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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40-42)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四十章检查H(野战+产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又发烫,谁也分不清她是因为凉风而颤还是因为埋头苦干的人而紧张颤抖。   是紧张吗?   她还以为自己和周竞经历过这么多次性事了,她不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四十章检查H(野战+产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又发烫,谁也分不清她是因为凉风而颤还是因为埋头苦干的人而紧张颤抖。

  是紧张吗?

  她还以为自己和周竞经历过这么多次性事了,她不会再有紧张的情绪的。

  结果她依然还有。

  吃饱喝足的始作俑者停下了嘴上功夫,手还揉搓着她硬挺的乳头。

  “你看,我说了是玫瑰味那就是玫瑰味。”

  只看周竞说这句话时洋洋得意的幼稚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已经二十八岁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鼻尖相抵,玫瑰香膏的味道盖过了他的龙涎香气息。

  他是真的没骗人。

  的确是玫瑰味的。

  “我是什么味道的?”沉清荷摩挲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忍不住问道。

  周竞狡黠一笑:“你尝尝?”

  她没问要怎么尝,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给出了回答。

  唇舌缠绵,是她先伸出舌头试探,最后却卷进了玫瑰与龙涎香的漩涡当中沉沦。

  周竞边吻边将她带起,沉清荷的大腿被周竞提在胯侧,高跟鞋的鞋跟隔着布料缓缓挑动着周竞的欲望。

  周竞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连衣裙里,几月前一手能抓过来的雪乳现在好像长大了些许,他一手抓不过来了。

  “你怎么总爱勾我?”

  被问的娇女小嘴一张,裹住了他滚动凸起的喉结。

  “我没有啊。”水汽喷薄而出洒满了周竞整个喉结。

  他轻拢着手里那只颇有重量的白乳,然后掂了两下:“好像大了点,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啊。”沉清荷紧贴着周竞的胸膛,“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那我尝尝就知道了。”

  说出这话的人脸皮厚若城墙,拢起的手已经变成了粗暴的挑逗,他挑起的每一次乳波,都是沉清荷喘息的前兆。

  裙摆盖过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新婚之夜。

  一片红布,一纸婚约,连起了他们的人生。

  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今天穿的连衣裙不是紧身的,周竞掀起裙摆后感好能够将她的肉体暴露在外,她被夜风吹得抖了两下。

  摇摇欲坠的雪乳被弓腰的饿狼托起,他就像捧起失而复得的夜明珠一般,眼睛里散发着占有与捕猎的目光。

  周竞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如饿虎扑食一般啃咬吮吸起那对雪乳,白净的肌肤上瞬间红了一片。

  “……嗯,什么味道的?”

  尽管被吃得头脑发昏,可她还记得几分钟前的问题。

  周竞放下裙摆,她又重获光明,熟悉又沉闷的声音从她胸前传来:“没尝出什么味的,我再尝尝。”

  吃得那么凶,怎么可能没尝出味道呢?

  她心里知道是周竞的把戏,她也乐此不疲。

  “你看得见吗?”

  “看不见。”

  “你先出来。”

  他这才钻出来。

  “周竞。”

  “嗯?”

  “我想看星星。”

  “不是在看了吗?”

  虽然没躺在草地上欣赏全景。

  “待会儿也要看。”

  她这样说,他才懂了。

  夜深露重,灌木丛前的青草被压平了脖子,虫鸣声空空的,听不到回音,而回应虫鸣声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没带更换的衣服。”

  沉清荷阻止了周竞想要撕开衣服的手。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刚才撕裂的衬衫垫在了沉清荷的腰下:“我带了。”

  “待会儿会冷吗?”沉清荷又问。

  “你怕了?”

  沉清荷以为他这是激将法,旋即坐起搂上了周竞的脖颈。

  “怕你不行。”

  谁还不会用个激将法呢?

  男人的胜负欲是旺盛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想证明自己是最强的那一个。

  她倒在了地上,迭起的衣服将她的腰身抬起,平坦的腰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双手。

  她的身材比起几个月前丰腴了不少,但腰还是一如既往地白细,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肤如凝脂,他又想起了这个词。

  沉清荷嘴里的空隙被他的气息填满,他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味道,她那张绵软的嘴唇沾满了水渍,下唇被吻得晶莹发胀。

  “……你没脱裤子。”

  “呲啦——”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周竞身下勃起的肉根被底裤包裹着,胯间鼓囊囊的,像极了山包。

  “现在脱了。”

  那条底裤也被脱下,两人赤身裸体,四目相对。

  沉清荷的眼睛里雾蒙蒙的,眼眶又湿又红,瞳孔里倒映着小小的周竞。

  她的花穴和她的眼睛一样湿润,吐着淫珠的龟头正在她的肚脐处画着圈。

  那肚脐眼边上全是粘液,沉清荷觉得那里好像被施了法术一般痒痒的。

  “哥哥。”沉清荷主动地抚上了自己的嫩乳,她仿佛受了法术的驱使,手劲也大了些,雪白的乳肉被她摸得四处乱窜,“好疼啊……”

  “还没进去,怎么会疼?”周竞有些心疼地问,“哪里疼?我看看?”

  疼的自然不会是满是淫水的花穴,而是她反复横跳的雪乳。

  刚刚还在四处晃荡的嫩乳被周竞一口含住,他又啃又吸,边吃还要边问:“现在还疼吗?”

  所以他刚才心疼的眼神是骗人的,他完全知道她疼的是哪,她又要他做些什么。

  沉清荷脑子里忽然想到,这时候的

  有默契十足的表现算不算天作之合?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走神的瞬间就被周竞抓住了,他整齐的牙齿叼住被啃得发硬的乳头,乳晕上还留着晶莹的痕迹。

  “应该不疼了,乖乖你好像在享受别的事。”

  他说着就要还那对雪乳片刻的自由,沉清荷还没从欲海里得到满足,自是不愿意他就此离开的。

  周竞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只软手摁回了一团软肉上,那团肉上还有着他熟悉的味道。

  “老公,我疼。”

  她说得又慢又娇,听起来像极了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再检查检查。”

  怎么检查?

  她没被吃过的另一只嫩乳被控制住了,周竞衔住一块乳肉,舌头不停地调戏着乳头,那粒乳头在舌头间时隐时现,像极了游龙戏珠。

  周竞每一次吃她的奶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恨不得周竞永远不要离开她的身上。

  她喜欢极了这种被占有、被包裹的真实感。

  周竞的检查不只是检查乳房,还要检查她的全部。

  沉清荷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一只手正在掰着她的两瓣蚌肉,她的肉缝蜷缩蠕动在蚌肉之间,那些个春水隐隐约约在往外跑。

  晚风吹得她恣意舒畅,春色爬满了她的阴唇。

  “用这里检查,乖乖应该不会有意见吧?”他用他肿胀的性器轻轻地戳了一下蠕动的软肉,那块软肉就像要马上吃了它一般猛烈收缩了一下。

  软肉的主人早就陷入了春色欲海里,此时只想得到高潮。

  “不……不会。”沉清荷又张开了一点她的腿根,腿心大开,“快,快检查看看,好不好?”

  一句话被说得气喘吁吁的,若不是他真的没进去,他都要以为沉清荷已经欲仙欲死过几轮了。

  那根粗胀的性器径直地没入蚌缝,它就像侦查一般检查着肉穴里的每一处,边边角角都不想放过。

  沉清荷的花穴敏感得要命,周竞这一次进得粗暴,没有做任何扩张,所以他这次进去的时候,沉清荷放肆地叫出了声。

  荒郊野岭,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她可以放肆自我,不需要顾虑别人。

  沉清荷以为她见识过无数次周竞的性器后,她不会再惊叹于他的尺寸了。

  可没经过扩张的性事还是能让她感慨上一句,太大了,可她好喜欢。

  好喜欢这种被填满,被肏弄的满足感。

  她的穴口处被肏得汁水四溢,浪叫声抖得像水上波浪。

  “哈——啊,哥哥——哈,老公,好满——”她的乳头好麻,可她还想让周竞多吃吃她的奶。

  “满什么?”他又啪啪地抽插了十几下,“撑得满还是满足?”

  可能真的是性事带来的快感让她忘记了半小时前的“激将法”,她夹紧了自己的肉穴,绞得周竞想要射了。

  “好,好慢。”

  周竞不觉得这是挑衅,他知道这是沉清荷故意说的,所以他顺着她的意思,时而慢悠悠地摩擦着她的肉壁,时而又猛烈抽插,肏得沉清荷头晕脑胀,浑身是汗。

  “很慢吗?”

  她呜咽求饶:“太快了——哈,老公——太快了!”

  “太快乐了?哦,夫人原来是想要再快点。”

  周竞一边吮着她的乳头,一边快速插入,啪啪声盖过了山顶的虫鸣声。

  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流泪的,但她明白,她不是痛得流泪,而是如周竞说的那般,她是太快乐了。

  沉清荷的乳头又麻又痒,不消多时,她觉得自己的乳头被吸出了许久没出的奶,奶味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还带着他吃过的玫瑰味。

  “你的奶水是玫瑰味的。”

  说着,他亢奋地将双唇送至沉清荷的唇上,沉清荷无力地啄了一下那张唇,有气无力地说:“甜的。”

  她早已大汗淋漓,体力早已耗尽,可身上的人好像还能征战整夜,还不愿射出,也不愿从她身体里离开。

  那根阴茎忽然停下了,她嘤咛了一下,自己也无意识地夹了一下那根性器。

  周竞高挺的胸脯紧紧地压着沉清荷的嫩乳,原来和馒头一样的形状,现在被压得扁扁的。

  “你想我射吗?”

  他看着虚脱的女人,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无数欲望。

  女人捧起他的脸,食指描摹着他的下颌线,最后轻拂着他的眼皮,声音魅惑:“还没到天亮。”

  她很累,可是她还没有满足。

  男人闻言,被压制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他的眼睛里跳动着火苗,还闪烁着点点星光。

  这一次,她看见漫天的繁星坠落,也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星星。

  第四十一章诊断

  这一章走剧情

  —————

  前段时间杂事太多,加上又过了个七夕,沉清荷要治病一事便拖了些时日,好在怀特医生是早就约好了的,算不上耽误了他的时间。

  怀特医生是不列颠人,用的自然不是悬丝诊脉、望闻问切。他拿起听诊器往沉清荷胸口探的时候,周竞和自己说了无数次,这是在看病,不是在耍流氓,不要和医生置气。

  “我需要带她去做更细致的检查。”怀特医生放下了听诊器,“周先生,您的眼神?”

  周竞一听怀特要让沉清荷做更细致的检查,不免有些担心。

  两人是抱着极大的希望来的,如果做了检查后,怀特说治好的概率低,那该怎么办呢?

  周竞握了握沉清荷的手,想要安慰她,没想到他的手却被沉清荷反握住了:“没事的,我先去做检查,你等等我。”

  她看上去丝毫没有紧张的情绪。

  周竞的指尖蔓延开了一种明叫安心的感觉。

  她都不怕,那他也不应该怕。

  诊室内只有怀特医生和沉清荷两个人,前者正在操作着他的各种仪器给后者检查。

  沉清荷的心脏跳得很快,怀特医生甚至不需要再拿上他的听诊器,他也能从空气里感觉到她心跳的震动。

  “很紧张吗,沉夫人?”他的中文实在蹩脚,沉清荷好不容易才分辨出他喊的是什么,他又接着说,“我以为您不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有点紧张,怕您告诉我我的病治不好。”

  尽管之前周竞说过怀特医生可以治好她的病,可现在真到了检查的时候,她又开始担忧害怕了。

  万一她成了意外该怎么办?

  怀特边检查边说,“在医学上的确没有百分百的概率。”他知道病人们都在担心什么,哪怕希望再大,都会害怕自己会是那万分之一的意外,“但你的病,治好的概率很高。”

  他说这话一半安慰,一半实话。

  这病在大洋彼岸很常见,只是两片大陆的来往是这几十年刚刚变频繁的,所以沪城的人不会治这病也正常。

  沉清荷的病虽然拖了很久,看起来难治,但好在这几个月心态上有了改变,并没有提高治愈的难度。

  他要求做细致的检查,只是出于负责而已,并不是因为他在听诊时发现了新问题。

  “真的吗?”

  她的眼睛里跳跃着点点光芒。

  怀特点了点头,继续做着检查。

  她读过些西洋医学书,但医疗器械相关书籍她读得少,分不出怀特用的都是些什么器械。

  只知道这些仪器是冰冷的,可还是挡不住她的紧张与希冀。

  “您的丈夫很爱您。”

  怀特突然抛出了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

  沉清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谢谢。”

  她也非常爱他。

  出于骨子里的含蓄,她还不擅长将自己的爱意宣之于口。

  怀特医生淡蓝色的眼眸里是认真与专业:“您的病不难治,只是在治病调养的这两年里,我希望您不要有任何备孕的计划。”

  “我们……”

  沉清荷却没接着往下说了,她没直接答应怀特医生。

  她很清楚,如果她先答应了再告诉周竞,周竞也会同意她的决定,可她私心里觉得,这样的决定还是需要提前与周竞通个气。

  怀特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接着说道:“我知道这对于东方人来说非常困难,但为了您的健康着想,我的建议是不要备孕。”

  他见过太多为了备孕的东方人不顾医嘱,强行备孕,最终导致滑胎,女方终生不孕的事了。

  沉清荷问:“这事儿您有提前告诉过我的丈夫吗?怀孕毕竟是一件大事……”

  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怀特却“呵呵”地笑出了声。

  “我在十天前就已经告诉过他了,当时他和我说怀孕一事需要您来做决定,而不是由他来,他说身体是您的。”

  从诊室出来就看到了周竞在走廊里焦急地踱步,仿佛生病的人是他似的。

  来回穿梭的人听见诊室的开门声,立刻换上了能够令人安心的表情朝沉清荷大步走来。

  他看见沉清荷表情算不上开心,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安慰她了。

  大不了治慢些,日子那么长,总可以治好的。

  他想开口说话,沉清荷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有一阵湿濡,然后就听到了怀里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如果说沉清荷刚才的表情只是让周竞担忧,那这下他就显得手足无措了。

  他知道沉清荷不是能够轻易在外人面前扑进他怀里的性格,因为她觉得这是一种失态。

  可现在她这么做了,他觉得方才在诊室里,怀特的诊断结果一定很差,否则她不会伤心至此。

  “没事的,清荷,如果治不好,那我再重新找个医生,天下名医那么多,总有一个会治的。”

  他一心只想着别让沉清荷太难受,反而忽视了站在沉清荷身后的怀特医生注视的目光。

  前些天求他治病的是他,现在说要重新找个医生的还是他,早知道刚才就不该和沉夫人说她是个好男人。

  “你好傻啊周竞。”沉清荷抬起她红通通的泪眼,声音含糊不清。

  周竞没想到沉清荷会忽然说他傻,一时半会儿也联想不到是什么原因。

  刚才在诊室里,怀特说周竞希望怀孕的事情由沉清荷来做决定的时候,她除了震撼便是感动。

  周竞从前便说过不需要她以“生孩子”为代价来偿还恩情,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那么在乎面子的人也会当着怀特的面说:“孩子不重要,哪怕永远不要孩子也没关系。我需要的是她身体健康,永远快乐,而不是让她冒着生命危险给我生孩子。”

  而让她潸然泪下的,是怀特说的另一件事。

  他说周竞来求他的时候,他本想拒绝,是周竞给他端茶送水了好几天,又跟着他看自己看不懂的西洋书,最后为了给他当时诊治的病人取药,差点昏倒在取药路上。

  他见他心诚,这才答应治病。

  对于周竞来说,当着怀特的面说自己永远不要孩子远比他放下面子跟着怀特学西洋书要轻松。

  前者是他早已认同的事,至于后者,他向来自有傲骨,自信自己没什么不懂的,不需要学西洋书也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看西洋书对他而言不亚于让他承认他不够优秀。

  周少帅又怎么可能不优秀呢?

  “好好好,我傻,别哭了,是不是医生说难治?没事的,我们再……”

  “怀特医生说可以治,只是时间比较长。”

  他悬起的心这才放下。

  能治就好。

  他怕她伤心难过。

  “那你哭什么,怎么还骂我?”

  “没什么。”

  她闷闷地不说,他也就不问了。

  第四十二章忍耐微H(我就蹭蹭不进去!)

  “什么意思?”周竞“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忽然放大,“怀特可没和我说过治病的时候不能行房啊!”

  诊断完之后,两人便回了家。

  开了荤的男人性欲旺盛,一旦有了开始便停不下来。

  周竞捧着沉清荷的脸缠缠绵绵地接吻,等他的手往下探去,抚上沉清荷胸前的圆润,又将他们两人都挑逗至极致时,沉清荷才推开了周竞。

  她看着周竞又气又错愕的脸,心里是好笑的。

  怀特原话是治病调理期间尽量少行房。

  她试探着问行房频率多少为合适?

  怀特用酒精棉球擦拭着镊子,风淡云轻地说:“半月一次吧。”

  半月一次。

  这频率不论对于沉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极为难熬的。

  她不是讨价还价之人,又想早日将病治好,想着若是一年半载不行房事,会不会加快治病的进度。

  她这么想,便这么问了。

  怀特又说:“总之还是少行房。”

  倒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方才气急败坏到站起来的周竞还没消气,他气的不是沉清荷,而是怀特竟没提前告诉他这事。

  这事儿多重要啊?

  一年不行房,他要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只能憋着!

  他的脸上五味杂陈,沉清荷见他变化多端的神色忍着笑意安抚:“好啦,只是一年半载不能行房而已。”

  周竞反问道:“你能忍吗,乖乖?”

  难忍,但她也得忍。

  沉清荷安抚的神色呆滞了片刻,“当然。”

  这停顿的一瞬被周竞迅速地捕捉到,直觉告诉他,他的乖乖忍不了。

  他审讯犯人时常常威逼利诱,但面前这人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威逼利诱这一招,他是不屑用的。

  “乖乖,我们不行房,我就想在外面,你别夹我。”

  他字字不带性,可字字又都是欲。

  周竞常爱混淆视听。

  现下明明是他忍不住了想要酣畅淋漓地来上一场,可他短短的一句话就将主角调了个边,听起来像极了沉清荷把持不住,想要吃了他似的。

  只是沉清荷跟周竞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一下就听出了周竞话里的诱导之意。

  “在门外吗?”

  她装作自己没听懂的样子,指了指房门,又用自己自以为最平常的语气询问,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就像周竞平时克制自己的欲望那般。

  眼前俊美的男人听了这话,双眸眯起,她在不知不觉间被推倒在了软榻上,那双温热的手隔着底裤在她的肉上游走。

  她今天穿的是件麦黄色及膝短裙,裙侧开了个小衩,边缘处裁剪齐整,看得出是极好的裙子。

  那双手在麦黄布料下发出细微的声响,这声响是和沉清荷的喘息一起来的,在她的喘息声里,她听见了耳膜外“咕噜”一声。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结果听见那只大手的主人看着她低低地笑,“怎么隔着帘子就要夹人。”

  她想说你真是胡说八道,我明明只是湿了,哪有隔着内裤夹你?

  说来也奇怪,在他俩要定亲之时,除了沉震南,没有一个人看好这段姻缘。

  原因太多了,可最重要的是众人推测,一个是娇弱扭捏的千金小姐,另一个是杀伐果决的军官少帅。虽然说不上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要想和睦共处也是极难的。

  上位者不会向任何人妥协。

  娇嫩的玫瑰也不愿受任何人的欺负。

  结果两人成亲后的日子,过得比许多“自由恋爱”的人要幸福许多。

  有人奇怪,就有人泰然相对。

  外人觉得两人性格不合,那是无数人对千金和少帅的印象而已。

  一个娇弱不假,但不扭捏。

  另一个的确杀伐果决,但不是残暴任性。

  人总是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或物去屈服的。

  数月前问周竞会否在床上诱骗爱人,他定会说:“我还需要诱骗?”

  事实证明,所有人眼中的上位者,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会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你进来吧。”

  最终是她允了那人。

  怀特说半月一次是可以的,那从今日算起,十五日后再行一次,也不算太过火。

  得了应允的人悠悠然地抚慰着那两瓣软肉,感受着布料的湿濡和下处的柔软。

  “怎么进?”

  他是故意的。

  “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又要撒娇了。

  “乖乖,我应该怎么进去?”

  这人怎么能面不改色地问出这些问题?

  他说一句,沉清荷就在心里腹诽一句。

  她的眼神就像温柔刀,一刻不停。

  裙子是拉链设计,只是裙子被周竞推起了一点,拉链皱了,她一时拉不开,“拉链在侧面,左边。”

  开衩处也在左边。

  同样是“呲啦”一声,但这一声不是拉链拉开的声音,而是布料被撕裂的声响。

  “我前几日刚买的,六百元呢。”

  也不是心疼六百元,只是这裙子才穿一次,样式又是新潮款式,据说就进了两件,一件被她拿走了,另一件在韩涟漪那。

  她紧绷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处,下面已经泥泞一片了。

  周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沉清荷泥泞不堪的下体就会欲火涌动,他只知道他胯间的性器已经肿胀到发硬,并且将他的裤裆处顶起了一个小包。

  他利索地脱下裤子,那根紫红色性器弹跳而出,马眼出水,直对着沉清荷叫嚣。

  “我真的不进去。”

  周竞扶着自己的肿胀在沉清荷的肉缝处上下滑动,两人的淫水混在了一起,她稀释了他。

  沉清荷从没觉得周竞这么守信过,他说不进去,就真的没进去,一直在她的两瓣软肉之间磨蹭。

  她想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的下身蠕动,可那两瓣软肉就像有了自己的思想一般,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龟头。

  这缝太窄,龟头太大,一时总是吃不下的,只能亲吮马眼。

  “我说了,你进来。”

  她知道周竞想让她承认她忍不了了,可她偏不如周竞的愿。

  她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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