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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2)作者:a8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7-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一:冬日楼顶的戏弄】   本集关键提示:凌辱、指淫、肛门探索。   爱看的请继续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一集正文开

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一:冬日楼顶的戏弄】

  本集关键提示:凌辱、指淫、肛门探索。

  爱看的请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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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一集正文开始

  大太阳爆晃眼。

  我拉着她爬上楼顶。

  锁上铁门,没人能上来了。

  这是一座随机选中的楼。

  我的行为带有高度随机性。

  这是多年练就的生存本能。

  越随机越安全。

  这楼18层。旁边没有更高的楼,只有几座12层的居民楼。

  她的头发软软的,细细的,尾端有点儿烫了的大卷花,还染成金色。

  细嫩的脖子上套着一条细细的项链。一看就是十块钱一条的便宜货,弄好了十五块钱整两条。

  我戴着黑色线织面罩,戴一副Sterelichland登山墨镜。

  她打量着我,声音里略略有些紧张,讨好地一笑,问我:“你是警察?”

  我摇头。

  “那你是……特工?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

  我一把捏住她脖子,拇指顶住她气道,略一给劲,说:“脱!脱光!”

  她哆哆嗦嗦开始解扣子,眼神更加紧张:“……说好是玩游戏的……”

  我从裤腿里抽出乌钢甩棍,仅一甩,长三倍,攥手里。

  她看到,加快解扣子。

  我知道,真实感能增强游戏效果。

  11月,并非伸不出手,不过已经相当凉。

  她揭开黄色薄羽绒服上衣,我一把揪开她的裤带,腿脚别过去留她脚后,手掌加力一推,她就坐我腿上了。

  我把她裤子扒到一半,露出中段。毛略稀,色黑,卷曲。屁股白。

  我的手伸进她上衣,把玩她热热的梨形乳房。我的手凉。她哆嗦,但没说啥。她没戴乳罩。

  我把一根手指肏进她湿乎乎的热屄,捅她屄。

  手指没插多深,就里面顶着什么软东西。子宫颈?不会吧?她阴道这么短?

  Ob?不是啊,没绳啊。再捅。再感觉。明白了。是一层肉膜。

  她紧张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问:“你多大?”

  她回答:“……”【a8此处隐去实际年龄。没必要惹麻烦。】“没问你虚岁。说实话!”

  “我……”

  我纳闷:“你没肏过屄?”

  她说:“没……我没……”

  我:“那你昨说你屄痒痒!”

  她委屈地表白:“人家是真的痒痒……”

  我困惑了。从她长相上看,怎么也得20出头。

  就说穷人家的孩子显大吧,实际年龄也不会这么小。

  而且她挺浪的。从说话到走路,都洋溢着一种淫荡气味。

  我临场改计划,把手指从她屄里抽出来,对她说:“自己摸!”

  她屈辱地开始摸自己毛屄,揉屄缝。

  我掀起她被裤子“绑”在一起的双腿,暴露出她的屁眼,说:“弄后头!”

  她的中指滑进溜出她的屁眼,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初馏初馏的。

  我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她毛屄。她浑身猛地一抖,吭了一声,问:“……还……还能这样?”

  我不理她,一路狠舔,舌头转圈撩豆豆包皮、嘬硬豆豆核、舔骚肉肉屄、顶屄洞洞眼。连汤带水,弄我一脸。

  她胡乱呻吟着,拉着我的手再次来到她阴毛丛中,再往下、往下。

  我把手指再次伸进去,小心翼翼。我非君子,但我坚持认为这层肉膜属于大事,得特别慎重。

  热屄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头。我施展多年练就的“G点神功”,用手指耐心抠挖她G点。

  她的G点很明显,特好找,因为她已经相当兴奋吧。阴道G点微微突起,表面上有一些细小疙瘩(大小如鸡皮疙瘩)。

  我按摩着她的G点,逐渐加力。

  她呼呼喘着粗气,问我:“你抠我哪儿呢?”

  我边抠边问:“抠你阴屄呗。啥感觉?”

  她说:“美上天了!…………”

  淫汤儿流到屄门外,屄豆豆、屄肉唇和屄芯子里里外外都湿漉漉、滑溜溜的,被我手指肏得咕叽咕叽乱响。

  “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她打着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鱼。

  我把手指撤出来,看到手指上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的粘液,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着亮光。

  我闻着沾了鲍汁的手指。

  她望着我,眼神在等着我打个分儿。我说:“真骚。你屄汁真骚。”

  说完不由分说把湿淋淋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躲我。我按住她脑袋,强插。

  我的手指进了她湿湿的口腔、碰到热热的舌头,还摸到了她舌头上的小杨梅(味蕾)。

  她软软的舌开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屁眼里慢慢抽出来,带着一些茶褐色粪便,开始狂暴地蹂躏她屁眼前的粘洞洞。

  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脸蛋儿红红的。

  淡淡的新鲜腥臭弥散开来。

  我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搂着她,用低声安慰的语调羞辱她:“你看上去真脏。特下流。特贱。”

  听了这些话,她手指动作加快加力了,飞快的操弄她自己粘乎乎的屄豆豆和屄肉唇。

  她像高热门诊里的患者,不断摇晃脑袋,嘴唇微开,嗓子里漏出呻吟:“嗯……唔……我是贱……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屁股下,揉她屁眼。

  她屁眼湿乎乎的,肛门口边儿上有三、四小团肿肉儿。

  十女九痔,何况她们底层人没条件大便之后洗屁股。

  此时她屁眼特松弛,我略微一推,没使劲就进去了。里边很烫,好像有些粘液。

  我助纣为虐,推波助澜,一出一进奸她直肠,说:“你这臭屄骚穴。一会儿我干死这臭屁眼。”

  我俩都能听见我们俩人忙碌的手指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她绝望地哼着:“哦……喔……臭屄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张着嘴,但喉咙里不再发出声音,表情极度痛苦,像被拷问到忍受极限的江姐,像中弹的女战士。

  干枯运笔叫“飞白”,笔划断了意思没断叫“笔断意连”;最强音超分贝听不到,国画里叫“计白当黑”。

  这烂屄被肏出“飞白”了。

  她浑身僵硬。大腿哆嗦,凶猛地抖动。

  她的手指终于抠不住阴屄,无力地垂到光屁股旁边。

  她全身松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股粘液慢慢从她凹屄里流出来,滑滑的。这是小骚屄的神泉。

  这粘液乳白色,浓稠度(若10为极)得够7,比伊利酸奶稠,但不如冰箱里拿出来的蒙牛酸奶。

  (伊利乳制品集团的兄弟姐妹别恨我!据说蒙牛稠是因为添加剂过多!嗨!!)

  她垂死般狂乱倒气儿(倒气儿=试图从濒死状态恢复氧气纳入)。

  我的脸贴着她脸,能感觉到她小脸儿滚烫。

  我抽出奸她屁眼的手指,上面带出一些黄褐色汁液和星星点点的黑褐色粪渣。

  我把脏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后塞进她松弛的嘴唇之间,顶到她舌头上。

  她没反应。法文性高潮petite mort意为幸福的小死,语境不输中文“欲死欲仙”。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走先。过一会儿你再下楼去。

  她醉蒙蒙费大劲睁开眼睛,望着我,耀眼的阳光斜着射过她的眼珠。她的眼珠看起来清澈透明……

  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带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转各种可能性、各种解决办法。

  她爬起身,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裤裆部位,深深嗅着我裤裆的气味。

  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双手狠狠攥着她的光屁股,大把抓她屁股软肉。

  她的脸蛋仍然很热,贴着我的脖子。她亲吻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说:“你是好人。我知道。你绝对是想对我好。”

  我冷冷说:“开玩乐。咱俩根本不熟啊。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她平静、清晰地说:“我没家。我跟你走。别嫌弃我。”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系上扣子。

  她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走六年了。”

  我捧着她脸蛋,看着她,问:“走哪儿去了?”

  她特平静地说:“我妈自杀了。我爸离家出走,一点没信儿,五年了。我就从老家出来,到了你们这儿。”

  我望着她,尽力观察她。她的呼吸节奏和瞳孔都没异常变化。她说的有可能是实话。

  得先稳住她。多年来,我养成了遇事不慌、从容应对的良好习惯。

  我说:“容我好好考虑考虑啊。我家正好缺一个干杂活的……”

  她立刻说:“太好了。做饭加瓢水就行,匀个床脚留我住。”

  我和她从楼顶爬下来,乘电梯降到一楼,推开楼门出来,重回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问:“你上学上到高几?”

  她回答:“初二。”

  我问:“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会做饭,会洗衣,会疼人儿。我没嫁人,没学历,没钱。我……现在……挺饿的……”

  我说:“走,前边有一家馆子不错。咱吃着饭接着唠。”

  我跟她貌似话赶话聊闲天,眼睛不住地透过墨镜观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没异常动静。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母狗悲嚎熬刑】

  本集关键提示:被迫放尿、放屎、恋足、破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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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二集正文开始

  带她去了一个馆子,简单吃了些饭。我不缺钱,但喜欢节俭,揣着银子装穷。

  馆子里各色人等,有点嘈杂。国人吃饭总要吼叫,搞得人声鼎沸乌烟瘴气,如火车站。

  不过这种地方没探头,很安全,能放松。我俩像普通朋友一样吃喝。没聊更深话题。

  一结帐:三十。

  我把手伸进裤兜,摸三张十块的,故意揉搓几下,搞邋遢,掏出来,递给服务员。

  出了馆子,我站寒风里,问:“你现在住哪儿?”

  她:“◇◇◇”[地名隐去]我说:“走,现在带我去。”

  戴上墨镜,叫一辆出租,到了◇◇◇,一片低矮平房。

  转来拐去,进了她租的屋子,门上愣没门锁。

  屋子里堆满香蕉。一张单人床。没有别人同住痕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她的真实性。

  我说:“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说:“刚交的房钱。才交10天……”表情轻松欣快,满眼希望,如饱受虐待的人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狱。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

  她点头,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来去,回到下车的地方,叫一出租,钻进去,让司机别熄火,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离开。

  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奔出租走来,拎个包包。

  这几步,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出租开到闹市区,我叫停,拉她下车,放走出租。

  她看着我,茫然。街头熙熙攘攘。

  我带她进一家7-11,径直贯穿,啥也没买,打后门出去。

  是一条胡同。我对这太熟了,老来。我拉她进了118号,是个大杂院。

  她兴奋地四处看,低声问:“你家住这儿?”

  我没理她,拉她贯穿118号院,从后门出来,是另一条胡同,和刚才那条平行。

  走几步,她纳闷:“还走?我想解手。”

  我说俩字:“憋着。”

  一出租空驶过来。我伸手叫停。

  上了车,我对司机说:“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6大街,到909小区。”[地名隐去]司机一愣,之后顺从起步。

  出租在市区车海穿行,按我规定的路线走。

  她仰头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

  条形楼影和破碎阳光在她脸上轮番狠刮。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蹲这儿解。”

  她顺从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长浅盘摆她屁股下头,然后看着她。万事俱备,只欠放松。

  她就这样蹲我餐桌上,光着屁股,叉着两脚,上边衣服没来及脱。

  我残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脚。别说,还挺好看的。

  脚丫形状柔顺,脚趾洗得挺干净,半透明的脚趾甲,如洁净贝壳。

  作为这个阶层的姑娘,脚丫长成这样算老天开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妇脚都奇丑没法看。

  她憋得紧,脸暗红,直哼哼,低头看盘,抬头看我,半天撒不出来。

  我嘘嘘吹哨。吹半天还不行。

  我掏出龟,踮脚平端,对准她凹屄放松尿管儿尿门。

  一股热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顺她屁股当啷当啷,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熟悉的尿香升腾起来。混着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脸通红,大喘气。

  我伸手摸她软屄,轻轻揉搓她的阴肉,同时俯身亲她脸蛋、耳朵。

  她的喘息声明显增高。

  我安慰她说:“乖,放松,乖,尿出来。没关系。有啥呀?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我还没说完,只觉手掌一热,“滋”一股细尿如冷枪打我手上,强有力,滚烫。

  瞬间停顿后,决堤!

  “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淡黄色尿液以极大的力量冲击方盘,如连发子弹,一半的尿飞出盘、溅桌上。

  她“嗯嗯”呻吟着,亲我嘴。这是我俩交往以来她第一次亲我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我正专心体会这美妙声音和她软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时一声响亮的“嘭!”

  谁开了香槟?

  明白了。她后边也失控了。

  紧接着我听见屎橛钻出屁眼的特有的细微声音。

  她的嘴离开我的嘴。她低头看下边,全神贯注于前后释放。长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坐她后边椅子上,近距离看她大便。

  她的软屄还在往下滴答尿,热热屎香已蹿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来,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艰难排出,直径5厘米。

  她大口换气,不断按肚子,增加腹压。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样子够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断吭叽用力。屎条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风景。

  大屎尽出,终于落盘。她长叹一口气,尿流再次喷涌而出,气势磅礴。

  肥粗屎条躺大方盘里,足足20厘米长,粗头细尾,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洞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

  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她说:“等我先把盘子归置了。”说着要去拿那方盘。

  我拦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脏。”

  她望着我,想了想,更加认清了形势,说:“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脱她毛衣,笑问:“为啥?”

  她说:“因为能彻底放松、彻底变坏。”

  至此,房间各个角落多少都飘着一些肥沃气息。

  由于打掉了卫生间和厨房的墙壁,加上我喜欢简单生活,家具、用具极简,70多平米,就我俩人,这屋子看起来异常空旷。

  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香。臭。

  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别……有味儿……”

  我说:“就喜欢有味儿的!”

  说完我更加深情地闻她脚味儿。

  其实香臭是相对的、可以互相转换。

  我觉得她的光脚臭香臭香的,觉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问几多香几多臭?殊难定性。人每天气味都不一样。

  我觉得她今天的光脚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脚香6臭8、她屁眼臭9香10.另外你我的评判标准也不同,可能你觉得她的脚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你有你的判断,我有我的尺度,别太较劲。

  我开始舔她脚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脚丫脚趾。

  我说:“自己弄。”

  她说:“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干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说:“我特爱看你放你自己。”

  她绝望地亲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头。我揉摸她湿屄。她的小软手轻轻撩我蛋蛋下面的过道和肛门。

  我鸡巴直了。

  她爬到下边,仔细研究我赤裸坚硬的大鸡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会儿我大肉筋,低声对我说:“给我吧……”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里还有别人。

  我挑逗她:“你说什么?大声说。”

  她仍然小声耳语:“我里边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这话如果用央视新闻组邢质斌那种字正腔圆的语音朗朗念出,反而败兴。

  她把我鸡巴舔湿润。我大鸡巴直挺挺朝天立着,满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龟头蹭她豆豆。我俩平时柔嫩的性器尖端现在都硬鼓鼓的。

  我说:“我要进去了。”

  她明知故问:“放我眼儿里?”

  她在换一种说法来描述我的动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开通。老船缓缓进入。大龟进入热屄,顶住那层软软肉膜。

  屋里鸦雀无声。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横流,但紧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缓出慢进。

  她紧张地嘴唇苍白,额头上已布满细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终没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脸,说:“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

  我说:“我这儿没白药,小母狗。”

  她不再笑,说:“母狗不是纸糊的。来吧。”

  说完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十足江姐。

  也对,母狗生来是被肏的。

  中央场地展开对决。我抖擞精神,凶狠加力。渐渐地,大半龟能顺畅进进出出。

  “江姐”…………。

  想着小母狗的鼓励——“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母狗不是纸糊的”,我发狠。

  不再作伪善君子!君子阳萎!大龟暴怒,尽根埋进。

  “江姐”惨叫,叫声里有快感,有发泄,有绝望。

  大龟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龟,慈悲地望着我眼睛,任大龟在下边猖獗肆虐。

  母狗咧开嘴呜呜悲嚎。我忽然参透慈悲庵之所从来。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状,我后脑发麻。

  再抗会儿。再抗会儿。数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沈阳,东京,德国,九十七……

  “江姐”还在放荡念咒:“肏碎烂屄!”

  我狂肏着应声说:“流氓要肏死骚货。肏死你算了!”

  “江姐”听了,浑身一颤,不再吭声,肌体硬硬,体温骤增,脸也发硬,面相略走形。

  鸡巴感到小屄强烈痉挛。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点神,双臂上扬到枕头上,露出汗涔涔的苍白的胳肢窝,说:“你肏死母狗了。来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阳光、几何考试、九十四、九十三……

  我撑她上身两边的手匀出大拇指支她奶头上,每秒三次一阵高频狂运骨盆。

  她一对奶被搞得上下狂飞,奶头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蒙了,有了浓浓的雾气,双唇松开,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龈。

  “江姐”被再次弄晕。

  她迷乱地呻吟,嗓音连一起,改为荡妇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

  我舔她脸蛋,十足一条公狗。

  她觉得这更淫荡,看公狗一眼,闭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脸上吐一口唾沫,骂:“骚屄!发情……骚狗……”

  我已很难说出完整长句。

  她更激动,牙齿咬到一起,大脑里所有神经都专注于接收下边上传的信号。

  她在全神贯注第三次冲顶。

  我把她双手挝她脖子后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白臂扬起至肘后弯,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见了挺到最后时刻的贞德。(甭跟我考证历史!)

  我觉得女人这个样子也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神,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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