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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神后妈骟了我】(1-3)作者:xings2008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的女神后妈骟了我】(1-3) 作者:xings20082023/8/5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29117   01   父亲不幸短命死了。   死后给我留下个年轻漂亮的小后妈。   这位小后妈芳名刘玉洁,是我亲妈的表妹,我曾
【我的女神后妈骟了我】(1-3)

作者:xings2008
2023/8/5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29117

  01

  父亲不幸短命死了。

  死后给我留下个年轻漂亮的小后妈。

  这位小后妈芳名刘玉洁,是我亲妈的表妹,我曾管她叫「表小姨」。

  那是快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亲妈病重,拜托表小姨多关照我。

  其后,表小姨在关照我的同时,她自己也被父亲关照了——不久之后,父亲
就把表小姨娶了回家。

  表小姨摇身一变,变成了我的新妈妈。

  我初时是觉得尴尬的,因为这位新妈妈的年纪并无多大,只比我大了6岁。

  这微弱的年龄差距,教我羞于叫她做「妈妈」。

  我当然不是讨厌她,相反我是很喜欢她的,我只是心里别扭,一时没法把她
代入到「妈妈」的角色中。

  到了后来,因为一次猥亵行为的意外暴露,才让我红着脸叫了她做「妈妈」

  她很漂亮,气质上知性娴淑,身材上窈窕婀娜,脸容上精致雍容,在我这种
青春期小男生看来,简直是完美的意淫对象。

  我很扭拧,表面上羞于叫她「妈妈」,但内心里却早已把她当成了女神妈妈
,渴望她的温情和疼爱。

  我很迷恋她身上的馨香气息,总是偷偷嗅她换下的贴身衣物。

  这种龌龊事做多了,总会有被发现之时。

  有一次,我以为她不在家,就溜入主卧里,找到她换下的内裤、丝袜、胸衣
,覆在脸上,嗅了起来。

  那丝袜上,满是酸酸的皮革味,略有微臭,我却总感觉这味道很美。

  那小内裤上,染满了温馨的香气,夹杂着一丝丝迷人的尿臊味,尤其教我沉
迷,迷在欲望之中不能自拔——鸡鸡胀得难受,自然而然的,我就将手探入裤裆
里,撸了起来。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我是一边撸着鸡鸡,一边细声唤着「妈妈」。

  然后,我就突然听见了她的声音。

  她问:「小果子是在叫我吗?」

  那一声突兀的问话,登时吓得我鸡鸡都萎缩了,全身血液倒流,流到了脸上
,胀成了猪肝似的大红脸。

  我在懵逼的看她。

  她在似笑非笑的看我。

  大概四目相对了两三秒吧,我回过神来,转身就逃了。

  我逃回自己房间,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我忐忑不安的呆了好久,很怕被父亲打折腿,不管她咋叫门,也不开。

  她没办法了,就用手机给我发消息,对我再三保证,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于是,这事儿就成了我们俩之间的小秘密。

  并且,凭着这个小秘密,她把我拿捏住了。

  她要我叫「妈妈」。

  初时,我叫得扭扭捏捏的,细声细气的,一边叫,一边羞。

  后来,慢慢的我就适应了,叫得大大方方的。

  尤其是父亲不在家时,我还会亲昵的挽着她的藕臂、猥琐的抱着她的玉腿,
美滋滋的叫她「女神妈妈」。

  她并不防我,我时不时的揩她油,她都不介意。

  我猜,她是把这种小福利,当成是和我打好母子关系的润滑剂了。

  甚至,我依旧偷拿她的贴身衣物玩猥亵,她也权作不知。

  我很享受这种相处模式,在日益亲近的相处之中,我对她越来越依恋了。

  我时常会呆呆的依偎在她身边,心里却在想,如果她是我的亲妈就好了。

  有一次,我把这心里话说出口了。

  她捧着我脸,亲了我的额头,对我说:「亲不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呀,反正
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

  ……

  父亲死时,玉洁妈妈才26岁,又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少女嫩妇的,咋可能守得了终生寡。

  她迟早是要改嫁的,这事儿我能明白。

  但明白归明白,我咋舍得放任她离去。

  所以,我就打算烝淫了她。

  古时有父死、儿子收用庶母的陋习,我打算好好学习。

  但是,当我按计划做好了一切准备,正要提枪实干时,枪杆子却被她的泪水
打弯了。

  那个时候,她被绑住手脚,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又被堵住了嘴巴,叫喊
不得,只有圆溜溜的一双杏眼,在看着我汩汩流泪。

  于是,我就无法提起枪来了。

  我这根不争气的鸡鸡,在她泪汪汪的注视之下,萎得彻底,死活硬不起来。

  我也哭了,我就是个怂蛋,连坏事都做不成。

  我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然后跪在地上,向她认错。

  她扇了我两巴掌,吼我「滚」。

  我不滚。

  她不理我。

  就这样,我跪在床下,她坐在床上,两人沉默相对了一夜。

  我的心事,她懂,就是不肯放她离去,要和她相守一辈子。

  她的心思,我也懂,就是希望改嫁,开展新生活。

  但在她那个「新生活」里头,没有我的位置——我决不能接受。

  我是知道的,她已经有了新男友。

  是我亲眼所见的,就在上星期的一个晚上,我在家透过窗玻璃,看见她和那
个新男友在路边依依惜别。

  看见那一幕时,我心里酸溜溜的。

  随后几天,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条酸菜,耷耷的,打不起精神来。

  我意识到一个事,我不单单是一条酸菜,而且是一条没人要的酸菜。

  我惊恐的意识到,我就像是一盘酸菜鱼里的酸菜,玉洁妈妈吃饱了鱼肉,不
吃了,剩下我这条不讨喜的酸菜,孤零零的留在菜盘子里,等待着被当作厨余垃
圾丢到垃圾桶去的命运……

  所以,我才会把心一横,决定烝淫玉洁妈妈,娶她为妻。

  只可惜,事到临头了,我这怂鸡却不争气,干不成事。

  大概,我在内心深处,是把玉洁妈妈当成亲妈看待的,干不成逆乱人伦的丑
事,是心理作用吧。

  ……

  我很执着,每晚都死皮赖脸的蹭入玉洁妈妈的卧室,跪在她床前,一跪就跪
足一夜,只求她不要离我而去。

  她很纠结,很为难。

  为难了半个星期之后,她总算松了口,说是等我结了婚后,才会改嫁。

  在此之前,她会一直做我的妈妈,陪我过家家。

  我今年20岁,再过2年,即22岁,就到婚龄。

  我口头上答应了。

  她想得很美,只要再陪我2年,就能脱出这个「牢笼」。

  但她低估了我对她的依恋程度。

  我绝不会乖乖的如她所愿。

  我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我就一直不结婚了,终身不结婚了,困死她一辈子,
嘿嘿,她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

  为防玉洁妈妈偷谈恋爱,甚至夜不归宿,我不住校了,开着父亲留下的小车
,每天一下课就往家里赶回去,死死看住她。

  她自然清楚我的小心思,时不时飞我大白眼,动不动又骂我小心眼。

  不过,也算体谅我,只要我在家,她就不出门,做着个好妈妈,让我撒娇,
给我母爱。

  但我是清楚的,她仍是会趁我不在家时,溜出去幽会。

  我是咋知道的呢?

  是通过她换下来的小内裤知道的。

  她以为幽会幽得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自己的小内裤把奸情泄露了。

  因为父亲死了,家里只有我和她两人,所以那些不正经的小福利,就都公开
化了——她的换洗衣物,全都经我手之后,才会放入洗衣机。

  有一次,我就发现了,她的小内裤里,沾染了栗子花的气味。

  我没敢逼她太紧,生怕惹她不满。

  所以,我对这事故作不知,只是偷偷在她的手提包里,放了两盒避孕套,借
此提醒她要做好防护措施。

  我可以忍住心酸,纵容她去幽会奸夫。

  但若是她想将奸夫转正,我就不能忍了。

  倒是,那两盒避孕套,教她颇觉尴尬,从此就时不时的到我学校来,陪我吃
午饭,以此向我声明,她没有常常幽会,她是个乖妈妈。

  我却在心里吐槽,我学校近着步行街,她只是在约会时,顺便瞧瞧我罢了。

  不过,我没有说破,反正阻止不了她溜去幽会,反而让她在幽会时,在心里
挂着我,也是好的。

  意外的是,这事儿竟让我收获了一个美女朋友。

  我在学校里有个美女师妹,叫麦健珠,原本她和我只是点头之交,但因为玉
洁妈妈的缘故,我们竟成了好朋友。

  这是为啥呢?

  因为她是个拉拉,对玉洁妈妈一见钟情了,然后就打算通过我,接近玉洁妈
妈。

  她天天找我套近乎,尤其是中午时分,总是蹭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每当玉洁妈妈来学校陪我吃午饭,她就死皮赖脸的粘着玉洁妈妈,可劲儿的
叫唤「姐姐」,叫得那个甜啊。

  有一次,玉洁妈妈喝剩半杯的奶茶,被她喝了。

  她喝那半杯奶茶时,脸上喜滋滋的,如饮仙水的样子。

  玉洁妈妈又不蠢,岂能看不懂她的小心思。

  只可惜玉洁妈妈是个直女,对蕾丝恋没啥兴趣。

  不过,玉洁妈妈也不怎么在意被她揩油,因为她长得漂亮,小嘴又甜,很讨
人喜欢。

  估计玉洁妈妈是把她当成了爱撒娇的小妹妹吧。

  我倒是挺失望的,原本还希望她能掰弯玉洁妈妈,让玉洁妈妈抛开那个讨厌
的「奸夫」……

  ……

  为啥经历过差点被我强奸的破事儿之后,玉洁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亲昵
呢?难道她不愤怒吗?

  当然愤怒了。

  平息她怒火的代价,是我的鸡鸡被锁死了。

  我已经是个有色心、没能力的怂鸡了——我这根鸡鸡,被锁上贞操锁了,那
小钥匙被她当成吊坠挂在了脖颈间。

  其实只要她一哭,我这鸡鸡就怂了,压根不须戴什么贞操锁。

  但她说,她哪有那么多眼泪哭给我看。

  不过,作为交换条件,她答应了每周奖励我一次——喂我吃奶子。

  既然有这奖励,我当然是乐得锁鸡鸡了。

  今天,又到了每周一次的奖励时间。

  学校一下课,我就风风火火的驾着车子,风驰电掣的往家赶。

  回到家里一看,只见最心爱的玉洁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晚饭。

  她上身穿着小吊带背心,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揽着围裙,盘着长发,身姿
性感之极。

  只看得第一眼,就勾得我鸡鸡胀痛了。

  我唤了一声「妈妈」,就扑了过去,跪到她脚下,张臂抱她的大美腿,又用
脸蹭她的大丰臀,用鼻子「嘶嘶」的吸气,试图隔着牛仔裤,呼吸她臀缝里的气
息……

  玉洁妈妈早已习惯了我这个猥琐样,也不动气,只是没啥好气的啐了一句:
「瞧把你惯的,一回来就净晓得占妈妈便宜。」

  我眨巴眨巴眼睛,笑问:「妈妈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玉洁妈妈回头飞了我一记大白眼,可爱无比,但说话却是凶巴巴的:「哼,
臭小子,妈妈迟早要把你那臭鸡鸡给阉咯。」

  我自然没当一回事,只是「嘿嘿」的笑,仍是用鼻子磨蹭着她的美臀,吸索
她身上的香气。

  隔着裤子想嗅她臀缝间的体臭,是不成功的,因为她的体香实在太浓郁了,
完全遮掩了那一丁点的臭气。

  她嫌我碍事,就把臀部用力一甩,把我的脸顶了开去,接着又恐吓道:「快
滚蛋,再碍手碍脚的,仔细妈妈不给你吃奶奶了。」

  我不肯滚,左右想想,就突发奇想,叫她骑着我脖子代步。

  我跪直在地上,让她的屁股骑坐在我的脖子上,高度刚好。

  她笑吟吟的照做了,两条大美腿岔开,骑上了我脖子,骑着我在这厨房里左
右移动。

  我脖子两边被她两条软乎乎的大腿夹着,我后颈被她更为软乎乎的大屁股坐
着,温香软玉的,美呆了。

  但过不一会,这「美呆了」的美感,就被疲惫感取代了。

  这实在不是好主意,虽然被玉洁妈妈骑脖子的感觉是很美,但也太累人了,
脖子快要被压断了,尤其是两只膝盖,要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根本撑不住,痛
死了。

  我只得求饶了。

  玉洁妈妈一听就笑了,嘻声揶揄道:「啊啦,小色鬼还是第一次不想占妈妈
便宜耶!」

  我有点脸红,无奈道:「亲爱又敬爱的女神妈妈啊,您大人大量,就饶了色
鬼儿子吧,色鬼儿子的膝盖快要碎了。」

  「碎了才好呢。」玉洁妈妈一边说,一边放松了双腿,让我把脖子摆脱了她
的胯间。

  ……

  晚饭后,玉洁妈妈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我赶紧收拾了碗盘,之后赶紧凑过去,捧起玉洁妈妈的小嫩手,放入嘴就是
一顿含、唆。

  「小色胚就这么心急呀?」玉洁妈妈的手指,在我口中,挑弄着我的舌头,
眼里装满了似笑非笑的揶揄。

  我吐出了她的手指,说:「十万火急啊!」

  玉洁妈妈「噗嗤」的一笑,递手过来,弹了我脑门子一下,又把手指头插在
我的头发里,擦拭了粘在其上的口水。

  我把头拱到她胸前,用脸磨蹭着她那柔软的胸襟,呼吸着那迷人的香气,沉
迷的叫唤道:「女神妈妈,女神妈妈,女神妈妈……」

  我的鼻息和口气都喷在玉洁妈妈的胸间,教她有点吃痒,痒得她「咯咯」的
娇笑不止。

  她笑着啐道:「真不害臊。」

  我伸手到她的后背,摸到她吊带背心的扣子,解开了。

  然后,那两团白嫩嫩的小兔子,就闪耀似的的登场了。

  玉洁妈妈并未生育过,那一对胸脯,其实尺寸不大,但胜在挺拔,且娇嫩。

  如丘峦般起伏,如白玉般温润。

  尤其是峰峦顶上的那两片乳晕,以及那两颗乳头,竟然都嫩如樱桃,竟都是
嫣红色的。

  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教我从未敢于大力咂吮它们,生怕坏了它们的色泽。

  我从来都是用嘴巴含住它们,用舌头轻轻的舔舐,从不用力。

  玉洁妈妈说过,我对她胸脯的爱惜,希望保护好它们的美好模样,和父亲在
生时是如出一辙的,果然是亲生的父子。

  我一边用舌尖轻舐着乳头,一边无奈道:「如果它们能流点奶汁出来就好了
。」

  玉洁妈妈一听就笑了,调侃道:「如果臭儿子不再霸占妈妈,等十个月后,
妈妈可以喂臭儿子吃奶汁哦。」

  我不以为然道:「拉倒吧,要是真有那个时候,您老公宁愿自己吃光了,也
不可能留半滴给我的。」

  玉洁妈妈「噗」的一笑,说:「也对哈。」

  我瞧着她如花的笑靥,丹霞似的双唇间,贝齿半露,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脱口而出道:「妈妈,我能吃点您的口水吗?」

  玉洁妈妈听后,眼神顿时警惕起来,说:「干嘛呀?想亲妈妈?正经母子可
不会亲嘴。」

  我吐槽道:「正经母子还哺乳呢,您有乳哺我吗?」

  玉洁妈妈掐了我的嘴皮子,啐道:「滚蛋。」

  我正经道:「妈妈,其实我没想坏事,我只是想,如果我吃过您的体液之后
,是不是就能和您更亲了,更像亲母子了。」

  玉洁妈妈看了我,又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乳房,不满道:「咱俩都这样喇,你
这臭小子还嫌妈妈和你不够亲?」

  我讪讪道:「我不是这意思啊……妈妈,咱们不用亲嘴的,只要您把口水吐
到我嘴里就行,这样可以吗?」

  玉洁妈妈眨了眨眼睛。

  我一看有戏,连忙摇着她的藕臂,撒娇道:「妈妈,女神妈妈,求求您喇,
喂儿子吃一点吧。」

  玉洁妈妈无语瞧我,由得我摇了好一会,才没好气道:「好啦好啦,别摇喇
,喂你吃喇,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开心了,欢呼一声,赶忙躺下,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玉洁妈妈用很无语的眼神瞧我。

  我眼巴巴的盯着她的双唇,叫唤道:「妈妈~女神妈妈~女神妈妈~~」

  她无奈一笑,掐了掐我的嘴皮子,嫌弃道:「瞎叫唤啥呀,都把妈妈叫出鸡
皮疙瘩喇。」

  我笑道:「儿子恨不得每天喊妈妈一万次啊。」

  玉洁妈妈乐道:「尽管喊呗,妈妈可懒得搭理你个傻小子。」

  我说:「喊不喊的,待会再说,现在妈妈先喂我吃点甜滋滋的口水吧,我都
要馋哭了。」

  玉洁妈妈「呸」了一声,又掐了我嘴皮子,啐道:「欠揍是吧,不许跟妈妈
贫嘴。」

  我怂怂的「哦」了声,便张大了嘴,眼巴巴的盯着她的嘴唇。

  玉洁妈妈瞪了瞪我,没再二话,就低下头来,樱唇微启,唇间流出一波晶莹
剔透的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拉长成丝线,垂落下来,直入我口中。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只觉得这一口唾液,香得过分,甜得腻人,绝对是生
平仅见的绝世美味。

  我「啧啧」着嘴巴,完全沉浸在那种香甜之味中。

  玉洁妈妈顺手取了一张面纸巾,一手给自己抹嘴角,另一手掐我嘴皮子,凶
巴巴的啐道:「不许整出这声音!」

  我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不过心里甜着呢,所以还是「嘿嘿」的乐。

  玉洁妈妈「哼哼」了两声,略有点羞恼,粗鲁的推开了我,不让我枕她大腿
了。

  我却是热情的帮她把小吊带背心重新扣好,顺便谄媚了一句:「我妈妈真是
天字第一号的好妈妈。」

  玉洁妈妈听后,倒是乐得一笑,说:「这下满意了吧、死小子。」

  我如实说道:「我也想说满意,只不过量实在是太少了,不够吃啊……妈妈
能多吐点吗?」

  玉洁妈妈一听,登时柳眉一挑,凶巴巴道:「滚蛋!」

  我涎着脸说:「妈妈别生气嘛,又不是非得现在吐,以后每天吐两口喂我就
好了嘛。」

  玉洁妈妈恼道:「滚!还想天天吃?滚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握住她的玉手,继续涎着脸说:「好妈妈,求您喇,别这么绝情嘛。」

  玉洁妈妈「呸」了一声,说:「懒得理你,妈妈上厕所。」说完,就一下甩
开我的手,站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我追上去,再次握住了她的柔荑,死皮赖脸道:「好妈妈,亲妈妈,求求您
喇。」

  她甩了甩手,不过这次没能甩开我,只得朝我凶道:「欠打是不是?快放手
!」

  我撒泼道:「妈妈不答应,儿子就是打死也不放,宁愿眼睁睁看着妈妈尿裤
裆算了。」

  「不信妈妈真打你是吧?」玉洁妈妈气得杏眼圆睁,几欲喷出火花来,朝我
扬起另一只手,作势欲打。

  「妈妈别打儿子呀……」我立马跪地认怂,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样儿,不
过仍是拉住她手不放。

  见了我这个怂样,玉洁妈妈头疼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是恼得哼哼
叫道:「你这死孩子!妈妈真想一泡尿淹死你!」

  一泡尿淹死我么……这话传入我耳后,就像一条馋虫钻入了我脑中,瞬间激
发了那个潜藏已久的怪癖——想喝玉洁妈妈的尿!

  玉洁妈妈双腿之间的那一处小花园,神秘而又美好的玉穴,当然是我渴望已
久的了。

  从穴中流出来的神秘体液,想必可以一解我的渴劲儿。

  但这个下流的渴望,不好直说啊,怕是会惹玉洁妈妈反感。

  于是,我就说:「吃不到妈妈的香口水,活着也没意思了,行吧,妈妈就撒
尿淹死我算了吧。淹死之前,还能吃点妈妈的尿汤,也不亏,反正都是妈妈亲身
淬炼而来的珍贵体液。」

  玉洁妈妈听得无语坏了,白了我一眼,啐道:「滚蛋!你个死变态!」

  「走吧,咱们进厕所。」我拉住玉洁妈妈的玉手,强带着她走入了主卧的卫
生间。

  来到马桶前,我掀起马桶盖,但想想又放下了。

  我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对玉洁妈妈说:「妈妈,您脱裤子吧,蹲我头上尿,
尿我脸上,让我淹死好了。」

  玉洁妈妈果然没有反感,只是哭笑不得,给我一连飞了好几个白眼,又轻轻
踢了我两脚,没好气道:「净胡说八道!快起来啦!」

  我心中好笑,坐了起来,说:「不想淹死我了?」

  玉洁妈妈懒得搭理这一茬,自己掀起了马桶盖,说:「滚出去,妈妈要方便
了。」

  我不滚,反而说:「可是我想用妈妈的尿汤淹死自己。」

  玉洁妈妈瞪眼道:「死变态!别逼妈妈扇你!」

  我梗着脖子说:「扇吧扇吧,扇死、淹死,都一个样。」

  「啪」。

  玉洁妈妈气得咬牙,果然扬起玉手,扇了我一巴掌,声音挺清脆的,但力气
并不大,是手下留情了。

  我心一松,摸了摸被扇过的脸,嘻嘻笑道:「妈妈这样温柔,是扇不死人的
喇。」

  玉洁妈妈见着我这个嬉皮笑脸的死样,差点气坏了,一双圆溜溜的杏子眼,
恨恨的瞪了我好一会。

  我心怂怂的,还以为她要再扇我一巴掌的,却不料她一跺脚,转身就走了出
去。

  我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突然意识到,她是跑出去用公卫了。

  我赶紧追了过去,来到过道的公卫一看,果然锁着门。

  我便敲着门说:「妈妈,用完别冲水啊,我呆会儿要把自己的头塞进马桶里
,用您的尿尿活活淹死自己。」

  门内传出一声玉洁妈妈的怒吼「滚远点」。

  我当然不会滚了,就杵在门外,一路说个不停,求她「别冲水、别冲水、别
冲水」……

  估计玉洁妈妈是被烦到心里去了,又由烦生恼了,尿完后果然没冲水,就开
门出来了——她磨着贝齿,鼓着琼鼻,瞪着杏眼,握着粉拳,涨着酥胸,整一副
气势汹汹的模样,朝我屁股踹了一脚,把我踹进了卫生间,还恶狠狠的吼了一句
:「你这死变态不把自己淹死,妈妈就踹死你!」

  吼完后,她就似乎出了一口恶气似的,气呼呼的走了,回了主卧。

  我暗暗好笑,我家的女神妈妈真可爱。

  之后,我赶紧扑到马桶旁边,往里头看去,果然有一汪金黄色的尿汤,静静
的留在其中,汤面上还点缀着一些白色的小泡沫。

  我略一鼓动鼻翼,便嗅到了一股酸酸臊臊的气味,但并不浓重。

  我嘿嘿一乐,我家玉洁妈妈果然是女神,身子是自带仙气的,连尿尿这种排
泄物都比别人的好看、好闻。

  我探手进马桶,用手指沾了沾尿汤,拿起来,放入口中品尝……呃,咋说呢
,味道说不上美,又咸又苦的,而在咸苦之中,又暗藏着一丝小酸味。

  都是说不上可口的味儿,却有着催情唤性的神奇效用。

  就是鸡鸡被贞操锁锁死了,血液拼命往腹下灌,但死活灌不进去,又胀又痛
的。

  不过呢,这种胀痛并非不可忍受,反而挺过瘾的。

  我私心里,把这种胀痛,当成了给自己的惩罚,因为意淫玉洁妈妈而活该遭
受的惩罚。

  我找来了一个饮料瓶的瓶盖,用瓶盖舀出玉洁妈妈撒在马桶里的尿汤,滋滋
有味的喝了起来。

  尿汤入口的味道确实是很杀嘴的,但我凭着腹中的那一股欲火,硬是坚持了
下来,直至那尿汤见了底。

  我甚有点意犹未尽,无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马桶内部,喃喃道:「马桶啊马
桶,咱俩也算是分甘同味的兄弟了。」

  才刚说完,我又不禁自嘲起来,我居然堕落到和一个死物称兄道弟……

  似乎又有点不对,这马桶似乎比我高级一些,起码它能无缝接触玉洁妈妈的
美臀,尽情欣赏玉洁妈妈的腿间风光……

  完了完了,我居然堕落到羡慕一个死物……

  ……

  第二天早上,玉洁妈妈在厨房操持早饭。

  我向她打招呼。

  她跟我开玩笑,问我为啥还好好的,没有自己淹死自己。

  我向她坦白,她昨晚的那一泡尿汤,都进了我肚里。

  玉洁妈妈初听时,还不肯相信,以为我只是逗她玩。

  我就让她即时撒尿,我当场喝给她看。

  她横竖不信,不信我真会喝那种脏东西,就赌气似的进了卧室去,在漱口杯
里,憋出了小半杯黄汤。

  之后,她才唤我进去。

  主卧的卫生间里,地上放着那小半杯黄灿灿的尿汤。

  她咬牙瞪着我,一手叉着腰,另一手指着地上的漱口杯,恶狠狠道:「喝啊
!妈妈还真就不信了!」

  我蹲下身,捧起那个漱口杯,默默的瞧着杯中物。

  我心中窃喜,却表现得像是犹豫的样子。

  玉洁妈妈见我如此,以为我怂了,更加确信我是逗她玩的,就乐得笑了,揶
揄道:「喝呀、臭变态。再不喝,妈妈可是要亲手灌你了哟。」

  我抬头,朝她递去一个委委屈屈的小眼神。

  她就更乐了,一边笑,一边得瑟道:「要是小果子好好求饶的话,妈妈可以
考虑原谅小果子哦。」

  她弯着身,把手肘拄在椅子背上,用手掌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我笑话。

  我抬眼,瞄了瞄她的一双大美腿,瞬间就来电了。

  她穿着牛仔短裤,白皙滑腻的大腿,仿佛散射着柔光,晃人眼睛。

  那一双美腿的最上端,那短裤的裆部,遮住了最神秘的迷人风光。

  不过就算那风光无缘得见,我也忍不住内心的兴奋劲儿,因为我手上正捧着
小半杯出自那处神秘之地的圣水。

  我举杯、举头,在玉洁妈妈惊愕的眼神之下,一口饮尽了杯中的圣水。

  玉洁妈妈眼睁睁看着我果真喝掉了她的尿尿,懵圈了,张着小嘴,却说不出
话来:「你……你……」

  我就说了,喝她体液的心愿。

  我说得特别可怜,我衷心视她为母亲,希望和她拉近母子关系,我最大的遗
憾是没住过她的子宫,没吃过她的乳汁,这是母子间永远无法弥合的鸿沟。

  我希望尽可能填平这道沟,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多喝出自她身子的体液。

  乳汁是她亲身淬炼的体液,同理,尿汁、唾液也是。

  讨她的尿汁、唾液喝,不是坏心思,而只是我身为人子的卑微愿望。

  说到最后,我感情上头,还把自己给说哭了。

  玉洁妈妈听得动容了,见到我流眼泪后,还怜悯之心大作,轻柔的摸着我脑
袋,温柔的安慰道:「傻孩子,我一直都是你妈妈呀。」

  02

  那一天,我趁热打铁,哭求玉洁妈妈满足我渴求她体液的心愿。

  在当时那个母慈子孝的情形中,玉洁妈妈一时感动,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

  但当感动一过,玉洁妈妈冷静下来,就咋想也想不对劲,喝尿、吃唾沫,就
能变成真正的亲生母子?

  变个屁啊!

  说白了,只是我的性癖太变态了而已。

  这天晚饭过后。

  茶几上,玉洁妈妈看着我殷勤的斟酒、劝酒,不满道:「臭小子,妈妈有理
由怀疑你只是个变态,吃妈妈的体液弥补遗憾什么的,都是借口。」

  「妈妈,您别疑神疑鬼的,儿子绝对没有坏心眼!」我捧着酒杯,递到她的
嘴边,让她喝。

  玉洁妈妈张开嘴,呷了一小口,一边呷,一边翻着白眼斜瞥我,是个又鄙视
又无语的眼神。

  我「嘿嘿」的一笑,浑不在意,等得一会儿,又把酒杯递到她嘴边劝饮。

  自打那天起,每晚睡前,我都屁颠屁颠的喂她吃酒。

  我打的啥主意呢?

  酒精,是利尿的。

  我就是想让她多撒尿,然后赏给我喝……哈哈。

  可能是我的笑容太猥琐了,惹起了玉洁妈妈的不满,玉洁妈妈从我手上接过
了酒杯,没好气道:「滚边上去,妈妈自己喝就行,不用你喂。」

  我乖乖的「哦」了声,不过就当然没有真个滚边去,而是把屁股从沙发上滑
下来,跪到地上,捧起她的小腿,扒掉她的拖鞋,把她的脚丫子放上茶几,然后
就张口含住了她的小脚趾,「啧啧」的吮了起来,逐一咂吮个遍。

  我这是把她的脚趾头,当成了她的乳头了。

  毕竟现在我的嘴巴天天喝尿,是不咋卫生的,我很怕会沾污了玉洁妈妈的精
致乳房,所以我就主动放弃了吮乳房的权利,换成了吮脚趾。

  对此,玉洁妈妈挺欣慰的,还夸过我懂事呢。

  顺带一提,玉洁妈妈的脚丫子是真的嫩,又白又滑的,尤其是五个脚趾头,
不单是嫩,还粉粉的,娇气极了,漂亮极了。

  当然了,酸酸臭臭的脚汗味也是有的。

  但我总感觉这个脚味之中,隐约有点甘甘的味道,真不愧是迷死人的女神妈
妈。

  把十个脚趾都咂吮个几遍之后,我便取来了足浴桶和脚膜,先给玉洁妈妈洗
好了脚,再给她敷上了脚膜。

  这两项工作,我做得很细致,很殷勤。

  做完后,我向她邀功道:「妈妈,您不夸夸我吗?」

  玉洁妈妈的俏脸上是笑意盈盈的,嘴巴却故作嫌弃道:「哼,装孝顺。」

  我郑重道:「妈妈,儿子对您的孝心,天地可鉴!如果有假,儿子情愿天打
雷劈!」

  玉洁妈妈听得乐了,含笑啐道:「你这笨蛋,胡说什么呀,不许乱发誓喇。

  我又问:「那妈妈相信我吗?」

  「傻孩子。」玉洁妈妈抬手,往我脑门子递来,弹了我一下,笑着说:「妈
妈要是不信你这傻孩子,早就把你塞马桶里淹死了。」

  我心一动,立马跪到地上,紧紧搂住她的双腿,仰望着她,巴巴的说:「妈
妈,您真好,儿子爱死您了。」

  玉洁妈妈揉着我的头发,眼神玩味,似笑非笑道:「要是小果子真的那么爱
妈妈,就别再喝那个脏东西啰,妈妈可不喜欢小果子的嘴巴总是脏脏的。」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妈妈的尿汤,对我来说,是乳汁……别人家的小孩
是吃着妈妈的乳汁长大,而我就是吃着女神妈妈的尿汁活命。」

  玉洁妈妈觉得这话有趣,「噗」的一声笑开了,又用青葱似的手指戳着我额
头,啐道:「你呀,死变态,妈妈懒得说你啦。」

  我低眼瞧了瞧她的裆部,嘿嘿笑道:「妈妈,您是不是有尿意喇?」

  玉洁妈妈「呸」了一声,笑骂道:「你这个小变态,馋老半天了吧。」

  我使劲的点头。

  「那还不滚开?你缠着妈妈,妈妈怎么上厕所?」

  我连忙滚开了。

  玉洁妈妈站起身,顺手敲了敲我的脑壳顶,又顺口啐了声「臭变态」,就向
卧室走去了。

  我紧跟其后。

  玉洁妈妈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我就呆在卫生间的门外等着。

  一会儿后,待得玉洁妈妈尿完开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滚进去了。

  玉洁妈妈见着我这个猴急样,没好气的骂道:「瞧你这死样,不知道的还以
为你是急着投胎呢!」

  我只是回头对她一笑,没搭茬。

  这卫生间的地板上,放着一个大口的暖水瓶,是我特意新买回来,专门给玉
洁妈妈撒尿用的。

  此时的暖水瓶中,已经盛载着小半瓶的新鲜尿汤,蒸腾着迷人的香骚之气。

  我鼻子一吸,把香骚之气吸入肺腔,登时就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美呆了啊

  之后,我把尿汤斟到玻璃杯里,捧着玻璃杯观赏这尿汤的色泽,是很美观的
浅金色,看来玉洁妈妈今天的喝水量很大。

  我把杯子凑到嘴边,举头就喝半杯了。

  温热的咸苦之味杀入喉头,化作一团欲火,沉降到丹田处,催逼着腹下的鸡
鸡快快长大……

  但当然是没用的。

  受困于贞操锁的鸡鸡,不可能长大,只能在将胀不胀的压迫之中,享受那种
痛并快乐着的快感。

  「唉……」玉洁妈妈突发一声叹息。

  我回头一眼,看见玉洁妈妈抱臂倚着门框站着,静静的看着我。

  我不禁有点脸红,我这个迷恋排泄物的变态样,绝对不好看的。

  玉洁妈妈叹着气说:「把你惯成这样,教妈妈将来怎么向你爸交代,唉……

  我嘴硬道:「有啥不好交代的啊,照直说就是了呗,您只是用珍贵的体液哺
育儿子。」

  玉洁妈妈扯了扯嘴角,自嘲道:「别人家是母乳喂养,咱们家是母尿喂养对
吧。」

  我凑近她身前,跪到地上,搂住她的双膝,把脸埋在她的腿间,说:「妈妈
,咱们甭管别人咋看,好吗?我爱喝就成,好吗?」

  玉洁妈妈又叹息一声,揉了揉我的脑壳,没再说啥,推开我,转身走出去了

  ……

  我家挺大的,室内面积将近150平方米。

  我和玉洁妈妈都不是勤快人,就聘了个家政工,每周两次来家搞清洁。

  这个家政工姓严,我们管她叫严姨。

  这严姨快60岁了,却有个才读初中的儿子,而且是独生子。

  我和玉洁妈妈初听,都甚觉惊奇,这严姨是四十多岁才生的头胎啊。

  当年严姨分娩时,差点难产,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把儿子屙了出来。

  就因为折腾得太久,造成子宫内缺氧,导致她儿子一出生,就脑子不灵光,
憨里憨气的。

  严姨之所以提这一茬,是因为她儿子在学校总是受欺负,想转学,转到特殊
学校,但她只是个进城务工的村妇,在这城市里啥也不懂,所以就向玉洁妈妈求
教了。

  玉洁妈妈心地善良,对她们母子的遭遇很是同情,就把这事揽上身了。

  其实玉洁妈妈只是个美妆博主,哪认识什么特殊学校,但玉洁妈妈就是为人
热心,不惜耗时耗精力的,帮严姨把事情办妥了。

  不过,在办事过程中,玉洁妈妈出了个意外,一小腿被电单车撞骨折了。

  原本我是很心疼的,要迁怒严姨。

  但严姨懂得知恩图报,主动承担起白天照顾玉洁妈妈的责任。

  严姨每天一大早就来到咱家,包揽家务,照应玉洁妈妈,直至傍晚我回来后
,才离开。

  严姨都这么懂事了,我也就不好发火了。

  另外,玉洁妈妈行动不便,被我乘虚而入了——在我龌龊而不懈的纠缠之下
,最终如愿伺候了玉洁妈妈如厕和洗澡……如此一来,就更没理由迁怒严姨了,
反而使我有点感激她。

  ……

  说起来,我第一次伺候玉洁妈妈如厕和洗澡时,其实也挺顺利的,只是耗了
我一个小时的死缠烂打,玉洁妈妈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只纠缠了区区一小时而
已,当然算是顺利了。

  想起来,当时玉洁妈妈全程捂住阴部、红着俏脸的小样儿,实在可爱得紧要
啊!

  到得现在,玉洁妈妈的那个可爱样,想看也没得看了,因为玉洁妈妈已经过
了害羞期了。

  就好比如此时此刻,坐在马桶上的玉洁妈妈,一边毫无形象的打着哈欠,一
边「滴滴答答」的撒着尿,完全没把蹲在旁边偷看的我当作一回事……唉,羞涩
又可爱的玉洁妈妈一去不返了。

  当「滴滴答答」的击水声停下之后,我给玉洁妈妈递去卫生纸。

  玉洁妈妈却没接,说:「还有呢。」

  这话音刚落,她臀下的马桶中,便传出了一声「咚」,是硬物入水的声音。

  「哦~原来是大小便一起来。」我笑道。

  玉洁妈妈忍不住羞恼,抬手就掴了我的脑壳,啐道:「笨蛋,还不滚出去?

  我假正经道:「不行,您腿脚不好,我不放心,要盯着您。」

  玉洁妈妈岂能不懂我的龌龊,不过她只啐了句「臭不死你」,就懒得多管了

  我故意大力呼吸,发出「呼呼」的声响。

  玉洁妈妈奇怪道:「你干嘛呀?」

  我回道:「嗅妈妈的味道啊。」

  玉洁妈妈「噗嗤」一笑,旋即又板起脸,凶道:「你小子故意埋汰妈妈是不
是?这是臭味,你妈我可一点不臭!」

  我故作认真道:「看来咱们家要确立两个凡是才行。第一,凡是妈妈的东西
,都是香的;第二,凡是香的,都是属于妈妈的。」

  玉洁妈妈听得乐了,满眼盈盈然的笑意,语气中也饱含了宠溺的意味:「你
呀,笨死了喇。」

  ……

  玉洁妈妈方便完后,我抱起她,抱出卫生间,抱回床上歇着。

  刚好此时,门铃声响了。

  来人是麦健珠,我的师妹,玉洁妈妈的追求者。

  玉洁妈妈是直女,对蕾丝恋没兴趣。

  但麦健珠锲而不舍……直白说就是死缠烂打,和我一样是个厚脸皮的。

  玉洁妈妈这次受伤,她也和我一样,是受益者,她也趁虚而入,以照顾玉洁
妈妈为名,常来串门,都已经和玉洁妈妈处成好闺蜜了。

  她今天上午没课,就捎着早餐来了。

  她笑嘻嘻的说:「大外甥,我姐今天好点了吗?」

  我也笑着回道:「小姨子,我妈一天比一天好是肯定的喇。」

  我领她走入主卧。

  她殷勤的伺候玉洁妈妈吃早餐。

  当然,以她厚脸皮的色女调调,一边喂早餐、一边揩油是免不了的。

  而我就出门上学去了。

  上学只是幌子,我驾着车,去到半路,就迫于好奇心,停在了路边,用手机
打开监控视频,偷窥家里的玉洁妈妈和麦健珠。

  近些天来,我总觉得玉洁妈妈和麦健珠的关系,进展得太快,亲密得过头了

  我有点怀疑她们俩之间,已经发生过磨镜行为。

  所以,我就悄悄在玉洁妈妈的卧室里,安放了一个偷拍摄像头……

  在手机上点开偷拍app,画面出来。

  画面中,玉洁妈妈和麦健珠两人,一同倚着床头软包。

  玉洁妈妈拿着一部平板电脑,似是在看视频。

  而麦健珠就握着玉洁妈妈的小嫩手,吮着她的手指,吮得甚为滋味。

  吮手指嘛,不算太意外。

  这些天来,麦健珠时常跑来咱家,为玉洁妈妈侍疾,殷勤得不得了,玉洁妈
妈投桃报李,赏她吮一吮手指头,也在情理之中。

  接下来,麦健珠吮够了手指之后,朝玉洁妈妈嘟着小嘴,想向玉洁妈妈索吻

  但玉洁妈妈拒绝了,一掌推开了她的嘴巴。

  麦健珠退而求其次,吻了玉洁妈妈的脖颈。

  然之后,她一路向下,把脸都埋进了玉洁妈妈的酥胸之间,在胸间猛蹭。

  玉洁妈妈很别扭,左右腾挪、蜷缩。

  她也知道玉洁妈妈的别扭,就没多纠缠玉洁妈妈的酥胸,继续向下,吻到了
玉洁妈妈的小腹。

  玉洁妈妈身上穿的是真丝睡裙,裙摆很短。

  短小的裙摆早已凌乱,莫说遮住内裤,就连性感的肚脐都早已外露了。

  麦健珠就是逮住了玉洁妈妈的小肚脐,一个劲的亲吻、舔舐。

  我看到这儿,就开始有点妒忌了。

  而麦健珠接下来的操作,更是教我看得妒火中烧——麦健珠居然把手指头摸
入了玉洁妈妈的内裤里面!

  这还不止,这才开始而已。

  麦健珠扒掉了玉洁妈妈的内裤,对着玉洁妈妈的蜜穴,直接手口并用,用手
指插,用舌头舔,把玉洁妈妈弄得潮红满面……

  这个偷拍视频是无声的,但我仿佛听得见,玉洁妈妈那微张的双唇之间,所
发出的一声声娇喘,绝对是妩媚入骨的天籁之音。

  我之前早就想象过,麦健珠掰弯玉洁妈妈,两人结成一对蕾丝情侣,如今亲
眼看见了,也算是梦想成真吧……不对,掰弯只是手段,甩掉奸夫才是目的。

  其实算不算成功掰弯,也是两说的,毕竟玉洁妈妈还不肯和麦健珠接吻。

  麦小姨啊,革命尚未成功,你仍需努力啊。

  ……

  麦健珠舌交玉洁妈妈之事,给我刺激很大——我也想!

  这天傍晚,我在厨房做饭时,故意用力摔碎了一个又一个盘子,弄出「乒乒
乓乓」的巨响。

  然后,玉洁妈妈果然拄着拐杖,一瘸一瘸的从卧室走了出来,问我咋回事。

  我故作一副很不忿的样子——这个不忿样,是我对镜练习了一整天的成果。

  我故作不忿而又压抑着怒气的样子,朝她说:「我没事,您别乱走动,快回
屋歇着吧,做好饭我给您送进去。」

  我都这个样了,玉洁妈妈当然要关心一下。

  她拄拐朝我走来,关心道:「怎么啦?是不是在外头受委屈喇?」

  我摇摇头,不答话,只是上前扶着她,把她扶到沙发那边坐下。

  「果子乖,听话,告诉妈妈,妈妈替你出头。」玉洁妈妈慈爱得像个护犊的
老母亲。

  我心里暗暗一笑,暗道有戏。

  我跪下地,跪在她的腿前,身挤入她的腿间,双手搂住她的腰肢,脸蹭在她
的小腹处,装作委屈的叫唤着:「妈妈~妈妈~妈妈~」

  玉洁妈妈抚着我的头,温柔道:「唉、唉,妈妈在呢。」

  「妈妈~」

  「唉。」

  「妈妈~」

  「唉。」

  「妈妈~」

  「好啦,快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喇?瞧你委屈得这小样儿。」玉洁妈
妈捧起了我的脸。

  我继续装委屈,低垂着眼帘说:「妈妈不疼我。」

  玉洁妈妈愕然道:「唔?妈妈咋不疼你喇?」

  我愤愤道:「妈妈疼健珠、多过疼我。」

  玉洁妈妈不解道:「胡说什么呀,妈妈哪有疼她。」

  我恨恨道:「还说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今天上午,您和她在房间里做…
…我看见她舔您下面了!您还面红耳赤了!」

  玉洁妈妈一听就懵圈了。

  懵了许久之后,她才想起要否认,她强忍着羞意,强作镇定道:「胡说八道
,没有这事!」

  我掏出手机,点开偷拍app,给她看。

  手机画面上,正是她卧室里的床。

  这一下,她彻底无语了,而瞧我的眼神,却是渐变渐凶。

  卧室被偷拍,发火当然是正常反应。

  但我抢先了一步,先哭了起来,是真的哭,真的从眼眶里流出泪水来——这
也是我提前练习过的,在脑里想象着她抛弃了我、跑去和奸夫双栖双宿的恐怖情
景,悲从中来,然后眼泪就汩汩而下了。

  玉洁妈妈懵住了,被我的眼泪攻击给打懵了。

  日夜相处了10年,这是我第一次哭给她看,果真是效果奇佳——玉洁妈妈
的火气全消了,只剩得心慌。

  我哭道:「麦健珠只是个外人,妈妈都这么疼她……她算什么啊,我都没吃
过妈妈的小穴,她凭啥可以吃啊……」

  她尴尬道:「别哭呀……妈妈知道错啦,妈妈再不和她玩喇,你别哭喇好吗
?」

  我没搭理,低着头,一边盯着她的裙下,一边默默流眼泪。

  玉洁妈妈很无措,不知咋安慰我。

  她抽了一张纸巾,给我擦拭眼泪。

  她擦着擦着,总算是反应过来,知道我盯着她裙下是啥意思了。

  她试探着问:「想吃妈妈下面?」

  我心登时激动起来,使劲的点了点头。

  她一时就无语住了。

  我久久听不见她说话,便抬眼看她。

  她脸上写满了无奈。

  我弱弱的问:「不可以吗?」

  她叹气不答。

  我便又哭了起来,眼泪水哗哗的。

  她默默帮我擦眼泪,但见我这泪咋擦也擦不完,才总算是心软,点了头。

  于是,我就再也哭不出来了,笑容也憋不住了,笑出了声。

  她见着我这个样,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根子,边拧边凶道:
「妈妈就知道,你这死小子肯定是装哭的!」

  我耳根子吃痛,痛得龇牙咧嘴,连忙掰着她的黑手,连连求饶道:「妈妈轻
点、轻点,耳朵要掉喇。」

  「哼!」玉洁妈妈虽然松了手,但气哼哼的小神态着实吓人……吓个屁,是
可爱好吗!

  我揉着吃痛的耳朵,嬉皮笑脸的吐槽道:「妈妈的小爪子真辣啊。」

  玉洁妈妈啐了一声「呸」,瞪着杏眼凶道:「你小子才爪子呢!」

  「好、好,我的才是爪子。」我暗地里笑欢了,站起身,伸手想抱起她,装
正经说:「妈妈,您肯定累喇,儿子先抱您回屋。」

  玉洁妈妈一掌拍开了我的手,凶巴巴道:「滚蛋!谁要你抱喇!」

  我挠挠头,又说:「那妈妈骑马回屋吧,好吗?」

  玉洁妈妈只「哼」了一声。

  我就跪下来,马爬在地,说:「亲爱的女神妈妈,您的高头大马已经准备好
啦,正在恭候您上马呢。」

  玉洁妈妈这次没憋住,「噗」的一笑,鄙视道:「屁的高头大马,你头还没
妈妈的屁股高呢。」

  「哎呀,妈妈别在意这些小细节嘛,来嘛,上马嘛。」

  「哼!妈妈才不上呢!」

  「呃……好吧,那我就在这儿吃妈妈下面?」我说着时,就把头往她双膝之
间蹭,企图钻入她的胯间。

  玉洁妈妈连忙夹紧了双腿,并且拍打了我的后脑壳,啐道:「你这死孩子就
是欠揍!」

  我眼巴巴的瞧着她,委屈叫唤:「妈妈~」

  她捏起兰花指,狠狠的弹了我脑门,骂道:「装可怜还装上瘾了是吧。」

  我捂住脑门,盯着她的裙裆,继续委屈巴巴的叫唤:「妈妈~」

  她头疼似的揉了揉眉心,无奈的说:「趴好吧。」

  「好咧!」我喜滋滋的爬好在地。

  「臭小子,死孩子,臭变态……」玉洁妈妈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拄着拐杖站
起来,丰美的臀儿坐上了我的脊背。

  这个美妙的触感,教我心中一荡,嘿嘿道:「妈妈,您千万要坐稳咯。」

  她一甩手,使劲儿拍了我的屁股,说:「要你说,快走吧。」

  之后,我便驮着她,爬入了卧室。

  她从我背上下来,刚上了床躺下,我就等不及了,也扑了上床,一头扎进她
的裙下,大吸了两口,那股尤其迷人的香气。

  她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连着拍了我的脑壳好几下,啐道:「你这死孩子,
猴急什么呀,吓妈妈一跳。」

  「嘻嘻。」我抬眼朝她一笑,便又低头,去扒她的小内裤。

  她却突然唤了一声:「陈果。」

  这一声连名带姓,着实吓了我一激灵。

  她上一次叫我全名,我已经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

  我心有点忐忑,生怕她突然反悔,不喂我吃蜜穴了……我不安的问:「妈妈
,咋喇?」

  她静静的瞧着我,一字一眼的说:「你记住了,我是你爸的女人。」

  我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翻起身,把裤子扒下一截,朝她露出了阴部。

  我掂了掂锁死在贞操锁里的小鸡鸡,说:「妈妈,您放心吧,我这小东西就
是个摆设,没法乱伦的。」

  玉洁妈妈瞥了它一眼,说:「可你还是色得要死。」

  我假正经道:「不啊,我不色啊,我只是孝顺,想伺候您快乐。」

  玉洁妈妈白我一眼,啐道:「你丫快滚蛋。」

  我左右想想,又说:「那这样吧,您别把我当儿子,把我当女儿,成不?反
正我没法硬,不算个男的。」

  玉洁妈妈撇嘴道:「我还把你当太监呢。」

  我笑道:「也成啊,从这一刻起,我就是女神妈妈的贴身小太监,伺候女神
妈妈快活,是我义不容辞的使命。」

  玉洁妈妈很是无语,用无奈的小眼神诉说着「懒得理你」。

  在将来的那一天,我将会很后悔,我今天曾说过这句话——我以为只是戏言
,却成真了。

  当然,现在的我,对未来一无所知,现在的我,只有满心的激荡,骋舌在玉
洁妈妈最迷人的玉胯之下,尝尽了玉洁妈妈最神秘的甜蜜之味。

  ……

  放暑假了。

  原本我还喜滋滋的盘算着,这一整个暑假都呆在家里,身贴身的伺候玉洁妈
妈,一鼓作气,把她拿下,双宿双栖什么的。

  我觉得,这计划的成功率很大。

  毕竟,我和她的互动关系,都已经亲密到只差临门一脚了。

  而且,她最大的毛病是心太软,容易被人蹭鼻子上脸——想想我从最初的吮
手指,一路发展到舔小穴,把她整个身子都玩遍了,这一切都只因她容易心软,
不懂得拒绝。

  所以,我相信,只要我再加把劲,使劲磨,使劲缠,成功上垒不是梦。

  但不知道她是不是猜到了我的心思,我咋也没料到,她居然不声不响就给我
报了个夏令营,把我撵出家去……操蛋啊!

  不过,作为撵我的代价,她也付出了仅次于上垒的底线——允许我抱着她睡
觉。

  我对此,还是挺满足的,毕竟这可是正经老公的待遇呢。

  ……

  拥着玉洁妈妈睡了一夜后,我早早醒来。

  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出了卧室,去厨房准备早餐。

  备好了早餐,我回到卧室时,玉洁妈妈仍在睡梦中。

  我趴在床沿,静静瞧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心里甜死了。

  过得一会,玉洁妈妈突然翻了个身,人仍未醒来,倒是脚丫子落在了被子之
外。

  我捧着玉洁妈妈的嫩脚丫,亲吻了几口,然后才把它放回被子之内。

  我原本没想扰她好梦,但被子内的风光,把我勾得心痒了。

  于是,我便蹑手蹑脚的,钻入了被子之内,摸黑沿着她的双腿,摸向了腿根
处。

  这处腿根之地,除了她自身的迷人气息之外,还残留着一股难闻的口水味—
—这是我昨晚留下来的,昨晚我纠缠在她的胯间,舔吃了足足两个小时,舔完后
,她困得不行,没洗洗就睡下了。

  我皱了皱眉,强忍着对自己的口水味的嫌弃,伸舌舔向了她的双瓣。

  很快,那双瓣便盛开了,散发出香香骚骚的气息,覆盖了那股口水味。

  当然,还流出了酸酸甘甘的花蜜水。

  我暗中笑道,我家妈妈就是水之女神,这水水多得不像话。

  正当我偷着笑时,脑袋突然被肉乎乎、滑溜溜的触感夹了一下——玉洁妈妈
被弄醒了,恼得用两大腿,使劲的夹我头。

  当然的了,大美腿夹头,哪会有用,倒不如说是奖励。

  玉洁妈妈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朝我瞪着水汪汪的杏子眼,啐道:「臭变
态,少馋一次能死呀?」

  我「嘿嘿」的笑,说:「妈妈胡说啥呢,这是儿子献给女神妈妈的早安吻,
不是馋。」

  「早安吻……」玉洁妈妈懵懵的眨了眨眼,随后就「噗嗤」的笑了,捏着我
鼻子说:「你这小变态,歪理一套一套的。」

  我把嘴向上一仰,就吃住了她的手指,一边含着吮,一边含糊道:「早餐做
好了,妈妈起来吃吧。」

  「嗯。」玉洁妈妈抽回了手指,用我头发擦了擦,而后才把手伸到自己的脑
后,把长发扎成个团子似的可爱模样。

  此时晨光正好,自窗玻璃照进来,好像橘黄色的圣光,照在玉洁妈妈的身上

  沐浴在橘色圣光之中的玉洁妈妈,弥漫着一种高贵莫名的气质,比仙女更似
仙女。

  「发什么呆呀?」玉洁妈妈问道。

  我衷心道:「妈妈真美,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玉洁妈妈掩嘴一笑,嗔道:「小嘴真贫。」

  之后,我抱起她,走入卫生间,把她的臀儿放在马桶上。

  而我就把头拱入她的腿间,张嘴含住了那两瓣娇媚无限的花瓣儿。

  她却推开我头,掐着我嘴皮子,焦循道:「傻呀你,待会儿你就得出门了,
还喝,要是让人闻到你这臭嘴一股子的臊味,你还活不活喇。」

  我想想也对,就放弃了,眼睁睁看着她的尿汤,从双瓣之间「噗吱吱」的涌
出,又「哗啦啦」的落入到马桶里。

  不过,当她尿完之后,倒是允许我用舌头充当厕纸,把粘在阴部的残留尿渍
,舔了个干净。

  随后,我伺候她洗漱、穿衣。

  最后,才抱她来到饭厅,吃早餐。

  不过,远行在即,我没什么胃口吃。

  她胃口却是好得很,小嘴「吧唧吧唧」的吃个不停。

  我幽怨道:「没我在身边烦您,您很高兴是吧?」

  她一听,迅速敛起了笑意,故作认真道:「胡说!没有的事!小果子要出远
门,妈妈心里难受着呢!」

  「……」我很无语,您还能再假些,您的演技实在渣啊。

  我不吃了,屁股滑下椅子,就跪到了她的跟前,头趴在她的腿上,呼吸她的
体香。

  她揉着我头发,似是安慰,又似是挖苦的说:「真是个傻孩子呢,不就是旅
游吗,又不是移民。」

  我没有搭理这一茬,自顾自说:「妈妈不能夜不归宿,更不能带男人回家住
。」

  「好、好、好,妈妈都答应,行了吧。」

  ……

  吃过早餐后不久,严姨就来了,带着她那个憨儿子一起住进了我们家。

  因为玉洁妈妈的腿伤还未好利索,身边不能没人伺候,所以我就聘了严姨,
当个住家家政工,二十四小时照顾玉洁妈妈。

  我正要出门时,特意当着玉洁妈妈的面,嘱咐严姨,警惕其他陌生男人来家
,这可把玉洁妈妈气黑了脸,拄起拐杖就冲过来,把我踹出了门口。

  只不过,我警惕错对象了。

  我该警惕的,并非那个「奸夫」,而是这个严姨,和她的憨儿子。

  是我自己,亲手把最心爱的玉洁妈妈,送给了严姨母子。

  我将要为此悔恨终身。

  03

  我这趟出门,与其说是旅学夏令营,倒不如直说旅游,欧洲游,行程涉足欧
洲的那几个主要大国。

  因为报名费着实不菲,所以为免浪费钱,我再不情愿,也还是来了。

  同行之人中,有一个我熟悉的漂亮女生,是麦健珠。

  玉洁妈妈就是打着撮合我和麦健珠的小算盘,把我从家里撵出来的——临行
之前,玉洁妈妈还特意把贞操锁的钥匙,交还给我,鼓励我在旅行期间,拿下麦
健珠。

  意外的是,麦健珠竟也知道玉洁妈妈的算盘。

  更意外的是,麦健珠居然同意和我好。

  我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问她,你不是拉拉吗?

  她回答说,她是拉拉没错,但也不能拉拉一辈子,总归是要结婚生子的——
换句话说,她其实是个双性恋。

  但她又强调说,她是同性优先的双性恋,相对于异性,更喜欢同性。

  我猜到她所想了,她若然嫁给我,就可以永远和玉洁妈妈生活在一块儿了。

  但我并无拿下唾手可得的她。

  因为在我心里,玉洁妈妈必将成为我的妻子,我要誓死效忠于玉洁妈妈。

  当然,我也绝非什么好男人,对她是鸡动不已的。

  所以,我耍了滑头,拿出伺候玉洁妈妈的劲儿,用舌头完成了对麦健珠的「
占有」——只要不是真正的交合,就不算失贞了。

  她满足过后,却是嘲笑我,口舌上的「占有」,算哪门子的占有,只是侍奉
罢了,是奴才取悦主人的手段。

  我并不在意这种嘲讽,反而笑道:「你是我妈的好妹妹嘛,我这个大侄子,
取悦你这位小姨子,是应分的!」

  她「咯咯」的笑,双腿再次架上我的脖子,娇声道:「大侄子,再来吧,让
小姨快活。」

  我很有点意外,她居然这么不知羞。

  不过也好,因为她的味道实在是甜美啊。

  ……

  旅学结束,回到家时,已是三个月之后。

  三个月间,我思念玉洁妈妈的心情,几乎涨到了天际。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本想搂着玉洁妈妈,倾诉思情。

  可一进门,却看见玉洁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玄关处,双手举着一个装满水的
水盆。

  这是罚跪吗?

  我看懵逼了,想不通这是咋回事。

  玉洁妈妈俏脸通红,竭力低下脑袋,不让我看见她的窘态。

  可即使如此,她仍是举着水盆,跪着不动。

  我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一边问:「妈妈在干嘛啊?」一边
接过她高举着的水盆。

  不过,她不让我接,红着脸说:「你别管。」

  「为什么啊?这是咋回事啊?」我问道。

  她羞怯得全身颤栗,说不出话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细看她两眼,才发觉,她的身子似乎稍微丰腴一些。

  尤其显眼的是,她胸前的两颗小樱桃,色泽不如往时鲜艳了,似乎有点色素
沉淀了。

  被我如此盯着,玉洁妈妈的脸色更红了,颤着声,哀求道:「果子,妈妈求
你了,别看着妈妈……你什么都别问,快回房间,别出来,过后妈妈会跟你解释
的……妈妈求你了,快回房间好吗?」

  但就在这时,从屋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糟老婆子,是严姨。

  严姨看见是我,便招呼一声:「原来是陈少爷回来喇。」

  招呼完,她看向玉洁妈妈,又说:「玉娘,你还傻跪着干嘛,还不快进屋穿
衣服?」

  玉洁妈妈一听,就像得了大赦似的,大松了一口气,立即放下水盆,站起身
,蹬蹬的跑向卧室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一脸懵,这光景看起来,就像是玉洁妈妈被严姨罚跪一样。

  但那个严姨算个什么东西,凭啥罚玉洁妈妈?

  玉洁妈妈又是犯了啥神经病,干嘛要听严姨的?

  我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难道我不在家时,发生了很糟糕的事。

  没错,糟糕透顶了!

  穿好了衣裙,从卧室再次出来的玉洁妈妈,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合着手
、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来到严姨的跟前,还恭恭敬敬的管她叫了一声「妈妈」。

  我如遭电击。

  ……

  当初,三个月前,我离家前,因为玉洁妈妈腿伤未愈,我就聘了严姨来家住
,二十四小时照顾玉洁妈妈。

  严姨的儿子是个憨子,没能力照顾好自己,所以严姨要带上儿子一起来。

  当时临急临忙,无暇另寻别的家政工。

  况且,严姨的儿子不仅憨,还年纪小。

  所以,我没多想,就同意了。

  但我忽略了致命的一点,那儿子是憨,但严姨不憨啊。

  那个憨儿子,叫潘小宝,今年14岁未足。

  但严姨已经开始为他操心终身大事了。

  严姨作为一个快60的老母亲,心知自己活不长了,一旦自己死后,这个憨
儿子好可能流落街头,饿死、冻死在严冬里。

  为免那个下场,最保险的办法,就是给憨儿子配一个成熟稳重的妻子,保他
后半辈子无虞。

  打瞌睡正好来了个枕头,就在此时,严姨携子住进了我家。

  我家的玉洁妈妈心地善良,而性子又是软绵绵的,很好拿捏。

  严姨看准了玉洁妈妈的弱点,决定把玉洁妈妈调教成贤良淑德的潘家媳妇。

  一天晚上,严姨以自己的生日为名,做了大餐,在餐中频频劝玉洁妈妈吃酒

  玉洁妈妈哪曾料到严姨暗藏歹心,毫不设防,喝迷糊了。

  严姨又趁机在玉洁妈妈的酒杯中添了春药。

  然后,事情就成了——在醉中发情的玉洁妈妈,把严姨的憨儿子,给推倒了

  当然,若只是如此,玉洁妈妈纵然性子软,也不至于软弱到一下子就沦陷了

  但严姨还有后续手段,她把玉洁妈妈推倒憨儿子的场面,全程录下来了。

  这还不止,她还有一个最厉害的杀手锏——她的憨儿子未满14周岁。

  刑法规定,成年人和未满14周岁的孩子交合,不管该孩子是否自愿,都是
强奸罪。

  如此一来,玉洁妈妈被拿捏住了,犹犹豫豫的下不了决心反抗。

  于是,就这样,在茫然和纠结之中,玉洁妈妈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严姨指挥着她的憨儿子,挺着硬得发烫的大鸡鸡,一次又一次的把玉洁妈妈操到
水液乱飞,意乱情迷,高潮迭起……

  玉洁妈妈慢慢变得没所谓了。

  她努力安慰自己,既然反抗不了,就尽量享受吧。

  但是,当她发现自己怀了孕之后,心态就彻底转变了,沉沦了,开始下意识
的将自己代入到潘家媳妇的新身份之中。

  这还未完,严姨还对玉洁妈妈开展了调教计划。

  第一步是试探性质的,要求玉洁妈妈甩掉那个「奸夫」。

  玉洁妈妈很听话,彻底断掉了和「奸夫」的恋爱关系。

  第二步是灌输三从四德,要求玉洁妈妈熟背旧时代的女德读物。

  玉洁妈妈认不认同是另说的,但确实努力背诵下来了。

  第三步是不许出门,要求玉洁妈妈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妇女。

  玉洁妈妈没所谓,因为她现在怀了孕,正好宅在家里养胎。

  第四步是对玉洁妈妈施加惩罚。

  惩罚是循序渐进的,最初只是饿玉洁妈妈一顿,不许吃饭。

  再来是罚做家务。

  后来是罚跪。

  最后才是责打。

  玉洁妈妈性子软,只要要求不过分,她便逆来顺受。

  温水煮青蛙,是对付玉洁妈妈的最佳办法。

  严姨不知是眼利,看透了这一点,还是只是凑巧,反正这一套连招下来,正
中靶心。

  加上她又有辈分加持,以此拿捏玉洁妈妈,简直是手到擒来。

  在渐进式的调教之下,玉洁妈妈一步退,步步退,越陷越深,最终成了听教
听话的小媳妇。

  而相对的,严姨成功竖立自己的主母威严,只须瞥一个不满的眼神,就足以
使得玉洁妈妈战战兢兢的了。

  ……

  这个姓严的糟老婆子对我下了驱逐令,要求我尽快收拾好包袱,搬出这个家

  严婆子对话我时,玉洁妈妈就在旁边,但一语不发,低着头,羞于看我。

  这套房子,是挂在玉洁妈妈名下的。

  当初我父亲死后,留下一新一旧两套房子。

  两套房子的价值相差不大,新房子面积大,旧房子地段好。

  玉洁妈妈要了新房子,旧房子则分给了我。

  这一整晚,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的合不上,睡不着觉。

  我至今都是懵逼的,对于白天时的所见所闻,仍是不敢置信。

  我总觉得我是在做梦,噩梦。

  玉洁妈妈是谁啊,是高贵典雅的女神,是误落凡尘的仙女,怎可能自甘委身
于一个14岁的憨子?怎可能自甘屈服于一个奔六的糟老婆子?

  我梦游似的,在暗黑中,浑浑噩噩的踱来踱去,踱出了房间,踱到了玉洁妈
妈的卧室门外。

  我下意识的推门,却推不开。

  我这才回过神,心里一下子就难受了起来。

  从前,玉洁妈妈是从不锁门的,她的闺房,我从来都是想进就进。

  可只是出门一趟回来,就全都变了。

  突然,卧室门开了,是玉洁妈妈听见动静,来开的门。

  玉洁妈妈问道:「咋啦?这么晚还不睡?」

  我没回话,眼睛往卧室内看去——那大床上,躺着那个憨子,睡得正香。

  那光景,看火了我,怒火一下子就灼烧了我的心肝。

  那张大床,曾是我亡父和玉洁妈妈的婚床……

  我也曾在那张大床上,拥着玉洁妈妈入梦……

  现如今,却被一个憨子霸占……

  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想要冲进去弄死他。

  可是,玉洁妈妈见我面带凶戾,便立即关上了门,并且挡在门前,警惕地瞪
着我说:「你想干嘛!」

  我一愕,她干嘛要护着那憨子?

  难道她果真把那憨子当老公了?

  这是当然的,她当然把那憨子当老公了,否则何至于要把我撵出这个家。

  这念头一通,我心就像是被一只来自地狱的鬼手狠狠抓住,难受得紧要。

  我几乎想哭,吞声问道:「您还是我妈妈吗?」

  玉洁妈妈神色缓和了下来,欲言又止:「……」

  我的心肝仿佛被鬼手抓爆了,眼泪水终于止不住,「扑簌簌」的往下掉。

  玉洁妈妈见此,有点慌乱,捋着衣袖给我擦拭,安慰说:「别哭呀,只要你
还认我,我就是你妈妈。」

  我的心伤没被安慰住,我仍是哭,哭着问:「您真的要赶我走吗?」

  玉洁妈妈神色为难,不忍回答这个残忍的问题。

  我跪了下地,抱着她裙下的双腿,失声痛哭。

  玉洁妈妈双手抚我头,叹息无语。

  我哭着哭着,却嗅到了,她的裙下,飘荡着一股栗子花的气味,连她馥郁的
体香,都无法掩盖住这股腥臭。

  是那个憨子留在她体内的脏东西吧……想及此,我哭得几乎要窒息。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大亮。

  是严婆子开了灯。

  严婆子冷冷的打量着我们,又冷冷的说:「玉娘,你觉得合适吗?被别的男
人搂着光腿?」

  玉洁妈妈一听,顿时慌了,慌慌张张的推开了我,又一步跳了开去,离我远
点,这才对严婆子说:「妈妈,他是我继子,我一直挺疼他的……」

  严婆子打断道:「女戒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子大避母是啥意思,你不懂?

  玉洁妈妈忐忑道:「对不起、妈妈,我懂的,我一定改,以后绝不这样了。

  严婆子说:「错了就得罚,就罚你跪半小时吧,服吗?」

  玉洁妈妈更慌了,偷偷瞥了我一眼,哀求道:「妈妈,求您……」

  严婆子也瞧了我一眼,说:「这次就不用光着身子了,就这样跪吧。」

  玉洁妈妈大松一口气,笑道:「谢妈妈,我这就去准备水盆。」

  她们两人的对话,听得我怒火中烧。

  玉洁妈妈罚跪不须赤裸,竟还得谢她?玉洁妈妈是被这个糟老婆子折辱惯了

  我怒得跳了起身,冲严婆子吼道:「草泥马,你敢羞辱我妈妈,我弄死你!

  严婆子吓得连连退步。

  玉洁妈妈却一巴掌掴在我脑壳上,厉声骂道:「你干嘛!」

  我捂住后脑,委屈道:「我替您出头啊。」

  玉洁妈妈厉声说:「用不着!快给严姨道歉!」

  我委屈得又红了眼。

  玉洁妈妈见我如此,于心不忍,缓了神色,又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哀求道
:「你快回房间睡吧,妈妈求你了,别掺和了成吗?」

  我犟着不肯动。

  玉洁妈妈没奈何,只得替我向严婆子道了歉。

  严婆子倒是装大量,表示不计较。

  然后,玉洁妈妈也不管我了,自己取来了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用双手高举在
头顶,在神龛的前边,跪着受罚。

  那严婆子就坐在沙发上,悠然的捧着杯热茶,监督玉洁妈妈挨罚。

  我呆呆的立在原地,悲哀的看着玉洁妈妈。

  我这时才留意到,那神龛内的神主牌,似乎被换了。

  我赶紧上前去查看,顿时心如刀割——这神主牌不是我父亲的!

  玉洁妈妈此时就跪在旁边,她很尴尬,也很怕我会发飙,拆了那木牌,就赶
忙放下水盆,站起来,挡在神龛前边,对我说:「果子你先别生气……你别哭呀
……」

  我看着那个新木牌,写着「显考潘公讳灿老大人之神位」的新木牌,不争气
的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滴下来了。

  连先人神位都换了,玉洁妈妈果然成了潘家媳妇了……我无力了,耷着头,
不发一语,就回了房去。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天明的。

  天明后,我听见从房间外传来热闹的声音。

  一声声的「媳妇姐姐」、「小宝」、「妈妈」。

  是一家三口,早起时的日常。

  我想隔绝那些声音,用被子蒙头,用纸巾堵耳,但都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严婆子领着憨子出了门,送他上学去了。

  玉洁妈妈来敲我门。

  我开了门。

  玉洁妈妈见着我眼眶红肿,便猜到我一夜没睡好。

  她牵起我手,领我到桌上吃早饭。

  我无声的吃。

  玉洁妈妈也沉默,坐在旁边看我吃。

  我吃完后,默默不动。

  玉洁妈妈起身收拾了碗筷,又回来坐着,和我沉默以对。

  沉默中过了许久之后,玉洁妈妈才开了口:「对不起。」

  我没答话。

  又过了一阵,玉洁妈妈才接着说:「我已经是他们潘家的媳妇了,不是你们
陈家的,对不起。」

  我只想哭,眼眶却没流出泪来。

  玉洁妈妈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抚着,说:「我肚里怀着小宝的孩子…
…」

  我抬起头,朝她投去惊恐的眼神,难怪她看起来丰腴了一些……

  她一笑,笑得无奈,也笑得洒脱,说:「这是我的命,我认命了,我以后只
能为小宝、为孩子而活。」

  我心哀戚,喃喃道:「妈妈……」

  她故作轻松的调侃道:「呵呵,你这大儿子,比我老公老多了呢。」

  我悲戚道:「您有亲生孩子了,所以就不要我了,要赶我走是么?」

  她摇头说「不是的」,又握住我的手,温柔道:「你还愿意叫我做妈妈,我
是很高兴的。」

  「可您不愿意自称妈妈。」

  「没有的事,我是……妈妈只是怕你不喜欢。」

  「妈妈。」

  「唉,妈妈在呢。」

  「妈妈。」

  「唉。」

  我心中委屈已久,此时唤着「妈妈」,像是回到了从前,便一头扎进了她的
怀里,搂住她的腰肢亲昵。

  她却不如从前那般宠我了,双手尴尬的悬在空中,想推开我,但又怕伤了我
心。

  她为难道:「果子,你别这样好吗,妈妈已经是别人的媳妇喇。」

  我不管,我就是要搂她腰。

  我还滑到地上跪着,跻身入她的双腿间,用手搂她的丰臀,用脸蹭她的小腹
和裙裆。

  「你再这样,妈妈就要生气啦!」她虽是如此说的,但推了推我头,没推动
,便不推了,任凭我搂着蹭便宜。

  「妈妈,我爱您,妈妈,我爱您……」我呢喃道。

  她叹气,揉着我头,说:「果子,这是妈妈最后一次让你占便宜了。以后你
还敢这样,妈妈真的要大耳光扇你了。」

  我猛地抬起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她苦笑道:「你是色鬼,脑子里想的啥,当妈妈不知道么。」

  接着,未等我表态,她又说:「古话说儿大避母,何况咱俩还不是亲母子。

  一会后,她见我不说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妈妈帮你收拾行李吧。旧房
子那边,妈妈和严姨已经提前替你收拾好了,你拎包过去就能住……你是成年人
喇,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么?有空就常来做客,我还是你妈妈,还会疼
你的。」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有种掉入冰窖的冰冷感,冷彻骨髓。

  ……

  我想不透,玉洁妈妈是个正常人,好端端的咋会自甘委身于一个乳臭未干的
憨子。

  她没有给我解释事情的始末,而是选择说谎,用小部分事实,掩盖真相。

  她说,那天晚上,她喝醉了,稀里糊涂的强奸了憨子。

  是她有错在先。

  憨子未满14周岁,若是报警,牢狱之灾她是绝对逃不掉的。

  可幸严姨大度,不忍心报警,这事就此揭过了。

  但没料到,她怀孕了。

  她说,怀孕是一种神奇的体验,小腹内突然多出一个脉动,教她惶恐,也教
她欣喜。

  她有想过打掉胎儿,但狠不下这心肠。

  犹豫过后,她决定豁出去,求严姨让她做了憨子的媳妇。

  ……

  我难受,酸苦,落寞。

  独自呆在阳台,干熬过了一整天。

  就算中午时,玉洁妈妈叫我进去吃午饭,我也没动弹。

  我看见楼下的小区庭院,草木茵茵。

  我看见路上的车水马龙,繁忙依旧。

  我看见空中的白云朵朵,点缀蓝天。

  外面所见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而家里所见到的,却是那么恐怖。

  玉洁妈妈变了,不再如从前那般懒懒的闲适度日了。

  我见到,她这一整天,都在和严婆子一起做家务,勤勤恳恳的样子,就像个
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

  但她的容颜是那么耀眼,气质是那么出众,理应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亲眼看着她亲力亲为的干那些杂活、脏活,只会教我心疼。

  想当初,我可从未让她操心过家务事。

  她真的变了。

  难道只因为怀了孕,就变得这么彻底吗?

  黄昏时,严婆子又出门,去接憨儿子放学。

  玉洁妈妈哼着小曲,在厨房里操弄晚饭。

  严婆子母子回到家里来。

  那个憨儿子抢先进屋,一蹦一跳的跑向玉洁妈妈,边跑边喊:「媳妇姐姐、
媳妇姐姐……」

  玉洁妈妈迎上去,温柔的笑道:「小宝回来喇。」

  憨儿子伸手搂住了玉洁妈妈的臀儿,把自己的胯部,往玉洁妈妈的腿间顶上
去——这明明是色里色气的举动,却仍是掩盖不住他的憨里憨气,他说:「媳妇
姐姐,我今天可想你了,上课时都在想日你。」

  那憨子竟敢如此下流,我原本以为玉洁妈妈至少会恼得一手推开他。

  哪曾想,玉洁妈妈居然「噗嗤」一声的笑开了,还用手去摸着憨子的裤裆,
笑盈盈的说:「是吗,让姐姐摸摸看,小宝的大宝贝有多想姐姐。」

  那光景,我不敢置信,目瞪口呆,那人是我纯洁优雅的玉洁妈妈?

  我心里响起一个清脆的碎裂声,似乎是某样珍贵的东西,被打碎了。

  「咳咳。」严婆子突然发声。

  玉洁妈妈朝她看去。

  她瞥了瞥阳台这边,用眼神示意。

  玉洁妈妈看了过来,看见了我,先是一愕,随即就羞红了脸。

  那憨子还抱着她的丰臀磨蹭。

  她赶紧推开了憨子。

  憨子不依,硬要抱。

  她便凑到憨子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之后,憨子总算放开了她。

  再之后,是晚饭时间了。

  玉洁妈妈叫我。

  我没动。

  那憨子跑到阳台来,也叫我吃饭。

  他热情的拉起我手,天真的说:「果哥,吃饭啦,快进来呀。」

  我一声不发,甩开了他。

  他吓了一跳,面带惧色。

  玉洁妈妈似是怕我会打憨子,就跟着来到阳台,先把憨子劝回屋里,才叫我
进去吃饭。

  我无力的说:「别管我,让我静静。」

  玉洁妈妈瞧了我一会,无奈叹息一声,说:「好吧,妈妈给你留起饭菜,你
饿了就自己到厨房吃。」

  我点了头。

  然后,玉洁妈妈就进去了,去到桌上吃饭。

  和那严婆子母子一起,成了一家三口、乐也融融吃晚饭的光景。

  只有呆在阳台的我,隔绝于外,是毫无疑义的外人。

  饭后,那憨子很猴急,缠着玉洁妈妈要进卧室。

  玉洁妈妈娇声发笑,逗了他一会,就果真进去了。

  她们将要干嘛,我岂能不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能为力。

  我从前常常有过,玉洁妈妈终有一天弃我而去的恐惧。

  却从未试想过,这份恐惧的实现方式,竟会是如此的瘆人——玉洁妈妈被一
个乳臭未干的憨子彻底霸占了,并且将为他生儿育女……

  若有早知,我情愿在当初,早早就让玉洁妈妈改嫁给那个「奸夫」,也好过
如今。

  那个「奸夫」,最起码是个脑子灵光的成年人,懂得敬重和爱惜玉洁妈妈。

  我悔之晚矣。

  ……

  我很不忍看见玉洁妈妈成为别人家媳妇的样子。

  但我更不忍离去。

  我每天都躲在阳台,隔着玻璃门,听着、看着玉洁妈妈和严婆子母子的日常

  玉洁妈妈提醒过我,该搬出去了,别惹得严婆子不满。

  但我不为所动。

  明明这是个伤心地,可我竟然情愿留在此地继续伤心,也不肯走。

  我是脑子有病吗?

  是的,病因只能是玉洁妈妈。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也仍是我最心爱的女神妈妈。

  这是恋母病,病入膏肓了。

  纵然如此,但按理说,我最终还是会离开的,不外乎或早或晚而已

  但意料之外的事,先来了。

  这让我得以留下来,并为此而付出了悲哀一生的代价。

  ……

  玉洁妈妈怀孕已有三个月,严婆子领她去照看胎儿的性别,得知是女婴,便
要求玉洁妈妈打掉胎儿,理由是头胎必须是男孩。

  这种无知又无理的要求,玉洁妈妈当然不从了,宁愿受罚也不肯打胎。

  于是,玉洁妈妈就被罚惨了。

  严婆子搬出了以往所用过的全部惩罚手段,一股脑的砸给玉洁妈妈。

  每天中午不许吃饭。

  每天包揽所有家务。

  每天罚跪两个小时。

  每天抽打十下屁股。

  饿一顿和做家务两项,玉洁妈妈都受得住。

  但罚跪和抽屁股,玉洁妈妈就连连叫苦了。

  连续跪两小时,膝盖会又痛又麻,跪完都几乎没知觉了,不像是自己的。

  抽屁股,就更痛苦了,所用的道具是鸡毛掸子,是一支又硬又细的竹枝,使
劲抽打在屁股肉上,会教人痛得喊救命。

  这些非人的惩罚,每天都施加在玉洁妈妈的身上。

  除非玉洁妈妈肯打胎,否则绝不停下。

  我心疼欲死,想要替她出头,但被她喝止了。

  她决绝的表示,这是她们潘家的家事,和我无关。

  她这个态度,伤透了我心。

  我悲哀的意识到,她完全没把我当儿子,视我为外人。

  我心如死灰,想就此搬出去,一走了之,再不管她了。

  但一转头,我又忍不住心中凄苦,就算她不把我当儿子,我也无法对她视而
不见。

  她永远是我的妈妈。

  我跑到严婆子跟前,跪在地上哭求她,让我代母受罪。

  她有点惊讶,夸了我一句「孝子」,但拒绝了。

  我向她磕头,不停的磕,哭求她放过玉洁妈妈。

  她总算意动了,表示如果我非要代母受罚,也可以,但须翻倍罚。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但玉洁妈妈并不同意,坚持说这是她们潘家的私事,而我只是外姓人,和我
无关。

  我哭着求她同意,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最后是严婆子发话,说是念在我一片孝心,允许我代母受一半的罚。

  玉洁妈妈没法反对了。

  我一时生出了错觉,觉得严婆子这个糟老婆子,其实也不是太糟。

  替玉洁妈妈分担一半的罚,罚在我身上,乘以2,就是罚跪2小时,挨抽1
0下。

  按照严婆子的吩咐,我咬着一团毛巾,双膝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凳上,屁股
向后撅着。

  严婆子操着鸡毛掸子,毫不容情,使死劲,扬起鸡毛掸子,向我屁股重重的
抽打下来。

  「啪!」很清脆的击打声。

  「呜!」我几乎飙出泪来。

  屁股肉挨抽,是真的痛得喊救命。

  未等我缓一缓,鸡毛掸子又重重的抽在我屁股上。

  「啪、啪、啪……」

  挨完抽后,我屁股火辣辣的痛,坐都不敢坐。

  比之玉洁妈妈挨抽,我挨抽所遭受的痛楚,绝对更剧。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严婆子抽打玉洁妈妈的屁股时,是留了手的。

  这又教我产生了个错觉,原来严婆子并非一味的狠毒,对玉洁妈妈是心存爱
惜的。

  之后,是罚跪。

  我和玉洁妈妈各自举着一个灌了水的水盆,一起罚跪。

  我期待着玉洁妈妈夸我孝顺。

  但玉洁妈妈只怪我不听她话,气鼓鼓的不搭理我。

  我没有气馁,罚跪完,我又抢着帮玉洁妈妈打理家务,让她轻松了许多。

  就算玉洁妈妈全程不睬我,我也满足了。

  能帮到她,我就满足了。

  如此过了两天后,玉洁妈妈终于坐不住了,主动找我谈心。

  只不过,她一开口,就是伤我心的冷漠之言:「果子,就算你再怎样为我好
,我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宠你了……我已经是潘家媳妇,和你男女有别,你懂吗
?你听话吧,明天就搬出去,好吗?别再掺和我们潘家的家事了,好吗?」

  我铁着心说:「我会搬的,但不是现在,要等到您安然生下孩子,我才搬。

  玉洁妈妈狠道:「你非要我不认你是吗?」

  我更狠道:「我不放心您!您天天在这儿受罪,我不放心!我不走!我要替
您担着!」

  玉洁妈妈的心软了,苦笑道:「你这又何苦呢?」

  我也软了下来,跪了下来,哀求道:「妈妈,儿子求您了,别赶我走,好吗
?等您好好的把肚里孩子生下来,我马上就走,成吗?妈妈,我求您了,您成全
儿子吧。」

  玉洁妈妈动了容,整个人柔和了下来,感动道:「好孩子,你是妈妈的好孩
子。」

  我岂能猜不透,玉洁妈妈之所以非要撵我走,只是不想连累我受罪,只是出
于疼爱我的心思。

  我深信,她的冷漠和决绝,都只是装出来的。

  ……

  因为那个憨子很依恋玉洁妈妈,见不得玉洁妈妈受罪,所以严婆子通常都是
趁他不在家时,才罚玉洁妈妈的。

  今天是周末,憨子放假在家。

  所以,玉洁妈妈就解脱了,免了罪受。

  而我,没得免,该抽屁股抽屁股,该罚跪罚跪,该做家务做家务。

  严婆子叫我受罚时,我并不情愿,因为玉洁妈妈都免罪受了,我还代母受哪
门子的罪?

  但看看玉洁妈妈欲言又止的为难样,我就不得不熄了反抗的心。

  不能让玉洁妈妈为难啊,我认命了,趴上凳子,撅起屁股,又挨了一顿狠抽

  憨子对此很奇怪,问严婆子:「妈妈干嘛要打果哥啊?」

  那严婆子指了指窗外阴沉的天空,开玩笑道:「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

  这话有趣,把玉洁妈妈听乐了,在掩着嘴巴偷笑,但一接触到我哀怨的眼神
后,就立即板起了俏脸,腆出一副正经样。

  憨子又说:「妈妈,你搞错喇,果哥是咱们家的客人,不是咱们家的孩子。

  严婆子说:「哪有搞错。小宝,你好好想想,他管你媳妇叫妈妈,你媳妇又
管我叫妈妈,那他是我什么人?」

  憨子脑筋费力的转了几转,才恍然道:「是孙子!」

  严婆子笑了,捧着憨子的头,亲了亲,夸张的夸他道:「咱家小宝真聪明!

  憨子「嘻嘻」的憨笑,又说:「我是媳妇姐姐的老公,那我是不是他爹爹啊
?」

  严婆子笑道:「嗯呢,咱们小宝是他的小后爹。」

  憨子很欢喜,看向我来,嘻嘻笑道:「果哥,我是你的小后爹哦。」

  但刚一说完,那憨子就怂了,不自觉的向后一缩,缩到严婆子的身后——因
为我满面的戾色,把他吓着了。

  我怒火灼心,恨不得跳起来揍死她们母子俩,太侮辱人了。

  玉洁妈妈早已看出势头不对,此时赶紧凑了过来,拉起我手,说一句「果子
该罚跪喇」,就拉着我走去了阳台。

  阳台上,我虽然举着水盆罚跪,但心中依然愤愤。

  玉洁妈妈给我送来了一个蒲团,让我垫在膝盖下面。

  我心毫无感激,只有悲哀,玉洁妈妈连这种小物件都弄回家来了,可见她是
多么敬畏严婆子,多么认同自己潘家媳妇的身份。

  玉洁妈妈蹲在我面前,心疼道:「果子,你后悔了吗?只要你留在这儿,像
刚才那样的事,还会有的。听妈妈话,搬出去吧。」

  我犟道:「不!我要守着妈妈!」

  玉洁妈妈默默叹息,默默瞧我,算是默认了。

  好一会,她才说:「你要答应妈妈,不管将来受到什么委屈,你都不可以发
火,不可以欺负小宝,不可以对严婆子无礼,能做到吗?」

  我艰难的点了头。

  ……

  其实,是玉洁妈妈想多了。

  严婆子是个务实的老婆子,无端羞辱人之事,既得罪人,又没有好处,她才
懒得干。

  至于她的憨儿子,不说他有没有这份脑筋,就说他挺怕我的。

  我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不是凶,就是戾,搞得他压根不敢在我眼前蹿跳,就
莫说羞辱我了。

  就这样,日子过得挺平缓的。

  为了让玉洁妈妈轻松下来,做回从前那个闲适恬静的优雅贵妇,我天天抢着
干家务,不让玉洁妈妈出手。

  初时,玉洁妈妈还有所顾虑,不肯歇着,因为她以为严婆子对儿媳有要求。

  但慢慢的,玉洁妈妈就发现了,严婆子其实并不反感她偷懒,只要家里是干
净妥帖的,就行了,家务谁做的都无所谓。

  玉洁妈妈并未变,性子还是懒懒的,之所以勤快,只因为有严婆子管着。

  现在,既然严婆子不管,玉洁妈妈就乐得轻松,都交给我了。

  家里面积大,而严婆子要求又高,净是搞卫生,都得累哭人。

  可我却是累得满足,这是疲惫感,同时也是成就感。

  因为我深信,我越累,玉洁妈妈就越轻松。

  只不过,心塞的郁闷感,时不时会横在我心头——明明严婆子才是佣人,我
是雇主,这主仆角色的逆转,实在教人气闷。

  是的,现在的我活像个奴仆,而且卑贱极了。

  因为我不仅包揽了家务事,还要被罚跪、被抽屁股。

  别人家的仆人哪有这样凄惨的啊。

  我唯一的慰藉,是还能每天看见玉洁妈妈,看见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仙
气飘飘的衣裙,娴静优雅的一举一动。

  以及她的骚尿汤。

  她自持着潘家媳妇的身份,和我论起了男女之别,坚决不肯和我再有肌肤之
亲了。但对于我渴求尿汤的卑微心愿,她还是许了。

  每天当严婆子领着憨子出门之后,她便会躲在卫生间,尿在个杯子里,送出
来给我饮用。

  我每次饮用时,都会欲火烧屌,兴奋得跑去打飞机。

  但每次打完后,总会有种卑微下贱之感,挠着心头。

  玉洁妈妈的玉体,是属于那个傻逼憨子的。

  玉洁妈妈的玉穴,被憨子用鸡鸡捅,用精液浇。

  玉洁妈妈的玉穴最深处,正在为憨子孕育种子。

  而我呢,只有苦涩,能得到的只有她玉穴所排出的废弃物——就这肮脏而恶
心的废弃之物,我还视之如珍馐……简直卑贱到尘埃里了。

  我不敢探究玉洁妈妈是怎么看待我的。

  对于每天求喝臊尿的我,对于每天共赴云雨的憨子,玉洁妈妈是怎么看、怎
么想的?会不会拿来对比?我不敢去猜。

  我怕我一触及玉洁妈妈的想法,就得羞愧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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