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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得来的做爱体验】(续1-2)作者:yyyy8889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yyyy8889PS:感谢诸位多日来的支持。结局唐突,请多原谅,不日我计划写些后面的事来补遗。大家追的累了,早些休息吧。  请看续集。     续第一章关于鱼的全新注解   吾妻晓月是个聪明美丽而又倔强的

作者:yyyy8889
PS:感谢诸位多日来的支持。结局唐突,请多原谅,不日我计划写些后面的事来补遗。大家追的累了,早些休息吧。
  请看续集。


  

  续第一章关于鱼的全新注解

  吾妻晓月是个聪明美丽而又倔强的女性,她受过感情的挫折,但仍坚强地生活着直到重新找回幸福,她为爱情暂时放弃了事业,却有坚持不懈地学习,等待人生的机遇。神是公平的,她的意志和智慧应该得到肯定。

  孩子三岁半时,她终于得偿所愿,迈出了国门,在新加坡仅工作半年,就被合作的英国公司借调到了英国东北部城市纽卡斯尔,任中方专属项目助理,在英的两年期间取得了两本专业技术资格证书,并被中英两方的公司分别嘉奖,圆满归来。我要讲的就是她回国后在我家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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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个礼拜就要回国了,而她托付给我的两大重要任务,照顾女儿升儿和热带鱼,我都没有完成好。女儿是个自有主见的小姑娘,她平时话很少,不象其他孩子学会什么新东西就爱在父母和外人面前炫耀,她象她妈妈一样做事有节奏,往往又突然语出惊人。这不,我正侍侯她妈的热带鱼,结果又让她给教育了一番。

  热带鱼是很娇贵的动物,水温、氧气、食物缺一不可。我一开始的时候,不知什么温度合适,结果冻死了几条,后来开了加热器,但水温又调高了,差点儿没成水煮鱼。缺氧了要开水泵让水循环换气,而它们的食量我更是拿捏不准,撑死是经常的事。(后来晓月说我,鱼傻,你也傻呀,它傻吃,你傻喂,那还不撑死。面对如此的生学常识,我无语。)

  清理鱼粪是件有技术含量的差事。这天我先将塑料管插入缸底,用嘴嘬了一下管子的端口准备开始吸那污秽之物,没成想嘬狠了,吸了一嘴的鱼屎,呛地我吐了一地,正想清理,忽然身后一个嫩生生的声音说,

  爸爸好笨呀,其实只要嘬出一点儿气儿就成。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我很惭愧地望着她说。

  妈妈说的呀,她还说那叫虹吸原理。想不到还没上小学的她连这个都知道,我甘拜下风,真是和她妈一样精。说着她走到鱼缸前,轻轻地在管子上一吸,水就流出来了。她对准地上的水桶,把水熟练地导进去,又把管子

  递给我,因为她不够高,控制不了那一头。得,她也是我老师。(她妈就当过我老师,是真的老师哟。)

  晓月离开的两年半里,我是既当爹又当妈,时常焦头烂额。好在孩子自己很坚强,要不然我都得疯了。她妈一个礼拜打一个电话询问她的情况,有时孩子自己明明病着也说没事,让我这个青头老爸既内疚又感动。晓月也很体谅我,她总觉得抛下我们爷俩于心不忍,总拿好话安慰我,其实我想的开,为了夫人我甘愿吃点苦受点

  罪,何况我还有父母帮衬着呢。(虽然我爸妈对我的婚事很不满,但后来对看孩子方面还是帮了不少忙。)

  如今艰苦的岁月即将结束,老婆大人就要载誉归来了,我的光荣使命也将完成交接。万岁!

  一架架银白色的飞机缓缓在跑道上降落,她到底坐的是哪架呢?我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升儿倒是不着急,她骑在我的脖子上静静地等着,时不时还掏出手绢给我擦汗。这时有新的人流从闸口涌出,我俩赶紧张望着。

  耀宇,在这儿哪。是天外来音吗?记得大学的第一个假期在火车站的站台上,也是这个声音把我们从此连在了一起。

  妈妈!头上的升儿带着哭腔喊着,她是该委屈激动,因为我实在很失职,没照顾好她。

  熟悉美丽的脸旁在人群中若隐若现,让我的目光难以追寻,终于将她锁定。齐肩的秀发掩映着彩霞般的笑脸,鼻梁上多了一副半框架的眼镜,越发的衬托出她的三分书卷秀气,因为激动而有点湿润的眸子在长长的睫毛下快乐地张大,樱唇微启,银牙含露,我的女神回来了,晓月。

  摘下升儿我们迎了上去,让她和女儿先拥抱吧,毕竟女儿是她身上的血肉所化,久别重逢之下自当尽情宣泄一下离别之情。我们长大了,这又是中国,礼仪教化矜持慎重的国邦,所以我只是轻轻地在她肩头搂了一下便即放开,等到了家里定要将她抱个够,亲个遍。

  事情怎么样?东西你带了吗?看得出她压抑着内心的情感不外露,脸露着绯红的血色。

  恩,都联系好了,这就可以过去。我静静的凝视着她,仿佛永远也看不够。

  那,走吧。她挽着我,抱着升儿走出了机场大厅。

  出租车里正放着迪克牛仔的,低沉的歌声唱着,

  爬升速度将我推向椅背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向粘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地往下滴

  逃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会变成稀薄的空气会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那里能飞向哪里愚笨的问题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是啊,晓月,当年你离开的时候是否也是象歌中所唱的心情呢。如今你归来了,我们将展开新的生活,你准备好了吗?而我,将说出你等待了多年的那句,“Yes,Ido.”

  走进街道办事处的大门,我象中的方言一样深吸了一口气,这幸福的空气。升儿要留在车里等我们,她说怕妈妈尴尬,这小家伙儿,还真……

  抗当!抗当!两声钢印落下,我和她成了名正言顺的已婚男女,听完办事大姐的教导,我拿出了准备好的喜糖送上。出门,我拉着她闪到了一个角落里,花坛里的柏树象当年的邮包一样挡住了人们的视线。

  你……干嘛呀?她还不好意思,其实她心里明白我要干什么。

  Just tow minutes,I want to kiss you.太激动了,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不对的话,就让这个英语老师再教育我吧。

  干渴的唇找到了它的位置,那熟悉的芬芳,熟悉的味道。并不局限在唇上,脸颊、额头、眼睛、耳后找寻所有思念隐藏的地方,环绕的双臂感到她身体的悸动,那时积存的热火在流淌,但现在还不能完全释放,我愿意等待。

  续第二章

  妈妈,你脸怎么这么红呀?童言无忌,无意暴露了她的窘态,好可爱,两个都是。

  我的鱼怎么样了?她的问题永远出其不意,让我也跟着狼狈。

  鱼?哦,不错,好着呢。我前天特意买回了一些,把牺牲的部分给补齐了,现在她问起,我倒回答的心安理得。旁边的升儿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但没有说穿,只是晓月也看出来了,她也没说什么,嘴角闪过一丝调侃的笑。

  我让你养那些鱼,你知道为什么吗?她又发问了,显得不怀好意。

  为什么?那不是你的爱物吗?我装做反问,支开话题。

  切,就知道你只是盲从,不知道我一番苦心。她煞有介事地说着,我有点茫然。

  那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愿闻其详,谨听您的教诲。我们的谈话还带着点孩子气,这样才显得亲密。

  回家再说,我饿了,你给我做饭啊。她下达了进一步的作战计划,我焉能不从,其实早就做好准备了。

  黄瓜炒虾仁、干煸四季豆、清蒸鲈鱼、啤酒鸭还有一个芦笋冬瓜汤,我的手艺不知入不入得她的法眼。但感动攻势先来一下,看得出她眼里有泪光,女人还真是多愁善感。她进屋从箱子里取出了一瓶波尔多红酒,不知年份如何?估计不错。

  当!cheers.(干杯)相视一笑,晃动着圆肚的高脚杯,我也装模做样地放在鼻子下嗅嗅,引来她一阵更大的笑声。

  尝尝吧,看我的拙技如何?我期待地望着她把菜送进嘴里。

  恩,比我强多了,好吃。英国人确实不会做饭,但法国人就另当别论了,不过还是中国人最会吃,尤其是四川人。她的赞美让我由衷的高兴,简直有点飘飘然地受用。

  什么呀,你做的也好吃,毕竟在四川长大的嘛。赶紧追捧,这时要讨她欢心,节目还很多,心情很重要。

  是吗?改天练练,手生了。好让你也休息休息,呵呵。果然见效,夫人龙颜大悦,有戏。

  听说曼德尔公司最后还出钱让你们得奖的人出去旅行了一把?很想听听她的见闻,跟着神往一下。

  是啊,爱尔兰的韦克斯福德、法国的巴黎和摩洛哥的达尔贝达。她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什么?你还去了卡萨布兰卡?想起北非的城市景象我的思路有点模糊。

  还是爱尔兰最美了,虽然海边风很大,但那才是真正的田园风光呢。她说的我完全相信,甚至有个红头发的天主教女人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香榭里大道你自然也没放过了?我顺着说下去。

  恩,艾菲尔铁塔卢浮宫都浏览了一下,很累呀,其实也就那么回事,看完也就完了。好象她对法国不是很感冒。

  欧洲的物价很贵吧。我对她的购物行程也要适当地给予关注。

  你知道的,我对买东西的兴趣一般,逛逛还行。哦,对了,我给你买了两样东西。她说着急不可耐地跑进屋又从箱子找出一个袋子,递给我,兴冲冲地接着又说,

  看看吧,是不是你想要的。

  我先掏出了一件大的,好象是衣服。定睛一看,天哪!是纽卡斯尔联队的球衣,再一看背后的名字号码,God!居然是9号阿兰希勒。

  谢谢,很好,不错。这完全是下意识地由衷感谢,而不是我客套。

  还有顶帽子呢,你把它拿出来。她充满期待的看着我。

  这是一顶北非突尼斯人常戴的红色圆顶呢制小帽,我把它戴在头上,结果就象个店小二般滑稽,她掩面笑着。谢了她的礼物,我们继续吃饭聊天,忽然她指着黄瓜炒虾仁说,

  怎么做的?我总炒老,还不入味。

  先把芡粉和料酒混合,把虾仁放里头腌一下,然后再炒就嫩了嘛。其实我也只是按照菜谱的做法走的程序,没什么秘诀。

  哦,我说呢。她似乎对虾仁儿很满意,一个劲儿地夹。

  看她终于吃饱了,我主动收拾了碗筷到厨房洗碗,她要做,我说今天累了,以后再轮流来吧。升儿被我爸接走了,他老人家还真是善解人意(其实肯定是我妈的注意,也只有女人才这么细心)。那小姑娘走的时候还说,爸爸,妈妈今天先借给你,明天要还给我呀。嘿,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啊,什么都知道。

  晓月跑到卧室不知摆弄什么去了,我打开电视继续看我的美剧(早报)。过了一会儿,她出来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个苹果啃着。

  以后我们各自起个称呼吧,仅限里屋叫的,我不习惯象南方女人那样叫老公,你说呢?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表情很暧昧。

  叫名字不就好了,搞那么复杂干什么。我真搞不懂她们女人哪来那么多花样。

  不行,太生硬了,美国人五大三粗的,还sweetheart(甜心)honey(亲爱的)的肉麻呢。我们不用那么肉麻,只要有点气氛就好。晓月很少撒娇的,她不是那种人,但今天一反常态,软软的声音让我的血管有点颤抖。

  那你叫什么?我逗着问她。

  兔子,怎么样?我属于兔的,rabbit,多可爱。她的语气带着试探式的恳求,但还算正常。

  那我呢?我更感兴趣自己的名字。

  你?让我想想啊……她还假么事地做沉思状。

  蕾斯特……她还没说完,我就拒绝了,我最讨厌人家叫我这个,娘们儿兮兮的。(这是我小学的外号,是我一辈子的耻辱,坚决抵制,小时候每当看到里那个大脑形状的朗格尔叫斯雷德的名字我就想起这个令人恶心的称呼)

  那……你自己说一个。她很失望,显然还在玩味那个名字。

  你起吧,反正不是你叫吗?我尽量把语气放的舒缓,尽管心里有点不耐,毕竟和她那么久没见了,别破坏氛围。

  她继续沉思着,而我依然关注电视里的剧情,突然男主人公之一冒出一句台词,

  JJ(字母发音),给我倒杯水,谢谢。

  她象受了启发一样,揪了我一把,说,

  就叫JJ吧,简单明了,也不肉麻,怎样?啊?她顽皮地瞄着我,很是挑逗。

  叫老J吧,JJ太酸了。我讨价还价地说。

  不,就叫JJ,反正也不叫出去,在外面叫老J.她的声音是一本正经,可内容却很无聊,弄得我哭笑不得,想到字母J是我江姓的开头字母,勉强算答应了。

  她起身心满意足地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去洗澡了,看来今晚必有'恶战'.(夫妻间的思想经常龌龊一下,未尝不可。)

  我忽然抽动鼻子闻到一股什么味道,难道她又焚香了?我进屋一看,床头柜上一个奇怪的物事正冒着热气,看形状象是小型的齐普发生器,中间有些翠绿色的液体在外面热水的蒸腾下缓缓地挥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全身放松的气味,总之很舒服。我坐在了床边,意识开始进入一种梦境状态,手和脚都开始发热,并慢慢向腹部聚拢。

  JJ,我的头发卡住了,你帮我一下好吗?这简直是太空传来的声音,那么飘渺。

  我朦胧中望去,一个头发盘成高高的圆髻,髻后露出的发梢好似扇子般张开,身穿收腰紧身大开叉旗袍的女子走进了门。(就发型而言她更象是电脑游戏里的露露)如果说,华夏文化中性感的服装代表,那也就是旗袍了,但她这旗袍的款式我可没见过,艳丽的酒红色把雪白的肌肤衬得如此妖娆。

  修长的腿在下摆中若隐若现,碳黑色的磨沙面高跟凉鞋激起男人无比高涨的征服欲望,纹过的眼线带着恰倒好处的眼影把迷离的眼神装点得愈发诱惑,修饰过的睫毛撒下一片秋波。

  再看衣服的贴身让胸前的起伏连绵而蕴涵深意,潮湿的唇彩把扫过的舌尖变成了舞蹈的火焰,最销魂的是那紧凑的呼吸,如同拉丁歌曲中男女饥渴的和声。那是晓月吗?还是中国版的埃及艳后特里帕特奥拉,这时候我要没反应,那就真不是个男爷们儿了。

  我双手把她的肩头抓住,转了一个小圈,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然后说,

  兔子,等着瞧。我去去就来。说完以旋风般的速度扒光自己,冲进了浴间,如果说美国海军陆战队员洗澡只花两分钟的话,那我更快,三下五除二往头上摸上香波,又用浴棉打上浴液,哗地一声水流将汗水冲了个干净。擦干后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来点香水,屋里的女人已经提出了抗议,

  留点汗味儿吧,我喜欢。

  虎啸山冈我也要闯了,做过一次武松,不在乎再做第二次,何况我已经获得了合法的猎杀证明,岂有不从之理。重新回到昏暗的房间,紫色的灯光让四壁鼓荡着压抑的冲动,我的女人正斜依在床头等待。看我进来,她翻身将一张CD插进了音响,顿时整个房间被一种阿拉伯肚皮舞式的音乐填满。

  暗香盈袖,当真是莫道不消魂,帘卷就西风。我象遮住月亮的云彩般覆盖了她。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不知她是兴奋的,还是久别重逢开启了情感的闸门,总之欢笑下香泪涓涓,娇喘里咽泣声声,让我自是呵护有加怜惜不已。

  我们装修时依然刷了蓝色的色调,只不过点饰了些星星的图案,而吸顶灯正好置于屋顶中央,有如一轮明月,现在的光线下仿佛幕天席地置身于旷野,那紧促的手鼓声让我们似在丘陵中起伏,彼此的呼吸宛若拂过身体的野风。激动中我捧起了她的脸,花儿还是这样红啊,红的好象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积聚已久的激情。

  我如同在拉力赛里奔驰一般,扬起若干炽热的尘土,把她笼罩。滴着汗的发梢让浓烈的芬芳漫溢,忽急忽缓,时跃时颠,终于在撼地般的震动中归于平静。

  她头枕着我的臂弯,木然地望着屋顶,鼻中气息已经平缓,只是还有额角的汗珠还宣示着刚才的疯狂。我低下头,吹了吹那滴汗,因为手指也都不想动一下。

  真好呀。JJ,你的表现很棒。在迷糊的早晨喝下一杯蒸煮的哥伦比亚咖啡后可能就是这种语气。

  恩。你也不错,小兔子。我的声音有点疲乏。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养鱼的意义了。这个当她还能想起这事,真佩服她。

  那是什么?我无力地问着。

  在美国的心理学研究中发现,周期性对鱼的照顾,不但可以培养人的责任感,还可以保持持续的激情。中国的鱼水之欢也许说的就是这个吧。她的古怪理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是吗?责任感倒可能有,但激情却快被那些鱼大爷给磨光了,真难伺候呀。我的舌头似乎都懒的打卷儿了,脑子还象过电一样。

  我看未必,你的体能好象加强了。说着她翻身过来,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牙齿咬着下唇,接着又说了一句,

  我们继续吧。

  我抖擞精神准备迎接新一轮的闺房凡尔登战役(素有'绞肉机'之称的一战血战之一),那晚梅开三度,最终是杨宗保被穆桂英给打败了,实在太强大了,当真是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一定要躲开呀。

  续第二章2

  依旧的蝉鸣,依旧的阳光,只不过我的身边不再空无一人,伸手摸去,咦?人呢?揉揉惺忪的眼睛,我走出了卧房。厨房里有动静,悄悄走过去,一个白色的身影伫立在水池边洗着东西。她的装扮已经换成了贤妻良母型,白色的衬衫兰色的裙子,前面罩了一条鹅黄色的围裙,甚至脑后的短辫上还缠了一个白色的发箍,如果再戴上眼镜,活脱脱便是铃木京香饰演的杉木八重子(日剧里的女主角)。

  你在做什么?本来想从背后抱住她,但想想自己委琐的形象,还是算了。

  你醒啦,我在熬粥,想切点莴笋丁放在里面,你不是爱喝吗?她的表情是充满了正气和娴静,丝毫看不出昨夜的妖艳,那种状态今生仅我一人专有。

  哦,我先去洗洗。我挠挠头,造型一定傻到了极点。

  洗个澡吧,这样全身的毛孔张开,不会出现浮肿的状态。想着我打来淋浴慢条斯理地洗了个彻底,不再象昨晚那样猴急。嘴里含着牙刷,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容光渐渐焕发,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呢?心里不禁充满了幸福的期待。

  第二章抗日英雄的女人个性

  团聚让生活恢复了完整家庭的节奏,再过一两个月,升儿就该上小学了。晓月加紧了对她的管教,尽管我觉得那孩子够听话懂事了,但还是难逃每晚一个小时的学习时间。当现在别的孩子还在看的年龄,升儿就已经识得很多图案数字甚至汉字了,而且时常冒几个英文单词出来,我可没刻意教过她,完全是她自己听着学会的。

  要说做母亲,晓月的方式方法可谓是另辟别径,她从不期待灌输什么,而是让孩子在耳闻目染中自己学习。长久以来,她给我的印象是理智冷静也隐藏着更大的冲动和激情。我并不完全了解她的工作状况,但从她的职位变换来看,她的上司是喜欢并欣赏她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没有缺点,她也是个有血有肉会不耐烦的人,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个女人。是女人就有缺点,正好她们的缺点和男人的缺点契合在一起,组成了世界。

  晓月调回总部的项目部后,被分配到了一个日本合资企业在中国的基地建设项目组,成天和一群说英语说的象嘴里不停喷沙子的鬼子打交道,为了这些身高不足五尺脑满肠肥的色中恶鬼,她居然放弃了很多节假日,晚上的应酬也开始增加。老实说我不想虚伪地说我不在乎,我支持她的事业,那他妈的都是废话。哪个男人喜欢老婆成天不着家,更何况是和地球上最无耻变态好色的种群在一起。我真的很担心,不是说我不信任她,而是我不信任那些人,作为一个曾经的A片爱好者,我太了解那个岛上的人了。我的担心是真诚的,可我没有发牢骚,因为我看出她也很累,很烦,但这就是生活,是过日子。

  令人一直不安的事还是发生了,尽管事态的发展是带有愤怒和喜剧的色彩。一个叫前田真诚的日方监理(他名字叫真诚,可人却很龌龊,简直是个人渣),在日常会议后的餐会上喝得酩酊大醉非拉着中方的女职员跳舞。(他以为是在哪儿?东京银座?)开始还好,虽然人家不愿意他也没太勉强,(还好那不是晓月)后来他真醉了,狼的本性露出来了,手极不规矩(这都是晓月后来说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对在场的中国人极不尊重,从工程角度骂质量也就罢了(我们的同仁确实在工作态度上要端正,要不然永远不被别人尊重),可他越界了,至于骂了什么我就不具体写了。总之他没把跟他平等的中国同事当做礼貌的对象,更把良家妇女当成了类似他们本土的女子。

  鉴于双方的合作,我方领导只是让人送他回去,可他居然狂性大发,大喊大叫手舞足蹈,他恶心的手在晓月的腰上抄了一把,似乎想把她拉到怀里。要说湖南的妹子就是够辣,晓月早就看他不顺眼,见他无礼就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就给他的脑袋来了一下,据说打了个脆的,更好笑的是那家伙是个谢顶的人,带着假发,这下是毛儿也掉了,瓢儿也开了。那晚很乱,大家都尴尬地没多说什么就收场了,晓月打人挺勇敢的,可回家来却很脆弱,她倒是没哭,但看得出是委屈沮丧加愤怒,反正难过的不得了。我在这方面还没什么经验,只能尽量地陪着她,她不想多说话,我干脆倒了两杯红酒想和她喝一口。谁知她嫌那个没劲,进屋把给她继父留的苏格兰威士忌给打开了,我俩也不说话,一杯接一杯的楞是整了多半瓶。末了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困的不行,但还是感到她流出的泪水,做女人很难啊,尤其想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就更难了。

  早晨,升儿走到沙发前把我叫醒,她问我们为什么睡在沙发上,是不是吵架了。我笑着安慰她,说,我不敢跟妈妈吵架,她会罚我的。

  晓月也起来了,并且没有去上班的意思,我看她脸色很差,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说头很疼。我摸摸她的额头,有点发烧,大概是什么也没盖着凉了。把热水器插上,我就去做了点儿早点,一家吃了饭后我送升儿去了学前班,临出门我让晓月洗个热水澡再去睡觉,我还打电话给她请了假。其实到现在我还不完全知道昨晚出了什么事,送完孩子我也去上班了。直到中午我忙完,也请了半天假回家给她做饭,她才算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她很担心自己以后在单位是呆不下去了,情绪还是很低落,加上身上在难受,那样子挺掺的。我说了很多安慰的话,虽然知道那没什么实质的意义,但目前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一下午,吃药喝水到晚饭,我一直陪着她,总算让她好点了,这女人的体质和心情有很大关系,伤心,伤心,心伤身更伤,主要就是指她们了。

  第二天,她就强打精神去上班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在家里我可以安慰她,但到了社会里她还是要自己承担很多东西的。那天,我也坐在办公室里出神儿,心里越想越气,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得干点什么,本能里是这么想的。我们两口子都是刚柔并济的人,要不也不会走到一起了,我们可以很冷静的看待问题,也会很很理智地放任自己。现在的我就是阿尔帕西诺式的思维方式,冷静中的暴力才是真正的暴力,我要找回点男人的自尊。

  干过建筑设计的朋友肯定知道盒装绘图纸的里面一般有个很厚重的纸筒,用它打人可以说是既顺手,又不易致命,而且这个空心玩意儿落在身上肯定会把力道借助震动传进肉体深处,学了那么多力学,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到菜市场买了条麻袋,(这个灵感来源于香港影片,警队的兄弟暴切那个什么SIR,就是先用麻袋套住,然后不出声,只管猛打)我就只等夜色降临了,项目组的办公条件不是很好,日方的人员也只是在简易的房间里办公,(中方更惨,是集装箱),我趁着工人吃饭前田在楼里转悠的当,先套住狗日的,然后用事前准备好的纸筒先把他的腿给打瘸了,(选得都是膝盖侧面有韧带的地方,我踢球也看球,对腿部的弱点比较了解)然后只管闷声往这家伙身上招呼,最后还不解气,又把他扔在了一堆白灰里,估计他的眼睛会很爽,反正我心里很爽。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趁着升儿在看动画片,晓月问我。

  恩,我想心里痛快点,放心,没事的。我轻描淡写地说着。

  我已经这样了,要是你也把工作丢了,谁养活一家人呀。看来领导找她谈话了,不知结果如何。

  怎么?他们还因为这把你给……我没说完,隐隐的有些不快,对单位很不满。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先调到别的项目去了。看她今天挺平静的,完全不象前天那么难过。

  也好,以后不用那么辛苦了。我甚至暗自庆幸这样的处理方式,毕竟我不希望她和那些人为伍。

  其实,到哪儿还不一样,现在的中国,风气不太好,你是对外联络的部门就总有这样的事发生。听她的语气很无奈,但显然已有心理准备。

  那你分到哪个地方去了?我很关心她的新岗位,看是否会有新的危机。

  你猜猜?她突然心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哟,看来不错呀。我也开始高兴了,暴揍前田已经让我发泄了心中的怨气,现在我该为她的开心而欢欣了,应该是好事。

  我被调到总部的人力资源部门了,虽然以后奖金少了,但还有更好的机会等着我呢。她眉飞色舞地向我倾泻着压抑着的喜悦。

  怎么会?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我们的单位前身是国有企业,现在的人力资源部是前人事科和组织部的结合体,很多领导都要通过他们的汇报来获得晋升的机会。

  其实这还不是最好的消息,我可能只是在那儿临时呆一段时间,领导的倾向是派我去海外发展部。她的脸彻底舒展开了,眼中阴霾已经换成了洋溢的彩虹。

  哦,很好呀。汉语的特点就是这些叹词,呀和啊的区别大了,我内心虽然也高兴她的升迁调动,但不免担心那几率很大的分别可能。

  她也看出来了,慢慢地说,放心吧,是留在本部,即使出差也不会超过一个月的,看把你给吓的。我跟领导说了,咱家孩子要上学了,请上面考虑这个问题。

  是吗?我的语气暴露了我的小心眼儿,我还是和她有不默契的地方,毕竟在一起的时间还太短。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本来挺不好意思的,你生气了吧,出了那种事。她也小看我了,只要她好,我怎么招都无所谓。

  那你怎么补偿我吧,兔子。我开始谋划新节目了,正不知如何开演呢。

  哼,你就是色,本质和其他臭男人一样。我俩在屋里,但她的声音还是压得很低,生怕孩子听见。

  我抓过她的手在嘴上摩擦着,淡淡的香气飘进了鼻孔。好舒服啊,我怎么老是幸福地想大叫呢?

  她缓缓地趴在我的肩头,长嘘了一口气低着头说,

  耀宇,我好幸福啊。你也是吗?女人总是喜欢说一些超现实的话,当然是在隐秘的环境和心爱的人说,而男人其实很爱听,真的,因为我爱她。即使面对平淡的日子,我的心也总会不断溢出窃喜的感觉。

  晓月被原部门的同事们誉为'抗日英雄',她的升迁其实是领导对下属歉意的补偿,客观的说这可是捞取政治资本的好手段,但我们不介意他们的考量,只要我们的日子过的好,爱咋的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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