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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诗篇】(第六卷376-388) 作者:大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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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诗篇】(第六卷376-388)作者:大魔男转发自pixiv  <第六卷> 三百七十六、佤族的莎曼纱Ⅱ  果然是佤族。  出发之前我听亚伦领主说过,腐海里有一个叫佤族的土着部落,我一看到这个少女,便猜她十有八
【挥剑诗篇】(第六卷376-388)

作者:大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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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三百七十六、佤族的莎曼纱Ⅱ
  果然是佤族。
  出发之前我听亚伦领主说过,腐海里有一个叫佤族的土着部落,我一看到这个少女,便猜她十有八九是佤人,果然没错。
  我正在考虑接下来该说什么,这个名叫莎曼纱的佤人少女则忧心忡忡地盯着旁边那两只鱼人的尸体。石魔这时到达了时限,哗啦一声碎裂成一堆石块,吓得莎曼纱后退了几步。
  我考虑了一下,说:“莎曼纱,我们继续留在这里很危险,很可能还会有别的鱼人出现。你们佤人的村落在什么地方?”
  莎曼纱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离这儿很远吗?”
  莎曼纱慢慢地点了一下头,轻声道:“是的,有些远。”
  “不如我送你回村子吧,这儿实在不是女孩子应该待的地方。”
  莎曼纱在听到我要送她回村落后,脸上并没有露出我期待中的喜悦之色,反而变得有些古怪。她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的计划是,想办法在佤族的村落里寻求一些帮助,最好是能说服一位向导带我离开腐海。我想佤族就算再野蛮,看到我把他们的族人救回来,应该也不会太为难我吧?嗯,但愿如此吧,反正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继续在这鬼地方乱转只有死路一条。
  就这样,由莎曼纱领路,我们朝着佤人的村落出发。
  我承认一路上我的眼睛无法不被莎曼纱青春气息洋溢、丰满成熟的胴体吸引,双目总是会偷偷地在那对圆圆挺翘的屁股和饱满坚挺的大奶子上瞟,尤其是那专为后入式而生的极品美臀,更是令我陷入无限遐想。莎曼纱是一个听话又害羞的姑娘,走路时总是低着头,也不说话,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我忍不住问道:“莎曼纱,你知道怎么离开腐海吗?”
  “离开腐海?”莎曼纱对于我这个问题的反应,就好像我在问她是不是人类一样诧异。“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只有村里的长老知道离开腐海的路,长老是佤族最有智慧的人,他知道的比佤族所有人加起来都多。我没有长老的智慧,我不知道哪条路通向外面的世界。”
  “你就没想过要离开这里吗?”
  “从来也没有。”莎曼纱不假思索地回答,“为什么要离开?”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又走了一段路,莎曼纱似乎已经放下了对我戒心,她轻声细语地问道:“埃唐代啦,请问你是巫师吗?我看你能召唤出土石的战士,你比我们村里的巫师还要厉害呢。”
  “呃,这就说来话长了,你就当我是巫师吧……”
  突然我肚子又开始咕咕叫起来,这次叫得很响,莎曼纱也听到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她温柔地微笑起来,对我说:“你的肚子一定饿坏了,还有很远才会到达村子,我们先在石洞里休息一下吧,然后再找些吃的。”
  ※ ※ ※
  ……
  “呜…这是,在哪里?”
  苏醒过来的银铃,发现自已身处一座植物迷宫里,她的周围全是高达六七米的树篱。
  银铃挣扎着站立起来,她感到自已全身无力,之前因为要减缓飞空艇的下坠速度而透支了她全部的魔力,导致她现在变得非常虚弱。
  观察了一会儿,银铃认为自己八成是位于这座植物迷宫的深处,四面全是如墙壁般的高大灌木丛。在这块区域的正中央,有一个士兵的石雕,离她不远处,正对着这尊士兵石雕的,是一尊三大主神之一的魔神的雕像。那个魔神雕像张开的口中仿佛有无尽的虚无,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我到底是在什么鬼地方啊?喂,主人!索尼娅!你们在吗?”
  银铃大声地喊了好几次,但始终也没人回应,她终于接受了这迷宫里只有她一个人的事实。
  “我应该是从飞空艇上被抛出来了吧,没想到居然给甩到了这里。”
  赤身裸体的银铃疲惫地靠在那个士兵雕像的身上,开始思索她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是不是应该走一走这个迷宫呢?以我的聪明才智,走出这个迷宫绝对不成问题的。”
  但这时候,她身后的那个士兵雕像竟突然活动起来,石头双臂紧紧地抓住银铃的一双修长玉腿朝左右拉开,将她整个人摆成小孩尿尿的姿势给抱了起来。雕像的胯下伸出一根石制假阳具,毫不含糊地一口气刺入了银铃的屁眼中,直没入根。
  “啊!”
  银铃痛的流出了眼泪,虽然她的这朵娇嫩菊蕾早就被埃唐代啦干过很多次了,但是这种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突然插入,依旧令她疼得几乎晕过去。
  “你是什么鬼雕像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啊!”
  银铃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从士兵雕像的怀里挣扎出来,但是她一个小姑娘又怎能和岩石比力气呢,任她怎样挣扎,士兵雕像的双臂就是纹丝不动。
  对面那个魔神雕像的嘴里忽然吐出雾气,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欢迎来到测试之迷宫,人类,看起来你是个女孩……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最近已经很少见到了。真可惜……想当年我身边像你这样的奴隶可是很多啊,我每天都干得乐此不疲,那些女孩的身材……那奶子和屁股……真是……”
  “住嘴,你这个雕像话太多了!”银铃也没有想到眼前的雕像竟然会这么多话,而且是如此的下流,红着脸的女孩忍不住打断它,她强忍着肛门的火辣胀痛,愤怒地说:“你到底是谁呀?少装神弄鬼,你快放我下来,我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你想要通过这里吗?很简单的,这是测试之迷宫,真实与谎言之迷宫,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全部回答完毕之后,根据你的态度和回答,我会为你指引相应的道路。”
  “什、什么问题?”银铃咬了咬牙,问。
  “首先,你叫什么名字?”雕像如此问道。
  “银铃。”女孩直接回答。
  “年龄呢?”雕像接下来问。
  “十八岁。”银铃说。
  “嗯,正值青春年华啊,不错不错。下一个问题,你的身高和体重是多少?”
  “哈?这是什么问题?”银铃立刻就顶回去。
  银铃和雕象对峙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不远处法师之塔的水晶,正在将这里的一切投影于塔的最顶层,令身处那里的奥瓦听到了银铃报出了自已的身高和体重,接下来雕像的问题竟然是三围。
  “不,不是吧,竟然有这种问题?”银铃羞红了脸,愤怒地瞪着雕像,不过眼下已经沦为砧板上的肉的她,只能气忿地将自已的隐私告诉了雕像。
  但说出三围之后,银铃可不会料到,在这附近的法师塔中,正有一个好色的老法师在听着、看着她一点点暴露出自已的隐私。
  “你是处女吗?”雕像问。
  “当然!”银铃直接回答。
  “你的初潮在哪里?”
  “要你管!!啊!!!!”没有想到,银铃一顶回去,那根插入她菊穴的假阳具顶端就释放出电击,不仅将她的五脏六腑电得酥麻翻腾起来,甚至还令她失禁了。
  “这是检验真实之迷宫,你只有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才能通过这里。如果你说谎的话,就会受到惩罚。”雕像说完笑起来,“当然,我不介意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多承受一点惩罚的。”
  “你这个,好色的雕像!!”没有办法的银铃只能把心横下来,“应该是刚学会第一个法术的时候……”
  “很好,果然是个小淫女啊。”雕像很满意银铃的回答。
  “你闭嘴!”银铃叫起来。
  “那你就别想通过这里。”雕像笑着回应,“下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学会自慰的?”
  “你这个!!!”银铃握紧拳头,但最终还是没有反抗,“在爷爷的书房里……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就……”
  “在自已爷爷的书房里自慰,真是淫荡啊。”雕像越来越得意了,“你自慰的时候想到的男人是谁?”
  “我拒绝回答这种问题!!”银铃刚说完,又是电击将女孩电了个半死。
  “是……是我的爷爷,我自小就很喜欢爷爷,经常黏在爷爷的身边,爷爷也很疼爱我……”银铃自知逃不过这一劫,反正四下没有人,也就说了出来。
  “那么,你有没有被男人摸过?”雕像继续发问。
  “当然没有!”银铃第一时间回答。
  “你说谎!”又是电击,这一次银铃又被电的失禁,她翻着白眼,像岸上的鱼一样翻着白肚皮,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
  “是的,我被人摸过。”终于,银铃红着脸,点了点头。
  “是谁?摸到哪里?”雕像继续发问。
  “是、是我的一个家庭教师……当时,我们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他摸了我的胸部,然后……是双腿之间……”银铃吞吞吐吐地说出来。
  “感觉如何?”雕像还在问。
  “我……我也说不清楚……我也不是很懂……但、但我很希望让他的手继续下去……”
  “于是,你张开双腿了吗?”
  “嗯。”银铃又点了点头。
  “然后呢?”
  “有仆人来了,我们就退开了。”银铃喘了口气,“后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他离开去了新的贵族家里教书,就没有然后了。”
  “我明白了,你果然是个淫荡的小女孩。”雕像发出结论,“那么,让我们继续第二轮吧!”
  说完,迷宫一侧的灌木丛忽然分开,一个让银铃脸红的机械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是一张由无数软金属触手形成的椅子,士兵雕像抱着银铃,一步步朝椅子走过去……

  <第六卷> 三百七十七、佤族的莎曼纱Ⅲ
  我和莎曼纱来到一个石洞中。洞内的空间大约有一间旅馆客房那么大,还不算十分逼仄。
  和外面的腐海一样,石洞的地面上也生长着怪异的菌类植物。几株半人高的喇叭花状植物散发着一股幽亮的紫色光芒,为洞内充当照明。
  出于好奇,我谨慎地朝那些喇叭花植物走过去,想看个究竟。莎曼纱却轻声提醒道:“不要碰那些花!它们一被碰到就会缩成一团,就不会发亮了,到时候这个洞里会变得黑漆漆的,我……我会怕的。”
  我充满歉意地一笑,然后我们两个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来。这里的泥土比较松软潮湿,屁股坐上去很不舒服,不过在这种时候,自然也容不得我挑三拣四。
  莎曼纱坐下来后,很自然地把身体依靠在我身边,将头枕在我的肩上,好像一只胆怯的羊羔在寻求主人的慰藉。我对这个美丽、赤裸而又温顺的女人又生出了几分好感,我问道:“莎曼纱,你干嘛要一个人跑到有鱼人的沼泽啊?”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莎曼纱柔软的胴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奇怪,是我的问题令她紧张了吗?
  莎曼纱嗫嚅道:“我……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被送来的。”
  “哦?你是被谁送来的?”
  “是我们佤族的战士送我到那片沼泽的。”莎曼纱说,“他们把我送到那里以后,就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看着莎曼纱,困惑地问:“真的?他们为何要那么对你?”
  莎曼纱的头离开了我的肩膀,她难为情地看着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因为……因为我是祭品……我原本是被族人选中献给‘大蜻蜓’的…那两只鱼人就是为了带我去大蜻蜓那里,所以…所以我在这个时候,本来应该已经被大蜻蜓吃掉了……”
  “WTF?!!”
  见鬼,我还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没想到原来是破坏了一场土着的活人献祭仪式……“咕呜呜呜呜——”
  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莎曼纱先是一怔,紧接着微笑起来:“你在这里等等,我去给你找些食物。”
  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由于石洞的洞口较低,我们是弯腰进来的,所以莎曼纱这次索性就爬了出去。她的臀部对着我,从我的角度来看,她肥美的蜜穴和紧小如豆的屁眼子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在石洞里等了不到十分钟,莎曼纱就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长盘形的大叶子,上面托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水果。
  “给,快吃吧。”莎曼纱将“水果盘”放在我面前,坐在我身边满心期待地看着我。见我没动,她又说:“你怎么不吃啊?你是没吃过这些水果吗,它们可是很甜的啊,你看。”
  她拿起一个水果,剥好皮后送到我的面前。我虽然犹豫,可是终究敌不过腹部的催促,拿过来咬了一大口……嗯哼,味道居然还挺不错,甜美多汁,口感一流!
  满腹饥肠一尝到食物,我就再也顾不得别的,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一个接一个地把水果送入肚里。莎曼纱抿嘴一笑,也拿起一个水果开始吃起来。
  在吃到快饱的时候,我吃饭的速度就逐渐放缓,我问道:“莎曼纱,你说的那个大蜻蜓究竟是什么?不会真的就是一只很大的蜻蜓吧?”
  一听到“大蜻蜓”这三个字,莎曼纱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她以微微颤抖的声音道:“大蜻蜓是腐海里的大王,它全身都覆盖着绿色的鳞甲,刀枪不入,它飞翔的时候,翅膀能遮住天空,它发怒的时候,嘴里会喷出能融化一切的火焰,腐海中没有怪物能比它更厉害,就算是眼魔也不敢招惹大蜻蜓!大蜻蜓每一年都要吃一个佤族的女孩子,否则它就会发怒,把我们佤人全都杀掉!”
  “听起来它好像是一头龙。”我问:“莎曼纱,你见过龙吗?”
  莎曼纱困惑地看着我,她显然是第一次听到“DRAGON”这个词。
  “难道你们就甘愿牺牲族人的性命来给那个大蜻蜓献祭?你们就没有想过除掉它吗?”
  莎曼纱面容一黯,垂首道:“从前我们族中有几名勇士去挑战大蜻蜓,可是最后都被残忍的杀死了,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大蜻蜓是无敌的,没有人类可以和它作对。虽然传说腐海中有一把神剑可以杀死大蜻蜓,但是想要得到神剑就必须穿越‘勇者之道’,那是一条被诅咒的道路,族中没有人敢去那里。”
  “这样啊……”
  算了,先不管那只该死的蜻蜓究竟是什么,我现在最该担心的是自己,因为目前的情况远没有我想象的乐观。
  “莎曼纱,假如你的族人知道你没能被献祭给大蜻蜓,如果他们看到你活着回来,他们…他们会把你怎么样?会再次把你献祭吗?”
  莎曼纱忧虑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之前还从没发生过这种事。”紧接着她又纯真地笑道:“不过我想族长应该不会杀了我吧。你也不必太担心,我的族人对巫师都是很尊敬的,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但愿如此吧……”
  该死,照这种情况来发展,假如我真的把莎曼纱送回佤族的村庄,当他们知道是我破坏了献祭仪式,那我岂不是去送死吗?可是我若在腐海里乱逛,九成最后也是死路一条。现在真是进退维谷,他妈的,烦死了!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片刻,莎曼纱忽然轻轻地说:“不管怎么样,埃唐代啦,我还是很感谢你救了我。我…我虽然知道为佤族牺牲是我的光荣,可是,我其实还不想死。谢谢你,埃唐代啦。”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能说:“不必谢我,我是不会让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白白送死的。”
  就算石洞里的光线不是很充足,我也能够从莎曼纱的目光中看出她的羞涩与对我的情愫。
  我冲她微笑了一下,然后尽量把注意力都投向身边那些还没吃完的水果。
  “嗯……”
  这个时候,莎曼纱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举动,可能是她的下体有些痒,她居然就当着我的面,把手伸到阴部去骚痒。
  “!”
  这一举动,委实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猜佤族应该是没有男女有别之类的概念,否则莎曼纱也不会一直光着身子若无其事的面对我了。
  不过,这么说来的话……
  我盯着莎曼纱那完全赤裸的女体,完美的曲线,棕色肌肤在幽暗的紫色光芒渲染下笼上一层诱人的光彩,美丽的胴体全无保留地奉献在我眼前。
  我决定做一次大胆的尝试……
  ※ ※ ※
  ……
  测试之迷宫,银铃被迫坐在触手的椅子上面,无数以软金属制成的触手环绕着她。雕像仍然询问着各种不同的好色问题,银铃只能被迫回答,因为一旦回答不满意,就会被触手侵犯。但事实上无论她怎么回答,最后总会回到让人羞耻的地方上去。
  “所以说,你是不是一个爱说谎的女孩子?”雕像问。
  “当然不是!!”银铃双手被绑在身后,坐在由触手形成的椅子上面。由于之前拒不回答的态度,让银铃受了不少玩弄,连续不断的高潮早已经让她虚脱,但女孩仍然凭借顽强的意志反抗着。
  “说谎!!”立刻,触手又缠了上来,坐垫部分下方直入蜜穴的触手也开始来回抽动,银铃高潮的淫乱姿态,让还在观看大屏幕的奥瓦大过眼瘾。
  “我,没有!!”银铃拒绝。
  “那么,你是个好色的女孩吗?”雕像继续问。
  “不,我不是的。”银铃怒气冲冲地回答,“我绝不是什么淫乱的女孩子。”说完,触手再一次进入银铃的身体,布满凸起的触手,一直插入到子宫口,在银铃的腹部凸出形状,并“嗡嗡”地震动着,刺激得她开始翻白眼,舌头也像母狗一样吐了出来。
  “既然你不是淫乱的女孩,就代表你品行端正,不会做下流的事情!”
  “是、是的!”银铃被触手玩弄,咬着牙回答。
  “但你之前却又承认你在爷爷的书房里自慰过,那么就不符合你是端正的女孩的说法,所以,你还是在说谎!!”
  “不,你太狡猾了,这不公平!”
  无论怎么回答,事实上总会回到让银铃被惩罚的回答上来,同时还把自已的隐私全暴露了出来,仿佛无止尽的玩弄让银铃几乎疯了,这是一种体力和心神的双重折磨,不仅要承受肉体上的凌辱,还要被迫回答她无法回答的问题,而无论怎么回答,总是被惩罚的结果。
  雕像又问:“你真的是处女吗?我现在严重怀疑。”
  “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是啊!”
  “那么我现在要开始检查你的阴道,如果被我发现你的阴道有使用过的痕迹,你就要接受惩罚!”
  插入银铃蜜穴的触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在银铃的花心,速度快到几乎令银铃的蜜穴冒出白烟。
  “呀呀呀呀呀呀……!要坏掉了……快停下来……啊啊……呀……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银铃翻起白眼,大声哭泣,她的精神彻底崩溃,嘴唇不断吐出无意识的呻吟,淫水像决堤一样伴随触手的抽插嗤嗤地喷洒出来。最终,在一次最最强烈的高潮之后,触手椅总算停下了。银铃被吐了出来,呈狗啃泥的姿势撅起屁股摔在草地上,被触手干烂的蜜穴一时还无法闭合,可以清晰的看到子宫口。
  “检测已经结束。嗯,你的阴道的确还没有被男人插过,你当真是纯洁的处女。我已经测定了符合你的道路,迷宫的出口已经打开。”雕像的声音响起来。
  迷宫的某一面灌木丛墙这时徐徐分开,从里面出现一个淡棕色长发的少女,走向银铃……

  <第六卷> 三百七十八、玩弄莎曼纱
  吃完水果以后,我准备开始实施我的邪恶计划。
  如我所见,莎曼纱是一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纯真少女,而且性格又非常的顺从,不光脸蛋漂亮,身材又那么火辣,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可以任人随便玩弄的极品尤物啊。
  “莎曼纱,你过来。”
  我对莎曼纱轻声说。佤族少女虽然一脸困惑,不过还是听话地向我这边靠过来。我伸出一只手,试探地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并轻轻地揉搓逗弄那葡萄一样大的深棕色奶头。
  “呀……埃唐代啦,你干嘛突然摸我的胸部?快停下,痒痒的,好难受的。”莎曼纱的娇躯忸怩地扭动起来,但她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好似一只求饶的小狗,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停下这对她突如其来的诡异行动。不过我已经食髓知味,又怎会就此作罢呢,试探成功后心中大喜,两只手就都抓着她的大奶子尽情揉捏,棕色的乳肉不断从指缝中溢出,手指同时用力揉搓奶头,她的两粒葡萄很快就硬硬地挺立起来。
  “啊……埃唐代啦……不要啊……呀……好奇怪的感觉……”
  我不听莎曼纱的呻吟,手上不停的同时,嘴轻柔深情的开始从她的额头亲吻,眉毛、美目,秀鼻,一路来到珠唇,进入那香甜的口中。长久的一吻之后,再接着向下,经过脖颈来到豪乳,莎曼纱清馨的乳香惹的我一阵火热,一口吞下大半个乳房,舌头在口中绞弄着乳蕾。我的右手继续轻轻的挤压傲挺的乳蕾,左手伸进了莎曼纱的身下,爱抚着丰满肉多的香臀。
  我解开裤子,莎曼纱被我顺势压在地上。她双眼禁闭,咬紧下唇,将那羞人的呻吟声被抹杀在喉咙里,两只手紧紧抓着地面,忍受着胸部传来的快感,那是打心中传出来的酥麻。打开的双腿想夹紧,却被我的大腿止住,纤腰微微摆动想逃脱紧顶她幽谷的肉棒,却换来阵阵更大的快感。
  我感到从莎曼纱的幽谷中流出大量的花蜜,将肉棒浇的湿湿滑滑的。我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趴在那里借着幽光观察她的蜜穴。只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发亮的、淌着淫液的肉缝,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地张合,阴唇四周都长满了阴毛,粘着亮晶晶的骚水在闪闪发光。
  哈,莎曼纱的阴户真的非常饱满肥美,让人看着就想插,如果不插就实在太可惜了。一念至此,我的腰部微微一沉,肉棒突地挤进了莎曼纱稚嫩的花径。我看到她秀眉紧皱,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困惑地看着我,居然像是不知道我这么做的含义。
  我没有立刻开动,而是停下来问道:“莎曼纱,你好像不懂我在做什么?”
  莎曼纱有点畏惧,声如蚊呐地道:“我……我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用那个东西插入我尿尿的地方啊?”
  我笑了一下:“莎曼纱,现在你尿尿的地方感觉如何?”
  莎曼纱红着脸羞答答地回答:“呜……好痒……还流出很多水。”
  我接着问:“你尿尿的地方是不是经常痒?”
  虽然很害羞,但莎曼纱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尿尿的地方就会开始痒了。”
  “如果换做平时,你痒的时候会怎么做?”
  “我们佤族的女孩子,一旦尿尿的地方痒,就会去找村里的智妇,她会用一根木棒子帮我们通一通,过程会感觉很奇怪,还会流出很多水,但是通过之后一段时间就不会痒了。”
  “那么你尿尿的地方有没有被男人的肉棒插过?”
  莎曼纱不假思索地摇头。
  “这么说你还是处女。莎曼纱,放轻松,我只不过想帮你尿尿的地方解痒,但是我没有智妇用的木棒子,所以就用我的肉棒来帮你通。”
  莎曼纱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并没有做任何抵抗。我腰部慢慢用力,肉棒一点一点地侵入,很快就进入到莎曼纱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啊……啊……啊……埃唐代啦……啊……好……好痛……啊……啊……埃唐代啦……啊……啊……”莎曼纱声嘶力竭地呐喊,痛得痉挛的花径奋力阻挡着我的入侵。
  “莎曼纱,你忍耐一下,全身放松些。”我的肉棒冲开细小的花径直抵花芯,用滚烫的热力刺激包裹着我的花径。我手口并用,将百般招式浑身解数使将出来,温柔深情的给予莎曼纱多重的快感,引开她的注意力,迅速化解她的疼痛。
  “唔……埃唐代啦……别……别动……好……好痛……”莎曼纱紧紧的抱住我,我吻去她的泪水,在我缓慢的抽动下,莎曼纱渐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酥痒难耐,软麻不止,叫她不知如何是好,本能地轻摆腰肢,换来更大的快感。
  随着我逐渐加快速度,莎曼纱的心也跟着一步步的提升,如黄莺般的娇声也从口中传出:“喔……哦……哦……埃唐代啦……好……好棒哦……啊……喔……啊……啊……哦……”
  此时莎曼纱已能放松身体,经由无边的痛楚转而享受着男女交合所带给她的乐趣。一声声的娇啼悲鸣,一声声的粗声怒喘,传遍了整个石洞,即原始又美妙的声音,勾起男人的欲望,冲击女人的心弦,快乐并痛苦的声音,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埃唐代啦……我……好美啊……啊……我……快……我……快……死……了……啊……啊……啊……”一股热液冲到我的龟头上,莎曼纱显然又被我插到了高潮。但我却没有被莎曼纱急速冲出的阴精刺激而射精,反而让我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我叫莎曼纱改个姿势,她将夹紧我的两双脚放下后,我就把肉棒先抽离莎曼纱的蜜穴,并扶起莎曼纱让她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我才“噗滋”一声,将肉棒又插入了蜜穴里。
  我急速地前后摆动臀部,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撞击到莎曼纱的花心。她双手嵌入地面的泥土里,一头秀发被我撼动得四处飘摇,甩着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浪叫了起来:“啊……哟……啊啊……啊……埃唐代啦……爽……爽……好……好……厉……害……哟……哦喔……啊……啊……啊……再……再快一……点……干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好舒服……我被埃唐代啦……干得好爽……好棒啊……啊……啊……真好……用力……喔……喔……埃唐代啦……用力……干我……好棒……我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好棒啊……对……用力……把你的肉棒……完全地进来……好棒……啊……好棒……”
  莎曼纱的疯狂让我有些吃惊,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欢爱的快感当中,迷失了本性,于是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她的小穴。肉棒进出时,让她穴口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她的头好像跳着长发舞那般上下甩动。我拉着她的手,让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她这时候变成上半身悬在空中,然后被我从后面不断地攻击,两颗硕大乳球随着我的每一击剧烈地乱晃着,晃动幅度之夸张,几乎有脱离身体甩到地上的危险。
  “啊……啊……啊……埃唐代啦……莎曼纱……好爽啊……埃唐代啦……我好爽啊……我要飞了……啊……啊……啊……佤族伟大的祖灵啊……佤族的莎曼纱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啊……”莎曼纱的心被我顶上云端,身体那前所未有的将要冲出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她。
  “好……唔噢……莎曼纱……唔……对……用力……呜呜呜……好紧……嗯哼……来了……莎曼纱……哦哦哦……莎曼纱……我……我来啦……呜哦……哦哦……哦哦……”
  我没有刻意的去忍耐,我认为和女人一起达到高潮和她一起进入极乐,更能使双方都有征服和被征服的感觉,更能加深心灵的交融。我的肉棒每次突进都撞击到莎曼纱的花芯,顶部迎着奔涌而出的玉液,激射出滚烫的琼浆。
  琼浆玉液在交融,我们的心也在融合,在那轻飘悠远的云端融为一体,享受这人间无上的快乐。初经人事的莎曼纱被我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良久,我们两人才双双回魂转醒,相视而笑。

  <第六卷> 三百七十九、无礼的佤族人
  事后,莎曼纱疲乏地依靠在我的身上,香汗淋漓的她嘴里紊乱地轻轻喘息着,鬓发凌乱,面上残留着动人的红晕,刚被干完的蜜穴流淌出浓稠的精液,她显然并没有想要用叶子擦拭,就那么任由精液流出来。
  我把莎曼纱搂在怀里,用手揉搓她的巨乳,并命令她用嘴把我的肉棒舔干净,佤人少女非常听话地低头照做了。我爱不释手地把玩她的乳房,就像把玩一件奇珍古玩,就像一个小孩子玩弄他最喜欢的玩具。
  在我用食中二指揉搓轻扯莎曼纱紫葡萄般的乳头的时候,她忽然问道:“埃唐代啦,你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对吗?”
  我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然处女体香,回答道:“嗯,我来自拉斯伐瑞托帝国,那里离腐海非常遥远。莎曼纱,你听说过拉斯伐瑞托帝国吗?”
  莎曼纱很认真地想了一下,点头说道:“是的,我从前有听村里的长老说过,他们都说拉斯伐瑞托帝国的疆域非常庞大,比一百个腐海还要庞大,想要征服我们佤族易如反掌。”她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埃唐代啦,这是真的吗?帝国真的有那样大吗?那岂非腐海之外全都属于帝国吗?”
  我笑了笑:“准确的说,差不多整个大陆都属于帝国。”看到莎曼纱惊恐的目光,我又说:“不过你放心吧,帝国对腐海和佤族都没兴趣,肯定不会心血来潮的想要征服你们的。”我这也不全是在安慰她,我是真的认为帝国就算再闲的无聊,也不会派兵来腐海这种鬼地方溜达。
  “莎曼纱,你真的没有离开过腐海吗?”我问。
  莎曼纱摇摇头,轻声道:“我们佤族人大多终其一生都生活在腐海中,很少有人离开过腐海,我也没有离开过。”
  “那你想不想离开这里,跟我一起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鬼地方,带你去瞧瞧帝国是什么样子的,那是你做梦都想像不到的世界。”我轻轻抚摸着莎曼纱光滑的香肩,她虽然只是一个土着女人,但她的美丽与顺从令我十分喜爱,我心中已经起了将她收入房中的念头。
  莎曼纱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最后她摇了摇头:“谢谢你,埃唐代啦,可是我不想离开腐海,也不想离开我的族人。”
  “即便是他们要把你献祭给怪物,你也不想离开吗?”
  “对不起,埃唐代啦……”她很为难地说。
  我无奈地轻叹。好吧,人各有志,她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勉强她了。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但是疲惫逐渐袭上我和莎曼纱的大脑,没过多久,我们便在石洞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姑且这么认为——我和莎曼纱起床之后,就决定离开石洞继续出发前往她居住的佤族村庄。
  “你说你的族人很敬重巫师,如果我在他们面前变几个戏法,他们会听我的话送我出腐海吗?”我撩了撩凌乱的头发,该死,这里没有镜子,而且这种起床后无法梳洗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那你得比长老的法术还要强才行。”莎曼纱微笑着说,“或者你对长老说些好话,他八成也会帮助你的。”
  “但愿如此吧……”
  我收拾好东西走出石洞,迎接我的仍旧是那个充满怪异菌类植物和毒虫猛兽的世界,以及——石矛?
  我才刚迈出石洞,就有五六把锋利的石矛抵在我的眼前。
  他妈的,开什么玩笑?
  只见大约十个脸上画着战纹、棕色皮肤、身穿原始衣服的土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用说也知道,他们肯定和莎曼纱一样都是佤族人。
  不过从他们紧绷的面容和充满敌意的眼神来看,他们并不如莎曼纱之前所说的那么友善啊。
  跟随在我身后的莎曼纱也吓得呆住了。
  “列哥大人?”
  这些佤族战士中一个头领模样的高大男人,就是她所说的列哥,他有黑色短发和浓密的络腮胡。
  列哥一看到莎曼纱,一双黑眼睛瞪得简直快跳出来,厉声道:“莎曼纱,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早就被献给大蜻蜓了吗?”
  莎曼纱嗫嚅道:“我……我……”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那个大火球令仪式出了差错,幸亏我立即带人来此查看,否则若是让你逃了,那后果不堪设想。这个人也是随大火球一起来的吗?”
  大火球?哦,我猜他说的一定就是我们那艘坠毁的飞空艇。
  “外来者,你来此有甚目的?那个大火球是你的把戏吗?快说!否则我就砍掉你的双手!”
  我心中火大,不仅仅是眼前这个土人蛮横的态度,我还想到,假如我的武功还在,眼前这几个土人不过是杂碎中的杂碎,我又怎会容他在我面前嚣张?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真的气死了。
  “注意你的言辞,佤族的土人!”我严厉地说。虽然没有武功,但是我深信自己身上日益显着的贵族气质,足以震慑住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我威严地说:“你们这群无礼的野蛮人,知道自己是在对谁说话吗?站在你门面前的是高贵的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我来自伟大的拉斯伐瑞托帝国,我的领土比整个腐海还要广阔,我的军队数以万计。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对我无礼,我就挥军踏平整个佤族!相信我,这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列哥就用石矛的长柄狠狠打我的头,把我打得眼冒金星。
  “啊!操!”
  ……

  <第六卷> 三百八十、奴隶女战士Ⅰ
  烈日照射着无风的沙漠,视线都变得弯曲模糊。在巨大的沙丘中间,一队骆驼商队像黑色小长虫一样缓缓蠕动着。
  商队是由百多头骆驼组成,有二十几个人骑着骆驼,剩下的骆驼则拖着各种货物,不过在商队的最后,有一串女人双手被一条长绳拴着徒步行走在沙漠里,她们身披着简陋的披风,披风下是赤裸的身体痛苦地行走着。
  斯卡蕾特?比克沃,曾经是恩格勒曼兹领地比克沃城主的掌上明珠,然而当比克沃城被蛇蜥帮攻陷,城主——也就是斯卡蕾特的父亲惨遭杀害,逃亡中的斯卡蕾特不幸被捕奴队捉住,如今沦为这一串奴隶中的一员。
  赤裸的脚走在滚烫的沙地里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赤脚走在满是尖刺的地面上一样。斯卡蕾特必须快步的行走以减轻脚掌被烫痛的感觉,其他女奴也是如此。
  可是疲惫的双腿却越来越不听使唤,不过栓在双手上的绳子带来的痛楚和裸背上的鞭伤,一刻不停的提醒着斯卡蕾特,跟不上前面带路的骆驼的结果是多么痛苦。
  有时一阵热风吹开斯卡蕾特勉强裹在身上的破烂长披风,漏出赤脚上面光洁的大腿和肛门那昨夜留下的秽物痕迹。
  偶尔听到的从斯卡蕾特身上发出的“叮铃铃”的铃铛声,是她乳头的乳环上悬挂着的铃铛在她艰难行走时发出的声音。斯卡蕾特?比克沃,一个原本的帝国贵族千金,现在却像最卑贱的奴隶一样被主人们装饰、买卖、凌辱……太阳落下地平线的时候,商队终于在一处绿洲扎营停歇。随着拴着斯卡蕾特双手的长绳一松,她一下跪在了沙地上,疯狂的喘着气,肺子发出了破风箱一样的呼呼声。
  一个头上包着白色头巾的胖子,拿着装水的皮袋给每个奴隶喂水喝,当他拉开斯卡蕾特连着披风的兜帽时,她金色的长发瀑布般的飘洒下来,并露出她白皙而美丽的面孔,头发上还粘着汗水和沙粒。
  白头巾胖子似乎对斯卡蕾特很感兴趣,他粗暴地扯开了少女身上仅有的连兜帽披风,随着披风的落地,一个腰肢纤细、乳房圆润、皮肤如缎子般光滑的女人呈现在胖子面前。在丰满的乳房上,那金色的乳环和银色的小铃铛相当的显眼,背上明显的几处鞭伤,是今天他们给斯卡蕾特的特殊照顾。
  白头巾胖子看得呆了呆,然后将装水的皮袋高高举起,水流从斯卡蕾特的头上浇下来。
  斯卡蕾特闭上双眼贪婪的张开嘴喝着那犹如甘泉般的水。水流突然断了,刚喝几口水的少女睁开双眼迷茫的看着他。白头巾胖子嘲笑般的也看着斯卡蕾特,手里装水的皮袋挑衅似地晃了晃。
  斯卡蕾特知道他想干什么,一丝耻辱感涌上心头,赤红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残存的大小姐脾气,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斯卡蕾特心中悲伤地叹息,从跪着的姿态,调整成坐在地上的姿态,双腿尽量分开,将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捆绑着的双手将小穴扒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然后装出娇媚的样子说道:“啊……主人,小奴隶好渴,快给我怜惜的水吧!”
  白头巾胖子嘲笑的说:“哈哈,是上面的嘴渴还是下面的嘴渴啊?小妓女!”
  斯卡蕾特强忍羞耻,脸色微红地说道:“都渴,渴得受不了啦!”
  “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哪个最渴啊?”白头巾胖子蹲下来,一边玩弄斯卡蕾特乳头上的铃铛一边嘲弄地问道。
  “上面最……啊,不,下面最渴。”斯卡蕾特耻辱的说道。
  “嘿嘿,我这就满足你!”说着白头巾胖子就向自己裤裆伸去。
  “嘿!喂完水就到我这来帮忙!”一个大胡子向白头巾胖子喊道。
  白头巾胖子恨恨地把装水的皮袋丢给斯卡蕾特,转身骂骂咧咧地向大胡子走去。
  这一袋子的水都是我的了!
  斯卡蕾特疯狂把袋口对着自己的嘴,拼命地灌下去,水灌入嗓子的咕嘟声伴随着被水呛到的咳嗽声充斥着她的脑海。
  喝饱后,斯卡蕾特将剩下的水都浇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披上那个破披风掩盖自己赤裸的身体,默默地跪坐在那里,等待着耻辱夜晚的到来。
  直到太阳落山,处在绿洲的的商队营地才搭建完成。绿洲中间有一块不大的小水塘,那几个商队的人轮流到小水塘中洗澡。斯卡蕾特等十几个女奴则被栓在一棵树上看着他们。
  斯卡蕾特跪坐在地上看到他们洗澡,感觉浑身不舒服,她有多长时间没洗澡了?被商队带到沙漠已经半个月了,到现在才看到一个有水塘的绿洲,以前不是在沙漠宿营就是在有个水井的栖息地宿营,根本就没有洗澡的机会,最多是用水冲一下而已。
  自从四天前不给商队副头领口交并咬伤了他开始,他们就不允许斯卡蕾特用水冲身体和后庭了,现在痒痒的肛门,让斯卡蕾特对能够洗澡充满了期待——由于处女可以卖到很高的价钱,所以这些奴隶贩子并没有夺走她的贞操。
  一小时过后,等那些商队的人都洗完身子,开始在篝火上烤羊肉的时候,白头巾胖子走了过来,牵着女奴们走到水塘边上。
  白头巾胖子大喊道:“快滚进去,洗洗你们肮脏的身子,一会儿还有游戏要做呢,哈哈!”
  女奴们一个个走进这个充满了淤泥和动物粪便的水塘,当水淹没斯卡蕾特的下半身时,那种凉爽、舒畅和心理上的放松,要比她在领主宫殿的天然温泉浴池里还要好上一万倍。
  当斯卡雷特站定的时候,水塘的水正好淹没她的小腹。斯卡蕾特蹲了下来,用被捆绑的双手,飞快揉搓着自己的小穴和肛门,尤其是肛门,仿佛想要将里面的脏东西全掏出来洗干净一样。
  半个小时后,女奴们被牵出来,一个个湿漉漉的身体任由冰冷的晚风吹干。捆在双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十几个女奴被打散了分别带入六间帐篷中去,斯卡蕾特和三个面容姣好的女奴隶被带到最大的帐篷里去,她知道又一个黑暗的夜晚到来了……帐篷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斯卡蕾特赤裸的脚掌踩在上面十分的舒服。屋里面算上驱赶这女奴们的白头巾胖子一共五个男人,大家都坐在地毯上大快朵颐。白头巾胖子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吃着。
  商队首领是个黑脸膛留着短须的汉子,他总带着铁盔,一看就是个武士。副头领则是个穿得花花绿绿的白脸青年,有点像帝国不得志的落魄贵族。剩下是那个喊白头巾胖子帮忙的大胡子和一个秃头壮硕的武士。
  商队首领看到四个赤条条的女奴隶进来,大声说道:“婊子们,想吃肉吗?来给我们跳个舞!”
  没有音乐伴奏,四个女奴就跳起了最原始的裸舞。不过那三个只受过粗浅训练的女奴,怎么能有斯卡蕾特这个受过专业舞蹈训练的帝国贵族千金跳得好呢。但是负责教斯卡蕾特舞蹈的艾雯女爵可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最优秀的徒弟居然会在大沙漠里用最屈辱的裸舞,来取悦几个粗鄙的男人。
  只见他们五人目光渐渐地都转到了斯卡蕾特的身上,特别是她乳头上的银色小铃铛随着她曼妙的舞姿而叮铃铃的响,还有那飘扬的金发和金色茂盛的私处……当斯卡蕾特跳得全身泌出细细的汗珠,娇喘吁吁的时候,副首领拍手结束了表演。
  那个白脸青年色迷迷地看着斯卡蕾特说:“跳得不错,特别是你,比克沃家的大小姐!”
  斯卡蕾特娇躯一震,内心中一直隐藏的最后的耻辱涌了上来,俏脸不争气由羞红变成了苍白。
  白脸青年似乎没有在意斯卡蕾特的表情,笑着说:“看在我曾经在比克沃城的盗贼公会混过的份儿上,这骨头赏给你,让你尝尝肉味。”
  说着将骨头顺着门扔到了外面。
  斯卡蕾特知道小母狗的游戏开始了,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哈下腰让膝盖和手掌着地,并让小腿尽量的抬高,就这样爬出了帐篷去寻找那块鲜美的骨头。
  斯卡蕾特知道如果她不顺从的后果,可能是她的肛门插着他们吃剩的骨头到天明,甚至明天赶路的时候也会那么插着……当斯卡蕾特爬出帐篷,一边听着附近的几间帐篷传出男女交欢的声音,一边寻找那块该死的骨头。天已经彻底黑了起来,找起东西也很困难,不过斯卡蕾特很快就找到了骨头,她用嘴叼着骨头爬回了帐篷,一直爬到白脸青年的脚下,将骨头放在他脚下早就放好的银盘子内。
  “汪汪!”斯卡蕾特耻辱的装作欢畅地叫着。
  此时大帐篷内已经充满了男女欢好的声音,除了首领和副首领,其他三人都各自找了一个女奴来取乐。
  白脸青年摸了摸斯卡蕾特的头说:“乖,吃吧。”
  斯卡蕾特撅着屁股,手口并用地吃着那根沾满沙土的骨头。其实女奴们平时吃的伙食并不差,只是他们为了折磨女奴隶的意志才用这种喂食的方法。
  就在斯卡蕾特一边听着男女欢好的声音,一边吃骨头的时候,一根手指轻轻地插入了她的小穴,斯卡蕾特一回头,俏脸正好迎上首领那黑黑的色迷迷的脸,原来她撅着的屁股正好对着商队首领。
  商队首领用刚从斯卡蕾特小穴中拔出来的手指在她俏脸前比划着说道:“小婊子你的骚穴里水真多,你们贵族小姐真是淫荡。”
  说着将自己的长袍脱下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又脱下了裤子,一根犹如铁棍一样的肉棒脱裤而出,直挺挺的在斯卡蕾特眼前晃来晃去。
  商队首领抓住她的双臀,一下就将肉棒插入她的肛门,就算她心中早有准备也是一声娇呼:“啊……嗯!”
  随着不停地抽插,斯卡蕾特趴在地毯上,将脸埋在双臂之间,鼻腔里发出“嗯,啊”的欢愉声。正当斯卡蕾特处于欢愉的迷离状态时,她的头发被一把揪住,并将她迷离的俏脸拉得仰了起来。
  “你还没吃完骨头呢!”
  白脸青年坏兮兮地说。斯卡蕾特连忙咬住骨头,但是一阵阵的欢愉刺激着她,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快点啃,你看这还有肉呢,快点啃光。要是大哥干完你还啃不光,明天你的骚屁眼就一直插着这块我赏给你的骨头吧!”白脸青年恶狠狠地说。
  斯卡蕾特娇躯一震,欢愉的感觉被可预知的痛苦吓得减弱了不少,开始用心地啃着骨头,很快就将骨头啃完了。白脸青年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斯卡蕾特知趣的“汪汪”叫了两声,代表小母狗游戏的顺利结束。
  商队首领可能觉得这个姿势不爽,腰一用力,斯卡蕾特娇呼一声,变成了她坐在他怀里的女上男下的姿势。摆在她面前的正是商队首领放置食物的木几,上面有几盘未吃了的熟羊肉片和一大碗未喝干的红葡萄酒,还有一盘手抓饭。
  那几个人正在地毯上以不同的姿势与那几个女奴交欢着,屋子里一时尽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不知是否受到了影响,斯卡蕾特也渐渐的融入气氛,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变得灼热起来,从小穴中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乳头上的银铃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有节奏的发出叮当声。
  “啊——啊啊啊啊——!!”最终,斯卡蕾特的身体急促地痉挛,火热的淫液从子宫中喷出,她挺直了身体,乳头上的铃铛大幅度地摇摆并发出脆响。她颤抖了将近两分钟,才无力的趴在木几上,那可恶的肉棒依然坚挺地插入她那肿胀的菊穴中。
  “高贵的斯卡蕾特小姐,被玩弄的愉快吗?”
  白脸青年微笑着问。
  斯卡蕾特内心仅存的一点羞耻之心让她愤怒地瞪视着对方。
  “没想到还能干个贵族千金。”
  斯卡蕾特身后的商队首领说道。而那该死的肉棒又开始了新的抽插,斯卡蕾特娇弱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她后背上的汗水和他胸口上的汗水粘连在一起,滑滑的,湿湿的。
  “说说,你那个领主老爸是怎么死的。他是被蛇蜥帮给手撕了吗,他们拿他的头当球踢对不对?”白脸青年冷冷地说。
  “不!求求你不要提这件事了!求求你不要再提我的父亲了!”
  斯卡蕾特悲鸣着说道,当然这伴随着抽插声和乳铃的脆响声。
  “因为你不想让你的死鬼老爸在地狱里看到你正在被男人狠操吗?小妓女。”商队首领嘲笑地说,并伴随着几下狠狠的插入。
  “啊……”
  斯卡蕾特浪叫了几声,并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头,此时一股带着耻辱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她和商队首领一起高潮了,她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斯卡蕾特似乎又梦到了改变她命运的那场战争,她和父亲最后的诀别,以及她在落入奴隶贩子手中后所受到的各种非人折磨。
  “咳咳!”
  一股水流将斯卡蕾特呛醒,是一股香甜的葡萄酒味。她迷糊的睁开眼睛,原来她正坐在白脸青年的怀里,他正喂她喝红葡萄酒。
  屋里已经没有了男女欢好的浪叫,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睡眠的呼吸声和鼾声。白衣青年拿出一个皮质带链项圈套在斯卡蕾特的脖子上,少女知道自己又变成小母狗了。
  “吃饱了,然后我带你出去转转。”白脸青年悠然道。
  斯卡蕾特也确实饿了,剧烈的活动和美味的食物让她忘记了刚才的耻辱。因为在比克沃城破之前,她和父亲约定过,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所以为了不背叛与死去父亲的约定,她无论受到怎样的屈辱都不会自杀的。
  既然不能死,所以……人,还得活着,不是吗?
  十分钟后,斯卡蕾特将木几上的美味打扫一空。白脸青年牵着吃饱的她走出了帐篷,而她则是爬出的帐篷。
  斯卡蕾特知道,白脸青年的变态游戏又开始了……

  <第六卷> 三百八十一、奴隶女战士Ⅱ
  黄金城位于大沙漠的深处,传说这个不属于帝国版图的庞大都市,是由一位神秘的大人物一手创建的。他高高在上,以铁腕牢牢地掌控这座城市的统治权,犹如掌中握住一颗明珠。
  对于整个黄金城来说,力量就代表着一切,有力量的人可以随意支配别人的生命和财富,而无力者只能任人屠宰。这里盘距着最强有力的佣兵团和最目无法纪的犯罪者集团,他们是黄金城强大的力量来源。当然对于这个佣兵城市而言,另一个着名的财政来源就是那个庞大而体系完整的奴隶市场,在这个城市每天都有大批量的人口贩卖,奴隶对于黄金城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人权,而是做为一种货币被使用和流通着。
  女奴或者说性奴买卖也是一大亮点,这种交易不仅为整个城市提供了大量的货币收入,同时也是维持庞大佣兵团和犯罪团体的重要砝码。男性趋之若骛的一大理由也就是为了购买美丽的女奴和进行各种性虐游戏。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是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
  在黄金城最大的交易广场上,新一轮的女奴竞拍开始了。
  巨大的圆环台上有许许多多身着薄纱、被绑着的女孩。这些女孩全是从其他地方掳过来的,她们个个都很新鲜,当然也很漂亮。女孩们浑身颤抖地挤在一起,她们羞耻的闭着眼睛,在众目睽睽下光着身子让人欣赏,这种事她们从前可是作梦也不会想到过的,如今却不得不面对。几个劳工手拿光滑的鞭子,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他们想,就可以随意抽打任何女奴。事实上女孩们每一个人都至少被鞭打过十次以上,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这种痛苦,以至于每当劳工拿着鞭子走近她们的时候,她们就会反射性地缩起身子发抖。
  所有的女孩身上都有锁链,同时颈上都戴有象征奴隶身份的颈圈,颈圈上挂着一个小牌子用来标明她们的价格。只有一个女孩是特别的,她被摆放在最高的位置,为了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她。
  凭心而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个女孩都是女神的杰作。她非常年轻,拥有一头如瀑布般炫丽的金色长发,身材凸落有致,皮肤有如丝绸般光滑,很显然她是一位生长在温室里的贵族小姐,但从大腿内侧富有弹性的肌腱来看,女孩又拥有一定的武术功底。美丽中夹杂着些许的健美,能同时拥有这两种特性的女孩并不多见,这让她作为商品的价值更高了。
  女孩的开价十分之高,不过当人们看到竖在女孩身旁的小木牌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物有所值:
  斯卡蕾特?比克沃,拉斯伐瑞托帝国比克沃领主的女儿,货真价实的贵族千金。
  斯卡蕾特和其他女奴们被商队卖到了黄金城。进城之前女奴们被用黑布蒙上双眼,像牵牲口一样拿绳子绑成一串带入城中。虽然看不到周围的事物,但是大街上男子们猥琐的品头论足都清晰地传入了斯卡蕾特的耳中,人们谈论最多的便是她。
  “金发”“真美”“好想买下她”等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一路上不断传入斯卡蕾特的耳朵里,再加上赤裸游街的羞耻,令她的股间逐渐湿润了。
  在交货之后,斯卡蕾特被黄金城的商会注册为城中的一名女奴,今天她将在这里被第二次贩卖。
  “好了,正式拍卖前让我们先举行一个小小的检测大会吧。”
  在主持人的命令之下,两个役工拉扯着绑在斯卡蕾特颈上的铁链,把她拽到了场中央,然后双手高举过头系在一根木柱上面。
  “现在这位场中央的女奴,就是帝国领主的千金斯卡蕾特小姐!众所周知,比克沃城在不久之前被蛇蜥帮攻陷,斯卡蕾特小姐最后落在了我的手中!”主持人举起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夸张的动作:“小声告诉大家,斯卡蕾特她还是个处女喔!”
  下面顿时响起叫好声,男人们一个个都磨拳擦掌,用饥渴的眼神看着台上羞红了脸的女孩。
  “当然了,斯卡蕾特的出价是很高,不过也物有所值不是吗?”主持人回过头,抓起斯卡蕾特的头发强逼她抬起脸,“看这个脸庞,多么清秀漂亮。”接着又伸出手将斯卡蕾特的右乳从单薄如纱的衣服中拉出来,很色情地挤了挤,“再看看这奶子,又大又坚挺,丝毫不下垂啊,有多少女人能这样?”
  人群的叫好声更激烈了,而斯卡蕾特则脸红得更厉害了,巨大的羞耻心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女孩轻声抵抗着,但身体被铁链牢牢地锁着,一点也动弹不得。
  “接着再看看这里!”主持人说罢不等斯卡蕾特反应过来,就一把抬起了她的一只大腿高高向上拉起,露出了少女隐私的蜜穴!
  人群沸腾到了极点,叫好声此起彼伏。主持人斜着眼看了看闭着眼睛神情紧张的斯卡蕾特,然后举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这个价很高,我想可能有些人还不放心,怕是买回去受骗。所以呢,在正式拍卖前我想举行一个小小的评测仪式,让大家放心!”
  “哎?”斯卡蕾特吓了一跳,她不知道有什么在等待着她。
  “先看看这脸吧,看看这蓝宝石一样清澈的脸庞。如果有人想弹一弹这俏美的脸庞,摸一摸这光滑如缎的秀发,然后再和这只甜蜜饱满的双唇来一次亲密接触的话,五枚金币,五枚就可以来一次!”
  人群发出了唏嘘声,大家这才明白原来是贪婪的主持人借此敛财的另一手段。五枚金币,仅仅只是一枚纯金币都不是一个小数目,足以让一个普通家庭生活不少时间了,而五枚金币仅仅只是换来一次热吻而已,听闻报价之后不少人垂下了头。
  然而总有人愿意高价去换斯卡蕾特的热吻的,很快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就跳了出来,弹了弹手指,一枚纯金币就弹到了主持人的脚下,他的手中还拎有一袋。
  “嘿嘿,听说你们这些帝国贵族小姐通常都有未婚夫吧?那虽然不是初吻,但至少是第一次被强吻吧?”男人一把推开了两边的奴工,然后走到斯卡蕾特身前。
  他先是很色情地动手摸了摸斯卡蕾特羞红的脸庞,然后依着下面起哄的呼声,对着脸颊戏弄似地弹了几下,接着一把抓住女孩垂下的秀发往后拉,迫使她仰起头。斯卡蕾特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但嘴唇刚刚张开就被男人粗暴地堵住了!
  全场纷纷竖起手指,称赞男人的手法。于是有了第一个,第二第三个也接踵而来,短短的时间内,斯卡蕾特竟然被迫与三十多位不同年龄的男人接吻,当最后一个男人走开的时候,斯卡蕾特的脸庞已经变得湿漉不堪,原来清秀的俏脸上布满了唾液。
  “好了,看来大家很愉快嘛?那么进入第二环节吧。”
  主持人把钱送给手下,然后拉下斯卡蕾特的上衣,露出了丰满坚挺的双乳。
  “不要,不要这样。”女孩无力地乞求,然而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让众人平添了一分施虐快感而已。
  “看看这对奶子啊,你们有没有在别处看到过更好的?”主持人一手握起一只,展示给众人看。
  “当然有,我家的女奴奶子就比她的大!”有人不满地叫起来了。
  “是啊,又大又肿,像馒头一样。的确比她的大,但有她的坚挺吗?”主持人大声回应,顺便握得更紧了。可怜的斯卡蕾特只能吃痛地忍受这一切。
  “这,我那里的女人就比她挺!”又有人回道。
  “嗯嗯,坚挺到只有两颗豆豆?像洗衣板一样?有斯卡蕾特的奶子这么大吗?”主持人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然后哈哈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八枚!八枚金币就能摸一摸斯卡蕾特小姐又大又坚挺的奶子,有谁愿意?”主持人接着大吼。“这可是帝国货真价实的贵族小姐啊,普通情况下你们谁碰得到?来来来,不要犹豫了,上来吧!”
  不可否认,这个主持人的确拥有不错的口才和煸动力,人群的热情完全被鼓动起来了。不断有人出价,斯卡蕾特脸怀厌恶地抗拒着不断包围上来的男人。男人的手伸向她的乳房,女孩不断抵抗摇头,可惜身体一点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带着下流的笑容走到她面前,任意玩弄她可怜的双乳。眼泪在女孩的眼眶中转动,但她努力不让自已哭出来。
  “很好很好,大家都很积极啊。”主持人眉飞色舞地点着手头上的金币,这真是一笔巨大的钱财啊,只见他咳了咳,然后大声宣布:“那么我什么也不说了,接下来是最后的环节。我们斯卡蕾特小姐大腿间的那个洞,她还是处女,处女喔,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但现在!十个金币一次,十个金币,而且只能用手指,愿意的人上来!”
  起初还有人面面相对,但当第一个人走上台的时候,下面的人顿时一声哄叫涌上台来。
  “啊,不要碰我!”
  斯卡蕾特轻声尖叫,但被男人们的哄笑声盖过。他们掀开她的裙子,侵入她的肉穴。就好像刻意为难可怜的女孩一般,男人将手指探进她的肉缝里,然后用夸张的速度抽动着,激烈的刺激让女孩忍不住微微颤抖,她拼命咬着牙不让自已发出声音来。正当她吃力地承受男人手指的煎熬时,另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用手抻向少女那温暖柔嫩的丰臀,然后用力地揉搓起来。在双重的刺激之下,斯卡蕾特难堪地低下了羞红的脸庞,丰满的大腿忍不住微微打颤,而丰硕的乳房也醒目地摇晃在众人面前。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男人们越来越兴奋了,场面似乎失控一样。他们围聚起来伸向她的每一个部位,男人们抓住不断摇晃的丰满乳房,大力地揉捏着,脸部,小腹和背部,女孩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在无情地遭受着摧残。
  她急促地喘吸着,拼命抵抗,感觉自已就像沉浸在羞耻的海洋之中一样,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想看着曾经高贵的斯卡蕾特出丑的模样。斯卡蕾特想到了死,然而那样便违背了与父亲最后的约定,所以无论多么屈辱,她都必须活下去。
  预览活动继续进行着,大批的人群涌向广场。斯卡蕾特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聚集过来,整个人脸色都变白了,身旁的役工笑着告诉她,她现在可是黄金城的抢手货。
  拍卖很快开始了,一个个女孩被带到主览区,然后被摆成各种各样羞耻的姿态,供在场的人随意品赏和讨论,然后在一阵阵哄抢声中,可怜的女孩们纷纷被出价最高的买主买走,成为他们的玩物。
  接下来轮到斯卡蕾特了,斯卡蕾特颈上的项圈被连上了一根粗绳子,然后像动物一样被役工牵到台前。役工重重地踢了她的膝盖后部,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顺从地跪了下来。然后役工又踢了她一下,女孩轻呼了一声,羞耻地分开双腿露出自已的阴处。
  斯卡蕾特就那样一丝不挂的跪在众人的眼前,她垂下头用长长的秀发掩住自已羞红的脸庞,大腿分开,双手绑在背后形成了一幅美妙的性奴屈服图。然而谁又能想到仅仅在不久之前,这个美丽的斯卡蕾特还正在城堡内,享受着无忧无虑,优雅而又高贵的生活呢。
  竞拍非常的激烈,毕竟斯卡蕾特的贵族身份太有诱惑力了,任何人都想拥有她,占有她然后将这个高贵的斯卡蕾特骑在自已跨下,尽情的凌辱和玩弄。当然或许还有其他更有价值的用法,总之用途实在是太多了。
  竞价越来越高,最终可怜的斯卡蕾特被一个名叫杜邦的中年奴隶主购得。从油腻的脂肪和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就可以看出这个肥胖的男人绝不是善类,想到今后可能的命运,年轻的斯卡蕾特就不禁泪流满面,无穷无尽的凌辱和虐待等待着她,自已是否能够承受,又是否能够战胜呢?她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第六卷> 三百八十二、奴隶女战士Ⅲ
  冰凉的匕首就这样放在自已面前,斯卡蕾特甚至可以感觉到锋利的刃面所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意。自已只要上前一步就可以拿起它,然后用那冰冷的刃面刺进这个丑恶男人的胸膛。然而令斯卡蕾特感到困惑的是,男人为何会丢给她一把武器?
  奴隶主杜邦正眯着眼睛看着内心挣扎的斯卡蕾特,他点了点头很满意地笑道:“不愧是拉斯伐瑞托帝国的贵族之女,不但姿容俏丽,而且即便沦为奴隶,双眼中仍旧流露着一种高傲,这可真的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所学不来的呀,嘿嘿嘿——”
  直到现在,斯卡蕾特才真正仔细看清了眼前主人的形象:充满油脂的肥腻肌肤,庞大而臃肿的圆桶形身材,配上那毫无格调可言的金饰服装,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暴发户形象。特别是那双眯起来就像圆珠一样的小眼睛,每次被它盯着,斯卡蕾特就感觉全身发毛,忍不住缩起身子。
  想到以后必须一直服侍这样一个肥猪一样恶心的男人,斯卡蕾特就感到头晕目炫。然而从另一方面来讲,斯卡蕾特却又打心里期待这个男人就像他的外表一样愚蠢,这样她才会有机会。
  “你在想些什么?我猜你是在思索如何逃出去的方法。”杜邦斜躺在床上,用他那双可以强奸人的眼睛在斯卡蕾特美妙的身体上游动。“又或许,你是在想我为何要给你一把武器?说起来,你会用那把武器来杀我吗?”
  斯卡蕾特气呼呼地瞪着杜邦,以略带挑衅的口气问道:“如果我说我真的想杀你呢?”
  杜邦做出一个无所谓的手势,傲慢地讥笑道:“那么你就来杀我呀,如果你认为自己真的能够杀死我,那你就试试看。”
  “?!”
  斯卡蕾特这次真的大惑不解,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个死胖子已经疯了,否则怎会说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话来?
  可是,正如杜邦所说,现在的确是杀死他的大好时机。
  ——虽然这一看就是他为我设下的陷阱,可是…可是如果我真的成功了呢?
  斯卡蕾特的心脏砰砰直跳,既兴奋又恐惧。
  杀了他,杀了这个死胖子,然后我就可以逃跑了,然后我就自由了!
  一个声音不断在心中对她说。斯卡蕾特开始变得跃跃欲试,终于,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伸出微颤的手闪电般抓住眼前的匕首,然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刺向杜邦的心脏。
  斯卡蕾特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她自小就接受过剑术的训练,虽然还称不上高手,但是用来自卫还是没问题的,要取杜邦这种脑满肠肥之徒的性命轻而易举。
  然而诡异的事情就发生在匕首即将刺中杜邦的一刹那。
  “咦?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斯卡蕾特的身形在半空中骤然停住,她瞬间就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并且以戴着奴隶项圈的脖子为中心,一股强烈的电流顿时急窜遍她的全身,不断地电击着她,令她剧痛无比的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挣扎。
  片刻之后,电击总算停止了,斯卡蕾特虚弱的躺在地上,喘息急促,金发凌乱,全身大汗淋漓,连小便都失禁了,样子十分狼狈。
  杜邦得意的狞笑道:“贱人,你是不是对脖子上的项圈感到奇怪?告诉你吧,这个东西叫做‘如意环’,是黄金城对付奴隶的独门发明。这种炼金道具只要登陆上主人与女奴的血样,就能够与双方绑定。”接着他又摊开手掌,给斯卡蕾特看他掌中一个像蛋一样的东西:“一旦女奴出现违抗主人命令的情况,主人就可以通过手中的‘蛋’来遥控女奴,给予女奴惩罚。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还有,戴上如意环的女奴,不论你之前的武功和魔法再高强,也只能使出十分之一的力量,如果我喜欢,还可以让你的力量降至更低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
  “哦,不……不……怎么会这样?”斯卡蕾特在地上忍不住缩起身子,这样看来自己的人生岂不是已经完全掌握在这个胖子手中了吗?难道她要一辈子都做他的玩物?斯卡蕾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记住,你现在只是一个奴隶,婊子。一般来说一个女奴想要得到好一点的待遇的话,她们通常会努力用自已的身体去取悦她的主人,献媚于她们的主人。过来这边!”杜邦指了指自已的跨下,斯卡蕾特叹了口气,她明白自已该做什么了。
  斯卡蕾特咬了咬牙走到肥胖的奴隶主面前,然后低下头跪在地上。女孩看着男人跨下坚挺起来的阳具,这是多么巨大啊,可怜的斯卡蕾特颤抖着双手慢慢掀开杜邦的裤子,顿时一股扑面而来的腥臭把她吓了一跳,她反射性地双手用力一推,整个人后退坐在地上。
  “我想你可能还不明白自已的身份啊?”奴隶主笑着盯着女孩,眼里没有丝毫的怒气,但这种笑里藏刀的表情让斯卡蕾特更觉得不寒而栗。“当然了,我可是很大度的,我还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啊,是的……主……”斯卡蕾特低下头,颤抖地继续说完:“是的……主……人……”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不过当她恐惧地看着杜邦时,对方似乎并不太在意。
  于是斯卡蕾特只能继续爬到奴隶主的跨下,她慢慢地用不断发抖的双手握住对方的巨大肉棒。“好热,它在发烫!”斯卡蕾特心想。她慢慢张开嘴试图含住主人的肉棒,但刚刚碰触到龟头,女孩就惊恐地发现这实在是太大了,她刚想缩回去,但看着杜邦的眼睛就马上妥协了。她狠下心闭上眼睛将奴隶主的肉棒一口吞下,但那真的太大,仅仅吞下了三分之二的肉棒,斯卡蕾特的口腔就已经被填满了,坚硬的阳具直直顶在了女孩的喉咙口,让她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含下去,记住不准拿出来。斯卡蕾特?比克沃,你要想办法让我兴奋起来。”奴隶主命令道。
  幸好在之前被押送往黄金城的一路上,斯卡蕾特为那些奴隶贩子口交过无数次,所以积累下来丰富的经验。她开始留出一小截阳具,然后用双手慢慢抚摸,同时舌尖抵在龟头上不断刺激。终于,跨下的奴隶主发出了一阵阵享受似的呼声,然后一股浓厚的精液破洪一般涌进了斯卡蕾特小巧的嘴巴里。可怜的斯卡蕾特当场就被呛得直翻白眼,大滴大滴的液体从嘴巴处流下,滴在了地上。
  “全部吞下去,不准吐出来,地下的也给我舔干净。”
  听到命令的斯卡蕾特眼泪直打转,那种粘稠的腥臭感让她忍不住想去死,她像吞毒药一样挣扎了半天才勉强吞下嘴里的精液,然后哭着一点一点舔吸奴隶主肉棒上的残渣。
  “还有下面。”杜邦残酷地指了指地上的精液。
  “是、是的,主人。”
  斯卡蕾特刚想站起来,却被奴隶主狠狠地踢了一脚。
  “就这样趴着,我要你像狗一样舔干净。”
  “你会下地狱的!你这个恶魔!”斯卡蕾特哭着骂道。
  “谢谢,我很乐于接受这个称号。”奴隶主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可怜的斯卡蕾特红着脸努力舔食残留在地上的精液。
  “呵呵,斯卡蕾特你听我说,我已经决定下午就进行你的破处仪式,还是在公共面前。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期待?”杜邦狞笑地看着不知所措的斯卡蕾特,可怜的女孩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好像要疯了一样。
  “破处?哦……不……”在公共场合对自已破处,这又是一记重击,女孩头脑顿时一片空白。
  “莎姬,过来。”
  杜邦拿起手边一个纯金制成的铃铛摇晃了几下。伴随清脆的铃声之后,房间的雕花大门被打开,一名女奴走了进来。
  “主人,有何吩咐?”
  这名女奴娇脆地问道。她大约二十岁,一头墨绿色的长发,乌黑的眼珠,丹鼻桃腮,长得十分狐媚迷人。女奴全身一丝不挂,只在脖子上戴着一个与斯卡蕾特同样的项圈,毫无遮挡地裸露着美好动人的胴体,却没有丝毫的羞怯,显然对于裸奔早就习以为常了。
  “带我们的斯卡蕾特小姐去剃毛!”杜邦吩咐。
  “遵命,主人。”
  名为莎姬的女奴,像看待新买来的宠物狗一般眯细双眼盯着眼前的斯卡蕾特,一脸轻蔑嘲弄的表情。
  ※ ※ ※
  午后,在整个城市的中央广场上,此时坚立着一根巨大的白色圆柱。广场上人声沸腾,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中央的圆柱。
  在圆柱之上,斯卡蕾特被赤身裸体地绑在上面,她的双手被反绑向后,反向环抱着白色的大圆柱,双腿也被绑起然后围在柱子上面。
  可怜的斯卡蕾特此时紧紧闭着眼睛,她不敢看下面的人群,人们灼热和贪婪的目光让女孩感到了极大的羞耻感,感官都变得模糊,她甚至好像可以感到人们口中发出的热气一样,身体因为羞耻而变红。
  但这远远不是最糟的,系在她身上的绳子根本就没有外表上看上去的那样牢固,它们只是轻轻地系在上面而已。而现在因为身体重量的关系,斯卡蕾特整个人正在慢慢地向下滑,她现在所要作的,就是尽全力绷紧身体,不让它继续滑下去,因为在圆柱的最底端,一个像假阳具一样的圆柱体正淫邪的竖在斯卡蕾特身体的正下方,一旦身体失控而下坠的话,斯卡蕾特的私处就会正中下方的圆柱被活活贯穿,这就是杜邦特意准备的处女丧失仪式。
  “啊……啊……”斯卡蕾特低垂着头,拼命咬紧牙关,头上已经布满了大量的汗水,连那金黄的秀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她努力缩紧身子不让自已掉下去,除了巨大的羞耻心之外,还有一种巨大的恐惧,对破处的恐惧。
  “喂喂,婊子大小姐,加油啊,你还差一点儿就要被插上了哦!”
  “不要听他的,我他妈的在你身上压了不少赌金呢,你给我再坚持一会儿!”
  “哈哈,这个婊子可真能忍啊,看她那样子,全身已经湿透了吧,竟然还能忍到现在。”
  “人家是个大小姐嘛,听说还是有练过的。”
  “真是名不虚传的漂亮啊,你看看那胸,再看看那大屁股和腿,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男人们在下面指指点点,争相议论着女孩美丽的身体。他们讨论她的乳房,指着她的私处,用各种秽语嘲笑和攻击着可怜的女孩。所有的言语都传进了斯卡蕾特的耳朵里,但此刻她根本没有任何的余力来回应,羞耻和痛苦以及对破处的恐惧让她仿佛身处地狱。
  “啊啊啊,老子真是忍不住了,看那幅咬紧牙关,想哭又忍住不哭的表情太让人心动了,真想上去操她啊!”
  “我听那个奴隶主说了,只要破处完成,她就是‘一日肉便器’了,今天咱们所有人都可以免费随便操!”
  “我去!真的假的啊?”
  男人们兴奋起来,个个开始磨拳擦掌。
  “哈……哈……”斯卡蕾特开始发出微微的呻吟声,此时她的全身已经像浸过水一样,大滴大滴的汗液从她身体上滴下,配合着烈日的炙烤和长时间的脱水,女孩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没有了感觉,现在已经完全是靠坚强的意志力在支撑了。
  身体还在一点点下滑,绑在身后的白色圆柱也早就被弄湿了,这更加快了下落的速度。越来越接近底下的假阳具了,斯卡蕾特的下体甚至可以感受到冰冷的触感。
  距离越来越近了,在场原先沸腾的观客也不约而同地闭起嘴巴,屏息凝神地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全场安静得令人窒息,任何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不……不要……不要……不要……”斯卡蕾特仰起头,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紧紧帖紧圆柱,底下的阳具已经进入了自已的体内,慢慢地向上爬行。无论可怜的斯卡蕾特怎么自恃,那种少女于生自来的恐惧还是压倒了理性,两行热泪从斯卡蕾特美丽的脸颊上流下来,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已屈服的模样,但这又如何把持得住?
  身体仍然在一点一点向下滑,那个破处的瞬间马上就要来临了。底下的男人们个个连大气也不敢呼出,女孩一点点下滑的瞬间在他们脑海中定格,全场的气氛达到了一种饱和,只差一点,这最后一点……终于,一丝沉闷的撞击声之后是少女苦闷的惨叫声,然后就像涨破的气球一样,全场发出了雷霆般的渲泄声。少女失神一样歪着头,全身瘫软如泥,下方的假阳具已经齐根插进了她的肉洞之中,两者的接缝处留下了鲜红的血印。处女膜被如此残暴的捅破之后,鲜血顺着雪白丰满的大腿缓缓淌了下来。
  几个身着华贵礼服的奴隶主模样男人赶快一涌而上,他们趴在斯卡蕾特的跨下,粗暴地用力扳开无力的大腿,争先恐后地舔吸起了流下的鲜血。
  “让开,我第一个来!”一个男人凑到斯卡蕾特跨下,拼命舔吸着,唯恐落下一滴似的。
  “哦哦,真是绝品啊!”男人边舔边称赞着,就好像这是价值连城的神水一样。
  全场又发出了一阵嘲笑声,斯卡蕾特无力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已身下一个接一个列起长队的男人们,泪水再一次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悲伤?斯卡蕾特自已也不知道……那种仿佛将身体撕裂的痛苦、羞耻和屈辱,伴随着斯卡蕾特的思绪飘向远方。
  ……

  <第六卷> 三百八十三、奴隶女战士Ⅳ
  斯卡蕾特几乎是硬着头皮,才有勇气赤身裸体地走在黄金城布满沙粒的黄土街道上。
  她羞窘地低着头,不时用眼睛紧张地瞥向那些从她身边经过的男男女女。在这里,男性的穿着都是很正常的沙漠风情服装,女性则全部都是裸体,只在脖颈戴有一个如意环,就像斯卡蕾特现在这副样子。
  这就是黄金城的规矩,在这里,所有已经有了主人的女奴隶都必须全裸,除去项圈以外,不允许穿任何衣服。讽刺的是,那些等待拍卖的女奴则有权披上一层薄薄的纱巾,不过也只是聊胜于无而已。
  “呵呵,不必那么害羞,在这座城里,女人全裸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大家都不会特别留意你的。而且你的项圈上有主人的名字,谁也不敢轻薄你。”
  与斯卡蕾特并肩而行的成熟美女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的不安,于是柔声安慰道。
  这名熟女大约三十四五岁,有一头紫色的披肩秀发,嘴唇右下有一颗美人痣,一对丰满硕乳足有椰子般大小,虽然已经有些下垂,但依旧诱人,乳晕很大颜色也很深,盛臀肥美柔润。
  她叫玛尔塔,是杜邦的另一个女奴。和性格狠厉的莎姬不同,玛尔塔非常的温柔,就像一位慈母,而她那因为被操过太多次已经变黑的成熟性器,散发出一股身经百战的气息,似乎在炫耀玛尔塔的深厚资历。
  事实上,玛尔塔在十二岁时就被奴隶贩子卖到黄金城,至今已经有二十多个年头了,其间她易手过众多的主人,的确是很老资历的女奴。
  她向斯卡蕾特解释,在黄金城里女奴只要戴上刻有主人名字的项圈,便会受到法律的保护。黄金城的法律非常严酷,一旦有人侵犯了其他人的女奴,那么犯罪者将会面临十分可怕的刑罚。黄金城的主人以严刑重典支配着整个国家,令这个在外人想象中应该是无法无天的地方异常井然有序,治安其实比斯卡蕾特预想的好得多。
  “虽然你这么说……但……但是我……”斯卡蕾特嗫嚅道,就算再怎么说,她一时半刻也无法适应这种二十四小时都全裸的生活。
  玛尔塔莞尔道:“我明白,一个女孩子光溜溜地走到男人面前的确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慢慢学会适应吧,想要在这里活下去,你需要去适应很多东西。”
  “嗯,好,好的……”
  斯卡蕾特嘟哝了一句,她们要去的目的地:铁匠铺,已经近在眼前了。
  被无数男人近乎疯狂地轮奸了一整天之后,斯卡蕾特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翌日,当她的状态勉强好转以后,她就面临挑选自己的职业这件大事。
  要知道,在黄金城,奴隶也是需要工作的。奴隶的职责就是将每天赚来的钱交给主人以取悦主人,如果奴隶赚到的钱低于主人的预期,那么会令主人感到不悦。当这种不悦累积到一定程度后,主人就有权力把奴隶退给城中的商会。
  在黄金城的商会中,每一个登记注册的奴隶都有评级,被退回的奴隶会被商会降级并记录,然后再度拍卖。如果连续三次因为差评被退回,或者在拍卖会上无人问津,那么该奴隶就会被视为废品,将会被当场处理掉,也就是被斩首。
  女奴想要在黄金城中赚钱,通常有三种职业可以选择:第一是去城里的妓院做妓女接客,这正是莎姬和玛尔塔的职业;第二是去酒场做舞女,这是杜邦的第三个女奴,斯卡蕾特还没见过面的帕茜娜的职业;最后便是选择去斗技场成为女角斗士,每天通过和魔兽战斗来换取观众的打赏。
  出乎斯卡蕾特预料的是,杜邦居然给了她可以自由选择职业的权力。斯卡蕾特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初经人事的她羞耻心还是比较强烈的,让她去妓院做娼妇或者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裸舞,她是绝对做不到的,那么便只剩下做女角斗士一途,好在她确实懂一些武技,应该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决定好职业后,杜邦就命令玛尔塔领斯卡蕾特去铁匠铺,为她购买一套角斗士要用到的装备。
  进入铁匠铺之后,里面由于打铁产生的闷热空气瞬间令外面的高温都显得凉爽,斯卡蕾特即便是全裸,亦被这股热气蒸得快要流出汗来。
  一个皮肤黝黑,浑身肌肉的秃头大汉正在卖力地打铁,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光头流淌下来。他抬头瞥了一眼走进来的两个女奴,当他看到玛尔塔的时候,露出了豪爽的笑容:“哟,玛尔塔,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你好啊,贾克。”玛尔塔笑着把躲在自己后面的斯卡蕾特推到秃头大汉的面前:“呵呵,是主人要我找你,来为他的新女奴买一套角斗铠甲,再挑一件武器。”
  “噢噢,原来是之前的贵族大小姐啊,我说咋这么眼熟。”贾克摸着下巴那剪得很短的黑胡须,津津有味地打量起斯卡蕾特的身体。
  斯卡蕾特哆嗦了一下,脸颊瞬间热起来,并不仅仅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下流的眼神,更重要的是,斯卡蕾特忽然意识到,这个名叫贾克的男人,很可能就是之前在破处仪式后轮奸她的那些男人的其中一个。不过她无法确定,因为之前轮奸她的人实在太多了,并且她在被轮奸到一半的时候就因为恐惧和体力透支昏了过去,根本无法记清那些人的长相。
  更何况,就算记得是谁强奸过自己,她又能怎样呢?
  “她是需要一套在斗技场穿的铠甲吗?嗯,交给我吧。”贾克说完拿出皮尺,在斯卡蕾特的身上量起来。少女浑身僵硬,一脸羞窘地让这个陌生的男人触摸她赤裸的身体,以皮尺量尺码,但是贾克的触摸却完全不带任何猥亵的意图,只是为了完成他的工作。
  他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那么久,肯定早已经对裸女见怪不怪了吧。斯卡蕾特心中如此想道。
  在贾克为斯卡蕾特挑选盔甲的时候,斯卡蕾特和玛尔塔坐在一旁的圆木凳上休息。
  “还在为你现在的处境闷闷不乐吗?”玛尔塔对愁眉不展的斯卡蕾特说。
  “不,我……我只是……”
  玛尔塔微笑道:“如果换一种角度来看的话,你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女人了,不是一件好事吗?”
  “可是,我从未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斯卡蕾特悲苦地说。
  玛尔塔笑了笑,继续安慰道:“其实做女奴也没有什么不好,在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还是有一个主人比较好。杜邦主人虽然有些怪癖,不过只要你对他忠心耿耿,就会得到他很好的对待,你看我和莎姬还有帕茜娜两位妹妹不都活的很幸福吗?黄金城是女人的地狱,从建城开始,就没有一个女奴能够逃出这里。你既然已经沦落到这儿,那就不要抱有幻想了,抛开你从前的身份,以一个女奴的身份展开新生吧。”
  以奴隶的身份展开新生?
  斯卡蕾特的内心已经产生动摇了。
  “玛尔塔姐姐,斯卡蕾特姐姐,请用茶。”一名小女奴托着两杯凉茶送至二人面前。
  这个小女奴年纪绝不超过十二岁,模样玉雪可爱,粉色的秀发扎成螺旋形的双马尾,胸口微微隆起的两个小馒头上面戴着一对乳环,下体小小的阴蒂也戴着蒂环。
  “谢谢你,米莉。”玛尔塔和善地说,并对斯卡蕾特介绍,这个小女孩是贾克的女奴米莉。
  “什么,竟然连这样小的孩子都……”斯卡蕾特非常震惊,虽然她也知道,在这座黄金城中,只要是女性不论多么幼小都可以拿来贩卖,但是当她亲眼见到像米莉这种小女孩都沦为奴隶的时候,一时还是无法接受。
  “哎呀,你可不要想歪了,我一直都把米莉当做女儿抚养的,也从没强迫她出去打工,她现在还是处女哦!”为斯卡蕾特挑选完铠甲的贾克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他轻轻地捏了一下米莉娇嫩的小香臀,笑呵呵地说:“虽然屁股倒是有做过,不过在她长大之前我是不会采摘她的小穴的!”
  “讨厌——主人你真坏——”米莉嫩脸泛起娇羞,转身跑回屋里去了。
  “斯卡蕾特,快试试贾克为你准备的铠甲。”玛尔塔说。
  “嗯,好吧。”
  斯卡蕾特穿好铠甲之后,对着全身镜仔细端详。
  说是铠甲,但其实不过是金属片制成的红色比基尼。斯卡蕾特本来以为大陆上那些女战士们穿的比基尼铠甲已经足够暴露了,可是没想到她现在所穿的这一套有过之无不及,甚至非常淫秽。金属胸罩和三角裤中央都有开口,令她的乳头和下体充分暴露了出来,与其说是铠甲,倒不如说是情趣用品更贴切。
  “呜,我早该想到会是这样子……”斯卡蕾特哭丧着脸看着全身镜中身穿这套下流护甲的自己,玉颊涨得通红。
  “很可爱啊,这身护甲很适合你呢!”玛尔塔鼓励般地笑道。
  之后,斯卡蕾特又挑了一件趁手的武器,是一把镀银的长枪。这些便是她今后在黄金城生存所用到的必需品。
  ※ ※ ※
  午后的斗技场中人声鼎沸,每当有这种女奴的角斗的时候,整个斗技场永远是坐满了各种人。角斗场顶上安装着无数大型的水晶,就好像钟乳一般,经过魔法师用法术洗练之后,能够将场上美女的一切都投放在巨大的水晶之中,然后放大,加以展示。
  角斗的规则非常简单,女奴会与魔兽战斗,女奴如果打赢,会得到一笔还算丰厚的奖金。不过这个角斗最大的看点,却是女奴在战败以后被魔兽侵犯的香艳场面。由于如意环的关系,参加角斗的女奴无论原本的实力有多强,如今都已经大打折扣,处于绝对劣势的一方。看着场中的各种美女以各种拙劣的方式战斗,然后被魔兽扑倒凌辱的样子,就很容易让全场都兴奋起来。
  此刻一名身材苗条修长的美女正在场中战斗,她金色的长发随着靓丽的身形在场上舞动,手持的银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斯卡蕾特所穿的比基尼铠甲,令她那性感的双乳以及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阜完全展露在所有观众的视线之下,供人观赏。
  就在这样淫靡的装扮下,人们看着场中的美女舞枪弄棒,每当她进行大幅度运动的时候,那晃动的双峰以及白腻股间的一点粉红都会让人血脉贲张。
  斯卡蕾特并不在意场上那些下流的目光,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必须赢得这场战斗。这是她的首战,对手是最弱的魔兽史莱姆,虽然如此,由于如意环令她的力量下降到只剩十分之一,就意味着对她来说这仍然是一场艰难的战斗。
  但她决不能退缩,她一定要赢,一定要在这个黄金城中活下去。
  以女奴的身份活下去。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你们保佑我!

  <第六卷> 三百八十四、佤族的处女恢复仪式
“咚、鼓、咚、鼓、咚、鼓……”
  燠热的夜晚,佤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手鼓和木笛等乐器的声音交织成一首原始而又躁动的乐曲,浪潮般激荡着整个村落。顺便一提,他们居住的房子都是用泥土和植物混合在一起的洞状屋。
  “咚、鼓、咚、鼓、咚、鼓……”
  佤族的男人们头上大多系一条皮制头带,上面还插着几根羽毛或者大型昆虫的翅膀,脸上画着各种颜色的条纹,上身赤裸,下身围着像是用兽皮做的裙子一样的东西。女人们则像莎曼纱一样全部赤身裸体,与男人们一同跳野人舞,她们摇晃着乌黑的秀发,裸露的胸部随着舞姿上下左右猛颤乱摇,尽显野性奔放之美。
  ——然而这些和我又他妈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郁闷地看着周围的木栏。
  当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木制的囚笼里。这里通风还算良好,地上铺的干草虽然有股怪味但躺上去还算舒服,就是我的头上肿起来的那个包依旧很疼。
  他妈的,那家伙是叫列哥吗?等我重获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他。
  不过话说回来——
  “咕——呜呜呜——”
  我的肚子又在叫了,该死的,谁来给我送些吃的,我亲眼看着你们吃完晚饭的不是吗?为何就迟迟没有像莎曼纱一样可爱的女土着给我送些食物过来呢?再这样下去我会饿死的啊,你们既然想我死,那干嘛当时不干脆一矛戳死我?
  HELLO,你们还记得这里有一个囚犯吗??
  就在我手抓牢笼,打算引诱一个土着女孩帮我越狱的时候,一个强壮的络腮胡男人走到我的面前,正是之前打晕我的列哥。
  列哥将一个装满水果的木质托盘丢给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几个水果就开始大吃大嚼。
  列哥脸色阴沉地盯着我,冷冷道:“你很幸运,长老并不想杀了你。呸,他总是如此软弱,就像他不敢再去挑战大蜻蜓一样。”
  “嗯,他是个贤明的长者,你们好好膜拜他吧,最好每天都给他多续几秒,他会把佤族引向光明的。”我一边吃东西一边故作随意地说,根本睬也不睬列哥,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到我手中的水果上。
  不用说,列哥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沉声道:“外来者,我们检查过你的随身物品,那些都不过是帝国的把戏,是一堆变戏法的玩具,你根本就不是巫师!”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巫师好么?”我放下水果,抹了下嘴,神情严肃地说:“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是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来自伟大的拉斯伐瑞托帝国。我因为飞空艇发生了空难才坠落至此,至于破坏了你们的献祭仪式也纯属无心之过,绝不是你们想的‘帝国的阴谋’。如果你们不想破坏帝国和佤族之间的和平,那么我奉劝你们最好赶快放了我!”
  列哥朝地上啐了一口,重重地冷哼一声:“你在帝国或许有很高的地位,但是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落入我们佤族的手中,我们不喜欢外来者,如果你在长老决定如何处置你之前继续这么胡言乱语,那么我不介意割掉你的舌头!”
  去你妈的!
  我在心中咒骂,不过我知道,像他这种土着野人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所以我之后就没有再说任何激怒他的话。
  列哥看到我乖乖闭上了嘴巴,面上现出得意的神情。
  我忍住气,问道:“莎曼纱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列哥冷笑道:“莎曼纱不但没有履行她做为祭品的职责,还擅自与你这个外来者接触,她的所作所为,极可能会招来大蜻蜓的愤怒,从现在开始,她已经是长老的女人了。但是我们通过拷问才知道原来你已经把她给玷污了,她必须接受净化仪式,以恢复清白之躯,那样才有资格侍奉长老!”
  原来,依照佤族的习俗,失去贞操的女子,不论是自愿、被迫,甚或轮奸,只要经历“净化仪式”,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为净化仪式的过程非常痛苦,所以很多女子即便惨遭玷辱,也不会轻易尝试。
  长老如果想要将莎曼纱收房,那就必须先让莎曼纱恢复名节,以赌众人悠悠之口。
  净化仪式由族里的巫师管理和执行,不但程序谨慎,而且非常罕用。列哥冷嘲热讽地对我说,我今晚可以大开眼界了。
  只见在佤人村落的中央,莎曼纱被带入场中,她首先被两腿张开倒吊起来,进行“净化仪式”的第一个关口:“除秽”。
  莎曼纱的全身先用清水冲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药熬煮、可以杀精消毒的浓汁,然后用石槌击打阴户和菊门,让混着淫秽体液的药汁受压流出。如此反复十来次,务必让女子的下体彻底清洗干净。莎曼纱饱受摧残的蜜穴和后庭遭受到连续的折磨,她不禁惨叫连连。
  正当莎曼纱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除秽步骤终于结束了。莎曼纱才刚被放下来,立刻又被带到一种类似长凳,但还附有支架的刑具旁边。她的双腿被用力掰开,捆在板凳的两旁,双手则被弯到背后,反绑在支架上。
  佤人巫师拿着一支木钳子,蹲在莎曼纱的面前说道:“莎曼纱,下一步叫做‘换羽’,是让长老今后能爱抚你全新的体毛。”专心拿起钳子,一根一根把莎曼纱的阴毛拔掉。原来净化仪式的这个步骤,是一定要将阴毛彻底拔除。而且为了惩罚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仪式严格要求阴毛必须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佤人村落中回响着莎曼纱痛苦的呻吟声。半个小时过去了,在莎曼纱的不断挣扎中,佤人巫师总算把莎曼纱的阴毛拔除殆尽。莎曼纱低垂着头,浑圆的巨乳因为喘息而高低起伏着,没有黑亮阴毛遮掩的肉穴一览无遗,更显肥美。
  佤人巫师站起身来,问旁边的佤人男子:“火柱准备好了吗?”
  佤人男子回道:“巫师大人,早就烧好了。”
  佤人巫师点点头,吩咐说:“将莎曼纱松绑,带上火柱!”
  力气尽失的莎曼纱,只好任由壮汉们摆布,才刚受完拔毛之刑,只见一根半个人高的黝柱子竖立在地上,看这根柱子的形状结构,我猜想原本应该是某种巨型昆虫的甲壳吧。
  SHIT!难不成这帮家伙要对莎曼纱施以烙刑?那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头,却听到佤人巫师拍拍手,命令手下:“让莎曼纱坐上去。”
  两名彪形大汉把莎曼纱举起,抬到柱子旁边。莎曼纱仔细一看,腕口般粗大的虫甲柱尽头有一个类似男人阴茎的形状,而佤人男子们把她的屁眼抬高对准昆虫阳具,要让她的后庭被虫甲柱插入。
  莎曼纱狂呼挣扎着,不肯就范。但是在肌肉发达的壮汉们的蛮劲下,她终于还是被逼坐了上去,阳具顶着她的菊门。佤人巫师略为颔首,佤人男子们知道这是信号,立刻把莎曼纱放下,昆虫阳具马上插入了她的屁眼。
  莎曼纱惨叫一声,几乎晕了过去。佤人男子们把她的双臂后弯,紧缚在用绳索吊在半空的枷上。莎曼纱的两个脚踝也被锁上了用昆虫外壳做的镣铐,用绳索吊住。她就这样菊门里被虫甲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佤人巫师向莎曼纱解释:“莎曼纱,这道关口就是‘虫口’了,整个仪式中,这个过程的考验是最大的。按照规章,必须将能洁净你身体的昆虫阳具插入你的后庭。至于你的嫩穴,就得另外处理了。”轻咳一声,吩咐手下:“把窑门打开。”佤人男子立刻弯腰,把莎曼纱身体底下的盖子拉开。原来围在虫甲柱四周的是一个窑洞,盖子一打开,火舌马上蹿出。
  莎曼纱惊呼一声,立刻感到插在屁眼里的虫甲柱变得灼热,而且温度还在快速攀升,尖声哀叫:“快……快点放我下来!”
  佤人巫师对莎曼纱的哀求充耳不闻,只是要她多加忍耐。乌黑的虫甲柱逐渐转为暗红色,痛不欲生的莎曼纱摆头晃脑,使劲挣扎,惨叫不已,最后连尿液都喷洒了出来。
  佤人巫师看情形差不多了,状似悠闲地选了一块烧红的长形石头,走近屁眼受着火烧酷刑、哀号连连的莎曼纱。
  佤人巫师向莎曼纱解释:“莎曼纱,现在是‘虫口’关卡的第二个阶段,既是最高潮,也最为痛苦。只要捱过这关,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完成净化仪式了,希望你能多加忍耐。”
  菊门里插着灼热昆虫阳具的莎曼纱哪里听得进去,只顾发狂了般地挣扎叫喊。
  佤人巫师一手用指头把莎曼纱的两片嫩唇分开,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将烧红的石头往莎曼纱的阴户方向移动,不久石头的尖端就抵达莎曼纱的肉穴。佤人巫师的眼中露出凶光,把烧红的石头一口气插入莎曼纱的蜜穴。
  莎曼纱剧痛之下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刻不省人事。佤人巫师将烧红的石头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莎曼纱绑上抬到第四关“活泉”。
  莎曼纱被装进一个大水缸里,然后被冷水泼醒。“虫口”仪式中把烧红的石头插入肉穴,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恢复了。但是在几百年前,佤族的巫师无意中调配出一种神奇的药水,拥有奇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极快。族中巫师灵光一闪,就此发明了全套净化仪式。
  水缸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已经到达莎曼纱的口鼻。她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佤人男子拉动绳索,把莎曼纱的肉体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莎曼纱略为喘息之后,佤人男子们又放松铁链,使得莎曼纱再次于水缸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整晚,被迫喝下大量药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莎曼纱,终于从水缸里被放了出来,然后开始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的“舞姬”。
  浑身湿漉的莎曼纱因为浸泡药水过久,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巫师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坛子里面装满了由特制秘方调配而成的油液,还插着多只毛笔。佤人巫师招呼了八个女人,各拿着一只油液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莎曼纱的裸体上涂抹。大部分的女人选用的是大毛笔,负责在莎曼纱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至于伤口累累的阴部和菊门,女人们拿的是小毛笔仔细上油。莎曼纱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莎曼纱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绳索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提线木偶。佤人男子们接着在莎曼纱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炭。莎曼纱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
  莎曼纱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脂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莎曼纱,让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一旁的女人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莎曼纱的裸体上反覆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莎曼纱又继续遭到整整几个小时的折磨,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净化仪式,按照佤族的习俗,莎曼纱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

  <第六卷> 三百八十五、勇者之道Ⅰ
  我本来在担心莎曼纱看起来那么柔弱,可能抗不过这个残酷的净化仪式,没想到她真的安全地挺过去了,着实让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仪式进行完之后,她就被抬入佤族长老的大屋中去了,从此她将永远服侍族中的长老,我和她今后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我是很喜欢莎曼纱,但我和她毕竟才认识一天而已,所以对她并没有特别深的感情,除了觉得有点遗憾以外,也不是很伤感。
  白天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到了晚上——
  “吼!”
  一声惊雷般炸裂的吼声骤然撕开夜空,震天撼地,响彻四野,爆发出无尽的摄人威严。
  “!!”
  原本正躺在干草上闭目养神的我,被这一吼震得寒毛直竖,下意识地从干草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以前曾听过这种生物的吼声,最开始是在血斧山贼团的飞空艇上,然后是在黑龙沼,再后来是在奥戴亚卡。
  绝对错不了,这是一条龙的吼声,这么说来……佤人们被这吼声所摄,全部停止了原本的活动,一个个吓得肝胆俱裂,村庄里霎时间变得一片混乱,仿佛有人朝平静的鱼缸里扔了一块石头,吓得鱼儿们胡乱游窜。
  “是大蜻蜓的吼声!”
  “大蜻蜓发怒了!”
  “一定是我们没能按时给它献祭!天啊,它会降罪于佤族的!”
  佤人们发出绝望的哭喊。现在我已经可以确定,大蜻蜓100%就是一条龙。龙族是大陆上实力顶峰的代表,佤人们畏惧它其实也不足为奇。
  很快,长老从大屋中走出来,他是个大约六十岁的男人,不过虽然胡子已经花白了,但是身体还是比较强壮的。
  佤人长老出现后,族人们立刻聚拢过来请求他出谋划策。我看到长老似乎在与列哥争论些什么。列哥面红耳赤,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不过佤人长老也是一副毫不退让的模样,最后两人没有争论出结果。佤人长老接着开始安抚村民们的情绪,等到佤人们逐渐脱离了惊恐,他就带着人们呼啦啦地朝我走过来。
  啊哦,情况看来不太妙啊!
  佤人们来到我面前,一个个都对我怒目而视。
  佤人长老厉声说:“外来者!是你破坏了献祭仪式,一定是你惹恼了大蜻蜓,你要负全责!”
  “看在祖灵的份儿上,别在这小子身上浪费时间了,根本没有意义。”列哥不耐烦地说,情绪显然并未从刚才的争论中缓和过来。“我说过了,我们必须赶快想出对付大蜻蜓的办法!现在,马上!”
  “大蜻蜓根本不可战胜!我们已经试过了所有办法,这你比谁都清楚!死心吧列哥,你的固执会害死佤族的!”
  列哥怒气冲冲地瞪着佤人长老,有那么一瞬间,我认为他会一拳把佤人长老的鼻子打断,但他并没有,却是转而开始瞪着我。
  我看了一眼对我吹胡子瞪眼的列哥,强掩心中的不安,看着佤人长老。
  长老说:“外来者,我本不想杀你,但现在大蜻蜓是因你而震怒的,所以我要拿你当祭品来安抚大蜻蜓!”说罢命人将我从木笼里拽了出来,他拿起手中磨得十分锋利的石刀,准备将我开膛破肚。周围那些佤人也一个个举起手中的武器对我磨刀霍霍,看来是想把我切片儿做成拼盘送给大蜻蜓尝鲜。
  别开玩笑了,我可不能就这么挂掉!
  我急中生智,想起之前莎曼纱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心中冒出一个或许可以拯救我的主意。
  “等…等一下!别小看我!我可以帮你们干掉大蜻蜓!你们这里不是有一把神剑吗?我这就把剑取来,然后就能把大蜻蜓宰掉了!”
  佤人长老怒道:“放屁,从来没有人能拿到神剑!”
  令我想不到的是,列哥这时候居然开口帮我说话:“长老,你让这小子试一试也无妨。”
  长老一愣:“列哥?”
  列哥冷冷一笑:“从来没有人能从勇者之道中活着回来。你就让他去试试,如果他能取回神剑固然好,假如他死在勇者之道里面,那岂不刚好省去我们很多力气?”
  “但是大蜻蜓……”
  “大蜻蜓不喜欢吃男人,也不会喜欢吃外来者的。它的那些鱼人喽啰恐怕已经对莎曼莎有印象了,我们必须再从女人中挑选出一个新的祭品。”
  佤人长老沉吟片刻,点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好吧,外来者,我就准许你进入勇者之道取神剑。只要明天黎明前你能把神剑取回来,我就饶你一死!”
  就这样,在列哥和一众佤人战士的押送下,我被带往传说中的勇者之道,那里就位于村后一个被众多菌类植物遮蔽的隐秘所在。
  等到了那里一看,才发现虽然是叫做“勇者之道”这种有气势的名字,但其实不过就是一处不起眼的山洞而已。在洞口的左右两边各立着一根佤人修建的图腾,从图腾上纠缠不清的藤蔓可以看出,它们守护这条勇者之道已经有些年头了。
  “那就是勇者之道的入口,只有那条道能通向神剑所在处。”列哥对我说。
  我点点头,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我还是对他说道:“列哥,谢谢你为我说情。”
  列哥毫不领情地道:“外来者,你不必对我假惺惺。我不过是给了你另一种死法而已。你以为能够斩杀大蜻蜓的神剑真的存在吗?”
  我吓出一身冷汗:“你说啥?难道根本就不存在吗?!”
  列哥寒着脸说:“闭嘴,不要问我。神剑一直都不过是我们佤族的一个传说而已,你既然执意要验证传说是真是假,那就赶快进去吧!”
  说罢他和那些佤人战士们以石矛对着我,我被逼迫着一步步退向洞口。
  妈的,原来就连这些头脑简单的土着人,都认为那个神剑的传说不靠谱吗?那我岂不是选择了主动送死吗??
  无奈之下,我转过身注视着眼前黑黢黢的洞口。
  可恶,反正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我深吸一口气,走入勇者之道。
  嗯,洞中很黑,我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在谨慎地摸索着深入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双目开始逐渐地适应了黑暗,变得已经可以隐约看清东西了。
  不过我始终都提心吊胆,生怕这里会有什么毒虫怪兽突然冒出来将我干掉,现在我手中真的一件武器也没有。
  突然间,我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摔在地上。
  “哇!痛痛痛!”地面冰冷坚硬,这一摔疼得我龇牙咧嘴。
  “埃唐代啦,你没事吧?”一个女子的声音紧张地问道,是从我身后传来的。
  咦?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立刻转过头去:
  “莎曼纱?”

  <第六卷> 三百八十六、勇者之道Ⅱ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看清来人的相貌时,不由大喜过望,激动地道:“莎曼纱!”
  “埃唐代啦!”
  的确是莎曼纱没错,而且她并不是空手来的,她手中还拿着我的法杖以及那个装有魔法卷轴的包包。
  “埃唐代啦,这是你的东西。”
  莎曼纱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后,把法杖和魔法卷轴都交给我。
  我问:“莎曼纱,你怎么会在这里?”
  莎曼纱笑了下,说:“我本来在长老的大屋里面壁思过,大家被大蜻蜓的吼声惊出来后,我也偷偷溜了出来。然后我见你被列哥大人带往了勇者之道,就趁乱偷偷拿上你的东西尾随过来。列哥大人走后,本来有在洞外留下两个守卫防止你逃走的,不过他们都在担心村子里家人的安危,根本没心思管你,所以在洞口站了一会儿后就都偷偷跑了回去。我就是趁这个空隙溜进来的,我要跟着你一起取神剑!”
  我不禁暗赞莎曼纱虽然看起来很老实,不过紧要关头也满机灵的。
  但是我很快又感到一阵惋惜:“莎曼纱,我虽然很感激你,但你其实不应该来的,这里太危险了,你很可能会和我一同死在这里,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莎曼纱垂下头,咬了一下嘴唇,悲伤地道:“我不回去。你也看到了,大蜻蜓也许很快就会将我们佤族全部杀光的,就算我回到佤族,也会被大蜻蜓杀死,如果不论怎样都是死的话,我情愿和你死在一起。”
  “莎曼纱……”我注视着黑暗中的莎曼纱,接着故意语气淡定地说:“现在还没必要悲观,我们不会死的,等我取到神剑以后就回去宰了大蜻蜓,你和佤族都会平安无事的。”
  我泰然自若的态度鼓舞了莎曼纱,土着女子以看英雄的崇敬目光看着我,然后用力点了点头,露出宽慰的笑容:“嗯!”
  不过,我虽然表面上很沉稳镇定,但内心也实属忐忑不安,事到如今,也只能祈祷那个什么狗屁神剑的传说是真的了。但是我无论如何都必须在莎曼纱面前保持信心,因为如果连我也动摇了,那么她恐怕会崩溃的。
  我看着面前莎曼纱赤裸的身子,联想到之前她接受净化仪式时的淫糜景象,或许我是为了缓解压力,抑或是这个土着女子的顺从和单纯不再令我有太多顾忌,总之我不禁欲念丛生,忍不住把手伸向她已经被拔得寸毛不生的光滑阴阜,轻轻地抚摸花瓣,揉搓阴蒂。
  莎曼纱顿时羞红了脸,轻呼道:“啊,埃唐代啦,请不要摸那里。”
  我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抚摸,还把手指也抠进了蜜穴里:“莎曼纱,我好想要你,反正这里也没人,我们就在这里……”
  “不,不可以!”莎曼纱轻轻地推开了我,眼神躲闪地道:“我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处女之身,我现在已经是长老的女人了,按照族规,在长老还没有享用过我的身体之前,别人是不可以先享用我的。埃唐代啦,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现在我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所以…对不起……”
  “怕什么,你刚才都说佤族危在旦夕了,还管他什么狗屁族规!”
  “可你刚才不是也说佤族还有希望吗?只要佤族还存在一天,族规都是佤族人必须要遵守的啊。”
  “呃……”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服她,有点恼火地道:“你给那个老东西做小妾,真是浪费!”
  莎曼纱却摇了摇头,说道:“不,长老不会独自占有我的。等他享用过我之后,他会把我分享出来,做为佤族公用的女人。到那时,每一个佤族男性都可以随时随地和我交合,令我怀上孩子。”
  我大吃一惊:“什么?这也太可怕了!”
  莎曼纱却露出幸福的表情:“这一点也不可怕啊。我违反了族规,理应受罚,而且能够为佤族生儿育女,是我做为佤族女人的荣幸。”
  我知道,像莎曼纱这种做为祭品的女孩子,肯定从小就接受奴化洗脑,让她们都甘愿为佤族牺牲。莎曼纱无疑已经被奴化得非常彻底了,她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整个佤族的所有物。想到不能将这个极品女奴收入房中,我就感到非常可惜。
  嗯,不管怎样,我和莎曼纱就这样开始探索这个洞穴。幸好银铃给我的魔法卷轴中有光明术的卷轴,我将光明术产生的光球附着在石魔法杖上,以它充作火炬,在洞穴中谨慎地前行。莎曼纱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对我充满了依赖感。
  “说起来,你被带回村子以后,除了净化仪式,列哥那家伙还有没有惩罚你?比如鞭打之类的。”我随口问,因为我听说土着对族中的女子都有很野蛮的惩罚手段。
  莎曼纱回答道:“不,列哥大人和长老严厉地训斥了我,但他们并没有鞭打我。”
  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哼,说起来列哥那家伙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等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莎曼纱却连忙劝道:“不要,埃唐代啦,请你不要伤害列哥大人。他从前不是这样子的,但是在他的儿子被大蜻蜓杀害以后,他就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
  我怔了一下:“列哥的儿子被大蜻蜓给杀了?”
  莎曼纱哀伤地说:“是的。本来列哥大人一直以来都是主张与大蜻蜓战斗的,因为他不想看到佤族世代都生活在大蜻蜓的阴影之下。曾经有很多勇士前去沼泽挑战大蜻蜓,可是却都失败了。那时候,人们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列哥大人的儿子身上,他是族中最勇敢的战士,但是就连他也被大蜻蜓杀死了,列哥大人听闻这个噩耗以后哭得撕心裂肺。我们佤族从那之后就完全向大蜻蜓屈服了,只有列哥大人还没有放弃,一直在寻找机会向大蜻蜓报仇。”
  “哈啊……原来那个烂人还有这种悲伤的往事。”说起来,之前我的确有看到他在和佤人长老争执要不要战斗,看来那家伙的确是没死心,一直都想干掉大蜻蜓。
  可是以佤族这种原始部落,就算列哥再怎么愤怒,也是不可能打败一条龙的。不过虽说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但那也总比认命的做一头任人宰割的家畜要好吧,虽然两者最后的命运可能都是被杀掉。
  听莎曼纱说了这些事,我不禁对列哥这个人有了那么一点改观。
  我和莎曼纱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边在幽暗的洞穴中前进。突然间,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令人费解的一幕。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段看不见尽头的笔直通道,在前方的地面上,密密麻麻铺着许多正方形的石板,每一块石板上都刻有怪异的符文状图案,同时还有一具破碎的人类骸骨散落在这些石板上。
  “搞什么鬼?莎曼纱,这些图案在你们佤族中代表着什么?”
  莎曼纱很认真地看了看那些石板上的图案,皱起眉头说道:“我不知道,佤族没有这样的图案啊。”
  “不是佤族的图案?这么说来,这就不是佤族人所为了……”我沉吟了片刻,又问:“莎曼纱,你知道勇者之道和神剑的起源吗?难道神剑原本不属于佤族吗?”
  莎曼纱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听长老说,神剑的确不是佤人铸造的,好像是数百年前某位高人旅行至此时留下来的吧……”
  “哈,如此说来,这一定就是那位高人故意给后人设下的考验之类的玩意了。哼,不管是在故事里还是现实中,那些所谓的高人都喜欢搞这些刁难人的把戏。”
  我没敢踏上石板,站在远处借着亮光仔细观察了一番那具人骨,从装束上来看,那应该是一个佤族勇士,大概从前也是来取神剑的。
  可是他为何会死在这里呢?死状又那么惨,应该是被肢解了。难道是被突然冒出来的怪物给吃掉了?抑或是……“……!”
  我注意到,虽然被岁月侵蚀,但仍然可以看出那些尸骨的断口比较整齐,仿佛是被某种利刃切断的。
  我隐约猜到了一些东西,为了验证我的猜想,于是我将石魔召唤了出来。
  “埃唐代啦,你这是……”
  我要莎曼纱不要出声,之后命令石魔朝那些刻有奇怪符文的石板走过去。
  只见石魔踏上那些石板以后,还没走出多远,脚下某块石板上的符文突然亮起橙红色的光芒,紧接着,整个通道中剑气大盛,石魔顷刻间就被从脚下突然射出的剑气削成碎片!
  “竟然真的是剑气!”
  我大吃一惊,不过这样一来,我的猜想也就被证实是对的。
  简而言之,眼前这条用众多石板铺成的道路其实是魔法陷阱,如果你不甚踩上错误的石板从而触发了机关,那么石板上的符文就会发光,射出的剑气会将你这个倒霉蛋千刀万剐。这也就解释了附近这具骸骨的断口为何看起来那么平滑。
  我把这些简明扼要地对莎曼纱说了一遍,土着少女还未从惊愕中缓过来,听了我讲的这些,更是被弄得一脸错愕,半懂不懂。
  不过有一点令我相当惊讶,通常的魔法陷阱,一般都只是射出一些火球、闪电或者毒液什么的,这个陷阱居然能够射出剑气,这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是不可思议。
  我观察着左右的石壁,两边相隔大约有一百米,石壁表面很平滑,没有可供抓握的凸起,洞顶也没有钟乳石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想从两侧溜过去是不可能的,想要到达对面,就唯有走过这些魔法陷阱。
  该死,最会拆陷阱的克里斯蒂娜不在我身边,只靠我一个人该如何通过这里呢?
  一时间,我一筹莫展,站在原地看着那些魔法陷阱发呆。莎曼纱走过来,用她的双手轻轻地抓起我的一只手。
  我看着她,她害羞地垂下头,她的掌心传来的温暖令我感到安心,我的心绪也随之逐渐冷静下来。
  也许……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我必须做出尝试,一次相当危险的尝试。
  “莎曼纱,在这里等着。”我轻声说,朝那些魔法陷阱走去。
  “埃唐代啦,不要,快回来!”莎曼纱颤声急呼。
  “莎曼纱,如果我死了,那么你就沿路回村庄吧,或者躲到一个大蜻蜓找不到地方。”
  说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过没什么用,我的手仍然在发抖,事实上,我的全身都在发抖。
  可恶,如果我的猜测错误,那我就会被碎尸万段,这叫我怎能不害怕?
  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滑落下来,我把心一横,迈出一只脚踏在其中一块石板上。现在那些石板上的符文已经重归黯淡,如果一步踏错,符文会重新焕发光亮并释放剑气将我切碎。但是眼下并没有,因为我记得,之前的石魔踏在这块石板上也没触发陷阱,它是踏在其他石板上时才被切碎的,所以这块石板是安全的。
  “……啊!!”
  一股异样的感觉充盈在我的体内,我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持剑老人的身影。那老人的身体是以白色的烟雾汇聚成的,他踏在这些石板上前进,我能清楚地看到他每次所踩的是哪一块石板。
  我知道了,这老人所踩的位置一定就是安全的地方,只要沿着他的指引,就一定能够安全地去往对面。
  我大喜过望,对莎曼纱道:“莎曼纱,我已经搞清楚该怎样通过这里了,你紧紧跟着我,我走哪里你就走哪里,千万不要走错,知道了吗?”
  莎曼纱愣了一下,虽然她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也不敢多问,连忙点了点头。
  “现在,过来!”
  “啊,是。”
  莎曼纱听话地来到我所踏的那块石板,那老人的形象仿佛不断在我眼前活动,不断重复着他所走的路线,我依照他的指引,向前踏上了第二块石板。
  成功,没有触发陷阱。
  莎曼纱也跟了上来。
  接着是第三块,第四块,第五块,第六块……我们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谨慎前进,每一步都是安全的,从未触发过陷阱。
  当前进到大约中段的时候,莎曼纱看我的眼神犹如注视着神明,她半张着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该怎样说话,若不是此地不方便,她恐怕会立刻对我下跪。
  她一定在想我是怎样做到的,事实上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难。
  这个陷阱,应该是由一位剑术高手所布下的,他在将剑气埋入这些符文的同时,也用剑气指引出了安全的路线。不过,如果你的剑法造诣不够高深,是根本感知不到这些指引的。我虽然武功已废,但凭着之前的经验,仍然能够敏锐地感知到剑气,所以想窥破其中奥妙不算难事。
  沿途还可以看到一些佤人勇士的骸骨。这些佤人中没人懂剑术,他们虽然侥幸没有在一开始就触发陷阱,但很遗憾,幸运并没能一直眷顾他们到终点。

  <第六卷> 三百八十七、骑马过关
  当我和莎曼纱终于走过那段由陷阱铺成的道路,双脚重新站在普通的地面上,我和她都不禁打从心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终于安全了。
  莎曼纱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喜极道:“埃唐代啦,你成功了,你穿过了那些陷阱!祖灵在上,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微微一笑,轻啜了一下她的脸颊:“梦境会如此真实吗?”
  莎曼纱脸泛红霞,害羞地低下头来。
  我把手伸入她的私处来回抚摸了一会儿,很快就感觉到了她已潮湿,她急忙轻轻地将我推开。
  我又用了一个光明术的卷轴,在新的光亮出现之后,拉起她的手,我们两人继续朝前方走去。
  我已经走过了那些该死的陷阱,还有什么在前面等着我们?这该不会只是第一道考验什么的吧?如果后面还有许多考验在等着我的话,那就真的非常恶心了。
  随着我们的前进,两侧的石壁逐渐收窄,变成了大约仅能供三人并肩而行的宽度,尽头之处又变得豁然开朗,里面是一间石室。
  石室正中端放置着一匹由绿宝石雕成的骏马,雕工不俗,马眼处镶嵌着黑色的翡翠,虽然上面已经积满尘土,但乍看之下依旧栩栩如生。
  “埃唐代啦,这是什么动物的雕像?”莎曼纱好奇地问。
  “这是一匹马。”我说明道。
  “马……?”
  “嗯,腐海里没有这种生物,所以你才没有见过。”
  不过,这样一来就更加可以验证,所谓神剑的原主人并非是佤族人。
  我走过去打量那匹马,发现它左右两侧的地上各有一个拉杆。
  在马头的正对面,有一扇紧闭的巨大石门,一望而知绝非人力所能打开的。
  嗯,看来这扇石门之后就是出口了,可是要如何开门呢?莫非这匹马和这扇石门有什么联系吗?
  忽听莎曼纱说:“埃唐代啦你看,这个石壁上有刻着图画和奇怪的符号!”
  “哦?”
  我走过去借着光亮仔细查看,发现在石壁上刻着许多文字。由于佤族是没有文字的,所以莎曼纱自然也并不清楚这些其实是通用语,因此才给当成了符号。
  除了通用语之外,石壁上还刻着一副图画,一个全裸的女子骑在一匹马上昂首呻吟,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十分下流,在马背上伸出两根假阳具,插入了那女子的肉穴和菊花里面。
  我读出了石壁上所写的文字:“女子在绿宝石马上面骑坐一个时辰,石门自然会开启……”
  我走到那匹绿宝石马的旁边,拉动地上其中一个拉杆,只听“卡啦”一声,马背上裂开两道口子,两条粗长的玉石棒挺了出来,把莎曼纱唬得惊叫一声,连退数步。
  果然是这样吗,看来这就是第二道试炼了。不过真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恶趣味的考验,也就是说,想要得到神剑,就必须带一个女人过来,或者你本身就是一个女人。
  说到女人,我眼前倒是有一个。
  我清了清嗓子,略显尴尬地把石壁上的内容说给莎曼纱听。土着少女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说道:“祖灵在上,怎么会有这么…这么可恶的开门方法啊?”
  “你不想做就算了,应该还有其他开门的方法……”我说,不过语气并不是很确定。
  “不!”莎曼纱带着畏惧注视着那匹绿宝石马,咬了咬牙,坚定地对我说道:“我们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也许等我们找到别的开门方法,大蜻蜓早就杀到佤族来了。这马,我骑!”
  “莎曼纱,你真勇敢。”
  莎曼纱来到绿宝石马跟前,在我的帮助下跨上马背,将两穴对准那两根玉石棒,慢慢地埋入。
  “唔嗯……!”
  当两根玉石棒全部吞入了莎曼纱的蜜穴和屁眼,土着少女秀眉紧缩,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莎曼纱,准备好了吗?”老实说,看着眼前这副美女骑假马的邪恶画面,令我难奈心头的激动,不禁非常期待接下来宝石马开动起来会是怎样的春光。
  莎曼纱长吸一口气,稍微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朝我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开动了啊,你撑着点!”我说完,拉动了另一侧的拉杆,一连串机括转动的声响从马腹中传来,马身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并且越动越快,最后竟剧烈地颠簸着,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莎曼纱为了不从马上掉落,双手扣住马颈,稳住身形,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插进体内的玉石棒的搅弄,配合着玉棒的节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皱包裹着棒身,却被它轻轻一转,顿时扭成麻花。新鲜的刺激让莎曼纱轻哼出声,全身乏力,大量的淫水狂涌而出,沿着光滑的马身缓缓流下。前阴后庭都被异物侵入,这样的情形让莎曼纱领受到别样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来啊……好痛啊……我反悔了……我不干了啦……”莎曼纱凄厉的叫嚷着,身体仿佛被从中劈裂开来。
  “莎曼纱,坚持住,你必须撑到石门打开。”
  被我严厉地提醒,莎曼纱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但她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撑,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渐淡去,莎曼纱牝户中的水分越来越多,哀嚎也渐渐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我凑过去仔细观察莎曼纱和绿宝石马的结合部位,大量的淫水被从那里挤了出来,流向身下的马背,“噗滋”、“噗滋”的水声此起彼伏,构成一首动人的销魂曲。
  不得不说,莎曼纱真的是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那么多的贱水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啊……啊……埃唐代啦……好奇怪哟……唔……唔……唔……唔……啊……啊……喔……喔……喔……喔……天啊……好痛……可是……也好舒服……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呀……啊……”莎曼纱一边紧紧地抱住马颈,一边紧闭双眼浪声呻吟着。
  “莎曼纱,你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骑手啊!”我给她加油打气,“你在脑海中想象一下,你骑着这匹骏马奔驰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能让你更有快感!”
  “啊……啊……大……草原……那是……什么啊……你说的……啊……这些我……根本……啊……啊……啊……啊……根本……就听不懂啊……啊……顶得我……好痛……唔……唔……唔……唔……啊……”
  只见绿宝石马突然翻转过来,将莎曼纱压在身下,长长的玉棒直接捣入子宫,顶得莎曼纱直翻白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我身后传来巨石摩擦地面发出的低沉声音,我转过身去,果然,石门已经打开了。
  “莎曼纱,你成功了,我们通过考验了!”
  绿宝石马又重新翻转回来,马身不再晃动,虚脱的莎曼纱全身满布香汗,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马背上,披头散发,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鼻翼翕动地喘息着……

  <第六卷> 三百八十八、勇者之道Ⅲ
  我把莎曼纱从绿宝石马上拖拽下来,令她平躺在地上。
  莎曼纱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双眼迷离,娇喘吁吁,双腿之间淫水横流,蜜穴像鱼嘴般翕动,久久不能闭合。看来我们的女骑手真心被累得够呛啊。
  “莎曼纱,醒醒。”我轻轻地拍打莎曼纱的脸颊,伴随着一阵低低的呻吟,土着少女的目光逐渐清醒过来。
  “莎曼纱,大门打开了,我们该走了。”
  “呜……好、好的。”
  莎曼纱在我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用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牝户,羞红着脸道:“埃唐代啦,我这里又木又麻又痛,好难受啊,我站不稳,你扶着我吧。”
  “嗯,别担心,我们慢慢走吧。”
  我搀扶着莎曼纱,两人慢慢地朝石门外面走去。只见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处两百余米的大裂口,只有一条一人宽的石桥横架在上面,成为通往对面的唯一通道。
  莎曼纱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她看着大裂口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害怕得呼吸都已急促。
  其实我也怕的要死,不过,这条石桥似乎是唯一的通路。
  “跟紧我,莎曼纱。”
  我叮嘱道,接着吞了一口唾沫,强作镇定地踏上那条很窄的石桥。
  一步,两步,一连走了好几步,石桥也并没有塌,似乎要比我想象中结实得多。
  我松了一口气,对莎曼纱安慰地笑道:“这桥看起来挺安全——”
  熟料话未说完,整座石桥突然崩塌,我和莎曼纱全都掉了下去,坠入大裂口下方无尽的黑暗深渊中!
  啊!FU——CK!!!
  我不断地下坠,我就要死了——
  噗!
  “??”
  我着陆了。
  哈、哈哈哈!原来这下面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不见底啊,我坠落下来,虽然被摔得头晕目眩,不过却还好好的活着。莎曼纱压在我的身上,似乎也没事。
  光明术的光球已经消失了,四周重新变回黑黢黢一片。
  “莎曼纱,你还好吗?”我问道。
  “嗯!”土着少女回答,紧接着却又叫道:“啊——埃唐代啦,你不可以摸我那里!”扭动着娇躯,发出引人遐想的呻吟,似乎正在被什么人猥亵。
  咦?奇怪,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这时候,我才发觉身下并非是地面,竟仿佛是活物般,触手可以感到有许多冰冷黏滑的东西在不断蠕动着。
  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惊恐地又拿出一个光明术的卷轴开始施法。
  当光球亮起时,我和莎曼纱都吓得魂不附体。
  “天啊!!”
  原来我们竟落入了一个蛇窝中,我们身下是无数条花纹大蛇在蠕动着,并且有几条蛇已经缠绕到了莎曼纱娇美的胴体上!
  再也顾不得别的,我拉起莎曼纱的手,踩着脚下的蛇群夺路而逃。才跑出来,忽听前方的黑暗中响起一阵翅膀扇动之声,一群大蝙蝠向我们迎面飞来。
  我紧紧抱住莎曼纱,用后背护住她,朝一侧的洞口躲避。突然一个趔趄,我们被脚下的碎石绊倒在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洞口外,那里是一条宽敞的地底通道。
  “刚才实在太可怕了。”
  我坐在地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莎曼纱?”
  土着少女依靠在我身上,全身发抖,她目中含泪地道:“埃唐代啦,我好害怕,我们也许都会死在这里的。”
  “别灰心,我们会走完勇者之道的。”我安慰道,不过我看这条地底通道的两头都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心里却也委实犯愁。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出口?错误的那一头会否真的将我们送往地狱?但是在莎曼纱面前,我是决不能显露出沮丧情绪的。
  这时候,从一侧通道的黑暗中忽然传来脚步声。
  我和莎曼纱立刻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那里。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光箭的卷轴,严阵以待。
  一个矮小的家伙从我们前方的黑暗中走出来。借着法杖上的光球,我能看到一只身高不足一百二十公分的人形怪物,皮肤呈深绿色并有黑色的花纹,弯腰驼背,长有三根利爪的四肢短小结实,头部有些像鱼类的头,但是赫然没有眼睛,嘴中长满利齿。
  莎曼纱抓住我胳膊的手在发抖。
  “是、是洞穴人吗?”我说。
  所谓洞穴人就是生活在地底的一种人形怪物,由于世代都生活在地下,因此洞穴人的双眼已经退化,取而代之的是听觉和嗅觉得到了极大的增强。这些都是我从《魔兽图鉴》中看来的。
  那只洞穴人口中发出类似狗吠的低沉噪声,慢慢地朝我们走过来。
  我感到情况不妙,和莎曼纱一步步向后退,同时我展开了魔法卷轴,时刻准备施法。
  “咈!”
  洞穴人突然对我们发动了攻击,矮小的身体一跃而起,猛扑我的面门。好在我早防着它这一招,大喊道:“光箭!”
  手中的卷轴强光一闪,旋即烧毁,从卷轴中射出的光箭不偏不倚地命中洞穴人的腹部,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它射成两截。
  不过我们却并未就此脱险,那只洞穴人死后,对面的黑暗中就开始有无数个矮小的身影在涌动着。
  “OH,SHIT!”
  大批洞穴人从对面冲了出来。
  可恶,我就知道,这种生物是不可能单独行动的嘛!
  面对这种数量的敌人,施法已经来不及了,我拉起莎曼纱的手拔腿就跑。忽地一脚踏空,原来是个斜坡的边缘,我们哪还能留得住脚,人球般从坡顶直向下滚去,也不知翻滚了多少长度,最后掉在冰冷又潮湿的地面上。
  “三大主神啊!假如这种破事今天再多来几次,我可真的会死的!”我疼得龇牙咧嘴,咬紧牙关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折腾得散了架。
  莎曼纱躺在地上呻吟着,和我一样,她身上有好几处在翻滚时被擦破了,疼得眉头紧锁。
  “莎曼纱。”
  “我、我没大碍……”土着少女强撑着说。
  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接着我发现了一件令我很绝望的事——我的法杖在滚落时折断了。
  天,这可太糟糕了……
  就在我难过的时候,莎曼纱突然发出了惊呼:“哗!埃唐代啦,你快看!”
  咦?
  ——啊!
  直到此时我才开始注意我们所掉下来的这个地方,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气。
  我的天!只见我们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个足足有广场般宽敞的地底空洞,并且在地面和洞顶横七竖八、犬牙交错地生长着许多水晶。每一颗水晶都散发着幽兰的光芒,它们将整个空洞照亮,根本就不需要再使用光明术之类的照明法术了。
  “没想到腐海的地下竟有这种地方……”我忍不住轻声感叹。
  莎曼纱欢呼一声,在水晶洞中奔跑,地上的黑泥沾满了她的双脚,泥水飞溅在她的大腿上,但她毫不在乎,一头乌黑的秀发伴随跑动飞舞,充分地展现出她的野性之美。
  “埃唐代啦,这个地方好漂亮啊!”她银铃般的笑声(不是我的银铃),传遍整个水晶洞。
  我朝她走过去,她伸出一双柔嫩的手臂,环抱住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地说道:“只要有你,再可怕的地方我也敢去。”
  我露出微笑,把莎曼纱使劲抱在怀中,头重重地压下去,将唇印在她鲜红的双唇上面。她的唇清凉而柔软,我深深地吻着她,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
  在我的感觉中,似乎经过了无数个世纪,莎曼纱清凉的身体变得火热,不得不用力挣扎着,想要脱离开我的怀抱——她已经被我吻得快要窒息了。
  我抬起头,迷乱地注视着面前的土着少女。莎曼纱的情形并不比我好,一双迷离的大眼睛显示她的神志并未完全清醒,浅棕色的双颊已经变得火红火红,正在用力喘息着。
  我呆呆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理智才渐渐回到了我的身上,看着她也已逐渐恢复清明的大眼睛,我正要开口说话,莎曼纱的神情却忽然转变为惊讶,她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后面,说道:“埃唐代啦,那是什么?”
  “?”
  我转身顺着她所指的地方望去,只见在这个蓝色水晶洞深处的一面石壁上,雕刻着一幅巨大的壁画:一个威风凛凛的老人手持一把武士刀,气势惊人。
  ……!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领着莎曼纱朝那幅壁画跑去。
  当我们来到壁画脚下时,就看到原来在这壁画前方的地面上插着一把武士刀。
  这把武士刀造型古朴,剑柄和剑鞘是一种类似黄竹子的材质,上面布满精美的雕花,在柄头镶嵌有一颗龙牙。
  “埃唐代啦,这副壁画上面也有奇怪的符号啊!”莎曼纱对我说。
  嗯,没错,这副壁画上也刻有通用语:
  “神剑龙祸,赠予有缘人。”
  我注视着眼前的武士刀:“原来这把剑的名字是叫做‘龙祸’。”
  莎曼纱喜极道:“莫非这就是勇者大人?埃唐代啦,我们找到神剑了对吗?对不对?”
  我点点头:“嗯,看来我们的确成功了。”
  莎曼纱欢呼起来,热泪盈眶地说:“感谢祖灵!我们终于拿到神剑了,佤族有救了!佤族有救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神剑,这可真是不容易啊。
  “走吧莎曼纱,我们去拿神剑,然后再想个办法离开这里。”
  “嗯!”
  我和莎曼纱走到神剑龙祸那里。我的手握住龙祸的剑柄,霎时间,有一股强大的剑气犹如电流般窜入我的身体,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肉。
  “啊!”
  我仿佛遭到强烈的电击,全身战栗,同时却又感到非常舒爽,电流仿佛正在疏通我体内某些被堵塞的部位。
  我大喝一声,一口气将龙祸从地上拔了出来。
  紧接着,我们脚下的地面竟然开始隆隆地颤抖起来。地面以我们为中心裂开了四条线,将我们所在的这一小块地方切割成一个四方形的平台,从裂缝中不断冒出大量清水。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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