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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诗篇】(边境篇 Chapter 1-10) 作者:大魔男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挥剑诗篇】(边境篇 Chapter 1-10)作者:大魔男转发自pixiv   <边境篇> Chapter 1 战火起边境  边境,位于拉斯伐瑞托大陆最东北部,地处偏僻,被崇山峻岭所包围的一块与世隔绝之地。那里土地贫瘠
【挥剑诗篇】(边境篇 Chapter 1-10)

作者:大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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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境篇> Chapter 1 战火起边境
  边境,位于拉斯伐瑞托大陆最东北部,地处偏僻,被崇山峻岭所包围的一块与世隔绝之地。那里土地贫瘠干燥,猛兽毒虫横行,资源相当匮乏,文明亦落后帝国数个世纪。
  当年,拉斯伐瑞托帝国的开国皇帝巴恩哈特东征西讨,君临天下,却唯独对边境这块毫无价值的“鸡肋”缺乏兴趣。正因如此,边境至今也只是在名义上被帝国纳入了版图,实则始终以“边境国”这个独立小国的形式存在。
  多年前,在拉斯伐瑞托帝国的梅米赛迪领地出现了一个叫做“掠夺者”的山贼团,匪首名叫肖恩?斯纳珀瑞。他率领的“掠夺者”声势浩大,无恶不作,为祸一方,后来被俄派尔丝欧的领主莱因哈特•沃特森诺蒂之子爱德华,联同帝国元帅理查德?菲斯特沃,以及梅米赛迪的领主霍金•川普•梅米赛迪合力剿灭。
  肖恩?斯纳珀瑞被爱德华•沃特森诺蒂斩首。
  但是肖恩膝下还有一女一子,长女名叫蕾雅。
  蕾雅死里逃生,颠沛流离,最终逃到了边境国。
  数年后,“掠夺者”在边境一带死灰复燃,率领山贼兴兵造反,并且声势比从前更加浩大,蕾雅?斯纳珀瑞自然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
  不过,这一次“掠夺者”的头目却并非蕾雅,而是一名自称为“卡恩”的男人。“掠夺者”的旗帜也改头换面,由原来的豺狼换为三头龙。
  在卡恩这位拥有压倒性实力的大法师的领导下,“掠夺者”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席卷整个边境,无可撄其锋。
  他们杀烧掳掠,犹如三头龙齐喷烈火,使边境满目疮痍,令人民苦不堪言。
  就连边境王所在的边境首都“危城”,也已在三个月前被“掠夺者”攻陷。边境王更在那一役中被卡恩斩首,边境的半壁江山现在已落入了“掠夺者”手中……三头龙巨大的黑翼遮天蔽日。所有人都可预见,再过不久,边境国就将完全属于这群凶残成性的强盗。
  边境民众,深陷绝望之中……
  ※ ※ ※
  现在才刚刚入春,在拉斯伐瑞托帝国,寒冷的冬天还残存着一丝余威,可是在边境,天空已是艳阳高照,空气中甚至已经有了几分闷热。
  多那村是一座在边境一望无际的黄土地上建立起来的贫穷村庄,用黄土和砖块砌造的四方形房子稀疏地分布在村落各处,放眼望去,除了土黄色还是土黄色。
  时近中午,明亮刺眼的阳光洒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自然也洒满了这个村子,仿佛在渲染一副色彩单调的图画。
  托!托托托!托托!
  两柄训练用的木剑挥舞交击,发出托托之声。那是在多那村一处农家的院子里,一对父女正在比试。
  两条身影原本激烈地缠斗在一起,可接下来双剑相碰,两人眼神相交,各自都立即读出了对方的意图,旋即在同一时间分开后退,最终这个回合谁也没有让对方讨到便宜。
  马尔科姆瞧着眼前的女儿,嘴角边微微含笑,露出嘉许之意。
  年近五旬的他还算不上很老,一头黑发也只是掺杂着些许白丝,脸上亦只现出了不多的几条皱纹,他的一双眼睛依旧神光炯然、凛凛有威,身躯也依旧如熊一般强壮威猛,当年的锐气看起来并未被时光磨损多少。
  ——谁能想到,当年边境国武名远播的雇佣兵“边境的野兽”马尔科姆,归隐在这穷乡僻壤距今已经近二十年了。
  喀秋莎•杰露瑞塔手持木剑,紧盯着父亲摆开架势,之前的一番比斗,已经使少女有些气喘吁吁,脑中急迫地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进攻。
  喀秋莎是个安静沉稳的姑娘,不是很爱说话,因此她端正美丽的脸庞总是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她一头遗传自父亲的黑色长发扎成一根三股麻花辫垂在身后,性感的小麦色肌肤因为剧烈运动已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
  可能是因为生存环境较严苛的关系,边境国的女孩子大多发育得都很快,喀秋莎不久之前才刚满十七岁,可是那一对形状姣好的饱满酥胸,紧实的腰部和柔软浑圆的臀部,已经使她看起来十分成熟娇艳。喀秋莎全身只穿着一套纯红色的比基尼铠甲,外加小腿上绑着同样是红色的金属护腿,娇躯近乎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不错的判断力,喀秋莎!”马尔科姆夸赞道,“可是你的动作已经完全被老爸我看穿了喔!”说罢微微一笑,摆出防守架势。
  “唔!”喀秋莎心中一惊,因为马尔科姆现在采取的守势,竟真的是预先封锁了她的行动,让她的计划泡汤。毕竟自己的一身武艺全部传承自父亲,对那些招式及套路,马尔科姆当然比自己更烂熟于心。
  不过喀秋莎还是决定进攻,虽然之前的几次比试中她从未赢过父亲,可是今次她却充满信心,因为她知道经过多年训练,自己和父亲的实力,现在其实已经很接近、很接近了。
  “呀!”
  喀秋莎娇咤一声扑向马尔科姆,“边境野兽”不禁为女儿的倔强苦笑了一下。
  只见满眼密集的剑影迎面洒来,马尔科姆立即挥剑抵挡,不出所料地把剑招全数抵消,心中暗笑:喀秋莎的想法,果然一早就被他全部看穿了。
  可是不料喀秋莎中途竟突然变招,剑招猛地齐收,在马尔科姆面前以双手撑地,倒挂金钩地踢出一脚。
  “什么?!”
  马尔科姆脸色一变,但自身丰富的实战经验令他还不至被这种伎俩打中,因此喀秋莎的赤脚仅贴着马尔科姆的下巴堪堪擦过。
  一击不中,马尔科姆立即抢攻,一剑劈下。哪料喀秋莎竟不后退,反倒抓住空隙,摇晃着一对丰满的胸部,身体如游鱼般从自己父亲的胯下窜了过去,来到他的身后。待马尔科姆反应过来,女儿已攀上了他熊般宽阔的后背,光洁结实的大腿蓦地夹住了他的脖子!
  “咕!这、这不是剑法!”马尔科姆瞠目结舌道,一时还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输了。
  “对,不是。这是我临时自创的招式。”喀秋莎回答道,随即松开大腿从父亲身上跳了下来。
  “自创的?”马尔科姆不禁抚摸着自己的大胡子,哈哈大笑起来:“嗯!趁着爹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你的剑上而忽略了其他地方时,另辟蹊径取得胜利。思维灵活,不拘一格,妙极!妙极!不愧是我的乖女,果然聪慧过人啊!”
  喀秋莎莞尔一笑,不仅赢了父亲,还得到了父亲的夸奖,这令她非常高兴,不过她马上就关切地问道:“爹!女儿刚才求胜心切,夹得太用力了,你的脖子疼不疼啊?”
  “别担心!你老爹我还结实得很,头被宝贝女儿夹一下是不会掉下来的啦!”马尔科姆笑道,而且喀秋莎那双光滑结实的大腿,触感真是妙不可言,不过这些马尔科姆自然不会说出来的啦。
  “谢天谢地,你们总算结束了!这次又把院子弄得一团糟!”
  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息和一句抱怨,一位美丽少妇出现在院子里,是马尔科姆的妻子,也是喀秋莎的妈妈——英格丽?杰露瑞塔。
  英格丽原本是一个女奴,当年还是雇佣兵的马尔科姆,在决定退隐之前将她买了下来做妻子。马尔科姆本人是没有姓氏的,女儿喀秋莎出生之后,生性不拘一格的他便索性让女儿随了母亲的姓。
  英格丽生下喀秋莎时才十五岁,如今也才三十出头,她一头亚麻色秀发扎成左右两根低马尾搭在肩上,点漆星眸柔和明亮。由于保养得当,英格丽那沈鱼落雁般的娇容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衰减,反而多了一股成熟少妇风姿卓约的妩媚和美丽,而且她的胸和股这些年经过马尔科姆不断的“精心呵护”,变得更加丰满了。
  英格丽身上穿着一件样式简单的羊毛制连身裙,裸露着浑圆修长的大腿,光着脚丫子。这是边境再寻常不过的农家女打扮,不过英格丽穿起来,却越发地衬托出她的朴素和美丽。
  “啊啊,英格丽,吃完饭后俺会收拾好的,你就别抱怨了!”马尔科姆骚了骚后脑勺,一脸歉意地笑道。
  “真的吗?上一次你也这么说,结果汤姆一叫你去喝酒,你就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追过去了,最后还不是由我来收拾!”英格丽叉腰佯嗔道。
  “我、我哪有像兔子一样……”马尔科姆被搞得很尴尬。旁边的喀秋莎噗嗤一声笑了,对英格丽说:“娘,待会儿就由我和爹一起整理院子好了,毕竟我也是共犯嘛!”
  “傻孩子,还是交给你老爸他一个人吧,不然他会越来越懒惰的!”英格丽笑着说。
  喀秋莎假装想了想,随后笑嘻嘻地说道:“听起来也很有道理耶,那就没办法了!哦对了,老爸的肚腩最近的确越来越大了,看来光让他整理院子是不够的,还要让他洗碗、打扫房间,饭量最好也给他减一半儿!”
  “喂喂!喀秋莎你不喜欢爹爹了吗?老爹好伤心啊,呜呜呜——”
  “嘻!”
  “呵呵!”
  看到马尔科姆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喀秋莎和英格丽全都忍俊不禁。
  “午饭已经做好了哟!不过喀秋莎,在吃饭之前你得先去绿洲洗个澡才行!”英格丽说。
  “好的!”喀秋莎难为情地笑了一下,之前她为了赢而用出奇招,代价就是弄得全身都是土。
  “我很快回来!”喀秋莎说完就转身朝绿洲的方向跑去。
  “都怪你啊,把女儿弄得像在地上打滚儿一样!”喀秋莎离开后,英格丽轻声责备道。
  “她真的就在地上打了个滚啊!”马尔科姆苦笑道,紧接着面色一正,说道:“这孩子天分很高,现在俺只能靠经验才能险胜她,她若是出其不意,俺也只有吃亏的份儿。假以时日,这孩子定会成为边境最强的女战士!”
  “最强吗……的确,在边境,女孩子若想要过得好些就一定要变强,否则只会任人摆布……”英格丽轻叹道,美目中不禁露出了些许哀伤之色。
  要知道,在物资匮乏的边境,女性被认为不过是一种资源而已,没有任何权利。单身在外的女人等同于走失的牲口,任何男人都有权力捕捉并占有她,这种事在边境人民心中已经习以为常。
  女奴则更是悲惨,不但会被像货物一样贩卖,若是被卖到小村庄去,通常都是一个人伺候全家几个甚至十几个男人,这在女少男多的边境根本司空见惯。而英格丽只需服侍马尔科姆一人,对她来说简直已幸运得不能再幸运了。
  马尔科姆知道英格丽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当年她做为女奴的悲惨遭遇,为了不让妻子陷入伤感中,他立即岔开了话题:
  “哎呀!你就放心好啦,以喀秋莎现在的实力呀,她不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再说,有俺保护她,谁也休想动咱的宝贝女儿一根汗毛!”
  “…嗯,你说得对!”英格丽也宽慰地展颜一笑,随后说道:“亲爱的,咱们还是回屋等喀秋莎吧!”
  “嘿嘿!光是等多没意思,不如咱们在吃饭之前先‘活动活动’吧!”马尔科姆突然冲英格丽咧开大嘴笑了笑。
  美少妇困惑地问道:“什么‘活动’?……呀!”话未说完,她已被马尔科姆一把横抱起来。
  “嘿嘿嘿!现在还装糊涂吗?”
  “啊!等、等一下啊亲爱的!”英格丽当然已经懂了,登时玉颊绯红,羞窘地道:“万一…万一被喀秋莎回来撞见该怎么办啊?”
  “哈哈!别担心,很快就完事的!”
  马尔科姆哈哈大笑,抱着英格丽转身返回了屋子。
  ※ ※ ※
  中午,每家每户的烟囱里都升起袅袅炊烟。忙碌了一上午的农夫们,五六人一群勾肩搭背的走在村中的土路上,有的回家,更多的则是一起去村里唯一的酒馆喝上一杯。正在玩耍的孩子们极不情愿地被母亲拽回了各自的家中……一成不变的村庄,这里就是多那村。
  平静的多那村,与世无争的多那村,真的能在如今动荡的边境中成为一方净土吗?
  ——不可能。
  三头龙巨大身躯投下的阴影笼罩着边境每一个人,谁也无法逃脱,谁也不会侥幸被遗漏。
  多那村不远处的一处山坡上,数十名“掠夺者”已经来到了这里。
  不管是马匹还是陆行鸟,在边境都属于稀有资源,所以“掠夺者”们都用一种叫做双冠龙的恐龙当坐骑。
  蕾雅?斯纳珀瑞骑在一只体型最大的双冠龙背上,双眼冷冷地俯视着下方的村落。
  蕾雅大约二十五六岁,一头长长的粉色秀发,眼瞳竟是右蓝左赤两种颜色,左脸上戴着半边鬼脸面具。一身主色为黑色并适当的配有玫瑰色的连体泳衣式皮甲,紧紧地包裹住她那火辣辣的完美胴体,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套在一双修长玉腿上的高跟长筒皮靴,则左边那只是银色,右边那只是和皮甲一样的黑色并配有玫瑰色花纹。
  蕾雅?斯纳珀瑞就犹如一朵红蔷薇,美丽却又带着尖刺,全身散发出一股冷艳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让人生出强烈的占有欲望。
  蕾雅这身黑色皮甲胸口绣着一头金色的三头龙,她周围那些部下们,胸前也同样有金色的三头龙徽记。
  “那就是多那村?他妈的,真是个寒酸的穷村落啊!”蕾雅身旁的一名副手一脸不屑的评价道。
  “哼,虽然贫穷卑微,不过他们还是必须为卡恩大人尽绵薄之力!”蕾雅不容置疑地说,从腰间抽出多节鞭,向着多那村用力抽下。
  “动手吧!掠夺这个村庄!”

  <边境篇> Chapter 2 血的开始Ⅰ
  马尔科姆一脸大笑的把英格丽抱回了屋子,轻轻放到铺满干草的木床上,火急火燎地脱光了她的衣服。
  只见英格丽那完美无瑕的成熟少妇胴体,宛如熟透的水蜜桃,一对大奶子挺立着红艳的奶头,雪白细嫩的肌肤,修长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美迷人,浓密的阴毛与雪白胴体形成诱人的强烈对比。
  马尔科姆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脱光,露出了胯下坚硬如铁的大肉棒。
  英格丽躺在床上,美目直勾勾地盯着这根已经操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的巨物,一股敬畏之意自心底油然而生,立刻“嘤咛”一声,条件反射地把玉腿像青蛙腿一样打开,等待马尔科姆临幸。
  “老婆,紧张吗?”马尔科姆边大力揉搓着英格丽的巨乳一边问道。英格丽目光迷离,红着脸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嘿嘿!俺就是最喜欢你这种不知道被操了多少遍还羞答答的样子!”
  马尔科姆调笑道,一双火热的大手不断揉搓英格丽的玉峰。英格丽犹如被一次次的电击般,身体很快就开始热了起来,口中刚要呼喊,却被马尔科姆堵住了小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鼻音。
  马尔科姆一边吻着英格丽一边把右手探到她的下身,不出所料,英格丽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于是他转而用舌尖挑逗着那绽放的花瓣,用嘴含住英格丽粉红色的大阴核,舔、吸、咬轮番上阵,一双大手还是依旧抓住那两颗弹性十足的大乳房,又摸、又揉,手感棒极了。
  英格丽被摸揉得春情洋溢、浑身奇痒,小穴被马尔科姆舔得把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中淫声浪调地娇喘叫道:“人家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舔……了……人家要……要……老公你的……大……大鸡巴……插……插……小穴……”
  “老婆莫急,俺这就要进来了。”马尔科姆说着,把英格丽的玉腿架在肩膀上,大肉棒缓慢地向蜜穴内挺进。
  不管被马尔科姆操了多少次,英格丽的肥穴一开始还是无法完全承受马尔科姆那巨物的插入,她不由得痛哼出声:“……哼……唉唷……太大了……小穴被你的肉棒撑破了……唉唷……好痛……不行了……喔……不行……太深了……痛……痛……痛……”
  马尔科姆完全不理会英格丽的呼喊,对于该怎么使用这美妇人,他的经验自然无比丰富。他先是将肉棒一点点的插进英格丽的小穴中,直到大龟头顶进了子宫里,随后再慢慢抽出,紧接着还没等英格丽反应过来,再用力一插到底!
  “啊!”英格丽疼的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因为被大肉棒强行插进小穴感到痛苦而留下了眼泪。
  马尔科姆也不看她,双手搂着英格丽的蛮腰,开始大刀阔斧的狂抽猛插,噗滋噗滋的插穴声与啪啪啪的拍击声当中,夹着英格丽时起时落,断断续续的尖叫。马尔科姆连续重起重落的抽送了近百下,每一次都将大肉棒直达英格丽最深的子宫处,让美妇人忘形的高声尖叫,徘徊在痛苦与快乐两个极端,狂呼着她平日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荡语:
  “喔……老公……你……干……干死人家了……小穴……小穴裂开了……喔……被你插破了……喔……人家的……小穴……被你插暴了……喔……插死了……唉唷……呀呀……死了……我要死了……”
  转眼间已过了百余回合,马尔科姆已到达爆炸的边缘,于是他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弄着英格丽的小穴,重重的插到底,在英格丽肥大的屁股上一阵疯狂挺撞,做最后的冲刺。
  英格丽早已被操得媚眼翻白、粉颊绯红、香舌伸出,十足一条母狗模样,全身火热酥软,浪叫声连连,口中大气直喘,含糊不清地淫声浪哼道:“嗯……嗯……嗯……射吧……全射进来吧……啊……人家也快泄了……泄了……啊……”
  英格丽的大肥臀疯狂地摇摆,突然小穴一紧,阴道一阵抽搐,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暖流自子宫深处冲向马尔科姆的龟头。
  马尔科姆也到了极限,腰骨一麻,怒吼一声,竭尽全力将炽热浓烈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英格丽成熟淫乱的子宫当中……※ ※ ※
  多那村西部和南部是沙化严重、一望无际的黄土大地;最北面的悬崖峭壁下方,是一条终日奔腾不息的沙河,美其名曰“黄金河”;所幸东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绿洲,为这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土黄色增添了一抹亮眼的绿色。
  这个绿洲里也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水塘。平时,女孩子们如果想要洗澡,通常都会选择结伴到这里来洗,而不是像男人们那样用村子里的井水冲洗身体。
  由于时值正午,喀秋莎来到绿洲的时候,这里除了她以外并没有其他人。喀秋莎来到水塘边,再次四面查看了一下,之后就安心地脱下了比基尼铠甲,解开辫子。
  灿烂的阳光,照射着喀秋莎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那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平坦的小腹,修长、丰满、结实的大腿,小腹下倒三角形如丝绒般的阴毛,圆润丰美的俏臀,无不艳丽而迷人。也不知道究竟哪个男人会幸运地得到喀秋莎,享用她的身体呢?
  喀秋莎一步步走入水塘中。海枣树掩映的绿洲,清澈见底的池水中,一位小麦色肌肤的美少女正在沐浴梳洗,此情此景,美不胜收。
  “口桀口桀!喀秋莎,才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胸部又变丰满了呢!”
  一个下流的语声突然响起,打断了绿洲的寂静,也让喀秋莎脸上的微笑瞬间敛去。
  她心中一凛,以她的能耐,竟有“熟人”来到这附近而浑然不知,只能怪她一时实在太掉以轻心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喀秋莎就知道来者是谁。然而她虽然认识这个人,可实在不怎么喜欢他。
  喀秋莎迅速的在水塘中转过身来,只见有一名男子懒洋洋地坐在不远处的岸边,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大快朵颐”,他身旁还平放着一把双手大剑。
  这人大概二十三四岁,长得高大威猛,肤色黝黑,光着上身,秀出强壮的肌肉。他只在左肩戴着一个用恐龙的头骨制作的肩甲,下身只穿着一条蓝色短裤,脚穿同样是蓝色的长靴。
  喀秋莎知道,边境国大部分的雇佣兵都是这种打扮。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名叫斯坦恩?巴托勒,是一名雇佣兵,准确的说,是一名爱慕她的雇佣兵。
  斯坦恩自称有一半南方蛮族的血统,因此他的肤色才会比较黝黑。强壮的体格和蛮族与生俱来的好战天性让他成为了一名彪悍的野蛮人战士。
  不过彪悍不等于无敌。
  在一次任务中,斯坦恩吃了大亏身受重伤,误打误撞地逃到了多那村,被当时正在驱使原角龙耕地的喀秋莎救起,带回了家中疗伤。疗伤期间,好心的喀秋莎一直都在无微不至地照顾斯坦恩,而斯坦恩也因此爱上了她。
  斯坦恩伤好后向喀秋莎表白,结果当然是被喀秋莎明确地拒绝了。可是斯坦恩却并不死心,就此赖在村子里不走,连佣兵也不做了,整天不务正业,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对喀秋莎进行性骚扰,揩揩油什么的。
  “又是你!”
  喀秋莎用双臂遮住胸部,虽然沉稳冷静的性格令她没有尖叫,不过脸颊还是禁不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真讨厌!不要看啊,快走开!”喀秋莎白了斯坦恩一眼,把身子转了过去。
  斯坦恩眉飞色舞地笑道:“我的宝贝儿!让咱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别急,俺这就过来和你一起洗!”
  “哼,你去和水里的螃蟹洗吧,我走了!”
  喀秋莎对于斯坦恩的骚扰早就见怪不怪了,冷冷地丢下一句,就径自走上岸开始穿衣服,再也懒的多瞧他一眼。
  “喂喂!不要那么害羞嘛!啊,你现在不愿意就算了,反正等你嫁给我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
  喀秋莎这时候正在绑辫子,斯坦恩盯着美少女优美的背部,边说目光边向下一路扫到那丰润的圆滚翘臀。
  “那种事就算发生在你的梦里,我也会揍你一顿的!”喀秋莎已经穿好了整套比基尼铠甲,准备离开绿洲,离开这个讨厌鬼。
  可是,突然间,她和斯坦恩都不约而同地感觉到有人正在快速接近这里。
  “什么人!”
  佣兵出身的斯坦恩,警惕性自然更胜喀秋莎,他第一时间就拿起了地上的双手大剑。
  斯坦恩的剑没有鞘。野蛮人的剑,大多是不需要剑鞘的,因为他们需要准备随时搏命拼杀。
  话音方落,这个绿洲中赫然已出现了六七名穿着怪异皮甲全副武装的男子。
  这些男人全部手持武器,身上也是纹身伤疤一应俱全,再加上一脸的非善类,任谁都看得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这些人一双贼眼第一时间就全都盯上了喀秋莎,目中露出下流猥琐之色。
  “嘿嘿嘿!一上来就逮到个骚包美妞,今儿个运气不错!”
  “前凸后翘,老子喜欢!老子要从后面狠狠地捅进来,然后慢慢地往外抽,铁定叫她爽的不要不要的!”
  “去你妈的!这小贱人是老子先发现的,要用也得老子先用!”
  几个强盗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说的尽是淫秽下流的话语,俨然已把喀秋莎当做落入自己掌中可以随意玩弄的女奴。
  喀秋莎虽然一言不发,但脸色已越变越红,越变越难看。斯坦恩见这几个人存心无视自己,更用污言秽语羞辱喀秋莎,登时勃然大怒:
  “他妈的!你们几个混账畜生敢侮辱我的女人,统统活得不耐烦了!”
  “谁、谁是你的女人啊!”喀秋莎急忙说,表情十分尴尬。
  几个强盗中一个看似小头目的人狠狠地瞪了斯坦恩一眼,冷笑道:“嘿!哪里来的杂种狗在乱吠?给我砍了他的脑袋!”
  话音方落,只见一名手下挥舞着一对双钩朝斯坦恩攻了过来,满脸的轻蔑之意。
  “操你妈!找死是吧!”
  有蛮族血统的斯坦恩最忌讳被人称作杂种,瞬间怒火飙升,双手大剑寒芒一闪,干脆利落地把来者劈成了两半,鲜血飞溅!
  那群强盗见斯坦恩竟超出他们预料的强悍,脸色都不禁大变。小头目脸色铁青,厉声道:“你们几个去给我宰了那狗种!我去抓那小妞儿!”
  他大概以为喀秋莎是个女娃儿所以比较好对付,故此连兵器都不用,而是取出捕奴用的套索掷向喀秋莎,企图把她生擒活捉。
  喀秋莎方才被羞辱,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刚好拿这小头目来发泄。她灵活地躲开了小头目抛过来的套索,猛然一个跟斗翻到小头目面前,双脚夹住他的脖子将他撂倒在地,紧接着没有一丝犹豫,双腿用力,“喀”地扭断了他的脖子。
  另一边,斯坦恩也快要结束战斗了。
  那几个强盗的战斗力和他相差太远,就算是以寡敌众,对他这个身经百战的佣兵来说也毫无压力。他的双手大剑上沾满鲜血,脚边横七竖八地躺着强盗们的尸体,有的被腰斩,有的被斩首,还有的被开膛破肚肠子散落一地。当喀秋莎跑到他身旁时,他已砍断了最后一个强盗的双腿。
  那强盗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斯坦恩高高举起大剑,把剑尖对准地上这可怜虫,尔后用力刺下,结果了他的小命。
  “这群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啊?”喀秋莎望着一地的强盗尸体,秀眉紧锁地问道。
  “啥,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很清楚呢!”斯坦恩把剑从强盗身上拔出来,拿剑尖朝强盗皮甲上的那个金色三头龙徽记比划了一下,用一种大祸临头的语气说道:“他们是‘掠夺者’!”
  “‘掠夺者’?!”喀秋莎耸然变色。她虽然从未出过多那村,可是在边境臭名远扬的“掠夺者”她自然还是听说过的。
  “‘掠夺者’怎么会来多那村?”
  “他们当然是来掠夺村庄的啊,喀秋莎!”斯坦恩脸色严峻地道。
  掠夺……村庄……
  啊!!
  喀秋莎心里顿时一沉,转身便向多那村飞奔!
  爹!娘!

  <边境篇> Chapter 3 血的开始Ⅱ
  “掠夺者”的本性就如豺狼一般。
  当年他们在梅米赛迪领地以浮游岩地带做为老巢,占据连接格瑞卡帕塔的要地大肆抢掠。如今在边境死灰复燃,凶残本性亦没有丝毫的改变!
  他们闯入村子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
  但凡老弱病残对他们来说都全无价值,必须全部杀光。青年男女以及儿童则被像牲畜一样抓了起来——少数敢于反抗的,自然也立即被毫不留情地杀掉,以儆效尤。转眼间,多那村就已尸体狼藉,血流成渠。
  村庄既然已被掠夺一空,那么第二件事就是放火。
  于是整个村庄顿时化为一片火海。
  现在,这里唯有一人仍在拼死抵抗。不过,战斗也很快就要接近尾声了——铿!锵!多节鞭与宽刃剑激烈相拼,火花四溅!
  院子里,蕾雅?斯纳珀瑞在与马尔科姆激斗!
  “呵呵!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边境野兽’马尔科姆会隐居在这穷乡僻壤!咦,你为什么还不使出全力,难道你已不再关心自己老婆的安危了吗?还是安逸的日子令你变迟钝了?”
  蕾雅揶揄地笑着,快速挥舞手中的多节鞭,如无数条银蛇对马尔科姆吐信狂噬!
  “嘁!他妈的!”
  马尔科姆心知肚明,自己就算是巅峰时期,实力也要比这女人差一截,更何况他如今久疏战阵,战斗力更是大打折扣。战局完全是一面倒,他全身早已多处挂彩,全凭着强健的体魄死撑到现在才没有败下阵来。此刻眼见强招杀来,他无奈之下只有继续咬牙硬扛!
  蕾雅的多节鞭寒光如电,每一节都是锋利的刀刃,直如一条条柔软的刀子砍在马尔科姆巨熊般高大的身躯上。马尔科姆拼尽全力挥舞宽刃剑来抵挡,可是最多只能将攻势挡下三成。他就像一个巨大的靶子,不断承受着多节鞭的攻击,转瞬间身上又被切开了无数条血口,皮开肉绽!
  “可恶啊啊啊啊——!!”
  痛楚令马尔科姆暴怒,他狂吼一声挥剑反击,可是多节鞭猛然间已如灵蛇般卷了过来,缠住了他的右臂。
  蕾雅冷冷一哂,手臂用力向后一扯,多节鞭立刻收紧,鞭上锋利的刀片登时把马尔科姆的整条手臂切成了无数肉块!
  “呃啊啊啊啊——!!”
  “真是不堪一击,看来这头‘边境野兽’早就退化成家畜了,中看不中用啊!”
  蕾雅冷嘲热讽道,她身后那些喽啰也跟着大声哄笑起来。
  “亲爱的!”马尔科姆身后不远处的英格丽泪流满面地急呼。
  失去右臂的马尔科姆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嚎跪在了地上,鲜血从伤口疯狂涌出,染红了他的半个身子。
  倔强的马尔科姆颤抖着抬起头来,用布满血丝的双目怒视蕾雅,嗄声道:“你去死吧!你这‘掠夺者’的婊子!!”
  蕾雅轻轻哼了一声。
  “要死的是你才对!”
  多节鞭再度抽来,这次卷上了马尔科姆的头。蕾雅用力一扯,马尔科姆的头颅就与身体分离了。
  “马尔科姆!!不——!!”英格丽疯狂地嘶喊,丈夫被杀的重大打击让她双眼一黑,当即晕死过去。
  “结束了,把那个女人带走!”
  马尔科姆无头的尸身倒在地上。蕾雅挥掉多节鞭上的鲜血,对手下人打了个响指。一名手下一脸淫笑地走过去,把英格丽扛在肩上准备带走。
  穷兵黩武的卡恩,不惜一切代价壮大自己的势力,“掠夺者”所过之处,青年男女和儿童全部抓为俘虏。绝大部分男性被阉割后训练成奴兵上阵杀敌送死。留下少数精壮男子沦为配种用的公马,唯一的用途就是让女奴受孕从而生产下一代,来为“掠夺者”源源不断地提供兵源炮灰。儿童自然就是做储备之用了。
  英格丽是一个成熟、美丽、健康的妇人,她还年轻,还可以再生育,对“掠夺者”来说是很有价值的生育工具。
  那么,多那村之后应该是……
  蕾雅在心里思考接下来该掠夺哪一个目标。可是突然之间,她感到一股浓烈的杀气从后方急速袭来!
  什么?怎么可能?!
  蕾雅心中一凛,这股杀气犹在马尔科姆之上,想不到多那村竟还有高手存在!
  不及细想,蕾雅连忙倒纵闪避。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凛冽剑光夹风而下,虽然没有砍中蕾雅,可是她身旁的喽啰尚未反应过来,被一剑生生劈成两半,鲜血飞溅!
  “是谁!!”惊怒交加的蕾雅厉声喝问。
  然而她得到的答案却是一轮犹如狂风暴雨的猛攻!周遭的许多喽啰躲闪不及,瞬间被乱剑分尸!
  “天杀的‘掠夺者’!我要把你们全都杀光,为父亲报仇!!”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怒吼,喀秋莎如一只火红的雌豹从漫天剑光中一跃而出扑向蕾雅,誓要将她撕成碎片!
  喀秋莎担心父母的安危,不顾一切地跑回了多那村。可惜她还是来晚一步,“掠夺者”就如豺狼般凶狠迅疾,多那村早已化作一片血与火的地狱。
  喀秋莎沿途从一名“掠夺者”喽啰手中夺下武器,来到家门前,却刚好看到父亲马尔科姆被蕾雅分尸的惨状!
  狂怒顷刻间令喀秋莎全身的血沸腾起来,她一出手就是最强的杀招,不杀蕾雅?斯纳珀瑞决不罢休!
  “嘁!混账!!”
  面对怒至疯狂的喀秋莎,蕾雅不敢怠慢,多节鞭灌注强劲力道迎击。
  只听“当”的一声震天介响,剑与多节鞭硬碰硬,蕾雅立时陷入劣势,喀秋莎强横的剑劲震得她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衣衫也被尽数震碎,那白玉般成熟嫩滑的胴体,一下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勃然大怒的蕾雅如一头凶悍的母狼般大吼一声,义眼霍然亮起了赤红的光芒,力量竟陡然增加了十几倍,发劲一下子便将喀秋莎震飞!
  “喀!”
  喀秋莎完全没料到蕾雅竟能突然变得如此强横,身体被震得向后飞跌,可是还未等她落地,蕾雅紧接着就已闪电般追上来,发动了反击!
  “咻”!“咻”!“咻”!“咻”!“咻”!“咻”!
  只听一连串长鞭破空之声,多节鞭犹如狂风骤雨抽打在喀秋莎身上。
  “呃啊啊啊啊——!!”
  中招!中招!喀秋莎在半空中不断中招,被抽得皮开肉绽,鲜血如雨点般自半空洒落,痛苦的哀嚎一声比一声凄厉。抽打的剧痛甚至令喀秋莎失禁了,尿液从两腿之间喷洒在地上。
  等蕾雅发泄似的猛攻终于停止后,全身浴血的喀秋莎才从半空重重地跌落在黄土地上。
  “哼,看来这丫头应该是马尔科姆的女儿啦!”
  蕾雅走过去冷酷地望着烂泥般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喀秋莎,冲她的脸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臭丫头,竟敢伤我!这一路上我要好好地调教你,让你变成一条只会撅起屁股等着被操的母狗!!来人啊,把她带下去!”

  <边境篇> Chapter 4 日落岩谷
  黄沙连着天,天连着黄沙。一列车队缓缓行驶在岩谷之中,沉重的车轮碾过干涩贫瘠的黄土地,车身发出单调且富有节奏的咯吱声响。
  车队由五辆巨型六轮马车组成。所有马车的底板都是用大型食草恐龙的骨架制成的,各由两头原角龙拉动。处在头车后面的四辆马车,上面都载有用恐龙骨制成的牢笼,里面关着从各地被捉来的男男女女。头车则是一间移动指挥室,只有蕾雅?斯纳珀瑞一人才能使用,未经允许谁也不得擅自进入。
  悠长的岩谷几乎寸草不生,除了沙土便是岩石,偶尔会见到全身赤红的灼热针尾蝎从黄土中钻出,除此之外根本看不到其他生物。午后的阳光为这个地方涂抹上一片令人昏昏欲睡的土黄色,闷热的空气搞得每一个人都无精打采。
  四辆囚车只装满了两辆,这些“掠夺者”们的任务是把剩余的两辆也装满奴隶。乱石丛生的岩谷的道路并不好走,可是若想从多那村前往下一个村庄,这条紧邻黄金河的岩谷已经算是捷径了。
  伴随着马车的颠簸,喀秋莎缓缓醒转过来。
  她刚刚睁开双眼,就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待视线逐渐清晰,她便看到了蕾雅?斯纳珀瑞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脸上的笑容得意而残忍。
  喀秋莎的心沉了下去。
  在她刚刚苏醒过来的时候,本以为父亲被杀,母亲落入强盗手中都不过是一场噩梦,可是当她看到蕾雅,就绝望地发现这并不是梦。
  喀秋莎僵硬地扭动脖子四下张望,她看到自己正身处一间类似会议室的宽敞木质房间里,这里除了几样简单的陈设以外,墙壁上还挂着金色三头龙的织锦。
  当喀秋莎试着活动身体,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她这时才惊觉,原来自己竟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上,上肢被平缚,双腿被极度分开并用皮带绑在产床的支架上。
  “啊!”喀秋莎吓得面无人色,恐惧地叫了出来。
  “呵呵!咱们多那村的大小姐总算睡醒了吗?”面前的蕾雅不怀好意地笑道。
  “是你!”
  “对,就是我。啊,我想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蕾雅?斯纳珀瑞,是卡恩大人的左右手。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小丫头。”
  喀秋莎咬牙切齿地瞪着蕾雅,强忍着怒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喀秋莎•杰露瑞塔!”
  “是吗,原来叫做喀秋莎啊。”蕾雅冷然笑了笑,“喂,喀秋莎,我让魔法师为你治疗了伤口,现在你不但已经伤势痊愈,而且身上连一条伤疤也没留下哟。怎么样,姐姐对你还不错吧?”
  “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喀秋莎紧张地问道,并不断试图挣脱绑住她的皮带,不过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蕾雅看着喀秋莎无望挣扎的模样,笑得更是得意开心:“这里是我们‘掠夺者’的马车,再过不久,你和你娘就会被运到做为家畜牧场的拉多城去配种,为‘掠夺者’生下又多又健康的炮灰呢!呵呵,你们这些卑微的家畜,也只有这样才能为卡恩大人的霸业进绵薄之力啊!”
  “你……!”喀秋莎听到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脸颊霎时间涨得绯红,目光恨不得将蕾雅千刀万剐。
  “为什么…你们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那个卡恩为什么非要把边境搞得天翻地覆不可——”
  啪!
  蕾雅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喀秋莎脸上。
  “闭嘴!你这下贱的母狗没有资格对卡恩大人评头论足!”蕾雅严厉地道。
  喀秋莎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她闭上了嘴,可是双眼仍旧倔强地瞪着蕾雅,酥胸因为怒火剧烈起伏着。
  蕾雅不以为然地冷哂,走到喀秋莎面前,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
  “你很漂亮,也很能打。”她凝视喀秋莎的眼睛,轻声说,“倘若你肯加入‘掠夺者’,一定会成为一员猛将,我想卡恩大人也一定也会很赏识你吧……”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蓦地用手狠狠掐住喀秋莎的脖子,仿佛想让她窒息。
  “不过,你永远也没有机会的,我永远也不会让卡恩大人见到你,没有人能取代我在卡恩大人心中的地位。所以,我要毁了你,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当一辈子配种家畜好了!呵呵呵呵!”
  蕾雅大笑着,猛地松开了手。喀秋莎剧烈咳嗽起来。
  “到达拉多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在那之前,我就先把你调教成一条淫乱的小母狗好了。这就是你在多那村打伤我的代价!”
  喀秋莎顿时感到全身冰冷,失声道:“你、你敢!”
  “哼!真是嘴硬啊,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嗯,让我先检查看看……”
  蕾雅冷酷地笑了笑,在喀秋莎双腿之间蹲了下来,伸手翻开少女嫩红色的美丽阴唇,把蜜穴撑开到最大,仔细的欣赏那诱人风光。只见湿润的阴道口显得格外鲜嫩,就在那里,蕾雅看到了处女膜。
  “啊啦!你竟然还是处女,在边境可真少见呢!不是都说在边境因为女人很少,所以经常会发生父亲搞女儿的事情吗?我还以为你早就被你那个死鬼爸爸开苞了呢!”
  喀秋莎愤怒得几乎快要爆炸,泪水盈眶,嘶声大吼道:“你住口!不许你侮辱我爹!!”
  “嘿!你现在还有心情为一个死人生气啊!”蕾雅把手伸向喀秋莎最敏感的阴蒂,用手指拨开那层薄皮,让肉芽整颗裸露,伸出灵巧香舌来回舔弄,间或技术娴熟地又吸又咬,不一会儿喀秋莎的蜜穴就流出了大量黏液淫水。
  “啊……不要啊……好难受……快停下来!”
  动弹不得的喀秋莎满脸通红地尖声叫了起来,徒劳地在刑床上奋力扭动娇躯。
  “呵呵!”蕾雅见到成效后停止了玩弄肉芽,随即把三根手指猛地插进喀秋莎淫水已经泛滥成灾的肉穴,继而用力地转动抠挖。
  “啊啊…嗯…疼死了……唔、嗯嗯……快…快拿出来!”
  蜜穴撕裂般的剧痛令喀秋莎龇牙咧嘴,泪水夺眶而出,脚趾因为痛楚而大大地张开。
  “哼!只是这样就受不了吗?真是个没用的小贱人啊!”
  直到淫液多到滴落在车板上,蕾雅才把手指从蜜穴里抽出来,站起来盯着喀秋莎,美丽的脸庞露出恶毒的笑意。她用香舌舔了舔沾满淫水和处女落红的手指,准备正式“开工”。
  “贱货,等到太阳下山,你就会变成连自己的名字也忘记的肉便器啦!呵呵呵呵——!!”
  ※ ※ ※
  太阳西斜,落日余晖为整个岩谷渲染上一层妖冶的暗红色。
  “掠夺者”的车队仍旧以匀速马不停蹄地赶路。车上的喽啰,以及骑着恐龙跟随在马车两侧的护卫们,这个时候都已被这趟沉闷的旅行搞得疲态尽露。
  看来在日落之前是不可能走出这该死的岩谷了,那么还是祈祷过一会儿蕾雅大姐能大发慈悲地叫我们停下来休息休息,喝点酒解暑吧!
  所有人都在心里这么想着。
  疲惫与沉闷,最容易使人的警惕性降低。
  所以这些“掠夺者”们全部都没有发现,在岩谷那些数之不尽的风化石柱和嶙峋怪石的后面,正有一伙人埋伏在那里,静静地等候他们到来。
  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身背一把斩首大剑,整张脸用布遮住,只露出一双豺狼般阴狠毒辣的眼睛,瞬也不瞬地注视着蕾雅所在的头车。
  蕾雅?斯纳珀瑞,你将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他在心中冷冷地低语。
  ※ ※ ※
  太阳西斜,落日余晖从车窗的缝隙中漏进来,照射在喀秋莎那张泛着红晕,眼泪、口水和鼻涕都混合在一起的脸上。
  汗水遍布喀秋莎全身,虽然经过治愈术治好了伤口,可是由于之前失血过多,她其实一直都处于非常虚弱的状态,现在被蕾雅百般折磨,已使她即将虚脱晕厥。
  喀秋莎的乳头被用铁夹子夹住,再通上极强的电流,每隔几秒钟就会令她小便失禁一次;一根烧红的细铁棒插进尿道,疼得她直翻白眼,舌头伸出,嘴里含糊不清地胡言乱语;阴道和肛门都被插入粗大的振动棒,开到最大频率不停的震颤扭动,并如愤怒的苍蝇般嗡嗡嗡地鸣叫着。
  就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喀秋莎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痛苦与快乐在她体内波涛汹涌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她就快要疯掉。如果不是她脑中还残存着一丝信念,对她说一定要救出母亲英格丽,她恐怕早就崩坏变成了一个肉玩具。
  “呵呵呵!你真是好可爱啊,喀秋莎•杰露瑞塔!刚才少说也高潮了二三十次吧!”蕾雅得意洋洋地看着被她玩弄到不成人形的喀秋莎,慢慢地把插进阴道的振动棒抽出,哗啦一声,穴内积攒的淫水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
  蕾雅继续嘲讽道:“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一条刚从下水道里被打捞上来的母狗,就连姐姐我看了都觉得你怪可怜的呢!不如这样好了,只要你说‘我是蕾雅大人最忠实的小母狗’,姐姐今天就暂时饶过你,你觉得怎么样啊?”
  喀秋莎全身如一滩烂泥,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但倔强的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力气狠狠地瞪着蕾雅。
  “切!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臭丫头!”蕾雅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手势,冷笑道:“嘛,不过你这个反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看来我也只好拿出杀手锏喽!”
  蕾雅说罢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根大约半米长,手臂一样粗的兽角。
  看到喀秋莎恐惧地瞪着那根兽角,蕾雅恶毒且得意的笑道:“这是三角龙的角。不过你别害怕,它刚插进来的时候可能会很痛,但是很快你就会舒服了…大概吧,呵呵呵!”
  “不……不要啊……”
  喀秋莎面无人色,惶恐地摇着头。
  “哼,现在求饶已经晚了!”蕾雅一步步朝瑟瑟发抖的喀秋莎走过来。
  “不要……不要……那个……绝对不行……会坏掉……不……会死的……不可以……”
  “对不听话的小母狗,必须要给她一次终生难忘的教训才行呢!”
  蕾雅舔舐着兽角的尖端,准备插入喀秋莎体内——突然只听一声大响,蕾雅一侧的车厢墙壁竟突然碎裂,一把双手大剑向她迎面劈来!

  <边境篇> Chapter 5 黄金河
  “!!”
  剑风扑面,蕾雅大吃一惊,但她毕竟久经沙场反应迅速,立即向后跳开,避过了这记突然袭击。
  可是来者亦同样身手敏捷,一剑劈空,不等蕾雅反击,立即变招,飞起一脚踢中了她的腹部。蕾雅闷哼一声,飞出老远,重重地撞在对面的车厢墙壁上。
  喀秋莎张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旋即她就看到一个身强体壮,肤色黝黑,赤着上身,穿蓝色短裤跟蓝色长靴的野蛮人冲入车厢跑到了她面前。
  “斯、斯坦恩!”
  喀秋莎难以置信地吐出这个名字。
  斯坦恩?巴托勒二话不说,先拔掉喀秋莎乳头上的夹子和插进肛门的振动棒,紧接着用剑麻利地斩断绑住少女的皮带。全身无力的喀秋莎失去桎梏,立即像烂泥般软了下来,斯坦恩不等她落地,便用一只手臂将她夹住,趁着蕾雅被他踢得头晕目眩之际,把喀秋莎带出了这间移动指挥室。
  野蛮人一手持剑,另一只胳膊夹着喀秋莎跑到外面,立刻有两名骑着双冠龙的守卫拔出武器冲了过来。
  “妈的!‘掠夺者’的车队你也敢劫,狗杂种是活腻了!”
  “滚你妈的掠夺者,给我去死!”
  斯坦恩嘴里骂着各种脏话,大力挥剑,一剑把其中一名守卫连人带恐龙一起斩首,接着飞起一脚把另一名守卫踢下坐骑,带着喀秋莎跳上了那只双冠龙,勒转缰绳,脱离车队开始向岩谷一侧狂奔。
  “斯…斯坦恩……”
  恐龙背上,被斯坦恩护在怀中的喀秋莎扭头用复杂的表情看着野蛮人。
  “嘿!我会来救你,很惊讶吗?”驾驭着恐龙的斯坦恩大笑了一下,“之前我本该拦住你的,可惜你跑得太快。等我赶到你家门口,你已经被那个‘掠夺者’的婊子抓住了!啧!你这倔头倔脑的丫头真是麻烦死了!”
  喀秋莎只觉热泪盈眶,仰起脸望着斯坦恩,哽咽着道:“谢、谢谢你……”
  “少来了!你若真心想感谢我,就做我的女人吧!”斯坦恩撇了撇嘴,直言不讳地说。话音方落,后方恐龙奔跑发出的脚步声已越来越近了,“掠夺者”的追兵正在逼近!
  “妈的,来得可真快!”
  斯坦恩咒骂道,回头查看,却登时瞠目结舌。
  因为他看到在那些骑着恐龙的追兵之中,赫然还有一名体型比双冠龙还要巨大,身穿青铜重甲,手持长枪的骷髅战士!
  “那、那是什么啊?!”喀秋莎也看到了,不禁大惊失色。
  “那是龙牙兵!”斯坦恩额上已流出了汗水,苦笑道:“他妈的,想不到那个婊子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龙牙兵。顾名思义就是由龙的牙齿变化出来的士兵,是绝对服从、不知恐惧为何物的超级战士,一个龙牙兵的战斗力可以跟一百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媲美。龙牙兵只有功力高深的魔法师才能制造出来,是极其珍贵的战力。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喀秋莎问。
  “黄金河。”斯坦恩回答。
  “什么?!”喀秋莎瞪大了眼睛。
  “怎么!这畜生载着两个人跑不快,你没看到他们就要追上了吗?想活命就得抄近路!”
  这时那些追兵和斯坦恩的距离正在逐渐拉近,他们已开始用弩箭向他射击。
  “操!”
  斯坦恩急忙压低身形,肌肉发达的宽大胸膛像堵墙般保护着喀秋莎。等“掠夺者”的射击总算告一段落后,斯坦恩拿起挂在双冠龙鞍辔旁的弩箭开始还击。他一箭射穿了一名“掠夺者”的咽喉,还有一箭射瞎了另一人的眼睛,只可惜其余的箭矢通通都没有命中,他的弓术远远比不上他的剑术。
  “呜嗷——!”
  他们的坐骑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原来“掠夺者”的箭矢射中了它的大腿。双冠龙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鞍座上的喀秋莎和斯坦恩全被重重地抛在地上,两人都被摔得灰头土脸。
  “啊!该死的畜生,真他妈的没用!”
  斯坦恩破口大骂,连忙扶起喀秋莎。在他们身后,“掠夺者”的追兵很快就要追上来了!
  “再往前不远处就是黄金河了。”斯坦恩伸出大手为喀秋莎擦了擦脸上的沙土,盯着她的眼睛,急促地说道:“我在那里准备了一个木筏。听着,我不管你是用跑的还是用爬的,总之到了那里就给老子坐上木筏头也不回地赶快走!”
  “你呢?”喀秋莎红着眼睛问。
  这种紧要关头,斯坦恩竟然还噗哧笑了一下。
  “笨女人!老子当然为你断后啊!”
  “不行!你会死的!”
  “放屁!他们的弩箭肯定射完了。肉搏战我砍死这些废物就像切猪肉一样容易,就算是龙牙兵老子也不怕!你快逃吧!”
  “可、可是……”
  “快逃啊傻丫头!还叽叽歪歪的干啥!!”
  斯坦恩严厉地呵斥。喀秋莎没有办法,只好丢下斯坦恩,转身开始逃命。
  “过来呀‘掠夺者’!让老子砍翻你们!!”
  斯坦恩双手紧握大剑挡在喀秋莎身后,他面前是如血残阳,以及越来越近的“掠夺者”追兵。
  喀秋莎一边擦拭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的眼泪,一边东倒西歪地逃向前方。
  绝不能令斯坦恩的努力白费!
  喀秋莎强迫自己把全身仅余的几分力气凝聚起来,咬着牙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总算逃到了黄金河边。
  一条金黄色的大河横亘在喀秋莎面前,宽达数百米。奔腾不息的大河,却没有一滴水,所有的“河水”都是金色的流沙。
  这就是黄金河。
  一艘小木筏紧靠在河岸边,被流淌不息的黄沙冲得左摇右摆,但是因为被一根绑在岸边凸起岩石上的绳索拴住,才没有被黄沙冲走。
  霎时间,一丝希望如灰烬里的火星在喀秋莎心中燃起。她立刻跳到木筏上,当她接触到那粗糙的木筏,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虽然全身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可是却也如同勒紧她脖子的绳子突然松开般如释重负,她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斯坦恩,他能平安来到这里吗——
  喀秋莎立刻在木筏上支起上半身,她只能远远望见,怪石嶙峋的岩谷中有两个身影在激烈搏斗,一个很高大,另一个却更加高大得不像人类。
  她知道,是斯坦恩正在和龙牙兵搏斗。她满心期望斯坦恩能打败龙牙兵然后过来找她,可是就算隔得很远,她也看得出来,斯坦恩眼下已经完全落于下风了。
  那个笨蛋!还说什么自己连龙牙兵也不放在眼里!
  喀秋莎在心里痛苦地埋怨道。
  突然只见龙牙兵一记重击打飞了斯坦恩的双手剑,紧接着长枪对准野蛮人的胸膛用力刺下。
  就算隔得这么远,喀秋莎也依然能听到斯坦恩凄厉的惨呼。
  “斯坦恩!!”喀秋莎嘶喊起来。野蛮人的身影先是跪在地上,紧跟着便倒了下去。
  喀秋莎全身冰冷,心也已沉了下去。
  结束了。
  斯坦恩死了。
  龙牙兵从斯坦恩身上拔出长枪,快速朝她跑过来。
  喀秋莎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着,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木筏的绳索,木筏立刻被湍急的沙流冲走……※ ※ ※
  “蕾雅大人,请、请您原谅——呜啊啊!!”
  一个“掠夺者”的喽啰话未说完,多节鞭夹风而下,把他的头颅如西瓜一样抽碎。
  在他周围,已有数名喽啰的尸体躺在那里。
  “一群废物!连区区两个人也拦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
  蕾雅一连毙掉数人,这才稍稍平息怒火,嘴里仍旧咒骂不停,周围的手下们深知他们的大姐头发起怒来有多可怕,全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愿再被殃及池鱼。
  突然,只见一名手下慌慌张张地挤开人群跑到蕾雅面前,禀报道:“蕾、蕾雅大人!不好了!”
  “又怎么了?”蕾雅没好气地问道。
  “车队、车队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群强盗!”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蕾雅恨恨地说道,朝车队最前方快步走去,手下们紧跟在她身后。
  迎着落日余晖,“掠夺者”的车队前方果然出现了一群手持武器,凶神恶煞的强盗。为首的一人站在人群正中央,以布遮面,只露出一双豺狼般凶悍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蕾雅?斯纳珀瑞。
  “你们是哪里来的雏儿,连‘掠夺者’的车队也敢抢,都他娘的没长眼睛吗?”蕾雅闲庭信步般地朝那群盗贼走过去,对上蒙面人犀利的目光。只不过,她与那蒙面人四目相交,心中却突然泛起一股异样的熟悉之感,一时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蒙面人一听到“掠夺者”,目中骤然露出凶光,冷冷地哼了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有脸自称‘掠夺者’?”
  这声音——!!
  蕾雅突然停住脚步,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怔怔地盯着蒙面人。
  “你…你是谁?”
  “嘿!何必明知故问呢,我亲爱的老姐!”
  蒙面人扯下脸上的布,露出一张带着揶揄笑容的脸庞,赫然竟是当日在枫叶城协助格里弗斯、埃唐代啦和欧文的雇佣兵比尔!
  “比尔?斯纳珀瑞……”蕾雅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警惕地注视着她的弟弟。
  “哟,老姐!相隔多年,咱们姐弟重逢,你好像一点也不高兴啊!”比尔冷冷地挖苦道。
  比尔?斯纳珀瑞。原“掠夺者”首领肖恩?斯纳珀瑞之子,蕾雅的弟弟。“掠夺者”覆灭后,蕾雅逃往边境,比尔则带着哈索西等几名忠心手下,在格瑞卡帕塔领地秘密筹备资金,伺机东山再起。
  之后,“掠夺者”在边境重新崛起的消息传遍拉斯伐瑞托帝国,自然也传到了比尔耳朵里。然而他同时却也得知了一个令他无比震惊的事实,那就是,原来现在“掠夺者”的头目是一个叫卡恩的人,而并非蕾雅?斯纳珀瑞!
  比尔与蕾雅自小便不和,当时比尔更是认定蕾雅已背叛了“掠夺者”,将父亲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拱手让人。
  盛怒之下,比尔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去边境消灭蕾雅这个叛徒。他先是协助联合军攻陷枫叶城,从莱因哈特•沃特森诺蒂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之后他便启程前往边境,用从战场上得到的财富招募了这一带许多不愿臣服于“掠夺者”的山贼流寇,伺机发难。
  在得到了他的姐姐蕾雅即将行经岩谷的消息后,他便意识到这是个找蕾雅算账的千载良机。
  蕾雅冷冷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她与比尔虽是姐弟,但其实自小就因为性格上的差异导致关系淡漠,现如今他们之间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手足之情。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啊老姐!你在这个鬼地方,拿着父亲‘掠夺者’的旗号招摇撞骗,到底在搞什么啊!”比尔厌恶地反问。
  “‘掠夺者’早已不属于父亲了,比尔。”蕾雅平静地回答,“也不属于我,更不属于你。它现在是卡恩大人的军队!”
  “哈啊?你这婊子是被那个卡恩操得脑袋秀逗了吧,连这样混账的话也说得出口!老爸如果还活着,一定会一巴掌打烂你的脸!”
  “父亲死了,比尔。”蕾雅继续面无表情地说,“而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离开边境,随便做什么都好,只是不要再想什么‘掠夺者’了,也永远不要再回来找我。”
  比尔脸色铁青,用力朝地上啐了一口,缓缓抽出背上的斩首大剑。
  “臭婊子,这些梦话是那个卡恩教你的吗?”
  “这些不是梦话,是我的真心话。”蕾雅说,“这是我最后一次以姐姐的身份规劝你。”
  “哦是吗。那我就先为父亲清理你这叛徒婊子,然后再去砍死卡恩那杂种好了!”
  ※ ※ ※
  奔腾不息的黄金河,数之不尽的黄沙,无休无止的黄沙。小小的木筏犹如风中的浮萍,在沙海中随波逐流,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有任人拨弄。
  喀秋莎在木筏上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膝盖上呜呜咽咽地哭泣。一直以来,她的生活虽然贫苦、闭塞但是却也很幸福。可是就在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父亲被杀,母亲被掳,家园变为一片火海,她感到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眼前支离破碎。
  如果这是噩梦,那么究竟要过多久才能醒来?
  父亲的死状不断的在喀秋莎脑海中回放,她越是强迫自己不去回想,就越是回忆的更加清晰,也更加凄惨血腥。
  那个粗枝大叶的父亲,那个如此疼爱她的父亲,喀秋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杀,什么也做不了。
  还有那个之前总是缠着她不放,有些讨厌的男人,也为了救她而送命。
  母亲落入强盗的手中,即将遭遇无法想象的虐待。
  现在,喀秋莎对任何事情都无能为力,所有人,她都没有力量去拯救。各种情切与心焦,已使她彻底崩溃了。
  喀秋莎边哭泣边呆呆地看着那些流淌不尽的黄沙,红肿的双眼木讷呆滞。她现在真的好想跳进这些流沙里一死了之。
  残阳如血,无尽的沙海不知会将少女载到何处。
  突然间,一只巨鸟出现在喀秋莎头顶,它的双翅遮住了落日余晖,庞大身躯投下巨大的黑影,将少女笼罩在里面……

  <边境篇> Chapter 6 往事如烟
  这段记忆,永远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火光冲天,把漆黑的夜空照映成一种病态的暗红色。到处都燃烧着大火,“掠夺者”引以为豪的老巢——以巨型浮游岩改造成的空中堡垒,今天被梅米赛迪、沃特森诺蒂以及菲斯特沃的联军攻陷,沦为一片火海。为祸梅米赛迪领地的“掠夺者”全军覆没,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堡垒正在徐徐下坠。
  “你干得不错。”爱德华•沃特森诺蒂冷若冰霜地说,拔出插在他肩头的那截多节鞭,随手扔在地上,以冷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蕾雅。火光把他那张英俊但毫无感情的脸映得忽明忽暗,那双红色眼瞳散发出妖冶的寒光。
  蕾雅无力地跪在爱德华前面,断掉的多节鞭散落在她身旁。她不得不用一只手捂住左眼,鲜血顺着指缝溢出来,沿着清晰的脸部线条滴落。除此之外,她全身还有多处受伤,衣衫早已被鲜血浸透。一番激战下来,她已精疲力尽,彻底败在了面前这冷酷少年的手下。
  在蕾雅旁边,一条原本天神般魁梧的大汉趴在地上虚弱地呻吟痉挛,血液从他的伤口溢出并蔓延开来。任谁都看得出,这男人实在伤得太重,已经奄奄一息,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这个男人,就是蕾雅的父亲,也是“掠夺者”的首领——肖恩?斯纳珀瑞。
  ——肖恩被爱德华重创,蕾雅为了保护父亲与爱德华激战。
  ——她虽然成功击伤了爱德华,但却是以失去左眼为代价。
  “想赶在你那个废物父亲之前下地狱吗?”爱德华冷冷一哂,“也好,我就先送你一程好啦。”
  爱德华慢慢地举起魔眼,把剑尖对准了蕾雅的心窝,猛地刺了下去。
  万念俱灰的蕾雅,吓得浑身发抖,屎尿失禁。
  魔眼刺下,鲜血迸溅。
  但是,血却不是蕾雅的。
  重伤的肖恩,竟忽然奇迹般地重新站了起来,挡在女儿的面前。魔眼刺穿了肖恩?斯纳珀瑞壮硕的身躯,鲜血大口大口地从他嘴里流出来。
  “爸、爸爸……!”蕾雅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她感觉世界就像散落的零件般在她眼前支离破碎。
  “快走……蕾…雅……”肖恩颤抖着勉强回过头来,用那双已显得呆滞的双眼望着蕾雅,泪水从眼眶中流出。
  “真是无聊的父女情!”爱德华脸色阴沉,他想把魔眼从肖恩体内抽出,可是肖恩却突然伸出大手攥住了剑身。
  爱德华脸色一沉,厉声道:“你这垃圾,快给我放手!”
  肖恩双手死死地抓住魔眼,剑锋已快要把他的手指全部削断了,鲜血不停地滴落。可是他不在乎,现在除了蕾雅,他已什么都不在乎了!
  “蕾雅,你快走啊!!”肖恩拼尽最后的力气嘶声大喊。
  蕾雅终于动了,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开始狂奔。她的脑子里空空荡荡的完全无法思考,这双腿就好像不是她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好像根本不属于自己。
  才跑了几步,蕾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来,不必回头,她知道那是父亲的声音。
  肖恩?斯纳珀瑞,她的父亲,死了。
  泪水混着血,蕾雅开始放声大哭,并头也不回地狂奔。她必须逃走,必须活下去,决不能辜负父亲用自己的生命为她换来的生机。
  蕾雅乘狮鹫逃出了正在下坠的“掠夺者”空中堡垒,她与仅余下的几名忠心部下开始了逃亡。
  在梅米赛迪领地无处容身,他们便逃往其他地方。
  逃,逃,逃,逃,逃……
  夏去秋来,冬尽春至。可是那时他们已成了全国缉捕的要犯,整个帝国都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逃亡中,蕾雅曾听闻她的弟弟比尔与谋士哈索西等人在格瑞卡帕塔领地出现过。但她与这个弟弟素来不和,再加上她怀疑消息是朝廷放出的诱饵,是以更加不愿冒险。
  既然帝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蕾雅便率部下逃往法外之地边境,想在这个由风沙与荒野构成的世界里重新打开一片天地。
  然而与边境的悍匪争夺地盘并非一件容易的事,蕾雅虽然是“掠夺者”的继承者,可她并没有出色的谋略,也没有过人的实力。一次决战中,他们这些人中了对方的圈套,遭到灭顶之灾,只有她拼命冲杀才侥幸逃走。
  但是蕾雅委实伤得太厉害,途中很快便因失血过多倒了下去,倒在边境粗糙而贫瘠的土地上。
  荒野苍茫,四下除她以外渺无人烟。
  蕾雅伏在地上默默地哭了起来,她已认定自己将要就这样子死去。
  她既不甘心,又害怕。
  就在这个时候,她好像看到前方有一个人朝自己走来。
  那个人一头金色长发,个子很高,身上裹着破旧的披风,手拿一根手杖,一副旅人打扮。他不徐不疾地朝重伤的蕾雅走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并把手杖放在了地上,似正在查看她的状况。
  蕾雅虚弱地扬起头看着这个人。逆着光,这人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那桀骜的面庞上仿佛焕发着光彩。
  这是蕾雅第一次看见卡恩。
  “真可怜呢,蕾雅?斯纳珀瑞。”卡恩说,漫不经心的语气,似在怜悯,又似在嘲弄。
  “你很怕死吗?我知道你很怕的。”卡恩轻声说,用手疼爱地拨弄着蕾雅粉色的秀发,就好像主人在拨弄宠物的毛。
  “安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乖女孩,睡吧。”卡恩伸出右手,把手掌温柔地按在蕾雅那只瞎掉的左眼上,语声也变得十分温柔,“等你醒来,你就是我的东西了,蕾雅?斯纳珀瑞……”
  ※ ※ ※
  “呼!……呼!……不可能!我竟然……会败给……你这婊子!!”
  比尔的话中充满了怨恨与不敢置信。他的声音痛苦而嘶哑,鲜血从嘴里流出,破碎的斩首大剑掉在地上,两个龙牙兵的长枪分别刺穿了他的双肩。至于他的那些手下,全都逃的逃,死的死,一个也没剩下。
  蕾雅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的弟弟,轻叹道:“你本不该来的,比尔。”
  “咳、咳!”比尔咳了几口鲜血,布满血丝的双目恨恨地瞪着蕾雅,几乎喷出火来。比尔虽然凶残成性却不懦弱,因此就算明知死到临头,他也绝不肯低头示弱。
  他冷冷地笑了一下,嗄声道:“真可笑呢,老姐!你真的以为豺狼会变成龙吗?…咳!如果父亲知道你把他的基业拱手让人,他看你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呀!!”
  “你还是不明白吗,我愚蠢的弟弟啊。”蕾雅惋惜地叹道,“从前的空中堡垒,还有在梅米赛迪时的无尽风光,所谓的‘掠夺者’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啊。父亲也好,他的‘掠夺者’也好,跟卡恩大人的伟大梦想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我现在也只是尽自己所能的帮助卡恩大人,‘掠夺者’能够成为卡恩大人的军队是我的骄傲!”
  蕾雅打了个手势,两名龙牙兵抽出了插在比尔身上的长枪。
  比尔咬牙强忍住剧痛,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颓然跪在地上。
  蕾雅的多节鞭如银蛇般抽来,紧紧地缠住了他。
  “你既然那么想念父亲…”蕾雅静静地注视着比尔充满怒火与仇恨的双目,“我这就送你去与他团聚好了。”
  右臂用力向后一扯,缠住比尔的多节鞭立刻收紧,鞭上锋利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比尔,眨眼就将他切得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堆尸块。
  这之后,蕾雅望着地上弟弟的尸体出了一会儿神,许久也没有说话,手下人自然也不敢上前探问。
  蕾雅感觉到多年来一直缠绕在自己身上的丝线终于被自己亲手斩断了。虽然这根丝线很细很轻,很微不足道,可她毕竟多多少少还是记挂。现如今,丝线已断,她已真正的了无牵挂。
  她心里,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现在究竟是什么滋味。
  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左手,把手掌轻轻地按在那只卡恩送给她的义眼上。

  <边境篇> Chapter 7 勇者的诞生
  脸颊感受到岩石的粗糙坚硬,喀秋莎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有那么一瞬,喀秋莎希望自己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再熟悉不过的自己的房间,母亲亲切地责备着她怎么起得这么晚,父亲在厨房里边喝酒边炒菜。然后喀秋莎发誓会飞扑到父亲怀里撒娇,如获大赦地从心里长舒一口气,发现原来之前都不过是一场梦。
  一场噩梦。
  遗憾的是,当喀秋莎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眼前黄金河的滚滚黄沙。
  ——是了,那不是梦,是真的。
  喀秋莎全身冰冷,强忍着悲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现在正身处黄金河中有一栋小房子那么大的突起岩石上,木筏就在她身旁。现在是白天,而她逃到黄金河时是黄昏,看来她至少昏迷了一天,不过她没心思在乎这些。
  喀秋莎全身又酸又痛又疲惫,骨头好像散了架一样。她颓然坐在岩石上,目光无神地望着眼前流动的茫茫黄沙,想要投入黄沙中寻求解脱,可是却又偏偏没有勇气。
  “感觉好些了吗?小丫头。”
  一个老气却苍劲有力的声音突然在喀秋莎身后响起。
  喀秋莎怔了一怔,缓缓站起来,缓缓的转过身去。
  她看到一只巨大的怪鸟赫然伏在巨岩的另一端!
  怪鸟身躯酷似一条巨蛇,就好像一条巨蛇插上了双翼,全身覆盖着鲜艳的深绿色羽毛,只在双翅末端跟尾部有一些紫色羽毛,喙则是黄色的。
  喀秋莎知道,那是一只雷鸟,这种猛禽在边境十分常见。不过真正使她感到惊讶的却并非这只雷鸟,而是在雷鸟前方竟还站着一位老人。
  喀秋莎不由自主地朝老人走了过去。之前被蕾雅残酷的折磨,再加上紧张的逃亡,早已使她全身无力,走路一摇三晃,不过她还是咬牙走到了老人面前。事到如今,她也早已不在乎裸体会被陌生人看光了,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只因身处偌大的沙海让她感到畏惧恐怖,急切地需要同类陪伴。况且喀秋莎已隐约记起,就在自己伏在木筏上万念俱灰之际,的确好像有一只大鸟突然从天而降将自己救起。
  ——那么就是这只雷鸟吗?
  ——那个老人看起来像雷鸟的主人,是他救了我吗?他又为什么要救我?
  只见那老人身材高大,差不多有一百九十公分,颔下雪白长髯及腰,两道银眉斜飞入鬓,气场说不出的威严凛冽。他虽然苍老,但却并不羸弱,身体依旧很强壮,一身黑色劲装将肌肉线条清晰地勾勒出来。
  老人看起来大约七八十岁,但脸上的皱纹并不多。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双眼竟没有瞳孔,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一双耳朵则酷似精灵般又尖又长。
  喀秋莎战战兢兢地走到这怪模怪样的老人面前,强压一口口水,仰头望着老人的脸,呆愣愣地不知该说什么。
  “放轻松,喀秋莎•杰露瑞塔,老夫并无恶意。”老人首先开口说道。
  喀秋莎长吸了一口气,讶然道:“你、你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老人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答道:“我名叫老刀把子,是‘十贤者’之一。”
  “什么?!十、十贤者?!!”喀秋莎耸然动容。
  十贤者。那可是个即便在如此偏远的边境也依旧如雷贯耳的名号!
  事实上,在拉斯伐瑞托大陆上,恐怕没有人没听说过他们的名号。
  十贤者的名字,最早出现在拉斯伐瑞托帝国大约四百年前的历史典籍中,在那以后亦不止一次地出现过。他们居住在大陆西部的卡密内斯特岛上,传说他们是一群最接近神的人。
  据说,每当拉斯伐瑞托大陆有自然引发的灾害,或者是人为挑起的战争,十贤者就会突然现身,授予天机和神器,或收拾残局、拨乱反正,因此,人们也称十贤者为“调停者”。但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十贤者不会直接干涉任何事物。
  世人对十贤者知之甚少,只知道他们神通广大,并且拥有无尽的寿命。十贤者之首名为基尔,相传他的双剑冠绝天下,修为已高到匪夷所思的境界。
  另外九位贤者的实力也同样高深莫测,每人都精通一项或多项绝学。他们分别是剑皇(剑)、老刀把子(刀)、蓝胡子(斧)、棍叟(棍)、龙胆(枪)、箭叟(弓、弩)、赛文(魔法:火、土、风、水)、怀斯曼(魔法:光、暗)以及拉斯普京(炼金术)。
  “喀秋莎•杰露瑞塔,你是否对老夫的身份表示怀疑?”老刀把子问。
  “不……”喀秋莎虚弱地摇了摇头,垂首黯然道:“你是什么人,对…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沉默片刻,她问道:“十贤者,你为何要救我?”
  “老夫不是救你,是有一件事必须要拜托你。”老刀把子说。
  “拜托我?”喀秋莎怔住,抬头望着如一把刀子般矗立在自己面前的老刀把子:“你是神通广大的十贤者啊,你想要拜托我这农家女做什么事?……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你可以的,喀秋莎•杰露瑞塔。”老刀把子平静地说,“这件事情,也只有你才能够做到。”
  “什么事?”喀秋莎无精打采地问道。
  老刀把子淡淡道:“喀秋莎•杰露瑞塔,我们十贤者,想拜托你消灭危害边境的卡恩。”
  喀秋莎没有说话,她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消灭……卡恩……??”
  喀秋莎声音颤抖地说道,紧接着她变得无比愤怒,瞪着老刀把子,大喊道:“你是瞎的吗?看看我这个样子!我连卡恩的一个手下也打不过,你居然还要我去消灭卡恩!可恶,你在戏弄我吗!!你们十贤者不是很厉害吗,这种事为什么你们自己不去做啊!!”
  “因为那不符合规则。”老刀把子平静地道,面对喀秋莎的咄咄逼人,他并没有感到丝毫不悦。
  “规则?什么规则啊!”
  “你不必知道。”老刀把子说,“喀秋莎•杰露瑞塔,‘掠夺者’令你家破人亡,老夫深知你有足够的理由憎恶卡恩。而你现在之所以如此恼怒,全因你并没有足以向卡恩复仇的力量。”顿了一顿,他接着说:
  “而我,将要赐予你力量。”
  “赐我……力量??”
  面对满腹狐疑的喀秋莎,老刀把子一言不发地从怀中取出一颗血红色的水晶。
  “走过来,喀秋莎•杰露瑞塔。如果你真的想拯救你的母亲,为你的父亲报仇的话,就走过来,触摸它。”
  老刀把子庄容威严,苍白的双眼凝视着喀秋莎。
  喀秋莎低头,沉默。
  娘……
  爹……
  父亲惨死的瞬间,和蕾雅那张充满蔑视与嘲弄的脸,不住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怒火顷刻间被点燃,喀秋莎把心一横,握紧拳头,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从老刀把子手中接过红色水晶。
  “乖女孩。”
  老刀把子嘴角隐现笑意,随即口念咒语。
  喀秋莎手中的红水晶伴随着咒语蓦地发出耀眼的红光。
  “吓!”喀秋莎一惊之下不由自主地想将水晶丢掉,可是说时迟那时快,红水晶赫然啵的碎裂,无数血红色的碎片就如同无数根小箭,在咒语的带动下竟一齐射向喀秋莎!
  “呃啊啊啊啊啊——!!”
  红水晶的碎片刹那间刺在喀秋莎脸上、身上。少女只觉剧痛攻心,通体如遭电亟,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鼻涕眼泪齐出,连小便也失禁了。
  末了,碎片化作无数红光,丝丝入扣地融入到了喀秋莎体内。待碎片全部消失,喀秋莎身子一软,整个人如烂泥般瘫倒在老刀把子脚边,身上却完全没有留下任何伤口。
  老刀把子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地上似乎已经昏死过去的喀秋莎,静静地等待这什么。
  一秒、两秒、十秒、一分钟、十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突然间,之前一直很安静地待在老刀把子身后的雷鸟,似感到了什么危机般鸣叫起来。
  下一秒,喀秋莎猛地苏醒过来,双目杀机大盛,如同雌豹般仰头长啸,从地面飞速跃起,闪电般朝老刀把子踢出一脚!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喀秋莎的动作快到无以复加,攻击更是迅猛至极!
  熟料老刀把子似已算准喀秋莎会有此举,面色从容,看似不慌不忙地抬起左臂,立时不偏不倚地刚好挡下喀秋莎的杀招!
  砰的一声闷响,空气震动。
  “觉醒了吗,勇者哟。”老刀把子淡然一笑。
  喀秋莎一击不中,旋即向后一翻跟斗,跳到老刀把子对面,站好后却不再攻击,而是大口大口,呼哧呼哧地喘气,就好像一个即将被勒死的人刚刚得救。
  片刻之后,喀秋莎才逐渐恢复意识。她全身大汗漓淋,不敢相信地观察着自己的一双手掌。之前的伤痛与疲惫现已全部一扫而空,严重烫伤的尿道被治愈了,就连破掉的那层处女膜也已然重新修复。此刻她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精力突然间异常旺盛,这令她感到无比躁动,她想狂奔,想嘶喊,想打架,甚至还想找很多很多男人和她做爱,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爱液正不断地从蜜穴流出。
  现在喀秋莎的状态就如同一头被囚禁于逼仄铁笼内多日的母豹,体内积攒了无数力量,心中积累了数不清的怒火,此刻母豹终于能破笼而出,急需找对象来宣泄。之前她轰向老刀把子的一脚,并非出于敌意,全因突然得到强横的力量,身体无处发泄,才不受控制地对这唯一的眼前人发动了进攻!
  “我……我究竟是怎么了?”待喀秋莎渐渐消化了那股力量之后,不禁茫然地问道。
  “你成为了勇者,喀秋莎•杰露瑞塔。”老刀把子答道。
  “勇……者?”喀秋莎还是不明白。
  老刀把子慢条斯理地说道:“老夫赐予你的那股力量,就是属于勇者的力量。小丫头,我们之前已经在暗中观察你很久了,你便是我们心中最合适的人选。虽然现在看起来,你的实力还比不上卡恩,但是勇者往往能够创造奇迹。如何运用这力量,是成是败,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
  喀秋莎注视着自己的一双拳头,似在心中细细咀嚼着老刀把子的话。
  “最后一步,勇者还需要一件适合自己的武器。”老刀把子说完侧过身来。喀秋莎这才看到,原来他身后放着一个宝箱。
  “走过去,然后打开它。”
  喀秋莎依言行事。宝箱并没有上锁,她掀开箱盖,只见箱中放着一把造型是东方风格的刀。
  “这把是来自东大陆的‘龙刀’。”老刀把子说。
  喀秋莎拿起龙刀,看到刀身上两面都雕刻有栩栩如生的绿龙图案。
  手握龙刀,喀秋莎那股新得到的力量再度涌出,她情不自禁地舞起来。喀秋莎本就自幼习剑,龙刀又称手无比,转眼间她就把父亲传授她的剑法演练了大半。
  老刀把子苍白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舞刀的喀秋莎,待少女一套剑法演练完毕,忽而缓缓说道:
  “庸招。”
  喀秋莎立即把目光投向他:“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的刀法全是庸招。”
  “哼!”
  喀秋莎气的涨红了脸,这是他父亲引以为傲的剑法,现在遭生人贬损,自然十分生气。
  “你说我爹的剑法是庸招?那,你来几招厉害的给我看看啊!”喀秋莎愤愤不平地说。
  “嘿!”老刀把子首次明显地露出笑意,“老夫也正有此意!”手一扬,一道凛冽刀气直奔喀秋莎!

  <边境篇> Chapter 8 领主的求援
  “吓!!”
  ——他、他莫非想杀了我?!
  喀秋莎猝不及防,被扑面而来的刀气无情打中!
  然而令她意料不到的是,这股刀气并未给她造成任何伤害,反而竟然全数打入了她体内。
  顷刻间,喀秋莎感觉四肢百骸好像有无数条冰冷的线在游走,异样的舒适感令她羞于言表,蜜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爱液。
  刀气一开始将喀秋莎原地提起悬浮于半空,旋即缓缓落下。落地时,喀秋莎全身竟不受控制地刚好摆出了盘膝而坐的姿势。她觉得奇怪,方想要站起,却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体除了头以外竟完全无法动弹了!
  喀秋莎大惊失色,瞪着眼前的老刀把子,颤声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稍安勿躁,喀秋莎•杰露瑞塔。若想击败卡恩,凭你眼下的花拳绣腿绝无可能,是以老夫将自己的一部分刀气打入你的体内,令你的功力在最短的时间内脱胎换骨。现在你之所以动弹不得,全因你的身体正在消化老夫的刀气所致。”
  “是、是这样啊……”喀秋莎松了一口气。
  老刀把子轻抚银髯,忽然问道:“小丫头,你可知道‘掠夺者’的卡恩,为何这般穷凶极恶地蹂躏边境?”
  喀秋莎被老刀把子的问题搞得怔了怔,随即不假思索地答道:“因为卡恩是天下第一大恶人,他想要统治边境,做边境国的皇帝!”
  老刀把子却摇头:“你说的不对。卡恩其实并非来自边境,他对做边境国的皇帝也丝毫不感兴趣,边境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起点。他是想以边境作为基石,继而征服拉斯伐瑞托帝国。”
  喀秋莎动容道:“卡恩他原来想要征服帝国?!他、他竟有那样大的野心?!!”
  喀秋莎这个土生土长的边境姑娘,自然从未去过拉斯伐瑞托帝国,她只在父亲口中和吟游诗人的故事里听过有关拉斯伐瑞托帝国的描述与传说。相传,拉斯伐瑞托帝国疆域辽阔到常人无法想象,就算你乘上巨鹰从帝国的边疆分秒不停地飞翔十天十夜,也飞不到帝国另一头的边界。
  喀秋莎也从未见过大海,在她心中,拉斯伐瑞托帝国就和大海一样遥不可及。
  老刀把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抚髯道:“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喀秋莎•杰露瑞塔,老夫现在就把卡恩的来历告诉你……”
  ※ ※ ※
  这是一个静谧的午后。帝都格瑞卡帕塔城,沃特森诺蒂家族的豪华庄园沐浴在阳光下。
  在宽敞且装饰奢华的会客厅内,莱因哈特•沃特森诺蒂的次子——“雄狮暗影”爱德华正在会见一名远道而来的贵客。
  美丽的女仆为两位大人倒好茶后躬身行礼,离开了会客厅,现在这里只有爱德华与他的客人。
  某种程度来说,爱德华与这个人可谓老相识了,他们曾一起并肩作战过。准确的说,是他们与理查德?菲斯特沃三人。那一战,也使爱德华一战成名。
  此人就是梅米赛迪的领主——霍金•川普•梅米赛迪。
  霍金坐在爱德华对面。他今年三十五岁,英俊、健壮、高大、迷人,一头金发修剪得十分得体,一双眼睛清澈湛蓝,他似乎永远都精神饱满,脸上也仿佛永远挂着谦虚友好的微笑,这令他十分具有亲和力,那个为他们倒茶的女仆就不由自主地偷偷朝他多看了几眼。
  两人坐在做工精美华贵的红皮沙发上,爱德华慢慢地啜饮着杯中的茶水,很仔细地听着霍金说的话。
  “‘掠夺者’?”
  爱德华放下茶杯,眉头微皱,仔细地看着霍金。本来,他很喜欢坐在那里慵懒而傲慢地看着一个人,可是现在那样总是会令他想起格里弗斯•斯派莱贞特,是以他便慢慢地改掉了这个习惯。
  “肖恩?斯纳珀瑞的死剩种真是命硬。”爱德华冷哂。
  霍金轻轻地叹息一声,苦笑道:“的确如此。世事往往出人意料啊,爱德华大人。”
  爱德华轻蔑地说道:“边境号称虎狼之地,不过既然连肖恩?斯纳珀瑞那个半死不活的女儿都能在那里占山为王,现在看来反倒更像一片与世无争的和睦乐土,是片适合养老的好去处啊。”
  霍金很惋惜地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我也曾对那片土地抱有过极高的期望。真遗憾,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传闻都名不副实!”
  “我不是一个怀旧的人,旧的东西就应该彻底消失。”爱德华道,“这是你我留下的烂摊子,我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说吧,你要多少兵马?”
  霍金脸上重又挂上微笑,“两万,爱德华大人。”
  “不行。”爱德华断然道,“帝国刚刚平定洛根的叛乱,俄派尔丝欧目前元气大伤,我只能给你一万人。”
  “恐怕这远远不够。”霍金很认真地说。
  爱德华冷冷地看着霍金。
  霍金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地道:“您的一万人马,再加上我的一万人,根本不足以对抗卡恩的‘掠夺者’。就像我说过的,那群狂徒可是比当年至少强了十倍啊,爱德华大人。”
  “如果再跟边境王的残余部队联手,已经足够了。”爱德华淡淡道。
  “如果边境还有所谓的残余部队的话。”霍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恕我冒昧,爱德华大人,边境的局势比你想象的要严重。”
  这小子,比从前更加冷酷了。霍金心想。
  他说道:“梅米赛迪和边境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一旦卡恩整合了边境的势力,下一个目标就是梅米赛迪。为了皇帝陛下,我发誓会挥舞白头狮鹫旗奋战到最后一刻,不过我想那样也无法抗衡卡恩的狂焰。用不了多久,一支装备有秘银武器的大军就会南下直取格瑞卡帕塔。你我都清楚,这并非危言耸听。”
  紧邻边境的梅米赛迪领地地广人稀,土地也算不上肥沃,但是却盛产“秘银”这种稀有金属,拉斯伐瑞托帝国七成以上的秘银都是产自梅米赛迪,所以才令梅米赛迪家族富甲一方,成为大陆北方最庞大的家族势力,受到朝廷倚重。
  “就算如此,我也只能给你一万人,霍金大人。”爱德华以平淡的语气,不容置疑地说。“不过……”他凝视着霍金:“如果梅米赛迪家族肯和沃特森诺蒂家族做一笔交易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霍金眼神复杂地望着爱德华,问道:“什么交易?”
  “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爱德华放下茶杯,目光凝视霍金:“跟我说说那个卡恩的底细吧,霍金大人。我知道心细如你,必然早已将他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您实在过奖了,爱德华大人。”霍金故作受宠若惊地笑了笑,“匪首卡恩可是个嚣张的逆贼,他完全没有想要对自己的身世进行任何遮掩,因此我只稍一深入调查,就查的一清二楚!”顿了顿,接着道:“不过,爱德华大人,老实说,卡恩那个逆贼的身世,还真把我吓得不轻啊!”
  “哦?”爱德华轻轻一扬眉,“这世上能令霍金大人你吃惊的事可不多啊,说来听听吧。”

  <边境篇> Chapter 9 间章
  边境首都危城上空。
  “掠夺者”首领卡恩的堡垒——浮游城贝鲁特内部,卡恩的卧室中。
  在整个边境,只有身处卡恩的堡垒中,才会令蕾雅有回到家中的放松感,亦只有待在卡恩身边,才能使她感觉到依赖与安全,才会让她展示给外人的那颗冷若坚冰的心重新回复温暖柔情。
  蕾雅赤身裸体地躺在卡恩舒适的四柱大床上。只见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散发出阵阵肉香,足以令任何男人升起强烈的占有欲望。她的肌肤柔滑细嫩,身材火辣,饱满诱人的乳房无比骄傲地挺立着,各顶着一粒熟透的樱桃般的乳头,纤细的蛮腰紧致平坦,腹下小穴四周呈倒三角形丛生着粉红色的茂盛阴毛,充满无限的诱惑,丰满嫩滑的肥臀,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完美无比的玉足,真可谓有美皆备,无丽不臻。
  满脸红霞的蕾雅躺在床上主动分开双腿,等待卡恩临幸,早已被爱液打湿的鲜嫩阴唇微微朝左右分开,期待着肉棒的大驾光临。
  卡恩健壮的身躯压了过来。蕾雅马上就感受到粗壮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下体,忽快忽慢地抽送着,每一下都直达子宫,每一下都无比坚硬有力,仿佛要将紧窄滑腻的蜜穴插烂。
  “嗯……喔……唔嗯……啊呵……卡恩大人……嗯……好厉害……啊……啊……不要……不要……嗯……咦啊……卡恩……大人……嗯……好强呀……哈……哈……”蕾雅被操得呜呜浪叫,美目泛白,香舌吐出,一双玉腿紧紧勾住了卡恩的腰,十足一副下贱的母狗模样。
  蕾雅一连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当卡恩把肉棒从她的小穴抽出,刹那间,她闷哼一声,阵阵淫蜜就像撒尿一样狂喷急涌,不停的潮吹泄身。
  意犹未尽的卡恩把蕾雅翻了过来,被操到半死不活的她吃力地撅起光滑浑圆的肥臀等待卡恩的大肉棒插入。
  “啊啊……卡恩大人……哈……啊……”蕾雅扭过头来一脸骚浪地望着卡恩,媚眼透着十二万分的崇敬与爱慕,像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摇晃着屁股,爱液不断的从鲤鱼嘴般一开一合的蜜穴中滴落。
  卡恩一下子就插了进来,并且一插到底。
  “啊!”蕾雅感到下体被一股强大刚猛的力道居高临下地贯穿,痛苦与兴奋刹那间同时达到顶点,大张着嘴舌头僵硬地伸出,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几乎昏死过去。
  “嗯……轻点……卡恩大人……痛……嗯……哼……啊……哦……好……啊……哦……啊……卡恩……大人……蕾雅……不行了……啊……啊……”在卡恩一下一下如重锤般的抽插下,没过多久,蕾雅就发出一声尖叫,子宫一阵收缩,突然射出一股热流,从蜜穴内满溢出来,娇躯随即如烂泥般瘫在床上……宽敞华丽的卧室中没有灯火,只有月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洒进室内,为原本漆黑的卧室平添一抹清冷。
  一阵缠绵之后,房间又重归寂静,蕾雅静静的依偎在卡恩怀里,望着卡恩的目光满是崇敬与爱慕。
  月光没有洒到卡恩身上,他整个人依旧处在黑暗中,高大健美的身躯轮廓分明,双眸冰冷湛蓝,仿佛永远波澜不惊,永远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就连做爱时,他都如同一部机器般冰冷坚硬,从始至终也没有丝毫疲倦。
  因此蕾雅每次都有被施虐般的感受,可是她并不讨厌,反而每一次都令她对卡恩更加崇拜。本来从一开始,蕾雅就是被卡恩做为他的玩具才得以重生的,从那一刻起,卡恩就是她的主人,她就是卡恩最忠实的奴隶。卡恩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她也会无条件地执行卡恩的任何命令,哪怕因此而失去性命也心甘情愿。
  过了很久,卡恩才以他那独特的,阴柔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开口道:“你之前说,有军队正从梅米赛迪领地驶向边境。”
  “是。”蕾雅轻轻地道,“从梅米赛迪的边界再到边境连接帝国的要塞麦基城,所有人都在传说,梅米赛迪的领主霍金,已率领大军前来向您兴师问罪了。”
  “霍金•川普•梅米赛迪……”卡恩稍稍地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随意的问道:“你认识他吗?”
  “算是熟人吧。”蕾雅意味深长地答道。
  “那便有趣了。”卡恩笑了笑,“相信到时候定会很热闹,毕竟边境已有很久很久没有热闹过了。”
  蕾雅抬起头望着卡恩:“卡恩大人,霍金等人只是乌合之众而已,但是十贤者……”
  “是啊。”卡恩又笑了,“说起来,那十个老不死许久都没有再送新的‘收藏品’过来了。不过他们终归是一群闲不住的老狗,算一算时间,他们近来也该有所行动了。”
  卡恩大人……
  卡恩的手掌轻抚过蕾雅光滑的玉背,令她心中再次涌出无限的温暖,白玉般的胴体依偎得更紧了。
  其实,蕾雅一直有很多很多话想对卡恩说,却唯独不想和他说这些作战计划、排兵布阵的事。
  她想说的都是绵绵情话,可是她心里也明白,这些话,现在的自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的。
  卡恩大人,蕾雅要等到什么时候……
  蕾雅温暖的柔荑玉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卡恩坚硬有力的大手。
  她发现卡恩在望着自己。对方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美丽如钻石,却终究未发一语。
  卡恩大人……
  什么时候,我才能和你……
  ※ ※ ※
  赤足踏在粗糙坚硬的地面,重新换上一身红色比基尼铠甲的喀秋莎•杰露瑞塔,站在山崖上俯瞰下方橙色的贫瘠土地,与之一同交会在地平线尽头的,是辽阔高远的天空。
  三股辫已改为更干净干练的马尾辫,得到了勇者的力量、获悉了卡恩的秘密,现在的她,要做的就是前往拉多城救出母亲,打倒蕾雅?斯纳珀瑞和卡恩。
  与其说是为了老刀把子口中“拯救边境”这种大义凛然的理由,在喀秋莎心中更多驱使她行动的,却是复仇的念头。
  她的旅程就从这里开始。
  但这趟旅程喀秋莎也并非是孤独的,她身边还有一名同伴,那是一只被她称作哥顿的翼手龙。喀秋莎是在黄金河上岸以后,从一群猿人手中救下它的。
  哥顿既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坐骑。
  喀秋莎乘着它飞过辽阔的沙漠戈壁,
  飞过漫山遍野开满蒲公英的山谷,
  牵着它走过起风时波澜起伏的草原,
  走过被澎湃瀑布冲刷出来的天然石桥,
  骄阳似火的中午,他们在城镇废墟中同饮从井中打上来的井水,夜幕降临,哥顿在篝火旁蜷起身体入睡,喀秋莎更多时候则抱着膝盖瞧着火焰发呆。
  这一天,时近黄昏。
  经历了漫长的旅程,喀秋莎终于来到了这座建于戈壁之中的土城——拉多!

  <边境篇> Chapter 10 逆转的序幕
拉多城没有城门和城墙,在土城的东南西北四个入口,分别矗立着若干风化的圆锥形石柱,人们将石柱镂空,在内开凿出台阶,对外凿出许多窗口,便使得这些石柱变成了半人工半天然的了望台。
  日影西斜。
  喀秋莎牵着哥顿一路畅通无阻地行进了拉多城。
  这和她想象的很不一样。
  喀秋莎本以为,自己这样单身的旅行者,只要一靠近了望台,就会遭到驻守在那里的卫兵的发难。可是卫兵们虽然发现了她,却全然没有任何行动,完全默许了她入城。
  这让喀秋莎觉得很不可思议。
  更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则是拉多城内的景象。
  被“掠夺者”占领的城镇会是什么样子?喀秋莎早已在脑海中描绘过在“掠夺者”统治下拉多的惨状——破败的街道,横行无忌、当街杀人的“掠夺者”喽啰,蝼蚁般苟活的市民。大概就是这样一番悲惨的情况吧。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喀秋莎赤脚走在拉多城干燥且布满沙粒的土路街道上,四周的行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喝得脚步踉跄的醉汉们摇摇晃晃的不知要去往何处,老人们聚在一起一边抽烟一边聊天,几个对翼龙很好奇的小孩子围着哥顿跑了一会儿发出各种惊叹和笑声,最后互相追逐着嘻嘻哈哈的跑回了各自的家。从他们脸上,喀秋莎根本看不到任何恐惧和不适应,这些人看起来也并非生活在恐惧与压迫之下。
  喀秋莎满腹狐疑,但她偶尔会在小巷的入口或者街上看到穿着“掠夺者”装备的士兵,她明白,这里千真万确是“掠夺者”的地盘,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忽然,街道的正前方传来数声响亮的铜锣声。路上行人乍闻其声,神色顿时皆变得十分反常。他们全不约而同地站到街道左右两旁,将中央的路让出来,并对着街道中央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喀秋莎大感诧异,心想定是什么大人物将要来了吧,于是牵着翼手龙站到街道一侧观望。
  远远只见一辆由两只副龙栉龙拉动的超大型敞篷豪华马车,自路中央缓缓驶来。马车两侧各有十余名骑着似鸵龙的“掠夺者”战士护卫,煞是威风。那些“掠夺者”手中的长矛上都挂有金色的三头龙纹章。
  马车很快驶近,喀秋莎瞧见一个四十多岁、衣着华丽、相貌丑陋的胖子懒洋洋地坐在车上,怀里搂着一名近乎全裸的妖艳女奴。
  许是拉多城的某位大人物吧。喀秋莎心想。
  这时,马车从喀秋莎面前经过,由于四周围只有喀秋莎没有向那个胖子下跪,对比醒目,是以那胖子的目光立即落到了她的身上。
  胖子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个极其猥琐下流的笑容,就好像一只狼在盯着即将落入掌中的小羊羔。
  那种淫秽下流的眼神令喀秋莎很反感,她马上意识到这个胖子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是以拉着哥顿转身便走。
  “嘿!……”
  看着喀秋莎牵着翼手龙走远,胖子挂满赘肉的脸上牵起一丝狞笑,手捻自己的八字胡,心道:“刚才那女娃子,虽称不上人间绝色,倒也蛮有味道的,啧啧!”对身旁一名手下一摆手。
  那手下立刻凑过来,恭敬地道:“布鲁姆大人,有何吩咐?”
  名叫布鲁姆的胖子以上位者特有的姿态懒洋洋地命令道:“你们去把刚才那牵着翼龙的女娃子给我捉来。”
  喀秋莎直到远远地躲开了布鲁姆,心里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毕竟她的首要目的是刺探出母亲被关押之处,并不想惹上任何麻烦——至少现在还不想。
  太阳眼看就要落山了,少女感受到腹中饥饿,便开始在街上四处寻找可以提供食物和下榻的地方。很快她便在街道一侧找到了一间旅店,那间旅店的木制招牌上画着一只剑龙和一只冒着气泡的大酒杯,它的名字也就叫做“剑龙旅店”。
  在边境这个未开化之地,至少有半数以上的人都是文盲,喀秋莎是个在边境土生土长的农村姑娘,自然是目不识丁,不过好在旅店这玩意,光是看招牌就能分辨的出。
  喀秋莎朝“剑龙旅店”走过去,把哥顿拴在了旅店门口设好的栓坐骑用的横栏上,轻抚着翼手龙直而长的尖喙,柔声道:“哥顿,乖。”
  哥顿冲少女轻轻“嘎嘎”叫了两声算作回应。
  喀秋莎冲翼手龙莞尔一笑,随后推开旅店门口悬空的对开百页门走了进去。
  此时此刻,正是旅店最热闹也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喀秋莎推开百页门迎着夕阳走进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只有那个在柜台后擦拭酒杯的老板稍微留意了一下,对她露出了稍显诧异的神色。
  旅店的一楼是供客人用餐饮酒的饭厅,现在那里已经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绝大多数都是男性。他们有的在吃饭,有的在痛饮,还有的在对弈等等,都在做着不同的事情。嘈杂的大厅内充斥着烟味、酒气和食物香气混杂的怪异味道。在靠墙一角的小舞台上,两名姿色艳丽的女奴穿着同全裸没什么区别的舞服,伴随音乐跳着充满挑逗性的淫秽舞蹈。
  喀秋莎径直朝吧台走过去,放下行李坐在圆椅上。
  “姑娘,要点什么?”五十多岁,已经谢顶,红鼻头的旅店老板很友好地问道。
  “一杯椰子汁,一份培根煎蛋。”喀秋莎说。
  老板立即吩咐后厨去弄了。
  “一个人在旅行吗?”喀秋莎坐在圆椅上左顾右盼的功夫,老板问道。
  喀秋莎怔了一下,随即笑着答道:“是啊。”
  “你看起来不像普通人啊。”老板边整理酒杯边随口说道。
  “我是战士。”喀秋莎说。
  老板瞪大眼睛瞧了她一会儿,才说:“居然是战士!”紧接着脸色变得忧虑起来,善意地提醒道:“但就算你是战士,也还是赶快离开这座城市为好,这里可是‘掠夺者’统治的地方啊。”
  “掠夺者”这个词,他自然是说得很低很低。
  “我知道‘掠夺者’。”喀秋莎轻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含义,“我也知道他们把从别处掳来的男女运到这里……”
  “啊啊,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旅店老板轻叹道,“所以说啊,你还是快离开这儿吧。你是生面孔,又是女娃儿,那些‘掠夺者’的喽啰很快就会注意到你,你在这儿实在太危险了。”
  “不过看起来‘掠夺者’似乎把这个地方治理得还不错啊。”喀秋莎说。
  “那全是因为布鲁姆。”
  “布鲁姆?”
  “是啊。”老板说,开始码放酒杯。“布鲁姆就是拉多的领主,也是‘掠夺者’的头头卡恩的手下。那家伙,好像很得卡恩赏识的样子。‘掠夺者’从外面抓到奴隶运来拉多,却从不为难拉多城内的百姓,大家都说他们能够保全,全赖布鲁姆的关系,因此都很敬畏他呢!”
  布鲁姆,布鲁姆……
  喀秋莎在心里反复地念这个名字。她立即想到之前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个气派大得不可一世,想对她图谋不轨的胖子,看起来那个人应该就是布鲁姆没错啦。
  “这么说来,他就是布鲁姆?”喀秋莎喃喃自语。
  “在这里你只有绝对服从布鲁姆,才能勉强活得舒坦。”旅店老板轻轻地撇了撇嘴。
  很快,喀秋莎点的果汁和培根煎蛋就被端了上来。喀秋莎闻到热气腾腾的食物散发出的香味,肚子一时间又叫了起来,便立刻开动。突然只听“啪”的一声,旅店的百页门被人用力地推开。喀秋莎闻声转身瞧去,看到三名“掠夺者”的士兵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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