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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卷二(25-26) 作者:Damaru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8-27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南北女侠列传】卷二(25-26)作者:Damaru 2023年8月23日发表于pixiv   二十五 天狗案?幕间  从徐采嫣等人手中逃脱后,李叶霞等人本想遁走他乡,却发现县城各处早已守备森严,叫他们插翅难飞。无可奈何之下
【南北女侠列传】卷二(25-26)

作者:Damaru
2023年8月23日发表于pixiv

  二十五 天狗案?幕间
  从徐采嫣等人手中逃脱后,李叶霞等人本想遁走他乡,却发现县城各处早已守备森严,叫他们插翅难飞。无可奈何之下,金梁门一众人唯有拐回后山茂林——在林子深处,有一处无人问津的废弃私宅。金梁门以此作为秘密据点,连通上善乐坊,下接一处地窟,人迹罕至,可以藏身。
  然而,当一众人抵达据点时,却见门户大开,地上满是新鲜的脚印与血迹,脚印连通地道,恐怕不久前有人来往。李叶霞见势不妙,忙唤属下撤离。可其余人早已人困马乏,哪有再行舟车劳顿的余力,纷纷吵着要留宿。李叶霞无奈,她伤势颇为严重,若不及时救治,胳膊多半保不住。
  “如此也罢……”李叶霞向属下妥协道,“从脚印看来,似是有人受了伤。此去县衙尚远,就算伤者去报官,来回少说也有半日。县衙不会夜里贸然行动,我们明一早就走便是。只是今夜,兄弟们需轮流放哨,千万小心。”
  得李叶霞之令,众人很快便歇了脚。
  李叶霞疲惫的走进厢房,解下薄衫,赤裸裸的坐在床头,一身健硕的肌肉松弛下来,肌肉间隙化作疲惫的褶皱。尽管她封锁了自身穴道,可伤口依旧冒着血泡。好在她挨的这一剑未伤及筋骨,唯肌肉被刺穿了而已。
  “掌门,伤势如何?”
  阿鼠推门而入,李叶霞赤裸的肉体立马映入他眼帘,叫他不禁连吞了好几口唾沫。虽说李叶霞的身子已放松了警惕,可她的娇躯依旧婀娜多姿,肌肉线条柔和,每一块都似美玉般润泽。
  李叶霞平躺回床上,毫无防备的将双臂抬到额头上,露出满腋下浓密的黑毛。她浑身沁出香汗,面露娇红,大口吐甫着香气,显得疲惫不堪。待缓了口气后,她望向阿鼠招招手:“来,替我敷药。”
  阿鼠胆怯:“我叫雏燕来吧。”
  李叶霞摇摇头:“你可别叫雏燕了,他心肠软,别又哭了。”
  阿鼠叹了口气,取出药瓶,坐到李叶霞身边。他与雏燕自小孤苦无依,是李叶霞收留了他们,所以他们一向当李叶霞如娘亲般对待。可眼下,他面对李叶霞柔软且丰腴的赤身裸体时,居然当场一柱擎天。李叶霞虽是风尘女子,平时常常袒露肌肤,可从未如此卸下防备过。当下,她雪白的双腿随意叉开,阿鼠连她发黑的蜜唇上有几道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若不是李叶霞确然吃了大苦头,才不会如此没有顾及。
  李叶霞瞧瞧阿鼠,撇了撇嘴角,催促道:“你在看什么呢?”
  阿鼠慌忙的开启瓶塞,将独门金疮药洒在李叶霞的肩胛与锁骨之上。李叶霞吃痛,立马紧闭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口中“咿咿呀呀——”的叫唤着,美肉一阵颤动,引得肥乳左右乱甩,乳球如鼓掌似的对拍。
  这番美人受难的模样,勾得阿鼠心里痒痒,愈发难以自持。他索性借机抚摸起李叶霞雪白的肥乳,两指捏住李叶霞突起的乳头,轻轻挤压。
  “呜——”李叶霞眼珠子一睁,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肥乳被阿鼠玩弄,叱道,“阿鼠,你在做什么!我是你掌门,休要胡闹!”
  阿鼠解释道:“掌门,我扶住你,是怕你挣扎。你身子抖得太厉害。若血脉偾张,恐怕药石不灵。”
  李叶霞被红霞烧透了脸蛋,当即推开阿鼠,单手护着自己一对肥乳。她当然知道阿鼠的坏心思,这小子连自己乳头都玩上了,若不是想占有自己,还能有别的企图么?对于此事,她颇为不可思议,毕竟这些年里,他们一向相处如母子,不知今日这小子吃错了什么药……“知道你的好意了。”李叶霞故作镇定,不想戳穿,便冷艳的眨了眨双眸,道,“去吧,我要歇息一会儿。”
  “嗯……”阿鼠支支吾吾的点点头,悻悻离去。
  阿鼠前脚走,李叶霞后脚跟上,马上锁住房门,紧闭窗户,才算安了心。她怅然的坐在梳妆台旁,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望着迟暮的面容被岁月无可避免的刻下一道道浅浅的皱纹,不由得长叹青春难驻。
  “那小崽子,我都这般老了还不放过……男人都一样,好色!”
  李叶霞轻柔的抚摸起自己的胸脯,方才被阿鼠捏过的乳头有些刺痛,一行乳汁禁不住刺激而溢出乳口,似泪流般滑过香嫩的肌肤,聚在褶皱的腹肌间。
  再次确认房门关紧后,李叶霞躺回床上,玉指轻柔的落在两腿间。她闭上眼睛,心想着方才阿鼠抚摸自己肥乳的触感,心中隐隐躁动。
  李叶霞不敢让阿鼠知道的是——方才,她已经湿了。
  “那小崽子——也长大了呢——”
  遂而,李叶霞玉指向里一探,拨开杂乱的黑毛丛,抠入早已湿润一片的蜜穴。浓郁的刺激感令她两条长腿拉伸得笔直,脚趾不由自主的奋力下勾。她将面颊埋进另一侧高高抬起的肩臂中,亲吻着自己紧致的柔肌,腰肢随之婀娜扭动。
  “嗯——嗯——嗯——啊——”
  淫靡的呻吟如清晨的鸟鸣,若有似无的在厢房中回响。
  李叶霞玉指间粘液交错,散发出一股令人雀跃的芳香。她尝了一口沾满蜜水的指尖,却又对自己如此做法感到羞怯。可欲火难消,她双手无法自控的捧起胸前两坨乳球,推挤向自己的唇下。倏忽间,一段软舌卷起两颗红点,将之含入口中。一次吸吮后,乳香充斥唇齿间。
  屋外脚步稀疏,屋内玉体徐徐蛇扭。
  李叶霞愈发兴致上头,吐甫兰香间缓缓放下了胳膊,柔荑在八块软弹的腹肌上来回抚摸。她十分喜欢腹肌被抚摸的触感,指尖轻柔的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快感自皮层传便她挺直的长腿与每一根弯曲的脚趾。
  “呼——嗯——嗯——身子变得好痒——”
  雪白起伏的平原上,青葱玉指围着肚脐周遭轻柔的打圈,犹豫不决着是否要深陷其中。肥乳垂在胸膛两旁,抑制不住的乳汁早已如决堤的河水,淋在了破烂的床单上。
  终于,盘旋的白鹰瞧准了猎物。李叶霞深吸一口气,死死绷紧八块腹肌,将肚脐夹成一个小口。继而,她玉指向下一戳,深深抠入扁圆的肚脐眼子中。
  “啊!——啊!——啊啊啊啊!!!!——”
  淫乱的娇叱中,李叶霞的腹肌自四面八方挤向侵犯肚脐的指节,纤细的玉指却抵住了压力,在肚脐眼子内来回搅动起来,抠动肚脐底部皱褶成结的脐芯子。一阵阵刺入心窝的辛酸刺痛下,李叶霞几乎失去了自我。
  “滋溜——滋溜——”
  一只素手在蜜穴间翻云覆雨,一只素手在脐眼中大闹天宫。
  李叶霞忽而弓起腰肢,忽而腆起肚皮,丰腴的腰肉随一次次自我冲击而颤抖,场面那叫一个香艳。玉指抠得肚脐油水肆溢,流得腹肌上一片黄橙橙的油光蹭亮。
  “嗯!——不行了——”李叶霞昂头高喝。
  “呲——”
  大片黄水自股间喷出,浇得满床骚味。一双媚眼朝天一翻,翻得不见瞳仁。长舌甩出口腔,再无力收回——李叶霞高潮迭起,当场失禁。她高高挺起肥腻的大臀,在半空中打着摆子。
  “嘭——”
  须臾间,肥臀猛然落下,拍在床上,爆出一声撼动木床的响动。李叶霞大口喘着粗气,垂在两侧的肥乳犹溢着乳汁。她将玉指抽离肚脐眼子,却牵连出了一丝黄里透红的肠油丝。
  “呵呵——我的骚脐快被捣坏了呢——”
  半晌过后,依旧漏着尿的李叶霞在余温中陷入了梦乡…………
  被赶出李叶霞闺房后,阿鼠战战兢兢的蹲坐在廊边,木讷的盯着掌心,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方才那柔软的触感。一想到这,他便吞了口唾沫,心中只觉得罪恶,却又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迷恋无比。
  雏燕走来,见阿鼠目光呆滞,便问他怎么了。阿鼠望望雏燕,蓦然站起身,向雏燕胸脯袭去。
  “果然很平……”阿鼠垂头丧气。
  雏燕脸颊一片娇红,当即推开阿鼠的手掌,羞涩的护着胸脯,娇嗔:“我自然没有那种东西嘛……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是男儿身。”
  阿鼠耸耸肩,长叹一口气:“可惜啊,明明如此貌美动人,若是女儿身多好。”
  “我也不想的……”雏燕拉着阿鼠的手,默默低下头,“生来之事,我也不能决定……”
  阿鼠嘻嘻一笑,托起雏燕的下巴,浅浅吻了一口,害雏燕整张脸刷的通红。
  “别在外头这样啦……”雏燕轻轻推开阿鼠,偷偷扬起幸福的笑容,“若叫人看见,我都没脸见人了。”
  屋内,李叶霞娇喘声愈演愈烈,外头的阿鼠和雏燕听得清清楚楚。两人面面相觑,以为李叶霞有恙,忙折回李叶霞的屋子。可阿鼠心中有愧,便拉住雏燕的手,道:“等一下,掌门把门反锁了,恐怕不便打扰。我们先在外头瞧瞧情况。”
  于是乎,两人悄悄蹲在屋角,透过破损的窗户纸,瞥见了令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李叶霞一边疯狂捣弄自己的肚脐眼子,一边飞速抠着股间风骚的黑穴,一股股浪潮汹涌的喷溅出,泼得满床都是黄黄的尿水!
  雏燕捂紧了嘴,吓得眼眶湿润一片,遂而眼泪直流。阿鼠更为惊骇,他不清楚李叶霞这般疯狂自慰,是否和自己偷袭她胸部有关——他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唔?”雏燕一愣,察觉自己被阿鼠紧紧抱住了腰肢,“阿鼠,你做什么嘛——”
  “雏燕,我想要——”
  “在这里?”雏燕吃惊的回过头,迎来的却是阿鼠热烈的一吻。旋即,两人吻作一团,不断吸吮着对方的爱意。热吻中,阿鼠掀起雏燕的衣摆,将他纤细修长的腰肢裸露在外。望着李叶霞自虐肚脐,雏燕知道阿鼠想效仿她,便紧张的绷住八块腹肌,将肚脐压成一道细长的小口。
  吻过雏燕娇俏的红唇后,阿鼠跪在了雏燕跟前,捧起他纤细的腰肢,将脸埋进了他柔软的腹肌间。
  “嗯——呜——”雏燕闭紧双眸,小嘴微张,突出一口灼热的兰香。他只觉得肚脐眼中一片湿滑温热,遂低头一看,才发现阿鼠津津有味的舔起了自己的肚脐。阿鼠的舌头直入他脐中,在脐芯上来回拨弄,逗得他娇喘连连。
  “啊——勃起了——”雏燕双手压着自己的裆部,却不由得越压越高。他很享受这种越压制越兴奋的快感,更享受被舔舐肚脐时无法自持的意乱情迷,叫他脑袋里一片晕眩。
  阿鼠脱下雏燕的裤衩,惊讶的见到雏燕那粗大的阳根弹出裤沿。雏燕扭过头,满眼热泪,放任阿鼠玩弄自己的阳根。于是,阿鼠一手撸起雏燕的阳根,一手拨着雏燕的尿口。
  两人自小便是一对,阿鼠最爱玩的便是雏燕的尿口。他总拿一些乱七八糟的棍子,向雏燕的尿口里塞,疼得雏燕欲仙欲死。长此以往,雏燕的尿口被撑得能塞下一段大拇指。
  阿鼠一把掐住雏燕的阳根,继而来回飞速猛撸,惹得雏燕不禁娇喘连连,阳根抽搐了几下,便当即泄得白浊狂喷。
  “雏燕仍是撑不住几下呢——”阿鼠坏笑着解开裤带,掏出一段硕大无比的阳根。雏燕捂着自己的嘴儿,顺从的叉开两条修长的白腿,遂松了口气,肛门扩大。阿鼠便掰开雏燕两瓣圆润的大肥臀,一鼓作气,将整段阳根填入雏燕紧致的肛门中。
  “呜呜呜呜!!!!——”
  见雏燕几乎叫出了声,阿鼠赶忙扼住雏燕的咽喉。一时间,雏燕透不过气,立刻翻起了白眼,舌头不断吐纳,脑袋因窒息而一片空白,在阿鼠的一次次冲击下爽得死去活来。
  “啊!——雏燕还是那么紧呢——真好——雏燕是我的——”
  “呃——”
  雏燕终于失去了意识,而阿鼠却一步登天。大股粘稠的汁水通过阿鼠的尿管,狠狠灌入了雏燕肚皮中,爽得阿鼠流连忘返。
  爽过之后,阿鼠手一松。雏燕的娇躯似死了一般松弛,转而直直向前一栽,阳根先行拍在地上,溅射出一滩粘稠的白浊汁。他撅着屁股俯面倒地,不断开合的大腚眼子里精液横流。阿鼠又在他雪白的背脊上射了几股,才算射了个干净。
  尽管享受过了雏燕的娇躯,阿鼠仍觉得不过瘾。他透过窗户纸的破洞,向屋内望去,见李叶霞已然熟睡。这一日里,他们四处奔走,累得大汗淋漓。李叶霞亦不外乎如此,满身粘腻的香汗令她原本洁白的娇躯沾满污泥,松弛的肌肉肆意向两旁展开。疲惫的她毫无防备与顾忌,赤条条的趴在床上,枕头垫在胸下,肥乳挤在躯干两旁,手臂伸开,下面露出大片湿漉漉的腋毛。
  “呼……呼……”
  李叶霞难得打起了鼾,口水躺在床单上,睡得跟死猪似的。床单被她先前喷射的尿水染黄,可她毫不在意身躯泡在自己的尿水里。
  阿鼠望着李叶霞赤裸的身体,紧紧抓着阳根,心潮澎湃。
  “阿鼠……”雏燕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却见到阿鼠正在偷窥屋内春光,并疯狂自慰。又一股浓稠的汁液自阿鼠阳根中喷出,射得雏燕满脸骚臭。雏燕将阿鼠的精液拨到唇边,舔得干干净净,心甘情愿的吞了下去。
  “走吧……”阿鼠捧起雏燕的脸,“让掌门歇歇吧。”
  ……
  夜入三更,子时方至。
  李叶霞一怔,从梦中惊醒。她梦见困在地道中的巨怪忽然挣脱禁锢,将她撕了个肚肠大开,肝脑涂地。
  “不对……既然有人逃出去了……那怪物恐怕……不成,不成!得去看看,一定要去看看!”
  半梦半醒间,李叶霞边自言自语,边慌忙从床上翻起身,一个踉跄栽倒在了床边。尽管她肩伤已不再流血,可依旧疼得钻心剜骨。剧痛之下,她咬牙切齿的立起身,提起金剑,步履蹒跚。
  地道中一片昏暗,李叶霞提着火折子,向黑暗中照去。地下山道崎岖,她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倚山壁而行,以免不慎坠崖。
  途至一处坑洼地带,李叶霞顿步驻足。在她记忆中,山道修得整整齐齐,不会有这般坑洼。仔细一看,这些坑洼似是新砸出来的印记,此处多半发生过打斗,且就在近日。她又见到地上卡着一根铁链,便寻铁链而去……只见铁链另一端垂在山腰下,悬在铁链一段的钩子勾着一具女尸的下颌。
  “嘶……谢宝鹃!”李叶霞一眼便认出了女尸。谢宝鹃的尸体不仅被钩子勾住了下颌,还有一枚钩子扎进了她的肚脐眼子里,扯得肚皮豁开了一大道口子。甚至有半截肥肠自肚脐里流了出来,挂在了她的肚皮上。那枚钩子下还有一截铁链,但铁链已断,其下空无一物。
  如此挂着谢宝鹃也不是办法,李叶霞为以防万一,将谢宝鹃提上了暗崖。
  “该死的……这骚婆娘膀肥腰圆的,一身腱子肉也太沉了吧。这奶子怎么长的,又肥又圆,全是肉……嘶……我的胳膊呀!”
  李叶霞忍着伤肩的剧痛,勉强将谢宝鹃的尸体提上了山道。谢宝鹃身下全是血,淅淅沥沥淌了一地。李叶霞耗尽体力,立刻坐倒在一旁,费力的喘着粗气,额头、胳膊、腋窝、腹肌全是汗。可她转念一想,赶忙去探了探谢宝鹃的脖颈脉搏。
  这不探不知道,一探下来,李叶霞当场骂道:“干狗娘养的,都这样了还没死!”
  谢宝鹃一息尚存。
  “呵呵,看来这便是天意……”李叶霞看着谢宝鹃的身躯,心生一计。她提着勾住谢宝鹃肚脐的铁链,一路拉回据点。
  ……
  待李叶霞回到屋前,已时过四更。她将谢宝鹃拉回屋内,欲予以救治。
  “传闻悬河派有门《九曲延河功》,习者就算鲜血流尽,只要脑袋不被割掉,五脏六腑俱全,便能将最后一口气撑上个三四天。没想到这并不只是传闻,如今看来当真神奇,可是……”李叶霞看着谢宝鹃一身的窟窿眼,不禁犯起了难,“都伤成这副模样了,真的还有救吗?”
  事已至此,李叶霞顾不得一二三了。她将谢宝鹃的肉体五花大绑后,立即掏出了独门金疮药,往谢宝鹃身上的窟窿眼撒去。
  “老天保佑,若你命大,那我等便还有机会。”李叶霞手指插入谢宝鹃黏糊糊的伤口,将金疮药填补入其中。这一插,李叶霞沾得满手都是血和脓汁,一股腐烂的恶臭扑鼻而来。李叶霞不禁皱眉,对能否救活谢宝鹃一事毫无信心。她一句“且待天明吧……”之后,便躺回了床上。
  ……
  “放开我!……狗娘养的东西!……老娘把你们皮都扒了,把你们的肉拿来油炸,下酒吃!……快给老娘松绑!”
  “掌门!掌门你快醒醒,掌门!”
  “一群下贱骨头,快松开老娘!……”
  “掌门……掌门!”
  李叶霞被嘈杂的喧闹吵醒,睁眼时,只觉得胸脯间一片温热。她媚眼一飘,向下望去,见阿鼠正抓着她裸露的肥乳,不断摇晃她软弱的娇躯。她当即甩了阿鼠一大嘴巴子,喝道:“死小鬼!又乱摸我的身子……”
  阿鼠满脸委屈,指着挣扎不已的谢宝鹃,诧异道:“不是……掌门,这什么人啊?怎么一晚上过去,屋里多绑了个人啊?这婆娘武功高的很,只有你有能耐降服她了。”
  李叶霞瞪了阿鼠一眼,护着自己的肥乳,将阿鼠推倒一边。她立在谢宝鹃面前,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
  “呸!”谢宝鹃本伤痕累累,却硬气的朝李叶霞的脚背啐了口含血的唾沫。
  “找死!”李叶霞大耳刮子甩下,抽得谢宝鹃面颊红肿,嘴角淌血。谢宝鹃疯狂的挣扎四肢,试图挣脱束缚。李叶霞立刻指刺谢宝鹃周身大穴,每一指都深深刺入了谢宝鹃暴起的肌肉里,刺得她肌肉块上凹坑毕现。
  “呜……”谢宝鹃涨得面红脖子粗,浑身上下却不得动弹半分,“该死的……”
  继而,李叶霞一脚踩在谢宝鹃脸上,来回碾压几番。
  阿鼠纳闷:“掌门,这女人是哪儿来的?为何被捆在此处?”
  李叶霞抓起谢宝鹃的头发,解释道:“我昨夜愈发觉得不对劲,此处暗门已开,心想地道里那东西多半是逃出来了。于是,我去地道里探了探,没想到正巧找见了这骚婊子。当时,这骚婊子正挂在山崖下,被钩子钩穿了下颌。没想到她命大,血都快流干了还未死透。我就将她带了回来。”
  阿鼠不免惊讶:“可这骚婊子是个大官,若叫人知道她在我们手里,岂不是……”
  “正因为她是大官,我才留她一条命。”李叶霞冷笑,“我等可拿她做人质,换取逃出这小地方的机会。待逃走之后,我等再好好的折磨她,弄死她——哈哈哈哈!”
  “杀了我!……”谢宝鹃精疲力竭的大喝,“现在……现在就杀了我!……”
  “闭嘴!”李叶霞一脚踩进谢宝鹃的嘴里,撑得谢宝鹃下颌大开,咽喉凸起,唾沫、鼻涕、眼泪一起横流。
  谢宝鹃痛苦的摇着头,舌头左右吞吐,想将李叶霞的脚剔出口腔。可她力所不及,反倒舔得满嘴都是脚汗味。李叶霞大笑,反问谢宝鹃舔得香不香。
  “掌门,使不得。”阿鼠忧心忡忡道,“这女人切不能留活口,否则后患无穷。依我愚见,现在恰好她动弹不得,一刀宰了她便是。”
  李叶霞瞪了阿鼠一眼,不发一言。阿鼠自知自己越界,不敢再胡乱提议,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赤身裸体的李叶霞,暗暗咬牙切齿。
  “罢了。”李叶霞抓起谢宝鹃的头发,“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叫兄弟姐妹们收拾收拾,赶紧出发。”
  风云流动,杀气暗涌。
  阿鼠目光尖锐,捏紧了手中的剑……
  正当此时,门外突如其来的一片骚动,继而金铁交碰声响起,又有哀嚎此起彼伏。一舞女扑在窗边,奋力拍打木框,凄惨大呼:“掌门!掌门!……”
  霎时间,一道寒光掠过,舞女项上人头飞入窗框,鲜血洒得窗户纸一片血红。
  “敌袭!敌袭!”
  屋内几人一惊,纷纷抄起家伙。李叶霞抓起谢宝鹃的头发,将她往屋外拖。
  此时此刻,屋外已杀的是血腥一片。屋檐下挂着一具残缺不全的娇尸,外流的肠子垂在肚皮外,似帘子一般悬着,害李叶霞吃了一惊。
  但见几名护院模样的壮汉冲进了人群,抄着大刀,与金梁门众人杀得天昏地暗。李叶霞认出了这些壮汉使的功夫是沙野门的《卷沙刀法》,虽说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可也不易招架。沙野门的汉子与金梁门众人打得平分秋色,皆死伤惨重。
  李叶霞也顾不上自己赤条条的模样,当即仗剑而上,三步一颗人头,五步血溅八方。阿鼠紧跟而上,逼退一拥而上的敌人,救下了几名身负重伤的舞女。雏燕垫后,拖着如死尸般一动不动的谢宝鹃,向杀阵中心走去。
  “贱人,今日我要叫你血债血偿!”
  人群对面一声大喝,李叶霞顺眼望去,见大呼者乃傅荣春。这厮不知是哪里打听来的情报,竟杀到了金梁门的秘密据点。
  “雷厉二位师傅,若能杀了这贱人,我必奉上百金重酬!”
  李叶霞一看立在傅荣春身后的两名身披黑风衣的高个,心中便寒了几分。这两人名叫雷千奇和厉百怪,江湖人称千奇百怪,是沙野门中数一数二的高手。纵使放眼整个江湖,能轻松应付二人合力者亦屈指可数。李叶霞不禁捏了把汗,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正当李叶霞踌躇之时,雷千奇一招“翔田千里”急急招呼来。但见明光一闪,李叶霞下意识举剑架挡。急刀落在李叶霞头顶,与金剑爆出大片耀目的火花。
  可惜李叶霞未曾注意厉百怪亦使出了一招“风间弓”,似离弦之箭般破风而来。
  这《卷沙刀法》招招迅雷不及掩耳,讲究出奇制胜。李叶霞自是措手不及,赤裸的娇躯狠狠挨了被厉百怪一刀子。好在李叶霞在千钧一发间扭转了腰肢。厉百怪本想腰斩李叶霞,而今只在她丰腴的腰侧肉上开了一道皮开肉绽的口子。
  然而,李叶霞的苦头还未吃足。
  雷千奇收刀换手,单手翻起阵阵刀花,打得李叶霞措手不及。转眼间,李叶霞白嫩肥润的双峰之上便多了几条殷红的血线。她不由得退后数步,与千奇百怪拉开距离,重整旗鼓。
  “该死的……我的奶子……”李叶霞本就有伤在身,如今又挨了刀子,不禁费力的喘着粗气。她单手护住胸脯,疼得老泪纵横,满脸皱纹挤作一团。
  千奇百怪继续攻向李叶霞,李叶霞唯有使出浑身解数,自知再不能留手了。
  “喝啊!……”
  一声娇喝,李叶霞大步踏开。顿时,其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千奇百怪一惊,赶忙拉开防守的架势,小心应对李叶霞的反击。
  “这便是传说中的秘传轻功《池道扣乾》么?”厉百怪额头不禁沁出一丝冷汗,“果真是上乘功夫,雷兄,小心应对!”
  倏忽间,似有千万柄金剑自飘忽的倩影中刺出,似刺猬般扎向千奇百怪。千奇百怪即刻舞起刀子,奋力与之相抵抗。一时间,金光大盛,两头难分胜负。
  与之同时,金梁门与沙野门的这场厮杀已趋于终焉。宅子内横尸一片,金梁门的舞女无一幸存,一具具原本千娇百媚的身躯惨遭开膛破肚,到处都是碎尸残肢。沙野门的壮汉一个个亦身首异处,存者寥寥。
  阿鼠、雏燕,及几个小杂役与沙野门仅存的几人面面相觑。雏燕愤恨自己未带琴,不然一曲肝肠断便能要了这些三教九流的命。
  “呃……”李叶霞蓦然愣在原地,嘴角淌着血。
  只见两柄明晃晃的刀子轻易的破开了李叶霞暴起的肌肉块,贯穿了双峰间的壑谷,以及被腹肌夹着的肚脐。李叶霞怔怔的定在原地,一动不动,高举着的金剑迟迟未落下,腋下裸露的黑森林却已被鲜血粘湿。
  一阵阴风掠过尸横遍野,两柄刀子被急速抽出了李叶霞肌肉健硕的娇躯。
  “噗!——”
  李叶霞一阵痉挛,旋即大口吐出鲜血,同时腰背、胸脯与肚脐眼子一同鲜血爆溅,整具肉体似漏了水的木桶一般。
  千奇百怪立马再砍来一刀,斩断李叶霞双臂!
  李叶霞愣了愣,猛然痛苦尖叫道:“呀啊啊啊啊!!!!……我的肚脐眼子!……我的奶子!……还有我的胳膊……不要砍掉我的胳膊啊!……我还要振兴金梁门……放过我呀!……”
  见李叶霞被废,千奇百怪冷笑着朝暴起的八块腹肌踢了一脚。李叶霞一个趔趄跪倒在地,口中鲜血淋漓。她抬起头,望着千奇百怪举起明晃晃的刀子,心想自己怕是必死无疑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双臂尽断的李叶霞已无任何反抗之力,唯有低下傲慢的头颅,一声一声的磕在地上,“我……给你们磕头了……我不想死……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呵呵……这就是堂堂金梁门的掌门!”傅荣春大笑不止,“贱人,你剖杀我爱女,今日我要让你痛苦千倍万倍再死!二位师傅,将她肚子剖开!”
  “等等!……不要啊!……不是我剖的!……放过我!……我不要死……不要杀我呀!……”
  尽管李叶霞苦苦哀求,可雷千奇没有丝毫同情。他轻巧的提起刀子,将刀口贴在了李叶霞的肚脐口。李叶霞暴起的八块腹肌涨得通红,可刀子轻易便陷入了那口已然被豁开的肚脐眼子中。
  “不……不要……”李叶霞一边吐着血,一边艰难的求饶着。
  雷千奇可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他的刀子顺着李叶霞的腹中线缓缓下移。李叶霞亲眼看着自己的肚皮自脐眼子开始,一寸一寸的被向下剖开,直到小腹下那丛浓密的阴毛被分为左右两大片为止。
  “啊啊啊啊!!!!……好疼啊!……不要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令李叶霞扯破嗓子,爆发出无比凄惨的哀嚎。
  “哈哈哈哈!下贱的骚货,”千奇百怪猖狂大笑。
  然而,他们却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他们放松警惕的刹那间,一刀金光划破血腥的空气。
  “咚——”
  千奇百怪两颗人头沉闷的落地,而斩出这一剑的,居然是阿鼠。这一幕出乎所有人预料,连阿鼠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能手刃千奇百怪,可千奇百怪的人头恰落在了他脚跟前,令他不得不信。
  “阿鼠……”李叶霞激动的热泪盈眶,“我早就说过……你的功夫早已到家了……只要相信自己……定能更上一层楼……”
  阿鼠低着头,冷冷的看着已成废人的李叶霞。
  李叶霞殷切的张望着阿鼠,“阿鼠……救我……阿鼠……”
  阿鼠却转过头,看着已然被吓坏的傅荣春,单单一剑过去,便将之斩成两段。
  李叶霞越发着急,语带哭腔:“阿鼠?……阿鼠……我还有救的……我不要死……救救我呀……”
  阿鼠再回望李叶霞时,眼神已变得不同寻常。他又是一剑,李叶霞两条肉实粗壮的大白腿被齐齐斩断。
  李叶霞当即歇斯底里的惨叫道:“呀啊啊啊啊!!!!……阿鼠……你这混账!……你做什么啊!……我的腿啊!……混账……你叫我以后怎么走路啊!……”
  阿鼠迎着李叶霞歇斯底里的哀嚎,狠狠岔开了她两条腿根。一旁的雏燕眼神中满是错愕与惊讶,他不知道为什么阿鼠要这样做。而阿鼠已然掏出巨根,对准了李叶霞发黑的骚穴,一鼓作气捣入其中。
  “呀啊!……你个龟孙子……我的老骚屄啊!……”李叶霞的尖叫一阵盖过一阵,“多少年前……我好心好意救下了你……一把屎一把尿养你长大……你竟是如此报答我的?……天杀的混账啊!……混账!……”
  “不趁现在——一会儿你就凉了——”阿鼠兴奋的搅动起李叶霞这口缸,“李叶霞——老子馋了你这么多年——可不想最终只肏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啊!——不要——快拔出去!——我不想被你这混账活生生肏死——”李叶霞又望向一旁雏燕,喝道,“雏燕——救救我——我最疼你了——不要让我就这般死了——雏燕——”
  雏燕看看阿鼠,又看看李叶霞,左右犹豫一番,才做下决定。只听他说:“掌门,你没救了。”
  旋即,雏燕宽衣解带,脱得一干二净,立在了李叶霞面前。在他胯下,挺着一条如参天大树般伫立的阳根。李叶霞吃惊得合不拢嘴,不敢相信雏燕已经这么大了。
  趁李叶霞张嘴的机会,雏燕一口气捅进她口中,直捣入她的胃腔。
  “呜咕?——”
  李叶霞惊得美目浑圆,又被撑得咽喉剧痛,眼泪鼻涕一股脑的往外冒。随着阿鼠和雏燕一前一后发起冲击,本就奄奄一息的李叶霞娇躯频频猛颤,丰腴的娇肉无法自控的波动不已。
  雏燕肏得兴致勃勃,他从未想过自己尊敬十余年的李叶霞竟是如此一具淫靡的肉器。他愈发兴奋的冲击李叶霞的咽喉,肏得李叶霞直翻白眼,险些断气。
  “阿鼠——好爽——”雏燕噘起嘴儿,向阿鼠索吻。阿鼠一口便吻了上去,极力吸吮着对方的爱意。
  “啪——啪——啪——啪——”
  李叶霞的娇躯被拍得前后猛颤,白嫩的皮肉阵阵作响,胸前两坨硕大的肥乳如白兔般失控的猛跳,甩得连乳汁都喷了出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被两个最亲近的孩子活生生的肏到死,比被千奇百怪虐杀更无法接受。
  “呜——”李叶霞哭着求饶,可只换来一次次更为猛烈的侵袭。
  雏燕磅礴雄起的巨根如一根来势汹汹的冲城槌,一鼓作气,破开李叶霞的小嘴,冲开细嫩的咽喉,径直挺过食道,长驱直入,贯入其胃腔的城府中。李叶霞咽喉被撑得胀大了三四圈,通红的皮肤爬满青筋,疼得她眼泪纵横。
  阿鼠更是暴露了心中的凶神恶煞,硬是将双手摊在了李叶霞分离的两片阴毛上,扯着她浓密的阴毛,将她小腹的口子越撕越大。任李叶霞“嗷嗷……”叫得凄惨无比,也拦不住阿鼠继续侵犯。只见阿鼠五指扒开了李叶霞的小腹,旋即向其小腹内一坨粘稠模糊的肉块探去。
  “呜!……”李叶霞在阿鼠的肆虐下痛苦不堪,仅存的躯干疯狂扑腾。雏燕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她按消停下来。
  李叶霞亲眼见证过无数少女惨遭阿鼠虐杀,却从未想过亲手养大的阿鼠竟也会如此对待她。
  回想起阿鼠年幼时,李叶霞会手把手教阿鼠如何剔开少女的皮肉,挑断少女的筋骨,令其痛苦不堪,又不至于丧命。后来,阿鼠施虐的本事愈发熟练,甚至想出了许多新点子,不再依赖李叶霞的指导。李叶霞对此煞是欣慰,却又感慨着青出于蓝胜于蓝。
  而今,李叶霞品尝着自己种下的恶果,理智几近崩溃。她不想死,也不甘心如此就死了,可眼下所受的彻骨之痛,叫她一心只求死个痛快。
  “呜呜呜呜!!!!……”
  李叶霞凄苦非常的呜咽不已,小腹疼得犹如内脏被撕裂一般。原来阿鼠一番胡乱摸索,竟在一堆血肉中抓到了她的子宫。遂而,阿鼠立马捏住她的宫颈,隔着一层粘腻的宫颈壁,疯狂撸起自己的阳根来。
  转眼,雏燕双手大幅捏起了李叶霞的肥乳,指缝间为柔软弹滑的乳肉充所斥。阿鼠则腾出单手,揉捏着她紧绷的腹肌,任饱满厚实的腹肌抵抗着自己的手掌。两人将她一身垂死的美肉玩弄在股掌之间,她却痛得美目翻白,犹如大脑上扎满钢针。
  “啊!——掌门这骚屄真带劲!——”阿鼠肏得挥汗如雨,撸动宫颈的频率愈发剧烈。忽然,他徒手撕扯起李叶霞被豁开一半的肚脐,将之向上撕裂。
  撕裂之痛甚于利刃切开,疼得李叶霞翻白的美目布满血丝,四肢残根不断扒着背后泥地,做着无用的挣扎。只见李叶霞腹中线“滋啦——”一声,两条腹肌连接处被硬生生的撕开了半寸,害李叶霞当即绷得浑身挺直,娇肉一阵痉挛。她这般惨状反倒刺激了阿鼠,阿鼠越发兴奋的的猛干李叶霞发黑的骚穴,冲得她浑身肌肉一阵一阵乱颤。
  “呜啊!——出来了!——”雏燕最先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一股一股精水如决堤之洪般涌入李叶霞的咽喉里,愣是将她整个胃袋撑得饱胀。她一时来不及换气,呛得直咳嗽,最终连她鼻孔里都喷出了白浊。
  雏燕拔出阳根后,李叶霞脑袋立即倾向一边,上身一挺,大口吐出一坨坨酸臭发腥的淡血色粘液。
  “呃……”李叶霞几乎把肠子吐了出来,又接连咳了几声。她的舌根筋被雏燕插断了,一大截舌头吐在唇外,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收不回口腔。
  “雏燕——你还是容易泄呢——”阿鼠嘲弄着,一指扶起雏燕的下巴,轻轻吻上了淡淡的红唇。在阿鼠胯下,李叶霞依旧承受着阿鼠的肆虐,残存的娇躯如被抓住的青虫般扭动不休,被撕裂的腹肌依旧不断变化着形状。
  随着阿鼠又一番用力,一道参差不齐的裂纹直冲李叶霞胸下肋骨交缝,其腹中线惨遭彻底撕裂,鲜血大片大片的喷涌,一肚子五颜六色的肠子、血管、脂肪与其余难以道明的内脏胡乱流淌开,盖得腹肌上粘糊一片。
  “呀啊啊啊啊!!!!……”
  李叶霞撕心裂肺的尖叫在半空中盘旋了许久,迟迟未能平息。她股间清流暗涌,继而一坨一坨稀稀拉拉的粪水一同漫了开来。
  亲手将李叶霞肚皮撕开后,阿鼠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劳动成果,一手继续狂撸李叶霞宫颈,一手抄起一段李叶霞外流的肥肠,随即狠狠扯出一大截来。
  “呜啊啊啊啊!!!!……”
  李叶霞的尖叫声再次贯穿天地。
  “娘的,骚婊子真带劲!——”阿鼠越虐越兴奋,暴虐的红光在他眼中闪烁。他一边越来越快的冲击李叶霞肥壮的双股,一边将李叶霞的肠子缠上其脖颈。
  李叶霞面目一怔,呼喊声便不由得咽回了肚子里。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令她头晕目眩,她疯狂的甩着脑袋,似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吐在唇边的舌头脱了缰般乱舞。阿鼠一把揪住她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肠子缠上舌头,然后紧紧的打了个越挣扎越紧的死结。
  “!!!!……”
  李叶霞的娇躯开始了最后的抽搐,阿鼠则陷入了暴虐的狂欢。李叶霞一次次的无力挣扎,一次次因冲击而产生的剧烈肉颤,将阿鼠推向了欲望的顶峰。
  终于,李叶霞不再动弹,双目死寂的望向愈发光明的天空,瞳孔渐渐涣散。
  “哈哈哈哈——”阿鼠狂笑不止,两手抓起李叶霞胸前两坨肥美的乳肉,肆无忌惮的来回揉捏拉扯,将李叶霞毫无动静的娇躯扯得近乎扭曲。
  “好爽!——带劲!——”阿鼠疯狂蹂躏早已断气的李叶霞,忘我的冲击着李叶霞的子宫。李叶霞胸前两坨柔软的白球与八块傲人的妖艳腹肌仍遭受着无止境的摧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阿鼠的狂笑声中,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水涌入李叶霞子宫里。纵使李叶霞残存的娇躯已然沦为一坨死肉,也逃不过阿鼠痴狂的灌注。
  “阿鼠,掌门已经死了……”
  “是吗?”阿鼠压着李叶霞的肥乳,费力喘起粗气。遂而,他扒着李叶霞白里发紫的脸蛋,又说:“果不其然,这骚婊子死透了呢——”
  雏燕颇感伤心与怅然,他解开缠在李叶霞脖颈上的肥肠,想让李叶霞死得体面些。可他方一解开李叶霞脖颈上的肥肠,阿鼠便抓起李叶霞的头发,抄起了一旁的剑。
  雏燕惊道:“阿鼠,你做甚?”
  “雏燕,还不明白吗?”阿鼠显摆起李叶霞的脑袋,“唯有这颗脑袋,才能保我们安然离开此地。”
  “呜……”
  正当阿鼠要切开李叶霞咽喉,忽然李叶霞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死死盯着阿鼠,眼中满是乞求。
  李叶霞竟尚存着一口气!
  阿鼠吓得赶忙朝李叶霞丰满的胸脯刺了数剑,继而退避三舍。李叶霞痛苦的张着嘴,发出“咿咿呀呀……”的怪音,难以分辨她言之为何。可阿鼠和雏燕都明白,李叶霞在生命尽头做着最后的求饶。
  镇定过后,阿鼠重新拾回了李叶霞的金剑。李叶霞惊惶而绝望的望向来者,不断摇着头。可一转眼,阿鼠手中的金剑已陷入了她的脖颈。
  “啊!……啊!……
  李叶霞有气无力的尖叫着,血泡自她脖颈的切口直往外冒。
  阿鼠将金剑当作一把锯子,在李叶霞的脖颈上来回拉锯。剑刃越发深入李叶霞的脖颈,割出了红白相间的气管与血管。李叶霞的死亡哀鸣并未持续多久,便不在发声,目光呆滞的望着阿鼠。
  半晌工夫过去,阿鼠已然锯开了李叶霞大半断脖颈,李叶霞白森森的颈椎裸露了出来。可悲的李叶霞已然咽气,阿鼠抓着她的脑袋,绕脖颈转了一圈。
  只听“嘎啦——”一声清脆的爆响,李叶霞的颈椎被硬生生折断。阿鼠又是一撕扯,扯断了连接李叶霞脖颈的最后一块皮肉,将脑袋从脖颈上挺拽了去……李叶霞,堂堂金梁门掌门,竟遭奸杀,最终惨死在了自己视如子嗣的徒儿手中。
  阿鼠提着李叶霞的脑袋,回头望向血流成河的据点。金梁门已不复存在,一场大战,仅他与雏燕活了下来。被扣押的谢宝鹃不知去向,早已趁机遁逃。
  “阿鼠,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离开这里……”

  二十六 天狗案?其终
  徐采嫣痴痴的坐在窗前,感怀过往,无语凝噎。
  半个时辰前,有一乞丐送来了李叶霞的人头,天狗案至此尘埃落定,县尉撤下巡逻官兵,预备召开庆功宴。
  徐采嫣不敢相信自己苦苦追寻的悬案,竟会以如此方式迎来结局。她只觉得自己付出的艰辛,无数官兵以及谢宝鹃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甚至可笑。
  泛黄的尿水自徐采嫣的双股之间不断漫溢而出,可徐采嫣仍一杯接一杯的闷声喝下烈酒。
  ……
  第二日一早,县衙众人从庆功宴的宿醉中苏醒。徐采嫣衣衫不整,头痛欲裂,迷离的走向县衙门外。两坨雪白的乳球在敞开的衣襟内左右摇摆,一身肌肉毫无防备的松弛着。
  “吱——”
  大门被徐采嫣推开,发出沉闷的嘶鸣。徐采嫣晃晃恍惚的脑袋,大步出门,一口新鲜空气涌入她的肺腑,令她意识清醒了七八分。
  随目光下落,徐采嫣见到一具伤痕累累的赤裸娇躯倒在衙门前,被一捆麻绳五花大绑,似粽子一般。
  “我的个娘!”
  徐采嫣一惊,余留的醉意全然消散去,尿水仍滴滴答答的流淌。躺在地上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谢宝鹃。谢宝鹃身上满是血痂,似是有人为她治疗了一番,留下了她一条命。
  看着谢宝鹃这一身斑驳的伤痕,徐采嫣自身未愈合的伤势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她摇着谢宝鹃的肩膀,大呼:“宝鹃姐,醒醒!快醒醒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阿……阿嫣吗?……”谢宝鹃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干涸的嘴唇一张一合,有气无力的挤出几个字来,“李叶霞……死了……昨天清晨……被杀了……我走了一天一夜……才逃出来了……”
  徐采嫣一怔,虽说李叶霞的人头已被人送上了衙门,可人头经过了处理,难以判断何时被割下来的。谢宝鹃此言令徐采嫣的疑虑得到了印证。若其所言非虚,那便意味着李叶霞死在了陈瑜之前,天狗案真凶另有其人。
  看着谢宝鹃奄奄一息的模样,徐采嫣不免几声哀叹。谢宝鹃的伤势比自己更重,背负如此伤势,又遭人五花大绑,甚至还徒步一天一夜未曾休息——谢宝鹃这番受尽折磨,叫徐采嫣心疼不已。她抱起谢宝鹃的身子,折回府衙,道:“宝鹃姐,你撑着点,我这就叫我爹来!”
  ……
  经过徐行的治疗后,谢宝鹃气色恢复了几分。她的死里逃生令人难以置信,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在金梁门据点的所见所闻。
  县尉闻之,当即差遣部下:“来人,快去缉捕逃走的金梁门余孽!”
  “罢了……”徐县令打断了县尉的部署,“已经一日有余,有腿的早已连夜逃之夭夭了。”
  徐采嫣附和道:“县令说的不错。况且,我以为阿鼠与雏燕并非暗杀陈瑜的凶手。我同宝鹃姐与这几人交过手,李叶霞功夫甚高,但阿鼠与雏燕只是泛泛之辈,使不出如此高深的轻功来。”
  徐县令点点头,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孙女。他这孙女自小聪慧过人,助自己破了不少奇案。
  徐行打断几人的对话:“好了,中郎将还需调理几日,你们别在她身边多叨扰了。”
  “我没事……”谢宝鹃逞强的支起身子,不一会儿便满头冷汗,很快又躺了下去。
  徐采嫣撩起未系拢的衣摆,露出纤细修长的腰肢。她泛红的腹肌紧紧绷着,上头满是血痂。继而,她指着被腹肌夹紧的肚脐,问:“爹,我这儿还疼得很,是不是今天上的药不够啊?”
  徐行愣了半晌,急忙拉下徐采嫣的衣摆,训斥道:“阿嫣,你一女孩子,莫要成天露出身子,害不害臊?回头自己再去上点药,别胡搅蛮缠了。”
  “阿行,阿嫣,既然中郎将还需休息,我们晚些再作询问也罢。”徐县令官卑职小,客气的向谢宝鹃作揖,道,“属下就不多扰中郎将,先行告辞了。”
  “先让阿嫣留下吧……”谢宝鹃摆了摆手,“我与她还有些话要说。”
  “善……”
  众人走后,厢房内只剩谢宝鹃与徐采嫣两人。
  “阿嫣,那个女孩最后还是……死了吗?”谢宝鹃问的是陈瑜。
  “嗯……”徐采嫣轻轻点头,不敢直视谢宝鹃。当时,谢宝鹃为救陈瑜拼尽全力,甚至甘愿牺牲生命,可最终徐采嫣仍未能救下陈瑜。徐采嫣心中有愧,懊恼得全身肌肉都在打颤。
  谢宝鹃怅然的闭上双眼,并无责怪徐采嫣的意思,只问:“这案子,你怎么看?”
  “陈瑜定是见过真凶,才被灭了口。”徐采嫣坐倒谢宝鹃身旁,道,“可惜,当初逃出地道时,她因受惊过度,不发一言……我未能问出什么所以然来。”
  “天意弄人罢了……”谢宝鹃梳理起徐采嫣乌黑的长发,安慰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定能抓到真凶的。”
  “嗯……”徐采嫣撇了撇嘴角,又想起了颜三娘,“也不晓得颜姨那头查得如何了?两天了还每个信……宝鹃姐,我总觉得天狗案与二姨之死,有千丝万缕的干系。”
  “嗯?”谢宝鹃觉得奇怪,好奇道,“你是如何认为的?”
  “当年,百里家、青虹剑派、采月阁与金梁门并称‘剿胡四大派’,其中百里家的《乱花枪》、青虹剑派的《止水剑法》、采月阁的《明月照心神功》,以及金梁门的《池道扣乾》又被称之为‘屠胡四绝艺’。早年血湖一战,有采月阁叛徒忽然现身。而今,青虹剑派又与金梁门后人先后出现,恐怕并非偶然。这青虹剑派与采月阁均与二姨之死有瓜葛,作为天狗案的帮凶——金梁门绝不可能没有联系。”徐采嫣又叹了口气,“只可惜眼下无凭无据,仅是推测罢了。”
  看着徐采嫣若有所思的神情,谢宝鹃不禁笑出声:“阿嫣,你可真能联想,这我可未曾考虑过。”
  徐采嫣摇摇头,又说:“宝鹃姐,我有些不安……”
  “何解?”
  “我总有种感觉……幕后黑手,就在我们身边……”
  ……
  正午时分,正当饭菜备好,徐家众人准备享用午膳时,徐宅的大门被人一把匆匆推开。
  “有饭吃吗?有饭吗?”
  颜三娘扯着嗓门大声嚷嚷着,快步闯进大堂。徐采嫣见颜三娘一身泥泞,满脸烟尘,惊讶的合不拢嘴,一只鸡腿压在嘴边,愣是忘了下口。颜三娘一见徐采嫣手里肥得流油的大鸡腿,一把便夺了过来,两口啃得只剩下了根骨头。
  随即,颜三娘抹了一把沾满油脂的嘴唇,吸吸鼻子,又端起一大锅黑鱼豆腐汤,大口“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金黄色的汤汁滴滴答答的自她嘴角落下。她裸露出半截的肚皮一起一伏,随饭菜下肚,逐渐鼓了起来。
  跟在颜三娘身后的两位少女,徐采嫣亦不陌生。她与两人交过手,还为此断了半截舌头。
  颜三娘向两人招招手,道:“小琳,彤妤,你们先坐,等我……嗝!……等我吃饱了,再说吧。”
  小琳和彤妤尴尬的坐到一旁,看着颜三娘狼吞虎咽了半晌。直到她的肚皮高高鼓起似西瓜时,她才算心满意足,靠着椅背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徐采嫣挑起眉毛,问:“颜姨,你这是整哪一出?”
  颜三娘侧过头,一手捧着圆鼓鼓的肚皮,一手捏捏徐采嫣的脸蛋子,道:“我为了查你二姨之死,可是两天两夜没吃饭。哎……艳娇死的凄惨。阿嫣,若你能找出真凶,定不要放过他!”
  “嗯。”徐采嫣轻轻颔首,“颜姨,你这几天有何眉目?”
  颜三娘发出一声轻声呜咽,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制小环。这枚小环上带着一根刺,似是暗器。徐采嫣刚想摸,却被颜三娘一掌打在了手背上。
  但闻颜三娘小心叮嘱:“小心些,这是银环戴的乳环,刺上还有剧毒残留。昨日,我重返妙秀庵金刚殿的暗道探查了一番,这便是在那里找到的。”
  徐采嫣一瞥,见刺上带血,便猜测银环夫人在临死之前,拿这物件做过最后的挣扎,刺伤了凶手。
  “除此之外,我还找到了这东西。”颜三娘故作神秘的在怀里一番搜寻,惹得两坨丰腴的乳肉上下乱颤。不一会儿,她从乳沟深处掏出了一块布,布上沾了一滩墨迹,墨迹中心有两道平行的白痕。
  “这是……”
  颜三娘又解释道:“这是我从银环手托的那尊金刚像上拓印下来的。银环死前,拼尽了最后的余力,用大拇指的指甲在金刚像上刻出了这两道痕迹。你看第二道线中心的那点小印记,银环多半是想刻下去,但终究耗尽了力气,因而未刻到底。”
  徐采嫣看着银环夫人留下的死前讯息,怔怔出了神。她想起儿时,二姨百里艳娇伤痕累累的回到百里镇,肚皮上绷带缠了好几圈,鲜红的血不断自被剖开的肚皮内往外渗,将绷带染得血红一片。徐采嫣那时还年幼,无法理解百里艳娇的遭遇,吓得躲在屋里不敢见面。但徐采嫣犹记得,百里艳娇当时拖回了一套被劈为两半的重铠。在梦中,这套铠甲被称之为——鬼神肉铠。
  鬼神肉铠内衬为寒铁铸造,残甲一直由徐家看管。可不知何时,这身铠甲从徐采嫣的记忆中消失了——或许是无人在意这套破烂的铠甲,或许是这套铠甲的过往过于血腥,纵然它某天消失了,也压根无人在意。
  “怎么会……”徐采嫣的身子发着抖,豆大的泪水自眼眶滴落,“为什么会是如此……”
  见徐采嫣咋咋呼呼,谢宝鹃关切道:“阿嫣,你怎么了?”
  “嗯……”徐采嫣摇摇头,道,“没事,就是肚脐眼子的伤口又疼了。爹,过会儿能替我看看伤势吗?”
  徐行关心女儿的身子骨,忙问有何异样与不适。徐采嫣随口答了几句,满面愁容的离开了。
  屋里,徐采嫣抚摸着自己的银枪“长白书雪”,回忆自儿时至今的种种过往,不禁泣不成声。她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嚎不已,任泪流成河。
  徐行踏入屋内,见女儿哭得伤心欲绝,急切的问道:“阿嫣,你怎么了?”
  “爹……”徐采嫣一口气忍下了眼泪,回头望去,“为何是你?”
  “我?”徐行满脸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徐采嫣抓起长白书雪,质问:“为何要杀了娘,杀了二姨……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徐行一怔,不发一言。
  “当年黄备地处偏远,不可能一天之内收到霍燕娘报信再转告陈瑞,因此内鬼多半另有其人。而当时知道二姨一行的行踪,又能及时通风报信之人,如今仅两人还活着。”徐采嫣双眼通红,愤怒的望着徐行,“颜姨当年险些一死。而你,置身事外。”
  徐行摇摇头,缓缓解开手上的绷带。只见其手腕上有一大块乌黑的淤青,似枯木般瘆人。
  “龙胆五津散不愧为世间奇毒。”
  徐行捏紧拳头,只见黑色淤青上青筋毕露,似枯藤缠绕着手腕,继续说道:“枉我费劲心机,以童女体内五行之气压制毒效,也只能将之控制在手腕之上。”
  “天狗案也是你……”徐采嫣神色动摇,不禁退了一步。
  “呵呵!若不是银环多此一举,镇上这些童女也不必死。”徐行翻转手腕,语气冷淡中漏着一丝兴奋,“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也多亏了银环这多此一举,龙胆五津散的毒性与童女精气混合,竟在我丹田中循循不绝,反倒令我功力大增。”
  “这……这毒伤便是银环夫人的殊死一搏了么?”徐采嫣小心翼翼的望着徐行,不可置信眼前人竟是自己熟悉的父亲,“如此看来……妙秀庵中的寒铁甲碎片,是由鬼神铠重铸而成的。而银环夫人在金刚像上想刻的,恐怕是个‘徐’字。爹,我没猜错吧?”
  “阿嫣,打小你便聪慧过人。呵呵,倘若银环不追根刨底,我还能留她一命。”徐行摇起头,淡淡答道,“她无足轻重。就像宗道仁、李叶霞、艾师后之类的鼠辈,无足轻重。”
  徐采嫣想起当时与宗道仁殊死一搏,宗道仁逃生暗道忽然爆炸,这多半也是徐行所为。
  徐采嫣又想起了母亲百里艳香,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愤怒,大喝:“那我娘呢?二十多年的夫妻手足之情,你竟能忍心杀她!”
  “你娘,呵呵……那骚婊子在外头有好几个相好的,你可不知道吧?”徐行似是诉说旁人的故事般无所谓,又道,“她水性杨花,我早想送她见阎王了。正巧,那天她撞见你二姨被杀,她时运不济,天注定的,是活该。”
  “你胡说!”徐采嫣浑身肌肉都在打颤,“爹……你为何会变成这样子……”
  徐行道:“阿嫣,事到如今,我便告诉你,你我的真实身份。我乃大赵太祖皇帝后裔,我母亲石璃乃太祖武皇帝玄孙女昭复公主。母亲一生隐姓埋名,过着双面人生,明里是县令妾室,暗中不断为复兴大赵奔波。此事连父亲都不知,她只告诉了我。可惜我十二岁那年,母亲为奸人所害,惨死他乡,而复兴大业,便落到了她的独子——我手中。自那时起,我便有了复兴的计划——中原武林,人才济济,我要将那令大赵头疼的四大门派为我所用!”
  “艾师后、宗道仁、李叶霞……甚至是我娘,不过都是你的工具么!”徐采嫣枪指徐行,怒不可遏。
  徐行却嗤笑起来,道:“你竟对我使百里乱花枪?”
  不等徐采嫣出手,徐行大步一踏,晃过徐采嫣枪头。徐采嫣试图掖枪刺花,可徐行早已看破其招式,一把扼住乱舞的枪杆,将之从徐采嫣掌心中抽离。
  “嗖——”
  一声风啸,徐采嫣呆滞的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她的银枪早已被徐行夺走,正指着她的咽喉。
  “爹……”徐采嫣明眸闪动。
  徐行越逼越近,道:“阿嫣,你是我的女儿,流着大赵皇族的血脉。你与我一起,比起安居一隅,我们一同复兴大赵山河,岂不更有为?”
  “爹,我是汉人。”
  徐采嫣脖颈迎着枪尖,目光坚定。
  话音刚落,徐行狠心下死手,一枪刺向徐采嫣咽喉。徐采嫣一怔,待她回过神时,只觉得咽喉一阵冰凉。她的目光缓缓下降,落在身前,见银亮细长的枪头已然贯穿了自己的脖颈,自颈后贯出。
  “呃……”徐采嫣小嘴张了张,一股浓血稀稀拉拉的淌出嘴角。
  随徐行抽出枪头,徐采嫣两腿一阵苏软,当即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被穿透的脖颈,大口呕出浓血。
  “阿嫣,你长得可真像那骚婊子年轻的时候。”徐行饶有意味的绕徐采嫣环步走,“我可真是喜欢。”
  徐采嫣错愕的望着徐行,娇躯无力的来回摇晃。可幸,徐行这一刺有意避开了她的血管与颈梁,因而她才得以留下一口气。但徐行留她一命,可并不是顾及什么父女亲情……不等徐采嫣喘息,徐行便迎着她惊愕的目光,将她压制在地上。徐采嫣忍住剧痛,卯足全力不断挣扎,可她怎料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父亲竟如此有力,其双臂力道之大,令徐采嫣全然无法挣脱。
  拉扯之间,徐行一把抓住徐采嫣衣襟,将之用力撕开。徐采嫣衣衫被狠狠撕破,仅余下一件肚兜遮蔽上身,雪白的胸口叫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览无余。可任凭徐采嫣如何摇头,如何抗拒,徐行仍将暴行继续了下去。他又是一把,猛地扯下徐采嫣的肚兜,放任一对白嫩的乳肉弹出胸脯。
  “呜——”徐采嫣闭上双眼,痛苦呜咽,喉管中血涌如流。
  徐行一喜,单手捏住一坨柔软的乳肉,欣喜不已:“呵呵——这对肥乳,可比你娘还挺拔!——”
  徐采嫣何曾想过自己会被亲生父亲抓着肥乳狠狠强暴,顿时泣不成声,可无论她如何挣扎,也只是令徐行更兴奋罢了。
  欲火高涨,空气燥热不安。徐行吞了口唾沫,汗水滴在徐采嫣胸口。突然,徐行将大拇指狠切的塞进了徐采嫣肚脐间,瞬间徐采嫣八块厚腹肌疼得猛然暴起,向腹中线夹紧,青筋爬满白皙的皮肉,一口肉脐似贪婪的深口,把徐行的拇指吞得一点不剩。
  “小骚货——肚脐眼子被爆了这么多次,很疼吧?——呵呵!——看你这骚模样,和你那娘真是一模一样——”徐行兴奋之极,将拇指在徐采嫣深脐中来回捣弄。徐采嫣这口肉脐之内软似棉花,禁不住徐行这一番肆虐,疼得她满身冷汗。徐行却变本加厉,指甲抠着她脐内的褶皱和沟壑……“呜呜呜呜!!!!——”
  徐采嫣按捺不住痛楚,猛地爆发出一声声怪异呜咽,似疾风穿过峡谷,又似鸦鹊悲鸣。霎时间,被穿透的咽喉不断冒起血柱,比方才更为猛烈。在肚脐眼子受虐的剧痛摧残之下,她八块厚实的腹肌终于崩溃,变成几坨形状模糊的肉块。
  尽管徐采嫣生死一线,痛苦不堪,徐行仍另一手抓住徐采嫣肚皮上这两大条松弛、柔软的肉块。他紧紧捏着徐采嫣松软的腹肌,将之捏入掌心,指尖深深扎入皮肉内,抓得徐采嫣皮层布满褶皱,几乎要撕下她裹着腹肌的白皮。
  肚脐被活活抠破,腹肌被硬生生捏碎,徐采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叫出声的本事都废了。
  如此恶虐自己的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叫徐采嫣更为痛苦,几乎神智崩溃。
  徐行单手将徐采嫣双腕一聚,紧紧握在自己单掌中,又将她双臂刚刚举过头顶,死死压制。见徐采嫣露出腋窝,双臂、肩膀与胸口肌肉暴涨、爬满青筋、雪肌染上一片通红的模样,徐行更是热血冲上了天灵盖,直呼:“死丫头,你这身腱子肉可比你那骚婊子娘还厚实——这一块块肌肉大的——真想尝尝你这骚肉有多甜——”
  “呜呜呜呜!!!!——”
  徐采嫣不断摇着头,任眼泪模糊了脸颊,对父亲徐行施加给自己的侮辱万分抗拒。徐行却强行扭正她的脸蛋子,对着她微翘的红唇就是一通吸吮。徐行的舌头似钻洞的泥鳅,轻巧的剔开了徐采嫣的牙齿,在徐采嫣舌苔上来回逗弄,吓得徐采嫣连连呜咽,可又无力抵抗。
  “吭哧——吭哧——”
  徐行吻过女儿徐采嫣的嘴儿,又疯狂的亲吻她的脸蛋子,品尝她脖颈的肌肤。
  徐采嫣暴露的腋窝下,浓密的腋毛丛被汗水浸泡湿透,一缕一缕粘成几束,冒起腾腾热气。徐行无法抗拒这股极为浓烈的骚味,遂顺着徐采嫣的脖颈,将脸埋进她的腋窝间,继而又是一通接连一通疯狂的舔舐。
  随着徐行舔遍徐采嫣全身,她的娇躯沾满了徐行的唾液,混合香汗,雪嫩的肌肤变得油光蹭亮。她呜咽不已,咽喉的豁口直冒血泡……“呜——呼——”徐采嫣痛苦不堪,宁愿一死……终于,徐行拉着徐采嫣的裤腰,试图进入正题。顿时,徐采嫣卯足残余的力气,赶忙拽住裤腰两边,想阻止徐行脱下自己仅存的裤衩子。可重伤在身的徐采嫣怎能和徐行角力?只见徐行拽着她的裤腰,一把便将之褪到了她的膝盖。
  一时间,徐采嫣美鲍毕露,粉嫩的阴唇外汁水满溢,甚至尚有一缕白丝牵连着裤衩内面。
  徐行见之,一喜,问:“小骚货,这就想要了?——”
  徐采嫣不断摇头否认,却再无法抑制自己股间,一泡黄黄的尿水滋了出来。徐行立马抬起徐采嫣丰满的大肉臀,弯起她的腰肢,将她的溪谷对准她自己的面门。
  可怜的徐采嫣毫无自抑的本事,尿水全淋在了自己脸上,甚至喝下了好几口自己的骚尿。
  当最后几滴尿水落在了徐采嫣鼻孔里之后,她一头长发全然湿透。徐行早已脱了裤子,当即迫不及待的抱起她肥腻的肉臀,朝她幽谷间直直刺出,贯入深闺中。
  “呜!——”
  徐采嫣美目紧闭,浑身绷得僵硬无比。徐行在她体内滞留了片刻,那粗壮的阳根撑得徐采嫣花径撕裂剧痛。与此同时,一股极为可怕的快感亦自半道袭来,她的大脑一阵麻木,双眼当场翻白。
  “小骚屄,真够紧的——”
  徐行腰胯一震,忽如骤雨来袭,连连猛撞起徐采嫣臀股。
  但闻一声声“啪啪啪——”的清脆肉响爆起,徐采嫣浑身的肉都在震颤。
  徐采嫣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被自己尊敬的亲生父亲强暴,会成为父亲胯下任其玩弄的一坨烂肉。一次次肉体的冲击更是一次次魂魄的冲击,她只觉得自己的意识、理智,乃至灵魂,渐渐瓦解。
  “呜——呜——”
  徐采嫣吐着舌头,第一次蜜水喷溅。她无法掌控自己的欲望,唯有任凭花河决堤。徐行见徐采嫣未忍多时便已潮喷,自然更上了头,抓住她胸前两坨肥美软糯的乳肉,竟将她的娇躯提了起来。
  这一番,徐采嫣整个身子直接悬在了半空,在徐行的冲击下,连宽阔的骨架子都要被冲散了。
  “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肉体猛烈冲击,一阵又一阵混着尿水的爱潮汹涌喷溅。
  徐行提着徐采嫣一身沉重的美肉,将她整具身子按在门框上,自己躲在她身后,继续在幽谷中大杀特杀。
  “阿嫣?你怎么了?”门外,谢宝鹃见徐采嫣的轮廓趴在门上,房门随之震动,便关切的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徐采嫣流着泪,想要大喊“救命!”。可她的脖颈被刺穿了,连简单的呜咽都无法做到。
  “呜……”徐采嫣气管中吐出的低声呜咽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罔论隔着一扇门之外的谢宝鹃了。
  徐行一边扒着徐采嫣两瓣肥厚的大肉臀,牵制其挣扎的动静,一边回答谢宝鹃:“不碍事,呼——阿嫣伤得太重,内力淤堵,身体燥热——她就是想透透风——呼——这儿可真热啊!——”
  说着,徐行故意推开一丝房门,留出一小道门缝。徐采嫣一想不对,马上紧张起来。徐行并非牢狱恶徒或同伴好友,而是与自己流淌着同一脉鲜血的生父,自己如此被生父强暴的下贱模样,若叫谢宝鹃看见,那以后还如何见人?
  眼下的徐采嫣,陷入了两难的矛盾境地。接发幕后黑手,换取一线生机固然重要,可自己的名节亦不能被玷污。
  门缝见一片昏暗,谢宝鹃眯着眼观察,却只看得清徐采嫣深奥的乳沟与深邃的肚脐眼子,其余肉体在昏暗中乌黑一片。谢宝鹃压根分辨不出她的情况,更看不清她身上的新伤,只能依稀辨认出她上身赤裸,浑身打着颤。
  “阿嫣没穿衣服呢——”徐行窃窃抱起徐采嫣的肥乳,在掌心中肆意揉捏,“内力蒸腾,很热的——我替阿嫣消解消解淤积在丹田中的真气——呼——中郎将,你的好意我替阿嫣心领了——”
  “那我便不多叨扰了。”谢宝鹃折回前堂,留下徐采嫣继续承受一次次几近冲碎肉体的撞击。
  见谢宝鹃没了人影,徐行大笑:“呵呵!——阿嫣,你也不想那骚货见到你被我肏得淫水狂飙,花容失色的模样吧?——”
  突然,徐行蹬出一脚。霎时间,房门大开,徐采嫣一身被侵犯着的雪白娇肉全然曝晒在了艳阳之下。她下体一股尿水,一股淫水的喷,有的水射成一缕拱桥状,有的则爆散开,喷的满地都是。
  “看看你——爽得都要不行了——若再有人来,你便会被人看光光咯!——”徐行在徐采嫣耳边细细耳语,“届时,我就与别人解释,这是某种化瘀的疗法——我为了救你,不得已而为之——而你,你就是个被生父肏得欲仙欲死的小骚货——”
  徐采嫣紧皱黛眉,美目翻白,舌头外吐,一副崩溃到要死的模样。听徐行一席话,她唯有痛苦的摇着头——她咽喉被穿刺,无力发言,有口莫辩,只得任徐行颠倒黑白。而她一身健硕肥厚的娇肉,还在徐行的频频冲击下震颤不已。
  徐采嫣不得不承认,她被生父奸得很爽……
  “我不想沦落为一被肏就发情的母猪——”
  徐采嫣如此想着,可酥软乏力的身体却背叛了她。接连一股股蜜水自她股间喷出,上下乱甩的肥乳疯狂喷奶。她深陷性欲与痛苦所带来的快感中,完完全全无法自拔。
  “我们出去走走——”徐行抱起徐采嫣雪白的肉腿,将她两腿叉开,顶在自己的胯上,一边猛干她骚湿的蜜穴,一边走入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徐采嫣蜜蕊中心被干得湿润一片,欲香染得满庭院皆是春光。
  “阿嫣——你看这棵树——你打小就爱爬树,树都给你撸秃噜皮了——八岁那年,你从树顶上摔下来,折断了腿——愣是没流一滴泪——”
  眼前的参天大树两人环抱尤不及,徐采嫣却觉得儿时的这棵树更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行将她压在树上,死死的按着她汗水积攒的脊背,硬是向她下体又发起了几轮猛冲。她身前细嫩的皮肉被毛糙的树面蹭的鲜血淋漓,罔论有多疼了。受尽屈辱的徐采嫣唯有以流泪道出心酸。
  “你看这条石板道——儿时,你可喜欢在我身上骑大马了——”
  遂而,徐行又将徐采嫣扔在石板道上。不等徐采嫣正身,徐行已然骑上了她身子。徐行一边大巴掌抡着她丰润浑圆的大肉臀,抡得她臀肉乱颤,一边猛干她的身子,还“驾——驾——驾——”的叫唤不止。
  “呜——”徐采嫣痛苦不堪,似母狗、母猪一般趴在地上,任生父徐行玩弄。她心中只想求个痛快,可她的身子却早已臣服于徐行的淫威之下,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甚至高潮连连,极欲继续享受这被生父强暴的极乐之事。
  徐行又将徐采嫣干到院中大井一旁,将徐采嫣架在井口,边干边说道:“这口老井——你儿时可喜欢在一旁嬉闹了——十岁时,你掉进井里,差点没淹死——呵呵——全家人洗漱做饭,用的都是这口老井——我们给井水加点佐料吧!——”
  话音刚落,徐行便立即捧起徐采嫣的肥乳,肆意压榨她喷出的奶水。可徐行对徐采嫣的奶水不感兴趣,任之随意泼在老井之中。徐采嫣一对肥乳时而被使劲拉长,时而被用力挤压,拉扯的通红一片,又涨又疼。
  挤着挤着,徐行大笑:“呵呵——这井水添了你的奶水——定当香甜无比!——”
  徐采嫣屈辱的痛哭流涕,她根本不想让其他人喝自己的奶水,如此岂止是丢脸,简直没颜面苟活于世。可她的身子却愈发兴奋,一身皮肉涨得鲜红一片,浑身冒着香汗,堪称畅快淋漓。
  “阿嫣——你这骚鸡,为父的精华都快叫你榨出来了——”徐行猛地抓起徐采嫣的头发,将她拽离井边,转而压在地上连番猛干。无论徐采嫣如何摇头拒绝,都无法令徐行放手。徐行犹如一头饥渴的野兽,疯狂自徐采嫣一身美肉中榨取欲望的肉食。
  见徐采嫣爽得又绷起八块肥厚的腹肌,徐行被欲火与怒火沾满了大脑。他当即抡起石锤般巨大的拳头,猛地砸进徐采嫣暴起的腹肌块中心。徐采嫣汗水浸湿、油光蹭亮的八块腹肌沦为了徐行拳下的大沙袋……“啪!——”
  一身敦实的肉响,徐采嫣腹肌当即凹下一大坑。但见她腮帮子一鼓,脖颈朝上一递,一口酸水涌出咽喉,自口鼻中汹涌喷出。
  “啪!——”
  又是一拳,砸得徐采嫣腹肌青紫一片。徐采嫣的肥肠与胃腔被这一拳震得生疼,如同被一拳击碎了一般。
  “啪啪啪啪——”
  徐行砸出连环快拳,似捣面团一般暴打徐采嫣的腹肌。期间又夹杂着他对徐采嫣下体的冲击声响,肉响与肉响交织成一片,此起彼伏,悦耳如鼓曲,唯独徐采嫣承受着苦难。徐行的拳头忽而落在她上腹,又忽而落在她小腹,打得她胃里翻江倒海,绞痛不已,又令她子宫被打碎了一般剧痛难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徐行笑得开心,冲击频率愈发快速,干得徐采嫣娇肉一阵一阵颤动不止,一身宽厚的骨架子几乎要散了。徐采嫣哭得越凄惨,挣扎得越扭曲,徐行便越上头。
  “要来了!——要来了!——”
  徐行抱着徐采嫣的脑袋,在喷射的同一时刻,奋力拧了一把徐采嫣的脑袋。
  “嘎啦——”
  修长的脖颈中,颈骨爆响……
  大股浓稠的白浊灌满了徐采嫣的蜜田,同一时刻,她的脑袋被拧到了背后,孤零零的垂在脊背上。刹那间,她几乎无法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腹肌被暴打的痛感亦渐渐消散,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下体一定正潮水狂喷。
  事实上,徐采嫣不止高潮至绝顶,疯狂喷射蜜水,她更是粪尿失禁,污物大股大股的爆出股间。
  奈何徐采嫣已经感受不到这些犹如升天般的快乐了,她错愕的望着自己从未见过的、自己的宽厚脊背,随即意识逐渐溃散,光明亦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嗷!——”
  忽然之间,一声撕裂天地的怒吼自前厅爆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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