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七章试解毒蛊
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净雅洁,一点也不像
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
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脱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
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色,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禁长嘘短叹,然后缅怀往
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后,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
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色,以求脱身,但是文
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甚麽,竟然不想逃走,更
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
身邪恶的地狱门,才要被逼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
的,不禁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麽啦?』
『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阳下山前杀了我
才行。』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脱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
欲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文白安慰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春风迷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痒,我几处地方特别痒得利害,不要害羞,
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
关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感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麽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
脱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
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甚麽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
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
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甚麽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
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
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文白终于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
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
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
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麽┅┅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
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
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
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
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
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
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
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不知甚麽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
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着泪,开启栏
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
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
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
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甚麽,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
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
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麽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
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
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
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
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
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
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
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
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
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
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肉
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
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
痒吗?』
『痒┅┅痒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
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秋蓉忽地使劲按着
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麽啦?』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
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
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发狠
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
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
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
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于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
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甚麽缚我?』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
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奋力
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
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于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
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甚麽这样
折磨我┅┅!』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
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
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
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
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甚麽┅┅给我┅┅给我煞痒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
蓉的阴户,发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
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
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 我吧┅┅ 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
着说。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甚麽也成┅┅天呀┅┅痒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
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
白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
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
经尿了身子,于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
东西┅┅?』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
解药。』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麽?』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
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
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
以后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甚麽丢精
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甚麽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甚麽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
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
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
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
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
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
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
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
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
十多滴毒血后,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
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麽?』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来。
『甚麽?』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甚麽异样,心里奇怪,不敢
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
痒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
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
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
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于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
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于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
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
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
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文白收拾
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麽?』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
俏脸说。
『不大痛了。』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
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
歇一会吧。』
『我不累┅┅』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于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
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
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
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
下游走。
『有甚麽不行?』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
过女孩子麽?』
『没有┅┅!』文白惭愧地说,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
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索着,
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
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不知为甚麽,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
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甚麽?』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
是不会要我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甚麽┅┅?』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文白喘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
在那勃起的鸡巴套弄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过不了多久,
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
『我吃得不好吗?』秋蓉舐一下朱唇,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文白哼唧着叫,原来秋蓉捧着他的鸡巴,湿润的红
唇,缠绵地在肉棒轻吻浅吮,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
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秋蓉喘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文白呻吟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后,便檀口轻舒,把
跃跃跳动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
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地吮吸着,
待文白发泄殆尽后,还把鸡巴舐吮乾净,才喘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欢!』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是
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感觉,还出奇地满心欢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文白怜惜地说。
※※※※※※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床,还是小猫似的 伏
在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荡,低头轻吻着粉脸,说∶『睡得不好
麽?』
『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
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痒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
清毒,便不怕留有后患了。』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秋蓉热泪盈眸,感激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冲动,使他失控地
勃然而起,不禁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床了。』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
若你不嫌弃,尽管发泄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秋蓉凄
然道。
『不要这麽说,你也是为势所逼,现在解去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开始的。』
文白抗声道。
『能够解开春风迷情蛊,不用再受地狱门那些魔鬼控制,已经是邀天之幸,
哪里还可以重新开始。』秋蓉泫然欲泣道。
『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文白正色道。
『倘若你不要我,重新开始有甚麽意思?』秋蓉哽咽道。
『谁说我不要你?但是你还没有复原,要好好休息呀。』文白爱怜道。
『公子,你答应收留我了!』秋蓉破涕为笑,扑入文白怀里道。
『只要你喜欢,我是求之不得的。』文白笑道。
『我喜欢┅┅我喜欢的!』秋蓉喜极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会,我要去看师父了。』文白起身下床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狱门的秘密吗?』秋蓉也随着下床说。
『不用忙,我和师父给你处方后,再来看你,那时再说吧。』文白点头道。
第廿八章霹雳情天
秋蓉大难不死,尽诉秦广王等人的动向,文白听闻玉翠和艳娘的消息,不禁
摇头叹息,于是使用乌鹊传书,向云飞报告一切。
这时云飞已经抵达江平城了。江平是个大城,南望红木河,可是没有渡口,
原来红木河有一道支流穿城而过,渡口却是在城里。
云飞在城外的农户借宿,探问消息,知道自去年大都督谷峰逼城主逊位后,
便没有甚麽大事发生,但是近日整军经武,扬言应黑石城城主之邀,预备领军渡
河,扫荡狂风峡的盗贼,看来不久便要发兵了。
表面上,江平太平无事,人民生活如常,更没有感受战火的威胁,云飞却暗
叫利害,这个地狱门的宋帝王,看来比秦广王更是狡猾,利用谷峰安定民心,也
没有骚扰百姓,待攻下五石城,众人要反抗也来不及了。
经过考虑后,云飞相信进城该没有问题,遂于翌日入城,寓居一间不大起眼
的客栈。
客栈的生意不好,店主说住店的大多是跑单帮的小商人,然而由于狂风峡的
山贼肆虐,从黄石黑石来的商旅人客大减,犹幸金华城失陷,近日多了点红石的
商人,客栈才有点生意,所以谷峰出兵狂风峡,大多人是支持的。
谈到谷峰自任城主,店主竟然认为是理所当然,原来前城主老迈多病,谷峰
处理城中事务多年,深为居民赞许,取而代之,却是众望所归。
云飞暗暗称奇,如果谷峰深为人民爱戴,该不会与地狱门同流合污,看来不
是受到胁逼,便是为人假冒了。
以后的几天,云飞四出打探,发觉谷峰果如蔡和及店主所言,英明正直,亦
为人民信服,但是几番有心窥探,也无法看到他的庐山真貌。
云飞也曾入内河,发现战船逾百,军士正忙碌地装载缁重粮草,要是全数
渡河,当有六、七千军士,四方堡的童刚等人不易抵敌,更是着急。
这一天,云飞收到甄平文白的飞鹊传书,知道秋蓉获救和玉翠的近况等事,
却没有提及秋瑶,心里牵挂,但可不甘心就此离开,犹豫不决之际,竟然碰上一
个人。
那人正是秦广王的判官詹成,云飞在黄石城曾经见到他与姚康王图在一起,
当时云飞挂着脸具,詹成自然不会认得这个小伙子,便是击退姚康,活捉王图的
金脸人。尽管詹成穿着常人服饰,却有几个军士左右追随,使人侧目,云飞不禁
大喜,赶忙尾随追纵。
望着詹成等走进城主府,云飞便暗叫不妙,他多次尝试入查探,窥探谷峰
的动静,但是那里门禁森严,曾经待了一个晚上,仍是无功而还,本来已经放弃
了,然而詹成的出现,使他知道事不寻常,决定再试一趟。
入黑后,云飞藏身府后的隐蔽地方等待机会,虽然这里有军士巡逻,但是只
要能掌握他们出现的规律,或许有机会潜进去的。
出乎意料,这天晚上却和前几天不同,府后的守卫松懈,也没有军士巡逻,
唯其如此,云飞可不敢鲁葬乱闯,待了一会,后门出来两个神秘人,头脸身体完
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高的脚步虚浮,一手执刀,一手搭在矮的肩上,好像是
受了伤,两人前赡后望,急步而行,启人疑窦。
城主府进去不易,逃跑更难,这两人如此顺利,看来决不会是幸运,云飞虽
然有心查探,却没有轻举妄动,果然过了不久,便有一队黑衣汉子追出来,领头
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中年汉子,身畔赫然便是詹成,他们不像有心拿
人,只是在后跟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云飞尾随着众汉,追到内城河畔,看见两人走进一
临河而建的房屋,詹成指挥众汉包围后,便与那中年汉掩至屋旁窥探。
云飞亦想一窥究竟,为免詹成等发现,可不能走近房子,灵机一触,悄悄潜
入水中,沿河而下,藏身河岸,往屋里窥望。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旁边放着脱下来的黑色斗篷,女的一身蓝色劲服,眉目
如画,清丽秀美,正侍候那男的在在床上躺下。
男的衣服破烂污秽,浑身尽是鞭伤火烙,看来受过很多酷刑,大多伤痕已经
生痂结焦,然而走了这些路,有些伤口又再爆裂,看见他的脸孔时,云飞暗叫奇
怪,原来男的除了形容憔悴,满脸须根,相貌竟然和詹成走在一起的中年汉完全
一样。
『大哥,伤口又爆裂了,这里有伤药吗?让我给你裹伤吧。』女的满脸关切
地说。
『秋月,谢谢你了。』男的靠在床上,喘着气说∶『伤药在柜子里。』
除了伤药,柜子里还有点衣服,秋月把一些乾净的衣服撕成布条,温柔细心
地给男的上药裹伤,道∶『他们可真心狠手辣,伤得你这样利害。』
『幸好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及筋骨,休养一下便没事了。』男的说。
『大哥,霹雳火的配方是藏在这里吗?』秋月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你想看吗?』男的说。
『不是┅┅但是霹雳火太利害了,还是快点毁去配方,以免落入地狱门手里
吧。』秋月嗫嚅道。
『他们拿不到的。』男的沉声道。
『为甚麽?』秋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逃出了生天,还会放过地狱门那些狗贼吗?要不杀尽他们,我还算是人
吗?』男的咬牙切齿道。
『你孤身一人,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秋月着急道。
『明天待我通知几个忠心的旧部,调动军队,便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全城
军民还是对我效忠的,要不然,宋帝王也不用挂着人皮脸具,冒充是我了。』男
人满怀信心道。
云飞恍然大悟,知道这个男的是江平城的谷峰,那个与詹成在一起的,必定
是宋帝王了。
『但是他们武功高强┅┅』秋月忧形于色道。
『你不是说判官试造霹雳火,自己送命不算,还害死你几个姊妹,也炸断了
牛头的一条手臂,地狱门只有宋帝王,马脸和那几百个鬼卒,武功再高,亦敌不
过我的八千兵马!』谷峰满怀信心道。
云飞听得有点糊涂,这个秋月看来的地狱门的人,照理不会背叛的,难道她
没有受制于春风迷情蛊吗?
『我只是害怕他们找到配方吧。』秋月着急道。
『他们找不到的。』谷峰抚慰道。
『翻转这里还会找不到吗?』宋帝王突然现身,脸上还是挂着谷峰的人皮脸
具,两个谷峰同时出现,说不出的诡异。
谷峰的反应很快,才看见宋帝王的身影,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挥拳相向,可
是他的伤太重,宋帝王的武功也高,三招两式,便给宋帝王制住,接着进来的詹
成及时用木枷锁上,谷峰亦再次成为阶下囚了。
『狗贼,有种便杀了我,别以为找到这里,便会得到配方。』谷峰冷哼道。
『是吗?』宋帝王眼珠一转,道∶『待我处置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便
轮到你了。』
『千岁┅┅』秋月害怕地拜倒地上,泣叫道∶『全是婢子不好,要打要杀随
你,求你放过谷大哥吧!』
『我命你劝他交出霹雳火的配方,你不独没有完成任务,更助他逃走,杀了
两个鬼卒不算,还要怂恿他毁去配方,可真百死莫赎呀!』宋帝王寒声道。
『狗贼,要甚麽冲着我好了,欺负妇道人家,还是人麽?』谷峰破口大骂。
『行呀,你交出配方,我便放你们两人走路。』宋帝王寒声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谷峰哈哈大笑,道∶『倘若你拿到配方,不杀我
才怪,不过,不要白费白机了,除了我,没有人拿得到配方,但是我怎样也不会
让你得到霹雳火的配方的。』
『走着瞧吧。』宋帝王冷笑道∶『詹成,外边有多少兄弟?』
『十八个。』詹成答道。
『先叫三个进来,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弄死她!』宋帝王残忍
地说。
『不┅┅!』秋月惊叫一声,扑在宋帝王脚下,抱着他的腿叫道∶『千岁,
饶了婢子吧┅┅呜呜┅┅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狗贼,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你还是人吗?!』谷峰愤怒地叫,挣扎着爬起
来,可是才站起身子,便给詹成一脚 翻了。
『她长得倒是不错┅┅』宋帝王扯着秋月的秀 ,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
身前,道∶『你要是交出配方,便可以和她双宿双栖了。』
『你┅┅你放她走路再说。』谷峰咬牙道。
『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是死是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秋月哭叫
道。
『好一对同命鸳鸯!』宋帝王狞笑了一声,双掌覆在秋月胸前,搓揉着说∶
『胸脯丰满结实,握在手里真是舒服呀!』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大叫道,奋力跳起来,却又给詹成 倒。
『别再打他┅┅呜呜┅┅千岁,让婢子再劝一下,让他把配方交出来吧。』
秋月哀叫道。
『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子可真少见┅┅』宋帝王双手一分,撕开了秋月的衣
襟,从淡黄色的抹胸里掏出奶子,道∶『┅┅还有一双大奶子呢!』
『畜牲!』谷峰怒不可竭道。
『畜牲吗?』宋帝王哈哈大笑,手不停挥,撕扯着秋月的衣服说∶『詹成,
去挑几头强壮的畜牲进来吧!』
『不要┅┅呜呜┅┅』秋月嚎啕大哭,叫道∶『千岁,求你饶了我吧!』
『住手,我给你便是!』谷峰急叫道。
『在哪里?』宋帝王喜上眉梢,问道。
『这里。』谷峰艰难地爬到床畔,在床脚边弄了两下,不知如何便揭起了地
板,原来床下还有暗格,虽然他的双手扣着枷 ,还是勉力从暗格取出一个黑色
圆球,托在掌中,冷笑道∶『你要这个吗?』
『这是甚麽?』宋帝王戒备地说。
『这叫做雷霆子,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制造的,里边全盛满了霹雳火,只要掷
在地上,便立即爆炸,不独这间房子会灰飞烟灭,所有人也同归于尽了!』谷峰
豹眼圆睁道。
『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宋帝王把差不多赤裸的秋月移到身前,厉
叫道。
『我能够造出霹雳火,为甚麽不能造出雷霆子?』谷峰吃吃笑道。
『这可要见识一下了。』宋帝王不以为意似的举步道。
『不要动!』谷峰暴喝一声,举手欲掷道。
『干甚麽?』宋帝王急忙止步,喝道。
『你不是想要配方吗?』谷峰疯狂似的笑道∶『配方就在雷霆子里,正好与
你陪葬呀!』
『别胡来!』宋帝王色然而变,悄悄在秋月的小蛮腰捏了一下,叫道∶『你
要怎样?』
『放她过来。』谷峰喝道。
『好,给你!』宋帝王当机立断,松开秋月道。
『秋月,给我解开枷锁吧。』谷峰喘了一口气说。
这时秋月身上仅馀腹下的骑马汗巾,而且一走动便松脱了,她没有急着穿上
衣服,只是结好汗巾,便走到谷峰的身旁。
『过两天便是月圆了。』宋帝王自言自语道。
不知为甚麽,秋月闻言身子一震,走动的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
『秋月,快点动手吧。』谷峰有点着急道。
秋月咬一咬牙,好像有了主意,动手解开谷峰的枷锁。
谷峰紧张地监视着宋帝王和詹成两人,提防发生变故,只是身旁的秋月肉香
扑鼻,给他解下枷锁时,更难免肌肤相接,使他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大哥,你走得动吗?』秋月把解下来的枷锁放在地上说。
『行的。』谷峰点头答道,不知如何,脸颊碰着一团软绵绵的嫩肉,顿觉神
魂颠倒,迷糊之间,手中的雷霆子竟然给秋月夺去。
『干得好!』宋帝王拍掌大笑,道。
『秋月,你干甚麽?』谷峰愕然而叫。
『她是本门中人,自然是给本门办事了。』詹成笑道。
『胡说!』谷峰怒吼一声,望着秋月说道∶『秋月,把雷霆子还我,我们一
起走吧。』
『大哥,对不起。』秋月凄然道∶『我不能走。』
『没有人会背叛地狱门的,不是我的命令,她如何敢带你逃走,我们又哪里
得到配方呀?』宋帝王哈哈大笑,道∶『秋月,把雷霆子给我吧!』
『不要动!』秋月厉叫道。
『你怎麽啦?』宋帝王脸色一沉,道。
『我是不会跑的!』秋月流着泪说∶『大哥,你走吧,不要理我了!』
『贱人,你不要命吗?』詹成骂道。
『不错,我早已没打算活下去了!』秋月咬牙切齿道。
『不要命也不行,你忘了老祖的勾魂慑魄神功麽?你是不是想去十八层地狱
逛一趟呀?』宋帝王森然道。
『有了这个,我甚麽也不怕!』秋月举起手里的雷霆子,尖叫道∶『只要我
掷下去,还不是要下地狱吗?』
『秋月,我们一起走!』谷峰着急地说。
『大哥,我是跑不了的,你走吧。』秋月泪下如雨道。
『我可以放你走,再用解药换你的雷霆子如何?』宋帝王皱眉道。
『有解药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麽?』秋月冷冷的说∶『别多话了,快
点让开道路!』
『秋月,要走一起走!』谷峰急叫道。
『大哥,你要不走,便一起死在这里吧!』秋月悲叫道。
谷峰脸色数变,毅然长身而起,道∶『好,我走┅┅秋月,留得青山在,不
要冲动,等我回来。』
『甚麽人也跑不了,要死便死在一块!』宋帝王疯狂怪叫,三拳两脚便把谷
峰打倒地上。
『住手┅┅你不要命了!』秋月尖叫道。
『千岁┅┅!』那边詹成也恐怖地叫。
『这个贱人疯了,她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宋帝王拦阻着谷峰说。
『不错,要死便死在一块吧!』秋月知道图谋已被识破,谷峰再无活路,也
惧宋帝王动粗抢夺,那时要死更难,于不没有犹疑,奋力把雷霆子掷下!
『不!』谷峰大吼道,可是太迟了,雷霆子已经掉在地上。
秋月掷下雷霆子时,宋帝王怒叫一声,一个倒翻,往门外扑去,詹成却是吓
得目定口呆,根本跑不了。
窗外的云飞虽有救助之心,却是爱莫能助,无奈暗叹一声,急忙潜入水里,
希望不致殃及池鱼。
雷霆子没有爆,「骨碌」「骨碌」地滚到詹成脚下,詹成呆了一呆,看见谷
峰挣扎着扑来,脚尖一挑,便把雷霆子接在手里。
『千岁,雷霆子没有爆!』詹成惊魂甫定,高声往门外叫道。
秋月没有死,却好像死了似的,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因为她知道
活下去一定比死还可怕。
『詹成,把这东西放在外边,着人小心看守,晚一点再处置。』宋帝王怀着
戒心道∶『回来时,招几个人进来。』
『雷霆子随时爆炸,大家同归于尽好了。』谷峰强作镇静道。
『臭贱人,你想怎样死呀?』宋帝王没有理会,望着秋月森然道。
『┅┅千岁,求你给我痛快吧!』秋月扑倒地上失声痛哭道。
『一定会的,地狱十八刑,哪一种不让你痛快?』宋帝王桀桀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秋月浑身发抖地叫。
『狗贼,你要是碰了她,便别想得到霹雳火的配方!』谷峰颤声叫道,虽然
他受伤甚重,还是蹒跚地挡在秋月身前。
『我不碰她,』宋帝王狞笑道,看见詹成已经领着几个鬼卒回来,继续说∶
『你们轮着干这贱人,看看要多少个人才能弄死她!』
『千岁,你不是说要她游一趟十八层地狱吗?』詹成笑道。
『只要不弄坏肉身,要她死多少趟也成!』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秋月骇得如堕冰窟,跪
倒宋帝王身前,叩头如蒜道。
『求饶吗?太迟了!』宋帝王冷哼道∶『先把男的缚起来,让他在旁慢慢欣
赏!』
几个鬼卒呼啸一声,扑了过去,谷峰虽然拼命扭打,但是身上带伤,更寡不
敌众,转眼间,便给吊在梁上。
『贱人,该你了!』宋帝王拉着秋月的秀 ,拉到谷峰身前,撕掉她身上最
后一片屏障,桀桀怪笑道∶『虽然这个婊子已经侍候过许多男人,骚 还是蛮紧
凑的,可惜你没机会尝一下了!』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心如刀割道。
『我要的只是配方,这个婊子给你们了,大家卖力一点。』宋帝王把秋月推
向那些鬼卒道。
『慢着!你放了她,我┅┅我给你配方便是。』谷峰急叫道。
『配方不是在这里吗?』宋帝王哈哈大笑,走到床边,在暗格里找出一叠纸
片。
『这些只是试验的纪录,只有我懂得制造霹雳火!』谷峰色厉内荏道。
『有了这个还用你吗?』宋帝王冷哼一声,扭头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那些鬼卒早已跃跃欲试,此际更是急不及待,如狼似虎地把秋月按倒,手口
频施,肆意奸淫。
秋月没有反抗,也不再讨饶,知道怎样亦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但是当粉腿
给人张开,火棒似的肉棒,粗暴地硬闯肉洞时,凄凉的珠泪却是缺堤似的汨汨而
下。
谷峰痛苦地看着秋月任人摧残,气得双目喷火,不忍卒睹。窗外的云飞也是
怒火如焚,岂会袖手旁观,拔出长剑,悄悄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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