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4日发表于:Pixiv
简介:小娇妻回到家乡用挠痒痒的方式来治愈与丈夫性爱缺失的故事。
依然是探索痒性结合的设定。
每到公办幼儿园的每日闭园时间之前,孩子的家长们总是把大门前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的交通工具不雅观地占据着两排道路,下车形成人群拥挤在铁艺大门前,眼巴巴地等着迎接自己的宝贝。近年来,这种放学堵路的现象在城市里已是家常便饭。 而孩子们在幼儿园每日的最后一项活动,往往是在洒满阳光的操场上欢快的舞蹈。这更引起了家长们的骚动,挤在门口的他们会纷纷拿出手机,隔着大门打开镜头远远地拍摄,试图抓取到自家宝贝的憨态。 在前面领舞的小老师名叫黄瑶,是本园的幼儿教师之一,孩子们都很喜欢她。这位小阿姨总是笑眯眯的模样,从不会对调皮捣蛋的小朋友们生气,她的耐心与爱心也受到了家长们的一致好评。 黄瑶生得苗条,个子不高,身材娇小的她在小朋友们面前更像是个大姐姐。由于职业的原因,她的发型也很朴素,额前留着齐刘海,脑后梳着马尾辫,看起来似本世纪初的女大学生般普通而纯真。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看别人时总是直溜溜亮晶晶的,那清澈的眼底仿佛能化了天底下任何的暗事,纯洁得让生人不忍欺瞒。 这样一个乖巧的小闺女不禁惹得很多奶奶辈的家长们留意,她们会偷偷地去找园长大姐打听这位小老师的联系方式,想把她介绍给或远或近的男性孙辈,每每都会让园长大姐哭笑不得—— 因为今年二十三岁的黄瑶大半年前就已出嫁啦。 “呼……好啦,大家这边走,该和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回家啦!” 欢乐明快的儿童舞曲放送完毕,为小朋友一直领跳的小阿姨累得有些轻喘,但她还是活力满满地对孩子们大声指引着。笑容满面的园长大姐也适时前来,与黄瑶一起把小天使们领到大门,将他们一个个送入家长们的怀抱,再与宝贝们不厌其烦地说出再见。 随着打更的老警卫在内锁好了大门,热闹了一天的幼儿园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一晚了。下班的黄瑶与园长大姐及同事们笑呵呵地告别,便急匆匆地向门外不远处的一颗大榕树下张望,家长和孩子们已逐渐散尽,她一眼便瞧到了树下荫凉里那熟悉的身影。 在那树旁站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留着一头干净的短发,戴着一幅黑框眼镜,胡须刮得只留青茬。白衬衫灰西裤黑皮鞋,胳膊挽着脱下的夹克衫与公文包。正正经经的打扮,老神在在的神情,明明仅是二十出头的青涩,偏偏故作而立之年般成熟。 这便是只比黄瑶大一岁的丈夫陈河。 “河哥!等好久了吧,嘿嘿!” 小娇妻欢愉地喊了一声,就兴奋地向丈夫跑去。她那热情的打招呼声把树下对弈的两位老者吓了一跳,也让陈河微微汗颜。从闭园之后,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妻子,完全不须这样热烈的相逢。自恋爱至今,黄瑶和他独处时总是这样热情奔放,让生性内敛的他根本招架不住。 但他是由心底感到快乐的,几年相识相知以来,他爱恋妻子活泼的样子,似乎只要看到她笑嘻嘻的脸蛋,就能忘掉世间所有的烦恼。但不知为什么,每次面对活蹦乱跳的妻子,他却总要装出沉稳平和的态度,故意显得自己老成一些。 “嘻嘻,今天也很想你哦!” “哎、哎!别拽别拽……” 黄瑶故意和丈夫撞了个满怀,接着举起手来便搂着爱人的脖颈打着转转,把他的平光眼镜在眼眶上都晃得摇摇欲坠,脑仁都快晕成了浆糊,连连摆手阻止。这小夫妻间的嬉闹一幕引得旁边的食杂店阿姨都忍俊不禁,不免让内向的陈河微微红了脸。 “接下来是检查环节!” “喂喂,不用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女孩拉起男子的手仔细嗅了嗅他的手指,又踮起脚来趴在他的衣领间闻了闻他的嘴角。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的举动让这个保守的男人有些不适,但习以为常的他还是无奈地接受下来。 “很棒哦,今天没有抽烟,要好好表扬!啵——” “呃……那个……天凉,披上吧。” 戒烟检查环节顺利通过,陈河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妻子的奖励一吻在脸上还未褪去爱意,他的眼神游离在黄瑶汗湿的衫襟与微荡的裙摆间片刻,才从发懵中苏醒过来,赶忙抬起手臂,把夹克衫递给了妻子。 “嗯嗯!嘻嘻……” 黄瑶也不客气,乖乖地伸手套袖穿上了爱人的外衣,婚姻的温暖使她露出两排小白牙对丈夫又是回头一乐,让男人也不免微笑起来。 “下班了就不要再戴啦!你又不近视……” “啊啊……” 她取下了他鼻梁上的眼镜。 “这个不要挂在腰间啦,老气横秋的……” “哦哦……” 她摘掉了他腰袢间的钥匙。 “噗……别把包夹在胳肢窝里啦,像暴发户似的……领口这个纽扣要松开的,你不觉得紧嘛……衬衫下面也别塞在裤腰里,好难看哎……” “呃呃……” 她又一把夺过他的公文包,贴心地帮丈夫整理着衣貌,弄得男人一阵手忙脚乱。直至把那古板傻气的模样彻底改掉,女孩才满意地拍拍手。 “别、别忙活我啦,你今天怎么穿这身呀?” 终于不再像机关老干部的陈河倒反问起了妻子。 “天天穿运动服小朋友们都看腻了呀,所以才把大学时参加漫展的这套穿上啦。” 一身水手服外裹着夹克衫的黄瑶满不在乎地答道。 “都秋天了,这样会着凉的……” “好吧好吧,明天不穿啦,走吧,回家?” “嗯,回家。” 小夫妻互相牵起一只手来,仍似当年刚刚相恋时那般黏腻。 身位公司职员的陈河下班早些,他每天都会顺路来接黄瑶,再一同散步归家。在往家去的方向,那公园的街道便成了两人最熟悉不过的风景。他们的单位都离家不远,所以暂时没有买车的计划。小两口的工资加起来也不算宽裕,除去每月的房贷,勉强还能攒出点钱。 “三十五片、三十六片……嘿……” 初秋的季节使地面已有了些许落叶,黄瑶兴冲冲地走在前方,用圆头小皮鞋把它们踩得咯吱作响,嘴里还念念叨叨数着数,似是能踏出什么幸运来。 “呵呵……” 每当妻子有这般孩子气的举动时,陈河总是淡淡地笑着,他喜欢爱人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岁月似乎永远带不走她的童真。 两人是经朋友介绍相识,那时的他们都是还未走出象牙塔的大学生。在首面互相认可后,就有了接连的约会,门当户对的两人渐生情愫,毕业没多久就在亲友的祝福下举行了婚礼。 能娶到天真可爱的黄瑶,是陈河认为人生中最幸运的一件事。 婚后的他工作极为努力,盼望着晋升,期待着绩效。他想让妻子得到充足的物质满足。可世事多艰,单位的竞争压力很大,让他染上了烟瘾。发现端倪的黄瑶马上叫停了他吸烟的举动,生了好大的气,这才有了现在每天的“检查环节”。 “我不想让你那么累,过日子,钱够用就好。更重要的是,你的身体要健健康康的。” 在半年前那次挨训后,妻子最后一句认真的告白,让陈河直至今日还记在心里。每想到此,他的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热。 他心里一暖,快步上前,从身后抱住了正专心踩落叶的女孩。 “三十呀——!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 刚刚还在数数的黄瑶惊叫一声,身形突然僵住了,接着便两脚发软,一头向后瘫在了丈夫的怀里,浑身乱颤着喘笑连连,就像被碰触到了什么开关一般。 “哎呀!对、对不起……我又忘了!” “哇哈哈哈哈哈——!” 陈河猛地明白过来,他笨拙地用手继续用力扶在妻子的腰间,想立住她的身体,谁知这却让女孩爆发出了更强烈的笑声,身子仍是往下沉去。吓得他连忙把手收了回来,这才让爱人有机会向前跳开半步,也止住了笑意。 “我真的忘了,对不起,瑶瑶……” “呼、呼……没事啦,也怪我自己啦……” 黄瑶的安慰反倒让陈河更加怪罪自己,他低着头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半天也没好意思说话。 他忘记了,妻子是不能被突然接近与碰触的,她很怕痒。 女孩子怕痒痒不是一件稀奇事,但黄瑶的体感对于痒来说,向来却是过分的程度。她从不穿毛衣,也不能戴围脖,贴身内衣也只能是纯棉布料才可以,总之是裸身不许沾毛刺状物,那会使她整个人都不痛快。 在日常生活中,除非她主动与人接触,否则她的身旁一直存在着一种“危险距离”。只要有人靠近她身边一人宽的位置,这女孩就会紧张起来。若是来人还有些手部上的动作,她更是会下意识地缩紧脖颈夹紧双臂,把自己身体的柔软之处保护起来,生怕遭到不可能发生的搔痒。 最有趣的是黄瑶的双脚,在外时穿的鞋子永远是夏船冬棉,绝对不肯暴露自己的裸足。甚至在家把脚洗干净后也常常穿着或薄或厚的袜子,连家人与丈夫的目光都要尽力隔离,总到上床睡觉时才肯脱去。 似乎她的脚丫怕痒到眼神都能咯吱到她的程度。 陈河对爱人身体的敏感是在两人相恋不久后知晓的,那曾经发生过一次艰难的初吻。在那之后,他便十二分小心呵护黄瑶的感受,不做任何让女孩害怕的举动,更不会去搔她的痒痒。婚后,他也不在意妻子对双脚强迫症般的保护,只要老婆觉得舒服坦然,他便没什么意见。 只是今天动情一拥时忘了忌讳。 “怎么还愣神啦?走呀?” 黄瑶伸手在丈夫的眼前挥了挥,把他从反省中唤了回来,她已不再是刚刚失态的模样。 “啊!好……” 陈河歉意地笑了笑,再次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妻子的小手,重新与她一同往家中走去。 不高不低的楼层,不宽不窄的方圆,一座在二环边的两居室便是他们温馨的小家。 洗手,更衣,两人先后步入厨房,开始一起忙碌顺路在生鲜超市购买的食材。水果酸奶进了冰箱,鲜肉青菜下了热锅,煮米的香气逐渐蒸腾,油烟的燥热使人发汗。待到日暮西沉,一荤一素也摆上了茶几,小夫妻各坐了矮凳,打开了壁挂的电视,伴着同追的新剧一口一口咽下晚餐。 月儿照常高挂,霓虹闪烁千百条路仍有归家之人。指尖敲下开关,暖亮透窗在世界宣告一户幸福。 大大的都市,小小的两口。 陈河总是吃的快些,他饱后总是在小客厅里慢步转几圈,等待着黄瑶的细嚼慢咽,直到妻子也放下筷子,他便收拾碗筷钻进厨房,洗洗涮涮,不亦乐乎。家里还没有买洗碗机,他喜欢多分担些家务来沉淀心绪。 整理好厨余后他经常会在卧室玩一会儿电脑游戏,用眼花缭乱的枪战来缓解一下白天的工作压力。而今天他没有那么做,而是陪伴把脏衣分类投放进洗衣机后的爱妻在客厅看一档搞笑综艺。 松软的沙发上,黄瑶主动依偎在丈夫的怀里,给他讲解着明星的花边,又说起幼儿园里的趣闻,再聊到超市里哪个牌子的蛋糕更物美价廉,总之是嘴里不愿闲着,言到兴起时还要伸出小手比划一番,甚是可爱。而倾听娇妻的琐碎早已是陈河的一种习惯,他总是面带笑意静静地听着,每到一段话茬结束时才捧哏般地回应一句。 但此时这个饱腹的男人有着更高的解压需求,他眼中的电视节目渐渐模糊,脑海中早已想入非非。 “那家巧克力味的蛋挞做得真难吃,下次——” “瑶瑶,今晚要不要试试‘那个’?” 他开口柔声打断了妻子的美味畅享。 “下次要买就买咦咦咦?呃……今今今晚嘛?好好好的,那、那我我我现在就去洗洗洗澡!” 刚刚还在叽叽喳喳的黄瑶身子颤了一下,在丈夫怀里不倒翁似的弹坐了起来。她睁大双眼怯怯地看着爱人,言语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下一刻,她便急匆匆地起身离开沙发,直向浴室奔了过去,拖鞋差点都被甩掉了。 “唉……我又没说是现在就……” 随着卫生间的门“砰”的一声关紧,陈河不禁低头扶额轻叹。妻子对他的性要求如此受惊的模样令他怅然若失。 “看来今晚还是老样子了……” 他又悲观地在心里想着,用手拿起遥控器机械地不住换台,眼神却完全不在荧屏上。 两性书刊有言道“性爱是婚姻的润滑剂”,可这对小夫妻却从未感受到此份和谐。 黄瑶存在着严重的性紧张状况。 不知是先天或后天,这种情况在婚后已愈演愈烈,以至于小两口没能完成过哪怕一次正常的亲热,这位敏感的小娇妻总会在床上与丈夫坦诚相见时陷入恐慌。她会发抖,发抖到牙齿都在打颤。她又怕痒,怕痒到前戏也做不得。无论陈河怎样柔声安慰,怎样小心试探,紧张的女孩总会在男人触碰到自己身体的前一刻咯咯怪笑起来。那是一种完全无法自控的笑声,一旦骤起很久都停止不住,但她的眼角又没有半分笑意,反而会红了眼眶转着泪珠,楚楚可怜。 每到此时,陈河都是一阵手足无措,哪里还有继续下去的心思?他只能用被子裹住黄瑶的裸身,再把她搂到怀里笨拙地轻轻摇晃,告诉她不要自责,说谎道自己并不心急,直到彻底消除掉女孩的惧意与内疚,两人也就胡乱地睡下了。 在那些难眠的夜晚,望着妻子安详的睡颜,听她舒缓的鼻息,男人总会时时发呆。他不忍爱人受到哪怕一点的伤害,所以才绝不强迫她做爱。他知道女孩从小的家教就很严,严格到直至婚前都有不容逾越的准时门禁,而他也是个洁身自好的男子,从未与其他女孩有染,两人都是保持着处子之身走到一起的,这在当下开放的社会已成了怪事。 这份贞洁很是美好,陈河并不觉得这是两人性事失败的原因,他认为爱人只是太怕痒了,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但接下来的半年时光情况却没有任何好转。 他们也不是没有进行过粗鲁的尝试,那是一次在黄瑶强烈要求下的硬来,结果却惨烈无比。遭遇破瓜之痛与抚触之痒同时袭来的女孩把身子僵成了一只受惊的鸡崽,又哭又笑一塌糊涂。那因为惊恐而近乎完全幽闭的下身缩得强行塞入的丈夫吃了剧痛,赶忙退了出去,再不敢有任何下文,也再不要妻子如此奉迎。 有这般怪症的黄瑶也曾背着陈河独自去过医院,却只带回来一瓶脱敏药及医生的心理疏导录音。发现此事的男人把那药扔到了垃圾桶,将录音删了个干净,心疼地告诫妻子不许胡来。 这件事从此便走入了死路,缠了个死结。 “河哥,我……先进屋等你……” 裹了浴巾的黄瑶从卫生间缓缓走出,秀发温软地散在香肩,小脸被热气熏得粉嫩嫩。她没有再穿袜子,光着一双小脚丫在拖鞋里蜷起脚趾头,诱人可爱。 在客厅就开始裸着双足,是她每次与丈夫要试着做爱的信号。 “好……我现在也……呃……洗澡。” 陈河起身,双眼发直地看着出浴的妻子,口中的答应都慢了半拍。他的目光过于热烈,一直把女孩看到快步躲进卧室。 关掉电视,冲进卫生间洗漱。男人急切地收拾着自己,也许这次便能成了美事,不禁兴奋地直轻声哼出小曲。 但当满身清香的他也步入睡房,一瞧妻子那鹌鹑模样,不免心里一沉,又是凉了半截。 黄瑶伸着腿坐在床上,用单人被裹着身子,只露出头脸来羞怯地看着丈夫。她轻咬着嘴唇,身前的光脚丫没被遮住,把脚趾缩得紧紧的,一幅忐忑的样子。 “河哥……我我我这次……一定可可可以的……你来吧!” 随着最后那声“你来吧”颤声出口,紧张的小娇妻掀了被子,两眼一闭把身子裸出来,就要任凭爱人处置。 “唉……果然。” 陈河在心里哀叹,床上的女孩还是那个老样子,是行不得事的。 她虽然故意挺起胸脯,但一双小手明显要慌慌张张揪着床单,才不至于哆嗦个不停。那闭紧双眼咬住牙关的样子更是把强撑两字写在了小脸上。两只小脚丫扬起脚板,分开一颗颗圆咕隆咚的脚趾头,看似是在用暴露来抵抗耻意,但脚背上弓起的青筋却完全出卖了主人,她使了这么大劲分明是怕得不行,再这样下去脚儿说不定都要抽筋了。 妻子好看,娇小的身板生着一对仍似怀春少女般的酥乳,嫩白鲜香。一圆乳晕上凸着两颗精巧的粉果儿,现在受了凉或是心里涩,已挺立得紧绷绷,十分可人。软乎乎的小屁股压着大床,对着男人微微分开股间,若隐若现了一片芳草与两瓣娇唇,把爱人的魂都勾去七八分。 惜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瑶瑶乖,老公不想要了,明天还上班,我们早点睡。” 陈河强行收敛了心思,温和地出声说道,哪怕自己的小兄弟把裤衩撑出一大截也不理会。他跪上床来,把被子重新披盖上妻子的裸体,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立时把娇妻吻得激灵一颤。 “哎嘻嘻,咦?不、不不要啦?你又说假话……明明你都……” 黄瑶只觉得身上一暖,脑门又润痒了一下,不禁向后一躲。她睁开双眼,疑惑地盯着丈夫的脸看了一会儿,又低头察觉到爱人裤裆的端倪,才闷闷不乐地揭穿了他的谎言。 “睡吧。我想再去看会儿电视。” 陈河不再多言,也不由妻子再多想。他伸手把她慢慢按倒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对她亲昵地笑笑,接着便跪着原路退回床下,关灯关门,奔卫生间而去。 “呜……都怪我……” 黄瑶在黑暗中哽咽了一声,吸了下鼻子。她知道丈夫多半又是去自我排解了,甚至可能还要躲到阳台抽一支烦闷的烟,而这一切都是她的怪异才导致的,不禁觉得心里直发酸。 她和陈河的婚姻很幸福,但只有性爱不能添彩。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良久,她凝了凝眼神,从枕下摸出手机,顶着刺目的光亮,打开了聊天软件,寻到了一位熟悉的女人。 女孩咬了咬嘴唇,微微颤着手指,发送了一条讯息。 转眼来到了秋季的小长假,小两口终于可以放下工作休息一阵。他们不会趁这个机会跟随主流出门旅游,而是呆在家里好好享受躺平的日子。 假期的第一天黄瑶却把陈河一大早便叫醒,说他工作辛苦应该和狐朋狗友去网吧打游戏解解乏,而自己则要在家中仔细收拾家务一番,晚饭前不许他回来。摸不着头脑的男人都没吃早餐,懵懵呆呆就被妻子套上了外衣推出了家门,在凉风中愚蠢地呆立了好久,才边给朋友打电话边兴冲冲地跑向网吧。 在丈夫出门后,独自在家的小娇妻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事后又洗了个仔仔细细的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小白棉袜穿得整整齐齐。时间这就临近了中午,她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眼睛不时地瞟向挂钟。 “也该来啦……” 心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门铃声便骤然响起。 “来、来了!” 心中忐忑的女孩被门铃声吓得一哆嗦,脱口答应出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忙不迭地跑去开门。 门外正站着两位女性,年纪大些的看似三十左右年华,高挑的个子,一身打扮华丽时尚,头发挽成高雅的发髻,手提着精致的皮包。而年轻的小姑娘则是十五六岁的模样,个头要比黄瑶还矮一点,梳着两条小辫子,穿着运动装背着一个大书包。 一位清丽秀雅,一位古灵精怪,她们都在笑吟吟地看着这家的小妇人。 “大姐好,小妹好,你们一起来接我?” 黄瑶礼貌地询问道,她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角,看起来有些紧张,不过还是赶紧把两位让进了门。 “瑶瑶,你好呀。” “瑶瑶姐,好久不见,嘿嘿……” 来客边寒暄边在玄关脱掉鞋子,与女主人很是熟悉。她们没有换上主人为她们准备的拖鞋,而是在玄关站定两双袜脚,再次打量起黄瑶来。 “不多呆了,这就走吧。你……准备好了吗?” 虽是这么说,大姐却脱掉外衫挂在衣架上,小皮包也置于地板,似乎在做什么准备活动。 “大小解有没有排净呀,瑶瑶姐?” 小妹更是出言问得直率,她斜眼对黄瑶姐姐神秘地笑笑,大书包啪嗒一声甩在地上,听起来很是沉重。 “这、这这这就走吗?那、那我……准备好啦……” 黄瑶的神情从起初的诧异转变为深深的羞涩,她的耳根发红了,双手更加用力地揪着裤腿,一幅接下来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活泼的她了。 “别怕,瑶瑶,交给我们就好。” 大姐见状前来抚了抚妹妹的脸,却令女孩羞得躲了躲,。 “嘿嘿,那就开始喽。” 小妹蹲下一把拉开大书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了数捆红色的棉绳。 “呀?在这里就要……绑……吗?” 黄瑶心头一惊,脱口便问,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 “嗯嗯,绑着走绑着回,这是规矩呀。” 小妹仰起小脸认真地答道,手中已经开始松散着绳股。 “那、那我得现在就给河哥发条信息!” 已是满面通红的小妇人跌跌撞撞向茶几跑去,捡起手机活动一番指尖,直至确认发送,才慢吞吞回到姐妹面前。她把手机一关,如每次行房前般把眼一闭,悉听尊便了。 “呵呵,好妹妹,又不是上刑场,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大姐呀,我们得快点,赶在男人回来之前就走!” 两位姐妹你一言我一语,手里展开了功夫。她们抓住黄瑶的手臂扭过背后,教她深呼吸用手抓肘,操持着两道长绳并拢绕过后脖穿过腋下缠绕起她的小臂,从手腕到肘部直至缠满,打结向上又系住颈后的绳索,再次迂回拉紧打结,使女孩的小臂与双手在背后提起,牢牢不可扭脱。 再分两道绳索横绑她的在双乳上下处,绳头不断穿行在上臂与身体的缝隙中,把上臂也绕了几道向身后收紧,系在背后纵向的主绳上。便把黄瑶勒得挺起胸脯,那青涩的双乳隔着家居服被绳索束得饱满诱人,臂膀也捆紧在身侧动弹不得。 “勒痛了吗?瑶瑶?” “不痛……就是太紧啦……” “嘻嘻,紧点才好呀,否则瑶瑶姐该跑了!” “尽胡说!我都叫你们来了怎么会跑……” “总之绑紧点好!” 在大姐贴心的询问与两个小妹羞恼的斗嘴中,上身五花大绑的黄瑶被扶着坐到了地上。大姐与小妹的配合很是默契,她们并好女孩的双腿,取绳绑在她的膝盖上方、小腿与脚腕,每处都是绕过七八道,再竖绕系紧腿缝间的绳索,把她的腿脚梳理得结结实实,仅凭自己再也站不起来。 “来,张嘴。” 大姐取来一块干净的手帕,在黄瑶的嘴边揉成一团。 “姐姐,我、我不出声,别堵我嘴好不好呀哈哈哈——!你个坏丫头讨厌呀唔唔——!” 正当黄瑶执拗地不肯就范时,还在检查女孩脚腕绳结是否牢固的小妹使了坏,她伸手便在黄瑶的白袜脚底抓了抓,立时痒得女孩失口尖笑。得趁机会的大姐也笑眯眯地把布团塞入了黄瑶的小嘴里,并用丝巾勒住嘴巴在女孩脑后打了个死结。 小妇人只能气闷地盯着那个坏坏的小妹妹,又见她从大书包里掏出折叠的加厚编织袋与褥子,编织袋抖落开来打开拉链,软软的褥子铺到底部。 “唔唔唔——!” 黄瑶一看就知道姐妹两个是要干嘛,分明是要把她装进去,连忙摇头晃脚,用被塞满手帕的嘴巴发声抗议。 “傻妹妹,我们一会儿要坐电梯,去地下车库才能带你上车走。不把你伪装起来被别人撞见了,还不得让人家以为我们是绑架呀……” 大姐的一番话说得女孩低下头去,事情的确如此。其实姐姐也不需事事都和她讲明,她被捆绑得连扭动一下身子都费力,哪能阻止别人装她入袋呢? 这个平日像麻雀般扑扑楞楞的姑娘,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红绳网收拢了翅膀,叽喳喧闹的小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除了老老实实地打蔫已没任何办法啦。 姐妹托起黄瑶的上身与屁股,将身子蜷成一团的她装进了编织袋中。两人相视一笑,这袋子装她不大不小,正好。 随后她们仔细收拾了地面,避免有任何残留的痕迹。又拉上袋子收拾行装,吃力地提起编织袋两头的把手,悠悠荡荡地就把女孩从家里带走了。 “河哥……希望这次我不会白去一趟……” 黄瑶在袋里也不挣扎,只是默默心道。 她安下心来,被抬着晃晃悠悠行了一会儿,直至听见车门打开,一直悬空的身体终于被放在了汽车后座上。 “我们出发啦,瑶瑶姐。” 小妹愉快地说着,她把袋子的拉链打开一道缝,让空气保持流通。又为姐姐绑好后座的安全带,使绳捆索绑弓腰屈腿的她不至于掉到地上。 大姐微笑着发动了汽车,从地下车库驶回地面,开出小区,奔城市外而去。 陈河是在收到信息后立刻察觉到不对劲的。 “河哥,我要回老家几天,假期结束前就会回来,不用来找我,也不要告诉公公婆婆。你在家里要好好吃饭哦,对了,不准抽烟,不准抽烟,不准抽烟!” 话语看起来平常,也是黄瑶的语气,但这种突然离家的方式绝对不是妻子的做法。尤其是“回老家”这三个字,更是让男人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拨回电话,却只听到了关机的提示音。 他扔下朋友,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家中,心爱的妻子果然已不见踪影。 “回老家吗……” 陈河落寞地坐在了沙发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妻子的老家,指的是她的外婆一脉,这些年来他只是略有耳闻,若让他来形容那个地方,恐怕要冠以“封建迷信”四个字。 他不再迟疑,立刻拨通了岳母的电话。 …… “小河,你不用担心,既然瑶瑶说是回老家,那她过几天肯定会安全回来的。” “妈,从小到大你们都不让瑶瑶在外留宿,今天她又是没提前和我说明就走,我真的不放心,所以我一定要去找她,您就把地址告诉我吧!” “这……那好吧,我把地址发给你。但你记住,不要在那里太多逗留,村里向来是不许外人随便进入的。遇到姨婆的话,向她问好,她老人家如果发脾气也请你这个小辈不要见怪。” “妈,我都知道,都知道……” 电话接通后的背景音是嘈杂的洗衣机工作声,隆隆作响转得陈河有些烦躁,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焦急,尽量平和的与岳母好好沟通。挂断电话,陈河闭上眼睛用手指按揉着太阳穴,他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岳母对黄瑶的突然离家丝毫不感到意外。 手机上传来了岳母的信息,一处地图上还未标注的地点打了红圈告知在陈河眼前。缩小电子地图,他发现那里处于离城市二百多公里以外的猫儿山。他听闻过,那是一个仅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庄,难怪不需在地图上标明。 陈河立刻动身。 次级火车的慢速让他心焦难忍,乡线客运的颠簸使他头晕目眩。陈河脸色微微发白,行程的不适影响不了他的倔强,他就着矿泉水咽下了一张手抓饼作为午饭,只盼望着早点见到妻子,方能安心。 直到下午三四点钟,他才从污迹斑斑的小巴车上跳下,停靠的位置是猫儿山山坳的一处小镇,穿过这里有一条弯曲的狭小山路,在地图上看来是唯一可以通往黄瑶老家小村的方式。 山间的镇里没什么路人,不是很热闹。陈河的心思也不在这里,他快步行到小镇的尽头,果然有一条小路弯曲通往野外。这里刚下过一场雨,小路泥泞湿滑,两行车轮与一趟蹄状的刻印陷在稀软的黄泥里,看起来是驴车行过的痕迹。 而在这小路的起点之前,在那小镇基建水泥路的末尾,赫然停放着一辆豪华型的轿车。男人对汽车品牌都是如数家珍,陈河明白那车标甚至款式,那是一辆专为成功女士设计的奢华商务轿车,最基础的型号亦是价格不菲。 这辆汽车孤零零停在这里,简直太突兀了,它根本不是这个小镇上的人所能拥有的级别。 这土路也是奇怪,看似许久未有人打理,但显然没有失去功能。乡村的路路通工程竟没有涉及此处,简直像是故意要隐去什么禁地一般。 陈河皱了皱眉头,毅然拔腿踏上了山路,深一脚浅一脚,皮鞋裤腿被湿泥挂满,沉沉重重,走得步履蹒跚。 猫儿山外形酷似公狸猫的大头,等高的双峰状如尖尖的猫耳,以此原名为猫耳山,只是后来被百姓乡音叫偏了名字。这里还未开发为旅游区,原生态的初秋山景秀丽非凡,高高低低的树海呈现绿黄橙棕红五色,缤纷夺目。 只是男人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他已是气喘吁吁,面红耳涨。汗水隔着衬衫把背部的夹克都湿了一片,更别提额头不断擦汗过后留下的浸润,被山风一吹,痛痒难当,实在是狼狈不堪。这段短短的山中土路在雨后太难步行了。 就在他心里骂骂咧咧认为自己要趴倒淹死在泥地里时,路途一矮,一座偏远静谧的小村庄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里是半山腰的一块平地,浑然天成,十数个长短不一的平房错落有致。已近傍晚,有几家正冒着缕缕炊烟,想来是在烧着美味佳肴。 若不是听闻过妻子偶尔说起这村里一些古怪的规矩,陈河此时禁不住就要赞叹她的安逸美丽。 向下行的山路变得顺利,有几处湿路男子干脆用脏透的鞋底滑行来解决。他的心里像敲打起了小鼓,既有路途艰难后的愉悦,也有将要冒犯的不安。总之,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因为他远远就看见了这村子的标志物,那是一些或长或短的红布结,它们挂在每户人家的房檐下,随风轻轻飘荡,很是奇异。 他也知道这小村庄那土气又好玩的名字—— 提提村。 自两人恋爱开始,这个村庄的名字一年中偶尔一两次便会出现在黄瑶的口中,而每次提起后说起那些另类的守则,每每都让陈河疑惑不解,甚至反感畏惧。 有史以来,提提村里只允许存在女性生活,出嫁便要远走他乡,从此不可携夫带子返还,若是陪母伴女则无此禁忌。如此一来,村里多为丧偶的老妇及离异的中年,时有归乡暂住的妻子或祖辈看护的女童,则非常受到大家的欢迎。百年来,这村子一直维持在十多户人家,此消彼长,仿佛存在着神奇的定数。 提提村不欢迎生人来访,这一带的公人都知道此事,每一代官员都是不惊不扰,处理事务也是仅与村长沟通,很少来打搅这片世外净土。 村人笃信古老的萨满教,崇尚万物有灵,甚至存在古时村里有女巫的传说,但仅限传播于村女亲友这个范围,大部分人也不会相信。作为唯物主义者的陈河更是嗤之以鼻,每次了解到这里,他都会追问妻子是否真的见过什么奇事,但黄瑶也只是八岁前与妈妈生活在村里一段时光,皆因父亲公务繁忙,长大后便迁居到了城里,多年不回村一次,她对那些传言不置可否。 陈河对爱人老家的了解仅有这么多,若不是爱妻今日闹出这事,他是绝不会贸然前来的。 但真正踏进这神秘村庄的一刻,男子才觉察出许多奥妙。 与其他村庄迎接生人的方式一样,先有家犬狂吠鸡鸭惊鸣,后有村人出户巡视探看。满脚黄泥的陈河很快便遇到了几位大婶,她们可能都是黄瑶的远亲长辈。她们发现这个青年男人后的神情精彩非常,让这位小丈夫心里直发虚。 好奇、迷惑、惊诧、愤懑,每一位体态各异的阿姨都不约而同地对陈河展示了这几种态度,每一次复杂的眼神都看得男人心里陡升慌乱。她们不言语,内向的他也不敢搭话,只是对高亲们怯意地鞠躬行礼,便自顾走开,不敢停留受到问询,只是加紧步伐漫无目的地寻找黄瑶的身影。 大婶们不远不近跟在陈河的身后,她们的窃窃私语让男人心烦意乱,不由得打量自己是否奇怪,这才发现除去村中禁忌另有的不妥之处。 他的鞋子很脏,在村中的水泥路踩出了许多黄泥印,而这村里却干净到夸张的地步,那些脏脚印确实不太合适出现在被洗得发白的道路上。 一惊之下,陈河才察觉到提提村更多厉害之处。除了远超其他普遍村镇的洁净,一路上的各处设施亦是让他啧啧称奇。 那每家的院墙不用老旧的篱笆或砖构,都以混凝土砌筑而成,外表干挂理石更添贵气,当间还有形状各异但样貌非俗的大门。院内均有整套国际一线品牌的滤水设备外露接入深井,保证入户水源的健康。菜棚花园分区得体,狗屋禽栏雅致漂亮,让人都忍不住心生劳作的念头。 许多先进的监控摄像头出现在四处墙角与路间电杆上,手机信号维持在满格,这里显然是有投资巨大的通信工程,无死角地监视着一切,护佑安全。路旁的水渠缓流清澈,花香的空气吹散畜污,此地遍布精设妙计与能工巧匠的痕迹,不是普通山村能相提并论。 陈河的心头一跳,他开始不放过任何一个看到的细节,想捕捉是否有邪教弥漫的象征或标志,只因这里的一切都是重金打造,通往外界却是一条差劲的山路,实在太不寻常。但除了家家悬挂的红布结再无其他,阿姨们的神态也在证明,她们只是不欢迎外乡人的村妇,并没有什么狂热信徒的怪异。 村路已快走到头,那里只有一座气派的大宅,应是村长所居。陷入迷茫的陈河停住了脚步,他看到那户人家走出一个矮胖的身影,是一位老妇,正与自己迎面而来。 “大家散了吧,老太婆我来处理。小河跟我来吧,你妈妈已经通知过我你要来了。” 老妇开口,话音清亮威严,不见苍老气衰。她的话很是管用,跟在陈河身后不远的大婶们听罢便各自走开了。 陈河是认识这位婆婆的,他与黄瑶婚礼时,这位姥姥与妻子的外婆共坐娘家席最尊贵的一桌,他在敬酒时见过。原来她不仅是族中的高位,更是提提村的尊长。 “姨婆……您好……” 素来礼貌的他赶忙行礼叫人,态度恭顺无比。 在姨婆的要求下,陈河是在院里挽起五层裤腿遮住脏污,又脱鞋除袜赤脚冲水擦干后才走入宅中的,他不可以踏脏那光洁如镜的高档地砖。 宽宅阔厅,高墙粉刷洁白胜雪,雕梁画栋,木艺软包古里古香。红木仙桌展架,大气雅量,古董奇珍异宝,养心忘忧。而与这些中式古色奇妙共存的是那大功率的中央空调,使整间房屋温度适宜,还有一件件豪华进口的家用电器,每一样都是旗舰之款。 宾主落座,陈河紧张到屁股只敢挨着椅边,身体略微前倾等待着姨婆的发落。而老人只是给他沏了杯清茶来,要他趁热慢饮,并无恼怒之色。 “时代不同,规矩坏了便坏了,你能不顾妈妈的劝告来到这里,说明你很爱瑶瑶。你担心她,是个好丈夫,姥姥不会怪你。瑶瑶这孩子也是笨嘴灵心,她不撒谎瞒你,来得匆忙又怕你跟随,话没说明白让你受累,姥姥替她向你道歉。” “姨婆,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晚辈冲撞了大家,我才是该道歉那个……” 老人的这番慢条斯理的话一说完让陈河既感动又羞愧,激动得急忙起身连连低头行礼,直到姨婆示意他坐下不必拘束。 这位姥姥一头丝顺的白发梳得整整齐齐,深蓝色的褂子长裤不染一尘,黑懒鞋白布袜,一柄鹤兽拐杖平添仙气。她没有像村里的阿姨们穿着合身的时尚洋装,而是返璞归真的朴素打扮,但布缎鞋具皆是用料上乘。 她的笑容慈祥和蔼,言辞合理恳切。安抚好陈河的情绪后,抬手从桌案上拿起一杆精美的烟枪,装了袋旱烟点火便吧嗒两口。又从衣兜掏出最新型的智能手机,熟练地解锁屏幕打开聊天软件,按着底部就开口发起了语音短信—— “素慧,小英,你们现在过来一下。” 这反差的一幕看得陈河嘴角略微上扬,只觉得老人有趣,又被烟呛得想咳嗽,赶忙转过头去挤眉弄眼调整了一下表情。 “瑶瑶是在我这里,后面的事让素慧和你讲吧。记住,从现在起一切你都要听她安排,不要再坏了姥姥家里的习俗,好吗?” “好,我听姨婆的话。” 虽然心里琢磨着姨婆为什么不叫妻子直接过来,但老人的真挚让陈河没有不从的道理,他立刻点头答应下来,目光向门口投去。姨婆刚刚呼唤的二人,他也是在婚礼时见过一面的。叫素慧的是黄瑶的远房表姐,听说在城里经营着一家公司。那小英则是远亲表妹,在市里读大学。 不到两分钟,姐妹两人便闪身进了屋。 “我的亲姥姥——吉时快到了,我们正忙着准备呢,您这会儿叫我们——呀!怎、怎怎么大哥哥在这里!诶……是瑶瑶姐的丈夫!这男人闯村吗?!讨打!” 小英这姑娘进屋便没头没脑的大声埋怨,话说一半瞧见了姥姥身边的陈河,顿时一惊,立时换了一幅刁蛮的嘴脸,露胳膊挽袖子作势,要抄木棍打人。 “别胡闹,小英!听姥姥的意思。” 后进门的素慧姐一打眼便明白了七八分,她制止住小妹的失礼举动,美目扫过陈河一眼后,就只盯着姨婆听从吩咐。 此时的二人已不是平日的打扮,她们都换上了大袖短袍与齐腰长裙,上白下红,宽大遮体。陈河不认得这是什么传统民族衣款,只确定是古衣新做。姐妹的头发自然松散,面有淡妆,草绳分趾赤足踏屐,真如传说中的巫女一般。 男人的眼神在姨婆与姐妹二人间移来移去,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安排。他曾听闻过黄瑶提起过小英的泼辣,那小妹子闹将起来可不是他能应付了的,心里暗自谢过素慧姐一番。 “唔——瑶瑶拜托你们的事该做就做,这几日委屈小河在东屋住下,素慧儿来安排,别误了时间,快走吧。” “河弟,跟我来。” 无论姐妹二人面色多么急迫,姨婆仍是吧嗒够了烟袋才开腔,这不慌不忙的劲儿急得小英直跺脚。姥姥的话音刚落,素慧姐就叫起陈河,与小妹转身便走,木屐声咔嗒咔嗒瞬间响远。 陈河向姨婆急匆匆点了点头,马上追出屋去,见素慧姐正在院中等他,赶忙捡起脏鞋慌张地套上赤脚奔去。 姨婆坐北朝南的大宅位于大院中央,东西还各有两间小平房。素慧领陈河直直步入右侧那小间,那东屋内做客房设计,进门看来桌床柜卫一应俱全。 “河弟,时间来不及了,长话短说,瑶瑶是自愿来的,你看。” 素慧不由分说把自己的手机塞给陈河,屏幕上正是与黄瑶的聊天记录。果然如她所说,那上面赫然记载了妻子与表姐说明自己因为怕痒不能行房的情况,也定下了相约的时间,甚至包括要在家中就被捆绑带走的细节。 “这……” 但陈河仍是对爱人来到此处到底所为何事一头雾水,素慧却已不容他再问,只是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简单调试,直接把监控屏幕调出在妹夫眼前。 “我们就在西屋。你记住,瑶瑶是自愿的,所以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吵闹胡来,安心呆在这里,过后我来和你解释一切。现在我要出门后把你锁在这里,你绝对不许喊叫拍窗,否则会惊扰了祭祖的姥姥,那可就坏事了。” 素慧姐的一番话陈河几乎穿耳而过,手机从手中被取回也没什么反应。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笔记本屏幕所夺去,只记住了两处要点——黄瑶自愿,他不许闹。 而那苦寻近一整天的妻子,正在屏幕当中,这是西屋内的实时监控。 他心爱的人儿还在被红绳捆着全身,白帕塞着嘴巴,畏畏缩缩地蜷在大床上。 “怎么——?!” 又惊又怒的他刚想发作,只听防盗门啪地一声关紧,紧接着是钥匙反锁之声。男子两步跑到窗前,只看素慧姐直奔对面西屋而去。而小英恰好在院中央生了一小堆篝火,燃起的火焰照亮了小妹子秀气的脸庞,她已没有平日顽劣之色,只剩满脸肃杀。 她一手持铃槌,一手举小鼓,双脚晃晃甩掉木屐,赤着小足围着火堆便一步步跳起了姿态神异的舞蹈。同时张开小口,一声长音穿村遍山! 嗨哎——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 鸟奔林,虎归山。娘子回门为哪般? 只因相公不得入呀,娇身玉体影孤单! 归村请祖急盼欢来,绳捆索绑求心安。 提家仙,把事管,降功福女八百年。 家中姐妹为此缘呀,定把娘子丹穴绽。 左手轻抚肋肢弯呐,右手搔抓小金莲。 含乳蹭腿儿挠腋窝儿呦,望春娇女喜开颜。 恳请祖先赏了恩来—— 保佑后人乐悠然呐!哎嗨哎嗨呦…… 铃鼓响尽,一曲唱罢,太阳正好在山端收起了最后一丝光芒。小英长舒一口气,看样是赶上了时辰。她远望了东屋一眼,没有做声,穿上木屐端盆水来把火泼灭,也缓步走入了西屋,在内锁好了门,拉上了窗帘。 提提村的夜晚来临了。 陈河坐立难安。 小英妹的那段神调唱得真真切切,听得他面红耳赤,只是还不能完全理解意思。那西屋的监控镜头竟可以在他的操作下拉近拉远左右晃动,眼见屏幕中的妻子除了被绳缚住并无大碍,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好。 素慧姐与姨婆的叮嘱、黄瑶白日的告知、提提村的禁忌,都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在桌前背着手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静观事态的发展。他知道,一定将要有什么事发生,而且应该与自己和妻子的婚后性事失利有关。 是瑶瑶想背着自己回村里为两人无能的床欢做些什么。 他不能辜负了爱人的苦心。 “洗手、洁足、漱口。” 脏着脚丫的小英一进房就被素慧如此吩咐,大姐从唱调前就接了水管向房间中央的木制浴桶里灌着热水。小妹没有拖延,只是贼溜溜地看了床上绑成一团的小妇人一眼,便钻进了卫生间。 西屋的卧室格局像是刻意设计为颠鸾倒凤绝妙场所,一张甚至能容四人同睡的四柱木床靠边占据近整面墙,左右空隙直接做了到顶的大床柜,床尾前方东西摆了两张扶手木椅,而中央就放了一个可供双人泡浴的圆形大木桶,所有的木制家具表面都有精美的龙凤雕刻,精美古朴。床上布草更是锦缎套棉,睡上即酣。 在卫生间先后清洁过手脚的小英与素慧把木屐摆在门口,用抹布仔细擦净每一寸地面,再赤脚踏着温度适宜的电热地砖走近床尾,翻身上床靠近了已等待多时的黄瑶。 “来,妹妹先泡个澡吧。” 素慧贴心地微笑言道,随后为黄瑶解开了全身的束缚,抽掉了塞口的手帕。 “哎呦,人被绑起来太难受啦……” 松绑后的黄瑶在大床上瘫着身子,双手不断揉搓着肌肤上的绳痕。 “我喂你午饭晚餐时吃得痛快,这会儿倒抱怨起来啦!别揉啦,泡一泡热水就舒服啦!” 小英却酸溜溜地开口嗔怪起姐姐来,小手向木桶一指,催促她赶紧动身。 “好啦好啦……知道啦!唉,不知道都有什么节目,要五天才能回家。” 小娇妻在床上艰难撑起身来,口中啰里啰嗦。在姐妹两人毫不避讳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开始宽衣解带,虽然都是女孩,但她还是有点羞耻的。 家居服与内衣白袜被素慧收起,赤身裸体的小妇人双手遮乳捂裆,慢吞吞地来到木桶旁,她踩上旁边的木凳,便不知所措起来。 “哎呀你好磨蹭,都是家里姐妹怕看什么?再不进去我把你推下去了!” “别别别!你这丫头……总要、总要让姐姐试试水温吧!” 急性子的小英下床在黄瑶身后作势要推,吓得黄瑶急忙回头斥责。这一番吓唬倒让她放下遮胸的手来,低下身在冒着热气的水面轻轻拨动几下,随即放心地抬腿撑身跳了进去。 “呜呼呼……” 水温被素慧姐调试得刚好,令黄瑶舒服地长叹出声。她全身躺在桶中,在水面只露出头来枕在边缘,很快便泡得面颊通红。大姐适时将一条冰毛巾折好盖在她的额头,凉丝丝间提神醒脑,更让她舒适万分。 一刻钟后,美人出浴。通体热透的黄瑶擦干身体,已再不用手遮掩娇躯。她被小英指示重新爬上床去,双臂交叠趴在一条素慧铺好的宽大浴巾当中。姐妹二人也上床来,打开床柜取出一瓶精油,涂抹在洁净的双手上,她们分别跪坐在女孩的身体两边,开始为她按摩。 “我要碰你的背哦。” “我要给你揉腿啦。” “诶诶诶……” 姐妹总在一声声明确告知部位后才按摩相应的位置,让怕痒的小娇妻做好准备。两双大小不一的手都是柔嫩非常,力度也恰到好处,并没有惊了女孩的痒筋。香气氤氲的精油一点点抹匀在小妇人的肌肤上,在温馨的顶灯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直至背部腿后按透,姐妹才让黄瑶翻过身来躺下。同样的手法施展在她的双臂与腹部,轻轻柔柔,舒舒服服。又到手指与小腿的抚触时,只看一直微闭双眼的女孩头向旁边一歪,竟眯了过去。 素慧与小英对视一眼,皆是无声一笑。两人默不作声,继续服侍着逐渐睡熟的黄瑶,就让她这样睡了一刻钟,直至她通体油光泛亮,只剩双乳双足与私处保持着干爽。 “可以开始了,先试试这里吧。” 大姐悄声吩咐一声小妹,两人四手同时轻轻抚上小娇妻的奶子,借着手心残留的精油,把那对堪堪一握的双乳同样抹了一层油亮。 “呜诶……咦?” 黄瑶悠悠转醒,眯着眼睛朦朦胧胧间,只见姐妹正用手掌滑触着自己那对玉兔,登时眼底闪过一丝惊怯,刚想抗拒,怎奈初醒全身无力,愣是没调动起全身任何一处力气,只能张开小嘴羞叫了一声。 “瑶瑶姐别动哦……” 那向来调皮的小英此时也不作怪,而是微笑着劝告姐姐一句。见黄瑶醒来,姐妹二人顿时加码轻薄,她们一手握住奶子露出乳晕,一手只用食指指尖撩动小妇人的乳头,几下轻搔便把两颗粉嘟嘟的小樱桃触硬挺立起来。 “啊……哈……嘶……” 黄瑶口中连连轻喘,转头对视上了素慧姐的目光。惊奇的是,明明此时乳首正遭侵犯,她却露出了一丝笑容,如同幼时睡前被母亲掖好被子时的甜美可爱。 “怎么样,妹妹?有感觉吗?” “呜呼……痒痒……” “觉得痒是正常,你的体质就是如此。但现在你看,我和小英就这样碰触你,你也没有受不了逃走,对吗?” “因为都是熟悉的姐妹……嗯……痒到心尖儿里也能忍下来……还有点麻麻的……心里酸酸的……” “噗嗤——!” 素慧与黄瑶对话至此惹得小英绷不住突然一乐,是在笑话姐姐虽为人妇却仍不知体欢。她收回双手,盯着满脸尴尬的表姐,一板一眼地说道: “傻姐姐,这可不是痒,觉得麻和酸倒对啦!你是动情了,发春啦,懂吗?” “啊?就、就这么简单?!” 黄瑶被小妹说得一呆,急忙看向也已住手的大姐,只见她也是笑盈盈地点头同意。 东屋的陈河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妻子那欲拒还迎的模样,只搔搔乳尖就让她泛了春情,这是他一直没有机会做到的。 这种事情要阻止吗? 他呆立片刻,最终缓缓来到桌前坐在椅子上,选择不去打扰对面的事情。而是用隐藏在西屋内高墙角下,那个伪装成木雕的传音摄像头来继续旁观。 “说来简单倒也不简单,这只是开胃小菜,下面才要真正开始。” 古老的大卧床上,素慧对表妹说罢起身。她跪爬到床边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了数条长长的红布带,又搬出了三套缝绸大被。 “哎?又、又要捆我?刚刚不是都……进展得不错嘛……” “瑶瑶姐要照规矩做!乖乖躺过来吧。” 黄瑶坐起身来,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显得十分抗拒。但很快被小英出言阻止,只教她身子打斜重新躺在床上,并撤走了身下的大浴巾。 接着,大姐与小妹扯开一条条红布,用这些在村户屋檐下系成驱邪布结的吉物使为绳索,开始一圈圈缠绕上女孩的手腕脚腕,牢牢缚紧。再取两条布带对折穿过手脚腕的布疙瘩,向大床对角同时拽去,把女孩的躯体拉得笔直,结实地拴在了古床的木柱上。 “哎呦!” 黄瑶被绑住的双手直直拉过头顶,两腋伸展裸露,脚腕连带双腿抻得快要抽筋,不免轻声喊痛。这还不算,小英还要绑住她的大腿小腿,使她的膝盖都不能分离哪怕一寸。 小娇妻也像根立柱一样被绑直在了大床上。 完成束缚的姐妹用三张棉被覆上了女孩的裸体,一张盖双手手臂露出脸蛋,一张遮脖颈直到肚皮,最后一张藏了她的私处与腿脚,贴身棉被之间不留任何缝隙。 “说起来,妹妹还不知道回村究竟要经历什么吧?” “我、我不知道呀……您在电话里只说要把我从家里绑走,其他的都要暂时保密。我也知道村里的规矩,不敢多问。反正您说是……来治我那怕痒的怪病嘛……然后回家可以和河哥……咦呃……好好做爱……” 面对素慧姐的问话,被棉被裹得只露出一颗小脑瓜的黄瑶先是连连摇头,而后知无不言。柔软的床榻与厚实的棉被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觉得绑手绑脚的红布都不是那么勒人。在这种奇妙的裹缚氛围下,她竟可以丝毫不怯地说出了许多羞语。 “那瑶瑶姐没听到我的神调嘛?” “你这丫头跳神时素慧姐正好放热水,浇桶声太大啦,我啥都没听清。” 小英的询问也是让黄瑶苦脸摆首,她渐渐发觉有些不妙,只因小妹正转身从柜子里一件件取着些长短不一的毛刷子,把向来不喜欢毛毛刺刺物件的她看得头皮发麻。 “呵呵……那妹妹听好哦。跳神后,从今晚开始,接下来的四天,我们每夜都要仔细呵你的痒痒。” 素慧淡然一笑,说得轻描淡写。 “嘿嘿……对的,我们要好好咯吱咯吱你所有的痒痒肉呢!” 小英眨眨眼睛,语调阴气森森。 “什什什什什什么?!” 黄瑶大吃一惊,双眼瞪得溜圆。 “不是,治我的怕痒症怎么可以挠我的痒呢?!祖宗的妙方完全不对呀?!五天?!我会死的!你们、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姥姥下午时不是说一点儿也不痛嘛!啊呸呸呸,果然……挠痒痒怎么会痛!那老太婆耍骗我!!!别、别过来!好姐姐、好妹妹,我这个真的不行的,哇哈哈哈哈哈哈——!” 彻底了解情况的黄瑶大呼小叫起来。她急切地看看素慧,又瞅瞅小英,甚至责怪起了姨婆,央求着她们放过自己。可一切已成定局,手脚腕上麻花般的布带结捆死了她的反抗,姐妹纵身拥挤在两侧压实棉被更是锦上添花般限制了她哪怕任意一寸的自由。遮盖上身的棉被一点点拉下,露出她完全展开的腋窝与奶子,再紧紧盖住两肋。在姐姐妹妹的双手抓向胳肢窝的前一刻,绝望的小娇妻就惊恐地连连爆发出了一阵响铃般的尖笑。 “我俩还没挠你呢……怎么吓成这样……哎呀,忍忍就过去了嘛。” 小英翻了翻白眼,对瑶瑶姐如此恐慌十分无奈。 “我怕痒呀!我会死的啦!我求求你们啦——!!!” 黄瑶不顾一切地高喊起来,姐妹那尖尖利利的手指甲在她看来就像鬼差索命的锁链。 “妹妹,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想不想和你那河哥圆满行了房?” 素慧将一个大软枕紧紧垫到表妹的脑后,生怕不断摇头的她闪了脖子。 “这……挠我痒痒和与河哥……那个……有关系?!” “最有关系。” “怎么会有关系……我是因为怕痒才不能……难道说……崩溃疗法?!” “呵呵……你试试就会悟出来的。” “让、让我再想想好嘛?!” 大姐两句干脆了当的回答噎住了闹情绪的小娇妻,她怎么也想不通事情变成这样,纠结得只想再拖一拖。 可是小妹却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她的双手一把掏向了瑶瑶姐的腋窝中央—— “还等什么呀!咯吱咯吱,抓胳肢窝喽!” “哇啊啊——咔哈——” 黄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了。她的嘴巴张得老大,双眼猛地闭紧,脑瓜硌住软枕扭也不扭,无声地便咳了起来。小英的手爪子正一下下抓搔着她的腋窝,每一次指甲的划触都让她痒得疯掉。从小到大几乎没被搔过痒的她此时简直是被上了大刑,瞬间就痒懵了可怜的女孩。 “妹妹,笑出来,快笑出来,不能这样憋着,笑出来就好了!” “我咯——啊咔咔——” 素慧连忙急声劝告着表妹,要她自发接受这份残忍,但只得来了字都说不明白的回应。眼见女孩的小脸越憋越红,心一横的大姐索性也伸手抓向她的脖颈,用指肚快速揉痒她锁骨上方的软肉。 “好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姐姐的灵手这样一揉,可怜的小娇妻好似瞬间痒通了声道,一下子便放肆地笑喊起来。这笑意一旦泄洪便汹涌滚滚再也止不住,但好歹是闷肺的一口气全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呼啊……哈哈哈哈哈哈……” 姐妹两人见状放下心来,纵手更加卖力地挠痒着女孩。小英仍是不放弃搔着表姐的腋下,指甲长长顺顺地刮挠着伸展大开的胳肢窝里,把每一根腋窝痒筋都挑了出来好好伺候一番。素慧的双手则离开了脖颈,向下移到女孩的乳侧,一圈圈划痒起两只小奶子的周围,不时地又刮刮奶头儿,把一对乱颤着的青涩粉果儿再次挠得熟翘起来。 她们默契地搔痒总会在小妇人笑到没气就同时停下,让她猛吸口大气后再继续施加。 “哇呀呀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啊呜呜……” 两女的巧手慢慢再次下探,把棉被上移盖住女孩的脖颈与双乳。性烈的小妹开始用手指按压起表姐的一根根软肋,触按上去便左右摇晃指肚,把藏在肋骨间的嫩肉都照顾周到。心柔的大姐掐住了表妹的两腰,揉揉捏捏,直将两边软腰面团般蹂躏个一塌糊涂。加乘双肋的烈痒,使小娇妻的笑声都带出了哭腔。 搔够了这两处,再拉下乳下的棉被重新覆实到肚脐上方,四手轻拽,将下身的棉被褪远几分,露出女孩柔嫩的小腹与藕白的大腿,还有那合拢的股间…… “哈啊……哈啊……让我歇一会儿……求你们啦……” “不行呀,妹妹,现在停下来是治不好你的,要急火猛熬才行,你再忍一忍……” “我忍不住呜呜呜……我都被痒哭了呀……你们都太会咯吱人了……” “嘻嘻……要不姥姥怎么会让我们来照顾瑶瑶姐嘛!继续了哦!” “不要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有对话的机会已经是慈善的缓解,素慧与小英又开始对黄瑶的肚腿间展开了细致的挠痒。大姐用指尖轻轻搔起那平滑的肚皮,勾挑敏感的腹沟,笑得女孩抖着腰腹岔过气去。小妹只专注抓揉紧致的大腿,小巧有力的五指不断陷按进腿肉点点拨拨,痒得小姐姐两瓣屁股都快颠得散了架。 露一处,羞一处,痒一处。厚实的棉被如同保护与献出间的墙头草,是用来压缚还是用来暴露,全凭姐妹左右。笑到眼泪横流的黄瑶深深体会到了那种无助,虽然全身的大部分都被遮盖,但刻意裸出的受痒部位反倒加倍了敏感,那就像两人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我们就是要痒你这里,你要做好准备哦。 可现在她迎来的已不是舒适的按摩,而是痛苦的折磨。 胳肢窝被搔痒时笑得她下巴差点脱了臼,幸好素慧寻到了脖筋让她痒出了声,但接下来的抓奶子又让她酥得心都快颤碎了。两只小乳头没羞没臊地刚刚硬挺挺起来,小英就把她的两肋戳得一惊一乍,痒得她差点背过气时,腰眼儿却又缓缓钝钝一直送上苦意,把她激灵灵的痒感掰扯揉碎再送给她,烦了个乌七八糟。所有的痒意总是出乎她的意料,一波夹杂着另一波,形不成任何节奏却能让她狂乱崩溃。就比如此时大姐搔着肚皮她本应该喘得气颤丹田,小妹却揉痒她的大腿,让这股悠荡劲头随着乱蹭屁股全沉在了榻上,痒了个不知所谓,想发疯都找不到门路。 小娇妻虽已有过破瓜之实,但确切来说还是个未尝欢爱的少女,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如此熟练的痒技。她真的太难受了,无论怎么扭动闷在被里绑在一起的小脚丫,也只能在表面勾勒出一道道无助的痕迹。那柔韧的红布带绑死了她的手脚,宽沉的大棉被困实了她的身体,怎样求饶也没有回应,只好乖乖受痒了。 什么也不用管,只尽情的笑,是素慧姐教给她的信条。她确实笑得酣畅淋漓,已经哑了嗓子。未曾想到的族中秘术是否有用她不知晓,只觉得在一阵阵搔痒间天旋地转,能晕过去都是一种幸福,但怕痒的身体却让她一次次惊醒。女孩明白,姨婆与大姐不会骗她,她还在坚持,坚持等到悟出什么,那样就可以给河哥真正的性爱。 所以她不想逃离,只求暂歇,让自己能挺到悟出什么那一刻。为了河哥,别说五天,五个月也可以。黄瑶逐渐痒乱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最后的信念。 直到姐妹用棉被掩实了她完成痒疗的腿肚,转而掀开身体最下方的被边,露出了那双被看一眼都会怕到发抖的光脚丫。 “呼……呼……那儿、那儿绝对不行……接着挠我其他地方吧……求求你们……千万不能咯吱我的脚丫……我会没命的……” 小妇人可怜巴巴地哀求着,积攒的信心却再次动摇了。 “我们提提村姑娘的脚丫,一是好看,二是怕痒,三是香香的!” “没看错的话,妹妹应该是穿三十六码的鞋吧?” “你、你们不要这样呀……” 平日一直躲藏在鞋袜中的双脚被如此观品,令黄瑶羞得眼睛都紧紧闭着,不敢去看床柱旁的姐妹。她的小足如舞蹈生练功般弯了脚背,虽然被红布缠捆着脚腕,也不把脚心展露出来给人瞧去。那小英还特意把脸凑近她蜷缩一团的脚趾前嗅闻,更是让她心里发恼。可脚丫被捆得如此明白,弯着脚掌还有什么用呢?素慧姐只用手捉住她的脚尖向上一扳,就把她的脚底全亮了出来,任凭她怎么不老实,也拗不过大姐的手劲儿。 “瑶瑶姐?妹妹要好好咯吱咯吱你的小脚丫啦!抓抓抓——” “不不不哇哈哈哈哈哈哈——!” 小妹那特意的宣告差点让女孩登时昏厥过去,下一秒的手抓脚底又如雷击把她劈了个颤栗。八个尖尖硬硬的指甲荡荡悠悠,自脚趾肚由上而下慢慢划到脚跟,拂过她红扑扑的脚掌,掠过她白嫩嫩的脚心,致命般地刺激着她脚底的每一根神经。那不由分说终将袭来的挠脚丫奇痒难忍,把这双连瞧都不给人瞧的裸足收拾得服服帖帖。 “笑吧,妹妹,越痒越好的。别忍着,不会出事的,痒透了就不怕啦。” “我要死啦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要杀了我啦哈哈哈哈哈哈……” 素慧姐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劝慰惹得黄瑶都笑出了怒声,不顾一切地喊着自己要魂归西天。但那句柔声解释倒真的有用,在小英那汹涌澎湃的挠脚底痒潮中好似递来一支救命稻草,让痒到发狂的女孩下意识地遵循。她痛痛快快地喘着哈哈,双手死死握紧捆绑手腕的死结,被棉被压实的身子随着脚痒有节奏的一抖一抖…… 眼看小娇妻在适应自己的惨状,姐妹两人再次展开了痒脚的合作。小妹搔她肉嘟嘟的脚掌时,大姐就抓她置身事外的脚背,小姑娘又勾她稍硬的脚跟时,大姐姐就掏抓她凹软的脚心,总之是要一软一硬,一刚一柔,把痒解成两种滋味细细让她尝尽。 这番收拾一刻钟说过去就过去,对黄瑶来说却是人生般漫长。两颗大脚趾被揪捉的她毫无躲闪的办法,捆紧拉直的双腿亦是蹬踏不得。痒流,仿佛一道道迅箭从脚底扎向她的心眼,那搔脚的手也在磨她的心,激得她魂儿都跟着震颤…… “姐姐哈哈哈……妹妹哈哈哈……饶了我呀哈哈哈……姥姥!妈妈!哎呦呜呜呜哈哈哈……为啥要挠我脚丫呀哈哈哈……我最怕挠脚丫啦哈哈哈……痒呀呀呀……” 泪水涟涟,胡话乱篇,可怜的小妇人被痒到逻辑都论不明白了。她在求救,她在自曝,她都不知道自己还在守着什么。 “脚心!脚心!不啊哈哈哈哈哈哈……挠脚心痒死啦哈哈哈哈哈哈……” 素慧和小英最终还是来到了她的死穴,也几乎是世间所有姑娘的命门。她的脚心窝儿被两人两手剧烈地搔痒着,那最深藏最敏感的痒痒肉儿让指甲轻松地侵犯着,把这活泼开朗的姑娘逼得连声喊着直观的感受,如同古时挨板子还要叫好的囚犯,只希望得到一点宽恕。 “我啊咔——” 可一切都没用,丝毫不停的挠脚心摧毁了她忍耐度的底线。这位平生脚丫怕羞的小幼师不露裸足的最紧要原因就是怕痒呀!她再也受不住如此折磨,把头一仰,又如刚开始受痒般气堵了肺子,怎样也再笑不出来了。 “瑶瑶!不能憋着!” 见状不妙的素慧立即松了她的脚趾,向她跪爬两步,掀开遮胸的被子,用手掌在表妹的胸口间一遍遍捋顺。 “嘎啊哈哈哈哈哈哈……” 黄瑶顷刻间喘了出来,被素慧姐放过的脚趾刚蜷缩又被小英捉住扳起,脚心窝仍然被狠狠抓挠正紧。 “停呀哈哈哈……停呀哈哈哈哈哈哈……” “妹妹,过了这关就好了,再忍下去呀,为了你和你那河哥的幸福……” “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哈……河哥咯咯咯……脚心儿痒死啦哈哈哈……做爱……噗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 大姐的脸上满是心疼之色,她的规劝真的起了效果,脚心受难的小娇妻诉说着胡乱的想法,还在为自己打气。 “瑶瑶姐好棒呢!加油哦……脚心儿挠挠挠……” “死丫头哈哈哈哈哈哈……” 小妹的鼓励招致了怒骂,只因她手中的搔痒还未停下,脚心被她一次次搔抓,再次顺利喘过气来的小妇人小脸乐开了花。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再痒一痒……” “呜呜呜哈哈哈……知道啦哈哈哈……” 被痒得接近神志不清的黄瑶回应着素慧姐,那温柔的话语与恳切的目光洗脑般让她乖乖听话,把小脚丫张开任凭挠痒脚心。与那温言软语紧接而来的是乳头的抚慰,身边人的玉手轻轻撩动着她的两只小奶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萦绕心间,仅剩单手的痒脚板儿似乎也能挨得过来了…… 然而素慧再次盖好她的上身,向她的双足捉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噩梦重来。 对屋的男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切,有几次他真的想抄起椅子砸碎窗户跳出去阻止,但还是强忍了下来,只因大姐时不时瞟向镜头警告的眼色。他的爱妻正自愿被族中姐妹施以残忍的酷刑,而他什么都做不了,也在受着同样的煎熬。 当然,听到素慧对黄瑶回应为什么搔她的痒后,他也有私心作祟。 提提村的村长宅院羞事未尽,除了东屋的年轻丈夫与村中诸女,世间再无人知晓此番痒戏。也不知多久过去,直到黄瑶流干了眼泪,笑痛了喉咙,白皙的脚心被搔得通红,要命的挠痒痒才终于停止。 棉被撤去,床柱与手脚的绑布悉数松开,素慧扶起瘫软的人儿,小英端来润嗓的冰饮,小娇妻只顾咕咚灌下,痒昏的头脑渐渐苏醒。 “我刚才……真的差点就死了……” 还阳的黄瑶有气无力地说道,好似生了宝宝一样虚弱,一直捆裹着被子的全身如同刚刚出浴般香汗淋漓。 “呵呵……瞎说,人哪会被痒死呢?倒是有些地方会痒活呢……不信你看……” 把表妹拥在怀里的素慧笑了笑,话音未落,纤手伸出向女孩软了两腿的股间探去,在私处轻轻一划,指尖竟然裹了一层亮汁递在妹子眼前。 “我、我都痒得尿尿啦?!哎呦……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下丢死人了……” 平日伶俐的小妇人双手一捂小脸,差点羞得晕了过去。 “噗……笨姐姐,这可不是尿尿啦,这是你的……嘿嘿……你的爱液呀!你是被痒得发春啦,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嘛!哎,这么半天都不知道我们在干啥!” 小英身子忽然乐得一弯,正好便把水杯端到地上,回头就对小姐姐直言相告。言罢又是无奈一叹,取笑着姐姐的愚蠢。 “我的……什么?” 听闻此言的女孩放下捂脸的双手,懵懵地转头看向大姐,那温柔聪慧的族中长姐也正有些许得意地看着她呢。 “瑶瑶,姐姐问你,在被挠脚心或摸胸脯的时候,除了痒得不行,还有什么别的感觉?” 素慧说罢抬手便抚上妹子的小奶子,又是用指尖轻轻撩拨她的两颗樱桃,似是爱触,又像搔痒。 “诶诶……别再折腾我啦……呼呼……除了痒痒……还总想尿尿……心里像打结似的别扭……” 黄瑶连忙想躲,但没力气的身子被大姐牢牢抱在怀里,挣脱不得,只好羞怯地说着实话,两只小奶豆又被摸硬了起来。 “哎呀呀,说了多少次啦,那不是尿尿,是你有性快感啦!我们提提村的女孩都是这样的!” 小英一拍脑门儿,愁容满面,被二十多岁的表姐还不开窍气得直接道出关键。 “啥?!” 笨笨的小娇妻还是一脸呆萌。 “还是我来讲吧。” 素慧手指一拨黄瑶的奶头儿,打开了话匣子。 “在遥远的古时,我们提提族人是遍布猫耳山的,人丁兴旺。传说以前村里以前有过一位法力高强的巫女,因为得罪了山神被降下了诅咒。从那以后,提提族人就只能生育女婴,没有男丁了。而这些再出生的女孩长大以后,都被发现都有极度怕痒与性紧张的怪症。直到今天,我、小英、姥姥、村里与外嫁的阿姨,瑶瑶你和你的妈妈,都是如此。” “古代多封建呀,提提族嫁出去的女孩都因为这个毛病不能与丈夫行房,而遭到夫家的嫌弃,渐渐就没人来娶我们族里的姑娘了。我们的族人就这样越来越少,又几经战乱,提提族一点点就缩小成如今的提提村啦。” “后来是姐姐我和小英的姥姥,就是你的姨婆,她的祖先发现了解除诅咒的办法,就是今天我和英妹对你做的事——‘开身’。” “‘开身’,就是你今晚说过的一句‘崩溃疗法’。狠狠挠痒提提村的女子,她们竟会产生性快感,闭合的下体也会松弛下来。不信,你瞧——” 话讲到半截的素慧突然用手一指黄瑶的私处,惹得女孩不禁怯怯地看去。果然,她那里的两片唇瓣早已湿淋淋,平时紧紧幽闭成缝的花穴真的微微张开了…… 素慧姐的手指再次摩挲起表妹的乳头,被抚得酥酥麻麻的女孩微微眯上了眼睛,突然又猛地瞪大。她回忆起了幼时起床上厕所的半夜,偶尔就会听到父母的卧室里传来阵阵欢笑,那是妈妈在平日绝没有的笑声,听来又是悲苦又是畅快。当时还小的她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这么晚还要玩耍,婚后才慢慢知晓他们可能是在亲热,但仍然一直不懂为什么母亲会有那样的笑声,因为在她看来做爱简直太痛苦了。 如今看着自己湿润的小穴,她终于一下子明白了。 “妈妈……没和我说过……” 她怯懦地小声说道。 “是的,当前几天你给姐姐发信息时,我就大致猜到了全部。我立刻给你妈妈打了电话,了解到她这么多年是羞于出口,才没有和瑶瑶你说咱们族里的情况。姐姐当即就让她把事情都交给我来办,然后回信息和你约定了今天。” “在姥姥的祖先发现治愈怪病的办法以后,山神的报复似乎也到了尽头,我们的提提村就神奇地保留到了今日。当然,你可以只把我说的事情当神话来听,但事实就是如此,一代代的提提族女孩远嫁前都要经历‘开身’后才能婚后与男子性交。而且,从‘开身’以后,每次行房前女孩都要被男子搔痒作为前戏才能进入,不过这以后的挠痒痒就远远不需要‘开身’这样强烈了。” “近百年的‘开身’都是在女孩刚成年的时候就回村做了,不过你的妈妈耽误了你,这也不能怪她,有些东西母亲确实很难和女儿透露的,不如交给姐姐我来讲明。恰好,村里古老的‘开身’仪式本来就是该由族中姐妹帮忙。” “咱们提提村的规矩多,却都是祖先传下来的,不敢违背,在家就绑走你就是其中之一。先不告诉你全部事实是让你自己去悟,这样效果才好,也怕你不同意。” “泡澡和按摩是让你放下戒备,绑你是磨你的性子,也怕你痒得挣扎逃脱。‘跳神’是‘开身’前的必要之事,姥姥早就教给了英妹,她老人家现在估计还在祠堂屋里为你祈祷呢。高兴吧,妹妹,你成功啦……现在,我们要趁热打铁哦……” “我和英妹要继续挠一会儿你的痒痒,让你明白够这个滋味,五天以后回家就能和你的河哥好好亲热了。你们会有一个健康的女宝宝哦……放心啦,一定会是女孩的,呵呵……因为你是提提族嘛……” 隔着屏幕的陈河傻了眼。 他倒是绝对没有重男轻女的倾向,将来有个女儿他也会十分欢喜。是素慧姐这详尽的说明和那故意向摄像头的一瞥彻底让他呆住了。没错,他从未听说妻子的外婆一脉有男性存在,那么大姐所说的一切可能全是事实。那些怪诞一样的故事,爱人这神奇的体质,让他唯物主义的信心都在摇摇欲坠。 了解一切的他只能把所有的事都交给西屋的姐妹,只能在远处旁观妻子被同族女孩用搔痒痒激发出性快感,而这样的挠痒性戏竟然是对他们小两口的帮助,这简直太荒唐了。爱人最怕的事情——挠痒痒,偏偏是打开性爱之门的钥匙,他这些年来竟然将此视为禁忌,真是太蠢了。 陈河不知所措地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妻子被姐妹用红布条重新缚住。她的双手小臂又被绑到背后,双腿分开折叠捆住了大小腿,两条红带从膝弯穿过拉到背后的布结系紧,使她身体倚在姐姐怀里,小屁股自然地抬起,两只小脚丫对着妹妹举着。这样的束缚方法分明是准备迎合阳物时的体位,而对象却不是那个一院之隔的丈夫。 “都是女孩……都是女孩……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子喃喃自语,他只好这样劝说自己。心头却突然急剧一跳,下身不可避免地站了起来,死死顶在裤裆里,生疼。 “准备好了嘛,瑶瑶姐姐?要继续喽?” “我……我……好吧……” “嘿嘿,那先从胳肢窝开始吧!” “哇哈哈哈哈哈……死丫头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回合的搔痒从小英把手插进黄瑶夹紧的腋窝正式开始,那小巧的双手只需轻轻耸动,就利落地挖出了女孩阵阵笑骂。素慧姐所言非虚,一刻钟前的开身之后,现在的黄瑶真的不再觉得挠痒痒是恐怖的夺命手段,虽然依然痒彻心扉,但已经可以强忍下来,她的身体变得可以接受他人的触碰,只要咯咯笑着把痒意表达出来就好。 身后将她抱在怀中的大姐也开始了捉弄,她伸出手来用指甲轻搔女孩的小腹,惯用这般柔和配合小妹的激烈,让妹子身陷苦甜交织的痒感中。 渐渐的,姐妹的双手移遍小娇妻的全身,点了肋骨,揉了两腰,按了双腿,勾了脖颈,最后抓上女孩的嫩乳玉足,同时磨她涨硬的奶头与挠她滑软的脚心。 “嘿嘿嘿哈哈哈又流出来啦哈哈哈……” “是呢,妹妹的乳头和双脚是最妙的地方,一搔到这两处你就……” “嘻嘻……我们提提族的姑娘,越怕痒的地方被挠就越容易出水,瑶瑶姐的酸痒肉儿就是奶头儿和脚丫儿,你好好享受吧!” 没错,素慧和小英的纤纤玉手仿佛智慧的蜜蜂,当她们准确地刺激双乳双足时,就能把一汪汪蜜液从黄瑶的花穴榨取出来。早该瓜熟蒂落的小妇人彻底放松了被红布束缚的身子,任凭姐妹肆意地轻薄。可爱大方的她喘笑着、诉说着,弯弯笑眼注视着自己赤裸的下身,看那二十余年来仍是粉嫩的花穴汩汩冒出清亮的白浆。那是健康的淫流,是痒苦的丰收,她喜不自禁,情难自抑,这样的自己一定可以好好滋润家中的爱郎。 “咯咯咯哈哈哈……以后河哥也要这样痒我嘛哈哈哈……” 她不禁在挠痒的间隙脱口而出对未来羞事的盼望。 “对呀,妹妹,你那河哥也要这样摸你的小奶子,挠你的小脚丫……也许,要等你痒到不停哭闹求饶,他才会把阳物塞给你的小穴里好好解痒呢……” 素慧毫不避讳地柔声回应,指尖在表妹的乳首灵巧地拨弄。 “啧,明明被姐妹侍候着还在想男人,真是该罚!看我来刷姐姐这双发春的脚板儿!” 小英却沉了小脸出言讥讽,回身取来两柄宽长的木刷,双手一挥拂向小姐姐的脚底。 “哇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太痒啦哈哈哈……不过好舒服哦吼吼吼……” 可痒脚板儿对开身后的黄瑶来说已经是快感的馈赠,所以把小妹的惩罚都变作了奇妙的奖励。初懂痒色交加滋味的小娇妻甚至把脚掌向后扬起,脚趾也根根分开,让密密麻麻的刷毛尽情纵横她脚底的所有痒肉上,细细尖尖中刷得她放声大乐,却又喊出酸辛后的痛快。 “你、你怎么这样好色啦!” 发觉惩戒失败的小妹气急败坏地用毛刷拍打着床面,恼怒地训斥一句,不肯再刷表姐的脚丫了。 “呵呵……别急哦,小英。既然你瑶瑶姐喜欢……我们就再多给她点吧?” 大姐却抬头对小姑娘柔声劝说,她挑了挑眉,使了个眼色,似乎又有了新的招数。 小英立时会意,两柄大木刷扔在一边,又捡起一只崭新的牙刷,伸手捉住黄瑶的一只脚儿。素慧也撤去一只抚乳的玉手,转而向下探去,并拢双指,点上了表妹的花蕾—— “诶诶诶?!哎哈哈哈……啊呦呦……这样不好啦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啊……” 黄瑶的私处平生第一次受到这样的爱抚,她的小脸唰地一下红透,紧锁了眉头眯上了眼睛,本能地扭了扭身,发现挣脱不了布缚与姐姐的怀抱,只好在苦笑中念叨着羞耻,却慢慢又变成了悠悠的一声声娇喘。 “别紧张啦,妹妹,姐姐帮你懂得更多哦……什么也不要想啦……仔细感受自己的身子……痒痒吗?呵呵……瑶瑶是最怕痒痒的乖宝宝哦……你的男人会爱死这样的你啦……爱你胸脯这么漂亮的奶头儿……爱你下面这么柔软的小嘴儿……痒痒呦……痒痒呦……” “哈啊啊……呼啊……呜哼……哈……啊……” 这已经不再是挠痒痒的范畴,在素慧贴近表妹耳边哄逗般的色话里,她的葱指正熟练地拨动着粉嫩的唇瓣,揉按着隆起的花蕊,手指一次次贴着肌肤勾回流向菊门的爱汁,将这份粘稠与湿滑抹匀在整只蜜穴。直到花穴被滋润成晶莹一片,她又并拢双指探入瑶瑶的幽谷,裹满爱液的指肚顺利地研磨着穴道中紧致的层层肉褶,来来回回,黏糊糊间抽插得女孩有节奏地喘息不停,与下身的咕滋滋手交淫声交织回荡在温暖的大床上。 而她抚在表妹乳首的手指也在同时律动,她们刚刚擦拭过女孩从嘴角因为呻吟而不慎流出的香涎,就用这淫靡的口水涂湿了乳豆。那两颗粉嘟嘟的小樱桃涨得更加饱满,忽左忽右被指甲绕着圈轻快搔刮,带来了绝佳的挠痒快感。 “大拇姐儿,刷一刷……二俏女儿,刷一刷……三娘子,刷一刷……四妹妹,刷一刷……小妞妞,刷一刷……” “嘶哈哈……呜呼呼……哈哈嘿嘿……” 小英也在表姐的脚丫卖着力气,她手中的牙刷正一颗颗刷痒着女孩圆鼓鼓的脚趾头。随着她口中轻哼出的生动童谣,牙刷就在对应的五颗脚趾上转磨磨打圈圈,整齐细腻的刷毛划满过被一根根揪住的脚趾肚,也要深入趾根趾缝儿中去寻找躲藏着的痒痒肉儿,把从不接触袜子的她们全捉出来洗洗刷刷,一次次送给主人钻心的酸痒。 “最怕痒的脚心窝儿,刷刷刷!瑶瑶姐的小脚丫真是太怕痒啦……” “哈哈哈啊嗯嗯——” 顽皮的小妹捉弄足够了表姐的脚趾头,再坏笑着高声念出令人害羞的儿语,手中的牙刷变为两只再抵回到女孩的脚心里重重地转圈,狠狠刷痒着那全身最敏感的要害,让柔韧的刷毛丝丝落落拂过脚心里的每处痒肉,在这美妙的凹陷中刷出了足以涤荡灵魂的淫痒。 “哇呀——!哈哈哈……呜呜呜……嗯嗯嗯……” 受到如此伺候的黄瑶已经不知自己是哭是笑,她被捆绑住的全身一阵阵急颤颤地发抖,素慧姐在下身的手交被小英妹在脚底的刷痒辅助着,阵阵强力的快感痒感从奶头脚丫小穴三处汹涌袭来,几近冲昏了她的意识,像要把她的心儿都从腔子里酸出来。她使劲一低头想看清着那些眼花缭乱的淫弄,瞳仁却不自主地往上直翻,嘴巴里咳咳溅出香唾,花穴中滋滋流着爱水…… “我、我又要尿尿啦哈哈哼哼吭吭——!” 猛地,她口中高声胡乱表述起此时的淫痒,身子似石化般僵住,被刷脚心的小脚丫向后一扬,脚趾头如含羞草遇触般蜷在一起。又把香臀一寸寸慢慢高抬,让插入穴径中的手指戳得更深,完全裸露的小屁眼都爽得一松一紧,眼看马上就要达到极乐美境…… “笨姐姐,我第三次告诉你啦,不是尿尿,你这回是要性高潮啦……不过,嘿嘿……不挠你脚丫了哦……” 小妹嘴里指指点点,却忽然把牙刷离开了表姐的双脚。 “好妹妹,这个时候可以说自己要去了,或者要来了,都是一个意思呢……但是,这句羞话你要留给你那河哥再说呢……” 大姐口中循循善诱,却倏地将双手撤回在表妹的两肩。 “咦咦咦——?!我、我……哎呦……这怎么好……我差点就去了来了呀!你、你们怎么这样欺负我呀……哼呜呜……姐姐,你、你去哪儿?!” 被性欲将脑子烧热的小妇人连连叫苦,保持紧绷的小屁股还在床面蹭来蹭去,湿到一败涂地的花穴似乎都在颤着嫩唇,讲明了她只要再有一丁点的抚慰就可以升仙啦。 “我要去主屋告诉姥姥一声哦,你已经圆满开身啦。” 素慧却不理她,身子向后一闪不让女孩再靠,移膝几步便下了床。 “小、小妹……瑶瑶姐姐我的脚丫很怕痒的……你不是知道嘛……再、再痒一会儿我吧……你想怎样咯吱我的脚丫都行啦……用、用那个大刷子!那个来得痛快……别、别走呀?!” “嘻嘻……对不起哦,妹妹我得去院里把那堆木头火灰清理了,要不明早姥姥会骂的。” 小英也不睬她,一转眼珠儿,语气阴阳,满脸得意洋洋地跳下了地。 “你、你们别走呀!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呀……呜呜……挠、挠我痒痒呀!再咯吱我一会儿嘛!我哇啊啊啊……讨厌呀……呜呜呜……” 黄瑶急得快要满床打滚,想要夹腿安慰自己却被布带牢牢分着,想要伸手取乐自己但被绑结死死捆着。无力的身体还因反绑束腿翻身都难,只能把小脚丫无助地一摇一晃,卖着可爱想得到姐妹的慈悲。可那两人却穿上木屐咔嗒咔嗒真的出了门,那股就差一点便能飞天的淫劲儿正滑坡似的消失,把失落的小娇妻羞辱得呜呜哭叫起来…… 她难受死啦。 “我想,我应该不用再给你解释一遍了吧……河弟。” 拉紧窗帘关好房门的东屋内,素慧正把几样素斋从餐盘端到桌上,她的语气甚是平缓和善。 “……” 年轻的男人没有回应,对那些饭菜也不理会。他疼惜地看着屏幕中的爱妻,那辛苦的人儿已经褪了爱欲,正在大床上无聊地静静坐着,不时扭动一下紧缚的身子。 “你答应过姥姥的,不再破坏规矩。男儿要言而有信,所以接下来就听从我的安排。我会把你锁在这屋里,直到最后一天瑶瑶完事,一日三餐我会来送的,你乖乖呆着就好。从早上开始整个白天我们会让瑶瑶出来放风,晚餐后才会回西屋。你白日不要在这屋有动静,拉好窗帘,绝对不可以让她发现,明白吗?” 见男子不理自己,作为族中长姐的女人也不生气,只是站在原地清晰地把话说明,随即转身便要离去。 “为什么……会有监控……让我来看?这也是村里的规矩?” 陈河突然的发问叫住了已近门口的素慧。女人回头,只见男子眼色复杂地看向了她,无需言明,他缓和的神情是已经同意了接下来的日程。 “不是,是我个人的意思,和提提村无关。” “……为什么?” “你不觉得,将来这份监控变成录像,会成为你和瑶瑶美好的回忆吗?姐姐会偷偷拷贝下来发给你哦……” 那温柔聪慧的女人一撩秀发,幽幽开口,俏脸忽地闪过一丝妩媚。她毫不在意地直视陈河,又慢慢把目光投向他支棱的下身,那坦然的眼神中有零星的狡黠,更多是作为姐姐对弟弟辈男子毫不掩饰的揶揄。 接着,她顺手取来窗边的一包未拆封的纸巾,纤手轻挥,将那纸巾准确地扔到了青年男人的怀里。 “你、你?!我、我……” 陈河瞠目结舌,下意识地接住纸包,又触电般地缩回双手任凭它掉在地上。他赶忙捂住自己的裤裆,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位作风轻浮的美人长姐。 “呵呵……要守规矩哦……” 素慧清雅的脸上再次浮现起标志的柔暖笑意,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对了,不要弄脏这里哦……” 与门锁闩紧声音同时响起的,是她婉转动听的一句戏谑。 “……” 屋中楞坐的男子只觉头皮发麻,伸出一脚就踢开了地上那包无辜的纸巾,然后双手一伸,端起菜饭就开始狼吞虎咽。 再次与完成打扫院落的小英一同回到温暖的西屋时,月儿已高挂树梢。姐妹两人先后在卫生间沐浴洗漱,只着贴身内衣赤脚爬上了大床。见那受气的小媳妇扭过脸去不理她们,两人只好你一言我一语安慰起来,仍是无效,便又捉了她的脚儿搔抓脚心,把她痒得咯咯乐出来才罢。 “该睡觉啦,换个绑法哦……” 素慧拆下表妹背后的手臂绑结,把那宽宽的红布带又开始缠绕在女孩的两肩。 “诶?!睡觉也要绑?!” 刚刚得到松绑的黄瑶还未来得及舒展一下身子,就又被布条束缚住了胸前与双臂。 “对呀对呀,是规矩!规矩!” 解绑表姐腿脚后的小英念念叨叨,她梳理着长布,拉过小姐姐的脚腕并拢好双腿,也开始重新一圈圈缠紧。 “这、这要怎么睡呀!” 本以为能睡个舒服觉的小妇人大声抱怨,在姐妹利索的绑缚下,她的身体如桑蚕蛹般被红布紧裹了全身,双臂紧贴在体侧牢牢动不得,紧要关节之处都捆好了布结,正巧使贴身的布带一丝也不会松脱。 在大床中央的她只剩脑瓜与脚丫没被布裹,更显刻意的是,在缚身的堪堪布缝间还裸露着两只小奶头与一片芳草地,羞得她直咬嘴唇。 “躺好哦……张开嘴巴……” “哇?!还要堵嘴?我不要啦唔唔唔——!” 被绑成像只木乃伊一样后哪还由得黄瑶做主,素慧只轻轻一推便让她仰躺,取来一块洁净的新手帕不由分说便塞入了她的小口,又用指甲裁了一截短细红布条把堵帕勒到脑后系了死结,彻底封住了她叽叽喳喳的小嘴。 还有一条红布折叠好,塞到了她赤裸的小香臀下,垫好了她夹紧的股间。 “做个好梦啦,瑶瑶姐,嘿嘿……我要抱着你的脚丫子睡!瑶瑶姐的小脚丫好看!” 缚好表姐脚腕的小英在原处就此躺在枕上,竟准备和黄瑶打通腿而睡,她一把抱住女孩缠捆合拢的小腿,把一双脚板儿凑到自己面前仔细盯瞧。 “唔唔——!” 紧缚比蠕虫都不便行动的小娇妻大感羞耻,哪有人可以瞧着自己的脚丫睡觉的!但裹满红布的身体却是一点扭动不得,只好任凭欺侮了。 “好啦……瑶瑶乖,睡啦……” 素慧姐温柔地道出晚安,在西屋只留了小夜灯。黑暗中,她取来软枕帮黄瑶垫在脑后,与表妹并排而卧。一展大被,宽厚松软直接覆住了三人。暖暖的被窝里,她伸腿压住了女孩哆哆嗦嗦的娇躯,素手又袭上了妹子尖翘的乳尖…… “唔唔……哼哼……唔唔……” 黄瑶叫苦不迭,床尾光着小脚丫绑露在被外,正被小妹调皮地轻轻抓挠脚掌,痒得她连连摆足,却又被头绳绕上约束了两颗大脚趾。向后一捉脚尖,无所遁形的脚底痒肉又被小英欺负起来,竟用舌尖撩舔她的脚心窝儿,湿湿滑滑,麻麻咧咧,一绺绺妙痒电流般直窜头皮,酥了她整只脑瓜儿。 大姐虽与她同枕而眠,那藏于被下的双手却一点也不老实,正揪了她两只奶豆儿缠缠绵绵,一会儿用指甲搔搔,一会儿用指肚搓搓,磨得她奶头儿涨得直痛,摸得她心眼儿阵阵发酸。见她羞苦,善解人意的素慧还俯首帖耳对她柔声哄慰,却又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色话,不时还探出香舌探进舔舐她的耳穴,把她痒得激激灵灵。 这个提提村血脉的初婚小女只能被姐妹淫侍出一声声悲鸣,花穴里不断流淌出丝丝蜜汁,湿透了屁股下的红布垫。 “痒呀……太痒啦……下面又湿透了……烦死啦……河哥……我好想你呀……讨厌……姐姐妹妹帮帮我也好嘛……怎么又不弄我的屁股了……” 欲火焚身的黄瑶胡思乱想,被贴身紧缚的身子一阵阵情动颤栗。她思念着自己的丈夫,又急于缓解目前的现状。魂儿都在忍着痒痒的她试着挺挺自己的胸脯,摆摆自己的脚丫,堵住的小嘴也闷叫地凄凄惨惨。她在用自己敏感的痒肉儿更加卖力地取悦玉指香舌,使自己的淫呼愈发显得春情萌萌,只想博取二位姐妹的同情,哪怕只要有人摸一下她未被封包的股间也好呀!她是怎样夹腿也舒服不够的! 可墨守成规的表姐表妹一次也不给她小穴的刺激,只是把她的小奶头儿与小脚丫儿痒得更欢了…… 她被淫痒交加熬得快晕过去了,只好发狠地咬紧堵嘴的手帕,发泄着无处排解的淫怒…… 与这位正处于迷情乱欲中的小妇人一同难熬的还有对屋的年轻丈夫,他已看不清关灯后的情况,只听着爱妻一声声可爱的闷吟。那声音娇娇软软婉婉转转,悠悠荡荡也响在整个东屋。 “这一定是那可恶的大姐故意这样耍弄我俩!” 宽衣而睡的陈河心焦似火,地上那包纸巾依然倔强地留在原地,任凭自己的棒槌翘得老高。素慧离去时那略带嘲弄的眼神让他赌气不肯自我排解,心爱的瑶妹又在黑暗中淫喘连连,急得他双手抱头在床上不停长吁短叹。他真恨不得立刻冲破两层窗户用硬成铁棒般的阳物给爱人一番痛痛快快,但提提村那些古老的禁忌与对姨婆的承诺又只好让他无动于衷。 他怎么能睡得着?他快要疯了。 这山村的夜晚太过漫长,一院左右的恩爱小夫妻却只能一屏之隔,任由秋风吹熄了干柴烈火。不知多少次夜枭啼鸣,两屋的年轻人才都沉沉睡去,有人美梦正酣,有人春情未散。 “呦,这不是二十三岁才开身的瑶瑶大小姐嘛!昨晚那咯咯笑的,全村都震得慌!” “小脚丫痒没痒好就跑出来玩儿啦?脱了木屐给三姨看看?” “呵呵……要不要上四妈家再开一次身子?我可会挠脚心儿啦!” 第二日清晨的村中,刚获得松绑的黄瑶没吃早饭,就急不可耐地逃出了西屋透气。她也换上了素慧小英一样的福女装扮,宽袍大袖赤了小足趿拉着木屐在村路上闲逛,正享受美好的晨光时,就遇到了同样早起的姨姨们。她们都严守着陈河就在村中的秘密,只是你言我语着逗弄小媳妇,但都是善意的玩笑。 “你、你们讨厌!不要脸!” 活泼可爱的黄瑶只有怕痒一点羞事,被大家如此取笑,不禁又气又恼红了小脸,在阿姨们的哄笑中转身便逃回了姨婆宅院,跑得木屐吱吱嘎嘎,慌得差点甩丢了一只。 “姨婆!姨婆!你昨天耍我!” 不拘小节的小媳妇大大咧咧闯进了村长的大宅主屋,木屐脱在门口,光着脚丫啪嗒啪嗒推门便入。刚要叉着腰对坐在八仙桌前的长老发难,却被姨婆两口大旱烟吹在了脸上,呛得连连咳嗽,赶紧退着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小妮子,老太婆这香烟味儿咋样?” “呛死啦!你也好讨厌!” 一老一少一屋一院隔着大门吵了两句笑骂,想发威却被憋了回去的黄瑶气呼呼地跑回了西屋,不管那正在梳洗的表姐表妹,扒鞋上床又蒙了大被,就要美美地睡个回笼觉。 她昨天实在太累啦。 这大清早就如此热热闹闹也惊醒了东屋的陈河,可怜的他醒来竟发现昨夜好不容易生按下去的小兄弟又开始了晨勃,想到一会儿那举止轻佻的大姐可能要来送饭,不免慌慌张张赶紧奔了卫生间,打湿一条凉毛巾就敷上了下体。 回到桌前,看着屏幕中呼呼大睡的爱妻,他一脸无奈的苦笑。 大宅院内,晨洗完毕的小英姑娘正赤脚站上凳子,在西屋屋檐下忙忙叨叨,她举着胳膊,手中打开了折叠一夜的红布条,将那条沾满小娇妻爱液的大红布在檐梁下打成了一个吉祥的结…… 第二日到了吉时不需再在黄昏时跳神,而是让小英妹与表姐陪绑陪痒,素慧姐说这是继续化解黄瑶的羞意,抹平她的心障,才好回家和河哥欢爱。 两个小姑娘穿着福女装背靠背,裸了足反绑了双手装进了大浴桶,四只小小的光脚丫被红绳捆了脚腕,缚牢在浴桶两端的把手上,一颗颗精巧的脚趾都被细绳根根拉起,向后栓在脚腕的绳结,最大限度把脚板痒肉儿全亮出来。捂嘴轻笑的大姐用毛刷蘸蜜涂匀她们的脚底,又牵来两条洗过口齿的小羊,咩咩声中就舔舐上来,痒得两个妹妹在木桶里身摇头晃。 羊舌舔干脚板儿还要刷蜜,两位表妹的小脚丫吃了大苦,手脚捆牢的她们只有用娇笑来缓解舔痒,不时还回头互相望望,瞧瞧对方的惨样儿,那彼此都是笑弯了的眼睛早已一双泪汪汪,小脸淌两行…… 第三夜则换素慧姐与黄瑶共同患难,小妹将她们的双手置于身前用布条捆住,再使一条长布勾着绑结抛过房梁,系紧回大木床的立柱上。 一对表姐赤脚站在电暖地砖上,双手高举头顶缚向天上,大袍宽袖自然滑落,裸出她们双侧的美腋。顽劣的小英恨不得生出四只手来,用指甲唰唰搔痒着表姐们的胳肢窝,痒得她们美妙的身躯左右乱晃,脚丫不停踏得地砖啪啪作响。 素慧姐那媚气的笑声与黄瑶愁苦的哀喘在西屋久久回荡,交织成绝品的仙乐,入耳玲珑叮当。再观她们的脸色,都已痒出了提提族女子春情泛滥的模样…… 第四晚起初则无人再受绑缚,而是三位风姿各异的表姐妹在床上肆意嬉笑打闹,你若挠了我的胳肢窝,我便搔了她的光脚丫。清丽的素慧那修长的美足,欢纯的黄瑶有娇软的香莲,鬼精的小英是灵劲的小脚,三个女子大小不一活色生香的双趺在宽榻上踢踏追逐,上演着一场场绝妙好看的挠痒大戏。 时而大姐挠败两妹,时而两妹夹击大姐,欢言笑语充满房间,哀求告饶穿窗悠远。每位女子都品尽痒乐,每位姑娘皆气喘连连,最后竟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一人搂住另一人的一双赤足用手指勾挠脚底,三角闭环痒了个酣畅。谁也不肯先服软,谁也不肯先停手,谁也逃不出她人的抓搔…… 直至全部笑到精疲力竭,才罢了这没有赢家的痒战。三个怕痒至极的提提族女孩瘫软在床,开始了漫无边际的聊天。从家中长短工作烦忧到学校趣事,聊了个天昏地暗,最后竟讨论起刚才的耍玩,彼此分享起脚丫受痒时的狼狈心酸,和那些痒意转变为快感后的个中冷暖。羞言私语,说得牙颤。 而这几日女孩们无论是怎样的嬉闹过后,睡前终归要回了正题。黄瑶每个整宿都要照例被红布裹缚全身,让姐姐磨她的奶头儿,妹妹挠她的脚丫儿,保持着饱满的性欲方可入眠,而清晨醒来那痒欢又全部消失,只有淌满爱水的红布会在屋檐下添了新结。 这都害得她做了个奇怪的春梦。在那虚幻的梦境中,她心心念念的河哥带着淡淡的笑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但她怎样用赤裸的双脚奔跑却也靠近不了分毫,急得她惊醒落泪,才发现自己仍然被红布缠得结结实实。 唉,那空虚的小花穴寂寞极了。 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天。 熬过了这第五日,黄瑶明早便会捆绑堵嘴送回家里,由素慧姐把事情全部告诉丈夫,这也是大姐告诉她的计划。想到明天就能见到爱人,小妇人不禁满心欢喜。到了晚上,不用别人催促,她早早就泡好了热水澡,乖乖躺在大床上,用大棉被遮住赤裸的身体,却把两只小脚丫在床尾裸露出来,一摇一摆,等待着素慧小英来抓痒,这主动示爱的模样把大姐小妹全逗乐了。 “呵呵……妹妹,这最后一晚先按摩哦……” 素慧走到床边,探手轻快搔了两下表妹的脚心,把她痒得一缩脚丫,从床上坐了起来。 “诶?和第一天一样吗嘛?” 黄瑶迷惑不解地问道。 “也不是完全一样啦,瑶瑶姐一会儿就知道啦!” 小英从柜中取出红布棉被精油毛刷,示意表姐趴下。 她们为她按摩过后,用首日二阶段‘开身’时的缚法将红布捆绑了她的胳膊腿脚,形成了那个便于交合的反绑分腿姿势。随后姐妹口中各嚼了一片薄荷叶,拥上前来手口并用为女孩侍弄一番。 她们左右夹住黄瑶,按躺她的身体,共同含住她的乳首吸裹起来,牙尖轻叼,舌面撩拨,将那熟透的小红果反复品尝。同时展臂平伸,只手抓痒她的脚心,揉捏她的脚趾。五指并用,将那敏感的脚丫痒得前仰后合。 直至小娇妻股间春水荡漾,姐妹多日来再次抚触上她的私处。小英并拢两指,深入穴径灵巧搅动,素慧弯出指甲,抵住阴蒂轻快搔拨。借由大量的爱液,从内到外软硬交加悉心淫痒了一番女孩的性物,爽得她通体发颤。 “哈啊……哈啊……天呀……好痒呀……舒服死啦……” 彻底开身的提提族姑娘已沦陷在此时的性戏中,四日不得安抚的下身被如此爱玩侍奉,揭开了二十三年的清苦封印。痒意与快慰合二为一,淫流湍急。令她不住挺起胸脯,让乳头受到更有力度的舔舐;翘臀抬胯,使花穴迎来愈加深远的指入。玉足不时转摇扭动,颗颗脚趾妖娆张合,一幅求搔不得的苦闷;樱口声声胡乱淫语,点点香唾淫靡溢出,满面欲仙欲死的放荡。 “这回……可以去吗?来吧……哈啊……哈啊……唔诶诶诶?!又停啦,不要呀——!” 而当她觉得有什么最妙的东西就要来临时,素慧与小英的侍奉又是戛然而止,急得她高声淫叫。姐妹的住手仿佛在她的丹田中高筑一山大坝,将那汪洋爱潮巍然横栏,一滴淫水也不再肯赐她。 “嘿嘿,急死你!” 小妹就在一旁活动手指,偏偏不再贴向表姐的肌肤。 “瑶瑶乖,用这个暂时忍一下……” 大姐手中多了一柄温润的玉阳,将这细圆的龙头小棒缓缓推入表妹粉润润湿淋淋的花穴,只在外遗留翠绿色的一小截。 “现在是训练妹妹下身的松紧,你要用小穴夹住它哦……如果能夹住一刻钟,我和英妹可以考虑帮你高潮哦。” “嘻嘻,姐姐加油哦!” “我、我……哎呦……下面太滑了啦……好、好吧……我尽力……呜呜……” 玉棒的粗细虽然能恰好塞入嫩穴,但被裹了淫液后那滑溜溜的表面,使黄瑶的下身不得不全力夹紧才能保持吞含,菊穴都缩得紧紧。她没有责怪姐妹好意的欺凌,只因私处被这小棒填满还让她暂觉舒适。那仿真的阳具外表还有一颗颗短钝的凸点,插入穴内时一阵麻麻痒痒,稍许慰人。 “要是这东西能自己动一动就好啦……” 勉强忍耐的小妇人心中暗道,小脸娇羞。 下一刻,她又被小英用红布蒙了双眼。 姐妹二人憋着笑意用无声的脚步退出屋去,只留在黄瑶独自大床上苦苦忍受。 “走吧?” 东屋的房门已经敞开,素慧正站在门口轻声招呼着年轻男子。夜色晴朗,月光映在她秀丽的面庞上,平日的高洁此时多添一丝妩媚。 “去哪儿?” 陈河坐在椅上满面涨红,屏幕中爱妻那苦求慰解的姿态让他血脉偾张。他不敢站起来,不想让大姐看到他下体再次出丑的模样。 “呵呵……去和你的瑶妹欢爱哦……你不是应该听从我的安排嘛?” “什、什么?!” 而长姐接下来的轻声宣告却让男人大吃一惊,双手撑案猛然起身,眼中半信半疑。一连几日,负气的禁欲、无奈的旁观、女子的痒戏、爱妻的娇喘,让这位正值飞龙骏马年华的小丈夫已经憋得血脉逆流。 “提提村虽有男子不得进入的规矩,但没有不许男女在此交合的禁制吧。姥姥此时应该也睡了,不会知道。最紧要的是,瑶瑶开身太晚了,我怕你回家弄不好她,在这里也有个照应……所以,跟我来吧。” 素慧聪颖心善,柔声解释一番,便自顾离开奔对屋而去。 “……” 陈河拔腿跟上,夜晚的山风吹得他精神一振,由里到外全身一颤,呼吸越发急促沉重。 他连东屋的监控没关都忘在脑后,他已精虫上脑。 “呜呜……一刻钟是不是早已过去啦?” 温暖的西屋宽榻上,蒙眼捆身的小娇妻渐渐精疲力尽,她被迫分着双腿举着两足躺在床上,堵穴的玉阳沉甸甸已经滑出一大截,外露的部分沾满了清亮的爱液,场面甚是下流。 就在她忍不住要呼喊姐妹自己再也挺不住之时,忽觉脑后一松,有人解开了她双眼的蒙布。吊灯刺目,只发现有个人影正在自己上方。使劲又眨了眨眼皮,恍恍惚惚中缓解了不适,才彻底看清来人。 “瑶瑶……” 她的男人温柔地呼唤一声,火热地注视着她。她的丈夫就在床上,赤裸着身体,正跪在自己分开的股间。而她的族中姐妹,已不知去了哪里。 “……” “……” “……” “哇啊啊啊——!” 年轻的小妇人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惊呼。 “河河河河河哥——!你你你你你——!怎怎怎怎么在这里?!” 她连连扭动捆缚一团的身子,口中结结巴巴。两只脚儿一下子弯起脚掌,腰间一软,玉棒啪嗒掉在了床榻上。 “别害怕!瑶瑶,其实你走的当日我就到这里了,一直在对屋用监控看你来着……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辛苦你了……” 陈河急切地安慰着爱妻,将那湿漉漉的假阳随手扔远,随即再向女孩跪前几寸。 “瑶瑶……我、我爱你……” 他的目光如炬,双手扶按住女孩捆颤红布的双腿,使她动弹不得。身下那话儿早已挺得老高,包皮翻转入沟,顶端肿胀得比平日大了一圈,茎身浮现起根根血丝…… “呃呃呃嗯嗯嗯全全全被看到啦?!唔唔唔呜呜呜——!” 那狰狞的龟头已抵在自己的穴口,这冲击性的一幕让黄瑶惊慌失措。随着丈夫的指点仰首一瞧,果然发现了墙角那处伪装的摄像头。几日来她原来一直被爱人观看,自己那些放荡模样尽收眼底,小娇妻只觉得脑海中闪了一道晴天霹雳! 她回村是来学习如何取悦丈夫没错,即使本意如此,也不能让爱人旁观那些与姐妹间的性戏呀!她的耻感如火山爆发般崩塌心房,额头脸蛋发烧般瞬间羞红,性紧张引起的口吃停不下来,被开身痒好的花穴正可见地幽闭紧缩起来……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素慧的安排低估了表妹的承受程度。黄瑶被这突如其来的会面彻底吓到了,有惊无喜。 “别怕,瑶瑶别怕……” “我我我没脸见你啦河河河哥——!呜呜呜……” 无论陈河再怎样恳切的安抚,也稳不住身下这只受惊小兽了。黄瑶只管哭叫道歉,而他的肉棒正疯狂吐露着先走液,却怎样也进不了爱妻股间美妙温暖的洞穴,只能在外面蹭蹭转转,急得像只掉入油锅里的大老鼠。 这一对性事多舛的小夫妻再次僵住了。 失算。 平日遇事一向胸有成竹的素慧不发一语,在东屋的监控屏幕前紧锁着眉头,同样焦急地咬着指甲。 “这男的笨死了……挠她痒痒!挠她痒痒呀!” 小英在旁边气得直跳脚,心里把陈河骂了八百遍。她对着笔记本毫无用处地大喊,像是在为某体育比赛的一方在电视前胡乱指挥一样。 “走!” 大姐牵过小妹的手,拉着她破门就向对屋跑去,木屐如马蹄迅厉。 “河弟,瑶妹,我们进来了!” 也不管西屋中两人是否同意,素慧拽着小英开锁便闯了进来,又回身把房门再次反锁。 “别——我没穿衣服!!!” 陈河还是弓着腰欲与妻子交媾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再大叫已经晚了,那姐妹二人已经在门口甩掉木屐快步来到了床边。 “谁稀得看你!要不是你这么蠢我才不愿意来呢!” 小英牙尖嘴利,直直跪上床来,杏眼一扫,两句怒斥把男子打懵了。 “这回真是丢人丢大啦……” 黄瑶羞得真想用手来紧紧捂住自己的脸,本能一挣扎才发觉两臂牢牢绑在背后,只好一咬牙一闭眼,爱怎么样怎么样了。 “我觉得我还是先出去比较好,这个样子——” “闭嘴!” “小英,是我不好,别怪你姐夫嘛……我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瞧见丈夫吃瘪沉默,小娇妻刚想为他开解,脚底就被小妹抓挠了上去。她被绑缚的双腿还在被爱人扶按着,两只脚丫一丝一毫也躲不开挠痒。 “河弟,你再用力点把住她,不要让她扭动……” 大姐此时已恢复了平日波澜不惊的神色,她已经跪坐到表妹身边,只严肃地叮嘱男人一句,便低身上前吻住了女孩的乳首。 “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啦哈哈哈哈哈哈……” “我、我……” 跪在爱人股间的陈河亲临了妻子受痒的一幕,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他已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好。小英堵在他的身后,素慧表示他不可离开,她们正在使尽前所未有的痒技刺激着黄瑶,只为了将爱人的花穴再度痒开,好方便他的进入。 机敏的小英直接寻向了表姐的命门,她的指甲正飞快地抓挠着黄瑶的脚心窝儿,率先施以最直接最有效的刺激。她的动作太过激烈,以至于那一片皮薄肉嫩都隐隐泛起了刮痕。为了让表姐持续保持敏感的状态,每挠一会儿她都要把脸凑上前去,分别在那敏感的凹陷里细细的啄吻,用唇口舌尖的湿滑给予脚心痒筋另类的感触,使她们复苏后再接受锐硬的指刮。 口舌同样灵活的素慧也在加急刺激着表妹的乳尖,她故意在黄瑶的目光中不断吐出舌尖舔弄着一颗乳豆,将其快速拨得挺立,再用口吻含上去认真地吸裹,还要刻意发出着令人耳颤牙酸的裹吻声。双手则捉向闲置的乳头与表妹的阴蒂,熟透的红果用指肚轻快地摩挲,花蕾使两指捻住反复律动,直至羞涩的小豆子涨硬起来,便让指尖推开那层肉皮儿后轻搔…… “哈哈哈哈哈哈……干嘛啦哈哈哈哈哈……哎咔咔——” 黄瑶享受到了超越开身时的挠痒,同为提提村的姐妹已熟知她最致命的痒点,为她的惊吓缩穴用上了最后的手段。三波汹涌的痒感狂潮急剧从脚心乳头阴蒂袭来,转化为快感阵阵冲击着她保守的心关。体缠红布爱人压身的她无处回避,在如此剧痒下只顾肆意尖笑。而这次素慧和小英连喘气的时机都不给她,让她一时不慎再次如首日惊痒时憋住了肺泡,干喘也喘不过来了! 但就在这窒息的一瞬,她那封闭的花穴终于幽幽绽开了……、 “瑶瑶……快喘出来!” “咳咳咳……呼……” 素慧见状连忙用掌心去抚按表妹的胸口,让她憋住的这口气喷出来。小英也停下了抓挠表姐的脚底,转到表姐身边查看情况。 “河弟,可以了……你快点……” 大姐盯着妹妹松弛下来的股间,轻轻招呼了男人一句。 “啊?我、我……你、你们都在这儿!我、我……不好吧?!” 陈河吓傻了,妻子的长姐俨然变成了性爱指挥,竟要求他当面交合。 “快点!你要我们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嘛!” 素慧回首美目一瞪,语气从未如此严厉。 “这……瑶、瑶瑶……我来了……” 小丈夫心一横,一声颤声告知之下,把阳具试探着缓缓推入了爱妻的体内。 “呼……太、太好啦……河哥……嗯嗯嗯……谢、谢谢大姐……谢谢小妹……” 黄瑶顺过气来,满眼爱意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又转头向族中姐妹道谢。 “笨蛋,动呀!” 小英见姐夫深入进去也不继续,心里一恼,挥手使劲拍在了男子光裸的屁股上。 “哇——!” 陈河吃痛,本应对小姨子怒目而视,但他此时尴尬得根本不敢抬头。爱妻的包容舒适又温暖,他不禁心头一热,竟真的开始在姐妹面前抽插起了下身…… “河哥……河哥……好解痒呦……好舒服呀……好满足哦……” 多日来的奇妙经历,情绪间的大起大落,让这位小妇人已毫不在意姐妹在旁。她只痴痴地看着心爱的丈夫,用高高抬起的股间欢喜地一次次迎合,小嘴里色话连篇。一直盼望的完美性爱终于降临,就在这命运注定的提提村中,她与他一同尴尬,一同羞耻,一同渐渐陷入美妙的节奏中…… “哼,看把你舒服的!见了男人什么都忘了是吧!让你舒服让你舒服……” 也不知是嫉妒还是害羞,小孩子心性的小英又变得气呼呼。她捉住表姐正因快感而一晃一晃的小脚丫,边重复着气话边搔痒了上去! “姐姐也再帮帮你吧?” 素慧意味深长地看了黄瑶一眼,也说不清是取笑还是在为表妹欣喜。她抬手轻轻撩起耳边的秀发,低头再次含住了女孩的小奶头,充满爱意地裹吻着。更大胆的是,她竟不管男人的肉棒还在出入,伸手就摸到了妹妹的花蕾,指肚抹了层爱液就开始温柔地抚触起来…… “哇哈……啊啊……哈……来了……来了……来了!河哥——!” 连续几日就差一点升天的小娇妻再也抵不过如此淫弄,脚心窝被妹妹挠痒,乳头和阴蒂被姐姐抚慰,寂寞多时的花穴被爱恋的丈夫一次次用肉棒填塞。她把头一仰,淫乐非非,不一会儿便连声喘息着学会的欢爱之词,稀里糊涂就来到了幸福的高潮…… “唔哇——!瑶瑶——!啊啊啊——!” 那像个工具人般的陈河虽然还是不太能接受目前的状况,但爱妻只要觉得可以便无可厚非。在妻子达到极乐的同时,他恰好进行了一次直没入根的插入,那深远狭窄的花穴突然阵阵缩紧,层层肉褶紧紧包裹住了他的肉棒狠狠发颤,龟头似乎都被勒嵌入了一处绝妙卡口,正一次次不断强力的吸吮! 禁欲多日的年轻男子身体一僵,向前猛地扑紧。他咬牙低吼着爱妻的名字,将浓厚的精液一股股激烈地发射! 有情人终得圆满。 夜色下的猫儿山,提提村外的小树林,恬静祥和。 “这荒郊野外的温泉真舒服……” “这哪里是荒郊野外嘛,严格来说这里也算我们村里呢!” 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却打破了这份幽静,他们正赤身裸体坐在一条顺流而下的小溪中,这是一段天然的温泉溪流,暖沁宜人。月亮映在水面波光粼粼,树从遮挡秋风驱凉避寒,使得小两口不时地惬意长叹,夸奖着这处世外桃源。 “你别生气啦……” 黄瑶探询地望向身边的丈夫,她还在为几日来的事感到歉意。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只是……只是……怎么说好呢……太离奇了……” 陈河无奈地看向旁边的妻子,他对两人的奇遇已经接受下来。 “嘿嘿,你真好!” “喂喂!不要突然抱过来!危险!” 扑通一下,开心的小妇人把沉闷的丈夫扑倒在了水里,惹得男子又是一阵无语。嬉闹一阵,两人干脆就躺在溪流里,把头枕着岸滩,看着美妙的月色。 “这里真美……这条小溪叫什么名字?” 青年男人喃喃发问,他突然觉得从未有过如此放松。 “原本没有,以后嘛……就叫瑶河!” 年轻妻子坐起身来,双手一扬掀起水花,转头对爱郎欢欣一笑,分外动人。 “瑶河……我们的名字吗?真好……” 陈河也悠然坐起,从身后将妻子拥入怀中,在她耳边发出幸福的感叹。 “我不怕你突然抱啦,河哥……” 黄瑶仰头依偎在丈夫的怀中,用小手去指点他的鼻尖。 “是呀,要感谢素慧姐和小英妹呢……” “咯咯……” “呵呵……” 两人爱意的对视一阵,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接下来,他们动情地接吻,吻到缓缓站起,吻到慢慢上岸。 提提村瑶河的溪滩,某处干爽的草地,铺着杂乱的宽袍衬衫。一位可爱的小娇妻正躺在那堆衣物上,抬起腿脚分开股间,准备与她的夫君欢爱。 “河哥……想要和我那个,就得学会挠我痒痒了哦?我的小脚丫最怕痒呢……” 黄瑶有些害羞地看着丈夫,举起两只脚儿随着话语轻轻摇晃。 “好、好的……我、我会努力的……” 陈河也是一脸拘束,不好意思地答应下来。他捉住爱妻的一只脚腕,用手指试探性地去抓搔那敏感的脚心。 “嘻嘻嘻……哈哈哈……河哥也好会挠痒痒呢……反击反击……” “哇啊!别、别咯吱我……” “呦,你个大男人也怕痒痒?” “呃……人哪有不怕痒的!” “嘿嘿,那我可知道你的小秘密啦?河哥怕痒痒哦——!” “哇!不要这么大声!你给我看招!” “呀哈哈哈哈哈……不要挠得那么快呀哈哈哈……” 月光赐福着两人的嬉戏,直至男子彻底用挠痒服软了爱妻,终于再次进入了她汁水淋漓的嫩穴。 “河哥……哈啊……哈啊……一边舔脚丫一边做好舒服呀……好痒啦……哈啊……” “不、不要乱动啦……我都捉不住你的脚了……” “人家怕痒嘛……忍不住嘛……哈啊……嗯嗯……” 小妇人一声声婉转的娇啼笑喘回荡在美丽的瑶河滩…… “呸!真不知羞耻。” “呵呵……好幸福呢……” 在那小溪下游不远处,一对姐妹躲在树丛中正在悄悄观望小两口的野合。她们嗔怪,她们祝福,她们兴奋的俏脸上,满是香汗……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