒觉,结果闹钟都没响我还是醒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赞许说:“这证明徐老师是个合格的妈妈,合格的老师。”
这样的赞美让她甜美一笑,娇声道:“主人好温柔啊,你老是说自己是坏人,是歪门邪道,我一开始也害怕不过现在觉得您是在吹牛,哪有这样让人喜欢的坏人。”
她眼里有亮光,也有情愫,比之前单纯妥协的顺从完全不同。
这样的话让张文斌是心里一暖,说:“老师,好坏,正邪,善恶,从来就是没界定的。比如我,利用杨强的事威胁你,然后还用你女儿的秘密让你无可奈何,只能亲眼看着她被我破处,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绝对是坏人。”
“应该是,可…就是恨不起来。”
徐菲枕着张文斌的腿,咯咯地一笑说:“应该是臭主人的魅力吧,反正我一开始恨不能杀了你,后来又觉得你是个真小人,即便是威胁也是让我心服口服,像果果的事我倒觉得你是在帮我呢。”
“落在主人的手里,肯定比落在别的坏人手里强,起码主人的胁迫在我看来,不是那么的过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摸着她的脸笑说:“老师还真是奇怪啊,之前我还不知道你那么重口味。”
学生时代见过的徐菲,时髦,漂亮,高傲,宛如不可侵犯的仙女一样,按照色情一点的说法她绝对是女王范十足,应该脚穿着皮靴手拿着鞭子才对。
徐菲也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那会我讨厌男人嘛,即便是学生也一样,看谁都觉得恶心肯定不会给谁好脸色看,而且吧学校里的三八都嫉妒我长得漂亮事很多,所以我不板着脸麻烦会很多的。”
“说我重口味,还不是拜主人所赐,要不是您这几天的调教,我还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呢,以前看那些肌肉男什么偶像明星都没感觉,看A片都喜欢看同性恋,觉得男女做爱特别的恶心。”
这样的聊天内容让张文斌很亢奋,自然的把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徐菲是真空的状态,张文斌在她饱满的奶子上抚摸着。
她的小奶头依旧敏感,摸一下就浑身一颤,脸色开始微微的发红。
张文斌忍不住问:“老师,怎么就拜我所赐了,我昨晚才刚日你们母女,我们认识的时间才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嘛…我怎么感觉好久好久了。”
徐菲似是梦话般的呓语着,突然扑哧地一笑说:“说来也怪坏主人,老是强迫我干一些之前我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干的荒唐事,久而久之我都习惯了甚至很兴奋很期待。”
“给您口交的时候,不只幻想被您干的感觉,还会幻想你强奸我,把大鸡巴插到我菊花里的样子。人家明明不会口交,你还那么粗暴地干我的嘴,还让我给你舔屁眼…”
“您知道吗,那会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屈辱的时候又有种自己接受不了的快感。”
徐菲隔着裤子咬着张文斌的腿,力气很小似是抱怨地撒娇道:“到后来我都发现自己是变态了,吃着女儿的处女血,吃着女儿的淫水,我居然兴奋得差点就高潮了。”
“哈哈,徐老师,难不成是果果让你更兴奋,这就冤枉我了。”张文斌是越听越兴奋,伸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媚眼如丝说:“所以刚才人家就想试一下嘛,人家做好了心理准备觉得肯定恶心,最后嘛反而失望地觉得不仅不恶心还很享受。”
“可能是习惯了主人的味道有点喜欢吧,反而觉得那有点不刺激呢,还不如您别洗澡都是汗味时我给您口交和舔屁眼来的兴奋。”
“不过有个怪怪的,我觉得味道最好是腋下,舔腋下的时候怪怪的,有点骚臭您的腋毛还弄得痒痒的,又感觉很兴奋。”
“可能我是真的变态吧,早上试了一下,您尿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湿得不行了,喝完以后关上卫生间的门自慰了不到一分钟就高潮了。”
见她分析得那么认真,脸上全是严肃的表情,张文斌是亢奋得硬了起来。
清丽脱俗的少妇,高雅大方的老师,端庄典雅的人妻,这样的她肆无忌惮地在你面前说着这样淫秽的话,言语上的刺激甚至比叫床时的呻吟更为猛烈。
张文斌也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竟然把她这一面给开发出来,恐怕亲生父母都想不到徐菲在床第间的口味会有那么重。
“哟,主人硬了。”
徐菲咯咯地一笑,察觉到帐篷顶了起来,她柔媚的一笑,说:“臭主人,人家小嫩屄被你干肿了,要不您干后边好不好,和强奸一样的粗暴我想试试那个感觉。”
说着话,她却打了个哈欠,眼神里有难掩的疲倦。
毕竟这段时间担惊受怕,心里忐忑,昨晚又那么酣畅淋漓,早上还习惯性地起了个大早忙到现在,正常人的体力肯定支撑不了。
“有的是机会,老师你要不先去睡一会儿吧。”
白天法力减少,欲望相对地减少,即便是已经硬了张文斌也不是很冲动,感觉在青天白日下就懒洋洋的,或许这是副作用吧。
徐菲听闻这言愣了一下,眼里随即一柔,呢喃道:“臭主人,老说自己是什么坏人,却又这样温柔体贴,我都感觉自己不是当女奴,而是碰到了懂得怜爱我的男人。”
“主人,您哪是坏人,我都没法做到您这样温柔。”
她的眼里含情脉脉,又是一个温柔而又美丽的误会,张文斌自然不会解释说是到了白天就没精气神。
想了想,或许是受干爹们的影响,张文斌说:“老师,我给你讲些故事,你自己分辨一下什么是善恶。”
“有个女孩被几个恶少强暴致死,她的尸体丢到了野外,恰巧丢到了阴煞之地成了厉鬼。她不甘心地找那些轮奸她的纨绔子弟报仇,因为她也成了厉鬼难入六道轮回,她杀了人你觉得她是恶嘛?”
“那些人,最该死。”徐菲隐隐咬起了牙,即便张文斌说得轻描淡写,并不声情并茂,但她也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这时,有钱的员外找了一位高人,是一位人人称赞的名门正派。他法力强大,保住了员外的儿子,将厉鬼打了个魂飞魄散,无数人都在称赞他替天行道…”
张文斌的话都没说完,一直表现温顺的徐菲立刻跳了起来,骂道:“这是什么名门正派,那个女孩报仇有什么错,他又凭什么去保护那个该死的人渣。”
张文斌叹道:“可事实是,那个高人被赞颂,得了金银的好处,没人记得那个只为了报仇却落个魂飞魄散下场的厉鬼身前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不公平啊。”徐菲是成年人,思想不可能天真,听到这也坐直起来,气得浑身发颤。
张文斌点了一根烟,继续缓缓地说道:“再说一个,高官起了色欲,为了霸占别人的老婆把男的给杀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过,他谎称男人是失足淹死的,把他埋了但怕他鬼祟作祟,在他的尸体上打了七根锁魂钉。”
“这七根钉子下去,不只不能成邪作祟,更是永世不得超生。”
“男子的魂魄被封在棺木内,甚至不能依附在自己腐烂的尸体上,直到有一日有个修行浅薄的小道士偶然路过,察觉到了这里天地所不容的怨气,甚至看见了这里镇压着恶灵的石碑公告。”
“这人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却也觉得是世事不公。他在坟前静思了一月,在师承教诲,冠冕堂皇的道德,以及自己的人性之间挣扎,最终他决定拔去七钉将这男人的魂魄释放出来。”
“他很清楚,自己的法力不足以让这男人超渡重入轮回,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因果善恶不能这样颠倒。于是这只恶灵冲天而起,杀了高官全家为自己报仇,最终它被真正的高人入世打得魂飞魄散…”
“那个弟子呢?”徐菲听得入了神,不禁问了一句。
“他…因为犯了名门正派的禁忌,纵容恶灵作祟被废去一身的修为,从此被师门革名成为流落人间的一个乞儿,最终冻死在了寒风之中。”
“这个只是不忍受害者的魂魄还被永世不绝的折磨着的年轻人,他死的时候没人同情,那一城的百姓没人记得那个受害的男人,他们只知道是这个小道士把恶灵放出来杀人,只记得那个恶灵害了人,是山上的高人出手解决的。”
“庙堂,香火更盛…高官家的幸存者感恩戴德,垂垂落泪仿佛是受害者,而那个心存怜悯的小道士,死了以后却是万民唾弃,被丢到乱葬岗的时候甚至连一身草席都没有。”
“主人…这个小道士,是你吗?”徐菲感觉已经无比的震撼。
而再抬头的时候,看见的是张文斌面无表情地诉说着,而眼里古井无波无悲无喜,却是默默地流下了几滴血泪。
“有个猎人从小父母双亡,年幼的他一人住在山上,没有家人没任何的朋友。他虽是杀生,却打小有一个挚友是一只浑身黑色的狼,他都忘了什么时候开始,这只狼一直是他的伙伴,可能是从父母死了以后,拜了山神以后它就来了。”
猎人收获丰富,会在院里架起锅,闻着肉香黑狼来了自然而然的一起享用。
冬天满山大雪毫无收获,不懂农耕储冬的猎人一无所获饿得瑟瑟发抖,黑狼会用嘲笑的眼神看着你,叼来新鲜的猎物一起享用。
一人一兽,傲然于天地,无争于俗世,自给自足感受着岁月的美好。
直到有一天,一群正道人士到来了,猎杀黑狼的理由很简单,她是妖是这座山脉孕育的灵兽一身都是宝。
猎人天真憨厚一开始被骗着一起去找,等到醒悟过后时黑狼已经被它们杀了,猎人血性一起以命相拼,却不敌这群道貌岸然之人,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人不知好歹,凡人敢与妖物为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黑狼妖的内丹这么弱,混账啊,这些年它肯定是用内丹强化这人的身体,否则他没办法在这冰天雪地里生存这么多年。”
“对啊,不是狼妖以修为不止为代价,这人不可能在这里活下去。”
“混账,百年以上大妖,连内丹都没有了,他到底居心叵测的目的是什么,这家伙不过是个肉体凡胎,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一系列的吵骂声过后,能感受到的只有尸体瞪大了眼睛的不甘,流着泪默默的诅咒着那些名门正派觉得白跑一场的咒骂。
徐菲感觉脑子一个激灵,再反应过来发现张文彬的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
张文斌无声地叹息道:“世道,本就是如此,若那狼妖不是恋上凡人喜欢上了那人不被世俗玷污的善美,以它的修为根本不是百年而是五百年以上,又何惧这些道貌岸然之人。”
“可最终的结果,狼妖没了内丹,一身皮毛骨肉皆是宝就被带走了。猎人横死当场没人掩埋,直到小屋坍塌冰雪覆顶算是埋住了,他吸收了冰天雪地里的精华成了鬼祟,被怨恨束缚的他没法离开更没害过人,却被进山寻宝的老道打了个魂飞魄散。”
“主人,这是你嘛,这都是你吗?”
徐菲抬起了头,粗喘着开始舔去张文斌脸上的一滴血泪,这一刻所有的情欲都消失不见,她只剩悲伤和感同身受的绝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若不是狼妖有情用自己的修为让那男孩生存下来,以她五百年的修为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绝对伤不了她分毫。
可事实是她的善,保护着幼小的男孩,却落一个横死不得全尸的下场。
“是,也不是吧…”万千冤魂,天地不容阴阳不纳,但不见得个个都是恶人。
张文斌叹了一口大气,想了一下柔声说:“老师,你想了解一下你女儿身上的这个蛊吗?”
“这…我。”徐菲的心潮澎湃,突然有点说不出话。
张文斌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轻声说:“人性如此,你肯定会怀疑过我在骗你,也怀疑过一切是我精心设的一个骗局。”
徐菲顿时涨红了脸,作为一个敢杀丈夫的女人她并不怯弱,自己有过这样的怀疑。
张文斌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轻声说:“善恶,欲念,是不会骗人的,包括自己的灵魂,老师已经和我阴阳交融了,你可以试一下直面灵魂的那种真实。”
“真实,带来的应该只有仇恨。”
第03章 “老师,你与我阴阳交合过,所以就能最真实的去接触你女儿的魂魄内景。”
让徐菲和一丝不挂的小萝莉并排地躺着,张文斌在她们的中间盘腿而坐,柔声说:“冥冥中的定数,已经不需要我作为媒介了,你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在内景的世界,即便是神仙下凡都没办法欺骗你。”
说着,张文斌举起双指,指间有柔和的金光闪烁。
在她们的额头上轻轻的一点,母女俩的额头间连起了一根金线,这一刻的感觉很是神奇,仿佛精神的世界在慢慢地合而为一。
“闭上眼睛,好好感受吧。”
徐菲闭上了眼睛,在她沉浸内景的时候,张文斌也走了出去,盘腿而坐默默地运行气息,进一步巩固阴阳交合以后的成果。
修行完已经是晚上了,徐菲也早就从内景中醒来,她的面色有点控制不住的愤怒。
“徐老师,真实的内景世界,看来和你女儿的沟通很顺利啊。”
张文斌也醒来了,一句话让她是浑身一震,猛的乳燕般就冲上来抱住了张文斌,恨得直咬牙道:“主人,到底是谁想害我的女儿。”
进入内景的她,有张文斌的加持了解到了一个惊悚的事实,这只蛊不是女儿日记里写的那样自然形成,而是有人预先已经做了手脚。
白蚕在蚕卵状态下,是用特殊的容器装着,以动物血的温度孵化出来,这种方式培育出来的蚕看似普通,可在成蛊的概率上提高了好几倍。
更为重要的是这只蚕不是普通货色,而是一只成形蛊的后代,否则即便张文斌插了一手,它也不会成长得那么快。
张文斌笑说:“我也纳闷,你女儿这样的门外汉在没有师傅的指点下,还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养得出蛊,被西南那些老东西知道的话肯定会吐血。”
“原本想告诉你真相,怕你怀疑,还不如让你实地去看一看它的本质。”
徐菲已经感受到了,这条黑蚕一分为二,张文斌反客为主的适应母蚕对着女儿用了子蚕,这意味着二人的生死以后就连在了一起。
徐菲沉吟了一下,说:“主人,是不是这样以后,果果就会对你倾心一辈子。”
“对的,蛊这东西是一次性的,一旦发挥作用就失去了价值,母子蚕在我们身上都融合了,这就意味着以后不用担心会被人觊觎。”
张文斌点头说:“不过等背后使坏的人看到你女儿,他就会察觉自己的计划被破坏了,这点倒是要防患于未然。”
“果果除了上学外,我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很可能那人就在我们学校里。”
徐菲眼里凶光一闪,说:“主人,不管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我就欣赏徐老板聪明,又果断。”
张文斌摸着她的秀发,笑说:“我对这事也挺有兴趣的,毕竟这种事一向被说是伤天害理,一般的邪修在不想惹麻烦的情况下不会这样干。”
徐菲心里愤怒,不过靠着张文斌一起坐了下来,躺在男人的怀里全满是安全感,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顺从是无奈,但也是最正确的决定,因为徐菲细一想屈服于这个男人根本没半点坏处,而他一直在尽心竭力地呵护着你。
名义上是主奴不假,但这种呵护却是真实的存在,甚至比起所谓的夫妻关系更为靠谱。
“主人,那只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内景的世界里,她的感觉很是古怪,之前张文斌判断是情蛊,可细一感觉并不是那么人畜无害,反而感觉特别的邪性。
“情蛊,一个特别美丽的误会,应该说是女人不切实际的幻想,说是美好的爱情其实不过是行尸走肉一样的控制。”
张文斌笑道:“在古时,这是上位者用来控制人的邪门手段,控制住不忠之人或是培养一往无前的死士。可流落到民间后用途歪了,有的女人就靠这个来控制根本不爱她的男人,贫穷丑陋的老男人利用它,让年轻貌美的富家女爱上自己。”
“说白了,在门不当户不对,一切不对等的情况下满足自己的贪欲,有了这蛊即便是年老色衰的肮脏老乞婆,也可以让文武双年的美貌公子爱上自己,美其名曰是突破世俗眼光的爱情。”
徐菲咬着牙说:“这不是爱,这根本就是控制一个傀儡。”
可细一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又有几个能拒绝得了这种情蛊的诱惑,无论男女恐怕都希望能得到这样的力量。
张文斌笑说:“老师总结得对,所谓的情蛊就是冠冕堂皇的一个称呼,它的实际能力就是控制,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全看施术者的心意,最严重可以把对方变成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让他去死都不会犹豫地行尸走肉。”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脑子里一个激灵,张嘴想要说话可欲言又止。
因为张文斌反客为主,成为了施术者对着女儿下了蛊,这是不是意味着女儿以后就成了傀儡了??
张文斌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在她脸上温柔一吻说:“老师放心吧,我保证你女儿还是那么活泼可爱,我可不需要一个只会言听计从的傀儡,那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不过诧异于自己什么都没说,心思全被眼前这个男人猜到了。
这种无微不至,在心灵上关心你的感觉,让徐菲这个心志如铁的女人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她抬头亲了张文斌一下,问道:“主人,那果果醒了以后,就什么变化都没有嘛。”
“她会忘了蛊的事,那只蛊已经和她合而为一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这些邪门歪道不是好东西,但最危险的就是你女儿这样,一知半解的门外汉胡乱去琢磨,极有可能产生蛊师都想不到的恶劣后果,所以得从根本上断绝了这个可能性。”
对于这样的事,已经探索过内景的徐菲是深有体会。
她又亲了张文斌一下,满眼都是柔情说:“臭主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了,我都有点吃果果的醋了。”
“哈哈,那以后你有得吃了。”张文斌笑了:“等你女儿醒了以后,她可是会少女情窦初开的爱上我,到时候你就得和她争风吃醋了。”
“臭主人果然很色。”徐菲面色一红,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和清醒状态下的女儿…母女共侍一夫了。
很是羞耻,可隐隐又有点,自己意想不到的兴奋期待。
“老师是在担心果果太小接受不了对吧,你放心咱们可以一步步地引导,而事实上你肯定会惊讶于她的接收能力比你强。”
张文斌笑说:“情蛊的成功,就是裂变一分为二,不过可不是美好期待中的一雄一雌,事实上是一母产一子,你想想这就邪气多了。”
那一大一小的蚕,当时还在疯狂地交合,那根本不是美好爱情的象征,纯是野兽毫无伦理道德的交配。
“呸…还什么情蛊呢,果然是坏东西。”
徐菲算明白了,这彻头彻尾就是个没人性的邪门东西,用情蛊这样的美好来包装而已,自己一开始认为这样是情窦初开的美好太天真了。
“对了主人,我能不能也洗髓啊?”徐菲殷切地说着,眼里闪烁着期盼的小星星。
对于女人来说爱美是天性,洗髓能得到脱胎换骨般的健康这个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容颜,尤其是感觉女儿的皮肤比之前更为滑嫩,这才是最大的诱惑。
“基本不行,洗髓只有两个时刻有可能,一是在未破身的时候,二就是在破身的时候使用密方双修。”
这一听,徐菲顿时失望透顶。
张文斌想了想,说:“还有另一个可能,就是服用天材地宝,不过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至于丹药之类的就算了,一个不好直接挂掉重新投胎,效果好得有点离谱。”
徐菲是眼前一亮,说:“那就是还有希望咯。”
“希望很渺茫。”张文斌摇起了头。
“主人,您神通广大,肯定有办法。”徐菲腻过来撒娇着。
张文斌哭笑不得地说:“老师你以为天材地宝在菜市场里掏得到啊,那东西可是天地精华,多少妖怪或是修道之人穷极一生别说吃了,就是看都没看过一眼。”
张文斌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这些玩意寿命都长,你命能有他们那么长??
先不说天材地宝有的是大妖护着等成熟那天,就是有些地宝本身就是大妖,本身就有穷凶极恶的攻击性。
傻子都知道走蛟身上都是宝,锁龙井下就肯定有蛟,问题你碰上了敢下水和它一斗??那局面绝对是37开,它用时3秒吃了一个7分饱。
百年人参,千年何首乌这一类的植物类成精也不是好惹的,就像老槐树能结出一种阴果,那也是天材地宝之一问题是老树成精比鬼恶啊。
各位远道而来,就自己找个坑躺下来吧,正好缺点肥料。
“真的没办法?”徐菲目露失望之意。
“这是看造化,看命的,有时候即便得到了都没福气享用。”
张文斌想了想,笑说:“不过我可以答应老师,只要手上掏到这好东西的话,第一时间就帮你洗髓。”
“主人最好了,爱你哦。”
徐菲献上了香唇,二人肆意的吻在一起,干柴烈火触动之下马上就要开战,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一听,那边是杨强着急的声音:“徐菲,少爷还在你那边吗?”
“在呢!”徐菲怕有正事不敢耽误,立刻把电话递给了张文斌:“是杨强那家伙。”
张文斌顿时玩味地一笑,这家伙知道自己现在还在徐菲家,不知道心情会怎么样,大概率会幻想自己的老婆是如此被肆无忌惮地玩弄。
接起了电话,杨强马上说:“主人,您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有个事想和您汇报一下。”
张文斌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确实没电了,只是这一眼徐菲就特别的体贴,马上拿去充电了。
“说吧!”
“主人,那套复式豪宅的业主在国外,根本赶不回来签字,而且我查了一下他的资产存在债务纠纷,估计买了以后也是个麻烦。”
“而且吧,对方狮子大开口,说要立刻过户的话得加价66万他才回来…主人,我受不了这气自然知道您肯定也不会受气,所以我一口拒绝了他。”
“不错,办事还很细心。”
张文斌夸了一句,本身对那豪宅也没特别的兴趣,主要是受系统的影响吧,对这种有格局却不接地气的宅子特别没兴趣。
毫无风水一说,感觉干什么都很不方便,住着特别的别扭。
杨强献着殷勤道:“主人,说到海湾大道的别墅,我倒想起了之前听林国雄他们说过一个事,您知道陈伯带着徒弟最主要是干什么为生的吗?”
“有钱人的奉养是一回事,不过一般他们也不太愿赚这钱,陈伯比较出名的买卖就是倒腾凶宅,我之前听林国雄隐晦地说过,陈伯手头似乎有一套海湾大道的大别墅砸在手里。”
张文斌一听来了兴趣:“别墅,那就有意思了。”
相对于商品房,张文斌更倾向的是别墅,实在不行在乡下建个房都比高层强。
“是的,不过这事一直保密着,毕竟陈伯是有名的世外高人,估计也是怕丢了脸面所以没提,但我清楚地记得肯定有这事,就是不知道那别墅出没出手。”
“帮我联系一下林国雄,确认一下这事。”
张文斌心想这是好买卖啊,一般的凶宅要是出事的话不好卖,即便卖出去价格也是白菜价。
有道之人只要解决了里边的麻烦,就可以高价转手了,这不比等着有钱人上门来的实际,稳定收入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接到杨强的电话,林国雄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杨局,这事只是我一时失言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
杨强嘿嘿一笑,说:“林老板的意思我明白,陈伯是得道高人,这事被人知道的话岂不是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所以肯定秘而不宣。”
“您把这事透出来,那就是把陈伯给得罪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点顾虑我是懂的。不过你想想,如果牵线搭桥促成这好事的话,一来讨好了那个老妖怪,二来还能帮陈伯解决一个心腹之患,这种两面赚人情的好事又哪找去。”
这一说,林国雄是心动了。
杨强说得很对,陈伯是世外高人也未能免俗,这事实在太丢脸了所以他一直没提起,如果能把这问题解决的话想来他也乐意。
只是想起自己还有大事求那老怪物,他犹豫了:“可是那是陈伯都搞不定的凶宅,我听说他还请了高人帮忙,一样没有搞定,那高人似乎还出事了。”
“你顾虑这些干什么,什么凶宅再凶,能有老妖怪凶?”
杨强笑说:“那些个邪门玩意,我看都没有老妖怪那么邪,来他个黑吃黑不香嘛。”
“我联系陈伯问问看…”
“陈伯答应了,两个小时后,在海湾大道见面。”
张文斌得到回复后,拍了拍徐菲的屁股,笑说:“老师先起来吧!”
徐菲赖在张文斌的怀里,娇嗲道:“讨厌,人家还想多抱一会呢,我也想去看看凶宅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不怕鬼吗?”
“有主人在,鬼有什么好怕的。”
徐菲娇嗲地说着,亲吻起了张文斌的脖子,娇声问道:“主人,杨强要过来接你的话,咱们要不要先做一回爱让他在门外听着。”
这个邪恶的妖精,不得不说这个提议是特别的好,瞬间就激起了张文斌心里邪恶的欲望。
不过想了想,张文斌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下,感受着臀肉无与伦比的弹性,笑骂说:“你个小荡妇,肚子小胃口还大,就不怕我兴子一来受不了嘛。”
“最多被主人干死而已嘛。”徐菲娇俏地吐了一下小舌头,模样十分的顽皮。
嘴上说不怕但她立刻跳了起来,给张文斌收拾着东西后叹道:“可惜啊,我真想看看凶宅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得在家看着果果去不了。”
张文斌将那只骨碗放在了桌子上,这次不需要怎么做法,徐菲就能看见那只鬼婴趴在碗里乖巧地睡着。
现在徐菲也不怕了,反而是蹲下来仔细地打量着,这才发现鬼婴除了魂体是诡异的黑色,又布满金色的纹路外其他一切和正常的孩子一样。
而且它的五官清晰,可爱,睫毛还特别的长,徐菲不但不恐惧了,反而因为同情心里有隐隐的慈爱。
张文斌收拾起了东西,说道:“你买下它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即便你没遇见它这小鬼的下场也是注定的,落在养鬼人的手里会永世被奴隶着。”
“养好的话会视它为珍宝,养不好的话应该会成别的邪物的食物,命运如此注定这个孩子没有好下场。”
徐菲眼里有柔光闪动着,突然问道:“主人,我真的能继续养它吗?”
女人,终究是一种同情心作祟的非理性生物,在有胆子面对这只鬼婴以后,徐菲突然感觉和它之间有割不断的一种感情或者说联系。
张文斌伸手在鬼婴头上摸了一下,笑说:“当然可以,现在呢它就留在家里陪着你们,有它保护一般的邪祟靠近不了这里,有危险的话也能第一时间通知到我。”
“谢谢主人。”
杨强很恭谨的等在门口,现在的他即便有钥匙也不敢开门,就这样老实的等着,不管他内心怎么想光这表现就很合格。
门一开,当着她的面穿着性感睡衣的徐菲跪在了地上,十分贤惠的帮张文斌穿起了鞋子,居高临下可以看见敞开的领口处,饱满的奶子挤出了深邃的乳沟,黝黑中的那一道线让人想沉沦进去。
杨强只是瞥了一眼赶忙别过头去,怕自己多看一眼会惹老妖怪不快。
当着他的面,张文斌一把抱过了徐菲,在她一样情动的坏笑下吻了上去,美人妻也十分的兴奋,火热的香舌立刻纠缠上来任君品尝。
不只如此,她还主动让张文斌的双手抓上了她的屁股,可以肆无忌惮地揉玩那饱满富有弹性的臀肉。
她睡裙底下是真空的状态,没穿内裤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这样一弄她立刻受不了的扭了起来,甚至只隔着一层布料张文斌清楚地摸到她湿了,湿的小菊花上都是一片。
这一下邪火拱得很高,差点张文斌就想叫杨强滚蛋,再抱着他老婆回房大战一场。
激烈的吻别后,徐菲腿软得都站不稳,倚着门含情脉脉地目送着张文斌离开。
杨强专心地开着车,和没事人一样说:“主人,我也是打听过了,那套房还真是够凶的。”
“两任主人都死于非命,后来的买主据说是个亡命徒,八字特别的硬就不怕这一套,可住进去没多久就疯了,家人没办法就把房租出去,结果不明真相的租客就倒霉了,据说搬进去的是一家IT公司疯了好几个。”
陈斌关心地和他不同:“那套别墅什么情况。”
杨强如数家珍地说:“我查过了,买下地的是一个煤老板,十年前花了大价钱拍下了那块地,别墅有三层每层600平方,四围的前后院占地五亩。买地就花了六千多万,建造和装修都是花了血本,在十年前总造价就超过了一个亿。”
他马上把话题圆了回来,难掩好奇地说:“主人,是不是这宅子底下有什么脏东西,当时开工建造的时候没注意啊。”
张文斌笑着摇起了头:“不太可能,真有压不住的东西,这房子连建都别想建起来。”
“怕这事传出去影响太恶劣,这几年都是三缄其口,我也是突然一下子才记起来。”
海湾大道闹中取静,开了一会儿就看见了站在路口的陈伯,他这一身素服麻衣站在路边太显眼了,就是大晚上的有点吓人。
“杨局,前辈好。”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林国雄。
他也是跟来看热闹的,这种人有钱有势地却闲着没事来满足好奇心,最该死的就是他们了。
张文斌先下了车,陈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文斌自然地跟上了他的步伐,笑道:“这事就古怪了,里边的东西要是够厉害的话,你约我晚上来是什么意思。”
凶宅里的东西肯定不是好玩意,一般而言正道人士做法的话肯定选择白天,这是铁一般不能打破的规律。
强如张文斌怀有系统加持也逃不过这定律,到了晚上不说变强吧起码神完元足,白天时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陈伯沉吟了一下,说:“一言难尽啊,晚辈也是心有迷津,正好请前辈指点一下。”
这套价值上亿的豪宅别墅在圈子里凶名在外,但凡有这身家的都知道这地方的事再低价都没人敢买,陈伯只花了400多万就成了最后的接盘侠。
林荫小道的围墙多年下来已经有点风化了,走上几步就可以看见紧锁的铁门,多年没人收拾也已经是落败不堪。
张文斌四下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观山望海定龙身,这地方的风水没问题,但不是适合葬人之地,是标准的阳宅之选。”
“何止没问题,应该说是难得的好风水,估计一开始也是找高人看过,院里的格局是四方的下山虎,卧虎望海之相。”
“那阳气应该很重才对。”
说着话,陈伯打开了大门,啪地一声打开了电灯的开光。
平时没有打理,宽敞的院内有一层落叶,不过还是明亮整洁,不难看出之前的整洁大气,这种奢华想来是设计师的手笔,让人眼前一亮。
若是极凶之相,这院内应该寸草不生才是,可树都是枝繁叶茂又证明了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是一处上好的阳宅。
张文斌更是疑惑了:“这地方也没多少年头,就算是神仙下凡亲自操刀,也不可能养得出你都搞不定的玩意吧。”
“前辈,您看一下就知道了,东西是不厉害,但邪啊。”
陈伯把门打开了,灯一开可以看见别墅一层宽敞的大客厅,中式的装修古色古香,即便好多年不住人已经蒙尘了依旧透着金钱的气息。
在客厅的中央,有一个黑影在晃荡着,形态模糊一看道行就不行,隐隐可见应该是个穿着裙子的女孩。
林国雄和样强看了都不觉得害怕啊,也大概是最近看多了,稍微知道这种模样的东西应该不厉害。
那黑影发出了凄厉的叫声,猛的就朝陈伯冲了过来。
陈伯连动都没动,身上金光一现就撞得砰了一声,女鬼直接横飞出去拍到了墙上。
张文斌点了根烟,皱起了眉头道:“这小玩意也不行啊,连你这种程度的金光咒都破不了,和普通的游魂野鬼没两样。”
这种程度…
这鄙夷的语气让人很不爽,不过他说的自然而然好像是理所应当一样,陈伯一时感觉内心五味杂陈,只能生硬地说:“我才疏学浅,金光咒只学到了一点皮毛,让前辈见笑了。”
这时,那只女鬼摇晃着站了起来,仅挨了金光咒一下居然魂体就不稳了,再一次证明这个东西很是孱弱。
她摇晃着,目标换成了站在一旁抽着烟的张文斌,老实说这一副漫不经心的嘴脸看着就欠揍。
女鬼发出凄厉的叫声,再次朝着张文斌冲了过来。
张文斌眉头一皱,说道:“一点意识都没了??连什么是害怕和恐惧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不算托大,邪物自然是害怕相克的正阳之物,但更害怕的却是同类,因为一般的名门正派不会动不动就打你个形神具灭,为了业果大多是超度或是收服为主。
派上这种邪门歪道下场会更惨,被生吞活剥,被炼成法器邪灵,甚至看不顺眼就弄你个魂飞魄散那都是正常的。
陈伯和杨强都好奇地转过头去,想看看张文斌出手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毕竟名门正派做法无外乎那些套路,而邪门歪道的手法就五花八门了,连陈伯都充满了好奇心。
在他们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张文斌就把抓住了杨强的领子,杨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主,主人,您要干什么。”
“给你个露脸的机会。”
话音一落,张文斌就拎着杨强的领子,在他害怕的尖叫声中朝着女鬼丢了过去。
第04章 一人一鬼相撞,瞬间杨强身上是金光大作,那耀眼的程度简直让人睁不开眼。
被这一撞,女鬼摔飞得更远,一直凄厉地惨叫着,身上冒着烟似乎是被灼烧过一样。
惊魂未定的杨强赶紧跑回了张文斌的身边,又惊又喜地问道:“主,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张文斌开口,陈伯过来一步就盯住了他脖子上的护身符,咬着牙说:“将金光咒用法力加持于符纸之上庇护他人,前辈,好生得厉害啊。”
他感觉到绝望,因为刚才这一波金光咒的威力最少是他的两倍,更为恐怖的是这是在加持他人的情况下,若是老妖怪亲自施展的话威力难以想象。
加持他人还有这恐怖的威力,在陈伯认知的那些高人里应该没人能做到,更让人寒心的是这样的实力是一个歪门邪道拥有的。
杨强惊喜地捧起自己的护身符,问道:“陈伯,这个符合您刚才的神通是一样的啊。”
“威力之强,数倍于我。”
陈伯苦笑地说着,看向张文斌的眼前更复杂了,为什么一个歪门邪道却有如此强的金光咒修为,这可是道家的护身绝技啊。
虽说是入门功夫,但大道至远,练至大成堪称绝技一点都不为过,多少人潜心修炼终其一生都练不到这样的水平。
杨强一听很高兴,林国雄则是嫉妒得眼都有点红了,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也找老妖怪讨要一张这样的护身符,他会给吗??
张文斌的注意力则在那女鬼的身上,眉头隐隐地皱起:“它的道行,怎么可能抗得住我的金身咒。”
张文斌仔细算过了,自己能发挥的是系统1%不到2%的能力,看似少得可怜可换算一下又特别得惊人。
系统里收纳了万千魂怨,他们是历史长河里站于人间巅峰的强者。按照这比例来算,自己能发挥其中100多号人的本事。
即便不是个个登峰造极,但他们中没有一个弱者,全是天地不容的强人,单独拎任何一个出来都可以说是当世人杰,仅这1%状态下的张文斌就是一支行走的军队了。
就比如施展金光咒这一位,终其一身就此一技大成,当世估计找不出比它更强的,说是后无来者一点都不为过。
陈伯收起了嫉妒心,谦逊道:“前辈,发现异常了吧!”
“皮糙肉厚啊,这一下挨实了都不魂飞魄散,有点意思了。”张文斌笑了:“小老头,你也别卖弄玄虚了,你都用过什么手段对付它?”
这只女鬼很特殊,以它的道行挨不了这一下,现在魂体是受伤了却依旧凝固一点都不科学。
按游戏的说法,它是防御高血还厚,1级小号挨了3级的大招还不死,这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张文斌不想贸然的动手,毕竟满级的大招它绝对抗不住,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挺有研究价值的。
“晚辈献丑了。”
陈伯从怀里掏出一块古色古香的木头放于掌心,木头是立体的长发形,上边篆刻着一些经文。
“五雷号令,原来是正一天师府的门人,有意思。”
大道三千,若说金光咒谁都会,甚至是外修居士都会的普及物,那雷法这一项公认就是天师府最强了,这不是什么秘密。
陈伯难掩骄傲的一笑:“晚辈的雷法也不过是皮毛而已,请前辈指教了。”
说罢他面色一肃,双指护额开始念咒,猛的手握着五雷号令往前一指,怒声喝道:“镇阴雷!”
一道细长的雷电从他的指上射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击中了那只女鬼,让它持续地冒着青烟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
“五雷正法嘛,还凑合。”陈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陈伯隐隐地咬起了牙,手握的这块可是供在三清前受了五十年经文的五雷号令,有它的加持这一道镇阴雷可比自己凭白施展强了好几倍,可这老妖怪却一点都不吃惊。
张文斌就地坐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那只女鬼。
这一下镇阴雷确实不错,那只鬼婴来了挨上一下绝对魂飞魄散,陈伯倒不是浪得虚名还是有点东西的。
可按理说以这只女鬼的道行,来十只挨上一下都挺不过去,但现在它是被烧伤了不假但魂体居然剩一半在摇晃着。
张文斌好奇地问:“这都炸不死,不过它也没厉害到让你知难而退的地步吧,总有别的办法收了它。”
陈伯叹了一声,说:“前辈,您稍等一会,就知道了。”
女鬼在地上挣扎着,只剩一半的魂体也伤不了人,张文斌就耐心地等了一下,一根烟的功夫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魂魄之伤应该难以愈合,即便有办法,也绝不是它这种低等的小东西能做到的。
可细一感觉,空气里似乎它本该被轰散的魂魄部分变得无处不在,如雾般缓慢地朝着它集合过去,一点点地滋润着它的伤。
“怎么回事,它在自愈?”
张文斌都惊到了,这怎么可能,可以说这绝对是大罗金仙才有的手段了。
这样的手段不管是人,是魂,是妖,是神,都堪称到了永生不灭的地步,一只区区的小鬼不可能有这样可怕的能力。
“是的,不管受多重的伤,把它打到什么地步,只要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彻底恢复。”
陈伯一脸无奈的说:“这就是晚辈不解的地方,这个东西很孱弱,可它…”
“超脱了阴阳五行,不受六界束缚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解释!”
陈伯面色严峻,道:“前辈,所以我把这封了起来,因为这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建迷信,还碰上了封建迷信这一套解释不了的灵异现象,这个确实有意思了,恐怕陈伯也在好奇地研究是怎么回事,不过就他那点底子到死都弄不明白。
张文斌问道:“你没试着把它收了?”
“试过!”
陈伯叹道:“我有一件百年的招魂幡,试过把它收入其中但一点用都没有,收了以后它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再一找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游荡。”
对于这些灵体型的魂魄来说,招魂幡那是绝对的克星,以陈老头的道行别说用百年的老物件了,就是一面新的招魂幡收了这东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法器被破了?”
“没被破,甚至一点动摇的迹象都没有,我都没法察觉它到底是怎么跑的,跑的时候招魂幡也没任何的反应。”
“于是有一次我发了狠,将它收进了幡内直接驱车赶到了百里之外的一个老道观,将招魂幡压于三清的供桌之前,可没多久它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我再回去看招魂幡内空空如也,它不是被渡了而是再一次地跑了。”
这一次,张文斌都听得瞠目结舌:“压于三清座下,这都能跑得了?”
陈伯找的道观不可能是虚有其表的野庙,起码得是受了几十年香火的地方,按理说别说这个小东西了,上百年道行的照样给你镇压了。
“是啊,晚辈百思不得其解。”陈伯苦笑着。
这还真是未解之谜了,百年法器,镇压于三清像前,这样的遭遇张文斌估算了一下,即便是现在的自己要逃出生天不死都要脱一层皮。
“之前的户主死了,他老婆想为夫报仇,请来了一个法力高强的怒僧,亦是对付不了它。”
陈伯叹道:“这东西虽然不强,可不死不灭,不管什么办法都对付不了它。”
“三清之力,不可能有除不了的世间邪祟,唯一的解释就是三清不愿管这事而已,也就是说这东西弱得难入法眼。”
张文斌活动起了筋骨,笑道:“神仙都做不到不死不灭,神仙死了都要入地府轮回,这个小东西居然有比神仙还大的能耐我就不信了。”
“按照你的说法,来个现代化的物理超度估计也搞定不了它。”
“什么叫物理超渡?”林国雄终于开了口,杨强也是一脸的好奇。
“就是用大量的炸药,或者是让部队出动坦克,直接把这炸了,夷为平地的那种,任你什么鬼怪作祟直接炸你个尸骨无存就行了。”
张文斌语气戏谑地说:“在古代的话,那就是趁着白天开棺掘尸,让尸体受烈日暴晒减其阴气,等到晚上再做法解决。”
“当然那是有人花钱雇的情况下,没好处的话那就不用想了,直接迎正午烈阳来贴上一符连棺带尸一起烧,弄你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一次性解决问题。”
陈伯不禁咳了一声:“前辈,有些道友的做法,我不是很赞同。”
在场的张国雄和杨强都听明白了,他们也都是务实之人,一下就对所谓的名门正派也心有鄙夷,心里甚至暗暗吐槽陈伯:你又不是靠这个赚钱,只会说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话也显得没品。
张文斌已经上前一步,慢慢地抬起手说:“你有没有试过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试过,一样没用,过个一两天它又出现了。”
“那可能是你道行不行,打得不够彻底吧,不过一两天的功夫就恢复如初,恐怕所谓的肉生骨的还阳之说都没这样离谱。”
张文斌的手掌对着那只女鬼,念叨:“五雷五雷、步步相随,吾身披金甲,头戴紫金盔,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开,逢地地裂,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
“这…”一听这熟悉的咒语,陈伯是惊呆了。
“五雷正法,镇阴雷。”
话语一落,一道小臂般粗的雷法轰然而去,一刹那就炸得四下风浪四起。
等到雷光散去满是硝烟,定睛看去那只鬼还剩半个头颅漂浮在空中冒着烟。
“这都轰不散,就凭你的道行想让它魂飞魄散根本做不到。”
张文斌已经有点兴奋了,手痒难耐的说:“看样子这东西吃多了亏,对于正一的雷法已经有可抗受性啊,能抗住这一下我都没想到。”
陈伯已经擦起了冷汗,双手抱拳恭谨地问:“前辈到底是谁,为何能将我天师府的雷法用得如此炉火纯青。”
现在他彻底迷茫了,这个老妖怪一直表现得邪里邪气绝不是善类,懂金身咒就算了那是谁都能学的,可这师府的雷法没人传授的话连入门都难别提是大成之境。
他施出的雷法二指粗,人家的雷法小臂一样粗那是高下立判,陈伯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这老怪物的实力估计和已经过世的二师伯不相上下。
可二师伯是正统传承,潜修了一生才有那惊天地的修为,眼前的老怪物明显不是善类也能静得下心??
“门户之见那么重干什么,你别想着和我攀关系。”
张文斌伸出了手,轻描淡写说:“五雷号令拿来,这次我要玩真的了。”
这可是块珍贵的法器,不过陈伯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这会他发现在震惊中自己忽略了一点,老妖怪刚才用雷法的时候并没有手持五雷号令。
但凡使用雷法的人五雷号令是人手一件,东西吧自然是有高低之分,但哪怕是再普通的一个五雷号令都能让雷法威力大增,这东西普遍的就像是理发师手里必不可少的剪刀一样。
这意味着老怪物的修为,绝对在二师伯之上。
杨强拍着马屁说:“主人太厉害了,那一道雷闪的我眼睛差点都睁不开了。”
不只是他,林国雄再外行都看出了高低之分,光看雷的大小和轰出来的效果就知道谁厉害了,问题是老怪物这个邪门家伙,怎么用起正道的手段比陈伯厉害那么多???
张文斌拿着五雷号令掂量了一下,第一次赞许道:“确实是个好东西。”
这让被打击了一晚的陈伯心里亮堂,挺起了胸膛说:“前辈请吧,晚辈也想见识一下您的镇阴雷到底有多厉害。”
镇阴雷算是比较通用的招了,主要是对阴邪起到克制效果很是实用,可以说是天师府的骄傲。
“雷法天师府是公认的第一,不过得看用的是谁,明显镇阴雷作用不大,得来个狠的了。”
“都退到门口去,要不这东西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你们肯定是死定了。”
张文斌的话是轻描淡写,不过三人一听是面色一变赶紧退到了门口处,陈伯想了想叹道:“国雄,你躲在他背后吧。”
林国雄一听不敢怠慢躲在了杨强的背后,这一说他们两人都琢磨出味来,那就是杨强身上的那道护身符威力比陈伯还强,陈伯都没信心把他护住。
“天通正道,极阳极强,灭精扫邪,万鬼诛伏,太已为名,天君为尊…”
张文斌抬起了握着五雷号令的右手,直指着女鬼剩余的半个头颅:“五雷正法…”
“正阳雷。”
低沉的三个字直击灵魂,一瞬间耀眼的雷光大作,三人都受不了的闭上了眼睛别过了头,完全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听着耳边雷声大作,即便是金光咒已经护体的情况下还是被强烈的气浪吹得摔飞出去,陈伯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要不是老妖怪刻意帮了一下,恐怕在场的三人离那么远,还不在攻击范围内的情况下都会灰飞烟灭。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吓懵的三人才回过神,定睛一看自己已经坐在前院的草坪上。
张文斌抽着烟,随手把手铃丢给了陈伯,说:“挺久没全力的活动筋骨了,出手有点重了,话说你随身带着这么多吃饭家伙,也是够专业的。”
“您,您刚才给我们招魂了?”陈伯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张文斌没理他,又抬步走进了冒着硝烟的屋内。
杨强惊魂未定的问道:“陈伯,怎么了,什么是招魂啊。”
陈伯震惊地说:“虽说他不是针对我们,但刚才的雷法强得匪夷所思,我的金光咒和你的护身符都扛不住,被余波扫到不只伤了身体,魂魄还被轰出来一部分。”
这说法太骸人了,张国雄赶忙检查着身体,说:“陈伯,那我们没事吧。”
“还好他也擅长招魂之术,要不魂魄不全的话命格很低阳寿极短,轰出去的部分多的话后果就更严重了,不是成傻子就是成植物人,或者是只会喘气的活尸。”
一听这话,杨强和林国雄吓得面无血色,陈伯闭眼感受了一下,说道:“不用担心了,前辈的手法很厉害,我们的魂魄全部归元,完好如初。”
三人腿软着站了起来,虽说现在害怕得要死,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走进了屋里。
屋内彻底毁了,所有的装修都在冒着青烟全被烧坏,物件几乎都化成了灰烬。
北面墙的位置,有一个水盆般大小的洞也在冒着烟,肉眼可见后院的一棵树也被烧成了灰烬。
陈伯看得是冷汗直流,这个效果比物理超度差不到哪人,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什么样的鬼怪挨上这一人不灰飞烟灭。
作为一个识货人,他看出了那一道正阳雷无比的霸道,杀戮性可比镇阴雷强多了。
“前辈的雷法,简直是人神难分了。”
陈伯不由得感慨着,由衷地说:“以前辈的天威,足以冠上天君或是元帅之名,享受百姓的香火供奉了。”
随后进来的二人亦是一样,这现场和被导弹炸了没区别,而且是火力覆盖的那种。
原本以为老妖怪是精于邪门玩意,哪知道名门正派的道道也是精通,就看这一手恐怖的破坏力,这说是人形坦克一点都不过分。
“少拍马屁了,这招我可不太想用,有点累。”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轻描淡写地说:“什么天君元帅的不至于,我可没自大到以为自己能和雷部诸将比拟的程度。”
用这等恐怖的雷法,修为不行的恐怕都要用寿元为代价,老妖怪只是有点累…
以老怪物的深不可测,他才是真的神仙下凡吧,估计碰上神仙都可以打一架,反正在陈伯的认知里凡人到了这个程度早该飞升了,是妖怪也一样。
问题他现在搞不清了,眼前这个到底是个夺舍身体的妖物,还是说修炼到道法大成,返老还童的有道之人。
张文斌四下看着,说:“你帮忙检查下,这次应该把这鬼东西轰干净了吧。”
陈伯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说道:“是!”
四下一看,这正阳雷的可怕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开始以为最强的肯定是把墙轰出一个大窟窿的那一道雷。
可事实上老妖怪使出的几乎是一个雷域,用零散地奔雷覆盖住了整个区域,意在将消散在这区域内那些几乎察觉不到的魂体一并轰灭。
“前辈,应该没问题了。”
这效果,等同于一只蚊子挨了一炮榴弹炮,即便那是一只最强壮的蚊子也难逃一死吧。
张文斌却感觉有点古怪,想了想说:“这两天你再来看看吧,这房子我买了,明天开始找人来重新装修一下。”
“是!”杨强马上献着殷勤。
林国雄说道:“不用麻烦杨局了,我手上有建筑队,让他们来保证用最好的材料在最快的时间完工。”
见有人争宠,杨强顿时有点不快了,今天见识到那道护身符的威力以后,他对于老怪物已经是五体投地。
“随便你们吧!”张文斌拍了拍陈伯的肩膀,吩咐说:“这两天好好看着这里,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好!”陈伯一口答应下来。
心想挨了你这一发,神仙都得魂飞魄散吧,应该不能再出什么么蛾子了。
张文斌把东西塞他手里就先走了,陈伯拿起来一看欲哭无泪啊,自己手里最得意的法器,这件五雷号令已经裂成了好几块。
这么强大的法器都撑不住老怪物的雷法,那他妈的是人能干的事嘛,这一道哪是什么正阳雷,天雷劈下来也不过如此吧。
陈伯叹了一下,锁好了门垂头丧气的:“明天再联系吧,到时候我派人和你去弄手续。”
杨强回过神赶紧朝张文斌追了上去,林国雄也跑在了后头,说:“杨局,和你商量个事啊,装修的事就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表现个屁,你都有陈伯护着了。”杨强瞪大了眼睛。
陈伯这会反其道地走远了,林国雄才赶紧拉住了他,压低了声音说:“你也看到了,陈伯在他面前就是个渣,这家伙不管是老怪物还是老神仙,手段和实力都在那摆着呢,我也想求一道和你一样的护身符。”
“你以为这东西想要就有啊,这是法宝,懂吗?”
“废话,我能不懂嘛,陈伯都说了这东西他都弄不出来,肯定是好东西我才要啊。”
林国雄说道:“你和老怪物求一下情,让他也给我弄一张,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别烦了,万一开口惹他不痛快怎么办,这种老怪物一向是喜怒无常的。”
“这事再商量吧,反正明天我让我的建筑队过来。”
上了车,杨强立刻拍起了马屁:“主人实在太厉害了,那个陈伯和世外高人一样,我看就是徒有其名而已,和主人根本就比不了。”
“他入世俗,自然不会潜心修道,不过这能力也算可以了精通的东西不少,但和那些藏在山上从不示人的老东西一比就差远了。”
张文斌这会饿得很,说道:“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好的主人。”杨强回头看了一下,说:“林总的车还跟着我们呢,主人,我看那装修的事就让他来吧,他手下确实更专业一点。”
“无事献殷勤,他想干什么?”张文斌皱起了眉头。
杨强吓了一跳,赶紧陪笑说:“林总是见识了主人的神通,对主人仰慕不已,很希望拥有一道和我这一样的护身符。”
“当这是批发的啊,画一次很久也很枯燥,等我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再说吧。”
两台车一前一后停在了社区门口,一下车杨强就没好气地说:“林总那么空闲啊,酒店的生意到了晚上最忙不用去打理嘛。”
说完杨强使了一个眼色,林国雄陪着笑说:“是是,那我不打扰前辈的清静了。”
不用张文斌开口,杨强也很自觉地滚蛋了,张文斌饿得肚子都在打鼓了。
那一道正阳雷是威风八面,不过使出那个级别的威力也是有代价的,虽不至于用什么寿元相抵,但就那一下消费巨大已经让张文斌饿得不行。
社区门口有不少小推车在出摊,他们迎来了一位土豪:“牛肉烧饼,来十个。”
“这是小笼包吧,现成的有几笼全包了。”
“你这是凉皮吧,二十份吧。”
“章鱼小丸子太慢了,鸡蛋饼也太慢了不要,这个红烧肉卷饼来十个吧。”
打包了一堆出餐速度最快的东西,起码够一百人吃的份量,张文斌火速地回到了徐菲家,往餐桌上一扔就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听见声响的徐菲下了楼,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食物,有的已经放到了地上她也见怪不怪了,唯一在考虑的是把这餐桌丢了,买一个更大的才够用,似乎冰箱也得买一个饭店用的才行。
“主人,您慢点吃吧!”徐菲坐在一旁完全是个温顺的小媳妇,给张文斌倒着酒,拿来辣椒酱一类的东西。
这一顿吃了足足两个小时,上百人的主食,五瓶白酒。张文斌是一点饱的意思的都没有,感觉顶多是不饿了。
吸纳了小萝莉的元阴以后进步巨大,所需要的消耗也就越多,张文斌感觉自己可以和动物冬眠一样,通过大量的进食来储备能量,以备不时之需。
酒足饭饱,徐菲主动地收拾起了东西,柔声说:“主人您先去休息嘛,我忙完就上来。”
原本晚上该是个涟漪的夜晚,可等她收拾完上来一看张文斌已经呼呼大睡了,开始消化掉这些食物转为自己的能量,这个过程也需要时间,在睡眠状态下效率是最高的,同时也可以巩固自己好不容易筑好的基业。
“真能睡,臭主人。”
徐菲也长出了一口大气,尽管有所期待,不过她也怕自己现在承受不住他的狼虎索要。
脱去了身上的睡裙,露出的玉体娇美而又动人,她主动地拉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枕在了男人的怀里睡觉。
脸上难掩笑意,因为之前从没享受过这样满满的安全感,让她在屈服的顺从之余也多了一丝叫幸福的意味。
这一觉张文斌睡到了十一点,俗称的日上三竿,睡醒的第一感觉还是饿,不过不至于难受。
枕边已经没人了,张文斌打了个哈欠上来洗漱,跑过去小萝莉的房间一看她还在沉睡着,身上又覆盖上一层黏稠的黑物瞬间没了占便宜的兴趣。
徐菲早早就不在家了,一个电话过去她是娇声说:“主人,我快要到家了,家里餐桌以往是我们母女两人在用实在太小了,我已经买了一张大桌子也买了个大冰箱,这样主人一饿就不用总是跑出去买。”
“真乖,那我去逛一下菜市场吧,中午我想吃火锅了。”
“好的,主人那我去买菜吗?”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在家忙你的。”
“好的,家政公司会来帮忙,不过果果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谢谢主人。”
这么说我在家你就放心了,这种信任感倒是让张文斌很是满意,少妇就是善解人意,轻飘飘的一句话都在满足你的自尊心。
万千怨魂里很多都是老饕,估计是过去物资过于匮乏的原因,他们对于吃的执念甚至贪婪凌驾于其他欲望之贪吃的冲动比好色还要强上几倍,宁可没女人也不可以没酒肉。
先在嘴上满足了他们,陈斌才好借用他们的法力享用美色。
青天白日,实力大打折扣只有一半左右,不过闲暇无事的话这不重要,只是张文斌也习惯性地不喜欢这种感觉,觉得还是夜晚让人舒服。
像今天对火锅的向往,就是正阳雷那位的执念,借用了人家的巅峰修为肯定要有所回报。
海滨市是繁华的现代都市,遍地都是菜市场,但要说有名的绝对数六合菜市场。
这里租金贵,菜价贵,不过东西很齐全你有钱想买什么都有,地方大的你要逛的话得逛半天。
这里戏称为富婆市场,差点没明说是穷人禁地,反正对过去的张文斌来说就是不可能踏足的禁地。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