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提屌打天下】(又名【烈火金刚】)(01-05)作者:水临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13 10:0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在书屋找了下这本旧书,发现前辈只转到第22章,网上完本已经出到59章了。 只可惜一直没看到第007章,如书屋兄弟有库存,欢迎不吝赐教下。
在书屋找了下这本旧书,发现前辈只转到第22章,网上完本已经出到59章了。 只可惜一直没看到第007章,如书屋兄弟有库存,欢迎不吝赐教下。 水临枫是在下比较推崇的一个作家了,很有实力和特色。 因近来清闲,特将网上搜集到的,整理后发到书屋,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顺手为每章加上小标题,以便同好依序赏阅。

2023.7

《提屌打天下》 又名烈火金刚

                          作者: 水临枫

第001章 命运开端 被辞退走投无路,战东莞性遇小箫

第002章 初入江湖 勾几笔乌鸡变凤凰,借咨询妖精忆过往

第003章 遭遇挑战 再谈心妖精觅心结,翻古籍江磊开良方

第004章 耳目一新 外捅内服小箫治病,推陈出新家华观演

第005章 奇遇之旅 楚妖精花落别家,俏周鹏吹箫泻火

    第001章 命运开端 被辞退走投无路,走东莞性遇小箫

    "滚--!"一声怒吼,我的东西被周扒皮扔出门外,基本就是一个破背包和几件旧衣服,再有的就是一个文件夹里夹着的几张证书和几十张複印件。

    事到如今,我撕开脸皮恨恨的道:"周扒皮!我走可以,你把我的工资补齐!""老子日你妈!你偷老子的钱,还要老子开工资?快滚!否则老子报警了!"油腻中年人叫嚣。

    这个猥猜测的屌人叫做周健,是南京长江路上一个叫"雅俗阁"的摄影店老板,祖传的会调一些淫媚禁药,结得一手漂亮的绳结,这家店整天都是大门半掩,门可罗雀,但收入很好,专门组织拍摄裸体美女,而且是SM风格的裸体美女。

    我叫江磊,湖南岳阳农村人,考了一个八流的苏北大专,学的是心理咨询,父母都是种地的,哪知什么专业好,什么专业不好,还以为只要考上大学就能飞黄腾达呢!

    基本我这种专业,学出来就是失业,连做保险都没人要,好在我这人运气总算不错,从电线杆的小广告上找到这家摄影店,以每月600元的超低工资,成功的应聘上了这个摄影助理。

    从此之后的一年,我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猫迟,吃的比猪差,做的比驴多。

    周健就是看上我这个专业毕业出来的农村人,根本无法找到工作的特点,拼命的压榨。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泡皮鞭、熬药、煮饭、梳理各种绳子、擦钢铐、擦项圈、调整镜头、安排模特、打扫场地、招待摄影师等等,自半年前开始,周扒皮更懒了,连裸体模特身上的绳结也叫我来结,而且结绳过程中,面对漂亮的裸体模特,还不准我鸡巴有反应。

    尽管我很努力的干活,但是从没有拿过周扒皮一分钱工资,吃、住倒是包的,不过吃的是他的剩饭,住的是摄影棚。

    "我再说一遍,我没偷你的钱!"我悲愤的大叫。

    "没偷我的钱?那你那张香港大学的自学心理咨询师的证书怎么来的?我问过了,你要拿那张证书,得学三个月,交八千块钱!你没偷我的钱哪来的钱?"周扒皮哪里肯信。

    我蹲下来,收拾着东西道:"我就是没偷你的钱!你不信就算了!""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周扒皮关上店门。

    我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件件的拣起来放入背包,站起身来,茫然向碑亭巷走,刚走到巷子口,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向我眨眨眼睛,嘻嘻笑道:"江磊!又偷懒了?"我没好气道:"我从来不偷懒!"那小姑娘有一米七的身高,叫做周妍希,是周扒皮的独生女儿,所谓歹竹出好笋,周扒皮那种锉人,生个女儿倒是非常漂亮,人也不象他那般刻薄,嘻嘻又笑:"不如我请你吃个冰淇凌吧!放心,不会跟我爸说的!"我望着她道:"我问你!我借你的钱是哪来的?不会是偷你家老头的吧?"周妍希一脸无辜的道:"都是我的零花钱呀!七、八千块钱我犯得着偷吗?

    看你一脸死相,怎么了?"我叹气道:"你家老头说我偷你家钱,把我赶走了!"周妍希嘻嘻笑道:"我家老爸经常赶人走,你做时间还算是长的,以前都是三、五个月赶走一个,然后再招,反正你们这些农村来的人多的是,昨天他才招了一个,那个人每月包吃包住就行,当然找借口赶你走了!"我愁苦的道:"我以为我做得够好了,没日没夜、任劳任怨的,你说人都是有感情的,怎么还赶我走呢?"周妍希道:"笨--!你做了一年多了,他怕你找他要工资呀!就算是我,找他要点钱都是叽叽歪歪的,其它人找他要钱更象要他的命一样,被赶出来打算到哪去呢?"我耸耸肩:"走一步看一步喽!噢--!你放心,借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周妍希的手机忽然一通响,小姑娘拿起来一看笑道:"找你的!"我没手机,基本上熟人找我,都叫他们打周妍希的手机,拿过手机一看,是张小胜,按下接听键,传来张小胜的声音:"江磊!陪我到东莞砍人!"我苦笑:"砍人没问题,就是我连路费都没有,怎么陪你去?"张小胜道:"你还在南京吧!我在上海宝钢,刚做完一单子生意,票子大大的,等着我,我顺道带你过去!"张小胜是我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就不上了,跟着家里的人倒卖钢材,一直叫嚣着要我跟他混,我拉不下脸面,所以这事就一直悬着,这会儿正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只得叹气道:"好吧!我就在南京站外玄武湖边等你!""特意等我?这么好!"张小胜不胜激动。

    实际上我根本没地方住,玄武湖不要门票,湖边长椅多的是,六月份的天气,在湖边长椅上混几天倒是没有问题。

    第二天中午等来了张小胜,帮我在自动取票机上取了票,两人向东莞杀去。

    事情的起因是杨二兵嫖娼,竟然在东莞那野鸡遍地的地方被抓了,怀疑是有人陷害他,要我们帮他找回场子。

    派出所里交了罚款,领出杨二兵。

    张小胜道:"怎么一回事?"杨二兵道:"他妈的臭婊子,老子叫她吹箫,那婊子不肯,老子就投拆,结果来了两个警察,就把老子弄进去了!"我感觉哪里不对,接过话道:"等等!你嫖鸡进去的是吧?"杨二兵道:"是啊!"我道:"那你嫖的鸡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杨二兵怒道:"压根儿就没抓鸡,自始至终,抓的就是我一个人!"我笑道:"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一个人怎么嫖?"张小胜笑道:"你还在中国吗?你还是中国人吗?说你嫖娼就嫖娼,自己打手枪也算嫖娼,不是前些天有个报道,警察抓了个处女,硬说人家卖淫吗?中国这种社会,上哪说理去?"杨二兵悲愤的叫:"天不行道我行道!把你们叫来,是帮我替天行道的!"我问:"怎么个替天行道法!"杨二兵道:"再去那家鸡店,把不肯替我吹箫的小姐揪出来,打一顿叫她替我吹箫,然后嫖她二十天不给钱,这五千块钱不能白罚,得找补点利息回来!"张小胜道:"就是个婊子,你个屌人怎么就念念不忘呢?"

    杨二兵道:"婊子跟婊子不一样,等你们看到她,也会念念不忘!"我道:"难道比柳大波还漂亮!"杨二兵道:"柳大波在她面前,就是只丑小鸭!"我和张小胜一齐讥笑,柳大波我们是认识的,那是村里的一支花,要不是杨二兵他老子是村委书记,怎么也不可能搞到柳大波。

    张小胜、杨二兵都有点钱,雇了一部面包车,三个人准备砸人家场子,车在路口停好,我们三个走那条街上,我的眼睛不够用了,沿街一熘排的全是鸡店,粉红的灯光下,一个个女人穿着暴露,向走在街上的男人招手。

    我问:"是哪家?"

    杨二兵道:"没店名,跟着我走就行了!"三个人走到街中段,杨二兵停了下来,指着一家道:"就是这家!""砸--"张小胜唯恐天下不乱,不就是个B店吗?能有什么能奈。

    "哎哟喂--!这是干什么?"一个浓装艳抹的妇女拦在三人面前。

    杨二兵双眼圆睁:"前几天那个婊子呢?叫她出来替我们三个吹箫,否则我就砸了你的店!""哪个?哪个?至于吗?不就吹个箫吗?你们看是谁,只要给钱,没有不愿意的!"妇女道。

    杨二兵道:"你个老乌龟婆子,不记得我了!少废话,就前几天那个女的!"妇女想了想道:"我们这里吹箫最好的是苏小箫,不愿吹箫的是--!啊!我想起来了,是楚妖精!不过你们叫她出来做可以,还是不会愿意替你们吹箫!""我砸--!"杨二兵怒吼。

    "你砸砸看,也不看这地方是谁罩着的,你们几个看你妈的B呀,还不去叫齐哥!"妇妇尖叫。

    店时的几个小姐一哄而散,其中一个路过我身边道:"你这个好二百五似乎很面熟哟?"我一愣道:"是啊--!是可象认识你,让我想想看?"那小姐笑道:"这会儿你还有工夫想?敢来砸我们场子?等死吧!"其实根本不用小姐去叫,我们一动手,就有几条大汉冲了进来,为首的大汉喝道:"哪个敢在老子地盘闹事?不想活了?"说话时,抬腿对着杨二兵就是一下,然后把手一挥,对身后的人道:"给老子打,打坏的东西叫他们赔!"张小胜见不对头,掉头就跑,一条汉子操起一张椅子,从他后背就砸了下去。

    张小胜哼也没哼一声,一交跌倒在地,人事不醒。

    我也想跑,但是两条腿不听使唤,被一条大汉照脸一拳,揍得结实,捂脸痛叫:"哎呀!老子操你妈!"杨二兵急道:"拼了!""拼你妈的B!"两条大汉同时跳到他面前,两条棒球棍同时挥到了他的脸上。

    杨二兵"嗷--!"了一声,倒地挺尸了。

    为首的汉子抬腿踩住三个中唯一还清醒我道:"想死还是想活?"灯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脸,不由惊叫:"大齐!齐三强?不认识我了?""操你妈B的,你竟然认识老子?你是--!你不会是江磊吧?"大齐这会儿也认出了我,又仔细看那两个笑道:"二兵?小胜?你们三个兔崽子不在老家种地,怎么跑到东莞来了!这事你们得好好说说!是谁指使你们跑到蒋老板地盘上闹事的?"我已经不能顾形象了,大叫:"冤枉!"当下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齐三强笑了起来:"楚妖精这两天不在状态,叫她吹箫不怕咬破你们鸡巴皮?"转身对那妇女道:"红姐!误会了,叫人下来给我兄弟擦点药吧!"鹌鹑似的躲在角落的里的妇女红姐,这时神气起来,尖着嗓子叫道:"苏小箫!下来给这三个死鸭子擦点药,别死我们这里!"我咬牙用湖南话骂道:"你妈的!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吧?怎么就把人照死打呢?不怕犯法吗?"打人两条汉子一齐跑过来,其中一个龇牙笑道:"我们湖南的兄弟哟!哪个市的?我叫虎子,株州的!"齐三强道:"三个都是老子同村的!""齐哥同村的?早说呀!既是湖南的兄弟,也不知道来拜个码头,白挨一顿打!认识一下,我叫包皮!"另一条汉子笑得人畜无害。

    我不解道:"为什么要拜码头?"刘三强笑道:"这片地是我们湖南人罩着的,我们的老大叫蒋耀东,我们都叫他东哥!"叫做苏小箫的女人目无表情漫无所谓地踱向我身边。

    我大骂:"贱人!快点!"她来了,挥一挥衣袖,带着一瓶红花油,在离我指尖50公分的距离里,我忘了疼痛。我抬望眼,刹那冰冻,居然是她?

    "你是--!笨笨狗?易云?"我疑惑的道。

    苏小箫笑道:"想起来了?不过现在我改名字了,叫苏小箫!"我傻BB的问道:"为什么要改名呢?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苏小箫把红花油涂抹在我身上挨揍的地方笑道:"不为什么,在东莞混,没有用真名的,改名叫苏小箫,是因为我是江苏人,叫小箫是因为我箫吹得好,至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在上班!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尴尬了一下,旋即笑道:"我说我是来帮人打架的你信吗?"苏小箫很认真的点头:"信--!我给你上药吧!"说着话,熟练的扒光我的衣服。

    我也想扒光她的衣服,但身体不允许。

    刘三强已经弄醒了其它两个人。

    杨二兵恢复得倒快,这会儿过来道:"咦,你们认识,刚才我听见你叫笨笨狗?好熟悉啊,好像以前听你说过......"我停了一下,摊手道:"我认错人了。"杨二兵道:"你没有事吧,刚才你掉下去时那声音真好听,闷闷地撞击。呵呵,你个细皮嫩肉的货,这么不经打?要我送你去医院吗?"我恨道:"刚才你都成死狗了,还能听到声音?"苏小箫道:"不用,我搞定!"说话时,她眼睛好像瞬间红了,太短,让我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张小胜搂着齐三强一脸兴奋地对我说:"想不到三强还是武林高手,以前我们都小看他了。"齐三强哼道:"叫老子大齐或者齐哥,这里没人叫真名,以后出现这种事打我电话,或者说认识齐哥,老子在厚街这片地方还罩得住!"苏小箫给我涂了一层药水道:"似乎伤到腰了,在这多呆几天吧,养养,错位就麻烦了。"她是学护士出身的,一个什么江苏狗屁卫生职业学院,七年了,不记得了。

    我扭了一下腰,似乎真走不掉,再说也没地方去,装神弄鬼的道:"正好,包个房,我们重温一下旧事!"苏小箫道:"一天三百块,你确信你能包得起?行了,看你那挫样,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住我宿舍吧,一炮一百,如果你确定要的话,可以先记帐!"粉红的灯光下,我开始打量这个破了我童子身的女人,浓装艳抹,奶子半露,风骚是风骚点,但是再没有当年漂亮的感觉。

    红姑在门外杀猪似的叫:"苏小箫,你收留相好的我不管,但他得付钱,不管搞不搞,一天得给一百,否则的话立即滚蛋!"苏小箫哧哧的笑:"别理她!让本护士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免费的哟!"我基本上处于不能动的状态,由她握住我半硬的鸡巴,上上下下熟练的套动,也没几个来回,半硬的鸡巴变得全硬,龟头包皮翻起,露出狰狞的面目。

    "油--!这么冲?多久没爱爱了?"苏小箫问道。

    我小声道:"天天爱爱呀!""打手枪吧?"苏小箫哧之以鼻:"打手枪是越打火越大,天天打,打出前列腺,非得插入B中,才能煞得住火!"说着话,就要坐上来。

    "停--!"我急忙道:"就不吹个箫,或者戴个套什么的?""不用!吹箫是因这要叫你鸡巴硬起来,戴套是因为怕你有病!"苏小箫不理我,分开两条大腿,一脸享受的坐了上来:"皮肉相连的感觉真舒服,戴套总是隔着一层橡胶,那感觉不真实,就是工作!"鸡巴被迫钻入热乎乎、滑腻腻的肉套中,神精立即舒爽起来,龟头不顾性命的往里挤,那股温润从鸡巴尖慢慢的向鸡巴根延伸。

    "哼--!"苏小箫浪哼,咬着嘴唇,把我那不算大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吞入肉洞中,再一点一点的吐出来,如此往複,速度渐渐加快。

    "嗯嗯嗯-!啊啊啊--!"苏小箫倒浇蜡烛,阴毛丛生的肥B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动,黏腻的淫水随着鸡巴的进出,慢慢的溢出,两团奶子面袋似的上下抛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交合的销魂味道。

    鸡巴在狭窄的阴道里往複摩擦,刮出一片片的粘液,龟头变得紫红,涨得似要暴裂。

    "啊--!"我不顾腰眼疼痛,终于暴发了,也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暴发的山洪终于暴发了。

    【未完待续】

    第002章 初入江湖 勾几笔乌鸡变凤凰,借咨询妖精忆过往

    2019-6-12发。

    "你不会有病吧?"毕竟她卖淫十年,我真的些担心。

    "你才有病,一次一百块钱,便宜你了!"苏小箫也不穿奶罩,马马虎虎的套了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背心,又穿了件顶多15厘米长的超短裙,汲上高跟拖鞋出去了。

    我问:"干什么去?"她回道:"工作啦——!难道等你养我?"

    我孤独的躺在又短又窄的按摩床上,可以清楚的听到门外店里的动静,忽然感觉肚子饿了起来:他妈的,杨二兵、张小胜两个屌人呢?这会儿死哪去了?

    "老板!进来看看啦!"店里几个小姐一迭声的嗲声嗲气。

    "那个身材高高瘦瘦的南京妞呢?我点她!"一个男声传来。

    红姑道:"休息!换一个!"

    男声道:"我再转转!"

    "切——!"红姐气叹:"你们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今天就没有一个生意!你们都给我努力点,卖B也不是没成本的,照这样下去,房租都交不起!"

    有小姐道:"红姐,我们已经很努力的,你看,每过来一个男人,我们的两条腿分得够开了,就差当街扣B了!"

    另一名小姐道:"可可!不是我说你,就算当街扣B,这些屌男人看是看,但要他们进来交钱操,也不会有多少人!"

    苏小箫接口:"算了,少说几句吧!我们这里除了楚妖精,其她的人不是矮就是丑,要么象我一样老,这满街的小姐,不带人家多看看,找找感觉?谁的钱也不是大水冲来的!"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红姐店里的这些小姐,年轻的生得都一般,有几分姿色的岁数都大了,其实大多数女人生得都一般,她们的化的妆,以周扒皮的话说,就是:"一B屌糟,没得味道!"

    要想叫男人看中,得有特色,天生丽质的美女是凤毛麟角,少得可怜,那么就要有味道了。

    我可怜苏小怜没生意,于是向外叫道:"笨笨!你进来一下!"

    红姐披嘴道:"小箫我跟你说,那小子就是个穷鬼,你要是养小狼狗,以我们按摩店的生意,你就存不下钱了,到老可怜喽!"

    苏小箫轻声道:"反正现在也没生意,我好人做到底!"说着话就进来了。

    我问道:"你的化妆用品呢?"

    小箫道:"你问这干嘛?"

    我忍着腰痛坐起来道:"别问了,拿来我帮你画画!"

    小箫披嘴:"你还会这个?"

    我苦笑:"被逼学过一点!"

    我自认比一般人要聪明,但是因为周扒皮想偷懒,要我替模特画妆、配衣时,因为找不到他那种感觉,被他骂得一B屌糟。

    不过周扒皮是天生而且是祖传的盘女人高手,他撒点屑屑子,就够其他人学一壶了。

    我拿过小箫的劣质化妆品,捏过小箫的头脸,随手头勾画一通,意外的发现了一支耐擦洗的纹身笔,在手上画了一下,是青色的,对小箫道:"转身!"

    小箫转过身来,我拿起剪刀,把她的白色小背心后面剪掉,露出整个光背,底部留出两根带子。

    把那只纹身笔拿起来,刷刷几下,勾出一条青色,盘龙弄尾,自后颈一直延伸到腚尾,把小背心留的两条带子很随意的结成花结。

    又用剪刀剪小箫的短裙,把两侧直剪到腰际一寸处,形成两个燕尾,叫她换上高跟的凉鞋,丢了剪刀,看了又看,叫她低头,把她的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简单马尾,前面弄几缕垂绦,一拍手笑道:"再出去看看?"

    苏小箫疑惑的道:"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走了几步照镜子时,不由惊叫一声,虽然没有浓妆艳抹,也没把她弄得看起来年轻,但眼眉间骚气盈盈,走动间大腿肉光绽现,后背虽然不再白润,但一条青龙活灵活现,整个人显得特别有味道,疑惑的道:"这满街没有这样打扮的,能行吗?"

    我又躺了下来,有气无力的道:"去试试就知道了!"

    苏小箫出去没几分钟,就听到她高兴的声音:"点我钟呀!包你满意!是以前操过我的?怎么不记得了?"

    男声道:"骚货!不是以前操过你,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骚的,会吹箫吧?"

    "会呀会呀,包您满意!"苏小箫笑得很开心。

    我支着耳朵,听到苏小箫嘻笑着跟那男人进了隔壁狭窄的包房。

    "讨厌!一进来就叫人家吹!"苏小箫声音很媚。

    "唔——!"

    听声间,是男人用鸡巴塞进了她的嘴,跟着传来"巴叽巴叽"含鸡巴的声音。

    我脑海里出现的画面是:苏小箫蹲在地上,两条大腿叉开,头放在男人的裤档位置,张着嘴含着男人的鸡巴。

    "巴叽巴叽"隔壁含鸡巴的淫糜声不断传来,听得我心烦意乱,很快听那男人道:"插吧!"

    "吱呀吱呀"的一通床响。

    "啊啊——"苏小箫一声声的浪叫。

    怎么跟我性交时,叫得就没这么浪呢?

    "快快快——!要到了,爽死我了!"苏小箫一迭声的叫。

    "啊——!骚货——!"男人发射了。

    "啪啪"的一阵拍打屁股的声音。

    "嗯——!"苏小萧似是扭着屁股,弄得一阵响动。

    "真不错!"男人很享受。

    "下次再点我的钟!"苏小箫穿衣服的声音传来,跟着隔壁包间的帘子"哗——"的拉开。

    苏小箫踩着高跟拖鞋。"答答"的走着送男人出去,帘缝中看见她亲密的挽着男人的胳膊,笑得特意开心。

    红姑收了钱,在记录本的苏小箫名下,划了一笔高兴的道:"今天总算开张了!"

    苏小箫整理好衣服,又坐回了店里,几分钟后,又有男人进来,一指小箫:"进来!"

    "吱呀吱呀!"隔壁的按摩床又响了起来。

    十分钟后,响起小箫的声音:"老板走好!下次再来哟!我叫苏小箫!"

    "记住了!"嫖客道。

    "咦——!这个小姐不错,以前怎么没看见?新来的吧?年纪是大了点,但有味道,老哥!你上还是我上?"店前又传来嫖客的声音。

    我忽然感觉好是疲惫,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小箫那天晚上接了多少客。实际上这种街边小店,要是生意好时,收入可不比大桑拿差,而且省劲,没那么多花活,平均十分钟一个,快的话一个小时可以接待五、六个,只是一般情况下,生意不可能好到哪去。

    睡梦中我在看体育比赛,那个刘翔忽然在赛道摔了个狗吃屎,鸡巴还被栏压住了,我不由大笑,当我心情不爽时,喜欢一切倒霉的人。

    "别啊!楚妖精!"我正在梦中幸灾乐祸,听见红姐尖锐的声音,划过半个厚街的天空,我听见一群男人皮鞋在楼梯上踩出的急促而杂乱的咚咚声,比昨天收拾我和张杨二人的人还多。然后就是一群女人的哭叫声。

    "红姐,红姐!楚妖精要跳楼!"好几个女人大声呼叫着。

    "你妈!这名字好熟?"我被人吵醒,气得大骂,等等,这个楚妖精不会就是那个不肯替杨二兵吹箫的婊子吧?

    有热闹不看干八蛋,我忍着腰疼,顺着按摩房狭窄的黑暗通道,挤到了走廊尽头。

    楚妖精披头散发,大叫:"彪(别)过来,干什么四(事)呀,再敢向前走一步,我就真要跳了!"

    红姐哭道:"别呀!这是干什么呢?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慢慢的说,没有过不去的槛!"

    我就笑了起来,这美妞一口的南京话,亏得红姐还能听懂,努力回忆心理学的内容,有自杀倾向的人中间,真正执行了自杀行为的只有20%,而其中在自杀行为最后阶段放弃了的,又占了70%。扶着小腰上前喊:"哎呀!小潘西!你还记得老子呀?我们俩在一起吃过旺鸡蛋的!"也是一口的南京话。

    楚妖精一脸茫然的望着我,我要的就是这茫然,屌儿郎当的走过去,一副南京活闹鬼的纰漏样子。

    楚妖精歪头努力想着,这口地道的南京话,在东莞听起来是这么的熟悉而又陌生,而她想遍从幼儿园开始的同学和邻居,就是想不起来我是谁。

    我摇摇头,轻哼一声,生气道:"老子日你莫(妈),你可真是贵人多忘四(事)?"悄悄前移了一步,侧脸笑道:"还记得我啦?"

    "死你妈的B,你到底是哪个呆B二百五?"楚妖精骂人了,用的是南京的市骂,只有南京人,才会骂人呆B。

    "江磊呀!我呀!,你认不出来了?"我猛的跺脚,把受伤的腰都震痛了,一把捞住妖精的头发拽过来,然后紧紧的搂在怀里,抱着她猛退了两步柔声道:"宝贝,别怕,我是救你的,心理咨询师江磊。"

    我对着目瞪口呆的红姐等吼道:"快扶她进去啊。"

    红姐如梦方醒,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扶着楚妖精进了旁边的房间,楚妖精拳打脚踢,两条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正宗南京潘西的野蛮样子。但我知道,成了,自杀一次失败后,又去自杀的人从概率上讲少之又少。

    红姐满脸笑容炒泪地抱着我猛摇,那肥硕的肉峰压地我无法呼吸,我大叫:"我我我"红姐亲了我一口道:"知道,知道,你好厉害,不但昨天叫小箫连做十一单,今天还救了我的红牌。"我大叫:"我我我"

    红姐道:"姐知道,姐知道,你太厉害,太厉害了,真是人才!"

    我道:"我我我"红姐道:姐知道,姐昨天不该叫人打你。"

    我把头努力挣扎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啤吟道:"我我的腰!"剧烈的疼痛,让我倒在了走廊上。

    苏小箫一脸疲惫的跑了出来,和红姐把我扶回狭窄的通道,这回红姐大方了,竟然允许我住她的私人房间,这家按摩店,还就这间象是正常的房间。

    我舒服的躺倒在简陋的大床上,苏小箫把我身上的旧T恤脱了,用热水热敷,又按摩,呲牙咧嘴了会,疼得没有那么厉害了,红姐还在不停地讲着谢谢,说她有眼无珠,不知道我是尊大菩萨。

    我心里明白,就算没有我,她按摩店也不会倒,就算没有我,楚妖精的自杀率也超不过20%。

    苏小箫道:"我的大爷,你真本事,昨天就帮我画了那几笔,处理了一下衣服,我连接了十一单,在这条街上创纪录了,害得我B都肿了,你哪学来的本事?还疼吗?我再帮你按按?"

    我忍不住道:"你不做护士真可惜了你的专业!"

    苏小箫披嘴道:"我也想啊,我找过好多个医院,不是不收我,就是不要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卫生院,就是不给我编制。编制你知道吧,有和没有完全是两个层次的人,或者说在卫生院没有编制的就不是人,每周值四个夜班,天天挨骂,赚几百块钱,你试过吗?"

    我道:"我还是觉得可惜,你读了这么多书。"

    苏小箫道:"得了吧,累和穷就不说了,干同样的活却人下人的感觉你不知道!再说我一个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有什么了不起。你救得楚妖精就是本科,听说康帝俱乐部还有个研究生。"

    我道:"自考成教的吧。"

    苏小箫道:"那就不知道了。楚妖精应该是真的,我见过她接个鬼佬时,用英语对话,当时就把红姐给震了。"

    我问道:"她怎么不去桑拿,她算打火机了吧,这么漂亮。"

    楚妖精走近了房间里,接着我的话道:"在桑拿做过,后来嫌太复杂,不肯玩脏活,不像在小店张张腿就可以了,所以又回来了。"

    我正咀嚼着不肯接脏活的内涵,裤档中那根东西无耻的硬起。

    楚妖精拿着把剪刀,直直地盯着我,慢慢向我走近,我不寒而栗,腰痛让我无法逃脱,她沙哑着声音,连问我两遍:"你是心理咨询师吗.""你真的是心理咨询师吗?"

    这时不说南京话了,而是一口好听的普通话,声音清脆而妖娆,我的鸡巴更硬了。

    我双手捂着裤档道:"是呀是呀!你拿着剪刀干什么?别盯着我的鸡巴行吧?"

    楚妖精忽然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把声音放柔,配合着朦胧的小雨,装出自己都恶心的笑容道:"宝贝!有问题慢慢说!"

    她把我抱得更紧了,那温香满怀的味道,楚楚动人到了极点。我正得意,看到她手上还拿着的剪刀正对着我后脑勺了。我几次想轻轻地夺下来,都没成功。

    我知道她需要发泄,也不敢动弹,那一点原有的性感空气全被一把破剪刀毁了。

    终于,我把她推开了一些,一身冷汗。我挥手让小箫出去,心理咨询需要单独的空间。我想,心理咨询收费是三百一个钟,我跟她咨询一个钟,然后她给钱就给,不给就让她陪我一个钟,她应该也值三百,就抵消不收钱算了。

    苏小箫白了楚妖精一眼,转身走了,只是走跑的姿式似乎不对,双腿为什么要分那么开?

    我清了一下喉咙,正襟危坐道:"我是国家三级心理咨询师,江磊。希望能够帮你,你接受过心理咨询吗?"

    楚妖精道:"没有,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的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道:"你先别急,慢慢说。心理咨询是协助求助者解决心理问题的过程,你是第一次接受心理咨询,所以希望你能先了解一下:心理问题是个人类最复杂的问题,有的问题能通过咨询得到很好的解决,有些问题不是一次两次咨询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有的问题咨询效果会出现反复,还有个别问题,恐怕得不到完美解决。更重要的是,心理咨询和一般的治病不同,不是开药吃药被动接受治疗就可以了,还需要自己的主动思考和配合,你必须相信我,配合我,明白吗?"

    这一段话,是我每次干心理咨询师这活时都要说得话,我很喜欢这段话,说完后责任的大头就到求助者身上了,我发现全世界的心理咨询师都喜欢这段话,同时巫师神婆也会讲类似的话,诚实的讲,心理咨询师和巫师神婆是同行关系,效果也都是时灵时不灵。我也是如此,做心理咨询的成功率跟段誉六脉神剑的成功率差不多,但我坚决不承认我是骗子,应该说,人类的心理学就只发展到这个水平,比我差的心理咨询师到处都是。

    楚妖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道:"那我们就算确定咨询关系了,按心理学的讲法,一切心理问题都源于冲突,你说说现在最让你难过的冲突是什么吧?"

    楚妖精想想道:"我觉得我很命苦。我也看过一些心理学的书,但我怕心理学也管不了命苦。"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我很装B的微笑道:"先谈谈吧。"我心里暗喜,心理咨询师最喜欢这种半懂不懂又喜欢心理学的求助者了,这些人最好忽悠——专业术语是最容易被心理暗示。我曾经接过一个整天看一些神神叨叨书籍的失眠者,开口潜意识,闭口小宇宙,然后坚决要求我帮他催眠。

    楚妖精道:"我是好人家的孩子,真的没想过做这行,但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几个月没有工作,钱都花光了,以前大学有个男朋友也找不到工作,家里也穷,没办法我应聘按摩师,就慢慢地……但我坚决不去桑拿做,太不把女人当人了。我去了一个月,三十几个服务项目,什么猫式狗式的,我接受不了你知道我第一次接的是什么人吗?一个六十多岁男人,根本起不来了,拿手指捅了我几个小时,还老问我爽不爽,我说不爽!被投诉,这个钟的钱就被扣了,还有更变态的你知道什么叫花式毒龙吗,我第一次做时哭了好久……"

    我心想这个家华服务还真是可以,以后要去去。脸上无限同情道:"恩,每个小姐背后都有辛酸的往事。"我递给她卷纸巾。

    她抽泣了好久说:"我那男朋友,吃了我一年的白饭,结果找家里关系找到了工作,然后就不要我了,还是我的初恋,这个就算了。他知道我做了这行,肯定不会要我,我早就知道,对他再好也没用。后来我不在桑拿做了,钱多也不做。来这个小按摩店,没有这么复杂,钱少但至少开心一点……开心一点。"

    我看她声音越来越小,打断她道:"你是为工作压力和失恋而内心冲突,是吗?还有听小箫说你的学历挺高的,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她道:"不是,工作压力是小事,再说,这能算是工作吗?客人说我机车,我就是机车,反正就是赚几个钱,也不缺钟。失恋?太遥远的事情了,恋爱,我哪有这个资格?我的大学——不好意思——我不想说。"

    我道:"嗯,可以理解你的痛苦,但好像你还有其它的心事。"

    楚妖精道:"我后来又去家华了,A牌,什么都做,我弟弟考大学了,没考好,三本,每年学费要交一万多,还是艺术生,买颜料什么的更贵。生活费每个月要一千。"

    我说:"都是你给?”

    楚妖精说:"不是我给谁给?我家爸妈,一个下岗,一个开了家水果铺,也就能吃口饭了,我也想通了,不就是卖吗?还在乎卖的方式干什么?我又去桑拿了,跪式服务,红绳全套我都干,我弟弟很聪明的,画的画很漂亮。过年都是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叫姐姐不要太辛苦,等大学毕业赚到钱就养姐姐,我就是大学生,虽然觉得他的想法幼稚,但心里还是很高兴地。有一年过年我回去,他给我画了一张素描,我一直挂在墙上。我跟弟弟是从小玩到大的。"

    我道:"你和弟弟感情很好,对于一个孤独在外漂泊的人来说,亲情是最可靠的。"

    楚妖精苦笑道:"可靠,太可靠了。大四来东莞找工作,逛了一圈,什么都找不到。这也不说什么了,时代不好。我亲弟弟,我养着,他说找工作要西装,我给他买名牌,要手机,我给他买最好的,我的亲弟弟有什么,我赚到钱花在他身上我高兴,总比其它姐妹养小狼狗强。他在这逛了半年,大概也猜到我是干哪行的了。但他从来不说,我想,我真有个懂事的弟弟。后来我叔叔给他在老家找了关系,可以在派出所干活,要考,但关系找好了,送八万包过。我又给了他八万,真的过了。我高兴坏了,我觉得钱赚够了,又回到了按摩店。想再赚点轻松钱,就开个服装店。"

    楚妖精又哽咽了,沉默了很久,酥胸一阵阵起伏。我估计到了一个关键时刻,也不再插话。

    停顿了好久,楚妖精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这个干八蛋,前两天来东莞,我以为是好心来看姐姐,还好好打扮了一下,买好早餐去火车站接他,这个干八蛋,居然在火车站扔给我八万块钱,说老家都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要还我钱,和我断绝关系呜,呜,我还活着干什么啊!"

    我抱住大哭的楚妖精,冷静住自己,轻抚她的背部,陪着她叹息。我承认我被震了一下,做为一个中文系毕业的心理咨询师,我看过太多多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但这是弟弟和姐姐!亲弟弟和亲姐姐的!!从小玩到大的亲弟弟和亲姐姐的!!!我道:"你是说找工作时,他已经知道你是小姐,但一句话都不说,找到工作后赚了钱就过来和你断绝关系吗?"

    楚妖精点了点头我看了看窗外,窗外寒风凄雨,几朵窗花孤零零的摇曳着。我自信自己的道德品质足够低下,但仍然有些无法接受。

    我见窗帘边挂着两串纸花,轻笑道:"好漂亮的纸花啊。"

    楚妖精望了一眼道:"是我剪得,花谢花开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听到这诗,我呼出很长的气,精致的面庞,姣好的身材,良好的教育,走在除了东莞的大街上回头率都会很高,谁把她逼得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自寻短见?

    我道:"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一般来说一次咨询的时间不超过50分钟,我对你的情况已经有了初步了解,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绪,你也要平静一下情绪,好吗。最后我告诉你一个知识,美国有个叫艾利斯的心理学家,曾经有这样一个理论,导致人不开心的不是事件本事,而是对事件的看法。事情无所谓好坏,意义是由人主观赋予的。你的看法是导致你不开心的原因。"

    楚妖精将眼睛睁得很大,若有所思。

    "改变你可以改变的,接受你不可以改变的,这就是生活。"我无比装B的说道。

    第003章 遭遇挑战 再谈心妖精觅心结,翻古籍江磊开良方

    2019-6-13发

    杨二兵和张小胜不敲门就进来了。

    杨二兵道:"咦,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楚妖精破涕为笑,一哂:"是吗?宝哥哥。"又转向我道:"谢谢你啊,江什么磊?其实我说出来就好过多了。我先走了,以后再来找你。"

    我望着她婀娜的背影,居然忘了要钱。后悔啊!

    杨二兵道:"这个按摩店有这么漂亮的妞,还这么有文学修养。刚才我在魅力湾玩的女人漂亮是漂亮,少了那点韵味。我跟她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她跟我说全套四百,不要后面。服务是好,少了韵味啊。"

    张小胜啐道:"你这孙子刚才还不是爽得个什么一样,见个金鱼缸,还浑身冒汗,没见过世面。"

    杨二兵道:"确实没想到东莞玩到这种程度了,几十个小姐,全部真空制服,一起向你鞠躬,叫老板好!当时就酥了,随便挑了一个,没想到服务这么好,连脚趾也……"张小胜道:"切,第一轮都没看完,还点了个四百的B货。一看就是幼狼,丢人。齐哥开车到长安,让我们玩,多有面子,你挑了个B货,连齐哥都笑了。"

    杨二兵道:"B货质量不错,很嫩的,九零后,不就是矮了点吗?我喜欢。我连套都没有戴。"

    如果不是腰痛,我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张小胜睁圆了眼睛,伸出大拇指道:"你有种,别人玩女人,你玩命。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个世界上还有种东西叫HIV啊?"

    杨二兵满不在乎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那玩意都在传,谁真见过。"

    我和张晓胜一起摇头,惊呼:"幼狼,绝对的幼狼!"

    我转头问张晓胜:"你那个怎么样。你好像不是很兴奋。"

    张晓胜道:"不是几年前了,现在去之前很兴奋,选秀时兴奋,做时没有什么感觉了。我一进房间,小姐不脱衣服时还好,一脱我就完全知道下面要发生的每一个步骤,没意思。出了那点东西后,只想赶小姐走。"

    我道:"审美疲劳,有时我也有。"

    我在雅俗阁干了一年,什么美女没见过?虽说没上过几个,但摸摸捏捏是家常便饭,对美女的裸体,确实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所以也敢这样说。

    张小胜苦笑道:"我要的不是器官,是感觉。可我找不到感觉,谁能可怜我啊。"

    杨二兵道:"这叫肉多嫌肥,关你几年不叫碰女人,牵条母猪来你都有感觉。"

    我点头,深表赞同,摸女人和操女人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张小胜伸出中指道:"幼狼,你不明白。"

    杨二兵还要反驳,他的手机响了,杨二兵看了一眼手机,脸色变了,转身出了房间。良久后回来,低声对我道:"柳大波的电话,叫我回去。"

    我不看他道:"你和她感情以前这么好,能说分就分,在东莞再玩两天,就回去吧。"

    张小胜道:"对,做不了陈冠希,咱就学学谢霆锋。"

    两天后,我和张小胜送杨二兵回湖南,在车站张小胜送了杨二兵一包避孕套,语重心长道:"以后记着带,生出来再打死就来不及了,咱可以先憋死他。"

    我和张小胜在康乐南路一家台湾牛肉面馆吃晚饭,窗外的街道车水马龙,到处都是名车,美女的超短裙在粉红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迷人,论美女密度,北京上海略输妩媚,成都重庆稍逊风骚,一代天娇,烟雨江南,只识秦淮修脚刀。据我浅薄的人生阅历观察,全世界比得上东莞的地方并不多,单论"娱乐业",东莞早已超越了香港、澳门这些腐朽的资本主义地区。

    我抽着张小胜买来的利群香烟,让青雾挡着我看美女的眼睛,我道:"小胜,我找到了一条发财的路。"

    张小盛胜:"切,就你这身板做鸭行吗?"

    我急道:"凭我这满腹经纶,丢在东莞那也是一代名鸭啊,你想想啊,做累了,我还可以背诗给她们听,多难得的人才啊。"

    张小胜道:"你酱板鸭吧。就你这身板,能对着墙壁二十秒内起来吗?那是做鸭的基本功。你不是真打算做鸭吧?"他睁大着眼睛看着我。

    我想了下自己真不属于对着墙壁会发电的牛B人物,道:"算了,女上式也不符合我一向的审美观,我是找到了一条发财的路,但不是做鸭。"

    张小胜道:"妈的,有屁快放。"

    我道:"你知道这两天楚妖精找了我几次吗?"我伸出四个手指道:"打了我四个电话。我突然想到,东莞这么多小姐,她们有心理问题的人有多少。我准备开个心理诊所,以小姐为主要服务对象,三十五岁,老子就可以退休了。"

    张小胜道:"你觉得可行吗?风险、收益和成本。"

    张小胜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三年,没有死掉,还赚了不少去东莞的肉金。可见智商差,情商更差的人,财商通常都是不错的。老天是公平的。

    我道:"成本不高,租个房子,什么手续都不办,先开个山寨公司。风险也不高,我想过,顶多没生意,创业哪里有没风险的。"

    张小胜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想的都不错,依据呢?"

    我道:"第一、小姐有心理问题的人够多,有足够的利润想象空间。第二、在这块市场还是一片空白,几乎没有竞争。第三、小姐赚钱够多,不在乎花点小钱,治不好也不会斤斤计较。第四、小姐基本都是外地人,看心理医生压力比较小,你知道很多有心理问题的人不好意思去心理咨询,尤其是在本地心理咨询。第五、如果我失败了,我就找你借钱,你要是不借,我就把你嫖妓的丑闻写成小说挂到各大买春论坛。"

    张小胜道:"好啊,好啊,把我写勇猛一点,双飞两个钟都很坚挺的那种。"

    我道:"屁,叫声一二三,翻身就买单。"

    张小胜笑了,我们一起望了会外面的美女,吃冰激凌的感觉别是一番风味。

    张小胜道:"说吧!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我笑道:"其实就是想找你借钱,别跟我说没钱!"

    张小胜道:"还真没多少钱,你知道的,倒钢材虽然赚钱,但开销也大,宝钢的那个余主任,打通他花一辆广本,带他玩女人的钱也够买一辆雷克萨斯了,你不懂上海宝钢有多大,他手上稍微漏点残渣,就够我一辈子花销了,过几天我的财神就从上海飞过来,不是我说在东莞请他桑拿,他就不愿见我了!"

    我义愤填膺道:"呸,社会主义蛀虫。"我吐了一口水:"老子什么时候能当上,直说吧,借还是不借?"

    张小胜笑笑道:"一万块吧,再多真没有了,也不是说借你,就是赞助,不要你还了!"

    我桌子下面就是一脚,骂道:"操你老母!说是借,就一定会还你,怎么拿我当打秋风的?我象是那种人吗?"

    正说着闲话,手机又响了。

    "你再不过来,我又自杀了啊。"楚妖精道。

    楚妖精穿着双高跟鞋,身材特别好。让我有种脱离尘俗的感受。我马上道:"美女,好点了吗?还有上次你心理咨询的钱没给,是三百元一次,等会你一起给了吧。"

    楚妖精嗔道:"你怎么这么现实,对美女都谈钱?"

    我道:"这叫职业精神,况且文思三千不如胸脯四两,才高八斗不如胯下半斤,我的劳动还没有你们值钱,你应该发扬人道主义精神,支援贫困。"

    楚妖精俯下身子说:"我不值得你免费吗?"她的乳沟是我见过最精致的,她故意弯了会腰,挺直后,用手轻捋了下长发。

    我收敛心神,吞了口口水,一脸正经道:"心理咨询师不能和求助者产生双重关系,这是行规。如果我免费了,我们成了朋友,我就不能帮你再咨询了。"

    楚妖精坐正了,停了会,伸出大拇指道:"很好,看来你是真的心理咨询师,我就放心了。"

    我心里一阵失落,如果她再色诱我一下,我其实也不介意双重关系的。

    楚妖精道:"我很迷茫。"

    我道:"迷茫很抽象,能具体点吗?"

    楚妖精道:"我不知道下步怎么走,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

    我道:"你还记得你的理想吗?"

    楚妖精道:"理想?对不起,我戒了。"

    我思索半天道:"理想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你希望过的日子,你现在最希望过的日子是什么?"

    楚妖精沉默了很久,打打脑袋道:"消失掉,但我不知道怎么消失,我好怕。小时候经常听说有人因为生活压力大而自杀,那时我懂得死亡,却不明白压力是什么,现在长大了,我懂得了什么是压力,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活着。"

    我道:"因为活着不是一个问题,是上帝交给我们的一个事实。"

    楚妖精道:"你说话有点意思,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我道:"不能,你必须明白你想成为怎样的人,心理咨询师不能代替你决定。这很重要。"

    楚妖精说:"我想自由,完全的自由,不想赚这种钱了,当年在大学,我也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人,不会整天带着面具取悦别人为生。"

    我道:"完全的自由不可能。保留个性还是可以的。"

    楚妖精道:"我觉得连保留个性都不行,房东不会因为你有个性而不收你的房租,中国移动也不会因为你有个性而不收你的漫游费。"

    我点点头,心想,这丫头不好忽悠啊。

    我道:"你应该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理想很重要,你要找到。"

    楚妖精望着我,不再说话。

    我微笑道:"你好像有了阻抗——哦——阻抗就是内心对现在咨询关系的反感,你原来以为过来我就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的指引,结果我却在给你讲一些不切实际大道理对吧。"

    楚妖精道:"有一点。"

    我道:"心理咨询就是这样,你不要期待像其他病一样吃点大夫的药就好了,心理医生是协助求助者成长的,是助因。促使改变的主要力量,在你自己身上。"

    楚妖精道:"我想赚很多钱,但又不想不自由,这怎么办。"

    我道:"很好,你还记得我第一天给你讲的话吗?心理问题都来自于冲突,恭喜你找到自己的冲突了。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有成本,你现在需要想的变成了一个问题,你是更在意成本还是收益?"

    楚妖精道:"我想想,不行,这两天总是头疼。"

    我忙道:"等会我给你开点药,吃了就没事了。"我从提高拿出几片药来,交到她手里,提示她每天晚上吃一片,饭后两小时和着凉的蜂蜜水服,服后半小时内不要运动。这是美国进口的特效药,专治神经性头痛。

    楚妖精道:"谢谢,我先回去想想。"

    我道:"好的,希望你找到自己。还有,你以前为家人活着,为弟弟活着。现在你可以想想怎么为自己活着了。"

    楚妖精闭上眸子,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我道:"两次咨询六百元,那十二颗药二百四十元,一共八百四十元。"

    楚妖精突然精光四射,嗲着道:"太贵了啊,我上八个钟都才有这么多钱。江磊,你便宜点吧,我在一个小按摩店也不容易。"

    我笑着道:"一个好的电视机修一下就要几百块,你比电视机值钱多了。"

    楚妖精道:"我真的好穷的,除了被我弟弟骗,我还在买六合彩,输了很多赌债,你便宜点,收我七百好吗?"她的身子已经靠到我臂上了,眼睛似乎红了。

    我这人一向对美女心软,听她说自己穷,又在一个小按摩店做事,心里不忍道:"算了,你也不容易,今天的药我白送,你给六百吧。"

    楚妖精像一个中学生一样嗯了一声,道:"江磊,你是个好人,我回去再想想。"

    我道:"放心吧,根据心理咨询师的职业道德,我们谈话的内容都会保密的,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我说。"

    楚妖精道:"保密没有必要,反正也没什么人在乎我了。"说话时又哭了。

    我望着她离去时楚楚可怜的身影,心道,这个女人也真是命苦,据我所知,十个小姐有九个好赌,对她买六合彩输钱,我毫不怀疑,再说老窝在一个小按摩店里干活,也不一定能赚多少钱,少收点当做善事吧。

    我自豪的目送她走,做善事是很能满足虚荣心的,但很快自豪感被击得粉碎。

    穷人楚妖精上了一辆轿车——不是三轮的,不是QQ,是华晨宝马,高科技的"别摸我",我梦寐以求认为下辈子可能有的坐骑——开着走了。

    我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笨蛋,东莞有比自己还穷的漂亮小姐吗?浪费了我的头痛药啊。

    我失落地盯着自己十块钱买了一大堆的维生素C。

    回到按摩店找苏小箫按腰,看见红姐在做面膜,才发现红姐做面膜时比真人好看。

    苏小箫边按腰边抱怨道:"没生意吧想着生意,生意太多B又吃不消,真的很矛盾哟?"

    红姐接话道:"所以大桑拿都是90分钟一个客,保证小姐的B不被操肿,昨天晚上一口气连接十一单,吃苦头了吧?"

    苏小箫翻眼道:"有没有什么法子,在生意好的同时B又不肿?"

    我接口话道:"天下办法总比问题多!"

    苏小箫道:"小石头!你看你有没有办法,叫我的B迅速消肿,好久没有这样好的生意子!"

    我抬眼看看她道:"就你这样子出街,包管还象以前一样!"

    赚钱的动力是无穷的,苏小箫立即停了按摩我腰的手,把我强行从床上拉起来道:"再帮我弄弄嘛!"。

    这两天我吃她的用她的,也不好意思拒绝,拿过她的化妆盒,刷刷几下,又帮她勾了一副妆容,却和昨天大相径庭,给她挑一件白色透明的抹胸,一条只到大腿根的超短,里面不准穿内裤,一双高跟露趾皮凉鞋,把头发束成双马尾,看了看,又拿眉笔,把她的眉毛修理了几下。

    苏小箫嘻嘻笑道:"咦?和昨天的一点不一样吗?象是换了个人,江磊,给穿条内裤吧,光着屁股坐着很脏的!"

    我心中一动:"你是不是觉得下身很不干净?"

    "死你妈的B!嫌老娘是做婊子的是吧?"小箫笑骂。

    我嘿嘿笑道:"十个少女,九个身上有体香,为什么老妇女没有?"

    小箫道:"被操多了呗!"

    我笑道:"为什么被操多了就没有体香了,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毛病?"

    小箫道:"妇科病呗!你问这干什么?难道你会看妇科?笑话,你不能比我这个女人兼护士学校毕业出来的专业吧?"

    我嘿嘿的笑,跑回去把我的背包拿了过来,一通的翻,我在雅俗阁打工,是比别人多了一份心眼的,究其原因是我穷怕了,什么事都要留一份备用。

    周扒皮叫别人去做什么,别的打工的就是为混一口饭吃,所以做了就做了,而我就多了一份心眼,每次他叫我做过的事,我都会记下细节,有时周扒皮不奈烦,直接把一本线装书翻到某一页,叫我照内容跑腿。

    那本线装书上本是各种古怪的中药配方,或者是些古怪的法子,我每次拿出去,都复印几页,钱算在他要买的东西里,慢慢的把那一册书都复印完了。

    这时翻到其中一页,用笔抄了一张纸,拿在手上道:"借我点钱,我去配些东西,噢——,不介意借我五百块钱吧?"

    "你还真会看女人病?这些病是看不好的,特别是我们这些做小姐的,做久了都会感觉下身沉重,非常的不干净,体味浑浊,但去医院检查又没毛病,也不怕你跑了,哪——!这是五百块钱,昨天一晚上赚到的,真把我弄干净了,这钱我也不要了!"苏小箫递过五张老人头。

    第004章 耳目一新 外捅内服小箫治病,推陈出新家华观演

    2019-06-14发

    "你确定不固定你能受得了?"我看着小箫红肿得不成样子的B,再次向小箫确定。

    苏小箫自信的点头:"没问题!被男人捅了七、八年了,就你那根细棍子,我可能都没感觉!"

    我配了药回来,调制了药膏,自制了十根长二尺的巨型棉签,卷了药膏,想了一下道:"还是固定下吧!这些药膏我熬制不容易——要是平时,我相信你没事,但是现在B肿成这样子,捅进去的话,你还是受不了的!"

    苏小箫道:"那随便你,不会想玩强奸吧?"

    我撇撇嘴:"你觉得现在有人强奸你的话,你会反抗吗?"

    苏小箫道:"那倒不会,不过能给点钱就好了!"

    我把下身脱光的小箫双手捆在床头,把她的两个脚踝也拿两条布带捆住,然后向两边尽量拉开,显出她浓黑阴毛下乌黑的骚穴。

    "嘻嘻嘻——!"小箫一迭声的笑。

    我用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把她包围的阴道高高的抬起,穴口那道裂缝处,阴毛又多又乱,乱七扭八的长在肿得象馒头样的穴口。

    我拿起一根超长的竹签,蘸了药膏,旋转了一圈,药香四溢。

    苏小箫紧张的看着我,惊声道:"你轻点!不要乱捅,我说疼的话,你一定要停哟!"

    我点头道:"那是自然!"把手中的竹签慢慢转着捅进小箫的阴道。

    "嗯——!"一股清凉的感觉自阴道里升起,小箫舒服的啤吟起来。

    我的动作慢而坚决,忽然感觉自已象是在通马桶。

    依照以前周扒皮指导的,我把蘸着药膏的竹签伸进阴道后,技巧的在她阴道深处各个角落晃动。

    "哎呀——!你轻点!弄疼我了!"小箫皱眉。

    "忍着点,不用点力,粘在你阴道里的脏东西下不来!"这事我有经验,女人这地方都脏,越老的女人越脏,如小箫般做这工作的,阴道里更脏。

    捣鼓了一通,我对小箫道:"我开始往外提了,你尽量忍着不要动,否则又掉进去了!"

    "什么又掉进去了?"小箫不解的问。

    "你别问了,照我说的做,等会儿就知道了!"我说着话,开始往外提。

    两分钟后,我把提出阴道的竹签给小箫看。

    "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哪来这么多?"小箫瞪大了眼睛。

    提出来的竹签,前面裹着医用棉蘸药的地方,粘着一大团黑色带血的脏东西,毛绒绒的,象是下水道里掏出来的污秽一般,我呵呵笑道:"这才多少?还有呢!看你这几天管我吃喝的面子上,我尽量把你阴道里的脏东西清理干净,你忍着点!"

    苏小箫感觉脏东西掏出来后,感觉轻松不少,闻言点头:"我受得了,你再来!"

    我连掏了六根之后,终于看不到什么脏东西了。

    小箫满头满脸的汗,舒了一口气道:"没有了?"

    我点头。

    "真想不到!我B里有这么多脏东西!平时我也注意卫生了,怎么没洗出来?"小箫问。

    我笑道:"融解,你知道吧?清水冲洗是没用的,全世界能有此本事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号!"说着话,用另一种调好的药膏,涂抹在小箫的阴道处。

    我在说慌了,周扒皮的阴道清理调整技术,比我好的不是一倍两倍,那才是妇科妙手。

    小箫手、脚上的布带被解开,被我扶着下床,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全身上下轻飘飘的,一身的轻松,感觉下身麻痒痒的,伸手要摸时,被我拦住:"才上了药,消肿的,你摸它干什么?"

    小箫收了想摸B的手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

    我拿出三粒龙眼大小的中药丸子道:"一天一粒,睡觉前塞在下面,基本上两个小时就能吸收,帮你清理、调整内部结构,塞药之后,排出的小便全是黑色带血的,而且有恶臭,三天后变清就好了,早晨起来要多喝凉开水,多排小便!这次之后,一个晚上接个二、三十单生意都不会有事!"

    小箫道:"怎么谢你好呢?给你快活一下行吧?除了昨天,这一阵子生意都不好,我银子也紧张,没钱给你!"

    说到生意,我又拿出一个小瓶的雪碧瓶子,里面盛着淡黄色药水。

    小箫道:"这又是什么?"

    我笑道:"吹箫的时候,倒一点放在凉开水里,然后含在嘴里裹鸡巴!"

    小箫拿着雪碧瓶道:"有什么说法吗?"

    "含着这药水吹箫,哪怕他是七老八十,也叫他十秒钟之内起来!梅开九度也不是难事,不过每次只能滴一滴,千万不要滴多了!"我道。

    小箫笑的眼睛眯成一道线,紧紧的抱着我:"要什么报酬吗?"

    我笑道:"你和其它男人搞时,能给我拍照吗?"

    "你妈的!变态——!"小箫推了我一把:"不过你要拍就拍吧,我没意见,就怕客人有意见!"

    我笑道:"没事,我会把男的脸加马赛克的。不过阴道清洗后,三天后才能性交,最好休息一个星期,这几天你做不成生意了!正好帮我打理下我的心理咨询室。"

    我在厚街租了一间五十平方的民房,和小箫她们的按摩店就隔了一条小街,客厅改造成了心理咨询室,里面有间卧室,厨房卫生间都有,我比较满意。

    做了块《点石心灵工作坊》的牌子,挂在窗外,又把我那杂七杂八的证书放大后挂在窗内,就算是开业了。

    小箫挺兴奋地帮我收拾房子,问我道:"我可以住在这里吗?"

    我说:"好啊,做我文秘吧,本公司需要一个文秘,接电话,联系生意。"

    小箫高兴道:"好啊,我在按摩店闷死了,你开多少钱给我。"

    我很有诚意地说:"每月一千二,包住不包吃。"

    小箫道:"哦,我还是回按摩店工作。"

    我将旧书摊上收购的心理方面的杂志摆满一个桌子,捋着袖子,想着楚妖精,想着还要进一些维C片,正踌躇满志,壮怀激烈,楚妖精给我打来电话了,道:"江磊,我病好了,谢谢你的帮忙。"

    我急了,这什么兆头啊,假装关切地问道:"没有这么快吧,要不再聊两次?"

    楚妖精道:"没事了,我找到人生目标了。现在充满力量,不需要心理咨询师了。"

    我道:"你找到什么目标啊。"

    楚妖精道:"我回家华了,那里的老板对我挺好的。我的目标是今年内成为家华的王牌,两年后成为厚街第一名凤,五年内赚够五百万,然后退隐江湖。江磊,你说得对,我要为自己活着了。"

    这娘们悟性还真好,一点就透,早知道我就慢点点了。

    我哽咽道:"嗯,你的想法很好,但心理问题可能会有反复,我劝你还是来看看,我刚开了家心灵工作坊,最好来巩固一下疗效。"

    楚妖精嘻嘻笑道:"不用了宝贝,我时间很紧,既然找到了目标就要快马向前,革命工作,只争朝夕,我一定要用厚街第一名凤的实际成绩为09年祖国的六十岁生日献礼。"

    我更加哽咽了,好上进的女孩啊,让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我道:"嗯,我祝福你,但做为心理咨询师,我还是想劝你一句,绝对化要求并不好,厚街这么多小姐,你一定要成为第一,你会压力很大的。"

    楚妖精道:"你不相信我的实力?"

    我淡淡地道:"你是很漂亮,但我见过厚街太多美女了,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楚妖精道:"哈哈,就凭我想开了,只要想开了,我可以满足男人所有的想象。"

    我预料中的第一笔生意告吹了,我道:"那好吧,祝你好运。现在你不是我的求助者了,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了。"

    楚妖精呆了一下,呵呵笑道:"你是想做我的哥哥,还是老板,还是少爷啊?来家华找我吧,A牌,楚妖精。"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小箫在旁边嘟着嘴强行按掉了电话。

    我正要发作,小箫插着腰道:"反了你了,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

    我被镇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心虚得可以,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坏事,被女朋友抓了现场。一阵寒风吹来,我醒来一想,不对啊,她是我什么人?她都当着我接客了。

    家华,月色朦胧,泄出一角银灰装饰着黑暗的走秀台,台下闪烁着一群绿色的眼睛,还有死一般的寂静与怦怦的心跳。

    狼群在猎物出现前高密度的埋伏着,突然间炫目的灯光打亮了森林的天空,高昂的音乐响起,狼群集体发出长啸。T台上发出一个浑厚悠长的男中音,以一级甲等的普通话诱惑道:"疼惜交错爱恋,青纯牵手甜蜜,欢迎老板来到家华,这是你们的乐园,这是你们的夜晚,家华水晶秀场正式开始,请摒住你的呼吸,准备好你的鲜花,你是这里的国王,请尽情挑选并尽情享用您的王妃"声音刚落,T台背后巨大的液晶背投,放映出无数的烟花,灯光再度闪烁,重金属音乐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啤吟刺激着每个狼友的神经。

    狼友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休闲打扮;有的一身肌肉,有的大腹便便;有的十六,有的六十;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激动地看着走秀台。男人们心照不宣的伸长了脖子,简化成一群器官。

    闪烁的灯光很快熄灭,黑暗的五秒被拉得很长,狼友们怦怦的心跳声异常响亮。我身边的张小胜,还有身边的一位老头子已经被逼得喘起气来。

    气氛陡然彷徨,这时橘黄色柔光亮起,二十多个青春靓丽的小姐穿着统一的紫色低胸短裙从T台两侧缓缓出场了,她们站成一排,微笑着一齐鞠躬,男DJ发话道:"邻家阿妹,深情相望,请欣赏,青春的旋律,青春的舞——蹈!"

    音乐响起,邻家阿妹们,盈盈笑着整齐地半蹲脱下一水的高跟凉鞋,温柔摆好后转身跳起舞来,二十多个缓慢扭动的屁股,在紫色短裙衬托下,格外娇艳,柳腰翘臀,还有若隐若现的白色内内,让很多朋友趴到了桌子底下。音乐节奏加快,小姐们整齐转过身来,或抚胸,或抚腿,或张唇抛媚眼,一时电流超标。一会我听见小姐自己发出噢噢的啤吟声,还有一些跪在T台,香舌轻吐,当场就有几个男人冲上台去,送上鲜花。

    张小胜不屑地道:"幼狼,鄙视。"

    接到鲜花的小姐十分高兴,没接到鲜花的小姐跳得更卖力了,一会儿,她们两两结对,当众假凤虚凰起来,紫色的制服在同伴的手里失去了作用,互相抚摸和亲吻,让台下的朋友更冲动了,又有几个拿到了鲜花。

    音乐停止,灯光变得正常,小姐们一个香汗淋漓,脸有红润。这批小姐长得都不错——家华没有长得很错的女人,但个子普遍不高,有几个还有虎牙,小巧的站着,确实就是邻家妹妹的感觉,我见有一个瓜子脸上挂着大大的眼睛,很像我青春期的梦中情人,一帘幽梦里的紫菱,当时就有冲动送花,看一看张小胜,忍住了。

    两秒后,紫菱等几个挺秀气的小姐就被送花了,我心痛了几秒。接到花的小姐下台去陪送花者了,没接到花的只好等没来秀场的朋友补点,失落地退到台后。

    男DJ的声音响起:"邻家妹妹都回家睡觉了,谁陪我睡觉呢?寂寞啊!"下面一片嘘声,都没心情听男人讲普通话,男DJ居然很不知趣的跑到T台上,无法想象刚才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背后居然是这样一副猥琐的尊荣。

    男DJ道:"兄弟们,邻家小妹走了,你们痛苦吗?"装酷地将话筒对着台下。

    台下一片鸦雀,没人理他。

    男DJ道:"没人理小弟?都只想着小弟弟?我痛苦啊!"

    台下有人在吼了,滚下去,我们要看美女。

    男DJ一幅欠揍的样子,假装没听见,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大声道:"什么?你们要看我表演?"

    台下一片哗然,男DJ居然唱起了爱拼才会赢。

    连我这么好修养的人都怒了,难道他没有念过书吗?难道他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难道他不知道浪费别人时间就是谋财害命吗?

    而且他的歌声极度难听,当然,现在这个时候,就算陈奕迅亲自来唱,也照样难听。

    他还在爱PIA爱PIA,突然PIA的一声,不知道哪个猛士,将一个坚硬的摩托罗拉手机顺手扔到了DJ头上,DJ啊的一声倒在T台,血都流出来了,手劲很大啊。我回头望去,扔手机者果然一身肌肉。

    我们都被这变故蒙住了,全场沉默。还是一个很秀丽的部长冲上台,大声吼旁边另外一个小姐,快拨120,又对着扔手机的猛士怒目相视。

    完了,出来玩的好心情全毁。就让那男的唱会吗,唱完小姐不是就出来了吗?我心里嘀咕着,那个部长眼泪都下来了,想冲下台和扔手机的拼命。

    部长对着台下叫道:"都不准走,等下警察来了做个见证。"事发突然,我们还在发懵,耳边居然真的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有狼友准备走人了。

    整个家华一片垂头丧气。

    想离开的朋友都被保安挡住,几秒后,T台上跑上来四个护士,手忙脚乱的拿着担架,我眼睛发亮了,好漂亮的穿超短护士裙啊!不对啊,COSPLAY!!!

    然后一个女警穿着制服高昂着头威风地从门外走上T台。恶狠狠地对着台下道:"刚才谁扔的手机。我要代表人民枪毙你!"说着,真的拿出一个手铐来。

    台下一片欢呼,抓我!抓我!

    那个DJ一个鲤鱼打挺,离开了T台,音乐再次奏起,女警将手铐收起,坐在T台的一边,脱下警帽,露出一头乌黑的波浪发来,骄傲地晃动着自己的长筒皮靴,深情地盯着我们这群犯罪分子。T台的另一边,四个护士在给刚跑上来的一个小姐打针,那个小姐真的脱了半边裤子,露出一点点白花花的屁屁。酒精,棉签,还有注射器,一应俱全。小姐突然哭了,说自己怕疼,另一个护士就将小姐温柔地抱在胸口。

    我听见张小胜吞口水的声音,灯光又黑了。几个护士都得到了鲜花。

    还是那标准的普通话响起:"B牌结束,现在出场的将是我们江华的A牌,请没有送出花的朋友,抓紧机会,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先下手为强,后下手打枪啊!"

    灯光亮起,背景音乐响起,是飞机启动的声音,一群小姐穿着空姐制服,走上的T台,初步鉴定,都是明星脸,身高也都在一米六以上。她们鞠躬齐声道:"欢迎乘坐家华号航班,我们将把你们送到天空,送到每个你们想去的地方!"话音未落,就被哄抢一空,每个小姐都收到了鲜花,还有几个跑得慢的狼,呆呆地拿着鲜花站在T台边懊悔不已。

    再看张小胜,面带邪恶的坐在我身边一动没动,我道,你怎么没有冲上去。张小胜说已经冲了,送给了左边第二个。我一看他的花确实送走了,张小胜自豪道:"快吧,后面那个人跟我抢妞,也不想想我是学什么的,湖南最快二十米。"说完,还咂咂嘴巴。

    我无语了,我以为他一直在我身边的,什么时候送的花?难道水浒传里神行太保不是虚构?T台上,空姐开始表演集体钢管舞,慢慢地空姐制服就不见了,和张柏芝大S等比,小姐们无论身材还是风骚都没有明显差距,就是卖的钱少了点。

    男DJ拖长了声音,像拳击比赛前主持人一样,一字一顿唱道:"现——在——出场——的——是——绝版92后——魅力萝莉!"

    六个小女生,穿着校服出来了,跟前面比谈不上漂亮,普通人,但嫩啊!旁边那个六十岁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上T台,包下了两个萝莉。

    萝莉们了下,露出很职业的笑容。一树梨花压海棠。部长上台拍了下萝莉肩膀,道:"好好伺候大哥。"

    萝莉也很快被定走了。

    男DJ兴奋大叫,然后字正腔圆道:"吁——吁——中华小姐,绝色无法挑剔,玲珑身材震烁东莞,有请中华模特队。"

    T台鱼贯走出一群模特,都在一米七以上,带着冷傲的面庞,比基尼外披了一席轻纱,来回走着猫步。身材确实无可挑剔,但这组模特并不是很走俏。因为一般模特服务都不怎么样,而且收费贵,都可以找两个B货双飞了。只有陆陆续续四五个模特收到了花,可笑的是,其中有一个兄弟估计只有一米五五,硬是抢了个一米七五以上的模特,那模特穿着高跟鞋,蹲下身子才收到了花。

    灯光彻底黑了,送了花没有送花的兄弟都伸了伸懒腰,满足地打着哈欠,有送过花的兄弟已经迫不及待地拉起了自己的小姐。

    有一个小姐就在现场蹲在某狼腿间,在某狼的要求下,拉下他的裤子拉链,就在当场掏出他的鸡巴来,露出那已经硬得笔直的鸡巴,张开小嘴,当众含住。

    "啊啊——!"那条狼爽得大叫,声音盖过了DJ的麦克风。

    小姐听他爽叫,更加卖力的吞唆鸡巴,头颈不停的转动,一双雪样的手抱住他的屁股,把那条鸡巴整条的吞在嘴里,当众做着销魂的深喉,意思是叫他快射。

    那人当众叫小姐口交,虽然极度的兴奋,但就是射不出来。抓住小姐头发,把她的脸紧紧的贴在档间。

    "呜呜呜"小姐被憋得难受,挣动着头脸,却更加配合的转动香舌。

    旁边同来的一条狼看着小姐透明薄纱下的雪白大腿,不由色心大起,把她身上的薄纱扒了下来。

    "嗯——!"小姐意思的反抗了一下,任由他脱了,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两团奶子颤悠悠的晃动。

    被口交的狼却是憋住了,就是射不出那泡精。

    小姐挣开头脸,温柔的道:"我们进去慢慢来!"

    那条狼点头,那条硬直的鸡巴收不进裤子,只得挺着搂着只着一条丁字裤的小姐往里走,小姐边走边用手撸着他的鸡巴杆子正在大家要离开时。灯光大闪,DJ大吼"今日摸奖活动马上开始,一等奖一人,将免费获得绝色高材生女秘书!二等奖三人,将免费获得帝王套间。"所有兄弟又坐下了。

    灯光变得柔和,T台上突然多了张办公桌。一个老板叼着烟做在办公椅上,那老板长得不错,明显是女扮男装。"叮铃铃——",办公桌上电话响了,一个女秘书飞快跑来接电话。她带着黑色眼睛,很职业的OL制服,黑色丝袜,面孔十分精致,胸部十分可观,用无比酥嗲的声音接电话道:"喂,你找李总啊,他在。"扭着屁股将电话送到"李总"耳边。

    李总一手接电话,一手将秘书楼到大腿上,秘书挣扎着道,不要,不要。一边被迫用小嘴含住经理的耳朵。

    电话接完了,李总一把将秘书扔在办公桌上,秘书躲闪无果,被经理十分粗野的撕破了黑色丝袜,裙子和外套都被摘了下来,眼镜被扔到一边。所有的狼友都希望自己就是那个经理,张小胜突然道:"这秘书有点面熟啊。"

    我仔细一看,道:"是楚妖精!"

    第005章 奇遇之旅 楚妖精花落别家,俏周鹏吹箫泻火

    2019-6-17发

    楚妖精身上的黑丝几下就被撕了个支零破碎,淫糜的灯光下,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众狼面前。

    扩音器里,响起楚妖精的啤吟和有些粗重的喘息。

    我还没看过楚妖精的裸体,却不想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看到了,楚妖精的奶子又白又圆,屁股也大,小腰细得可怜,整个一个葫芦状,只挂着几条黑丝的身体走动时,我都担心她的腰会折了,尽管我看过上百个裸体的模特,然而看到楚妖精的身体,我下面的鸡巴不自觉的硬了。鸡巴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这是个仙品。

    玻璃箱子里一个个的彩球,彩球里面都有一个号码,经理搂着楚妖精的细腰,由着她高挺的奶头摇晃在眼前,一手伸进箱里掏彩球,一手继续撕妖精的身上挂着的黑丝。

    楚妖精不知羞耻的扭动雪白的身体,胯间那片修剪整齐的倒三角,阴唇张合,看得全场男人血脉卉张,都恨不得冲上去按倒,就地把这大妖精给正法了。

    经理终于掏出了彩球,抚摸着楚妖精性感的肉体叫道:"135号!135号是哪位老板?"

    "是我——!"一名秃顶而猥琐的中年胖子站了起来。

    场中顿时沸腾了,众狼一条声的破口大骂。

    胖子听到众狼大骂,越发得意起来。

    我看那胖子的身材,以韦小宝的说法,是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可怜腰围八尺肯定是够的,但身高绝对没有八尺,顶多一米七,妈的,秃顶不带假发,腰粗赛过水缸,脖子看不见,和脑袋成梯形分布,套着一条金链子,没有一斤也有八两,典型的肥猪二世。

    我用樱木花道杀人的眼光盯着水缸似的矮胖子,球似的滚到场子上,抬起全身赤裸楚妖精的下巴。

    "嗯——!"扩音器里,楚妖精的声音越发妖媚,被人抬着下巴,一对大奶子直直的挺在空气中。

    胖子得意的奸笑,就在当场,伸出一只咸猪手,在楚妖精弹跳粉滑的裸体上狠狠的抓捏,把一对粉滑肥硕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同时张开大嘴,把奶头又唆又吸。

    有人大叫:"冬瓜,你不会当场表演真人秀吧?"

    胖子嘿嘿的笑,一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叫,在他听来,骂得越凶,证明越忌妒,他喜欢被人忌妒的感觉,他也不是不想当场分B插穴,只是自己事自己知,他那玩意当场可是掏不出来的。

    "嗯——!"楚妖精又发出一声妖喘,双手挽住了冬瓜的手臂,把赤裸雪白的身体贴了上去。

    经理疯狂的叫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老板还不抓紧时间?"

    胖子嘿嘿点头,搂着楚妖精的细腰扬长而去。

    我忽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瘫软在家华舒适的沙发上,姹紫嫣红开遍,良辰美景虚设,谁能拯救我的空虚?

    部长陆陆续续的推荐一些没有收到花的小姐,其中也有几个颇为中意的,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见识过了全身赤裸的楚妖精,满头脑全是她白花花的肉体,其她妹妹,再难入我法眼。

    实际情况却是,我手头钱不多,能不嫖就不嫖,过过眼瘾也不错,但这种来桑拿不挑小姐的事,只可一不可二,要不然不挨揍才怪?

    张小胜带着他挑中的妹妹,正享受美好的一百二十分钟,我想着楚妖精怎么被那死胖子折腾,鸡巴硬得不行,好想打手枪,但我要是在桑拿打手枪,第二天立即会成为整个东莞的笑柄。

    鸡巴硬得好难受,我试着不去想楚妖精,渐渐的睡意渐起,忽然感觉脚边有东西在动,睁眼一看,一条一米八几的大汉正跪在我脚边,给我擦皮鞋。

    我感觉奇怪的道:"我没叫你擦鞋啊?"

    那大汉一脸谄媚:"没关系,不收钱的!"

    我哼道:"我就穿着双运动鞋,你觉得擦得有意思吗?"

    大汉咧嘴一笑:"要么我给你捏捏脚?"

    我推脱道:"对不起,我没有叫男人捏脚的习惯!要捏的话,也得找个美女来!"

    旁边的部长正好听到,对我说了句"稍等!"

    我正想说其实叫女的来捏脚也免了,真实原因是我没钱,得省着花,但话到嘴边,还是没好意思出口。

    一分钟不到,一个挺漂亮的小姐走到面前,穿着件无袖的背心,光着两条粉滑滑的大腿,个子有个一米六四、六五的样子,温柔的道:"先生您要捏脚?"

    我看着她,有一种初恋的感觉,怎么这么漂亮的女人替人做下活?想想以我的挫样,以后找个老婆,极有可能连这里的捏脚的也比不了。

    再不忍心拒绝,不是还有张小胜借的一万块钱呢,想来捏个脚也花不了多少,当即点头道:"是——"女人开心的跪了下来,把我的脚放在铺着厚毯子的矮凳上,拿起一条随身带来的白色的毛巾,脱掉我的运动鞋,温柔而有力替我捏起脚,那手又柔又软,摸在脚上特别舒服。

    我鸡巴又硬起来,无聊的问道:"你这么漂亮,怎么做起下活来了?"

    女人回答:"我漂亮?在家乡是的,在这里只能算是一般般!奶子、屁股都小,连B牌都上不了,你们男人都喜欢奶子大的!"

    我无聊的道:"我觉得你不错吗?你家乡?在哪里?"

    女人笑道:"觉得我不错?老板要是有路子,帮我走走呀!能提到B牌我就满足了,决少不了你好处的,我家乡在河南,你知道那地方人多,我们河南的妹子也最听话!"说话时,有意无意的把我的脚放在她并不算大的胸脯上摩擦。

    我鸡巴快要爆了,但是不用手再剌激一下的话,还是暴不了,哼了一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呀!以后我来点你的钟!"

    女人道:"我叫周鹏,别笑,你一定说是男人的名字了!"

    我真微笑起来:"我想太阳你?"

    周鹏呆了,继然满脸堆笑的道:"太阳什么意思?"

    我道:"就是日你!"

    周鹏笑了:"老板!想日就日,怎么这么多花花肠子?先说好了,捏脚20块,要是太阳我的话,还要付150块钱,不过我没牌,不能进房间!"

    "不能进房间?那在哪里?"我不解。

    周鹏笑道:"就在这里呀!没人会看你的!"

    没人会看我,但有人会看不起我,基本在大堂玩下活女的,就差在脸上写两个字"没钱!"

    我咳嗽了一声道:"其实我是在等朋友!看你有缘……"周鹏笑道:"不好意思做的话,你躺那别动,我替你吹一管也行,80元就行了,你要不要试试?"

    这女人是料定我没钱了,不过也好,只是为了泻火,还少花70块钱,总比自己打手枪强,刚说一句:"那好吧!"

    周鹏立即把手伸进了我裤档,轻轻的握住我的鸡巴道:"好大哟!"说罢,凑上小嘴含住,一阵清凉传遍全身,舒爽的感觉直冲大脑。

    周鹏看我那样,并不多话,含进鸡巴后直顶咽喉之后,再慢慢吐出来,伸舌头轻舔马眼,再侧过头来吹笛子。

    "哼——"我爽得轻叫,引来大堂其他的鄙视的目光。

    周鹏吐出鸡巴,轻轻的在我耳边道:"不要叫出声,会吵别人睡觉的!"

    周鹏复又伏下身体,趴在我跨间,努力的舔唆起暴粗的鸡巴来。

    我被爽着时,忽然听到客人大骂:"雷呢个捞佬,就想着讹钱,几衰的雷!"

    我问周鹏:"怎么了?"

    周鹏吐出鸡巴,伏在我耳边道:"是大黑,他替人擦鞋,说是不收费,实际上最后都要收人家小费,至少20块,要不然跪着不走!"说完话,又来舔我的蛋蛋。

    我心叫走运,20块我可以叫美女替我捏个脚了,何必叫一个大男人替我擦鞋?

    那声喊,立即引来了部长,在那客人面前鞠躬道:"阮老板别生气,等会儿我叫肉蛋妹来陪您,帮您泻泻火!"给擦鞋的一个白眼:"大黑!还不快走?"

    大黑刚要走,阮老板站起来不依不饶的大骂:"老子睡得好好的,被这个衰仔吵醒了要钱,点算啊,明姐,佢扑街啊。"我才知道那个部长叫明姐。

    明姐对大黑道:"跪下,跟老板说对不起!"

    大黑跪下道:"老板,对不起!"

    这个桑拿到处是跪式服务,这大黑也是跪惯了,并不以为耻。

    明姐媚笑道:"阮老板,我已经准备好了帝王房,肉蛋妹也在等您,何必坏了心情呢?不如我免您的房费吧?就当陪罪了!"

    阮老板用指头点了点大黑额头:"你下次注意了!我跟你们毛老板是朋友,要你免什么房费,我拿不出钱吗?"帝王房是四百多,阮老板并没有看在眼里,拿出一块钱朝大黑面前一丢:"外面擦鞋是一块钱,我也给你一块,别说我消费不给钱!"

    正说着话呢,一名身高超过一米七的大奶子美女走了过来,身上几乎不穿,全身98%的雪白肉体露在外面,轻轻笑道:"阮老板!我等你开钟呢?今天你要是没空,我走下一个钟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想不到家华还有和楚妖精一拼的美女,想来就是那个肉蛋妹了。

    周鹏加紧了头颈的伸缩,我浑身一阵寒颤,一泡浓精彪了出来,好爽呀!

    周鹏感觉我射了,紧紧的含着的鸡巴,让我爽个够,等我全发射完了,方才吐出鸡巴,张嘴让我看她嘴里黄白的精液,然后吐到纸巾上笑道:"好多!你多久没性交了?"

    我呐呐道:"也没多久,不带我量大的吗?"

    周鹏微笑:"钱给明姐吧,口交加捏脚,正好100块,下次再来,找周鹏就行了,我们做下活的没牌也没号!"

    明姐走过来收了钱道:"爽吧!你不会是喜欢公然宣淫的调调吧?"

    我笑道:"明姐是吧?我感觉你象我的一个同学,以后有机会的话,不介意我们来一次?"

    明姐道:"你这话好十,不过我喜欢,要是早一年,我一定陪你,但是现在不行,我收山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来找,我可以给你所有房费打个八折!"

    我也递给她一张点石心灵工作室的名片道:"我从不占美女便宜,以后这里的小姐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找我,所有心理咨询打八折!"

    明姐接过名片,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你治精神病啊?我们桑拿没精神病!"

    我道:"你这是很常见的误会,心理咨询师是给正常人做心理健康辅导,跟精神病医生有联系,但是两个工种。"

    明姐冷淡地哦了一声,道:"你不是来做推销的吧。"然后迅速离开了。没关系,我对自己说,星巴克老板被拒绝了五百次,我还差得远了。

    张小胜终于回来了,以他的能力,这四十分钟属于超水平发挥了,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我说:"又不爽?"

    张小胜道:"不爽,浪费我七百块钱。"

    我道:"服务不到位?要不要投诉小姐。"家华和很多桑拿一样,有投诉制度,被投诉的小姐直接扣完这次服务的钱,而且没有申辩机会。

    张小胜道:"不用了,小姐把二十八个流程全部做了,每做一个都报流程的名字,问我到不到位。小姐已经尽力了,是我的原因。"

    我问:"真废了?"

    张小胜道:"没有,只是我要的是感觉,不是器官。这里却只有器官。"

    我向他举起大拇指,道:"你终于有一项接近我的境界了。"

    这几天,我都在帮苏小箫打扮,苏小箫也终于从卖淫女,渐渐的往婊子方向褪变,经我的手画出来的婊子妆,别管厚街有多少按摩店,也别管当天有多少小姐,小箫只要出现店里,生意就会源源不断,而小苏也严格按我的提议,每天只接二十个,按一百块钱一个的算,二十个就是两千,店里拿一千,她自己拿一千。

    这叫饥饿营销,也有利于她的B不被捣肿,以按摩店的速度,二十个客人也就是四、五个小时的活,其余时间帮我打理咨询室。

    咨询室生意不是一般的差,中国人就处有心理问题,也决不会跑来看,至少不会跑到我这里看。

    按摩店里其她的小姐看见苏小箫生意好,特别的眼热,也时不时的跑到我这儿来,给我占些便宜,但只是身体上的便宜,更看不到一分钱。

    偶然的,我发现苏可可这个湖北妞竟然有一个旧的笔记本电脑,不由大喜过望,问她:"哪来的?"

    苏可可闻言,眼圈就红了,带着哭音道:"是我考上大学时,我爸替我买的,那时我感觉生活多美好噢——!嗯——!不说这个,你要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我笑了起来:"要是再有部数码相机就好了!"

    苏可可道:"春春有,只要你肯帮帮我们,我们什么都能答应你!"说着话,露出两团奶子,说实话,她的奶子真不小。

    我吃饭都成问题,哪里心思玩她的奶子,听说潘春春有数码相机,立即跑去按摩店找她。

    "我是有数码相机,不过只台老机子,是当年老爸给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唉——!说这个干嘛?你要想用不是不可以!"潘春春个子是店里最高的,比苏小箫还要高点。

    "什么条件只管说!"我问道,咨询室没什么生意,我得做点其它的,和张小胜那一万块钱,听起来很多,实际上根本不够用。

    潘春春向里面的正在工作的小箫方向一指道:"帮我们也弄一弄,决忘不了你的好!"

    童吻熙凑上来道:"我们几个这几天的生意,加起来没有小箫一个零头多!如果你愿意帮我们,我可以供应你的晚饭!"

    杨晨晨也是湖北人,这时也没生意可做,也围过来道:"我保证你的午餐!考虑一下?"

    我摸着下巴道:"我是有办法,就是怕你们不肯!"

    潘春春道:"只要生意好,我们有什么不肯的?"

    我笑道:"你们肯拍裸照吗?"

    三个小姐对看了一看,杨晨晨点头道:"我肯!"

    潘春春、童吻熙也一齐点头。

    我笑道:"那好,反正也没生意,回我店里,我们互相帮助!"
贴主:悠悠远山于2023_07_10 3:13:32编辑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