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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41-44) 作者:白夜弦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41-44) 作者:白夜弦2023年7月27日发表于sis(四十一)白色回廊  越野车上的壕哥走到裸体的依理面前,拿着相机拍着依理的脸。  「为什么你会停下来?」  依理摇摇头:「不跑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41-44)

作者:白夜弦
2023年7月27日发表于sis

(四十一)白色回廊
  越野车上的壕哥走到裸体的依理面前,拿着相机拍着依理的脸。
  「为什么你会停下来?」
  依理摇摇头:「不跑了。」
  「是觉得跑不掉吗?」
  依理再度摇摇头,抹一抹眼泪:「不是。」
  「那是什么?为什么不向警察求救?」
  依理说:「不想连累到同学和叔父…依理乖乖听你们说,但可以定期让依理跟叔父汇报可以吗?」
  「为什么?」
  「依理突然消失的话,学校一定会联络叔父的,叔父会有麻烦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至少让依理开学那天回校,或者让依理正式退学。
  啪。
  剪接师按下空格键,让依理那悲伤可怜的哀求停格在那里,他已经看了这段放弃逃走的特写镜头数十次,画面中那女奴的表情变化,是他做重口色情影片剪接那么多年也未见过的。
  「怎么样。」剪接师坐着可以旋转的椅子对着陈老板。
  「这女孩果然很有趣呢,没有一位女奴会看见警车之后折返的,还好是你当时叫我抓走她时先访问一下,不然就拍不出这个珍贵的瞬间了。」陈老板拍拍旁边一位较矮小的男生肩膀。
  果然,打从一开始他们就随时可以抓她回去,那跟纵她的航拍机,只是用来拍摄「逃走女奴」的素材,放到「依理」这部作品之中;停泊在路上的警车,自然也是陈老板公司的伪装来的,要是依理上前求援的话,那位伪装警察就会实时拔出电枪,把依理击倒在地上。然而最重要的意义,是依理为了叔父和同学的前途,主动放弃逃走的这回事。
  徐依理
  16岁
  白色回廊——第一天(8 :00 am )
  >长距离裸体逃亡片段,绝对真实!<>长达100 小时内容,货真价实的轮奸派对<
  直播影片描述档如此写着,基本上会看直播影片的会员,都已经把上面三个连结的内容都看过了。当然会员们都是用网络名称,而且使用加密货币课金,可说是做足了保密功夫。
  直播画面中的依理跟大家作了个介绍:「大家好,我是依理,16岁,就读xxx中学,现时没有家。初次在无限回廊进行直播,大家可能都曾经看过班房轮奸的影片了,今次是正式加入白色回廊进行长期直播,一般来说会是24小时无间断播放,每天的调教留档三天,华精内容会剪辑放到重温,请多多指教。」依理看着墙上荧光幕的提示稿,微笑朗读出刚才的话,然后于六面混凝土的房间中,向镜头土下座。镜头是装在小型遥控车上,随时追踪着依理的脸部,除了主镜头以外,房间四边都有不同的镜头拍摄依理的全身,还有另一部红色的遥控车专门拍摄她的私处。
  「请问你知不知道这个直播是做什么的?」画外声问。
  依理对着镜头说:「知道,在这个地方进行各式各样的调教,制作最高水平的直播内容给会员收看。」
  「那请问白色回廊的特色是什么?」画外声问。
  「所有调教内容都是真实的,呈现的画面绝无半点虚假,甚至有几个女奴是非自愿被绑架回来的,满足那些追求真实反应的会员。」「那你的情况又是怎样呢?你是非自愿的吗?被绑回来的吗?」画外音用没有起伏的声音问。
  依理望一望画面外的陈老板,陈老板穿着他个性的鲜红色的恤衫,配血红色皮外套和黑色牛仔布长裤。他正在担当画外音的询问角色,示意依理可以如实作答。
  依理没想到原来要对观众坦白到这个地步。
  依理说:「某程度上是。」
  「什么叫某程度上是?」
  依理定定神后说:「依理原本是在同学们轮奸派对之后,被带回音乐室,让男人们绑在拱桥架子上玩弄的,可是,突然就被男人们绑架来这儿了,然后…(陈老板说可以叫他的姓)…陈老板跟我说,要是我不乖乖进行直播的话,同学们就会有麻烦,于是依理就答应陈老板进行直播了,这方面是不自愿的。」「什么,即是说同学之前已经在强奸你,而你在保护他们?」「是的。」依理低下头,视线想要避开从镜片另一端几百双好奇的眼睛。
  陈老板说:「喂,推广一下你的影片啊。」
  「什么…呀!对了,会员们对依理有兴趣的话,可以重温依理『精液饲养…性奴班花』的影片,里面有超过100 小时真实的学校轮奸与调教片段。」依理照着墙上的荧光幕,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影片被配了个这样的名字。
  「那么『自愿』的部份呢?」陈老板继续作为画外音问。
  依理低下头,要她诚实地面对自己,散落在地上的积木一时间很难砌起易懂的结构。
  「依理算是,主动地把班级调教成轮奸自己的状态吧…」「喔喔喔!」陈老板充当反应弹,事实上,聊天室也一阵『喔喔喔』的句子。
  「本身依理在亲父的家庭中就常常被打,也被哥哥当作赚钱工具,所以就想要离开。13岁时什么也做不了,不知自己有什么用。依理想起既然哥哥推了依理用援交赚钱,那么依理的身体大概会有人想要吧…于是,就开始用自己的身体让男人给自己有住的地方,很卑怯,对不起。」
  依理再次土下座,陈老板要求她眼睛要一直望着镜头,让4k的画面毫无保留的捕捉依理那羞涩的眼睛,观众甚至可以从依理的瞳孔中看到摄影机的的样子。
  「然后呢。」
  依理训练自己的眼睛要望着镜头说:「而那个男人喜欢依理当他的性奴,依理觉得自己受到重视,也就愿意当他的性奴,虽然很多东西都很痛苦,很想哭,很难受,可是也有莫名的快感…,然后那男人希望我当学校全班的性奴,依理就答应了。」
  「所以你是自愿当班级的性奴,还是叔父逼你当的。」依理瞪着陈老板,依理没有透露「那男人」是谁,而陈老板非常随便的就公开了,简直就像把依理一切的存在都作为要挟她的筹码一样。
  「不知道。」
  依理想了想又说:「每次都是先被逼的,依理再自愿接受。」「那么可以说,现在拿你全班同学作为要挟,要你拍摄直播,也会慢慢变成自愿接受吗?」
  「…」
  依理不能回答,她最近这几个月数度想要轻生,唯一让她撑下去的,是保护陆桦,守言的承诺以及毕业后的期望…
  耐人寻味,纵使她自觉不能用考试脱离生活,那至少想在这一团糟的人生中疏理出一点脉络,公开考试至少算是一个结束。有个她从没有说出来的小小秘密——她想看到守言进入哪间大学,然后她就安心死去。
  这是她从没有在脑海中清楚确认过的愿望,但如何这个直播能够一次撑到同学们都升读大学,依理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了生存的使命似的。
  「依理现在是被逼的,依理不想同学们有事。」依理望着镜头前,说出了这个答案。不知多少人会放大她的眼角去探索她有没有说谎,但至少依理知道自己没有。
  「很好,这就是会维护着加害者的少女奴隶,甘愿接受任何调教的依理了。」「最后一条问题,在过往影片中,你在冬天的下半季开始,便常常展现出微笑,请问可否解释一下?」
  依理眼睛睁大,像是回忆起某个恐怖的咀咒一样。
  依理回答:「是依理犯了同学们不能原谅的错,依理跟叔父住在一起,其实是叔父的奴隶,所以在学校接受同学的调教后,回家还是要接受叔父的调教。依理向同学隐暪了这点,所以要接受惩罚,依理时常都要保持笑容,不能装出一点不愿意。」
  荧光幕上出现了几个射精图案,陈老板解释,要是依理的表现让会员感到兴奋的话,会员便可以按下那个射精图案,白色回廊这边便会直接提供5。5ml 的猪精液,稍后会落到依理身上。所以如果有一百人按了射精图案,依理便要接受近半公升的精液。幸好,那不是随便可以按的图案,每个会员最短每十五分钟只可以按一次,而且是要付钱的。现在为此,依理已经接收到75个射精图案,相当于412ml ,差不多等于一枝普通枝装可乐的份量。
  「那么,可以说,所有笑容都是被逼的吗?」
  …
  「是的。」依理脸部禁不住黯然,嘴角抽动,眼泪流了下来。
  好像那么久以来的委屈,终于能够向世界解释一样。
  她终于能够表达,她终于能够…
  「那既然同学们说要时常保持微笑,那为什么你现在不笑呢?」眼泪吓至抖落。
  她突然知道自己犯错了,不该表现委屈的。
  错了错了错了。
  即使离开了同学,身处异地,来观看她直播的人,全部都是想看她委屈的样子。
  依理,硬生生把准备哭出来的脸吞下肚,笑了起来。
  她花了几秒钟由僵硬变成自然,鼻子和眼睛都红了。
  「那么,直播的第一个环节,就是对于依理逃跑的鞭打惩罚,三十分钟内依理需要接受无间断的鞭刑,现在就开始…吧呀!」第一鞭正好落在依理的的尾音,打在背上,依理弓起身子,乳房挺到最高点的一刻,另一鞭立刻落到乳房上。痛楚迭加起上来很容易超过忍耐极限。才连续两鞭而已,已令依理气喘起来,想要歇息的空间。可是依理手撑在地上,挺起屁股的时候,另一鞭却准确落在阴户。
  「呀呀呀!!」拉扯阴唇的铜线,让小阴唇完全曝露在外,依理惨叫,一分钟也未到,这像的鞭雨已让依理恨不得鞭刑快点结束。
  这是一个正方形的房间,四面墙壁各站了穿着塑料质地的西装男性。他们各有不同的剪裁,可是全部是统一白色塑料。
  四方的鞭手似乎是配合着四拍的节拍,逆时针地挥舞鞭子,当听到上一个鞭手落下的声音,自己便是把鞭子挥出去的节奏,也许这时候响起四节拍的音乐,鞭声也能完全融入音乐当中。至于为什么依理会感到那么难以忍受?原来,鞭子沾了特制的药水,让鞭身碰到皮肤一刻会有异样的刺灼感,虽然不至于会灼伤皮肤,但配合起鞭痛,便可以产生以为被鞭打得很大力的错觉。「啊…啊…嗯嗯!」远远超过三十分钟了,身体像被捕鱼网包裹着一样,肌肤全都亮起像是要渗肉的红色。四方挥过来的鞭子都是单点打击的蛇鞭,而不是把力度分散的九尾鞭,每一下都是精准打击,要不是蛇鞭前端的物料有刻意造阔一点的话,依理纤细的皮肤早就溃烂了。
  说起来,依理在学校被同学虐待时,大家都是小心的不在手手脚脚处留下鞭痕,尤其是夏季校服换成短袖时,老师会容易察觉到的地方。大腿内侧是大家一直都很多鞭打的地方,可是,要强迫依理穿迷你裙上街的话,便不能留下太难恢原的红痕。
  原本惩罚逃走的鞭打只会维持半小时,一分钟鞭16下左右的话,三十分钟就轻易达到四百八十多下了。不过会员却不断课金增加时数,纵使每增加十分钟鞭加的金额会随追加次数上升,钻石会员们却意外的地大方,把时数一直推,鞭刑时数三小时了,而课金额还没有停止。
  臀部是SM最常责罚的地方,除了女性臀部特别吸引之外,臀部的脂肪层能吸收的冲击也是最多。以前还会体罚的年代,父母也能放心的用力责打孩子的屁股而不怕他受伤。依理小时候的屁股也常常被打至坐不下来,小学上课时,依理在课室的椅子坐下来时,常会痛得流眼泪,却又不得不忍下来,继续若无其事地跟同学聊天。如今,依理感觉到,她的屁股好像比小学时痛得还利害,打出了紫色的瘀血,甚至连深层的肌肉也在痛。
  不要说坐下来了,连稍为让大腿肌紧张缩一下都会感觉到痛。不过依理在一边受鞭时需要一边摆出不同的姿势,再痛也好,也必须遵照指示摆出动作。
  嗯!!
  呀!!!
  呜…!!!
  依理除了要忍受痛楚,还得时常保持笑容。
  这已经是最耐打的屁股所受的待遇而已,乳房是另一个打得凄惨的目标,布满神经的乳腺受鞭起来痛楚百倍,如今它肿成紫色,可能硬生生的就把乳房打大一个罩杯;乳头更是打到肿至手指般粗,痛感亦比乳腺更为尖锐;其余的鞭会落在手指、脚指、腹部、大腿、脸颊…等地方,阴户是最敏感亦是比较少成为鞭打目标的,这样安排并不是因为仁慈,而是要痛楚必须要在依理能够边忍耐忍听从命令的程度。
  她现在被命令像猫一样在混凝土地上灵巧地爬着,爬行中双腿必须伸直,屁股要性感地扭动。地上有一架玩具大小的遥控摄录车,以同样优雅的速度跟依理保持距离。依理必须对这辆遥控摄录车展现媚态,于摄录车背后过百位…过千位的会员进行性挑逗。四方挥来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攻击她翘起的屁股。
  啪!
  依理再次倒下了。
  『真是没用呢,海瞳甚至能在鞭阵中跳舞。』一名老会员说『她是在马戏训练班出身的呀,不能这样比呀。』另一人留言回他。
  哨子声响起,鞭子停止了,陈老板说:「由于有人提到海瞳,我想让依理见识一下称职的女奴是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混凝土前方以为是墙壁的位置打开了,那名叫海瞳的女生出现在依理眼前。
  她同样有两架摄影遥控车跟着她,前方的黑色遥控车拍着脸,后方的红色遥控车拍着私处。
  陈老板故意把海瞳打扮成刚在白色回廊首播的样子,银色项链、银圆耳环、银铃铛、水蓝色丝带,那时才刚刚十一岁。海瞳从小苦练杂技,为父母赚钱,没想到自己并不是到杂技团表演,而是在这个灰白色的混凝土空间,为镜头前的观众提供性虐表演。直播一直维持了可怕的四年,四年间可说是毫无私隐,毫无间断地虐待,直到她十五岁,陈老板才决定暂时停止直播,让海瞳直接接客和测试玩具。
  终止直播的原因是,过往喜欢幼年的那班观众开始对发育的身体不感兴趣,追随者亦下降了不少。长时间直播也总有鲜度的问题,除了新鲜感之外,海瞳面对镜亦变得没那么羞耻和青涩,以往海瞳在睡梦中哭的时候,总会想避过眼前的镜头,不过当她侧身转向另一边时,向有另一枚镜头指向她,这种无法隐藏自己情绪的窒息感,是陈老板想追求的效果。因此,当海瞳能够在镜头前哭之后,陈老板就觉得必须要重新培养羞耻感的鲜度,改为让她直接服侍不认识的人。
  海瞳只是比依理早一天重新启动动直播,四年前她以『马戏团幼女』作为出路招徕,如今宣传字句却改为『马戏团少女』。留言室的观众多半是新的,久未从逢的紧张感与羞耻再次回来了。海瞳身上布满鞭痕,昨天拼死捱过鞭刑,没想到今天陈老板要她再来一次。
  海瞳望了望依理,好奇一下这位新成员的样子,二人对视。依理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名称的意思,这女孩子的确会让直视她眼睛的人迷恋上她,连依理都立刻心动了。
  现在依理退到角落膝盖跪着,双手放到头后,看海瞳走到中央。
  逆时鞭阵再次开始了,前、左、右三方的鞭头都落在海瞳不太大的红色乳房上,后面的鞭子侧打在她屁股上。不过海瞳没有叫出来,只是呼吸加速了。依理觉得这种「演出」实在太棒了,她能像命令一样不发出声音,却能凭细微的反应对镜头传达出痛苦的程度。不过说「演出」又好像会让人误会那是假袋的,依理修正一下用字:那应该是学懂让自己身体说话的方式吧?
  海瞳双手撑着地面,然后毫不费力地倒站,双腿在空中划过半圆,然后并拢起漂亮的形状,脚尖指向天花。乳房和屁股的鞭打没有停止,海瞳的身体也没有动摇,她只是静静的接受超出少女所能承受的痛。地面毫无缓冲,要是海瞳失手了,就会直接跌在硬邦邦的地面上,比木材更无情的混凝土上。此刻,海瞳倒立着慢慢分开她的腿,缓缓打开写满风景的纸扇一样,向镜头展示自己的大腿内侧。
  海瞳做出了倒立一字马。
  砰砰砰啪——砰砰砰啪——砰砰砰啪——
  砰砰啪啪——
  鞭子的节奏改变了,由三下乳房一下屁股,变成两下左小腿,两下右小腿。
  然后慢慢的往中间推移,从脚尖慢慢挥打至小腿内侧,从小腿慢慢挥打至大腿。
  足足有五分钟,海瞳的脸都充血成红色了,鞭痕却不急不慢的向大腿内侧攀爬。像是过山车俯冲前的攀升,或者音乐的Resolve 前的Build up,观众引已待很久。
  四名鞭手点一点头,大腿根部的鞭子,一同跳到一字马的正中央。
  「啊啊啊!!!咿咿咿咿!」
  海瞳终于叫出声了,像风铃一样的惨叫,叫得很动听。
  声音没有一点沙哑的感觉,她有学过发声,练习过怎么叫出来而不伤喉咙。
  四方的鞭子集中鞭打海瞳的耻部,很快,她耻部变成了鲜红色,然后一些紫色在五分钟后慢慢浮出来。
  哨子响起,海瞳双腿再次并拢,以优雅的姿势落地,变成土下座。
  「多谢各位赐教。」海瞳向她聊天室的观众道谢,不允许触碰她肿得利害的阴唇一下,海瞳跪行回去她的直播厅中。
  刚才倒立期间,鞭子至少挥过百余下,阴唇受过十六鞭。然而,海瞳整套动作却一贯优雅漂亮,依理看得合不上嘴巴。
  陈老板说:「好了,依理照着做一次。」
  寒气突然袭到依理心中。
  (这么漂亮的倒立一字马,怎么做得来?)
  「怎么了?」陈老板呼喝。
  依理看着自己的聊天室集气的声音,她呼一口气,踏前到房间正中央。
  陈老板为依理戴上像是公主头饰的东西,说是防止头部落地而受伤的装置。
  公主头饰在依理的及肩长发底下交织,外表看不出两样,但要是头部落地时,至少会有一点微弱的保护。
  她脚在颤抖,刚才那鞭的痛楚光是回想就已经在痛起来了,头饰的意义,分明在告诉她倒下是必然的,因此才需要保护头部,而且后脑勺以外的关节以及脸部都是毫无保护的。上台前总是最紧张的,心脏砰砰的在跳,皮肤在灼烧。
  「啊呀!」
  鞭子再次打在乳房上,依理痛得叫了起来,预期将要来临的鞭子与现实交搭在一起,把那触感放大了一倍 。她是光回想就会听到声音,光是联想就嗅到气味,光是回忆就会落泪的少女,触觉也一样,乳房和屁股已经在回顾四拍的痛楚了,然后这四拍再和现实对上。
  光是她叫出来,就让依理深自己已经比不上海瞳的优雅,依理此刻还不明白自已的吸引之处。
  依理没有练习过倒立,不过印象中有被倒立玩过,自己也就是维持过十秒左右,根本不可能像海瞳那样维持十几分钟。摄录车镜头把她特写的脸映照在墙上的屏幕,依理知道自己没有彩排和练习的空间,她硬着头皮按着地板,撑起身子。
  「呀!」
  依理今早逃跑时已经虚耗了很多能量,除了水以外什么也没吃没喝,手腕使不出气力,她倒下了,往前跪在地上,膝头着地。
  「呜…」混凝土硬得非常粗暴,她都感到膝盖快要流血了。
  虽然有混凝土的痛感,可是依理却有种异样的感觉,刚才膝盖撞下来,应该会去到瘀伤的地步,可是现在膝盖却只是痛而已。
  依理顾不得那么多,鞭子还是以四拍的方式挥打在乳房和发紫的屁股上,「咿咿咿…」
  一旦依理成功倒立,鞭打便往她的足尖挥舞。大家都应该想象到脚趾踢到东西的痛楚,这种痛楚却有意识地施加在一名倒立中的少女身上。
  砰!!
  依理再次倒下了,她差点头着地,肩膀替代着她承受冲击。
  这次依理终于发现地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六角型图案的地面并非只是装饰,那些六角型是可以根据计算机想要的方式向下沉,大概下沉一只手掌左右的深度。当女奴倒下的速度过大,地面相应的六角型就会一同下沉作为缓冲,减少女奴受伤的机会。不过这种缓冲机制终究也不能代替软垫,身体撞在混凝土上怎么也是会痛的,身体总会累积大大小小的伤痕。陈老板宁愿花天价建造这个机动石地,也不愿让女奴踏在软垫上,女奴并不允许接触任何软的东西,海瞳过去四年也只是睡在硬地上,枕头这样的物体可以说是难以想象的陌生。依理头上的保护器,其实就只是让那智能地板辨识出头部的位置,让那地方落下时的缓冲大一些,相对来说,身体其他部份撞在地面,六角石地还是会尽责地让它瘀痛的。
  这已经是第五次倒下了,依理承受到脚尖被打的痛,鞭痕慢慢往中央移动,可是她的双臂气力却事先耗尽,差点整张脸陷在地上。依理痛得哭了,紧张得哭了,沮丧得哭了,可是却不得不展现微笑。桂枝不在了,随时都要笑的命令还在。
  聊天室的留言慢下来了,会员忘了取笑她失败的滑稽。大家都着迷地看着那不知撑起过多少次的倒立一字马。比起海瞳的完美优雅,依理迷人的地方是那尝试的过程。想哭又拼命忍着,强作微笑的表情;害怕倒下却又不断重试,闪缩与果敢交战的眼神;不断颤抖与尝试止息颤抖的身体;看似有规律却又不断被痛苦打断的呼吸。依理不必学懂海瞳那样用演出表现痛苦,她努力隐藏痛苦的神态本身就十分吸引。依理叫喊的声音很快就变得沙哑,可是却依然动听,而且睡一觉后应该就会回复过来。
  就这样不断跌倒,在鞭雨之下尝试了整整45分钟,每分钟添加了十六道鞭痕,依理终于用她极度颤抖的手臂倒立起来,然后双足往南北两个方向分开,让四方的鞭子全都落在被铜线拉开的阴户上。
  有些会员现在才晓得,原来依理股间架设了这些铜线。腿夸张地分开,阴唇被拉成红色的花朵。不知是鞭法奇准还是巧合,现在东位的鞭手,已经连续五次准确的挥打在阴蒂和尿道口上。
  依理倒立一字马地失禁了,尿流到她身体上,滴到脸上。
  「呜…呜…对不起…依理失态了。」她倒立着道歉。
  鞭手们趁她尿出来,站前了一步,集中挥打她的尿道口,背对着依理的那位鞭手就攻击她的菊花。
  「咿…呀!!呀!!!」
  大家都没有作声,谁也想不到,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少女,居然能够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造出倒立一字马,甚至一边鞭打一边尿出来还能维持姿势。
  啪…!
  砰!
  啪!!
  尿完了,鞭子都打起水花了,维持了足足四分钟。
  依理整个虚脱倒在白色的大厅中间。
  「对…对不起…大家,依理刻就去清理。」
  她撑起身子,舐喝自己尿出来的东西,没有人给她一条毛巾,也没有人靠近她,依理只有用舌头去清理身体与舞台,她像猫一样舐自己的手背,鞭子继续如下落下。
  「你第一次做倒立一字马吗?」画外音问。
  「是的,依理做得不好请不要见怪。」
  「第一次就维持到五分钟,很利厉了喔。」
  「嗯…呀,谢谢陈老板,谢谢…依理比不上海瞳…」「如果要你做练习过的姿势,是不是可以要求更长的时间呢?」「…是的。」依理回答。
  「那么做拱桥吧,撑到鞭刑结束为止。」话已落音,依理不得不服从。
  依理乳房立刻传来插满针的痛核,那一次拱桥针刑的回忆连针痛都带了回来。
  她以为自己为倒立一字马献上肉体的全部气力了,陈老板却要求她连灵魂的气力都押上去。
  依理坐起身子,立起拱桥,把乳房高高挺起,大腿往两边分开,四面的鞭子看见这性感的姿势,气力突然活泼起来,对着乳房和大腿疯狂盘缠。
  这次依理的直播开幕,成为『白色回廊』最多加时课金的一次首播活动,足足让依理于白色房间中央承受了六小时的逆时鞭打,鞭手亦换了三组人员。让鞭刑结束的并不是因为加时课金到尽头了,而是评估过再打下去的话依理的皮肤将会严重溃烂,是极限了。
  「依理我知你虚脱了,但活动结束之后要对观众说什么?」依理让自己努力维持神智清醒,她模模糊糊地咧起嘴说:「惩罚依理逃走的鞭刑,到此结束了,感谢来场的观众,也感谢大家加时的课金。大家想看到依理的惩罚延长和增加,依理也很高兴能让大家拥有这样的热情,重温会在明天左右上载,多多指教了。」
  依理说出了这样难为情的台词,叩了个头,倒在六角图案的混凝土上…「呀!!」
  阴户再次被鞭打,这次陈老板亲自出手,鞭身浸泡了浓度很高的毒性药水,受刑人会以为自己的伤口被火烧一样。
  「咿…咿…呀呀!!!」依理疯叫,她觉得自己光是叫喊就能让她虚脱昏去了,可是痛楚却把她从昏倒的世界中带回来,她双手摀着阴户,却因为手指都沾到药水,连忙把手抽开,然后手掌紧紧捏着手指,尝试抒缓痛楚。药水这个时候却沾到手掌上了,依理没有办法,只有张开手,希望药水快点在空气中浑发。依理不敢夹紧双腿,她生怕阴户上的药上沾到大腿上,会增右被害范围,到痛苦消散到没那么难以忍受的时候,她乖乖地跪起来候命。依理从没想过,这一鞭带来的恐惧比起过去六小时的鞭打都要多,依理浑身打了个寒震。
  「对不起,陈老板。」此刻依理真正惧怕陈老板这个人,她首次尝到毒液带来的痛是怎么一回事。
  「你漏了提日记的事。」
  「日记?嗯?」依理看着墙壁。
  荧光幕上浮现出一些字句,让依理愤怒又害怕,她突然没法对镜头保持微笑,突然变得很委屈似的。
  「有什么要说呢?」画外音催促。
  依理吞了口水,深呼吸,然后再次撑起微笑说:「各位会员想要更了解依理的内心的话,影片简介位置贴了日记的链接,可以查看依理过去一年当双边女奴的心情剖白喔。」
  为了让依理更加羞耻,墙壁上现在正把依理手写的字迹以及泪水沾湿过的纸张,放大展示在屏幕上。
  自省自己刻主动舐吃精液的事…迷上被同学强奸的事…她喜欢守言的事…「不要!!!!」看到守言那一页,依理冲了过去墙壁想要用身子挡着荧光幕那部份。
  可是笔记并不是在墙壁上,而是在网络上。
  大家都好奇究竟是哪段笔记让依理突然羞得要用裸体去遮着,很贴心地,直播画面立刻就把依理那页日记显示出来:
  依理没有遵守门限,依理被不认识的人强奸了,依理也不想的。不,推卸责任是不对的,是依理的错。依理跪的时候想了很多,依理是个性奴,是主人的奴隶,依理以为自己是少女了,想了不该想的事…嗯,主人说得对,依理的心不够坚定,被男生迷惑了。依理只是性奴,依理让守言误会的,依理让守言失望了,依理真的…
  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
  「你们怎么会有这页的!?」依理嘶叫,她记得自己确实把这页撕了下来,藏到鞋子里,一直找机会给守言看,可是却一直没有这个机会。甚至连阿棍要她在全班面前朗读的那篡改版,都没有这一页剖白,这一页,就是依理在班房偷偷交给了守言的日记。
  「你怎么会有这页的!」依理再也按捺不住,顾不着现在是自我介绍环节,气冲冲地问老板。
  「你们把守言怎样了!?为什么你们有这页的?」依理着急地问。
  啪!陈老板的鞭子打在嘴巴上,毒液让她痛得无法正常说话。
  「真是青春呀,原来这种小孩子的情书比起露出私处还羞耻呀。」「呜…呜唔唔!」
  「是我交给他们的。」一把男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依理急急转过头来,守言出现在混凝土大门前面。
  瘦削白皮肤的少年就站在她眼前。
  「守言?」依理惊讶得不及反应。
  守言比印象中健硕了一点,他还是穿着校服,似乎有什么穿校服的坚持,眼神比以前更读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开口说:「我认为,日记缺了那一页的话,就不算是完整的依理了,所以我把那一页都上载了上去。」
  依理:「怎么你在这儿的?」
  守言:「我说过『等我』的。」

  (四十二)海瞳的杂技训练
一班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在陕西一间「杂技训练学校」各自练习着自己的技能。
  说是学校,其实也只是个废弃体育馆而已。
  海瞳双手扶着约一米高木桩在上面倒立,木桩摇摆不稳,表面也发霉了。
  基本上这儿没有一样东西不是残缺——镜子是破的、安全垫缝补过的、弹床要小心不踩上破洞、天花是穿的、砖墙不见了几块…这儿也没有暖气,现在更是气温跌破零度的冬天,雪花从天花的破洞飘进来。
  十多个女孩子们穿着单薄的高叉体操服、体操服和体育服,要是不持续着练习的话,就无法保持身体温暖了。
  唯一光鲜的只有严纪恒的椅子,有舒服的坐垫,还有专属的暖风机,谁也不允许坐上去。
  「严教练…雪不断打在人家脸上…很冷…我想杯热水…」一个在高空绳子上练习跳舞的女孩往下面叫着。
  小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芭蕾舞衣,在空中练习用腿倒吊在绳子上的动作已经两个小时了,严教练还是没有让她下来休息。
  体育馆内所有孩子都不敢望过去,她们都有自己的杂技要练习,也不是谁都有胆跟教练抱怨的。
  「你下来。」
  大家都偷偷交换眼神,严教练很少这样心软的。
  小芺不知这是慈悲还是惩罚的命令,她小心地抓着另一条绳子走下来。
  严纪恒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银色运动外套,里面是黑色羊毛保护衣,手里常常拿着小吃店买回来的串烧吃。
  「穿那双钉鞋到外面跑圈,我没有说停不许停。」小芺要哭了,外面正在下雪,地面结了霜,她只是穿着布鲁马,出去太久可能会冷死的。
  可是她忍着眼泪,打开了门到外面跑圈。
  海瞳还在木桩在上面倒立。
  严教练走到她身旁了。
  「腿打开。」他命令。
  海瞳把腿打开成Y 字型,教练的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抚摸,海瞳先是觉得有点痒,慢慢就有一种奇怪的异样感,她什么也不能做,教练的手摸遍她全身。乳房、阴户全都毫无防备。
  是的,海瞳是唯一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孩,教练说她要练习的东西是不能穿衣服的。
  严教练咬一口手上的烧串牛肉,伸手去确定她阴户中的木棍子是否夹得好好的。
  「唔…」
  海瞳轻声哼着,黄教练的手拿着木棍子上下抽插了,她努力保持倒立的平衡。
  咯咯。
  大门敲起来。
  「黄教练,你好啊」
  「喔,是海瞳的家长是吧?」
  「来看看,我女儿有没有好好听话的。」
  「你们先进来吧,外面冷。」严教练瞄了一眼在外面跑圈的小芺,让父母进来后就关上了大门。
  海瞳赶紧望回地面,免得被教练发现自己在偷看。
  自己的父母来到木桩,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刚有初潮的她感到非常害羞。
  「她表现好吗?」她母亲问。
  「不会发牢骚,不会哭,很耐痛,就是气力不太够。」母亲点点头:「那要训练多点了。」
  严教练说:「其他孩子卖去一般的马戏杂技班子,一般卖到十至二十万左右;海瞳练的这套功夫,可以卖给特殊的马戏杂技班子,可以去到五十万的,当然,要服侍一下男人的。」
  「教练你说了算吧,能卖到好价钱的话,什么都不是问题。」老爸咧嘴笑着。
  「要是你们那么看得开,有个杂技班子出很高喔,当然也要求很严格,要不要试试?」严教练笑着说。
  父母互相望了一下,热切地问:「有多高?」
  「可能卖到八十万也行,视乎她有多努力。」
  海瞳妈兴奋地说:「那就拜托教练严格点调教这丫头了!」「妈妈…」海瞳一点想哭出来的样子,刚才那么久,她也只是做Y 字倒立,不敢动一下。
  海瞳望着她父母黑色的眼睛,恳求道:「妈妈…海瞳想回家…一天也行…」她妈妈脸色都变了,一脸尴尬笑望着教练。
  「抱歉,这丫头总是不听话。」
  严教练想都没想到,海瞳妈妈会在她倒立着的情况下,抓起她头发,大力煽她耳光。
  「不听话!不听话!!!!」
  啪!!啪!!!啪!!!!啪!!
  海瞳毫无防备,她还是保持着倒立姿势。
  「够了吧。」海瞳爸轻言劝了一句。
  她母亲打了十几巴才停下来。
  海瞳哭了,眼泪倒着流下来。
  「你是不是不孝顺?」
  「呜呜…不是…」
  「好好的捱个苦,卖个好价钱,妈妈就高兴了」她母亲棒着海瞳的脸蛋说。
  「海瞳何时能回家?」她问。
  母亲说:「要出人头地,妈妈就带你回家。」
  海瞳点点头。
  她父母走了,教练关上门后,转身对海瞳怒视。
  「你让我有多丢脸知道吗?」严教练怒骂。
  「对不起。」海瞳害怕得缩起肩膀。
  「下来!一字马!」
  海瞳终于能在木桩上走下来了,可是却被命令接受另一个惩罚。
  海瞳站在穿了洞的天花正下方,雪花飘下来的位置,抬起右腿高过部顶,做直立一字马。
  双手扶着抬高的腿平衡。
  抬起的右足尖托着一杯水,要是有水溅出来,就要受更多的惩罚。
  一小时后,晚饭时间到,女孩们从旁边的柜子拿出铁碗子,排队装着栗米粒和青菜,另外的杯子就盛了热水。
  「每人有五十粒栗米,三条青菜,谁拿多了明天就没得吃饭。」另一个看护说。
  亦因为女孩们要数着栗米来装盛,到真正可以吃的时候已经凉了,他们从来没有吃过真正热腾腾的东西。
  「这是海瞳份的食物,反正她正在接受惩罚,谁觉得她的份应该分给所有人?」一名女孩率先举手,然后其他吃不饱的女孩也纷纷举手。
  「海瞳,你要不要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大家?」
  一字马站的海瞳,肚子已经是饿到痛的地步,她好冷,全身没力,嘴唇发青…要是她不再吃一点东西,她不知道自己如果还有气力继续长时间维持姿势。她看着其他全部女孩都高高地举着手,嘴唇咬着委屈。
  「海瞳,把自己的份分给大家吧。」
  女生们放下手,露出满意的表情。
  大家席地而坐一起吃饭,是的,这儿的女孩们不论是吃饭、睡觉、如厕,也是在这破烂的体育馆内进行,直到能够表演才有机会离开。女孩子们身体靠在一起围成一圈,甚至在拥抱,看得出真的很冷。她们吃完后会互相拥着小休一会。
  严教练拿了个烫手的肉酱意粉进来,坐在那张光鲜的椅子上,一边滑着手机一边吃东西。
  女孩们除了羡慕之外,都不敢有其他想法。
  「教…教练。」海瞳嘴唇发白,发出害怕的声音。
  教练抬头望着她。
  海瞳避开教练的视线,全身抖动。
  「快…快要没力了…」
  毕竟都已经一字马站了两小时,海瞳还能保持平衡就已经是毅力惊人了,右足上的水杯还能保持平衡,这儿没有一个女孩能够做到。
  严教练没有响应她的求饶,也没让海瞳知道她的毅力其实远超其他女孩。
  严教练转过身对其他女孩说:「你们好好看着海瞳,要是你们懒惰的话,就跟她一样要罚站。」
  大家坐在地上,看着罚站的海瞳,教练说她的眼睛会迷惑人,谁同情她就代表被迷惑了。
  任何可怜她的行为都是一种禁忌,所以大家在大寒冬相拥而睡时,没有人会让海瞳靠近。
  女孩们看到海瞳右足上托着的水杯闪着一点点白光,不知那是凝结的薄霜,还是飘下来的雪花?
  严教练继续说:「海瞳父母来探望她,她居然求她母亲让她回家。大家那么努力留在这儿练习,希望能有一天进到好的杂技班子,赚到好价钱来供养父母。
  你们会容许这种懒惰的不孝女让大家的努力都白费吗?」「不会!」大家齐声喊道。
  海瞳低下头,她默默低泣。
  「看吧,她就只懂利用那双眼睛去博取同情,大家会同情她吗?」「不会!」十几把声音错落地回答「那么大家排着队,轮流煽她耳光,给她训训话,然后各自回去练习。」
  「是,教练。」
  啪!!「懒鬼。」
  练空中飞环的女生臂力很强,一巴掌掴过去。
  海瞳说着对不起。
  啪!!啪!!啪!
  「不孝女!」「不要拖累人啊!」「丑怪。」「爱哭鬼!」…十岁多的女孩们用她们仅有的语汇,齐声骂海瞳。
  一边记耳光一边骂,直到海瞳不哭为止。
  不知不觉,她右足倾斜。
  「对…对不起。」她惊慌地道歉。
  可是,没有水溅出来,原来已经结冰了。正当海瞳松一口气的时候,水杯噗通地跌在地上,声音响彻整个体育馆。
  大家只是摇摇头,叹息这女孩总是在犯错。
  严教练在她耳边说:「你到外面叫小芺回来,轮到你到外面跑圈。」海瞳流着泪,乖乖走出去,继续接受惩罚。
  「掷得好。」一个短发的小女孩跟身旁的同学耳语。
  「哈,她一直以来都没发觉杯子是用丫叉射跌的,真笨。」小芙也同样错过了晚饭,她的腿在雪地上不断踏步,整条小腿都红得发黑了。
  带着要哭的表情回到体育馆内,其他学员女生立刻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好冷…呜…咧…」小芙在女生怀中发抖,想要跟学员撒娇。这种下雪的天气,本应该是穿厚凰的防水靴子才对,然而,她却只有一双夏天用的钉鞋,在外面跑了近三小时,每一步腿也深陷在雪内,小腿被雪灼伤。随天色晚下来,气温更是愈来愈冷。要不是严教练慈悲的叫了她回来,她在外面可能就冷死了。
  「没事没事,这是小芙的晚餐,我们留了一份给你。」铁碗子装盛着可怜的栗米与三条青菜,小芙用发青的嘴唇吃下去。
  换上的是,全身赤裸赤脚的海瞳,在雪夜中跑圈子。
  有一名穿着雪褛的四十岁胖女性助教,一直看着海瞳跑圈。
  「绕体育馆跑十圈后,我就允许你穿运动鞋跑,不想腿坏死的话就快点。」十圈…一整天下来几个小时,持续做倒立与一字马这些需要核心肌群强度的运动,还要没有午饭和晚饭,跑个一圈本该就筋皮力尽了。严教练说她气力不够,根本就是故意为难。严教练心里最清楚,海瞳是最多捱饿捱冷,却是做最多高强度训练的一名女生。
  跑完十圈,胖女性助教说:「跑多一圈,我给你看喝点水。」再跑一圈,胖女性助教说:「再来五圈,我考虑让你回到室内。」再跑了五圈,胖女性助教说:「不行,你跑太慢了。再来五圈,我再考虑…」海瞳不知在几多圈时,于雪中晕倒了。
  他们为海瞳进行了一点保暖的急救。
  严教练对她说:「零下十度,赤裸在雪中跑了十八圈后倒下。这是你现在的极限。下次我要看到进步,至少给我跑够二十圈,知道吗?」海瞳点点头。
  她被允许回到体育馆内睡觉。
  其他女生早已堆在体育馆的体操垫上睡觉,大家迭着身体,死抓着仅存的体温不放。
  海瞳看着睡成一团的学员,体操垫上其实还有很大空间,她知道其他女生不会抱她的了,就在体操垫上找了个空的位置,独个儿抱着腿入睡。
  突然有女生一踢…
  「呀!」
  海瞳抱着头,她想看是哪个女生踢她。
  但漆黑之中什么也看不清楚。
  「睡地板啦!走啦!」
  海瞳抹一抹眼角的泪水,静静踏出体操垫,在旁边的石地上躺下来。
  她知道父母和严教练都不喜欢她哭,可是泪水却止不住流下来。
  她叫自己快点睡着,睡着就不会哭了。
  突然,她的头发在黑暗中被抓起了。
  是严教练的手指。
  她勉强地站起身子,头发被拖着到大门,然后,她被丢出去雪地上。
  严教练把大衣的拉链解开一点点,再把裤裆的东西掏出来。
  海瞳跪在雪地中,替严教练口交。
  (为什么要在外面?)
  其实其他女孩都知道严教练会挑女孩来享用的了,即使在体育馆内口交基本上也不怕被其他女生知道。唯严教练就是喜欢把以为自己得到休息的海瞳,再次掷到寒冷之中的快感。
  海瞳也为了自己可快点回到室内,卖力的替教练口交。
  「哈哈,这勤奋的样子,看来真的很想回去里面呢。」严教练才没有那么快射,他刚才打了两次飞机了,阳具其实相当冷静。他只不过是想到室外点支烟而已,顺道戏弄一下这快要冷死的女孩。
  海瞳再次些不住泪水,两行在脸上结成霜,拚命吸着怎么也吸不出来的阳具。
  没想到,再次能够踏进家门时,是三年后的生日。海瞳十三岁生日,她再度看见那怀念的土黄色平房,激动得快要昏倒在地上。
  三年后的窗户,玻璃烂了的部份还是没有换。家中弥漫着旧衣物的气味。
  黑色的货车把海瞳载到老家门前,同行的除了严教练外,还有一个穿着血红色西装的男性。
  「陈老板。」海瞳没敢问他是谁,严老板也没有解释,三人就一起到访了海瞳的老家。
  海瞳紧张地烧着热水,扭开盖子把茶叶放进壶中。她在「杂技训练学校」中没有喝过一杯茶,不过偶然会替严教练泡茶,所以她怎样也懂一点。
  今天重要的日子,她父母、严教练和陈老板三人坐在厅中的等待着。
  「她今天很漂亮嘛。」母亲看着厨房内冲茶的背影。
  「嗯,特别日子总要打扮得漂亮点,这会是她演上的服式喔。」教练说。
  海瞳戴了银色的项链、耳朵挂着简单明了的银圆耳环,足和手腕上也穿戴着会当当作响的银铃铛。身上唯一不是银色的,就是把头发在后面绑成发的水蓝色丝带。
  除此之外,她的身体是赤裸的,还没有长出体毛的下体画上精致的海浪彩绘,颜料渗了催情剂,海瞳不能触碰下阴,否则图案会弄花。
  「教练真利害,原本那么多病的孩子都可以训练得不怕冷。」「看,严格就行了。」
  她母亲点点头。
  海瞳端着茶杯,跪在地上,说:「父亲,请用茶。」她父亲连笑都没笑,接过茶杯之后象征式地放到嘴边沾了一下,然后把杯子放到几上。
  海瞳向父亲叩了三个响头:「谢谢父亲的养育之恩。」父亲没有回应,似乎不想直视她的眼睛。
  然后,海瞳把茶端给她母亲,她母亲却很开心地喝起来,海瞳也同样给她三个响头和感谢。
  今天,她的私处毫无遮掩的跪在父母面前,那是近乎想要自杀的羞耻。
  「教练,请同茶。」
  海瞳端着茶的手指在颤抖,毕竟在冬天说不怕冷是骗人的,海瞳是经训练变得非常能忍受痛苦而已,并不代表痛苦有减少到。
  严教练喝过茶,海瞳向他叩三个头,教练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海瞳一样给陈老板端了个茶,再叩三个响头。
  陈老板连道谢也没有,似乎一直盯着海瞳的眼睛看。
  海瞳再退后两步,给四人一起叩十二个响头,这是她跟父母谢罪的叩头。族谱上没有一人是黑眼睛,只有她是蓝色的,道士说她是家族的孽,必须不断报恩才能化解。
  这是她家的传统,母亲说,海瞳出世那天就是母亲最痛的日子,所以每年生日海瞳都要冲茶给父母叩头道谢。当她知道其他朋友生日时有蛋糕吃,会有礼物收,海瞳是完全不敢把自己家里的传统告诉以前的同学。
  「好了,差不多时间要走了。」教练说。
  父母看着海瞳,像是最后一次看着自己这女儿一样,打扮成一个性商品,准备被卖出去。
  海瞳又忍不住想要哭,进家门都还没有两小时,这么快又要道别了。
  她看着父母的眼神,猜测着当中有不舍得吗?那种眼神是不舍得吗?海瞳不了解父母的眼神。
  「有什么要跟父母说的吗?」教练问。
  海瞳含着泪说:「有钱之后,把窗户补补吧…海瞳…会努力的…海瞳…会孝顺的。」
  「那孩子父母有没有什么要说?」
  父母对望一下。
  父亲抛了一句:「好好工作。」就继续木起表情,不作声。
  海瞳妈妈身体靠近海瞳,嘴放到耳边,好像要近海瞳说什么亲密的话。
  海瞳心跳得好快,她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在耳边说话过。
  母亲接下说了一句海瞳这一辈也忘不了的话:「你的眼睛真的愈来愈像他,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
  海瞳震撼在原地,可是也没有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罪不是说两句对不起就可以完事。
  是的,海瞳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家中那个父亲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的亲生父是蓝眼睛的,他让母亲怀孕了之后就消失了。海瞳长大后才渐渐理解到,自己的母亲应该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跟父亲做爱。所以,她就成了母亲的负累,母亲的伤痛,母亲的包袱。
  她一直是母亲伤痛和怪罪的来源,一直以来她只有乖乖赎罪,现在她终于明白,只有远离母亲,才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教练说:「好,那…这儿是四十万,之后会每个月汇两万,直到余额付清为止。要是她有任何不合作,无法完成要求,我们会立刻停止汇款,明白吗?」父母点点头。
  教练坐上货车:「陈老板,可以了。」
  陈老板亲自驾驶。
  他为了确认非凡少女的出身,他特意亲身来到这种村落,为的就是来看一下海瞳的父母。
  果然拜访了一下之后,他就认识了海瞳了,也知道要制作怎么样的影像内容了。
  海瞳的父母站在家门前,目送着货车远去,驶向离开村子的公路上。
  母亲抒一口气说:「可以跟道士说,终于送走她了。」父亲点点头,那眼神透露的只有厌恶和恨。此际,还多了一份复仇的畅快。
  养育不是自己的孩子多年,终于把她养成一个性奴隶,替自己赚钱糊口。妻子被第三者占据过身体的伤痛,终于稍稍抚平了。

  (四十三)足尖行走路轨
白色回廊的风格是对比——是环境的「刚」与少女的「柔」;环境的「冷」与少女的「暖」;生活的「粗糙」与少女的「温柔」,要用一句描述的话,就是粗犷主义中的赤裸少女。
  承受六小时鞭刑之后,依理被带到净身室去掉身上的汗水、泪水与尿液。
  净身室和预想中的浴室不同,总共有三个格子,让人联想到埃及古墓的石室。
  依理站入第一个石室…
  唦——
  「呀!!」流出来的并不是水,而是沙粒。那粗糙的管子用强力的沙粒冲刷被鞭打至近乎要腐烂的肉体。依理感到自己的伤口好像全都被擦得烧起来似的。
  被粗沙粒冲刷之后,站到第二个石室,那里有洗车那种旋转的硬毛刷子直接拍掉身上残留的沙粒,然后第三个石室,是喷出消毒酒精后,再用强风冲刷身体。
  一般人都会对「洗澡」这回事有强烈的身体记忆,通常水从头而下,代表的就是一天的结束,或者另个阶段的开始。尤其女生必然会对洗澡十分重视,比起单纯洗净身体,那更加是放松精神,结束一天的仪式。而净身室的设计,为的就是剥夺所有过去洗澡的身体感觉,也不会感到一丝温柔,也不会有一丝人性,裸体站在石室中,只会像个准备受刑的祭品。少女无法再记起洗澡的温柔。
  大解小解的画面当然也是一直呈现在直播面前,大解之后也不会给厕纸,依理要坐到一个轮拍机上面,让小型的塑料拍子高速拍打她的括约机从而清洁,那轮状拍子再拿去清洁。这么一来,女奴唯一能够接触柔软的东西,就只有是男性的阳具,当男生的阳具插入她们的密穴或者喉咙,也是女生唯一能获得温柔的时候。工作人员们的衣服全为塑料质地的西装,也是为了防止女奴碰到布料而有柔软的触感。
  依理严禁再接触任何软的东西,床垫、枕头、衣服…甚至毛巾也不可以碰触。
  晚上睡的是空旷的大理石石台,大理石石台位于无菌室中,当然不会有被子和枕头,冷气开得非常冷,让依理瑟瑟缩缩的睡觉又不怕她生病。
  全身的鞭伤还没好,过千下的鞭痕并没有这么容易能够退去,何况第一晚睡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根本就没法入睡。她想不到自己居然在床上被窝里替男人口交着入睡的日子。
  海瞳身上穿的只能是金属银饰,臂环、大腿环、项链、乳环和腰间的珠裙,全都是金属。头发上的蓝色发带,已经是陈老板给海瞳莫大的慈悲了。
  守言应该是这个地方,唯一还穿着布料类衣服的人。他似乎怎么也不肯穿上陈老板给的塑料服装,不知是在坚持什么,他穿着的是学生服。
  依理得知明天会获得她属于自己的服装。用沙子洗过澡,用消毒药水清洁过牙齿,现在到了睡眠时间了。赤身一人躺在没有枕头没有被子的大理石台上,冷气无情的让她颤抖。她侧躺在大理石上蜷缩身子,夹紧腋下尝试入睡。没有男生让她口交着睡觉,意外有点寂寞。而且,她一天下来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守言。
  究竟自己被拉到这儿来,是不是守言真心的意思?还是守言只是透过陈老板,把依理从班级那儿拉出来?
  叮——
  是会员寄出课金留言的声音。
  依理看一看墙壁的直播画面,看到画面切成四个,分别映着自己脸颊、私处、全身镜和半身镜。明明调教环节结束了,现在是她看到直播观看人数居然还有55人左右。
  (对啊,即使是睡觉中,直播还是进行中的。)她首次真实地感受到二十四小时直播的重量。
  「多谢nightcat24的SC,『平躺着睡,腿要打开啊,看不到…』,啊,抱歉,因为这儿有点冷,不自觉地就夹着身体了。」
  如果nightcat24只到房间只有摄氐14度,应该会谅解依理为什么想要紧缩身体的。
  陈老板也没明言说依理必须遵重留言的说话,仅仅是依理没有产生不遵重的想法而已。
  这个留言只是给了最低价钱的100 元港纸,彻底的把依理睡觉唯一的温暖都夺走了。
  依理听着命令,大字型的躺在大理石台上,试着闭眼入睡。
  摄影机一直追踪着女性的姿势变化。红色遥控车更是直接把延长臀钻到两腿之间,近距离拍摄她的阴户。
  这个课金命令打断了她的思路了,依理切法想要接回刚才丢失了的话题…啊,是的。
  不知自己这种状况是不是守言真心想要的。
  每次守言跟依理能够好好说话的时候,都是独处的时光。头顶的机械臂,镜头映着自己的脸。现在连睡觉都是在镜头底下,根本就不可能有独处的空间。
  (都走都这么远了啊…)
  又是纵身一跃,跳到陌生的环境,逃离了音乐室,掉进这又冷又硬的高台。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气力再这样跳跃。
  困倦了…
  睡意让她无法思考…
  明天又会被数不尽的命令轰炸,能独处运作脑子的时间少得可怜,她闭上沉重的眼睛。
  叮——
  「多谢nightcat24的SC,『腿再分开点啊,一字马!』…嗯,这样很难睡啦,依理…试一下吧。」
  她的腿由大字型拉开成一字马,手迭在膝盖上扶着,以这超艰难的姿势睡。
  身体禁不住震颤,双脚冰冰冷冷的,很难可以入睡。
  嗯?
  大大张开的腿中央似乎被什么碰着。
  依理低头一看,红色遥控车的摄影臂,在拨弄她的蜜穴。
  「欸,这是…什么?」
  原来,红色遥控器车,除了镜头之外,前面还插了一条逗猫棒。只要是直播女奴没有任何命令的时间,专拍摄阴户的红色遥控器车,都可以用逗猫棒去玩弄阴户。睡眠时间,自然就是任由观众们随时抚摸私处的时间。
  依理很好奇,到底是某个调教师操纵逗猫棒,还是全自动的?
  如果是会员操纵的话,究竟是怎么分配给谁控制的?
  依理侧头看投映在墙上的画面,原来,逗猫棒是可以分开付费控制的,类似是$100 元控制五分钟这样。想要控制逗猫棒的会员纷纷排着队轮着操控。
  依理不得不佩服这地方的生意头脑。只是,想到连睡觉的时间也要一直被人玩弄,不由得感到悲哀。
  可是…太累了,冷也好,蜜穴被挑逗也好,她很快就睡着了。
  「起来」
  呜哇!
  似乎已经是早上了,她发现头上出现了工作人员的脸,工作人员刚刚把一杯上倒在依理脸上。
  「咳…咳咳咳……咳…」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闹钟现在才响。
  「为什么…」用赤裸的手臂抹去眼睛附近的水。明明有闹钟,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叫醒她?
  依理反射性的望向墙壁的直播画面,明白了。
  原来是有会员抢在早上6 :30的闹钟发出声响前,课金留言说要用水泼醒依理。让依理毫无准备。依理醒来后,发现自己睡觉的时间也一样是有课金留言的。
  也是说要用鞭鞭醒她,或者要对她进行电击这样子。不过,有充份的休息也是重要的,夜更的工作人员就没有回显请求了,何况那些也不是什么大金额的东西。
  依理低头望着自己,一字马有点走样了,膝盖曲着。
  逗猫棒不知怎的完全插在自己的小穴内,蜜汁流了很多,有些已经干涸了。
  怪不得依理好像一连发了三个很想要高潮却又得不到的梦。
  现在刚起来,小穴已经难受得很。
  「鞭醒依理的要求,明天才做吧。」工作人员向会员说了句。
  依理坐了起来,想象到每天可能也会被各式各样的戏弄叫起床,不由得地觉得凄惨了。
  「跪行!」
  出了石室,依理用膝盖跪行到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走廊,走廊上有不同的门。
  工作人员拐了个弯,带她进更衣室。
  她发现,海瞳已经在里面了。
  要不是工作人员说这是更衣室,她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这是更衣室。更衣室给人的印象是间隔、储物柜、衣服架子与洗手盘。而这个房间完全没有间隔,也没有储物柜和衣服架子。它是一个排舞室大小的空间,四面墙壁也是单向玻璃,地板是泳池边那种防水的陶瓷。中央放置了一块双面的化妆镜子,是刚好让女奴跪着使用的高度。
  依理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瘦削的长发女生,女生也好奇的跟依理对视了。她的眼睛是蓝色的,穿了耳环、乳环、脐环和阴唇环。长长的头发梳到腰间,身体好像很瘦削。
  二人不敢说话,就礼貌的点个头打招呼。
  一丝不挂的海瞳与依理,二人跪在化妆镜子左右两边,屁股当然是不可以坐在脚跟上。依理发现,镜子同样是一块屏幕,右下可以看到直播留言和自己的的样子。依理好奇自己的样子是怎么映照出来,就发现,镜子上方有一个像是手机自拍镜头的东西对着她。
  依理发现,原来镜子下面的地板是有大大小小的凹槽,像是工具箱放东西的格子一样。下面放了梳子和化妆工具,物品不是立在地上的柜子,而是陷在地里。
  正下方的一个约脸盆大小的凹槽,就是装满水的。然后凹槽中一支石做的阳具直立在上面不断射出水花,像是喷泉一样「用它来刷牙,水吐在凹槽就可以了。」女工作人员指示依理。
  依理方才看到阳具身上,原来插满了牙刷物料的刷毛。依理用手把前发丝勾到耳朵后,俯下身子,用口含着石阳具。水花射出的速度跟公园那些饮水机差不多,很快就填满口腔。
  「咕噜呀——」
  漱了第一口,依理咧嘴把牙齿贴到石阳具的身上磨擦,水花不断射到脸和眼睛上。
  「咳…咳咳…」
  很艰难,水不小心把到鼻孔处。
  依理好奇的偷看对面的海瞳。
  嗯唔…嗯唔…嗯唔…
  海瞳的弯下身子,脸像鸵鸟一样埋在地下,石阳具都要鲸吞到喉咙里去了。
  (她…)
  「海瞳收到SC说想看她用那东西深喉喔。」女工作人员对惊讶的依理解释。
  当然石阳具还是不断喷出水花,石阳具的身子还是插着刷牙用的硬毛。所以海瞳是一边被灌水,一边用刚毛磨刷自己的食道。SC没说要深喉多久,但海瞳鼻孔都好像喷出水花了,还是没有停止抽送。
  「我看你还是快点刷完牙吧。」女工作人员催促依理。
  依理回过神来,她张口含着石阳具,立刻感觉到水柱不断朝喉咙喷射。尝试侧着脸把大牙贴在阳具刷毛上,总算让水花不直接打在喉咙了。水花填满口腔,不断从嘴巴跑出来。她难过的上下动起身子。进行这非常辛苦的刷牙活动。
  呜哇…
  终于把牙刷完了。
  依理抬起头,恢复跪姿,此时海瞳还是在深喉当中。
  「她的课金主不断给钱要她持续深喉呢,已经三分钟了。」光是把那不断喷水的石阳具放到嘴里就已经那么辛苦了,深喉简直是难以想象。
  依理摇摇头,暗暗祈祷这女生能快点从痛苦中解放出来。
  依理满脸水珠,她在那些凹槽中寻找有没有脸巾之类的东西。
  没有。
  白色回廊是不允许女奴接触布料类的东西。
  「用这个马尾鞭把水珠拍掉吧。」女工作人员指着其中一个凹槽。
  像是自虐的形式,依理拿着很短的马尾鞭不断掴脸,数十条疏水性的塑料掴耳光,确实把水珠都拿走了。
  接下来,她开始化妆。总算去到自己比较认识的范畴上。
  虽然她学校是禁止女同学化妆的,不过一些女生至少会化个底妆上学,甚至偷偷化个韩式裸妆。
  依理虽然也没学过化什么浓妆,但涂个底霜,上个遮瑕膏这些应该不成问题。
  「就只是这样吗?眼妆感觉还没画好啊…」女工作人员问。
  「呃…抱歉…依理就只懂化到这个样子。」依理照着镜子,事实上她就只是习惯把自己的黑眼圈与掌掴的红印隐去,并没有为脸部加上新的美化。
  「海瞳,你来给依理化个裸妆吧?」女工作人员说。
  女工作人员其实就是负责替海瞳和依理化妆的人,海瞳早已懂得自己化妆了所以也不用帮什么忙,至于依理,她觉得两个女奴互相替对方化妆的画面应该会更有趣,所以就让海瞳试这差事。
  正在深喉的海瞳把头从石阳具中抽起来,眼睛寻觅着眼前的少女。她连呛声也默默忍去,连恢复呼吸的自间也不敢浪费,跪行过去依理面前,打量着该怎么给她化。
  「已上了底妆了。」依理解释。
  「嗯,明白了…咳嗯。」海瞳熟手地拿起光影粉开始替依理打影,选了个自然色系的眼影上高光和阴影。
  「candy 主人,依理上不上假眼贬毛好?」海瞳问。
  原来candy 是那位女工作人员的名字。
  「依理应该画啡眼线会比较适合,无辜感的眼睛配清纯感比较好。」「是的。」
  海瞳专心不二的替自己画眼线,依理也偷偷地观察着那像海一样的眼睛,海瞳应该是有用到假眼睫毛,深邃的眼睛抹上烟熏装,有一种异国少女的神秘感。
  终于,二人化好妆了。
  依理站起来,接过一件玻璃色的超短连身裙,裙子不是用布料做,而是用钢丝织成网,再串联上千上万片的玻璃片砌成。依理盼顾自己该在哪里换衣,再想想自己原来已经在「更衣室」入面,她直接在candy 和摄影机面前穿起衣服。用玻璃片制成的衣服冰冻冷漠,一点保护的感觉也没有。我们夏天时把脸贴在玻璃上,也是感到冰凉而非温暖。站起来在化妆间的镜子面前转了个圈,玻璃片子啪啦啪啦地响。自己活像是一具透明雕像。每块圆形玻璃片只有硬币,迭在一起的话确实会让肉色的裸体变得稍为朦胧。之后,她被带到另一间有巨型3d打印机的房间,穿上芭蕾足尖鞋一样的钢丝鞋。正确来说不是「穿」上去,而是用打印金属的3d打印机直接印制上去。那钢丝鞋像是一条绕着她足尖盘旋而上的蛇,每一圈都留了一点洞隙,让观众可以窥看那白滑的脚丫。这条银蛇卷到小腿,似乎再没有放开她的打算。由于依理再不能用脚跟踏,纲丝鞋没有鞋跟,也不能让脚跟弯曲。
  再次穿过长廊,回到昨天被不断鞭打的房间,这儿跟昨天有点不一样,地上铺设了像是火车玩具的路轨。
  路轨是铜制的,有一个鞋头之阔。
  「踏上去。
  依理还没有学懂怎么用这双鞋子走路,她还需要调教师扶着。
  跄狼地踏在环形路轨上。
  「呀!!」
  因为她跌到了。
  调教师把长长的电枪贴近钢丝芭蕾舞鞋,电枪在啪一声之后与金属鞋底拉起了白色的火花,脉冲从电枪准确地送进依理四枚小趾中。再由小脚趾传到小腿,再到大腿,震动至依理整个人弹起。原来,钢丝鞋外表由导电金属构成,内则贴近皮肤的材质却用了传导性较低的物料,只有四根小趾头的头份用了高传导的物料。这么一来,调教师便可从任意角度电击依理的钢丝带,而电击每次都会准确地送到小趾头。
  「咿咿咿!」依理再度笑着咽呜,调教师说她走路重心摇摆得太多,足尖不应该踏在路轨外,要走猫步。要是鞋尖踏出路轨外的话,就会立刻遭到另一次电击。
  不打开双腿撑着身体,让依理很快就倒下来。倒下来了,又成为了调教师再次电击她的理由。
  「咿咿呀!」
  足尖旋成非常小面积,要用这细小的面积站稳非常困难。钢丝鞋没有像芭蕾舞鞋那样的软垫作缓冲,脚趾是硬生生插在金属托架上。专门电击小趾的触突更是抵在脚趾甲与皮肉连着的地方。每走一步,依理都生怕那金属尖刺会撬起她的脚甲。虽然说钢丝鞋本身十分牢固,但始终全身的重量那是压在脚姆趾与小趾的金属架上,每走一步,依理都感到电击用的触突在一点一点刺进自己趾甲缝之间。
  透过摄影机,守言和陈老板一边欣赏足尖鞋训练的过程,一边聊天。
  「要找到像这样可以做全天侯直播的女孩真的很难呢。」陈老板说。
  「陈老板不是也有挺多奴隶的吗?」守言问。
  「全天侯直播啊,就是连舞台后的样子也看到。卸妆素颜也好看的女生不难找;任何角度都漂亮,无死角的女生也不是很难找;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要好看,以及叫声也要好听,不经剪片下还能完全呈现给会员看的话,这点就比较难了。」「依理这点是努力过的。」守言说。
  「什么意思?」
  「我记得几年前她痛苦的脸不是这样子的,现在好像更诱人了,特别是想哭的时候。我猜想,依理应该是有随男生的喜好去改变自己的表情习惯,就像现在努力地保持微笑一样。」
  陈老板咧嘴笑了:「那就更有趣了。因为全天侯直播最难的是,女生要有身为直播主的自觉。除了被虐之外,内容也要有趣。」守言吃过工作人员送来的便当,喝了一包柠檬茶,一边吃着炸鸡扒便当一边在色情网站搜集什么有趣的点子。并没有哪个女生吸引他,也没有哪段影片让他觉得有趣。想起来,陈老板给他的会员账户是可以查看白色回廊过往的作品的,他就一边找着作品一边吃完午餐。
  回到屏幕看时,依理的步行姿势明显好很多了。现在不用调教师扶着,自已就可以在环型轨道上踏步。
  (才一个早上而已啊,其他女奴要好几星期呢。)守言感叹。
  「你这没用的东西,都说膝盖不可以曲了。」调教师冷冷地责骂,电击棒不断贴在她的金属鞋上责罚。
  早上八时开始到现在下午二时,脚尖走路的训练持续了六个小时,丝毫没有给依理坐下来过。让脚尖抒缓一下全身重量的时间,就是跌倒的时候,当然伴随着的时脚趾间的强烈电击。
  小腿即使已经非常酸痛,调教师还是没有让她松懈的意思。
  轨道中央现在设置了铁栏,要是依理真的受不了的话,调教师就会让她骑在铁栏上面,铁栏会让她双脚离地,上面的三角铁会紧紧咬着阴唇,全身重量集中在胯间。依理只能在脚尖与胯间这两者之中二选一。
  嗄…嗄…嗄…嗄…
  依理的腿抖个不停,喘着大口大口粗气,头发都沾满热汗,却又被冷气吹成冷雾。双手不可以伸出来平衢身体,必须抱在后面,维持手指微张的姿势。
  每隔一小时,调教师都会给她喝水的。
  狗儿用的滚珠水樽,在铁栏上垂下来。
  依理必须骑到铁栏上,抬起脸吐伸舌头,用舌尖转动管子前的滚珠,让少得可怜的水落到自己嘴巴中,有时会打在自己脸上。
  「喝够了,回路轨。」
  脚碰不到地,要在铁栏上下来也有点难度,三角尖铁免不了在阴道上前后拉锯。
  「唔…呀…!」
  她很想把鞋子脱掉,用手抚摸脚趾头,察看一下自己的脚趾究竟有没有被那金属片压得分开了。可是她无法脱下鞋子,也没有人批判她透过金属网看看自己脚趾状况。
  依理再次踏在地上,趾尖、足弓、脚踝、小腿全都在尖叫的痛。
  依理什么也不可以扶,双手安份地放在身后。
  「进入下一阶段的训练吧。」
  调教师现在把一架模型火车放在路轨上,造型是苏联冷战时期的装甲火车。
  就像是披着坦克皮的火车的样子。
  模型火车放在依理站着的地方约一尺距离,缓慢的向着依理踏着的地方驶去。
  「呜呀呀呀!!!这是什么?」依理被突如其来的电击吓到。
  原来,模型装甲火车前端的大炮是防狼电击棒,只要电击棒碰到依理的金属足尖鞋表面,电击便会准确的把电流送到脚趾去。
  调教师故意让依理先遭受一次电击,还把电击调至最大,让恐惧深深植入少女的内心。
  「呜…」
  依理忍着哭,赶快绕路轨前踏步,尽量远离足后那火车愈远愈好。
  「喂!谁让你走那么快的,一点都不优雅。」
  调教师再在她足前的路轨,放置了另一台电动火车,以同样的速度缓慢前进。
  两架火车约前后两尺的距离,夹送着依理缓慢地绕圆圈打转。
  「请问…要绕多少圈…」看依理快要崩溃的样子,调教师就觉得有趣。
  「这个问题,我吃完下午茶答你吧。」转身出了房间,消失于依理眼角。
  到了下午四时,脚尖走路的训练持续了八个小时了。火车的电源还是非常有精神,两小时间依理已经被电到七次。调教师拿着皮鞭鞭打她的小腿、拿水泼她的脸、扭她耳朵、甚至要她平举着两个水杯,不准她让水溅出来。会员们喜欢看长时间的虐待,但过程要是太单一的话同样会沉闷。所以调教师每半小时,也会拿出不同的道具欺负忍痛绕圈的依理。
  再接下来的两小时,调教师开始把洗衣夹一个一个地夹在她的胸部上,看看可不可以夹着一百个洗衣夹。
  终于,到了下午18:03,依理整个人绊倒下来,模型火车不断撞向她的金属鞋尖,施放痛苦电击。不幸的是,她向前绊倒时,胸部也刚好压着前面的模型火车,同样遭受强烈电击。
  双手完全没有护着身体,因为左右手也同样扶着装满水的杯子,水当然溅出来了。
  胸部的衣夹也飞了几个出来,但上面还是有三十几个夹子停留着。
  只是学穿金属足尖鞋的第一天,她就被强迫行走了十小时,比起任何女奴都要严厉。
  这并不是依理第一次绊倒,而是第五次…不,是第十次…第十三次绊倒。她真正的到达极限,整个人断了电的样子撞在地上。她再也没有气力撑起来,身体也没有逃离电击,就这样在地上昏倒过去。
  依理被弄醒了,一名医生样子的男人,在她手臂上注射了强制清醒的药物。
  「起来啊,你睡了四分钟了啊,还要倒在地上到何时?」还以为自己昏迷一个小时的依理再次撑起身子。她看看直播时钟,18:08,连五分钟的休息也没有。「忍着崩溃,她再次靠着志意撑起了身体。

  (四十四)子宫虫责
  步行训练稍息,依理跪在石室的中央,望着墙壁上的大屏幕,回应大家热情的课金留言。
  「多谢TheBlade的SC(SuperChat ),『依理最害怕的调教是什么?』唔…依理很怕深喉,很怕呕吐物,另外依理很怕虫子,一看到虫就全身软掉了,希望大家不要拿虫子来欺侮依理。」
  「多谢『我是主人』的SC,『我想看你扭着耳珠读sc』,是的主人。」依理立刻变成个受体罚的女孩子,双手拉着自己的耳朵,扭到会发红的角度,然后继续念课金留言。
  「多谢『间桐老头』的SC。 『塞一堆虫子去阴道…』…!?啊,这位主人,是因为听到依理说最害怕虫子来这样提案吗?谢谢命令…依理要看看白色回廊有没有…」依理刷成惨白,笑容勉强起来,她四处盼顾角落的调教师,看他们有何表示。
  啊!!!
  依理忍不住尖叫。
  只是一分钟的时间,调教师就已经拿了一支装满麦皮虫的容器过来了。
  容器是阳具状的玻璃制成的,依理一看到里面几十条虫子蠕动的样子,立刻作呕起来,连站都站不稳。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直播画面切成两个镜头,左边是依理近镜表情的4k高清画面,右边是玻璃瓶装着货真价实的虫子。
  『干!我在吃饭呀。』『真的有虫子。』『虫子w 』『虫子!』聊天室充满快活的空气。
  「不…求…依理…这个真的不行…屎尿也好…这个…」依理心悸,呼吸加速,毛管竖起…慌乱起来。
  「看着虫子,记住牠们的样子,想象牠们在你体内蠕动的样子。」调教师命令道。
  依理嘴唇都发青了,她从来没有那么想逃跑过。
  棕色的麦皮虫有一节节恶心的圆环,头尾两侧还是有光泽的黑色 …们互相交缠,又不断扭动,一想到这些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近乎要晕过去,之前蚂蚁都没有这种毛骨悚然感。
  她想到守言也在看着自己,也许守言谅解依理的弱点,会给她一点仁慈…依理的眼睛离开了虫子一秒,望着4k拍摄着自己的镜头。
  「依理…怕…」
  「笑呀。」守言透过咪高峰提醒。
  如同催眠一样,这魔咒一旦收紧,任何形式的求饶也得在眼前消失,如何害怕也得硬着头皮接下去。依理扳起嘴角,把视线拉回虫子上。
  调教师命令依理手腕在腰后交搭,站起来分开腿。让调教师拿着一支长钳子伸进自已阴道…
  钳子冰冷的金属质感碰到阴壁,增添了绷紧的紧张感。
  现在医用的窥阴器,基本上都是用较为舒适的塑料制。白色回廊却为了加强冰冷感,故意选用疏离感强很多的铁制道具。
  铁钳到达子宫颈,尖锐的拉与刺…比起痛,更像是异样感。
  今回真的是痛了!
  啊!!!
  留言室欣赏依理歇力把痛转成笑的样子。大家都感谢那位慷慨的课金主,为这读课金环节增添了特别的乐趣。来剪辑精华的Clipper 会员,肯定会把这段剪出来供大家重温。当然,在暗网的付费会员影片是严格禁止外流的,因此精华剪辑片段也是上载到白色回廊官方网站上供人分享,其他会员也可以课金给那些受欢迎的Clipper ,奖励他们持续制作影片。这么一来,白色回廊官方并不用主动制作太多剪接版本,只要持续提供24小时播放的内容,会员们自然就会衍生出更多更多的内容,增加这社群的互动。
  这些剪接精华的人当然各有喜好,例如这位课金给依理的「间桐老头」,便同时是一位Clipper ,他同时经营着自己的精华合辑,基本上都是跟虫虐有关的。
  只要他课金支持直播,便必然与虫子有关。海瞳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间桐老头」一次又一次课金给她的可怕虐待。
  子宫颈被装上了一个用PVC 软胶封闭着的金属环,强行把子宫颈撑至男生食指的粗度。要知道,子宫颈的直径其实只有2——2。5cm 左右,差不多就是一颗米粒的大小。而子宫颈到子宫腔间的窄道更是会一度收紧至2cm。金属环埋在阴道深处撑开它,对女生来说是会有点撕裂感。
  依理完全猜到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她的被虐奴性已经培养出足够的想象力,施虐者会怎样让她受苦。
  装满麦皮虫的玻璃阳具直接插进阴道,前端的卡栓旋进金属环,PVC 软胶的闭口打开了,不过虫子似乎还未有意识要爬出来。
  调教师不紧不慢的拿出了烤枪,用灼火烘烤玻璃瓶的底部。
  底部其实只是从阴唇间突出多一点儿,依理生怕烫热会伤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要不是阴唇被铜线拉开得像花朵,烤烘的瓶子底部应该会烫到她的小阴唇。
  不过,这也不是依理此刻最担心的事。玻璃瓶的虫子因烫热而激动起来,突然发现前端有逃生出口,就争先恐后地冲向子宫位置。
  「咿…咿…呀…咿。」
  子宫传来非常恶心的触感,瓶子拔出来,金属环便把麦皮虫紧紧地卡在里面,金属环插着一条小胶管露出阴道外面,是及虫子呼吸空气用。
  嗒啪。
  依理晕到了,硬着头皮撑下去,心脏却先说受不了。
  当然,只是晕了不到十秒的时间,她便阴唇的铜线电击叫醒了。
  嗞!!嗞!!嗞!!
  「呜…」
  依理摸了摸下腹部,一堆虫子在子宫发疯地蠕动,这是她这辈子也没有想过的可怕念头…
  全因她诚实地告诉大家怕虫子。
  依理没有后悔自己的诚实,她觉得自己诚实地把自己公开给大家认识。大家要是想对她好,自然就会真心对她好;大家要是充满恶意的话,她也甘于接受。
  把自己身体交了出去,依理是这么看的。她不认识网络世界,恶意是可以像雪球一样愈滚愈大。一旦依理坦白自己害怕虫子时,立刻就有会员Tag 了「间桐老头」,间桐老头才会上线课金的。
  依理定住晕眩感,手指重新抓着自己的耳珠,像个体罚的小女孩一样跪在画面前,继续读着大家的课金留言。
  「呀…抱歉依理刚才吓晕。课金留言也多了不少啊,谢谢。现在依理最害怕的虫子还在身体内不停的蠕动,依理很想把牠们拿出来…可是这是禁止的吧?…主人们都很喜欢看依理难受的样子呢…啊…我看见有人建议发个投票,建议虫子要留在子宫多久的。那麻烦调教师举行一下投票。」依理继续说:「多谢『TG123 』的SC,他说『哈哈,看她想哭又不能哭的脸,我快笑死了。』能让你开心,依理也很高兴呢。多谢『大家乐』的SC,『贱母狗,还不叩头谢礼?』是!依理感谢主人的赏赐。」依理在镜头下,为『大家乐』的金钱支持叩了十个叩头,全都在混凝土上发出回响。
  虽说是金钱支持,收入是百分之一百归白色回廊所有。直播女奴就只有根据表现来得到奖励与惩罚,可是一毛钱也不会分得到。不过即使她们得到金钱,在廿四小时无间断直线的生涯下,也无可用之处吧?
  读留言的「休息时间」结束,依理又被拉去继续接受足尖鞋的行走训练。虫子依旧狠心地在她的子宫钻来钻去。
  投票结果这时也出来了。
  【子宫该塞满虫子多久?】A。一小时 0% B。一天 2% C。一周 15% D。 永久 83%依理看到结果后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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