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进山村的妈妈回忆录】（中2-下1） 作者：27号当铺
2023年8月2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中二） 为了这次进村，我还特地找了两个经常挑担进村的货郎当师傅，跟着他们学
了好几天，知道了卖什么货更赚钱，哪个村子的人更有钱等等。 但我的目标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救回妈妈。 这一次准备过程中，姑姑劝了我好久，她希望我不要去冒险。 在那个年代，偏远山区的人法律意识淡薄，对法律的畏惧感还没有对宗族的
规矩认同深，很多女人孩子被拐卖到这里，即使警察去救人，也会面临极大的危
险，几百人拿着锄头铁叉，将被拐卖的人和警察围在中间，警察开枪都不能将他
们吓退，我曾经在报纸上看到不少新闻，警察解救被拐卖的女人结果英勇牺牲
…… 姑姑掏钱给我置备了货担，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山里村民需要的劣质白酒，烟
卷之类的，也有一些新奇的小零食和吸引小孩子的新奇玩具。现在我也只知道妈
妈在千山村，具体在哪，现状如何我都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人，有什么路，我都
得去探索。 过去两周，我几乎每天都要挑着等重的货担在院子里走上半天，锻炼体力，
肩膀都磨破皮。虽然我在码头干了几十天，体力较以前进步很大，但是挑着这沉
重的货担要走几十公里的山路，我的内心还是忐忑不安。还只是在院子里练习，
我承受着蜀地闷热潮湿的天气，有两次我都中暑晕了过去，如果不是姑姑发现及
时，我可能就死在这里了。 但最终，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到现在我知道走多久的路就该找阴凉地方歇息下来，喝水吃干粮补充体力，
在正午的时候就要停止赶路，挑担不要频繁换肩，总之一切都在朝好的一面发展。 现在的我和以前相比完全是两个人，我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皮肤黝黑的
自己，身体的肌肉轮廓明显，精气神也更足了，浑身都充满着力气。现在要是再
去码头，我完全可以和那些熟练的码头工人比一比力气。 在准备出发去村里的前一天夜里，我在屋里收拾好了货担，放在肩膀上试了
试，姑姑忽然满眼含泪走了进来。 「小树啊？不去好不好？」姑姑过来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忍不住低声的抽
泣起来。 我安心的靠在姑姑怀里，大山里的这座小镇对我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
洞，姑姑和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姑姑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身上还有淡淡的
清香味道。我靠在她的胸前，她的乳房很大很软，但我心无杂念，只是安心的享
受这片刻的安宁。 「不，姑姑！」我摇摇头。 「妈妈在等我，我永远不会放弃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去试
一试。」我坚定的说道。 「小树啊，你是哥哥留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了，如果你妈妈在这里她也不
会让你去的。」姑姑的热泪滴在我的嘴唇上，咸咸的，姑姑哭的泪眼婆娑，看上
去娇柔无比，我也有些心疼。 「姑姑，爸爸生病去世，临终前拜托我要好好照顾妈妈，我是个男子汉，要
信守承诺，妈妈爱我，我相信她不会希望我为了救她去冒这个险，但是我也爱她，
所以无论多危险我也得去试一试。」 「我的孩子呀！你命怎么这么苦啊！」 姑姑哭着将我紧紧的搂住，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将我深深的按在她的胸口。 因为是夏天，姑姑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纱裙，我可以隔着纱裙清晰的感受到姑
姑的体温和肉体。姑姑抱着我，说到动情处，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住我，我
的脸深深的陷入在姑姑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里，似乎还嗅到了淡淡的奶香味，
让人迷醉的味道直冲我的脑海，似乎打开了某样开关，我的心里升起异样的情绪。 姑姑因为太用力，她的奶子又太大太软，我陷入其中，时间一长我发现我居
然不能呼吸了，不得不本能的拍了拍姑姑，挣扎了一下，姑姑连忙松开我。 「姑姑，抱的太紧，我都没法呼吸了。」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姑姑也注意道刚刚自己的失态，眼睛里的泪水止住，脸上却渐渐的爬上几道
红晕，姑姑居然有些羞涩。我又回忆起姑姑怀里刚刚那淡淡的奶香味，此时姑姑
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脸颊羞红，羞涩的侧过脸不跟我对视，这副娇柔的女儿之态，
让我血气方刚的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的萌发。 我穿的是一条短裤，裤裆里的肉棒渐渐充血，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我不
得不并拢腿去掩饰尴尬。 姑姑也在不经意间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脸颊更加红了，将头埋的低低的，用
手撩来撩头发，起身出去了。 这偏僻的小镇的夜晚很是静谧，不过不知是哪个角落里的蟋蟀总是不停的叫，
扰乱了我们两个人的心绪。最近我一直都是和姑姑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我们有意
避嫌，但孤男寡女，同床共枕，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深闺美妇，总是在不经意间
就发生了一些绮丽的事。 像有一天早晨醒来，我在睡梦中不知何时揭开了姑姑的衣服和乳罩，将她的
一只奶子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着，姑姑醒来发现自己的双乳之上尽是口水，也只
是红着脸穿好自己的衣服，但对于这事，我们心照不宣，谁也不提。 我起身按了按自己的裤裆，心中也不免遗憾，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安安全全
的回来，我却连女人的滋味都还没有尝过，真是可惜。 我的脑海里又想起那些视频里妈妈被各种人操逼的场景，再想到姑姑，欲望
层层累积，我不得不决定自己用手解决一下，我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幻想着
姑姑胸前那一对硕大饱满，白皙柔软的奶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呼唤了
一声「姑姑」，然后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套弄。 没想到这时，姑姑却在我的背后回应了我的呼唤。 「嗯！」 我一回头，姑姑站在门口，低着头小声的应了我一声，两侧的脸颊羞红到耳
根后面去了，不敢看我。 我赶紧把手从裤裆里拿出来，恨不得地上有个地缝让我钻进去，一时间连手
放哪儿都不知道。 「姑姑，我……对不起！」我局促不安的小声道歉，也不敢去看姑姑。 「我今晚打地铺吧，姑姑。」我说道。 姑姑却是扭头将门关上，插上门栓，背对着我犹豫了一会，然后就关掉了灯。 屋子里陷入了黑暗，我一时间不知道姑姑想做什么，只能呆呆的愣在原地，
不过屋子里陷入了黑暗，倒是没有觉得那么尴尬了，我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裤裆，
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痛骂了自己一顿。 「杨树啊！杨树，你真不是个东西。」 只是在这黑暗中，我隐约听到姑姑细微的脚步声，还有绵长的呼吸声，姑姑
在慢慢的小心朝我靠近。 「姑姑！」我轻声的呼唤了一声。 姑姑走到我跟前，伸出手将我抱在怀里，因为是夜晚，姑姑只穿了一条薄薄
的纱裙，她灼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烫在我身上，我刚刚已经偃旗息鼓的
肉棒又开始慢慢充血，让我难以控制。 「姑姑！」我再次轻声呼唤道。 姑姑的个子很高，我只能刚刚够到她的肩膀，姑姑将我抱在怀里，一只手将
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 「没事的！」姑姑说着。 姑姑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感觉让我忍
不住浑身一颤，半晌，姑姑轻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树树，没事的。」 在黑暗中，姑姑抱着我，引导我向床的方向磨蹭，我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
将姑姑抱住，姑姑的呼吸变得浓烈而又炽热，喘息的声音变得粗重。 我看不到姑姑的脸和表情，只能接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灯光，辨别方向。
姑姑的手在我的后背轻轻的摩挲着，缓慢而又温柔，仿佛像一条情欲的小蛇游荡
在我的背上，我感觉自己口感舌燥，但也只能僵硬能抱住姑姑，不敢有什么其他
的动作。 最后，我们抱着磨蹭到了床边，姑姑抱着侧身坐下。 「姑姑，我……」我想说话，姑姑却用一根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嘘~ 」 「树树在学校里有交过女朋友吗？」姑姑咬住我的耳朵，轻声的说道。 我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充血，在裤子下面傲首挺立，涨的我非常难受，似乎
是要爆炸一般。姑姑这番动作更是让我难以忍受，放在姑姑背后的一双手也开始
不老实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姑姑光滑温暖的后背。 「没有！」我老实的回答。 那个时候，学校对早恋抓的非常严，被抓住基本都是开除，我虽然暗地里喜
欢过一两个同龄的女生，但也一直都是默默的关注，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即
使是男女之事，我也是偷偷的看一些地摊上的黄书知道的。 「姑姑劝不住你，也没法劝你，你妈妈在受苦，你去救她是应该的。」姑姑
在我耳边呢喃着。 「姑姑是个没用的女人，帮不了你什么，你这一次去，万一回不来……」 姑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只感觉到两滴豆大的眼泪滴在我的手上，滚烫滚烫
的。 「今晚别叫我姑姑了！」姑姑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一只乳房上面。 我手摸着姑姑的奶子，还是人生中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摸到女人的胸。 好几次早晨我醒来，总是发现自己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抓着姑姑的一对奶子，
似乎是有什么精准制导一般。姑姑的奶子给我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又大又白，一口
咬在嘴里软软的，还透着微微的奶香味。 因为这里炎热的天气，姑姑来到这里后，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着裙子，胸口被
撑起两团鼓囊囊的肉包，白皙光滑的脚踝上面的两条修长玉腿被裙子给遮住了，
姑姑走在街上，时不时的就会引来痴汉似的目光盯着姑姑的奶子看。妈妈和姑姑
这样的女人在这座偏远的小城，几乎就和仙女一样。 黑暗中，姑姑抓着我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情欲冲进我的脑海中，暂时驱散
了悲伤。 「姑姑。」我抓着一团酥软的肉团，生疏的揉弄着，另一只手僵硬的搂在姑
姑的腰肢上。 「别叫我姑姑。」姑姑的额头和我的额头靠在一起，「今晚就让姑姑满足你
一次吧！万一……」 「不，我想叫。」我小声撒着娇，打断姑姑的话。 「那你就叫吧！」姑姑轻声的笑了一下，不再去说那可能让人悲伤的结果。 炽热的红唇就向我的嘴唇寻来，我笨拙的张开嘴去迎合姑姑的亲吻，气息交
织，俩人紧紧的的相拥在一起，我的肉棒在裤裆里变得坚硬无比，顶起了一个小
帐篷，姑姑的一只手也从我的腰间摸索到我的小帐篷上面。 我还是有着几分拘谨，姑姑却是完全放开了我们之间的伦理枷锁。 她一只手用力的按着我的脑袋，和我深深的吻在一起，舌头在我的嘴里疯狂
的与我交缠着，屋子里响彻着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我的嘴里不停的分泌着津液，
都被姑姑的舌头卷走吮吸到她自己嘴里咽下，嘴唇和舌头偶尔都会被姑姑的牙齿
咬到，俩人忘我的亲吻了十几分钟。我也渐渐的沉浸在情欲之中，只想好好享受
当下，不再去想其他伤心的事。 姑姑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俩的嘴唇分开，唾液在中间拉扯出
的丝线断裂，流在了下巴上，感觉冰冰凉凉的。在黑夜中四目相对，姑姑的手钻
进了我的裤裆握住我的肉棒，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棒身，轻声问我：「树树，你不
想要吗？」 「我想要，想要！」我赶紧说道。 「那你的手为什么不动啊？就摸着姑姑这一个奶子，它都快被你捏爆了，另
一只也摸摸呀。」姑姑轻声笑道。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两只手，右手搂着姑姑的后腰，左手揉着姑姑的一只奶
子，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动作了。 「我……我不会！还有你是姑姑……我……我不敢！」 「没事的！」姑姑在我耳边安慰道，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不会的话让姑姑教你！今晚不要把我当姑姑，你把我当成什么都可以。」 姑姑的手在我的裤裆里轻轻撸了一下肉棒，小声的说着：「男人一生没睡过
女人就白活了！」 「你可以把姑姑当成你喜欢的姑娘，或者……就当成窑子里的妓女都可以，
放心的来吧！姑姑受的了！」 「好……好的！」我回答道，勇敢的凑上去咬住姑姑的唇瓣。 姑姑如银铃般的笑声轻轻响起，顺势将我压在床上，我俩搂抱着滚到床中央，
换成我在上，姑姑在下。我骑在姑姑的身上，笨拙的去亲吻撕咬姑姑的唇瓣，那
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的嘴唇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我的嘴唇粘着姑姑的红唇，双
手握住姑姑的一对奶子，隔着衣服就揉了起来。 姑姑轻轻的把我推开。 「轻点！」姑姑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尖，笑道。 「对女人不可以这么用力，要轻轻的慢慢来！」 「将来啊！姑姑人老珠黄的时候，你结婚了，新婚之夜对老婆可不能这样哦。」 “谢谢姑姑。”我轻轻的在姑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将头枕在姑姑的奶子上，轻声说道。 「没事的。姑姑愿意。」姑姑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温暖安心的感觉，
让我仿佛就躺在妈妈的怀里一样。 …… 「姑姑！」半晌过去，我犹犹豫豫的叫道。 「嗯？怎么啦？」姑姑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的摸着。 「我……我想脱衣服。」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嘻嘻……」姑姑嬉笑一声，「那就脱吧！怕什么？」 我们俩摸索着从床上起来，我借着微弱的灯光只能看到姑姑的人影轮廓，但
是在我眼里，她却是那样的美。 「我帮你脱吧！」姑姑说道，「你给姑姑脱，学一学给女人宽衣解带。」 姑姑的手摸索到我的腰间，抓起我的T恤向上提起，我举起双手防备姑姑把
T恤脱下。姑姑把脱下的T恤扔到一边，我的上身裸露在外，瞬间觉得有些尴尬
和局促，姑姑手抚摸在我脸上，顺着脸颊向下，滑过我的脖子和胸膛，最后停留
在小腹上面。 「树树长了很多肌肉了哟！以前看你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现在很
有男人味了哎！」 「站起来吧！」姑姑靠在我的耳侧小声的说道。 我站起来，姑姑抓住我的裤腰往下一扒，短裤连着内裤被一下子扒下来，肉
棒从裤裆了跳出来，挑衅似的站在姑姑面前，我全身赤条条的，有些窘迫的用手
去挡住自己的肉棒。 「哈哈！」姑姑对我的窘迫表现，忍不住笑出了声。 抓住我的手放在两边，姑姑的手抓着我的肉棒，小心的抚摸了一遍，从龟头
到棒身，再到阴囊，姑姑的手很温暖也很温柔，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宛如触电一
般。 「树树的本钱很大嘛！」姑姑抓着我的肉棒夸奖道。 我的手无处安放的放在大腿两侧，隐约看到姑姑的头向我的肉棒靠来，我瞪
大眼睛，可惜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肉棒挤进了一个狭而又温暖湿润
的腔道。 是姑姑的嘴巴，姑姑再给我口交。 我的身体微微一颤，差点就射了出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浓浓的射意
。 姑姑的双手靠在我的双腿上，嘴巴含着我的肉棒，一下一下在我的身下点着
头。我闭上眼睛忘我的享受着，肉棒上传来微弱的齿感，没有觉得疼，反而更多
的是刺激，姑姑的舌头抵在我的马眼处微微转了个圈，深深的吮吸了一口，我感
觉自己三魂七魄都被抽走了，手本能的就抚摸在了姑姑的头上。 「姑姑！」我低沉的轻吼一声。 姑姑的手在我的腿上捏了一把，吐出肉棒，抬头看了我一眼，算是对我的回
应。 然后俯首趴在我的腿间，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阴囊之上，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姑姑的舌头舔舐在我的阴囊上面，将一颗睾丸含在嘴里，深吸了两口。我用脚
趾死死的抓住床面，一手扶着墙壁，否则我真担心，姑姑再吸两口，我得身子就
得融化在这里了。 身体里面燥热难耐，我的手插在姑姑的头发里，胡乱的抚摸着，姑姑吐出我
的睾丸，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棒身，将肉棒轻轻托起，再次将我的肉棒含进了
口中。 「噗呲~」 「噗呲~」 随着姑姑的一次次吞吐，唾液与肉棒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配合墙角的蟋蟀
声似乎奏响了一首交响曲。 姑姑含着肉棒，用牙齿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龟头，我的身体浑身紧绷，手上
忍不住用足了力道，将姑姑的头死命的往我的双腿之间按，姑姑配合的将整根肉
棒吞了进去，我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似乎都顶在了姑姑的喉咙口了，龟头顶着
一处温暖的软肉，非常舒服。 姑姑的舌头被我压在我的肉棒下面不停的蠕动着，头发偶尔扫过我的大腿，
将我的情欲推进到顶点。 我再也无法控制精关，力道一松，磅礴的精液就灌入姑姑的嘴里，姑姑没有
将我的肉棒吐出，反而喉头涌动，将精液尽数吞没，我不知道射了多少，只知道
最后停止的时候，似乎全身的精髓都被抽空了，身子软软的。 姑姑吐出我的肉棒，轻轻的在我的腿上掐了一把，娇声斥道：「小混蛋，都
不知道提前告诉我一声。」 「姑姑对不起！」我小声的道歉。 「算啦！」姑姑大方的表示，舌头再次舔舐上我的肉棒，帮我清理。 我制止了姑姑，扭捏的说道：「姑姑，我想开灯。」 姑姑的动作停滞了下来，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臭小子，你想开就
开吧！你喜欢看姑姑的作践模样就看吧！」 「不是的！」我连忙辩解道，「姑姑，我只是想看着你，我觉得你很漂亮，
关了灯看不到。」 「嘴这么甜，不知道将来会祸害谁家的小姑娘呢！」姑姑轻声笑道，「那你
就开吧！」 我撅着屁股跳下床，将屋里的灯打开，那时偏远地区的用的灯还是老式的白
炽灯，永久了，灯光就变得昏黄，比煤油灯亮不了多少。 但是打开灯，我能清楚的看到姑姑的模样。此时的姑姑头发凌乱，披散着撒
在肩头，跪坐在床上，脸颊潮红，满目娇羞，不像是三十多的女人，反而像个十
八岁的小姑娘。 更让我觉得刺激难耐的是，姑姑的嘴角竟然还残留着一丝精液，顺着嘴角还
低落到了姑姑胸前的裙子上。 我欢快的快步跳上床，站在姑姑面前。 「瞧你这猴急的模样。」姑姑嗤笑道。 「因为……因为真的很舒服嘛！」我小声的说着。 刚刚射完，肉棒有疲软之态，不复以往的雄风，姑姑用手抬起肉棒，再次用
舌头舔舐着马眼，将肉棒上的精液和唾液尽数舔舐进嘴里，我低着头看着姑姑的
认真模样，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肉棒被姑姑清理完，变得湿漉漉得，但看上去倒是很干净。倒是姑姑，脸上
、嘴角，还有胸脯上面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姑姑漆黑的眸子滑溜溜的看着我，
用手指将脸上的汁液刮进嘴里，妩媚勾人的姿态，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情欲似乎又
再次被点燃了，身体的血液再朝某一个地方汇聚。 「睡吧！」姑姑小声的对我说道。 然后她出去洗了洗脸和手，然后又漱了漱口。回来后，及时的将灯关上，避
免了我俩的尴尬，摸索着爬上床，将我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人生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身为处男的我意犹未尽，加上连续几个月的苦
力日子，我的身体也变得健硕了许多，底气很足，被姑姑搂在怀里更加心痒难耐
。 但是姑姑却有节奏的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嘴里哼起了一首故乡的小曲，简单
却熟悉的旋律渐渐的让我的眼睛湿润了，曾经在我小时候，妈妈也无数次这样，
将我搂在怀里，轻轻的哼着小曲，将我带入梦乡。 想到妈妈可能还在某处遭受非人的摧残和折磨，我脑子里的情欲还是慢慢的
消散，安稳的枕在姑姑的怀里，好像真的又回到了小时候，再次被妈妈搂住的感
觉，渐渐的进入梦乡，那是我自从来到这个小镇后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 我就要正式前往下面的村子开启我的货郎生涯了，姑姑一直陪着我走了一段
，我们对昨夜的事心照不宣都选择了遗忘。路上我和姑姑约定好了救出妈妈后的
见面地点，聊起了以往的一些开心的事，来冲淡一些悲伤。 「姑姑，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我拍了拍姑姑的肩膀说道，像一个成
年人一样，又像丈夫告别妻子，姑姑没有觉得我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没关系，我再送送！」姑姑嫣然一笑，额头的汗珠滚落下来，面颊通红，
发丝沾染在嘴角，有种酣畅淋漓的美。 于是，姑姑又陪我走了一段，一直要到渡口的时候，她才忽然控制不住情绪
，崩溃大哭，蹲在地上，死死的抱住我的腿，哀求着我： 「孩子啊，别去！姑姑求你别去！姑姑再去找找警察，找找记者，一定有办
法的！」 「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死去的哥哥交待啊……」 姑姑哭的泪如雨下，哀婉无比。好在我选择了清晨出发，此时还没有多少人
，我们的离别戏码也没有吸引到观众，江面朦胧的雾气升腾，一盏渺小而昏黄的
灯在码头亮着，像一只停在那里的萤火虫。 「没事的，姑姑！」我放下货担，蹲下身子将姑姑抱在怀里安慰着。 「我会警惕小心的，大不了到时候我扔下担子就跑，你看我现在的身体，就
算是长跑冠军来也不见得能跑过我！」我模仿着大猩猩的动作，夸张的拍着自己
的胸脯。 姑姑破涕为笑，笑骂了一句：「尽吹牛！」 「但是我必须要去！」我语气坚定的说道。 「要是出现意外，就赶快跑，能扔的都扔了，一直跑，姑姑在这里等你！」
姑姑看了我一会，也不再劝我，摸着我的脸颊，既哀婉又含情脉脉，眼泪无声的
流着。 姑姑小声的对我说道：「你回来后，你想对姑姑怎么样，姑姑都答应你！你
一定要回来啊！」 说完后，姑姑搂住我的头，深深的咬住我的嘴唇，清晨的薄雾中，我们拥抱
在一起，像即将分别的恋人一样，码头这时响起了号角声，意味着码头开门了，
一盏盏灯在雾气中被点亮，像更多的萤火虫停在那儿。 良久，双唇分开。 「我会的，一定会的，我会带着妈妈回来，我们一家团聚。」我安慰着姑姑
，重新将货担挑在肩上。 刚走了几步，姑姑又冲上来，将草帽戴在我头上，叮嘱道：「天热了就歇息
，多喝水，担子里我准备了烧饼，饿了就吃，但是别一次吃太多……」 「嗯嗯，我知道了！」我假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摆摆手，大踏步的向前走
去，自己却泪如雨下，我不敢回头看姑姑，我想她也和我一样，也在悲伤的哭泣
着，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上了船，把货担放在双腿跟前，把扁担拿在手里。虽然我自己已经在院子
里练习了一两周了，但是这么短短的一段路，扁担就已经将我的肩膀硌的生痛，
还好我走的时候姑姑给我准备了一块棉布绑在扁担上，要不我的肩膀早就破皮了
。 我拿着扁担警惕的望了望船里的人，现在人还不是特别多，十三四个的样子
，但是我数了数，有八个人都是和我一样的货郎。都将自己买卖的货物放在自己
的双腿跟前，手里拿着扁担护着。除了我们这些货郎，还有一个带孩子的女人，
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我左右两侧。 这些货郎看上去一个个都皮肤黝黑，虽然有的身材甚至很矮小，但是很精装
，眸子里炯炯有神，和普通人可以轻易的区分开来，我这样年轻的反倒是异类。
双腿用绑腿缠着，脚上踩的是布鞋，因为这里多雨，多蚊虫，这样可以很好的保
护自己。我摸了摸自己腿上的绑腿，都是姑姑用手缝的，心里涌出一丝甜蜜，暗
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妈妈救回来。 随着船离岸，我才远远的回头看了一样，姑姑还像一根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
，向我这里挥手，我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 船划开水浪和浓雾，驶向对岸，我的心也渐渐不平静起来。 好在接下来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下了船，天空也明亮起来，到了对岸，再
看江对岸，我已经看不到姑姑的身影了，我只能回头独自向前走。 江这边有十几个村子，大部分人一辈子没出过村子，就靠这几个货郎和外界
联系。而我要去的千山村，算是这些村子里稍微富有的几个，因此除了我意外，
还有一个货郎，我们结伴同行，姓黄，我叫他黄哥。 我这次挑的货中，除了一些劣质烟卷，还有红塔山这样的好烟压在筐底，我
拿了两只给他，顺便请教请教。结果那小个子抽了一口眼睛都直了，一直往我的
筐里瞅，我这才发现我准备的货物和其他人大不一样，他们准备的大都是些生活
用品，什么锅铲菜刀水壶，面粉白糖之类的。只有我准备的花里胡哨的，烟卷，
白酒，玩具之类的。 我心里有些忐忑，准备这一筐已经将我和姑姑的家底的一半掏空了，要是卖
不出去估计得累死我。 好在和我同行的小个子货郎抽了我的烟，也不吝的把知道的都告诉了我，甚
至沿途谁家养的狗凶，谁家的地里可以顺手偷黄瓜，最后他神神秘秘的说这村里
有人买了个城里的女人用来卖，那皮肤，那屁股，那奶子，他这次就是准备去试
试的，还准备拉我一起去。 我只能苦笑一声答应，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猜测，或许他说的就是我妈妈
。 虽然太阳还没出来，但是我俩已经爬的是满头大汉，衣衫被汗水浸湿后紧贴
在身上，胳膊被刺藤划拉出好几道口子，一路上都是在山林的羊肠小道前进，如
果不是为了妈妈，我一辈子都不愿意来这里，为了追上那小个子，我咬着牙坚持
追着，好几次脚踩在石头上都差点连人带货滚进山沟里。 我们爬上山再下山，穿过了几片林子，又过了条小河，又翻了两个山头，才
到达千山村的地界。出山时自然也得反着来，我想即使妈妈有机会逃出来，希望
也很渺茫，我不知道她忍受着怎样的绝望。 终于在晌午时分，累的近乎晕厥的我，终于看到了人烟，听到了狗叫。和我
同行的货郎，还是神采奕奕，健步如飞，我真是服气了。 我拿出姑姑给我准备的水和烧饼，一边吃，一边喝的进了村。 我现在只想赶紧找个阴凉的地方好好坐着休息一下，而黄哥已经走进了一家
院子开卖起来，身边围了不少人了，他们见到我这样的新面孔，也有些惊诧。 黄哥在那里卖着自己的菜刀，我就在一边歇息，同时打量着聚集的人群，这
时，我注意到，一个身材矮胖的农村女人分外显眼，和其他人都是黑色或者灰色
的衣服色调相比，她的衣服是花花绿绿的搭配，上面还绣着大牡丹，和其他和气
的人相比，有些盛气凌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讽刺着黄哥。 但我注意到的是她脚上的鞋子，分明不是她应该穿或者不适合在这里穿的，
一双高跟鞋，对我来说非常熟悉，那是妈妈最喜欢的鞋子。 我终于确定妈妈就在这里，但是我必须强压住心底的激动，同时又对妈妈的
处境开始担忧起来。 黄哥那边被围的水泄不通，我这里渐渐也有人过来询问。 看到我带的新奇东西，一个个都眼睛发亮，我也学着黄哥的样子，吆喝起来
，很快，我周围也聚集了一圈人，我休息了一会，也开始起身招呼起来。 有人拿着我准备的塑料玩具，劣质的变形金刚，装上电池就可以发出劈里啪
啦的打斗声，还会自己动，啧啧称奇。看得出很多人心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卖出
去，毕竟在这里，小孩的玩具需求估计是最不重要的。我带的劣质烟卷都是卖了
一包又一包，很多人买过去，就开始吸起来，院子里顿时像坐了十几尊神仙一样
，吞云吐雾。 「要抽出去抽！」 我被烟呛的难受，忽然，那个矮胖女人发飙了。 那些抽烟的男人真的乖乖的拿着烟卷到院子外面去了，那女人踩着妈妈的高
跟鞋，一瘸一拐的分开左右两边的人，走到我跟前。 「你这些怎么卖？」矮胖女人指着我的筐问道。 我把价格一一介绍对于这些玩具和零食，其他人一听价格都会皱皱眉头，但
是这女人听了后神色如常，我意识到这是个大主顾，同时也为了套套话，连忙把
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 一些专门对付女人的镜子，香水，针线还有雪花膏之类的，女人看到后眼睛
都直了，不过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气势弱了些，说道：「你跟我到我家去吧，
我带的钱不够。」 我连忙答应，将筐里的白酒和烟卷又卖了一些，挑在肩上跟在她身后，往她
家里走，我随口问了几句，才知道她就是这村村长家的闺女，也姓刘，也是村里
少有的几家有钱人。 「刘姐姐，你这鞋子真好看！」我嘴甜的夸了两句，顺便套话。 「那是！」矮胖女人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得意的说道，「我花了八块钱呢！
」 「是在城里买的吗？八块钱真划算。」 「对啊！城里买的！」女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也不像之前那
么自然，似乎在掩饰什么。 这明明是妈妈的，被她矮胖的身子都压到变形了，看来这村子虽然闭塞，但
是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声张，我暗暗想着。 我跟着她到了村长家院子，显然比刚去的那里气派多了，这里聚集的人也明
显比那边要干净一些，那边院子里的人穿的衣服都灰土色，几乎都是干活的庄稼
人，也就舍得花几毛钱买点烟卷抽，更有钱的买点白酒，其他的就舍不得了。 我觉得我这筐里的东西在这里有戏。 同时我也注意到一个眼熟的面孔，就是刘大壮，此时的他和当初的泥腿子样
子不一样了，不但穿的光鲜亮丽，头上还抹了发胶给自己弄了个发型，坐在一堆
人里，神气无比。他曾经见过我一眼，我有些忐忑，万一他将我认出来…… 但是我想多了，当初我们只是擦肩而过的一瞥，并且几个月过去，我不但晒
黑了不少，身体也精壮了许多，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只顾着和其他人吹牛。 「爸，今天这有个新来的货郎，卖的东西不一样，我要买，给我钱！」矮胖
女人一进院子就直奔一个干瘦老头而去，应当就是村长了。 我将担子放在地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讨好的冲在座的七八个人点了点头
。 这次我将筐底的红塔山和茅台酒翻出来，不同于在那边卖的劣质烟卷和散酒
，这些都是上档次的好货，一开始这些人对我还不屑一顾，但是看到精致的包装
就不免多看了两眼，再看到名字，村长老头一下子就从凳子上跳起来，撇开自己
女儿，三两步跑到我面前。 我早上给黄哥散烟的时候，开了一包，我就将这包烟也拆开分给了在场的男
人一人一只，我猜他们说不定都操过我妈，但我此刻却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讨好。 那些人抽了一口我的烟，也都纷纷眼前一亮，刘大壮也跑到我的筐前，但是
村长老头已经抱着我的准备的四条红塔山嚷嚷道：「这些我全要了！」 「老盛头，吃独食要不得啊！」刘大壮羡慕的看着村长老头怀里的烟说道。 「先来先得！」村长嘿嘿一笑，抱着烟不撒手。 刘大壮将我散给他的烟一口抽得只剩烟屁股，蹲下身子在我得筐底继续翻找
，但什么都没有，我只准备了四条红塔山。此时，凑上来的另一个人又将我的两
瓶茅台酒给包了，刘大壮这才反应过来，直呼后悔，看得我想笑。 我在那边只能卖出些烟卷，在这边，很多东西都卖出去了，包括那三个变形
金刚，当初姑姑准备这个的时候，我还以为卖不出去，没想到这村里有钱的还不
少。 刘大壮拉着我，梗着脖子问我还有没有藏着好烟？ 我连说没有，他都不信，直到村长过来解围，他才放开我，我安慰道说我下
次还会再来，肯定给他先预备上几条，刘大壮居然大手一挥就给了我二十块定金
，预订了五条红塔山，周围的人纷纷起哄，都称他有钱人，刘大壮叉着腰，神气
的像世界首富一样。 我很清楚他的钱怎么来的，恨的牙痒痒，就差上去揍他一顿了。 随着有人叫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压住心底的愤怒，满脸堆笑的继续卖着
担子里的货物，现在我很真的恨想看妈妈一眼，哪怕只知道她平安就好。 下一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刘大壮没买到烟，从别人那里讨了两支叼在嘴
里吞云吐雾的问我。 「我叫杨……凯。」我忽然想起说不定他们知道我的名字，赶紧信口胡诌了
个名字。 「小伙子，你这不行啊，靠卖货是挣不到大钱的。」刘大壮神气的说着，周
围人都嘿嘿的笑着，他们大都知道刘大壮的钱怎么来的。 「咱也没个技术，就只能干这行了！」我陪笑着说道。 「今年多少岁啊？」他继续问道。 「17岁。」我回答到。 听到这，几乎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眼神中透着正经。 「你这是17岁？不是27岁？」村长女儿震惊的问道。 我之前是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很斯文，但现在，我现在码头干了几个月苦力，
又来做货郎，前后苦晒烈日，皮肤已经变得黝黑，看上去沧桑了许多，几个月的
时间仿佛跨过了十年的成长。 「我快满18岁了！」我老实的回答，年龄上倒是没有什么撒谎的必要。 「这么年轻，为啥想来做这个？」村长女儿问。 「考上了中专，想攒点学费。」我说道。 中专，在那个年代，含金量比后来的普通的985 还高，一旦考上意味着以后
可以包分配工作，后半辈子有了保障。 所有人的目光都羡慕起来，刘大壮也收起了那份神气，对我居然有了些许敬
意，在这法治的蛮荒之地，居然能见到对知识分子的尊重，我忽然感到很讽刺，
但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刘大壮，这小伙子可比那黄毛儿子强多了啊！」村长吧唧着嘴抽着烟跟刘
大壮说道，「你那小黄毛，除了偷鸡摸狗没啥长处了，人家这小伙子将来说不定
是吃国家饭的呢？」 「老盛头，说他就说他，你扯我儿子干什么？」刘大壮很不高兴村长贬低他
儿子，「你知道小伟他帮我挣了多少钱吗？」 「是是是，你儿子有出息！」旁边另一个人打着哈哈笑着说道。 「哼，小伙子吃饭没？跟我去我家！」刘大壮不理他们，拍了拍我的肩膀问
道，向我示好。 「我有干粮！」我指了指筐里的烧饼说道。 「光吃着哪够？」村长女儿，那个矮胖女人扭着屁股走上前说道，今天就留
咱们家，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小伙子，你要是留他们家，他们肯定把你留下来做女婿，喝二两酒往床上
一躺，人家女人衣服一脱生米煮成熟饭你就走不了了！」刘大壮尽量压低了声音
跟我说道，指了指村长女儿，又道：「你想要这样的媳妇儿么？」 我看了眼村长女儿，冲我微笑着，她刚开始领我过来我还心怀感激，但是听
刘大壮说着，我心里也渐渐升起凉意，想起了妈妈，我可不想和妈妈落得一个命
运。 实在也是那矮胖女人太丑了虽然穿的花花绿绿的，衣料比在场所有人都好，
但又矮又胖，实在是……太丑了！ 「走吧，跟我去我家！」刘大壮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声说道，「我还要买些东
西呢！」 「好的！」我挑起胆子跟矮胖的女人点头致谢：「谢谢姐姐领路。」 矮胖女人脸上闪过浓浓的失望，愤恨的瞪了两眼刘大壮，我心里感到一阵后
怕，赶紧挑起胆子跟在刘大壮后面。 刘大壮的家在村长家后面山上，我心情很激动，终于有机会能再次见到妈妈
了，但是在刘大壮跟前，我必须得控制情绪。 「小伟，小伟？」刘大壮在他家水塘边上就开始扯着嗓子嚷嚷了起来。 「爹，什么事啊？」那该死的黄毛听到刘大壮的声音从屋里冲了出来，还提
了提裤子。 「你又去操玲奴的逼了？」刘大壮皱了皱眉问道，「猪喂了吗？」 「今天又没客人，她的逼闲着也是闲着，我就随便用用。」黄毛耸耸肩轻松
的说道，「猪，娘已经喂过了！」 「用完记得清理干净，别操坏了，我还说今晚回来用呢！」刘大壮拍了拍黄
毛的肩膀说道。 「放心吧！爹！我已经用水给她洗过了！」刘小伟说着又看向我，问道：
「爹，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卖货的！」刘大壮解释道，「我叫回来买点烟酒。」 「哦哦！」刘小伟应承道，「那没啥事我就继续去操逼了！我还没操完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我才看到刘小伟的裤裆顶了老大一个帐篷，感情刚刚
他正在里面操我妈妈。 「去吧！去吧！」刘大壮踢了一脚黄毛，「你也就这么一点出息了！」 然后刘大壮领着我去了他家的院子，我虽然很想去看看妈妈现在究竟怎样了，
但是我不能明说。 刘大壮家是两家拼在一起成了个简陋的四合院，不过那家没人在家，相当于
刘大壮家独自占了这个院子。 我把货担放下，刘大壮蹲下身子在我的担子里寻找自己想要的货，一边跟我
说话。 「小伙子，我今天可是救了你呀！」 「村长家那丑女儿，嫁人嫁了快五年了，都没嫁出去，现在就指望坑个外来
人呢！」 「你要是今晚歇在他家，你肯定会被那丑女人睡了，然后人家就一辈子赖上
你了，我看你是个中专生，我才救的你！」 我听的眼皮一跳一跳的，感觉这刘大壮说的不想假话，虽然我一开始也没打
算留在村长家歇息，但是后背还是感到一阵凉意。 「谢谢刘大哥了！」我陪笑着说道。 我担子里的好货大都被人挑走了，烟只剩下些劣质烟卷，还有一些散装的白
酒。 刘大壮买了些烟卷和白酒，然后兴趣缺缺的站起来，气恼的说道：「下次再
来村子，第一个先来我家，我挑剩了你再卖！」 「好的，刘大哥，下次一定。」我点着头说道。 「今晚就现在我家歇了吧！」刘大壮说道，「我家没有没有女儿，不会强留
你做女婿。」 「那就叨扰刘大哥了！」我心心念念想见到妈妈，所以就答应了刘大壮。 跟着刘大壮进了屋，迎面一个黑丑的女人吓了我一跳，回想起录像里的内容，
我才想起这大概就是刘大壮名义上的老婆了。 「操你妈的，晚饭准备了吗？在这晃悠什么呢？没看到我来客人了吗？」刘
大壮踢了一脚女人骂骂咧咧。 女人没有说话，转身回去做饭去了。 「女人，就是欠教训。」刘大壮扭头对我说道。 「我带你看个好玩的，你在城里都不一定见得到的。」刘大壮嘿嘿说道，脸
上露出流氓的猥琐笑容。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了，我有预感刘大壮说的好玩的肯定就是妈妈了！ 刘大壮带着我到了他家的柴房，老远我就听到「啪啪」声，还有女人的喘息
声，心里越发的苦涩起来。看着刘大壮手背在后面得意的样子，我真的很想一砖
头拍他脑门上，但我还是忍住了，几个月我都忍了。 到了柴房后，我看到一个女人被锁在一个类似凳子的木枷上，屁股撅起，手
脚被锁住，头上套了个袋子，皮肤很白，奶子随着撞击在空中晃悠，而在后面挺
身肏干她的就是刘小伟。 刘小伟双手拖着女人的屁股，嘿哧嘿哧的挺着鸡巴入侵女人的肉穴，女人这
样被肏干着，居然都流出大片的淫水顺着大腿滴发哦地上。 「好看吧！嘿嘿！」刘大壮猥琐的笑着走上前。 黄毛在后面肏干着，刘大壮揭开女人头上的袋子露出她的脑袋来，我一阵胸
闷，刚刚我还保留一丝侥幸，即使身形很像，但我还是希望面前的女人不是李玲，
但现在妈妈的脸就在我面前。 妈妈嘴里被塞了不知什么东西，嘴上缠着黑色的胶布，双眼无神，无意识的
从鼻腔里哼哼着。 刘大壮撕下妈妈脸上的胶带，从她嘴里扯出一块黑色的胶带，正是妈妈的内
裤。口水一下子就从妈妈嘴角流了出来，我后退一步，不敢再看。 「小伙子，你就是上了中专都娶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刘大壮炫耀着，拍
了拍妈妈的脸。 妈妈就立刻张大了嘴巴，刘大壮褪下裤子露出黝黑的大鸡巴挺身刺入妈妈的
嘴巴中，父子两人就一前一后的肏干着妈妈的嘴巴和肉穴，妈妈像一个木偶一样
承受着两人的撞击，刘大壮的鸡巴很大很长，塞的妈妈嘴巴鼓鼓的，我发现她的
喉咙都被捅的隆起来了。 我的双手紧紧攥着裤子，紧咬牙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笑着跟刘大壮说道：
「刘大哥，天色不早了，我还是趁早回去吧，明天再来！」 「不住一晚再走吗？」刘大壮惊讶的说着。 「我先去给刘大哥备点好货。」我说着就往外走，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生怕
多呆一秒，自己就会露出马脚，妈妈现在被困在这里，堕落为母畜，连我都认不
出来了，我必须得尽快。 「那你明天一定要在俺家住上一晚啊！」刘大壮说着，拍了拍胯下的脑袋，
「我让她伺候你！」 「谢谢刘大哥！」 我赶紧转身离去，泪水一下子就从脸上流了下来。 我回到院子收拾好货担匆匆离开了村子，夜色降临，雾气从江里升腾起来，
姑姑还在那边等我呢！ 我坐船过江，老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矗立在江岸上面，我跑了上去将她
抱在怀里。 「姑姑！」我哭着说道，「我找到妈妈了！」 「可是她连我都不认识了！」 「没事的，先回家！」姑姑拍了拍我的后背，温柔的说道。回到熟悉的小屋，
我把我见到的都讲给姑姑听，说起妈妈的悲惨遭遇，姑姑也忍不住哭了，喃喃道：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接着我们开始计划第二天的行程，我准备了刘大壮想要的红塔山，又准备了
些好酒，酒这玩意太沉了，今天我肩膀被担子磨的都快破皮了，有这些酒一半的
功劳。 夜里，我和姑姑共枕而眠，回忆起妈妈的样子，我忽然有种错觉，妈妈被如
此折磨虐待，竟然好像变漂亮了许多。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阻止自己的瞎想，但无法控制梦境，当夜，我就梦到
了妈妈，不会在后面顶撞的人成了我。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又推开了姑姑的胸罩，
含着她的一只乳头吧唧着嘴。 姑姑拍了拍我的后背，低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道：「树树开始
想女人了哟！」 我羞愧的背过身子，姑姑从后面搂住我，手摸索到我的裤裆握住滚烫的鸡巴
说道：「等把李玲救回来，姑姑就答应你！」 姑姑的头靠在我的耳边，鼻腔里喷出的热气丝丝缕缕的钻入我的耳道，姑姑
细腻温暖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开始了套弄。 随着我的大脑逐渐失神，精液喷射在姑姑的手上，我忽然感觉浑身一阵轻松，
白天的疲劳一扫而光。 我很感谢姑姑的到来，否则我绝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好好睡吧！」姑姑把手从我的裤裆抽出，在我耳边说道。 我再次沉沉睡去，终于没再做梦。 第二天，我再次挑着货担出发，有了昨天的经验，我轻车熟路，轻松了不少。 按照和刘大壮的约定，我第一站就先去了他家。 刘大壮见我如此守约，也很高兴，要留我一定在他家住上一晚，和姑姑说好
的，我答应了。 刘大壮很大方，直言，我别说住一晚，住上三两天都不是问题。他家的房子
是新近翻盖的，算是我一路上来见过的顶好的几家的子了。 我不能刚来就急吼吼的要去找妈妈，总之我不能露出一点马脚，一旦我被发
现端倪，那等待我们的一定就是万劫不复。 等刘大壮挑完了他要的烟酒后，我再挑着担子去村里走一遭，一是为了摸清
小路岔路，而是我需要将这些东西卖了回本，毕竟我和姑姑带的钱都不多了。 这种穷乡僻壤，民风彪悍，在外敢买卖人口，敢拦路抢劫，但是对于我这种
进村的货郎却是出奇的尊重，即使价格高了，也从不会强买，强抢，或许是怕以
后再也不会有货郎进村了吧！ 我在村里转了一圈，这种山上的村子，往下的小路和岔路最终都会汇聚到一
个路口，如果逃跑，他们只需要守住路口，那逃跑的人便无可奈何，这些村里的
人内部互有竞争，但对外确实出奇的一致，宗族意识非常强，村长在村里也拥有
莫大的权威。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我卖的也非常好，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吆喝，货担里的
东西就被买光了。尤其是这次我特地准备了一些女人戴的廉价手串头饰，几乎是
被一抢而空，村长女儿那个矮胖女人又来了，硬拉着我去她家住，有了刘大壮的
提醒，我撒谎还有东西留在刘大壮家才逃脱了，我对这里也越发的恐惧警惕起来。 刘大壮家对我的招待很是热情，晚饭竟然有六个菜，并且还有山里的野味，
在这种地方，算得上非常尽心了。 不过我也算是知道刘大壮硬要我住下来的原因，他想让我帮他算算账，他让
妈妈接客赚了不少钱，记了厚厚一本，但是他们的文化水平根本算不下来，我理
所当然的答应了。 晚饭除了丰盛的饭菜，刘大壮还特地开了瓶从我那里买的一批茅台，我才17
岁，还没学会喝酒，不过在刘大壮的劝诫下，我也不得不喝上几杯，烈酒入喉，
火辣辣的宛如刀子一般割着我的喉咙，脑袋也开始有些迷糊。 桌上只有我和刘大壮父子，刘大壮的丑老婆不能上桌，躲在灶后面吃着饭，
我想起一个录像中这女人居然也去强吻妈妈，实在是变态。 “光吃饭可不行，得来点乐子啊！”黄毛露出猥琐的笑容对刘大壮说道。 在我脑袋晕乎乎时，刘大壮哈哈笑着拍了拍手掌对着里屋喊道：“玲奴，出来。” 我正疑惑，从里屋出来一个模糊的人影。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皮肤白皙细
腻，身材高挑，不过脸上却戴了个奇葩的猪八戒面具，嘴上还缠着黑色的胶带。 「咱也享受一下古代王侯将相的待遇！」刘大壮拍着我的肩膀嘿嘿笑道。 「玲奴，给咱的客人跳个舞，助助兴。」黄毛看着妈妈说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妈拼命的摇着头，她的嘴上缠着胶带无法说话，不过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黄毛走上前去，一把撕下妈妈嘴唇上的胶布，嘶啦一声，妈妈疼的身子一颤
，我面上只能强颜欢笑，故意装出感兴趣的样子，握紧的拳头只能藏在桌子下面
。 「不！我不会！我不会跳舞啊！」妈妈流着眼泪哀求着。 然而刘大壮不管那么多，从墙上取下一根黑色的鞭子，一指粗，用来赶牛都
不过分，不过却被刘大壮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一道鲜红的鞭痕立刻出现，妈妈疼的几乎跳了起来，然而刘大壮又是一鞭子
抽在妈妈白皙的后背上，不等妈妈反应，又是一鞭抽来。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破空的呼呼声，我担忧的差点冲上跟刘大壮拼命，不过
好在这一鞭子没打中，打在了地上。 妈妈慌忙跪下恳求道：「我跳，我跳，我马上跳。」 黄毛嘻嘻一笑，回头看着我说道：「女人就是得抽，越抽越听话。」 然后他重新拿了一截胶带缠在妈妈的嘴上。 「呜呜～」妈妈发出哀鸣，两道清泪从面具底下流出，然后开始笨拙的舞起
了身子。 妈妈喜欢唱歌，小时候我不少小曲，但她的确不擅长跳舞。刘大壮和我推杯
换盏，我只能故意露出痴汉的目光盯着妈妈看，来让自己少喝点酒保持清醒，我
也不敢保证自己喝醉后不会暴露。 刘大壮和黄毛见我这么一副痴迷的模样，哈哈大笑。刘大壮说道：「小伙子
，今晚，就让玲奴好好服侍服侍你！不过算账的工钱我可是不会给你结了！」 我正愁没有机会和妈妈近距离接触呢，当然是对刘大壮千恩万谢。 妈妈手捏着兰花指，扭着腰臀，一双硕大的奶子在空中轻颤，或许妈妈自从
到了这里就没在穿过衣服吧！ 到了晚上，刘大壮单独给我安排了个房间，黄毛把我送进去时，脸上还猥琐
的笑着。我进去，屋里墙上贴着一张照片，正是妈妈，她穿着婚纱被绳子五花大
绑的样子，嘴上缠着胶带，眼角带泪，我一阵心疼。 这时，我才发现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大包，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 从杯子里传来哀鸣般的呻吟，我连忙掀开被子，一个戴着猪八戒面具的女人
被藏在被子下面，她正是白天跳舞的妈妈。 我心情激动，赶紧摘下她脸上的面具，才发现她现在不仅嘴巴上缠了胶带，
就连眼睛也被封住了，双手被反捆着，双脚也被绑住仰面躺着，一双奶子又大又
红，因为被被子捂着无法呼吸，只能像一根肉虫一样在床上蠕动哀鸣。 我好不容易才压下激动的心情，没有喊出「妈妈」两个字，把她嘴巴上和眼
睛上的胶带全部撕下，并把手上和腿上的绳子解开。 「妈妈！」我抱着妈妈赤裸的身子，在她耳边小声呼唤道。 不过妈妈没有回应，嘴唇微张，双目无神，我这才发现妈妈的嘴里还塞了一
块破布一样的东西，连忙扯了出来，原来是妈妈的内裤。 我把沾满口水都内裤扔到一边，继续在妈妈的耳边小声的叫着：「妈妈，妈
妈是我啊，我是你儿子，树树啊！」 可惜妈妈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上面，一声不吭，我即使把她的头掰过来
看着我，眼睛里依旧暗淡无光，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妈妈，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轻轻的拍了拍妈妈的脸颊，小声的
说道。 我有些心疼，又有些着急。 终于，妈妈有了一点反应，嘴里喃喃道：「你是？你是？……」 可惜眼睛还是没有聚焦，还是根本没有认出我来。 「我是玲奴！」 「我是肉奴！」 「我……」 「对，我是贱货！」 「玲奴…」 「玲奴……」 「我是玲奴！」 妈妈大声的嚷嚷着，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叫出来，以免被刘大
壮他们发现异常。 然后妈妈就撅着嘴巴凑到我跟前，向我索吻，妈妈在这里被摧残了这么久，
我发现她的红唇依旧饱满红润，甚至比以前年轻了不少，实在是奇特。 她是我妈妈，我不能…… 抱着这样一个念头，我匆忙躲闪开妈妈凑上来的嘴唇。可是妈妈始终不肯罢
休，一定要凑上来，我慌忙中，一把将她推开。 却见妈妈居然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分外委屈。 「主人，主人，别打玲奴了！」 「玲奴知错了！」 「玲奴什么都愿意做！」 「来操我吧！操逼，操嘴，操屁眼都可以，揉我的奶子吧……」 妈妈说着，就再次凑了上来，反手将我推倒，温热湿润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
唇上。 还是初哥的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失神之间，妈妈柔软的小舌已经探了进
来。 我的大脑像放电影一般，快速回想起，看过的关于妈妈的一卷卷录像带，鸡
巴在裤裆里无法控制的勃起了，内心隐藏的对妈妈的情愫开始冒了出来。 这时我隐约听到了外面传来脚步声，担心是刘大壮来了，为了不让他发现异
样，我也赶紧回应起妈妈的吻来。 安静的屋子里回响着我俩滋滋亲吻的水声，妈妈妈的吻热切而又霸道，我只
能笨拙的回应，不过妈妈似乎也是在机械的走流程一般。 和我吻完，就主动缩到下面去，扒开我的裤子，一口将我的鸡巴吃了进去。
鸡巴插进妈妈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头立刻就缠在了棒身上，开始舔舐吞咽。 妈妈每一次吃的都分外认真，吞咽也是吞到了最深处，我身子紧绷，双手紧
紧攥着床单，心中既激动又纠结，感受着每一次鸡巴直插进妈妈喉头，被软肉蠕
动挤压的舒爽感觉。 妈妈嘴里传来干咳声，却依旧忘我的吃着，我这才发现她背上和屁股上白天
的鞭痕已经消失不见，皮肤又恢复到白皙水润的样子。 我可是亲眼见到两鞭子重重的抽在了她身上，可是现在居然奇怪的好了，难
不成刘大壮他们还会好心给妈妈找医生？ 不过，我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因为鸡巴已经被妈妈刺激到了临界点。 随着妈妈的再次深入吞咽，我的鸡巴直接顶在她的喉头对着食道喷射出了精
液。 妈妈一边咳嗽，一边还在努力的吞咽。 我忍不住伸手去爱抚了一下妈妈的脑袋，妈妈就像忽然收到什么指令一般，
立刻将我的鸡巴舔干净，然后转身对着我撅起了屁股。 我的心怦怦直跳，端详着妈妈的菊花和骚穴，已经不知进去过多少根鸡巴，
但是此刻在我眼里却依旧粉嫩迷人。可是这跨越禁忌的关键一步，我还是犹豫了
！ 「主人，主人，操玲奴！」妈妈匍匐在床上 冲我摇着屁股。 我心里窝着的欲火逐渐升起。 「我这都是为了救你，妈妈！」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双手颤抖的捧上妈妈
的屁股，将鸡巴对准妈妈泥泞的花蕾。 我心下一横，咬紧牙关，抱着妈妈的肥臀往后一拖，龟头便分开妈妈肥厚的
阴唇，插入其中，湿润，温暖，紧致……各种感觉交织在我的脑海中。 「啊……」妈妈在床上呻吟了起来。 而她的穴肉却宛如一张小嘴，肉壁蠕动，就像在吞咽东西，软肉挤压在我的
鸡巴上面，一环环的肉褶摩擦过龟头，仿佛触电一般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难怪
妈妈这小穴能让刘大壮赚这么多钱，我感叹着，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开始抱着妈妈的屁股，小心翼翼的缓慢抽插起来，妈妈的小穴仿佛壶口决
堤，汤汤水水顺着我的鸡巴外拔流了出来淌在我俩的大腿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与女人交合，也不懂什么特别的体位和姿势，但
即使就这么简单的抽插，妈妈的肉穴却就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了一样，肉
壁的蠕动挤压着龟头，快感延绵不绝，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尽管还想努力控
制精关，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托着妈妈的屁股，肉棒直插到底，抵在花心射了。 射完后，我舒服的瘫倒在床上，妈妈自己将鸡巴从穴里拔出，不管不顾的又
将鸡巴含进嘴里，即使上面还残留着无数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妈妈用舌头将这些东西卷进嘴里，毫不迟疑的吞咽进腹中，我看着妈妈这幅
下贱模样，既觉得刺激又觉得心疼。 等妈妈主动帮我清理完鸡巴，便爬上来趟在我的臂弯里，舔着我的胸膛，像
只温顺的小猫。 「妈妈呀！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默默想着。 我想了想还是捏开妈妈的嘴唇，将湿漉漉的内裤重新塞回妈妈的嘴巴里，妈
妈却仿佛很高兴似的，长大了嘴巴，任由我把内裤塞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妈摇着屁股，呜呜的冲我叫着，仿佛一头没有灵智的母畜，我也不懂妈妈
的呜呜叫是什么意思，重新将她揽到怀里安睡下来。 妈妈这一晚很乖，躺在我怀里，不吵也不闹，只是即使这样，她也还是没认
出我。 我靠在妈妈的耳边小声的唱起了小时候妈妈在我床边常唱给我的小调。希望
能唤醒妈妈的记忆，可惜，妈妈没什么反应，反倒是睡的很香。 次日清晨，我起床时，妈妈已经不在我怀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黄毛已经
进来把妈妈牵出去了。 我出来时，黄毛正捏着妈妈的嘴巴，逼她喝一碗黑糊糊药水，我皱了皱眉，
不知道那是什么。 刘大壮上来跟我解释道：「这可是好东西啊，我那老婆子都舍不得给她用！
」 「你看看这女人，被操了这么多次了，皮肤却越来越水嫩了！」 我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妈妈虽然痴痴傻傻的，但是皮肤白皙细腻，摸起来也
十分光滑，即使昨天挨了两鞭子，现在身上却连点疤痕都没有。 「这么神奇？」我惊讶道，要是这药真这么有用，那就是一座金山，可惜刘
大壮这些人却不知道。 「当然，不过这是祖传秘方，盖不外传。」刘大壮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女人喝了它可以延缓衰老，你看这女人，你绝对想不到她都四十多了，看
上去比三十岁的还年轻！」 的确，妈妈现在几乎比之前在家时还年轻，但是我有些不相信刘大壮的话，
毕竟妈妈现在很不正常，我是她一手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她却连我也不认识了。 按刘大壮说的，这药得一天三次，我得想办法阻止下一次喝药。说不定这药
就是让妈妈堕落成发情的母畜的关键。 吃早饭时，刘大壮再次喊妈妈跳舞，不过妈妈居然在跳舞时哼起了昨晚我唱
给她的小调，虽然她痴痴傻傻的笑着，并没有领会到这首小调的意义，但是却让
我精神大振，这说明唤醒妈妈说有希望的。 吃过饭后，我如约帮助刘大壮开始做他的统计，他拿出厚厚的一沓纸，上面
记载着密密麻麻的人名和钱数，我一边统计，一边默默的做了一个备份，如果我
们逃出去，这就是刘大壮的罪证。 我一直计算到中午，刘大壮依靠妈妈在几个月里赚了居然有三万五千多，在
九十年代，这样一个穷乡僻壤，堪称巨款。 而当我在计算时，妈妈正被刘大壮安排在隔壁的柴屋接客，还是如之前那样
，她趴在一个特制的木架子上，撅着屁股，嘴里塞着内裤，缠着胶带，头上套着
黑色的袋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 「呜呜呜」 …… 我听着妈妈在隔壁被人操的呜呜直叫，偷偷站在门口偷看了几眼，白花花的
臀儿被人撞的啪啪直响，刘大壮则抽着从我这里买的红塔山在一旁得意的吞云吐
雾。 最后，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掏出这一次卖货赚的钱，和刘大壮买下了妈
妈的第二个夜晚。 同时，晚上的时候，黄毛又端来那黑黢黢的药水，我自告奋勇去帮他的忙，
提出妈妈今晚属于我，喂药也得我来。 于是我趁着黄毛没注意，将药水全倒在了我赶路用的水壶里，拿着空碗象征
性的喂妈妈，妈妈还傻笑着抱着碗直舔。 这一夜，我还是没有忍住，妈妈酥软的身躯在我怀里，让我欲望高涨，昨夜
食髓知味，我又抱着妈妈的屁股操干了她好几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妈的叫声彻夜不休，她似乎对于有人操她的小穴和屁眼很高兴，就像小孩
子得到了奖赏一样。 我很无奈，发泄完情欲后，又抱着妈妈入睡，妈妈却主动迎合上来，妈妈的
舌头像绵软的塞子塞进我的嘴里，要与我继续缠绵。 前途未知的迷茫，让我我生气的几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但是妈妈被打了
却更兴奋了。 「唉～」我长叹一声，只能继续想昨晚那样唱起了熟悉的小调。 妈妈的奶子压在我的手臂上，听着我的哼唱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眨着眼睛
看着我。 「玲奴，跟我一起唱好吗？」我小声的说道。 妈妈听着我的声音，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明明白天她跳舞时都能哼
唱的，我又开始泄气起来。 我一直唱到后半夜，妈妈都一点反应没有，但是她居然也没有睡着。 我却已经累了，无论是心灵还是身躯，在这个封建的村落担惊受怕，神经时
刻绷的紧紧的，已经快到极限了，也只有和妈妈欢愉时能得到片刻的放松。 我的眼角也开始湿润起来，想起过往和未来，还有在等我的姑姑，泪水止不
住的往下流。 我抱着妈妈，小声的靠在她耳边说道：「妈妈，你叫李玲，你是我的妈妈！
快醒醒啊！你是我妈妈啊！别……！儿子对不起你！这么晚了才来救……！」 妈妈对我的恳切心声却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而我的眼泪却
顺着脸颊低落到了妈妈的嘴唇上。 妈妈似乎是以为我又要喂她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居然主动张开了嘴巴要去接
我的眼泪，几滴泪落到妈妈的嘴里，我忽然发现妈妈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仿佛黑
暗的屋子忽然亮起了一阵灯光，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是妈妈死气沉沉的眼睛
似乎忽然有了生机。 我再次燃起希望，搂着妈妈，又唱起了歌，看着妈妈的眼睛，不停的哼唱着
熟悉的调子。 半个多小时过去，妈妈的眼睛又闪烁了一下，我不敢携带，只能继续一遍又
一遍的哼唱下去。 直到囗干舌燥，嘴里都快冒烟了，妈妈忽然抬起头，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脸，
嘴里喃喃道：「儿……子？儿……儿……子……树树？是儿……子……树树？！
是儿……子……儿……子……树树！」 「妈妈，妈妈，是我！」我激动的在她耳边说道。 可惜妈妈只是重复着：「树树，树树……」 我不得不又继续哼唱了起来，终于我的妈妈李玲的眼神开始聚焦！光芒汇聚
，眼睛出现我的影子。 两行清泪从妈妈的脸上滚了下来，此时已经是清晨六点钟了，刘大壮家的鸡
已经开始打鸣了。
2023年8月2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中二） 为了这次进村，我还特地找了两个经常挑担进村的货郎当师傅，跟着他们学
了好几天，知道了卖什么货更赚钱，哪个村子的人更有钱等等。 但我的目标并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救回妈妈。 这一次准备过程中，姑姑劝了我好久，她希望我不要去冒险。 在那个年代，偏远山区的人法律意识淡薄，对法律的畏惧感还没有对宗族的
规矩认同深，很多女人孩子被拐卖到这里，即使警察去救人，也会面临极大的危
险，几百人拿着锄头铁叉，将被拐卖的人和警察围在中间，警察开枪都不能将他
们吓退，我曾经在报纸上看到不少新闻，警察解救被拐卖的女人结果英勇牺牲
…… 姑姑掏钱给我置备了货担，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山里村民需要的劣质白酒，烟
卷之类的，也有一些新奇的小零食和吸引小孩子的新奇玩具。现在我也只知道妈
妈在千山村，具体在哪，现状如何我都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人，有什么路，我都
得去探索。 过去两周，我几乎每天都要挑着等重的货担在院子里走上半天，锻炼体力，
肩膀都磨破皮。虽然我在码头干了几十天，体力较以前进步很大，但是挑着这沉
重的货担要走几十公里的山路，我的内心还是忐忑不安。还只是在院子里练习，
我承受着蜀地闷热潮湿的天气，有两次我都中暑晕了过去，如果不是姑姑发现及
时，我可能就死在这里了。 但最终，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到现在我知道走多久的路就该找阴凉地方歇息下来，喝水吃干粮补充体力，
在正午的时候就要停止赶路，挑担不要频繁换肩，总之一切都在朝好的一面发展。 现在的我和以前相比完全是两个人，我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皮肤黝黑的
自己，身体的肌肉轮廓明显，精气神也更足了，浑身都充满着力气。现在要是再
去码头，我完全可以和那些熟练的码头工人比一比力气。 在准备出发去村里的前一天夜里，我在屋里收拾好了货担，放在肩膀上试了
试，姑姑忽然满眼含泪走了进来。 「小树啊？不去好不好？」姑姑过来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忍不住低声的抽
泣起来。 我安心的靠在姑姑怀里，大山里的这座小镇对我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
洞，姑姑和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姑姑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身上还有淡淡的
清香味道。我靠在她的胸前，她的乳房很大很软，但我心无杂念，只是安心的享
受这片刻的安宁。 「不，姑姑！」我摇摇头。 「妈妈在等我，我永远不会放弃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去试
一试。」我坚定的说道。 「小树啊，你是哥哥留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了，如果你妈妈在这里她也不
会让你去的。」姑姑的热泪滴在我的嘴唇上，咸咸的，姑姑哭的泪眼婆娑，看上
去娇柔无比，我也有些心疼。 「姑姑，爸爸生病去世，临终前拜托我要好好照顾妈妈，我是个男子汉，要
信守承诺，妈妈爱我，我相信她不会希望我为了救她去冒这个险，但是我也爱她，
所以无论多危险我也得去试一试。」 「我的孩子呀！你命怎么这么苦啊！」 姑姑哭着将我紧紧的搂住，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将我深深的按在她的胸口。 因为是夏天，姑姑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纱裙，我可以隔着纱裙清晰的感受到姑
姑的体温和肉体。姑姑抱着我，说到动情处，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住我，我
的脸深深的陷入在姑姑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里，似乎还嗅到了淡淡的奶香味，
让人迷醉的味道直冲我的脑海，似乎打开了某样开关，我的心里升起异样的情绪。 姑姑因为太用力，她的奶子又太大太软，我陷入其中，时间一长我发现我居
然不能呼吸了，不得不本能的拍了拍姑姑，挣扎了一下，姑姑连忙松开我。 「姑姑，抱的太紧，我都没法呼吸了。」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姑姑也注意道刚刚自己的失态，眼睛里的泪水止住，脸上却渐渐的爬上几道
红晕，姑姑居然有些羞涩。我又回忆起姑姑怀里刚刚那淡淡的奶香味，此时姑姑
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脸颊羞红，羞涩的侧过脸不跟我对视，这副娇柔的女儿之态，
让我血气方刚的身体里的欲望渐渐的萌发。 我穿的是一条短裤，裤裆里的肉棒渐渐充血，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我不
得不并拢腿去掩饰尴尬。 姑姑也在不经意间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脸颊更加红了，将头埋的低低的，用
手撩来撩头发，起身出去了。 这偏僻的小镇的夜晚很是静谧，不过不知是哪个角落里的蟋蟀总是不停的叫，
扰乱了我们两个人的心绪。最近我一直都是和姑姑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我们有意
避嫌，但孤男寡女，同床共枕，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深闺美妇，总是在不经意间
就发生了一些绮丽的事。 像有一天早晨醒来，我在睡梦中不知何时揭开了姑姑的衣服和乳罩，将她的
一只奶子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着，姑姑醒来发现自己的双乳之上尽是口水，也只
是红着脸穿好自己的衣服，但对于这事，我们心照不宣，谁也不提。 我起身按了按自己的裤裆，心中也不免遗憾，这一去不知道能不能安安全全
的回来，我却连女人的滋味都还没有尝过，真是可惜。 我的脑海里又想起那些视频里妈妈被各种人操逼的场景，再想到姑姑，欲望
层层累积，我不得不决定自己用手解决一下，我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幻想着
姑姑胸前那一对硕大饱满，白皙柔软的奶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呼唤了
一声「姑姑」，然后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套弄。 没想到这时，姑姑却在我的背后回应了我的呼唤。 「嗯！」 我一回头，姑姑站在门口，低着头小声的应了我一声，两侧的脸颊羞红到耳
根后面去了，不敢看我。 我赶紧把手从裤裆里拿出来，恨不得地上有个地缝让我钻进去，一时间连手
放哪儿都不知道。 「姑姑，我……对不起！」我局促不安的小声道歉，也不敢去看姑姑。 「我今晚打地铺吧，姑姑。」我说道。 姑姑却是扭头将门关上，插上门栓，背对着我犹豫了一会，然后就关掉了灯。 屋子里陷入了黑暗，我一时间不知道姑姑想做什么，只能呆呆的愣在原地，
不过屋子里陷入了黑暗，倒是没有觉得那么尴尬了，我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裤裆，
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痛骂了自己一顿。 「杨树啊！杨树，你真不是个东西。」 只是在这黑暗中，我隐约听到姑姑细微的脚步声，还有绵长的呼吸声，姑姑
在慢慢的小心朝我靠近。 「姑姑！」我轻声的呼唤了一声。 姑姑走到我跟前，伸出手将我抱在怀里，因为是夜晚，姑姑只穿了一条薄薄
的纱裙，她灼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烫在我身上，我刚刚已经偃旗息鼓的
肉棒又开始慢慢充血，让我难以控制。 「姑姑！」我再次轻声呼唤道。 姑姑的个子很高，我只能刚刚够到她的肩膀，姑姑将我抱在怀里，一只手将
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 「没事的！」姑姑说着。 姑姑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感觉让我忍
不住浑身一颤，半晌，姑姑轻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树树，没事的。」 在黑暗中，姑姑抱着我，引导我向床的方向磨蹭，我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
将姑姑抱住，姑姑的呼吸变得浓烈而又炽热，喘息的声音变得粗重。 我看不到姑姑的脸和表情，只能接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灯光，辨别方向。
姑姑的手在我的后背轻轻的摩挲着，缓慢而又温柔，仿佛像一条情欲的小蛇游荡
在我的背上，我感觉自己口感舌燥，但也只能僵硬能抱住姑姑，不敢有什么其他
的动作。 最后，我们抱着磨蹭到了床边，姑姑抱着侧身坐下。 「姑姑，我……」我想说话，姑姑却用一根手指堵住了我的嘴。 「嘘~ 」 「树树在学校里有交过女朋友吗？」姑姑咬住我的耳朵，轻声的说道。 我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充血，在裤子下面傲首挺立，涨的我非常难受，似乎
是要爆炸一般。姑姑这番动作更是让我难以忍受，放在姑姑背后的一双手也开始
不老实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姑姑光滑温暖的后背。 「没有！」我老实的回答。 那个时候，学校对早恋抓的非常严，被抓住基本都是开除，我虽然暗地里喜
欢过一两个同龄的女生，但也一直都是默默的关注，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即
使是男女之事，我也是偷偷的看一些地摊上的黄书知道的。 「姑姑劝不住你，也没法劝你，你妈妈在受苦，你去救她是应该的。」姑姑
在我耳边呢喃着。 「姑姑是个没用的女人，帮不了你什么，你这一次去，万一回不来……」 姑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只感觉到两滴豆大的眼泪滴在我的手上，滚烫滚烫
的。 「今晚别叫我姑姑了！」姑姑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一只乳房上面。 我手摸着姑姑的奶子，还是人生中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摸到女人的胸。 好几次早晨我醒来，总是发现自己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抓着姑姑的一对奶子，
似乎是有什么精准制导一般。姑姑的奶子给我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又大又白，一口
咬在嘴里软软的，还透着微微的奶香味。 因为这里炎热的天气，姑姑来到这里后，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着裙子，胸口被
撑起两团鼓囊囊的肉包，白皙光滑的脚踝上面的两条修长玉腿被裙子给遮住了，
姑姑走在街上，时不时的就会引来痴汉似的目光盯着姑姑的奶子看。妈妈和姑姑
这样的女人在这座偏远的小城，几乎就和仙女一样。 黑暗中，姑姑抓着我的手按在她的奶子上，情欲冲进我的脑海中，暂时驱散
了悲伤。 「姑姑。」我抓着一团酥软的肉团，生疏的揉弄着，另一只手僵硬的搂在姑
姑的腰肢上。 「别叫我姑姑。」姑姑的额头和我的额头靠在一起，「今晚就让姑姑满足你
一次吧！万一……」 「不，我想叫。」我小声撒着娇，打断姑姑的话。 「那你就叫吧！」姑姑轻声的笑了一下，不再去说那可能让人悲伤的结果。 炽热的红唇就向我的嘴唇寻来，我笨拙的张开嘴去迎合姑姑的亲吻，气息交
织，俩人紧紧的的相拥在一起，我的肉棒在裤裆里变得坚硬无比，顶起了一个小
帐篷，姑姑的一只手也从我的腰间摸索到我的小帐篷上面。 我还是有着几分拘谨，姑姑却是完全放开了我们之间的伦理枷锁。 她一只手用力的按着我的脑袋，和我深深的吻在一起，舌头在我的嘴里疯狂
的与我交缠着，屋子里响彻着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我的嘴里不停的分泌着津液，
都被姑姑的舌头卷走吮吸到她自己嘴里咽下，嘴唇和舌头偶尔都会被姑姑的牙齿
咬到，俩人忘我的亲吻了十几分钟。我也渐渐的沉浸在情欲之中，只想好好享受
当下，不再去想其他伤心的事。 姑姑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俩的嘴唇分开，唾液在中间拉扯出
的丝线断裂，流在了下巴上，感觉冰冰凉凉的。在黑夜中四目相对，姑姑的手钻
进了我的裤裆握住我的肉棒，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棒身，轻声问我：「树树，你不
想要吗？」 「我想要，想要！」我赶紧说道。 「那你的手为什么不动啊？就摸着姑姑这一个奶子，它都快被你捏爆了，另
一只也摸摸呀。」姑姑轻声笑道。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两只手，右手搂着姑姑的后腰，左手揉着姑姑的一只奶
子，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动作了。 「我……我不会！还有你是姑姑……我……我不敢！」 「没事的！」姑姑在我耳边安慰道，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不会的话让姑姑教你！今晚不要把我当姑姑，你把我当成什么都可以。」 姑姑的手在我的裤裆里轻轻撸了一下肉棒，小声的说着：「男人一生没睡过
女人就白活了！」 「你可以把姑姑当成你喜欢的姑娘，或者……就当成窑子里的妓女都可以，
放心的来吧！姑姑受的了！」 「好……好的！」我回答道，勇敢的凑上去咬住姑姑的唇瓣。 姑姑如银铃般的笑声轻轻响起，顺势将我压在床上，我俩搂抱着滚到床中央，
换成我在上，姑姑在下。我骑在姑姑的身上，笨拙的去亲吻撕咬姑姑的唇瓣，那
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的嘴唇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我的嘴唇粘着姑姑的红唇，双
手握住姑姑的一对奶子，隔着衣服就揉了起来。 姑姑轻轻的把我推开。 「轻点！」姑姑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尖，笑道。 「对女人不可以这么用力，要轻轻的慢慢来！」 「将来啊！姑姑人老珠黄的时候，你结婚了，新婚之夜对老婆可不能这样哦。」 “谢谢姑姑。”我轻轻的在姑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将头枕在姑姑的奶子上，轻声说道。 「没事的。姑姑愿意。」姑姑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温暖安心的感觉，
让我仿佛就躺在妈妈的怀里一样。 …… 「姑姑！」半晌过去，我犹犹豫豫的叫道。 「嗯？怎么啦？」姑姑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的摸着。 「我……我想脱衣服。」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嘻嘻……」姑姑嬉笑一声，「那就脱吧！怕什么？」 我们俩摸索着从床上起来，我借着微弱的灯光只能看到姑姑的人影轮廓，但
是在我眼里，她却是那样的美。 「我帮你脱吧！」姑姑说道，「你给姑姑脱，学一学给女人宽衣解带。」 姑姑的手摸索到我的腰间，抓起我的T恤向上提起，我举起双手防备姑姑把
T恤脱下。姑姑把脱下的T恤扔到一边，我的上身裸露在外，瞬间觉得有些尴尬
和局促，姑姑手抚摸在我脸上，顺着脸颊向下，滑过我的脖子和胸膛，最后停留
在小腹上面。 「树树长了很多肌肉了哟！以前看你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现在很
有男人味了哎！」 「站起来吧！」姑姑靠在我的耳侧小声的说道。 我站起来，姑姑抓住我的裤腰往下一扒，短裤连着内裤被一下子扒下来，肉
棒从裤裆了跳出来，挑衅似的站在姑姑面前，我全身赤条条的，有些窘迫的用手
去挡住自己的肉棒。 「哈哈！」姑姑对我的窘迫表现，忍不住笑出了声。 抓住我的手放在两边，姑姑的手抓着我的肉棒，小心的抚摸了一遍，从龟头
到棒身，再到阴囊，姑姑的手很温暖也很温柔，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宛如触电一
般。 「树树的本钱很大嘛！」姑姑抓着我的肉棒夸奖道。 我的手无处安放的放在大腿两侧，隐约看到姑姑的头向我的肉棒靠来，我瞪
大眼睛，可惜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肉棒挤进了一个狭而又温暖湿润
的腔道。 是姑姑的嘴巴，姑姑再给我口交。 我的身体微微一颤，差点就射了出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浓浓的射意
。 姑姑的双手靠在我的双腿上，嘴巴含着我的肉棒，一下一下在我的身下点着
头。我闭上眼睛忘我的享受着，肉棒上传来微弱的齿感，没有觉得疼，反而更多
的是刺激，姑姑的舌头抵在我的马眼处微微转了个圈，深深的吮吸了一口，我感
觉自己三魂七魄都被抽走了，手本能的就抚摸在了姑姑的头上。 「姑姑！」我低沉的轻吼一声。 姑姑的手在我的腿上捏了一把，吐出肉棒，抬头看了我一眼，算是对我的回
应。 然后俯首趴在我的腿间，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阴囊之上，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姑姑的舌头舔舐在我的阴囊上面，将一颗睾丸含在嘴里，深吸了两口。我用脚
趾死死的抓住床面，一手扶着墙壁，否则我真担心，姑姑再吸两口，我得身子就
得融化在这里了。 身体里面燥热难耐，我的手插在姑姑的头发里，胡乱的抚摸着，姑姑吐出我
的睾丸，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棒身，将肉棒轻轻托起，再次将我的肉棒含进了
口中。 「噗呲~」 「噗呲~」 随着姑姑的一次次吞吐，唾液与肉棒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配合墙角的蟋蟀
声似乎奏响了一首交响曲。 姑姑含着肉棒，用牙齿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龟头，我的身体浑身紧绷，手上
忍不住用足了力道，将姑姑的头死命的往我的双腿之间按，姑姑配合的将整根肉
棒吞了进去，我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似乎都顶在了姑姑的喉咙口了，龟头顶着
一处温暖的软肉，非常舒服。 姑姑的舌头被我压在我的肉棒下面不停的蠕动着，头发偶尔扫过我的大腿，
将我的情欲推进到顶点。 我再也无法控制精关，力道一松，磅礴的精液就灌入姑姑的嘴里，姑姑没有
将我的肉棒吐出，反而喉头涌动，将精液尽数吞没，我不知道射了多少，只知道
最后停止的时候，似乎全身的精髓都被抽空了，身子软软的。 姑姑吐出我的肉棒，轻轻的在我的腿上掐了一把，娇声斥道：「小混蛋，都
不知道提前告诉我一声。」 「姑姑对不起！」我小声的道歉。 「算啦！」姑姑大方的表示，舌头再次舔舐上我的肉棒，帮我清理。 我制止了姑姑，扭捏的说道：「姑姑，我想开灯。」 姑姑的动作停滞了下来，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臭小子，你想开就
开吧！你喜欢看姑姑的作践模样就看吧！」 「不是的！」我连忙辩解道，「姑姑，我只是想看着你，我觉得你很漂亮，
关了灯看不到。」 「嘴这么甜，不知道将来会祸害谁家的小姑娘呢！」姑姑轻声笑道，「那你
就开吧！」 我撅着屁股跳下床，将屋里的灯打开，那时偏远地区的用的灯还是老式的白
炽灯，永久了，灯光就变得昏黄，比煤油灯亮不了多少。 但是打开灯，我能清楚的看到姑姑的模样。此时的姑姑头发凌乱，披散着撒
在肩头，跪坐在床上，脸颊潮红，满目娇羞，不像是三十多的女人，反而像个十
八岁的小姑娘。 更让我觉得刺激难耐的是，姑姑的嘴角竟然还残留着一丝精液，顺着嘴角还
低落到了姑姑胸前的裙子上。 我欢快的快步跳上床，站在姑姑面前。 「瞧你这猴急的模样。」姑姑嗤笑道。 「因为……因为真的很舒服嘛！」我小声的说着。 刚刚射完，肉棒有疲软之态，不复以往的雄风，姑姑用手抬起肉棒，再次用
舌头舔舐着马眼，将肉棒上的精液和唾液尽数舔舐进嘴里，我低着头看着姑姑的
认真模样，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肉棒被姑姑清理完，变得湿漉漉得，但看上去倒是很干净。倒是姑姑，脸上
、嘴角，还有胸脯上面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姑姑漆黑的眸子滑溜溜的看着我，
用手指将脸上的汁液刮进嘴里，妩媚勾人的姿态，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情欲似乎又
再次被点燃了，身体的血液再朝某一个地方汇聚。 「睡吧！」姑姑小声的对我说道。 然后她出去洗了洗脸和手，然后又漱了漱口。回来后，及时的将灯关上，避
免了我俩的尴尬，摸索着爬上床，将我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人生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身为处男的我意犹未尽，加上连续几个月的苦
力日子，我的身体也变得健硕了许多，底气很足，被姑姑搂在怀里更加心痒难耐
。 但是姑姑却有节奏的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嘴里哼起了一首故乡的小曲，简单
却熟悉的旋律渐渐的让我的眼睛湿润了，曾经在我小时候，妈妈也无数次这样，
将我搂在怀里，轻轻的哼着小曲，将我带入梦乡。 想到妈妈可能还在某处遭受非人的摧残和折磨，我脑子里的情欲还是慢慢的
消散，安稳的枕在姑姑的怀里，好像真的又回到了小时候，再次被妈妈搂住的感
觉，渐渐的进入梦乡，那是我自从来到这个小镇后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 我就要正式前往下面的村子开启我的货郎生涯了，姑姑一直陪着我走了一段
，我们对昨夜的事心照不宣都选择了遗忘。路上我和姑姑约定好了救出妈妈后的
见面地点，聊起了以往的一些开心的事，来冲淡一些悲伤。 「姑姑，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我拍了拍姑姑的肩膀说道，像一个成
年人一样，又像丈夫告别妻子，姑姑没有觉得我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没关系，我再送送！」姑姑嫣然一笑，额头的汗珠滚落下来，面颊通红，
发丝沾染在嘴角，有种酣畅淋漓的美。 于是，姑姑又陪我走了一段，一直要到渡口的时候，她才忽然控制不住情绪
，崩溃大哭，蹲在地上，死死的抱住我的腿，哀求着我： 「孩子啊，别去！姑姑求你别去！姑姑再去找找警察，找找记者，一定有办
法的！」 「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死去的哥哥交待啊……」 姑姑哭的泪如雨下，哀婉无比。好在我选择了清晨出发，此时还没有多少人
，我们的离别戏码也没有吸引到观众，江面朦胧的雾气升腾，一盏渺小而昏黄的
灯在码头亮着，像一只停在那里的萤火虫。 「没事的，姑姑！」我放下货担，蹲下身子将姑姑抱在怀里安慰着。 「我会警惕小心的，大不了到时候我扔下担子就跑，你看我现在的身体，就
算是长跑冠军来也不见得能跑过我！」我模仿着大猩猩的动作，夸张的拍着自己
的胸脯。 姑姑破涕为笑，笑骂了一句：「尽吹牛！」 「但是我必须要去！」我语气坚定的说道。 「要是出现意外，就赶快跑，能扔的都扔了，一直跑，姑姑在这里等你！」
姑姑看了我一会，也不再劝我，摸着我的脸颊，既哀婉又含情脉脉，眼泪无声的
流着。 姑姑小声的对我说道：「你回来后，你想对姑姑怎么样，姑姑都答应你！你
一定要回来啊！」 说完后，姑姑搂住我的头，深深的咬住我的嘴唇，清晨的薄雾中，我们拥抱
在一起，像即将分别的恋人一样，码头这时响起了号角声，意味着码头开门了，
一盏盏灯在雾气中被点亮，像更多的萤火虫停在那儿。 良久，双唇分开。 「我会的，一定会的，我会带着妈妈回来，我们一家团聚。」我安慰着姑姑
，重新将货担挑在肩上。 刚走了几步，姑姑又冲上来，将草帽戴在我头上，叮嘱道：「天热了就歇息
，多喝水，担子里我准备了烧饼，饿了就吃，但是别一次吃太多……」 「嗯嗯，我知道了！」我假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摆摆手，大踏步的向前走
去，自己却泪如雨下，我不敢回头看姑姑，我想她也和我一样，也在悲伤的哭泣
着，呆呆的站在原地。 我上了船，把货担放在双腿跟前，把扁担拿在手里。虽然我自己已经在院子
里练习了一两周了，但是这么短短的一段路，扁担就已经将我的肩膀硌的生痛，
还好我走的时候姑姑给我准备了一块棉布绑在扁担上，要不我的肩膀早就破皮了
。 我拿着扁担警惕的望了望船里的人，现在人还不是特别多，十三四个的样子
，但是我数了数，有八个人都是和我一样的货郎。都将自己买卖的货物放在自己
的双腿跟前，手里拿着扁担护着。除了我们这些货郎，还有一个带孩子的女人，
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我左右两侧。 这些货郎看上去一个个都皮肤黝黑，虽然有的身材甚至很矮小，但是很精装
，眸子里炯炯有神，和普通人可以轻易的区分开来，我这样年轻的反倒是异类。
双腿用绑腿缠着，脚上踩的是布鞋，因为这里多雨，多蚊虫，这样可以很好的保
护自己。我摸了摸自己腿上的绑腿，都是姑姑用手缝的，心里涌出一丝甜蜜，暗
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妈妈救回来。 随着船离岸，我才远远的回头看了一样，姑姑还像一根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
，向我这里挥手，我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 船划开水浪和浓雾，驶向对岸，我的心也渐渐不平静起来。 好在接下来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下了船，天空也明亮起来，到了对岸，再
看江对岸，我已经看不到姑姑的身影了，我只能回头独自向前走。 江这边有十几个村子，大部分人一辈子没出过村子，就靠这几个货郎和外界
联系。而我要去的千山村，算是这些村子里稍微富有的几个，因此除了我意外，
还有一个货郎，我们结伴同行，姓黄，我叫他黄哥。 我这次挑的货中，除了一些劣质烟卷，还有红塔山这样的好烟压在筐底，我
拿了两只给他，顺便请教请教。结果那小个子抽了一口眼睛都直了，一直往我的
筐里瞅，我这才发现我准备的货物和其他人大不一样，他们准备的大都是些生活
用品，什么锅铲菜刀水壶，面粉白糖之类的。只有我准备的花里胡哨的，烟卷，
白酒，玩具之类的。 我心里有些忐忑，准备这一筐已经将我和姑姑的家底的一半掏空了，要是卖
不出去估计得累死我。 好在和我同行的小个子货郎抽了我的烟，也不吝的把知道的都告诉了我，甚
至沿途谁家养的狗凶，谁家的地里可以顺手偷黄瓜，最后他神神秘秘的说这村里
有人买了个城里的女人用来卖，那皮肤，那屁股，那奶子，他这次就是准备去试
试的，还准备拉我一起去。 我只能苦笑一声答应，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的猜测，或许他说的就是我妈妈
。 虽然太阳还没出来，但是我俩已经爬的是满头大汉，衣衫被汗水浸湿后紧贴
在身上，胳膊被刺藤划拉出好几道口子，一路上都是在山林的羊肠小道前进，如
果不是为了妈妈，我一辈子都不愿意来这里，为了追上那小个子，我咬着牙坚持
追着，好几次脚踩在石头上都差点连人带货滚进山沟里。 我们爬上山再下山，穿过了几片林子，又过了条小河，又翻了两个山头，才
到达千山村的地界。出山时自然也得反着来，我想即使妈妈有机会逃出来，希望
也很渺茫，我不知道她忍受着怎样的绝望。 终于在晌午时分，累的近乎晕厥的我，终于看到了人烟，听到了狗叫。和我
同行的货郎，还是神采奕奕，健步如飞，我真是服气了。 我拿出姑姑给我准备的水和烧饼，一边吃，一边喝的进了村。 我现在只想赶紧找个阴凉的地方好好坐着休息一下，而黄哥已经走进了一家
院子开卖起来，身边围了不少人了，他们见到我这样的新面孔，也有些惊诧。 黄哥在那里卖着自己的菜刀，我就在一边歇息，同时打量着聚集的人群，这
时，我注意到，一个身材矮胖的农村女人分外显眼，和其他人都是黑色或者灰色
的衣服色调相比，她的衣服是花花绿绿的搭配，上面还绣着大牡丹，和其他和气
的人相比，有些盛气凌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讽刺着黄哥。 但我注意到的是她脚上的鞋子，分明不是她应该穿或者不适合在这里穿的，
一双高跟鞋，对我来说非常熟悉，那是妈妈最喜欢的鞋子。 我终于确定妈妈就在这里，但是我必须强压住心底的激动，同时又对妈妈的
处境开始担忧起来。 黄哥那边被围的水泄不通，我这里渐渐也有人过来询问。 看到我带的新奇东西，一个个都眼睛发亮，我也学着黄哥的样子，吆喝起来
，很快，我周围也聚集了一圈人，我休息了一会，也开始起身招呼起来。 有人拿着我准备的塑料玩具，劣质的变形金刚，装上电池就可以发出劈里啪
啦的打斗声，还会自己动，啧啧称奇。看得出很多人心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卖出
去，毕竟在这里，小孩的玩具需求估计是最不重要的。我带的劣质烟卷都是卖了
一包又一包，很多人买过去，就开始吸起来，院子里顿时像坐了十几尊神仙一样
，吞云吐雾。 「要抽出去抽！」 我被烟呛的难受，忽然，那个矮胖女人发飙了。 那些抽烟的男人真的乖乖的拿着烟卷到院子外面去了，那女人踩着妈妈的高
跟鞋，一瘸一拐的分开左右两边的人，走到我跟前。 「你这些怎么卖？」矮胖女人指着我的筐问道。 我把价格一一介绍对于这些玩具和零食，其他人一听价格都会皱皱眉头，但
是这女人听了后神色如常，我意识到这是个大主顾，同时也为了套套话，连忙把
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 一些专门对付女人的镜子，香水，针线还有雪花膏之类的，女人看到后眼睛
都直了，不过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气势弱了些，说道：「你跟我到我家去吧，
我带的钱不够。」 我连忙答应，将筐里的白酒和烟卷又卖了一些，挑在肩上跟在她身后，往她
家里走，我随口问了几句，才知道她就是这村村长家的闺女，也姓刘，也是村里
少有的几家有钱人。 「刘姐姐，你这鞋子真好看！」我嘴甜的夸了两句，顺便套话。 「那是！」矮胖女人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得意的说道，「我花了八块钱呢！
」 「是在城里买的吗？八块钱真划算。」 「对啊！城里买的！」女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也不像之前那
么自然，似乎在掩饰什么。 这明明是妈妈的，被她矮胖的身子都压到变形了，看来这村子虽然闭塞，但
是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声张，我暗暗想着。 我跟着她到了村长家院子，显然比刚去的那里气派多了，这里聚集的人也明
显比那边要干净一些，那边院子里的人穿的衣服都灰土色，几乎都是干活的庄稼
人，也就舍得花几毛钱买点烟卷抽，更有钱的买点白酒，其他的就舍不得了。 我觉得我这筐里的东西在这里有戏。 同时我也注意到一个眼熟的面孔，就是刘大壮，此时的他和当初的泥腿子样
子不一样了，不但穿的光鲜亮丽，头上还抹了发胶给自己弄了个发型，坐在一堆
人里，神气无比。他曾经见过我一眼，我有些忐忑，万一他将我认出来…… 但是我想多了，当初我们只是擦肩而过的一瞥，并且几个月过去，我不但晒
黑了不少，身体也精壮了许多，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只顾着和其他人吹牛。 「爸，今天这有个新来的货郎，卖的东西不一样，我要买，给我钱！」矮胖
女人一进院子就直奔一个干瘦老头而去，应当就是村长了。 我将担子放在地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讨好的冲在座的七八个人点了点头
。 这次我将筐底的红塔山和茅台酒翻出来，不同于在那边卖的劣质烟卷和散酒
，这些都是上档次的好货，一开始这些人对我还不屑一顾，但是看到精致的包装
就不免多看了两眼，再看到名字，村长老头一下子就从凳子上跳起来，撇开自己
女儿，三两步跑到我面前。 我早上给黄哥散烟的时候，开了一包，我就将这包烟也拆开分给了在场的男
人一人一只，我猜他们说不定都操过我妈，但我此刻却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讨好。 那些人抽了一口我的烟，也都纷纷眼前一亮，刘大壮也跑到我的筐前，但是
村长老头已经抱着我的准备的四条红塔山嚷嚷道：「这些我全要了！」 「老盛头，吃独食要不得啊！」刘大壮羡慕的看着村长老头怀里的烟说道。 「先来先得！」村长嘿嘿一笑，抱着烟不撒手。 刘大壮将我散给他的烟一口抽得只剩烟屁股，蹲下身子在我得筐底继续翻找
，但什么都没有，我只准备了四条红塔山。此时，凑上来的另一个人又将我的两
瓶茅台酒给包了，刘大壮这才反应过来，直呼后悔，看得我想笑。 我在那边只能卖出些烟卷，在这边，很多东西都卖出去了，包括那三个变形
金刚，当初姑姑准备这个的时候，我还以为卖不出去，没想到这村里有钱的还不
少。 刘大壮拉着我，梗着脖子问我还有没有藏着好烟？ 我连说没有，他都不信，直到村长过来解围，他才放开我，我安慰道说我下
次还会再来，肯定给他先预备上几条，刘大壮居然大手一挥就给了我二十块定金
，预订了五条红塔山，周围的人纷纷起哄，都称他有钱人，刘大壮叉着腰，神气
的像世界首富一样。 我很清楚他的钱怎么来的，恨的牙痒痒，就差上去揍他一顿了。 随着有人叫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压住心底的愤怒，满脸堆笑的继续卖着
担子里的货物，现在我很真的恨想看妈妈一眼，哪怕只知道她平安就好。 下一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刘大壮没买到烟，从别人那里讨了两支叼在嘴
里吞云吐雾的问我。 「我叫杨……凯。」我忽然想起说不定他们知道我的名字，赶紧信口胡诌了
个名字。 「小伙子，你这不行啊，靠卖货是挣不到大钱的。」刘大壮神气的说着，周
围人都嘿嘿的笑着，他们大都知道刘大壮的钱怎么来的。 「咱也没个技术，就只能干这行了！」我陪笑着说道。 「今年多少岁啊？」他继续问道。 「17岁。」我回答到。 听到这，几乎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眼神中透着正经。 「你这是17岁？不是27岁？」村长女儿震惊的问道。 我之前是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很斯文，但现在，我现在码头干了几个月苦力，
又来做货郎，前后苦晒烈日，皮肤已经变得黝黑，看上去沧桑了许多，几个月的
时间仿佛跨过了十年的成长。 「我快满18岁了！」我老实的回答，年龄上倒是没有什么撒谎的必要。 「这么年轻，为啥想来做这个？」村长女儿问。 「考上了中专，想攒点学费。」我说道。 中专，在那个年代，含金量比后来的普通的985 还高，一旦考上意味着以后
可以包分配工作，后半辈子有了保障。 所有人的目光都羡慕起来，刘大壮也收起了那份神气，对我居然有了些许敬
意，在这法治的蛮荒之地，居然能见到对知识分子的尊重，我忽然感到很讽刺，
但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刘大壮，这小伙子可比那黄毛儿子强多了啊！」村长吧唧着嘴抽着烟跟刘
大壮说道，「你那小黄毛，除了偷鸡摸狗没啥长处了，人家这小伙子将来说不定
是吃国家饭的呢？」 「老盛头，说他就说他，你扯我儿子干什么？」刘大壮很不高兴村长贬低他
儿子，「你知道小伟他帮我挣了多少钱吗？」 「是是是，你儿子有出息！」旁边另一个人打着哈哈笑着说道。 「哼，小伙子吃饭没？跟我去我家！」刘大壮不理他们，拍了拍我的肩膀问
道，向我示好。 「我有干粮！」我指了指筐里的烧饼说道。 「光吃着哪够？」村长女儿，那个矮胖女人扭着屁股走上前说道，今天就留
咱们家，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小伙子，你要是留他们家，他们肯定把你留下来做女婿，喝二两酒往床上
一躺，人家女人衣服一脱生米煮成熟饭你就走不了了！」刘大壮尽量压低了声音
跟我说道，指了指村长女儿，又道：「你想要这样的媳妇儿么？」 我看了眼村长女儿，冲我微笑着，她刚开始领我过来我还心怀感激，但是听
刘大壮说着，我心里也渐渐升起凉意，想起了妈妈，我可不想和妈妈落得一个命
运。 实在也是那矮胖女人太丑了虽然穿的花花绿绿的，衣料比在场所有人都好，
但又矮又胖，实在是……太丑了！ 「走吧，跟我去我家！」刘大壮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声说道，「我还要买些东
西呢！」 「好的！」我挑起胆子跟矮胖的女人点头致谢：「谢谢姐姐领路。」 矮胖女人脸上闪过浓浓的失望，愤恨的瞪了两眼刘大壮，我心里感到一阵后
怕，赶紧挑起胆子跟在刘大壮后面。 刘大壮的家在村长家后面山上，我心情很激动，终于有机会能再次见到妈妈
了，但是在刘大壮跟前，我必须得控制情绪。 「小伟，小伟？」刘大壮在他家水塘边上就开始扯着嗓子嚷嚷了起来。 「爹，什么事啊？」那该死的黄毛听到刘大壮的声音从屋里冲了出来，还提
了提裤子。 「你又去操玲奴的逼了？」刘大壮皱了皱眉问道，「猪喂了吗？」 「今天又没客人，她的逼闲着也是闲着，我就随便用用。」黄毛耸耸肩轻松
的说道，「猪，娘已经喂过了！」 「用完记得清理干净，别操坏了，我还说今晚回来用呢！」刘大壮拍了拍黄
毛的肩膀说道。 「放心吧！爹！我已经用水给她洗过了！」刘小伟说着又看向我，问道：
「爹，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卖货的！」刘大壮解释道，「我叫回来买点烟酒。」 「哦哦！」刘小伟应承道，「那没啥事我就继续去操逼了！我还没操完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我才看到刘小伟的裤裆顶了老大一个帐篷，感情刚刚
他正在里面操我妈妈。 「去吧！去吧！」刘大壮踢了一脚黄毛，「你也就这么一点出息了！」 然后刘大壮领着我去了他家的院子，我虽然很想去看看妈妈现在究竟怎样了，
但是我不能明说。 刘大壮家是两家拼在一起成了个简陋的四合院，不过那家没人在家，相当于
刘大壮家独自占了这个院子。 我把货担放下，刘大壮蹲下身子在我的担子里寻找自己想要的货，一边跟我
说话。 「小伙子，我今天可是救了你呀！」 「村长家那丑女儿，嫁人嫁了快五年了，都没嫁出去，现在就指望坑个外来
人呢！」 「你要是今晚歇在他家，你肯定会被那丑女人睡了，然后人家就一辈子赖上
你了，我看你是个中专生，我才救的你！」 我听的眼皮一跳一跳的，感觉这刘大壮说的不想假话，虽然我一开始也没打
算留在村长家歇息，但是后背还是感到一阵凉意。 「谢谢刘大哥了！」我陪笑着说道。 我担子里的好货大都被人挑走了，烟只剩下些劣质烟卷，还有一些散装的白
酒。 刘大壮买了些烟卷和白酒，然后兴趣缺缺的站起来，气恼的说道：「下次再
来村子，第一个先来我家，我挑剩了你再卖！」 「好的，刘大哥，下次一定。」我点着头说道。 「今晚就现在我家歇了吧！」刘大壮说道，「我家没有没有女儿，不会强留
你做女婿。」 「那就叨扰刘大哥了！」我心心念念想见到妈妈，所以就答应了刘大壮。 跟着刘大壮进了屋，迎面一个黑丑的女人吓了我一跳，回想起录像里的内容，
我才想起这大概就是刘大壮名义上的老婆了。 「操你妈的，晚饭准备了吗？在这晃悠什么呢？没看到我来客人了吗？」刘
大壮踢了一脚女人骂骂咧咧。 女人没有说话，转身回去做饭去了。 「女人，就是欠教训。」刘大壮扭头对我说道。 「我带你看个好玩的，你在城里都不一定见得到的。」刘大壮嘿嘿说道，脸
上露出流氓的猥琐笑容。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了，我有预感刘大壮说的好玩的肯定就是妈妈了！ 刘大壮带着我到了他家的柴房，老远我就听到「啪啪」声，还有女人的喘息
声，心里越发的苦涩起来。看着刘大壮手背在后面得意的样子，我真的很想一砖
头拍他脑门上，但我还是忍住了，几个月我都忍了。 到了柴房后，我看到一个女人被锁在一个类似凳子的木枷上，屁股撅起，手
脚被锁住，头上套了个袋子，皮肤很白，奶子随着撞击在空中晃悠，而在后面挺
身肏干她的就是刘小伟。 刘小伟双手拖着女人的屁股，嘿哧嘿哧的挺着鸡巴入侵女人的肉穴，女人这
样被肏干着，居然都流出大片的淫水顺着大腿滴发哦地上。 「好看吧！嘿嘿！」刘大壮猥琐的笑着走上前。 黄毛在后面肏干着，刘大壮揭开女人头上的袋子露出她的脑袋来，我一阵胸
闷，刚刚我还保留一丝侥幸，即使身形很像，但我还是希望面前的女人不是李玲，
但现在妈妈的脸就在我面前。 妈妈嘴里被塞了不知什么东西，嘴上缠着黑色的胶布，双眼无神，无意识的
从鼻腔里哼哼着。 刘大壮撕下妈妈脸上的胶带，从她嘴里扯出一块黑色的胶带，正是妈妈的内
裤。口水一下子就从妈妈嘴角流了出来，我后退一步，不敢再看。 「小伙子，你就是上了中专都娶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刘大壮炫耀着，拍
了拍妈妈的脸。 妈妈就立刻张大了嘴巴，刘大壮褪下裤子露出黝黑的大鸡巴挺身刺入妈妈的
嘴巴中，父子两人就一前一后的肏干着妈妈的嘴巴和肉穴，妈妈像一个木偶一样
承受着两人的撞击，刘大壮的鸡巴很大很长，塞的妈妈嘴巴鼓鼓的，我发现她的
喉咙都被捅的隆起来了。 我的双手紧紧攥着裤子，紧咬牙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笑着跟刘大壮说道：
「刘大哥，天色不早了，我还是趁早回去吧，明天再来！」 「不住一晚再走吗？」刘大壮惊讶的说着。 「我先去给刘大哥备点好货。」我说着就往外走，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生怕
多呆一秒，自己就会露出马脚，妈妈现在被困在这里，堕落为母畜，连我都认不
出来了，我必须得尽快。 「那你明天一定要在俺家住上一晚啊！」刘大壮说着，拍了拍胯下的脑袋，
「我让她伺候你！」 「谢谢刘大哥！」 我赶紧转身离去，泪水一下子就从脸上流了下来。 我回到院子收拾好货担匆匆离开了村子，夜色降临，雾气从江里升腾起来，
姑姑还在那边等我呢！ 我坐船过江，老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矗立在江岸上面，我跑了上去将她
抱在怀里。 「姑姑！」我哭着说道，「我找到妈妈了！」 「可是她连我都不认识了！」 「没事的，先回家！」姑姑拍了拍我的后背，温柔的说道。回到熟悉的小屋，
我把我见到的都讲给姑姑听，说起妈妈的悲惨遭遇，姑姑也忍不住哭了，喃喃道：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接着我们开始计划第二天的行程，我准备了刘大壮想要的红塔山，又准备了
些好酒，酒这玩意太沉了，今天我肩膀被担子磨的都快破皮了，有这些酒一半的
功劳。 夜里，我和姑姑共枕而眠，回忆起妈妈的样子，我忽然有种错觉，妈妈被如
此折磨虐待，竟然好像变漂亮了许多。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阻止自己的瞎想，但无法控制梦境，当夜，我就梦到
了妈妈，不会在后面顶撞的人成了我。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又推开了姑姑的胸罩，
含着她的一只乳头吧唧着嘴。 姑姑拍了拍我的后背，低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道：「树树开始
想女人了哟！」 我羞愧的背过身子，姑姑从后面搂住我，手摸索到我的裤裆握住滚烫的鸡巴
说道：「等把李玲救回来，姑姑就答应你！」 姑姑的头靠在我的耳边，鼻腔里喷出的热气丝丝缕缕的钻入我的耳道，姑姑
细腻温暖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开始了套弄。 随着我的大脑逐渐失神，精液喷射在姑姑的手上，我忽然感觉浑身一阵轻松，
白天的疲劳一扫而光。 我很感谢姑姑的到来，否则我绝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好好睡吧！」姑姑把手从我的裤裆抽出，在我耳边说道。 我再次沉沉睡去，终于没再做梦。 第二天，我再次挑着货担出发，有了昨天的经验，我轻车熟路，轻松了不少。 按照和刘大壮的约定，我第一站就先去了他家。 刘大壮见我如此守约，也很高兴，要留我一定在他家住上一晚，和姑姑说好
的，我答应了。 刘大壮很大方，直言，我别说住一晚，住上三两天都不是问题。他家的房子
是新近翻盖的，算是我一路上来见过的顶好的几家的子了。 我不能刚来就急吼吼的要去找妈妈，总之我不能露出一点马脚，一旦我被发
现端倪，那等待我们的一定就是万劫不复。 等刘大壮挑完了他要的烟酒后，我再挑着担子去村里走一遭，一是为了摸清
小路岔路，而是我需要将这些东西卖了回本，毕竟我和姑姑带的钱都不多了。 这种穷乡僻壤，民风彪悍，在外敢买卖人口，敢拦路抢劫，但是对于我这种
进村的货郎却是出奇的尊重，即使价格高了，也从不会强买，强抢，或许是怕以
后再也不会有货郎进村了吧！ 我在村里转了一圈，这种山上的村子，往下的小路和岔路最终都会汇聚到一
个路口，如果逃跑，他们只需要守住路口，那逃跑的人便无可奈何，这些村里的
人内部互有竞争，但对外确实出奇的一致，宗族意识非常强，村长在村里也拥有
莫大的权威。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我卖的也非常好，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吆喝，货担里的
东西就被买光了。尤其是这次我特地准备了一些女人戴的廉价手串头饰，几乎是
被一抢而空，村长女儿那个矮胖女人又来了，硬拉着我去她家住，有了刘大壮的
提醒，我撒谎还有东西留在刘大壮家才逃脱了，我对这里也越发的恐惧警惕起来。 刘大壮家对我的招待很是热情，晚饭竟然有六个菜，并且还有山里的野味，
在这种地方，算得上非常尽心了。 不过我也算是知道刘大壮硬要我住下来的原因，他想让我帮他算算账，他让
妈妈接客赚了不少钱，记了厚厚一本，但是他们的文化水平根本算不下来，我理
所当然的答应了。 晚饭除了丰盛的饭菜，刘大壮还特地开了瓶从我那里买的一批茅台，我才17
岁，还没学会喝酒，不过在刘大壮的劝诫下，我也不得不喝上几杯，烈酒入喉，
火辣辣的宛如刀子一般割着我的喉咙，脑袋也开始有些迷糊。 桌上只有我和刘大壮父子，刘大壮的丑老婆不能上桌，躲在灶后面吃着饭，
我想起一个录像中这女人居然也去强吻妈妈，实在是变态。 “光吃饭可不行，得来点乐子啊！”黄毛露出猥琐的笑容对刘大壮说道。 在我脑袋晕乎乎时，刘大壮哈哈笑着拍了拍手掌对着里屋喊道：“玲奴，出来。” 我正疑惑，从里屋出来一个模糊的人影。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皮肤白皙细
腻，身材高挑，不过脸上却戴了个奇葩的猪八戒面具，嘴上还缠着黑色的胶带。 「咱也享受一下古代王侯将相的待遇！」刘大壮拍着我的肩膀嘿嘿笑道。 「玲奴，给咱的客人跳个舞，助助兴。」黄毛看着妈妈说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妈拼命的摇着头，她的嘴上缠着胶带无法说话，不过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黄毛走上前去，一把撕下妈妈嘴唇上的胶布，嘶啦一声，妈妈疼的身子一颤
，我面上只能强颜欢笑，故意装出感兴趣的样子，握紧的拳头只能藏在桌子下面
。 「不！我不会！我不会跳舞啊！」妈妈流着眼泪哀求着。 然而刘大壮不管那么多，从墙上取下一根黑色的鞭子，一指粗，用来赶牛都
不过分，不过却被刘大壮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一道鲜红的鞭痕立刻出现，妈妈疼的几乎跳了起来，然而刘大壮又是一鞭子
抽在妈妈白皙的后背上，不等妈妈反应，又是一鞭抽来。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破空的呼呼声，我担忧的差点冲上跟刘大壮拼命，不过
好在这一鞭子没打中，打在了地上。 妈妈慌忙跪下恳求道：「我跳，我跳，我马上跳。」 黄毛嘻嘻一笑，回头看着我说道：「女人就是得抽，越抽越听话。」 然后他重新拿了一截胶带缠在妈妈的嘴上。 「呜呜～」妈妈发出哀鸣，两道清泪从面具底下流出，然后开始笨拙的舞起
了身子。 妈妈喜欢唱歌，小时候我不少小曲，但她的确不擅长跳舞。刘大壮和我推杯
换盏，我只能故意露出痴汉的目光盯着妈妈看，来让自己少喝点酒保持清醒，我
也不敢保证自己喝醉后不会暴露。 刘大壮和黄毛见我这么一副痴迷的模样，哈哈大笑。刘大壮说道：「小伙子
，今晚，就让玲奴好好服侍服侍你！不过算账的工钱我可是不会给你结了！」 我正愁没有机会和妈妈近距离接触呢，当然是对刘大壮千恩万谢。 妈妈手捏着兰花指，扭着腰臀，一双硕大的奶子在空中轻颤，或许妈妈自从
到了这里就没在穿过衣服吧！ 到了晚上，刘大壮单独给我安排了个房间，黄毛把我送进去时，脸上还猥琐
的笑着。我进去，屋里墙上贴着一张照片，正是妈妈，她穿着婚纱被绳子五花大
绑的样子，嘴上缠着胶带，眼角带泪，我一阵心疼。 这时，我才发现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大包，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 从杯子里传来哀鸣般的呻吟，我连忙掀开被子，一个戴着猪八戒面具的女人
被藏在被子下面，她正是白天跳舞的妈妈。 我心情激动，赶紧摘下她脸上的面具，才发现她现在不仅嘴巴上缠了胶带，
就连眼睛也被封住了，双手被反捆着，双脚也被绑住仰面躺着，一双奶子又大又
红，因为被被子捂着无法呼吸，只能像一根肉虫一样在床上蠕动哀鸣。 我好不容易才压下激动的心情，没有喊出「妈妈」两个字，把她嘴巴上和眼
睛上的胶带全部撕下，并把手上和腿上的绳子解开。 「妈妈！」我抱着妈妈赤裸的身子，在她耳边小声呼唤道。 不过妈妈没有回应，嘴唇微张，双目无神，我这才发现妈妈的嘴里还塞了一
块破布一样的东西，连忙扯了出来，原来是妈妈的内裤。 我把沾满口水都内裤扔到一边，继续在妈妈的耳边小声的叫着：「妈妈，妈
妈是我啊，我是你儿子，树树啊！」 可惜妈妈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上面，一声不吭，我即使把她的头掰过来
看着我，眼睛里依旧暗淡无光，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妈妈，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轻轻的拍了拍妈妈的脸颊，小声的
说道。 我有些心疼，又有些着急。 终于，妈妈有了一点反应，嘴里喃喃道：「你是？你是？……」 可惜眼睛还是没有聚焦，还是根本没有认出我来。 「我是玲奴！」 「我是肉奴！」 「我……」 「对，我是贱货！」 「玲奴…」 「玲奴……」 「我是玲奴！」 妈妈大声的嚷嚷着，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叫出来，以免被刘大
壮他们发现异常。 然后妈妈就撅着嘴巴凑到我跟前，向我索吻，妈妈在这里被摧残了这么久，
我发现她的红唇依旧饱满红润，甚至比以前年轻了不少，实在是奇特。 她是我妈妈，我不能…… 抱着这样一个念头，我匆忙躲闪开妈妈凑上来的嘴唇。可是妈妈始终不肯罢
休，一定要凑上来，我慌忙中，一把将她推开。 却见妈妈居然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分外委屈。 「主人，主人，别打玲奴了！」 「玲奴知错了！」 「玲奴什么都愿意做！」 「来操我吧！操逼，操嘴，操屁眼都可以，揉我的奶子吧……」 妈妈说着，就再次凑了上来，反手将我推倒，温热湿润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
唇上。 还是初哥的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失神之间，妈妈柔软的小舌已经探了进
来。 我的大脑像放电影一般，快速回想起，看过的关于妈妈的一卷卷录像带，鸡
巴在裤裆里无法控制的勃起了，内心隐藏的对妈妈的情愫开始冒了出来。 这时我隐约听到了外面传来脚步声，担心是刘大壮来了，为了不让他发现异
样，我也赶紧回应起妈妈的吻来。 安静的屋子里回响着我俩滋滋亲吻的水声，妈妈妈的吻热切而又霸道，我只
能笨拙的回应，不过妈妈似乎也是在机械的走流程一般。 和我吻完，就主动缩到下面去，扒开我的裤子，一口将我的鸡巴吃了进去。
鸡巴插进妈妈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头立刻就缠在了棒身上，开始舔舐吞咽。 妈妈每一次吃的都分外认真，吞咽也是吞到了最深处，我身子紧绷，双手紧
紧攥着床单，心中既激动又纠结，感受着每一次鸡巴直插进妈妈喉头，被软肉蠕
动挤压的舒爽感觉。 妈妈嘴里传来干咳声，却依旧忘我的吃着，我这才发现她背上和屁股上白天
的鞭痕已经消失不见，皮肤又恢复到白皙水润的样子。 我可是亲眼见到两鞭子重重的抽在了她身上，可是现在居然奇怪的好了，难
不成刘大壮他们还会好心给妈妈找医生？ 不过，我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因为鸡巴已经被妈妈刺激到了临界点。 随着妈妈的再次深入吞咽，我的鸡巴直接顶在她的喉头对着食道喷射出了精
液。 妈妈一边咳嗽，一边还在努力的吞咽。 我忍不住伸手去爱抚了一下妈妈的脑袋，妈妈就像忽然收到什么指令一般，
立刻将我的鸡巴舔干净，然后转身对着我撅起了屁股。 我的心怦怦直跳，端详着妈妈的菊花和骚穴，已经不知进去过多少根鸡巴，
但是此刻在我眼里却依旧粉嫩迷人。可是这跨越禁忌的关键一步，我还是犹豫了
！ 「主人，主人，操玲奴！」妈妈匍匐在床上 冲我摇着屁股。 我心里窝着的欲火逐渐升起。 「我这都是为了救你，妈妈！」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双手颤抖的捧上妈妈
的屁股，将鸡巴对准妈妈泥泞的花蕾。 我心下一横，咬紧牙关，抱着妈妈的肥臀往后一拖，龟头便分开妈妈肥厚的
阴唇，插入其中，湿润，温暖，紧致……各种感觉交织在我的脑海中。 「啊……」妈妈在床上呻吟了起来。 而她的穴肉却宛如一张小嘴，肉壁蠕动，就像在吞咽东西，软肉挤压在我的
鸡巴上面，一环环的肉褶摩擦过龟头，仿佛触电一般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难怪
妈妈这小穴能让刘大壮赚这么多钱，我感叹着，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开始抱着妈妈的屁股，小心翼翼的缓慢抽插起来，妈妈的小穴仿佛壶口决
堤，汤汤水水顺着我的鸡巴外拔流了出来淌在我俩的大腿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与女人交合，也不懂什么特别的体位和姿势，但
即使就这么简单的抽插，妈妈的肉穴却就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了一样，肉
壁的蠕动挤压着龟头，快感延绵不绝，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尽管还想努力控
制精关，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托着妈妈的屁股，肉棒直插到底，抵在花心射了。 射完后，我舒服的瘫倒在床上，妈妈自己将鸡巴从穴里拔出，不管不顾的又
将鸡巴含进嘴里，即使上面还残留着无数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妈妈用舌头将这些东西卷进嘴里，毫不迟疑的吞咽进腹中，我看着妈妈这幅
下贱模样，既觉得刺激又觉得心疼。 等妈妈主动帮我清理完鸡巴，便爬上来趟在我的臂弯里，舔着我的胸膛，像
只温顺的小猫。 「妈妈呀！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默默想着。 我想了想还是捏开妈妈的嘴唇，将湿漉漉的内裤重新塞回妈妈的嘴巴里，妈
妈却仿佛很高兴似的，长大了嘴巴，任由我把内裤塞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妈摇着屁股，呜呜的冲我叫着，仿佛一头没有灵智的母畜，我也不懂妈妈
的呜呜叫是什么意思，重新将她揽到怀里安睡下来。 妈妈这一晚很乖，躺在我怀里，不吵也不闹，只是即使这样，她也还是没认
出我。 我靠在妈妈的耳边小声的唱起了小时候妈妈在我床边常唱给我的小调。希望
能唤醒妈妈的记忆，可惜，妈妈没什么反应，反倒是睡的很香。 次日清晨，我起床时，妈妈已经不在我怀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黄毛已经
进来把妈妈牵出去了。 我出来时，黄毛正捏着妈妈的嘴巴，逼她喝一碗黑糊糊药水，我皱了皱眉，
不知道那是什么。 刘大壮上来跟我解释道：「这可是好东西啊，我那老婆子都舍不得给她用！
」 「你看看这女人，被操了这么多次了，皮肤却越来越水嫩了！」 我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妈妈虽然痴痴傻傻的，但是皮肤白皙细腻，摸起来也
十分光滑，即使昨天挨了两鞭子，现在身上却连点疤痕都没有。 「这么神奇？」我惊讶道，要是这药真这么有用，那就是一座金山，可惜刘
大壮这些人却不知道。 「当然，不过这是祖传秘方，盖不外传。」刘大壮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女人喝了它可以延缓衰老，你看这女人，你绝对想不到她都四十多了，看
上去比三十岁的还年轻！」 的确，妈妈现在几乎比之前在家时还年轻，但是我有些不相信刘大壮的话，
毕竟妈妈现在很不正常，我是她一手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她却连我也不认识了。 按刘大壮说的，这药得一天三次，我得想办法阻止下一次喝药。说不定这药
就是让妈妈堕落成发情的母畜的关键。 吃早饭时，刘大壮再次喊妈妈跳舞，不过妈妈居然在跳舞时哼起了昨晚我唱
给她的小调，虽然她痴痴傻傻的笑着，并没有领会到这首小调的意义，但是却让
我精神大振，这说明唤醒妈妈说有希望的。 吃过饭后，我如约帮助刘大壮开始做他的统计，他拿出厚厚的一沓纸，上面
记载着密密麻麻的人名和钱数，我一边统计，一边默默的做了一个备份，如果我
们逃出去，这就是刘大壮的罪证。 我一直计算到中午，刘大壮依靠妈妈在几个月里赚了居然有三万五千多，在
九十年代，这样一个穷乡僻壤，堪称巨款。 而当我在计算时，妈妈正被刘大壮安排在隔壁的柴屋接客，还是如之前那样
，她趴在一个特制的木架子上，撅着屁股，嘴里塞着内裤，缠着胶带，头上套着
黑色的袋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 「呜呜呜」 …… 我听着妈妈在隔壁被人操的呜呜直叫，偷偷站在门口偷看了几眼，白花花的
臀儿被人撞的啪啪直响，刘大壮则抽着从我这里买的红塔山在一旁得意的吞云吐
雾。 最后，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掏出这一次卖货赚的钱，和刘大壮买下了妈
妈的第二个夜晚。 同时，晚上的时候，黄毛又端来那黑黢黢的药水，我自告奋勇去帮他的忙，
提出妈妈今晚属于我，喂药也得我来。 于是我趁着黄毛没注意，将药水全倒在了我赶路用的水壶里，拿着空碗象征
性的喂妈妈，妈妈还傻笑着抱着碗直舔。 这一夜，我还是没有忍住，妈妈酥软的身躯在我怀里，让我欲望高涨，昨夜
食髓知味，我又抱着妈妈的屁股操干了她好几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妈的叫声彻夜不休，她似乎对于有人操她的小穴和屁眼很高兴，就像小孩
子得到了奖赏一样。 我很无奈，发泄完情欲后，又抱着妈妈入睡，妈妈却主动迎合上来，妈妈的
舌头像绵软的塞子塞进我的嘴里，要与我继续缠绵。 前途未知的迷茫，让我我生气的几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但是妈妈被打了
却更兴奋了。 「唉～」我长叹一声，只能继续想昨晚那样唱起了熟悉的小调。 妈妈的奶子压在我的手臂上，听着我的哼唱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眨着眼睛
看着我。 「玲奴，跟我一起唱好吗？」我小声的说道。 妈妈听着我的声音，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明明白天她跳舞时都能哼
唱的，我又开始泄气起来。 我一直唱到后半夜，妈妈都一点反应没有，但是她居然也没有睡着。 我却已经累了，无论是心灵还是身躯，在这个封建的村落担惊受怕，神经时
刻绷的紧紧的，已经快到极限了，也只有和妈妈欢愉时能得到片刻的放松。 我的眼角也开始湿润起来，想起过往和未来，还有在等我的姑姑，泪水止不
住的往下流。 我抱着妈妈，小声的靠在她耳边说道：「妈妈，你叫李玲，你是我的妈妈！
快醒醒啊！你是我妈妈啊！别……！儿子对不起你！这么晚了才来救……！」 妈妈对我的恳切心声却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而我的眼泪却
顺着脸颊低落到了妈妈的嘴唇上。 妈妈似乎是以为我又要喂她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居然主动张开了嘴巴要去接
我的眼泪，几滴泪落到妈妈的嘴里，我忽然发现妈妈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仿佛黑
暗的屋子忽然亮起了一阵灯光，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是妈妈死气沉沉的眼睛
似乎忽然有了生机。 我再次燃起希望，搂着妈妈，又唱起了歌，看着妈妈的眼睛，不停的哼唱着
熟悉的调子。 半个多小时过去，妈妈的眼睛又闪烁了一下，我不敢携带，只能继续一遍又
一遍的哼唱下去。 直到囗干舌燥，嘴里都快冒烟了，妈妈忽然抬起头，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脸，
嘴里喃喃道：「儿……子？儿……儿……子……树树？是儿……子……树树？！
是儿……子……儿……子……树树！」 「妈妈，妈妈，是我！」我激动的在她耳边说道。 可惜妈妈只是重复着：「树树，树树……」 我不得不又继续哼唱了起来，终于我的妈妈李玲的眼神开始聚焦！光芒汇聚
，眼睛出现我的影子。 两行清泪从妈妈的脸上滚了下来，此时已经是清晨六点钟了，刘大壮家的鸡
已经开始打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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