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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29-32)作者:白夜弦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29-32) 作者:白夜弦2023年7月27日发表于sis   (二十九)水刑期间的深喉侍奉  翌日早上,同学都去上课了,可是依理还是没有出现在学校。不过她倒是有好好打电话去校务处请病假了。阿棍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29-32)

作者:白夜弦
2023年7月27日发表于sis

  (二十九)水刑期间的深喉侍奉
  翌日早上,同学都去上课了,可是依理还是没有出现在学校。不过她倒是有好好打电话去校务处请病假了。阿棍今天也不让依理上学,她必须要继续接受拱桥刑的惩罚。
  没错,今天直到现在,依理竟然还撑着拱桥。不过,她是被拘束在一个强逼她拱桥的铁枝架上,枝架狠狠固定她手脚在地面,恣意撑高她的小腹,男生想要的时候,还可以把拱桥撑得高过依理本身的柔软度。
  昨晚她一边哭着求情,一边拱桥,让自已的乳房和阴唇插满针,昏了过去之后随即被桂枝用冷水泼醒,喝过几杯水后,正式被同学们接连轮奸,享受依理一分力也使不出的身体。轮奸至凌晨四时,她再被搬上这个拱桥支架上固定,完成了首次赎罪……
  事实上,拱桥支架已经调节到依理柔软度的极限了,她整个背肌处于拉张状态,呼吸让肋骨传来抗议,手脚更是麻痹与刺痛不断交替,这样的拉伸状态下,下巴几本上是合不来的,她唾液拉着丝滴到地上。未完成33个赎罪之前,她都没有休息。
  「啊…啊……」
  又痛醒了。
  明明累得不得了,彷佛只要上眼帘碰到下眼帘就会立刻睡着。
  可是,进入梦乡不久,她又痛醒了。
  肚子咕噜咕噜地响,原来胃痛是太久没吃东西的缘故。
  (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
  明明口交都有一直吞下大家的精液,不过精液其实没法补充营养,这一点依理好奇地查过了。而上次吃过的,好像已经是跟叔父盛平吵着要离家出走,陆桦亲自炮制的骨头、鱼皮、剩饭和还尿和大便的搅拌物。不不不,那是离家前一晚的事,离家当天,陆桦再炮制过什么可怕的东西给自己吃…忘了,太痛苦了,她未想到是什么,唾液已经难受已来。
  即是说,自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肚子一空,身体就容易发冷,所谓饥寒交迫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暖气自大家离开之后就关掉了,依理止不住发抖,手手脚脚也冷得难受,针伤却火辣辣的,她连睡觉去补充精力的机会也没有。
  身体很饿,自己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守言骗了她的感情,这一点伤痛,似乎此时此刻才真正化开。从那下雨天的公园,到这音乐室内的连续轮奸。那个受伤痛苦的感觉,像放进一个未拿出来使用的茶包中,直到独处,茶包才溶在名为孤独的水中化开,伤痛浸染依理每一条筋肉,依理全身无力,胃袋却在扭动哭喊。
  似乎禁止脸部哭喊,身体却骗不了人,现在每过一阵子后颈就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恶寒,四肢会突然没力,心脏的跳动痛得很明显,胃一刻不停地扭动。
  乳房与阴蒂变成了针山,小小的身体移动也会传来尖锐的痛楚。
  可是依理除了呼吸之外什么也没做啊!…她流下无辜的泪。
  (放松…放松…放松…)
  她的阴唇也插了缝纫针,千万不可以因痛楚而紧张,一紧张,就会拉到插了针的肌肉,只会换来更强烈的痛苦,让她整个人弹跳起来。要是在这个极限拱桥状态弹跳的话,筋膜说不定会撕裂。
  不知不觉眼意识再度模糊起来…黑暗要来吞噬她。
  「呀!」
  她又痛醒了。
  现在只能做的,就是等待同学们放学回来,让她从架子上解放下来,继续接受他们的惩罚。
  阿棍说,她必须为自己犯上「欺暪罪」而受罚。
  她被指隐暪盛平的存在,然后离弃盛平,尝试让守言带她逃走。
  阿棍说当然想依理离开叔父,全心全意效忠同学们。可是,依理光是有「离开主人」这个想法便已经是重罪,依理是在盛平同意之下离开,也绝不能饶恕。
  只有主人可以抛弃奴隶,没有奴隶可以提出离开。
  虽然她的身体被极限伸展着,她的心却揪得更紧。
  「欺暪罪」究竟是阿棍强加于她身上的罪名?还是她真的犯下了欺暪的过错?
  依理已经分不清了。连日的强制笑容已经令她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感受。就结果而言,依理是错误的,成为全班同学的轮奸玩物是依理的错,离开盛平是依理的错…也许离开父亲,这个决定也是错的。
  她突然有个冲动,想就这样跑回老家,向爸爸展示自己插满针的乳房和阴部,哭着说:是依理输了!你高兴了吧!
  「呜呀!」
  尖锐的的痛楚打断了依理的想象。
  竹子在撩动乳房上的缝纫针,像是弹奏竖琴那样敲打。
  「嗯…呜…呀!!…」
  「起床了吗。」壕哥说。
  还以为是阿棍,怎料是壕哥。
  比起同班同学,依理觉得壕哥五人组更恐怖,依理从他们身体嗅出成年人的味道,胯下的气味是老练的,阳具也不轻易冲动,抽插的节奏比学生更狠劲更持久。依理害怕他们虐待自己时闪出的眼神,依理感受到他们不似同学般那么珍惜这个虐待用的性奴,依理内心深处的角落,实在相当不想把自己交给他们。
  「是的…壕哥。」
  「都固定了十小时了,想要解放下来吗?」
  整整十小时一直都在伸展的极限,头一直在痛,想吐,连呼吸都在痛,她每一秒都恨不得想要解放下来。
  「…依理…不敢……」
  「说什么『不敢』呢?即是明明很想解放下来,又不想承受『请求』的责任,我很不喜欢。」
  依理紧张起来,她没想到这句说话会惹壕哥不高兴的。
  「依理…想要…解下来了…」
  「呵呵,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依理会尽心服待壕哥的,壕哥可以随便使用依理的身体,怎样虐待,什么play也可以,壕哥好像很喜欢掐着人家的颈抽插,依理会好好配合的,会让壕哥感到舒服的,求求壕哥让依理下来,让依理服侍壕哥吧。」依理尽心地回答。
  壕哥意外依理原来有暗暗记着。连性虐商店的妓女,都不会一一记着客人的性癖,依理却在平安夜的后巷,记着了强奸犯的喜好,还说出这样请求虐待自己的言语,很难相信是一个16岁的女孩懂得说出来。
  「真是难得呢,原来你会记着我喜欢窒息Play的啊。」壕哥说。
  依理很想给壕哥知道,她并没有要逃避痛苦的意思,她也不敢有这种想法。
  「那你就拱桥得再高点,去到连呼吸都会痛的地步,然后替我深喉吧!」(!!!!)
  拱桥支架再向上伸展多两2cm ,依理以为已经到极限了,她不知道筋膜经十小时的拉伸后,稍稍增多了一点弹性,而壕哥却直接把这个弹性给抹杀掉。
  壕哥蹲下来,把阳具挺到依理喉咙最深处,猛力向上提。双手像握着自慰杯的方式握着她的脖子,手掌充份感受到食道中的肉棒抽插的压力。
  「唔…唔…唔唔!」
  依理完全呼吸不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掐住喉咙足足六十秒的时间,壕哥射出了大量精液。白液先冲向胃袋,伴随着几声咳嗽,精液被倒抽回去,阳具还是顶着口腔,结果有些精液完全流进了鼻腔处。
  「咳咳咳咳!!咳!!…呜唔!」
  壕哥再次把阳具塞进食道,今次他不是掐着喉咙,而是锤打依理胸腔的正中央。
  每当依理吸入空气,胸脯涨起之后,壕哥便跟依理做「心外压」,狠狠把吸入的空气压出来。
  一阵溺水的头痛与晕眩。
  「呜…咳咳咳…呜…咳咳咳!」
  连呼吸都变得如此痛苦,她甚至连吸入空气都害怕,害怕壕哥会立刻为自己「心外压」。
  人终究都是要呼吸,她不吸入空气就要窒息死了。
  压!
  唾液随急剧压出来的空气四溅,有些跑到鼻腔去了。
  壕哥抽插的速度没有很快,他发现让依理咳嗽和抽搐的按压感,比起自己抽插还爽。
  身体有强烈冲动想要反过来,感觉有什么液体滞留在呼吸道与食道之间。
  「呕…唔唔唔。」
  她再次作呕了,可是却什么也呕不山来,依理忘了自己已经呕尽胃袋内装的精液。
  壕哥再次射精了,足足长达十秒的射精,而他等待的却是射精后的一刻。
  依理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壕哥的手掌已经放到在自己胸腔上。可是依理没有选择,她必须吸入壕哥跨下传来的空气。
  压!!
  壕哥这次「心外压」,把喉咙内的精液全都压上鼻腔,精液从鼻孔流出来。
  「哈哈哈哈!成功了。」
  「咳…咳…咳咳…呜…」依理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死了,她忍不住哭起来了。
  「我曾经跟一个妓女这样玩过,明明说话可以玩窒息play的,结果试了一次之后就说不再跟我玩了,她还是没有固定成拱桥耶,明明那么好玩,你说对吗?」依理流着泪笑着说:「是的…咳…咳…壕哥很利害。」壕哥说:「如何利害?你来说说?」
  (?)
  依理用它涨昏的脑袋尝试拼凑一点理性:「呼吸不到,入面全都是水…都是精液。好像要被精液灌死的感觉。」
  「你这是在抱怨还是喜欢啊?」壕哥问。
  「喜欢!…依理喜欢…喜欢被精液和水灌满身体,请继续…欺负依理…想要…心外压…肺部好痛…好想要…好难受…好想要…」真话与谎言在交战。
  「鼓佬、卑士、黑猩、道友!!」壕哥对着音乐室外大喊。
  壕哥五人组的其余四人都走进来了,依理一脸惊恐。
  「我刚刚跟依理试了『心外压深喉』,她说很喜欢啊,你们也来试试吧?」依理快要再次昏厥了,这样的深喉方式再来多一次,她会想死掉,而眼前有四个人。
  「求…求…架子调低一点点可以吗?依理会尽力给大家深喉的,只是想架子调低一点而已…求求……」依理求饶,鼻子都哭红了。
  「嗄!?是你自己说什么也行的!」
  「依理…呜!!」
  她害怕的恶梦发生了,壕哥拿着阿棍的竹子打在她的小腹上,身体不自觉地弹动一下,原本拉得绷紧的手肘筋和大腿筋膜好像撕裂了一样。
  从强逼依理拱桥到虚脱,到锁到拱桥支架上放置,依理身体一刻也得不到休息,就算志意力有多坚强也好,也总会有被时间磨光的一刻。更何况依理这几天连续承受巨大的心灵冲击,就算不受任何虐待,依理的身体也被伤心和压力碾压得快要生病。
  小腹急促地泵入新鲜空气,舒缓这爆炸性的痛楚。
  「看看你呼吸还不是很畅顺嘛——还要调低一点吗?」「呜…对不起,依理不要了…依理就这样深喉…就可以了。」鼓佬说:「喂,深喉前要惩罚啊,谁让你可以这样乱说话。」壕哥说:「不如灌水吧?她都没有东西可以吐了。」黑猩说:「好啊!我想试很久了!」
  依理脸色刷一下变成惨白。
  「至少让依理反过身子…」
  依理想像不到自己怎么反着身体喝水。
  「你是白痴吗?就是要你反着身子喝水啊。」
  黑猩二话不说,搬来了一桶满满的清水;卑士在这期间找找房内有没有什么可以当作漏斗的东西,他找了个一公升汽水胶樽,剪开一半,把胶樽上半的瓶口塞进依理嘴内,用封箱胶纸固定。
  「作为说太多话的惩罚,你要喝光这桶子的水喔!」「唔唔唔…」依理什么都答复不了,水已经倒在剪开一半的胶樽上了。
  依理还是处理惊恐的状态,还未可以喝下第一口水,过了两秒才发现自己正在用鼻子呼吸。男人们似乎也知道这件事,壕哥漫不经心地拿起一个使用过的安全套,把里面的精液倒在依理微张的鼻孔上。
  浓臭的味道攻进鼻腔,精液封住了鼻孔,鼻腔的刺痛感袭上脑门,作为依理正式喝水的讯号。
  咕噜咕噜——
  依理只能喝着源源不绝的水,祈求水源的尽头会是可以呼吸的空气。
  她还是以极度绷紧的拱桥方式喝水,水流由低处强行吞咽至高处的胃袋,依理首次感受到刚喝下的水想要倒流出来的压力。
  依理的脸涨成红色,她快要窒息了,黑猩却毫无停止倒水的意思,依理下意识地用鼻子大力吸气。
  「咳咳咳咳!!」
  覆盖在鼻子上的精液一下子全都吸进鼻腔了,简直像是被虫子攒进身体一样恶心。
  头痛到爆炸,她感觉自己遇溺,要窒息死去了。
  鼻腔感到一阵像是溺水的刺痛感,依理却很清楚她溺的是精液。
  嗄哈!!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黑猩是故意等到她忍不住用鼻子索进精液才停止倒上。
  「求求…反转身子…进水了…咳」
  「给你五秒钟」壕哥皇恩大赦。
  手上的拘束器解开,依理立刻拉起身子,眼前所有东西都在旋转、摇动,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想鼻腔的水快点流走,依理吞吞口水,好似舒服一点了。
  「五秒了。」
  未等她反应得及,依理再度被按回拱桥的姿势。整晚唯一歇息的机会流走了,水再次倒进来。
  依理一阵咳嗽,小腹难受的涨起来,拱桥姿势之下更显着突起。
  「要是你呕出来的话就要重来喔。」
  她歇力抑止自己吐水冲动,刚才感觉已喝了整整一公升的水份。
  壕哥重新在鼻子封上精液,黑猩再倒下水喂喝,依理再次跟窒息搏斗起来。
  结果成功灌喝了整整一桶水,依理被逼用鼻子吸进精液三次,鼻腔吸满了黏稠的精液变得无法呼吸,有些更跑进喉咙去了,依理肚子像是躺在铁枝架上的小皮球。
  依理全身流着冷汗,感觉稍稍触碰一下她,也会连锁地引起她各种既有痛苦:
  筋膜拉扯撕裂、胸腔压迫呼吸困难、肠胃灌水至极限、鼻腔被精液封死、乳头插着针刺、阴蒂插着针刺…还有昨晚离家出走前被陆桦玩弄的种种旧伤。
  「好了,现在来深喉吧。」
  黑猩体毛很多,不用说下体也乌黑一片的。
  阳具如其名,是炭黑色一样的异物,依理怀疑究竟他是不是亚洲人,还是亚洲人与黑人的混血儿,没等她思考多久,好奇心就被粗暴打断,黑色阳具完全深入依理的食道,她无法呼吸,开始作呕。
  「呜呜…唔唔!!呜…呕…呜!」
  性欲是不受控制的猛兽,它不会迁就依理身体的痛苦连锁,肆无忌惮地在她喉咙冲刺。
  依理鼻腔的精液再次飞喷出来,不一会儿,刚刚灌进去的水也喷了一点出来了。
  「来——『心外压』——」
  (不要不要不要!!!)
  依理最害怕的瞬间要来了。
  黑猩准朝她的胸口上压下去,可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咦?她好像昏了过去。」
  依理窒息到昏迷了,她被自己灌进肚子的水呛到,黑猩看到这个状况立刻抽出阳具,察看依理的状况。
  壕哥紧张地把铁支架的高度调低,探查一下她的身体状况。
  「没有呼吸,等等。」
  他竟然让依理在拱桥姿势下,替她做心外压,对,是真正的心外压。
  「呼呀!」
  水从她口中吐出来,吸入好大口新鲜空气。
  「咳咳咳…呜…依理以为自己死了…咳…」
  等不到她说完一句话,铁架子再次调高,黑猩再次把阳具塞满她的食道。
  「呜唔唔唔!!!」
  壕哥说:「黑猩,似乎刚才我们搞错一样东西了。」「什么啊。」
  「心外压有用,是刚才她还能用鼻子呼吸,才能把空气压出来。现在她根本不能呼吸啊,就不能玩那招了。」
  「对啊。」
  「那,压她肚子吧。」
  「!」
  依理连惊恐的气力也没有。
  黑猩厚壮的双手放在她涨鼓鼓的肚子上,狠狠的压下去。
  胃袋的压力飘升,依理在深喉的状态下疯狂吐射水花,像是用手指按着水喉一样。
  依理失禁了,小便沿大腿流淌。
  「哎呀,你下面漏水了。」壕哥用嘲弄的语气说。
  鼓佬用手指按着依理的尿道口,连依理刚才都没发现的尿意突然瞬间急升了。
  灌水和漏尿两者其实没什么关系,灌进去的水在胃袋和小肠滞留,失禁只是清了膀胱本身聚积的尿。只是太过痛苦才让尿道口失去控制,失去的一刻,依理才意识到自已原来是那么急尿,尿道口被按着的一刻,依理才体会到膀胱原来是处于那么紧张的状态。
  「唔!唔唔!!唔!」
  鼓佬说:「黑猩射精后才准许你尿余下的。」他改用鼓棍尖压着尿道口,另一支鼓棍在膀胱上敲打着节拍。
  依理把希望放在喉咙中的炭黑色阳具中,她突然很希望它喷出浓厚的白色液体灌进自己胃袋。
  黑猩的抽插还没有结束,过了两三分钟还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黑猩抽出他的阳具说:「好吧,给道友先来吧。」(!!??)依理不敢相信,从来没有阳具进入她的身体后,不射精就离开的。
  「哈哈哈!你不知道吗?黑猩喜欢让小家伙冷静几次,拖长来做喔。」鼓佬说。
  依理期望落空,她流着落空的眼泪,迎接下一位的阳具。
  道友皮肤苍白,从胸口看到肋骨形状,他的阳具可能已经饿了太久,拉着长长的白丝。
  依理知道是前列腺液,可是她没看过前列腺液会不受控制的不断跑出来,依理都有点怀疑那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
  依理闭上眼睛,心想:肥华的阳具都试过了,这个不算什么的。
  然后阳具冲刺进来后,依理睁大眼睛苦哽,这不是阳具的气味,是药物的怪味。
  不知道友的药瘾有多严重,但他的体味却嗅到奇怪的体味,这应该是服西药后才有的怪异味道。
  依理恨不得立刻把那阳具吐出来,可是她明白自己没权利这样做,她大口大口地吸吮,希望可以让这恶心的东西射精后,及早离开自己口部。随着抽插,春袋不断拍打依理的脸,另一只截然不同的异味撞在她的脸上,依理看见阴囊毛上沾着一点白色的粉末。
  「来,吸我的蛋蛋!」道友命令道。
  依理怪自己多事,要是不去在意阴囊毛上的白色东西,她便不会那么在意用舌头碰它了。
  忍着已经过二三十次想吐的冲动,她伸出舌头,去按摩他的阴囊,轻轻吸吮按摩。
  (呕呕呕)
  胃气呕了上来,她努力品尝体味、苦味与烧焦东西的混合怪味。
  意外地,道友在她脸上射精了。
  西药味强烈的精液盖在脸上,依理宁可直接吞进肚子。
  「谢谢道友主人的精液。」依理回答。
  「好吧,换回我了。」黑猩说。
  粗大黑色的阳具再次插进喉咙。
  「慢着。」
  壕哥叫黑猩先别急着干。
  「她肚子没有那么涨了,应该是身体吸收了嘛。」依理下意识地摇头。
  壕哥提起一个邪恶的微笑:「再灌多点水。」
  「不…求求…依理好想呕…依理怕…呜唔!」
  他们临时用汽水胶樽自制的灌水器撑开依理求饶的嘴巴。
  鼻子再次用精液覆盖起来,今次由道友负责倒水,看样子他显得十分兴奋。
  「呜唔唔唔!!」
  一公升的水倒得非常缓慢,逼依理逐少逐少地喝,一来他们知道胃袋已经饱涨,倒得太急速,只会让依理全都呕出来,她也喝不进去,二来,缓慢地拉长喝水的痛苦也是乐趣所在。
  灌下的水很慢,依理近乎每喝下一口都可以吸入新鲜空气,漏斗的水像是碟子上的水那样浅,跟空气只是一纸之隔,不过隔着还是隔着,依理总是吸不到空气,她的脸变成紫色…
  最要命的是,被反弓拘束着,一不小心水就跑进了鼻腔,头痛、窒息、溺水感一涌而上
  咳咳咳!!
  依理首次那么强烈地想要反过身子,她呛到水了,下意识怎么也想让身体反过来,让鼻腔内的水可以流出来。还有那一直让她头痛头涨的水,她很想改变身体姿势,让水流出来。
  「放…下来…咳咳!!让依理下来一秒,只是一秒…求求…」一秒也好,让呛到自己的水流出来便行了。
  「不行,要给你继续倒水啰。」
  刚呼吸不够三秒,水便继续倒下来。
  依理拼命小心地吞咽,她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让水流进鼻腔。
  好不容易,新增的一公升水灌进依理的胃袋内了。
  胃部与小腹都高高涨起到肉眼清晰可见的地步。
  尿道口被鼓佬用多支棉花棒塞着,不给她解放。
  「好了,黑猩你可以使用了。」
  (!!!!)
  依理差点都忘了,灌水只是前奏,重点是要依理在这极端饱涨的情况下替黑猩深喉。
  炭黑色的阳具忍耐多时,终于等到享受的时刻了。
  阳具在喉咙毫不顾虑地抽插,依理不受控制地呕水,可是不断被阳具顶回去。
  这已经不是依理易呕的体质问题了,任何人长时间极限反弓身体都会引起不适的呕吐感,再加上灌了两公升水,还有粗暴的深喉。训练多有素的女奴相信也会受不住而呕吐。
  喉咙牵引呕吐机制的肌腱在抽搐,炭黑的阳具却把准备吐出来的水花顶回去,正在呕又呕王到出来,比起呕吐难受几倍。无处可逃的水,水只好变成眼泪偷走出来,然后,鼻子也流出白色的水了。那不是鼻液,而是混杂了精液的清水。
  黑猩终于抽出阳具了,依理的身体在犹豫究竟应该呼吸,还是应该呕水。
  结果她是先呕了一小口水,一口根本不足小抒解压力的水,然后再吸入空气。
  依理以为黑猩终于完事了,她痛苦得根本就感受不到黑猩究竟射精了没有。
  而她只是吸入一口气之后,黑猩就再次插入,让依理了解到,他射精的真正模样。
  壕哥把手放在胃部上方,狠狠一压。
  黑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按摩感觉,阳具剧烈跳动,每跳一下都射出又浓又厚的精液。
  随着依理生理想不断呕吐胃袋内的水,深喉射出来的精液被冲回口腔的位置,让依理深深咀嚼到它的腥臭。
  如是者,阳具抖动了八次,才射出全部精液,黑猩满足地收起阳具,依理不断吐水。
  从地上的积水可以看见,上面浮着浓度完全不同的白色液体。
  终于,被折磨成半条人命的依理能够从酷刑用解放下来了。
  她像棵被冲刷到沙滩上的海草一样,全身无力躺在地上,左手摀着肚子,尝试平息那意犹不尽的呕吐感,右手按着额头,抒缓一下快要爆炸的头涨。
  「咳…咳咳……咳咳。」
  天旋地转的,身体要散架了。
  壕哥责骂:「偷懒吗?快点把地上的水清洁掉!」依理愣着,望着地板积着的水滩,清晰可见黑猩射出来的精液就躺在浮水的中央。
  她调整姿势,伸出舌头,把刚解放出来的东西都重新装进去。
  依理一刻不停地发抖,即然房间已经开回暖气,依理也禁不住房间内的微风。
  此时她才想起,自昨天针刑开始到现在翌下中午,已经没吃晚餐,没吃早餐,没吃午餐,没吃晚餐,然后今天,没吃早餐,也没有吃午餐。正常来说,要是今天没有请假的话,同学是会为依理准备精液早餐和精液午餐的。可是大家都去了上学,今天壕哥除了精液和灌水之外,什么都没有给依理吃,身体却一下次喝了那么多冷水,难怪会发冷了。
  「壕哥主人…」依理非常害怕提出请求,可是不说的话,她真的会撑不住。
  「什么事。」
  「请问轮奸委员会的人…有没有说今天依理吃什么东西之类的?」「没有。」壕哥说。
  依理心里一沉。
  「依理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今天也是…轮奸委员会一般都会准备精液饭之类…热的东西…」
  寒冷的颤抖与害怕的颤抖结合在一起。
  「都说没有了!馋嘴的家伙!」
  完了,依理心想。
  壕哥说:「固定回支架上,灌水至你吃不下东西为止。」「不…不要…求求,对不起,依理不敢吃东西了。」依理相当害怕,这种状态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他们玩死了,她偷偷瞄一下墙上的钟,祈求阿棍他们快点回来。依理完全没想话自己会那么渴望见到当初最害怕的阿棍。
  求饶只招来腹部两下重击,依理重新绑在拱桥支架上,壕哥插上汽水樽造的漏斗,耳朵听见水桶装上的声音…
  门打开了!
  (阿棍!桂枝!救救…)
  依理往希望的方向看过去,轮奸委员会的人一直都严格监控依理的饮食,他们知道依理两天多没吃东西,知道她的极限大概是哪个位置,「咦还在玩她吗?」阿棍在远处问。
  「对呀,你们上学到现在没有停过。」
  (呜唔!)
  黑猩把水倒进来了,同学们回来的事并没有延误水刑的行进。
  阿棍走上前察看脸色发青的依理,依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阿棍,像是告诉他「依理只想被你欺负」的声音。
  「灌水吗?」阿棍的声音已经在依理身旁。「
  「对,她刚才说想吃东西,所以惩罚她。」
  「对啊,两天没给她吃东西了。」
  依理一边死劲地喝水,一边望着阿棍,似乎连最横蛮的阿棍,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阿棍说:「不如就趁这机会给她断食一下吧,就断五天吧!」完了,听到绝望的声音,一般来说,断食者并不会无间断进行激烈的运动,每一条肌肉都发出酸痛的尖叫。
  依理深深吸一口气,肺部压迫感非常强烈,好像呼气都会呼出水来肉的。
  阿棍示意肥华拿袋子过来,说:「不过精液就必不可缺少的。」「呜…呜…」依理痛苦的叫喊,她有想过自己乞求回来的只会是精液,但没想到是抮进冷冰冰的水桶灌进肚子。她知道自已是注定要被折磨到崩溃为止,可是,每一分每一秒也叫着她放弃毫无意义的坚强,可是现在她真的受不了了,无论喜怒哀乐,献媚还是卖可怜,大家只会对依理愈来愈狠心,她觉得自已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三十三次。
  「不行了…呜…依理不想要休息了…依理一直处于惩罚状态也行…求求…不要灌水…」
  偏偏,这就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崩溃。
  喂食变成了水刑。
  鼻孔再次用精液封着,黑猩的水桶换成精液搅拌过的液体。
  「这次是同学们提供的食物喔,你可一滴也不要浪费。」浓重的精液味,被水桶稀释了一千倍,还是依然令人作呕。倒不如说,这种不知当它是水还是精液的奇怪状态反而更加难受。
  精液水缓缓落下,依理边哭边喝着,未来三天进食的欲望都完全被封绝了,她脸色发青,眼泪不断流下。过程中不断呛到,却必须在这个脸朝上的姿势把水咳出来。
  柱枝轻声跟阿棍说:「这次她太乖了,不当作赎罪计算,今晚让她呕出来再重新灌一次,直到她看见水就有PTSD,灌到害怕为止。」

(三十)被操控的援交账户
守言气冲冲地回到陈老板的仓库,警卫在远距离都感受到守言心情非常之差。
  他恨同学们利用自己诱导依理离开盛平,逼自己做了欺骗依理的事。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喃喃自语。
  这是这天他呓语最多的说话,若然依理早点向守言承认她其实也喜欢守言,那便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
  守言走进了仓库,看见一个工作人员在海瞳的嘴里抽送。
  机器是冷酷的,蜡鞭床不管海瞳如何求饶、喊叫、扭动,它依然自顾自的开动着。鞭打力度是跟第一下一样大,蜡也跟第一滴的一样热。
  「啊…守言你等等…很快就干完了…啊。」工作人员忙着在海瞳的食道冲刺,都没空闲向守言报告。
  守言看着时钟,海瞳是在星期日早上七时被拘束上蜡鞭床的,现在是星期二的晚上七时,即刚好经过60小时无间断的拷问。守言手动按下了鞭子转动的按钮,把所有积蜡打飞,阴道的阴都用铁阳具全部清空。他仔细检查海瞳的身体,乳头部份有点脱皮,半透明的白色角质层剥落,露出下面粉红色的皮肤组织;下体完全是通红的,阴蒂肿大了近两倍,上面布满血丝;阴道内更是凄惨,即使是低温蜡也好,对阴壁来说显然还是过于强烈的刺激,阴壁多个地方红肿起来,即使绳子拉着阴唇环强行扩张也好,阴壁肿到近乎合起来的样子。
  「她有睡着过吗?」守言问工作人员。
  「昨晚好像有昏迷过,但铁阳具一动起来就醒了,基本上都睡不到啦。」工作人员一边抽插一边说。
  「那有喂她吃东西吗?」
  「有跟你吩咐,早上九时和下午五时各喂两罐猪精液,每两小时灌一次水,她现在基本上都是失禁的,刚刚才清洁完呢,要不是尿味可大了。」「多少人轮奸过她了?」
  「基本上没停过呀,数不了。」
  工作人员回答完不久,就加速冲刺,往海瞳喉咙来一发狠劲的喷射。
  守言记下笔记,如果喂吃和排泄都能做到自动化,那就更完美了。
  他等工作人员离开了之后,解下了拘束。
  「下来。」守言命令。
  被固定了六十小时的海瞳,根本就动不了,脊椎好像断掉了似的,全身肌肉散了架…
  「啊啊啊啊!!!!!」
  守言按下了电击开关,埋藏在阴壁内的线圈无情地对红肿的阴道施放电击。
  「在起来了,起来了…不要…啊啊…」
  海瞳觉得自己连尖叫都会让她虚脱。
  守言死按着按钮,直到她在床上走下来,站好为止。
  海瞳眼神像死鱼一样望着守言,她想不到一个看起来瘦弱苍白的男学生居然可以给予她这一生从来未有过的痛苦。她出生到现在经历的痛苦可说是非常丰富,要她随便在记忆中抽取一个片段,也会是精彩的虐待,她很意外居然还有让她感到更痛苦的东西。
  「求求守言主人…不要…海瞳撑不住了。」
  守言按下按钮,她的阴道再度抽搐。
  「啊啊啊啊!!!海瞳知错了,海瞳知错了…啊啊!!!」守言走到旁边的桌子,把两个像是大腿圈的东西扣在海瞳的大腿上,阴唇环缠上铜线、再接到大腿圈上。
  这是他的新玩具。
  「啊啊…求求…真的受不了…求求…」海瞳哭着求饶。
  「哟,守言——这个是什么?」
  始木走进守言的「实验室」,看到海瞳大腿根上绑着的两个圈子,海瞳激烈的抽搐,她拚命求守言能仁慈一点。
  「扩张内裤。」守言专心试着玩具,都没空理会始木。
  戴白色棒球帽的工作人员跟始木在房门外,透过高清的闭路电视看着守言把玩海瞳。
  始木问棒球帽工作人员:「怎样?容易下手吗?」棒球帽工作人员说:「陈老板其实不想卷入你们的纠纷,也不想惹什么额外的麻烦。只要你们继续有片子,守言继续开发玩具就可以了,我们也不想他变成残废。」
  「应该不用走到那一步的,只是依理突然离开了她叔父,比预期快了一星期左右而已。」始木说。
  「你们最好是应付得来,陈老板只关心依理,你们要是坐牢什么的,陈老板可管不了。」
  「所以说…你们做得到吗?」始木说。
  「守言一举一动我们都有人监视着,他突然遇上什么交通意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二人继续望着守言专心的调教。
  『学校打过来问你身体状况如何,我跟学校说你在发烧,看看明天退烧了没有才上学。今天怎么了没上学的?』听筒另一端传来盛平的声音。
  依理的叔父盛平,还未知道依理根本没有在守言家留宿,而是在监禁在阿棍安排的Band房,日以继夜被大家折磨着。
  『嗯嗯,谢谢叔父,没什么事,就昨晚玩夜了,依理有点透支了。』『守言这家伙也真是的,第一晚就玩到要你请假,我玩你那么久也未试过这样请假呢。』『主…叔父,请你不要这样说他了,是依理自己身体不好而已。』依理揪着闷痛的心脏答道,明明盛平的声音还是一样熟悉,隔着听筒却变得那么陌生,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依理万万想不到,她要对自己曾经立誓坦诚的主人撒谎。
  『记着不要请太多假,你离开我是一回事,但我终究还是你的监护人,你有什么事我要负责任的。』盛平这样说,让依理有点后悔了,怎么凌虐依理也好,怎么欺负依理也好,依理在离开了才发现,盛平始终是着紧她的。
  『知道了,叔父,谢谢你。』『拜拜,再说。』『拜拜叔父。』咔擦,电话中断了,阿棍按下终止通话的按钮,把智能手机从依理的眼前收起来。
  刚才的通话,是把手机放在Band房的矮桌上开着扩音器进行的,依理则跪在地上,轮奸委员会成员都在现场,要是发现对话有什么不妥,通话就会立刻终止。
  轮奸委员会的阿棍、桂枝和肥华都在音乐室,可是守言和始木却不在。
  「好好让你叔父帮你交学费、应付老师和出席家长日,直到你毕业为止,要不然,我们就打断守言双腿,知道吗?」阿棍说。
  「关守言什么事!?」依理惊慌地问。
  「他是你的小男友,不是吗?」阿棍咧起笑脸。
  「不要…」依理摇摇头,她曾经以为大家都是可爱的学生,只是喜欢一起玩弄依理而已,可是这瞬间,她眼里看到了罪犯,她班级的同学全都是罪犯。
  「盛平有片在手,我们暂时不会动他,可是守言呢,要他出了什么车祸,都不是不能发生的事。若你用任何方法让盛平或守言得知自己被要挟的话,两个人都难保平安,知道吗?」
  内心的生锈的船锚一下子沉到海底,把心脏底部撞得肿起来。
  依理知道是自己惹的话,要是她继续留在盛平家便好了,离开了盛平家,得不到守言,却害守言和盛平二人都被要挟着。此刻,她比以前更加想要离开了,可是她不行。
  「知道…」
  「还有。」
  「嗯?」
  「你忘记要笑了。」
  依理嘴角对抗着恐惧、懊悔、担心、无力,变成媚笑的表情,接受阿棍的巴掌。
  她的身体还未从壕哥五人组的虐待中恢复,当然并不是说伤口愈合,是身体的痛觉。
  十三小时的拱桥状态被灌水,再被深喉,再人用心外压方式压出体内的水,她鼻腔还留有溺水时的刺痛,喉咙像灼伤一样,内脏跟肚子都彷佛有无形的手掌时刻在抓捏它们。
  阿棍他们放学回来后,壕哥五人组才把依理解放下来,整个过程无缝交接,丁点休息时间也没有。
  (不行…)
  依理不可以继续回想,她独特的体质,光是回起今天的酷刑,身体的痛楚就唤起来,痛楚再带来更多回忆,像是咪高峰的Feedback Loop 一样,无止境地放大。
  插在她身上的针都拿下来了,桂枝拿冰冷的消毒药水仔细在每一寸肌肤涂抹。
  「似乎没有发炎,好吧,换上这套衣服。」
  冷得像冰的依理,被消毒酒精再蒸发仅余的体温后,听到有衣服穿,像是得到微少的救赎。
  她知道桂枝拿出来的衣服必然是暴露的款色,但也比全裸的好。
  那是一条浅蓝色的超短低腰牛仔热裤,配白色露腰短身针织上衣,脚上配上一双六寸高的绑带高跟鞋,让小腿与脚背成一直线。
  依理好像从没有穿过牛仔布料的东西,裤子也只限于学校的运动服而已,而这条比起裤子,更像是丁字裤,半屁股从后面露出来,前面也只是那一小块浅蓝色的布料遮住三角地带。牛仔丁字裤与六寸高跟鞋,让人联想到台湾夜店的穿得火辣的女生,夜店也可能找到像依理这种脸带无辜的稚气少女,不过夜店中的楚楚可怜的少女,是装扮经营出来的,依理的楚楚可怜是用酷刑锤炼出来的,依理的眼神还有一种看不见底的深邃,灵魂像透过眼框在求救的样子。
  针织的上衣,往辣味添加一点自然的浪漫感,可是露腰和低胸的设计,再简约主义的材质,也藏不住性感暴露的本质。桂枝再在依理颈上套一个黑色的Choker,即是作为时尚配饰用的项圈,项圈吊着一个金属刻成的「M 」字。项圈配戴在依理上,它象征的意义立刻就由时尚变成「被支配」的意思。
  桂枝让依理小解,排解膀胱过多的水份,让她用漱口水清洗口腔,然后说:
  「好了,准备一下就跟我们出去。」
  「出去?」依理缩着身子,现在是三月的夜晚,正直寒冬。
  如此打扮,先不说一点御寒能力也没有,途人看见那露出屁股的丁字牛仔裤的话,也完全无法辩解。依理在门口磨蹭着,阿棍、桂枝和肥华已经穿上羽绒大衣,挂上颈巾,推开大门了。
  冷风立刻高声袭来,吹过依理颈项,胸脯和大腿内侧,警告她外面是如何寒冷。
  依理望着夜街的两边,危险的想法在脑袋中飘过。
  「不如就这样跑去找守言?」
  依理跟同学隔了一段距离,要是此刻拔足狂奔的话,是有可能摆脱尾随的桂枝的。
  她低头看着自已的六寸高的绑带高跟鞋,这副虐至筋疲力尽的身体不可能穿着这双鞋子跑起来,绑带款式也让依理迅速解下来也很困难。然后她想到,即使就这样跑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守言,不去找守言也不知道到哪里睡,夜街很冷,要是睡在街上说不定会冷定。
  (不如…就这样冲出去让车撞死算了?)
  马路旁的车辆擦过沉重的声音,每一次引擎低音的声音都像是死神低声的呼唤。
  她不太害怕一刹那的痛楚,她害怕的是失败。
  要是现在冲出马路,落得的下场却是在医院内渡过的话,她可受不了老爸前来探望的眼神,更受不了盛平的目光…她受不了跟老爸认输…依理调整一下步姿,身边的车声似乎没有那么响亮了。她把了结生命的念头暂时压了下来,继续走上她赎罪的路。附近是工业区,让不算多途人,可是如此展露身材的轮廓,连三条街以外的视线都可以吸收。那「不算多」的人的视线都吸付在依理身上了。
  「依理,待会你要见一个未知你是奴隶的人,你的任务就是向他展示自己奴隶的身份,就像一开始你向同学展示那样。」
  「什么?谁?」依理心跳得很快,一来是为了让血液拼命地往身体灌送温度,二来街上的注目礼让她羞耻不已,三来是她对于准备要见的人,相当不安。
  「你待会就会知道了。」桂枝简短地答。
  阿棍、桂枝和肥华三人前后护送着依理,让是她的贴身保镳那样,而走路时相隔的距离,又像是让途人以为他们互不认识。倒不如说,三人的存在感巧妙地与依理隔开来了。三人也穿着学校校服,深色系的羽绒大衣把再把校服包得不留痕迹,桂枝戴了森林色系的围巾,肥华戴了防风用的口罩,颜色在夜晚的灯光下相当低调,相反的,依理一袭明调颜色的低胸一衣、夏色牛仔丁字裤露出漂亮长腿,简直是在另一个季节走过来的样子。三对皮鞋的声音相当安稳,六寸高跟鞋敲着砖头的声响却很高调。走过便利店,冷色的侧光为依理夜中更鲜明的轮廓,便利店外两三个途人直勾勾地看着依理,从正面一直望到背面,视线停留在完全露出的屁股上。
  「嗄…嗄…」
  呼吸愈来愈痛,冷空气像粗粒沙子一样洗刷着喉咙,再磨蹭肺部,肺部用温暖拥抱着这粗沙一般的冷空气,空气变得较亲和了,变湿变暖了,便一去不回头地走,换来下一口又冷又干的粗糙空气。有一条颈巾也好,依理想着,至少能暖着下巴到锁骨的位置,至少呼吸能够轻松一点。她望着走在前面的阿棍把自己的颈巾紧紧摄进衣领中,不希望有任何空气跑进隙缝中。
  「喂依理,不要表现到很冷的样子呀,途人会更加奇怪呀。」桂枝在后面提醒。
  依理方才发现自己在缩颈,寒背,夹紧腋下在颤抖,这样绝对会令途人以为她需要帮助。依理连忙挺直身体,止住震抖,抬起头大方地让出自己的颈部给冷空气,像个模特儿一样走路。
  (究竟要走到哪里?)
  他们步行的距离,已经去到会考虑是否需要乘车的地步,依理感觉自己已经走超过一个车站的距离了,腿非常酸,应该说全身都非常酸,昨晚他们才逼依理用拱桥姿势折磨到虚脱,没有休息的情况下一直虐到现在,睡意强烈得不得了。
  刚才灌水的方式喝了能量饮料,可是依理完全没感觉到补充过能量,肚子只是又涨又难受。每一步,她都想要从高跟鞋上倒下。
  走了几条街,依理开始想,他们是否纯粹想让自己露出给途人看见,才走那么长的路。每一步脚底都传来针刑留下的痛楚,事实上胸部和阴蒂也火辣辣的。
  寒风没有麻痹她的痛觉,反而是造成外冷内刺两种层次的痛。她已经分不清,那是真的痛,还是记忆引起的幻痛。
  「好了,前面的时钟酒店,304 号房。记着,你的目的是告诉他自己在班里的奴隶身份,一切也是自愿的,不能透露轮奸委员会的名单。要是有任何差错,守言会立刻出车祸,知道吗?」
  依理跺着脚:「你们又用我的账户做过什么来了!?」桂枝说:「约客呀!我们用你的援交账户做什么,你也没权拒绝吧?」「那是我的账户呀!」
  「说话小心点,你还是在赎罪的,该这样跟我说话吗?」依理闭嘴,有点愤怒,可是愤怒很快就被未知的恐惧冲淡。
  依理吸一口气踏进时钟酒店的门啊,按了升降机的门,等待期间柜台小姐一直盯着她。
  是的,进时钟酒店就必然是做爱,但很少人会直接穿着情趣服装走进来。
  依理心跳得极快,背着桂枝塞给她的书包,里面装满情趣用品,走出升降机门,穿着露出胸部和屁股的性感服装按门铃。
  叮当——
  过了一阵,门开了。
  里面的人带着略惊讶的眼神看着依理。
  依理叹道:「钟…老师。」
  是她的物理老师,同学们一定是疯了,他们用依理的账户去约物理老师上床,而依理连发生过什么对话也不知道,她连手机也没有。
  「啊…我也猜到是你了。」钟老师展现出微笑。
  「是吗?」依理尝试用暧昧的答复去判断状况,钟老师这么说,即是说直到打开门的一刻之前,他都不知道是依理本人的。
  钟老师让依理进去房内,那是布置成白色羽毛主题的房间。
  「呀…你也穿得太大胆了吧?居然这样子穿来,外面9 度耶,不怕被人看吗?」钟老师说。
  「依理…喜欢被人看…也喜欢冷冷的感觉……」她脸红起来。
  依理四处张望:「那么,主人想依理需要先洗澡吗?主人自己需要洗吗?」依理突然想到,这是她能够冲热水澡的机会,在没有同学的监管之下,说不定可以冲澡。
  「慢着,同学,其实我只是好奇来看看,究竟是哪个学生匿名引诱我罢了。」依理愣着。
  「要不是你能说出我上课说过的话,我还以为会是那些垃圾钓鱼网。今次来这时钟酒店,我是想弄清楚究竟是哪个学生罢了。听着,你这样到处跟同学做爱的行为,身为老师我是要劝阻的,要是你再不停止的话,我可要和你的家长谈。」(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依理流下冷汗,原来钟老师根本不是跟她约开房的,甚至要见她家长。
  「求求,老师不要,依理可以当老师的奴隶的。」依理眼泛泪光,长期受调教的她,很自然就说出这样的说话。
  「说什么?都说我不要了。」钟老师语气坚定。
  要是在这儿说服不了老师的话,桂枝他们绝不会放过依理的。依理决心下注,她很确信,物理课上钟老师飘来的眼神是真的。同学们在老师之中选择了他作为先下手对像,也是有原因的。
  依理扑过去,挨到钟老师身上,刚好让钟老师的手卡在自己的大腿,然后在他耳边细语。
  「依理可以让老师怎么玩也可以,有妻儿也不要紧,依理不是想和老师拍拖,只是想当性奴隶而已…酒店也租了,不要浪费时间啊。」依理引着钟老师的手抚摸自己大腿,再抓着另一只手揉自己的胸部。
  下一秒钟…
  钟老师整个人把依理推开…推到床上。
  (成功了!)依理刚才紧张得想要哭了。
  钟老师双手任由本能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她那双修长软滑的大腿。本身这个老师就对依理有点色心了,加上依理火辣的打扮,时钟酒店这个环境,还有依理的献媚,一个中年男子实在难以招架。
  感觉非常害羞,自己的腿被一双中年粗糙的手掌抚摸,不止是认识的,还是班上的老师,是班上会叫她用心做功课,对她微笑的老师。如今,这位老师正在恣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坏孩子。」
  依理被班些这位老师骂了。学校中乖巧又腼腆的班花,居然是沉迷性欲,哀求老师侵犯自己的淫乱妹。即使班上成绩不是很好,钟老师也会宠爱着她,可能觉得依理始终还是个用心学习的女孩,更因如此,印象这样地破灭,让依理更加心痛难受。
  「那惩罚依理吧…」依理轻轻拉下那丁字裤的拉链,里面当然是什么也没穿。
  钟老师吞了口口水,戴着安全套,就全力住依理身上冲刺。
  依理轻吟着浪声,轻轻带着老师的手拍打自己的脸。
  钟老师说:「真是的,我不是那么S 的人啦。」「老师…会喜欢的…惩罚依理吧,当依理是坏学生那样体罚…求求…」「你真是个坏学生呢。」
  啪!
  钟老师一边抽插,一边掴她的耳光。
  「班上还有谁跟你这样做爱了?」
  「全部人。」依理淡淡回答。
  钟老师惊讶得停止抽插,好像身体要花时间消化那一份惊讶似的,然后又继续抽插起来。
  「每个同学都知道?」
  「依理是每个同学的奴隶…」她脸红得发热,毕竟这是她日夜面对着的老师。
  「真变态。」
  往日的形象已经完全摧毁了,那是把形象撕碎在地上踩踏,再倒上墨汁那样。
  钟老师一边抽插,一边扭捏依理的乳房。
  「啊…咿…咿…唔」
  依理轻轻呻吟,她在摸索究竟老师喜欢怎样的呻吟声。男生可能很多都不知道,女生的呻吟声某程度是可以控制的,身体会情不自禁发出声音,但女生能够选择它出来的方式。
  钟老师应该不喜欢太浪叫声,她在班上也算是文静含蓄的类型,羞羞答答比较适合,事实上依理也是非常害羞和尴尬。钟老师不知道的是,那叫声不完全是因为自己雄性的冲刺,胸部、阴蒂和阴唇藏着无数个细小的伤口,依理在忍痛。
  突然,时钟酒店的门打开了。
  钟老师大惊,整个人坐起来,望着门口方向,一瞬间还以为是哪个服务员发神经冲进来说时间到了。
  是两个少年男性和一名女性,还穿着校服,他任教学校的学服。
  「钟老师很享受呢——」桂枝甜甜的说,手上拿着手机,摄录着眼前这一切。
  「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会在这儿?」
  阿棍拿着门匙,因为房间本身就是他们租的,每房配有两条门匙,一条钟老师拿了,一条钟老师以为依理拿了。
  「啊,没什么,就是拍摄一些保障而已,老师继续吧,未成年少女很爽吧?
  不用理我们。」
  手机镜头对着钟老师下体,他吓得阳具都缩起来了。
  「你们串谋的!!跟依理串谋来陷害我?很好玩吗?」桂枝连忙说:「不是啦,老师,只是想你一起保守秘密而已,关于依理在课室内四处跟人上床的事。」
  钟老师转头望着阿棍和肥华两人:试着搞搞楚状况。
  阿棍说:「对呀,老师不用担心,我们全班都跟她做过的了,钟老师你是我们一份子啦。」
  钟老师转过头望着依理,依理点点头。
  桂枝说:「她是个被虐狂啦,光是正常体位满足不了她的,老师你整个书包的道具也没用到耶。」
  「什么?」
  桂枝、阿棍和肥华,熟练地从背包拿出绳子、衣夹、皮拍,两三下子就把依理双手摊开绑在床上,依理仰躺着,手抱着大腿用力拉,让屁股以至整个下半身完全朝上,脚踝在拉到头顶位置固定的。
  「看,这样就可以尽情展示阴部了」桂枝拿着皮拍,大力拍着高高抬起的阴户。
  啊啊咿咿!!
  「她最喜欢这样,对吧?」
  「是的,依理最喜欢被打阴户。」
  依理忍着痛楚,侧着头望他说:「钟老师,不要紧的,就惩罚一下依理吧」「对,试试吧!」
  钟老师有点吓呆了,望着有点不知所措。
  依理继续说:「钟老师,依理保证,他们很守得秘密的,要是老师你不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他们绝不会把老师的事流出去的。
  桂枝说:「啊,可能老师也是第一次做爱时有观众,不习惯呢,肥华你也加入吧。」
  「喔,好呀。」肥华满心喜欢脱下裤子,走到床上,骑在依理脸上,阿棍和桂枝两人都把玩着高高抬起的脚板。
  钟老师吞吞口水,眼前毫无防备的阴户微微张开,对他招手。
  他摸摸那红得像血的阴蒂,又用手指去挖探蜜穴的深度,自己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又胀起来了。顾不得有三名学生在场,钟老师再次把阳具插入依理深处。
  阿棍递过一枝sm用低温蜡,示意钟老师一边抽插一边往依理的胸部滴蜡。
  气氛慢慢变得融洽起来,各自拿道具去虐玩各自的部份。
  钟老师射了之后,还有20分钟时间,依理继续维持着屁股高高抬起,脚踝在拉到头顶位置的姿势,口中含着烧到一半的蜡烛,乳沟夹着两支蜡烛,菊花和蜜穴也各自插着一支蜡烛,滚烫的蜡不断流到依理身体的每个部份。
  「那么老师,我们先走啰,希望你会慢慢习惯虐待依理吧——明天学校见——」桂枝他们走了。
  酒店锁匙放在床边的小柜,确定他们不会突然又闯进来。
  钟老师搞不清楚刚才是什么状况,总之自己跟未成年少女交配了,而过程被自己的学生拍摄起来,可是自己算是被学生要挟吗?
  钟老师坐起来,拿出一根香烟,平常他不会在学生面前抽烟的,但做完爱不抽一支「事后烟」总是欠点什么。他找了找打火机,看着被蜡折磨着的依理想起了什么,有点故意的,用依理身上的烛火点着了烟。这刻依理这个少女活像一座烛台,无助的缓缓蠕动,却逃不掉溶虻,逃不掉火光。钟老师在她阴户上弹掉掉烟灰,烫的灰落到粉红色的唇肉中,依理痛得抖动。
  钟老师好像学会享受虐待的快感,好像开始喜欢看依理被虐的反应,他吸了两口烟,把阴唇撑得开开,再把烟灰弹到阴道深处,最后,他把烟头,丢到依理的阴道中。
  「好好夹着。」
  还有五分钟就交房了,钟老师解开了依理的拘束,依理坐起来之后,爽快的把蜡烛的火吹熄,把麻绳收拾好,然后跪在地上。
  「依理谢谢钟主人的教导,希望钟老师满意依理的身体吧。」「唔…」钟老师也不知应该说什么。
  穿回衣服后,钟老师就先行离开,依理负责归还房匙,阴道还夹着刚才的烟头。
  别过柜台奇异的目光,依理踏出时钟酒店时,终于流下刚才一直忍着的泪水。
  回到寒冷的夜风,桂枝一行人早就在对面街等着依理。
  「你们疯了吗!」依理生气的说:「居然让老师知道!很危险啊!」「不是很顺利嘛。」桂枝笑说。
  「居然用我的账户!」依理还是很生气。
  桂枝举起她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依理的援交网名『小伊』和钟老师的对话,仔细地给依理看,她是怎么用依理的账户,一步一步色诱老师上床。
  「至少让我知道啊…至少让我自己来啊…」依理早知道自己已经一点私隐也没有,但别人私自盗用她的身份,她还是觉得很过份。
  「你一天到晚都要给我们轮奸,有这个时间吗?」阿棍责骂道,他开始看不过眼依理那不分尊卑的语气了。
  依理闭了嘴。
  阿棍训斥。「我们要你色诱谁,你就要色诱谁。你的援交账户也是我们管理的,需要你去援交,你就必须去援交,下年公开试前的Study Leave ,大家都要专心读书,那么你专心援交替我们赚点经费就好了,虐待你也是要钱的,知道吗?」「依理不用读书吗?」听到这个安排,绝望感再次袭来。
  「吓?你需要考公开试吗?现在给时间你读书,是为了你可以升班,给我们继续奸而已吧?」
  「是的,对不起,依理失言了。」依理低下头。
  「回band房吧,轮到我们奸你了。我们搭小巴回去,你自己沿刚才走过来的路回去。」
  果然,刚才那一段长路,根本就是故意让途人视奸依理的,从工厦band房到时钟酒店,根本就是有小巴可以代步。轮奸委员会三人乘上小巴,留下依理一人在摄氐九度的大街上,穿着露出屁股的丁字牛仔裤,踏着六寸高跟鞋走回去。
  依理这次真正的孤身一人落在街上,她连怎么逃走都不用想了。
  只要离开大马路,她就自由了;只要离开大马路,她就能独自一人;只要离开大马路,她就能去找守言。
  依理停下脚步,望着不断从她身边经过的车辆,望了好一段时间。
  (哭出来吧!你能哭的就只要有这段时间了!)她紧张回望四处,没有一位同学在附近,也没有碍事的途人。
  依理走到一辆停在路边的空车旁边,用车窗的反射映照自已的样子。
  很漂亮,很可爱,很可怜。
  难怪大家都想欺负窗前这位女生了。
  她在笑着,似乎不笑的话就些不住哭了。
  再仔细看看她的眼睛,连依理也不发觉,原来眼框一直吊着泪水,像个没有扭紧的水龙头一样。那个女生依然在笑,她在努力寻找脸部用力的方式,怎么可以更自然一点。
  眼泪又不小心滴下来了。
  (终于要忍不全哭了吗?)
  踏…踏…踏…
  「喂!照镜到别处照呀!」
  依理吓一跳,她没注意到车主回来了,而依理正挡着车门。
  「对不起对不起!」依理装了个俏皮的鬼脸,往后退开让车主拉开车门。
  「招客到一边去啦!真是的!」车主骂了一句,把车子驾走了。
  俏皮的表情依理脸上,她一边低头道歉一边目送车子远离。
  这个表情是她刚才对着车窗时挤出来的,好像还挺活泼挺可爱的样子。
  她生怕自已放开表情的话,就再也无法作起笑容。
  依理没有哭出来,她挂着这表情,孤独地在寒冬的夜街上走回去,继续她的赎罪之路。

  (三十一)深夜冰澡
  阿棍、桂枝和肥华三人决定去吃一人前火锅晚餐,依理正接受断食,不许吃精液以外的东西,没有晚饭可吃。她尝试哀求他们施舍一点休息时间,她全身都累坏了,可是赎罪期间不许休息已经是铁一般的规定,照这样的折磨速度,依理的崩溃频率应该会愈来愈短,不过桂枝她们相不相信,计不计算作33次的赎罪虐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六七位同学来到音乐室,阿朗、伍虎、哥布尔,志为,他们全都是过来使用这个疲惫不堪的依理,目的是让依理没有休息时间。
  「啊,那么我们吃火锅的时间,你就先服侍过来音乐室的同学吧,吃完我们就会加入的了。」
  「呜……是的,主人。」依理累得想哭。
  夹在阴道的烟头还未拿出来,依理想了想,钟老师把烟头放进去时,没有同学在场,老师也没有命令依理一定要把烟头留在里面,要是其他同学插进来后发现有异物,那就绝对是依理的错了,她趁着同学们没注意的时候,把烟头拿出来。
  比起身体上的痛楚,让依理更难受的,是钟老师居然会把烟头掉进自己阴户这回事。班上对自己很温柔的老师,接受了依理是个被虐狂的事实,就对她做这样的事。至今,要扮演自己非常喜欢被虐这件事,还是相当痛苦,身体被虐待有快感,不等于心灵没有伤痕,心灵被虐有快感,不代表它留过的伤就不是真的。
  依理真的想把这些想法写在日记上,却想起连日记都被同学收走了。
  「可…可不要以先坐下…刚刚…穿着这双高跟鞋,走了几个车站…」刚回到音乐室,那五位等得不耐烦的同学便要求依理立刻跟他们群交了。
  他们似乎很喜欢依理从夜街走回来时那俏皮可爱的表情,便赏她一巴掌,然后要她一直维持着这个表情直到轮奸结束。
  「不行!听说你昨晚拱桥很利害啊,我们也要看。」「拱桥着给我口交吧。」
  「对,穿着高跟鞋拱桥给我干吧!」
  「知…知道…」
  她展现出俏皮的笑,同学们的注视下,嘴角是没有权利放下来的。
  结果,满足了那五位同学,还有之后回来的委员会三人,已经是凌晨两时半了,她全身都是精液。这个Band房音乐室,有洗手间,也有厨房可以做简单的料理,可是没有冲澡的地方。
  「冲完澡就让你睡觉吧。」
  (终于…终于…)依理看着时钟,明天七时就要起床上学,冲完澡约凌晨三时,只有可怜的四小时睡眠,可是也总好过没有。
  桂枝就只是拉着全裸的依理到后楼梯,一直往下走…「桂枝主人…我们要到外面吗?」
  刚才晚上(即十小时前),来回钟酒店那段路的寒冷,还在折磨依理的记忆。
  「对啊,不然你还以为自己有浴室用吗?我只是用街边冲刷路面垃圾水喉来喷你。」
  「依理…冷…很冷…受不住了…」依理听到后,脸扭成一团,她的身体状况再受不住来一场冰水刑了。
  桂枝只是说了两个词:「微笑。忠诚。」
  「至少…可否喝杯热水?」
  「微笑。忠诚。」她再次重复,并强烈感觉到,要是再迟疑的话,就要面临比户外冲澡更可怕的折磨。依理就像中了魔法似的,不论自己多难受,不论自己身体如何尖声抗议。扭曲的脸强行挣开成为笑脸,发抖的牙齿透出服从的句子:
  「依理…喜欢…在户外冲…冷水澡。」
  「不错嘛,明明就是你想要的。桂枝摸一下她的头,然后继续带她往下走。
  深夜的后巷,温度又比刚才低了。
  桂枝拿起冲刷路面用的水管,朝依理身上喷射。
  「冷!!!」
  冷水寒冷得像是直接把冰喷到依理身上,深夜的冬天风声呼啸着,水柱有点被冷风吹成扇状。
  后巷是冷气槽、通风口与水管交织的地方,冷水撞到依理满目疮痍的皮肤上,散开成千颗百点,撞到两边的混凝土墙上。
  后巷没有灯光,漆黑一片,依理是漆黑中的剪影,为桂枝跳着性感舞。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依理环抱着胸口,牙关发疯地咬切着,无歇止的虐待与轮奸已经让她近乎失去所有体力了,依理怎么也想不到,身体居然还有气力去颤抖。她冷得要发疯,冷得清醒起来。
  「你的手遮着胸口怎么洗得干净啊?抬高!」桂枝一手拿着暖水壶,一手拿着浇花水管说着。依理歇力对抗身体本能反应,把挡着乳房的手肘拿开。
  水柱像是有了目标,集中往两颗肉球射过去。
  「抬高啊,快点!很冷啊我想快点回到室内。」桂枝抱怨道。
  依理抵受着冷水的冲击力,拚命把手往上抬,手肘高过头顶的程度。
  「笑啊,笑啊,张口笑啊。」
  水柱往依理的脸部移动,直接冲刷她的口部。
  「呜呀咧咧咧咧咧…」
  桂枝就是忍不住会在任何情况下都为难依理,当她要求依理张口笑时,桂枝就自然想到把水柱射到依理口中,那是一种不经思考的,反射性的欺负。
  依理全身湿透,双手高高举起,大大张开口,寒冷的水柱不断射进她的口中,冲击依理的脑门再弹出来,维持着这姿势都不知多久,桂枝才把水柱移回双乳上。
  「手扶着水管,跳一下钢管舞,钢管舞呀!」
  依理不懂跳钢管舞,她只知道双手抓着后巷的水喉管,像蛇一样扭动身体。
  到底她也是有天份的,寒冷得尖痛的情况下,屁股还是有韵律地动起来。
  桂枝也享受着舞蹈表现,水柱往她身体上下抚摸。
  「好了。」桂枝关掉水喉了。
  依理差点要朝混凝土地面倒下去,但她站稳脚步,心想终于要结束了。
  她没想到,桂枝从胶袋中拿出了沐浴乳、洗面奶、洗发水和护发素。
  桂枝用手机电筒一一给依理记着每枝是什么东西,然后再关掉电筒把一切回归漆黑。
  「没涂这些,怎么可以叫做洗澡啊?乖乖顺序给我好好涂抹!」「是…是是是的……的的的…桂桂桂…枝枝…主主主…人人人…」依理冷得没办法顺利说成一句话。
  「你不涂好点,我是不会给你冲水的喔。」
  穿着羽绒、颈巾、手套和heat tech 内衣的桂枝,欣赏依理冷得发抖的身姿,不断往自己身上搓揉。
  全身都好好涂抹了,可是,桂枝还是不给冲水。
  「啊,我要睡了,真的很夜了,你自己在这儿再好好涂沐浴乳吧,没说涂好不准冲水,这个给你。」
  桂枝往地上丢出一支胶阳具,上面排满密密麻麻的颗粒。
  依理知道她的意思,她颤抖地把沐浴乳涂在那阳具身上,然后往阴道抽插。
  啪!
  桂枝经后楼梯回室内了,剩下依理在后巷一人。
  橙黄色的街灯隐约能渗进这窄长的巷子,不过大街的人往来看的话应该是看不到依理的,依理最怕的还是突然会有什么人闯进来,而她就像个疯子一样,全裸湿透地涂满沐浴乳,自顾自地用假阳具抽插下阴。
  浇花水管躺在地上,可是依理不敢擅自拿来用。
  后楼梯的闸门是开着的,可是依理不敢擅自离开。
  她能够做的,就是傻傻的站在冰雪刺骨的后巷,不断抽插下体,然后,就是后面的直肠。
  长时间被监视,被控制,被玩弄,她已经无法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在监视她,甚至根本就不敢有侥幸的想法。既然无法得知什么时候有人监视她,潜意识就会认为,自己是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被监视着。
  (可能他们要依理高潮为止。)
  依理倒了一些沐浴乳在假阳具上,插入自己下体,她累得一点性意也没有,全身每寸肌肤都承担着寒冷刺痛。钟老师跟她上床时,为了表现自己是个淫女的痴女,依理配合着节奏高潮了。回程在大街上受了不少淫秽的目光洗礼,回到音乐室后羞耻得脸红耳赤,同学两下次就让她连续高潮了三四次。现在她整个心情都是准备休息睡觉,实在想不到要再次点燃自己的欲火。
  这种凄惨的状况下,要重新点燃欲火也不难。孤身一人裸体站在放满杂物的后巷,踝足踩着积起冰水洼的水泥地,全身滴着水,沾满沐浴乳不得清洗。只要依理稍为留意一下,就会发现到处也散发着凄惨的气色,屈辱与羞耻感像冰雪中的暖流,一下子涌向全身,她很快就高潮了。一边高潮一边强装笑容。她总觉得大家应该是藏在什么地方监视着自己,监察她有没有好好自慰,有没有好好地笑。
  依理快速抽插差不多三分钟了,甚至潮吹了,淫水撞到冷冰的水泥地上,桂枝还是没有走出来批准她冲水。
  (要…后而也一起洗吗?)
  依理继续猜测,她把假阳具拔出来,尝试插进自己后庭。可是,依理太冷了,她根本不够力气把粗大的阳具推进去。冰冷也使她全身肌肉绷紧,菊花完全不肯放松。她深呼吸一口气,把假阳具卡往两条水管中间稳住,以「后入」体位,一点一点推进自己的屁股中。
  (放松…放松呀…)
  终于,整根假阳具完全塞进肛门了,双手从后面扶着那硬物的底部,前后摇动自己身体,就像和后巷的墙壁做爱一样。依理愈想哭,愈想大叫,就愈提醒自己要笑。只有笑容,才能把这悲惨的痛苦再折磨一番。依理时常提醒自己要笑,除了害怕桂枝在某人个角度监视她之外,还有那扎根的自虐奴性,时时刻刻鞭策自己。
  同学们没有出现。
  依理想,可能他们要依理用后庭自慰到高潮。她尝试把那痛楚转换成快感,可是不成功,这种状态下太难了,唯有一边把玩自己的阴蒂,一边抽插后庭。那是接近15分钟的寻索,依理又再次高潮了。
  同学们还是没有出现。
  身上的洞,就只剩下口部而已。假阳具的沐浴乳不能进食的,不能用水冲洗身体,但冲洗假阳具的话总可以了吧?她想。犹豫了五分钟,依理洗干净假阳具后,用被冷水冲得近乎失去感觉的手,把它放进口中。
  多少次也不习惯,多少次也会有强烈的呕吐恐惧。光是把那龟头部份放进口腔,早上被壕哥他们玩的灌水深喉的感觉便涌遍全身。容易唤起记忆感觉的身体又发作了,灌水压迫胸口的闷感,呼吸不了的窒息感,喉咙被抽插和挤水的涨破感,一下子浓缩到这个瞬间。
  依理软得跪了下来,身体终于做了自己很想做的事:夹紧腋下,缩着颈项,一刻不停地震抖。
  (不行…依理要努力。)
  她怀着拚死的意志,再次展开身体,让身体浸泡在尖锐的空气当中。这是同学们给予她的折磨,依理不能逃避。依理再次拿起那假阳具,呼吸由絮乱慢慢调节至稳定,张口迎来回忆来袭的瞬间。
  假阳具含在嘴里了,依理知道这样还未够,必须让它深沉下去,让它「清洗」自己食道。
  虽然她连这是不是同学们的要求都不知道,但依理感觉快冷死了,想得到的东西她都会去做。
  像是深喉练习似的,她自顾自地替假阳具深喉,地上滴下眼泪和唾液。
  往常一样,胃里的东西都要冲上来了,她死劲的往下压着,就这样,一直自我深喉了15分钟。
  假阳具无力地落到地上滚了几圈,没有人告诉她已经是清晨四时了。
  足足一小时在户外这样站着,他们仍然没有一人走出来批准依理冲澡,更别说叫她回去。
  「依理什么都做了。」她细声咽呜,如果是谁偷偷看着她的话,应该会听得见的音量。依理望着那关着的后门,走火通道不会上锁的,但依理真的不敢推开察看。同学们责骂她擅离洗澡地,再追加惩罚的话,她绝对会承受不了。湿漉漉的肌肤原本都要被干燥的冷风吹干了,可是沐浴乳干了的话,阳具失去润滑剂会更加痛苦,依理就决定继续往身体添加新的沐浴乳。依理还是强笑着,交替着揉胸、抽插阴道和抽插菊花。
  依理一人,在月光与街灯都照不到的暗处,寒冷孤独地「洗澡」,为那看不见的人卖乖。
  清晨四时半,晨曦出现了,天空由漆黑变成了微妙的浅蓝色,车声都变多了。
  依理开始担心外面经过的人们会看见自己的身影,她愈来愈心焦。
  正如一般人焦虑的情况下会不断找东西做,尽管合不合理,有没有用。
  依理在没接收到任何新的命令之下,她就是继续拿起沐浴乳,挤出更多液体,继续往身上涂。
  「!」
  晨曦让环境都开始亮起来,后巷的景色慢慢变得清楚了,依理才发现,沐浴乳上用马克笔写了一行字:「见字可冲水,回去。」这行字只有在晨曦光照出来才看得到,同学们似乎是相当有信心依理是会在天亮的一刻看到那行一字。
  得到准许,依理赶快拾起地上的水管,自虐地往身上喷洒,天亮时的冲水声难免会引起注意,不过冲水声也不是什么出奇的声音,就算真的有途人好奇往后巷望,只看到一堆写着「勿动」的塑料箱,他们不知道这些塑料箱是同学们精心安排的屏障罢了。
  依理顺序涂上洗面奶、洗发水和护发素,再冲干净之后,就急急跑进后楼梯内。
  冲了史上最长久的澡,脚底却又立刻被后楼梯的灰尘沾污,难免有点难过。
  去到后楼梯扶手上贴了一张memo纸,说:「不准抹身」即是说,依理必须保持滴着水的状态,即使回到室内找到毛巾,也不准弄干。
  回去音乐室不同的房间探看,果然大家都睡了,大家都在依理身体发泄过、射精过,睡得很香;壕哥五人组连续十三小时痛快的轮奸与虐待之后,他们也筋疲力尽,壕哥以外四人应该是回家休息睡觉了,壕哥自己就留在这儿睡觉。根本就没有人监看她。只有依理一人傻傻的站在冷巷下用沐浴乳自慰了两小时。
  问题来了,他们从没告诉自己睡觉的地方是在哪里。现在四时半,离起床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怎样卑微的时间也好,依理也要睡一下保充体力,身体还未从寒冷中恢复过来。各个有人睡觉的音乐室都开着暖气,只有走廊是冷冰冰的。
  依理不敢进入任何一人的房间,一人裸身地在冷冰冰的走廊上徘徊。想了想,依理回去放置拱桥支架那个房间睡觉也很合理,现在阿棍正在那间房间的沙发上呼呼大睡。虽然要和阿棍同一房间睡觉,怎么想都有点恐怖,但依理的推断下,那是最正确的选择。
  依理推开门,精液的臭味立刻涌出来。全部都是过去两天虐待依理留下的痕迹。依理不明白为何阿棍能够在这么臭的房间内睡。此时,依理发现拱桥支架上,贴了一张memo纸,写道:『清洁它』。
  依理沉重的眼帘吓得打开了,还好她看见memo纸,原来这黑暗的房间内还隐藏着命令。看来睡眠时间又要缩短了。依理去洗手间,装满一桶水和抹布,回来清洁那架子。那个水桶就是用来给依理灌水的水桶,她的胃又痛起来,回忆又在袭击她。
  地上还有一堆揉成一团的纸巾,壕哥他们不是班上的同学,还未有把精泪射进安全套这个习惯。当一人抽插依理时,其他围观的就拿着纸巾手淫。依理看见另一张memo纸:『吃掉』今次比起剥夺睡眠的失落,她反而是害怕…(难道还有依理不知道的memo纸吗?)
  依理低头,像狗一样把黏着精液的纸巾吃下肚。里面的精液已经干了,要咀嚼一会才咬得开,纤维在口腔黏成一团,唾液慢慢把那硬了的干块融化,味道才慢慢渗出来。
  她继续忍受着寒冷刺骨的空气,四处寻找memo纸。
  电动阳具上贴着:『清洁』肛门拉珠上贴着:『插进去』地上的外套贴着:
  『挂好。』依理去到厨房,那是一个供租户使用的开放式厨房,上面贴着:『准备早餐』。
  她把东西收拾好,抹过地版,也清洁好性玩具。清洁好之后,她跑到厨房,打开冰箱一看,看见有鸡蛋、肠仔和午餐肉。
  依理再次跑去不同的音乐室房间看,留在音乐室过夜的应该只有阿棍、桂枝、始木、壕哥、鼓佬和卑士六人,现在已经是五时四十五分了,要是七时大家起床吃早餐的话,六时四十五准备早餐就差不多,即是说,依理还有一小时机会睡觉…
  依理四处找memo纸的痕迹,她很害怕再找到新的memo纸,可是更害怕自己有遗漏。
  每个房间都检查过了,灯是关着的,不过除了同学们睡觉的沙发和地垫之外,什么地方都确认过,放乐器的柜子是锁着的,钢琴也锁起无法打开。依理小心不要吵醒同学的情况下,每个抽屉都打开确认过,没有memo纸的痕迹。依理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未找。
  她回到后楼梯,往上一层单位的后门确认一下,这栋大厦除了音乐室那层之外,其他楼层都是无法经走火通路进入的,只能一直到九楼天台。依理就真的傻傻的每一层的后楼梯都确认一次。
  裸脚继续踏着灰尘。
  果然,绝望感与安心感一并涌到全身,她站在到达天台的门前,看见门口贴了三四张memo纸。字也是那么多张以来最多的。
  『啊啦——亏你找到这儿来。完成额外任务前,请确定请先完成其他任务喔!』『额外任务:到天台的花洒底下,一边冲澡一边把扭扣缝上。』『这额外任务没看见memo的话就不必进行的,你看见了就没办法啦!』『冲完后,请把memo纸带来回,以确认完成命令。』门下放着一条浅色牛仔热裤。依理捡起来看,发现它是穿着去见钟老帅那条裤子,不过两侧都剪开了,前侧已开了扭扣洞,可是扭扣还没有缝上去。热裤旁边还有一个针包,打开它确认一下,里面放着针线,依理打了个寒颤,一看到那尖锐的东西,针刑的恐惧和痛楚就一下子涌回来了。她定了定神恢复了一下,依理猜测这裤子应该是日后给自己穿的,同学要把她改装成裤子可以从侧面解下来的样子,就像校裙一样。
  依理其实是可以装作看不见的,桂枝都说了(字迹绝对是桂枝的),没看见memo的话就不必进行,这分明就是清楚了解,依理是无论如何,也会乖乖跟照memo纸做事的。
  外面,太阳已经出来了。天空一片凄惨的灰蓝色。全裸的依理要是出去的话,会给其他大厦的人看见吗?她透过走火通道的窗外窥探。两边的大厦,也是没有什么大窗户对着天台,那是一排排分体式冷体机、抽气扇与洗手间的小窗户,不过,要是谁如厕时好奇往窗外一探,也不是不可以看到一个裸女站在天台上。
  依理呼吸变得急促,还未推开门,手脚已经麻痹起来了,想不到身上的水滴也差不多蒸发掉,回到室内虽还未去到可以说是暖,但体温总算稳定了,现在,她却要重新迎接室外的寒冷。
  依理抱着自虐的觉悟推门出去,风声近乎要把她推倒在地上。依理直线跑过去地上打着蛇饼的水喉,她不知道自己急什么,又不是战场上由一个遮掩物,冲向下一个遮掩物,相反,她正冲向最当子弹的地方。依理知道,要不知她用冲的方式,也许就没有意志力去做这件事情了。
  果然,用来清洁地板的水喉,不知为什么,像花洒一样用索带高挂在天台边的铁栏上了。旁边还有一个时钟。一切都是同学安排的。
  依理扭开水龙头,刀刺一样痛的水,直射向依理全身。
  啪啦啪啦啪啦啪啦啪啦啪啦!!!
  水声掩盖全部听觉,冷感剥夺一切触觉。
  依理像苦行僧一样站在水下,忍受这个自我虐待。
  时钟指着早上六时,六时四十分之前必须把裤子缝好回去准备早餐。
  每一刻,脑袋都响起关水喉的想法,愈是有这种想法,依理愈是把水喉往「打开」那边旋去。她生怕自己意志力一旦薄弱,就会立刻把水停下来。
  依理望着前方,要跳开射水位置实在非常容易,以要她站前两步,即可离开水柱直击的位置。现在水柱直射着她的胸口,依理像个傻瓜一样,任由水柱射向自己身体。
  依理跪在地上,拿起针包,尝试吧线头穿过缝纫针。
  可是,水花四溅,她又冷得不断打震,依理花了足足五分钟也还是没法把线穿过针眼。
  (要不要先关上水,把线引过针后再开回去?)依理在寒冰的白水花下掴了自己一巴掌,她不能原谅自己有这样的想法。
  她咬着下唇,让手指平静至做医生为病人做心脏手术一样。
  线头穿过了!她小心把线拉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好好保护线头,不然水压可能又会把缝线射出来也不定。
  望着时钟,六时十一分。
  (已经过了十一分钟了,要快点!)
  她抓起地上已完全湿透的牛仔裤,抓起扭扣,她庆幸自己还记得钮扣的缝法,自己也帮哥哥和爸爸补过裤子。
  依理跌倒在地上,不能起来,她卷缩着身子,动弹不能。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停,要把水停下来…)依理受不住了,她要爬起来关掉水喉,可是,身体动不了,只能任由冷水冲刷身体。
  (不行了,要冷死了。)
  跟刚才深夜洗澡不一样,现在是晨光照着自己,可能有谁往窗外看也说不定。
  要是有人看见一个裸体少女走出天台,在冷水底下缝裤子至冷死,这应该是最愚蠢最奇怪的自杀方法吧?
  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冻得只感受到痛的手,把线引过钮扣,牢固地固定在料上。
  「手指…动啊!拜托」
  依理的手指不听使唤,也没有触觉,花了好一会才成功拿起下一粒扣子。
  讨厌的是,现在线又要再次穿过针眼了。
  不过,现在天色又再亮了一点,线头比刚才看得更清楚,她也更冷静了。
  咿咿咿咿咿!!
  在极寒冷之下,两颗钮扣都缝上了。
  不过她的意识逐渐朦胧,她也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要是这样下去的话,不要说是缝钮扣,连会不会这样冷死也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她狠下决心,把针扎到自己的手指上,痛的不止是手指的痛楚,过去两天受的所有针刑的痛,都一下子新鲜起来。对,依理就是有这种奇怪的身体记忆。
  无论她多讨厌承认也好,善于记起感觉的身体,确实是把她从昏迷的局面救了回来,她勉强撑起身体站了起来。
  原本她站起来就是为了关掉水龙头的,很奇怪,站起来之后,反而觉得可以撑多一会,她又再之跪下来,捡起下一颗扭扣。
  依理望着时钟,六时二十二分。
  「撑到的!」依理为自己打气。
  她就这样,极寒的水柱下,跪在地上缝裤子,一直到六时四十五分。
  关上水龙头,拿起门上的memo纸,飞快地走下楼梯,回到二楼,冲回室内厨房,全身滴着水的状况下煮早餐。
  她同时用两个炉头,一边打着鸡蛋,一边煎肠仔,趁煎的时间,她小心把午餐肉从罐头取出,切成一片片。
  依理不知道大家喜欢吃什么程度的煎蛋,所以流质蛋黄、半生熟蛋和全熟蛋,她都各煎了两三份。
  果然,6 时50分就听到起床刷牙的声音。
  依理滴着水的身体,捧着热腾腾的早餐,恭候着大家。
  「早晨,阿棍主人;早晨,始木主人;早晨,壕哥;早晨,柱枝主人。」大家看见依理还是湿湿的身体,嘴角都不禁拉起邪笑。
  「怎样,有好好洗澡吗?」桂枝擦着眼睛。
  「嗯,三个穴都有好好用阳具洗擦,然有到天台洗澡,一直到天亮,桂枝主人。」依理乖乖地递出天台命令的memo纸,还有已经缝制好的牛仔热裤,证明自己连天台都上去了。
  「哎呀,明明说了,你无视也没问题的,真的这么乖吗」桂枝冷笑。
  「是的。」依理低下头。
  「明明可以争取点时间睡觉了,真可惜你是个笨蛋呢。」桂枝故意说话为难。
  「依理会尽力去完成各位主人的命令的,虽然依理真的很想睡觉。」依理带着委屈的语气回答。
  「也是,不然就没有早餐吃了。」。
  睡醒的心情很好,桂枝斟了一杯热水,说:「既然做得那么好,那就『奖励』一下你,给你点热的东西喝吧。」
  依理眼泛泪光,道谢过来。只是一杯热水,能够暖身子的热水,如此卑微,都要千辛万苦才挣取回来。
  桂枝往她身上一泼!
  「啊啊啊!!好烫…啊!」
  热水泼在依理全裸的身体上,皮肤轻微烫得红起来,大家看见依理手舞足蹈的样子都笑了。
  「要说什么吗?」柱枝问。
  「…」依理为难得想哭:「依理谢谢桂枝主人的赏赐,依理现在…不冷了…谢谢。」
  她恭敬地行了个土下座。
  大家一起享用那疲惫到近乎虚脱的身体煮出来的早餐。依理则以土下座的姿势趴在地上,完成同学昨天带给她的功课练习,她只有15分钟时间,完成到多少就多少。
  原子笔在飞快地写着答案,左手翻掀着教科书,脑袋一边解题,右手一边写下,事实上刚才一边煮早餐时,她就已经一边翻阅着题目,到同学们允许她做功课时她就可以作答了。
  踩!
  「呜唔!」依理一头裁到功课薄上。
  嘭!
  「啊!」
  阴户迎来阿棍竹刀的一击。
  「时间到,要上学了,换上刚刚你缝的牛仔裤吧。」「什么?在学校穿这条?还要是湿的啊!」依理不敢相信。
  「对,迷你裙看久了也是时候转转花样,今天是热裤。待会到校门转角位才给你长裙。」
  结果,连续三天,她的睡眠都被剥夺了。对上一次睡眠,是星期五家长日结束后,当晚被陆桦绑在木滚筒上虐待,之后在人体笼子睡过:
  星期六:早上七点醒来,被盛平和陆桦玩弄一整天。
  星期六:凌晨,依理决定离开盛平,去见守言,结果被因禁在Band房。
  星期日:早上被同学桥用针刑玩弄,做拱桥到四时。
  星期一:清晨四时,搬上拱桥支架,连续十小时至下午两时。
  星期一:下午两时开始,壕哥五人组的灌水深喉虐待三小时至下午五时,同学们回来,交代过盛平的电话与拿守言作要挟之后,去了时钟酒店给钟老师奸,然后回来音乐室被同学一直轮奸到凌晨两时;
  星期二:清晨二时半,被逼在冬天的后巷用冷水冲澡至清晨四时半。
  星期二,清晨四时半时开始打扫、清洁,去到六时天台在冷水冲刷下缝裤子,直到六时四十五分,回去准备早餐至七时。
  足足72小时,依理一直受虐未曾一睡,然而,今天才刚开始。

  (三十二)黑板前的的少女靶子
清晨时在天台冲完冷水澡,为同学们准备早餐后,依理便要比其他同学都要先到达学校。依理必须要在早会集合前,到她的储物柜吃她的早餐。
  依理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学校,到空无一人的课室,脱下长裙,露出底下的牛仔热裤,那是她刚上冲着冷澡缝补的。脱下同学们讨厌的冬天校褛,跪到储物柜面前。虽说是室内,早上七时三十五分的清晨还是寒气袭人,她打了个寒震解下胸前两颗扣子,打开了储物柜,果然,新鲜的早餐已经出现在里面。
  刚才在音乐室为同学煎午餐肉、煎蛋和烘面包时,那香气已经让依理胃袋在咕噜地叫,看着面前的三文治,却让她食欲瞬间换成作呕反射。
  透明胶盒子的黄色液体,旁边放着她以前每天早餐都买的鸡尾包和柠檬茶。
  依理宁愿那只吃那透明盒子内的东西…她每天都被逼吃大量的精液,并不代表她习惯了那味道,倒不如说精液的味道就等同于虐待的代名词,跟精液有关的气味、形状和味道,都会勾起她一切被虐的感受。而她记忆中美好的鸡尾包和柠檬茶,都要被精液沾染,同学们连她过去的回忆都不放过。
  依理擦一擦眼泪,对着手机镜头调整自己的笑容。然后把手机靠在储物柜中摄录起来。
  她对着镜头一脸诚恳地打开精液盒子,然后解下鸡尾包的保鲜膜,撕下一点蘸精液吃。臭气直冲脑门,胃部一阵作呕。她一边吃,一边跟自己的回忆说对不起。以后每次再吃鸡尾包(如果再有机会),一定会想到表面沾满精液那恶心的质感。
  至于透明支装柠檬茶,依理还犹豫着该怎么喝,如果直接饮的话,那强烈的甜味说不定可以冲散口腔的精液臭的。依理还有一下怀疑会不会是同学留给她的一点善意,知道她喜欢喝柠檬茶所以给她一点奖励?不,她不相信有这份善意存在,依理努力找一下字条,果然一拿起柠檬茶就知道了…依理还以为它是新的,不过扭开盖子就发现它已经被人打开过,里面冲出来的是一阵亚摩尼亚味。
  里面的是尿液。
  依理接受命运的安排那样,装着很享受的喝了一口「柠檬茶」,比想象中还恶心。
  并不是说尿液的味道有多浓,而是这支东西还真的是有柠檬茶的成份在,那酸甜的味道跟尿味混合起来,也许依理以后再有机会喝茶色饮品的话,味蕾都会不由自主地尝到尿味。
  依理一点一点地把鸡尾包吃完,一点一点把柠檬茶喝光,刚好7 点55分。
  依理停止录制手机影片,把刚才吃早餐的片段上传到班级组别给大家欣赏,这是班级规定她要做的,然后飞快穿回长裙,奔下去礼堂赶上早会。
  小息的钟声响起。
  桂枝跟大家围在一起讨论,神色有点沉重。
  「话说,班会有些同学替依理说话了,这些情况不能忽视啊。」桂枝说。
  「嗯,施施她们?」阿棍问。
  「不是啦,女同学我一直有留意着,她们不觉得有问题,我是说昨晚徐隐他们的讨论啦。」
  「我没看啊。」
  桂枝说叹了口气:「他们有几个同学,说依理最近的鞭痕和瘀伤很多,蜜穴也是红红肿肿的,问我们是不是虐得太过份了。还有,他们反对用针刺依理,说不太接受到。」
  「那…你的意思是想我放过…」
  「管好你的男同学呀!」桂枝没耐性的叫。
  她继续说:「只有你们男生呀,射出来之后就特别心软。特别是三月这种性欲低下的季节,一不小心就仁慈起来了。」
  「谁啊?」
  「志为那个圈子啦。」
  「真是的!他坐在依理邻座,才像守言那样产生非份之想吧?我好好跟他谈谈!」阿棍视线望过去。
  桂枝说:「阿棍,你不了解呀。不是全班也喜欢性虐的,有些人单纯想干美女,有些单纯想要发泄欺凌,虽然大家都轮奸依理,但大家的出发点都有些不同的。你不好好理解这点的话,这问题会一直存在下去。」「唔…」他们陷入沉思。
  「什么事了?」依理有点担心的走过去阿棍和桂枝身边,小息的时候,大家神色都好像不太对,她此时穿着自己亲手缝补的超短牛仔裤,裤边都是用钮扣扣着,男同学轻松一拉就可以解开。
  「多事!去继续勾引同学啊呀!」阿棍手执起竹棍子,愤怒地打在依理肚子上。
  「啊!!」依理摀低肚子,后面正在抱着一条腿抽插她的伍虎责备:「喂!
  好好站着呀。」
  「对不起。」依理强笑着。
  阿棍站起来,对着依理笑嘻嘻的脸,狠狠地掴下去。
  「看到你嘻笑笑脸就扯火了!。」
  啪!!啪!!啪!
  连续掴了三巴,后面正在抽插的伍虎配合地拉起依理的马尾。依理有时会绑起马尾,方便同学们当扶手使用。特别是像现在那样掴脸,从后抓着马尾根本丝毫动弹不行。
  「哈…嘻…咿…依理时常都要…笑的吧。」她一边被掴,一边维持着笑容。
  阿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说:「再笑,打你几拳喔!」依理立刻吓得失去笑容:「不…不笑了。」
  桂枝立刻吊起声音说:「喂!没笑要惩罚!伍虎,打她奶子十拳,用你的拳击。」
  依理吓得赶紧拉起笑容:「对…对不起…依理…很开心…别…别打…」当她看到桂枝表情变得更不满意时,她连忙说:「打吧…惩罚依理吧…依理…很高兴。」
  伍虎:「自己说说你犯了什么错误?」
  依理笑着回答:「依理吃面包时,先吮喝了上面的精液,才咬下面包。依理没有连着一起吃,对不起。
  阿棍说挥出直拳,直接打在依理腹部。
  彷佛有个装米粒的麻布袋,从二楼飞下来击中自己的内脏一样。
  依理胃袋内的水和精液都差点要呕出来。
  阿棍说:「骗得过镜头骗不了我,吃之前狂舔面包表面,弄得自己好像很喜欢精液的,我就知道你是想舔走精液,好让自己可以吃到原味面包,是吧?(依理一边被抽插,一边哭着伸冤:「不是的…因为快要滴到地上,我才舔掉的…我有再蘸新的来吃啊…」
  阿棍说:「那尿味柠檬茶呢?你面包有蘸过它吗?(依理内心一沉…害怕地回答说:」没有…「
  大家拿着手机,逐格看着依理吃早餐的片段,像是翻看罪案现场的cctv一样。
  影片中有哪些依理表现到嫌恶或犹豫的地方,就截图下来当成是她的罪证。
  「过来。」
  未等依理完全从痛楚中恢复,下一拳已挥来到…「呜唔!!」
  碰!
  「喂!」伍虎都惹火了:「阿棍你拳头打到我啊,冷静点好不??」阿棍连续三拳打在依理腹部,余震都传到从后抽插的伍虎身上,要不是伍虎一直拉着依理的马尾,依理受拳时后仰,很可能会整个后脑撞到伍虎的脸上。
  「那你就先不要干她啊。」阿棍反驳回去。
  「真是的。」伍虎把阳具拔出来,走向前面。
  摆好身体藏在拳头后面的泰臣架式。
  依理害怕之中,只能笑和道歉,她不断说自已不应该舔走面包上的精液,还有,被打时不该失去笑容,她乐意受罚。
  伍虎他以「1——2 」的快速节奏锤击依理的胸房。
  乳房在解开扭扣的衬衫下弹动,上面红了很大的一块。
  「哈…咿…哈…啊」
  依理以笑遮掩痛楚,她知道伍虎只是等待她回过气来,好让下一轮重撃不会叫得太大声。
  1——2 、1——2 、1——2。左右快速出拳的节奏下,依理胸部再捱了六拳。
  有同学起哄说:「让她奶子肿大一点!打啊打啊!」乳房布满敏感的神经,要是不小心揉得用力,也会让女生感到剧痛,如今,伍拳却以拳击手的力度,向两颗肉球挥去,胸口像火烧的炸裂一样。
  1 ——2 !
  最后两拳,是刺拳打在依理胸上,整颗拳头都陷进肉球之中,彷佛直接对着胸骨内的肺部打一样。
  「啊…咳…咳咳…谢谢。」
  伍虎说:「也许你应该学一下跟我Sparring(拳击对打练习)一下,这样会有趣一点。
  「依理…会学的。」
  「喂,教依理反击的东西真的好吗?」桂枝探头问一下。
  伍虎就解释一下给桂枝知道,大家立刻就明白了。
  阿棍说:「现在就做吧,过来墙报版这边!」
  「是…」
  依理害怕的走过去,手上还拿着需要请求欺负的名单,看来这小息是没法有进度的了。
  「所以…要怎么做?」依理口震地问,双手有样学样地摆起架式。
  大家都笑起来了。
  「哈哈,身为奴隶,怎可以用手呢?把手放在后面!」伍虎命令道。
  他开始示范刺拳、后手直拳、勾拳和上勾拳的分别。说这些预备动作一定要记起来。
  「我会顺着这刺拳和后手直拳这两个动作重复着打向你的乳房,你要用身体好好左右摆动地接着我每一个挥拳,明白吗?」「呜…会…死的…」依理差点哭喊出来。
  「不会的,要是我用全力,你早就死了,只是练习的力度。」此时站在依理后面的阿棍说:「喂,两下之后,我会用棍刺过去,依理此时要转身,用腹部接下我的刺击啊。」
  「很好很好!」伍虎说。
  正常的拳击对打练习,就是训练闪躲和保护自己的动作。伍虎教依理的,居然是主动地吃下所有的挥拳。
  「开始!」
  砰!砰!
  「喂。1 ,2 ,你重心要左右的转换呀,不然会站不稳跌倒的。」依理双手放在头后,忍受着乳房巨大的痛楚,点头表示知道。
  「再来。」
  砰!啪!
  伍虎挥出左边拳时,依理立刻把身体重心倾向那一边,用右乳房接下全部的力度。吃下冲击后,她立刻站向另一侧,以左乳房吃下另一拳。接下剧痛后,依理赶紧扭过身子,极速转身。
  果然,阿棍的竹子正在冲过来了,竹头刺进依理腹部,把肚子内的大小肠都扭成旋涡。
  「啊…啊啊!」依理跪了下来,承受这连环三击的鸡尾酒。
  「阿棍你是不是太力力了?」伍虎问。
  「没有啊。」
  「拿你刚才的力往我手掌刺一下试试?」
  戳!
  「啊!是痛的,但应该还好…即使依理问题了!你转身后脚步站好点啊!」伍虎指斥。
  他再教导依理怎么扎马,去承受腹击,伍虎似乎不知道,这是依理三天没吃没睡的状态。
  他不断以足以造成痛苦却不会内出血的力道去打击依理腹部,教导依理能稳定定站好为止。
  「好了,我们再试一次。」伍虎站开一点。
  「来。」
  像电影武术采排一样,三人配合着预先设计好的打击节奏武动着,依理右倾身体,让右乳房受击,左倾身体,让左乳房受击,然后右脚向后踏步转身,让腹部接着阿棍刺过来的一击!
  「唔…唔!唔呀!」
  依理放在头后的手指,用力的抓着自己头皮,她努力站稳马步去吸收余痛,要是站不稳的话。伍虎可能又要喊重来了。
  咚——咚——咚——咚——
  课室钟声此时响起了,它宣告拳击比赛中场休息。
  「好,小息时间到此为止,午饭我们再来。」伍虎似乎很乐在其中。
  「抄这个。」邻座的志为一边摸她大腿内侧,一边给她抄功课。
  「谢谢。」
  依理看了看桌上的签名收集表,守言的名字因为缺席了而划去。依理把表格放到一边,把功课迭在上面抄写。
  她今天绑了马尾,后面的徐隐不时抓着她马尾向下拉,像冲厕一样。虽然有点困扰,但也不至于是痛苦。
  不过去到大家都专心做课上练习时,徐隐却突然拉开依理后颈衣领,把水倒进去,冷得依理不断打震。依理恳求徐隐不要再这样做了,背部被水浸透成透明的话,中文老师走过来会发现的。
  另外就是,不断有同学拿橡皮圈射她的耳朵。
  根据那尖锐的痛,肯定不是用手指射撃的。同学们也许是把橡皮圈拉到尺子上发射,或者用他们自豪的雪条棒子手枪往依理耳朵弹射。
  依理强逼自己专心作答题目,直接课子旁的橡皮圈真的有点多的时候,她才弯腰把五颜六色的橡皮圈都捡起来。
  「依理,你在玩什么?」中文老师原来巡到她身旁了,眼睛望着数十条橡皮圈。
  「没有,老师,在把它们收好。」依理紧张地回答。
  「上课你在玩橡皮圈?」老师语气相当不满。
  「不是的。」
  「到墙报板站,然后告诉我,1 ——5 题的答案。」全班都在忍笑,依理委屈的到课室后的墙报版罚站,一边站一边回答着那古文作者的思想什么的,还好志为刚才有给她抄答案。
  依理站在课室后的墙报板,橡皮圈还一直飞来,今次瞄准的是依理捧着书本的手指、脸颊和膝盖。依理朗读答案途中,老师也一直看望课文所以没有发现。
  依理从后面看到同学们的抽屉了,原来不少同学都准备了自制的雪条棒橡筋枪,趁老师稍不留意,就朝依理射过去。除了痛,还有是被同学作弄的屈辱感。
  坐在依理罚站位置旁的同学,甚至把橡皮枪伸进她长裙内,射击她的阴部。
  罚站的依理,都要趁中文课老师不留意的时候,弯腰捡起地上的橡皮圈,放到裙内的袋子内。下一堂课开始之前,依理就把意外不到多的橡皮筋,发还给同学们,好让他们重新装填弹药,对自己再射一遍。
  到午饭时间了。
  依理的耳朵被弹得通红,脸颊也有几道红痕,背部湿了一大片,长裙再次没收,变回迷你裙的状态
  「好,继续打击练习吧!」伍虎终于等到午饭的时间。
  「今次会添加勾拳和上勾拳。1 ,2 之后,接下阿棍的刺击,转回来,勾拳,上勾拳,再转过去,阿棍撩击,然后重复,这样可以吗?」伍虎像个武指那样,指导自她如何成为靶子。依理要整整捱过三组动作也不倒下,才算是合格。
  同学们都留在课室吃饭,观赏眼前这午间表演。依理白衬衫的钮扣全都解开了,乳房和腹部用marker画上靴子的记号,还很恶趣味地写上分数区域。乳房和腹部已经浮现出小息时留下的瘀青。不过瘀青没有为依理带来一点怜悯。
  「开始。」
  依理双手放在头后,扭动身体,踏着节拍的接下伍虎挥过来的一拳两拳,然后转身,吃下阿棍的刺击。乳房和腹部已经是火灼的痛了,但要是这时候输及本能的躲避反应就宣告失败了。依理继续挺起双乳,挺得近乎要盖过自己的脸,转身回去,接下勾拳和左勾拳。接下后,依理再转过身子,刚好让阿棍用棍身打在自己腹部上。阿棍的棍法并没有伍虎的准,没能精准刺中最高分数的区域,亦即是子宫的位置,他耐心地等待下次依理转身过来时,给高分数区域狠狠一击。
  又刺不中了,本身今天就心情差的阿棍,怒气有点偷偷跑到手臂上了。撩棍!
  依理转过来时,已经不是完全挺直的状态,腹部的肉折起来,脚变成内八字…去到第三组打击练习的最后一下,阿棍用尽力,往那折起来的腹部狠狠刺过去,把依理整个人都刺在地上。
  「啊啊啊!!!呕!!」
  依理呕出精液水与胃液的混合物,胸部和腹部多了许多紫红色的瘀印,腹部一处尤其清晰,而它落在高分区之外…
  「你弯什么腰呀!我瞄准不了呀!」阿棍发着脾气走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依理。
  「对不起,依理现在就起来,对不起。」
  衣服太碍事了,同学们命令依理全裸,只剩下黑鞋白袜,还有颈上那红色领带。
  (今次绝对要挺直,今次绝对要挺直,今次绝对要挺直…)阿棍这次往棍上沾了些粉笔粉,这样便可更清楚自己刺棍落在什么位置。
  挥拳,挥拳,毫无遮蔽的乳房在空气中左右弹动,依理转过身,腹部某一处深深陷进去,再转过身,胸部上下激烈弹动…
  伍虎看依理熟习了,慢慢认到自己出拳的准备动作,究竟会是左刺拳还是右刺拳,究竟阿棍是刺棍还是挑棍…他们开始就自由随机变换动作,只是节奏还是维持在1 ,2 ,转身,1 ,转身…的样子。
  「我再给多一次机会你,这是你的午饭,你觉得应该要怎么吃才对?」阿棍不知哪儿拿出了「午餐」,同样是一盒发黄的精液、鸡尾包和尿味柠檬茶。
  依理身体布满瘀伤,乏力地跪在地上接过食物,她不想再捱拳头,乳房的痛一直散不去,腹部的痛更是让她想死的痛苦。
  依理想像自己是欺负自己的男生,她思考着如何欺负自己。
  依理解下鸡尾包的保鲜膜,然后狠狠的用皮鞋踩下去,还故意扭着辗压一下。
  依理拿起鸡尾包,在中央掏了一个洞,然后小心地吧盒子中的精液倒进去,当然是装不完的,她脸上挂着满心欢喜的表情咬下去,精液从里面挤出来滴到地上。依理立刻伏在地上把漏掉的精液舔干净。依理留着面包的下半部,然后,她喝了一半尿液柠檬茶后,把余下的倒在精液盒子中,然后把面包一点一点撕成绵花糖的形状,落到那盒混合物中,然后像狗一样,双手按着地面,舐喝里面那可怕的混合物直到不剩一滴为止。
  「这样才对,以后早餐影片给我花多点心思。」阿棍斥责。
  依理点头说知道。
  不过,依理如此服从的自虐表现并没有让同学心软。
  伍虎叫她立刻站起来,继续当他的打击练习。
  「依理尽力的吃了啊。」她还以为同学终于放过他了。
  「『尽力的吃了』?所以让你吃个午餐很委屈你吗?」阿棍问。
  「不是的,依理很喜欢阿棍主人赐给依理的午餐,很好吃。」依理连忙说。
  「那就行了!我们是惩罚你没有好好吃早餐,跟你吃午餐没关系啊。」阿棍。
  依理快要崩溃地求饶说:「刚才主人说给依理一次机会的…依理好好地吃了…现在打肚子的话…真的会吐出来。」
  砰!!!
  阿棍立刻就击在依理腹部。
  呕呕呕呕呕呕!!
  「真的呕出来了耶!那你就连吃午餐都没有好好吃了,还不快点吃回去!?」依理流着泪,舔着地上的呕吐物,直到地面反射着她的口水。
  「依理可不可以要一杯暖水?胃好不舒服…」
  「啥?」
  「不…没事…依理不敢。」
  她摆回人形姿势,让伍虎击打她的乳房和腹部。
  (不能吐不能吐不能吐不能吐)
  砰——!!!
  (不能吐不能吐不能吐不能吐)
  砰——!!!
  呕!!
  「喂,差不多了,钟老师差不多要来了。」智军从课室门口往内喊,提醒大家午饭时间快要结束。阿棍说:「不要紧啊,钟老师已加入我们的了,接下来两节都是物理课啊。」
  班上的同学都露出不安的眼神,这是第一次让老师目击班内真正的状。
  (真的要让钟老师进来,直接看到依理全裸,乳房和腹部画了靶标被打的样子吗?)
  大家都有点不安。
  「来了来了。」智军转身回到课室内,好像尽量做到事不关已的样子。
  「依理,到黑版前站着!」
  「可是…」
  「快!要惩罚吗?」
  依理一听到惩罚二字赶快吸吮呕出来的东西,然后双手放在头后,站在黑板前。
  「真的…可以吗?真的…老师要来了…」依理再维持不了笑脸,她用近乎是用哭的表情问。
  同学们都回到位子,把物理课课本拿出来了。
  一下子充满了应付公开考试的气氛,最违和的,就是全裸只穿黑鞋白袜站在黑版前的依理。
  连阿棍和伍虎都在位子上,低头翻着课本。
  钟老师已经站在门外了,门口的小窗用黑色卡纸封着,未看到依理全裸的模样。
  门往内推开了。
  钟老师先是看着脸红得像要渗出血的依理,再看看安静得鸦雀无声的同学。
  钟老师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他开口的瞬间,就会决定了,自己究竟是否知情,是否共犯。
  钟老师打量着依理的身体,腹部和乳房都画上了像枪靶一样的圆圈和数字。
  最外的圈是5 分,贴近乳晕的是10分,乳晕是40分;腹部的圈也是5 分,贴近下腹部的是15分,最小的圈,直情就是子宫形状的,为60分。
  依理全身都有瘀伤红印,不用说,那是暴力留下的痕迹。
  钟老师明白今天手机上收到的讯息是什么意思了,为什么依理的援交账户会写着「今天的物理课,像平常一样教书。」要不然,他在时钟酒店与依理做爱的片段,就会流出。
  钟老师调整了一下呼吸,想办法无视身旁的依理,融入课室后排那认真的读书气氛。
  「同学们,拿出上次那份练习,我们由第20题开始解吧。」极度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放松下来,同学之间不断使眼色,交流眼神,再展现出胜利的微笑。
  一切也如常进行,同学练习上不明白的地方,钟老师就拿粉笔在黑板上解题,同学们再抄下解题的重点,一切也跟平常没两样。课内充满纸张的翻页声,计算器按钮声、原子笔飞快划着的声音,以及粉笔在黑板上飞舞的节奏。
  班花少女双手放在头后,全裸身体,低头忍受冬天的寒冷,彷佛就像班上的幽灵一样。她的存在和班上快活的学习气氛没有半点关系。除了,同学们已经偷偷把橡皮枪拿了出来,以击中乳头为目标的,不断射向依理。依理是站在黑板前,正面面向学生桌的,黑板上写些什么,依理一点也看不到。
  计算电阻、电流与电压的方程式,从左边慢慢解到右边。多想无视依理也好,钟老师已经写到依理手臂附近的位置了。
  「手臂挡着了。」钟老师说。
  这是钟老师半小时以来,第一句对着依理说的话。心跳未停止急速跳动的依理道个歉,赶紧把手肘头两侧夹紧,继续忍受着四方八面射来的橡皮圈。
  钟老师的粉笔字,也很自然地在黑板勾出依理身体的轮廓,直到黑板填满数式。
  「值日生可以帮我擦黑板吗?」钟老师习惯性地问。
  此时,智军举手问:「老师,叫依理擦吧。」
  钟老师吓了一跳,就像有人指出了房间内的大象,就像孩子问为何国王没有穿衣服一样。有同学喊出了「非存在」的存在。
  钟老师赶快适应这规则的变化,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就说:「依理可以帮我擦黑板吗?」
  「是的,老师。」
  双手依然是放在头后,她用嘴叼起粉刷,用嘴巴清除粉笔字。
  钟老师吓一跳,他没有想到,依理会是以这个方式刷黑板的。
  这么一来,依理嘴巴和脸都弄得满是白色粉末。不少跑进鼻孔与眼睛去,她没有抹去的权利。依理背向大家的时候,屁股就成为了目标,橡皮圈换成了攻击力更强的马纸。
  钟老师不禁感叹,自已一直以来教的学生,究竟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黑板较高的位置,学生伸手未必及得到,课室便长期放样一张木凳子垫脚用。
  依理看了看阿棍,又看了看木凳子,似乎许可使用的,她站了上去,继续用口抹更高的地方。
  抹完黑板了,依理又站正中央,低头恢复罚站的位置。
  阿棍举手说:「钟老师,第55题也可以解一解好吗,我不明白b 的电阻是怎么算出来的。还有,请在依理的阴蒂也画上分数圈子好吗?」(为什么前后两句句子,可以那么自然地接在一起的!?)钟老师内心大力吐糟,原本四十岁的心脏就不是很能接受冲击,本身就在心脏跳得极快下,故作镇定地教书了,现在还被同学「请求」,在依理的私处补上分数圈圈。慢着,阿棍好像是说「阴蒂」的,为什么这只字可以在学校中出现?
  他不知道。
  钟老师用震抖的手,拿起油性Marker,在依理的阴户四周,圈上一个黑色圆圈。
  依理害羞得一直望着地板,她绝对想象不到自已有一天,自己会全裸出现在老师面前,让老师在自己身体上随意画东西。
  「请问要写多少分呢?」钟老师问。
  「60可以了,谢谢老师。」阿棍说。
  钟老师就在依理的下腹部写下60这数字。
  连堂的物理堂,有两个钟之久。依理就一直罚站,当课室内的战靶,同学们不断挑战钟老师的无视界线,有的快快步走出去,把关着的电动阳具插进依理下体,再快速回到自己位子,钟老师也没有说什么。
  「好,现在我再派一份练习给大家做,如果完全清楚电流概念的人,应该是毫无难度的…」
  钟老师,再次望着依理,然后…他实在忍不住说了。
  「让依理也做一做这练习好吗?有学生没做功课堂课,跟不上进度,也会是我的问题来的。」钟老师已经是直接对着课室的空气发问,似乎已经承认了同学们的位置,已经高于自己了。
  「可以,但依理要站在原地做。」某个男同学回答。
  「喔,好的。」钟老师摸出一份练习,派了给依理,同学们亦都把依理位子上的原子笔和计算器传出来了。
  依理把练习压在黑板上做起来,老师说这该是毫无难度的练习,可是她有一半题目都不懂。不知是自己真的不懂,还是在这种露出的状态下,根本思考不了。
  还好,钟老师小声过来指导自己。
  「你首先,把current 代入这里,不就可以找到x 的电阻…」依理点头流下泪来,自从自己成为奴隶后,她便不断想象,要是有老师撞破课室的轮奸现场,究竟老师会怎么看自己,自己会受到怎么的对待…想不到,面对像变态一样全裸满身伤痕插着电动阳具的依理,钟老师能像普通学生那样教她解题,这应该是依理最想要的对待方式,就当她是个平常的学生那样对待…
  她忍着啜泣,在钟老师的指导下,顺利完成了堂上练习。
  下体的电动阳突然开动了,宁静的课室中,嗡嗡嗡的声音实在不难察觉。
  依理双手放在头后,开始忍不住扭动身体,咬着嘴唇轻声呻吟。
  钟老师尝试用自己的声量去盖过电动阳具发出的嗡嗡声,他没发现自己口中喃喃自语,已变成连自己都不晓得在说什么的声音。他想转移视线,往黑板抄什么课堂重点之类。
  「值日生来擦擦黑板。」
  (糟了!)
  又非常顺口地说了这句说话。
  依理听到之后,再次叼着粉擦,身体贴着黑板跳着艳舞。
  「用脚尖擦吧。」男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听到命令,依理抬起左大腿,脚趾夹着粉擦甩出来布料的部份,再用脚底把粉擦牢固的按在黑板上。
  钟老师都看得忘了维持教书的身份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依理表演。
  阴户的电动阳具调至节奏明快的频率。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唔唔!!」依理忍着呻吟,这个频率是同学们找出对她比较有反应的频率。
  纵使蜜穴疯狂刺激,她还是必须用直立一字马的方式,擦去黑板的字。
  在两小时的极度羞耻露出下,性意早已非常高涨。全班同学连同钟老师一起望着自己抬腿擦黑板,依理高潮了,右脚踏在小木凳上,左脚脚尖抬高过头,双手放在头后,高潮了。
  放学的钟声也响起了。
  「well,时间到了,那么,我写下今天的功课,就正式下课吧。」钟老师听到那放学的音乐,赶紧说,似乎依理辛苦擦干净的黑板也用不着了。
  「好的,Good bye Class。 」
  「Good……Bye ……Ms……」
  行过礼,钟老师赶紧逃离这异常到令人窒息的地方。
  依理却继续站在课室正中央,双手放头地罚站。
  这一刻,她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在全班面前哭出来,毫无保留地哭出来。
  呜…呜…呀…咿…呜…
  她知道自已将要被惩罚了,也许赎罪次数要被重置了,可是依理收不住泪水,再也制止不住那屈辱感…
  大家都注意着在黑版面前,双手放头,抬腿一字马痛哭的依理。仔细一看,橡皮筋造成的伤害比想象中高,有些地方甚至像刀一样让皮肤爆开了。屁股中了马纸的地方,皮肤也爆开了一个个伤口。乳头和阴蒂,是橡皮筋瞄准得最多的地方,它们肿起来比先前大将近一倍。
  橡皮圈和马子造成的是表面伤,伍虎和阿棍造成的是内在伤。
  从午饭开始计起,依理已经站着超过三小时了,脚累得不得了。
  同学们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伍虎将要行刑的伍虎身上。
  「腹击play呀,来啰。」伍虎尝试炒热一点气氛。
  可是班上好像对于依理突然大哭还是意外的吓到,未能反应过来。
  不得不提的是,有些女生大哭的样子很难看,脸会扭起没美感的样子,眼睛和双颊会肿起来,可是,依理却是哭起来却依然可爱的类型。倒不如说依理痛苦和哭喊的脸,比起她的笑容更具性感,就连班上一些对性虐兴趣不大的男生,都会被这哭红的花容迷着。然而,这一刻,大家确实感受到依理情绪真正崩溃了,静寂底下萌生了各种不一样的想法。
  「27拳内含着它,不准吞下去,刚刚弄的。」无视哭喊,肥华一次过拿出三个装满精液的安全套。
  「你竟然在堂上自慰??」有同学惊叹。
  「物理堂那个情境,能忍得住吗?」肥华反驳。
  三个安全套的份量,全都倒进依理口腔。
  依理收起哭声,腿从黑板上放下来,双手仍放在头后,张开口接下精液。
  依理皱起眉头,从来攻上鼻子的味道判断,肥华想必又吃了什么味道浓烈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保住多得可怕的精液,生怕受了一拳之后,自己会不小心吐出来,或者呛到。
  依理吸了两吸鼻子,嘴巴含着精液,要是鼻子哭肿了的话,可是连呼吸也做不到。依理努力抑压着继续哭的欲望,她还要在27拳之内高潮。
  一拳!!下腹一阵火热感,依理差点要被精液噎死了。
  很痛!她透过鼻子急速呼吸,无法舒畅张嘴吸气,痛苦感会增倍。
  两拳,三拳!
  (究竟要怎样才能有快感啦!)
  依理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在击打腹部的情况下有快感,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
  四拳!
  她忘了,阴道的电动阳具还在打转。
  五拳!
  每一下撞击,阴壁都会紧紧夹着在里面旋转的电动阳具。
  六拳,甚至伍虎也感觉到了,拳头的深处,感到另一端传来的震动感,这个震动感指引他慢慢把目标转向阴道。
  七拳,八拳。
  「咳,呀…咳咳!!」
  依理被肥华臭得冲天的精液呛倒了,三次份量的精液从嘴角溢出来。
  肥华不高兴了:「我说你呀,好好含着呀。」他把精液从嘴角扫回依理口中,再往依理口中吐了口水。
  「呜…呜,对不起…」
  九拳…十拳。
  依理这次闭着嘴咳,口腔的精液不小心跑了进鼻腔,头感到一阵难受。她还是想快点感感觉集中回下体。
  十一拳。
  十二拳。
  痛楚像黑咖啡一样,从苦中诞生了一点甘味。
  十三拳。
  她决定紧紧抓住这甘味不放,要是放开了,可能就自己也就没法高兴了。
  十四拳。
  有同学拿橡皮筋近距离弹射她的乳头,依理衷心感激同学,任何能增加感官刺激的东西她都可以接受。
  啪!砰!啪!啪!!
  不妙,她感到自己快要呕了,要是这个情况呕出来的话,将会相当悲惨。
  二十…
  二十一
  (快点高潮呀…)
  依理流下泪,哀求有什么奇迹出现,可是刚才的作呕反应,把一切感觉都赶走了。
  二十二拳。
  她现在要战斗的,反而是撑到二十七拳之前,自己不要呕出来。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
  最后了…
  伍虎突然改变架式,先快速对左右乳房驶出上勾拳,然后再用尽力,挥击过去腹部…
  不是阴道的位置,是大小肠的位置。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不论是抑制呕吐,还是透过腹击高潮,依理两者都失败了。胃液、口水和肥华的精液,在地上积成水滩。
  「真让我失望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请再来吧…请再次击打依理廿七拳吧,依理刚才有点感觉了,真的有的。」依理又崩堤了。
  可是,同学们不领情,依理连忙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污物,吮喝到自己身体里。
  「喝完重新站着,再来过!」阿棍邪笑着说。
  「喂,真的够了。」坐依理邻座的志为忍不住站起来。
  似乎志为也鼓起了相当大的勇气才敢提出异议。
  「你们不觉得有点太过份吗?你们想打死她吗?」志为瞬间成为了大家的焦点,不过,说了这句说话后,也有几个同学走到志为的旁边以示支持。
  「是啦我也有干依理啦!不过那是当初说依理很淫,想和全班做爱,好,没问题。然后又说依理喜欢性虐,想大家当她奴隶。我自已本身就没太大兴趣啦,不过也由得你们;去到现在,喂,明显依理是十分不愿意的吧?」另一位一直不多言的怀秀说。
  依理想不到班上面会有同学替她说话,她第一个心情却不是感动,而是担心。
  害怕这个勇于发言的同学将会被阿棍制裁了。依理开始怪自己哭出来了,都怪她受不了,都怪她太软弱。她猛向那位同学传达停止的眼神,求那个同学不要再说下去了。
  阿棍望望桂枝,又望望怀秀,两人都点头交换了默契,阿棍伸手去拿桌棍子了。
  依理呼喊:「阿棍不要!要惩罚就惩罚依理!」阿棍没有理她,但也没有伸手去拿棍子。
  他亮出了依理想都没有想过的东西。
  刻有锁炼图案的红色日记,高举在阿棍的手上。
  依理的恐惧浸满整个课室,她吸了好大一口气。
  「不要!!!」依理尖叫,随即被伍虎狠狠地打在腹部,这次的痛楚是认真的,依理直接跪在地上,双腿发软动弹不得。
  「觉得依理是被逼的人,好好看一下这本日记薄!」阿棍像是拿着十戒的石碑训导世人的样子,转手展示手上的东西。
  他说:「这是依理当叔父的奴隶时,每天写的反省纪录,一字一句都是真心,不是被逼的。这家伙就是喜欢别人这么对待她。我就放在依理的位子,谁想看就随便翻。看完才告诉我,究竟你的行为是不是伪善。」「还给我!!!不要看!!」依理歇斯底里地爬起来,扑过去阿棍身上。
  阿棍顺势拿起棍子,狠狠地把依理打下去,再对准乳房刺击,把依理击在地上。
  不过依理却不理火烧的痛,眼中的怒火似乎比身体的伤烧得更旺,不用一秒,她就立刻站起来,随即又被伍虎从后用手锁扣。
  大家从没看过依理会那么激烈地反抗,跟刚才自愿腹击高潮,简直判若两人。
  「静点呀依理!走廊有其他同学的呀!」伍虎好心劝告依理。
  依理静止了,却全身软下来失去力量。
  她眼白白看着同学们,包括不太熟悉的男同学和几个少跟她直接说话的女同学,围着她的桌子,像是参观博物馆时细阅展品上的说明一样,逐页翻阅依理的日记。
  阿棍说用棍子托起她的下巴问:「你自己说,这日记一字一句是不是属实的?」桂枝亦都拿出了手机拍着依理的证词。
  依理红着鼻子流下眼泪,她可没法对着这本日记说谎,心灵大刺刺地躺在桌子上任人侵犯,还要亲口承认那是她的心灵,欢迎大家随意践踏。
  「是的,依理想到什么就写下来,全部都是真的。」她羞耻到极点地点头。
  阿棍说:「她还常常反省自己在轮奸派对有什么做得不够好,又说自己愈来愈喜欢被凌虐的感觉。我也是看完才知道这家伙真的是贱到一个点啊。」桂枝说:「找人去扫描日记,放到群组内吧。那么就不用围在那儿看。」「我家有工业用复印机,可以帮手扫描——」
  「好,那就交给晓真吧。」
  阿棍说:「依理,你那么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就偏要你告诉所有人。来!站到黑板前,好好朗读这一页。」
  哭成泪人儿的依理,颤抖地接过手机影下的一页,他们甚至不给她接触那本日记,不给她撕烂的机会。
  依理全裸地站在课室面前,大声朗读着自己写下最私密的话语:『今天大家让我吃了非常非常多的精液,真的好苦。不过被严厉地打罚之下,想不到真的可以喝光。是很痛,也很难受,可是依理好像愈来愈离不开这种感觉。依理想要坚强一点,才能让他们更尽情的打我。依理想柔软度好一点,他们要我做一字马、拱桥什么都可以。依理想要不怕吃屎尿,大家当依理是厕所都可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想这些事情,想要做好自己,希望他们都相信依理…』最后那句,『想要做好自己,希望他们都相信依理…』,依理记得自己确实写过这句说话,然而在手机照片中的日记,这句说话却消失了。有一下次她还以为自己记错,然后她立刻晓得…
  阿棍修改过她的日记。
  她气得发抖,却忍住怒气继续朗读。不知道阿棍还删改了哪些句子。
  依理脸红得可以蒸发水气,阿棍的选段,全部都让她看见来像极一个变态被虐狂。要她在全班面前朗读自己的剖白,也就算了,阿棍还这样肆意地修改她的过去,依理实在是无法原谅这样的行为,她吞下苦涩的口水,扫去下一张照片,继续读下去。
  同学们从未试过那么聚精汇神地听中文阅读课,也鲜有这么一把既害羞又清脆的声音哭哭啼啼地朗读。
  自那天日记朗读之后,再没有同学为依理讲说话,也没有人同情依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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