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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号女奴】(0-5)作者:二十八号女奴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27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引子   四号展室里,徐静媛和另外六个姐妹光着身子并成一排靠着墙跪着。她们都是双手反剪用一副手铐铐在背后,手铐的中间还连有一条短链,用登山钩挂在金属项圈后部的铁环上。由于铁链很短,为了不窒息,她们
  引子

  四号展室里,徐静媛和另外六个姐妹光着身子并成一排靠着墙跪着。她们都是双手反剪用一副手铐铐在背后,手铐的中间还连有一条短链,用登山钩挂在金属项圈后部的铁环上。由于铁链很短,为了不窒息,她们就只好尽量向上抬高被铐住的双手,并挺起胸部。姑娘们都跪在一块铺着海绵垫的木板上面,脚上带着厚重的脚镣,两只镣环被木板后方的卡箍牢牢的固定住。每人面前各有一个竹筐,里面放着诸如皮鞭 藤鞭 假阳具 蜡烛等物。

  就这样跪着等待着被客人们挑选…………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膝盖跪疼了,后来麻木了;腰挺得酸了,后来麻木了…………她们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有客人来把自己挑走还是愿意一直在这里跪着。

  老板的新规定:客人来了一定要极尽所能地让客人满意地把自己挑走。每天晚上十二点之前,谁要是一次都没有被选中过,就要被毒打一顿;被客人投诉不满意的,也要当着客人的面被毒打,直到客人叫停,或者能够乞求客人接受再次服务,并使客人满意为止。连续十天没有被选中过一次的,或者连续四次被客人投诉不满意的,就会被当做新人的“活教材”——就是当着新人的面,被活活的折磨致死。这里的任何一个姑娘肯定都忘不了刚来的时候所看到的那种“活教材”被折磨致死的血淋淋的惨象。

  可是,每次被挑中,也等于扒了一层皮。姑娘们心里都明白:别指望客人能简单地在床上干了自己就能满意了,来会馆的客人基本都是喜欢虐的。光是会馆提供的服务项目,就已经是极其折磨人的了,而客人们时不时还会想出一些新花样…………

  展室门外传来了隔壁的铁门关闭的声音,还夹杂着客服部张主任的介绍声:“王总,您能不能再说得具体一点?哪怕是说出某个明星的长相,我也好在脑子里有个具体形象。我们这里的女奴很多,都长得什么样我心里有数…………”

  “我还是自己挑吧,我也好长时间没来了,看看你们这里都到了多少新货啊,哈哈,反正这个周末我没有事情,两天都呆在这里,不在乎这点时间…………”

  “哈哈,王总潇洒!不过说起来,七号里面倒是还有一个新来的,来来,您这边请…………”

  随着话音,张主任已经出现在四号展室的门口,右手拿着一条藤鞭,左手牵着一条铁链,一看就知道,那个“王总”已经挑到了一个女奴,他这次是想一主多奴啊。

  服务员打开了四号的铁门,他牵着的那个女奴从后面爬过来,跪趴在四号的门口,长长的秀发摊在地上,一动不动。徐静媛像其他的姐妹一样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那是一号展室的七号冯薇薇。徐静媛刚被抓进来的时候,七号和十一号两个人中,要选出一个作为新人的活教材,当时已经决定用七号做活教材了,偏巧有个老客户打电话来点名要她伺候,她才逃过一劫,十一号却不幸替她做了活教材。估计现在来的就是那个老客户了。

  徐静媛看到一条长着浓密汗毛的腿从冯薇薇身后跨过她迈了出来。

  “奴隶们,给王总问安啦…………”

  “奴隶恭迎王总光临!”七个女孩异口同声,并一起躬身行礼,然后直起身子,低垂着目光,等待客人的挑选。

  徐静媛心中忐忑,猜测着这个王总会选谁…………

  正这时,王总忽然“嗯?”了一声,径直走到徐静媛面前站住了。

  张主任不失时机的介绍:“就是她,新到的货,您看看有兴趣吗?”

  徐静媛低垂着目光,心中砰砰直跳,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希望被这个王总选中。

  一声炸雷却在耳边响了起来:“是…………徐大小姐?”

  第一章 遭绑架,徐静媛身陷魔窟

  这一年的秋天,天冷得格外早。徐静媛穿着前几天刚买回来的白色羊毛衫,双手抱着肩,站在公交车站前。真是好冷啊,早知道今天直接把羽绒服穿出来了。

  正自焦急着为什么48路公交车还不来呢?一辆路虎从快车道并了过来,停在车站前…………

  几个同样在等公交的女同学都不约而同的把头扭向右边,眼睛里满是憧憬。

  徐静媛看到一辆车子斜刺里向车站急靠过来,也不免多看了一眼,但是随后就又把头转向左边。

  她向来不缺有钱的公子哥儿追求。她人长得的确漂亮!而且清纯,像一朵一尘不染的荷花,身材也好。以她的自身条件来说,她要是想交男朋友的话,应该是在对方经济条件优越的前提之上,还要考虑对方的性格 长相 人品等多种因素的。

  而且,她也已经有男友了。男友大她一届,叫肖恒。今年夏天刚刚毕业,男友家里虽不是家财万贯,也是衣食无忧的富庶人家。男友的父亲是一家传媒公司的老总,书香门第出身,睿智而且低调,举手投足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商做派,在业界,有着极好的口碑。母亲是一家外企的人力资源部长。肖恒毕业之后,和朋友一起开了一家广告设计公司,他不想依靠父母,他要自己闯出一片天下来。这也是徐静媛喜欢他的地方——他自立,而且骨子里有着和父亲一样坚韧的毅力。以他的家庭条件,他要在毕业时找父母要一辆雷克萨斯之类的高档车,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是,他也只是和朋友合伙买了一辆二手的大众牌,用来接送客户。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提出过,要在她放学的时候来接她,但都被她拒绝了。因为她觉得这样一来会耽误他的工作,二来也可能引起男友合作方的意见。

  徐静媛找男友看中的不只是对方的经济条件,自从上大学至今,被她扔掉和谢绝的礼物,诸如巧克力 玫瑰花 名表 戒指 项链 名牌化妆品 高档皮包加起来,都可以在市中心买一处不太豪华的住房了。所以,她是不会轻易地就被一辆好车吸引住眼球不能自已的。

  她刚转过头去,那辆路虎却向后倒车,停在她的面前。她不由得又向那辆挡路的车子看去。

  “徐小姐,等公交呐?”副驾驶一侧的车窗滑下来,一张典型的帅哥面孔和麦克 杰克逊的舞曲一同探了出来“上来吧,我送你回家得了,这大冷天的。”说着,帅哥推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

  车上的帅哥叫王凯,和肖恒是一届的校友,都是学国际贸易专业的。和肖恒不同,王凯是典型的富二代,人样子也帅,又多金,从刚到这所大学到今年夏天毕业,女朋友换了不下七八个。他在校的时候,一直和肖恒明争暗斗的追求徐静媛。

  其实,要是只说外在条件的话,徐静媛对他倒不反感。只是因为他身上有那么一种令徐静媛反感的二世祖的轻浮气。叫人觉得没谱儿。尤其是他经常和徐静媛说的一句话:“你要是能做我女朋友的话,我现在这个马上分手!”

  徐静媛礼貌的笑了笑,婉言拒绝道:“不用了,我不习惯别人送我回家。谢谢你的好意。”

  “呵呵,要我说,你是怕肖恒误会吧?你多想了,你们家肖恒要是气量这么小的话,你干脆就考虑别人得了,你说呢?”

  “肖恒不是那样的心胸,只是我不习惯别人送我回家,不好意思啊。”

  他们在众多女生羡慕的眼光中这么一问一答之间,48路公交车进站了。徐静媛正不想和他多费口舌,赶紧笑笑说:“我的车来了,不聊了,再见。”说完,不等王凯还要说什么,随手带上了他的车门,随着拥挤的人群登上了后面的公交车。

  王凯无奈,又加上后面的公交车一个劲儿的按喇叭,只好悻悻的开走了。

  公交车上虽然已经没有座位,但是还不算拥挤。车刚开出没多久,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声。徐静媛拿出手机一看,心里不由得一甜:呵呵,是他来的短信。点开看,上面写着:宝宝,还生我的气吗?

  徐静媛看着这条短信甜甜的笑了,思绪又回到了昨天傍晚…………

  昨天是徐静媛22岁生日,肖恒等同事走了之后,在公司给徐静媛准备了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徐静媛还记得进门的时候,餐桌上首先映入眼帘的那一大簇盛开的玫瑰花,还有精致的蛋糕,肖恒亲手为她做的巧克力,和包在那颗小马形状的巧克力里面的漂亮的白金项链…………

  当然还有甜蜜的拥吻。她发坏挑逗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以至于他终于控制不住要来解她的裤带了。呵呵,这个傻瓜。

  但是,最后的底线她是不会逾越的,而且恶作剧的目的也达到了。她忽然一把推开他,佯装生气的说:“哼!你们男人都只想着这种事情吧?有点儿耐心好不好?就不能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最美好的时候么?”

  他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似的,呆在那里,心里那个委屈呀,心想:要不是你蹭来蹭去的,我至于控制不住吗?但是在她面前,他永远处于没理的低位,只得连连的赔不是。不过说起来,他的这个古怪精灵的宝贝也确实有两下子,不愧是学工商管理学的,他的公司在运作方面,也确有很多得力于她的地方。她甚至不知从哪里帮他弄了一张可以反窃听的手机卡,使他轻易的避免了一次商业诈骗。

  昨天她的恶作剧叫他一整晚都是在瑞瑞不安中度过的,今天一早他就想给她发短信了,可是又怕被嗔怪影响到她上课了,好歹忍了一天,估计她放学回家了,才赶紧发短信过来。

  她幸福的笑了,也不忍心再恶作剧的吓唬他,随即拨通了那个甜甜的号码…………

  “喂,媛媛。嗯…………这个,不知道你接电话方不方便,所以就发了个短信。那个…………,呃,那个…………还,还生气吗?”

  “呵呵,哈哈哈哈。傻样儿,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小心眼儿啊?”

  “不是不是,我们媛媛心眼儿可不小,不但不小,而且很大,嘿嘿…………都可以叫我开着我的破车穿过去了。对吧?”

  “去死!油腔滑调的像个二世祖。”她佯装嗔怒道。

  “嘿嘿,听说话这口气,算是原谅我了?”

  “呵呵…………昨天逗你的,我还能真的生你的气呀?把心放在肚子里啊,好吃的给你留着呢,该给你吃的时候一定给你。”

  “好吃的?什么好吃的?先给我说说行吗?”肖恒坏坏的问。

  “呵呵,别看道德退化了,这装傻的本事可是越来越高了啊。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快到站了,想煲电话粥晚上9点以后,乖,先挂了啊。”

  挂断了电话,心还沉浸在暖暖的幸福之中。这时,公交车已经缓缓的进站了。

  徐静媛的家离车站还有一段路,现在已经过了下班的晚高峰,路上车辆明显的稀少了很多,正走着,一辆别克商务车在她的旁边停了下来,副驾驶的车窗里,一个看样子有三十多岁的小伙子探出脸来,用一口带有浓重的兰州口音的“京兰腔”招呼她道:“姑娘,姑娘,跟你打听个地方唦。”

  徐静媛听见兰州方言就觉得很亲切,她出生在兰州,七岁那年才和父母一起来到这座城市,她对兰州有很深厚的感情,以至于虽然户口已经在这座城市,但是在填写各种需要注明籍贯的表格时,还是刻意的写为“甘肃省 兰州市”。

  “你们是兰州来的?要打听哪里?”她显得很热情。

  “家对,普通话佛的太差老沙,一开口人家就听出额似兰州人老,呵呵…………”说着,他伸手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新丽区 旭园路 旭日家园 3号楼 a座 1203。 “您知道只个小区怎么走吗?”

  徐静媛一看这个地址,心里一惊:这不是我家的地址吗?她惊奇地问:“您找的人叫什么啊?”

  “叫个徐经国,怎么?您认识他?”对方露出很惊奇的神色。

  “哦,那是家父。您找我父亲什么事情啊?”

  徐静媛的父亲徐经国是甘肃兰州一家日用化学品公司的工程师。十几年前,公司在这个城市建立了分厂,徐经国被调动到这里工作,才带着妻子和刚满七岁的徐静媛举家迁徙到了这座城市。这些年来,兰州总部那边确实经常有人到她家来找她的父亲。所以徐静媛根本没有多想。

  “怎这么巧啊?问路竟然问道徐工地姑娘老,哈哈。额们是兰州总部来地,给徐工送个样品,那边工程师休假老沙,这几种样品急着分析成分伲。额们晚上还得赶到北京…………”对方一边说着,一边推开车门钻出来“这样额们就不去你那了,你把样品给你大带回去吧。”说完回身拉开车后门,对后排坐着的一个小伙子说:“小宋,你把给徐工的样品拿出来,叫他姑娘捎回起,额们直接奔北京。”

  后排的小伙子答应了一声,从一个厚厚的书包里拿出几只大塑料袋,每只塑料袋里有一份好像表格的文件和一个密封的小瓶子。

  “您先拿着这个”后排的小伙子说话倒是很标准的普通话“您再帮徐工签收一下,留个底。”说着又拿出一个硬皮本,翻了几页,递给徐静媛道:“您等一下,我拿只笔。”说完在那只包里翻找着。

  徐静媛站在车后门的门口,一手拎着那几袋样品,一手接过硬皮本。身后的那个小伙子又嘱咐她说:“小徐,这几个样品挺重要的,可不敢弄丢老唦。回家告诉你大,明天抓紧时间化验一哈…………”

  徐静媛回过身点头答应:“您放心吧,我小心就是了。对了,您怎么称呼?我…………”话刚说了一半,忽然,她感觉左颈部一下猛烈的撞击,眼前忽的一黑,人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

  ……………………

  头沉沉的,脖子像断了似的疼。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朦朦胧胧的,有光,有点声音,但是听不清楚,还有黑色的 一道一道的什么东西………… 很累,又闭上眼睛…………

  “我这是在哪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突然全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我被人绑架了吗?

  周围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那是女孩子低低的抽泣声。还有远处一个男人的说话声:“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

  意识渐渐的恢复了,徐静媛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手脚都动弹不得。一挣扎才发现原来手脚都被绳子牢牢的捆住了。她仰起头尽量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像是牢房一样的屋子里。地上铺着草席,对面是一整面的铁栅栏,上面有一扇铁条焊成的门,门外有两个男人背对着门站着。外面是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屋子的墙角,还蜷缩着两个同样被捆绑着手脚的女孩子,正依在一起低声抽泣着,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神色…………

  “还没醒过来呢。好家伙,宋大师,您下手够黑的,打算直接把她的脖子打断是怎么的?”门外走廊里另一个声音尖尖的男人说。

  “呵呵…………博士,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次下手是有点重了。可是这次下手的地方离咱这儿太远啊,我怕半路上她再醒过来,多麻烦?打昏了她之后我也嘀咕,还得麻烦您多费点儿力气。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别弄个死的回来才好。”

  说着话,两人已经出现在了栅栏门外面。徐静媛也挣扎着坐了起来,怒目而视的对着门外的四个人大喊大叫:“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哈哈,醒了醒了。我还怕再要是昏迷上半天,就算她再醒了,也会变成痴呆了呢,嘿嘿…………”说话的是那个被称为博士的 说话声音尖尖的男人,他说着,示意一直站在门口的两人打开铁门。随着金属摩擦的声音,两人先后低头钻了进来。

  徐静媛愤怒的瞪视着他们,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博士转头看了看宋大师,嘿嘿一笑说:“大师,我嘴笨,你给小丫头讲讲怎么回事吧。”说完也蹲下身坐在徐静媛对面摸着下巴坏笑着上下打量她。

  那个宋大师也在博士的旁边坐下,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支,递给博士一支,自己点燃了吸一口,用小指搔了搔头皮,似乎在组织语言。

  他一进门,徐静媛就认出了他就是当初坐在那辆别克商务车后排的小宋。她的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咬着牙死死地盯着他。

  “咳咳”宋大师清了清嗓子,笑了笑说:“首先呢,挺不好意思的,当时我下手太重了些…………”

  “呸,你少在这里假慈悲!快放开我!”徐静媛愤怒的大叫。刚喊了一句话,对方突然一伸手,掐住了她的脸颊,力气很大,徐静媛疼得皱着眉,啊 啊直叫。下巴不能动,也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都娇惯得可以,一点儿礼貌都没有。”大师眼睛看着徐静媛,但是好像是在和博士说话似的“原来在部队里,下级要是敢跟上级插嘴的话,打不死你。”

  博士嘿嘿一笑道:“规矩慢慢会懂的,过两天老大他们回来之后给她们上一堂课,马上就懂规矩了,你还是先和她把事情说说,老张和老冯那儿还等着开桌麻将呢。”

  “听着,别插嘴。再插嘴我叫你好看!”大师说着放开了手,又吸了一口烟。徐静媛被捏得脸颊都麻木了,知道再喊再闹只能吃眼前亏,索性不再叫喊,狠狠地瞪着他。

  “咱这里呢,叫涩奴馆驿会所。专门给富豪们提供性服务的地方,简单说,就是一青楼。有几位大人物你要记住,现在记不住没关系,很快你就会记住的了。这里有四个当家的,也是我们的头儿,也就是说,买卖是他们的,他们是老板;还有张主任,他是客户服务部的主任,专门给你们介绍客人的;然后是冯主任,就是昨天用兰州话跟你问路的那个,他是货源部主任;还有这位博士…………”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博士,接着说:“他是咱这里学历最高的,医学院博士。以后给你们上课和体检都是他,把他巴结好了没亏吃。”说着又指了指自己道:“我嘛,是货源部副主任,小角色,说白了,就是给冯主任打打下手,干点儿力气活儿而已。大家开玩笑叫我大师,你们该怎么叫我,以后就知道了。”

  大师说着,在地上掐灭了还剩下小半截的烟屁股,又抽出一支点燃,继续说道:“你可能还在想我们怎么就知道你那么多信息的呢?呵呵,这就要归功于我们的冯主任了。其实这里每一个姑娘在抓进来之前,都已经被冯主任调查了至少一个月,所以冯主任才可以在抓你们的时候轻易的骗你们上钩。告诉你,冯主任可不是兰州人,那一口京兰腔还行吧?那只是为了抓你才练了几天,啧啧,不服高人有罪啊…………”说着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稻草“四个当家的去马尔代夫了,过几天就回来。到时候会由博士给你们上课,之后的事情到时到你们自然就知道了。好了,博士,咱走,别叫人家冯主任和张主任等急了。”说着,就要往外走。

  徐静媛冲着他大喊着:“你把姓冯的给我叫过来,我杀了他!”

  大师回过头来哈哈大笑着说:“哈哈哈哈,你杀了他?拿什么?拿吐沫把他淹死吗?哈哈哈哈…………好的好的,我转告他,叫他小心自己的小命儿啊。”说完也不管徐静媛大喊大叫,径直走了出去。

  博士也站起来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跟门外的两人吩咐道:“看好了她啊,明天我来给她们做体检。”说完也急匆匆的跟着大师扬长而去。

  随着铁门“咣当”一声重新被上了锁,徐静媛的心仿佛也掉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第二章 调教室,人间的阿鼻地狱

  徐静媛已经记不得这是被抓到这里的第几天了。正昏昏沉沉的蜷在地上,一声响亮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使她一下子又精神紧张起来。

  随着开门的声音,六个健壮的大汉鱼贯而入。两人一个的把徐静媛和另外的两个女孩架起来,不由分说拖出了牢房。

  三个女孩子连喊带叫的被带到了一间门口写着“调教室”的大房子里。

  一进门,三个女孩子都呆住了,环顾四周,一幅地狱般的画面展现在眼前:除了对面摆着一溜大概能容纳十个人肩并肩坐下的沙发之外,整个房间里都是各种刑具,各种各样的皮鞭 脚手架 麻绳 挂着铐环的铁链 假阳具 蜡烛 大号的针筒 x形的木头架子 让人一看就明白其作用的木床等等…………大部分东西徐静媛都叫不出它的的名字,但是一看就知道,都是用来折磨人的。靠里边的墙上还有一扇门,虚掩着,想来里面也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调教室的一长溜沙发正中,坐着这座地下魔窟的大当家的。徐静君和其他两个新被抓进来的女孩子被五花大绑,每人被两个大汉夹持着站在一旁。

  大当家的拿过面前茶几上的干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对站在门口的两个服务生道:“你们俩去个人,看看老二 老三 老四他们完事儿没有?”说完,懒懒的把两只脚搭在茶几上,双手抱着头重新躺进沙发里闭上眼睛哼起了京剧。

  话刚出口,就听见门外有脚镣声传来。门口的胖服务生迎了上去,在走廊里边走边说:“刚子,我去看看二爷 三爷 四爷完事没有,你带她们先进去。哎哎…………送进去之后你先别走啊,替我照应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刚子应了一声,片刻,便牵着两个赤裸着身子的女孩子走进来了。进门之后,把手里的两条铁链从她们脖子上锁着的金属项圈上摘下来。两个女孩子都反铐着双手,拖着厚重的脚镣走到大当家的面前双双垂首跪下,以额触地,道:“贱奴给大爷请安。”大当家淡淡的“嗯”了一声。两个女孩子跪直身子,像是早已演练好了似的,一齐跪行到大当家跟前的茶几对面,尽量探出身子,每人对着大当家的一只脚,仔细地舔吮起来…………

  自从几天前被抓进来,徐静媛就清楚知道会被强奸,而且会是被监禁着、长时间遭到奸淫。她刚进来这里的时候,大师和博士就已经给她做了一个大概的介绍。她早已打定主意,如果那个时候到来的话,她一定反抗到底!可是,这种事情却始终没有发生。每天只是被按住做各种体检,虽然被强行按住,扒下裤子检查过下体,却并未遭到强奸。

  但是今天这个情景还是让她看得全身都僵住了。刚进来的两个女孩子所做的一切,简直推翻了她的三观:她们干嘛要这么主动,像狗一样地去伺候那个男人?看这样子,那个男人要是现在想奸淫她们,她们是半点反抗也不会有的了。她们被洗脑了吗?要是我的话,就算他们杀了我,我也绝不会乖乖就范!她在心里这样想着…………

  她的思绪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四个人从门外鱼贯而入。

  当先的一个五短身材,脸上有一条从左耳上方延伸到左嘴角的刀疤。一进门他就嚷嚷着:“大哥,你这着什么急呀?我操,我们就最后一圈了,三哥一下庄就算完事儿啦。好么,就这最后一圈,你叫我们三遍啊…………”说着,大大咧咧的走到大当家旁边,整个儿人往沙发里一扔,叫道:“那个谁,刚子,去我们玩牌那屋,把我手机拿过来…………”边说,边欠起身从面前的茶几上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点燃了,往后一靠,悠闲的吸起来。大当家看着他咧嘴笑了笑,一摆手,没说话,把脚收回来插进拖鞋里。

  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孩缩回身子,伏下去给刀疤脸请安:“贱奴给四爷请安。”

  刀疤脸进来时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材魁梧 理着平头的大汉,看样子不过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与他的长相和气质完全不搭调的白衬衣,下身却穿着一条牛仔裤。露出领口的脖子上还掩盖不住的露出一片刺青的末端。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走到刀疤脸旁边,朝大当家打个招呼:“大哥!”然后也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两个女孩子依样给他请安:“贱奴给二爷请安。”

  大当家一笑:“老二。怎么的?输啦?”

  二当家的翘起二郎腿,歪着头,呲着牙,用小手指头搔了搔头顶,道:“操!这两天都他妈的点儿背!光他妈顾着反本儿了,连马尔代夫有没有海都没看一眼。”说完也从茶几上面的雪茄盒里抽出一只雪茄。

  第三个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就色迷迷的男人。梳着个背头,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进来,先朝大当家的打了个招呼:“大哥,呵呵,您来得早啊…………”然后就直奔徐静君她们三个来了。徐静媛被两个大汉架着,虽然身体动弹不得,还是厌恶的把头扭向一边。不想越是这样,就越勾起了对方的淫欲。金丝眼镜“嗯?”了一声,径直来到徐静媛面前,伸手就插进了她的前胸。徐静媛用力挣扎,怎奈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动弹不得,情急之下,朝金丝眼镜吐了一口口水:“呸!臭流氓!”架着她的两个大汉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松开她绕到面前,“啪”“啪”给了她两记响亮的耳光。

  徐静媛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直响。金丝眼镜却不怒反笑:“呵呵…………好!有脾气儿!我就喜欢调理这样儿的。”一回头,跟最后进来的人说:“冯主任,多谢多谢!给我找了个这么对脾气儿的,看来我这一个月都有事儿干啦!哈哈哈哈…………”

  最后进来的人却是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小伙子,虽然也留着平头,却没有一丝的流氓气,一副知书达理的富家公子模样。徐静媛一看见他,却是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骂道:“姓冯的!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她认出来了,这个人正是那天跟她问路,并绑架了她的人。这人笑眯眯的来到徐静媛面前,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冷笑着说:“徐小姐,您想想清楚啊。就算您做了鬼的话,要想找我报复,您也得排一两年的队呢。因为我弄来的人太多啦…………,我想以徐小姐的素质,该不会插队的吧?”说完没等气得语塞的徐静媛说话,就哈哈笑着走到沙发那边坐下了。

  大当家朝着这边喊道:“老三!你先过来,把正事儿办了,以后你爱怎么弄她都行,”

  金丝眼镜好像恋恋不舍似的又摸了摸徐静媛的下巴道:“美人儿,我还有正事儿要办,以后有的是伺候爷的机会,再等等,啊…………”说完,也不管徐静媛眼睛里要喷出火来,转身来到大当家旁边坐下,在怀里摸出一粒口香糖,放在嘴里嚼着。

  大当家的左右看看,然后低着头用手指捏了捏鼻梁道:“七号 十一号,你们俩听着!”说着坐直了身子看着面前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孩子,又道:“咱这儿的规矩你们应该知道,有新人来了,你们当学姐的,得给做个榜样…………上次考核的时候,你们两个,并列!倒数第一!而且已经有十来天没被客人挑中过了…………”

  刚说到这里,两个女孩子都已经浑身抖成了一团,都拼命的磕头,哽咽着乞求道:“大爷,贱奴知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贱奴吧,求求您,求求您…………”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了。而徐静媛在惊讶的同时,分明看见那两个女孩子都用铐在背后的手尽量的伸到自己的下体,狠命的捏住一个地方——分明是小便快要失禁了啊。她怎么也想不通,是什么叫人怕成这个样子,大不了一死嘛!老虎凳?辣椒水吗?

  “我这么想”大当家手一摆又说道:“做教材嘛…………一个就够了,虽说咱这里不养闲人,但是另一个可以死得痛快些那么,不如你们两个再做一次考核,谁输了,谁做教材。”说着,看向两边问道:“老二 老三 老四,还有冯主任,你们说呢?”

  刀疤脸四当家一听,差点跳起来,道:“大哥,就这事儿啊?你也真是的,你说哪个当教材就是了呗,要不抓个阄。我们这打牌打得正兴起呢…………”

  “我不是也想以理服人嘛”大当家似笑非笑的说。

  “以什么理呀?谁没用了就弄死不就完了吗?成天因为这事儿着急上火的?”

  “哎?老四,怎么跟大哥说话呢这是?”三当家的插进话来:“大哥这也是为了买卖,你给我消停点儿!”

  大当家左右看了看,道:“我想也别太麻烦了,咱五个人就再试试她们的口活儿和屄活。然后每人给她们评个行还是不行,谁得的不行多,谁就当教材,。”说着一指徐静媛这边:“也叫新入学的这几个学妹知道知道规矩,行吗?”

  大当家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只是一次无关痛痒的考试似的,而对面的两个女孩子早就吓得浑身不住的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下颏滑落在地上,却是半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了。

  “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大当家的懒洋洋的站起来,一边解皮带,一边朝两个抖成一团的女孩吩咐道:“你们俩,从二爷这边开始,挨着个的来,转一圈儿…………七号先来!”

  两个女孩子一边抽泣着,一边齐声应是,一前一后的跪行到二当家的面前。

  二当家的刚解开牛仔裤的拉链,正在把裤子褪下去。前面的女孩子显然是七号,她跪在二当家的脚下,俯下身去:“贱奴伺候二爷。”

  “口活儿。”二当家的说着,坐回到沙发里。浓密的阴毛中间,一根又黑又粗大的阴茎软软趴在两腿之间。

  七号向前跪行几步,探着身子,用舌头托起二当家还没有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含进口中,一直到根部完全没入口中,过了片刻,又缓缓的吐出,然后又用舌头仔细的舔吮整个阴茎和阴囊,小心得好像是在擦拭一件极易损坏的稀世珍宝似的。

  徐静媛在七号女奴的后面,看见七号女奴对着二当家的两腿之间那么小心的伺候着,厌恶的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但是左边架着她的大汉又把她的头扳回去。她只好紧闭住双眼。

  “把她们三个带这边来,叫她们先学着点儿!”二当家朝徐静媛这边喊道。

  六个大汉应声拖着徐静媛和另外两个女孩子来到沙发前面。三个女孩子都哭闹着怎么也不肯看。二当家有些不耐烦了,吩咐道:“给我打。扒了裤子拿藤鞭抽,抽到肯睁眼为止!”

  话音刚落,三个女孩子就分别被三个大汉拦腰横着夹在腰间,她们都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根本做不了什么反抗,眼看另外三个大汉的手都伸到了她们腰间,和徐静媛一起的两外两个女孩子吓得大叫:“我看!我看还不行么?”徐静媛也明白要是继续一味反抗的话,眼前亏必定的躲不掉的了,一时权宜,也只好叫道:“住手住手!我看…………”

  这样,总算是没有当着这么多陌生男人的面,被扒掉裤子打屁股。但是,无奈要睁眼看着眼前这让人作呕的丑恶画面…………

  过了一会儿,二当家的用手一推七号的前额道:“转过去…………。”

  七号小心吐出二当家已经勃起的阴茎,站起来转过身子,背对着二当家俯下上身,脸贴在面前的茶几上,使劲塌下腰,使私处尽量暴露出来,叉开双腿,颤声道:“贱奴求二爷赏赐…………”

  “先松后紧。”二当家说着,猛一挺身,插进七号的下身。抽动的速度不快,但是每一次插入,都是狠狠的撞击,七号身上的肉也会随着撞击剧烈的颤动。七号极痛苦地呻吟着,声音很小,但一听就是那种虽然极力隐忍着,却还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二当家的一边粗暴地奸淫着七号,一边转过头对一边的徐静媛和另两个女孩子说:“你们学着点儿,听见没有?”说着用手抽了七号的屁股一巴掌,又道:“七号,给你的三个小学妹讲讲什么叫先松后紧…………?”

  “是,二爷。”七号声音颤抖着,一顿一顿的对旁边三个惊得目瞪口呆的女孩子说道:“先松后紧……就是,是在爷插我们的……时候,我们,要尽量,尽量的放松我们的……骚穴,叫,叫爷插得痛快。在爷抽……抽出的时候,我们,我们要把……骚穴,尽量的,夹紧。这样伺候爷,就是,就是先松后紧…………”

  二当家满意的嗯了一声,又道:“先紧后松。”那不用问也知道,就是插入的时候要夹紧,拔出的时候要放松了。片刻之后,又要七号一直夹紧。又过了一会儿,又要七号完全放松。

  在七号完全松开的时候,二当家干着干着突然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七号的屁股上,七号又惊又疼,脱口啊了一声。二当家随即抽出了阴茎,坐回到沙发里对门外喊道:“七号屄活儿不行,十一号过来口活。”

  七号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在二当家面前,哀求着:“二爷,贱奴知错了,求二爷再给贱奴一次机会吧,求您了…………”二当家的冷冷的看着七号,淡淡的说:“我说十一号来检查口活儿,你没听见是么?”七号浑身一颤,知道哀求没有用,只得又俯下身去道:“贱奴谢二爷赏赐。”然后挪到四当家的面前:“贱奴伺候四爷。”

  “转过去,先查屄活儿”四当家说完站起身,用手掰开已经转身趴在茶几上的七号的屁股:“给我夹紧了。”

  “是,贱奴求四爷赏赐,啊…………”随着七号一声轻吟,四当家在她身上猛烈的肆虐起来…………。

  这边十一号给二当家请过安,也开始小心翼翼的舔吮起那根粗大的,上面还满是七号阴液的肉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徐静媛当初的愤怒渐渐的变成了一种惊恐,一种由震撼 绝望和莫名的窒息组成的,甚至于超越了死亡的惊恐。另外两个女孩子也都早吓得瑟瑟发抖,牙齿打颤了。

  “七号,口活儿不行…………”大当家的说。

  “十一号,屄活儿太次了,能给俩差评吗?哈哈哈哈”四当家的说。

  这几个要决定两个可怜的女孩子生死的恶魔,一边在她们身上肆意的凌辱,一边无情的对她们品评着…………

  “三爷,这七号口活儿是不行啊…………”冯主任叉开双腿站着,一只手托在腰上,一只手抓着跪在他胯下的七号的头发,把她的嘴当作下体似的抽插着“舌头都不知道动动。不过刚才屄活儿还可以哈,看来打二爷 大爷给了差评之后,加了注意了啊,哈哈。”

  “我这儿这个口活儿还可以”三当家双手抱着头仰躺在沙发里,欣赏着自己的阴茎被十一号深深的含进嘴里。她的动作的幅度很小,嘴唇只在那东西的根部推动,龟头抵在咽喉深处,被柔软的咽喉轻柔的刺激着“说得过去,一会儿你也该在她嘴里射。嘶…………,哎,再快点儿,对对…………要来了,要来了”说着,把肚子一缩一缩正在干呕的十一号的头狠命的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随着大腿和屁股肌肉的几下剧烈的抽搐,缓缓的放开了十一号的头,向后一靠,满意的长出一口气。

  十一号排在七号后面,所有的人都是在她身上得到的高潮,她两腿之间还有之前被内射进下身的两个人的精液在慢慢的滴出来,嘴里都是精液的难闻气味,被深喉口交引起的剧烈干呕刺激得泪流满面。尽量快的调整了一下呼吸,把嘴里残存的精液咽下,用尽量讨好的口气对三当家说:“请三爷准许贱奴为您再清洁一下。”

  三当家淡淡的嗯了一声,抬起右脚放在十一号的肩膀上。十一号又道了谢,用舌头小心翼翼的托起三当家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阴茎,慢慢含进嘴里轻轻吸吮着…………

  “瞧这小舌头儿,我都想再赏她一次了”三当家显然非常满意,朝门口喊道:“十一号在我这儿全过。”旁边的冯主任已经把七号推开,朝门口喊道:“七号口活儿不行。”三当家故作绅士状推开十一号,朝旁边歪了歪头“去吧”。十一号照例谢过三当家,又挪到冯主任面前。

  最后的半个小时,在七号不住的抽泣中,冯主任在十一号的嘴里高潮了。看着十一号把口中的精液咽下,又把自己的阴茎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尿道里残留的精液,似乎也比较满意,朝门口喊了一句:“十一号在我这里全过。”

  大当家放下手中的酒杯,吩咐十一号跪回到七号旁边,把门口的服务生喊了过来。

  “报一下她们两个的票数。”

  “七号口活儿三次不过,屄活儿两次不过,一共五次;十一号口活儿两次不过,屄活儿两次不过,共四次。”

  “嗯,那么,把七号搭里屋去吧。”

  话音刚落,七号疯了似的磕起头来,大哭着哀求:“大爷,大爷…………贱奴求您了,看在贱奴给您赚过这么多钱的份上,饶了我吧!求您赏贱奴一个痛快的死法吧…………呜呜呜。”

  大当家皱着眉一摆手,两个服务生一左一右架起已经嚎啕大哭的七号向刑房里拖去…………

  第三章 活教材 超越死亡的恐惧

  正这时,门外一个人大喊着冲进来,这人一身笔挺的西装,扎着领带,手里拿着手机,进门就喊:“等一下等一下!”说着快步来到十一号跟前,手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扭过来看了一眼,又绕到七号面前看了一眼…………。七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泪汪汪的大眼睛里明显的流露出祈望奇迹发生的热切眼神。

  大当家一皱眉,欠起身子问道:“张主任,什么事儿这么慌里慌张的?”

  “嗐,刚才我不是跟进老客户来着嘛。”张主任把手机晃了晃“有个客户,有一个多月没来了,我就跟进一下,他现在在瑞士,说下礼拜过来,而且点名要七号。我上午听说了今天要处理七号和十一号嘛,我一听说他点七号,哎呦妈呀,我举着电话就往这边跑啊,好在及时,再晚十分钟,这钱就飞了。”

  “哦?”大当家又抽出一支雪茄点燃了道:“什么鸡巴客户?一个多月来一趟,要指着他这样的,咱天天吃棒子面儿得了。”

  “嘿嘿,大爷您还别说,这个客户还真有培养前途,他爸刚给了他手底下的两家分公司,据我估计,他以后得常来。客户不也得慢慢培养嘛。”张主任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又指了指十一号说:“把她搭里屋去当教材吧。”

  十一号一听,吓得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跪行到张主任腿边,紧贴在他的右腿上,一边讨好的用胸部上下的蹭着他的腿,一边哭着央求他:“爷,求您,求您和客户说说,贱奴也能伺候他的,贱奴什么都愿意做…………噢,刚才几位爷也说贱奴伺候得还不错,贱奴还想伺候伺候您呢,求爷您给贱奴个机会吧…………求您了,呜呜呜,我害怕啊…………。”十一号说着说着大哭起来。

  张主任冷冷的低头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转过头问大当家:“怎么着啊老大?换换行吗?”

  “要不还能怎么办?”大当家双手一摊“难不成把可以赚钱的处理了,留着吃闲饭的?”

  张主任嘿嘿一笑,冲架着七号的两个服务生一招手道:“过来过来。”又指了指正在自己腿上蹭来蹭去的十一号道“把她搭走”。

  服务生走过来又架起十一号往刑房里拖去。十一号已经吓得忘了哭了,疯了似的大叫着:“大爷,您说的赏我个痛快的死法啊,求您了大爷!啊!妈妈,我害怕啊,我不要,我不要!救命啊…………”

  十一号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人好像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嗓子似乎要喊出血来。大当家显得很不耐烦,冲两个服务员喊道:“赶紧的,搭进去之后先给她嘴堵上,耳朵都他妈震聋了!”

  十一号被拖进里间不一会儿,她尖锐的叫喊声就被阻挡在厚厚的布条后面了。

  死里逃生的七号,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嘴里不住的说:“谢谢爷,谢谢爷!”张主任冲她一招手道:“七号,过来。叫爷看看你身上有什么勾人的地方。”说着就近坐到冯主任的旁边。七号赶紧拖着厚重的脚镣跪行到跟前,俯身请安:“贱奴伺候爷。”

  张主任侧过头问:“老冯,刚才都查了什么活儿啦?”

  “口活儿和屄活儿。说实在的,她两样都不如十一号,今天算十一号倒霉,要不是有人专点她的话,十一号痛快儿的落个全尸。”

  “哦,这样啊。呵呵。七号,上次吃饭什么时间?之后拉屎没有?”

  “回爷的话,贱奴上次吃饭是昨天下午。今天中午来调教室之前刚灌了肠。”

  “老张,你又要干她后庭了?”冯主任在旁边打趣的说。

  “哎?这就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张主任说着站起来褪下裤子,在茶几上拿起一只避孕套,撕开包装取出来套在阴茎上,又拿过一瓶肛交润滑液,拧开盖子。七号已经识相的趴在了茶几上,高高的翘起臀部,用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力的扒开自己的菊花,怯怯的说:“贱奴求爷赏赐。”张主任把润滑液的尖嘴插进七号的菊花,一股脑的推了进去,拔出空瓶扔到一边,吩咐道:“先松后紧。”说完慢慢顶进了七号的菊花中大力撞击起来。七号咬着下唇,收紧了肩膀,随着臀部被撞击发出的啪 啪声,痛苦的呻吟着。

  不一会儿,两个服务生从里间走出来,对大当家说:“老大,准备好了。现在叫博士去吗?”

  大当家看着他们两个拿着纸巾仔细的擦手,身上还有几处水渍,咧嘴笑了笑道:“怎么?尿了?”

  “可不是,您看弄我们这一身,一进刑房,还没给搭到案子上就尿了。好在来的时候都灌了肠了,要不我们俩得弄一身屎,那就直接脱光了出来得了。”那个胖服务生抱怨着。

  “哈哈哈哈,得了得了,这个月你们俩拿双薪,回头写个申请拿财务那边去。赶紧的叫博士过来,我们到里屋等他…………”两个服务生应了一声,高高兴兴的走了。

  听着大当家这淡淡的话语,徐静媛却已经觉得胸口闷得要窒息了:这样轻易的就决定了剥夺一个年轻女孩的生命,而且还是以一种听起来会相当残忍的手法。她已经开始感觉到了一种用“视死如归”的心态也抗拒不了的,发自骨髓的恐惧…………

  大当家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站起来对左右说:“走吧,咱里屋。”话音一落,沙发上的一群人,除了张主任还在奸淫着七号以外,都站起身来,懒懒散散的走进了里间的刑房。看着就像是电影的中间休息之后,从厕所出来走回演播厅似。

  “老大,我这一会儿就完事儿啊。”张主任一边在七号身上肆虐,一边冲大当家的喊了一句。

  徐静媛也被拖了进去,另外两个女孩子人都快瘫了,软得面条一样,连话都说不出了,只是不停的哭着摇头,随着徐静媛之后也被架进了刑房里。

  一进到刑房里面,徐静媛当即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首先就是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像是腥臭混合着某种化学药剂的味道。往深处一想,一股胃液马上便涌了上来。还好她强自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大当家也皱了皱眉道:“这里面真该好好拾掇拾掇了,什么味儿这是。那个,冯主任,你受点累,去外屋把那盒雪茄拿过来,咱去去味儿。”

  如果说外面那间屋子里的那些器具是极尽折磨人之能事的东西,那么这间屋子里的东西绝对都是极尽杀人之能事的。墙上挂满了锈迹斑斑的锯子 斧子 锤子 锥子 以及各种形状的刀。墙边放着一张长桌,长桌分为上下两层。上面一层放着许多的装着不同颜色液体或者粉末的瓶瓶罐罐,几只注射器,还有几个花瓶大小的玻璃瓶,里面用黄色的液体浸泡着一块块的棕色物体,不用细看就可以想象得到那里面是各种人体器官。下面一层又是一大堆工具,有几只充电手电钻 几只手持雕刻机 手动打磨机 几把螺丝刀 老虎钳等。

  这些东西平时看起来虽然很平常,但是一旦和杀人联系起来,就会让人汗毛倒竖。再加上这间屋子和外间不同的是:外间屋子地面上铺的是红地毯,墙上都贴有软软的一种类似保温材料的东西;而这间屋里却是瓷砖地面加水泥墙面,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徐静媛虽然平时以外柔内刚自居,此刻也是只能堪堪忍住一股股的尿意,却怎么也克制不住牙齿剧烈的上下碰撞了。

  房间的正中是一个三米见方大约二十厘米高的浅池。浅池的底部四周也都镶着瓷砖,中间有一个水杯大小的地漏。地漏正上方摆着一张木床,上面有许多的铁环。十一号面朝下趴着,被穿过那些铁环的绳子紧紧的绑在上面,两只手还是被反铐在后背。嘴被胶带缠了好几层,估计里面还塞着布条之类的东西,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悲鸣。

  徐静媛三个被押在木床的靠门一侧。木床的另一侧,靠着墙有几把实木太师椅,四个当家的和冯主任已经坐在上面,正各自拿了雪茄点燃。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博士快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胖一瘦两个服务生。

  “几位几位,不好意思啊,叫大家久等了。”博士一边和对面几个人打招呼,一边从墙上摘下一件像是杀猪的屠户用的那种皮围裙,熟练的穿上,然后到墙角拉出来一辆半人高的小推车,像是在超市选东西似的,在墙上和那条长桌上挑了好多样东西整齐的排列在小推车上。招呼两个正在摆弄摄像机的服务生,一起搭进房中间的浅池里,放到木床旁边。

  十一号仰头看着他们过来过去的忙活,更加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无奈嘴里被东西堵着,却发不出多大的声音来。只有拼了命的摇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许多头发被眼泪和鼻涕黏在脸上,看起来恐怖至极。忽然,她发疯似的侧着头拼命往木床上面猛撞起来,无奈,头下面早已垫了一块厚厚的棉垫,无论她多么用力,却连把自己撞晕的机会都没有…………

  “准备好了么?”博士此时又带上了两只橡胶手套,扭头问两个服务生。

  胖服务生把手里的摄像机用脚架支在木床的左前方,抬头道:“我这里好了。”

  瘦服务生肩上扛着摄像机,一侧头道:“我这里也好了。”

  博士站在木床旁边,转向大当家一边请示:“老大,可以开始了么?”

  大当家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

  博士转回身面朝着徐静媛这边,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三个听着。凡是进来这里的奴隶,都要上完了这堂课才有资格开始工作。在我上课的时候,有两点需要你们注意,听清楚,记住了。第一,在我讲课的时候不许大喊大闹;第二,从头到尾必须认真看着。谁要是做不到这两点,那下一个活教材就是你了。”

  被押着的三个女孩子当中,徐静媛年龄最小。这两天在被囚禁的时候,三个人彼此介绍过。先来的两个女孩子都是来自另一个城市的,都是24岁。两人是大学同学,而且关系很好。都是刚参加工作不久。她们上当受骗的原因,也是因为冯主任利用了她们是好朋友的关系。她们虽然比徐静媛年龄大些,可是心理承受能力却远不如徐静媛。此时早已吓得全身瘫软,只知道呜呜的哭泣。徐静媛转头看了看她们,见她们每人被两个壮汉架着,勉强还算是站着,但是双腿都紧紧地夹在一起来回扭动着,大腿内侧的牛仔裤早已湿透了,看起来早就都吓得尿了裤子。

  博士的声音依旧平静得可怕:“人在忍受疼痛的时候,需要调动身体的好多潜在能力,需要耗费极大的体力。所以说,人有所谓‘被疼死’的情况出现。”说着他在手推车上拿起一只注射器,针头朝上轻轻一推,射出一支细小的水柱“所以,我们先给我们宝贵的教学材料注射1mg剂量的强心针,也就是我们医学上所说的肾上腺素。它的作用是可以增加心跳速率 增加呼吸的深度和速率以及延缓肌肉的疲倦。因为我们这堂课需要至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为了不至于缩短我们的课时,我们每隔四十五分钟给我们的教材打一针。”说着,猫下腰,在十一号的大腿外侧刺进了针头。

  十一号条件反射的剧烈晃动着身体,博士一点不为所动,一边推注药液,一边接着说道:“我们这一步的目的就一个:不能让我们宝贵的教学材料因为心脏猝死或者肾衰竭而过早的死去。”说着,拔出了空注射器,放回原处。又拿起一把像很小号的镰刀一样的小刀,对吓得面无人色的三个女孩子解释道:“你们也许不知道,当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可以爆发出很难想象的力量。”说着回手拍了拍十一号的大腿“别看十一号的腿这么苗条纤细,到时候两个大男人也不见得把得住这一条腿。所以呢,我们就先要用到这个东西。”说着晃了晃手中那柄奇怪的刀,接着说道:“这把刀作用挺特殊的,就是用来割断人的肌腱的,当人的肌腱被割断之后,人就可以不用剧烈挣扎了。现在我们做这一步,首先是腿和脚的肌腱。”

  说着转过身绕到木床的另一侧:“为了叫大家看得清楚些,我站在这一边操作,你们一定要认真的看着,否则下次躺在这里的可能就是你们当中的一个了…………。按道理说呢,现在强心针的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但是,好在这个步奏也不至于引起猝死,为了节省时间,我们现在就开始…………”说着,刀尖已经抵在了十一号左脚的跟腱部位“这里呢,就是阿基氏筋腱,也叫足跟键,就是我们俗称的脚筋了。按道理说呢,这把刀应该消消毒,但是我们今天的课上完之后呢,也不必担心什么术后感染问题,所以消毒的程序就从简了,大家看好…………”

  话音刚落,博士手中刀的刀尖已经从十一号左跟腱右下方刺入,从左下方穿了出来。接着,一抖手腕,向斜上方一抹,刀刃已经切过了那条筋腱。十一号整个身体猛地向上反躬起来,似乎把沉重的木床都带得跳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 凄厉的悲鸣…………博士却像是在宰鱼似的一脸漠然,麻利的挥动手中的刀,在十一号撕心裂肺的哀嚎和三个女孩子一声声的尖叫声中一路向上——双脚跟腱 腿弯 腹股沟两侧 手腕 臂弯 后颈…………大约5分钟之后,十一号便完全的瘫软在木床上,鼻子里呼呼的喷着粗气,喉咙里只发出像撕纸一样丝丝的声音,看样子,声带已经严重受损影响到发音了。

  博士像是刚完成了一项繁杂细致的工艺品,长出了一口气,回到手推车旁,把刀放回原处,对两个服务生说:“可以给我们的教材姑娘松绑了,手铐也去了吧,然后反过来,大餐马上开始,我先喝口水…………”说着迈出浅池,走到一边打开一瓶矿泉水,一边小口喝着,一边对旁边三个女孩子道:“前面几步你们表现的很好,看得很认真,后面的大餐希望你们继续努力啊。”

  博士说完,放下水瓶,又回到木床旁边。此时十一号已经被翻过来,面朝上平躺在木床上了。由于支持四肢和头部活动的肌腱都被挑断了,她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的束缚了,简直像一具尸体一样。唯一能看出她还活着的,就是她那兀自拼命地一起一伏的双乳和腹部,因为刚才激烈的挣扎,她的双乳和腹部上已经满是淤青和擦伤。

  “下面的项目教材需要更大的能量来抵御疼痛,而且由于全身会极度紧张,所以消耗很大,那么,我们先给她再打一针肾上腺素,另外呢,要用葡萄糖溶液给她做静脉点滴…………”博士说着,在一动不动的十一号大腿上又打了一针强心针,又叫胖服务生搬来一只点滴架,给十一号做好了静脉点滴。

  接着吩咐胖服务生八十一号嘴上的胶带解开:“她的声带已经没什么作用了,把胶带解开,把嘴里的布条也都拿出来吧。”说着又转向徐静媛这边,淡淡的说:“人,在忍受极端痛苦的时候,往往会有一些其他的生理反应出现,比如身上部分或者全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 胃部痉挛 呕吐等,所以接下来,我们要下一根胃管给教材,否则她很有可能被自己的胃液呛死…………”

  十一号嘴里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但是由于声带受到严重损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细微的呵 呵声,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满眼是乞求的神色,全身的肌肉都在瑟瑟的发着抖…………博士伸手在她的下巴上左右抚摸着,喃喃的自言自语:“嗯,现在的状态正好,可以感觉一下从头到尾都在高潮的性交,呵呵…………”说着说着,突然用力一捏一拉,十一号的颌骨便脱臼了。随即,一根软管被缓缓地插进了十一号的口中…………

  接着,博士又叫人搬来一个铁架子,吩咐把十一号的双腿吊起来。两个服务生用麻绳分别绑在十一号的腿弯处,穿过铁架子顶部左右两个铁环,把十一号软绵绵的双腿缓缓吊了起来。

  博士从手推车上又拿起一把精致的手术刀,回身来到十一号吊着的左腿旁边,一边用手上下抚摸着她的小腿,一边对三个女孩子说:“我们向来都把各种剧烈的难受叫做疼痛,可是,今天我要告诉你们,疼和痛是两种感觉…………”说着,手中的手术刀已经在十一号的小腿上切了进去“下面十一号将感受到的是疼,疼呢…………是暂时性的,一旦侵害消失,可以在短时间内消除的感觉…………”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解剖着十一号的小腿,嘴里还不住的唠叨着:“这个工作一定要小心,一旦割断了血管,就…………就影响我们的教学质量了…………嗯,这里,对 对对,这里一定要避开…………”

  博士不断的唠叨着,十一号瞪大了眼睛,上身不住的扭动,无奈四肢已经完全不能动了,但是从她狰狞的表情看,还是能感觉到她此刻的痛苦。

  徐静媛感觉胃部一阵强烈的翻腾,一个没忍住,和旁边两个女孩子一起哇哇的吐了起来。

  “看看,人在恐惧到极点的时候,胃部还是会有反应的。”博士停下手里的刀,咧嘴笑了笑说:“不过这还是开胃的小菜,一会,叫你们看看什么叫——痛!”话音刚落,右手刀稳稳地划出了一道弧线,一条人类小腿的肌肉就生生的被切了下来…………

  第四章 笼中燕,屈从残酷的传承

  博士拎着刚从十一号腿上割下来的那条血淋淋的肌肉,摔在手推车上,转头问大当家:“老大,晚上做个溜肉片呗…………”

  恶魔不愧是恶魔,这样的事情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轻描淡写,一旁的三个女孩子听得心惊肉跳,这是一群真正的野兽啊!

  大当家还没说话,四当家的先把手一挥道:“我说博士,你们这学问高的真是想法多啊,要吃你自己吃啊。反正拿我自己养的狗做的菜我自己吃不下去,我操…………”

  大当家嘿嘿一笑道:“博士,接着上课啊,赶紧的吧,别逗壳子了。”

  “好嘞,大家稍等,大餐来啦…………”说着,吩咐胖服务生道:“拿水给她下面冲冲,我得趁着新鲜感受一下。”说着脱掉了身上的像屠户一样的皮裙,开始解裤带…………

  这时,外面的张主任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心满意足的走了进来。七号低着头跟在后面。张主任回头吩咐她跪在门口,自己走到大当家那边找了一把空椅子坐了下去,对坐在旁边的冯主任说:“老冯,七号的后门不错,你有时间应该试试。”

  十一号的下身被水冲了几遍,博士把勃起的阳具插入了十一号的下身,转头对徐静媛这边三个女孩说:“接下来,开始给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痛!”然后吩咐胖服务生道:“去,把手电钻和钻头盒拿过来,在这里…………”说着用手一指十一号小腿上已经完全露在外面的,挂着一道道血丝的小腿胫骨“在这里钻进去,先用一点零的钻头,然后换一点五的,再换二点零的…………”

  当电钻的钻头开始旋转的一刹那,十一号上身突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反躬起来,眼睛瞪得似乎要突出眼眶之外,双乳剧烈的抖动起来,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喉咙里,又发出了一种极高频的 惨烈至极的哀鸣,腹部一收一收的抽搐着,插进她嘴里的胃管另一端一股一股的涌出混着胆汁的墨绿色的胃液…………

  博士想享受的样子,闭着眼睛惬意的对着十一号的下体抽插着,嘴里含含糊糊的自言自语着:“斯…………啊,啊啊,舒服,太舒服了…………”

  徐静媛已经进入一种眩晕的状态了,眼睛看着那根正在不断流出胃液的胃管,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冲上来。突然,她疯了似的拼命挣扎,一边大叫着:“住手!快住手!!求你们,我们从了,快住手啊!…………”

  博士并没有吃惊,示意胖服务生暂停一下,自己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停,呵呵一笑:“你是想做候补喽…………?”

  徐静媛感觉气血翻腾,似乎忘记了恐惧,此刻只有一个心思:救救可怜的十一号,叫她少受些罪。她拼命朝大当家的喊道:“大爷!我们从了。我愿意当奴隶了,赏她一个痛快的死法吧,求您了!…………我们都从了,对不对两位姐姐?!…………”说着转头看向另外两个女孩子,眼神中满是不容拒绝的期望。

  另两个女孩早吓得完全懵了,流着眼泪只一个劲地点头。

  “老大,怎么着啊?”博士一边奸淫着十一号,一边问大当家。

  “大哥,我试试她。要是真从了的话,我看就到这里吧。”三当家早就对徐静媛垂涎已久,现在调教她的机会摆在眼前,怎肯轻易放过?

  “博士,既然老三这么说了,你看看…………在不扫你的兴的前提下,还有快点儿的办法吗?”

  “有啊,20ml的空气,也可以叫她痛快的死,我也不扫兴。不过呢,我本来还想在大腿骨上打完孔,穿上螺钉把她吊起来呢,怎么样?还看吗?”

  “那,我看就这样吧。老三,你愿意现在试的话,你就试试她吧…………后面的咱还看吗?”大当家左右看了看说。其他几人都表示没什么兴趣了。

  博士耸耸肩,停止了对十一号的奸淫,撇了撇嘴道:“那我拭目以待喽。”说着走到门口,用脚一踢正缩着肩膀垂首跪在那里的七号,指了指自己已经有些软下去的阳具道:“先给爷含着,头别动,用舌头按摩。”

  三当家搓着手咧嘴一笑道:“那…………就偏各位了啊,我先试试她。其他两个你们诸位分吧,嘿嘿…………”说着一挥手,对胖服务生说:“把那个电钻放下,去拿三副手铐脚镣过来,给她们仨戴上。”说罢又对三个女孩身边的大汉一摆手道:“你们放开她们,叫她们自己把衣服脱了。”

  三个女孩子被松了绑绳。徐静媛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眼圈一热,眼泪夺眶而出。她咬着牙强忍住泪水,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一横,脱下了那件白色的高领羊毛衫…………。

  另外两个女孩子却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蹲在地上,望着大当家,一边哭一边拼命的摇着头。博士看着她们,冷笑了一声道:“怎么样老大?我就知道她们还没算毕业,这不是还别扭着呢么?我看咱还是继续吧…………”

  “等一下!”还没等大当家发话,徐静媛抢着喊道。低下头咬了咬下唇,再抬起头,盈着泪水的大眼睛里已经是坚定的神色:“请…………请爷等一下,给奴隶一分钟的时间,奴隶劝劝她们,好么?”那一个“爷”字一出口,泪水又涌了出来。

  博士好奇的笑着,转过头用眼神问大当家,意思是:怎么?听她的吗?

  大当家翘起二郎腿,双手在身前一叉,一语不发地盯着徐静媛,脸上露出一种叫人猜不透的微笑。

  徐静媛识趣的低下头,双腿一曲,直直的跪了下去,柔声道:“请大爷开恩…………”

  大当家倒是挺赏识徐静媛的聪慧和胆量:见过那么多的女孩子,在给活教材行刑之前,就都已经吓得尿了裤子,唯独这个女孩子,到现在不但没有小便失禁,而且还敢大声的为别人求情…………

  大当家认输似的笑着点了点头道:“好!爷就给你个机会。要是你说不通的话,下一个活教材你们仨抽签!”

  “谢谢大爷开恩!”徐静媛跪行到另外两个女孩子面前,擦了一把眼泪,勉强笑了笑,拉起她们每人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尽量语气柔和的说:“两位姐姐,妹妹说这话也是没有办法。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我们逃不掉的。你们愿意躺在那张木床上,被当做活教材,被这么活活的折磨死吗?”

  两个女孩子浑身一颤,都缩着肩膀使劲的摇头。

  “既然不想,那么该来的很快会来,由不得我们说不。到时候不管我们愿不愿意,事情都会发生,对吗?”两个女孩子虽然胆小,但是显然不傻,抽泣着点了点头,徐静媛接着说:“既然这样,我们就让它早一点来吧!还能让这个可怜的姐妹少受些痛苦,好么?”

  徐静媛说着,用力的握了握两个女孩的手,忽然语气坚定的说:“来吧,姐姐们!我们坚强些!自己脱衣服,自己走过去!”说完一咬牙,拉着她们站了起来。

  两个女孩子被徐静媛拉着手也站起来,使劲儿用手擦着眼泪。

  “来吧!姐姐们!我们自己脱。不用妹妹帮你们吧?”徐静媛一边回手开始解自己的花边衬衫的扣子,一边给两个女孩子打气。

  两个女孩子对视了一眼,咬了咬嘴唇,一起摇了摇头,表示不要徐静媛帮忙,抽抽嗒嗒的也都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两位姐姐,妹妹替十一号谢谢你们!”说着,徐静媛也脱下了自己的衬衫,接着是碎花的背心 乳罩 鞋子 袜子 牛仔裤 …………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褪去,她那婷婷的娇躯慢慢展露在群魔面前,雪白的肌肤 俊俏的双乳 粉红色的乳晕 小巧的乳头 圆圆的肚脐 纤细的腰肢 光滑如丝的小腹 圆润的臀部 修长的双腿 温玉似的脚裸,尽情散发着她天生丽质的青春气息。

  这时,胖服务生叮叮当当的拎着三副钢制的镣铐走了进来。

  徐静媛正缓缓地弯腰褪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粉色的,印着哈喽ketty的蕾丝边浅裆内裤,再直起腰身,一副美玉般洁白无瑕的胴体已经一丝不挂的俏立在刑房里。强烈的屈辱感加上刑房晦暗的空气,使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微微战栗着。紧夹着的双腿中央,一片三角形稀疏的绒毛也随着身体的战栗微微颤抖…………

  “把手背到身后!”胖服务生对她命令道。

  徐静媛顺从的背过双手,随着咔嚓咔嚓两下清脆的销簧咬合声,一副冰冷的手铐锁住了她双臂的自由。

  胖服务生蹲下去给她戴上了厚重的脚镣。脚镣的镣环和铁链是分开的。每只镣环咬合处用一只铜锁锁住,另一边还有一个圆环,用铜锁与铁链的一端锁在一起。徐静媛强忍泪水,任由镣铐加身,她明白,从这一刻起,自己就再没有了做人的尊严,成为了一个可以被魔鬼们随时奸淫玩弄 肆意凌辱的性奴,一个随时有可能被残忍宰杀的俎上羔羊,一个只为了供人淫乐和发泄兽欲的玩具…………

  片刻之后。另两个女孩子也都赤裸着身子被戴上了镣铐。

  徐静媛又跪下身子,垂首对大当家道:“爷,奴隶们愿意伺候您,听您的话。求您赏十一号一个痛快吧。”

  “到你三爷跟前去,好好的伺候伺候,三爷说行就算行了。”大当家说完一指另外两个女孩子,回手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面道:“你们两个跪到这边来。”

  徐静媛应了一声“是”,站起身来,当先向对面走去。另外两个女孩也知道如今不容自己不从了,无奈只好也跟在后面。

  当走过十一号的旁边时,徐静媛不禁顿了顿脚步,向她看去。十一号的头已经不能动了,但是眼睛还可以转动。此时她也正好转动眼睛看向徐静媛。四目相对,十一号的脸上微微的动了动,虽然嘴里还插着胃管,但是似乎嘴角还是翘了翘,像是吃力的对徐静媛笑了笑,凭女人的直觉,徐静媛在十一号的目光里读出了三个字:谢谢你!

  徐静媛心中狠狠的一疼,秀眉微蹙,眼泪又涌了上来。她不想让这位同病相怜 命不久矣的姐妹难堪,勉强的抑制住泪水,挤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不像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心有灵犀之间,十一号收回了目光,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平静的神态。徐静媛不敢过于耽搁,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绕过了十一号,在她身后,十一号的眼角淌出两行清泪。不知是对人世的留恋?对命运的不甘?还是苦难将尽的释然…………

  两个女孩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无言的对视,再一次诠释着这座地下魔窟里恒久不变的残酷传承——当一条饱受摧残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也是另一条生命对前者生前无尽苦难的继承。当徐静媛来到三当家面前,双膝跪地的一刻,她深深知道,自己的苦难已经拉开了序幕。她甚至有些羡慕十一号,要是没有刚才那种惨烈至极,让人肝胆俱裂的酷刑的威慑,她现在宁可马上死去。

  学着刚才在调教室里七号和十一号的样子,徐静君对着三当家俯下身去,恭敬的请安:“奴隶…………伺候三爷。求三爷赏十一号一个痛快…………”

  “你很勇敢啊,也很有爱心。跪直了,爷有话问你。”

  徐静媛羞涩的直起身子,挺起胸脯,低头不语。

  三当家欠着上身,双肘支在腿上,突然伸手抓住了徐静媛的双乳,转动手腕肆意的揉捏着。徐静媛全身都绷紧了,全身忽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歹忍住没有向后缩身,紧闭住双眼,把头扭向一边,被铐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三当家得寸进尺,双手顺势一滑,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两颗粉红色的花蕾。

  徐静媛惊得“啊”了一声,赶紧用牙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力的耸起肩膀,颤抖着声音小声呻吟起来。疼痛还在其次,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一点点委屈?今天竟然当着一群陌生男人的面,赤裸着身子被人这么肆意的玩弄。巨大的屈辱感压得她透不过起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刷的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和尖尖的下颌,不断的滴在三当家的手上。

  但是三当家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看到她因为耸肩忍痛而弯着腰,双乳往回缩着,双手猛的向怀里一拉道:“爷玩儿你的奶头,你敢往后躲是吗?把奶子给爷挺起来!”

  徐静媛不敢不从,鼓了好大的劲,艰难的又直起了腰身。虽然在主动脱去衣服,被戴上镣铐,并称自己为“奴隶”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忍受凌辱的准备,也知道无论多么痛苦都要强忍着去承受。但主动把在被蹂躏的部位向前送,使得那被揉捏的痛痒的感觉又增加了何止一倍!她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起来,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啜泣。一股股的分泌欲由小腹向双腿涌动着,强烈的便意折磨得她一阵阵的直打冷战,虽然用力夹紧了双腿,还是感觉小便快要失禁了…………

  “告诉爷,如果要你代替十一号把后面的课上完,你愿意么?”三当家说得轻描淡写,徐静媛却听得浑身一哆嗦。她虽然很想帮十一号快一点解脱,但是不得不承认,要她去代替十一号受刑,她是万万不敢的。而且,她猛的意识到,魔鬼们要的就是她的“不愿意”三个字,因为如果她说愿意的话,证明活教材对她产生的威慑力还不够,那十一号接下来会怎样是不言而喻的。

  于是,她慌忙使劲的摇头,一边哀求道:“不要!三爷。奴隶只想给十一号求个情。求三爷开恩啊…………”

  “嗯,很好。”三当家似乎很满意,说着放开了手又坐回椅子里,对门口的博士说:“博士,就卖我一个面子喽。你弄个快点儿的吧。”说完,叉开双腿,吩咐还在小声抽泣的徐静媛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后背贴着椅子边缘。然后又欠起身,右脸颊贴着徐静媛的左脸颊,下巴枕在她的左肩上,把她抱在怀里,双手又开始在她双乳上揉捏起来。

  博士此时又回到木床旁边,拿一只大号的注射器抽了满满一针筒的空气,刺入十一号右脚的静脉,一股脑的推了进去,然后迫不及待的把阳具塞进了她的下身。不一会儿,十一号便张大了双眼,开始浑身抽搐起来。

  一旁的另外两个女孩子,也并排被四当家和二当家按在两把椅子上强暴着。

  整个刑房里充斥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和女孩子痛苦的呻吟声…………

  徐静媛看着眼前这凄惨的一幕,心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命运:不久的将来,是否会有一天,我自己也要被推进这阴森的刑房里,躺在这张木床上,在种种残忍至极的折磨中慢慢的死去…………?能找机会逃出去吗?或者找机会万无一失的自杀吧?胡思乱想着,身体又开始抖动起来。

  “怎么?害怕了么?”三当家惬意的玩弄着徐静媛的双乳,眼睛看着在木床上不断抽搐的十一号,笑嘻嘻的问道。

  “是的,三爷。奴隶害怕。”徐静媛又羞又怕,这回答也算是真情流露。

  “尽全力把爷伺候好了,只要爷玩不腻,你就走不到这一步,懂么?”

  “奴隶明白,三爷。奴隶一定用心伺候三爷,让爷高兴…………”说到后面,啜泣的声音已经大过了说话声。是啊,面对那么作践自己的问话,却还要强忍着委屈,用更加作践自己的言语来作答,让她如何能平静的承受呢?

  “让爷高兴?你一点礼貌都没有,爷怎么高兴?”

  “…………”她不知如何作答,只得低头不语。

  “你看看十一号…………”三当家腾出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她马上就要解脱了,你高兴吗?”

  博士正兴奋的大叫着:“爽啊…………太爽了,啊,啊啊,要射了…………啊啊。”此时,他身下的十一号,胸腹的起伏越来越大,但是频率却越来越慢。忽然,他“啊”的大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向前一挺,下体顶在十一号的两腿间不动了。十一号也高高的挺起了胸部,停了几秒钟,又缓缓的沉了下去,眼睛睁着,直直的望向天花板,再也不动了。博士心满意足的抽出了正渐渐软下去的阳具,走到门口,吩咐七号道:“口活儿,给爷舔干净!”

  七号自从进来之后,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敢瞟向受刑的十一号一下。想到只差一点,躺在木床上面的就是自己了,她浑身都在瑟瑟的发抖。此时更不敢怠慢,赶紧仰起头,用舌头自下而上托起那根粘满了十一号的体液,还在滴着粘稠精液的阳具,小心奕奕的含进口中…………

  徐静媛望着饱受摧残的十一号那双兀自睁大着,但已经失却光彩的眼睛,心仿佛也跟着停止了跳动。一条这么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轻易的在自己面前消逝了。她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有欣慰 有羡慕 有悲伤 有委屈 有恐惧 有愤怒…………她再也隐忍不住,嘴角一撇,哭出声来。 “爷问你话呢。”三当家的却连哭一会儿的自由都没有给她,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自己“十一号解脱了,你高兴吗?”

  徐静媛当然明白,作为一个奴隶,自己现在连哭的自由也没有了,她使劲的忍住哭声,抽抽搭搭的回答:“奴…………奴隶,替十一…………一号,谢谢爷…………爷的,恩赐。”

  “爷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赏她个痛快的,知道么?”

  “是…………奴隶,奴隶知…………知道。”

  “那么,你愿意现在就到爷的房间去,好好的伺候伺候爷么?”

  经过了这炼狱般的几个小时,徐静媛刚进调教室之前的那股倔强,已经被彻底的摧毁了。刚才由于不忍看十一号受折磨,一时急火攻心,才不顾一切的跳出来为她求情。虽然她可以断定,因为自己是新人,还有很高的价值,当时绝不会被当作十一号的替身,但是,绝不意味着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想想,要是自己被割断全身肌腱,再用螺钉穿过大腿骨倒吊起来…………?强烈的恐惧感又在胃里翻腾起来。

  她不敢再想。是的,她一个22岁的小姑娘,无论多么聪明,现在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除了屈从,她还能怎么办呢?她还能抗拒已逼至眼前的凌辱吗?她还敢吗?

  咬着下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顺从的点了点头,抽泣着颤声道:“奴隶…………愿意。”

  第五章 初为奴,俏佳人忍辱受虐

  三当家招呼之前押着徐静媛的两个打手,让他们押着赤身裸体的徐静媛先到自己的房间去候着。

  既然已经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徐静媛也没做任何的反抗,更不用别人暴力夹持着了。她自己站起身,两个打手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走出了调教室。经过了前两天关押自己的那间牢房和一段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三当家的房间门前。

  一进三当家的房间,就给人一种干净 整洁的感觉。由于地上铺着干净的藏蓝色地毯,押着她的两个打手也都自觉的在门口换上了拖鞋。

  进门右手是一个用玻璃搭建的卫生间,从外向里看去,所有器具都被刷洗的明亮洁净。左手是一间同样大小的玻璃房间,里面没有洁具,而是面向客厅方向摆放着两只单人皮沙发,被一只玻璃茶几左右隔开。两个玻璃房间的门都开在面向客厅一侧。

  往里走,是一间至少有80平方的正方形客厅,房顶中央吊着一架豪华的水晶吊灯,流溢着温暖豪华的金黄;正面的墙壁挂着一整幅厚实的猩红色落地窗帘;一排深棕色的酒架占据了左侧墙壁的一大半,一台大屏幕液晶电视机镶嵌在酒架中间;靠近尽头紧挨着酒架还有一扇门紧闭着;贴着右侧的墙壁是一长排棕红色的布艺沙发,前面并排安放两张两米多长的根雕茶海,靠近尽头是一台三开门的冰箱和一台柜式空调…………

  看这客厅的陈列和布局,徐静媛心中暗自猜测:三当家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喜欢干净整洁,很懂得享受,又爱讲派头的人。一会儿他会怎样玩弄自己呢?另外,这种性格的人应该是比较记仇的,自己刚才在调教室里对他很不客气,还呸了他一口,他该不会…………?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已经走到客厅正当中。两个打手扳过她的肩膀,按着她面向门口跪下。然后一左一右抱着肩站在她旁边。

  她就这样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三当家两手插在裤袋里,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两个打手齐声招呼道:“三爷!”。

  其中一个一拍徐静媛的后肩道:“还不给三爷请安?!”

  “奴隶…………给三爷请安。”

  三当家一摆手,吩咐他们等一会儿,径自走进了酒架旁边的门里。不一会儿,换了一件咖啡色的丝绒睡衣出来。从酒架中拿出一瓶干邑,慢慢的踱到冰箱前,开门拎出一桶冰块,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

  “转过来。”三当家一边往酒杯里夹冰块,一边命令道:“爷有话问你。”

  徐静媛只得转过身子,面向三当家跪好。

  “刚才在调教室里,你脾气挺大的嘛。”三当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把酒杯举在眼前慢慢转动着,话语中充满了胜利者对战俘的羞辱之意“叫我什么来着?哦对!臭流氓!”

  徐静媛心里一紧,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只得低声下气的求饶:“三爷,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请三爷别生气。”

  “呵呵,你的意思是说…………爷这骂白挨了,是吗?”三当家冷冷一笑。

  徐静媛已经明白了,三当家就是要借这个理由来折磨自己。此时求饶是不管用的了,也只有逆来顺受的份。于是咬了咬牙道:“奴隶知道犯了错,惹三爷生气了。奴隶…………奴隶愿意接受惩罚。”

  “嗯,好!还算有点儿规矩。那么,爷给你两种选择:第一,皮鞭一百鞭;第二,藤鞭五十鞭。自己选吧。”

  徐静媛根本无法对自己将要遭受的刑罚做出选择。毕竟这两种刑罚她都没有遭受过,垂着头,咬着下唇不知怎样回答。

  “爷问你话呢!选哪一样?”三当家却没想给她纠结的机会。

  “爷…………奴隶,奴隶真的不知道。”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上来“爷说怎么惩罚奴隶…………奴隶,都愿意…………”

  “好,那爷就替你选。你们两个。”三当家一指两个打手说:“去搬行刑架过来,吊起来照屁股打五十藤鞭。”

  两个打手应了一声,走到那面落地窗帘跟前,从左往右拉开了窗帘。窗帘后并没有窗户,而是一面挂满了各种刑具的墙,上面还钉着一个x型的木架。墙和窗帘之间有大概一米的空间。一个门型的铁架立在中间。

  片刻之后,徐静媛被以一个y字形面向三当家吊在铁架上面,双臂张开向上伸着,被铁架顶端的两个铰链拉得笔直。她只能尽量踮起脚尖,才勉强用脚掌支撑着一部分的体重。

  三当家得意的走到她面前,在她雪白的双乳上肆意揉捏着道:“挨打的时候不可以大声叫喊,爷不爱听,懂么?”

  眼泪又淌了下来。徐静媛紧紧的抿着双唇点了点头:“奴隶…………明白。”

  “好,你们两个,去卫生间拿一只大号的塑料盆过来。我们的小姑娘第一次挨鞭子,怕是会忍不住小便的。我可不愿意好好的地毯又要拿去洗。”三当家一边把玩着徐静媛小巧的花蕾一边不紧不慢的吩咐两个打手。

  一只大号的塑料盆被塞在徐静媛脚下。她从三当家的话中听得出来,这五十藤鞭一定是极其痛苦的。她想极力的压制心中的恐惧,但是那未知的痛苦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她身体又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一个打手从墙边的一只水桶里拎出了一条藤鞭站在徐静媛身后等待三当家发话。三当家一手托起徐静媛的下巴,一手把她乌黑的秀发捋到脑后道:“每挨一鞭要大声给爷唱数儿,听到了吗?”

  “是的,爷。奴隶明白…………”强烈的恐惧使她的声音也变得颤抖。

  三当家放开她的下巴一挥手:“给我打!”

  “啪”!三当家话音刚落,徐静媛娇嫩的屁股蛋就被印上了一道红色的鞭痕。

  “啊!嗯,嗯…………”眼泪汹涌而出的同时,徐静媛猛的把头向后仰去,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她赶紧咬住嘴唇,使自己不至大声的惨叫。

  “给爷唱数儿!”

  “是!…………一。”

  “还要再大声!”…………

  “啪”!…………

  “啊!二。呜呜”…………

  “啪”!…………

  “三…………”徐静媛抽泣着,却不敢落下一次报数。

  三当家踱回沙发那里,拿起酒杯坐进去,悠闲的欣赏着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娇美的胴体…………在屈辱和痛苦的折磨下,美丽的东西才会越发的美丽。那种美,叫做凄美,像西子捧心而颦,像昭君望乡饮泪,像黛玉轻啜伤花…………

  藤鞭飞舞,在佳人身后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那鞭痕初描之处,转眼就变成隆起的粉色长丘。

  “啪”!又是一鞭狠狠的打在一条已经隆起的鞭痕之上。徐静媛痛苦的“啊”了一声,全身一抖,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报出数来,已经感觉双腿内侧一股热流倾泻而下,在源源不断的钻心剧痛折磨之下,她终于小便失禁了…………

  “给爷唱数!又忘了?”三当家大声命令道。

  “是…………二十…………七”那颤抖的声音显然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胃部一阵翻腾,接着就是一阵揪心的干呕。

  徐静媛不知道这五十鞭是怎么挨过来的。最后一鞭打完之后,身上已经沁出了一层晶莹的汗珠,整个人都像是完全脱力了一样。两个打手撤掉她脚下的塑料盆,把她的双手从悬吊的铐环上解下来,重新反铐在背后,让她在地上跪好。

  三当家放下酒杯道:“带她过来。”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徐静媛被命令伏在马桶盖上面,三当家在她身后蹲了下去,二话不说,伸手就抓在她两片布满了鞭痕的屁股上。徐静媛屁股一阵刺痛,又加上本能的反应,浑身一紧,“啊”了一声,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弓起身子。

  “啪”!三当家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甩在她的屁股上。“还敢躲是吗?看来五十鞭不够?”

  “不,不要啊三爷。”徐静媛吓得赶忙哭着求饶道:“奴隶知道错了,求您别再打了。奴隶…………奴隶,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说着,她一边抽泣一边慢慢地叉开了双腿,塌下腰,羞涩的把屁股高高的抬起,使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那美好的处子之身,稀疏的还沾着亮晶晶的尿液的阴毛,紧缩着的周正的菊花,粉红色鲜嫩欲滴的阴户,羞涩的躲在两片花瓣之间的阴蒂,像丝绸一样泛着柔和光泽的处女膜…………都战战兢兢的展现在恶魔的面前,似乎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嗯,还算机灵。记住!以后不管爷要玩你身上的什么部位,你都要尽量往爷跟前送。再敢躲来躲去的,就是自己找着挨揍。懂吗?”说着,双手又抓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分开她的阴户仔细欣赏着…………

  “是…………三,三爷。奴隶,记着了。”

  徐静媛翘着臀趴在那里,浑身不住战栗着,屏着呼吸,艰难的抵抗着强烈的躲避欲,眼泪扑簌扑簌的连成了串。

  “呦,还是个雏儿啊。不错不错。”三当家显得很是得意。

  徐静媛心里悔恨到了极点。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在自己生日那天把身子给了肖恒。自己小心珍藏了二十二年的处子之身,现在就这么耻辱的献在恶魔的面前,片刻之后,就会被他完全糟蹋了。

  三当家显然很满意,他并不急着享用这肥美的羔羊,而是拿过花洒,对着她的下体和双腿仔细冲洗起来。

  片刻之后,徐静媛就又被带到了沙发前面。她被命令跪在那个行刑架下面,俯下身子,双手被反吊起来。三当家在她身后席地而坐,手又开始在她下身抚摸玩弄起来。

  徐静媛强忍着羞涩,尽量塌下腰部,虽然下身每每被触碰,就会引起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却还是咬紧了牙关一动不动。三当家叫一个打手提来一只木箱,从里面拿出一只振动棒,打开开关,把头部直接抵在了她的阴蒂上面,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么青涩的小穴,干干的。开苞的时候一定要有水,要不就不叫享受了,简直是受罪,呵呵…………”

  徐静媛浑身像突然被电击了一下,剧烈的一颤。像绵羊叫一样颤抖着声音大声呻吟起来。可是她拼命忍受表现出的痛苦,却正是三当家想要的。他不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在她的阴蒂上面上下游走着,更加惬意的欣赏着她的痛苦…………他已经逼她当着他的面小便了,现在,更要逼着她在他面前高潮。这两件事对于刚到这里的女孩子,无疑都是羞耻之极的。看到自己的猎物在自己面前被巨大的羞耻折磨得浑身发抖却不敢有一丝的反抗,对于他来说比直接奸污她们还要舒服。

  振动棒的威力真的是不容小觑的,两分钟不到,徐静媛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分泌欲翻滚着从身体深处弥漫出来。她一面痛苦的使劲仰起头,一面呻吟着哀求:“爷,爷求您…………嗯,嗯嗯…………求您了,不要,求求您停下…………,求…………啊,啊啊…………”在三当家面前这样哀求无疑是徒劳的,那羞耻的高潮和着泪水一齐喷涌而出。她身体突然一个反躬,浑身的肌肉有节律的剧烈收缩着,嗓子里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徐静媛平生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高潮了,而且竟是三个陌生的男人。高潮带来的快感不但没有像以前她自己手淫时那样令她愉悦,反而把她因为被肆意玩弄而产生的耻辱推向了极致,折磨的她痛哭失声。

  但是,这痛苦却只是拉开了她今天受辱长剧的序幕而已。

  三当家此刻早已按耐不住,解开腰带把睡衣往后一撩,褪下内裤,一手按着徐静媛的屁股,一手扶着早已高高举起的阳具,对准她的下身慢慢顶了进去。

  徐静媛还没有从刚才那剧烈的高潮中缓过劲来,下身紧接着又袭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她知道,自己视如珍宝的童贞,已经被永远的夺去了。

  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她索性紧闭了双眼。大好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人肆意的摧残,而自己,别说反抗,连动一动的权利都没有,除了哭泣,她还能怎样?

  刚才的高潮使她的下体产生了足够的润滑。三当家慢慢的抽插了几下之后,开始猛烈的撞击,啪啪声不绝于耳。而他的双手也在她那刚受过鞭刑的俏臀上残忍的揉捏着。

  徐静媛紧咬牙关,却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被内心强烈的屈辱和肉体巨大的痛苦折磨得香汗淋漓,连呼吸都在颤抖。两行粘稠的鲜血顺着大腿缓慢的流淌着。

  三当家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粗暴地在她身上肆虐着,嘴里还不停的啧啧称赞着:“舒服…………雏儿干起来就是不一样,真紧…………”。他每一下狠狠的撞击,都让她感觉像是一柄铁锤击打在自己小腹的深处。

  他在她身上粗暴发泄着…………

  她在他身下堪堪忍受着…………

  时间过得真慢。这部由淫笑 肆虐 泪水和呻吟合奏的残忍乐章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当三当家满足的抽出还挂着丝丝血痕的阳具时,徐静媛浑身一松,散了架似的全身都垂了下去,要不是双手还被反吊着,就直接趴在地上了。娇喘吁吁,嘤嘤啜泣,耳朵似乎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听见一个声音在痛苦的哭泣着,但是却不知这声音是来自哪里。似乎是在自己内心深处,又像就在耳边。她感觉似乎要被那侵蚀着自己灵魂的哭泣带着飘向地狱深处…………

  “啪”!屁股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她的意识被这突如其来却实实在在的疼痛拉了回来。

  “啊…………嗯嗯。”她全身一抖,带动吊着双手的锁链哗啦一响,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三当家手里拿着藤鞭,冷冷的看着她质问道:“爷叫你动了吗?皮子又痒了是怎么的?给爷跪好了!”

  真正是发昏当不得真死,现实是残酷的,这一鞭带来的剧痛让她清醒的意识到,对自己的凌辱还将继续,而且个中的节奏,亦不是自己这个只能俯首听命 忍辱屈膝的奴隶可以左右的。

  无奈,她只好咬着唇,强忍悲声,再次塌下腰肢,翘起臀部,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尽量暴露出来,怯怯的向三当家认错:“三爷,对不起…………”

  “我刚说什么来着?不让你动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动。你是不信我这个邪是吧?”说着一边又拿藤鞭在她布满鞭痕的屁股和大腿上上下刮着,一边阴恻恻的笑道:“这次还得赏你多少鞭呢?”

  徐静媛一听还要挨鞭,只吓得花容失色,顾不得羞涩难堪,勉强控制住想要马上逃开臀部的冲动,可怜巴巴的哀求:“三爷,不要啊!奴隶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看在奴隶…………奴隶把,把珍爱了二十多年的…………童贞都,都给了爷的份上…………饶了奴隶这一次吧。奴隶…………奴隶毕竟,毕竟是第一次…………呜呜呜。”越说声音越小,心中无限的委屈,忍不住又哭出声来。

  三当家本来也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她,那两片像水豆腐一样鲜嫩的屁股蛋儿,再打几十藤鞭,真的要皮开肉绽留下永久的疤痕了。那样的话,以后会影响客户的心情的。看到她害怕求饶,也就达到了目的。但是羞辱她的兴致却丝毫不减。当即把手里的藤鞭扔到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徐徐的插入了那刚被狂风暴雨无情的蹂躏过的,还在断断续续的渗出鲜血的小嫩穴中,饶有兴致的继续玩弄起来。

  徐静媛再不敢稍有动作,只得闭上双眼,流着眼泪默默忍受着。

  “把第一次给了你三爷,委屈了是吗?”他手指在她的小穴中抽插着。

  “奴隶…………嗯嗯,奴隶不敢。”她确实不敢,从目睹血淋淋的残杀活教材到刚才那无情的鞭刑,她的倔强早被粉碎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被允许的,只剩下了无助的呻吟。

  “只是不敢吗?”手指忽又左右转动起来。

  “嗯嗯…………不,不是。这是…………嗯嗯…………是奴隶的…………荣幸。”肉体的承受力是有限的,而心理的承受力似乎无穷无尽。这样的羞辱还要继续多久才能让她的神经彻底的崩溃呢?

  “害怕再挨鞭子是吗?”

  “是的,爷。嗯嗯,奴隶害怕…………真的,好痛…………”

  “想不挨鞭子,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能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饶了你这次。先跟爷表个决心听听…………?”

  “奴隶,奴隶一定好好的…………嗯嗯,用心伺候爷…………嗯,让爷…………高兴。”

  “说具体点儿…………”

  “奴隶…………嗯嗯,奴隶愿意…………用,用身上所有的…………嗯嗯,所有的东西,伺候爷…………嗯 啊…………给爷,给爷…………取乐…………呜呜…………。”屈辱 羞愤像一把把刀子扎在心头。她终于还是隐忍不过,又抽抽嗒嗒的哭了出来。

  “好。就让爷看看你怎么表现。”三当家说着抽出手指,站起身回到沙发前转身坐下,吩咐两个打手把徐静媛从刑架上放下来,一撩睡衣的下摆,指了指那根软软的趴在两腿间的还粘着鲜血的阳具命令道:“过来,给爷舔干净。把爷伺候得硬起来再干你一次。”

  无尽的痛苦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她还得强打起精神继续忍辱侍奉面前这个刚刚蹂躏了自己,夺去了自己最宝贵的童贞的恶魔。目的却是为了让他再次折磨自己。

  拼命的止住泪水,应了一声“是”,然后拖着那厚重的脚镣跪行至恶魔的面前,俯下身去,颤声道:“奴隶伺候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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