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掣
2023-7-15首发:sis
字数:10000
第七章奴仆(续) 船进了城后就无法动弹,再往前,就被各种大气蓬勃的石桥,精致古香的木桥阻拦。 司徒淑琴下船后便被马车接走,阴生被林伯带着走去城主府,也顺便让他了解一下海昌城。 作为一个被高大的城墙包围的城市,阴生想象不出为了修建这座城,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多少人力。 据林伯说,海昌城在千年前司徒家的老祖宗来到开始就一直未停止过建造。 现在的海昌城拥有人口五十万,绵延的城墙加起来有数百里,其中东北,和东南是依托两座大山为屏障。 司徒老祖很有远见,千年前就确立了海昌城的布局。依托长江(因此江贯穿整个东玄域,其长度冠绝天下,故名长江。)建城,城墙内三纵三横,除去中间横跨海昌的长江外,有五条主要的街道。 这五条街道,俱都宽达十米,阴生仔细摸了摸,发现居然是水泥浇筑。 横着的两条与长江并列,从北到南为锐金街,离火街。竖着的三天与长江垂直,从西到北分别为灵木街,连水街,后土街。 其中记不住名的小街道更是多如牛毛。 城主府在海昌城东北,寒山之下。讲到寒山,林伯就不禁抚须感叹,“说来也怪,寒山与赤山相对,一个在城东北,一个在城东南。两山山高相似,然而寒山山顶终年积雪,赤山却经年大旱,上边的长的尽是些蒺藜,杨树。” 听林伯讲述,阴生在没有高大楼阁遮挡时也看见了这两座相对的山。 宽敞的大马路上,马车来来往往,路两旁的茶楼酒肆,饭庄旅店红红火火。 林伯招手,叫停了辆马车。“我们现在在长江北岸的灵木街,要去城主府还需要往北到锐金街,之后一直向东,走过整个锐金街,要是真走过去,哪怕不吃不喝,明天也到不了。”似乎是像阴生证明了海昌城的繁华,林伯话里充满了作为海昌居民的骄傲。 海昌城其实离海还有一段的距离,却是内陆进去海洋,外海进入内陆的唯一一座大城,取名海昌,自然是实至名归。 马车由一匹高大的杂色马拉车,车厢只有车顶和后背被木板隔住,前面,左右都敞开,上面挂有卷起来的帘子,看起来雨天能够遮雨。 这不就是“出租车”吗! 虽然才刚进海昌城,阴生就已经被这座古色古香,但有商业氛围浓厚的城市迷住了! 也许不止这座城,这片大陆都是这样。以强大的个人武力为基础保留了封建奴隶制度。但却也因为个人武力的因素,使得没人能统一建立国家,所以资本主义在强大的个人庇护下得意萌芽……但也仅仅是萌芽。 城主这个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注定了大资本家只会是他的附庸。 马车在平整的水泥路上奔驰,阴生很喜欢这种感觉。周围的繁华在他的眼中一一掠过。 如果想,他马上就能成为这座城的特权阶级,哪怕城主,也奈何不了他。不过城主府里应该还有些两三百岁的先天老怪物他对付不了。 中午到的海昌城,此刻周围的街道都点上了灯笼才依稀看清楚到了寒山下。 阴生忽然发现,南边的城市中央,一座至少有五层楼高的楼阁上,有一颗仿佛是夜明珠一样的东西,绽放着白炽的光。 这在大多数不超过两三层的庭院式建筑的海昌城内极为夺人眼目。 发现阴生看见了,林伯向往的道,“那便是海昌城的象征,飞天楼!那上面的是夜明珠,足有三尺大,举世罕见!司徒老祖得到时,说此宝应天下人共赏之,故而放到了飞天楼上!” “小子,看看就行了,老朽也不过是跟随夫人去了几次,还只能在一层。你估计这辈子也进不了。” 离城主府还有一段距离时,两人就下了马车,林伯付了两块铜板,带着阴生过去。 门口两座石兽,看起来像麒麟。漆红的大门上挂了个大牌匾,上面写了三个鎏金大字,“司徒府”! “走吧,”林伯带他走向侧方的小门。 司徒老祖建海昌城千年,司徒府也作为城主府有千年之久。与其说是司徒府,不如说司徒城。 这座小城占地千亩,其中河流,湖泊,花园,山丘等等,应有具有。司徒一家按照司徒老祖的三个儿子,分成了三脉。 司徒贤武作为家中第二十代,突破先天境后成功当上城主,他这一脉成功搬到了司徒府的中府。另两脉分别在东府和西府。 林伯带阴生来的是中府的大门,此府因是城主所住,所以又称城主府。 别看司徒府虽大,但里面住的人久成九都是奴仆。武者一旦开始修行,无论男女,生育力就开始下降。司徒贤武虽然身为一城之主,也只生了三个子女,他虽然只娶了一个妻,但情人不只有多少,可惜只有这个妻子趁他年轻时为他生了3个成功上位。 正门有两个全副武装的甲士站岗,林伯向他两招呼了下,就带着阴生进了旁边的小门。 进府之后就仿佛进了另外一个世界,光是一个大门内的庭院就有一个足球场大。 “这时集散广场,每月所有的家仆奴仆都要在此集合,或是嘉奖,或是惩罚。”林伯淡淡的道。“司徒府都是家仆管奴仆,家仆有二百七十人,奴仆有两千四百余。” 进了府中,林伯就不太愿意和阴生站一起了,他是家仆,而且是保护夫人的家仆,和一个奴仆站一起不符合他的身份。 两人穿过广场后,又有三个大门,进了中间的那个后是一片竹林,分出两条路。他知道阴生识字,便指着拐弯的那条对阴生道,“你就自去选调司吧。” “选调司”是专门分派奴仆的地方。司徒家为了防止奴仆结为派系,每年都会重新安排岗位。像选调司这种管理的职位都是家仆担任,司徒家主脉其实就几个人,平时就享乐修炼。 至于反抗……开玩笑,武力才是地位分化的标准,一个先天武者足以屠城! 阴生进选调司时,刚上任的家仆就收到了夫人的手令,他也好奇哪个人竟然得到夫人的亲自派人来下令。 见阴生是个小个子,也没轻视,也没故意拿出家仆的派头为难他。“这时你的身份牌子,记住不要丢了,夫人住在玉园。” 他给了阴生铁牌子,又派了个年轻的灰衣奴仆带阴生去。 玉园在中府靠右,玉湖之畔。两人走在湖岸,瘦奴仆羡慕的道,“小子,夫人是咱府中出了名的人美心善,你倒是个好运的,被安排去伺候夫人。” 阴生也一副幸运的样子,“运气好,运气好。”不过怎么伺候可就不一定了,这玉湖不错。到时候带着司徒淑琴遛遛狗想来是极好的。 他脑海中似乎已经想到,自己牵着狗链,司徒淑琴赤裸一身白肉,跟在自己身后爬的画面。 只是,看样子,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湖心的亭子里,有一个瘦长的男子,趴在一个美妇身后耸动。美妇虽然穿了裙子,但明显没穿裤子,亵裤也无,裙子被那男子卷起来,白生生的腿儿露在外边,手还在女子丰满的白臀捏。 “兄弟,你看那!”阴生给那灰衣奴仆指。 “别,”灰衣奴仆赶忙制止阴生,“那是三公子,闭眼装没看见走过去,不然有得罪受了!” 他立刻低下头,头也不偏的快速走。 只是看起来这三公子不打算放他们走,他亭子里喊道,“前面那两个,快快过来!” 灰衣奴仆脸色一白,但不敢违抗,带阴生走上桥过去。 见人过来,三公子也没停下下面兄弟的动作,也不理阴生两人。 他抱住美妇的腰肢,吸口气,然后猛的开始挺动屁股,美妇顿时“咿呀咿呀”地叫。 他那玩意又黑又小,在美妇干涩的阴肉里抽动,就像牙签插进了两片蚌肉里。看的出来美妇没有感觉,只是迎合地叫床。 布满皱着的阴囊猛得瘦弱,三公子沉闷的呼气。整个人趴在美妇背上。 片刻后,他的小鸡巴滑了出来,美妇的阴肉里滴下几滴看起来淡的像水的精液。 也不擦擦,三公子就道,“那个谁,你旁边的人怎么没见过?” 灰衣奴仆心里吐槽,这府中你会记得谁。弯腰道,“奴司丁十二,旁边的是刚回家的夫人带的人。” 这三公子正在掏了杆烟枪出来,准备来根事后烟,忽然听见夫人,吓得把烟枪掉在地上,“大……大姐回来了?” 他慌忙得招呼美妇,“芸儿快走,我,我也走,不然大姐非得打死我俩!” 说完,也没理会阴生,拖着美妇就跑了。 司丁十二等三公子走没影儿了,才拍拍胸膛对阴生道,“还好夫人回来了,不然以三公子的性格,定会让我俩去日。” “日女人不好吗?”阴生奇怪道,既然三公子有此爱好,况且那美妇又风韵十足,这大便宜不占? 司丁十二后怕道,“三公子自然无所谓,但是司芸可是能取名的上等奴仆,得罪了她就没好日子过了,府中虽然禁止杀人,但人家使使手段,我俩就会被分去兽园!” 第八章夜窥 玉园就玉湖东畔,占地十亩,被紫竹环绕。 南北,东都修了屋子,西面的缺口正对玉湖。司丁十二带阴生来道南房旁边依附的一座小屋子,“你以后就住这里,每日的工作就是把玉园扫干净,早晚都要扫,吃饭就去第三院,左边是家仆大人们的食堂,我们奴仆去右边。” 阴生身高矮,脸也嫩,就叫司丁十二道,“多谢哥哥,小弟现在兜里比脸都还干净,实在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以后有事哥哥叫小弟,能帮小弟决不推辞!” 司丁十二见阴生真诚,他其实在中府也没个能帮衬自己的人,打算试一试交个朋友,就道,“咱们奴仆也是有工钱的,过两天哥休假,带你去外边吃一顿好的……” 于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他又给阴生讲了半个时辰,中途,两人还一起去第三院东侧的食堂吃了晚饭。 阴生表现的乖巧听话,让被欺压惯了的司丁十二心中很舒服,更加认定了这个小弟。玉园在第一院东侧,司丁十二在第一院西侧,城主住的地方劈柴扫地,他还特意送阴生过来。 他到了玉园门口就止步,“哥哥就送你到这了,记住,以后除了食堂和自己服侍主人住的院子,其他地方不能去!” 阴生点点头,热情的送他离开。 回到南房旁边的小屋子,这屋子可能只有五六平方米的样子,里面除了扫帚,一张床,一个马桶之外啥都没有。还好床上有被子,至少能睡觉。 阴生现在的名字是司丁二十二,那个牌子上写的很清楚。他正准备躺会儿时,听见大门口有动静,司徒淑琴回来了。 阴生走出小屋子,站在院子里像司丁十二行礼那样弯着腰,低着头道,“多谢夫人,司丁二十二今后就是您的奴仆!” 快十年没回家了,今天高兴,司徒淑琴就多喝了几杯酒,脸蛋红扑扑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她低头看着面前的小个子,仔细回忆。“哦,你是船上作画的那人是吧。”她亲昵的摸了摸阴生的头顶,“以后你就得把这种画法教给我哦,咯咯咯!” 四十多岁的美妇,像个小姑娘,笑得花枝乱颤。 锦儿赶紧把自家夫人拉进房里,夫人今天喝得太多了,荒唐地摸奴仆的头。 …… 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阴生还在留恋夫人抚摸时的温柔。 被夫人摸头时,阴生突然感到一种被母亲关怀似的温暖,他居然好想被高大的司徒淑琴抱一会儿。 这种温暖让他留恋了许久,更加坚定了他不用武力攻略这美妇的决定! 要是在以前,阴生想也不敢想,让一个比自己高的美妇人爱上自己。 在床上辗转反侧,干脆去看一看夫人! 一个先天境的武者去偷窥一个喝醉了酒,武力也荒废了许多年的人,自然是无惊无险。 阴生趴在屋顶,透过瓦缝,看见锦儿正在给司徒淑琴擦拭身体。 夫人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那双又长又直的腿连床也放不下了,脚就搁在床外的凳子上。 皮肤白的耀眼!明明四十多岁的妇人了,身体还很健硕,连小肚子也没有。 阴阜被茂密的阴毛覆盖住,隐隐有向上串的趋势。阴生是知道她长期欲求不满的,自己想要成为她的小情人,就得从这方面着手。 锦儿替夫人擦拭了身体后,又取下她耳垂上翡翠耳环,手腕上的玉镯,小心的放在桌上的盒子上。 拉好被子,锦儿在司徒淑琴耳边道,“夫人,婢子出去了。” 司徒淑琴呢喃的“唔”了声。 锦儿走后,她又把手伸进被子里,在下体的地方掏了掏,拿出来时,把布满晶莹的液体的手指放在鼻间轻嗅。 喝醉了酒,欲望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猛烈。她干脆掀开被子,让火热的身体凉一凉。 这可让阴生大饱眼福,他贪婪的注视司徒淑琴身体的每一寸,下体的肉棒也硬挺的拄在瓦片上。 过了一会,司徒淑琴呼吸声变重,睡着了,丫鬟锦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阴生敛住自己的气息,玉园里可能没有其他人,但外边一定有暗哨。 蹑手蹑脚地走进夫人房间,阴生站在床旁,欣赏夫人端庄美艳的面孔。 阴生忽然之间得到了力量,心态却还没转变过来,见到美好的事物第一反应就是自卑。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时,他又很想把美好踏在脚下。 就像现在,他已经掏出自己的坚硬的肉棒,想要贴在夫人的脸上,尽情的玷污她…… 司徒淑琴的脸蛋因为喝了酒,显得红晕。夜晚凉爽的空气让阴生的肉棒渐渐冷却,所以能感受到夫人滚烫的脸蛋。 夫人的鼻子鼻梁高,很立体,也让鼻孔比较圆。马眼分泌的粘稠液体不可避免的涂在了夫人的脸上。 阴生把肉棒放在夫人红润的嘴唇上,试图让它进去她的口腔。 他还打算分开唇瓣时,司徒淑琴忽然发出了沉重的呼吸,连他的肉棒都能感受到鼻腔里呼出的热气。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不能坏了事。 阴生强行把自己的欲望压下去。他坐在床边,压低身体,在司徒淑琴光洁的额头上吻去,然后一路向下。 鼻尖,丰润的嘴唇,硕大的乳房,被薄薄脂肪覆盖的腹肌……然后是早已经湿润泛滥的阴穴。 阴生把鼻子埋在夫人有着茂密阴毛的阴阜里。 骚味有点重! 把夫人的两条大长腿分开,他就坐在两条腿中间,爱恋的抚摸她。 多么长的大腿,又白,又直,皮肤细腻,圆润。 矮小的阴生对俗世的审美向来是不屑一顾的。他偏爱高大健美的女人,身子长,脸蛋大气,身体的比例展现出健康之美。 如果再像夫人这般有着丰乳肥臀。这样的女人若能收为禁脔,啧啧。 阴生贪婪的抬起夫人的一条腿,把脸靠在她精致的脚踝上,半眯着双眼享受。 夫人的玉足被他抓在手上,抵在自己的下体。 “呼……” 长长的叹息后,一股腥臭的精液玷污的夫人的玉足。阴生清理干净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回来的时候能够听见其他院子里传来的鸡鸣,隔得很远,声音淡得几乎听不见。 天还很黑,没有一点将要亮起来的征兆。阴生此刻的脑袋里依然兴奋,躺在身下这张茅草作床垫的床上翻来覆去。 …… 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糟糕!” 阴生翻身下床,三两下穿好衣服鞋子。院子还没扫都是其次,错过了时间,可就没早饭吃了! 出去的时候阴生就死心了,府里有计时的冕,而且也会有奴仆背着漏斗在各个院子里通报时间,只是很明显,他错过了。 只好拿起扫帚在院子里扫落叶。 泛黄的叶片堆积在青石板镶嵌的地面上,阵阵凉意袭来,阴生这才发觉,居然已经立秋了。 以他的身体倒不至于会畏惧这点寒冷,但人到了秋天加衣服还是习惯问题。 四季的衣服府内都发的有,他找了件灰色的长棉衣穿上,带着标准的奴仆方帽。 出来的时候院子门口有个瘦小的丫头站在门口,十二三岁的年纪,也是一身奴仆的穿着。 她手里拿了一卷厚厚的纸,见到阴生出来就道,“这是夫人要的画纸。” 阴生拿到画纸,小丫头的腰牌上写明了她的编号。 “司丙十二?” 小丫头瘦瘦的,软软的道,“我有名字的,叫司秋。” “哈哈,”阴生摊开手,没有恶意的道,“小秋姐姐,我只是觉得很凑巧。”说着,阴生把自己的腰牌给她看。 “我是司丁十二,你是司丙十二。” 奴仆也是有高低的,按甲乙丙丁排列。所以阴生叫司秋姐姐其实也没错。 在府中,只有更高级的人才能随意叫下面的人的编号。司秋知道阴生没有其他意思,就道,“记得给夫人她要的纸,我还要去给其他院子送,先走了。” “嗯,再见。” 送走司秋之后,阴生把画纸放到夫人屋内客房桌子上,就抓紧时间把院子扫干净,之后去吃了午饭。 司徒淑琴昨夜喝醉,日上三竿时才醒来。 自己光溜溜的裹在被子里,腿太长以至于脚脖子露在外面,让脚冰凉,她把脚缩在被子里,用手搓了搓。 “嗯?” 她的绣眉一蹙,脚心怎么有点黏。 用手指去蹭了蹭,放在面前嗅。有一种泥土似的腥味儿。 司徒淑琴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反应就是这是男人的精液。 可这院子里的男人,只有自己带的那个会作画的奴仆。就算他有这个胆子,但也不可能瞒过暗哨的眼睛。她可知道自己府中的暗哨多厉害。 也许是昨晚喝醉了后不小心在哪踩到的吧。府中的下人们精力旺盛,就是爱四处发泄。她见着的就不止一两次了。 念及此,司徒淑琴叹息一声。自家的那位多久都没碰过自己了,这味道也是陌生得很。 她忽然折起自己的腿,把脚丫放在面前细细地嗅。 “去儿,多大的岁数了,还怎么跟小姑娘似的!” 司徒淑琴面色微红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羞耻。 当她穿上衣裙时,锦儿端着午饭到了客厅。 “夫人!您要的画纸到了!” “咦,是城东那家纸坊造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锦儿娇笑道,“自然是啦,夫人好不容易回一次海昌城,想要什么家主那边自然是首先满足,说不定这纸就是家主自己的呢!” 这话却是事实,昨日回家,爹爹居然亲自来迎接自己,这让司徒淑琴心里甜甜的。自己还是爹爹的小棉袄。 别看司徒淑琴四十几岁,她这前半生几乎就待在了两座城的城主府里,很少出去。 加上在家是父亲的爱女,去了夫家又被礼敬有加,没有经历过什么人心叵测,心里还是少女般的天真。 用过午餐后,司徒淑琴用丝绸抹了嘴角,对锦儿道,“去把阴生叫来。” 第九章舔香 秋高气爽。 玉湖里的菏叶已经焦黄枯萎,连岸边的花草也破败不堪,偌大个玉湖居然散发着荒凉之意。 湖心亭中,司徒淑琴披着云锦大氅,青丝挽成一束,从颈后绕至胸前。端庄的美面略施粉黛,仅把嘴唇用红纸抿红。眼角有两丝皱纹,竟莫名的慈祥。 她坐在小凳子上,大氅下,肥满的肉臀似乎让整个小凳子嵌了进去。一双长腿斜着并拢,薄薄的一层贴肉裤袜把她双腿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 丫鬟锦儿立在身旁,夫人哪怕时坐着,也和她站立差不多高。她专注于正凝神研究面前素描的夫人。 两人都没注意到阴生已经到来。 夫人的这身穿着再一次让阴生眼热。除了外面的大氅后,夫人里面穿的似乎和地球上的瑜伽服一般。 这个世界可没有内衣内裤,那对硕大无朋的大白兔上,硬硬的葡萄纤毫毕露。虽然夫人并拢了双腿,但阴生透过缝隙,还是能看见肥腻肉蚌的形状。特别是因为夫人高大身材的缘故,那两瓣肉蚌几乎有他的两个拳头大小。 美妇凝神细思的模样,可爱又端庄。阴生口干舌燥,声音干涩地道,“夫人,小人来了。” 司徒淑琴展颜一笑,仿若雨后初晴,晶莹的双眼和饱满的双唇最让阴生着迷。 “快过来,小阴生,这素描画法可真奇妙,我已经用了你做的笔,可偏偏画不出这玉园。” 夫人似乎真的把他当做了小孩,一点也没有男女之别,招手让自己靠在她旁边。 阴生就真的似乎是个小孩子般靠了过去,可惜锦儿却伸出了手阻止了他贴近夫人,眼睛还瞪得老大。 美妇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就夹杂在她用的香物之中。这种味道是催人欲望的雌香,就像动物发情时会发出吸引雄性的味道。 司徒夫人也渴望着男人。 阴生左手规矩地贴在自己的左腿,那里却正对着夫人的腿心。 他能感受到,有一股热气从夫人阴部发出。 阴生假装吸了一下鼻子,趁机用左手摸了摸鼻子…… 骚热的味道! “夫人,您虽然用了我给的画笔,但是这画法您却用的是毛笔的画法。” 阴生弯腰,鼻子都快要触碰到夫人的脸,“您看,素描画重在勾勒线条,您却一直用素描笔去填充湖水,这怎么能成呢?” “勾勒线条?” 司徒淑琴还是第一次听这样的术语,她一转身,丰腴的上半身贴住阴生。 “难道是要先画整体,再画部分吗?” 好……好软…… 温热的玉体几乎咬住了阴生。 “夫人真聪明,一点就通!”阴生夸奖道。 “咯咯!”司徒淑琴掩嘴笑道,“这画法似乎也没那么难嘛。” 锦儿见到两人挨在一起,只觉得两人像是母子,但是阴生是成年男子,她可是知道的。 太不符合规矩了,于是轻咳了两声,提醒夫人道,“夫人,靠得太近了。” 司徒淑琴这才发觉自己和阴生靠得太近,转身端坐。 阴生也知趣得后退两步。 但是旋即,司徒淑琴又觉得自己是在欲盖弥彰一样,不满的对锦儿道,“小阴生是在教我作画,而且这孩子长得清清秀秀的,哪来的那么多事。” 锦儿嘀咕道,“他可不是孩子。” 司徒淑琴站起身来,舒展她丰腴的身躯,那对软弹的奶子就在阴生的眼前,隔着不足十厘米。 “秋季的玉湖虽然萧瑟,但是自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欲望旺盛的女人情感也更加的浓厚,远望此景,司徒淑琴不觉心中郁闷。自己就如这秋湖一般,忽然迟暮,一路以来,虽没有经历波折,却也没有得到过那些自己年轻时深夜里看小说一样的爱情…… 她自问自己虽不是倾国倾城,也能称得上美貌,但却因为个子太高,在外人面前夫君从未和自己牵手并肩…… 外人称赞他们夫妻相敬如宾,谁能懂司徒淑琴多么渴望一段……精神和肉体都满足的爱情…… “夫人?”阴生小心翼翼的喊道,正在走神中的司徒淑琴低头看了眼这个矮矮的小男人。 “小阴生,不如你先画一副玉园的素描,让我观摩。” 阴生弯腰行礼道,“遵夫人命。” 他坐在小凳子上,上面温热的体香是夫人肉臀留下的,那股骚热的热气直冲他的阳具,瞬间让他直不了腰! 平复自己躁动的心,重新铺开了一张画纸。 画画最忌心猿意马,这湖心亭修建在断桥的尽头。小亭四面立着一根石柱支撑。 秋季五行属金,风气肃杀,吹枯了万物,让玉湖显得孤寂,身处这孑立在玉湖断桥的湖心亭,会让人生出独怆然而涕下之感。 念及此,阴生笔尖触纸,如走龙蛇。 司徒淑琴见阴生弯腰顶帐篷的模样,本来心中还在好笑。 忽然阴生握住画笔后,如同变了一个人,平常畏畏缩缩的,突然变得深沉起来,忽然连身影都显得萧索…… 她紧盯着阴生的脸。 时而悲怆,事而愤懑……在长出一口气后,阴生写下两句诗。 “夫人,请看!” “哦,啊,这么快吗?” 司徒淑琴移开目光,待阴生用炽热的眼神盯着她时,她居然有些躲闪。 阴生奇怪得道,“素描本来就以速度见称,小人作了也有半个时辰,不算快。” 司徒淑琴没有接他的话,拿过素描来看。 枯败,孤寂。 这与她的内心何其相似!她忽然有种寻得知己的错觉! “哇!夫人,您看这两句诗!” 不用锦儿说,她也已经被这两句诗吸引了目光,默默念道。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这两句诗对于一个深闺美妇的冲击力是巨大的,大到司徒淑琴捂住了自己的红唇,那喷薄欲出的情感几乎要冲破她的理智。 若是自己年轻二十岁,若是阴生长得高大一点……哪怕是私奔,只要是他,恐怕自己也义无反顾吧。 锦儿不知道自家夫人多感性,但她也觉得这幅画的太过孤寂了,就比划道,“像是真的像,可是未免也太没生气了,若是亭子里能画一个人就好了。” 阴生心中暗暗得赞叹了锦儿的话,随即也跟话道,“若能有一人物在其中,自然是画龙点睛!” 司徒淑琴环顾道,“那画谁呢?” 阴生道,“夫人既在此,还有谁会更加有资格呢!”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司徒淑琴也不矜持,走到阴生面前,坐在小亭的栏杆上。 美人望湖。 “夫人,小人的素描讲究真实,画出来若有不妥,还请夫人见谅!”阴生提醒道。 司徒淑琴不以为意,她还以为阴生的意思是不会把她美化,便道,“我是什么样子便画成什么样,不必费心加工。” “夫人天生丽质,哪里需要我锦上添花。” “油嘴滑舌的家伙。”司徒淑琴笑骂道。 阴生可没有骗她,他发自内心的觉得夫人美。 矫健修长的小腿,丰满圆润的大腿,肥臀好似蜜桃,长长的腰肢上,脂肪均匀的分布在各处。 一对肥硕的大白兔被紧身的棉衣托住,淫荡而下流。 凉风习习,让夫人的脸上布满潮红…… 多美的夫人,自己愿意把脸埋在她肥嫩的阴阜里一整夜! “夫人,您不要坐下,就靠在石柱上,这样能把您的一双长腿露出来。” “觑,哪里露得什么腿,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司徒淑琴表面上拒绝,但坐着时明显把腿往外伸了一些。 阴生自然不会强迫,笔尖在图纸上转动。沙沙沙…… 只过了一会,一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熟妇跃然纸上。 司徒淑琴接过阴生递来的画,眼中流光溢彩。 不得不说,这素描画法真不错,把她端庄的脸描绘得淋漓尽致!她的脸长得大气,平常以水墨画绘时,画者总会画得她的脸像肿了一样。 这素描却不一样,把她精致的下颌线挺巧的鼻尖凸出来,越看越喜欢! 只是,接着往下看,她的脸色却变的青白。 大氅披在身上,但她那肥硕的乳房和磨盘似的大腚像是葫芦一样凸起。 水袋样的乳房上,拇指大的奶头坚硬的挺立在下面那一圈凸起的小孩巴掌大的乳晕上。 这还没完,水蛇腰下,两条丰盈圆润的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大腿的尽头,她的下阴。 两瓣肥厚的阴唇被勾勒的如此清晰,以至于她不自觉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阴! 司徒淑琴今日不打算出门,穿得随意了一些,是从外面买的紧身的棉衣。 在阴生的素描画法下,她似乎没有穿衣服,身体就赤裸裸得暴露在他的面前! 而且她的身体还是如此下流,那奶头,屄穴,居然能被他一一画出。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这样子做! “夫人,画得怎么样,像吗?”锦儿没注意到夫人脸色变化,还在好奇的想要看一看。 “没什么好看的!”司徒淑琴把画一把揉作一团,然后扔到湖中。 “阴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侮辱你的主人!”她愤怒的质问道,居高临下得迫视。 无奈的面对夫人一阵白一阵青的脸色,阴生道,“夫人,小人的素描本来画得便是细节……若夫人觉得不妥,小人今后再也不碰画笔了!” “你碰不碰画笔与你……敢这般画我有何相关?!”司徒淑琴还是很愤怒,“人小小的,怎么能这么……猥琐!” 阴生躬下身子语气坚定的道,“自夫人救了小人后,小人便发誓,今后只会替夫人作画,若夫人觉得是在羞辱夫人,那也没必要再画了。” 司徒淑琴气得转身就回了玉园,锦儿还没搞清楚状况,一脸茫然得跟了上去。 阴生独自站在湖心亭中,他今天大胆的表达了自己对夫人的仰慕,哪怕她嫌弃自己,只要不赶走他,便是巨大的胜利! 据阴生近来的观察,夫人真的很寂寞……不仅仅是心理,肉体更加的寂寞。 可夫人很闷骚,哪怕身体很淫荡,她嘴上也决不承认自己是个骚货。 而且……她似乎还有个很有趣的的癖好,阴生低着头暗笑,今晚也许能让夫人暴露她的本质。 …… 夫人走后,阴生便一直低着头站在湖心亭中。 秋风如刀,带着寒意呼啸而过,整个阴霾的下午,他都没有动过。 天色愈加的暗下去,玉园里的火烛点亮,偶尔阴生还能看见湖边的锦儿提着灯笼走过。 “他还在那里吗?” 司徒淑琴坐在厅堂的园桌前用晚餐,精致的菜肴吃进嘴里,却没有什么味道。 锦儿回道,“从晌午到现在就没动过,饭都还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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