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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三卷 1-4)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三卷    第01章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说:“你也算有孝心,这样的话我今晚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杨强的眼前一亮。  张文斌面不改色地说:“目前是谁要动你要查出来也不容易,不过可
  
  第三卷
  
  第01章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说:“你也算有孝心,这样的话我今晚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杨强的眼前一亮。
  张文斌面不改色地说:“目前是谁要动你要查出来也不容易,不过可以肯定绝对是你的亲近之人,不能时常见面的话,他没办法用鬼婴这样蚕食你的阳气。”
  “对方还有什么手段不清楚,想来既然动了手就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次的手段估计更歹毒,所以呢得给你找一个替死鬼,一旦出事了就把你的灾祸转嫁过去。”
  “主人,怎么找?”杨强一听自然亢奋起来,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说,没什么比保命更重要。
  “别急,我先算一下,你往天龙酒店的方向开。”
  张文斌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盘腿而坐,手指结印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杨强一听不敢出声打扰,赶紧按张文斌的交代开车朝天龙大酒店进发。
  到了这,张文斌睁开了眼,指挥着杨强把车往另一侧开,一直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十字路口以后左右一看:“这个地点很合适。”
  杨强很是期待地问:“主人,现在该干什么。”
  “你在这等着,我去物色一个合适的倒霉鬼,一会物色到了我给你电话,直接开车撞他。”
  能爬到高位的哪个不是狠角色,杨强一点犹豫都没有,只是谨慎地问了一句:“主人,该撞成什么样,撞死吗??”
  这种心狠手辣的态度让张文斌很是心思,若是一般人肯定会因为伤及无辜而犹豫不决,而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证明这是个有魄力的人,从侧面来说,也是被吓破了胆,才会对张文斌言听计从。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张文斌下了车,阴森的笑着说:“撞死的话就白撞了,要是他毫发无伤的话一点用都没有,能给撞成植物人或者重度伤残之类的,那就完美了。”
  要是撞死的话容易,撞个半死不活…这技术难度就有点高了。
  杨强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我找个人过来帮忙。”
  张文斌刚掏了根烟,他赶紧跑下车过来把火点上,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眼力见不错,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直接和你说,找这种替死鬼是怎么回事吧。”
  “确定好对象以后,他越惨你的气运就越盛,等于你夺舍了他的气运护身挡劫,要是撞死的话一切都白费了,车祸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当然你后续有其他的手段那也是你的事。”
  杨强是眼前一亮,说:“主人的意思是,那人越惨,我的气运就越强,那些邪祟东西就伤不了我。”
  “养鬼婴的人也是个半吊子水平也不高,碰上厉害些的就没用,不过对付那种程度的人就不在话下了。”
  “主人,那我马上安排。”
  杨强兴奋地搓着手,说:“现在麻烦主人给我掌眼了。”
  张文斌笑了笑就往旁边的小巷里走,接近凌晨城中村还是很热闹,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里,城中村是一个24小时都不会安静地角落。
  打小跟着父母在海滨市生活,无根的浮萍几乎居无定所,可以说每一个城中村张文斌都住过,而这一个是张文斌印象最深的。
  父母死后,自己第一次一个人租房子住,没了父母的庇佑终于遭受到了社会的毒打,租的第一个房子就碰见了一个无耻的房东。
  不仅会偷开自己的门偷东西,还偷接电线让自己当冤大头给他还电费,发现以后找上门,反倒被他给臭骂了一顿,差点还被打了。
  等房租到期以后,他居然说张文斌抽烟把他的房子熏黄了,得赔钱让他重新装一下那破房子,要知道那时候张文斌还小不会抽烟。
  10多平方米的单人间,500的押金全被他扣了,还说要再赔200块钱才能搬走,张文斌那会才14身上凑不够这200块钱,只能哭着找要好的同学借了钱。
  想起这些屈辱,年幼无知的无奈,张文斌眼里杀意腾腾,过去自己弱如蝼蚁,现在有了复仇的能力自然要让他生不如死。
  跟在身后的杨强打了通电话,讨好地笑着:“主人,奴才冒昧问一下,只要弄个半死不活就行,即使不用车撞也可以是吗。”
  “也可以,重要的是结果。”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他越惨,你越好,气运低不只是指伤病,比如家里遭贼失火什么的,也全是气运低的一种表现。”
  “明白了。”杨强笑得一时有点阴森。
  对于现在怕死的他来说越简单粗暴越好,至于什么无不无辜那都是骗傻子的鬼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些成功者本质上哪一个都不是好人。
  说着话走到了一栋四层的小楼前,这是本地村民的自建房,一楼是一家杂货店,可以看见有四个男人在里边打着麻将。
  张文斌停下了脚步,随意地瞥了一眼笑道:“就这里吧。”
  说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还有点时间,立刻叫你的人动手,子时结束之前先搞残了才算有效,错过这个时间的话想再找那么合适的就难了。”
  “主人,哪一个?”杨强一听眼里凶厉之色闪烁,离子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了,他赶紧拿出手机又催促起了手下。
  “那个大呼小叫的地中海,应该是在这房子的主人了。”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碰上你算他倒霉,也不能说他就是无辜的,注定是命里有这一劫。”
  杨强恭谨问道:“人马上就到了,主人,该怎么做法,需不需要为您准备点什么。”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虽说是招摇撞骗之事也需要点仪式感,你自己都敷衍对待又怎么骗得了人,这点觉悟张文斌还是有的。
  “没那么麻烦,跟我来!”
  张文斌摇了摇头,走进了旁边黑暗的小巷里,让杨强站定以后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头上一点,随即凌空开始挥舞起来似是作画。
  一副铭文就这样悬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一幕很的诡异,不过杨强也算有见识了,没有大惊小怪。
  铭文逐渐地变成了四道符,张文斌轻描淡写的手一指:“起!”
  明明四道符不是实质性的存在,但在一瞬间却燃起了火,烧完以后一张空白的黄纸,出现在了张文斌的手里。
  “行了!”张文斌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空白的黄纸折起来。
  “这就好了?”杨强有点错愕,这几乎就是一眨眼的事,大概也就一秒钟。
  张文斌看着他,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道:“怎么你还嫌没排场啊,要不和那些名门正派一样选个黄道吉日,寻一方皇气正位,设三牲五果,敬天地玄黄然后开坛作法??”
  “不用不用,是我多嘴了,主人息怒。”
  杨强尴尬的一笑赶紧认错,张文斌一副很不爽的口吻让他不敢多想,同时也暗道还是这些歪门邪道好,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简单又实用确实值得推崇。
  张文斌收好了黄纸符,这会杨强找的人也到了,长得貌不惊人丢在人群里,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穿着打扮很普通就像个农民工一样。
  杨强把人叫到旁边交代了一下,然后自己也跑到了一边准备看热闹。
  “主人,时间很充裕,这才12点出头。”
  杨强看着时间,兴奋地说:“原本我是不太愿意用这些人的,怕沾上了会有麻烦事,不过现在要他们来动手最合适,保证下手有分寸不会出人命。”
  其貌不扬的家伙抬起手,十多个面色阴森,可以说凶神恶煞的家伙就集合起来。
  十多人快速地朝小卖部走去,临进门的时候全掏出了手上的小砍刀,没等里边的人反应过来,就第一时间把卷闸门给拉上了。
  里边惊慌的声音只是一瞬间就没了,看样子进去以后很快就控制住了场面,可以说这票人特别的有经验。
  也就五分钟的功夫,门一开他们一出来就四散而开,看样子来的时候连怎么离开的路线都规划好。
  “快报警,报警啊…”
  “叫救护车啊,这么多血,不会有事吧。”
  杨强一听流了很多血,担心的有点骂娘:“这他娘的,我可说好了弄死人的我不会给钱,钱是一回事可千万别给我出什么么蛾子。”
  张文斌也皱起了眉头,虽说是自己编造的说辞,不过那个老王八蛋要是死了就便宜他了。
  没多一会救护车和警车都到了,将倒在血泊中的房东送去了医院,杨强也担心他的死活赶紧开车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以后杨强打听到了消息,回到车上兴高采烈地说:“主人,果然还是请专业的家伙靠谱。”
  “那老头手脚全都打断了,不只是骨头断了连筋都割断掉了一段被抽走,就算治好了以后也是个只能坐轮椅的残废,肋骨打掉了几根不过没伤到内脏。”
  这么小儿科??张文斌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因为那其貌不扬的家伙不声不响,但身上散发着一阵阴腥之气,那样的人应该是凶残嗜杀之辈,又或者说他的乐趣已经不满足于杀人,而是凌虐。
  那种人心理扭曲,喜欢的不是杀人如麻,或是喜欢骨头断裂的声音,或是喜欢活人的惨叫或是血的味道,打断手脚这种事绝对满足不了他。
  果然,杨强接了通电话,瞠目结舌了一下说了几声好,再回头说话的时候吓得咽了一下口水:“刚才没打听清楚,托人问了里边动手术的医生,那老头是没生命危险不过那小子下手够狠,不只搞断了那老头的手脚,还把他的鼻子割掉了一块,割了他两只耳朵,还把他的嘴唇也给割成了好几块。”
  “这,这算彻底毁容了,死是死不了不过治好了以后和鬼没有区别了,而且…”
  “而且他把割来的耳朵和鼻子都带走了是吧…”
  张文斌瞬间想明白了,那小子身上的阴腥之气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有吃人肉的癖好才会出现那个感觉。
  “对对,主人真是料事如神啊。”杨强擦着冷汗,说:“之前觉得那家伙怪里怪气的,没想到下手那么狠啊,这钱花得也算物有所值了。”
  张文斌是满意了,一想到狗房东那个惨样,心情是无比的美妙。
  拿出了之前那张空白的黄纸,嘱咐道:“这张黄符你把它装进坠子挂在脖子上,必须寸步不离地戴在身上,这是施法的用具,会为你和这家伙之间平衡阴阳。”
  “平衡?”杨强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一时有点听不明白。
  “准确点来说,就是那老头越惨,你的运势就越好,这道符的威力就越强。”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这是借运护身,戴着它再有人想害你也不容易,而且谁对你动手我会第一时间知道,所以你这道符千万不能离身。”
  “如果之前你有这一道符,别说那一只鬼婴了,就是来十只都上不了你的身。”
  “明白了,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杨强一听这符的威力那么大是激动万分,赶紧把黄纸收好,想着赶紧去哪找个袋子装起来挂脖子上。
  张文斌这次倒不是在糊弄他,这道符确实有一定的威力可以护身,不过也有监视他的效果,一旦这家伙有什么歹心思,张文斌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这当然不是张文斌良心发现,为了彻底收服徐菲这家伙肯定要死,不过死之前必须把他所有的价值都榨出来。
  一念至此,张文斌沉吟了一下,说:“先下车吧,稳妥起见试一下这道符的威力怎么样,杀人灭魄的事老子干得轻车熟路,这种保人性命的东西我很少动手。”
  “别等真出了事发挥不了作用,你死不死得倒无所谓,我的老脸可就丢尽了。”
  “多谢主人!”杨强一愣是喜出望外,大概没想到张文斌那么重视他,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了。
  带着他进了医院,张文斌的手随意的一挥,杨强感觉眼前一个恍惚,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浮现,肉眼可见这医院里四处都有扭曲的黑影,似是雾一样的模糊。
  有了经验他也不害怕了,就是疑惑有些看不清。
  张文斌淡声道:“刚死不久,连点道行都没有自然无法聚形,没一定的道行,是没办法凝聚鬼身,连个具体的容貌都没有。”
  见张文斌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杨强也不敢多问,攥紧了手里的黄纸,大着胆子朝有黑雾的地方走去。
  他是硬着头皮已经一身的冷汗,脚甚至软的都要走不动,因为越靠近越发现,那模糊的黑雾有大概的轮廓,隐隐是人但又心里清楚绝对不是人。
  差不多五米距离时,那个黑雾突然转过头来,吓得杨强停下了脚步不敢动弹。
  可一瞬间,那团黑雾和见了鬼一样怪叫着逃跑了,这把杨强弄得愣了一下,心里狂喜之余立刻朝着其他黑雾靠了过去。
  那些黑雾无一例外吓得逃跑,跑得慢了似乎是被什么灼烧到一样,惨叫着受了伤。
  杨强如疯了一样乱跑了一阵,直到累得跑不动了才回来,喜出望外地说:“主人,这符有效,太厉害了,那些鬼见了我都疯一样的逃跑。”
  “有效就行,走吧。”
  只要杨强深信不疑地戴着它就行了,怎么说这家伙都是个高官,可以慢慢地把他的一切都压榨出来。
  子时末刻,传说中的阴时到了,张文斌感觉到肚子开始发饿了,现在使用系统给予的法力消耗是特别的大,有了前车之鉴这会应该先填一下肚子,要不明天又得饿得虚脱。
  杨强眯着眼睛,讨好的问道:“主人,咱们现在去哪?”
  是啊…去哪,在海滨事无根浮萍的漂泊了那么多年,自己似乎没一个落脚的地方。
  张文斌一时有点恼火,点了根烟说:“还没个落脚的地方啊,明天看来得去找个房子住。”
  杨强马上请缨道:“主人,我给您找个地方住吧,保证豪华装修让您住得舒服。”
  “老子可不喜欢寄人篱下。”张文斌冷声说了一句。
  杨强一听知道怎么回事,一咬牙说:“奴才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尽管放心我还是有几个钱的,您看上哪了开个口就行了,不够的话我去凑怎么着都能凑来。”
  “算你有孝心。”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一点即透,张文斌满意的点着头,不用再花心思在这上边也算是一件好事。
  思来想去还是回到天龙大酒店,自己从小穷到打,那些万千怨魂又没见过世面也没这样享受过,说来住这种大酒店感觉也是不错,不比自己有房子差。
  让杨强滚蛋以后,张文斌拿着他的贵宾卡,在前台开了间总统套房,虽说有点浪费奈何穷惯了,有可以挥金如土的时候自然不会客气。
  以现在的食量被人发现的话过于惊世骇俗,万一被国家抓去当小白鼠就惨了,张文斌可没自大到觉得自己有了系统,可以和国家机器对抗的地步。
  所以在房间里叫了一堆的外卖,自己吃了个过瘾以后,美美地泡了个澡,就躺床上休息了。
  睡梦中想和干爹交流一下,奈何它也在沉睡着自我进化,融合万千怨魂和上古大妖的神魄都是大工程,张文斌怕出什么意外也不敢打扰它。
  清晨唤醒了这座城市,徐菲被敲门声吵醒了,开门一看女儿杨乐果已经换好了校服,娇笑着说:“妈,你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晚。”
  “昨晚看电视看得有点晚了,等等,我换衣服。”
  梳洗完带着女儿一起吃了早餐,一路上杨乐果还是那个开心果的模样,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特别的活泼可爱。
  就如那个男人所说,女儿对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知情,只是…她那粉嫩的小菊花,被那么大的龟头插入过,难道就没点不适的感觉吗?
  想起昨晚的涟漪香艳,徐菲的面色是微微发红。
  “妈,咱们要快一点咯,你做校长的不怕迟到,我可是怕迟到会被惩罚呢。”
  到了学校以后,杨乐果就背着书包小跑着进教室了,徐菲回办公室工作了一圈,开完会用一早上的时间把工作全处理好。
  临近中午,她就和做贼一样离开了学校,迫不及待地打着电话说:“主人,您睡醒了没有。”
  “刚醒!”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打着哈欠从被窝里起来,晃了晃脖子感觉神清气爽啊。
  昨晚早早就睡没过度的透支,今天的身体感觉不到半点的不适,更为开心的是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自己在白天也可以使用法力了。
  虽说没有夜晚那种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不过好过大白天只能变一个普通人,张文斌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能力,只有那种无所不能状态下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应该够用了。
  徐菲面色娇红说:“那我现在就过来接您。”
  “不用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就好了。”想起美少妇老师成熟丰润的身体,张文斌就心头一热。
  现在她已经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口交之类的也轻车熟路,这样的尤物摆在面前,却不能操她,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大折磨。
  当务之急,是帮杨乐果赶紧把蛊养成,让她变成五阴女操了以后,就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对母女花了。
  
  
  第02章

  复式豪宅的客厅里,徐菲焦躁不安地坐着,时不时地起来走上几段却又无奈地坐了回去。
  女儿的房门紧闭着已经上了锁,要知道以前女儿的房门是从来不锁的,自己工作不忙的时候她都会打开来通风透气。
  她有钥匙,好几次都想开门进去翻找一下,看女儿有什么秘密,可一想到那诡异的黑蚕,只能硬生生地忍住这个冲动。
  默然进去会有什么后果她不清楚,不过她不想用女儿的安全来冒险。
  门一开,徐菲立刻跳了起来,迎到了门口后娇声说:“主人,您终于来了。”
  “嘿嘿,差不多一个小时,是不是嫌我太久了啊。”
  张文斌手里抗着个麻袋,散发着难闻的异味让徐菲粉眉一皱,不过她不敢多问赶紧跪了下来,拿来一双拖鞋十分温顺的为男人换上。
  今天徐菲身穿一套浅粉色的西装裙,类似于上班族OL的打扮显得很是端庄,里边穿的是黑色的一件衬衣,隔着衣物都勾勒得出她饱满的奶子。
  化了一点淡妆,头发一盘端庄又不失教师的威严,裙子到了膝盖算比较保守的款式,可穿在她身上依旧充满了,成熟女人无与伦比的诱惑。
  这样一个美艳的少妇跪在你面前,仅此一幕就足够任何男人遐想连连。
  张文斌呼吸有点粗快,淫笑着点出了美中不足的地方:“徐老师,你这身打扮不错,要是穿个黑丝袜就更完美了。”
  徐菲已经习惯了男人侵略性的注视,对这色色的眼光也不反感了,站起来后只是娇嗔道:“主人喜欢的话我现在去穿吧,办公我没有那种连体款的裤袜,等下次我多买一些让主人撕着玩好不好。”
  “真乖,那要记得满。”
  这样的话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张文斌得意地笑了起来,说:“不过现在就算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好的主人!”
  徐菲满面好奇地跟着张文斌进了卫生间,麻袋一打开她是粉眉皱起,里边有一颗黑漆漆的东西,在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张文斌将东西丢进了浴缸里,吩咐道:“清洗干净了。”
  “是!”
  徐菲答应了一声拿来了刷子开始认真地清洗,一开始洗的时候有点害怕,因为感觉这是骨头类的东西,等稍微细清一看不是人的头颅才松了口大气。
  越洗轮廓越是清晰,是一个巨大的牛头骨,一点皮肉都没有被烧得发黑,看着眼睛的两个窟窿,让她感觉莫名其妙的胆寒。
  洗好以后,徐菲回过头来,张文斌手上拿着一颗,有点腐败臭味的猪心,切了几下从里边拿出了一条,已经发黑发干的猪血丝。
  “主人,这,这不是要吃吧!”徐菲一看就感觉有些恶心。
  “呵呵,我没那么重口味。”张文斌将黑丝血碾了一下,伸出手指涂抹在徐菲的额头。
  徐菲强忍着恶心,问道:“主人,这猪血干什么用的。”
  “西南的邪门办法,涂上动物心脏的黑血丝,就能让邪物察觉不到你的存在,或把你当死人看,东西死得越久这血的效果就越好。
  其中以通灵的老黄牛牛心最佳,不过嘛你女儿养那小东西道行不行,宰只鸡估计都够用,保险起见才用的猪心。”
  张文斌有耐心地说着,这让徐菲感觉心里发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白天的他看起来没那么阴森,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收敛,但这会两人在一起的自然而然,让人感觉很舒服。
  “那小玩意也怕惊吓,所以呢就谨慎一点。”
  张文斌自己抹上了一点,过来左手拎起了牛头骨,右手拎起那个还会动的麻袋说:“走!”
  徐菲站在女儿的房门前掏出了钥匙,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可以打开,张文斌口中默念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词汇以后,才打开了门。
  将房门锁好,张文斌率先一步,将那装着黑蚕蛊的盒子,拉了出来,手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似乎有一个罩子一样的东西盖了下去。
  “本命蛊和你女儿的一命两体,有什么知觉的话你女儿能第一时间感觉到,我暂时切断了它和你女儿之间的联系,现在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这小东西了。”
  张文斌将牛骨摆好,从麻袋里拿出一小盒鸡血,用毛笔蘸了一下在颅骨内部的位置,写着一些看不懂,但看起来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文字符号。
  画好以后,张文斌掏出了一把小匕首,说:“要放你点血了。”
  “主人,请!”徐菲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即便那小匕首看着寒光渗人,不过为母则刚,为了女儿徐菲什么都不害怕。
  张文斌割破了她的手指头,往颅骨里滴了一滴血,沉声道:“再和你确认一下,你女儿的生辰八字你没骗我吧,如果出半点差池的话,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保证。”
  “没有,人家绝对不敢骗你!”徐菲毫不犹豫地说着。
  “那就好,你女儿身上流淌的是你的血,这会用她的八字为引用你的血做诱,暂时能瞒天过海让这小家伙把你当成你女儿。”
  张文斌又挤出她几滴血,用这些血在她掌心画了个符,严谨地交代道:“你女儿是个门外汉,养蛊是很容易出意外的事,我会为她保驾护航,同时也得看一下这是哪个类型的蛊。”
  “用了这个法门可以以假乱真,绝对能骗过那小东西,一会你千万不要害怕,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就行。”
  说罢张文斌把窗户一关,窗帘一拉房内瞬间昏暗的一片,开了灯以后才说:“打开塑料盒,像你女儿一样双手捧着把那个小家伙拿出来,放到牛骨头里。”
  “好!”
  第一次直面这些邪门东西,徐菲答应得痛快但还是害怕,深吸了一口大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后,哆嗦着打开了塑料盒。
  塑料盒内是一堆废纸,中间的位置那黑色的蚕睡觉一样地静卧着,明明看起来没什么伤害性,但徐菲作为一个女人,就是本能地感觉到害怕。
  她一咬牙,伸出双手放到了盒子里,刚一靠近那黑蚕就醒了,扭了两下主动的卧到了徐菲的手里。
  “小心点,别紧张,现在它的命就是你女儿的命,这小家伙孱弱得很你稍微用力就能捏死。”
  张文斌戏谑地说道:“这就是养蛊的风险,别看邪门的很特吓唬人,不过这小东西没彻底长成,比普通的蚕强不到哪去,正常人来了一捏就死。”
  这一说,徐菲紧张得浑身都僵了,动作也是僵硬得特别的别扭,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这个蚕宝宝。
  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但让她体会了什么是度日如年,将黑蚕放进牛骨以后,懒洋洋的小家伙似乎很开心,活跃地在里边,爬来爬去瞬间活力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徐菲感觉到了它的喜悦和快乐,就像是从贫品窟搬进了豪宅一样。
  “不是错觉,它现在把你当成你女儿,自然而然的你就能感知到它的情绪。”
  徐菲一听,还是感觉很别扭:“可这小东西,有感情?有思想?”
  “蛊嘛,就这一回事,起码的本能还是有的。”
  黑蚕进入牛骨里后,那些画上去的阴森文字,隐隐散发着古怪的黑气,慢慢地被它吸收着。
  “小东西成长得不错,你女儿冰雪聪明,她养出来的蛊资质也够好的,一进来就能发现这里边的端倪,第一次用牛骨容器栖身也能激发本能修炼,值得夸奖。”
  虽说吧这事很古怪,但听着女儿被夸奖徐菲心里也开心,难掩傲娇地说:“那肯定,从小到大果果都是学习尖子。”
  “老师,希望她学起口交这些本事的时候,也会那么聪明。”
  张文斌不禁淫笑起来,这话让徐菲隐隐的不爽但不敢表露出来,细一想这似乎是个不可避免的事实,她是忍不住苦笑了。
  自始至终一切都是张文斌在主导,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对这些邪门东西是一无所知,等于女儿的性命都捏在人家的手里,她又哪有生出反抗之心的勇气。
  “老师,希望你在床上面对你女儿的时候,也会是个好老师哦。”
  张文斌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看着徐菲娇媚又有点勉强的笑意,也不再戏弄她,打开了麻袋将最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徐菲一看是吓了一跳,袋里是一条蛇,黑白相间一看就是剧毒无比的毒蛇。
  这条银环蛇长一米以上,张文斌刚拿出来它就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过七寸被张文斌拿住了,任它怎么挣扎都没用。
  女人天生对这种冷血动物就是害怕,徐菲说话的时候都在哆嗦了:“主人,这,这是要干什么。”
  “蛊一向以剧毒植物为食,你女儿之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喂得那些蝎子有的没毒性有的毒性和玩一样,要不是她这只蛊算乖顺早就反噬了,你好好的用心去感受一下,就知道这小家伙的想法了。”
  徐菲微微错愕,随即集中精神,将那只黑蚕想象成是自己的女儿,认真地去感受它带给自己的微妙感受。
  讥饿,嘴馋,像个可怜的小孩子一样,之前吃都吃不饱一直很难受,吃的东西又特别的难吃,一瞬间,一股似小孩子抱怨的情绪,就涌进了脑海。
  “所以说令千金命好,换其他的蛊早就反噬了,这对于蛊来说简直就是虐待。”
  张文斌戏谑地说着,把蛇举到了她面前,笑说:“知道这条蛇为什么这样扭嘛,因为它在害怕,对于蛇一类的生灵来说没成精怪之前,蛊是他们最大的天敌。”
  徐菲也感觉到了,吸收那些诡异的黑气,对黑蚕来说是劳累的体力活,它急切的需要进食,那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像是自己的女儿被饿到了一样。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徐菲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气的她,害怕之余眼里却出现了,决绝的坚定。
  咬着银牙用力地捏住了蛇的七寸,一转身就将银环蛇丢进了牛颅骨里。
  银环蛇吓得直挣扎,不过诡异的是任它怎么挣扎都跑不出颅骨,黑蚕瞬间亢奋起来爬上了银环蛇的身体,快速地前进直到匍匐在它的头上。
  徐菲看得心惊肉跳,心里最担心的是,蛇会不会一口把这黑蚕给吞了,现在紧张的像是,女儿上了战场在拼命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
  不过黑蚕一爬上去,银环蛇立刻僵住了,似乎是吓得不敢动弹一样软了下来。
  黑蚕爬到它头上以后就卧住了,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颤着声问了一句,她太担心了。
  “小家伙第一次吃这样的美食,一时半会当然吃不完咯,之前它可是被你女儿给饿坏了,吃完这条银环蛇,应该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徐菲家什么都好就是没烟灰缸,张文斌刚点了根烟,徐菲赶紧去拿了个杯子进来,怕就怕张文斌把烟灰随意地敲在地上,被女儿发现。
  “老师,看样子得等一会咯,有点无聊啊!”张文斌大大咧咧地躺在小萝莉粉色的香床上,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徐菲闻言妩媚的一笑,伸手想脱身上的衣服,张文斌直接摇起了头说:“别脱,穿着这一身挺好看的。”
  “好的主人!”徐菲犹豫了一下,问道:“奶罩不脱嘛…这样主人可以方便玩人家的奶子。”
  “不用了,就这样,我现在是懒得动,一会可还有活要干呢!”
  徐菲一听娇媚的笑着爬上了床,十分温顺地脱掉了张文斌的裤子和内裤,那已经把硬的大鸡巴顿时弹了出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和充满力量的感觉,让她心神为之荡漾。
  徐菲用手一握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娇嗔道:“主人真讨厌,昨天肯定洗澡了,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没人家想要的那个原味。”
  说罢她轻启朱口,沿着大鸡巴开始往下舔,将张文斌的双腿分开以后,开始在睾丸上亲吻着,慢慢地再往下舔起了会阴和男人的屁眼。
  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口交的技术确实有进步,一会儿就爽的张文斌一柱擎天十分的舒服。
  当她含住大鸡巴开始吞吐的时候,张文斌已经爽得深吸了一口大气,赞许道:“徐老师,你舔鸡巴的天分是真的够高。”
  “人家只舔主人一人的鸡巴,味道…好好!!”
  徐菲含糊不清地说着,摇着脑袋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双手更是十分挑逗的爱抚着张文斌的睾丸。
  她时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仅是含糊不清的喘息就让人感觉到刺激,看着这样一个端庄的教师在胯下给你口交,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心理上的刺激。
  不过张文斌享受之余也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徐菲其实这会精神根本无法完全集中,眼光时不时地朝旁边瞥去,因为在床上没办法看清牛头骨里的情况。
  她太担心了,担心和女儿一命二体的那只黑蚕,会被银环蛇伤害,这会心思完全没法集中。
  张文斌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想了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在徐菲疑惑地注视下穿起了裤子。
  徐菲顿时惶恐不安,有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让她感觉到后前的害怕,那就是自己除了身体外,似乎没其他可以取悦这个男人的本钱。
  男人这种生物,居然能在这时候停下来,这除了对女人魅力的怀疑之外,恐怕也是一种愤怒的表现。
  徐菲顿时惶恐不已,赶紧跪下磕着头,说话都带着颤声:“对不起主人,是我不对,我不该分心,求您别生气了。”
  “分心了玩的也不痛快,现在就先算了吧,你集中不了精神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张文斌这会心里恨啊,这样一个尤物摆在面前,还不能上是多痛苦的事,即便碰上其他的女人,也不能真刀真枪地提枪上马也是悲剧。
  最重要的是把这蛊炼好了,只要它成长了,杨乐果成了五阴女自己就可以日她了,到时候还不是享尽艳福,干嘛要图这一时不痛快的享受。
  心志孱弱,即便强于常人都没好下场,这绝对是大忌。
  徐菲惶恐不安地跪着,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张文斌心里一软说:“起来吧,还是正事要紧,你心里担心你女儿我能理解,回头有的是机会让你伺候。”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徐菲磕了好几个头,这才敢抹着泪站起来。
  她的性格其实很刚硬,之前的逆来顺受纯粹是因为无可奈何,虚情假意地服侍着其实一直怀有小心思,都在想着怎么挣脱这个男人的魔掌。
  为了女儿,再羞耻的事她都可以做出来,不过这一刻张文斌却是让她感觉心里发暖,这个明明可以把她随便践踏亵渎的男人,在冲动的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被人在意,被人关心,亲手让你绝望又让你感觉到温暖,心理上巨大的落差让徐菲动情了。
  张文斌心里也是狗血了,万千怨魂全是古人都他妈是大老粗,哪能想到这突然的举动,引发了一个现代科学才知道的名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徐菲看着张文斌的眼光,从之前的害怕不安,虚情假意的妖娆,多了几丝妩媚的含情脉脉。
  这个可怜的女人没真正的恋爱过,也没被人在乎过,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心理的变化,即便知道了只会自欺欺人地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自己是出于无奈必须讨好他。
  张文斌招了一下手,说:“看一下,你女儿的这只小宝贝满馋嘴的嘛。”
  徐菲靠过去一看顿时感觉毛骨悚然,牛头骨内那条银环蛇已经瘫软不动了。
  黑蚕趴在它的头上静静的蠕动着,似乎是在进食吞咽一样,肉眼可见这条,原本只有小拇指一截大小的黑蚕,这会已经长的和大拇指一样大了。
  恐怖的是这条粗壮的银环蛇,被吸食的皮包骨甚至看见了细小骨头的轮廓,慢慢地消瘦下去感觉如是干尸一般。
  “蛊的进食,和你想象中的物理进食不一样,它吸食的是血肉和精气。”
  张文斌也蹲了下来,说:“牛头骨倒好找,不过有毒的银环蛇在城里有钱也难找门路,这一条对它来说是进补的佳品,明天我去找条更毒的蛇来。
  吃完估计这小家伙就长成了,到时候就可以看出它是什么类型的蛊。”
  “多谢主人。”
  徐菲感激地说着,突然灵机一动,问道:“对了,您说这条蚕和我女儿心意相通,那等她放学回来以后看见蚕变得那么大,是不是就会露馅。”
  “这小家伙道行不行,还没那么邪性,一会我用点小手段它会忘了这一茬事。”
  银环蛇被吸成了干尸,那只黑蚕酒足饭饱一动不动的消化着,张文斌说:“把它放回去吧,再吸下去的话就撑死了,小东西没那么大肚量还敢这么敞开了吃,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死蛇就没什么好怕的,徐菲一听立刻双手捧着,把银环蛇捧回了塑料盒里,看得出它很是不舍,对于蛊来说这才是最舒服的栖息环境。
  “先让这小东西慢慢消化吧,还得继续伺候它。”
  张文斌说着一把拎起了牛头走出了房间,徐菲赶紧把房间的一切恢复原样,免得被女儿发现。
  小心翼翼地关好房门锁上,她出来的时候张文斌拿着一把锯子,已经把牛骨割下来一部分,吩咐徐菲把剩余的牛头骨悄悄拿去丢掉。
  餐桌上,徐菲坐在一旁是目瞪口呆,双手托着脸像个好奇的学生一样,盯着张文斌看。
  美艳尤物就在一旁,不过进入了状态的张文斌是心无旁骛,仔细地雕琢着手里的这块牛骨,很快一个类似于口红的小盒子就出现了。
  张文斌哼着小曲,用砂纸一打磨继续在上边雕刻着图案和文字,然后用特殊的颜料上色。
  仅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盒子吊坠就做好了,颜色很单一但特别的美观,说是艺术品一点都不为过。
  徐菲接过去一看,感觉是爱不释手,她就是艺术生出身对这些手工东西也喜欢,没想到张文斌的手艺那么惊人,雕刻上色无不是行云流水的手法。
  一点都不像个毛躁的年轻人,反而像个古井无波的老手艺人。
  “主人,您太厉害了,这个雕工是大师傅级别了。”徐菲啧啧地赞叹着,这不是拍马屁,而是审美眼光极高的她发自肺腑的话。
  “呵呵,不管任何东西,但凡造假造的厉害哪一个水平低了,手艺人做假东西都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然怎么出来混。”
  张文斌喝着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吩咐道:“晚上你找个机会让你女儿看见它,就说是你带回来的旅游纪念品,我保证你女儿肯定会管你要。”
  “这个是有什么用吗?”徐菲仔细一看才发现,吊坠上又是那些古怪又邪门的铭文。
  “给小东西栖身有助于它成长,只要你女儿看见肯定能感应得到,到时候你就顺手送给她。
  有了这东西那条蛊成长速度会变快,明天再喂它一条好一点的毒蛇,估摸着明晚就能彻底长开,到时候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到时候小萝莉就是名副其实的五阴女了,可以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谢谢主人!”
  徐菲心里一阵感动,面色潮红的她,在想着该怎么去犒劳这个男人,作为回报,这时张文斌却是在玄关处穿起了鞋子。
  徐菲一时有点错愕,赶紧跑过来帮张文斌穿鞋,面露诧异地说:“主人,您现在要走吗?不…不在这睡个午觉嘛。”
  “我看你是馋嘴了,想吃主人的鸡巴了是吧!”张文斌摸着她的头,色色地淫笑着。
  徐菲娇媚的一笑,舔着嘴唇媚声道:“人家和女儿一样谗嘛,今天都没吃够主人的大鸡巴。”
  张文斌哈哈的一乐,摸了摸她的脸说:“徐老师,这会你的任务是当一个好学生,赶紧去学好怎么把屁眼洗干净,到时候主人可是要给你后门开苞的哦。”
  “恩,人家马上就去学!”徐菲娇媚万千地笑着:“一会儿就去买,保证主人随时可以,操到人家香喷喷的屁眼好不好。”
  这词从优雅的老师嘴里出来,巨大的反差确实让人亢奋。
  不过还有正事要忙,张文斌只好压抑着欲望先离开,今天得先把房子的事落实了,有个栖身之处以后办事也方便,自己也可以收集一些感兴趣的小玩意。
  
  第03章

  海滨市要说哪条路的房子最值钱,那绝对是海弯大道,路的另一边是沙滩,和各种与海有关的游乐设施。
  路的这一边,是各种各样的高楼和高档的小区,是黄金地带却闹中有静,住宅并不多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
  奔驰车一停,中介店门口有个中年人迎了上来,很热情地招呼道:“杨局来啦,赶紧屋里请,茶都泡好了是上等的乌龙就等您品尝呢。”
  杨强下了车却是瞪了他一眼,亲自拉开了后车门堆着笑说:“少爷,到了。”
  这是杨强小心翼翼提出来的要求,倒不是说这家伙怕死要面子,就是觉得有别人的情况下叫主人怪怪的,卑微是一回事,总有那么点不合适的淫荡,让人莫名其妙。
  好吧,张文斌也不太想一个恶臭的男人,亲热地喊自己主人,确实有点惊世骇俗,少爷这样的称谓听起来比较现代化一点,不张扬。
  张文斌这才下了车,身穿的还是宽松的运动服,一身的打扮很普通不见名牌,不过因为身材好显得很有气质。
  杨强板着脸说:“我家少爷要挑套房子,好的你尽管拿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敢拿出来糊弄的话,小心我砸了你的店。”
  “是是,您放心,都准备好了。”中介老板吃了一惊,赶忙在前边带路。
  海弯大道是高层豪宅为主,最破最便宜的也是上辈子,张文斌想都不敢想的价钱,这里有一个恶俗的外号叫穷人禁地。
  张文斌只看了一眼,没兴趣的说:“这里没什么别墅嘛??”
  绵延的海弯大道是有些别墅,别墅自然比高层豪宅更上档次住的非富即贵,能在这拥有别墅是权势和地位的象征。
  中介老板擦着冷汗说:“这位少爷,海弯大道的别墅很稀有,一般人有钱都买不到,我干这行那么多年,上一次有别墅挂出来卖还是三年前,那会不少人拿着钱可是抢破了头。”
  这个少年虽然不知道什么来头,但杨强居然恭谨地叫他少爷,就冲这态度肯定是大有来头不能得罪。
  杨强也附和道:“少爷,这海弯大道的别墅确实稀缺,高层豪宅是不少,不过别墅的话就可遇不可求,我也想弄一套在这养老,可到现在还没半点眉目。”
  张文斌顿时有点郁闷,中介店老板怕丢了生意赶紧说:“少爷,其实别墅那是上了年纪的人一种执念,不就想要个院种这种那嘛,其实住起来真不如高层豪宅舒服,你看看这一套海弯一套的楼王,那才是年轻人应该追求的时尚。”
  张文斌一想也是,万千怨魂全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自己的思维可以说深受他们的影响。
  买房一定要有院有田,有树有梁,宽门大户高门槛还得讲究风水,这他娘的也不符合现代人享乐理念啊,搞那么老气横秋干什么。
  见张文斌点了头,中介店老板赶紧拿出资料,说:“杨局也该知道,要说豪宅的话,咱们市海湾一号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这里住的非富即贵还有不少明星,环境可不比所谓的别墅差。”
  海弯一号小区一共三栋楼,一号楼是最高的有26层,中介说的就是一号楼的顶层,一套面积200平方米的复式豪宅。
  “580万,这是在抢劫啊。”
  一看价格,杨强一下跳起来了:“海湾一号的均价也就2万一平方,我说是楼王怎么没卖出去,原来是在等着冤大头上门啊。”
  “那是均价,楼王的价格自然比其他的高,这是复式还是最顶层风景最好不说,主要房主买下来以后很舍得砸钱,光装修和定制家具家电就投进去300来万,做防水就做了十来万,这价钱出手还是亏本价。”
  “去看看!”张文斌一听也是心动了。
  “好的,要是别人看房我肯定得收点保证金,不过您是杨局带来的贵客就不用了,我现在就联系物业让他们过去开门。”
  杨强也不敢吭声了,老实地跟在后边,有点心不在焉似乎是在盘算,自己有没有那么多的现金。
  海湾一号的安保措施很是森严,不是业主进出的话要登记,一号楼内有四部电梯,上到顶楼物业经理已经等在门口,交流了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一楼面积130平方米,是客厅,饭厅,厨房,和两个带有卫生间的次卧。”
  “二楼面积76平方米,主卧带着一个衣帽间。”
  一楼的装修堪称是富丽堂皇,全是高档装修,家具和家电都用白布小心地盖了起来,全部是新都明显没有用过,这种奢华程度也让张文斌开了眼。
  70平方米的主卧绝对夸张,主卧的正中央是一张夸张的大床,宽度和长度都是三米,东北的大抗都不敢搞得这么铺张。
  卫生间占地20平方,豪华的按摩浴缸,还有一张A片里才看过的水床,各个地方的细节都处理得特别的好,一看就给人感觉很舒服。
  看完了房,中介十分殷切地问:“少爷,您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套房不管装修还是家具家电全是高档货,说装修投入了300万一点都不夸张。
  杨强开始苦笑了,这里的装修别说张文斌了,就是他都产生了想搬家的念头。
  原本的打算,是给张文斌买个普通的房子或是公寓,毕竟他就一个人用不了多大地方,哪成想一看就看这种顶级的豪宅。
  张文斌满意的点着头:“就这里了!”
  杨强也是有魄力的人,确定下来就不心疼了,转头和中介说:“房主什么来历?”
  “这个,也不太清楚。”中介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少爷看得上眼的话,价格方面可以谈一谈。”
  他很是欣喜,这一单成交的话可是大买卖,光中介费就够他吃喝半年了。
  张文斌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说:“杨局,那这事你跟进一下,要签约过户的时候再找我,对了别太拖拉了知道吗。”
  “是,少爷放心!”
  杨强一直恭谨地把张文斌送到了门口,张文斌脑子一个激灵,回头问道:“对了,他们都管你叫杨局,你是什么局的局长?”
  这一说可把中介老板给雷的不轻,杨强亦是有点尴尬,赶紧说:“少爷,我是卫生局的。”
  “哦哦,知道了,你去忙吧,抓紧点办,我先走了。”
  买房这种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弄好的,有些旁枝末节需要好好地处理,这些张文斌什么都不懂,索性全丢给杨强去操心。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杨乐果养好那只蛊,让小萝莉晋升为五阴女后帮自己破处,迈过这一步以后才能过上活色生香的好日子。
  张文斌的记忆里只知道一家店偷卖野生的蛇,银环蛇就是从这买的,这家店怕麻烦卖的很多都是无毒的蛇,今天张文斌嘱咐过让他们帮忙买一批毒蛇,价钱不是问题,但今天就要。
  纳闷的是傍晚人家来了电话:“小兄弟,你看过两天行不行,我联系了一下最近森林警察抓得紧,我认识的一个师傅家里还有事,实在是没有啊。”
  “我这要得急,没有的话就算了。”
  挂了电话张文斌是脑袋发疼,在海滨市生活了那么久,真不知道哪还有毒蛇卖,主要本地人没吃这个的习惯,再加上这东西价钱比较贵,以前自己是接触不到这个层面。
  张文斌正想着该去哪打听,突然电话就响了起来,天龙酒店的林国雄在电话那头热情地问:“前辈还在广市吗?”
  “有话直说。”张文斌懒得和他废话。
  “是这样的,我有个困惑想请教前辈,不知道前辈有没有时间指点一下,晚辈也可以请您吃一个便饭。”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肚子就有点饿了,主要现在食量太惊世骇俗了,张文斌每次吃都不太痛快,正好找一个封闭的环境可以饱餐一顿。
  这家伙都送上门了,毒蛇的事正好使唤他去找就行了,一念至此张文斌答应下来。
  天龙大酒店的门口,有过一面之缘的阿虎等在门口,眼见张文斌来了他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很是客气地说:“前辈请跟我来,按理说林总应该在这里恭迎您的,不过这门口人多眼杂的不方便,还请您不要见怪。”
  张文斌笑了笑没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恭谨。
  进入酒店的一瞬间,小鬼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不说杨强也是倒霉,这鬼婴属于极少数,金印落纸大局无法察觉的异类。
  若是其他的邪祟,他来这打牌的时候就被金印落纸给解决了,这也算是冥冥中的一种定数吧。
  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得都很诧异,阿虎可是林总的心腹,穷凶极恶的那种。
  不过见识了张文斌的手段,他哪敢把这人畜无害的少年当普通人看,和林国雄一样,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一个可怕的老妖怪。
  金碧辉煌的包房里,西装革履的林国雄热情地迎了上来:“前辈来得真快啊,阿虎吩咐厨房赶紧上菜,把我那箱老酒拿来,记住守着门口别让人来打扰我们。”
  菜很快就上了一桌子,两个人吃饭二十多道菜是有点奢侈,酒是一箱林国雄珍藏的20年老酒,说是比所谓的高档洋酒好喝多了。
  先吃了几口菜,林国雄举起酒杯说:“我先敬前辈一杯,您肯赏脸是我的荣幸。”
  张文斌嫌小钱杯喝得不过瘾,拿啤酒杯喝,主要是万千怨魄里酒鬼不少都好这一口,在他们的加持下张文斌的酒量堪称海量,喝酒的同时亦是在安抚他们满足他们的口欲。
  放下杯子,张文斌虽然饿但说起了正事:“林老板,你们这有毒蛇吗?”
  天龙这么高档的酒店自然有做野味,后厨里就有两条眼镜蛇,一般都是做蛇羹,或是和鸡一起,炖做成着名的龙凤斗。
  林国雄问完殷切地说:“前辈有兴趣就尝一下,我们大厨做的蛇羹还是不错的。”
  “没兴趣,你让手下给我准备十条活的毒蛇,要眼镜蛇越大越毒越好。”
  这要求听着就古怪,不过对于林国雄来说是小事一桩,吩咐下去后他又举起了酒杯,说:“前辈,实不相瞒晚辈是有一件事请您帮忙。”
  “说吧!”
  林国雄殷切地说:“是这样,我们和东北的一个大老板关系很好,一起合作开发了一个温泉山庄,合作的进展一直很愉快,可是她来了以后始终不肯住我们天龙酒店。”
  “你也知道,我不吹牛海滨市我们天龙肯定是最高档,自家的合作伙伴去住别的酒店,我这脸往哪搁啊,而且那个大老板很受市里的重视,这事传出去的话我的脸往哪搁啊。”
  张文斌疑惑地看着他,林国雄赶紧说出了重点:“那位大老板不只不住我们这,请她来吃饭都是婉言谢绝,不过我们的合作关系还是很不错,问她为什么也不说原因,所以我也是愁坏了。”
  “没问过你那个陈伯?”张文斌多少有点门道了。
  “陈伯闲云野鹤,哪会管那么多闲事。”林国雄也不是傻子,直接问道:“我在想,是不是她有什么顾忌,或是对我家酒店的这个风水排斥。”
  “他闲云野鹤,世外高人,我就是能随便使唤,爱管闲事的闲杂人等咯。”张文斌戏谑地来了一句。
  林国雄是吓坏了,脸色一白赶忙解释道:“前辈误会了我哪敢有这意思啊,只是前辈比较平易近人,我才敢斗胆请前辈掌一下眼,帮我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
  像陈伯那种名门正派的传承,大多是自视颇高,稍微有点钱以后就假清高不愿轻易出手,说直白点有容易赚钱的手段就不想惹麻烦。
  作为一个邪门歪道,张文斌最厌恶的就是这些清高的名门正派,一个个拽的二五八万一样,可实质性而言也不是什么好鸟。
  邪门歪道行事从心,行善亦可行恶,不被条条框框所束缚,而那些名门正派都道貌岸然,有一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怎么看是怎么不顺眼。
  张文斌是不想理这些鸟事,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也是古怪,没准能掏到什么好东西又有点犹豫。
  林国雄立刻拿出了一张卡,说:“前辈,这是我们天龙大酒店的贵宾卡,里边有88万的额度,一点点小心意还请前辈不要嫌弃。”
  有好处就有了动心,张文斌夹起卡看了一眼,笑说:“有意思了,88万应该不少了,那姓陈的老头都不心动,难不成他的身价更高。”
  林国雄尴尬地笑道:“陈伯一向深居简出,岁数大了只想图一个清闲,有时候我们晚辈不好意思去打扰。”
  “可以,反正闲着没事做,到时候我帮你看看。”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林国雄是松了口大气,说:“那位老板一个星期后会来海斌市,到时候请前辈高抬贵手帮忙掌一下眼,那么大的投资我可不想出什么么蛾子。”
  “放心吧。”
  张文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不过没出酒店,转身就开了间房休息去了。
  心腹阿虎忍不住凑了过来,说:“老板,找这个老怪物合适吗,陈伯已经交代过了别招惹他,这种人一向请神容易送神难。”
  林国雄哼了一声,道:“陈伯又帮不上忙,尽会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这次的投资额那么大,半点篓子都不能出。”
  阿虎还是心有余悸:“可是林总,那天他的手段你也看了,随手就让一个活人去跳楼,万一我们有个怠慢的地方就怕后悔莫及啊。”
  “那就好好伺候着不就行了,老怪物也对钱昂动心就行了,他有这样的手段我才放心呢,我们需要的是结果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
  林国雄是不以为意,冷笑说:“杨强为什么那么殷切的鞍前马后,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嘛,巴结这样一个老怪物肯定是有好处的,万一碰上和他一样的事,老怪物肯出手黑吃黑的话就稳妥了。”
  “至于死一个保安,有什么奇怪的,人家从始至终都没说自己是什么好人。”
  美美地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现在有经验了,一觉醒来不像上一次那么狼狈,顶多就是有点饿而已。
  心里默念了一下,干爹系统还在吞噬性的睡眠中,感觉短期内不会醒来的样子。
  换洗好一看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足足睡了一个白天,主要张文斌不喜欢,白天那种法力大打折扣的感觉,还是更喜欢无所不能的夜晚。
  精神抖擞地离开酒店,手机上有来自徐菲的未接电话,张文斌一边走着一边拨了过去。
  “主人,您睡醒啦。”
  电话那头,徐菲的声音娇嗲得很:“和您说的一样,果果看见那个吊坠爱不释手,我说是旅游买的纪念品她马上要了过去。”
  “你们现在到家了吗?”想起美妇老师丰腴的身体,张文斌就下意识地舔起了嘴唇。
  “刚放学呢,我收拾完东西就准备回去了!”徐菲柔声地说:“主人,我今天辞去了副校长的职务。”
  张文斌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这个职务本身,是因为那副校长生病,暂时由我来代理,工作乱七八糟也繁重影响了我陪女儿不说,其实我自己也不是那么勤劳的人。”
  徐菲咯咯一笑,说:“更为重要的是,主人应该还是喜欢我当个老师吧,当回以前那个音乐老师,站在讲台上讲着课,主人就可以用鸡巴在我的嘴里抽插。”
  “或是人家讲得不好,主人可以掀起我的裙子,恶狠狠地插进来…人家唱歌好听,叫床声其实也很好听。”
  如此诱惑的语气,让张文斌瞬间有了画面感。
  当年亭亭玉立,风华正茂的徐老师站在讲台上,那比校花还漂亮的美貌多少人垂涎着,说她是全校男生春梦的对象一点都不夸张。
  当年她在讲台上讲着课,唱着悦耳的歌,张文斌和那些男生想的估计都一样,就是那漂亮的小嘴,要是含着你的鸡巴,就算短命十年都愿意。
  张文斌的呼吸顿时有点粗重,舔起了嘴唇说:“徐老师提醒得好啊,看样子咱得找个教室,好好回味一下当年的青春时光。”
  “主人需要的话,人家来想办法…文华学校的音乐教室,位置比较偏僻用的也少,最重要的是那的讲台比较矮,很适合让人家扶着被主人后入。”
  “又或者,主人想把人家一个神圣的教师,按在您的书桌子上,脱得光光的任由主人玩弄。”
  这个妖精,本身就是学音乐出声,这会媚惑得语气娇嗲无比,让张文斌骨头发酥之余欲火都被撩起来,差一点就当街勃起了。
  顿了一下,徐菲突然说:“主人,今天杨强给我打电话了。”
  “那是你老公,给你打电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徐菲扭捏了一下,说:“讨厌,人家是属于主人的性奴,才不是他的老婆呢。”
  “杨强那老王八蛋,和人家说了…就是那个叫我做好心理准备,只要主人需要的话就去伺候您。”
  这个夫妻双簧有趣,张文斌都乐了起来:“徐老师,看样子你老公也很着急啊,这么快就给你做心理工作了。”
  徐菲哼了一声道:“他就是把我当升官发财的工具而已,哪用他说啊,这老王八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的身子,早就被主人玩了个遍。”
  “偏偏呢主人不说,人家还得假装不情愿,还得假装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答应下来,当然了杨强也答应了,把一套原本要给私生子的店面,过户给果果名下,那个店面虽然不大但也值个上百万。”
  张文斌用戏谑的口吻道:“徐老师的身价是真高啊,打你一炮都要上百万,那我这样穷酸不是以后碰都碰不了嘛。”
  “讨厌,别人给多少钱我都不愿意,人家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的,还有果果的一切也都是属于主人的。”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道:“杨强要我服侍的是主人,人家才会一口答应下来嘛,他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傻呢,平日里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的,这一次咬牙也算是大出血一次了。”
  “他的家底到底有多少?”张文斌忍不住问了一声。
  杨强这个局长说没贪污是不可能的,五百万的房子说买就买还是全款足够阔绰,在弄死他之前,张文斌得想办法,把他最大的价值压榨出来。
  “不太清楚,一些医疗用具公司和药品公司都会给他好处,具体多少说不清但每年都特别的可观,还有各家医院每年的孝敬,听说他外边的小老婆和私生子,还有一些公司的股份,加起来肯定很多。”
  “不过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要不是惧怕杨强的势力,需要在公开场合扮演恩爱夫妻,徐菲早就选择离婚了,严格来说,这些年她也没在杨强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那么复杂啊!”
  张文斌一时又有点头疼了,现在自己该享受生活才是,哪有时间去算计杨强的家当有多少,看样子得想一个不费劲的办法比较好。
  邪念燃烧整个人就有点暴躁,张文斌问了一句:“老师,你女儿一个人在家你放心嘛。”
  “她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呢,我要等到她晚自习结束再去接她。”
  “是么…那我们就有吃顿饭的工夫,烛光晚餐呢我不太喜欢,最期待的是一会徐老师的演技能好一点,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张文斌挂了电话,直接给杨强拨了过去,杨强的声音十分的恭谨:“主人,房子的事正在办,房主这两天就会赶回来签协议,我已经付了定金,中介那边拿到了钥匙在进行清理。”
  “不错,你算有孝心了。”
  张文斌邪恶的一笑,呼吸因为亢奋有点紊乱:“带上你的夫人,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一起吃个饭吧。”
  杨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末了还来一句:“我会让她打扮得漂亮点。”
  
  第04章

  作为这座城市的最繁华的地段,海湾大道的尽头很清静,不过依旧灯红酒绿。
  一个坐落于海边的私人会所一点都不起眼,此时停车场里却停满了豪车,宾客并不多但在清静中可以说尽显高贵。
  门口西装革履的保安负责引路,来的都是贵客所以他们素质也特别的高。
  张文斌刚一靠近,就有一名保安走上来,笑容满面地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是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请问您有预定嘛。”
  在海滨市生活了那么久,对于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张文斌是有所耳闻,不过从没有来过,对这里也是充满着好奇。
  保安的话算彬彬有礼了,没因为张文斌是走路过来而轻视,主要眼前的少年气质不错,这一身不算名牌也不是地摊货。
  有钱的人什么怪癖都有,现在招摇过市一身名牌的反而很少。
  张文斌没等开口,早就等候在门口的杨强小跑过来,说道:“这是我请的客人。”
  “原来是杨局的客人,祝您用餐愉快。”保安一看赶紧让开了路,杨强在这不算顶级,但也属于有头有脸的人物。
  “少爷,您里边请。”
  杨强在前边带着路,看着人少一些才压低了声音,用色色的语气说:“少爷,我已经交代好了,一会您吃完兴致来了就让她好好服侍您。”
  “令夫人愿意?”张文斌笑得意味深长。
  杨强马上正色道:“能伺候您那是她的福气,她哪敢不愿意啊,我做了主人的家奴以后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喜欢的话她就是一条母狗,母狗哪来说不愿意的权利。”
  这家伙,也是个有魄力的狠人。
  这个会所连招牌都没有,里边就像是一个公园般巨大,除了园林外还有私人的码头,而路则是九曲十八弯隐私性极好,一座座包房或别墅在林间若隐若现。
  每一个路口都有保安拿着对讲机,杨强压低了声音说:“少爷,这个会所的隐私性很好,保安们还会特意安排路线避免客人们碰面。”
  张文斌难掩好奇地问:“搞得这么夸张,就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呵呵,这里头的别墅区也有别的娱乐项目,有一艘游轮上边还有一个赌场,来这儿的人非富即贵很多不想抛头露脸,所以呢隐蔽措施好一些才是这儿的卖点。”
  张文斌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杨局还真是用心良苦。”
  杨强是一点都不气恼,笑呵呵地说:“能为主人办事那是我的福气。”
  说话间到了他定的那个一包房,建在了一个水池旁是很清静的独栋,纯中式的装修显得典雅而又大气。
  “少爷,您好!”
  包房内,徐菲已经等候在这了,她的头发优雅地盘了起来显得很端庄,完美地符合了人妻,少妇,教师这样的多重身份。
  以前当音乐老师时,她最喜欢穿的就是干练而又迷人的职业裙装,今天一套紫色的裙子勾勒着她姣好的身段,包臀裙下的美腿被黑丝包裹着别有一番韵味。
  她画着精致的淡妆,抹着浅浅的口红,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眉目如画,比之以前更有成熟的韵味,往那一站就让人控制不住,产生想侵犯她的欲望。
  她面无表情一副笑得很勉强的模样,这种似乎被胁迫一样的感觉,让张文斌想起了AV里那些着名的名场面,心潮一阵澎湃。
  “坐吧!”
  张文斌坐了下来,杨强马上殷切地问道:“少爷,这里的招牌菜是各种名贵海鲜,最推崇的吃法是清水火锅来吃原汁原味,您要不要试一下。”
  “恩,你去点菜吧!”
  干爹系统的升级改造,把进食变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用口舌之欲来满足万千怨魂的躁动不安,同时还能填补自己使用法力后的空缺。
  可以说吃对于张文斌来说,是特别重要的一件事了。
  杨强前脚刚出去,张文斌就按捺不住一把将徐菲抱在了怀里,感受着她饱满的奶子,挤在自己胸前的那阵挤压感。
  双手不客气地往下隔着西装裙,摸起了她挺翘动人的臀部,肆意的揉弄着那手感惊人的翘臀。
  “老师今天的打扮真好看!”张文斌赞许地说着。
  徐菲笑颜含春,春眸含媚的看着张文斌,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踮起了脚,主动地献上了她的香吻。
  张文斌不客气地吻了下去,美少妇柔嫩的舌头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主动的献上任由男人品尝。
  张文斌擒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阵的吸吮含弄,双手更是不客气地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隔着蕾丝小内裤,肆无忌惮地把她的臀肉,揉玩着。
  这个吻是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亲得张文斌火气瞬间就上来了,硬起的大鸡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帐篷,也同时顶在了徐菲的肚子上。
  美少妇满面陶醉的潮红,半瞇着迷离的眼眸沉醉其中,纤美玉手已经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起了男人如铁般坚硬的大鸡巴。
  如果说一开始是被胁迫,那一步步地走来她也逐渐的沉沦,出于女人的本能甚至在幻想,在期待这庞然大鸡巴的侵犯,会带来无与伦比的高潮。
  两人吻得有点欲火焚身按捺不住之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门打开的一瞬间杨强愣住了,脸色有点难看但只是一闪而过,他马上关上了门一副谦卑的口吻说:“少爷,很抱歉打扰您了,不过送菜的服务员马上就到了。”
  徐菲毕竟是良家妇女,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刚才一慌也会本能地挣扎,这是一个女人的矜持,也是一个人妻刻在骨子里的羞耻感。
  不过张文斌就是享受这个邪恶的快感,抱紧了挣扎的她压在墙上,用粗暴又强迫的方式狠狠地吻了一阵,才松开了她。
  徐菲气喘吁吁满面的潮红,衣裳不整的她赶紧整理自己的裙子,有点羞愧的别过头去不敢面对杨强。
  这种微妙的心理和她的表情,无不在满足着张文斌心里,最邪恶的一面。
  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坐回了椅上说:“有点扫兴啊。”
  这种情况除非你有绿帽癖,否则任何男人心里都会不快,越强势的越是如此,这是不可避免的本能。
  杨强的心志强大可以掩饰,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姿势都感觉有点别扭:“抱歉了少爷,您早吩咐的话我就在门外等一会了。”
  张文斌一副不满的语气说:“那倒不用,不过你有没有交代清楚,令夫人似乎不太情愿啊,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就算了省得扫兴。”
  杨强刚才进门的时候,也清楚地看见了老婆徐菲在挣扎,那种挣扎稍稍的给了他一点自尊心的安慰。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老婆,已经被调教到什么程度了,那会的挣扎不过是一种矜持的本能而已,都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特别的虚假。
  欣赏着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微妙的表情,张文斌感觉十分的兴奋,心理的阴暗面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尽管有的事心照不宣,但真实的发生在眼前又是另一种情况,这种对人性的扭曲特别的有趣,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现在很是喜欢这种乐趣。
  甚至…张文斌在考虑放杨强一条生路,毕竟夫面前犯玩人妻的滋味应该更过瘾。
  杨强一听是面色发黑,直接站在了徐菲的面前,咬着牙说:“贱人,我告诉你能伺候少爷是你的福气,你别给我在这装黄花大闺女了,要是不把少爷伺候高兴了,没你好日子过。”
  “我知道了!”徐菲的演技也是爆表,一副唯唯诺诺又无可奈何地口吻,还露出了苦笑。
  只是在杨强转身的一瞬间,她就给了张文斌一个情动的媚笑,还舔了一下嘴唇勾引张文斌,不得不说徐老师放开来的话,绝对是妖精的级别。
  夫妻俩的笑都有点假,杨强不说笑得比哭难看,不过那个笑容也是特别的别扭。
  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了,说是清水的锅底,不过往里边倒的是矿泉水,还是价格算比较高的名牌,不得不说有钱人倒是会玩。
  一盘盘的菜摆上了桌,杨强拿出了两瓶酒说:“少爷,您看晚上喝这个合适吗?”
  两瓶白酒外表老旧得都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不过张文斌知道,那一定是自己没喝过的高档货。
  现在张文斌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怪物般的进食不仅对自身法力有好处,对于干爹安抚万千怨魂的欲望继续同化,也有好处。
  而食欲中,酒是比肉更为有效的地方,万千怨魂里大多都喜欢,放纵地享用这杯中之物。
  张文斌感兴趣地拿了过来:“这是什么酒?”
  “18年的大曲酒,是从本地一个藏家的手里弄过来的。”杨强赶紧献着殷勤说:“少爷,我知道您也好这一口,所以特意找人打听。”
  “老酒不少,贵的酒也多,您别看这本地大曲不是什么名贵酒,不过是已经停产的好酒。
  最主要的是那个藏家,是个行内都公认的行家,藏酒的技术有目共睹,一样的酒一样的年份,他的酒卖得比别人贵,大家都心服口服。”
  “我原本是想买别的好酒,不过他说酒的类型不同,并不是说年份越久越好,像这一个大曲藏足了18年,是口味最好的时候,今年不喝的话再过一年味道就变淡了。”
  杨强解释道:“少爷,那家伙可不敢给我低档货,这款酒绝对是今年最好的。”
  张文斌将酒瓶子拧开以后闻了一下,一股十分浓郁的醇香让人陶醉,自然发酵的好酒藏到恰当的年份,这种美味确实不逊色于任何一款名酒。
  万千怨魂里酒鬼占了一大半,而且多是古人喝的酒都是原始的低度酒,有几个真喝过这种现代技术,与时俱进弄出来的佳酿。
  张文斌出来时就去面馆吃了两碗面,稍微做了一下测试,一瓶几块钱的低端高度白酒,它们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怎么说呢…这帮干爹们都是古人,于现在来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穷鬼。
  “不错,确实是难得的好酒,不过两瓶有点少了。”张文斌都忍不住咽起了口水,不顾瓶口上的灰尘直接拿起瓶子对着嘴就灌。
  一口下来,喝了起码一大半,爽得张文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大气。
  杨强一听是面露难色,卑微地说:“抱歉了少爷,他那里只有两瓶我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我忘了少爷海量所以考虑不周,早知道就多买一些了。”
  “是好酒,不错!”
  张文斌难得的很谗,再喝了一口一瓶一斤装的白酒就空了,擦了嘴和没事人一样脸都不红。
  别说服务员了,就是徐菲都看得目瞪口呆,酒量好的人不是没有,但饭都没吃上一口,直接干了一斤白酒,还若无其事的已经不算酒鬼了,纯粹是怪物。
  一旁的经理回过神来,马上献着殷勤说:“杨局,您带的酒不够的话,我们这里也不少的好酒,像是北欧知名庄园的年份葡萄酒,精酿的各种原装进口XO。”
  这种私人会所是高档场合,可不存在什么开瓶费一说,一般而言酒水的销售很少,因为有钱有势的客人,都喜欢喝自己带来的好酒。
  杨强马上转头说:“少爷,您看要不要来点别的酒,这里的酒档次也都不低,好酒还是有的。”
  现在张文斌深受系统的影响,不过思想和喜厌上都有潜移默化的转变,一听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些洋垃圾还是算了吧,别拿过来影响我的胃口。”
  “是是,是我疏忽了。”
  杨强这才想起,眼前可是个老怪物啊,再邪门歪道那也是正统的国风传承,估计心里就厌恶,或是说看不起任何外来的东西。
  他赶紧一转身,朝经理严声道:“你现在去问问你们这有什么好的白酒,价钱不是问题,我家少爷对于酒的品位很高,别拿那些骗傻子的土货来糊弄我们,要不拆了你这店。”
  “是是,我马上让总经理询问一下。”
  经理退了出去,服务员们将菜一盘盘地端了上来,即便是火锅材料无一不是摆盘精致,刀工和摆盘本身的价值就特别的高,赏心悦目让人提高了食欲。
  龙虾肉,鲍鱼片,石斑鱼,很多都是叫不上名字的海鱼,尽管不认识但看得出肯定特点就一个字:贵。
  “杨局您看这酒可以吗,十五年的女儿红!”
  杨局一副你真没眼力劲的模样瞪了一眼,恭谨地把酒递了过来,问道:“少爷,您看看这酒怎么样?”
  张文斌直接开了喝上一口,味道也是很棉醇,品了一下说:“还可以,比不上你的大曲不过也算是好酒了。”
  这款酒只有五瓶,杨强也不问价钱全要了,阔绰的出手让经理笑开了花,他们是不敢狮子大开口宰人,不过在这里酒水的销售提成不是一般的高,就这五瓶已经胜过好几个包房。
  杨强点的东西很快上齐了,桌比较普通直径一米摆不下那么多,旁边直接搭了两个菜架才算放下。
  “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服务人员全出去了,有这样的交代,哪怕屋里死人,他们都不会来打扰,因为一些有身份的客人,会在吃饭的时候,也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门一关,杨强立刻把徐菲一推,说:“没点眼力见儿,还不给少爷倒酒,让你来这是让你伺候人的,不是让你来这摆脸色的。”
  徐菲的演技很不错,一副扭捏的模样犹豫了一下,才坐在了张文斌的旁边倒着酒,一副怯怯的口吻说:“少爷,我给您涮吃的。”
  “不错,那就谢谢杨夫人了。”
  杨强坐在一旁有点尴尬地笑着,这个伶牙俐齿的大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了方便,徐菲站在张文斌的旁边也不敢坐着,挑着东西下锅涮了起来,将涮熟的海鲜夹到了张文斌的碗里,动作很是幽雅。
  鲜美的海鲜,蘸着这里调制出来的蘸汁吃着就特别的美味,张文斌是满意的点着头:“不错哦,杨太太的手艺是真好,这海鲜烫得那叫一个鲜灵。”
  “少爷您过奖了。”徐菲羞答答地说着,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人妻矜持的扭捏。
  张文斌享受着这个感觉,也知道她的扭捏是发自肺腑的,毕竟再怎么人尽可夫的荡妇,在跨出第一步的时候,内心总是会被传统的观念折磨。
  这对夫妻貌合神离,杨强即便和她没感情也有名份,这会也是特别地不自在是情理中的事。
  徐菲一直涮着海鲜给张文斌吃,也不给杨强夹一块甚至不敢看上一眼,即便她恨毒了这个男人,但也会有做贼心虚的心理。
  这个氛围,对于被邪恶影响的张文斌来说,实在太美妙了,张文斌举起了酒杯笑说:“杨局我们喝一杯吧,令夫人的手艺是真不错啊。”
  其实徐菲的动作很笨拙,她这个官太太也不习惯于伺候人,甚至离的近,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动作,因为心乱如麻的紧张而在颤抖。
  “哪里,少爷不嫌弃就好。”杨强双手举起了杯很是恭敬。
  “哪的话,杨太太很不错的。”
  张文斌猥琐地笑着,一手举着酒杯喝着,一手已经按捺不住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地摸上了徐菲的大腿。
  徐菲顿时一颤,出于本能想躲避,可一咬牙又停下了动作直直地站着,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手摸上了她的丝袜大腿。
  杨强喝完酒就发现了这一幕,即便他早有心理准备,这会也是瞠目结舌心里不是滋味,有心理准备不等于想看现场直播。
  张文斌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会,不满足于丝袜细腻的手感,突然撕了一下将这条漂亮的黑丝撕开,露出了徐菲细嫩白皙的大腿。
  “这肉,啧啧,又滑又嫩和在摸豆腐一样。”
  张文斌一边啧啧地说着,一边沿着她的大腿继续往上摸,手微微往上顶开了她的裙子,手掌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边。
  角度的关系杨强能清晰地看着这一切,可偏偏张文斌不把裙子撩起来,他不能看见这种罪孽的手,将是如何清晰地玩弄他老婆。
  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也有着变态的占有欲,即便这是对方的老婆也不让他看。
  “少爷满意就好!”
  杨强笑得很僵硬,见徐菲似乎很不适的扭着想要躲,同时又朝着徐菲说:“站在那别动,惹少爷不开心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菲一听,微微地低下了头,很是羞耻地咬了咬下唇,脸色潮红之余,却一副不太情愿又委屈的模样,特别的撩人。
  这才是张文斌最喜欢的状态,尽管心里清楚徐老师是演给杨强看,不过说到底她骨子里也是个传统女性,这份演技,又何尝不是带给张文斌心里,莫大的满足感。
  张文斌的手在她裙子里摸索了一下,徐菲突然仰起了头,目露哀求的神色眼眸甚至发了红,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文斌不只撕坏了她的丝袜,破裂的丝袜缠在腿上,这种支离破碎仿佛是在撕裂她人妻的贞洁。
  这时,手指轻轻地一勾在她的颤抖中,她薄薄的蕾丝内裤也卷成了一团,被脱到了膝盖处。
  “这个红色真好看,杨太太真是有品味啊。”
  被这声音吸引,低头涮着东西吃,几乎是鸵鸟心理的杨强也不禁抬起了头,看着妻子的内裤就挂在腿间,这一幕带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
  即便已经没感情了,即便他什么都看不见,但也清楚妻子裙子底下已经是真空的状态,最羞耻的地带没了任何的遮羞,什么都看不见带来的心里冲击反而更剧烈。
  杨强赶紧低下了头,不敢看又忍不住低头偷看,不敢愤怒又纠结的心理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包房里只能听见火锅翻滚的声音,和人类急促的呼吸声,这种沉默又有异常的声线在冲击着灵魂,可以说是一种特别微妙,又让人极端亢奋的情境。
  “少爷,吃点鲍鱼吧!”徐菲的声线发颤,她微微前倾的站着,脸色发红除了紧张亦有情动。
  她的笑容很是僵硬,甚至可以说有点扭曲,带着委曲求全的无奈,又是一种自欺欺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得不说徐老师太棒了,这样的表现不只杨强没有任何的怀疑,更激起了张文斌玩弄坚贞人妻的兴致。
  张文斌保持着微笑,只用左手吃着东西喝着酒,手继续伸到了徐菲的裙子里。
  “烫一下吧,我看这鲍鱼很新鲜,肥美多汁啊。”
  说着话的功夫,张文斌的手掌已经覆盖上了她的小嫩屄,感受到那里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可想而知这特殊的情境,对于徐菲来说,是多大的刺激。
  她恨毒了的这个所谓丈夫,却也是一个能刺激着她堕落的魔鬼因素。
  杨强瞥了一眼,呼吸一滞突然有些含恨,含恨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婆被玩弄,而是自己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因为裙子的阻挡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微妙的心理把他都吓了一跳,怕去看会冒犯到这个老怪物,可又忍不住地想偷看。
  徐菲这会的呼吸很急促,因为张文斌的手掌,彻底覆盖上湿淋淋的小嫩屄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拨开了她肥美的阴唇,轻轻地撩了起来,一针见血的按住已经充血硬起的小阴蒂。
  是的…在这个所谓的丈夫面前被玩弄,羞耻得很,但那个快感同样无比的剧烈。
  “啊…”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杨强听着都一个哆嗦,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指直接钻进了她的小嫩屄里边,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潮湿扣挖起来。
  杨强也是一个男人,仅从这一个动作就可以猜出张文斌在干什么,偏偏看不见又需要去想象,这种感觉让他微微的恼火。
  徐菲到底是女人有羞耻心,轻轻地呻吟几下后也觉得太难为情,一手拿着涮烫的漏勺,一手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发出更为羞耻的声音。
  “杨太太,你就用一个手,怎么给我弄吃的,我的饭量是特别的大。”张文斌略显不满地说着。
  其实不只杨强畏惧,徐菲对于张文斌复杂的情愫里,畏惧也是占了最大的一个篇幅,听见这样的语气,她是浑身一个哆嗦,甚至肉肉的美臀都夹紧了。
  杨强赶紧开口说:“少爷说得对,你别心不在焉。”
  这个绿帽王八真不是一般的合格,徐菲这会已经是满面的潮红,听完这话一个哆嗦不敢再捂嘴,双手齐用的为张文斌夹着菜涮东西吃。
  膝上被脱下卷成一团的内裤让她很不方便,如果不是内裤的颜色比较鲜艳,恐怕肉眼都可以看成这,卷成一团的小布片已经湿透了。
  羞耻,刺激,又让徐菲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并不是心甘情愿成为杨强的筹码,在这样的羞耻中她也能体会到快感的加倍。
  张文斌的手指一点都不客气,或者说因为兴奋没循序渐进的耐心,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她潮热多汁的小嫩屄里边,开始抽插抠玩。
  “啊…少爷不要,挖那么深,受不了…”
  徐菲身体往前一倾控制不住发出了声音,似是痛苦的哭泣让她粉眉都皱了起来,咬着下唇都控制不住呻吟的冲动。
  内裤就在膝盖处很不方便,但她却是悄悄地张开了双腿,能让男人能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最羞涩的地带。
  杨强抬眼看去,见那强壮的手臂动作的幅度,就可以知道男人的手,在裙子底下,到底如何玩弄他唯一合法的妻子。
  张文斌似是没事人一样,左手拿着杯子喝着酒,右手持续的在她裙子底下造孽,灵活得如有生命的手指,肆无忌惮的,侵犯着那已经泛滥成灾的肥美小嫩屄。
  杨强看得呼吸一滞,眼睛都瞪大了,因为他清晰地看见,有透明的淫水从妻子的裙子里边流出,数量不多但已经沿着大腿开始往下流。
  “少爷,不要挖…那么深,哎,好酸,我,人家受不了。”
  即便矜持地咬着下唇,满面似是痛苦的徐菲,还是发出了控制不住地呻吟,似是羞耻地抗拒她还不安地扭着屁股,却是在方便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
  张文斌的手指玩得更是过瘾,万千怨魂里可是有不少采花贼,色中饿鬼,受他们的性格影响自然也懂得他们的手段。
  这会灵活的手指如是引人堕落的魔鬼,甚至比真实的大鸡巴更有刺激性,当手指的抽插开始变得顺畅时,张文斌就按捺不住想表现一下的冲动。
  不只是两指的肆虐抽插,更是在她小嫩屄里找到了,传说中的G点揉了起来,其他的手指都没闲着有的捏着外露的阴蒂,拇指则是在她敏感的嫩菊外围打转。
  羞涩地带的敏感地几乎被掌握,历代淫魔们的手段何等的凄厉,别说这个良家人妻了,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荡妇都别想逃过一劫。
  “啊…少爷,不要这样抠,受不了…呜,不要,想尿啊。”
  短短两分钟,致命的快感蔓延全身,眼前发黑脑子发空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徐菲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双手按在桌子上,使劲地翘高了屁股,迎合男人的魔掌,也顾不着所谓的丈夫就在旁边,扭着屁股就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那撕裂灵魂般的美妙让她发狂,或许又是在丈夫的注视下这高潮太猛烈了,猛烈得她的身躯在颤抖着,感觉身体又不属于自己。
  杨强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因为肉眼可见老婆趴在了桌子上,上半身已经躺着起不来砸乱了盘子。
  而她披头散发地呻吟着,裙子底下似乎有液体喷了出来,那绝对不是尿液。
  徐菲披头散发地趴在桌子上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这成熟的身体都几乎窒息,张文斌抽出了手指,已经被淫液弄得满手晶莹。
  “这鲍鱼确实肥美多汁啊!”
  这一声赞叹让杨强心乱如麻,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眼见妻子不到两分钟,就被玩成这样他也感觉震撼,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
  徐菲已经凌乱了,她没想到快感会那么剧烈,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这不是表演。
  “确实肥美,蛮好吃的。”张文斌甩了一下手上的淫液,夹起碗里的鲍鱼吃了一口,一语双关地赞美着。
  杨强的声线发颤,站起来说:“少爷,我出去看着门,不打扰您的雅兴。”
  是怀疑自己为什么兴奋,还是逃避无关紧要了,对于张文斌来说,没他在场的话,几乎失去了八成的乐趣。
  “不用了,这么高档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扰…有的话,我会让他安息的。”
  张文斌语气冷漠地说:“令夫人接下来有事要作,我这肚子还是饿得很,你就待在这给我涮东西吃吧,吃不饱对我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
  “是,主人。”
  杨强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拿过了旁边的漏勺和筷子。
  他眼里闪烁而过的愤恨瞒不过张文斌,或许他也察觉到了这是故意要整他,不过对于这种人来说,他能找到自欺欺人的理由。
  在丈夫面前被玩弄小嫩屄而迎来绝顶的高潮,徐菲是久久回不过神来,趴在桌上的她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披头散发满面潮红的模样可以说特别的诱惑。
  张文斌有些粗暴,毫不怜香惜玉地抓着她的头发猛地扯了一下。
  吃疼的徐菲摔坐在地上,意识也是稍微的清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跪在男人的面前,准确来说是跪在了两腿之间。
  张文斌抬起一脚跨在她的肩膀上,含笑地看着她没任何的言语,不过这个笑意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主人,这个是五斤的波龙,肉很厚实饱满,一般来吃得人都赞不绝口,因为这里的师傅刀工才是最大的卖点。”
  杨强的动作很是笨拙,不只是因为他的身躯肥胖,更因为他的精神不集中,作为一个高官他很少献殷勤,而这会他的眼睛,更是全关注在曾经老婆的身上。
  手都没抖,不过把碗敲出了声音,龙虾肉差点就掉在碗外。
  张文斌面色瞬间一冷,说:“杨强,给狗吃东西才丢在碗外,给死人吃东西才会丢在地上。”
  “对不起少爷,我一时疏忽。”杨强是吓了一跳,不敢再分神,赶紧认真地涮着海鲜就往张文斌的碗里放。
  一时的惆怅和小命哪个重要,他是分得清的,也时刻记着眼前这个,可是杀人都不眨眼的老怪物。
  张文斌夹了一口肉,蘸着汁吃了一下哼道:“杨太太,看看你丈夫有多认真,不会到了这时候,还需要我提醒你应该干什么吧。”
  徐菲已经从极端的高潮里回过神来,这会坐在地上的她自然知道男人要她干什么,若是在二人世界里她不会有任何的扭捏。
  羞耻嘛,不是…
  她的犹豫是因为不想让杨强看见自己的另一面,又或者说他是个陌生人不配看见这些,她很不想演戏,但心念一动又觉得如果继续演下去,他会很高兴。
  “徐菲,你别给我矫情…少爷不高兴的话,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大概是愤怒夹杂着莫名其妙的兴奋,杨强一边夹着鱼肉一边吼了一句,面色扭曲的狰狞里,有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兴奋。
  “少爷…主人…”
  徐菲似是绝望而又屈服地哼了一声,眼含着迷离和动情,她跪着趴在了张文斌的腿间柔媚的一笑,纤细的玉手将张文斌的裤子拉了下来。
  张文斌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裤子一脱,已经硬得发疼的大鸡巴呈冲天之势,微微地发抖着充满了男性阳刚的力量。
  “好大,比人家老公还大,还那么的硬…吓死人了。”
  心志强大的徐菲逐渐地适应,满足过后满面妩媚地呢喃着,俏皮地看了张文斌一眼,一低头抓着大鸡巴送到了她的樱桃小口前。
  柔嫩的丁香小舌开始肆无忌惮地舔了起来,似是吃冰淇淋一样,可又没什么技术含量有点似是狂野的滋味。
  “好好舔…”张文斌一脚架在她的肩膀上,舒服地哼了一声。
  徐菲始终心里害怕,表现得如是初次为男人口交没有经验一样,心里的恐惧占据了上风。
  以至于这根在她嘴里进出过多少次,都数不清的大鸡巴,气息刺激着,她还在笨拙地表演着笨拙。
  笨拙的吞吐,看不见的是她的小舌头,在口腔内抱歉而又挑逗地舔着龟头,不只是细腻的滑动,更是沿着冠物线不停地磨蹭舔扫。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下,即便没转过头,也可以观察到杨强此时的表情。
  不甘,愤恨,无奈,欣慰…太多的情绪每一样都是特别的剧烈,这种对人性肆无忌惮地玩弄,彻底满足了张文斌心里邪恶的一面。
  杨强愣了一下,默默地转过身为张文斌继续烫着海鲜。
  张文斌也是一边吃一边喝着酒,用言语道:“杨局,令夫人似乎不太懂怎么取悦男人啊,齿感有点重了,不说你平时调教不到位的问题,她的经验不怎么样啊。”
  徐菲闻言,面上的娇红多了一丝羞红,但她不敢表露出来还是笨拙地吞吐着。
  作为一个丈夫,杨强用抱歉的口吻说:“少爷,她是真没这方面的经验,还请您多多海涵。”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说得和真的一样,没给你口交过?”
  杨强一咬牙,说:“少爷,真没有!”
  “哈哈,有趣了。”张文斌一把抓起了徐菲的头发,问道:“杨太太,你那么笨,是第一次给男人舔鸡巴吗?”
  徐菲羞的面色涨红几乎要死,她没想到张文斌会直接问出这样羞耻的问题,心里嗔怪之余看着,这张英俊的脸上扭曲的表情,也隐隐懂得了张文斌的兴奋所在。
  她是眼眶含泪,似是痛苦地拒绝着,摇着头捂着脸不愿意说话。
  这妖精,表演能力是真强啊…一个人妻屈辱迎合,却又被语言羞辱该有的反应,她倒是做得特别足。
  “徐菲,你别给我矫情,少爷不满意的话我要你生不如死。”杨强第一时间吼了起来。
  张文斌是兴奋异常,猛地站了起来看着杨强说:“杨局,我的脾气不太好,有点粗鲁冒犯令夫人的情况,你能不能谅解啊。”
  这话羞辱性极强,杨强感觉和个火药桶一样差不多要爆炸了。
  不过这会他对上了张文斌的眼神,没半点色意反而充满了戏谑,这瞬间让他感觉浑身发僵,有一种另类的感觉直上心头。
  这难道是别有目的…老妖怪看起来,就不是色令智昏的人,这眼神到底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嘛。
  杨强心里一个咯噔,马上陪着笑说:“少爷这是哪里的话,贱拙要是伺候不好您的话是我失职,少爷觉得怎么玩痛快就怎么来,我这边给您倒酒涮肉。”
  杨强真不是一般人,马上站起来唰起了墨鱼片。
  张文斌的碗里始终是空的,他想起了这老怪物变态的食量,一看酒杯也是空的赶紧倒起了酒。
  张文斌哈哈一乐,猛地将一脸娇嗔的徐菲拉了过来,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巨大的大鸡巴朝着她嘴里就插了进去,这一下是毫不怜香惜玉,几乎是一下就来了深喉的效果。
  徐菲是眼里含泪,无奈地呜哼着,继续演绎着一个人妻被强迫的无奈,和那可有可无的挣扎。
  张文斌挺着腰一边插着她的樱桃小口,一边转过头笑问道:“杨局,我这有点粗鲁,就对不起令夫人了。”
  杨强直接把酒杯拿了过来,陪着笑说:“主人这是哪的话啊,我的老婆也不过是主人的母狗一条而已,您怎么玩都是您天经地义的权利。”
  “主人,这个生蚝不错哦,您吃了更有力气,好好日这贱人的嘴。”
  杨强卑微地说着,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下看,老婆徐菲被张文斌抓着头发使劲地插着小嘴,这不是伺候几乎没一下都是深喉的程度。
  她张着嘴巴,唾液往下滴着,控制不住已经有点翻起了白眼,不过张文斌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抓着她的头就是一个劲地插,宛如一个禽兽一般。
  黑色的睾丸拍打着她的下巴,每一下黝黑的大鸡巴,插进她嫣红的嘴里,都是那么暴躁,看不出丝毫的温柔可言。
  在丈夫的面前奸插着美人妻的小嘴,张文斌感觉特是亢奋,也知道徐菲并不是没有经验,也知道她的心志有多强。
  所以享受着杨强的注视,当着他的面,黝黑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这个尤物人妻漂亮的小嘴。
  “杨太太,麻烦你用舌头舔一下,虽然有点困难。”
  张文斌舒服地粗喘着,另一手已经按捺不住,粗暴地伸进了徐菲的衣领里,几乎是撕开了奶罩的保护,直接抓住了一颗浑圆的奶子揉捏起来。
  徐菲发出了呜声,粉眉紧皱似是痛苦,但她半瞇的眼神一抬,只有张文斌能看见那一丝诱惑的妩媚。
  杨强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张文斌的手伸进了妻子的衣服里,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妻子那对饱满的奶子。
  他连奶头都没办法看见,但能清楚地看见,饱满的奶子在男人粗糙的手掌中,变幻着形态。
  杨强控制不住地咬起了牙,即便他心里厌恶,认为这个妻子是自己羞耻的黑历史,可不能否认不管身材还是样貌,徐菲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自己的合法妻子,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羞辱,让杨强感觉羞耻之余竟然有一丝兴奋。
  察觉到他的情绪,张文斌坏笑了一下,双手按着徐菲的脑袋慢慢地往下压。
  本身当着别人的面,尤其是自己丈夫的面为别人口交,就是一件羞耻之事,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图徐菲更是羞愤。
  但一种报复的快感莫名地涌上心头,她闭上了眼睛主动地顺从。
  她今天抹了口红,本就诱人的小嘴红艳动人,这会微微地张开紧紧地含住了,男人坚硬的大鸡巴。
  一点点地往下吞,黝黑的大鸡巴一点点地淹没在她的小嘴里,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一幕杨强是呼吸急促,视觉上的冲击让他脑子几乎当机了。
  “杨太太的口技真好啊,杨局真是幸福。”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按着她的头继续往下压,直到她挺翘的小鼻子都挺在自己的小腹上。
  龟头突破了她的喉口,享受着喉内肌肉有力的蠕动,似是在排斥,但那种蠕动密不透风的,包裹着龟头,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张文斌的赞叹,让这一对各怀鬼胎的夫妻感觉心神一荡。
  杨强下意识地舔起了嘴唇,突然感觉自己视为黑历史耻辱的老婆,特别的迷人,心里遗恨着自己都没享受过她的口交,甚至是这样的深喉。
  心里想着这臭婊子这些年估计也找男人了,要不口活怎么被调教得那么好。
  徐菲则是妩媚地白了一眼,张文斌嘿嘿一笑没理她的白眼,站了起来双手抱着她的头,开始挺着腰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小嫩屄抽插起来。
  “呜…”
  徐菲无力地哼了一声,因为巨大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龟头粗暴地插入了她的喉咙里边,带来一股窒息般的不适。
  唾液沿着她的嘴唇往下滴,滴在胸口,滴在衣服上,甚至滴在胸前沿着乳沟流了进去。
  美少妇难受的呜哼着,却不知道这狼狈的一幕有多淫靡,不仅一旁的杨强看得呼吸紊乱感觉浑身燥热,居高临下的张文斌更是亢奋到了极点。
  追求着享乐的宗旨,张文斌不会刻意地把守精关。
  睾丸收缩着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蔓延全身,张文斌感觉骨头都发酥了,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嘴里的大鸡巴涨大变得更硬,徐菲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难受之余她双手扶住了男人的跨间,看似十分痛苦的抗拒,实际上是自己固定好了姿势,想让男人更加的尽兴。
  张文斌感受不到这个小细节,因为如潮的快感已经蔓延全身,低吼了一声浑身僵住,马眼瞬间大开灼热的精液,直接灌进了美少妇老师的嘴里。
  徐菲被烫得心神一荡,她知道自己的内裤肯定湿透了,表情因为这浓郁的男性气息而有些陶醉。
  她跪直了身体用鼻子轻喘着,默默地吞咽下精液不说,还悄悄地用舌头顽皮的在龟头上舔舐着,这一切就发现在丈夫的面前,让她有了报复性的快感。
  张文斌舒服地抽搐了几下,扶着她的头默默地插了几下,把剩余的精液,都射了个干净,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喘气着。
  徐菲悄悄给了一个妩媚的白眼,就趴在地上装作难受的干呕起来,不过除了一些唾液外看不见半点的精液。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拿了根烟,一旁的杨强回过神来赶紧拿着打火机过来,啪地一声就给点上了。
  张文斌满意地抽着事后烟,用脚踩了一下徐菲的肩膀说:“杨太太,做事要有始有终,你看你把我的鸡巴弄得多脏啊。”
  杨强一听,立刻机灵了一声说:“还不赶紧起来给少爷清理一下。”
  “是!”徐菲轻咳着站了起来,抽出纸擦了擦脸,又跪到了张文斌的面前正想用纸去擦时,张文斌直接阻拦了她的行为。
  看着张文斌戏谑的眼神,杨强催促道:“想什么呢,用嘴给少爷舔干净了。”
  不得不说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徐菲听了这话做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整个人跪直了身体也愣住了。
  无奈…
  委屈…
  耻辱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最后她屈服的低下了头,握住了微微软化的大鸡巴送到了嘴边,柔嫩的丁香小舌开始清理着上边精液的残留。
  身体微微抽搐,似乎是在哭泣一样。
  杨强在一旁不满的骂道:“少苦着个脸,能伺候少爷那是你的福气,敢摆脸色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文斌享受着徐老师温柔的舌头,无微不至地清理,同时也享受着她高超的演技,不得不说女人骗起人来,确实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是!”杨强看不见的是,徐菲低着头似乎很羞耻,但却娴熟的用漂亮的小嘴舔舐着,这根气息迷人的大鸡巴。
  刚射完的大鸡巴软了,不过还特别的敏感,被她的小嘴一含舌头一舔,舒服得让人直喘大气。
  杨强在一旁殷切的说:“少爷,这地方也不怎么样,用不用给您定个情趣套房,一会您想怎么玩都方便一些。”
  听闻这话,徐菲混社一颤感觉内裤彻底湿透了,忍不住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张文斌,想象中的那些画面让她的呼吸略微急促。
  张文斌自然是心动,奈何现在还不能真刀真枪地提枪上马,真去了也是平添无趣。
  想了一会,张文斌邪笑说:“在外边就不必了,你们家就挺好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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