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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错之女儿十七】(4-5) 作者:流金岁月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13 10:0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爸爸的错之女儿十七】(纯爱) 【爸爸的错之女儿十七】(4-5)作者:流金岁月2023年7月8日首发禁忌书屋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正文:第四章 袁钟为:我怎么也不会视而不见。参加完袁望羽的追悼会没多久
【爸爸的错之女儿十七】(纯爱)


【爸爸的错之女儿十七】(4-5)
作者:流金岁月
2023年7月8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正文:

第四章 袁钟为:我怎么也不会视而不见。


参加完袁望羽的追悼会没多久,袁媛就回了学校。

她去的是一所全日制寄宿学校,学校管理非常严格。只放了一个星期的暑假,学生们就要迎接开学,平时只有周末才能回家。可能是学业紧张,袁媛总是选择待在学校。直到国庆长假,她才拿着行李回了家。我只跟踪她了一会儿,就发觉事情不太对劲儿。袁媛在家不会待很久,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度过。有时会和朋友在一起,其他时候则独来独往。

我希望能够保护袁媛,但却没办法像父亲一样守在她身边。袁望羽和周茜是袁媛的父母,我对她袁媛没有法律上的权力。除非这事儿闹上法庭,但周茜肯定不会同意做亲子鉴定。

对我来说也不需要,我知道袁媛是我的孩子,毫无疑问。

国庆长假最后一天加班,我在看守所审人审了一晚上。案子没有多复杂,但审查起诉的程序非常繁琐,每个步骤都得仔细进行。这次还算顺利,忙了两天一切搞定,总算可以空闲下来。

进入十月后,虽然白天仍然暴热,但空气不再灼人,夜晚更是惬意。开车行驶在安静清冷的大街上,摇下窗户就有一股凉爽的夜风吹面而来,伴随着毛毛细雨,让人心情难得的放松舒服。就算加班到凌晨,也觉得没什么好抱怨。

我的思绪又回到袁媛和她母亲周茜。

追悼会结束后,我就开始暗中调查周茜。我当不了袁媛的父亲,但可以成为隐秘的守护者,或者更像一个存在但看不见的朋友。有时我能感觉到这些界限变得模糊,尤其是考虑到袁媛在这个年纪有着多么不相配的成熟。操,她才十七岁,但我可以看出袁望羽去世后,她的生活有多糟糕。周茜的情绪在一点点失控,酗酒越来越严重。不仅如此,她几乎每天都要带男人回家过夜。

我需要一个计划,让袁媛远离周茜,更不用说那些被周茜领回家的乌七八糟男人。

明知夜已深,我还是不自觉将车子开往熟悉的道路。我对自己大半夜跑到这里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就是一想到袁媛,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种恹恹的、令人窒息的不自在,但真要具体说哪儿不舒服,偏偏说不上来。

唯一解释是直觉拉着我回去。直觉这东西通常不牢靠,甚至有点儿可笑。不过,警察都挺信邪,尤其是不止一次帮我破案子、救人命。

袁望羽这些年一直住在爸妈的老房子,从来没有搬过家。虽然我在这里长大,但现在和我已经没有关系。我每次去的时候都很谨慎,不能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尤其不能让周茜警觉。从追悼会上表现出的精神和身体状况看,周茜很危险,很可能在冲动之下做出蠢事。事到如今,这个女人无论堕落到什么田地我都不会有丝毫同情心,但我需要考虑袁媛的安危。

我将车子停在周茜家的楼下,周围一片寂静,大楼零零散散还有人家的窗户亮着光。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绿化更加丰富,道路也拓宽整洁了很多。平心而论,这里的环境非常适合组建家庭、抚养孩子,更不用说这些年房价猛涨,已经比爸妈留给我们时多了好几倍。周茜当初为了这套房子,甩掉我投向袁望羽的怀抱,在她看来,应该是极其明智和得意的吧。

我从兜儿里拿出一根烟,打算吸完就回去蒙头睡觉。因为手头的案子,我几乎两天没合眼,脑子里的弦儿到现在还紧紧绷着。我急需休息调整,不然根本没办法应付高强度的工作负荷。

才抽了两口,大楼门口忽然闪出一个人影。我定睛一看,惊得差点儿扔掉手里的香烟。袁媛竟然这个点儿背着书包、拖着个拉杆箱从大楼里出来。

我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只是努力忽略血液的涌动和肌肉的紧绷,默默启动车子远远跟在她身后。袁媛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跟着她,她的步伐很慢,走到大马路上左看右看,根本不像有任何目的。我心里一沉,怪不得直觉告诉我不要马上回家,袁媛确实有了麻烦。

我死死盯着她纤细的身躯,心里不停诅咒。他妈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小心驾驶车子,握紧方向盘,暗想这么跟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加快车速绕到路边,又赶紧放慢速度,以免人行道前的雨水溅到袁媛。我探出脑袋喊了她一声,但袁媛没有回头,湿漉漉的头发在空中摆动。我即刻明白过来,这个傻瓜耳朵里塞着耳机,对周遭没有一点儿察觉。如果我是个绑架妇女儿童的劫匪,可以轻而易举袭击袁媛,把她塞进车里扬长而去。

我暗暗骂了个脏字,这个可能性非常诱人。有那么一会儿,我真考虑要不要给她这个教训。

「袁媛!」我将车子停在路边,踢开车门跑出来,绵绵细雨打在我的脸上。

袁媛终于听到我的声音,猛得扭头看向我。我几个大步跑到她跟前,袁媛摘掉耳机,防备地退后几步。

「我简直不敢相信,真的是你。袁媛,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街上游荡?不知道很危险么?」我皱眉问道,尽量压低声音不想吓着她。

「你、你?」袁媛停顿一下,我可以看出她在绞劲脑汁搜索记忆,然后说道:「我见过你,在爸爸的追悼会上……你是爸妈的朋友……」

「钟为,」我们同时说道。她几乎是用喊,而我的声音则又低又粗。

突然,我意识到一件棘手的现实。

我希望能够花时间和袁媛在一起,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袁媛从周茜眼皮子底下夺过来。然而,我对之后的计划没有任何概念。

除了和我在一起,我没想过袁媛会有什么感受。我知道必须取得她的信任,可袁媛不是三岁孩子,只用一个棒棒糖、一个绒毛玩具就能让她乖乖和我走。十七岁的袁媛,敏感、易怒,对世界充满怀疑,我必须小心谨慎、打起精神好好应付。

「你没事儿吗?」我低声问道,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像长辈关心晚辈。

袁媛没有回答我,而是又退后两步,和我拉开距离。不管袁媛在家里发生了什么,这会儿她已是惊弓之鸟,我最好不要吓得她拔腿就跑。如果从警多年我学会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在交谈中避免引起怀疑。为此,我最好还是主动解释。

我拨开脸上湿漉漉的头发,给她一个善意的微笑,说道:「我没有跟着你,只是碰巧遇见。」

「我很好,没问题……你在这里做什么?」袁媛对我的话并不是太过信服。她左右观看形势,随时准备和我说再见。

「我刚刚在看守所审个案子,离这里只有十分钟的路。」我指着街道另一边不远处的一个大楼,借口张嘴就来。

我在这里住了半辈子,非常清楚地形。

袁媛眉毛扬起,眼睛瞬间亮起来。她好奇地问道:「审案子?你是说你是警察?和我爸爸一样?」

不是和袁望羽一样,而是因为我们的父亲是警察,我俩都追随他的脚步。当然,袁媛不必知道这些,有很多事情她都不必知道,我更愿意保持这种状态。袁媛再早熟也只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她刚刚失去父亲,承受不了更多残酷的现实。

「嗯--你很惊讶么?那天在追悼会的人,十之八九都是警察吧!」我说出显而易见的事实,又半转身,对着我的车子做个手势,说道:「你要去哪儿?让我带你去吧。这么晚了,又下着雨,我不能看着你单独在外面,这太危险了。」

袁媛背脊挺直,嘴唇抽搐了下,眉毛皱在一起。她思索片刻,果断地摇摇头:「不,不需要,我根本不认识你。」

好吧,袁媛还是有些最起码的安全意识。说实话,她要真答应我,我估计会更生气。

我坦诚说道:「完全可以理解,这样吧,我记得附近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面馆。我加了一晚上班,已经饿得饥肠辘辘,我们一起吃些东西,好么?」

袁媛想了想,对我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点点头。

到了面馆,倒没有我想的冷清,零星还坐着一些顾客吃宵夜。袁媛目光茫然地凝视着窗外,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路灯将地面照得明一块儿、暗一块儿。雨水打在座位旁边的窗户上,根本没有街景可以欣赏。我看得出袁媛很紧张,不确定该如何应付我、还有我的邀请。

这对她来说是崭新的、陌生的。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会告诉她不需要担心。

我点了两碗面和纯净水,袁媛看样子也是饿了,拿起筷子先小小咬了口里面的牛肉,腮帮子才动两下,就放开胃口吸里呼噜吃起来。我倒是不紧不慢,假装一口一口专心吃面,实际却用余光仔细观察袁媛。

袁媛拿筷子的手纤细修长,凝脂白玉般的手背浮现出好几条细细的静脉血管。坐在她旁边,一阵阵特有的少女幽香自身上飘散出来,甜腻的,淡淡的,钻入我的鼻子。十七岁的年纪,生涩的果实正在慢慢成熟。邪恶的念头闯入我的脑中,然后无法抑制的开始蔓延,直到我又闻到一股无法忽略的酒精味道。我立刻警觉,不相信袁媛会染上和她母亲一样的嗜好。

这时,她的马尾辫落到一边,露出颈项优美的弧度,还有一片青色的肌肤。

我不由皱眉,凑近了些确保自己没有看错。就在她的衣服领子上方,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处明显的瘀伤。我顿时火冒三丈,几乎当场就要抓住她质问。可我必须保持理智,即使愿望再强烈,我也不能如此莽撞。

凭着多年从警经验,我已经能猜出八九分。袁媛和周茜在家一定发生了争执,甚至惹得周茜不仅对袁媛泼酒还大打出手,甚至赶出家门。等时机成熟,我一定要问清楚。不管是谁这么对待我的女儿,都要付出代价。

「谢谢,食物不放到面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饿。」袁媛腼腆地笑了,白净的俏脸慢慢透出一抹红晕。

「别提了,要是没看见你也罢了。现在碰见了,我怎么也不会视而不见,不然我成什么人了。」我吃了一大口面条,假装对食物更感兴趣。

袁媛没再说话,但嘴角却翘起来。如果有可能,我会把吃面的时间拉伸到无限长,只要我们能够像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但现在还为时过早,我必须保持克制。对于袁媛来说,我还是陌生人,不是家人……但我可以,我也希望。

我清了清嗓子,问道:「所以,你今年高二?」

袁媛边吃边说:「是啊,国庆长假刚刚放完,我准备回学校呢!」

「学习还好么?学校有没有管得很严?」我挑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确保声音轻松愉快。

「还行吧,没什么应付不了的。」袁媛的声音很轻,几乎可以说温顺。

有一秒钟,我想知道她是不是一直都这样,或者这是袁望羽离开后的结果。家庭变故在很多方面都可以改变人的情绪和性格,我见得太多了。

「这儿是你的辖区么?」袁媛忽然细声细语问道,我差点儿没注意。

「不是,这个区很高级的,恶性案件少,不是谁都能负责这么轻松的地方呢!」我调笑道。

「不,我是说一一」袁媛又笑了,这次更大声些,「你经常到这边的看守所审案子?」

「很少,今天也是巧合。手上一个案子刚好有线索,没想到要找的人还没抓着呢就已经犯事儿。昨儿因为打架伤人,被关在这边看守所里。我带不回警队问话,只能亲自来看守所了。」这些都是我的日常工作,聊起来毫无违和感,即使说的不是真话。

袁望羽干的也是刑警,虽说做的都是些案件审核,在家时应该或多或少和袁媛聊过他的工作。就算袁望羽什么都不说,袁媛无从知晓我说的是真是假,相信这些话题也都在她比较舒服的范围里。

袁媛眼神有些飘渺,应该是想起袁望羽。我刚想换个话题,她又问了句:「你的辖区工作是什么样的?」

「就是接案子啊,一个接一个,这个没什么好抱怨。案子没破的时候找线索,找到线索后需要摸排、蹲点,更多的时候是待命,案子破了就是写一大堆文案。闲下来的时候不多,忙个十天半个月的也都是正常。」我抿住嘴唇,就像在思考一样。

袁媛满意地点点头,应该跟她设想的一样。没一会儿,她就把一碗面吃了个底朝天,打了两个饱嗝,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袁媛走出家门时显然又累又倦,现在,来到这个安全而温暖的地方吃饱喝足,体力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我看她不停揉眼睛,坐在座位上都有些东倒西歪,也不多问她什么,把肩膀靠在她的耳侧。袁媛的脑袋接触到我的肩头,立刻坐直身体,朦朦胧胧望着我,给我一个歉意的微笑。

我的心在胸口砰砰直跳,呆呆注视着这张清纯而美丽的小脸,被她那一笑而震慑。袁媛的笑容竟然如此具有魔力,带动青春柔美的面庞。一双眼睛即使睡意蒙蒙,也能流露出似水的娇弱,惹人怜惜。

她抬手拢起有些凌乱的头发,露出白皙细嫩的脖子。领口稍稍打开,平滑光洁的肌肤向里延申。我撇开目光,假装拿起手机,示意她我要回几封重要邮件。她乖巧地坐在一边,挡不住阵阵睡意爬上眼皮。她又坚持了一会儿,脑袋最后还是搭到我的肩头,闭上眼睛酣然入梦。

目的达到,但这么坐着不是办法。我得把她带走,舒舒服服睡一觉才是。我瞥了眼饭店大门,碰了碰袁媛,她没有动,面色平静地睡在我肩头。我又取下她的耳机,还是没有醒。我壮着胆子揽住她的肩膀,袁媛仍然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这都闹不醒她?睡得可真够沉的。

我思索片刻,把店员叫到跟前,让她拿着袁媛的书包和行李箱跟我走。我将大衣裹住袁媛,她仍然没有明显的挣扎。又有几个人吵吵闹闹走进面馆,大声述说刚刚打牌谁输谁赢谁赖皮。我狠狠瞪了这些人一眼,抱着袁媛从面馆出来。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在保持警备,生怕女孩儿忽然醒来,一惊一乍坏了事。

好在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一直回到车里,她都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也没有周茜这个疯女人叫喊着朝我追来喊杀喊打。

我住在远郊一处新开发的住宅区,即使交通顺畅,开车也得需要半个多小时。因为位置比较偏远,配套设施还在建设中,离最近的地铁站也要步行一公里,所以楼盘卖得非常缓慢。

我早在两年前就决定从分局调回来,经过一个同事介绍,在房子还没封顶时入了手。不仅比市场价便宜一半,而且交接入住也非常顺利。考虑到过往历史,调回来后我也保持低调,所以周茜并不知道我已经回城。

我希望她能继续认为我仍然在千里之外,和她的距离只有更远没有最远。

袁媛一路上都在沉睡,连姿势都没变一下。我利用每一个红灯扭头观察躺在后座的女孩儿,很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抱着她时,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脸上,这会儿可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把她从车库移到家里也还顺利,虽然楼里还没住满,但如果遇到哪怕一个邻居,也很难说清楚我为什么身上扛着个十七岁的年轻女孩。进了家门,我直接把她放到我的卧室床上。公寓有两个卧室,但因为我刚搬来不久,平时在家就用来睡觉,一日三餐几乎都是外面解决,所以布置非常简单,另一间卧室几乎是空的,根本睡不了觉。

袁媛醒来后肯定会吓个半死,我势必需要跟她好一番解释。我觉得自己像个混蛋,无论我的理由多充足,强行剥离她所熟悉的环境,不管这个环境是好还是糟,都是件残忍的事情。

这是我的第二次机会,我不能搞砸。

一旦袁媛意识到我这样做是为了她好,把她从母亲一手制造的混乱中解救出来,她会理解我的初衷。到那时候,我将成为她的朋友,而不是陌生人,更不是她的敌人。这个小公寓私密、舒适、安静,虽然没有周茜的那个家宽敞、豪华、漂亮,但却可以给袁媛最重要的安全感,仅此一点就好过千倍万倍,最适合与我的女儿共度美好时光。

我将屋里的床头灯打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搬了张椅子坐在袁媛对面。

直到这会儿,我才好整以暇看看我的女儿。乍一看袁媛,长得确实像她母亲,但仔细端详,也会发现她比母亲更聪慧、更清纯,也更加脆弱。

白皙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润,脸上的婴儿肥还未完全褪去,肉嘟嘟的,显得面容轮廓既清灵又柔和。绵密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映出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立、嘴唇水润柔软。虽然在举手投足间,仍然充满少女的懵懂和青涩,但掩盖不了她是个活脱脱的小美人。

袁媛穿着镶白边的淡蓝色纯棉长袖,黑色的亚麻裤,两件都很宽松,看不出身材。然而,刚才抱着她走了几步路,我知道女儿已经有了女人该有的曲线。胸部坚挺隆起,盆骨宽大,腰肢又陡然缩进。前凸后翘,身材十分完美。我不该注意这些,袁媛只有十七岁,是我的女儿。

虽然我坚信对她的关心完全处于父亲对女儿的爱护,但我知道自己在撒谎。我对袁媛的感情更多的来自于我们之间所有的相似和不同。

我有一种冲动,把这个小姑娘压在身下,揉入骨头里。

去他妈的,亏得我是她的父亲,这种禽兽念头不光羞耻而且太过混蛋。这个女孩儿,我的女儿,在我内心的黑暗角落,滋生出一股邪恶的欲望,我活到现在只感受过一次。

我闭上眼睛咽了咽口水,试图忽略将她恣意玩弄、尽情蹂躏的感觉。然而没用,鼻息里全是女儿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脑海里也是她长发掩映的白嫩面颊。肉棒正因为邪恶的念头而起立,紧紧贴在我的西服裤拉链背后。我想象着女儿被我抱在怀中,嫩穴紧套着我粗大的肉棒,浑圆的屁股无力的摇摆,随着我每次有力的抽插,一声一声浪叫讨饶。

操!我暗暗咒骂自己,只是想、只是想而已,假想不违法,也谈不上不道德。没有人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袁媛也不会。

我盯着袁媛一眼不眨,是的,她睡得很沉,根本无从知晓正有一个男人,她真正的父亲,对她虎视眈眈、垂涎欲滴。很显然,女儿一旦睡着了,很难被叫醒。不然一路折腾,也不会让我这么顺利就将她抱到床上。

我回头看看房间,大门锁死,百叶窗帘将玻璃掩得严丝合缝。是的,不会有人知道。我颤巍巍伸出手,搭在女儿的小脸,指腹微微摸着,顿时一股光滑柔腻的触感传入心间。

见袁媛没有反应,我不由又大着胆子,贴着柔嫩的皮肤轻轻滑动。周遭安静极了,但我的心脏却震得耳膜轰隆隆作响。即使五脏六腑在翻腾,却阻止不了手指顺着女儿的曲线向下,来到大腿内侧,向更私密的地方滑去,直到腿根处停住。

我感觉到女儿阴部隐隐传来的热度,内心一阵躁动,额头因此冒出丝丝细汗。这时,她似乎躺得有些不舒服,左右扭动了下,一条腿的膝盖弯曲,脚掌抵在另一条腿的小腿腿腹。这样一来,女儿的裆部便隔着布料展现我眼前,我甚至能够隐隐看到两瓣阴唇的轮廓。

我口干舌燥,不由吞了吞唾沫,俯身将鼻子凑到跟前,心痴神迷地嗅了嗅,丝丝体香夹杂着少女说不清道不明的黏腻传到鼻中,刺激得我欲念更加剧烈。终于,我没办法抵挡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拂过袁媛平坦的小腹,拨弄着裤子的带子轻轻拉开,手指伸进去。女儿皮肤的灼热和细腻柔软,再稍稍向下就碰到柔软稀疏的毛发。

袁媛在我的触碰时动了动,双腿撇得更开。我有些意外,女儿在睡梦中都能对我做出反应。

我的一根手指顺着两片花瓣的缝隙滑到中间,指尖触到一丝湿润。女儿小腹抽搐,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我有片刻的惊慌,赶紧从她腿间抽出手指。幸亏女儿还在沉睡中,我这才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将手指吸入口中,迫不及待品尝她的味道。

「爸爸……」袁媛忽然喃喃叫道,声音中透着强烈的脆弱和悲哀。

我的心猛烈跳动,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袁媛一定是在梦里看见袁望羽,想念有他在身边的时光。不是我,从来不是我。我为自己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而羞愧不已,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我似乎控制不住。我不得不伸手到裤裆里,调整一下因亢奋而充血的肉棒。从进家门到现在,那里就没消停过,而内心的火焰没有因为尴尬而熄灭,反而越来越猛烈。

我们之间的血缘明明是最清晰的人伦界限,我永远不应该跨越。然而,我对女儿的保护欲似乎和性欲的渴望那么模糊,根本没办法分清哪个是哪个。

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给女儿盖好被子,离开房间前带上房门。

第五章 袁媛:你究竟是谁?

当我睁开眼睛时,天花板在一片模糊中旋转。我揉揉眼睛伸手去拿手机,但却发现竟然够不着床边的柜子。我心里一惊,猛得坐直身体,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窗外一片明亮寂静,我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不知道这一觉睡到几点。

昨晚发生的一幕又一幕闪过我的脑海。

凌晨一点回家,妈妈和我发生激烈的争执。她冷漠地看着我负气离开,一点儿不为所动,甚至收走我的家门钥匙。我记得自己掉着眼泪走出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想念爸爸。如果他还在世,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自哀自怜并没有持续多久,从家门出来,我就不得不收起满心悲伤。我必须保持镇静,还有漫长的夜晚需要度过,安全是我第一需要考虑的问题。

就在我惶恐不安时,那个神秘的钟为忽然出现了。

追悼会结束后,我曾经问过妈妈钟为是谁。她一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变了脸色。看到钟为给我留的电话号码,她毫不犹豫把便签收到口袋里,不停追问我钟为还跟我说了什么。直到确定我一无所知,这才告诉我他不是好人,命令我如果再见钟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并且立刻让她知晓。妈妈的反应实在古怪,我抛出更多的问题,但她却一个字不肯透露。

我意识到这个人和爸爸妈妈之间一定有秘密,而且是不想我知道的秘密。

昨晚,钟为倒是十分有礼貌,先是和我打招呼,再带我去餐馆吃面,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像个关心我的长辈。当然,他所做的这一切也可能是在伪装。钟为提到自己是警察,爸爸也是警察,可他对这个行业评价反而很低,亲口说过当警察的没几个好人。社会上那么多坏人逍遥法外,只是因为没有碰到比这些罪犯更坏的警察。

恐惧从我的心头掠过,这里是钟为的家么?他在半夜绑架了我?天啊,我怎么会一点儿察觉都没有。我知道自己睡觉很沉,也一直以睡眠质量高而庆幸。醒来之后精力充沛,是我保证学习效率一大法宝。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沉,从饭店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我倒是记得自己陷入沉沉的梦境中,被一池的温水包裹,水流划过身体,时而急时而缓,一股股拍打撞击在脸上、脖子、胸口、小腹,还有阴部,舒服得我不禁低声呻吟。我偷偷伸手在身下摸了摸,裆部果然湿透了。虽然没有人知道,我还是涨红了脸。

这不是我第一次做类似的梦,开始还莫名其妙,后来在网上搜解梦,这才明白是自己性意识觉醒,所以会时不时做些少儿不宜的春梦。高中住校后,我还有些担心,要是让同寝室的人知道可就尴尬了,好在这事儿没有再发生。今天忽然又来这么一次,而且不是在自己的卧室,更不是自己的床上,真是奇怪呢。

我该怎么办?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惊慌、恐惧、紧张……甚至有点儿解脱,排不出先后次序。

好吧,冷静下来仔细分析。无论钟为是好人还是恶魔,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目的,我必须第一时间离开。也许妈妈令我失望,也许我渴望远离妈妈,但她嘱咐过我小心钟为。这是一个陌生人,我绝对不能相信他。

我拉开被子慢慢站起来,鞋子放在床边,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少,就是睡了一晚上皱皱巴巴的。窗户外的光线充沛,我看不出来是上午还是下午,也不知道钟为在哪儿、正在干什么,但如果这时候可以悄悄离开,我才不管这些细枝末节。

我拿着鞋子走到卧室门口,抓住把手尽可能安静地扭动。一点点打开卧室门,我悄悄跨出房门,踩在冰凉的木地板,溜进走廊。我环顾四周,脑袋还在隐隐作痛,以至于我的注意力和视力都在模模糊糊的状态中。然而,我没有看到钟为的身影,也没有察觉屋里有人。

我稍稍放松,小心打量房子。这个公寓不大,显得很新,估计刚刚建成。钟为应该是才搬进来,屋里家具少得可怜,没一点儿人气。

大门很容易认,我的行李箱和书包也都放在门厅的位置。我松了口气,离开比想象的容易。我来到大门,正琢磨着如何悄无声息打开门锁,房门忽然在我面前打开。

钟为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两个塑料袋,惊讶地问道:「袁媛,你这副模样是要干嘛?」

「我……我……没什么,我就是……」我惊慌失措,脸像发烧一样滚烫,愣在原地说不出话,很明显我心里的小九九已经被他看穿。钟为倒也没有追问,跨进屋子关好门,示意我跟着他,走进厨房旁边的小餐桌。

「我们在哪?我怎么会在这儿」我问道,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信息。

「我家,昨天晚上你吃完面就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好带你回我家。」钟为理所应当说道。

「好吧,谢谢你,但我得回学校了。」

我暗暗咒骂自己怎么能不分场合就睡得那么沉,一点儿警觉都没有。唯一解释是昨晚太累太困,身体精疲力竭。算我走运,目前看来一切如常。不过,常识也知道我必须快点儿离开。如果钟为拒绝,我会拍开一个邻居门报警,或者站在阳台上大喊救命,让这位吃不了兜着走。

「你在我这里很安全,」钟为瞥我一眼,将塑料袋放到餐桌上。他从里面拿出新买的牙刷、毛巾和梳子,统统递给我后,说道:「去洗手间梳洗一下吧。」

看我不挪身子,他又含笑加了一句:「然后我们一起吃点东西,你睡了几乎十个小时,我打赌你这会儿肯定饿了。」

我仍然固执地站在原地,暗暗吃惊竟然能够睡得这么安心,是不是潜意识里我不认为钟为是坏人?我暗暗摇头,网上那些被骗的无知少女,估计都是我现在的想法。

钟为叹口气,知道我在试探他的底线。信任不是张张嘴就能得到的,他必须给我一些保证,即使算不算数不是我能控制的。

「吃完东西我送你去学校。你如果不希望我送你,起码让我带你去最近的地铁站。」他又善解人意地说道。

钟为果然了解我心中所想。然而,我不认为是针对我。如果他真的是警察,这应该是他的职业习惯。昨天晚上一起吃面时,他聊过自己的工作,从语气到做派,倒和爸爸很像。也许他确实没有恶意,能收留我一晚上,为我做的这一切,全是因为我是故友的孩子。退一万步说,如果他真的心存歹意,趁着我睡着的十多个小时,还不要杀要剐都在他的掌握中。

我将惴惴不安的心暂时放回原处,照他的话走去洗手间。

钟为不提梳洗,我还不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蓬头垢面。不管他的动机如何,我心存感激,要不然他也不会费劲跑出去买这一大堆东西回来。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他已经将外面买的盒饭摆好,等着和我一起进餐。我心里一暖,心里的防备和疑虑去除很多。钟为在父亲葬礼上说帮我,看来真不是客气。

「谢谢,给你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我坐在钟为对面,声音既严肃又沮丧,虽然不喜欢呆在这里,但至少我已经没了逃跑的念头。

「袁媛,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没有理由凌晨一点还在外面游荡。」钟为拿起一双新筷子递给我。

「妈妈喝醉了,骂我……打我……要是爸爸还在就好了。」我苦涩地说道,拒绝面对他的目光。

片刻的沉默后,钟为平静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早点来找你,以后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困惑地抬起头,钟为这话说得未免有些莫名其妙。我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谁?你和我爸妈是怎么认识的?」

「你没有问你母亲?」钟为反问道,不知道是不是不想回答问题,或者暂时不想。

我摇摇头,失望地说:「妈妈什么都不告诉我,但嘱咐我一定远离你。她认识你……也一点儿都不喜欢你……你们之前一定有过节,对吧?」

「说来话长,但现在太晚了,你说过要赶回学校,这点儿时间可是来不及讲陈年旧事。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们再谈,行么?以后你妈妈那儿出了类似状况,我的家门永远向你敞开。只要你想来,可以随时到家里来找我。」钟为边吃边说。他神色自然,像在和老朋友聊家常,而不是邀请一个陌生人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

上次在追悼会上,他说过需要帮助时让我找他。当然,上次追悼会很多人都这么说。这次可不太一样,他的承诺更加具体,比留我睡一夜可麻烦多了,我看不出来是真心还是客套。

对于他的邀请,我没有立即答应。我并不认为钟为是危险人物,昨晚他有的是机会将我大卸八块。可是,他的出现还是太过突然,我不知道是否该信任他。而且,在钟为家一睡十个小时,这会儿已经下午。我确实需要返校,而且很高兴终于有一次和同学们回校时间差不多。

钟为没有坚持,就像他承诺的那样,吃完饭立刻送我回学校。出门时我竟然有些舍不得,想着再说点儿什么,谢谢他的帮助和盛情款待。要是昨晚没有遇见他,我真不知道会怎么度过漫长的夜晚。如果真遇到心怀不轨的罪犯,我的下场可就惨了。

钟为从头到尾都很客气,和我走进电梯时,又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仍然写着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就像上次一样。他没有和我要电话号码,估计我的猜忌被他尽收眼底,所以没有表现得像刚才那样热情热心。我面色发烫,欲言又止,但钟为却含笑摇摇头,表示他理解,而且一点儿不介意。

电梯下降没一会儿就停下来,大门打开,一男一女走进来。女的漂亮温柔,小鸟依人,一头蓬松飘逸的长发。眼睛水汪汪的,明亮动人。笑起来时露出一排洁白牙齿,脸颊还显露出两个小酒窝。着装谈不上新潮,但却特别显身材。旁边的男士可就相形见绌,虽然高高大大,但却其貌不扬、木讷粗狂,板着个脸让人感觉阴阴沉沉的。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看到熟人,我意外极了。彭璐是我们学校刚聘请来的老师,工作时间不长,今年才被分到我们年级。旁边的不是她男友就是老公,但她手上没有戒指,十之八九是男友吧。也不知道这男的是什么背景,如何追的上彭璐。单从样貌上说,可真不怎么相配啊!

我心里嘀咕着,赶紧笑脸相迎,礼貌地叫声:「彭老师好!」

与此同时,她旁边的男友也和钟为互相点点头。看到彭璐挑起眉头,一脸好奇,她男友只是简单介绍道:「同事。」

彭璐白了眼她男友,显然对他不冷不热的简短回答很无语。她转而看向我,惊讶地问道:「袁媛,怎么在这儿看到你?」

彭璐是我们年级的合班老师,不是重要的角色,也还没到能上课的水平。不过,她平时负责代练习课、组织活动、查晚自习,和那些重量级的高级老师比起来,反而和我们学生更熟悉。再加上彭璐年轻漂亮,人也很随和,我们都很喜欢她,尤其是男生,对她迷恋得不得了。

现在,我知道彭璐和钟为住在一个楼,她的男友和钟为又是同事,倒是让我安心很多。然而,我又不由有些紧张,对于彭璐的问题不知该怎么作答。

可能是因为知道我刚刚失去父亲,彭璐平时在学校非常照顾我。现在在她的家门口碰见,多关心我几句对她来说很正常,对我来说可就有些为难。家里发生的事情,我跟学校瞒得很紧。父亲去世已经够糟了,我可不希望同学们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我。虽然,他们已经在这么做,但没人知道我悲惨到被妈妈赶出家门的程度。

「妈妈有重要的事情忙,钟为叔叔好心收留我。这不,现在正要带我回学校呢。」我含含糊糊小心答道,偷偷瞥了眼站在旁边的钟为。

彭璐很放松,一点儿没怀疑我的说辞,跟我热心攀谈起来。

她绷住脸假装一本正经,可眼里全是笑意,压低声音说道:「老师跟你透露点儿好消息啊!昨儿我看了你们上个月的月考成绩。你有两科第二,总成绩第四!以前耽误的课程,你已经补上来了,很棒呢!」

听到彭璐的夸奖,我心里非常高兴,倒不是考试成绩多了不起,而是她在钟为面前表扬我。昨晚让他看到我那么狼狈,终于能找回点儿场子。

自从爸爸生病后,我的学习断断续续,时不时请假缺课。他去世后办丧事,我几乎处于一种半休学状态。学校对我的遭遇非常同情,但在学业上,没可能因此放松要求。

在惠德高中,同学之间对考试名次争得很凶,尤其是像我这类靠奖学金的学生。因为成绩高低关乎奖学金的多少,而我是少数几个拿到全奖的学生。后面一大堆同学,都在盼望着我名次下去给他们腾出全额的地方。不过,学习对我来说比和妈妈相处容易多了。虽然前半年落了很多课程,追一追也就上来,我倒是没有太大压力。

我装出超然的样子,问道:「第一高我多少分?」

彭老师笑了,揽住我的肩头,对身后两个男士道:「袁媛是我们年级学习最好的女孩儿!」

我心里晃过一丝苦涩,和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同,我完全靠成绩考入这所学校。想要免去高昂的学费,就得靠奖学金。而奖学金和成绩紧密联系,必须考出优秀的成绩才能拿到全额奖,所以每场考试都不能放松。

爸爸去世后,我不得不一直待在学校里,周末也回不去家。好听点说是寄情于学习,实际是无家可归,根本没有让我悲痛的地方。
  = = 未完待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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