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就这样走了,我被拒绝参加敏的葬礼,事实上,敏的父母完全没有同我再
讲过一个字,也没有看我一眼,我就这样被排斥了。
我那伤心的老爸,在病床上宣布再也没有我这个不肖的儿子。
厄运不断袭来,婷在体检时被发现怀孕了,尽管她坚决不说那是我的孩子,
学校还是开除了她。我欲同她一起回到那个南方小城,是的,我已知道那天她并
非生日,可我已经辜负了一个,不能再毁了另一个。
婷的父母只给我一句话∶“要结婚,先跨过我们的棺材。”
婷和我就这样分开了,后来我得知她还是为我生了个儿子,但那时我已经无
力再找寻她了。
我已经无心可碎,我向校方承认婷的孩子是我的,在小刘老师和其他老师的
斡旋下,我被留校察看了。我并不想留下,可是我又能去哪里?家,已经不要我
了,敏死了,婷被带走了,我留下了,在这里,或许还可以让世间的谴责减轻我
的罪孽。
众叛亲离!
我再没有朋友了。
全校的女生都知道是我害死敏。而男的,又有谁愿意结交我这个混帐王八蛋
呢?我从人人追捧的巅峰,跌落到尘世的底层。人们对我避之以吉,我也明白,
尽可能不去惹人嫌。
唯一没有离弃我的,只有书本了,文艺书,哈,有心情吗?只有专业书籍或
能让我暂忘尘世。
天气愈来愈热,我心愈冷。
我尽可能让自己多时间看书,但教室终要关闭。于夜,我游荡于校园里,一
枝烟,一瓶酒。能醉且醉,但愿长醉,不愿醒。
风起了,豆大的雨点,疯狂的砸将下来,砸得好!!
雨,击灭烟,我饮尽最后滴酒,一个弧线,酒瓶飞将出去。我仰天大笑,如
此肆无忌惮,痛快啊!
笑啊,眼泪伴着雨水,分不清,何为雨,何为泪。我如烂泥般堆萎下去。躺
在雨中,任雨水,洗涤我身上无穷罪恶。
一把伞,挡在我头上。是萧萧,她并没有说什么。
我爬将起来,默然,踉跄的走出的校园,留下在雨中的萧萧。
雨夜的街头,零星的汽车,伴着迷茫的灯光,飞驰而过。我跌跌撞撞的倒向
一辆迎面而来的跑车。
车停在我面前,我将身子俯下,好累,我需要依靠。
“你找死啊,往你姑奶奶车上撞!”
“咦,怎么是你?”我斜眼看去,却是大百灵。
她将我扶上车,飞驰而去。
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我已经置身于一间别墅里,富丽堂皇,现代时髦,该有
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
我巡视着,视线被一个女人吸引,她好熟悉,又记不得是谁了。
“小哥哥,你醒了。你好重啊,人家差点儿抬不动你。”
我勉强凝聚精神,认出她,竟然是当初在考查团的大百灵,她名叫温柔柔。
“这是哪里?”
“我家啊!怎样,不错吧?”
“给我杯水。”
一杯水,有时就是甘露,那水将我冒火的喉咙平复许多。
“你家?那老头是你爸爸?”我指着墙上那巨大的照片,她和一个仅剩下地
方支援中央的老头,很亲密状。
“他啊?我老公。”
“噗!”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老公?”
“是啊,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也差不多了。他老是老些,可很有钱。”
“你还没毕业吧?”我转移了话题。
“还有半年。”
“┅┅”我感觉累,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贴上身来∶“小哥哥,你还好吧?”手开始在我身体揉搓,我感觉有些厌
烦,推开她。
“怎么,不好意思?又不是没干过。”她又黏上来∶“还是,怕被人知道,
毁了名声?”
怕?我怕个屁!我早就臭名远扬了。心内积聚的悔恨、不满、压抑,一时间
齐涌上来。
我抓住她的头发,反手抽了她一记耳光∶“好,你愿意被操,我还有什么不
满?”
她没有退缩,反而两眼冒光∶“来啊,小哥哥。”
我扑上去,撕裂她的衣服,将她按在矮桌上,她像狗样,趴在那里。我掏出
长枪,根本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从后面插入。开始,并没有多少水份,她那里有
些干,但很快,她分泌出许多,她开始嚎叫,好像很爽。
我不讲究任何技巧,只是强力抽插,每一下都很深,拔出也很多。我插向里
面,她就喘口气,我抽出,她就大力吸气。淫液顺着她大腿滚滚而下。每次我拔
出,总带出许多水,源源不断。我的手探向她胸前,抓住那两颗肉球,狠狠的揉
捏。她叫得更欢了。
我感觉自己快来了,加速抽插。她也感觉到∶“别,别射在里面。”
我没理她,发泄在她体内。
我瘫在地板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她贴了上来,被我踢开,又贴上
来,我没有动。
“你真棒,我认识的人里,你最强了。”
“你真他妈的贱!”
“哈,这年头,女人不贱,哪里有钱?就像现在我傍的老头,每次两分钟。
可房子、车子、美钞,不都是我的了吗?”
我感觉极度的恶心,不是对他,而是对我自己。
活着,竟比死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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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我曾告汝一切所爱称意等事。
有为和合必当别离。假使久住会亦当灭诸行法尔。
°°大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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