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宁雨昔没费什么力气就甩掉了后面追来的武师,将面巾取了下来,将偷来的外衣直接扔掉,悠闲的在街上走着,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街上卖的胭脂水粉,她倒是很想看看去,想起自己一身男装,心有不甘的远远瞄了一眼。
几个武师从身后走来,在人群里四下看着,一个武师回头看了眼宁雨昔然后继续向前走去。看样子这帮人还有两下子,追踪的本事还不错。
远处就是萧家在金陵的绸缎庄,宁雨昔好奇的望着里面,恰巧萧玉若正好在店里,看着她陪着几个小姐夫人在选布匹丝绸,很想过去打个招呼。
望了一眼,宁雨昔还是没有上前。宁雨昔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怎么了,以前这些事情就算别人求她,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多问一句。可自从跟坏人林三、淫贼高酋扯不清关系之后,她似乎变了。
刚刚在杜家时穿的衣服,就是她在杜家顺手偷来地,以前“偷”这个字眼她连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她可以很自然的做出来。
这条街在金陵可以说是最繁华的一条了,最大的酒楼旅店,知名的商铺字型大小几乎应有尽有。来往的也竟是一些有钱人,就连在街上採办的下人,穿着也很是讲究。
然而引起宁雨昔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一辆马车,一辆带有林字的马车,一辆他们车队的马车。马车是迎着她走来,宁雨昔想到很可能是高酋,可赶车的人宁雨昔并不认识,好奇心驱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马车在一处巷口拐了进去,宁雨昔跟着走了进去。马车已经停在一家客栈的门前,宁雨昔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胡不归走了进去,看着他的动作他前面应该还有一个人,但宁雨昔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是高酋?”心里想着宁雨昔也跟着走了进来,在门口的时候她就发现胡不归不在一楼。“上二楼了?”“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热情的招呼着。
“你刚才看到有两个男的来这里吗?”宁雨昔问着小二。
“没注意。”看着小二鬼精的样子宁雨昔就明白他的意思。
“给你,去准备两盘清淡可口的小菜,剩下的赏你了。”给了小二一块碎银子,宁雨昔坐到里面一张桌子前。
“这就给您准备着。”小二颠了颠银子,嬉皮笑脸的给宁雨昔擦着桌子。
“我刚问你的事?”
“哎!来我们这住店的多,吃饭的少,刚才只来了一对男女上楼了。”小二回答到。
“不是俩男的?”宁雨昔确认着。
“客官您放心,我这眼睛过目不忘,刚才绝对是一男一女去了后院。就我的眼力是男是女一眼就能认出来记准了。”小二吹嘘着。
“我是男女你怎么没看出来?”宁雨昔心里想着嘴上问道“后院是客房?”
“二楼三楼也是。嘿嘿,不过后院清静一些。”小二笑的很古怪。
宁雨昔没明白小二的意思,既然知道胡不归在那,她就不多问了。让小二赶紧准备吃的去,宁雨昔看四下没几个人,掌柜的低头正写着什么,转身从大厅出来来到了后院。
这家客栈倒是真的不小,后院竟是一圈小楼,宁雨昔静静地听着,只有二楼有人说话的声音,中间有一间有声音,东面也有一间。
宁雨昔飞身而上,来到中间的客房,里面说话的是一男一女,正互诉着情话,听声音就不是胡不归的。
来到二楼东面最里面一间客房,宁雨昔还未走近就知道里面说话的是胡不归,毕竟一起很久了,他的声音还是很好认。
屋里面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真的吗?”
“真的。”胡不归含糊不清的说着。
“油嘴滑舌的谁会信你?”接着一阵女子的娇笑以及床榻吱吱扭扭的声响。
宁雨昔一下就明白过来屋里二人在做什么,轻哼了一声,起身就要离开。
“我的仙子姐姐,你好香啊!”宁雨昔感觉自己听错了,回到窗口下细听着。
“诶呀,死人轻点抓,疼着哩。”女子娇哼了一声。
两个人声音不大,但宁雨昔听得却很真切。“仙子姐姐,你这里藏了什么?
又圆又大的,还这么香?”
“死人,哪有你这样上来就往仙子衣服里面伸的?”
“仙子姐姐,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没有啊?”
“是你仙子姐姐我的圣峰,可不是谁都可以摸得哩。”女子说着,声音却媚得入骨。
“为什么仙子姐姐的这么大,为什么我没有啊?”胡不归与女子调笑着。
“仙子姐姐要给你生孩子啊!生完了好用“她”给你奶孩子啊!”
“仙子姐姐。”屋里二人淫声浪语,屋外的人已经靠坐在地上,她很想离开,可身子却燥热的厉害,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彷彿自己就在屋中。那一句一句“仙子姐姐”彷彿是胡不归当着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药后,抵死缠绵时高酋对自己的低吟,更像与林三情到深处时的低语。宁雨昔双腿并在一起,一只手指隔着裤子摩擦着最痒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样才能有我们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啊!”
屋里面胡不归压着一个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处乱供着。“用你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髒东西,插进仙子姐姐最绵软最圣洁最精制的地方,姐姐就给你生孩子。”
女子样子还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樱桃红唇,雪腻的颈子。一身轻纱罗裙已经铺散在身下,头上的乌云也已经松散开来。秀美窈窕的身段,丰满挺拔的乳峰却不及宁雨昔,腰身略显丰韵,完全不似宁雨昔那般紧緻线条清晰,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雪白的大屁股却很诱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一较高下,但绝没有安碧如那么弹翘,压在床上像是个大肉盘,让人有种想要施虐的冲动。两条白净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脚丫肉肉的保养的极好。女子看上去有很明显的风尘气息。
“用什么?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归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弄下挺起。
“姐姐这不一直抓着它呢么!”
“呀!它怎么了姐姐?难道病了吗?胀的好难受,姐姐给他渡口仙气吧。”
说着胡不归起身,骑在女子胸前。
“拿开你的髒东西,我是仙子我怎么能舔你的髒东西呢?”女子装作摇着头躲避着,实际却微张着嘴用双唇蹭着龟头下面的麻筋儿。
“操,这点金子花的值。”胡不归被女人撩拨到了极限,要不是吃了葯,怕是这时候都能射出来。
“唔~ 唔~ 要~ 唔~ 嗯~ ”女子含着小胡不归,做着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为什么越来越胀啊?好酸,好麻。”胡不归仰着头,享受着女人口舌间的软腻。
“我是仙子你怎么~ 唔~ 嗯~ 嗯~ 唔~ ”女子做不到宁雨昔一般的深喉,每每感到憋闷就吐出肉棒,接着喘气的功夫继续与胡不归调笑着。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妇荡妇,你喜欢男人的肉棒是不是?”胡不归扶着女人的头,挺动着下身,龟头、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着。
“唔~ 唔~ 嗯~ 啊,不是,我不是荡妇,不是!唔~ 唔~ ”女人一只手攥着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一只手揉着男人的阴囊。“哈~ 哈~ 嗯~ 你让开,我是仙子,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 ”
胡不归实在忍不住了,来到女人身下,女人扭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起性了,心里想着男人可别弄几下就缴了枪,今天她很想舒服一次,也算是工作之余的一次放松吧。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晃着奶子,两只手拍打着跪在身侧男人的大腿。
“做什么?我要用这个肮髒的东西刺穿你,让你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胡不归看着女人挂的白净的下体说道“贱人,荡妇,你的毛呢?是不是让男人给磨没了?”
“是,是,都是让男人给磨得,好多男人没日没夜的磨来磨去。”女子放浪的叫着“你来啊!你不是想让仙子姐姐给你生孩子吗?”
“我插死你。”胡不归对准玉蛤,一枪到底。
女子仰着头张着嘴,即疼又爽的感觉让她迷醉。男人的本钱很足,顶挺的速度让她喘不过气,一阵阵酸麻由花谷中传来。
“小荡妇,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没有宁雨昔那种紧緻,但温软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觉也不错,水多的能淹死人。如果是宁雨昔的话,胡不归绝不会错过这琼浆玉液,但这个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 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一次次浅退深入,抱着女人的双腿用力的夯着。
“不,嗯~ 嗯~ 我不是啊~ ,我是仙子啊~ ,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叫着,挺着腰迎合着男人。“不行了,我要丢了。”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把肉棒抽出,上面满是淫浆。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哀求。
“你- 是- 不- 是- 荡- 妇?”胡不归一字一字的问道。
“是。”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
那么一瞬间,胡不归感觉彷彿是宁雨昔在看着自己,一把将女人翻来过去,趴在床上,随后整根没入。
“啊~ ”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后的男人继续着律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事情也曾发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达到了顶峰,屋外的人却因为酸软迟迟不能达到那绝美的一刻。
宁雨昔咬着下唇,将不知何时已经伸到裤子中的手抽了出来,她记不清里面的男女到底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高酋。
高酋打了个喷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一家青楼找了个不错的头牌,给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带出来,女人长的确实不错,本来想带回来逗逗宁雨昔,回来时发现她不在。
这里毕竟还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让胡不归带着女人出去玩。这几天悄悄地在宁雨昔的食物中下药,每次药量都不多,药性也不是很强,想着这几天好好凉她几天。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宁雨昔长期吃他给的春药,虽说并不是每次都吃,但是时间长了,多少身体里有些残余,毕竟每种葯的配方药材都不同。这次下的葯,正好将宁雨昔体内积累的药性给勾了出来,昨晚宁雨昔的春梦就是药性起的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什么,想着胡不归已经去了很久,怕是早就弄上了。突然听到有人开门,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雨昔。
“你……”刚要说话,就见插好门的宁雨昔一下扑到高酋的怀中。“你怎么了?”
“要我。”宁雨昔看着高酋,身体的烦躁让她很难受,现在只有高酋跟平息她的欲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药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动作不停,卸下宁雨昔的易容,看着她酡红染腮的娇容,知道她真的动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顺从的趴在床上自己摆好姿势。从没见过宁雨昔如此主动,高酋停下动作好奇的打量着她。
宁雨昔回头看着男人,那委屈的样子能逼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了?”
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压抑着自己的性欲。“他还没准备好。”说着指了指软塌塌的下身。
宁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几天没洗澡了,那里的味道还是很重的,宁雨昔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含了进去。
高酋看着卖力讨好自己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她今天到底怎么了?遇到淫贼了?
不像啊!真的是葯下多了?还是她遇到听到什么事情了?
虽说分心想着别的事情,可宁仙子的小嘴确实很诱人,不一会儿高酋就剑拔弩张了。男人已经硬挺了起来,可宁雨昔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男人的肉棒上舔着、吮吸着。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宁雨昔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高酋。“去上床趴好了。”
宁雨昔被高酋扶起,膝盖上已经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翘着屁股等着男人的临幸。
高酋也被宁雨昔的主动所感染,整个肉菇通红通红的,在宁雨昔的臀缝里穿梭着,宁雨昔扭着腰抗议着。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高酋试探着。
“你也想作践人家?”宁雨昔娇嗔的等着高酋。
“你也?”刚才有人挑逗过她?高酋心中一惊,今天的宁雨昔绝对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没有啊!你求我,我就给你,我的小妖女,我想听。”
“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宁雨昔说完回过头去,趴在那里。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这几个字宁雨昔感觉自己已经是极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于求成,将肉棒在宁雨昔春潮涌动的蛤口沾满玉液,然后将肉棍整根刺入。
连个人浑身都是一紧,宁雨昔的花芯已经烂作一团,龟头定在上面麻麻的好不爽快。
不消片刻宁雨昔就打着摆子交出今天第一股阴精,阴道中奇异的律动再次出现,高酋一边享受着,一边继续取悦着身下的女人,肉菇专挑那酸麻之处,追着女人的感觉一下下刺入。
“好舒服~ 啊~ ”宁雨昔似乎放开了,翘着的美股绷得紧紧地,甬道用力的箍紧男人的肉棍,迎着男人顶挺的动作向后送着屁股,在臀尖荡起一阵阵波浪。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被紧緻的肉穴套弄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趴在宁雨昔的身上,握住她一对美乳,摇晃着自己的肉棒,在里面搅动着。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
“嗯?”高酋一愣。
“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宁雨昔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高酋故意拉长音停顿了一下,“我的仙子姐姐。”
“仙子姐姐”四个字一出,宁雨昔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仰着头阴精第二喷涌而出……
“雨昔,你今天怎么了?”高酋搂着宁雨昔,轻抚着她的背,刚刚两个人疯狂了一个多时辰,高酋被榨了四次精。
嘴里还有点男人的味道,但是宁雨昔不想去管,这一刻好满足好舒服。“没怎么。”
“你受委屈了?我给你报仇去。”
“谁你都能管?都能下得去手?”宁雨昔轻轻地问道。
“那是当然。”高酋一口答应道。
“胡不归。”宁雨昔平静的说着。
“谁?”高酋挺起身子,看着趴在胸口的女人。
“你躺下。”宁雨昔撒着娇。“好不容易找个舒服的姿势。”
“哦,哦。不是,你刚才说是谁?”高酋心砰砰的直跳。
“谁谁谁的,胡不归,胡不归你不认识了?”宁雨昔气哼哼的说着,在高酋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怎么你了?”高酋小心的问着。
“你去问他去,我说不出口。你就问他他下午都干什么去了。”宁雨昔说着,但是高酋却没怎么感觉到她的气愤。
“你就告诉我呗?”
打了一下高酋。“问他去。”
“好好好。我问他去,但是我现在有个事还是想先问问你。”高酋一条腿蹭着宁雨昔光滑的大腿。
“什么?”宁雨昔也动着小腿跟他蹭着,胸腹下男人的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吃饱了吗?”
宁雨昔脸上一阵燥热,狠狠地掐着男人,随后二人闹作一团,各中香艳实非笔墨。
******************************************************************** 第八章
宁雨昔躺在小屋里,高酋刚刚出去了。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弄出不小的动静,这时候怕是所有人都知道,高酋身边带着个女人了。
自己刚刚要了高酋好几次,被他弄得嘴里也是,后面也髒的。这一会儿高酋不在自己都有点想他了,好像让他抱着自己。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宁雨昔感觉自己好不要脸,就像是胡不归身下的女人一样。
想起胡不归宁雨昔一阵心慌,就彷彿自己正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一样,一点隐私都没有。
宁雨昔一颗脑袋瓜都要埋在自己的乳峰当中了。心里骂着胡不归跟高酋,恨自己不争气。
忽然想起别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担心个什么劲儿。忽的又想起自己之前让高酋去问胡不归的事情,那不是一下子把自己暴露了吗?宁雨昔猛地坐起来,后悔自己太粗心大意了,想要去找高酋,又不好意思出去,万一这时候高酋已经见到胡不归怎么办?
宁雨昔重新躺会床上,像只受伤的小猫,自己舔着伤口。辗转反侧的在床上折腾着,宁雨昔感觉自己从来没这样焦急过、烦躁过,又不知道高酋什么时候能回来。
另一边,高酋刚刚等到胡不归回来。
“老胡你来,跟你说点事。”高酋招呼着胡不归,马车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想必已经送回去了。
“怎么了?出事了?”胡不归看着高酋有点着急的样子,也皱起了眉头,跟着他走出街角,来到一个僻静的小茶馆。
喝茶的人不多,看着都是些老主顾,吃过晚饭过来听个小曲、听个故事。高、胡二人坐在屋里的较偏的一角,点了几样小吃,要了壶酒。
“怎么了?”高酋很少这样沉默,胡不归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刚才遇到她了?”高酋喝了口酒看着胡不归。
“谁?”胡不归没反应过来。
“那小妖精。”高酋用大拇指往自己的胯间指了指。
“嗯?哦!没遇到,我坐车直接去……的……”胡不归说着停了下来。
“怎么?”
“我确实是没遇到,但是你这么问,那就应该是遇到了。”胡不归分析着“我坐着的是咱们自己的车,很容易就被认出来!”
“这样啊……”高酋低头想着,看样子问题不大。“你都干什么了?”
“我?也……没干什么啊?男人女人的那点事儿呗!”胡不归隐隐的知道可能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回来气哼哼的,说让我找你。我问她什么事,她说找到你让你自己说。”高酋把自己知道的跟胡不归说一下。
“这样啊,我明白了。”胡不归把自己那时候说的话跟高酋大意讲了一下。
“大概就是这样。”
“你可真行,误打误撞的还好没露馅。”高酋一身冷汗。“要是让她知道,你我都活不过今天。”
“她对你不已经是服服帖帖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紧张的样子有些不解。
“你怕什么?”
“越是这时候越要小心,这时候她心里很敏感的。知道自己做着错事,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隐藏自己,生怕被人知道。然后慢慢的就会有点疑神疑鬼,别人不管做什么她都会以为别人在议论她,所以,这时候更要小心。”高酋看着零散了茶客,这里面又有多少秘密呢?
“那她不会把我怎么样吧?”胡不归也有些担心了。
“暂时不会。”高酋嘴角挂着笑意。
“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把对你的气刚刚都撒在我身上了。”高酋有些得意的看着胡不归。“所以哪有闲心去管你?”
“肏。 吓唬老子。”胡不归推了一把高酋的肩膀。
“哎,这个小娘们怎么样啊?我可是花了不少钱啊!”高酋把两个人的酒满上。
“让你尝一口山珍海味,回头然后再去吃糠咽菜,你说那个好吃?”胡不归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喝了,自己又倒了一杯。“放在以前这娘们绝对值这个钱,现在的话……也就临时泄泄火。没味。”
“你他娘的知足吧。”高酋再一次把胡不归的空杯满上。“这个小妖女还有哪个小狐狸,你都玩着了,我可还眼巴巴的看着呢!!”
“哟!把她都给忘了,也不知道她在南面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
“真是难缠的小家伙。”安碧如看着围住她的三个男人。“姐姐怕了你们了,不跑了,来吧,把我绑了回去交差吧。”说着话安碧如抬着手并在一起,示意麵前的一个男人过来绑她。
这几个人已经追了安碧如三四天了,闹得安碧如一个好觉都没睡上。刚刚一番打斗胸口处的衣服被人虚虚的带了一刀,幸好躲开了,破损的衣服下露出的一片雪腻。有时候太大也不好。
女人两条手臂挤着自己的乳肉,一颗肉球都快从破损的衣服里蹦出来了。三个男人看的都有些口舌燥,可心里都明白,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小辣椒,这是只随时随地都能咬你一口,并能置你于死地的美人蛇。
“怎么了?追人家追的这么紧,都快贴着人家屁股了,这时候怎么又都躲得远远的了?”安碧如娇嗔的骂着三个男人。
“你把银针跟你的剑都交出来,然后转过身去背着手跪倒地上。”领头的男人谨慎的吩咐着,不敢靠近安碧如。
“坏死了,追了人家这么多天,人家都累的没劲儿了,你还防着人家。”安碧如扭着蜂腰,丰满的肉球晃动着,雪白的乳肉在破口处时隐时现,晃的三个男人一阵眼晕。
“别耍花样,快点。”领头的男人拿着八棱钢鞭指着安碧如。
“好,好,好。大爷奴家这就把东西交给你。”安碧如甜腻腻的说着。“男人都一个样儿,猴急的要命,又不是不给你。”
说着话,安碧如将腰上的剑解下扔了过去,把手里的银针朝男人比划着,让他们看清楚,然后也扔了过去。
“你身上还有什么?把衣服也脱了。”其中一个男人看着安碧如说着,嘴角挂着淫笑。
“人家什么都没有了,不信你来摸摸看。”安碧如张着双臂,面对着男人,刚刚就是他用剑划破了自己的衣服。
三个男人虽然很想上去检查检查,但是上下两个头都重要,不能为了下面的把上面的丢了。
“把衣服脱了,我们看到没有东西你在穿好,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一直没说话的男人提议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根棍子。
“你们太坏了,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流之辈。”安碧如抱着肩退到一棵树下,背靠着大树。“我要是脱了,你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们奉命行事,要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去见教主,所以我们绝不会动你的。”
领头的也附和到。
“真的?你们不要骗人家,姐姐我最不喜欢被骗了。”安碧如看着慢慢围拢过来的几个人,脸上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不骗你。”拿剑走在离安碧如最近的地方,但还是有三四步的距离,他认为这个距离不论发生什么,自己都可以全身而退。
“姐姐不喜欢别人骗我,是因为……”安碧如咬嘴嘴唇,看着三个想要生吞了自己的男人。“是因为,姐姐我最会骗人。”
骗字声音未落,安碧如手已经动了起来,人字刚刚讲完,站在她正对面的领头的那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另两个人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本能的向后闪身,手拿棍子的男人只感觉一道银光在自己脸侧一闪而过,纵身第二次向后跃起,还未落地就发觉自己浑身没有了只觉,直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幸林间一地的枯枝烂叶,砸在上面并不是很疼,想要起身,发现浑身上下一点只觉都没有了。
那刀的那个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同样被银针在颈项间轻轻扫了一下,浑身不能动的他却有只觉,从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了,因为他正瞪大着双眼,张着嘴,样子看上去极其痛苦。
原来安碧如故意下全套引诱他们过来。安碧如在银针上绑了根寒蚕银丝,几乎透明蚕丝极为纤细却坚韧无比,不仔细看很难被发现。安碧如之前种种表现不过就是为了吸引几个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暗中手里却悄悄的动作着。
等几个人走进了全套,安碧如利用内力,牵动银针飞回,在回来的时候旋转着划向敌人的皮肤,上面的毒药就是致命的一击。
安碧如飞针刺穴,不用靠近三人就把他们的穴道给封死了,这才走到领头的身边,直接坐到他的身上。
两根针上面的麻药是不同的,领头的这个被两根针同时刺中,身上说不出的感觉,另两个人一个水深一个火热。
“说说吧。”安碧如也不看男人,坐在他的身上,自顾自的揉着自己的小脚,几天的奔波可累坏了。“说点我不知道的。没准我一高兴就放了你们。”
说完话,安碧如拿出一根银针刺入男人胸前一处穴位,刺激他的体能,暂时的抵御住麻药的作用,让他能开口说话。
“哼。”男人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表情。
“姐姐问你话呢!”安碧如略有生气的看着男人,还想在看自己不听话的弟弟一样。
“啊!”男人一声惨叫,本应该被麻药麻痹的身子,剧痛之下猛地抖了一下,可见这一下有多疼。
“男人那里看着挺凶的,没想到才被刺一下就忍不住了?”安碧如将刺入男人下体的银针拔了出来,男人又是一声惨叫。
另外两个人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女人的话已经兄弟的惨叫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得心生寒意。
“你们刺女人的时候可来劲儿的狠!!!!那!!!!”说着又将银针刺入,再次拔出。
男人很想说些什么,甚至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下体的剧痛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弟弟,姐姐一会儿再来问你。”安碧如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口,站起来来到拿刀的那个人身旁。“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有,有。女侠姐姐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身上的痛轻了很多,他可不想尝试一下他大哥尝试过的东西。
杀一儆百的手段很老套,安碧如却用的得心应手,没费多少口舌就把重要的事情问出来了,安碧如很满意。
捡起之前扔掉的刀,走回三个男人身边,安碧如裙子开衩开的很高,雪白的大腿来回的在男人的面前晃着。
“看在你们这么听话的份上,姐姐就放了你们,别再追来了。”说完安碧如一一的将男人们身上的银针收回,几个男人都松了口气。
领头的那个心里暗暗的咒骂着,想着抓到她的那天一定要用自己的八棱钢鞭戳烂她,另两个男人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安碧如扭着屁股看也不看几个男人就走了,她对自己的毒很有把握,要不是用银针封住,他们早都…
“臭男人。”算是真正解决了跟在后面的尾巴,安碧如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马加鞭的赶去见徐芷晴,因为徐芷晴接到的东西太危险了。
嘉兴萧家小院。
“姑姑。”李武陵直接几步就走到徐芷晴的屋中。本以为徐芷晴刚起不久,自己可以偷些荤腥,没想到徐芷晴已经穿戴整齐了,而且是一身盔甲。“姑姑,你这是?”
“一会儿吃了早饭你就跟我去城外的大营。”徐芷晴看着健壮的李武陵欣慰的笑着,曾经的男孩已经不在了。
“去做什么?”李武陵有些埋怨徐芷晴的态度。
“让你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练一只精兵。”徐芷晴不去管李武陵不满,跟他说道。“江南水乡,民风淳朴,而且多年来一直远离战乱,造成兵强马壮却不能战的现状。而你在边关主要的指责就是练兵,所以,我把你调来就是让你发挥特长,但你练兵也要注意方式,南方兵马并不似北方兵马,你练兵的方法不能一成不变。”
徐芷晴一本正经的跟李武陵说着,李武陵就算在混蛋,轻重缓急的观念还是有的。“是,那给我多少兵?”
“你能在一个月内练多少兵?”徐芷晴顶着李武陵的眼睛,她想知道一个准确的答案。
“一个月?时间有点短,而且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最多也就五百。”李武陵看着徐芷晴漆黑的眼睛,那里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能给予自己勇气与毅力。
“不!一千,一个月一千精兵。”
“真的?”徐芷晴走到他身前,如今自己必须仰着头去看他。
“军中无戏言。”李武陵郑重道。
“你来。”徐芷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李武陵,手指勾着李武陵的魂儿。李武陵弯腰把脑袋谈了过去。“你要是练一百精兵我就给你一次,练二百我就许你两回,你要是真能带出一千精兵……我就……”
“你就怎样?”李武陵瞪着眼睛看着徐芷晴。
“不告诉你。”说完徐芷晴推开李武陵,扭着大屁股小跑着出了屋子。
“妈的,谁要是不给老子好好练兵,老子下油锅炸了他。”李武陵恶狠狠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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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没什么事儿啊!”
“真的?”
“我也没问什么就是闲聊了几句。”
“那他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呗!”高酋看着有点神经兮兮的宁雨昔。
“什么叫“有什么就说什么”?”宁雨昔站在高酋面前,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摆弄着几样小玩意,真想上去给他一针。
“来,坐下来,我跟你细说。”高酋拍了拍身边,示意宁雨昔坐下,后者依旧站在那看着他。
跟高酋对视了一会儿,被他一把拉到怀里,宁雨昔感觉自己的武功算是白练了,拿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碰我,哎呀~ 烦不烦人~ 往哪摸~ 死人~ 别闹了……”宁雨昔挣扎了几下就被高酋扒开上衣,大嘴叼住一颗乳球贪婪的吸吮起来。胸口被擒,宁雨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高酋搂着顺服的美人,玩性高涨。“你轻点~ 弄疼人家了~ 呀~ 下午都兴你玩了个遍,姿儿任你摆,无一处不让都给挑了吗?怎么还来啊?”
“明天没准就要出发了,今儿怎也得先预支点。而且,我现在真是一刻都不想离开你。”高酋说着话,将宁雨昔的裤子也褪了下去。
“我也是……”宁雨昔感受着男人对自己的依赖,索性任其施为。
“老胡都跟我说了。”听到他的话身下的女人明显一僵。“他就是兴头上来瞎喊,也是鬼迷了心窍,就想起了你。”
“他不会察觉到了什么吧?”宁雨昔侧着身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我问他,给他找的女的怎么样?他说想仙女似的。我说你别瞎说,让林兄弟知道了不好。他也没说什么,就说当时太兴奋了,胡乱的叫着,也没什么意思。
他以为是那女的跟我说了什么。”高酋揉着宁雨昔的翘臀,他真想知道安碧如的是什么样子,胡不归可是说过,宁雨昔这里绝比不过安碧如。
“那我现在怎么办?被弄那里,下午的时候都让你弄疼了,也不知道轻点。”
宁雨昔伸手向后护着自己的汉庭菊园。
“你就当没事儿发生,底下人我都吩咐过了,谁也不会说三道四的。”高酋的肉棍早就蓄势待发了。身子下滑来到宁雨昔的双腿间,那里有股淡淡的清香。
“洗过了?”
“还说。”宁雨昔伸手打了高酋肩头一把。“弄进去那么多髒东西,不弄乾净你想难受死我?”
“是吗?我记得好几次都给了另一张小嘴啊?”高酋调戏着宁雨昔,分开她的双腿大嘴这就罩住她的花苞。
“嗯~ 嗯~ 别~ 别咬~ ”宁雨昔动情的花蒂子在高酋的唇齿间跳跃着。
“小仙子,你这片小林子可是长出来了,给你修修啊?”说完含住两片大阴唇吸溜吸溜的嘬着。
宁雨昔被这淫靡的声音弄得一阵阵发酥。“嗯~ 这两天呀~ 这~ 这两天让它嗯~ 弄的那里好~ 好~ 嗯~ 好痒~ ”
高酋起身在宁雨昔的身上乱摸着。“你的小刀呢?我记得你是随身带着的。”
“去~ 哎呀!”宁雨昔闪躲着高酋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笑着跟他闹着。
“不在那里的,你就知道使坏,呀~ 都说了不在那里,别~ 别弄了,脏……”
“那在哪里?快点交出来。”高酋都没看清宁雨昔的动作,只见一只纤纤玉手已经举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把精制的匕首,镂空的刀鞘精美至极。
“刚才藏在哪了?”将小刀放在一边,高酋一只手在宁雨昔的花谷间,将两根手指送进宁雨昔的小穴当中,抠挖着里面的美肉,娇嫩的红脂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进翻出、时隐时现。另一只手探到宁雨昔的身后,在她的后庭花园里翻腾着。
“嗯~ 嗯~ ”宁雨昔阖着星眸,娇喘连连。
“仙子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高酋诱导着女人。
“说什么?”宁雨昔侧着头看着在自己花谷间作怪的男人。
“说你舒不舒服?说你想不想要?随你想说什么都好。”高酋埋头苦干,并没有看向宁雨昔。
“……”
女人半天没有动静,高酋有点好奇的看向宁雨昔,他并不担心因为她的身体此时依然很需要自己。“怎么了?仙子姐姐?”
“我……我不敢说。”男人的手指停了下来,宁雨昔立感憋闷。
不敢说,而不是不会说,看样这宁仙子还需要自己再推一把。心里想着高酋抽出手指。“我帮你。”
高酋躺在宁雨昔的身边让她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两指手指捻住她的阴蒂。
“知道这是什么吗?”
“嗯。”宁雨昔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在那里重重的揉了一下。
“别动。说出来,它叫什么?”高酋手指灵活的颤着,宁雨昔跟着整个身子打着轻颤。
“我说不嗯~ ”又被男人惩罚性的揉了下狠得。
“她叫阴蒂,也叫花蒂子,女人的小心尖儿,弄她是不是很舒服啊?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憋在心里多难受?告诉我她叫什么?”高酋吻着宁雨昔的唇,鼓励着她。
“花……花蒂子。”宁雨昔话一出口,感觉整个人都放开了。
“真乖。”高酋听着从宁仙子口中说出的淫话儿,比把肉棍捅进去都爽。
“那这里呢?”
“阴唇。”宁雨昔上下胸口起伏着,白嫩的肥美乳房微微的颤着,高酋再多几张嘴,把她的两对奶子都含在嘴里。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摸……摸我。”宁雨昔不知道怎么说。
“不对哦!这叫玩,一会儿我还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用我的大鸡吧狠狠地肏。 ”高酋在宁雨昔的耳边说着,后者听着只感觉一阵眩晕。
“你要玩我吗?”宁雨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对,用手指叫玩,用鸡吧叫肏。 ”高酋用胯下炙热的肉棍贴上宁雨昔的身子。“想不想让我肏你?”
“我都与你这般了,你还要作践人家?”宁雨昔美眸含情,春潮染红的脸上带着薄嗔。
“男欢女爱,我怎么作践你呢?难道你就不舒服吗?”高酋胡乱扯着。
“得了便宜还卖乖。”宁雨昔一笑白了他一眼。
这个曾经冷冰冰仙子当真不能言笑,刚刚高酋的魂儿差点儿被勾了去。“你说啊!想不想让我肏你?”
“想。”
“想什么?”高酋紧追不舍的问到。
“想让你……让你……让你用你的大淫棍狠狠地蹂躏人家。”宁雨昔一口气说完,臊的一个转身,背对着高酋蜷作一团。
高酋满意的把女人抱过来,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凹凸有致的娇躯。“来,把腿分开,我给你刮刮毛。”
宁雨昔咬着自己的手背,将双腿分开成“M”型,高酋拿着自己贴身的小刀,一点点地刮着刚刚长出来阴毛。虽没有润滑,但锋利的匕首,还是很轻松的将女人的花谷刮净,并且没有顿滞感。
很快宁雨昔就恢复成一只白虎,高酋的大舌头在宁雨昔的胯间一遍一遍的舔着,然后再次探入到红脂堆中,将花道中的淫液全部吸到口中。
“啊~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要~ 要来了。”宁雨昔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压着高酋的头,挺着翘臀将自己的花苞送到男人口中。“嗯~ ”宁雨昔第一次在男人的口舌下泄了身子。
“爽不爽?”高酋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用舌头安抚着美人的娇嫩之处。
“爽!”
“哪里爽?”
“我的小穴好爽。”
“一会儿给你点更爽的要不要?”高酋起身看着有点失神的宁雨昔。
“要。小穴还想要……还想要大……大鸡吧肏。 ”堕落吧,又能怎样?每个女人不都如此吗?宁雨昔安慰着自己。
“好好好,我一定要让我的小妖女满意。”高酋在衣服里翻出一个小香包,上面绣着一朵极艳的曼陀罗。打开小包高酋倒出几样小物件,跟一个小瓷瓶。
“给我。”知道高酋要对自己下药了,宁仙子主动要着,下身的空虚让她浑身难挨的紧,这时候倒不如迷迷糊糊的任他为所欲为,而且自己用春药也能遮遮羞。
“别急,看看这是什么?”高酋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个小圆圈,上面好像还有一圈绒毛,宁雨昔本能的感觉到这东西很可怕。
“是什么?”宁雨昔看着高酋把那个小物件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用上面细细的毛蹭着自己的乳头。
“这是羊眼圈,一会儿你就知道它是什么了。”高酋随后从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药丸,艳红的药丸宁雨昔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伸出舌头接过药丸,香软的小信子又被男人轻薄一番。“化了吗?”
“嗯~ ”宁雨昔点点头。高酋又拿出三条三指宽的黑色丝带,将宁雨昔的眼睛蒙上,双手绑在她的脚踝上。
“好了。”知道美人目不能视,高酋悄悄地将打开一个纸包,将里面紫色的药膏抹在龟头上。
这葯本是给女人用的,但宁雨昔用过一次就绝不再用了,因为这是一种致幻的药物,宁雨昔在与高酋欢好时,感觉自己像是被许多许人上了一样,所以她告诉高酋绝不再用,今天为了自己的计划,高酋决定再用一次。
跪在宁雨昔的头侧,扶着她的螓首,将肉棍送入宁雨昔的口中,药膏没有什么异味,宁雨昔只当是锁精固本一类的男人用的药物也没在意。
不到一刻钟两种药物纷纷起效,宁雨昔浑身燥热,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本能的动着舌头,口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被褥。
“唔!不行了,好难受,我要~ 好像要~ 人家的小穴好难受。”宁雨昔娇叫着,手不能动,腿不能合,着实难受。
高酋也是箭在弦上,将特制的羊眼圈套在龟头的棱下,把宁雨昔拉到床边,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她的蛤口,腰身用力,肉棍一点点揉开女人的红脂花苞,直到谷底。
龟头进入时宁雨昔只觉得有些胀闷的发疼,可等到羊眼圈进入时那种感觉实非笔墨可以形容。
高酋不敢大力的抽送,羊眼圈上的细毛会弄伤女人娇嫩的甬道的。所以高酋只在穴口小幅度的抽动,用细毛轻轻地刮着女人那片痒筋。
宁雨昔都要疯了,仰着头吸着气,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一阵阵绝顶的酸麻自下体传来,从没体验过的销魂感受将这个沉沦在肉欲中的女人彻底淹没。
羊眼圈即可以刺激女人,又能助长男威。要不是有它箍着,高酋早就在宁雨昔奇异的律动下泄身了。
高酋扶着宁雨昔的双膝,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自己的淫棍,在宁雨昔的花谷间穿梭,一股股淫水被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性器研磨成白沫,再被龟头刮出,积攒在女人臀下。
“好深,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宁雨昔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此时的她感觉自己正在那绝峰峭壁之上,正与林三交股而欢。“坏人,好深啊!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嗯~ 嗯~ 嗯~ 要是让青璇知道了可怎么办?”
高酋也没想到,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宁雨昔竟然这么好玩。“不光青璇知道了,别人也都知道了。”高酋淫笑着,下身越送越深,越挺越急。
“不要,不要让别人知道。”宁雨昔忽的感觉自己正被高酋抱着,上下抛落着,自己的淫穴正愉快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棍。“怎么能这么舒服?雨昔还想要,还想要。”
“还想要什么?”高酋短距离快速的挺动着,龟头密实的顶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不,不。不要让他过来,我不要。”宁雨昔看到胡不归正走向自己,而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一张大床上。
“谁?”
“他,他,不要让他过来。”宁雨昔小脚丫都绷直了,看着她肉紧的样子高酋真想满满的射她一回,可羊眼圈还箍着自己,让他难以泄身。
“老胡吗?”高酋也喘着粗气,浑身肌肉的绷紧了,双手已经改握着她的纤腰,提着她的腰身,死命的向前顶挺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刺进去。
“对,不要,让他拿出去,不要他的髒东西。”宁雨昔挺着雪白鹅颈,上面已是青筋突起。“林三,坏人快来救我。”
“我这就来。”高酋抽出肉棍,取下羊眼圈,猛地刺了回去,前后不过百抽一股浓精就喷洒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高酋在宁雨昔的身上趴了一会,起身直接套上裤子,披着外衣往屋外走去。
“等着,我的小妖女,我这就给你找你的“林三”去。”
轻轻地叩门声,屋里的人显然未睡,一下子把门打开。“成了?”
“来吧,一会儿一起来个双剑合璧如何?”高酋与屋里的男人相视一笑。而另一间屋里,床上的宁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深渊,怕是再难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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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两个男人推开门来到屋里。
屋里摆设并不多,一个女子赤着娇躯躺在床上。“就这么简单?”长的较高的男子问道。
“还好吧,毕竟东西齐全,少走了不少弯路。”另一个男子说到。
“她会听话吗?”较高男子走近床前,看着床上的女子。男子长相俊朗,天庭饱满,一对明眸中闪着精光。
“药效极烈,你三弟上次不慎误食了一点,想必他现在什么样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说完男子无奈的笑了笑。他长的有些消瘦,面相看上去有些很白,给人的感觉文秀清明间总是带着一点病态。“这之后怎么办?”
“我想办法给她送过去就行了,那边自有办法。”高个男人坐在床边,轻抚着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
“不尝尝鲜?”白面男子问到。
“她们很像吗?”高个男子没有理会他的提议。
“昨天让她试了试,不管是声音举止都很像。”白面男拿起女子的右手。
“唯独这手,一个习武一个绣花,如何也做不到一模一样。”
“外人也看不到她的手,至于“她”身边的人……能做掉的都别留着。”高个男眼里闪过一道杀气。
“是她身边的……”白面男指了指床上的女子,随后又往北面指了指“还是她身边的?”
“北面的。”
“听说她有个叫林三的男人,很是厉害,最新传来的消息是他好像出海了,去了高丽,然后离开高丽之后的消息就没有了。”白面男望着窗外的月亮。“她的师傅倒是很棘手,武功之高怕是妖莲惑谁都奈何不了她。”
“嗯,我知道了。还有别的比较棘手的吗?”高个男问道。
“其他的都是些普通人,这个我拿手。”白面男很自信。
“她这药性什么时候能过?”高个男看着床上的女子问到。
“药性早就过了,但特意给她吃了点安神的药物,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恢复下体力。”白面男看着高个男眼神有些不解。“很少看你关心人啊?”
“就是怕她出了差错耽误事情。”高个男淡淡的说着。“她就这么躺着?”
“嗯。之前抹的葯,因为药性较烈不能焖捂所以只能这样,有助于散解药性,明早用药浴洗过就好了。”
“走吧,这里就这样吧。”明天中午我来带她走。
“还有件事我总感觉有些不对。”白面男跟在高个男后面,两人走出了小屋来到院子里。
“什么事情?”高个男坐在院里的石椅上,秋天的夜还是很凉的。
“还记得死掉的那个男孩吗?”
“记得。”高个男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冰冷的石椅可没有屋里的床榻坐着舒服。
“那男孩没能挺过药力,不慎咬舌死了,给他准备的所有东西按照你的吩咐都应该已经被烧掉了。”
“应该?”高个男皱着眉“什么叫应该?”
“是这样,我吩咐人去把东西全部烧毁。完事了我不放心过去看了下,但是……”白面男似乎也拿不准。“里面有我特制的人面,按理说被点燃了之后会有很大的死鱼的味道,极其腥臭,但是我在那只闻到一点点,味道并不大,当时火已经着的很大了,灭火之后里面的东西已经难以分清。但是干活的几个人都说没有闻到很大的味道,我从来没参杂着杂物一起烧过这东西,我也说不准烧掉的到底是不是咱们要烧的东西。”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高个男越想越害怕,自己的背都已经出汗了。“当时负责保管以及那时候你手底下干活的人现在都在哪?”
“几个护院跟着来到了这边,知道内幕的人我都杀了。”白面男看到他这么紧张,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什么。
“你……”高个男真想一掌拍死他。
“我当时确实没想太多。”白面男很后悔。“这……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才有点后怕。”
“物件里面都是成品?”高个男盼望着白面男能给一个好一点的答案。
“怕是见过那个人皮面具本人的人,看到东西就能认出来。”白面男不敢去看高个男,低着头。
高个男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那东西时间久了会不会坏?会不会变样走形?”
“不会。我的手艺我很清楚。”白面男还是如实的回答了。“你也不必这么担心,要是那些东西真的已经被烧了呢?没准就是我多心了。”
“万无一失。”高个男看着白面男,白面男在他的明眸看不出一丝情感。
“这个计划不能有一丁点的失误,一丁点的隐患。”
“我……”
“东西是不是很多?”
“是!”白面男点点头。
高个男闭着眼沉思了一会儿。“这样,我们计划不变,上面我会马上通知到让他们做好应对的准备。”
“那我这里?”
“听我说。”高个男打断了他的话。“上面有准备,我们这里更不能松懈,就按照东西已经丢了办。”
“好。”白面男听着他的吩咐。
“东西多就得有车搬运,我记得那边我们没有马车,你去查查有没有人在那边雇过马车,地方小应该好查。”
“嗯。之后呢?”白面男现在一点不敢马虎。
“那几个护院好好问问,他们没准能知道些什么,不论大事小情你都记下来告诉我。”高个男思索着还有那些地方能着手调查的。“那里你回去后再仔细看看,没准还有线索。”
“好,这边就交给我吧,绝不会再出差池了。”白面男保证到。
“我信你。但是你也得记清楚了,这事不光是掉脑袋这么简单,弄不好株连九族啊!”高个男用力的抓了下他的肩膀。
二人又商议了一会儿,高个男就走了,白面男回到屋里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然后也离开回到自己的屋中。
夜风摇曳着树枝沙沙作响,月光被摆动的树枝打散后,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野猫盯着一只踩到月光的刚刚出来觅食的老鼠,注意着它每一个动作。夜虽静纷争却未停止。
屋里的女子在白面男出去后就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眼中有凄苦、有坚忍、有迷茫、有憎恨甚至有一点点幸福,她自从来到白面男手里,似乎就失去了入睡的能力。要不是被他给的药物折腾的筋疲力尽,她几乎都是清醒的。
白面男叫“百面勾魂”真名实姓她并不知道,百面勾魂原本到底长什么样子几乎没人知道。他靠一种自己炼制的药物使人身体发生变化,然后能够跟他制作的面具融为一体。但是因为人的体质不同,很多人在用药期间死去,而剩下的人几乎都死在与面具贴合这个时期。
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挺过十八层地狱终于挺过来了,但现在自己却是别人的模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喝了百面勾魂给的葯汤,自己的声音也变了,他们交代给自己的事情是自己一辈子都不敢想像的,但是为了弟弟妹妹她别无选择。
她不想反抗,弟弟妹妹有吃有喝,有穿有住,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吗?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们的计划成功了,那时候自己可以给弟弟妹妹更好的生活。身上的感觉好多了,实际用麻木更合适,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了,甚至包括让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骑到自己身上。
那个高个子男人她见过两次,不算这次。自己刚来的时候见过一次,吃药改造好身体后贴带人皮面具的时候他来过一次。
男人很疯狂而且很有说服力,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他对自己说了很多东西,自己差点就被他迷惑了,但是身上的伤痛让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她不过是他们走投无路后,最后一颗保命金丹。
而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点,一个可以支撑她与他们相互制约的一个点,有了这个点,他们之间就不再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是相互利用。
夜风顽皮的树枝间穿梭着,野猫已经满载而归,今晚它可能不会再出来了,黑暗中一只老鼠看着野猫离去的背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今晚它也想有点收穫……
海上,一艘大船。
许久的奔波几个女子都很疲倦了,各自在船舱里休息着,不能沐浴使得每个人身上都带着鱼腥味,洛凝恨不得把所有点香水都倒在自己身上。
“巧巧,你怎么就能不在乎呢?”洛凝跟巧巧住在一起。
“你呀,你怎么能跟我比,我从小就是做脏活累活长大的,虽然没有这么苦但也不轻松。现在条件不好,补给船还在风浪里沉掉了,相公都急坏了,我们这时候自然不能再给相公添乱了。”乖巧的巧巧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躺的舒服一些。
“以后让我来我都不来了,差点连小命都搭进去。”洛凝抱怨着,坐在床边拧着手帕。
另一边住的是萧玉霜跟萧夫人,在玉霜经历一场海上的狂风怒浪之后被吓的不轻,这几天一直少言寡语的。
“说是再有几天就能靠岸了,到时候我们走陆路,虽然慢了点,但是安全多了。”萧夫人毕竟曾经支撑着一个萧家,大风大浪见惯了,虽然害怕但比女儿可稳重多了。
“没事的,我就是有些累了,不愿意动。”萧玉霜没精打採的说着。
“嗯,娘知道,那你再躺会儿,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叫你。”萧夫人摸着儿女的额头安慰着她。
“娘你也躺一会儿吧。”萧夫人脸颊微微一红,所幸萧玉霜并未看她。
“娘一会儿去看看晚上吃什么,给你弄点可口的。”萧夫人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谢谢娘。”萧玉霜紧了紧被子,露个小脑袋瓜,闭着眼睛,精美的睫毛轻颤着。
萧夫人起身出了船舱来到底层,两个船夫正在聊着什么。一个满脸络腮鬍子,膀大腰圆的按现在说得有一米九往上,左手臂上带着一条六七寸长大伤疤,大家都叫他鱼疤。另一个船夫也很健壮,但是没有鱼疤那么高,有点短粗的感觉,很结实,在穿上做饭管着食物饮水,叫狗牙子,一脸的横肉看谁都不笑,就见女人乐。看到萧夫人来了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夫人怎么来这里了,又脏又乱的。走,牙子领夫人去船舱里坐会儿。”鱼疤在前面走着,萧夫人一言不发的跟着,狗牙子笑嘻嘻的走在后面看着女人的屁股,口水都流下来了。
三人相继走进一间船舱里,鱼疤关门前左右看了看,然后将门关严。远处一个角落里,陶婉盈轻巧走了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紧闭的舱门,咬牙离开了。
陶婉盈跟着林三去了京城,时常缠着林三,三哥家里大的小的还顾不过来,那有时间管她,但是毕竟不怎么烦她了,也就随她去了。
这次出游陶婉盈一定要跟着,三哥看在她有一身功夫就答应了。去时大家兴奋的很,毕竟像萧夫人这样的大家闺秀很少有机会能出远门,而且还是这么远的海外。
陶婉盈萧玉霜就像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船头船舱、船尾船舷四处乱窜,林三也拿她们没有办法。
去时还算平静,回来的时候,因为陶婉盈自己住着,难免寂寞无意间发现了萧夫人跟几个船夫走的很近,她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说出去。
正在这时她们又遇上了暴风雨,汹涌的海浪瞬间就吞没了两只补给船,剩下的两艘船被迫停在一处小岛上休整,这一休整就是三四个月,好在岛上物资还算丰富,勉强补给了一下,众人这才启程。
一路上陶婉盈悄悄地留意着萧夫人的举动,林三这几天在另一条船上,似乎那边出了什么事,所以这几天萧夫人经常来找几人,最多时有三四个船夫跟萧夫人在一起。
陶婉盈知道这事不能说,说出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只能回去之后自己再偷偷下手吧,毕竟这里发生的事情,就让它烂在这里吧。
秦仙儿是跟林三住在一起的,为此洛凝跟秦仙儿没少针锋相对,暗地里两人更是互不相让,最后一场暴风雨才算是缓和了二人间的关系。林三觉得很可怕,女人闹起来原来等同于海上的狂风怒浪,不!怕是比那还汹涌。
两艘船在海上孤零零的飘着,林三正组织人手修补着船体,漏点不大,但修补起来很麻烦,附近又不能靠岸,如果修补不成功的话,他们就要弃船然后做一条船回去了,而本就不多的食物用水相应的就会更紧张了。
林三看着前面的船,希望能赶快靠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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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两人一左一右抱着女人的身体,这个嘬奶那个揉胸。这边叼着小香舌,那个含住了耳垂。
女人扭水蛇腰,显得很是难耐,侧着头看着一个男人拉扯着自己的奶头,高挺的深红色的奶头,被男人扯的老长,整个奶子都被带了起来。
“疼。”女人晃了下身子权作抵抗,双手却依旧套弄着两个男人大小不一的肉棒。
“疼不怕,哥哥给你好好的揉揉。”鱼疤抢过狗牙子手里的奶子,大力的揉搓起来。
“肏的,你那不是有一个吗?”狗牙子骂着鱼疤,伸手去抓另一个。
“没听到夫人喊疼了吗?毛手毛脚的,夫人体贴伙计们,咱们可不能放肆。”
鱼疤在萧夫人耳边说着,舌头舔着她的耳垂。
“你们都是淫贼,呀~。”狗牙子又捏住了自己另一边奶头。
“这怎么说的。”鱼疤淫笑着看着萧夫人美艳的脸庞,精制诱人的小嘴里几颗晶莹如玉的贝齿咬着下唇,脸上带着红晕。“兄弟们省下的口粮可没少给你,咱们不过是互相照顾,各取所需。”
“嗯,唔。”狗牙子看鱼疤离了手,赶紧把另一个奶子含住,听着鱼疤的话点头附和着。
萧夫人很不喜欢狗牙子这么人,他不是掐就是咬的总是弄疼自己。“快点来吧!我可以了。”想着赶紧应付过去,也少遭点罪,自己早就不是乾净身子了,多一个多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急什么,林大人今天回不来了,咱们好好玩玩,上次我就弄了一会儿,精都没射出来,今天你可不能再半道跑了。”上次几个人正弄着萧夫人,没想到后船出事了,大家都赶了过去,鱼疤刚弄上不一会儿,猛抽狠插了百十下也没射出来,无奈,只好放了萧夫人出来。
萧夫人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偏着头任他二人在自己身上折腾去吧。
这帮船夫那里玩过这么美艳夫人,身子嫩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又比小姑娘丰满多汁,怎么玩都行。
狗牙子想弄头一炮,起身抬着萧夫人一条腿,搓着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马,却被鱼疤一把推开。“去,一边玩去,老子憋的够呛,上次就他妈的你最浪费时间。”
“肏,以为老子跟你一样,上了女人肚皮两下就下来了?”狗牙子还是很怕鱼疤的,嘴上叫嚷着可还是乖乖的让开了。
“哟,给你能的,来啊,比比啊?”鱼疤把萧夫人双腿分开,压在两边一个粗长的鸡吧在萧夫人的胯间乱动着。
“行啊!一人一百下?”狗牙子当然愿意了,自己不用干愁着了怎样都行。
萧夫人没想到自己不光是他们的泄欲工具,一会儿还要成为他们的玩具,羞恼的说着“你们别得寸进尺,放我起来,东西……东西……东西我不要了。”
“美人。夫人,大家就是开心,你别扫兴啊!”鱼疤说着将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肥美的甬道已经春水泛滥了,温软的腔壁柔柔的包裹着侵入物。“再说了,你难道不舒服吗?第一次的时候,是谁让我三哥给肏尿了?”
“就是,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装什么大姑娘。”狗牙子抓着一颗奶子在手里,随着鱼疤的抽插,奶子随着身子在他手里动着。“骚逼一弄就湿,家里男人不行吧?”
萧夫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奸淫下逐渐变得火热,自己那还有辩驳的理由。
“又没有人堵着你的嘴,就别闷着了。”鱼疤很喜欢听萧夫人浪叫着,狠狠地弄了百十来下,终于给萧夫人弄出声了,当时就他自己在屋里,别人都没听到。
“肏,这娘们还会叫呢?好听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着怎么能把她弄叫了,女人不叫肏着可少了很多乐趣。
“你们别这样。”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萧夫人一阵心慌,生怕他对自己做些什么,再弄伤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再说了你也舒服,就给我哥俩哼几声。”
鱼疤学着上次的样子,抱着萧夫人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翘起来,然后一下一下深深地刺着。
“呀~ 嗯~ 嗯~ ”这个姿势刚好,加上鱼疤刺入的角度,刚好弄到萧夫人的敏感之处,不由的娇哼了起来,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妈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萧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 不要~ 不要打我~ 嗯~ 啊~ 啊~ ”屁股上的火辣,让萧夫人的小穴一抽一抽的。
鱼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几下,抽出肉棒换狗牙子上。“骚逼,让人一弄就流骚水,跟他妈的尿了似得,真他妈的浪。”
狗牙子没有鱼疤那么长,也没有鱼疤高,甚至都没有萧夫人高,抗着萧夫人的大腿弄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舒服,而萧夫人刚刚积攒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腾给折腾没了。
“怎么不叫了?”狗牙子脑袋加在萧夫人的腿间,看着她问到。
这话让萧夫人怎么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两个人突然很尴尬的对视着。
“你让夫人反过来或者侧着身子,这样你再弄。”鱼疤看着狗牙子出糗直想笑,出言指点着。“然后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顶着,包你满意。”
刚有些意思的萧夫人,顺从的侧过身子,狗牙子依着鱼疤的指点,十几个来回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后用力的肏着,专往那里顶着。
“啊~ 啊~ 不要~ 不能~ 不能再弄了。”要害之处连连被刺,萧夫人一下子就崩溃了,弓着腰想要躲着,却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叫,给老子接着叫。”狗牙子抱住萧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寻那一处挑着。
“啊~ 要不行了~ 不行~ 要死了~ 啊~ ”萧夫人浪叫着。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人一会儿交替着在萧夫人的玉蛤中比较着,湿滑温润的腔道虽不似少女般紧緻,却轻柔的召唤着男人的光临,每每被异物填满,媚肉更热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经都照顾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临。
金陵客栈二楼。
夜不算深,但一楼二楼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其中一个抗着一个被卷,眼尖的会发现,被卷下面一只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着被卷的正是胡不归,在高酋的房里,心急的胡不归提起宁雨昔的玉腿,褪去裤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温湿之处,一用力粗长肉棒就弄了进去,来回的插了数下才被高酋笑着按住。
“你准备好了?”高酋问到。
“准备好了。”说这话腰上的动作可没有停。“真舒服。你这葯能坚持多久?”
“给你的还是给她的?给她的还能坚持个把时辰吧。”高酋说到。“把她用被包起来,去你屋里,然后你再玩,让你尽兴的玩。”
然后两个人抗着宁雨昔就出来了。还好离得不远,高酋望着风,胡不归几步就到了自己门前,赶紧闪身进去。
高酋随后进来关上房门。宁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归正在屋里的屏风前提着桶水,后面是一大桶热水。
宁雨昔头晕晕的,感觉自己在林间奔跑着,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寻找着什么却又想不起来。刚刚自己好像被野兽扑倒了,现在又看不到野兽了。
“把她抱过来吧。”胡不归试了试水温。
浴桶很大,放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高酋将赤身裸体的宁雨昔横着抱起,来到桶边胡不归站在水里,高酋然后轻轻地将宁雨昔的脚放在水里,女人舒服的一哼。
高酋让宁雨昔靠着胡不归的身子,胡不归接过来抱着女人一点点坐下。坐在水里的小台上,宁雨昔坐在胡不归的身上,胡不归心急的将肉棒送进宁雨昔的花谷中,感受着那里奇异的律动,舒爽的打了个激灵。
“这小穴到底是怎么长的,简直能要人命。”架好宁雨昔的双腿,胡不归靠在桶壁上,搂着宁雨昔起伏动人的身子。
“好好给她洗洗,这时候还不老实,一会儿有你玩的机会。”高酋拿起一块皂角轻轻地在宁雨昔手臂上擦着。
也不知道宁雨昔在想着什么,嘴里胡乱的嘟囔着,人却顺从的任人摆布。
“给你点我给她身子上擦点。”
经过林三的改良,皂角还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宁雨昔的舒乳上,让本就滑嫩的肌肤,更加诱人。胡不归这一颗玩够了就换那一颗,那一颗乳尖挺起再换回来。不一会儿宁雨昔整个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动逐渐变弱,胡不归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老高,忍不了了,你来帮我扶着点,我先弄一次。”说这话把宁雨昔的双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身体里,胡不归就站了起来,宁雨昔迷糊间本能的弯腰扶着浴桶,不让自己跌倒。
胡不归看到宁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蛮腰就开始顶挺。高酋走过去,扶起宁雨昔的身子与她唇舌交缠着,双手在她满是泡沫的胸前摸索着。
“唔~ 唔~ ”宁雨昔随着胡不归的动作闷哼着,声音被高酋堵在嘴里。
宁雨昔感觉自己好像在一条小舟上,随着风浪起伏着,身子燥热的厉害。
“好~ 好舒服~ 啊~ 好深啊~ ”得放空闲的小嘴叫着淫荡的话,勾的两个男人血脉偾张。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归在后面抽添起来顿觉顺畅,后入的角度让胡不归每每入地很深,宁雨昔叫的更酥了。
宁雨昔在水里踮着脚尖,笔直的双腿并在一起,竟一点缝隙都没有,因酸麻而绷紧的翘臀,牵扯着花谷蜜道更加绞人。一个粗壮火热大力的抽添着,一个紧密多汁热情迎合,只一会儿就将一股股淫水捣了出来,再研成春浆溅入水中。
“别~ 啊~ 啊~ 打到里面了~ 酸死了~ 啊~ ”迷乱中的宁雨昔感觉有人正用鞭子抽打着自己娇嫩的臀瓣儿,可每次打在身上,阴道深处的花芯却一阵酸麻。
所以她将脚尖都绷到了极致,身子向前倾着,努力的使自己的翘臀远离鞭笞,实际不过是胡不归的肉棒在捣鬼。
“你给她用的什么葯?浪起来真骚啊!”胡不归将肉棒抽出缓口气。
“一种致幻的药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宁雨昔的胸乳上撩着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颗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头就在她的如云上打转。
“这东西挺香啊!”胡不归拿起一块皂角闻了闻。“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面给你洗乾净了,里面也给你洗洗。”
胡不归拿着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乱的摸着,高酋侧着头看着他。“你倒是会玩,一会儿把羊眼圈也给你。”
“什么东嘶~ 啊!”胡不归低头将肉棒抵在宁雨昔的蛤口,下身一边用力向女人身体中挺去,一面抬头看着高酋刚要说话,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连话都没说全,嘴里倒吸着凉气。
宁雨昔也被这异常顺滑的一枪刺的神魂颠倒,张着小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嘶~ 以后走哪得带着点这东西,真爽啊。”
“羊眼圈,一个助兴的小玩意。”高酋回头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宁雨昔这时被胡不归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颤了。
宁仙子向前躲着胡不归的杀威棒,胡不归在后面不疾不徐的刺着,翘臀向前躲去,他就向后退着,翘臀停住他就向后拉着她的腰身挺枪迎上,肚子猛地撞在翘臀上荡起一阵雪腻的臀浪。再次分开,再次撞击胡不归兴緻勃勃的重複着动作。
每次紧密的贴合,下体的酸麻、舒爽都掺杂着一点点胀痛,宁雨昔身体似躲避实则渴望的追逐着这份快美,头脑清醒了很多,可依旧难以集中思考,看着眼前晃动的男人,似乎是高酋。花芯有一次被顶到,宁雨昔迷乱中想着,眼前的是他,那后面的是谁?
宁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归的龟头,将一股股阴精洒在上面,随后注满这个甬道。紧緻的腔道包裹着男人的粗壮,竟没有一点淫液流出。
“小仙子绞死我了。”女人奇异的律动绞着胡不归的肉棒,男人贪图这一刻的快感,自是不愿抽身离去,但又实在是过于爽利,钢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着一口气,将肉棒深深地抵在深处,胡不归挺着身子,在一阵女人花谷密实的痴绞下,终是没挺过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阳精吐在宁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归泄气般的坐回水中,喘着粗气。宁雨昔的蛤口似决堤的水坝一般,一股股阴精浪水参杂着男人的浊物涌了出来。原本紧緻闭合的穴口被两个男人长时间的填堵,此时已经不能完全闭合了。
高酋看着爽过头的胡不归,将宁雨昔慢慢放回水中,胡不归探手结果搂在怀中,两只手不老实的乱动着。
“高酋。”胡不归怀里的玉人叫了一声,刚要转过屏风出去的高酋吓了一跳,回头看着女人。
宁雨昔半合着眼睛,看着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别人抱。”女人低低的一声娇呼似一声炸雷在两个男人耳间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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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两艘商船在海上漂浮摇曳着,正秋时节的夜风很大,风向正当,一阵阵风鼓得船帆似女人的胸脯。
“啊~ 嗯~ 再~ 深点~ ”船舱里溢满了萧夫人的娇吟与啪啪啪的水声。
萧夫人被两个男人轮换着操弄了半个多时辰了,两个男人都有射精的冲动了,可都咬牙挺着,不甘落后。
“你来。换你了。”狗牙子将肉棒从萧夫人的身体了退了出来,他刚才差点就射了,龟头上都溢出一珠白浆了。而萧夫人此刻趴在床上,屁股悬在床边,大腿分在两侧,像个大白青蛙一样。
“你他娘的才弄了几下?这就到我的了?”鱼疤瞪着牙子。
“肏,老子弄了百十下都多,没看都给她肏尿了吗?”狗牙子指着萧夫人正缓缓滴着春水的淫穴。
“那他妈的都是老子榨出来的。”鱼疤骂着狗牙子。
“一起,一起来,我要。”萧夫人一下子坐起来,回头娇媚的看着两个男人。
“来呀!”
鱼疤最先反应过来,直接上了床,一把搂住萧夫人的身子。萧夫人饥渴难耐的与鱼疤唇舌相交,一屁股起到男人身上,找准位置自己套了下去。
“嗯~ 嗯~ ”萧夫人一边与鱼疤打着口水仗,一边晃动着屁股,两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女人的小阴蒂好奇的探出头,却被浓密丛林厮磨的通红圆亮。
“你~ 你倒是动啊~ 好难受。”萧夫人坐在男人胯间,大屁股左摇右摆,让男人的粗长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着。
狗牙子弯着腰站在床上,船舱的高度本就不高,幸好狗牙子个子矮,换了鱼疤怕是站不下了。
“唔~ ”萧夫人含住狗牙子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快速的打着转,不时的撩拨着男人龟头下的麻筋儿。
“扭,再扭浪点。”鱼疤一下下拍打着萧夫人的屁股。“你男人没有哥哥我厉害吧?”
“没唔~ ”
“好好给我含着。”刚想说话的萧夫人,让狗牙子抱着脑袋又插了个满口。
“嗯~ 嗯~ ”女人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终究不比男人,萧夫人自己研磨了半天也没能泄身。“不行了~ 好~ 好难挨~ ”
“叫声好听的,我就送你上天,小婊子,浪啊,继续浪。”鱼疤大力的捏着女人的屁股帮她动着。
“不~ 啊~ 不行啊~ 我不知道~ 啊~ 叫什么。”
“肏的,你快点。”萧夫人快速的撸着狗牙子的肉棒。“一会儿让她给撸射了。”
“你叫,叫我相公。我就帮你一把,快叫。”肉棒在女人的蛤口动着。
“要~ 我要~ 相公~ 给我~ 呀~ 插我~ 快~ ”萧夫人想要套住男人的火热,偏偏鱼疤不让她如意,攥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
“来吧,美人。”鱼疤一把将萧夫人翻过来,压在身下,双手勾住她的香肩玉背,屁股卯足了劲快速的抽添着。
“啊~ 啊~ 啊~ 好深~ 相公~ 君怡~ 君怡要来了~ 啊~ ”抱紧男人宽厚的背,挺着屁股让男人深深地刺着自己的花苞,萧夫人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啊~ 真爽啊!小婊子,爽不爽?嗯?”鱼疤已经是濒临决堤的边缘,死挺着精关。
“啊~ 君怡~ 啊~ ”萧夫人终于在男人一阵狂轰乱炸之下交出阴精。
滑腻的汁液使得本就湿滑的甬道,更显顺畅。“哦,哦。小婊子,接好了哥哥的精水。”鱼疤在女人一颤一颤的身子里,一股股注着浓精。
“啊!真过瘾,卵囊子都被榨乾了。”鱼疤在萧夫人一片狼藉的阴户中抽出肉棒。
“你输了。”狗牙子笑着跪在萧夫人的腿间,将肉棒挺进。
“本就是我先肏的,这次不算输。”鱼疤有些无力的坐在一边。
“嗯~ 轻点~ 别~ 哎呀~ 轻~ 啊~ ”敏感的腔道再逢凶客,萧夫人感觉被顶的极不舒服。
“哪那么多废话。”狗牙子说完一口咬在萧夫人的乳珠上。
“啊~ 别咬~ 疼~ ”每次被男人咬到,萧夫人的花谷都是一颤,狗牙子哪能听她的,一张嘴四处留着齿痕。
“求你了~ 呀~ 好相公~ 好哥哥~ 别~ 啊~ 疼~ ”萧夫人最怕他在自己身上明显的位置留下印迹,这要是让人看到可怎么办!
“不让我咬,我就要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狗牙子挺着肉棒,龟头顶着温软的美肉。
“不~ 不要~ ”萧夫人赶紧抱着男人的头,香唇胡乱的在他的脸上印着。
“肏我~ 狠狠地肏我。”
“贱人。”狗牙子拧着萧夫人的一个乳头。“你是不是贱人?”
“啊……”
……
“什么?”高酋看着宁雨昔的眼睛。
“抱我。”宁雨昔伸着手,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在抱着你啊!”高酋说着话,来到宁雨昔身前。
“他不是你。”
高酋松了口气,看样子宁仙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别闹了,给你洗洗澡,一会儿给你点好东西吃。”
安抚着让美人坐会浴桶中,高酋跟胡不归将宁仙子洗的粉白滑嫩。拿过来手巾两个人把宁雨昔身上的水滴擦净,胡不归抱着还带着微微湿气的美人来到床上。
“东西呢?”胡不归将宁雨昔摆好姿势,伸手向高酋要着。
“戴上后别动的太猛,会弄伤她的。”高酋把羊眼圈递给胡不归。
“放心吧。”胡不归比划了半天才带上,分开宁雨昔的双腿,将肉棒重新送回那销魂蚀骨之处。
“啊~ 好痒啊~ 嗯~ 嗯~ 好舒服~ 啊~ ”胡不归也不深入就在浅处缓缓地动着,身下女人的甬道紧裹着异物。
高酋将肉棒送到宁雨昔的嘴边。“别叫了,它都想你了。”
宁雨昔张嘴含住高酋的龟头,舌头舔着男人龟头下的肉棱。男人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一下一下抽动着,向女人的喉咙刺去。
胡不归抓着宁雨昔的一个乳房,看着她眉头微皱的娇俏的小样,一股莫名的邪火在心中烧着,又动了两下阳茎,一下深深地顶进深处。
宁雨昔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枪,挑的魂儿都散了,无声的仰着头,整个身子的绷紧了。口中的贝齿差点刮到高酋的肉棍。
“你疯了。”高酋赶紧弯腰护着要害。“咬到我怎么办?”
“她太勾人了,一时没忍住。”胡不归也很不好意思。
“把她调过来。”两个男人搬弄着失神的女人,让宁雨昔头垂到床边。
“呼!”高酋舒服的出了口气。
粗长的肉棍在宁雨昔的喉间进出着,宁仙子垂着头,角度刚好可以让男人自由的活动着。
高酋玩一会儿就退出来,让宁雨昔缓一缓,然后再次填满她的小嘴。
“不要!”宁雨昔勉强的吐出,高酋的肉棒。下身的刺激逐渐加强,她感觉自己又要泄身了。“啊~ 不要~ ”
“我的小仙子,你轻点夹。”胡不归被羊眼圈箍住的龟头涨的浑圆,被女人的甬道中媚肉绞的酸麻爽利。
“啊~ 要~ 要来了。”
“这玩意真厉害,这么会儿就给小仙子弄泄了身。”胡不归感受着一股股春水淋在龟头上。
“来个双剑合璧?”高酋看着瘫软下来的宁雨昔,也是欲火高涨。
“好,你来前面,我来后面。”胡不归拿下羊眼圈,没有男人填堵的花穴,一大股蜜汁溢了出来。
高酋抱着宁雨昔躺了下来,女人软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男人。高酋被她压的心猿意马,胸口的柔软轻轻揉动着,绝世的容颜挂着春情,就在自己眼前。
“想什么呢?”胡不归把着宁雨昔的屁股,对准高酋的肉棍。“快点。”
“没想什么,她确实很勾人啊!”高酋轻松的进入女人的身子,后者轻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胡不归借着棒身上的淫水,又在女人的菊眼上吐了口口水,双手掰开女人的臀瓣儿。“真是漂亮的菊花啊!”说着将龟头顶上去。
宁雨昔虽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后庭被异物抵住,还是本能的收紧菊花。
“别动啊!”胡不归用龟肉在上面摩擦着。“放松点,不然会弄疼你的。”
高酋抱着宁雨昔的螓首,大舌头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淫棍轻缓的动着,帮着胡不归一点点让女人放松。
“嗯~ ”胡不归弄了半天也没成功。又怕真的伤了她,只好先将一根手指探入,借着女人流出的淫液抽动着。
“舒服吗?”高酋顶着宁雨昔的花芯子,怀中的温香暖玉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舒服~ 屁~ 那里好舒服。”胡不归得意的看着高酋。
“这儿呢?”高酋用力的挺了一下肉棒。“这儿就不舒服吗?”
“啊~ 好麻~ 也舒服~ ”宁雨昔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服务。“别~好深~ 嗯~ ”
也不知道说的是高酋还是胡不归,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继续深入着。“嘿嘿,再来一根,我的小仙子。”
两根手指突破肛门,宁雨昔又是一阵娇吟,身子不断的扭动着,可美坏了高酋。“小妖女,你这是要你男人的命啊!”
“受不了了吧?再给你加一根。”胡不归三根手指插在女人的后庭里,大摩指揉着她的会阴部。
“啊~ 啊~ 不要~ 好涨~ 涨死人哩~ ”
“这就涨得不行了?”胡不归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会儿还有更粗的呢!”
“不要~ 哎呀~ 别~ ”
“你别听她叫着涨,直接弄进去都行。”高酋被她扭的实在忍不住了,赶紧让胡不归弄进去,自己好结结实实的弄几下。
“刚才我都弄了半天也没进去。”胡不归抽出手指,弄了点口水在龟头上。
“那是你笨。”
“笨?我笨?我笨吗小仙女?”胡不归再次顶住宁雨昔的菊花,这次他不再犹豫,整个人直接压上去,一枪给她挑了。
“啊……”宁雨昔一声娇吟并无半点凄苦,更多的反而是满足后的舒爽以及畅快。
“真爽,早知道刚才就直接弄进来好了。”如此一来,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层肉再宁雨昔的身体里抽添着。
“嗯~ 救我~ 啊~ 嗯~ 林三~ 高酋~ 啊~ 救~ 嗯~ ”宁仙子被加在两人中间,任由男人亵玩着,身体逐渐热了起了,后背翘臀上都染上了潮红。
“真受不了,这小屁眼真舒服啊!”
“安狐狸的怎么样?弄过吗?”高酋快速的挺着下身问到。
“也是一绝,虽里面没有她这般紧緻,但绝不是凡品。”胡不归一遍肏着宁雨昔一边回味着安碧如后庭的滋味。“她的菊花箍的很紧,里面像摸了油一样,越用力抽挺的越急就越爽。”
“啊~ 不行了~ 好奇怪~ 好难挨啊。”宁雨昔花芯肠头都快被两个男人玩掉了,想要摆脱,又极其贪图这一刻的快美。
“好,好好扭着你的小腰,这就射给你。”胡不归憋了半天,看着宁雨昔的腰窝,后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她的菊花的深处。“都给你,接好了。”
“啊~ 好烫。”宁雨昔向后弓着腰,胡不归抱着宁雨昔的酥胸,下身依然不停的动着。“要~ 要坏了~ 不敢在~ 啊~ 不要~ ”
高酋也迫在眉睫,却还差那么一点点。甬道中的媚肉绞着男人的坚挺,高酋抽出肉棒,站在床上一下将淫棍送入宁仙子的口中。
“这小嘴真是怎么弄都舒服。”宁雨昔做着吞咽的动作,喉咙挤着男人的龟头。
“唔~ 唔~ ”宁雨昔卖力的动着舌头。
“别急,这就给你。”高酋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让一股股精液喷洒在女人的娇艳上。
“我还没亲够呢,你这人。”胡不归抱着宁雨昔躲开高酋的肉棒,最后几滴精液落在宁仙子的乳峰之上。
萧夫人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船舱里,下身与小嘴被两个男人灌了个遍,屁股上乳房上尽是狗牙子留下的痕迹。
刚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来。
女儿睡的很香,她放心的坐会床上,下身很粘稠,刚才不过是简单的擦了擦。
起身翻找着自己的衣物,拿出最后一条干净的亵裤,趁着女儿睡觉,手脚麻利的换上。
想着时间不早了,萧夫人躺在床上眯一会儿,再去给玉霜弄吃的。可满足后的身子,慵懒的很,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去。此刻商船上能像她睡的如此安稳的再无一人。
林三这边修复进行的还算顺利,听老船工说,只要不遇到大风浪,坚持回去是没有问题的。
陶婉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不知道萧夫人回没回来,有些担心的想去看看,但更害怕见到她之后的尴尬场面。
约有两刻钟的时间,陶婉盈就听到船舱里有人说话,听声音好像是林三。陶婉盈赶紧起身出来,果然看到林三在过道跟人说着话。
“三哥!”
“还没睡呢?”看到陶婉盈过来,林晚荣笑了笑。
“没有,睡不着。”走近了陶婉盈才发现跟林三说话的男人,正是跟萧夫人进船舱的男人。“你们再说什么?”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好像有渔船。”
“真的吗?”陶婉盈有些激动道。
“嗯!”那船夫替林晚荣回答到。“我也去看十有八九就是渔船,这么看的话,我们一两天左右就能靠岸了。”
“太好了。”
“吵什么呢?”洛凝从船舱里探出头来。
“我们要回家了。”陶婉盈高兴的抱着洛凝,在过道里蹦着。
这一吵吵大家都出来了,林晚荣把情况简单的讲了一下,大家都很高兴。可能也是这一段时间大家都累坏了,林三一点也没注意到萧夫人的不自然。
胡不归的房间中。
此时胡不归的房中,那不大的小床上,一榻春色。男的坚挺硬朗,女的柔美多情。只不过是两个男人都坚挺硬朗,柔美多情的只有一个。
高酋给宁雨昔吃的葯的药效已经差不多到时间了,这时宁雨昔整趴在床上,高酋覆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在宁仙子的后庭中动着。
“真是淫荡的菊花,咬的好紧啊!”
“对!我就是淫荡的。”
“夹紧,真舒服。”高酋侧头看着胡不归。“肉棒好不好?”
“好。”宁雨昔面朝里趴着,她已经感觉到第三个人的存在了,她不敢看,心里想着也许他看一会儿就走了。
“好什么?嗯?告诉我,还想要更多吗?”高酋咬着她的耳垂,大屁股画着圈。
“好~ 好深~ 好硬~ 想要好想要。啊~ ”
“那……换一根好不好?”
“不!不要!”宁雨昔摇着头。
“要,告诉我你要。”高酋在宁雨昔耳朵里哈着气。“他可是很喜欢我的仙子姐姐的,他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不!”高酋把肉棒抽了出去,后庭的空虚让宁雨昔的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告诉我,说你要。”
“不!”
“说出来就舒服了。别怕,有我呢。”胡不归已经骑到了宁雨昔的臀后。
“我要你,就要你。”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真的要反抗吗?
“放心这就是场梦,梦醒了就过去了,好吗?”
“梦?”
“对。一场梦而已,香艳的美梦。”高酋与宁雨昔十指相扣。“想要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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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身边后的胸膛温暖结实,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归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摆弄着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归的手。下身有些胀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么了?没有愤怒。之前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胡不归的脸,身体的是他的东西,身上的那份愉悦也是他带给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么与他十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将下面的东西深深地送了进来,自己所能做的就是一声声娇喘低吟,以及紧紧地包裹住他。
“舒服吗?你好紧啊!”胡不归看着自己,或许他眼里带着那么点情意吧!
但更多的是欲望。
“舒服。”宁雨昔发现自己竟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两个字。
“你不怪我?”男人压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动着。
“我不知道!”宁雨昔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还沉迷在高酋的迷药当中。或许那样真的更好些,毕竟自己之后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不会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着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
顺着男人的视线,宁雨昔看到坐在不远处的高酋,他就那么看着自己,看着自己任由别的男人佔有着自己,看着自己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不,不怪!嗯~ 嗯~ ”宁雨昔看着高酋,与他对视着。
自己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的东西,此刻都在他的眼里。“对。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得已才会这样的。”宁雨昔很快就找了个理由,找了一个技能安慰自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胡不归带给自己身体上的快乐,自己是拒绝不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这里宁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还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归在咬着自己的耳垂,好舒服,这里每次被男人咬住宁雨昔都有些不能自己。
放荡吧。自己不过就是个女人,一个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装的那么坚强?
自己已经这样了,难道真的还能回去吗?回到从前那个白衣胜雪、清心寡欲的自己吗?宁雨昔自认如今已经不再有那种可能了。
“别,太深了嗯~ 轻点啊~ 啊~ ”扭过头,不去看高酋,宁雨昔试着忘掉自己的身份,去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这样舒服吗?”胡不归遵从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浅浅的一片抽添着。
“嗯~ 好舒服。”自己堕落的像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宁雨昔闭着眼睛,去清晰的感受着男人的力量与粗壮,麻醉自己的心。“再一点。嗯~ 哼~ ”
男人也喘着粗气,很明显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自己少。“好绞人的肉穴啊!”
“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对,你就是这么下贱,宁雨昔自暴自弃的骂着自己。
“不会的,你是仙子,仙子怎么会死呢?”高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做到床上,就在自己身边。
“仙子?”宁雨昔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
“对,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个名字宛如晴天霹雳般划进自己的胸口。“你……你起来。”看着高酋的脸,宁雨昔突然感觉很噁心,而身上的男人更噁心。
此时此刻,要不是被他们的淫葯制住了内力,宁雨昔绝对能杀了他们。胡不归直起上身,可下体依然在自己的身体里,那么火热。
“你们走,走啊!”胡不归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宁雨昔虚弱的坐起,抓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挡,就能将这一切掩盖起来。
“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走,现在就给我出去。”宁雨昔瞪着高酋,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着,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溅落凡尘。
“你恨我是吗?”高酋抬手伸了过来,被自己一把打开。
“你别碰我。你们出去,出去啊!”宁雨昔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无力过。
“你恨我就对了,我不应该将你带进我们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么高高在上,多么的圣洁清纯。”高酋的话像刀子一样在自己的心上划着,深深地狠狠地,划得自己体无完肤。
“别说了,唔唔唔……求你,别说了。”死,宁雨昔想到了死,一了百了。
“你有个心爱的人,你的心里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坏,他的才华他的神秘,如此种种都曾经深深地打动过你的心。”男人并没有听自己的话,反而提高了声音。“他为你做的,你为他做的都是心甘情愿的。”
“你够了,我不想听我……”
“可是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你知道吗?啊?你知道吗?”男人霸者自己的肩膀用力的攥紧。
“我不知道,你松手,高酋,你弄疼我了。”宁雨昔推着男人。他确实弄疼了自己,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痛,她明白林三有很多女人,还有自己的徒弟,自己能接受他完全是因为自己视他为全部,可自己终究不能与他如常人般厮守一生,这是她心中最大的伤痛。
可自从高酋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高酋,就像一双手,将自己的伤口轻轻地掩盖上了,自己看不到错以为那伤口已经好了,而如今双手不在,那伤口又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它从未癒合。
“你知道,你清楚的知道。所以我才能走进你的生活,走近你,走进你的心里。”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宁雨昔挣扎着,却被抱的更紧了。“你就不想有自己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累赘,随心所欲的生活。”
宁雨昔不在挣扎。“跟你,哼!那与现在有区别吗?”
“不是跟我,是我们。”高酋放开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激情。
“是我们,我们一起。”
“你,我,他?”看着一言不发的胡不归,宁雨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是你我跟他们。”高酋轻轻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还有一个人,是我们四个,建一个我们的小家,就我们在一起,生儿育女,男耕女织。”
“四个?还有谁?”宁雨昔不解的看着高酋,高酋看向胡不归,胡不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是谁?”
宁雨昔忽然很紧张,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青璇,如果真是她自己绝不能害了她,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青璇。
“是安姐姐。”胡不归清晰的说到。
“谁?”宁雨昔完全没理解安姐姐的意思,她都没往安碧如的身上想。
“安姐……”
“哎呀!”高酋打断胡不归的话。“就是安碧如,你是师妹安碧如。”
“什么?”宁雨昔完全的愣住了。“我的师妹?”
“对,你师妹安碧如。”
“呵呵。”笑着看着两个男人,宁雨昔感觉他们太有意思了,为了哄骗自己什么事情都拿出来当挡箭牌。“你们真噁心。要是之前的话,没准我还能跟你们继续苟且下去,你们现在竟然打起了我身边人的注意,高酋要么今天你杀了我,不然我绝不放过你,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哈哈。”男人笑的很开心。“你恨我就行,你知道恨我就行。今天就算死,我也让你爽死。”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你记住,你别让我活着离开这间屋子。”看着男人的脸,宁雨昔感觉那张脸已经扭曲的认不出来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嘴角依然挂着笑意,但还是很严肃的看着自己。
“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确实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你想废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话让宁雨昔一阵阵发寒。
“不,不会的,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的。”高酋攥着自己的手,宁雨昔没能抽回。“我要的是你,佔有你的身体,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宁雨昔越来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样?“你以为过了今天,我还能跟你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努力的。老胡,东西拿来。”高酋回头看着床尾的胡不归,伸手向他要着什么东西。
毒药?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迹?宁雨昔胡乱的想着,她注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他们交接的时候动作不快,但是东西很小,宁雨昔并没有看清楚。
“它应该可以说明一切。”高酋盯着自己的眼睛,宁雨昔低着头不敢看他,自己跟他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点。“给。”
男人递过来的是一个耳坠,宁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师傅是喜欢自己的,很小的时候自己就知道。师妹也是大小就在师傅门下的,可是师傅似乎并不喜欢师妹。
自己可以说是武学奇才,师妹也是天资过人,但每次师傅都只表扬自己,而师妹总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欢师妹,那时候还小,她并不明白师兄师姐背地里说的话的意思,但她知道那样说师妹的话一定不是好话,好话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护师妹。
她本以为师傅喜欢她,她喜欢师妹,爱屋及乌的师傅也会喜欢师妹,可是她错了,师傅顽固的像是一块石头。
自己有一对耳坠,师傅说是她娘留给她的,对于娘亲的记忆也就只有这么一对耳坠,而这对耳坠是不能分离的。
她把一只耳坠送给了师妹,师妹开心的不得了。因为师傅不让打耳眼,所以师妹绣了两个香囊,她俩一人一个将耳坠收在里面,整日的带在身上。两个人从那之后就像一个人一样,走到那里都在一起,这一切都被师傅看在眼里。
很快连个女娃变成女孩再变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珑,如果永远都不用长大就好了。
师傅让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枪的比,最后胜利的那个将成为师傅的关门弟子,学习师傅最高的武功,而这也意味着那个人将成为为仙坊的下一代掌门。
师妹很兴奋,像个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儿说自己要当掌门该多好,一会又抱着师姐,让她当了掌门之后如何照顾自己。
师妹很少这么高兴,她不想让她失望。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自然,天资聪慧的她与勤奋好学的她终于面对面了,她只要胜了师妹,就可以成为师傅的关门弟子了。
师妹笑着看着她,她们之间较量过无数次了,师妹从来没有赢过自己。结果并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输了。师妹胜了,胜利的师妹没有欢呼,没有喜悦而是愣愣的看着师姐,她把机会让给了自己,她故意输给了自己。
师姐过来抱着师妹,师妹也抱着师姐,师姐的牺牲太大了。
可场上只有这二人沉浸在喜悦当中,师傅的话语声让二人马上分开了,众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也都不说话,场上的气氛冷的渗人。
师傅说话了,不是讚许不是承认不是祝贺,她叫来了一位师姐。那师姐接下来的话让两个刚刚还在庆贺的人如坠冰窟。
“师傅,宁师妹昨天亲口对我说,安师妹让她在上场后故意输给自己,好成全她成为您的关门弟子,等以后她自己掌管仙坊后,就让宁师妹做副掌门。”
这漏洞百出的谎言,被在场的所有人听信了。包括师妹,不管师姐如何反驳辩解,师妹都没有说话。
后来师姐才知道,师门中就她二人条件最好,有可能继承师门绝学。师妹误以为这是师傅与师姐一起合谋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来对师傅的怨气终于在这一天爆发了。
最后师妹被赶出师门。
临走前师妹把师姐给的耳坠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几乎是师姐命一样的东西,就这样被摔在了地上,师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里能忍,最后二人虽没有大打出手,但友情从此化作怨恨。
多年过去,两个人实际早就明白个中缘由,但是她们相互都叫着劲儿,谁也不愿先伸手,直到那个坏坏的男人出现。
误会根本不用解开,师姐拿出那个属于师妹的耳坠,师妹拿出那个已经有些破旧的香囊,将耳坠收好。
没有眼泪没有拥抱,似乎曾经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师妹师姐从未分开一样,如今两个成熟的女人相视一笑,一切的一切烟消云散。
男人手里的东西自己太熟悉了。“你怎么会有这东西?”宁雨昔拿过耳坠,不用端详就死死的攥在手里。
“安碧如给胡不归的。”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你还不信吗?”
“你们真的……?”宁雨昔看着胡不归,后者点了点头。“这怎么可能?”
“你认为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才是真的?”高酋抓着自己的手贴在他的胸口。
“它是真的吗?它里面一直有你,而且永远都只有你你知道吗?”
宁雨昔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完全没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我们。”高酋诚恳的看着自己。
“那……那你让他……这算怎么回事?”宁雨昔指着胡不归。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远的佔有你。你当这是威胁也好,胁迫也好,我不管我就要霸佔你。”
男人的话很有用,宁雨昔明显的软弱了下来。“你不这样,我也会跟你在一起的。”
“那不一样,我要的是永远。”
恋爱中的女人几乎没有什么智商。
之后高酋直接压了过来,宁雨昔象徵的反抗了几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下。
宁雨昔红颜薄怒,嗔怪的乜着高酋,身子里沟缠着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激,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腻出股股浊浆。
当再次将胡不归的肉棒纳入到身体里的时候,宁雨昔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反抗的想法。胡不归一边在自己的身体里索取着,一边讲着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宁雨昔根本不知道这一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声很清亮,宁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来,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过她的手指摆弄着。
催促着高酋回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来,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转身颠颠的跑掉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自己也只好任命了?
高酋回来的时候,宁雨昔正被胡不归压在身下,一条腿被他抱着,另一条被胡不归骑在身下。宁雨昔闭着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肏,玩我的女人,你可真来劲儿啊!”高酋笑骂着胡不归,关好房门脱去衣裤,再次加入战斗。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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