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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卷二(6-8) 作者:Damaru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南北女侠列传】卷二(6-8) 作者:Damaru2023年8月16日发表于pixiv   六 狐狸精案?其一  传闻江湖之中,流传着一本兵器图谱,名曰《铁艺铸造机要》,记载着千百般神奇暗器,皆威力无比,可杀人千步之外。一
【南北女侠列传】卷二(6-8)

作者:Damaru
2023年8月16日发表于pixiv

  六 狐狸精案?其一
  传闻江湖之中,流传着一本兵器图谱,名曰《铁艺铸造机要》,记载着千百般神奇暗器,皆威力无比,可杀人千步之外。一年之前,这本《铁艺铸造机要》为一天竺僧人及其弟子所得。为消灭祸端,天竺僧决定焚谱解怨。然,江湖中对此图谱虎视眈眈之徒大有人在,更有南北朝廷的觊觎,一场血雨腥风在所难免……为保图谱顺利焚烧销毁,江湖之中正道之士谱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这一年,百里艳娇芳龄仅二十有六,既是闻名南北的歌女,亦是名噪一方的女侠。据闻,百里镇属地之临县闹狐狸精之灾,怪异至极,临县县令特邀百里艳娇相助,领该县一班捕快前往治灾。百里艳娇非僧非道,纳闷这般差事怎落到了自己头上。奈何临县县令蒋文明亲身邀约,百里艳娇只得拉上好友银环一同前往临县。
  蒋文明奇怪为何百里艳娇要拉上一娼妓,百里艳娇便解释道:“银环虽为娼妓出身,但察言观色之能,无人出其右。若有什么蛛丝马迹,绝逃不过银环的眼睛。”
  银环半跪拜道:“蒋大人,小女子虽非良家妇女,但若能派上用场,必将全力以赴。”
  蒋文明颔首,道:“嗯,那我便多谢二位女侠了。县衙马捕头,及其属下十三捕快听候二位差遣。”
  百里艳娇作揖,道:“那便多谢大人支持了。”
  县衙捕头马彪是个年过四旬的粗人,五大三粗,长髯及胸,说话如雷鸣一般炸耳。其属下十三人亦个个是莽汉,一身身黝黑的腱子肉散发着男性的粗野气味,熏得百里艳娇与银环面红耳赤,不知该往何处看。
  马彪见两位妖艳美女,忙招呼道:“两位女侠,我已差人安排好了二位的住处。”
  银环好色,面犯桃花,望着一屋的猛男壮汉,不由得应承道:“几位好哥哥,我与百里姐姐星月兼程赶到这儿,舟车劳顿。而今夜色已深,小女子夜行不便,不敢到处乱走。若几位不嫌弃,可否与我们一同前往?顺带,也好商议商议明日之事。”
  马彪满口答应。
  ……
  县衙客房里热闹万分,银环高兴得解开衣衫,毫不介意的露出大半快白花花的胸肉,一时坐下,一时又站起,着实坐立不安,只想早些进入正题。百里艳娇晓得自己这朋友的脾性,若真叫她进入了“正题”,恐怕接下来便什么也问不出了。
  于是乎,百里艳娇清清嗓子,先行发问:“马捕头,请问这县里到底闹的是什么灾?”
  “哎……”马彪长叹一口气,将情况细细分说道,“事发在县属地以西,那儿有一座烟云山,烟云山半山腰有座晦明寺,是座已遭废弃的破庙。要我说,烟云山那地方人烟稀少,鲜有人经过晦明寺,因而阴气极重,难免生出什么妖魔鬼怪来。
  “就在这几个月里,陆陆续续有不少路过烟云山山腰的贩夫走卒,或是旅商游客在路上失踪。起初我们也并未放在心上,毕竟旅者失踪是常有的事,有时不慎跌落山崖,有时遭山贼打劫。无论意外还是山贼,都是偶尔有之的情形,若未闹大,我们也无法直接处置。可今日失踪者愈发增多,这才引起了我等重视。”
  银环贴向马彪,一边抹着胸脯上沁出的汗珠,一边娇滴滴的问马彪:“如此说来,早就有人失踪了?”
  马彪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银环白花花的乳肉,一动不敢动。面对银环的询问,马彪直说:“不瞒二位,约莫大半年前起,便开始有人失踪。关于这些个失踪者,我等早已整理了一份卷宗。其中不乏富商巨贾、朝廷官员,亦或是海内名士……如今多方来责,我等压力着实不小。”
  “那又为何说是狐狸精闹事呢?”银环玉臂探出袖管,轻柔的勾上马彪的脖颈,娇声追问,“莫非,是有人见过狐狸精吗?”
  马彪怔了怔,道:“果真,瞒不过女侠,确有目击者说是见到了狐狸精。”
  “哦?有趣——”银环退到一旁,慵懒的倚在坐榻上,抬起自己的玉足,往马彪大腿上一架,几乎要探到马彪的裤裆了。薄衫自银环腿上滑落,一直褪到她的大腿根,一双雪白的肉腿毕露无余。银环用玉足蹭了蹭马彪的腿,道:“马捕头,可否再细说?”
  “二位女侠来本县相助,我自然知无不言。”马彪浑身僵硬,裤裆下的肉棍撑起了一面帐篷。他倒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呃……要说,那晦明寺,可当真煞是怪异。虽有不少人失踪于此,但亦有人失踪之后重现烟云山附近。两月前,有一名樵夫路过晦明寺,当夜未归家,其妻便来官府报了案。翌日,有人在山脚田野中寻得该樵夫。这名樵夫神智不清,昏迷了两三日才清醒,醒来第一句话便大喊山上有狐狸精。我等问及当时情形,那樵夫只说狐狸精迷了他的魂,本打算吃他,可转头又嫌他肉干臭,便将他丢下了山。除那樵夫之外,亦有不少失而复得之人。有的变得疯疯癫癫,有的丧失了近日记忆,有的清醒之后,告诉了我等与那樵夫大同小异的经历。”
  百里艳娇摇头,道:“依我之见,这天底下哪有什么劳什子的狐狸精。想必是那群人被迷雾所罩,一时间心慌意乱,走错了路,又心生恐惧,见了只狐狸便以为有狐狸精。最终,人人以讹传讹,见迷雾便以为有狐狸精,枯树干的影子也当是狐狸精,大石头的影子也当是狐狸精,杯弓蛇影,自己吓自己罢了。”
  “嗯,我也觉得多半是如此。”银环赞同道,“所谓三人成虎,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马彪汗颜,只道:“有无狐狸精,我也不好说,毕竟我等只有经历者所呈证言而已。然而,烟云山狐狸多,倒是不假。这山地极阴,灵气颇深重,狐黄白灰柳成精,恐怕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百里艳娇心想这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如此迷信鬼神之说,只得无奈道:“无论如何,我们先去烟云山探探吧。”
  “艳娇,我看还是先查看查看卷宗,以免有所疏漏。”银环边说,边又换了个姿势,柔情似水的倚在马彪一旁,转而向百里艳娇提议,“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无论有没有狐狸精,我们都应当小心应对才是。”
  “嗯,银环,你说的不错。”百里艳娇又对马彪说,“马捕头,也劳烦你与兄弟们准备上山事宜。我与银环查阅过卷宗之后,便前往烟云山查探。”
  “烟云山常年迷雾笼罩,晚上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若非十万火急,万不可夜晚上山。”马彪赶忙提醒到,“依我之见,明日二位女侠与我等先行做些准备,该翻越卷宗的便翻越卷宗,该磨砺兵器的磨砺兵器,该养精蓄锐的养精蓄锐。后日一早,待阳光明媚,我们再上山。”
  百里艳娇深思熟虑后,赞同道:“未尝不可,那就这么定了。”
  众人一拍即合,是时,银环向百里艳娇使了个眼色。百里艳娇心了然,于是向其余人说道:“各位大人,我还要出去练会儿夜操,恕我一时不便与各位再多寒暄。银环,你代我招待好各位大人。”
  马彪摆手,道:“无事。女侠不必客气,操练场不远,不如由我带你过去。”
  百里艳娇推辞道:“不劳烦马捕头了,几步路而已,我自能找到。”
  银环会心一笑,道:“艳娇,你切莫担心,我会照顾好各位好哥哥的。”
  百里艳娇应承了一声,便推门而出,遁入黑夜。银环见其走远,情不自禁的嫣然一笑,愈发贴近马彪,娇声娇气的喃喃道:“马哥哥,长夜漫漫,何其无聊,不如你我玩个有趣的游戏吧——”
  马彪好奇:“不知银环女侠想玩什么游戏?”
  “你看如此如何?”银环笑嘻嘻道,“我向你提问一与我相关之事,若你能猜对,我便受罚,否则你便受罚。继而,我俩互换,你问我猜,输着受罚,如此往复。如此,既可增进你我了解,也颇有趣味。”
  “甚好,如此煞是有趣。”马彪又问,“那银环女侠,你说该如何作罚呢?”
  “马哥哥,你也别女侠女侠的唤我了,叫我银环便可。”银环起身,又说,“说到如何作罚,嗯……这天干物燥,我可热得浑身冒汗。不如这样,我们输了便脱一件衣裳,也好散散一身热气。”
  “这……”马彪赶忙推辞,“男女授受不亲,如此游戏,叫人知道了恐怕不妥。”
  银环凑到马彪跟前,故意挑逗道:“我不说,你不说,哥哥们都不说,又有谁知道?何况哥哥若让着我,我便不用脱衣了嘛——马哥哥,第一问来咯!你猜猜,小女子我今年芳龄几何呀?”
  “呃……”马彪愣了愣,不由得向银环瞧上了几眼。没成想银环竟故作不经意的将肥乳贴到了马彪面前,这对肥乳几近弹出,白嫩的肌皮下透着诱人的粉红,害得马彪险些鼻血横流。马彪立马吞了口唾沫,忙慌道:“银……银环,你这般貌美,想必不过三十。我看,二十出头吧?”
  “哈哈,哥哥说笑了。”银环笑颜如花,“我哪有那么嫩,我早已三十有五了。”
  马彪一惊,不可置信。寻常女子皆不愿透露年龄,可这银环如此洒脱,倒叫人佩服。更何况,三十五的女子竟如此美貌,不见半点垂老的痕迹,也算是件稀奇事。
  “哈哈,哥哥输了,让小女子我服侍你脱衣。”银环伏在马彪身上,缓缓解开马彪的衣扣。银环的身子比棉枕更软,比丝绸更滑,她的一呼一吸带着兰花香。清幽的兰香呼在马彪的脸上,令其意乱神迷,不由得一片恍惚。银环熟能生巧,轻松的解下了马彪的外衫,又转身轻柔的伏在马彪腿上,呢喃道:“哥哥,该你问了哟——”
  “这……”马彪吞了口唾沫,心想与其争胜负,不如自己一输到底,好让银环有个台阶下,不至于脱个精光。于是,他胡乱问道:“你猜我是男是女?”
  怎料银环立马鼓起了腮帮子,娇嗔:“马哥哥!你若是如此漫不经心,我便猜你是女人了!”
  言毕,银环便要脱下自己半透明的薄衫。
  见银环不买账,马彪立马改口:“等等,银环妹妹,我改,我不问是男是女了。既然你叫我猜你芳龄几许,那你也猜猜我的吧。”
  银环本就想脱衣,因此不依不饶道:“不成!哥哥是堂堂男儿,怎能言而无信,随意改口?既然我猜错了,我就得脱一件外衫才是!”
  马彪也是无可奈何,看着银环脱下了薄衫。她这外衫下只剩了件遮胸腹的肚兜,身上大半的细皮嫩肉全裸露了出来,叫人看得两眼发直。马彪只当银环是个柔弱的女儿家,却没想到她浑身肌肉匀称,双肩平坦饱满,双臂肌肉微隆起,腰腹侧肌肉线条交错如咬合的兽齿,体态婀娜,似是习武之人。
  银环拱起白嫩的香肩,蹭蹭脖颈的皮肉,抹掉了几滴晶莹的汗珠,道:“如此一来,又轮到我了——马哥哥,你猜我为什么叫银环吗?”
  马彪本觉得银环多半是因为爱佩戴银环之类的首饰,才有的这般名号,可当他上下打量银环时,却未见其佩戴什么银首饰,因而以为这外号应当与佩戴首饰无关。为避免银环再将肚兜也脱去,他便道出了自以为错误的答案:“想来是你爱佩戴银环一类的饰品,才有的这般称呼吧?”
  “哥哥当真聪明呢!”银环故作仰慕的拉起马彪的手,“确实如此!”
  马彪一惊,他明明未曾见到银环身上有半件银首饰,怎就轻易猜对了?殊不知马彪早已落入银环的陷阱,银环故意不佩戴银首饰,就是叫人猜不出自己这称呼是如何而来的。
  转眼,银环得意的解开肚兜吊带,马彪未来得及阻止,肚兜便顺着银环白皙的胸脯向下滑落。她丰腴的乳肉似白兔一般蹦出胸口,两点被银乳环穿透的殷红上下颤动不止,晃得观者移不开视线。继而,她肚皮上八块清晰的腹肌亦暴露无余,又白又饱满,肉感十足,当真惊艳万分。而夹在腹肌中心偏下的便是一口细长深邃的肚脐,似小刀捅出的口子一般凹陷。
  面对正面全裸的银环,马彪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他哪儿见过如此婀娜的女体,更难以置信如此纤细的柳腰上能垒砌八块形状如砖块一般的腹肌。
  银环双臂高举,抱在脑后,露出阴毛丛生的腋窝,又摇摆腰肢,晃动起肥硕的乳肉来。随着她腰肢颤动,她胸前两颗银乳环亦左右摆动不止。只听银环说道:“各位哥哥,你们看我胸前这对银乳环,这便是我名号的来由哦——”
  马彪煞是好奇,想看个真切,不知不觉抱住了银环柔软的腰肢,将她弹滑的腹肌囊入怀中。银环一身汗水凝聚滴落,沾得马彪衣衫都湿了。
  “啊——”
  空气被肉欲烧得火热。银环的肉体显得愈发淫靡,她口中不禁吐出热气,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一双雪白的长腿架在了马彪腰上。
  马彪这才发现自己竟将一赤裸的美女抱在怀中,吓得当即手足无措。他本想放下银环,可又十分不舍得。眼下,他最想做的是把脸塞进银环的肥乳之中,狠狠的蹭一顿乳香,发泄发泄一肚子被挑逗起的淫欲。
  “好哥哥——你我都这般赤诚相见了,你还有何好按捺的——既然你我心照不宣,又何苦浪费今宵的良辰美景——哈哈——你说,奴家这最后的底裤,是你扒掉呢?还是奴家自己脱去?——”
  银环昂起头,转动脖颈,不断呼出喉中焦灼的热气。她的玉指落在锁骨间,缓缓落下,轻柔的擦拭去身上的汗渍。
  望着眼前不断扭动的风骚肢体,马彪不再犹豫。他要做的只有三件事,第一件便是“啪——”的一下子把脸塞进银环肥硕的乳肉之间,疯狂享受两团肥肉的柔软与温暖。扑鼻的乳香味混着咸咸的汗味,令马彪欲罢不能。
  “啊!——”银环不禁娇呼,“好哥哥真色呢——奴家才吐露心声,你便将脸埋进了奴家奶子里!——呀——还吸得这般卖力,好痒呀!——”
  马彪不顾银环的戏谑,直呼:“真香——啧——啧——银环妹妹,你的乳肉如此肥美,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银环笑道:“好哥哥如此喜欢,奴家便认你玩弄——”
  晚风燥热,却吹不干凝结在肌肤上的汗渍,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胶着难分。银环舒展开肢体,舒适的躺在坐榻上。马彪焦急的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裤衩推到脚踝,由她一脚蹬掉。她的蜜穴如至宝一般展露在马彪面前,马彪不禁屏足一口气,用舌头品尝起银环穴间泌出的骚香。
  “啧——啧——真香,哈——”
  “啊哈哈——奴家好痒!——”银环两手抱住脑袋,不禁笑出声。
  马彪玩够了,便要做第二件事。只见他向前一挺,掏出了阳根。那阳根早已立得邦邦硬,仿佛出水蛟龙一般腾出裤裆,一下子贴在了银环的脸上。银环惊得嘴儿张浑圆,她未料到马彪的阳根这般巨硕,又黑又硬又粗又壮,酝酿多时的骚臭更是直直刺入了银环的鼻腔中。
  “呜——”银环褪下马彪的包皮,探出粉嫩的柔舌,舔起粗壮的肉棒来。可不过一会儿的工夫,银环便觉得光舔还不过瘾,又张嘴含了下去。这一口下去,银环当即便后悔了。马彪的阳根实在太粗,竟撑得她喉咙生疼。
  “呜咕——呜咕——”银环吮吸不已,汁液直接涌入她的胃府之中。
  “银环妹妹,别吮了——我们办正经事——”
  “好!”银环向马彪岔开大白腿,“好哥哥,快来肏奴家吧——”
  马彪满眼都是银环的美肉,心中颇为欢喜,于是赶忙扒拉着两瓣蜜肉,腰胯向前冲锋,阳根如长枪般一鼓作气,直直的插入了蜜肉的夹缝之中。奈何马彪的阳根实在是粗壮,撑得银环剧痛无比。痛楚作祟之下,银环两眼翻白,情不自禁的腆起肚皮,不断娇呼:“呜嗷嗷!!——奴家那做买卖的物件要被撕坏掉了!——可把奴家疼死了嗷!——呜嗷嗷!!——”
  马彪得意道:“银环妹妹,你也尝过不少男人的滋味了,你说我这宝贝如何?——”
  “呃——这——”银环又疼又爽,肥乳甩个不停,银乳环宛若银星闪烁,腰肢不自觉的颤动,肚脐一张一合眨着眼睛。她沉溺在被奸淫的快感之中,哪还有什么理智,张口便胡乱说道:“好哥哥的玩意儿——是奴家见过最粗壮的!——”
  “啪——啪——啪——”
  马彪更为得意了,撞得银环下体直发响。银环被冲得花枝乱颤,骨架子都要散了。见银环眼神迷离,马彪抓起她的胳膊,便吻入她细嫩的腋窝之中。银环浑身香汗,腋下更是风味十足,浓郁无比,蒸汽腾腾。马彪衔起银环的腋毛,大口大口舔舐着她风骚的腋窝,无比享受。
  “嗯——好痒呢——好舒服——”银环痴迷非常,沉沦于极乐中,甚至还娇呼道,“奴家还要——还有没有好哥哥敢来的——奴家的小嘴儿与奴家的肛门都是可以入的——奴家还能用手取乐各位好哥哥——各位好哥哥只要将奴家当成玩具便是——”
  “这……”有人跃跃欲试,也有人踟蹰不前。
  马彪喝道:“哈……真爽——我说,你们平日里也积攒了不少压力,这会儿正是释放的好时机。银环妹妹都放下身段了,你们还矜持些什么?快来!与我一同将银环妹妹送上极乐天!——”
  “我来!”有人自告奋勇。
  “那我也来,我要肏银环妹妹的嘴儿!”又有人毛遂自荐。
  如此一来,越来越多人想一试银环的床上风采,甚至只能排队以待。
  “啊!——啊!——我忍不住了呀!——”银环身子绷得笔直,一身肌肉猛地暴起,顿时有如升天一般快乐。左右壮汉用舌尖不断逗弄她乳尖银乳环,惹得她娇憨连连。尽管银环已爽得升天,可排队想与银环共进男女之事的尚有数人,她这会儿高潮迭起,却免不得继续如畜生似的被奸淫玩弄。
  不多久,马彪也迎来了他要做的第三件事——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灌入了银环的蜜田中。银环被射了个满怀,更是爽得恍若登上了天府。
  马彪舒了几口气,将剩余的精华留在了银环肚皮里。半晌过去,他才算缓过劲。他招呼下一个排队者道:“来,你上!我去解个手……真是爽得……呼!……”
  无论银环是否高潮迭起,甚至绝顶至昏厥,她都将继续被奸淫,直至最后一位捕快力尽为止。而马彪穿上衣衫,不再管银环之事。
  “这女人,可比狐狸精还狐狸精。”马彪暗自笑笑,道,“我这倒也算是不虚此行,浑身舒爽极了。”
  ……
  “喝啊!——喝啊!——”
  解过手,马彪精神抖擞,本想回捕快房歇息,却听闻操练场传来声声娇喝。马彪按捺不住好奇,于是乎寻声前行。
  银盘明,风波平,鸟兽何胆向月吟,但见玉莲踏霜行,枪枪刺月破天惊。
  月色之下,一具光洁的女体正舞着雪银白的长枪。但见她肢体匀称,肌肉紧致,四肢修长,煞是姿态万千,香艳非常。风月宛若与之共舞,草木仿佛为之痴醉。
  亲眼见识如此美景,马彪不禁神魂颠倒,低声微叹:“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女子!”
  风月之下,马彪走向百里艳娇,本想打个招呼。可百里艳娇突然两眼一横,眼若流光,兀地回身急刺,一时间枪出如龙,瞄向马彪的心窝。她刺得极快,全然不给马彪反应的余地。马彪毫无防备,顿时愣在原地傻了眼。可幸百里艳娇眼明手快,一见来者是马彪,当即调转枪头,转手击天。可如此一来,她乱了脚步,当即失去重心,身子不由得向后栽倒……“呀!——”百里艳娇一声娇呼。
  “百里女侠,小心!”马彪欲将她扶住,却只揪住了百里艳娇的肚兜。
  皓月之下,鸦雀无声……
  “嘣——”
  忽起一声低响,如弦断之鸣。
  肚兜不得已与主人分离。雪白的女体轰然栽倒在地,一身健硕的娇肉猛地一颤,“啪——”的一下子,沾了半身泥泞。一对白花花的肥美乳肉自然的坦开,居然大过了脸蛋子,乳肉中心两点鲜艳的雪中红更叫人垂涎欲滴。
  “呃……好疼呀……”
  躺在地上的百里艳红缓缓扭动腰肢,她的八块腹肌比银环更厚实有形,形状也更漂亮饱满,左右一块块错落有致,如八块镶在肚皮上的铠甲,因汗渍而在月色缭绕下晶莹发亮。汗水滴落,汇聚于肉脐中,凝成一汪小小的清泉。马彪不由得好奇,这样厚实的腹肌,能抗住多大的冲击。
  回过神,马彪急忙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笨手笨脚,这当如何是好?”
  百里艳娇察觉自己半身赤裸,转瞬间从脸蛋红到了耳根子。她原先夜练得一身燥汗,见四下无人,便安心的拖去了外衫,却不料为马彪所见,还被扒得干干净净,实在是丢人。可一开始宽衣解带的是她自己,险些伤及马彪的也是她自己,功夫不到家,害自己跌倒的又是她自己,她实在没脸怪责旁人,便护着自己一对白玉豪乳,忙慌向马彪说道:“不,这全怪我。我在练武时,背后不可有人接近,却未告知于你。况且是我自己脱了大半衣裳,才以至于此。”
  “罢了,罢了。”马彪将肚兜还给百里艳娇,“而今你吃了大亏,不向我计较,我已是万幸。百里女侠,往后可要小心才是。”
  百里艳娇接过肚兜,一看吊带尽断,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可惜,这肚兜坏了,穿不得了。我出来未带换洗衣物,这下麻烦了。”
  “诶,不碍事!”马彪摆摆手,“回头,我叫出入县廨的人都小心些,不与你打照面。明日,我再托人买几件漂亮的肚兜于你,算作我的赔罪了。”
  百里艳娇轻作揖,道:“那我谢过马捕头了。”
  “诶,小小意思,不足挂齿。”马彪摆摆手,转而又说,“我见百里女侠这枪法出神入化,本想指教一二。可如今闹成了这般局面,也不好再强求与你。不过,女侠这副腱子肉如此壮硕,倒是叫人好生佩服,也不知女侠的肌肉有多硬?”
  “啊这……”百里艳娇尴尬笑笑,心想哪有女孩会喜欢被别人称赞肌肉壮硕的。可这马彪是个老粗人,又有心帮自己,若怪责他口无遮拦,那便是自讨没趣。百里艳娇唯有应承道:“我身为女儿家,块练得再大,也就是花架式,怎敢在马捕头面前班门弄斧。”
  马彪倒是不客气,跃跃欲试道:“百里女侠谦虚了,不知你可我试试?”
  百里艳娇当即退了一步,抿起了小嘴儿,八块腹肌绷得死紧,护着胸脯的双臂捂得更紧了,却未发现将乳头都挤了出来。但闻她口中喃喃:“马,马捕头……这不好吧?”
  马彪满心好奇,都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伦理纲常,大步上前,道:“女侠不必见外,不碍事的。”
  怎奈何百里艳娇有求于马彪,见推辞不得,她唯有紧闭双眸,任其毛手毛脚。马彪不懂百里艳娇为何如此紧张,伸手便摸上了她紧绷的腹肌,一时惊叹道:“这腹肌可真是厉害了!外柔内刚,丝滑无比,又弹性十足,当真是练到家了!”
  “过,过奖了……”百里艳娇苦笑着睁开明眸,怯生生的向马彪望去,见马彪一门心思铺在自己的腹肌上,连自己漏了乳头都没注意。如此一来,她虽感到羞怯,可因马彪毫无恶意,她也就放松了警惕。
  没成想马彪越摸越来劲,手指往百里艳娇圆圆的肚脐里一抠。
  “哎呦妈呀!……”百里艳红一声娇呼,见自己肚脐周围被戳得通红一片,阵阵作痛,不免直喊疼。
  见百里艳娇喊疼,马彪忙道歉:“呀,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出手用几分力。”
  百里艳娇摇摇头,道:“无事,这点伤痛不在话下。”
  自己赤裸着上半截身子,还得被马彪虐腹虐脐,百里艳娇有苦不能言,只堪继续默默承受。她本以为马彪戳疼了自己的肚脐眼,便当作罢,却不料马彪说道:“女侠,可否让我打打你的腹肌试试有多硬?”
  “啊!”百里艳娇彻底傻了眼,心想这马彪彻底将自己当成了沙袋,想打便打,想虐便虐,“不成……我现在没穿衣服,如此不便,怎能……这般与男人肌肤之亲?”
  “呀!”马彪这番才醒悟过来,眼前这位可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是平日里随意坦诚相见,想折腾便折腾的好兄弟。马彪如此欺负凌虐百里艳娇,让她丢透了人,恐怕会害她以后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于是马彪立马告知自己所想,并连连抱歉,向她保证今日之事不会与人多言。
  见马彪如此诚恳,百里艳娇叹了口气,只道无事。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若不结交些当地有权势之人做朋友,往后查案必然多有不便,于是她又说:“江湖中人最重视义气。马捕头,你真诚待我,我也不多追究了。若你无异心,只想试探试探我肌肉硬不硬,那便任你试试……反正,反正现在四下无人……”
  百里艳娇红透了脸,不敢面对马彪。
  马彪大喜过望,摸着百里艳娇的腹肌,直叹厉害。可这一回与先前大有不同,当马彪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位打赤膊的窈窕美人,又怎会无动于衷?他已然起了色心,下体肉棍邦邦硬。来此地的临县双娇之中,他已享受过其中之一。眼前这另一位美人近乎投怀送抱,白白倒贴,不享受享受,岂非大丈夫所谓?
  “那我便来了。”话音刚落,马彪卯足力气打出一拳,正中百里艳娇腹心。百里艳娇退了几步,仅仅吃了一拳,腹肌中心便已被打得通红,凹陷了片刻才复原。马彪询问:“女侠,如何?”
  百里艳娇肚肠生疼,不由得吐了几口酸水,继而摇摇头,道:“不碍事。”
  “那我再来试试。”遂而,马彪退了两步,摩拳擦掌的做准备。
  见马彪准备起跑发力,百里艳娇吓得直呼:“马捕头,捎带片刻,我也做些准备。”
  “好。”
  得马彪应允之后,百里艳娇也顾不上遮掩自己一对肥乳了,双臂高高抬起,向后抱住头,无奈将腋窝肥乳全部暴露。旋即,她又弯腰弓起肚皮,将腹肌紧绷,如桥一般撑在肚皮上。如此一来,她已然将腹肌绷到极限,只为承受马彪这一记重拳。
  马彪问:“女侠,准备好了吗?”
  百里艳娇吞了口唾沫,大喊:“好了。”
  “喝啊!——”
  霎时间,马彪爆发一声狂吼,好似离弦之箭般大步冲向百里艳娇。他的铁拳胜过沙包大的铁榔头,以百里艳娇肚脐为靶,重重砸向她腹肌正中心。
  “嗙!——”
  百里艳娇的腹肌肉发出一声沉闷的爆响,拳劲贯彻她的腹肌,令她不由得退了三四步。“呜……呕!”她立即跪在地上,喉咙深处翻起一腔温热,转而吐出了大口大口的混着晚饭的酸水。这一拳险些将她打崩溃,她眼眶涨得通红,眼泪直流。当她低头望向自己腹肌时,只见到一块青到发紫的拳坑。
  “女侠,如何了?”
  “不……不碍事……”百里艳娇擦擦嘴角淌下的唾沫,道,“过一会儿便能恢复。”
  “我们再继续吧。”
  “什么?都试两拳了,还要继续吗?”百里艳娇全身娇肉颤抖不已,一双眼珠子瞪得浑圆。此时此刻,她腹腔剧痛无比,肠子断了似的绞痛不已。若是再挨上方才力道的一拳,恐怕她将会当场崩溃。
  “才两拳便承受不住了?”马彪摇摇头,“我可不信闻名江湖的百里女侠如此不堪,你可是前来我县助阵的百里女侠。”
  百里艳娇听出了马彪的话中之意,若此时叫马彪小看了,想必之后的勘察工作得不到对方配合。无奈之下,百里艳娇再次挺直了腰杆,双臂抱头,绷紧腹肌,目视马彪,做起准备来。汗水混着呕吐的酸水,黏黏糊糊的从她下巴滴落。
  “来吧!”百里艳娇面色凝重,厉声娇叱。
  眼看百里艳娇腹肌的拳坑逐渐复原,马彪也与之拉远了距离。此番,马彪加长了起跑距离,较上回远了一倍,几乎走到了操练场边缘。
  操练场风声萧萧……
  马彪猛然爆发,满地烟尘被他一步激起,更有“砰——”的一声爆响拖在他身后,比窜天猴还有气势。他的重拳堪比坠地流星,正中百里艳娇肚脐眼子,以肚脐为中心,将她腹肌打得完全陷入了肚皮里。
  “嗙!——”
  肉体碰撞的爆响之下,百里艳娇飞出十余步之远,大肥屁股先行落地,裤衩因摩擦而被蹭到了膝盖,早已湿透了的蜜穴暴露无遗,不断滋着黄黄的尿水。她上身向后一载,翻起白眼,双臂平摊开,无力的抽搐不止,肥乳垂向两旁,口中只剩凄惨的呜咽,以及不断淌出嘴角的酸水。而她的腹肌则成了个向肚脐塌陷的肉坑,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块好肉。
  “呜……”
  “女侠,还行吗?”
  “呜……”百里艳娇喘气沉重的粗气,光是站起身便已剧痛难当。可她仍憋足了一口气,借调息让凹陷的腹肌缓缓复原。为让马彪满意,她答道:“无妨……你瞧,我这八块腹肌不又恢复了吗……”
  百里艳娇努力提起裤裤衩,卷起的裤衩边却勒住了她的大肉臀下沿,令她一时无法再提回去。她只得露着大肉腚,用手护着自己的嫩穴。几番调息后,她恢复了不少,可马彪却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抓了柄比人腿还粗长的大狼牙棒……“百里女侠,你这腹肌当真如铁打一般厉害,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马彪抡起百斤重的精铁狼牙棒,兴奋道,“看来我的拳头不是你的对手,只是不知这十八班武器,你那八块铁打的腹肌能不能扛下?”
  百里艳娇忙摇头,道:“不可能的……我的腹肌再硬也不过肉体凡胎,怎能挡得下这般狠辣的兵器?……”
  “女侠,不试试又如何知晓?”
  语毕,马彪高高举起精铁狼牙棒,转眼便一棒子砸了下来。百里艳娇立马绷紧腹肌,可这一棒子奇重无比,狼牙更是钻入了她的脐芯。她被砸出四五步之远,又被褪到了脚踝的裤衩绊倒,重重的跌倒在地。只见她腹肌上留下好几道齿印与一道深坑,已经分辨不出原先八块腹肌的形状。
  “呜……呕……”百里艳娇肚肠里翻江倒海,一连吐个不停。整天的饭都算是白吃了,里头还有她最爱吃的蜜糖糍粑。
  马彪问道:“女侠,要再试试吗?”
  “呜……”百里艳娇被打得倒地不起,胸闷喘不上气,只得频频摇头,趁机调理真气。狼牙在她的腹肌上刺出了好几道血印子,可幸都是皮肉伤,未伤及其筋骨。她眼看自己剧痛不已的腹肌逐渐恢复轮廓,粗重的呼吸才算平复。她腰肢疼得难以起身,不得已昂起头,费劲向马彪伸出手,请求道:“可否扶我一把……”
  马彪索性搂着百里艳娇的腰肢,将她搀扶起,顺势问道:“女侠,你这是又准备好了?”
  “不!”百里艳娇马上摇头,娇呼,“我不成了!再打下去,我腹肌就要被打烂了!”
  “女侠说笑了,你这腹肌转眼又复原做了八块,摸起来硬邦邦的。如此厚实的腹肌块,怎会被轻易打烂?”马彪不以为意道,“若你想逗我,那我不打了便是。只是,哎……煞是可惜,今日试不出百里女侠真正的实力了。”
  “不是……”
  “女侠,依你的意思,是要我继续?”
  “等等……”
  马彪不给百里艳娇说话的缝隙,便与之拉开了十余步之远。当百里艳娇意识到马彪正在蓄力,要朝自己发起猛击时,她几近绝望,却只好双手抱头,双腿岔开扎好马步,浑身肌肉暴起,以体内最后的一份力气紧绷腹肌,预备承受狼牙棒的死亡冲击。
  尿水滴滴答答的自百里艳娇两腿间落下。她的阴毛沾满尿水,结了几颗晶莹的露珠……“喝啊!——”
  马彪一声惊天怒吼,浑身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道。天地间仿佛被一道惊天霹雳相连,隆隆爆鸣在夜幕中徘徊许久。刹那间,尘埃四起,风云激荡。
  “轰!——嗙!——”
  只见精铁狼牙棒上沾满了鲜血。随之,一具白花花的美肉被一棒子打飞至半空。这具美肉股间喷射的尿水与口中吐出的酸水画出一道清澈的抛物线,在月光照耀下晶莹发亮。
  重棒之下,百里艳娇被打飞至操练场外的武器架旁,震得满架子兵戈“哐哐——”直作响。转眼间,她整个人变得像豆腐垒的一般软弱,双臂挂在武器架上,一身暴起的肌肉再无作用,若死肉一副。在她脚跟前列着一排屎,是她被打得大便失禁的证据。
  马彪远远问道:“女侠,这一回还撑得住吗?”
  “呜……呜……”百里艳娇凄惨无比,痛苦无比,一双大眼珠子翻起白眼,舌头好似吊死鬼般吐出,吐得只剩下了胃里的酸水和零零星星的血沫子。她低声呢喃了半天,可却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
  马彪走到百里艳娇身边,揪起她的头发,边拖着她向操练场中心走去,边说道:“百里女侠,这可不行啊。你我心知肚明,你尚有余力,不要扮死相寻我开心嘛。”
  百里艳娇淌着热泪,啜泣不止,可无法阻止马彪拖拽自己。她被随意扔到了操练场中央,马彪立在她的跟前,抡起狼牙棒便是一棒子,砸在她早已崩溃的腹肌上。
  “嗙!——”
  “咕噜……咕噜……呕!”
  “嗙!——”
  “咕噜……咕噜……呕!”
  “嗙!——嗙!——嗙!——”
  马彪兴致上头,两眼通红,哪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他的狼牙棒一棒子一棒子抡下,砸得百里艳娇腹肌稀烂,痛不欲生,几近香消玉殒。她刻苦训练所得的八块腹肌顿时毫无意义,被狼牙棒打得皮开肉绽不说。在一炷香的工夫里,这八块腹肌更是化作了一团不值钱的肉泥。
  待马彪回过神,愣愣的望着被打爆腹肌的百里艳娇,才后悔自己施暴过了头。他原本只想让百里艳娇失去反抗能力,却不料将她打成了残废。马彪又想,这骚货的腹肌被打成这般模样,恐怕以后都不能挺直腰杆了。想到如此,马彪摸了摸百里艳娇的肚皮……“这……这怎可能?”马彪又愣了半晌。他指尖感受到的竟是一份藏在弹滑下的厚实坚硬,这份倔强的厚实与坚硬抵抗着他的指尖,煞是不屈不挠。他仔细一看,百里艳娇的腹肌竟缓缓有了形状,逐渐恢复如初。他又探了探百里艳娇的鼻息,察觉她的呼吸虽然粗重,却均匀而沉稳,没有半点重伤的迹象。“这女人……被打得都快昏厥了,可肉身受的不过是皮外伤?”
  无论如何,百里艳娇已失去了抵抗之力,如马彪所期待的相同。他拽起百里艳娇的裤衩,将这块几乎被磨烂的碎布从对方脚踝扯下。百里艳娇赤裸裸的躺在操练场上,马彪立在她跟前,欲将渴望化作现实。
  回了口气后,百里艳娇有气无力的望向马彪,见他露出一根笔挺的巨型阳根,当即诧异不已:“马捕头……你要做什么?”
  “百里女侠,玩玩而已,不必当真。”说着,马彪一口气岔开百里艳娇僵硬的大长腿,将白花花的腿肉尽拥怀中。
  情急之下,百里艳娇大呼小叫:“等等……马捕头,住手啊!……不可以如此!莫要这般玩弄我!……呀啊!——”
  “百里女侠,你闯了几多年江湖,早与不少男人切磋过了吧?你我之间又如何好介意的。”马彪捧起百里艳娇一对肥乳,两眼迷离,又道,“再而言之,你是如此绝色美人,赤身裸体在我面前,我如何不心动?是你勾引的我,就别在故作矜持了!”
  百里艳娇疯狂摇头,尖叫道:“不是的!……脱衣是意外,我并非故意勾引你!……莫要如此……我不情愿的!我不要啊!……”
  见百里艳娇疯狂反抗,马彪一手将她两臂压过头顶,另一手一把压住她的腹肌。怎料她的腹肌已恢复了最初的弹性与硬度,形状也恢复了清晰饱满的八块丰厚的铠甲状。她的呼吸愈发粗重,热气吐甫,如强风中摇摇欲坠的鲜花。
  风月无声,却将娇女那赤膊的肉体染得通红。在马彪的束缚下,百里艳娇苦不堪言。马彪奋力揉起她的腹肌,兴奋不已:“女侠,你可真带劲。早知如此,我就该打得更狠一些,将你打得肠穿肚烂为止!”
  百里艳娇疯狂摇头,无力的抗拒道:“不……我的肚皮好疼……若在打得狠些,我就要死了……马捕头,求你高抬贵手,别再折磨我了……”
  盛欲催情,马彪索性一指插入百里艳娇肚脐眼中。百里艳娇不自觉的高高腆起肚皮,肚脐眼子吞下了马彪整根手指。马彪的指甲刮着百里艳娇脐芯子,惹得她疼痛非常,这痛楚直刺心窝,激得她股间尿水又一次迸发不止。
  “嗷啊啊啊啊!!!!……莫要再如此下去了……莫要捅爆我的肚脐眼子呀啊啊啊啊!!!!……”
  霎时间,百里艳娇腹肌崩溃。不久前还在挣扎扭动的腰肢彻底瘫软,败下阵来。
  “呜……呜咕……”
  战况愈发激烈!马彪一口含住了百里艳娇的小嘴儿,舌头用力钻开她的牙齿,仿佛两条纠缠的蛇般,与她的柔舌搅拌做一团。她似打挺的鲤鱼般不断扑腾,极力想推动马彪,可对方粗壮无比,自己臂力不及,外加受伤以致虚弱不堪,根本推搡不开对方,只好任他侵犯自己虚弱的肉体,一口口吞下他恶臭的唾沫。
  伴随着马彪的阳根一点一点插入百里艳娇蜜穴内,两人水乳交融,肉体合而为一。
  “呜……呃啊!!……”被阳根破开城门的百里艳娇悲惨的尖叫不休,不禁眼泪纵横。
  马彪向上一顶,直捣黄龙,侵犯入百里艳娇闺房中……“呃啊!!……不要啊!!……”百里艳娇叫得煞为凄惨,简直惨绝人寰。
  马彪催动腰胯又是一记猛冲,百里艳娇一身肉随之一颤,“啪啪——”作响。
  “呃啊!!……不要,好疼啊!!……”百里艳娇几近癫狂。
  马彪不依不饶,穷追猛打,再次挺进百里艳娇股间密肉缝隙中。一时间,蜜汁爆溅。
  “啪——”
  “呜啊啊!!……”百里艳娇挺直腰杆,双手死死抠着白腿,几乎忍耐到了极限。
  “啪——”
  “啊啊!!……”
  “啪!——”
  “啊啊!!……”
  “啪!——”
  “呃啊啊啊啊!!!!……不要继续了呃啊啊啊啊!!!!……”随着马彪胯下一次一次奋力冲击,百里艳娇意志彻底崩溃,如同野猪般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不断摇着脑袋,一头长发披散开,好似一只女鬼。
  马彪一把抓住百里艳娇两坨乱甩的肥乳,这又软又绵的触感令他无法自拔。他假力前挺,深入龙潭虎穴,终于无法再压抑住胯间涌动的暗潮,犹如飞龙吐火,将精华一股脑的摄入百里艳娇蜜田之中。
  “啊啊啊啊!!!!……全都进来了!……不要……呃……不行了……呃……”
  百里艳娇被肏得蜜水狂飙,霎时高潮迭起,旋即两眼一翻,舌头吐得老长,当场昏死过去……胜负终有结果,马彪“吭哧吭哧……”的闷喘粗气,将肉棒拔出,拉丝的白浊直连百里艳娇蜜穴。却见那口蜜穴中白浊满溢,吐出一个又一个白泡来。马彪又朝她娇躯之上射了几发余物,害她蛮肚皮都是粘液。
  “呼……真骚!这两个骚货,肏得我精疲力尽。今夜必能睡个好觉了。”马彪起身,看看脚边昏迷不醒的百里艳娇,便将她的肚兜盖在了她身上,道,“屋内银环妹妹的好事应当还未忙完,若我带你回去,恐怕你也要遭我那群兄弟们轮奸。好在操练场风凉,这燥热的天气,趟此处还挺舒服。女侠,你就在此处歇息歇息吧。我先行告辞,恕不奉陪了。”
  道罢,马彪畅然离去。

  七 狐狸精案?其二
  清晨,天边朝阳似火,焚烧满天红云,唯有几缕光束穿透层云,落在操练场上。偌大的空旷操练场中,躺着一赤裸娇女。彻夜晚风按捺不住好奇,掀走了她遮盖身子的肚兜,将她光洁的胴体一览无余。她浑身粘稠的精液在清风吹拂下早已干涸作了亮闪闪的精斑,东一块西一块沾在她肚皮上。
  “呃……”
  夕阳扎眼,将她刺醒。她模糊的向四周望了望,不由得叹了口气——算起来,她已一丝不挂的躺了四五个时辰,这可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呜……这回,我可真是大败呢……”百里艳娇护着胸脯,苦笑着喃喃自语,“这马彪力道可真够大的,竟将我强暴得不省人事……哎,强中自有强中手,怪我技不如人。看来,这方面的功夫,我还需要修炼几番才行。”
  百里艳娇颤颤巍巍的起身,腹肌上仍有数道淤青,腹内隐隐作痛不止,两腿更是无法夹紧,只得岔着内八字,蹒跚而行。
  ……
  回到内屋,捕快都走光了,徒留银环一人呼呼大睡。她一身赤裸裸的美肉毫无防备的陈列于床上,身上精斑量比百里艳娇更甚,想必被数人轮奸过了好几番。百里艳娇心想,昨夜银环一定满意得很。
  “喂,银环,快醒醒!”百里艳娇拍着银环的肥乳,唤道,“别睡了,改办正事了。”
  “嗯?呜……”银环伸了个老长的懒腰,双目迷离的望着百里艳娇,纳闷道,“我当谁呢,原来是艳娇啊……咦,你怎么了?怎就披着一件外衫,嘻嘻,奶子沟都漏在外头。还有下头的骚毛,纵然隔着布料,依然能看得一清二楚哦!”
  “你别管这般琐事了……”百里艳娇皱起眉头,抱起双臂,挡在胸脯前,遮住了衣衫下透着的两点嫣红,却不自觉的将白嫩的乳沟挤得更深了。她也顾不上自己几乎半裸的姿态,一本正经的问银环:“你我来此地是来办案的。你说,昨夜你爽了一晚上,究竟查到什么了?”
  银环嬉皮笑脸道:“嘻嘻,我查到这县衙中的男儿,一个个如狼似虎,简直要将我生吞活剥了呢——”
  “哼,没个正经。”百里艳娇一指头杵在银环的脑门子上,将她推倒在床,继而坐到她身旁,幽幽的叹了口气,“哎……来此地办案,恐怕不是件易事。银环,或许……我们踢到硬茬子了。”
  见百里艳娇满面愁容,银环一把将她拽上床榻。她丰厚的胸脯一下子蹦出了衣襟,四坨肥满的乳肉挤作一团,乳头与乳头间难免蹭来蹭去。银环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赤裸的长腿夹住了她的腰胯,肉与肉贴得密不透风,连张纸都塞不进。但闻银环言语:“好妹妹,你我还有什么搞不定的案子?放宽心,有好姐姐我呢——”
  “呼,最不放心的便是你……”百里艳娇羞红了脸,捧着银环的脸蛋子,“但凡你正经一点,我也不必如此操心——”
  银环嫣然一笑,妖娆的咬起嘴唇,道:“我这乃是美人计——啊——你瞧好咯,今日,这班莽汉可得乖乖对我言听计从咯——”
  “呜——瞧把你美的……”百里艳娇吐着焦灼的热气,几乎凑到了银环耳根前。打着赤膊的银环凝望着同样衣衫不整的百里艳娇,被她略带甜香味的呼吸熏得两眼迷离。银环低声喃喃:“艳娇,你本是良人,不似我这般风尘,为何不找个好男人嫁了——嗯——为何漂泊江湖——啊——白白浪费了这张可爱的脸蛋——呼——”
  “银环——嗯——你知道我的——啊——”百里艳娇与银环蠕动娇呼,越抱越紧,香汗愈发粘稠,将两人粘作一体。但闻百里艳娇又呢喃:“江湖——啊——江湖是我的归宿——啊——浪迹天涯,好过待字闺中——嗯——”
  “啊——慢一些——”
  “再等等——”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银环双目不离百里艳娇,两人朱唇仅存一纸之隔。却见银环痴笑:“你呀你——啊——不行了!呜……出来了……呼……”
  百里艳娇亦舒了口气:“嗯——这一下子……我也要来了呢……呼……”
  “呼……”
  “嘻嘻——”两娇女相视一笑,拥紧彼此。行走江湖这些年,银环是百里艳娇最重要的同伴,亦是她唯一的陪伴。她抚摸着银环香汗淋漓的脸蛋,温柔的擦拭着对方脖颈的汗水。而银环也同样重视她,将她视作亲妹妹一般疼爱,甚至比亲妹妹更亲。
  “二位女侠……”马彪推门而入。
  “呀!……”百里艳娇一声娇呼,赶紧伸手挡住她与银环的肥乳。可春光乍泄,又怎是只手可遮的?
  马彪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又是诧异又是欣赏的望着床上两具曼妙的女体,几乎移不开视线。半晌过去,他才神志清明,赶忙言语道:“抱歉,二位女侠,怪我鲁莽……待二位更衣之后,我再叨扰便是。”
  “哥哥不必在意。”银环嫣然一笑,将马彪的注意力从百里艳娇身上拉向自己,又漫不经意的替百里艳娇拉上衣襟,遮下两颗粉葡萄。她悠悠的向马彪说道:“我的身子被无数男人看过,心中早已看淡。只是寻常男人要花银子才能看见,哥哥你待我甚好,我便不要你破费了。”
  马彪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苦笑道:“那我这厢还得谢过银环妹妹了。”
  “哈哈,哥哥说笑了。”银环起身,用一身裸肉挡在百里艳娇身前,问马彪,“哥哥大清早便来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马彪答:“早膳与洗漱用品,我都差人为二位准备好了。卷宗也在刑房中备好了,二位想去便是。我已吩咐过其余人,今日不会有他人叨扰二位女侠。”
  百里艳红想起昨晚马彪答应的话,心想这人至少言而有信,便松了口气。
  马彪告辞后,银环回头瞧了一眼百里艳娇,问:“艳娇,你怎么了这马彪了?他从一进屋,那眼珠子就直勾勾的盯着你。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他可倒好,连瞧都不瞧我一眼,亏我昨夜还侍奉他得那般舒服呢。”
  “不,没事……”百里艳娇面色难堪的扭过头,不愿面对银环,“昨夜闹了些小事罢了。”
  “嗯?”银环一打量,惊讶道,“我说你肚皮上怎会满是血痂与淤青,还沾满了精液,敢情是这回事呀!这马彪如此过分,我替你去收拾他!”
  见银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百里艳娇忙将她拉住,又连连摇头,道:“不不,银环,我当真不碍事,区区皮肉伤而已,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可别得罪人家。这班捕快还有用得着的地方,何必撕破脸?再说了,我也并非黄花闺女,交媾无异于切磋切磋功夫。若能伺机拉拢马彪,那我也不算白白被强暴。”
  银环却担心道:“真没事?我瞅你肚皮上全是血斑。”
  百里艳娇反问:“你认识我多久了?我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吗?依我看,那马彪多半会对我言听计从才是——”
  “你呀!你这小骚货——”银环捏捏百里艳娇的脸蛋子,“当真越来越会卖骚了。”
  百里艳娇得意一笑,牵着银环的胳膊,嬉笑道:“嘻嘻,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
  刑房专司案件审理,以及历年案件卷宗存放。
  百里艳娇与银环头皮发麻,眼前的卷宗叠得她们两人还高。这一叠卷宗,皆是狐狸精失踪案的记录,包括失踪者生辰八字、籍贯信息、现场详情等等。
  银环踮起脚,费劲力气才抓到最上头一本卷宗。她只翻看了两眼,便抱怨道:“呜,这得看到猴年马月!”
  “我们先将卷宗按时间分好吧。”百里艳娇沉下性子,抓起一摞卷宗,摆到自己面前,“有条理的将资料区分开,总好过似无头苍蝇一般乱翻书。嘶……”
  百里艳娇忽然娇肉一颤,袒露的肥乳止不住的乱甩。见她一脸苦色,银环关切万分,问道:“肚皮上的伤势又发疼了吗?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艳娇,若你还为伤势所扰,就让我来分摊这些卷宗吧。”
  “不必了……”百里艳娇隔着薄薄的衣衫,死死捂住阵阵作痛的腹肌,“昨夜马彪用狼牙棒将我揍飞了几十余步之远,疼得我我这会儿还缓不过劲儿呢。”
  “他可真够狠的。”银环替百里艳娇忿忿不平,“这狼牙棒可是北蛮的兵器,他竟然用这般狠辣的兵器打你。”
  “你别大惊小怪了。”百里艳娇撩开衣摆,袒露出胸脯以下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肉。随即,她绷紧腹肌,扭动腰肢,肌肉线条随之不断变化,姿态万千。她自得道:“你瞧,我的腹肌不是相安无事吗?这点痛楚算什么。”
  银环赶忙拉上百里艳娇的衣摆,悉心警告:“小骚货,快把你的肚皮与骚屄收起来,叫人看到了可丢人。”
  “我是要叫你看看我安然无恙嘛。”百里艳娇收起腹肌,依靠在银环一旁,“好啦,不与你闹了。你我该分工干活了,你一半我一半,快些将这摞卷宗分干净。”
  “嗯……”银环见百里艳娇生龙活虎的,才算安了心,“行吧,我们早些动手,便早些结束。”
  百里艳娇点点头,按捺着腹腔中的疼痛,开始了手里的活。
  ……
  三个时辰的光景转眼便已过去,晌午的骄阳普照大地。百里艳娇与银环终于将面前一大摞卷宗依照时间分门别类得清清楚楚。其中,三月那一摞卷宗最为惊人,足足占了整套卷宗的约莫四分之一。
  银环纳闷:“三月……为何三月案发如此之多?”
  “事出怪异必有妖。”望着成堆的卷宗,百里艳娇断言道,“恐怕真正有用的线索,便在这三月的卷宗之中。银环,查案亦需举要删芜。依我之见,你先将其他卷宗放到一旁,我们先看看三月中发生的案件是个情况。”
  “嗯,好。”
  两人说干便干,立即翻起面前大摞三月案发的卷宗。百里艳娇快速统计下三月中失踪者的职业行当、来处去处、携带物品等等关键要事,发现其中不乏出家人。但闻她忽而怪叹:“嘶……当真是怪事!”
  银环见百里艳娇皱起眉头,便问她是否发现了什么。
  百里艳娇热得衣襟宽解,前门大开,胴体毕露,一身白肉香汗淋漓。随即,她昂起身子,向胸脯扇着风,不自觉的摇摇头,答道:“这三月份之中,竟还有数名出家人失踪于烟云山。你说说看,若有人抢劫贩夫走卒、黄花闺女,或是富商之流,我还能理解。这些出家人一穷二白,有何可觊觎的?”
  “不是说山上破庙里住着狐狸精吗?兴许这些和尚自视甚高,路见不平出手降妖,却因修为尚浅而败下阵来,被妖怪捉去煲汤了。”银环打趣道,“哎,这些和尚都镇不住的狐狸精,恐怕这只骚狐狸厉害得很呢——”
  百里艳娇不禁笑出声来,又很快按捺了下去,戳着银环的脑门子,道:“别说笑了。你再去看看往月的卷宗,是不是亦有不少出家人失踪。”
  银环花了点时辰,翻了好几摞卷宗,诧异道:“当真是奇怪了,我在一月、二月、四月的卷宗里,居然都不见和尚。”
  百里艳娇两掌一合,拍起手,道:“果不其然,三月卷宗如此之厚,竟有十几名出家人失踪于此。其中不乏天竺来的僧人,亦或是一些寺院的得道高僧。这些失踪僧人虽来自不同寺院,亦非同宗同门,但有一特点——他们皆来自梁益一带。”
  银环问:“有无可能,这是两伙人犯下的事。一伙人平日里装作狐狸精抢劫路人。另一伙人见机行事,顺水推舟,假借狐狸精团伙的名义作案,劫持路过和尚,如此也说的通,不是吗?”
  “传闻烟云山常年云雾环绕,凶徒必定极为熟悉山上地形,因此必是准备良久,不可能一蹴而就。况且卷宗上写着,有不少目击者见到失踪者为避风雨进了晦明寺,从此再未出现过。若是两伙人作案,那必会在晦明寺中撞见,怎会不起争执?”百里艳娇仔细分析道,“我以为,案犯在三月前两三个月里,极有可能是在熟悉地形,而三月才是真正要下手的时机。三月前后所有的案子,都是为了掩盖三月某次行动而设下的障眼法。”
  银环一怔,道:“竟有此事?那凶徒也太丧心病狂了!”
  百里艳娇沉思片刻,道:“我也只是止于猜测,并未有切实证据。若不上山一看,猜测便没有意义。”
  “女侠!二位女侠!”
  听闻刑房外有人叫唤,百里艳娇急忙拉紧了衣襟,免得叫人看到白花花的身子。
  “何人?”
  “是我,马彪。”屋外马彪火急火燎道,“又出事了,我派了两位兄弟上山,准备先行打探消息,为二位明日之行做先锋,可事到如今都未归县衙。方才有樵夫拿着两件官服来报官,我一看,竟是那两兄弟的官服!哎呀,他二人都是熟悉山上地形的,怎会遭此毒手啊!”
  “竟如此蹊跷?”百里艳娇皱起眉头,“两位兄弟何时上山的?”
  “早膳之前,已有四个时辰了吧?”马彪慌忙回答,“他们是连夜出去的,天明时大约能抵达烟云山脚。本打算朝阳出来时上山,午时即可归来,没成想……哎呀!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如何是好啊?”
  银环迟疑,问:“艳娇,如何?”
  “这……”百里艳娇将衣襟抓得死紧,虽然衣不蔽体,可当下危情迫在眉睫,顾不得那么多了,纵使单单穿着一件薄薄的外衫,若有所需,亦万死不辞。她下了决心,向马彪说:“马捕头,眼下十万火急,两位兄弟方失踪不久,一来兴许有一线生机,二来刚事发时线索最丰富。此去烟云山不到一个时辰,骄阳当空,是探查的好机会。我二人愿助一臂之力。”
  马彪看看百里艳娇,又看看银环,点了点头以作应允。
  “那有劳二位女侠了!”
  ……
  烈阳炙烤大地,将之焚为蒸炉。火热的空气将前景扭曲,郊外土路因而怪异万分。
  “驾!驾!”
  百里艳娇挥汗如雨,驱马飞驰。她一手紧握银枪,一手策马,无暇抓紧衣衫,于是胸前衣襟彻底崩裂,一身充满野味的健硕肌肉在马背上震颤不止,肌肤不断撒下热汗。如此一来,再没有什么劳什子能束缚她的肥乳,那两坨白花花的乳肉上下甩得似白兔一般蹦跳不已。尽管自己几近赤裸的驾马与市井街巷,遭无数旁观者视奸娇躯,她心里也只记挂着晦明寺狐狸精一事——她满心疑惑,或许唯有在晦明寺中能得到解答。
  众人快马加鞭,终于在半个时辰内赶到了烟云山脚。此时此刻,烈阳高照,驱散了几分迷雾。相较于早晚时分,此刻是入山的最好时机。可纵然如此,烟云山依旧烟雾弥漫,灰蒙蒙一片。
  “我们分头行动。”马彪说道,“这座山大得很,山上有数条路,西面这条便是通往晦明寺的路。二位女侠,你们走此路,我让老乔与你们一同上山。老乔对烟云山周遭环境十分熟识,一定能帮上忙。”
  这正是百里艳娇所期望的,若能亲身去晦明寺一看,那便不虚此行了。
  马彪又将捕快分成几队,众人便各行其路上山去了。
  银环不怎么待见同行的这位老乔。这老乔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粗糙,生得贼眉鼠眼,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半点捕快的样,说他是个贼倒十分合适。当然了,银环可不仅仅是以貌取人,昨夜里,这位老乔舔她肚脐舔得可欢了,甚至将舌头钻进了她脐芯里,又特别爱折腾她的乳头,光是吮吸乳头就罢了,还用牙咬,险些将她乳头上的银乳环嚼下来,害得她至今奶头仍隐隐作痛。遭到如此欺凌,银环可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路上,老乔尽显贼眉鼠眼本色。百里艳娇衣着曝露,嫩肉毕彰,老乔便经常偷瞄百里艳娇白嫩的胸脯、腹肌与长腿,甚至频频摸索裤裆,做出猥琐的动作。为免麻烦,百里艳娇缄默不言,反正被看几眼也不会掉块肉,可银环却看不过去了,径直拦在了百里艳娇与老乔之间,狠狠的朝老乔瞪了几眼。
  “哗——哗——”
  妖风四起,山脚上,林间一片迷蒙。老乔仍不断回头望向百里艳娇,令银环恼怒非常。
  “二位女侠,可得小心啦!”老乔提醒道,“再往上,阳光穿不透迷雾,该伸手不见五指了。二位,千万要离我进些,若是走散,那就没有机会再会啦。”
  直到这会儿,银环才看明白,老乔成天回头,是为了保证她与百里艳娇不走散。至此,银环有些后悔,自己确实有些以貌取人了,可若不是这老乔长得猥琐,她也不会有如此疑心。于是,她又在心里默默怪起老乔长得猥琐来。
  再向山上行,四周愈发昏暗,确如老乔所说,伸手不见五指。百里艳娇向前远眺,只得见几道模糊的轮廓,其中正在运动的两个人影便是老乔与银环。山路两旁怪木林立,山石扭曲,若稍不注意,便会误入歧途,乃至跌下山崖。
  转眼工夫,老乔与银环越走越远。百里艳娇一心急,大步上前,不料被路边怪木勾住了衣角。雾气缭绕,她也不知道衣角是如何被勾住的,居然再如何费劲揪都揪不回来。情急之下,她索性挥动枪头,欲将勾住衣角的树枝劈断。可没成想迷雾之中虚实难测,她竟砸到了树腰。整棵树当即一歪,拽着她的衣衫往边上倒。
  “呀!——可恨!”百里艳娇娇叱一声,只得放任怪树拨下她的衣衫。遂而,她不得不一丝不挂的立在迷雾中,终于身上再没半点遮掩之物,潺潺溪流穿过茂密的黑森林,两颗娇红的乳头傲立峰尖。
  待百里艳娇再抬头,眼前尽是怪木奇石,各个都像人影,已经分不清哪两个是银环与老乔了。
  “糟了!”百里艳娇立即大呼,“银环!——你们在哪里?——银环!——”
  风动树动,“唦唦——”作响不停,却无人回应。
  “银环!——银环!——”
  奈何无论百里艳娇如何呼喊,回应她的只有风树噪响。霎时,百里艳娇意识到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劲,便不再呼唤银环,转而握紧手中银枪,拉开架子,缓步前行,小心观察四周情势。
  “噌——”
  似是一阵风鸣,实则利刃出鞘。闻声,百里艳娇当即迎刃而上,欲转守为攻。
  “铛——”
  金戈交碰,如银铃鸣响。一时间,四臂震麻。
  百里艳娇抬头张望,见那人已融入情景之中,一动不动,难分辨怪木、奇石,或是人影,而她自己却已然暴露了自己位置。敌暗我明,危机重重。为逆转当下困境,她立刻以枪刺地,蓦然掀起阵阵泥潮。
  这招“天女散花”颇为有效,对手被掀了一脸泥,大呼:“入你娘!这是什么妖法,沙子都进眼睛了!”
  叫唤的是个女子,听嗓音年纪轻轻。
  迷蒙中泛起一片寒光,却被百里艳娇尽数纳入眼中。
  “铛——”
  银枪寒剑,锋鸣不已。
  “铛——”
  两兵再度相交,百里艳娇胜在兵长,但对方亦不示弱,再度退回林中,伺机蛰伏。怪木奇石中,有若立者,有若蹲者,有若跪者,有若躺者,有若坐者。稍有分心,便难以分清何者是伺机的敌人,何者是怪木或奇石。
  然而,百里艳娇早已了然。此刻,她索性先发制人。
  霎时间,银枪穿云破雾,其速之急,竟倏忽间焕发出十色光彩。光彩之中,枪头径直刺向对方,令其应接不暇。
  “铛——”
  挡下这一枪的并非对方,而是忽然自对方身后刺来的一剑。枪剑各自被挡开,对方中门大开,百里艳娇当即向对方胸脯打出一掌,而对方亦以掌还击。这一掌,叫百里艳娇清楚了解了对方的内力——对方内力不及她,但也差不了几成。她被震得退下了两三步,丹田血气翻涌。
  正当百里艳娇借机调息时,两道寒光刺来。
  “铛——铛——铛——”
  面对两柄寒剑,百里艳娇稍显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些。对方不知如何使的双剑合璧,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待熟悉对方剑招过后,她便着手还击。
  “铛——铛——铛——”
  缠斗不休,百里艳娇与对方难分胜负。无论对方如何以退为进,欲遁入林中伺机蛰伏,百里艳娇都能精准的找见她。对方定是十分诧异,纳闷百里艳娇是如何辨别自己的,她不知道百里艳娇早已记下了附近所有怪木奇石的形状。
  “哗!——哗!——”
  须臾间,强风自山外不速而来,侵袭山谷,狂啸林中。林中狂风大作,乱卷迷雾,将之刮散了七八成。
  “咳咳……咳咳……”
  “二娘,你何必出手,这般敌手由我来解决足矣。你快歇着去,别又感染风寒了。”
  “咳咳……三娘,你还说呢。若非我出手,你险些被人捅死。”
  迷雾散去大半后,百里艳娇眼前景象清明了许多。眼前两女子约莫二十多岁,一青衣一蓝衣,皆属绝色,艳压群芳,美得令人窒息。青衣女子被唤作二娘,咳嗽不断,面无血色,似是身体抱恙,血气不畅。蓝衣女子倒是生龙活虎,一副急待来战的模样。
  见势,百里艳娇不打算随意出手,持枪于面前,严阵以待。
  “哼,果不其然,这山上当真有狐狸精。”三娘接过二娘手中的剑,手腕一转,双剑灵动,伺机待发,“二娘,你瞧这狐狸精生得楚楚动人,好生叫人怜爱。若叫男人瞧见了,那还不神魂颠倒?”
  听闻自己被人认作狐狸精,百里艳娇着急道:“谁是狐狸精了!”
  三娘反问:“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光着大白腚,露着雪白的肥乳到处跑,不是妖怪化人形,还能是什么东西?”
  被如此怀疑,百里艳娇赶忙护着胸脯与下体,分辩道:“我又不是故意要赤身裸体的!我的衣衫被怪木勾走了,你看,就在那边!”
  二娘与三娘望向百里艳娇所示方向,只见有棵怪木栽倒一旁。凌冽强风中,一件破烂白衫挂在枝头随风飘荡。
  三娘不服气道:“哼,那也不能证明你非狐狸精。”
  二娘拽了拽三娘的衣摆,劝阻道:“行了,咳咳……二娘,你莽头莽脑的,都不知对方是何人便胡乱出手。咳咳……敢问这位女侠姓名。”
  “不瞒二位,我姓百里,名艳娇,临县人。”百里艳娇不知对方身份,于是留了个心眼,“我与同行同伴在山里走散了,因此正在找他们呢。”
  “百里艳娇?”三娘一喜,“没成想竟能在这怪山里遇见你!”
  “你认识我?”百里艳娇满脸怀疑。
  “天下第一歌女谁人不晓?”三娘激动不已道,“前年,你在益州搭台献唱,我可是好不容易凑到个外圈的位置。当时,我虽然未能看清,但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唱得似天籁一般,我可陶醉了呢!”
  二娘揉着太阳穴,阻止了三娘多言,继而自己说道:“百里女侠,勿怪我疑心,可这山上怪事频频,你可否能验明正身,为我们唱一曲?”
  “嗯?”百里艳娇愣了愣,她还没见过这么会占便宜的女子,便语之,“听我唱曲,那可都是要银两的。”
  二娘呛了一口,不禁猛起咳嗽:“咳咳……百里女侠可真会说笑,咳咳……”
  百里艳娇瞧这女子模样病恹恹的,倒颇有心思,不是容易糊弄之辈。一番度量下,百里艳娇妥协道:“既然如此,我就唱一首,那日我在益州唱过的《万恶淫为首》吧。”
  “好呀!好呀!”三娘惊喜不已。
  百里艳娇拉拉嗓子,便开了腔……
  “听琴音知彼意——
  “真怕佢低头无语我更心似油煎——
  “无可奈强欢容——
  “唯有解慰一番亲把玄霜奉献——
  “年哥年哥你做乜唔睬我呢——你乖乖哋饮咗碗药先啦年哥……”
  余音渐弱,环绕山林,迟迟不见消退。二娘与三娘不敢出声,闭目倾听,连余音都不愿错过。这哪是人间可闻的曲子,这分明是袅袅仙音,叫人魂牵梦绕。
  “与那日一模一样呢……”三娘睁开眼,竟感动流涕。
  “不愧是天下第一歌女,确有本事。”二娘吸吸鼻子,“百里女侠,恕我多心了。”
  百里艳娇清清嗓子,反问:“既然我验明正身了,那二位又是何人,为何来这般鬼怪之地?”
  “我叫颜三娘,这位是我姐姐闫二娘。我们受人所托,上山来找……”
  “咳咳……”闫二娘用几下猛咳嗽打断了颜三娘的话,替她说道,“我们听闻山上有妖怪出没,受人所托,来探探虚实。”
  百里艳娇想起听闻过此二人的名号,便问:“二位可是梁益一带颇有威名的一对金花,闫二娘与颜三娘?”
  颜三娘摆摆手:“哈哈,我们两人哪儿有什么威名,百里女侠可当真谬赞了。”
  依照百里艳娇所听传闻,此二人是行走边陲梁益一带同母异父的姐妹,去年嫁了同一位相公,故被江湖中人称作一对金花。这两位姐妹,生得美艳绝伦,绝非凡人可及,她们那位相公啊,可真叫人羡慕得要死。令百里艳娇疑惑不解的是,此二人一向在梁益出没,今日不知为何会到烟云山来。
  “喏……”颜三娘扬起手中的寒剑。百里艳娇还以为她又想出手,怎料她说道:“这柄霜花剑乃是我的配件,剑身刻有一‘三’字印,可做我身份证明。另一柄是我姐姐二娘的,亦可证明身份。”
  “久闻大名,今朝可幸得见。”百里艳娇走上前,道,“二位若要上山,可否与我结对而行?”
  颜三娘欢迎道:“自然可以……话说,百里女侠,你当真不穿衣服吗?”
  “二位不必生分,叫我艳娇即可。”百里艳娇摊开手,无奈道,“我衣衫都被勾破了,再披着也是多余,反而十分碍事。山腰上还不知有什么妖魔鬼怪,光着至少便于行动。再而言之,一会儿山雾再起,也就无人可瞧见我赤裸裸的身子了。”
  “艳娇如此豪放,倒叫人好生佩服。”
  巾帼美人惺惺相惜,携手共赴晦明寺。
  ……
  山腰,迷雾因风袭而散去,老乔已不见踪影,徒留银环瘫倒在地,艰难的直喘粗气。她纤细的腰腹遭人划了一大道血淋淋的口子,皮肉外翻,一口细长的肚脐也遭了殃,似被捅穿了,鲜血止不住的外流,沾的阴毛粘稠一片。
  “该死……呃……”
  重伤不得救治,银环无奈的吐出最后一口气……在银环面前,风景只剩一片恍惚……
  “呃……”银环吞了口唾沫,昏死过去。

  八 狐狸精案?其三
  龙窥虎伺烟云山,山蜃蛰伏吐霜鬟,六合迷雾千重难,路上行人魂欲断。实非实,幻非幻,真假确难判。
  行至山腰,百里艳娇与闫二娘、颜三娘三人忽见一娇女横躺路边,不知死活。
  “银环!”百里艳娇一声急唤,飞奔至银环身旁。只见银环腰肢被切开了小半截,肚脐也遭人打穿了,一时间昏迷不醒,唯一可幸的是她还存着一口微弱气息。百里艳娇心痛不已,不停唤着银环之名,欲将她唤醒。
  闫二娘见势,问道:“艳娇,这是什么情况?这位是谁?”
  “她是我同行的同伴……”百里艳娇悲愤而泣,“究竟是哪个天杀的将她伤成了这副模样!”
  颜三娘赶紧为银环点穴止血,继而掐其人中。
  “呃……咳咳!……”银环眼皮子动了动,咳出两口瘀血,微微睁开了眼睛。
  “银环!”百里艳娇大呼,“清醒些,你可不能再睡过去了!”
  “呃……腰上好疼啊……”银环费劲吞了口唾沫,“艳娇,你来了呀……方才你去哪儿了,怎么衣服都不穿了……这二位又是谁?……咳咳……”
  “这二位便是闫二娘与颜三娘。方才,我衣服被撕了,没跟上你,走丢了之后遇见了这二位女侠。”
  “哦……”银环痛苦的咬紧牙关,“肚脐眼子……被捅爆了,好疼啊!……”
  闫二娘伏身检查银环伤势,问:“银环女侠,你被谁伤成这样了?这般出手狠辣,一刀截腰,一刀穿脐芯,定是要取你性命。”
  银环虚弱的摇着头,只道一句:“不清楚……”
  百里艳娇问:“是遭人偷袭了吗?”
  银环颔首:“嗯……我与老乔行至上头不远处,发现你不见了,于是到处喊你……忽然老乔大叫一声,没了音讯……当时迷雾缭绕,我不知情况如何,不敢贸然追逐……后来,我只觉得腰上一凉,便低头一看……呃……见到一柄明晃晃的剑,穿透了我的肚脐……好疼……我赶忙逃走……有人追来,想腰斩我,我一躲,跌下山道……好在未出多远,就滚落至此……”
  银环呼吸艰难,肚皮随急喘气而剧烈起伏,八块裸露的鲜明腹肌不断舒张又紧绷,挤压着通透的肚脐,将脐中鲜血不断挤出。
  百里艳娇抚摸着银环的腹肌,安抚道:“银环,你先歇息吧,我上去探探。二娘、三娘,可否替我照顾银环?”
  “由我来照顾吧。”二娘说道,“叫三娘与你一同前去,你也好有个照应。”
  百里艳娇感激道:“那多谢二位相助了。”
  闫二娘向颜三娘使了个眼色,颜三娘便微微颔首,道:“艳娇,你不必放在心上。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份内的事。”
  言罢,两人继续结伴上行。一路上,百里艳娇谨慎观察四下环境,却始终不见老乔踪迹,这老乔似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复行百步,两人离山腰愈发逼近。而此时,山风渐渐衰弱,浓雾再次兴起。
  颜三娘见百里艳娇身影愈发模糊,便提醒道:“艳娇,你切莫离我远去。”
  百里艳娇提议道:“附近暂无他人气息,应当不会有敌人。我看,你我手牵手一同前行吧。”
  “好。”颜三娘当即应允。
  一拉起颜三娘的手,百里艳娇便颇感这软绵绵的手与众不同,这份触感又柔软又温暖,当真叫人怜爱无比。她心里想着,这位颜三娘果真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连一双柔荑都如此令人疼惜。
  “艳娇,你的手当真让人喜欢呢!”颜三娘有一搭没一搭的絮叨,“不愧是天下第一歌女,国色天香的绝世美女,连一双手都如此嫩滑,玉指如此纤细修长。可真是叫人怀疑,这是否是天公的杰作?”
  “三娘可别折煞我了,若论美貌,又有谁能比肩三娘的?”
  “哈哈,我虽然也是个可爱的美人,但与天下第一歌女相比,那是班门弄斧了吧!”
  听过这番话,百里艳娇不由得望向身边这位绝色美女,不知说她是有自知之明还好,还是没有自知之明好,只叹这难得的美人胚子连内心也是“可爱”无比的,更感慨她相公的十八代祖宗当真积德积上了天。
  百里艳娇推断:“我们应当离晦明寺不远了。”
  “快快,看那儿!”颜三娘拉着百里艳娇望向远处。但见一道极为耀眼的明光在云雾之中忽明忽暗。明时,其若佛身后之圆光,五彩斑斓,绚烂夺目,叫人难以言明究竟有几许颜色掺杂其中。暗时,明光不见踪影,一时难辨远近。颜三娘道:“我看,多半那处便是晦明寺!”
  百里艳娇一看迷雾四起,仿佛无数只白手自地升起,抓向两人的腿。她赶忙催促道:“三娘,趁迷雾还未完全笼罩前,我们快赶过去。否则明光穿不透迷雾,我们又要瞧不见晦明寺的踪迹了。”
  遂而,两人大步流星的奔向明光闪烁处。山路崎岖,险些绊倒两人。好在两人轻功皆属不俗,轻巧避开了凹凸不平的地坑和凸石。
  “嘶嗖嗖——”
  远方传来微风低鸣。离明光越近,便越清晰。风声中带着几分凄凉与哀婉,两人竟在燥热天里感到几丝彻骨的寒意。
  “嗖——嗖——”
  风声愈发清明,难分辨是山风再起,或是幽幽长歌。
  “郎在欢心处——
  “妾在肠断时——”
  颜三娘一怔,拉紧了百里艳娇,问:“艳娇,可是有人在唱曲儿?”
  歌声不似百里艳娇所唱一般悦耳动听,反倒有几分凄神寒骨,叫人不寒而栗,汗不敢出,不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连百里艳娇都未听过如此可怖的歌声,罔论颜三娘。她两人一时踟蹰不前,不知进退。
  “委屈心情有月知——
  “相逢不易分离易——
  “弃妇如今悔恨迟——”
  颜三娘吞了口唾沫,压低嗓音:“艳娇,前头那东西,你可识得?”
  百里艳娇尴尬道:“我若识得,还至于踟蹰于此吗?”
  “君忆否当日凤凰欣比趣——
  “又记否续负恩情过别枝——
  “又情否旧爱已无身宿处——
  “又念否有娘无父一孤儿——
  “妻君呀!——你又可知否我久病成痨疾——不久会为你伤心死!!——”
  远方一声高吟,两人赶忙提起兵器,却不见敌人来袭。
  “别自己吓自己了,哪儿有什么妖魔鬼怪。”百里艳娇壮起胆子,拖着颜三娘向前去,“若不去前头看看,你我都不会安心。”
  “艳娇,你慢些,我跟你走便是。”颜三娘快步跟上百里艳娇,“天师保佑,但愿当真没有什么妖魔鬼怪……”
  “安心吧……”百里艳娇不仅仅是在安抚颜三娘,亦是在安抚自己。
  复行百步余,顷刻间明光大盛。两人似乎距离明光仅仅一步之遥,触手即可及。
  “铛——铛——铛——”
  正当此时,但闻天边金钟突鸣,一声声悠扬沉重的轰响令两人脚下之土地震颤不已。此番怪相连连,百里艳娇却似乎早已习惯。她有种莫名的感觉,方才遇到的接二连三的怪相怪声,不过是在阻拦自己寻求真相的脚步而已。
  颜三娘胆战心惊的问道:“艳娇,晦明寺已废弃,怎还有人敲钟?”
  百里艳娇望向明光,露出一份不屑的冷笑,道:“哼,怕是有心人作祟,欲将你我赶下山去吧。”
  “嗯,我想也是。”颜三娘吞了口唾沫,“你我一起,看寺里头的妖魔鬼怪能奈何!”
  “走,上!”
  两人并肩而行,怎料仅迈出几步路便到了尽头。这回,她们终于看清了晦明寺的面貌。原来这晦明寺以青瓦盖顶,寺后有一窄小瀑布,瀑落青瓦。经由瀑布、水流、寺侧积水等一系列映射,光芒汇聚于青瓦顶。水流不定,光芒忽明忽暗,明时耀眼非常,胜过琉璃翡翠。
  见到此番奇景,两人终于明白了这座晦明寺的命名缘由。迷雾之中,晦明寺犹如指路明灯,实在叫人惊奇。百里艳娇只叹好端端的一座人间奇寺,如今竟落得为妖魔鬼怪寄居的下场,着实令人唏嘘。
  赞叹过奇景,两人推门而入……
  “吱呀——”
  一声户枢哀鸣,恰似尖针,突如其来的刺破了沉寂,叫踏入寺中的两人不由得脊背发凉,好似浸身于冰水中。可幸的是,迷雾未能侵蚀此处宝刹,只因青瓦顶之光驱散了混沌,将寺内照得通明。
  院落内,吊钟的麻绳早已腐败,玄钟崩落,破烂不堪。颜三娘见大钟此般模样,骇然失色道:“这口钟都破成这副模样了,刚才究竟是谁将它敲响的?”
  百里艳娇走近大钟,查看了几眼,道:“这口钟蒙尘已久,方才响的不是这口钟。”
  “那是……”
  “随我进殿里看看便知。”百里艳娇先一步踏入大雄宝殿。只见殿内更为破败不堪,满地积尘。百里艳娇还未落脚,便有尘埃如青烟升起。横梁之上皆为蛛网,鼠群悉索躁动。殿上大佛像裂纹满布,百虫以裂缝、破洞为巢,更有只青蛇从佛手爬出,连连吐出信子,顺势上爬,钻入佛像耳孔中。
  “吱呀——”
  破烂的木门轻微摇晃,嘎吱作响。
  “呜……”颜三娘倒吸一口凉气,战战兢兢的靠近百里艳红背后。
  百里艳娇提醒道:“小心些,此处颇为诡异,必有是非。”
  颜三娘问:“艳娇,你看出些什么了?”
  百里艳娇指向佛像,道:“这里满地尘埃,佛前却干净一片,想必玄机在佛像身上。”
  “啊?”颜三娘嫌弃道,“这佛像上全是些蛇虫鼠蚁,呜……可恶心死了。”
  “嗯……”百里艳娇亦对蛇虫鼠蚁感到排斥,一时犹豫不前。
  “罢了,尽是些蝼蚁,不足以畏惧。”颜三娘向佛像作了个揖,道了句:“佛祖,多有得罪了。眼下,我要降妖除魔,还请佛祖多多见谅。”旋即,她便壮起胆子,一个猛冲跃上佛像,小心踢开佛像坐下盘踞的虫蚁,开拓出一片立身之地。
  “三娘,佛像胸口万字红印似有凸起,你按下看看。”
  应百里艳娇所言,颜三娘轻抚万字红印,只觉得这红印与佛像并不完全贴合,便用力一按。
  “咔咔咔咔——”
  大殿后方传来阵阵机杼作响,似有机关被打开。百里艳娇赶去一看,只见大殿后墙应声开裂,一条幽长的暗道出现在她面前。大雄宝殿背靠烟云山,依山而建,因此这条暗道应当直连烟云山某个山洞。
  颜三娘赶来一看,惊叹:“夭寿了,这儿竟有条暗道。”
  百里艳娇警惕道:“这条暗道深不见底,不知是否有埋伏。”
  颜三娘不甘心止步于此,便下决心:“有火把,我们进去探探吧。”
  “嗯,这大殿也没什么可查的了。”百里艳娇张望一番,瞧见地上尘埃稀薄,有好几行浅脚印,可惜脚印模糊,难辨大小,“你瞧,有人进去过,恐怕此行必要进去一探了。”
  两人焚起火把,谨慎探入暗道之中。果然,未出多远暗道蜿蜒崎岖起来,原本的砖壁接连上山石壁。随着场景变化,水汽也重了好几分。
  “这里应当是山洞。”百里艳娇将火把向前探去,察觉到一缕风自洞中传来,“前头应当有通路,我们逆着风向去探探。”
  山洞急转直下,两人徒手攀下陡坡,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巨大的地窟。颜三娘点燃洞壁上的火把,一时间地窟内变得一清二楚——映入两人眼帘的竟是不尽的累累白骨!但见嶙峋白骨堆砌成一座座小丘,各式骨骼散落一地,有的肋骨穿过了眼孔,有的盆骨盖在了脑门上,有的脊柱挂在肩胛,既怪异又扭曲。
  “艳娇,看那边!”
  顺颜三娘手指方向,百里艳娇见到有两壮汉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堆白骨丘上。这两人阳根立得笔直,叫百里艳娇看得脸红。她扭过头,向颜三娘手指喊道:“这两位应当是县里的捕快,先行上山来查探情况的。”
  颜三娘奇怪:“他们究竟是被谁捉到此处的?”
  “不知,此处好生怪异,你千万要小心!”百里艳娇边说,边踏过地上散落的白骨。
  “嘎啦——嘎啦——嘎啦——”
  不断有白骨被百里艳娇踩断,发出清脆的爆响。这一路走得她提心吊胆,连连向逝者道歉。半晌过去,她才走到两捕快跟前。她探了探二人的鼻息,确认人还有气,于是心中悬着的大石稍许宽松了些。
  “来者受死!——”
  一声娇叱从天而降。百里艳娇与颜三娘抬头张望,却不见人影。
  “砰!——”
  倏忽之间,一只煞白的手猛然自白骨中钻出,一把揪住颜三娘的小腿肚。又有一只骨瘦如柴的煞白手爪探出骨堆,直刺向颜三娘两腿之间。
  “呀!不要——”颜三娘一声哀嚎,猝不及防的被白爪刺入股间。只见颜三娘股间当即喷出一缕血水,失禁不止。
  白爪顺势向上,要将颜三娘撕为两半。颜三娘忍痛下劈,欲劈断白爪,可敌人似是预见了颜三娘的反击,当即撒开手,再次潜入白骨堆中。忽见白骨堆中冒起一小骨丘,以极速在颜三娘身旁环绕,寻找着她的破绽。
  颜三娘忍住剧痛,娇叱:“艳娇小心,敌人能在骨堆里自由行动!”
  “切莫着急,我来助你!”百里艳娇立即提起银枪,要支援颜三娘。
  “砰!——”
  一道白影自地而出,两道血爪印劈头盖脸朝百里艳娇抓来。百里艳娇忙停步,双臂肌肉暴起,举枪向头顶架挡。与此同时,纠缠颜三娘的敌人一同飞出骨堆,狠狠抓向颜三娘。颜三娘提剑迎接,欲逼退来者。
  怎料这两名妖人虽招式简陋,却力大无比,任凭百里艳娇与颜三娘一身肌肉暴涨,使劲浑身解数,亦无法完全当下对手一击。
  “砰!——”
  百里艳娇与颜三娘吃了瘪,气喘吁吁的退下数步,脚下白骨因冲击而被震得粉碎。由于上山后连连作战,百里艳娇体力不支,昨夜腹肌受的伤再度复发,一股撕裂剧痛爬遍八块厚实的腹肌。奈何她唯有咬牙坚持,持枪面对敌人。
  两名妖人一男一女,长发蒙脸,赤身裸体,皆瘦得形如枯槁,没有半分人体的美感,倒似两具披着皮的骷髅。百里艳娇煞是纳闷,这两妖人这般干瘦的肌体究竟是如何爆发出苍穹之力的?
  转眼间,颜三娘面前的妖女再次发难,口中嘶吼不休,“咿咿呀呀——”刺耳无比。叫喊间,妖女白爪连抓颜三娘数下,爪影纵横,将她衣衫撕得粉碎,害她赤裸出一身雪白的娇肉。白花花的肌肤包裹健硕的肌肉,此时已充血至极限。她身上满是抓痕,深入皮肉,鲜血淋漓。
  妖男亦不打算放过百里艳娇。在颜三娘挨妖女一顿乱抓之际,妖男亦出手抓向百里艳娇。尽管百里艳娇当即提枪阻挡,可还是被一爪子击退了数步,摔倒在地,腹肌几近撕裂。所谓一力降十会,百里艳娇吃了大亏。
  “呃……”百里艳娇痛苦的起身,后背被骨碴子刺得满目疮痍,剧痛难当。
  “喝啊!受死!”妖男一声厉吼,再度出招,飞爪索命。
  百里艳娇躲闪不及,只得仍以银枪招架。霎时间,飞爪如千斤重锤,狠狠砸在银枪之上。百里艳娇当场飞出十余步,满天都是她口吐的鲜血。
  “砰——”
  百里艳娇一身娇肉坠倒在地,一根白森森的肋骨刺穿了她腰侧,贯穿了她厚实的腰肉,刹那间血流不止。好在这一刺未伤及要害,百里艳娇一狠心,将之拔出纤腰,点穴止血。
  “呜……疼煞我了……”百里艳娇费劲的起身,一对肥乳不断颤动。伤痛之下,百里艳娇两腿一软,再次栽倒……“呜?”百里艳娇一怔,只觉得口中又腥又咸,似是吞了个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中。待她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吞下了一根硕大无比的阳根!这是一昏死捕快的家伙,原来她意外落到这捕快身旁,竟吞下了他的阳根!更糟的是这捕快有了反应,一股脑的射精了百里艳娇小嘴里!
  “呸呸呸!——呸!——”
  百里艳娇忙大口吐出口中又腥又臭的精液,咽喉深处直犯恶心,连酸水都呕了出来。可妖男以急速逼近百里艳娇,趁她呕吐的功夫,一记开山碎石爪直扣向她的腹肌中心。百里艳娇一怔,见自己腹肌当即陷下五道血指印,其中中指直刺脐中,贯穿其脐芯……“啊啊啊啊!!!!……”
  妖男爪力直贯透至百里艳娇背后,百里艳娇几近崩溃,歇斯底里,哀嚎不已,一身娇肉更是被打得乱颤,不由得再次向后飞去。她喷出的血染红了满地白骨,叫炼狱更为炼狱。
  妖男一声“喝啊!——”,化爪为拳,向倒地不起的百里艳娇发起连番猛攻。这一拳拳全朝着百里艳娇的腹肌砸去,“啪啪啪啪——”肉声爆响,而百里艳娇已无还手余力,“嗷嗷嗷嗷……”悲鸣不已。她八块厚实弹滑的腹肌彻底沦为了妖男的木人桩,鲜血自被豁开的肚脐眼子中爆溅,两坨肥乳随接连挨打而甩得天花乱坠。继而,她大小便失禁,不知是因为身体无法控制,还是被活生生打出来的……“喝啊!——”妖男再化拳为指刺,食指一击,再插入百里艳娇肚脐眼子!
  “呃嗷嗷嗷嗷!!!!……”
  百里艳娇痛苦至极点,身子猛地下弓,转而又随着妖男拔出手指而向上挺起。只见妖男食指上沾满了粘稠的血与肠液,从百里艳娇的肚脐眼子里拉出丝来。这一刺,令百里艳娇的肚脐眼子成了个黑洞洞的大肉孔,鲜血不断向外滋。
  可惜,妖男并未打算轻饶百里艳娇……
  “呃嗷嗷嗷嗷!!!!……不要嗷嗷嗷嗷!!!!……”
  百里艳娇嘴儿张得浑圆,双眸瞪得比铜铃还大。原来,妖男又以食指一击猛刺入百里艳娇肚脐眼子中。霎时,脐血爆溅,喷之若雾。
  “艳娇!等我救你!”颜三娘一声吼,抄起地上三根碎骨,向妖男射来。
  “嗯……”百里艳娇会意,不惜牺牲肉体困住妖男。她卯足力气绷紧腹肌,以此夹住妖男食指,而自己则不得不继续承受肚脐穿透的剧痛。
  三根碎骨化作骨钉,正中妖男三处大穴。妖男顿时立在原地,无法再动弹半分。百里艳娇这才放松腹肌,将妖男的食指拔出肚脐眼子。她望向颜三娘,见妖女也被颜三娘用骨钉封了穴道,终于松了口气。颜三娘也松了口气,当即垮下来。
  这场仗,颜三娘也并未占多少便宜。她赤裸着上身,白花花的皮肉上漫布血爪印,腹肌上另有好几处拳头形状的淤青。
  “好在这两个妖人路数单一,不懂变通……”颜三娘有气无力的撑起一身美肉,粗重的呼吸下,肥乳娇颤,“虽说,一开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不算难对付。呃……就是力气大了些,伤得我好疼……艳娇,你还能立起来吗?”
  百里艳娇尝试了一番,可她腰腹皆已崩溃,再无法支起身子,便回答:“我不行了……三娘……你去喊援兵吧……恐怕,我要命丧于此了……”
  “不,我们一起来的,一起走。”颜三娘捂着抽搐不已的腹肌,走到百里艳娇面前。她一掌按在百里艳娇腹肌之上,向其丹田中灌输内力。
  “等等……三娘,别浪费内力了,你也伤得不轻。”
  “不碍事。你现在如何?”
  百里艳娇缓缓扭动婀娜的腰肢,试着绷紧腹肌,这回她有了些力道,硬生生的将肚脐豁口夹住了。在颜三娘的搀扶下,她终于立起了身子,两具虚弱而淫靡的娇肉颤颤巍巍的朝洞口走去。
  ……
  晦明寺前不远处,迷雾笼盖怪林小道。却见两丽人徐徐下山,身影摇曳。尽管百里艳娇用腹肌死死绷住腹肌,将被豁开的肚脐眼子夹紧,可腹肌与肚脐撕裂的剧痛并不会放过她,几乎折断了她的腰杆子。而颜三娘也并未好过百里艳娇多少,一身健硕的肌肉早已伤痕累累,不剩半块好肉。
  前路忽而有人叫唤:“三娘,是你们吗?”
  听闻闫二娘叫自己,颜三娘忙作答:“是我……二娘,你们在何处?这儿太迷糊了,我分不清……”
  “这儿呢!”闫二娘挥起手臂。
  颜三娘忙不迭的搀起百里艳娇,向闫二娘处跑去。只见银环已经不省人事,百里艳娇担心无比,可却无可奈何。闫二娘一看百里艳娇与颜三娘满身是伤,问及所遇之事,颜三娘便如实相告。遂而,两人亦倒在银环与闫二娘一旁,放下心防,粗气直喘。百里艳娇肚皮裂痛难当,只得死死的抓紧腹肌,抓得肌肉皮层布满褶皱,深压入腹,以压制痛楚,可如此一来,肚脐芯子却更疼了。
  “嘶……嗷嗷嗷嗷!!!!……”
  凄厉的哀嚎逡巡林间,百里艳娇欲仙欲死。
  “如此不是办法。”见百里艳娇伤痛的模样,闫二娘忧心忡忡道,“艳娇,你忍着些。我们须快些下山,赶紧找大夫救治。否则拖延久了,以你的状态,恐怕不到一个时辰,你便要艳体横陈在这烟云山中了。”
  “好……”百里艳娇再次艰难的立起身,强忍腹肌撕裂的剧痛,挺直腰杆,“下山这点路……我还能……噗!……”
  话未毕,百里艳娇便吐了一大口血,随即两腿一酥软,便跪倒在地,以两手勉强支持着半身娇躯。她的乳肉实在太肥了,因躯干前倾而垂在身下,随肥屁股的扭动而左晃右摇。晶莹的汗水凝聚在她两点峰尖,一颗一颗缓缓滴落。她做梦也想不到,这几斤的肥肉竟成了她最主要的负担,一时间,她沉得再也无法直起身子。
  倏忽间,又有人大呼:“百里女侠!银环女侠!你们可在那头?”
  “是老乔……”百里艳娇立马气凝丹田,用最后的力道娇喊,“老乔!……在这里!”
  “我这就来!马上!”
  言罢,老乔三步做两步赶来,不过片刻便赶至百里艳娇面前。却见他紧紧捂着一条胳膊,一条腿直打哆嗦。见老乔这副模样,百里艳娇煞是诧异,遂问之何以至此。
  “百里女侠,你怎在此?先前我们与你走散后,就一直在找你。后来,连银环女侠也不见了踪影。待我回过神,有人突如其来的向我发起攻击。我不知那人是谁,赶忙回头跑,一个趔趄跌下了山坡,那人便不再追来。好在这一片树多,及时挡下了我,我只扭伤了胳膊与腿而已。你瞧,不碍事,走起来可还算利索。”老乔来回走了两步。方才见他三步做两步的赶来,百里艳娇便也觉得他伤不深。转而,老乔又问道:“百里女侠,你们怎伤得如此之深,这二位又是谁?”
  老乔不识得闫二娘与颜三娘,百里艳娇便将走散后的遭遇告知老乔。正当她说得七七八八之时,山腰上响起一片悉悉索索的响动,似有大队人马靠近。可百里艳娇已无再起之力,银环更是昏死不醒,其余三人只得架着人高马大的两人往林中躲避。
  远方有人低语:“似有脚印……”
  “嘘……”另有人示意噤声,“定有人蛰伏暗处,难辨敌友,切莫打草惊蛇……”
  “唦唦——唦唦——”
  微风吹拂林间的响动盖过了这群人的脚步,唯见怪木摇曳,不见人影动弹。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鸟鸣声此起彼伏。
  忽然,老乔吹气口哨:“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老乔……你在作甚?”百里艳娇诧异道,“呃……切莫……暴露我们的行踪……”
  “不怕。”老乔起身,告知百里艳娇,“方才那些鸟鸣是我们定下的暗号。看架势,应当是马哥带人来了。”
  百里艳娇痛苦的捂紧腹肌,支起身子远眺。可惜迷雾过浓,不见天日,罔论分清来者何人。百里艳娇纳闷道:“马捕头与我们分路而行……如何到此地?……”
  老乔摇头:“不知,不如我一人先去探探。若有意外,那我便大喊大叫将他们引开,你们趁机赶紧逃。”
  言毕,老乔只身探险。一时间,迷雾吞没了老乔瘦小的身影。百里艳娇望眼欲穿,心中焦急不安……好在不久之后,老乔带着喜讯归来:“果真是马哥他们!我们有救啦!”
  马彪紧随老乔身后,见百里艳娇等人伤势颇重,便问及如何受的伤。遂而,两边交换了一路见闻。原来马彪一路上行,半路忽然察觉一阵妖风蓦然而起。他一路随妖风去,得见一片杂乱无章的灌木。这片灌木看似依山壁而生,若细看可察觉山壁阴森,似有玄机。伐灌木,果真山壁有洞,山洞深邃,漆黑不见底,唯有冷风呼啸,似人哀涕。马彪怕有诈,派一小队人把守洞口,其余人入洞勘探。过百步,遇一火光通明的地窟。众人被这满地白骨吓得魂飞魄散,又见两妖人立在其中,模样怪异,僵如立像。因怕生变故,马彪命人看守,责其切勿妄动,自己继续带余众摸索,终至晦明寺,并下山撞见了百里艳娇等人。
  百里艳娇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我在地窟中觉得有风……可我与三娘伤势颇重,无法再探……这山洞两头皆通……妖人一定是备好了后路……”
  “既然如此,我们将那两妖人带回去即可。”马彪长叹一口气,道,“哎……谁能料到,那狐狸精竟是两个练了邪门功夫的妖人。邪门功夫果真害人不浅啊!”
  “呃……嘶……”百里艳娇胃里一热,吐出一大口鲜血。
  “差点忘了,来人,快送几位去看大夫!”
  ……
  忽然,百里艳娇回过神,发现自己满身粘腻的油脂与浓稠的白汁。她赤裸裸的躺在街上,被七八个脱了裤衩的大汉包围着。对于眼前境况,她脑海中仅存了一些零星的记忆片段。她只记得自己正与眼前几名大汉鱼水相融,硕大的肉棒在她蜜穴中翻云覆雨,厚实的手掌用力揉着她肥硕的乳肉与健硕的腹肌,令她高潮迭起无法自拔,而她身下一大滩蜜水亦证明了她无比的欢愉。
  “嗯——”百里艳娇满身汗水晶莹,喉中轻咽一声,脑子发混,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将额前汗湿的乱发捋到脑后,浪叫连篇,“不行——这般真是太爽了——再如此下去,我怕是要变成了男人的玩物——”
  “该轮到我了!”一大汉岔开百里艳娇两条肉腿,扒开她肥圆的翘臀,一眼认清其股间深幽的秘境。随即,大汉胯间龙头猛然前冲,撑裂肉缝,直入宫中。
  “呀啊!——太粗啦!——”百里艳娇一声娇啼,肥乳一甩,香汗零落。
  在众目睽睽下,大汉竟无所顾忌的猛插起百里艳娇来。壮汉小腹奋力撞击她又厚又肥的大屁股,撞得一声声“啪——啪——啪——”又响又脆。她一身紧绷的肌肉随撞击而震颤不已,口中不断娇叱。她的嗓音细长悦耳,又动听又凄厉。
  “呀——呀——太深了——要坏掉啦!——”
  “不愧是天下第一歌女,身子又骚又壮也就罢了——连叫春都这般好听——啧,骚得我心痒痒——”
  百里艳娇两臂捂上脑门,不禁掘起嘴儿,可乐巴巴道:“呜呜呜——你插得这般深入——我的骚屄会变松的——”
  “那是后话,与我何干——我只想玩弄你这身逆风骚的肉——”见百里艳娇双臂高举,腋下黑毛浓密,毛尖沾满了绿豆大小的水晶珠,骚汗蒸腾出泛黄的蒸汽,大汉一时间口干舌燥,将脸埋入她的腋窝中,张口便是一通吸吮,舔得“啧啧”发响,叫旁人毫不羡慕。这大汉还意犹未尽道:“真香,可惜了腋窝仅仅这点大小——这般骚的香气,我能尝上一整天的——”
  “住口——嗯啊——”百里艳娇挺起身子,口中吐出热气腾腾,“太痒了——哈——不行的——呜呜呜——呀啊!!——”
  但闻百里艳娇一声娇叱,竟当着无数旁观者的面,先行高潮迭起,一股接连一股蜜水爆溅而出,大片地面被她的蜜水所覆盖。大汉顶着蜜水的潮涌,其阳根一而再再而三的闯入香阵,一番搅动之下,肉体纠缠,蜜水粘着,又是“啧啧啧——”的响,又是“啪啪啪——”的响,还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场面淫乱无比……百里艳娇头昏脑热,不自觉的翻起白眼,心中畅爽无比。她不晓得这是自己今日第几回高潮了,但她知道自己还想要更多。
  “怎么会这样?——我还想要——”
  在麻木与兴奋的漩涡之间,百里艳娇模糊的回忆起自己是被马彪送入了镇上的回春堂中。她犹记得回春堂的门扁,以及回春堂的朱二将自己抱上桌案的情景。一想起这些,她便下意识的望向肚脐,怎料自己这口被豁开的肚脐眼子竟已愈合。
  “究竟……朱二对我做了什么?……”百里艳娇眼神迷离,努力回忆当初发生之事。
  “哈!”大汉挥汗如雨,洒在百里艳娇震颤的娇肉上,“骚货,再叫几声让我听听!——”
  “呜——嗯啊!——”百里艳娇下体被冲得生疼,不禁尖叫连连,“好疼呀!——呜——呜——”
  百里艳娇眼前浮现出了一张朱二的脸——那朱二见百里艳娇伤重垂死,便为她上了一副“祖传奇药”。这药似精油一般,半透明、粘稠且泛黄。朱二将此物抹在手上,来回揉搓一番,使药油均匀遍布双手,继而又在百里艳娇的肚皮上浇了一坨。百里艳娇低头一望,肚皮上全是黏糊糊的药油。沾上药油的肌肤火热异常,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般难受。可这药油的药效倒颇为神奇。转眼,她腹肌上的一块淤青便淡去了几分。
  正当百里艳娇惊异于药效之神奇时,朱二双手一落,按在了百里艳娇躁动不安的腹肌上。
  “呜——我的肚皮——”百里艳娇八块健硕的腹肌死死绷紧。恍惚之间,她再也无法按捺娇躯的兴奋感,张口吐着热气,疯狂扭动腰肢,腰肉随之变化万千。她的快感越来越高涨,她的呻吟亦随之更为大声。
  “呜!”百里艳娇蓦然一激灵,却见按摩自己腹肌的是方才与之交媾的大汉。
  “呼——骚货!——”大汉抓着百里艳娇绷起的肌肉,宛如捏面团似的揉,叫百里艳娇又疼又爽。
  硕大的阳根在百里艳娇的蜜穴里翻江倒海,比哪咤斗三太子还生猛。百里艳娇随之不断腆起肚皮,疯狂的扭动娇躯,一身美肉无法自抑的颤抖个不停,胸前两坨乱甩的乳肉几乎要被甩飞了。
  “天杀的,这骚货要被肏死了吧!”
  “我从未见过做得如此激烈的!这壮女可真不要脸!”
  “这天下第一歌女可真是个骚货!骚到骨子里了!”
  在围观者的议论与谩骂声中,百里艳娇意识愈发模糊,已经分不清眼前是朱二还是大汉。
  “呃——够了——我不能再继续了——”
  百里艳娇吐甫香雾,半梦半醒,双目失神,任人抚摸白花花的健硕肉体。朱二用力将药油抹遍百里艳娇全身,从腹肌至肥乳。两坨乳肉在朱二掌心中滑来滑去,“滋溜滋溜——”直作响。朱二最好逗弄她两颗乳头,又拨又挤。几番下来,她被逗得美目翻白,不知天南地北。强烈的快感涌遍全身每个毛孔,更令她酥软如麻,使不上半分力道。
  “好热——我真的不行了——”
  药力灼烧着百里艳娇的肌肤,令她燥热难耐,欲火难当,顿时晕头转向,娇喘篇篇。朱二顺着她的侧乳,将药油抹入其腋窝中,又抓起她的腋毛,不断搓动,令药效渗入每根毛孔中。
  终于,百里艳娇回忆起自己再也无法抵挡药力之热,恳求朱二抚慰自己。朱二自然来者不拒,他先是以手揉百里艳娇的蜜唇,却无法满足她欲火焚身的饥渴。于是,朱二便脱下裤子,与她展开了一场热火朝天的肉战……一回两回下来,朱二直呼快哉……
  三回四回下来,朱二忽然察觉情势不对头……
  如此又过了几回,朱二愈颇感疲乏,几乎精疲力尽,精尽人亡。而她却愈发癫狂,裸身跑到街上,抓到一个壮汉便做起爱来……“原来,轮奸是我自己求仁得仁……这药油可真厉害呢……”百里艳娇痴笑着,被一名又一名壮汉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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