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温屠
28、后入+被插尿(h) “呜呜…要被撑坏了…哈啊…慢点…”邓兮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撞进最深处,速度越来越快,却在她快到的时候陡然停下,然后缓慢地捅插。 不上不下的感觉快把她掏空。 肉棒每每进到最深处时他还会狠狠挺胯,邓兮觉得自己都要被顶破了,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她嗓音轻颤,“你…”又是一记深顶,“呜啊…我…呜呜…我顶不住你这样的…呜呜…” 扶着快化成一滩春泥的邓兮坐起来,他低头去含她唇瓣,停了胯下动作却让邓兮更不适应。 粗大的肉棒停在狭窄收缩的内壁里,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盘错的青筋抽动,好胀。 “怎么顶不住?它可是很能吃的,”伸出长指拨弄了下那凸出的阴蒂,汗滴自鬓边滴落,他声音中带着宠溺。 坐着能清晰看见两人交合处,邓兮被迟迟不到的高潮折磨的有了哭腔,“你好讨厌…快点…啊…” 他突然动起来,长臂撑着床,硬胯快速撞进她湿滑的腿心。 “嗯啊…啊…哈…”速度越来越快,邓兮的呻吟越发甜腻,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伸下去按揉阴蒂,双重快感刺激着神经,她呼吸都快停下,绷着身体抽搐着到达顶峰,而后软软地倒在厚实的床垫上。 好爽。 待会又要换床单了。 按上次的经验来说,孟凉应该也快到了,邓兮忍耐着高潮后敏感的穴肉传来的高速摩擦感,那人重重一顶,“啊…” 太重了。 疲惫感从心口蔓延开来,她已经做好了躺平的准备,太累了,但很舒服。 绵软的腰肢忽然被捞起,邓兮被拎着翻了个身,依旧硬挺着的肉棒严实地卡在她阴道里,随着动作摩擦抽搐的内壁,“嗯啊…你…你干嘛?” “再试一次。” 后入的姿势更深也更方便发力,孟凉俯身亲吻她后背,长臂伸到前面握住她两只垂着的乳肉,捏着乳头转着圈按揉,胯下沉甸甸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那厚实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还处在上一次高潮余韵中的邓兮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抽插,紧抓着床单,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呜…呃…呃…啊…太…太快了…” 干涸在臀缝的水痕再次湿润,粗大的肉棒九浅一深顶得她都有些跪不住。 孟凉托住她柔若无骨的腰,握住向后压,满脑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抽插本能,“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鼓励,让那劲腰耸动得更快。 埋身在狭窄甬道的肉棒打桩机般不知疲倦,龟头恰巧碰上存在感微弱的一点凸起,只顶了一下邓兮就惊叫出声,“呜啊…那儿…” 察觉到她敏感点的孟凉找准角度对着那可怜的凸起猛干,两人体液顺着他腿根往下流,滴在深色床单上形成暧昧的湿痕。 “啊…啊…我…不行…别…”强烈的酸胀感让邓兮浑身骨头都酥麻起来,汹涌的尿意袭来,她拽着床单想跑,声音慌张:“呜呜…别…我想…啊…去厕所…” 她跑的动作太快,孟凉一时没注意还真让她挪了几步,粗长的性器大半从滑溜的甬道脱离出来,握在细腰处的手指收紧将人往后一拖,肉棒便再次整根没入。 娇嫩的臀肉撞上坚硬的胯间,邓兮还没来得及痛呼,阴道凸点被猛烈密集地顶撞,呼声卡在喉间,只余下发颤的喘息声。 要,要尿出来了。 又麻又胀,邓兮大脑一片空白,憋尿憋到快疯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快感浪潮般将她打翻。 憋不住了。 她惊叫一声,像是水蜜桃被碾碎,汁水喷涌着从被堵住的肉缝中溢出,淡黄的尿液和着淫水流下,整个人魂儿都被抽走,瘫倒在床上,像是刚从欲海中游出来的溺水行人,只想大口呼吸。 孟凉没想做这么狠,被她一紧就夹着屁股射了出来,抽出自己往下滴水的性器,躺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带着歉意去吻她眉眼。 邓兮只觉得自己要散架了,下身被插得又爽又麻,不过丢人的是,她居然失禁了。 此时被他抱在怀里,莫名委屈的情绪涌上,她眼眶发热,手撑在他胸前要把人推开, “你,”你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而且也推不开他,最后只能闷闷憋出一句,“不好意思啊,这次真的,把你的床尿湿了。” 后半句带了些哭腔,本来她没有想哭的意思,却越说越觉得委屈。 孟凉这会也有些慌乱,捧住她脸颊去擦那颗颗坠落的泪珠,“别哭,别哭,”越说越无措,他干脆低头去吻她泪眼,直到泪痕干涸,这才分开一指距离,语调带着情爱过后的缱绻和歉意,“怪我做得太过分,下次不这样了,好吗?” 29、事后闲聊 “不行,”邓兮觉得自己矛盾得可笑,埋在他精壮的胸前,“偶尔还是可以这样。” 这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种由内而外被填满的餍足感实在太爽了,就是有点掉面儿。 不过,在他这,她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 忽地,邓兮整个人被他带着往上一提,正好和他面对面,眉心落下一记湿吻。 “刚刚为什么要说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只记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潜意识里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事情,先认错总是对的。 “可能因为又把新换的床单弄脏了,这样会给你添麻烦,”邓兮想了个补救措施,“不过待会我来帮你换床单就行,你可以歇会。” 少年轻叹了口气,把过分懂事的人抱紧,抵住她额前低喃着:“姐姐,这几天做你想做的就好,不用顾虑那么多。” 他不敢多说,怕藏在心底的暗流一般的喜欢流露出来,将眼下短暂的美好冲碎。 再等等,等到时机成熟。 邓兮闻言一怔,突然有些羡慕他未来的女朋友,心中感动化作细密的小针,扎在心口,又酸又疼。 清醒一点,他就是个炮友而已。 这些好,都是暂时的。 “好。”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起码现在是享受的,想那么多反而徒增烦恼。 紧了紧环住孟凉脊背的手臂,枕在他胳膊上惬意又自在,“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到时候挑一个贵重点的礼物,就当还了他的人情。 互不相欠,才算体面。 “十一月十五。”他垂眸去看她,眼中带着难以察觉的希冀。 “那很快了。” 零二年十一月十五,年纪还真是小。 从前她排斥极了老牛吃嫩草,想不到真正吃嫩草的时候,那些曾经信誓旦旦的宣言都成了空话。 倒真是男色误人。 “姐姐谈过恋爱吗?”长指捏在她后腰处按揉,语气随意,视线落在少女轻颤的羽睫上。 “嗯,两次。”邓兮蛮喜欢事后窝在他怀里,搂搂抱抱说说话,像是好朋友之间的谈心。 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能把他当成好朋友。 “可以说说吗?”空调温度开得不高,纠缠过后的体温降下,他扯过薄被盖住邓兮裸露的肩头,“我取取经,学习一下。” 没什么不能说的,既然他想听,那就说说吧。 “我第一次谈恋爱在高二,”毕竟是早恋,邓兮忽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为自己找补道:“那时候年纪小,老师家长都说不让谈,我就偏偏想试试,恰好当时有人跟我想法差不多,就谈上了。” 搭在她后腰的五指收紧,高二,那时他才初叁,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盘踞心间,但孟凉嗓音依旧平稳,“后来呢?” 并未察觉他的异常,邓兮便继续开口:“后来,高叁学业紧张,就分手了,不过主要是叁观不合,他的某些思维就跟刚从清朝穿越过来似的,啧啧。” “嗯,那两个人之间怎么才算叁观一致?” 突然有种当了恋爱导师的错觉,她认真看他,“没有叁观完全一致的两个人,只要没有太大冲突,而且能互相包容和磨合就可以,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方面,都是谈的时候感悟出来的。” “那第二段呢?” “第二段嘛,就是高考之后,那时候刚解放,都想尝尝禁果,正碰上有人表白,我就答应了,”邓兮也不藏着掖着,语重心长道:“你别学我,这种将就着谈的恋爱大多不长久,而且这种恋爱观不太好。” “禁果?” “呃,这是我用词不当啊,就是都想试试老师不让做的事儿。” “嗯,后来呢?” “后来,我在津北,他在南州,有个女生加我,发了他们的亲密照,就分了。”当时她自己都觉得惊讶,毕竟祁正天天和她视频,竟然还有空出轨。 孟凉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抿唇道;“及时止损也好,减少沉没成本。” “嗯,”看着面前黑眸定定看着她的少年,像是眼中只有她一个人似的,邓兮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可笑,端起姐姐姿态教导他,“出轨是不好的,伤人害己。” 邓兮想到过往,语气低落下来,“如果自己都管不住自己,不懂得对别人负责,又怎么称得上是有自制力的‘人’呢?” 最后两句话声音小到孟凉听不清,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什么,却见怀中人坐了起来,“我去给夏夏回个电话,你先休息会儿吧。” 30、萌芽 邓兮不愿回想起那个在生物学角度被称作她父亲的男人,有关他的回忆沉闷又窒息,连带着摧毁她对爱情和家庭刚燃起来的一切幻想。 贴在耳旁的手机响起孟茜夏火辣劲爆的语音铃声,卷着躁意的风铺面而来,吹起随意散落着的柔亮长发。 宽大的白色短袖套在身上,随着热风一鼓一鼓地胀起。 没人接啊。 小阳台的护栏装得高,楼下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缩成白色的小点,正忙碌着。 刚刚没控制好情绪,这会冷静下来倒是有些愧疚。 先去把床单换了再说吧。 转身进了房间,遮光帘把外面刺目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原本深色的床单已经换成了奶牛花纹的,迭得整齐的暗灰色薄被压在同色调的枕头上看起来格格不入。 他动作也太快了点。 邓兮拔腿就往卫生间跑,刚到门口就撞上正进来的孟凉。 “嘶。”鼻子好痛。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怎么不等我一下?” “后天是中秋节。” 她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揉着透红的鼻头,而后去接他的话。 又是异口同声。 “中秋节好啊。” “顺手就做了。” 邓兮仰着头失笑,“你先说。” 他却忽然靠近,缀在暗调皮肤上的小痣放大,带着薄荷清香的凉气落在挺翘的鼻头。 “撞得疼不疼?” 像是雨滴落进沉寂许久的湖泊,细微却让平静的湖面泛起波澜。 哪儿还顾得上疼呢,邓兮耳朵比鼻头红得还明显,忍着心中微动接话:“不疼了,你胸肌是软的,不算太疼。”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啊?!明明只说前叁个字就好了啊!邓兮瞬间岔开话题,语速像是点了快进:“对了,你说后天是中秋?时间过得还真快,你们什么时候开学?还军训吗?” 孟凉脸上还有些水珠,此时正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流下,面前人的慌乱尽数落在他眸中,笑意直达眼底,“对,后天是中秋,时间确实挺快的,我们开学时间还没通知,军训也改了时间另行通知。” “噢,噢,这样啊,现在形势确实严峻。” “你先去厕所清理一下,我在下面客厅等你,”转身前还揉了把她蓬松的发顶,“新内裤我放在洗漱台上了。” 真该感谢孟凉居然有这么多买了但没穿过的新内裤,不然她现在可能就得光着屁股躲在房间里。 邓兮下去的时候,孟凉穿着短袖短裤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地搭在地上,他肤色偏深,腿毛因此就不算明显,此时正专注地看手机,但她刚靠近,就见他抬头看过来。 “四点半了,饿不饿?” 折腾一会竟然都快五点了,她走过去坐在他斜对面,“不饿,你饿吗?” 感觉孟凉有点像邓英兰女士,总在担心她饿不饿。 带入这奇怪的形象,邓兮越看他越觉得好玩儿,心里却想起另一件事儿来,后天就是中秋节,那邓英兰女士今年只能一个人过团圆节了,那后天晚上一定得跟她打个视频才行。 “刺啦”塑封被撕开的声音把她的注意力拉回,长指捏着透明盒子装着的哭之郎果冻递到她面前。 “吃果冻吗?” 那荒唐的春梦回忆被勾起,邓兮接过这果冻,淡淡的橙汁香在空气中弥漫,清甜的果汁浮在表面,Q弹光滑的果冻像是在提醒她上次春梦结尾的未完待续。 “谢谢啊。” 邓兮,别瞎想!它就是个果冻! “给,勺子。” “噢,行。” 他好像打开了电视,但嘈杂的声音此时完全入不了邓兮的耳朵,她挖了勺果冻送入口中,软甜又有弹性的果冻被舌尖卷入齿间。 有的时候,邓兮讨厌极了自己太能联想的能力。 在她的脑海中,这果冻进的不是她的嘴,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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