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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3-6)作者:欧也妮格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3-6)(堵嘴,蒙眼,捆绑式性交) 作者:欧也妮格朗2023年8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
【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3-6)(堵嘴,蒙眼,捆绑式性交)

作者:欧也妮格朗
2023年8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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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人曾用笔名安娜卡列妮娜,后因账号被盗,重新申请了这个新ID。

  看过润色版的读者,到30章前都可以不用复看,因为内容基本相同,只是一些小修改,31章开始加大改动,34章开始完全是新章节,将原来狗尾续貂的拖沓剧情全部裁掉了,新章节会保持原来的色虐风味。这一版将会是真正有结尾完整的《受辱侠女》。

  因为1——33章是旧文修改,版主可以不用给金币积分,只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另外也请多支持笔者另一部已经完本的长篇《女警的秘密正式版》,那篇虽然写得比较温柔,不过和侠女是不同的风格,主打趣味和色情,可以调剂一下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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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柳府

晓是叶玉嫣武艺卓绝,待从睡梦中察觉身子向下跌落时,已是落入陷阱,她心知不妙,双腿一蹬,却不能碰到井壁,无从借力,只得凝神留意下方,待碰到物品,只觉得落入一个绳袋中。绳上挂着铃铛,待她掉入挣扎,铃铛便响个不停。

  宫主正自心惊,忽然眼前一亮,有人点亮了油灯,原来这陷阱底下竟是一间地下囚室。叶宫主这时想起自己入睡时赤身裸体,此时只得先遮住了自己私处,再向来人看去,不由得又惊又怒,原来正是昨日和淫贼一伙的中年婆子,带了几个家丁,手提着棍棒皮鞭。

  柳婆领着几个家丁上去,不由分说,挥舞着皮鞭朝她娇躯上抽打。宫主被罗网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鞭重重落在她娇躯上。柳嫂吩咐道:「这小母狗身手了得,须好好的教训,杀杀她的威风!」一时间众人鞭如雨下,向叶宫主娇躯上招呼,抽得吊着猎物的网兜在空中陀螺般旋转,宫主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有人见得便宜,用长棍在她光溜雪白的屁股下猛戳,只戳得她连声娇叱。

  众人虐打了一炷香的功夫,又往那网兜里泼洒迷药粉,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宫主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家丁这才住手,将一副皮铐伸进网兜里反铐了她的双手,又在双脚上扣上皮铐,这才放低绳索,将叶玉嫣从绳网里解出来。

  家丁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她粉颈上,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将丰满高耸的双乳勒捆了起来。

  看着被绳捆索绑,赤身裸体的绝美女子,众人淫笑起来。柳嫂上前捏住她的俏脸吃吃笑道:「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几分傲骨,正是个好玩物。」叶玉嫣挣扎甩开婆子捏着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婆!」婆子揪起她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笑骂道:「看来要将你好好调教一番才懂规矩!」宫主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又气又急,手脚又被绳索捆绑结实,却是挣扎不脱。

  柳嫂调笑道:「绑成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充大侠,早晚变成一条母狗!」说罢揪住叶玉嫣的头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手已经伸到胸口胡乱的揉摸起来。

  被她这般辱摸,叶宫主又羞又急,只听得一声轻笑,自己的乳头也被她捏在手里。这婆子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叶玉嫣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她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口熟练的抚弄,一对高耸的大肉球在众人面前被搓圆揉扁。粉色的乳头泛着诱人的光泽,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

  柳嫂笑道:「我瞧你,倒也是个天生当玩物的料。既是放跑了那个雌货,你便顶替她吧。」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拍打她胸前挺立着的肉球。那一对白球立刻上下跳动起来,引得身边众人淫笑不断。

  紫云宫主被柳嫂戏辱,又羞又怒,身体竟然难以控制。越是挣扎抗拒,乳头反被捏揉得更加凸起。她额头泌出香汗,胸脯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贝齿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

  看着这美人扭着腰艰难的忍耐,柳嫂另一只淫手向下抚摸她的屁股和大腿,把她阴蒂娴熟的找到,也捏在指间揉弄起来,一边调戏着道:「「滋味如何?你让大伙好兴奋呢!」叶宫主娇躯颤抖着,柳婆觉得指间的阴蒂乳头愈发的膨胀,一边加劲搓捏,一边向身后押着她的庄丁使个眼色,身后的家丁伸出手来,手指拨开雪白的屁股。

  叶玉嫣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抚弄,然后顶在了她的后庭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她的菊穴里面。

  宫主企图躲闪,但被绳捆索绑,又被几个汉子拉住秀发,按住香肩。那支手指已经塞入她的菊门,一边抽插还来回转动着,女侠痛的死去活来,挣扎着喊道:

  「淫贼,休要羞辱于我。」柳婆吩咐道:「封嘴!」一旁家丁取过帕子团成一团,就来捏宫主的嘴,将她的嘴塞了个结实,又用皮带勒住嘴巴在脑后绑紧。

  柳嫂笑道:「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将紫云宫主的私处和乳房抚摸得更加用力。后面的家丁搅动手指,宫主嘴里塞着手帕,连声娇喘,娇躯被迫前倾,只见粉色的菊穴正紧张收缩,仿佛在吮吸着插入其中的手指。

  柳嫂猛的快速捏揉着女侠高挺的乳头和阴蒂道:「这便舒服了?还有更爽的呢。」家丁拔出手指,又操起一只阳物状的皮棒,不由分说的插进菊穴。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塞着帕子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娇喘着。柳嫂让她菊穴里夹着棍子,一边揉弄阴蒂,一边得意的道:「怎么样?是不是知道要乖乖听话了?」后面被塞着粗大的淫具,宫主浑身颤抖,可阴蒂乳头偏偏在淫乱折磨中更加的坚挺膨胀。柳嫂笑道:「再来教一下你这母狗,怎么给人磕头!」话音一落,菊穴里塞着的棍子被柳嫂抓住,拽着露在菊孔外的一头向上抬起。

  叶玉嫣后庭被深深插着,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柳嫂将那支淫棒上抬,直到让这宫主的额头触到了地面,让她雪白的玉臀高高撅起,插在菊穴的棍子笔直的向上竖着。

  柳婆操弄淫棒,让她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从两腿间继续抚摸玩弄阴户,吃吃笑道:「你可是学会怎么磕头了?!」叶玉嫣「唔唔」娇喘着,菊穴处的疼楚和阴蒂上快感交织,让她几欲昏厥。

  那毒妇操控着淫棒,把这女侠羞辱一番后,又将淫棒抽出。不等她菊穴合拢,旁边家丁又手持一支更粗的淫具,在紫云宫主的菊穴中插得更深,并用淫具末端的皮绳捆绑在腰上,将棒身固定在她体内。柳婆抚摸着她那绝美的脸蛋笑道:

  「如此你就算屁股运功,想把这宝贝挤出来,也不行啦!」在一片淫笑声中,旁边又有家丁将叶玉嫣的乳头用木夹紧紧夹住,用细绳把木夹系到她膝盖上,又用项圈套勒住雪白挺秀的脖子。柳嫂拽动皮带,叶玉嫣只得弯着腰撅着屁股随着脖子牵动小步移动,下体插入的淫棒肆虐着菊孔,乳头又被膝盖牵动,只辱得她死去活来。

  柳府一伙色徒看着她扭着撅起的屁股前行,一个个肉棒高举。柳婆牵着宫主戏弄了一阵,对她笑道:「我带你去个更好的所在,比这客栈上房舒服百倍。」说完取出一副黑绸,将她的一对美目蒙住,前面牵着皮带,后面家丁用鞭子抽打着她撅起的屁股,慢慢步上台阶,往上房小院中的一辆马车押送过去。

  一路将这绝色的美人折辱到府里,押入一间卧房,柳嫂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带系在床边,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

  早有人报知柳家兄弟,两个色徒上前来仔细观瞧,大喜道:「嗳呀!这便是那厉害的小妞。」嘴上说话,手里却摸了上来。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笑问道:

  「教你坏我们好事,此番可要好好消遣你?」

  柳嫂将她雪白的丰臀扒开,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只见一支淫棒被塞在丰满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在大腿和腰上,淫具却是尽根塞入,只露了一点头在外面。柳青伸手到前面扣指弹弄肉核。叶玉嫣羞辱难当,阴蒂却被他弹的兴奋起来。

  一边戏弄,一边把宫主反拉起双手,把项圈上的皮带系在床尾,蒙着眼堵着嘴,用鞭子拷打,鞭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这些隐秘部位,只打的叶玉嫣挣扎着扭动不停。

  兄弟俩个边抽打边掏出自己的肉棒出来玩弄,一边看着宫主挣扎着。只玩得脸红耳热,折磨了一阵,又忍不住在她乳房大腿上搓揉。

  柳嫂明白兄弟心意,便将宫主塞嘴的帕巾都拉出来,又给她戴上一个强奸嘴巴的口环。宫主小嘴被撑开,却是话也说不出来。柳青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她俏脸上点着。宫主根本无法躲避,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淫具,稍有反抗便被推动菊孔棒子折磨,只得默默的闻着柳青肉棒的骚味。

  柳青见她屈从,更加猖狂,肉棒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然后塞进宫主被口环撑开的嘴里道:「今日便请你吃个饱,也算是见面礼。」那肉棒在口中前后抽送,柳烟将她后庭的皮棒拨弄着,一边戏弄道:「菊孔里可舒服?」兄弟两人一上一下折磨着她,柳嫂也在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木夹子,三人居然配合的甚是默契。宫主被他们折磨着,塞满肉棒的嘴里呻吟着,身子却还不甘的努力挣动。柳烟回想她前日骑在马上格挡自己的身手,笑道:「这武艺高强的小妞真教人底下来劲。」握住她菊门的皮棒抽插起来。

  只见这如花似玉的尤物,手脚被牢牢捆住,撅起的屁股里插着支淫棒,阴户被抚摩的淫水四溢,同时那肉棍在嘴里出出进进,带的唾液淫水垂淌滴下,几个家丁在旁边看的也大声喝彩。

  柳青更是得意非常,抱紧这美人的头,将肉棒大力挺送,给她灌了一喉咙精液。玩得爽利了,从她嘴里拔出肉棒,又把那根满是黏液的阳具在叶玉嫣的俏脸上摔打着,白色的精液溅了她一脸。一边折辱一边道「也让大伙一起消遣这雌货,好好杀杀她的威风。」旁边一帮色徒早按奈不住,柳嫂笑道:「哪里还用你吩咐。」说罢拿起帕子,把宫主俏脸上的浆液抹掉,团起来塞到她的嘴里,让那充满精液的帕子将宫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柳青笑道:「姐姐就是喜欢堵嘴,难道兄弟们不要她嘴巴伺候吗?」柳嫂道:

  「这是你的精华,可不要浪费了,先教她吃干净了这些,等会儿再让大伙一起喂她吃到饱足。」柳青鼓掌道:「且看姐姐的手段。」说罢便心满意足的观赏起群戏来。

  柳嫂在不停喘息的俘虏耳朵上亲了一口,吩咐家丁将紫云宫主从床边解开,将她抬到床上,一双玉腿分开成一字绑在两边。一旁有家丁取来蜡烛及一干淫具,众人围坐一圈便点了蜡,耍起淫刑来。

  柳烟将蜡油倒在叶玉嫣的两腿中间,烫得的她娇躯一弹,柳嫂立刻把她乳头紧紧揪住,笑道:「今日可要让你好好过瘾!」说着话,也取来蜡烛一斜,都倒在宫主的乳房上,这美人疼的娇躯往下一收,柳烟又举起蜡烛,滴在阴户和菊孔上。叶玉嫣的手脚被绳索捆住,无法躲闪,只得任凭他们折磨凌辱。

  众人在她的敏感处来回滴蜡玩弄,把下身烫得淫水乱流,叶玉嫣来回挣动着,那白丝绳又软又韧,又哪里逃脱得了,只由得那滚热的蜡油如雨点般的落在乳头阴户上。

  宫主心里又气又恨,却是无计可施。眼下被捆绑成羞耻模样,菊孔被皮棒插得满满,想要躲避蜡雨折磨,娇躯稍微的移动,后面就会传来剧烈的刺激,被这些人这般施以淫乱,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怎样。

  柳府上下围在床边亵玩施虐,眼见这美人手脚被绑,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早被勾引得一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柳烟早已按奈不住,将这美人玉臀里的皮棒拔了,钻到叶玉嫣身下,把自己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菊孔里,抱住她前后耸动起来。

  柳嫂笑道:「二弟也耐不住了,也罢,这女子嘴里也吃净了,便让她再吃些罢。」说完将叶玉嫣口中帕子掏出。早有眼快的补上来,按定这美人脑袋,把自己火热的肉棒插进她嘴里,前后耸动起来。其它人看见,谁肯落后?手快的便按住她直压上去,将那肉棍插入阴户去享受那温暖的肉穴。

  叶宫主上下前后三个肉洞都被塞了大肉棒在里面抽送,只被折磨得连声娇喘。

  还有人见她肉洞都被占了,就举着自己的棍子跨过正日弄的伙伴身上,按捺着自己肉棍,贴在这美人两个高耸的肉球中间,一边耸动,一边把乳房揉捏着往阳具上挤弄。

  看着这美貌女子被捆在床上,眼睛被蒙住,嘴里含着阴茎允吸,屁股夹住两个阳具抽动,乳房又裹着一支肉棒,却还有手脚慢的家丁没有了地方,又精谷上脑,瞧见这美人被白绳绑着的玉腿,便骑到她腿上,各自将自己的阴茎按在那白嫩的腿上,来回蹭将起来,居然也爽的连声淫叫。

  一时间,房里春光无限,叶宫主身上服务着六根肉棒,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绝色美人被折磨的娇喘声,只勾得在她体内的色徒纷纷射精。宫主满身满脸的精液四处流淌,只有那两个扒在她腿上还没有出,见众人都伏在尤物身上舔食那些黏液,急忙将自己的阴茎一前一后,插进她满是精水的阴户和菊穴,大力抽送起来。

  柳嫂见这美人被日弄得哀婉啼转,便又把帕子抹了精液塞在她嘴里,轻笑道:

  「叫得这般欢快,少不得逗得大伙再玩你一次。」说着,取过几枚银针,拽住她的乳头,在手里揉捏的坚硬了,用指头拉着乳头,将银针横刺进去,直穿而过。

  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却塞着两块大帕子,只能发出些娇喘,却逗得一伙色徒更是兴奋。柳嫂又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前后两个汉子也淫叫着拼力抽送,银针一头还挂上铃铛。

  一时间娇躯晃动,铃声悦耳,又勾得众人肉棒高举起来……

第四章 猎屋

白玉如护送上官燕前往海州,走了几天,这一日又来到白龙镇。上官燕此刻身子已经恢复如初,便对白玉如道:「承白姐姐和叶宫主大恩,来日定当再去紫云宫面谢。」白玉如见她客气,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可是打算赶我走啦?」上官燕忙道:「白姐姐你可切莫误会。」白玉如瞧她着急,便轻声宽慰道:「我与妹妹说笑,我也不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宫主此番回去,有要事处置。我见你身子大好,也打算要回去了。」说罢取出一支银簪交给上官燕,嘱咐道:「这簪子留给妹妹,今后如遇我同门,可持此簪相示,她们定会助你。」上官燕接过银簪,不再扭捏,说道:「小妹见簪如见姐姐,不敢相忘。」白玉如有心想问她男女之事,但终觉羞耻,便忍住不提,与她告辞。

  上官燕在镇上客栈留了一宿,第二日清晨,便整装上路,去翻越那白龙山。

  这白龙山缅延数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条大脉。上官燕来到高处,眼前云雾下一片墨绿色的松林,顿觉心中烦恶消去不少。

  她正缓缓骑行,忽闻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上官燕经历过房事,自是能辨别这动静。女侠寻思道:这般僻静的所在,却有什么人在嬉戏?

  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瞧,只见松树林中有一处敞开的院落,筑着几间猎屋,有个黑脸汉子,搂着一个俊俏的姑娘,正在这光天化日下折磨戏弄。

  那佳人双手反绑,雪白的两腿被笔直拉开捆绑在两颗小树上。一对丰满的玉兔也用绳子勒起来,两颗乳头上夹了铁夹子,上悬细铁链,被那汉子用手拉扯玩弄着,下面黑赤赤的肉棒在菊孔里肆意插送。这姑娘嘴里塞满帕子,外面又勒了条皮带,被淫虐得只能细细娇喘。

  女侠看得又羞又怒,又觉得那姑娘脸熟,仔细看去,竟是十几日前,在白龙镇上买艺的玄衫姑娘文若兰,忍不住娇叱一声:「淫贼敢尔。」那汉子听得来人,只得暂且从女艺人体内拔出肉棒,口中骂道:「哪里来的贱人,扰我好事。」他定睛一瞧,却又笑道:「来得竟也是个美人,不如捉来一起玩耍。」女侠听到这里耐不住,掣剑在手杀去。

  那黑汉衣裤也不及穿,取了一柄猎叉抵挡。一去一回,斗了几合。上官燕见他只是力大,功夫却是粗陋,便卖个破绽,一脚踢在他腰上,只见他滚落到旁边草窠里,再去看时,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文若兰见到上官燕,喜动颜色,美目流盼,想要说话,却是帕子堵着嘴,外面又用皮带勒着,用一个小锁锁在脑后,只发出些唔唔声。她手脚被棉绳捆绑,还加了层皮铐,和嘴巴一样,俱被锁住。女侠欲待与她开锁,却又不知钥匙在何处。

  正忙乱间,只见猎屋里走出个妇人来,倒地便拜。上官燕道:「这位大姐免礼,敢问那个强人是甚么来路?」那妇人哭着道:「那汉子是此处的猎户,有身好功夫,强掳我和小姐两个在此,今日幸得女侠相救。」文若兰皱着秀眉,有话要说,却苦于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娇喘。

  上官燕问道:「你可知这钥匙在何处?」妇人回道:「我曾见他藏在屋里。」女侠便随她进屋里去翻箱倒萝。那妇人却并不急着找,端过一杯粗茶来,说道:

  「请恩人饮茶。」

  女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龙镇上的遭遇,正是因为喝了一杯歹茶,方才着了柳家几个淫贼的道,此时也有几分警觉,便道:「我不渴,你将茶放在此处罢。」那妇人依言放下茶杯,到角落自顾寻找。

  上官燕正自寻思那钥匙所在,忽觉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她急忙展开双臂,去攀住地板洞坑边缘,那知她虽是攀住了,又听到两声机括声响,腰间一紧,已是被两块木枷卡牢了,顿时那地板便将她上下半身隔开。

  女侠中了这翻板机关,心中大惊,知道必是那妇人弄鬼,双手在地板上捉起一只凳子来向她掷去。那妇人缩得却快,扳动机关后,便抢出去,在屋外笑道:

  「你这雌货,自己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女侠卡在地板间挣扎,察觉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绳子套自己的双脚,她瞧不见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双脚被套住便大事不妙,当下修长的双腿乱蹬。那猎户正手持竹竿,挑着绳索往她腿上套,见她乱踢,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上官燕下身要紧处不知被甚么东西戳弄,心里又惊又怒,只得夹紧双腿,一个不慎,终于被绳索套住了脚踝,绳子拉到一边绑定在一侧。不一会儿她另一条腿也被套住了,也如法炮制,拉到另一侧绑定。

  地板下的猎户将她双腿叉开套住后,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边将她大腿抚摸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屁股。上官燕隔着楼板,只急得拍打地板,却只能任凭歹人在下身肆虐。忽觉阴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来。只听那妇人声音也在地板下传来:「你这肉核倒是不小。」上官燕被她玩弄着私处,只能一边娇喘,一边叱骂。那妇人笑道:「下面就交与我,夫君可去收拾她上面。」不一会儿,那猎户上来瞧她,却似猫戏耗子一般,蹲在她双手不及之处,笑语戏辱。

  地板下那妇人却使出本事,在女侠阴户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将她羞辱得身躯不断挺直。女侠服过缩阴飞乳的淫药,此时渐渐的竟被地板下的妇人挑逗得高潮起来。地板上猎户见她头晕目眩,口中不断急促呻吟的模样,抓紧机会,上前用一快扑了迷药的帕子紧紧捂住她的口鼻。

  待上官燕清醒过来,已是被他们擒到床上捆绑起来,连双乳都被勒住,双腿又被一根杆子撑开。她前番看到女艺人饱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这副样子,又被这对恶男女围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两人来。

  那猎汉笑道:「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的阳具喂到她嘴边。女侠哪里肯就范,那妇人捏住她瑶鼻,猎汉捏住她下巴,两人一起给她戴上口环。

  此物淫毒之极,被这刑具撑开着檀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

  猎汉把肉棒通过口环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

  上官燕口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这淫徒抱住了脑袋耸动,半分也挣扎不脱。

  猎户强奸着嘴巴,那恶妇就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再用木夹子钳住。等她刑具上身,猎户从她嘴里退出阳物,一边抄起那乳链轻轻拉动,一边把肉棒往她菊孔上蹭动。

  女侠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那恶妇人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慢插进菊穴,把里面堵塞严实后,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来。猎户见她摸样声音,猛的用身体在她美臀上乱撞,淫乱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将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待猎户玩得爽利了,在一旁休息,恶妇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细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耍。女侠的娇躯上下被烫,玉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捆绑着手脚,苦不堪言。这恶妇嘻嘻笑道:「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动手。

  女侠感觉到下体烫热,又惊又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

  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蒙住了。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淫药发作,身子挣扎一阵,竟又高潮起来。

  黑汉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话音刚落,就闻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姐夫姐姐,快些开门罢。」恶妇喜道:「原来是小弟来了。」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

  听闻来了熟人,这对恶男女穿衣着裤,转身出去迎接。小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大汉,手搂着一名美貌女子的细腰,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

  这红脸汉子正是这恶妇的亲弟,落草在此为寇,手下也有百来号人。猎汉与他相熟,称他胡豹兄弟,却又不认识他搂着的美貌女子,当下问起。

  胡豹笑道:「这是小弟新纳的押寨夫人。」说完便让夫人上前与姐姐和姐夫见礼。恶妇忙扶起她道:「妹妹请起。」仔细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赞叹小弟的眼光。

  请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后,中年妇人便对那押寨夫人笑道:「这位是我夫君华雄,我单名一个蓉字,是你夫君的亲姐姐。」那夫人又与两人见了一遍礼。

  众人正在院中盘桓,胡豹依稀听到猎屋里有女子呻吟,便问起缘由。姐姐胡蓉笑了起来,说道:「小弟倒也有些运气,偏偏今日来。」那猎户华雄笑嘻嘻的将胡豹带进猎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了蜡烛皮鞭,两名被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二女都被反绑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丰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显然是刚被华家人折辱过。

  胡豹啧啧称赞道:「姐夫真是好艳福。」华雄笑道:「小舅子若是喜欢,不如唤几个兄弟一起都来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见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却也不着恼,只在一旁观瞧。

  上官燕和文若兰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淫辱,都挣扎起来。胡豹上前一手一个,将手掌在二女腿间一托,他武艺高强,竟是将两人都托得悬空起来。众人瞧他露了这一手功夫,皆尽喝彩。

  二女被他这么一托,仿佛骑在他掌上一般,苦于都被绑成肉粽,双腿又被杆子撑开着,倘若扭动身子挣扎,便好似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阴部一般,当下也不敢挣扎,只能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个法子,可教大伙都玩个尽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奸三日。」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赞。

  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满小嘴,在喉咙里来回抽送,两只雪白的玉臀也不得闲,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女身上能插的肉洞都占满了。

  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音道:「你们且慢。」众人看去,原来是寨主夫人说话。文若兰听到她声音,唔唔挣扎起来。

  第五章 替身

  胡豹听夫人劝阻,一边耸动一边笑道:「夫人你这是吃醋么。」那压寨夫人笑道:「便又是这般不正经,我听这女子声音,似是相识,且将她这蒙眼布去了,让我认一认。」胡豹心里奇怪,说道:「夫人这便是说笑了,她既未说话,如何你能认出她是你的相识?」夫人道:「我听她方才喘息哼声便觉熟悉。」胡豹虽觉得奇怪,却也依着她意思,将文若兰蒙眼的帕子解开。

  那压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这个不是我若兰妹妹么!」文若兰听她声音早认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肉棒堵塞得严实,「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华雄却不甘心,问道:「这个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雪兰,妹妹名作文若兰,这正是我亲妹妹,还请叔叔婶婶放过她,容我姐妹完聚。」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听夫人这么一说,便退出肉棒,又将在上官燕嘴里发泄的手下拉下来,换上自己的巨棒。正玩得舒爽的其余众匪见首领如此,也只得从文若兰身上恋恋不舍的退下。

  文雪兰替妹妹摘下口环,解开绑绳,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问胡蓉讨了衣服,与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兰心道,虽是吃了这家人许多时日的淫恶折磨,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暂不去计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叙旧话。

  原来文家姐妹十数日前在白龙镇上卖艺,之后承蒙上官燕解围赠银,文雪兰去找她还银子时,却在街上被一个强人掳走,那强人正是白龙山寨主胡豹。文雪兰落在他手里,寻思若是抗拒,也难逃淫辱,索性对这胡寨主曲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每日都要与她寻欢。文家姐妹练得一身好柔术,身子柔韧无比。文雪兰把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鲜又舒爽,对她宠爱有加,就此成了他的压寨夫人。

  胡豹知道姐夫华雄有那缩阴飞乳的祖传秘药,能使女子快感增加数倍,交合起来高潮不止,便来讨药给夫人服用,更增床第之欢,哪知在此却巧遇了小姨子。

  姐妹俩各自述说遭遇,只听得猎屋里满是欢声淫叫,只因少了文若兰,一干色徒的欲火便一齐往上官燕身上发泄。文若兰听了道:「姐姐还记得恩人否?此刻在屋里的这位姑娘,便是替我们赶走泼皮,又相助银两的那位上官女侠。」文雪兰闻言大惊,忙问缘由。只听妹妹道:「我到山上寻姐姐时,被华雄夫妇擒捉,今日正遭凌辱,碰巧被上官女侠撞见。本来她胜了华雄这个淫贼,可我被堵着嘴,不及提醒她,只眼睁睁瞧她中了胡蓉那恶婆的机关。」文雪兰道:「恩人受此大辱,我心难安。」文若兰问道:「姐姐可有主意?」文雪兰思付道:「我却有个法子。」把主意与文若兰一说,文若兰默然半响,说道:「如此可委屈姐姐了。」姐妹俩计议停当,文雪兰便去找胡寨主。进房里一瞧,只见一副淫霏无比的景象。

  上官女侠此时被几个汉子抱住疯狂亲吻,雪白肉体此刻已经到处是精液的痕迹,粉色的后庭和蜜穴更是被两根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缝隙。两个汉子激烈抽插,同时拍打小腹和后臀,被口环撑开的小嘴也被肉棒塞得满满,被人抱住脑袋拼命耸动下。这般蹂躏下,她只能紧握粉拳,喉咙里漏出些无奈的娇喘。

  文雪兰对众人笑道:「大伙玩得这般高兴,小妹也有些心动。」胡蓉初见她时,早已心痒,此时听她似有自荐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样,若是弟弟肯允,我们大家便一起来耍玩你夫人如何?」那胡寨主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踌躇起来。文雪兰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

  「素闻姐夫这里有缩阴飞乳的神药,不如把那药赐我吃了,我伺候大伙,保管都尽兴。」胡蓉笑道:「早料到你们是来讨药的。」又对胡豹说:「小弟不可小气。」胡豹自幼被姐姐养大,对她百计依从,犹豫片刻,也点头答应了。

  当下胡蓉兑水调了春药,文雪兰接过来,笑盈盈的服了,又对胡寨主使了个媚眼。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头。众人见了压寨夫人的浪骚劲,便从女侠身上退出肉棒,纷纷围上来。

  胡蓉吩咐将上官燕押到隔壁,蒙眼堵嘴后,四肢反绑的吊在梁上。却也不让她宽松,把阴户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带锁在腰间,随后再去和文雪兰嬉戏。

  她进屋时正看到弟媳在几条大汉肌肉夹缝里扭动,便笑道:「你们如何这般心急,要绑起来玩才有趣味呢。」众人听她吩咐,便将寨主夫人双手反扭到身后,华雄和胡豹用绳子在这尤物身上勒捆起来,一对高耸的玉乳着重伺候,只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下去,又乘机抚摸玩弄,将两个乳头搓揉得高高翘起。两个汉子这伎俩也是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将她绑成肉粽一般。

  上身捆绑妥当,又将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捆了个玉女坐莲,嘴上戴了个口环。文雪兰精通房术,被捆成这般模样,嘴巴又被口环撑开,也知道要玩些什么花样。果然绑完了她的双脚,两支高举的肉棒便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

  寨主夫人盘坐在众人脚下,嘴巴里一会吃吃丈夫的肉棒,一会尝尝姐夫的鸡巴,两边伺候着,直忙了个不可开交。

  慢慢那缩阴飞乳的药性发作起来,待她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间的也早已经兴奋的难受,只是反绑着双手,无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一条织物贴住双目,却被蒙上双目。又听得耳边胡蓉一声轻笑,自己阴蒂已经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揉捏肉核。

  文雪兰被反捆蒙眼,阴蒂被胡蓉灵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顾扭动屁股迎合着,口中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只逗得众人更加兴奋。

  胡豹见她乳头阴蒂都高高凸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头挺身,巨大红通的阴茎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满满的。文雪兰扭动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这般被抱着小蛮腰,上下耸动抽插着,同时嘴里又含着一根肉棒。众人上下夹攻,等到抱着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声淫叫着将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虐的华雄便将肉棒抽出,将她从又抱起来,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新一轮的淫乱攻势,众人你下我上,轮流享用。

  文雪兰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换插送,阴户却只有胡蓉来用手抚慰,每到快要高潮时,胡蓉却停下玩弄,让她身体一直维持兴奋,只把文雪兰逗得焦灼难耐。

  足足耍弄了半个时辰,这美人乳头阴蒂都涨得通体发亮,却是一次高潮也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心知是戏耍够了,教人将肉棒插入她阴户,手指又精准无比的在兴奋的阴蒂上推波助澜。文雪兰被挑逗许久,此时这等淫乱攻势,顿时将她送入云端。美臀愉快的抖动着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随着颤抖的肉核传入到全身,只觉下身都好似融化一般。

  胡蓉趁势连连拉扯她敏感嫩肉,寨主夫人娇媚的扭动着玉体,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不停,嘴里难以自控的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阴关已破,此时只消不断玩弄,便会不断高潮。

  文雪兰何曾尝过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话,一旦达到绝顶就会慢慢平息,如今也不知是对方手段还是药性猛烈,让她反复持续地维持在绝顶。被拉扯奶头阴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似连在一块儿似的,持续高潮不停。

  那边房里文雪兰把众人都引诱在身边,文若兰乘机去解救女侠,只见她四肢反绑吊在梁上,戴着一只黑布头套,那头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带绑紧,又都加了铜锁。

  文若兰将她从梁上松下来,见到这般拘束手段,心中气恼,暗骂这伙淫徒,专爱给人上锁。

  幸而女侠腿上未锁,与她解开了腿上绑缚后,女艺人在她耳边悄悄道:「都怪我连累姑娘受这等屈辱,我们逃下山去,砸开这些锁,等养好了身子再来雪耻。」女侠饱受奸辱,早已挫了锐气,此时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文若兰随即牵着上官燕脖子里的皮带,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那文雪兰用淫嘴骚穴伺候了众人一夜,只将他们侍奉得个个舒爽。次日醒来,胡蓉发现两女逃走,便嚷嚷起来。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捣鬼,责问了几句。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口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来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几日,再调些人手来,备下陷坑绳索,擒拿了二女,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消遣,岂不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说得甚是。」胡蓉又道:「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定与我这弟媳脱不了干系,可得好好罚她。」胡寨主踌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便依从了……」胡蓉说道:「眼下虽是让你吃点亏,来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文雪兰听他们这般计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又见众人挺着肉棍上来,只好等着再受惩罚。

  第六章 匠铺

  文若兰扶着上官燕,走了大半夜,这才到山下镇上。却是苦了上官燕,她下身被锁着两支皮棒,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阴户和菊孔便好似被两个淫棒不停的奸淫,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住高潮起来,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人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人敲门搅扰,正自恼怒,气冲冲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口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头,反锁双手的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他忙将二女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人,便去准备了一干工具,替上官燕解锁。

  先替她将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头套。却又见她眼上用折迭过的帕子蒙着,嘴巴也被塞满帕子,用皮带勒在脑后。帮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两块堵嘴帕子,里面却还带着强奸嘴巴用的口环,挂了铜锁。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燕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肉棒高举起来,手也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兀自强忍着。女艺人见他忍得难受,却也不曾趁机占便宜,知道他是好人。心里寻思,两人身无分文,既要雇他开锁买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操,不如帮他一番。

  当下说道:「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你可好?」李铁匠听她这般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急忙去摸索寻找,口中怪她:「妹子你可莫要玩笑。」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寻找,对他道:「我们俩个承蒙大哥搭救,小妹无以为报,若是大哥喜欢我,我便由你摆弄便是。」李铁匠听她这么说,又见这绝色美人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缠绵了一阵,女艺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别急,先与我恩人解开束缚,我去你房里等你。」铁匠闻言,强定心神,放开这尤物,转身寻到了工具,先去将上官燕的口环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他刚为上官燕脱困,便拿着这些刑具,迫不及待的去找文若兰。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和平时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被拾缀过,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床上,缩在被褥里,一双美目看着他。李铁匠手提着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人说道:「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女艺人听他这么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索性由他摆弄尽兴,当下点了点头。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了。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乱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口环。被她一双似水的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她眼睛蒙上。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绳索皮铐,将文若兰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肉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色狼。又觉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弱无骨的腰肢款款扭动。那铁匠肉棒早已怒张挺拔,用眼睛瞅着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好妹子,我来也!」往她身下一钻,大力掰开她臀瓣,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口环,此时却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龟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阴蒂捏在手里,喜道:「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猛的将插进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他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肉核,上面又揪住乳头,使劲拉扯揉捏。这般粗鲁的摆弄,把三个嫩肉核耍得硬凸饱满,翘得不像样。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用力被撑的滚圆的屁股眼中顶耸,一股滚烫浓烈的精液便在菊穴中炸裂开来。女艺人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阴户,上下猛的套弄起来。这姿势让肉棒插得比方才更深,文若兰只觉得自己的阴户要被他插爆,被肏得仰起头不住的浪叫。乳头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女艺人被交合得浑身不住兴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铁匠却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姑娘的肉核,将一根淫筷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肉核。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筷,塞得又痛又爽。

  这尤物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肉棒早已三度怒张挺拔,那沾满精液的巨根又涨得粗大挺直,肉色的龟头发着亮光,将这美人塞口的帕子取出,将那根肉棍猛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猛,顶住俏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抽出,对着她的俏脸一通猛射。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折服,只能乖巧的将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吃干净。

  上官燕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么。

  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声,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说罢将两张桌子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滚上去。上官燕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若兰同睡。

  文若兰兀自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见上官燕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女侠被折腾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二女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来时床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那铁匠替她们筹备的。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好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姐。女侠沉思半响,却道:「那个华雄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文若兰听她这么一说,想那胡豹单掌轻轻巧巧能将她托起,必定是个厉害人物,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女侠道:「紫云宫主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承蒙她们搭救,她们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求助。」文若兰问道:「那紫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日路程。」文若兰听了沉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别。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是一时沉默,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又想这若兰妹子天姿国色,自己不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一夜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他生性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尽失,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么说,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好啦。」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替你去索讨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二女说笑一阵,心情放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甚么,只听她接着道:「回想昨日,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姐又是如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么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女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文若兰听她这么说,抬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姐在随父母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人对我们还好。后来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始终不肯请郎中抓药……」上官燕没想到这竟与她经历有关,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若兰接着诉说:「……有一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去买了药回来,被他发现了,将我们吊在屋外百般折磨,我父母又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埋葬了双亲,假意对他顺从,终于找到个机会,将这恶人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入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报了大仇,便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脱这恶人后,姐姐却烦躁起来,有一次我发现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住,我脑袋一热,便和她亲吻起来。」上官燕听得又惊又奇,又听女艺人说:「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过多少次,昨日在那猎屋里被淫辱,雪兰姐姐听我喘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未说话,却也认出我来。」二女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口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二女迎上去,只听他说道:「二位姑娘,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头脚力。」文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进屋来将包袱打开,里面有更换的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匠见她来抱自己,也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上官燕不通俗务,瞧见黑马盘缠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事物却是寻常人家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胸前伏了一会儿,抬头向他嫣然一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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