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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兽们的茶话会】(完)作者:Tochinoki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Tochinoki2023年4月13日发表于:Pixiv简介:“只谈论和博士有关的事情”,这是凯尔希举办这个雌兽茶话会的初衷,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成了“只谈论和博士做爱的事情”。  *滴答*   *嘎吱!*

作者:Tochinoki
2023年4月13日发表于:Pixiv
简介:“只谈论和博士有关的事情”,这是凯尔希举办这个雌兽茶话会的初衷,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成了“只谈论和博士做爱的事情”。





  *滴答*

  *嘎吱!*

  *——啪——*

  ...

  一罐啤酒倒空了最后一滴酒,被一只稍有些粗糙的手掌狠狠一握,扔到了一旁的垃圾袋中,里面已经有了四五个空罐子。

  房间中的主灯没有打开,只有侧面墙壁上的一盏壁灯和桌上的一盏昏黄的台灯在发着光,诺大的空旷房间里,只有这张桌子的附近有光芒照耀。

  这间罗德岛的房间被废弃了不少时日,但是并没有灰尘,似乎有人定期打扫,空旷也不是特别空旷,至少那张不小的桌子和周围摆着的许多把椅子,还有那些在周围零零散散摆开的椅子沙发床垫之类的。

  如同一个简陋的休息室在罗德岛的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安静的独善其身,安静的氛围令人感到平静,却也让人觉得有些不安,那些摆在桌上的食物酒水之类的却新鲜的很,让人安心。

  *咕噜——咕噜——*

  倒入杯中的啤酒被端起,几口就被吞入了腹中,端起酒杯的萨卡兹女性却皱了皱眉,不爽的嘟了嘟嘴。

  “啧,还是一口灌一罐来的过瘾,倒出来喝也太少了。”

  坐在椅子上的萨卡兹大咧咧的翘着双腿,“啪”的一下把酒杯拍在了桌上,再次“嗤”的一声打开了一罐,坐在她身旁的另一名萨卡兹女性也无语地瞥了她一眼。

  “——你就不怕博士嫌弃你的酒味错过博士点你的机会?”

  “切,我会在乎那个混蛋的看法?”

  “(盯)”

  “...那家伙今天晚上都未必有时间休息,你也不是不知道,在那家伙工作时强行去找操的话,那家伙可是会折磨死你的。”

  “...确实,博士那家伙折磨人可真是不管不顾后果,可我被折磨的也太冤了吧?”

  两名银发红瞳的萨卡兹默默地点了点头,灌了一大口酒的W往后一靠,用力的拉了拉宽松衬衫的领口,稍稍露出了那深邃的乳沟,从衬衫上的两点凸起能看出来,她里面可是真空的。

  提到博士的折磨,W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的嘲笑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低着头摆弄终端的华法琳,用胳膊肘杵了她一下,嘲讽的着挑了挑眉:

  “听说,你被博士捆起来扔你实验室里放置Play了两天,还被塞了根大的?”

  “是将近八天——!而且还是穴里和屁股里都塞了根大的——!还是可露希尔那家伙特制的强力博士倒模假肉棒——!还‘萨卡兹粗口’是超持久待机型,连着开了快一百八十个小时了都不带没电的——!啊啊啊可露希尔这个家伙!!”

  “啊?连着不停的?一百八十小时?这也就是你了,但凡不是血魔不早挂了?”

  提到这件事,华法琳立刻抬起手用力的一砸桌面,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缕淡红,刚才还兴致阑珊的眼中立刻充满了幽怨,让W忍不住憋不住的坏笑的看着她,直接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了华法琳,不怎么愿意喝酒的华法琳都气愤愤的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似乎气的脸色涨红,但是明显能听出来华法琳的气不是怒气而是怨气。

  “咕噜,咕噜...哈!你还真说对了,这也就是我,但凡换个人——啊凯尔希或许也可以撑住,可露希尔总是自己玩到晕个失踪几天也可能能顶住...再换个别人,早死在屋里没人发现了。”

  “听起来似乎怪吓人的,你到底怎么招惹他了啊?他都怎么滴你了,你还忍了七八天才结束?”

  叹了口气,华法琳的怨气似乎消融了一点,她也往后一靠,烦躁的用手挠动着她银白色的长发,暴躁的动作将她柔顺的长发变得有些杂乱:

  “我也没招惹他啊,我那几天可是和凯尔希熬夜干活为了给博士研究他带回来的那些东西,那个家伙源石技艺用的越来越离谱了,最开始还只能让我身体变得敏感一点,那天他对我用了一次——oh my god,博士只插了我一根手指,我差点脑子都烧坏了。

  “我就坐博士身上给他讲了一下研究成果,博士这个混蛋直接把我捆住他身上,让我手脚反抱着他,我还以为让我当肉棒挂件被他操呢,结果这个混蛋直接给我前后的穴里各塞了一根大电动棒,简直要命。

  “一开始好歹还只是中等频率,我还能勉强给他讲一讲结果,后来这家伙直接给频率调到最大还死死往里面按,你想想博士的那根肉棒——两根一起——两根一起啊——!被两根电动棒插到高潮死这种事传出去,我绝对能以血魔之耻的名号流传千古了。

  “唉W,说真的,那东西虽然和博士肉棒基本一样还会不停的旋转震动,但是和博士的真家伙还是不一样,刺激是真刺激,但是还是少点什么——我还是喜欢博士亲自操我,随便怎么操我都好,那家伙也答应我说一会就回来,然!后!就tmd没有然后了。

  “我被塞着口球戴着眼罩诶,我四肢都被在身后捆在一起还连着椅子腰都挺不起来,那两根震动棒直接顶我子宫真的特别要命,放置play这种事博士也不是没玩过,我也没太在意——不如说当时我已经爽到顾不上这种事了,真的,一会一高潮,高潮来了震动棒也不停,然后高潮就越来越频,后面我直接就——唉,不提了。

  “然后的事你不都知道了吗,凯尔希亚叶不和你一起回来的吗,凯尔希出差回来发现我一直没出现才强闯进来找我,那会我都高潮到晕死过去了,我醒过来都是在凯尔希办公室醒过来的,我听说已经过了七八天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她告诉我我实验室地上全是淫水干了的痕迹,我回去清理了好久才清理干净。

  “——然后我还要想办法编理由我为什么消失了这么久,还要在医疗部的会议上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在凯尔希那个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的注视下说,而且归根结底——博士还没有操我!唉,冤死了啊~!”

  三两口喝光了一罐酒,华法琳烦心的趴下了桌子上,虽然究竟不至于让她迷糊,但是这几天持续不断的高潮让华法琳的意识稍稍有些朦胧,而对博士真正肉棒的思念又让她恨不得立刻去找博士泄泄火——哦不,让博士拿自己泄泄火。

  可是今天的博士有了紧急工作很忙,华法琳可不想这个时候去求欢,她也是知道博士的性格也知道轻重缓急,自己晚两天被操也无所谓,博士一直都很细心体贴,肯定会补偿自己,但是如果今天自己作死去找博士要的话,说不定马上前几天的遭遇就回来个加强重制版高清复刻。

  一肚子苦水吐了出来,华法琳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心情缓解了不少,身旁那压抑的笑声却让她不爽的看向那捂着脸努力的憋着笑意的W,甚至马上还就要憋不住了。

  “...你笑什么你?”

  “——噗。”

  “???”

  “我想到高兴的事。”

  “...你有病吧!”

  “诶,我说真的哦,我确实想到了高兴的事——虽然这件事在很久之前对我来说,算是个让我痛恨许久的事,不过后来从某一天起,那就是让我感到高兴的事了。”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华法琳歪过头看了一眼W,W却只是意味深长的眯着双眼露出了一副狡猾的微笑,右手捏着酒罐轻轻摇晃着,似乎在回忆什么。

  对于总是一副疯疯癫癫无法猜测的W来说,露出这么一副相较于疯狂的萨卡兹雇佣兵更接近于成熟女性的一面,可是几乎没有的。

  W是个从来不会怀念过去的人——绝大部分时候都不会。

  “你们两个来的倒是很早,下次记得给新人引一下路啊。”

  “...你如果直接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也可以过来的。”

  声音从门口传来,华法琳和W都看向了门口。

  一身白衣的白金依旧是那副平时穿戴的常服,慵懒的她迈动着修长的双腿走进了房间,银色的长发被扎成了高马尾,在身后垂下。

  她似乎轻车熟路,走进房间后直接走到了桌旁,而在白金的身后,一名谨慎的粉发札拉克少女却扫视着周围,W忍不住嗤笑一声,冲着她嘲讽的开口:

  “喂,龙门的林大小姐,你要是不习惯这种氛围你大可没必要来参加,凯尔希通知你的时候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了吧?”

  “——一场普通的茶话会,虽然我并不相信这种说辞。不过来到这里之后,我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并不普通了。”

  “嘿,我们可听说这次来了两位新朋友,那位我姑且熟悉,不过没想到那个龙门大小姐林雨霞,也被博士那个家伙搞到手了?”

  “对我来说,是我把他搞到手了——注意你的措辞,W小姐。”

  “算了吧,你这只粉老鼠,每个第一次来这里的家伙都嘴硬得很,坐一会你就明白了——能坐在这里凑到一起的,早就被那个混蛋变成乖乖听话的雌兽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呼。”

  华法琳似笑非笑的来回挪动着视线,白金则兴致阑珊的给自己倒了杯冰镇的烈酒,W倒是丝毫不给林雨霞面子,粗鲁直接的话语也让林雨霞无奈的叹了口气。

  来到罗德岛的时间并不久,期间林雨霞还回了龙门,但是只有在这里面对着W直言不讳的话语,林雨霞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点杂乱。

  不是害怕,不是烦躁,而是兴奋——那种完全不需要遮遮掩掩的自由与放松,让林雨霞深吸了一口气后,直勾勾的走向了冷笑着看着自己的W。

  “嗯...?被我戳到痛处了?”

  看着林雨霞冷着脸走了过来,W却悄悄绷紧身体,嘴上依旧在嘲讽,身体却随时做好准备和她打一架。

  “确实,你说的我很没面子,但是...你说得对。”

  伸出的手一把抢过了W手中新开的啤酒,仰过头,林雨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一饮而尽,一把捏瘪罐子扔到了垃圾袋里,洒脱的动作和W相差不多,林雨霞直接放松的往后面的沙发上一靠,伸了个懒腰,毫不设防的感觉不止让她自己感到自由,W也笑着暗骂一句,随手扔了罐新的给她:

  “这就对了,都装tm什么呢,能坐在这的,哪个没被博士操过。”

  “...像你这样的亡命之徒都能收服,那家伙还有什么人操不到吗?”

  似乎是被W的粗俗话语引导,随手开了罐新酒的林雨霞也开始随意的说话,轻蔑淡然的语气说着粗俗的话语,着实令人畅快。

  话题又回到了W的身上,轻抿了一小口烈酒的白金却瞥了一眼悄悄挑了挑眉自顾自勾了勾嘴角的W,有些慵懒的撑着侧脸:

  “刚才进门的时候听W你说你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和博士有关吗?”

  “...(吸气)...哈~~~有关~~当然有关~~那还是我第一次被博士操了的时候呢。”

  “哦?之前没听W小姐说过?”

  “嘿,在巴别塔时期我还是说过的,在罗德岛之后我倒是确实没说——主要是确实很tmd丢人啊,那绝对是我经历过最屈辱的事没有之一好吧。”

  白金还没接话,一旁的林雨霞却眯着双眼开口,声音平静但是听起来怎么都有点阴阳怪气:

  “...‘在这的哪个没被博士操过’,说过这种话的你还在乎被博士怎么操过的吗,W小姐?”

  “啧,所以我讨厌你们这种跟凯尔希那个老女人一样心机贼重的家伙,我可是心直口快不会拐弯抹角损人。”

  有些不爽的瞥了一眼林雨霞,悄悄扳回一城的林雨霞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但是双眸还是略带好奇的看着W,W也看了一眼同样盯着自己的白金还有用会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华法琳,叹了口气。

  “好吧,那就聊聊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刚加入巴别塔的时候,和我一起的那群雇佣兵可相当不舍得我走,毕竟那群人私底下还打过赌‘谁能第一个操到W’,这群人还打算把我变成他们共用的肉便器呢,真是想得美,之前每一个想上我的人都在最后一步被我一刀割断喉咙了,最惨的那个我直接给他嘴里塞了颗炸弹。

  “那时候我本来就一直对男人没什么好感,顶多是对我原来的队长不得不听命行事,而且那个时候偏偏博士那个‘萨卡兹粗口’一直跟在特雷西娅身边,我每次偷拍殿下那个家伙都会入镜,还有那个老女人,烦得要死,我就琢磨着怎么把这个家伙弄死。

  “然后也是不知不觉,我对博士的注意力也丝毫不逊色于殿下了,虽然说是讨厌的那种注意吧,但是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反而成了巴别塔除了殿下和老女人之外最了解博士的家伙,然后...我就出了个单人任务,只有我自己,和他。

  “当时我还想着那可太完美了,既可以除掉他,又可以和殿下报告是任务出了差错,一举两得,结果那次任务别说要他的命,我差点先他一步没命,我俩直接都被抓住了,博士因为知道不少内幕...被严刑拷打了一顿。

  “啧...挺惨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至少如果我在他的位置,我会直接选择自杀一了百了。”

  话音一顿,W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她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气,仰头又一口喝掉了罐中的酒,微微的苦涩晕开缓解了一下她莫名沉重的情绪,白金和林雨霞也不自觉的抿了一口酒。

  “那次...就别问了,那次凯尔希破例允许我一起参加了手术,之前她都是不允许我接触博士的——当然在我也成为博士雌兽后宫的一员之后就解禁啦~”

  看着听得聚精会神的那两人,W沉默的再打开了一罐酒,华法琳却尽可能轻描淡写的将这段沉重的话题抹了过去,W也深吸一口气,再次感慨的开口:

  “博士那个家伙,的确很离谱,都被拷打成那个样子还有办法始终把我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也不知道他和那群家伙说了什么,好几次那群家伙想上我或者想拷打我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拦住他们说博士说了什么,暂时不能动我。

  “到最后,我也就是挨了几顿打,不疼不痒,趁着一次机会我直接给那群看着我的人团灭了然后去找了博士,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快跑,别管我,不然我们谁都走不掉’...tmd,我当时就应该听他的,让他死那我现在也不至于被他拿捏的死死地。

  “带着他一起逃回来,路上差点再死个几次,回到这里来之后博士就住进了重症病房,我从老女人那拿到了博士随身带的秘密录音听到了他被拷打时候的话语,自己都要死了还在说什么秘密在我身上但是只有他知道怎么解读,让我安全让他自己危险...qtmd,我会用得着他关心?!自作多情的王八蛋...!

  “那之后,我整整七天没去见殿下,除了那群医生,我没让任何一个人进博士的病房,我承认我当时或许太过敏感反应有点过激,后来殿下都说我像是个怕别人抢走自己宝物的孩子...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欠他人情——万一他昏迷期间被人偷偷杀了...我——我当时就,就总之就是不想欠他的!”

  “...你对他...就这么简单?”

  “就tm这么简单!怎么的,不行吗!”

  “嘭”的一声,W突然烦躁的用力一砸桌面,冲着狐疑的提出疑问的林雨霞烦躁的吼了一句,白金可不想触W这霉头,华法琳也冲着淡然的林雨霞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毕竟,W也算是个隐性的傲娇,只不过总是把危险和威胁挂在嘴边让大家都很少注意到她的这一点,只不过也接触到博士,W那口是心非,平时喋喋不休的嘴就会变得贼笨这一点就会凸显无疑了。

  ——...这不就是口嫌体正直吗,W小姐。

  轻叹一声,林雨霞收回了视线,淡淡的抿了抿嘴唇,W也不爽的切了一声,收回了那副臭脸,场面一时间有点尴尬,直言不讳的林雨霞,脾气火爆的W,绝不多管闲事的白金和似乎有点迟钝的华法琳坐在一起,也是难免的。

  ...

  “啊,各位已经到了吗。”

  “啊咧~这不是林雨霞小姐吗?晚上好哦?”

  打破尴尬氛围的是门口的声音,抱着一个档案盒还在举着终端调取着什么信息的亚叶率先走了进来,似乎是没想到屋里已经有了这么多人,她微微一愣快速走到了桌前,她身后那软乎乎地微笑着黑发黎博利少女也露了出来。

  “拉菲艾拉,你果然也过来了——羽毛笔,对吧。”

  “是的哦~”

  看到羽毛笔缓缓走进来,林雨霞稍稍坐直身体,冲着她点了点头,羽毛笔之前见过W白金和华法琳,但是在这里见到林雨霞还是有些意外的,而林雨霞也稍有些尴尬的挪开了视线。

  想到当初在多索雷斯发生的事情,林雨霞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不自觉的回想起当初看到的小小的羽毛笔和博士在天台做爱的那一幕,粉老鼠的脸色也有了一点点淡淡的粉红。

  “...各位,打扰了。”

  “...打扰了。”

  “请进,闪灵,夜莺。”

  这次进来的可不止亚叶和羽毛笔,柔弱的轻语与清澈低沉的声音传来,坐在轮椅上的夜莺和其他人轻轻点了点头,推着她的闪灵也和其他人示意。

  刚刚结束训练洗了个澡的杜宾穿着放松的常服,没有立刻走进房间而是站在门口不时望着走廊另一侧,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即使在这种放松时刻,她依旧站的笔直,那是军人的本能。

  “杜宾居然有空来,真是稀客——不过,闪灵和夜莺,你们两个也来了...我可真是意外啊。”

  华法琳似乎突然来了兴致,看着那扶着夜莺坐在沙发上的闪灵,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脸上却露出了有些无奈的笑容。

  这么下去的话,罗德岛的医疗部怕是要先变成博士的后宫团,之前只是老大凯尔希和血库管理者的自己,然后小亚叶也沦陷,这次轮到这对黑白恶魔...虽然也有博士总是受伤的原因,但是医疗部沦陷的速度属实也太快了?

  被华法琳暗示了一下沦陷的太快,夜莺和闪灵却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再次冲着华法琳点了点头,仿佛她们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华法琳血红色的双眼快速的眨动了几下,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

  ——得,不用问了,这俩一个简单到极致一个复杂到极致,这俩要是被博士俘获了怕是得把博士当圣主一样尊崇着咯...

  华法琳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亚叶已经将文件盒放在了桌上,和W华法琳白金打了招呼就认真的翻阅着什么,那一丝不苟的状态和平时无异,羽毛笔则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桌边,看着白金轻抿着的烈酒和桌上的酒水,眼神微微一亮:

  “唔嗯~白金小姐,喜欢喝这种口味的酒吗?”

  “嗯,还算喜欢。”

  “诶嘿~那我这里刚好有一种鸡尾酒或许很适合白金小姐哟~我这就给白金小姐也给大家调一杯好了~”

  “你还会调酒?”

  金色的瞳孔微微一愣,白金有一点点诧异的望着羽毛笔,而羽毛笔则扫视了一圈后抓起了一个空酒瓶代替了调酒壶,嘿嘿一笑:

  “小时候学的啦~没想到,现在还是有机会用上呢~博士告诉我,酒是个好东西,很有用呢~”

  “呸,就知道带坏别人,酒是个什么好玩意,如果不是喝酒我也不会脑子一热把博士那个混蛋上了。”

  羽毛笔轻笑着偏了偏头,W却低声嘀咕了几句,烦躁的皱起眉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雨霞挑起眉头但是没有开口询问,然而那就近在咫尺的亚叶却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有些诧异的看向了烦躁着脸皱紧眉头的W,一双黄色的瞳孔微微瞪大。

  “W小姐,你,你是主动和博士上床的?”

  “是哦,而且我可是全程骑在他的身上,不像你全程被那个博士牵着走哦?”

  “我——我早晚也可以!”

  一句话被怼了个结实,亚叶狠狠一瞪W,立刻脸色微红的收回了视线,继续严肃的整理着什么,但是搭配上亚叶那略带不服气的微红脸色,显得却有一点可爱。

  调戏了一下这只博士新收下的小蛇獴,W却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是被缓解了不少,也似乎是被勾起了话题,她看了一眼羽毛笔手中掺杂在一起的酒水,继续自顾自的感慨:

  “我本来,也没想过给他上的,但是他康复之后只和我说了‘任务结束了,W’之后就什么都不和我说了,我特特特特特tmd不爽,然后我当天晚上就把他埋在了酒堆里,一边喝一边骑在他身上一边骂他。

  “我现在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了,只记得我骂他骂得越来越凶,他却逐渐安静,我就越来越不爽,然后我就把他扒了,骑他身上把他上了,等第二天早上——唉其实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我说被那家伙操醒的。

  “那天晚上我可能说了太多的心里话,让他对我也不再克制了,那天他就把我按在房间里操了整整一天。整整一天啊,那天下来之后我感觉我整个人的烦恼都飞走了,爽的骨头都酥了,从那天开始我一有烦心的压力就去找他操我,之前我都是去找点什么炸一炸,后来发现哪有被博士操来的舒服。

  “那天也是玩的太狠,博士操了我一天一夜,整个房间到处都是我的逼水和博士的精液,我整整三天都是在床上躺着输液渡过的,殿下来看我的时候我感觉我心脏都要爆炸了,太tm丢人了。

  “前一阵博士把我后面也给开苞了,那已经是他失忆以来我第一次和他操穴了,这个家伙还是没变啊,还是一样的会操,不过现在好像比过去更坏心眼了,而且力气技巧越来越离谱,我第一次才被操菊花,居然感觉要上瘾了都,比操前面的穴还爽。”

  似乎是被记忆打开了开关,W刚刚的羞耻感似乎彻底被她抛之脑后,面对着她熟悉不熟悉的其他女性,她想当不在乎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说到前一阵被博士按在办公室操翻那次的时候,W还有些回味的眯起双眼啧了啧嘴,手指也伸到了翘起的双腿之间轻轻摩擦着不知何时挺翘起来的阴蒂,轻轻眯起双眼,似乎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博士身边被他操一通。

  “嗯...确实,后面的小洞洞被博士插进去确实很舒服呢~我能够理解W小姐的心情哦~”

  软绵绵的声音与倒酒的声音一起传出,羽毛笔将酒瓶中调制好的酒水倒在了一排酒杯里,挨个递给了每个人,在递给林雨霞的时候,林雨霞忍不住看着那软乎乎的微笑着羽毛笔,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拉菲艾拉,你也喜欢和...那个家伙...?”

  “嗯...林雨霞小姐的意思是说被博士插屁股小穴吗?”

  “啊,嗯...是的。”

  羽毛笔似乎丝毫不觉得羞耻与丢人什么的,柔美的微笑搭配着那人畜无害的表情,让林雨霞一时间觉得是不是感到羞耻的自己才是不对劲的那个。

  “可是,被博士插进来的感觉很舒服啊~前一段时间博士去多索雷斯之前,我和博士做爱时,博士一直都只是插进我的嘴和后面的小穴的,前一段时间博士在天台那里插进了前面这个小穴里,博士告诉我说做爱就是应该插这里,之前不插是怕我的身体受不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后面的小穴被博士插起来更舒服呢。

  “前面的小穴被博士的小博士插进来,好~大,好~粗,好~涨,好~烫,而且前面的小穴根本放不下博士的大大大肉棒呢,而且前面太敏感了,博士稍微抽插个几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觉得身体麻麻的,整个人都失控了呢。

  “博士的大大~大~肉棒,每次都会把我的嘴塞得满满的,每次也都会插到脖子这里还有好长在外面,插前面的小洞洞里也是,都已经顶到头了还有一部分插不进去,但是我后面的小穴就可以呢~每次博士插进去,我都感觉身体里被立了一根好粗好长的柱子一样。

  “然后呢~那个叫...龟...头...吧?就博士肉棒最前面那个最大最粗的地方,每次都会顶到这里呢,博士的蛋蛋都会撞在我的小屁股上,博士说他特别喜欢听蛋蛋撞在我的屁股上的声音和我的叫声掺在一起呢~”

  娇小的双手在小腹上方一点的位置轻轻按了按,那个位置早就超过了子宫的高度,可想而知博士每次都是将整根肉棒都塞在羽毛笔的肠穴里,光是想一想,就让那些被博士操弄过菊穴的家伙们浑身发热。

  靠在桌边,羽毛笔浅浅的微笑着,双手依旧怀念的在小腹上方那轻轻按压,站在她右侧的亚叶低着头,眼神有些发直,对于亚叶来说,肠道与菊花和性事应该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才对。

  听到羽毛笔那沉迷的话语和那幸福的笑容,又偷偷撇了一眼眯起双眼舔了舔嘴唇的W,亚叶更是心里有些痒痒又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捏住档案盒的边缘用指甲来回刮动。

  ——用,用肛门来做爱?这种事,这种事...未免也...

  ——啊,这么说起来,博士那里的私人档案里也记载过,老师似乎也用菊花做过,而且...好像还很沉迷的样子。

  ——被博士的大肉棒,塞进来,塞进那个小小的排泄孔什么的...唔~~~

  “唉,你们都这么胆大的吗,我就不太敢让博士插进那里呢。”

  摇晃了一下杯中的酒,在羽毛笔左侧坐着的白金却略带些许的叹息,看了看杯中颜色完美的鸡尾酒,虽然能听出来她似乎对羽毛笔描述的那副画面很是向往,但是还是有着淡淡的恐惧警告着她让白金保持清醒:

  “博士亲爱的肉棒可相当之大哦,被那东西全部塞进去的话,怕是会坏掉吧?反正每次博士要插我后面的时候,我都不敢让博士插进去...”

  “那你的逼和嘴岂不是会被博士操的合不拢?两个洞一般可满足不了那个淫魔——我指以前的那个他。”

  “嗯,不过还好,还有这里可以用。”

  对于W的疑惑,白金却稍稍向前倾了倾身体,坐在椅子上的腰肢柔若无骨的扭了扭,一双纤瘦的白色长筒靴向后翘起,在空中夹在一起左右的摆动着。

  虽然每个人双腿的曲线都不错,再迟钝的双足也能被博士调教成专为侍奉博士而生的足穴,但是库兰塔种族的先天优势,绝对让白金的腿和足更被博士青睐。

  长筒靴一般都要微微宽大才能被穿进去,但是白金那纯白的长筒靴看起来格外纤瘦,实在很难想象能穿进这样一双长靴里的双足和小腿到底是有多纤瘦,但是从白金那平时有力的动作来看,这双腿足以胜过大多数天天锻炼腿部肌肉的人。

  悄悄掂了掂脚,W暗戳戳的皱了皱眉,有些不爽的看了看自己的腿,华法琳也在一旁探出头来看着白金那双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修长白皙的美腿,心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唉,这就是种族优势吗,白金你和博士一般都怎么做,博士是不是特别喜欢插你的腿和脚啊?”

  “嗯...硬要说的话,博士似乎更喜欢...舔吧。”

  也不知道是因为白金是背对着大多数人而觉得比较放松,还是说她本身就对和别人分享自己和博士之间的性事没什么感觉,在其他人各不相同的注视下,白金只是自顾自的低吟了一声后,轻描淡写的叙述:

  “我当初,是被博士带回到罗德岛的,那个时候我对他还没什么想法,博士对我也好像没什么想法...其实吧,当初也不是完全没什么想法,只不过当时觉得博士居然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还是有一点点的不开心的。

  “可能也是那个时候的一点种子埋下了吧,那之后我就一直挺注意博士的,虽然现在我非常喜欢博士的肉棒吧,不过当初我还是被博士的人格魅力吸引的。

  “运筹帷幄还温柔体贴,明明能够轻而易举的毁灭一切甚至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却总是选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博士,真的很吸引人——我相信不会只有我自己这么想的吧?”

  似乎是不胜酒力,白金的眼神扭过头扫了一眼其它人,有一点点迷离又有一点点的茫然,几乎所有人都露出了同样的眼神,就连站在门口的杜宾和低着头沉默不语的W都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再坐的所有人里,只有华法琳,W和杜宾是从巴别塔时期就在这里的,也只有她们是那个时候就被博士收入囊中的,她们可比任何人都深刻的了解白金口中的那一面的博士。

  华法琳姑且不论,一名失去了信仰对自己效忠的国家失望的军人,一名从出生起就在生死边缘挣扎的雇佣兵,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博士是如何将她们的内心打开,将那些痛苦的一切全都扔掉,再将博士装进去的。

  ——...博士,是啊,博士,毕竟是,博士。

  ——那个混蛋...呵,那个“萨卡兹粗口”的家伙,还是一样的会哄骗别人呢...

  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白金抿了抿羽毛笔调给他的鸡尾酒,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晕开,枯涩与微辣,让曾经的杀手回忆起自己身为一名库兰塔少女的青涩一面:

  “说实话,我并不太记得我和博士第一次做爱的记忆了,我只记得我没有喝酒,也没有发泄情绪,就是很普通的和博士到了床上...然后,博士就很温柔的吻了我,他的一切动作都很温柔,温柔的让我几乎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全身都软下来了,直到博士插进来。

  “...说真的,我现在怎么努力回忆那天的感觉都回忆不起来,博士说我太敏感没做多久就高潮的晕过去了,我觉得我应该不至于那么丢人,不过后来博士还把他拍的照片给我看了...唉,我居然真的也会露出在卡西米尔见过的那种妓女脸上一样的表情啊。

  “不过,第二次做爱,我倒是记得很清楚,因为第一次没有记住,第二次想要好好记住,唉...结果,被博士算计到了,那次,博士还刻意——刻!意!让我一直保持着清醒的被他操着,那次我的身体算是彻底记住了博士肉棒的形状,身上随便那个地方都记住了,尤其是脚。

  “我一直都挺认真保养我的下肢的,没想到是拿来给博士用的了。如果不是博士,我是真的想不到,足心也能插,足侧足弓能插,就连小腿大腿和腘窝都能用来侍奉肉棒,那次博士的肉棒把我的双腿双脚都蹭的又软又热,第二天我甚至都有点不会走路了。

  “等博士插进来的时候,他又坏心眼故意拖着我第一次高潮,他倒是插了我的腿和脚射了一发,一点不急,可我不行啊,博士插进我的身体没几下我就要高潮了,可博士每次都精准的在我要高潮之前拔出去,折磨了我好久,我满脑子只剩下‘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然后,是不是博士又狠狠插到最深处趁着你高潮的时候破宫然后开始疯狂的打桩让你高潮个不停?”

  “诶?华法琳小姐...博士和你说过?”

  “不是和我说过,是他就这么把我操翻的好吗!要不然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一个血魔,堂堂一个雌性血魔居然被一个别的种族征服的啊!!”

  被打断的白金有些讶异的看着身旁的华法琳,回应她的却是华法琳那双本就通红此刻却瞪的更加血红的愤怒双眼。

  “...华法琳医生?”

  近在咫尺的亚叶刚刚合上档案盒就被吓了一跳,缓缓地坐在了W和华法琳中间,茫然的看着她,W却嘲笑着轻轻偏了偏头,凑到了亚叶耳旁坏笑着耳语:

  “来了来了,每次茶话会都有的保留节目。”

  “保留节目?”

  “华法琳的抱怨啊,每次华法琳都能说出不少猛料,毕竟她是血魔,和博士玩的贼花,咱们也只能听听看了,有的玩法那个老女人都玩不了呢。嘿,华法琳被博士破宫那事我还真没听过。”

  冲着亚叶挑了挑眉,W清了清嗓子,羽毛笔也微笑着端了一杯鸡尾酒给W,随后一起调皮的望着华法琳。

  沉默寡言的闪灵和一脸好奇的夜莺没在医疗部见过华法琳这幅样子,都有些意外,而且对于她们两个来说华法琳抱怨的画面其实她们想象不出来,毕竟对于她们来说如果博士真的那么做的话,她们也只会接受而已。

  虽然都是萨卡兹,闪灵和夜莺这对萨卡兹正好遇到了那个温柔又强横的博士,才让她们避免了很多的痛苦与折磨,但是华法琳遭受的可是那个“巴别塔的恶灵”时期的博士,华法琳也不得不承认——

  如果当时博士像现在这样温柔的不愿意强迫别人,华法琳绝对不会被博士征服,正是当时那强横无理的支配能力和仿佛无穷无尽的性欲,才让在性爱中占据绝对优势的血魔都能雌伏于博士的胯下。

  ...

  “我和你们不同,我是被凯尔希那个家伙直接绑架到岛上的,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有博士这么个家伙存在,我要是早就知道博士这么个存在,我可能早就来罗德岛了——诶,不过我话说在前,那会我要是来的话,肯定不是冲着博士那根肉棒来的,肯定是冲着博士血液来的。

  “那家伙的血液对血魔绝对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可露希尔也和我说过博士不太一样,不过她喜欢机油喜欢机械,被博士操了是因为别的原因,我不一样,我是因为被博士的血液吸引的,是我主动说的如果博士让我尝一口他的血液,我就可以随便让他上...毕竟我是个血魔,在做爱这种事上,不随随便便碾压这个瘦瘦弱弱的博士。

  “问题在于,那会,博士已经会使用特雷西娅交给他的源石技艺了,博士那会也不会顾忌我的想法,对他来说我就是送上门的一块肥肉,我对做爱这种事也根本不会抗拒嘛,所以上来就跟博士玩的很开,我第一次和博士做爱,博士就把我三个洞全操了。

  “——然后,我就傻了。

  “一开始博士射的还挺快的,我觉得他还挺好对付,结果后来,他操的越来越猛,半天也不射一次,然后我反而越来越敏感,他操我几下我就喷个不停,而且我之前根本没那么敏感的好吧,我现在都觉得博士那次肯定磕药了,绝对的,他连着把我操到了第三天早上啊,我高潮的都虚脱了,血魔这个很快就能恢复的体质反而把我害了,我感觉我差点直接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那次...博士虽然给我三个洞都开苞了,但是那次除了让我对博士多了一点点尊敬之外,也没什么,过了一周之后那次,我又忍不住想尝尝他的血——啊可能也是想尝尝他的肉棒,总之我又去找他了,那次之后...唉,那次之后,我就离不开他咯~”

  叹了口气,华法琳刚刚的愤怒逐渐变得有些颓丧,垂下头的她默默地抿着杯中的酒,似乎有些失落,但是更多的却是惆怅,如同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突然回想起了曾经的遗憾往事一样。

  正听到兴头上的W立刻啧了一声嘴,轻轻踹了踹华法琳的凳子,不满地白了她一眼:

  “卖什么关子呢,搁这停下干嘛,怎么博士给你破宫的回忆这么屈辱啊,都现在了还抹不开脸?”

  “你以为呢?我以为我和博士第一次做爱做成那样就够丢人的了,结果那次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直接和博士缔结了萨卡兹雌兽的契约了,那都是些很久远的快成诅咒一样的玩意了...我估计你们应该都不知道,也就闪灵?你可能知道吧?”

  “...嗯,略知。”

  感受到微微汇聚来的视线,闪灵淡然的点了点头,衣袖中的手却悄悄握紧,有些紧张的反应被身旁的夜莺注意到,夜莺也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闪灵。

  ——闪灵,华法琳小姐说的是我们和博士的誓约吗...?

  ——嘘,丽兹,我们,先不要声张,好么?

  ——...嗯。

  ——(...看来我的感觉并没有错,在这里的,有同属的雌兽契约的链接的人,只有华法琳小姐,其它人口中的雌兽更多的好像还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过...也许这种不需要任何强制性的链接,才更加紧密吧。)

  短暂的停顿之后,华法琳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悄悄伸到小腹上揉了揉那里,在子宫的位置,那小腹上光洁如玉柔软无比,但是只要华法琳心头微微一动,一道若隐若现的血色纹路就会浮现。

  感觉到那子宫上的自我封印,华法琳撅了撅嘴,又在W的催促下缓缓开口,这次,她的脸上浮现的却是些许的无奈和感慨,但是随着事实被逐渐吐露而出,残存的却是些许的庆幸:

  “就像刚才我和白金小姐说的那样,那天我们似乎和第一次没有什么区别的做爱,博士在我的菊穴里和嘴里各射了一发,但是就是没在我的小穴里射出来,我想要让他射在小穴里的时候高潮,那样最爽都能爽到想死,所以我一直在忍耐着,然后博士把我的双腿抬到种付位的姿势,我都做好了被他狠狠操到高潮的准备了。

  “然后博士就把肉棒顶我子宫口上轻轻的磨,特别的温柔,温柔到让我发疯,再粗暴的性爱血魔也能承受很快缓过来这是血脉的问题,可是那种一直不让我高潮、那种酥酥麻麻、全身都没力气了的折磨,我是真的忍不住,博士这个家伙还把我的双腿压在胸口,把我的双手在身后牢牢握住让我连挣扎都不行,还在我耳边用那特别磁性的声音问我‘是不是想高潮了?’...那还用问吗?

  “我都不好意思说当时都喊出了多丢人的话了,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丢人,结果博士趁他问我要不要彻底变成他的雌兽的时候一下子插进我子宫里,发疯了一样的打桩,我当时还在愣神博士居然想让一名血魔成为他的雌兽,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但是紧接着他就做到了。

  “第一次被破宫真的好疼啊,就算是我也适应不了,博士还丝毫不给我思考的余地,插进来就打桩操我,我子宫本来就比较小,博士那大龟头把我子宫都快撑爆了,好几次他拔出去的时候我都以为他要把我子宫和小穴全都带出去了,插进去的时候都插到我胸口了一样,谁让博士肉棒那么大的嘛~

  “我立刻如愿以偿的高潮了,但是博士根本不管我刚刚高潮,速度都丝毫不减一丁丁点的接着操我,那之后我腿和屁股麻了好久都没知觉。子宫都快被博士捣烂了,高潮一波接一波停都不停,我是能恢复,但是博士不让我恢复啊。

  “那会我才发现博士真的是把我吃透了,知道我能承受激烈的玩法就用温柔的刺激不停的把我逼到崩溃边缘,知道我能恢复就玩命的操我停也不停让我根本没法恢复,那会我感觉我是真的要死了,喘气都不听使唤,全身都被博士抱在怀里当个玩具操的感觉...咝,真的吓人。

  “那种感觉,就好像博士真的是抱着干死我的觉悟在操我,我当时的直觉就是如果我不答应博士,我会死,我是真的会死哦。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答应博士了,不管是给博士生孩子啊,还是被博士内射子宫啊,还是当博士的雌兽啊,还是被博士关起来当私人肉便器啊之类的反正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总之博士说什么我就应了什么,然后博士在射了我子宫一发之后就停了,这会功夫我已经高潮了几十次了。”

  “那,华法琳小姐是就那么答应成为了博士的雌兽了吗?”

  “...不是的哦。”

  “诶?”

  在一旁安静的聆听着的羽毛笔又给华法琳倒了新的一杯酒,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下,但是华法琳却回了她一个淡淡的微笑,揉了揉她那茫然的小脸,轻笑着叹了口气:

  “他等我清醒过来后问我有没有事,因为我叫的太惨了,他担心我出点什么事,我说没事甚至还没做够,他也就立刻继续动了起来,又是操的我一阵大脑空白,然后他突然在某一下全根插进我子宫里的时候,趁着我痛快的叫了一声之后,有些歉意的凑到我耳边说‘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过你刚才的话,雌兽什么的。’

  “...博士他...呼~他在关心我。他在关心我?在,在和一个血魔的性爱中?他担心我是因为无法思考说了胡话,他也可能在考虑我的尊严,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的说了那句话。但是——在听到他那句话之后,我突然觉得...我这辈子可能都离不开博士了。

  “唉呀,这么回忆起来也真是莫明其妙,我没办法准确的形容出我当时的心情,我只记得那会我接下来说的一切都是发自本能发自内心出自自己的感情说出口的,根本没有思考,不过在那之后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肚子都被博士射的跟快要生的家伙一样了,而且我已经给自己下了自我封印只会对博士发情,雌兽的契约也缔结完毕...

  “这些,如果不是血魔自我去做的话别人谁也做不到,所以我明白当时我一定是发自真心的想要臣服于博士的,在那之后虽然我很少去找博士,但是我每次想被博士的肉棒操的时候去找他,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我,即使他再忙,他也会满足我——唉,为此我还打扰了他很多正事...唉呀,怎么搞的这么多愁善感了,本来我只是想说说博士操我操的多不讲理的来着,呼,跑题了跑题了~”

  仰头喝光了酒,华法琳长呼了一口气,双手扇着风,她那苍白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有些红润,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吧。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谁,想要说出有关博士和自己的做爱史,说着说着话题就会变得要么沉重要么着迷,最开始说的自己都有点想找博士做一发的W也不知何时眯起双眼微笑着。

  那笑容中不掺杂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是一个女性普通的笑容——那是连特雷西娅如果见到了都会感到欣慰的笑容。

  ...

  “我个人认为不算跑题吧,毕竟博士每一次的授种,都能让我体会到博士的感情。”

  “‘授种’,这个词的使用权几乎是独属于你的,杜宾,想让在座的新人们理解,你最好用‘内射’或‘中出’。”

  “我下次注意,凯尔希医生。”

  交流的声音来自门口,插了一嘴的杜宾从门口缓缓走进了房间,紧接着的声音则来自刚刚赶到的银发猞猁医生口中。

  “老师,你来了,我已经把你说的几份档案整理来了。”

  “嗯,做得好,亚叶,不过适当的放松是工作的必要一环,放松,别那么严肃。”

  杜宾在门口附近的位置落座,淡漠的望着房间中的其他人,即使羽毛笔乖巧的给她也端来了一杯酒,杜宾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相当的不善言辞。

  羽毛笔又转身去给凯尔希递了一杯,但是那不是一杯酒,而是一杯咖啡,一杯甜到几乎让人发腻的咖啡。

  “谢谢你,羽毛笔,你还记得我的口味。”

  “嘿嘿~博士说过,他最喜欢一点糖都不加的苦咖啡,而凯尔希医生最喜欢四倍糖的甜咖啡,很好记哦~”

  “...至少别把我的习惯到处说啊,这家伙。”

  轻轻点头示意感谢了一下羽毛笔的贴心,抿了一口咖啡的凯尔希脸色的的确确柔和了几分,比刚才进门时的铁青要好的多,似乎有些过于疲倦的坐在了白金身旁,揉了揉额头。

  亚叶有些关切的看了一眼凯尔希,但是没敢多说,坐在亚叶身旁的华法琳却突然压低声音,稍稍凑近了一点凯尔希那略显疲惫的精致面孔,低声开口:

  “博士那边还在忙吗?”

  “今晚,他注定无眠。”

  “唉,也是...”

  ...

  *嘭!*

  桌子突然用力一晃,凯尔希杯中的咖啡差点溢出来,她缓缓抬起头看向一旁,那一脸不爽的踹了踹桌子的W。

  其他人对凯尔希充满了尊敬,W可没有那么多在乎的,她直接冲着凯尔希“阳光”地笑了笑,小嘴抹了蜜一样的友善开口:

  “别摆着个死人脸,老女人,今天难得多了这么多新人,我也难得心情好,别tm坏人兴致。”

  “W!老师她只是——”

  “她tm是啥,你知不知道当初我在最初的那次博士的后宫会上一脸不爽的时候被你老师tmd教训了多久,虽然那次我被打的挺惨——但是在那之后,我每次都准时回来参加这场后宫会,是因为我是来放松的!我能从其他人的口中听到我不在罗德岛的这段时间里,那个傻X不是只知道工作只知道累得要死,也有人让他关心也有人在缓解他的压力!我是来听到博士那家伙活的不错的,不是来听他过的多社畜的也不是在这看那个老女人摆着个死人脸的!所以我刚才提到我俩过去的时候我很烦,因为我只想想到那家伙一脸坏笑或者霸道的声音,不是他累得要死的惨状!”

  “...W小姐...”

  W的愤怒并没有引起亚叶的反感,相反她却被W的话语吼的有些沉默,在亚叶的印象中,W始终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危险人物,她发火也是在发泄自我的不爽,算是个随心所欲的家伙,但是此刻W的愤怒却源自于博士,而且是...源自于W对博士的感情和在意,或许W自己没注意到,但是亚叶并非听不出来。

  “...也是,会上不要谈不顺,只分享与博士之间的点点滴滴,这是那次教训了你之后我定下的规矩,我没有理由破坏。即使博士正在努力工作——那不正是我们能聚在一起,说一些不想被博士知道的心里话的时间吗。”

  从来都没惯着过W暴脾气的凯尔希这次却没反驳W,反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呼出,冰冷的嘴角突然轻轻一敲,冷淡的眼神也变得深邃而柔软。

  端起了那杯咖啡,凯尔希也放松了身体靠在了椅子上,缓缓转过身靠在了桌子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平静的摘下了耳机放在一旁,随意的撩了撩长发,双腿伸得笔直轻轻搭在一起,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那股身为罗德岛领导者的气势,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略显高傲和自豪的女人,仅此而已。

  随着凯尔希的放松,整个房间中的压迫感似乎也变得轻了不少,夜莺甚至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羽毛笔也悄悄嘟起小嘴,轻轻拍了拍胸口。

  ——...这咖啡,比他泡的好多了...真该让他和羽毛笔好好学学。

  抿了一口香甜的咖啡,凯尔希缓缓睁开了眯起的双眼,她瞥了一眼似乎依旧有些不爽的发了一通火的W,嘴上是冲着所有人说话实际上却是冲着W开口:

  “既然你们的交流被我打断,那就由我继续下去好了。”

  “切,你和博士的事情太多了,本来你们两个当初就和殿下一起,有的是谈资,我警告你最好说点我没听过的,不然我要掀桌子了。”

  “...这样吗...”微微思索了一下,凯尔希突然露出了一丝极为隐秘的狡猾的淡笑,淡淡的瞥了一眼满脸不善的W,紧接着她慢条斯理的话语,却勾起了在场所有人包括W在内的突然好奇的视线。

  “我是不是没说过,我和博士在莱塔尼亚贵族宅邸做爱的事?”

  ...

  “‘...现在的仆从,素质低劣的令人发指,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一无是处。’一切都源于,我在那次贵族酒会上的一句嘲讽,对,身为男仆的博士的嘲讽。

  “因为我曾经在莱塔尼亚的那片区域有过一份合法的名流人士身份,那次我去参加了那场酒会,是为了拉拢一下莱塔尼亚的贵族,阻止他们家族之间的争斗,在那场酒会上,一个男仆在我观察其他人的时候主动端着餐盘向我献上了酒水,我当时本未在意,但是他开口的时候我却实实在在受到了惊吓,尤其是看到博士的脸的时候。

  “他是为了调查莱塔尼亚一家生物研究所与莱茵生命之间的合作而来,我们两个提前完全没通过消息,甚至已经有许久没见过面了,那个时候还是巴别塔的时期...他替特雷西娅孤身去了乌萨斯调查落日山谷的事,然后一直没有回来,而我先去了卡西米尔和骑士协会沟通之后直接去了莱塔尼亚。

  “我们,谁都没想过会在那个地方重逢,三言两语悄悄说完彼此的目的,还没等我和他多说几句,突然那次酒会的主人出现了,在挨个敬酒谈话,我和博士伪装的身份不能一直凑在一起谈话,我就突然举起一杯酒倒在了身上,还把酒杯摔在了地上。

  “声响引来了那名贵族,博士立刻弯下腰去连连道歉收拾碎片,那位贵族也在和我表示歉意,我就说了那句话,并直接让博士给我带路去找地方更换衣服,那家伙倒是熟练,也不知道他用了多久就把那座宅邸摸熟了。

  “我们去了更衣室,那里有准备好的衣物,我就和他在那里交换情报,寻找新的衣物更换,本来我是在里面的衣柜前,他在警惕着不会有人闯进来,我正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后面的事,是不是很好猜了?

  “那家伙能在伪装的时候装模作样到你们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在摆脱了那层伪装之后,博士,依旧是那个博士,而且或许是因为我那句话刺激了他吧,他虽然声音一直都很平和,但是动作和其中的情绪,极为...暴躁。是的,暴躁。

  “‘这位夫人,不知道我这名素质低劣的仆人,是不是也有些事做的值得称赞呢?’他凑在我的耳边用极致温柔而卑微的语气开口仿佛在恳求我的原谅,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那会...我的双手已经被他用丝袜捆在了更衣室内的沙发脚上,双腿也被他掰开按到了肩头,嘴里也被刚刚换下去的温热的衣物塞住,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算我能开口发出的声音也不成话语,因为那家伙...已经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之前穿的是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刚刚换成了黑金的长裙,那家伙直接把我的衣裙往上一推往下一拉,肩上的部分直接被扯坏,衣服堆在了胸前和小腹,内裤被拨到了一边,博士的肉棒直接长驱直入的进入了我的阴道,上来就是种付位的打桩姿势。我和他分开了很久自然也禁欲了很久,我,怎么可能忍耐的了啊。

  “我脚上的高跟鞋正好踩在沙发上,博士直接粗暴的将我的高跟鞋鞋跟插进了那昂贵的沙发里,又把我的身体向上顶,子宫口差点被他直接撞开,我当场就高潮了一次,身体被顶的直向上,我的脚就被博士撞击的大力牢牢卡在了高跟鞋里,他甚至解放了双手,抱着双臂俯瞰着我双腿高抬被用种付位干到挣扎的样子,脸上还是那副平淡的微笑。

  “手被绑住,双脚自动卡在头两旁,我当时真的是无法做出任何挣扎,更何况当时我的身份是一名贵族夫人,博士又一直在那重复着‘向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夫人,被我这种什么都干不好的仆人压在身下干着这个淫荡的小穴,居然也会不知廉耻的流出这么多水吸住我的肉棒啊。’啊,那个家伙,真的是太坏心眼了,光是听着他的话语我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烧一样。

  “博士似乎也忍耐了很久,他那天的肉棒很大,比之前还要大,光是插了我几十下我就感觉浑身发麻,可能也是因为那虚假身份、作为一名贵族夫人被一个男仆压在身下操弄蜜处的耻辱,也可能是因为禁欲太久突然解禁的刺激太强,也可能只是因为我永远都无法抵抗博士的肉棒,我极为敏感,博士也注意到了这点,从粗暴的打桩变成了精准的重击,不出几下,我的子宫就被博士的龟头完全占据了,我也一口气喷了许多...现在回想起来,那次高潮,是最激烈的几回了,我可没有几次靠着高潮就能直接榨出博士的精液。

  “博士的双手扒下我的衣服抓着我的胸部,我当时已经因为快感看不清博士的表情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我的阴道,子宫尽头的肉壁被他顶到了内脏之间,我高潮到几乎忘记了任务,忘记了我们还在一个莱塔尼亚贵族宅邸的更衣室里,他也一样,滚烫的精液让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肉棒还在一边插一边射,那是一种上天赐给生命的绝顶快乐,但是也是赐给生命的折磨。

  “我根本不知道我过了多久才回过神,应该不久,因为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博士也才刚刚换完新的衣服,那身男仆的衣物已经被我的淫水喷的无比潮湿,有些抱歉,他决定换一个身份回去——我的丈夫。他把这件事和我说了之后还很和善的征求我的意见说如果不同意可以拒绝,可那时候,我还被绑在沙发脚上双腿高抬,他还故意把我的臀部推的翘起来,让被他撞的通红的臀部对准天花板,让我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全都流不出来,我嘴里的衣服也没被拿出来...他根本就没给我选择的权利。

  “——我不得不换了套新衣服,纯白的纱裙,他不知道从更衣室的哪里找到了卫生棉把我的穴口塞住,就那么和我互相搀扶着走回到了会场,而且...还,不让我穿上内裤。肚子里特别涨,我还必须夹紧,否则精液就会将卫生棉推出去,而且如果撑的太久的话...可能,卫生棉也会湿透,然后继续流出——不过对我来说至少这种程度的忍耐还是轻而易举的,当时脸上的红色肯定没退下去,一定也有不少人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即使喷了香水,我相信那股发情的雌性味道依旧有人能分辨出来。

  “目的达到之后,我一刻都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我和博士立刻离开了那里,我本以为我们会立刻回到罗德岛的据点,结果他把我拉进了小巷子里——因为博士是那么的了解我,他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他刚把一堆破箱子挪到路口挡住,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卫生棉被直接喷了出去,一大股一大股的将肚子里的液体喷了出去,将那漆黑的小巷子里喷洒了一小片湿润的液体。我真的忍不住了,那些液体每走一步都好像在强暴子宫,撞来撞去,还在挤压着阴道,呼,当众喷出来的恐惧让我再也不想经历这种事,但是,真的——快感,超乎想象。

  “博士并没有继续折磨我,我在高潮期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抵在了墙上,好不容易空空如也的穴里又被塞满,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一路上,博士也一定一直在忍耐,我早就知道的。这次我的嘴里没有衣服可以咬住,我只能咬紧牙关甚至咬住手臂不发出声,但是我觉得,那粘稠的‘啪啪’声也够响亮了,如果有人稍稍站在小巷口那堆箱子前听一下,都会听到的。博士他也像疯了一样,只抱起我一条腿扛在肩上,将我的身体插的不停的在墙上摩擦,我的另一只脚绷直,足尖都点不到地上,我想盘住博士的腰,但是快感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力气,忍住声音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说到底,博士还是喜欢支配的姿势,肉棒成为我全身重量的支点,子宫壁都已经酸痛的快要让我小腹肌肉抽搐休克,我身上那件白色的纱裙也被博士的动作搞的乱蓬蓬,裙摆里面更是被我的淫水喷的到处都是。我实在不行了,我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凑到博士的耳边有气无力地说一句‘我错了,放过我,回去再做,我想叫出来,忍着很难过’——猜猜看,然后发生了什么呢?他把我的双腿一起抱了起来让我盘住他的腰,一手抱住我的后背一手捂住我的嘴,开始‘要我的命’——我最怕的就是Stand Carry,这是哥伦比亚语,大致意思就是...一边走,一边做爱,而且是女性挂在男性身上的那种。

  “你们一定能够理解的,我相信,被博士抱在怀里,全身都重量都落在博士的身上,仿佛在说只要离开了博士,面临的就是万丈深渊,我不得不用我的双腿盘住那精壮的后腰,让我的双腿变成博士进攻我子宫的助力,毕竟博士插的越深,快感越强,我也就能越安全地挂在博士的身上。他可以抱住后背,可以搂住后脑,可以捧住臀部,可以搂住双腿,甚至可以直接抓住乳房,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牢牢地束缚住我,而我只能用四肢牢牢地捆住他,如同一个毫无选择权利的性爱人偶挂在他的身上。

  “他的肉棒每次都会借助我的重力撞在最深处的子宫壁,好不容易适应了博士巨根的撞击,他却开始走动起来,撞击的角度开始改变,快感的类型变得无法琢磨,我根本无法理解接下来博士走的每一步,博士的肉棒会摩擦我哪块淫肉,会挤开我哪处肉壁,快感开始变得陌生而神秘,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每一步都更加用力的撞在子宫上的龟头,始终是那么的要命。他能一边插一边走,我却只能望着他淡笑的脸露出自己最淫荡最堕落的表情说出一句句淫秽不堪的话语,而我甚至不会知道他可能随时随地会走到哪里去,沉迷在快感中的我甚至如果博士走到了总控室让我的的声音传遍罗德岛,或者走到窗口前让我淫荡的肉体暴露在他人视线中,我都不知道。我明白,他不会那么做,但是那是一种不定的恐惧,这种恐惧反而会催生出一种渴望,渴望堕落又会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那一晚,博士堵住了我的嘴用一秒四五下的速度将我的阴唇干到合不拢,将我的子宫干到脱水,甚至连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吼声也将我的喉咙变得干涩火辣,我完全不知道我们后来是如何回到的罗德岛据点,因为在被博士高速打桩三四分钟之后我就失去意识了,不过至少博士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我们那些只属于博士的那一面,我并不担心走光,哪怕他抱着我一边抽插一边走在莱塔尼亚的街道上,我相信他也有办法绕开所有人,让我享受到一次看似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实际上却依旧没有任何第二个人得以窥见的野外性爱。那一晚,他又一次谋杀了我,谋杀了‘凯尔希’,在第三日的下午三点之后,凯尔希才重生,因为我醒来时是第二天的下午,是被他,干醒的。

  “‘我们分别了这么久,应该好好补偿你一下。’他说到了,也做到了,即使前一天晚上我和博士在外面做到了脱水,回到安全的地方,在一个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到,怎么做也不必在意暴露的地方来一场性爱,作为这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重逢...其实,还挺浪漫的。那次,我陪他从下午四点做到了第二天日出,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博士射的最浓最猛的那一发,我被按在窗台前被博士从后面抱在怀里,双腿挂在博士的双臂上,我的双手垂在身旁。我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博士滚烫的精液让我短暂的恢复了些许神智,那个时候,我从我瘫软的双腿双足之间,望到了那从远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朝阳,等到太阳完全立卡地平线时,我的子宫也再一次被博士灌满。

  “...我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博士早已不在房间中——我们有过协定,如果谁在做爱后先在第二天醒来,谁去应付对方的工作。说是如此,但是在每次欢爱之后,我比博士先醒来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而那也是因为在我昏睡过去之后,博士在我昏睡期间去替我收拾了昨夜因为贪恋快感而忘记工作的我的烂摊子,否则...雌兽又有什么能力承受的住博士的侵略还有资格在他之前醒来呢?”

  *啪嗒*

  咖啡杯被放到了桌上,一杯香甜的咖啡不知何时已经被凯尔希饮尽,一段故事也到此告一段落,凯尔希脸上淡淡的绯红之色也完全消去,那双翠绿色的双眸中却有着一丝微弱的怀念。

  在座的所有人都几乎听得有些入迷,凯尔希与博士之间的经历比她们都要多得多,而且亲自聆听之后她们也才发现博士和凯尔希之间很多的东西是她们暂时无法体会到的。

  重逢的性爱甚至敢在危险之处进行,凯尔希也会默许博士的粗鲁行径,博士也会考虑计算凯尔希的忍耐极限毫不过界,很多难以把控的甚至可以说是各种意义上都很危险的“度”,在博士与凯尔希之间仿佛是自然成型,而且是最佳的那种,看似无比危险无比糟糕却又完全在博士和凯尔希计划之中。

  默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凯尔希和博士之间的关系。

  “啧,说的这么绘声绘色的干嘛,说的人馋的要死,指不定你来之前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和博士来了一发。”

  端着酒的W眨了眨眼,轻轻咽了咽口水,从凯尔希提到博士的时候W就开始认真听,听到最后,这一罐新开的啤酒居然是一口没动,这时候W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又灌了一大口酒。

  “可恶,连续被博士操了三天什么的,还各种换装野战还在任务期间偷偷玩,这么刺激的玩法我怎么就没和博士搞过...”

  咬了咬手指,华法琳恨得牙痒痒,光是听着凯尔希的描述华法琳都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华法琳几乎是全程把自己代入凯尔希口中的她去想像,华法琳可就没有凯尔希那么冷静了,在小巷子里和在更衣室里,华法琳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会因为害怕暴露而瑟瑟发抖,这么一想,被干的岂不是更狠更爽了?

  房间中陆续响起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的声音,这段凯尔希和博士的性爱记录可实在是刺激过头了,尤其是在座还有着那么多的刚跟博士做过没机会的新后宫,不用看也知道她们已经听得入神了。

  端过羽毛笔给自己的那杯鸡尾酒,凯尔希却突然看向了某个一直面不改色甚至面无表情的女性,轻轻眯起双眼:

  “这种事,你应该也不陌生吧,杜宾。”

  “?”

  话题突然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杜宾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愕然,看向了凯尔希,凯尔希则淡淡的看着即使在这里依旧板着脸的杜宾,手指轻轻敲打着杯底,摊了摊手:

  “前一段时间,你在玻利瓦尔接应博士之后,你和博士汇报时间比你们正常逃脱时间要晚很多,根据其他人汇报消息,他们在与你和博士会合时,你第一时间在晶体周边并不在博士身边,过了很久你才出现,我记得没错吧。”

  点了点头,杜宾平静的承认,凯尔希却深深地看了一眼杜宾,突然看向了一旁的华法琳,而华法琳却也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坏笑。

  “那段时间足有数个小时,从玻利瓦尔那座研究所逃离城市可远不需要那么久,而且...华法琳,博士的血液里有哪些种族的味道来着。”

  “七天之前,博士的血液中多出了较浓厚的菲林种族味道,较淡的札拉克种族味道和较淡的佩洛种族味道,那个时候,博士还刚刚从玻利瓦尔回来,罗德岛上博士的雌兽之中只有一名佩洛哦——”

  “足够了,华法琳医生,凯尔希医生。”

  喋喋不休的华法琳被杜宾主动打断,她似乎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前额,眉头微微皱起,而华法琳却和凯尔希对视了一眼,华法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坏笑,凯尔希却平静如水。

  似乎完全没想到被华法琳和凯尔希抓到这么多线索,在白金若有所思的回忆中,杜宾轻叹一声,重新坐直身体,将手中的酒默默地一饮而尽,淡漠的仿佛叙述着不属于她的故事:

  “那次行动,在研究所里遇到了一点意外,博士受了点中等伤势,没有伤及骨头,但是对肉体和内脏一定不轻,所以在和博士逃离到安全区域后,我立刻为博士进行包扎,没有保护好博士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向博士请罪——却被博士宠幸了一番。

  “我不知道博士去那研究所取得了什么,但是那次博士用什么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得不太对劲,不只是像过去和曾经那样变得敏感,而是对博士的身体,肉棒,气味,甚至是一想到博士,我的身体就会顺应博士的渴望自动追求着博士的认可。我当时一直三番五次的提醒着博士我们的处境并不能够如此放松,但是博士完全没顾及我的想法,现在回想起来...顾及的或许是我的感受,博士只是选择了一个最快让我从负面情绪中挣脱出来的选择吧。

  “博士少见的粗暴,在我的印象里。那是连我都无法承担的如同拷问与刑罚的一次性爱,却让我甘之若饴。博士将我按在车前盖上插入我的喉咙,博士坚硬的肉棒与颈后的铁皮几乎一样坚硬,我甚至忘了我窒息过多少次,博士的龟头已经将我的喉头撞的火辣辣的生疼,直到我几乎昏迷过去,博士又将我捆在了车前盖上,将我的双腿捆在了倒车镜上,让我倒躺在车上。

  “那个角度让博士每次插入我的嘴里都能全根插进去,整根插进我的喉咙,顶端足以抵到我的胸口,博士的话语仿佛变成了我的生命准则,我不得不——不得不,不得不去听从博士的命令,直到博士在我的喉管里射出来,我感觉胃袋里都被迅速灌满,博士的肉棒拔出去时,我依然有些舍不得。

  “博士用我的长鞭缠住了我的脖颈,博士总是喜欢这样,我也并不抗拒,不如说,能像一条警犬像一条母狗一样简单的活着,能被博士的肉棒宠爱,能被博士所牵挂,能被博士所支配,已经是被玻利瓦尔抛弃的我的最好归宿了。博士把我牵到了他的身下,我本以为博士会赐给我更强烈的欢愉——但是,我看到了博士的疲倦。”

  “疲倦?”听得入神的凯尔希突然皱了皱眉,她突然想起那天在那个废弃的罗德岛空房间中发现的博士,那时博士的表情也最接近于“疲倦”。

  按时间来算,那时应该是博士第一次使用被那种源石结晶强化后的源石技艺,是不是那个时候,博士就已经被特雷西娅再次施加了什么了呢?

  “是的,疲倦,当时的博士似乎很是疲惫的样子,那副样子让我...让我......非常抱歉,我无法用言语描述我当时的心情,我只想让博士不再露出那样的神情,而博士也说有一只忠犬陪在身边很安心,我——向博士请求了‘授种’,我觉得那是我应得的荣誉。

  “我很荣幸博士很快就恢复如初,他故意坏心眼的改为插入我的菊穴,深入肠穴之中,勒紧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窒息的痛苦的确很强烈,但是那也让我能够更加全身心的侍奉着博士的肉棒,肠穴仿佛成为了心脏一样,我的身体只剩下被博士插入肠穴的快感支配。

  “重获呼吸的瞬间,博士再次射进了我的身体,并没有给我太多的舒缓空间就插进了前面,呼,阴穴仅仅是被博士插入就高潮不断,真是太过丢人,但是博士的抽插太过用力,让我根本无法忍耐——我无论何时都无法反抗博士的肉棒。

  “车顶,车侧,车内,在车盖上,车座上,车窗上,博士用卧姿,站姿,种付位,火车便当等等姿势不停的肏干着我的子宫,最强烈的一发是第三发,是在车内,博士插在我子宫里射的第一发,那股精液是如此的充满活力...令我安心。

  “我的余生只要如此便好,我可以去完成我曾经在玻利瓦尔没有完成的理想,可以在这里教导更多的干员看着她们成长,可以去战场上救下更多的生命解决更多的敌人,可以作为博士的母狗得到博士的宠幸与快乐...而这些,都是博士赐给我这条母狗的,我以此为荣,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

  博士与W,可以用欢喜冤家来形容;与华法琳,可以用臭味相投来形容;与凯尔希,可以用心灵相通来形容;而与杜宾,最合适的形容词就是互托众生,博士已经决定永远成为指引杜宾前进的灯塔,杜宾也决定永远成为博士最忠诚的雌犬。

  ——大家每个人与博士之间的情感,都非一蹴而就或者纤薄如纸,都是深厚真挚却又各不相同...与谁都能互补,弥补对方心灵空洞,博士,你为何如此完美...又或者说,你为何如此的残缺?

  “唉...”

  双目微微合拢,亚叶突然抱紧了档案盒中的部分文件,不受控制的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感到了复杂,越是聆听大家的心声,亚叶却反而越是能感觉到——并非只是博士趁虚而入将大家的内心占据,而是每一个人都自愿成为了支撑博士的一面后盾。

  正因如此,博士才有能力有底气有自信的站在所有人面前,一个人挡下那些惊涛骇浪——

  *揉*

  “...?”

  头顶传来了轻轻的按揉,亚叶立刻看向了凯尔希的方向却发现按揉她头顶的并非是凯尔希,而是就在她身旁的华法琳。

  “别露出那副表情,刚才W和凯尔希都吵成那样子了,你也该好好融入一下氛围啊,叹什么气呢?”

  “可是...我刚才能听出来,各位与博士之间的情感是那么的深厚,相比之下,我对博士——”

  “你们对博士的情感或许才更真挚,毕竟,我们这些家伙...说不定只是自顾自的将自己经历过的一切不想回忆的那部分自私地甩给了博士而已,至少在那之后,总要用自己的笑容去回报给他——‘谢谢你,我很快乐’,对吧?”

  刚才还一起忧郁的淡笑着的华法琳已经站起身,轻轻揉着亚叶棕色的长发如同一个温柔的长辈,明明她的个头甚至不如亚叶高大,语气也比如亚叶铿锵有力,但是她那略带调侃的笑容与话语之中,却能感受到岁月与经历的沉积。

  抬头望向华法琳,亚叶似乎有些茫然,华法琳却依旧回了她一个灵动狡黠的笑容,四目相对,亚叶的心头却突然浮现出了凯尔希的淡笑和博士平静的睡颜,那一瞬间,她突然对华法琳有了那么一股崇拜和尊敬,几乎是仅次于凯尔希。

  谁又没有故事呢?总是古灵精怪乱搞实验的华法琳小姐又活了多久?见过多少人?见过多少情感?见过多少生命?能坦然地接受博士那近乎无限包容她的情感,又能将一切的心绪汇聚成简单的一个笑容令博士释怀——

  “...我到底,又能做到什么呢...”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到,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小猫,不要想着为了他改变你自己,他想要看到的,就是你不会为了他而去改变你自己,明白吗?”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发着呆自言自语的亚叶,W却突然横插了一嘴,轻哼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凯尔希甚至也没有去更正W的说法,老师的默许让亚叶似乎更加多的明白了什么。

  不管是W还是华法琳还是杜宾还是自己最尊敬的老师,她们都明白了自己的定位,也至少每个人都看透了博士的某些内心,所以看起来与博士相隔甚远的她们实际上却与博士真正的知心相交。

  毕竟,真正的美之间必定存在距离,那段双方都彼此珍视谁也不会去缩短的距离,仿佛会逐渐越走越远的两人却依旧将其紧紧相连的,不正是名为羁绊的存在吗?

  想到这,亚叶突然抱紧了怀里的档案,深吸了一口气,她又长长地将其吐出,一改刚才略显忧郁的神色,重新变成了那副平时阳光充满活力的样子。

  “...好,亚叶,要加把劲了。”

  悄悄握紧双手给自己打气,亚叶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凯尔希的注视,轻呼了一口气之后,凯尔希却突然轻咳一声。

  声音相当的做作,分明就是刻意为了吸引所有人都注意,但是凯尔希似乎并没觉得怎样,只是清了清嗓子后扫视了一下某些人——

  微微警惕起来的林雨霞,一脸茫然的夜莺,稍稍绷紧身体的闪灵,最后视线落在了兴致高昂的亚叶身上。

  “在场的众人里,我们这些参加过的人已经都说了些什么,各位初来乍到的几位,仍要保持沉默吗?亚叶手里抱着的空白档案,可就是给几位准备的。”

  “...档案?”眉头一皱,林雨霞又困惑的挑了挑眉。

  “是的,档案,每一位博士的雌兽都必须拥有的档案,它并非什么都记录,而是看你本人,你觉得哪一次与博士的做爱值得被铭记,就可以来找我登记——当然,现在博士的雌兽档案管理者,是亚叶。”

  “强迫的?”

  “不,自愿,你也可以选择不说,继续将你的秘密与你的尊严高高垒起,鼠王之女。”

  “...所有的一切皆为自愿吗...”

  轻哼一声,林雨霞不自觉的回忆起来当初在多索雷斯的一切,深吸了一口气,嗤笑了一声。

  向侧面翻了个身,坐在沙发上的她转为了躺,笔直的双腿搭在了沙发尽头彼此交叠,单臂枕在脑后,单臂高高举起,粉色的札拉克静静地望着自己手背,平静的眨了眨眼。

  ——不愿说吗。

  不知何时悄悄打开了档案的亚叶看了一眼躺下后就一声不吭的林雨霞,眉头一皱,正准备问问凯尔希的意见,林雨霞却突然扭过头看了看似乎有些扭捏的夜莺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闪灵,突然嘴角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那就我先来说好了,就算我自愿的吧,毕竟,我和博士的第一次做爱...虽然说是他单方面的强暴我,但是,也算是我自愿的。”

  自信,洒脱。

  在自己的面子与羞耻心面前,林雨霞还是回忆起了那一日自己的纠结与忧虑,更想站在博士身边而不是博士对面的心情让这只小老鼠还是很容易分清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如果想像她们一样更深入了解那个博士的话,或许还是坦诚相待更好呢。

  ...

  ...

  ...

  “我和你们不同,我和你们口中的博士并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就算我们都称呼他为博士,你们对他的称呼或许是尊敬,但是我对他的称呼只是个名字——因为我和父亲以及龙门对罗德岛的态度,我与他之间,甚至更多是站在一个若即若离的偏敌对位置吧。

  “虽然没见过几面,但是他给我的印象非比寻常,他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危险,警惕,全面,在我的印象中,只有我的父亲与魏彦吾魏长官给我这种感觉,但是他们都是我的长辈,而这个家伙是我的平辈——我第一次在我的平辈之中看到了能与我在阴谋诡计上一较高下的人。

  “那只死老虎指挥能力更强,星熊督察的战斗能力更强,陈长官的剑法和意志更强,我唯一自认能强过她们的就是源石技艺与计谋。但是那个博士轻而易举的推翻了我这点骄傲,甚至除此之外,他的指挥能力甚至也要远超那只死老虎,我的父亲也曾经告诉我,尽可能不要和罗德岛和博士对峙——父亲第一次如此高评价的某个人,而且,是我的同龄人,这让我倍受,打击。对,打击。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好像一直在和他比较,我一直在把我自己和他对比,接从结果论来说的话,我和W小姐你类似,过多的关注反而改变了本质,我在寻找他的一切不足之处用以战胜他,但是——呵,我忽略了他那些闪光之处对我的吸引力。我也是自视高傲,一直不肯正视那股苗头,虽然好几次父亲都在说我总是在过度赞誉那个博士是不是对他有意思,我总是当作父亲的打趣,这么想的话,他可能早就看穿了我只是一直没有拆穿我而已。

  “唉...在多索雷斯那天,我得到了父亲的消息,让我从博士的手中得到他去玻利瓦尔取得的重要之物,说实在话,我现在依旧不知道当初博士去玻利瓦尔是为了什么,反而我倒是被博士那次趁虚而入了,这么回想起来我甚至再想会不会是父亲故意这么做的...不过就算是父亲,也不至于会算计到这么远的地方吧。”

  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开始自言自语,林雨霞赶紧重整了一下语言,轻咳了一声,并没有注意到正用颇为玩味的眼神望着她的凯尔希。

  “呼,我用了一点点手段胁迫他可能也是我的失误之一,他伪装成服务员靠近我被我识破了,但是他时而保守时而直接的谈话节奏让我难以应付,毕竟...那次我并不想按照父亲的话那么做,我,我不想和他敌对,所以我几乎是一直在被他牵着走,甚至没注意到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和无力。

  “...那个时候我完全体会到了抛开一切身份不谈时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还有实力的重要性,博士并不畏惧我的身份和我的父亲,无法使用源石技艺的我也完全无法抵抗和反抗,呼...我就像个无助的羔羊被他按在身下,随他喜好的肆意玩弄,而且...这家伙居然喜欢——喜欢——足,什么的...

  “他的手指仿佛无比熟悉我的身体,我的脚在他的手里甚至嘴里就像玩物,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玩弄双脚玩弄到全身发软...哈,看来双脚也不是只能用来穿上白舞鞋跳舞。手臂,胸部,小腹,双腿,全身的每个部位都被他看透了,我无比的抗拒他带给我的未知的快感,但是究竟是在抗拒他?还是在抗拒未知?还是在抗拒他未经我允许的侵犯?我现在也想不通,因为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只记得那股让我发狂的快感。

  “我引以为傲的身体居然成了我最脆弱的弱点,我根本无法反抗,被一个男性掰开自己的双腿,被那个又粗又大的东西挺进自己狭窄的腔穴,那种羞耻感真是足以让我铭记一生了,我甚至现在都仍然有些难以相信,那家伙,怎么能...怎么可以那么大啊?他真的不怕我会死吗?我甚至觉得有点上瘾,在接受了事实之后,那股灼烧我意识的快感让我生不如死,却...无法自拔。

  “就在这,这小肚子里面,博士那家伙恐怖的尺寸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自顾自的把我从没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随意的碾压、扩张、摩擦,他甚至还在笑眯眯地看着我当时几乎失控的脸嘲笑着我还是堕落于快感什么的,哈,拜托,我本来就喜欢——本来...本——本来就对他...让他说的好像我是被他干服气的一样。

  “我姑且算是了解他这种人的性格,所以我不停的用嘲讽的话语去挑衅他,换回来的是他把我直接夹在怀里当个玩具一样干,这个‘龙门粗口’,肚子都快被他干坏了,我特别不要脸的抱紧他,双腿玩命地夹着他的腰,那次我叫的淫荡程度,我怀疑,整个酒吧都能听到。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即使你们说我不要脸也好——我,我特别希望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然后,然后我就激他让他在窗户上干我...哈,我当时,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啊...

  “那玻璃是特制的,我总是在里面清楚地看着外面但是外面看不清里面,不过那次,就算再模糊我也相信那群人绝对看出来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被按在窗户上干了吧,毕竟白花花的人形在窗户上上下跳动,也没什么别的可能了,毕竟那种画面,我也看过太多了,在我的酒吧里追求刺激的男男女女,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沦为一丘之貉。

  “那天最后,他,他把我里面射满了,我也完全无法抵抗的说出了各种糟糕的话语,包括让我怀孕之类的话——啧,真是糟透了,那之后我和他一起想办法把那些偷看我和他干穴的人做掉的时候,我一直绷着个脸,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家伙。我是被他强暴的,但是我觉得很好,可是我又不能告诉他我想被他强暴吧?我当时真的是觉得如果我和他表露一点心意,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按在桌子上再给我干到迷失自我吧。”

  林雨霞幽幽地长叹了一声,白金却突然也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嘴唇,“确实,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呢。”作为都是嘴硬脸皮薄不肯承认内心情感的人,白金倒是能够深切的理解林雨霞那股淡淡的怨念,毕竟博士也不止一次逼着白金在做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金不止一次自言自语地抱怨过博士总是将精液射满她的长筒靴,好几次她不得不急慌急忙的穿着满是精液的长筒靴去作战,为了不被人闻到味道她不得不将长筒靴口封住,这样却让那些滚烫粘稠的精液全都留在长筒靴里不紧不慢的侵犯着白金被博士使用的敏感的双足小腿。

  反抗无用,倒不如说那种如同害羞一样的反抗只会更加激起博士的坏心眼,白金现在仍旧记得在玻利瓦尔那天被博士按在镜子前逼迫着望着镜子中淫荡的自己,看着那美丽的面孔与完美的肉体被博士从身后抱起不停的操弄的上下跳动,白金就大脑一阵发麻。

  明明,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也没这么坏啊...博士...

  ...

  “那,为什么不直接和博士说喜欢博士呢?为什么一定要不说呢?”

  “...是啊,直接和博士表露自己的想法和情感,又有何不可?”

  “...(沉默)”

  两个声音几乎是前后脚的响起,共同之处在与,这两个声音都是如此的可爱与单纯。

  轻轻趴在桌边一脸好奇与不解地望着林雨霞和白金的羽毛笔一左一右的歪着头,可可爱爱的样子让身旁的亚叶都忍不住淡淡一笑,捋了捋羽毛笔的发丝,在闪灵身旁的夜莺也有些困惑与不解,她回望着身旁的闪灵,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答案,闪灵却也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衣袖中,她的掌心有些微微出汗。

  闪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轻轻捧着酒杯左右缓慢摇晃着的羽毛笔仰起头看了看抚摸着她发丝的亚叶,似乎被什么难题困扰着,又看向了对面也同样投来视线的夜莺,她们两个却能从视线中彼此看出对方和自己相同的困惑。

  “有什么不能对博士坦露真心的呢?”“有什么不能对博士坦露真心的呢?”

  ——当然是因为羞耻和...自尊啊。

  这种话放在平时,林雨霞绝对会不加掩饰的说出口,对于羽毛笔和博士之间的单纯恋情她早就见识到了,但是那看似已经年纪不小的夜莺依旧如此的单纯,她却有些诧异。

  缓缓坐直身体,林雨霞将稍微压得有些杂乱的粉色长发捋顺了许多,将自己羞耻的历史和一群陌生却早晚会熟悉的家伙们一吐为快,林雨霞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和凯尔希一样坐起身后斜靠着的姿势让她感到自由,单臂搂住沙发背,另一只手则随着她略显好奇的声音开口而抓住了W顺手扔给她的啤酒:

  “夜莺,也和拉菲艾拉小姐一样对博士如此坦诚吗?”

  “坦诚...我不明白。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有对博士不坦诚的想法。”

  双手轻轻捧在胸口,夜莺似乎在回味当初的心情,她缓缓合拢了双眼,仿佛有淡淡的蓝色水晕在空气中弥漫着。

  金色的长发随着夜莺的动作,缓缓如水流般从肩头滑落,深吸了一口气,夜莺再次睁开了那双美丽的蓝色瞳孔,一尘不染的双眼是如此的动人,那纯洁的情感深处对博士深深地依恋,更是让凯尔希感到了一丝丝的——羡慕。

  因为那就如同特蕾西娅与博士之间的情感,从使命与情感两个角度将自己全方面毫无自我的托付给博士,那种事,即使是凯尔希也只能望洋兴叹。

  “...夜莺,虽然我是询问了你们之后才确定了你们与博士之间跨过了那一道线,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那段时间我不在罗德岛,并不知晓,能把你和闪灵与博士之间的事说给大家听一下吗。”

  “——嗯,能有人分享我与闪灵的幸福,我也感到很开心。”

  “...(叹气)...那就,交给丽兹你了。”

  ...

  ...

  ...

  “博士一直在被萨卡兹带给他的痛苦困扰着,而那一日,困扰着博士的痛苦几乎变成了噩梦,那股痛苦与不甘是如此的狂热与沉重,我相信,只要靠近博士的萨卡兹都一定能够感受到内心的声音——为博士消解那萨卡兹带给博士的痛楚是我们的职责。”

  ——啧...我tm当时怎么就没在呢,那个家伙,又在想殿下了吧。就算我们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取代殿下,你也至少别自己忍着...呸,这混账东西,就知道让人担心,下次离开罗德岛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踏实了。

  ——...唉,这么看起来,那时候博士想到的可能是去找特蕾西娅留下的什么东西,难怪一直没回来找我——唉,姑且原谅你吧,不过你既然那么难受为什么不回来干我一顿发泄一下呢,我又干不死...

  明明夜莺是在阐述一个有些悲伤的事实,当时并不在罗德岛的W和当时仍在实验室里高潮到晕死的华法琳却露出了不同的表情,一个有些后悔一个有些无奈。

  只要回想起当时博士身上散发出的痛苦,夜莺就忍不住眉头微微耷下,长长地叹息一声:

  “...我敬爱博士,我不想看到博士变成那个样子,那是我的职责,博士身上仿佛时刻散发着身为一名萨卡兹王者的气息让我无法自拔的靠近博士,想要用我自己来为博士舒缓那股战争带来的痛苦。但是,被博士拒绝了——因为博士说,如果说出于使命感这种因素,他绝不会允许我贴近他,除非...是出于,自我。

  “我听到了内心的声音,我似乎找到了我使命感的源头,我想要让博士不再那么痛苦——是‘我’与‘博士’,而不是一名萨卡兹女性与萨卡兹王者,闪灵也在与博士唇齿相交时露出了幸福的表情,虽然之后我不知道为何闪灵还格外困扰和纠结,但是...我们听从了博士的话语,在博士完成工作之前,去疗养庭院等着他。

  “当时,为了更加让博士感到满意,我与闪灵换上了曾经博士送给我们的衣服。我换上了那身洁白的睡衣,布料很舒适也很让人放松,闪灵换上了那身泳装,半透的黑纱即使让我都感到心跳加速...闪灵的身体,真的很美,令我自渐形秽,我觉得博士那日会如此疯狂的索求我们,是因为他已经沉溺在了闪灵的娇躯之中——”

  “够了,丽兹。”

  轻轻牵住夜莺的手,闪灵小声打断了夜莺入神的叙述,曾经面无表情的赦罪师,此刻已经脸色微红相当困扰的皱着眉头。

  “闪灵?”

  “呼...”

  被闪灵打断,夜莺转过头有些困惑的望着闪灵,闪灵却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所有人投来的目光,心情无比复杂。

  有的视线带着几分羡慕和恍然大悟,有的视线带着几分会意和坏笑,有的视线意味深长仿佛发现了闪灵和夜莺的另一面,有的视线却如同尖刀贯穿了闪灵所有的伪装,直直的窥探着她的内心。

  ——也是,总是要面对的...

  反手轻轻握紧夜莺的手,闪灵也睁开了双眼,棕色的瞳孔中变得坚定了不少,回望着夜莺那困惑的双眼,闪灵却温柔地给了她一个微笑:

  “丽兹,你应该已经记不清楚很多细节了吧,接下来,让我来说吧。”

  ...

  “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丽兹来引导我,博士强制性的控制我不让我逃离,丽兹在我面前一次次的做着范例,我一开始只会模仿丽兹的动作,被博士抱在怀里亲吻时,我几乎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去迎合博士。这对有些丢人的胸部也被博士当作玩具把玩,姑且还算让我骄傲一点...这对有些影响动作的乳房除了泌乳之外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丽兹带着我侍奉着博士,我们一起用嘴唇释放了博士那邪恶的阴茎——事后我觉得实际上气味并不重,不知为何当时,博士的阴茎抽打在我和丽兹的脸上时,我会觉得那气味刺激的几乎要让我晕厥,滚烫的温度让我的脸颊有些恐惧,更害怕的却是大小——这一点,我和林雨霞小姐的感受接近,博士他,真的,大的很超出常识。

  “然后,丽兹,她...教坏了我。

  “我们一起用胸部去环住博士的阴茎来侍奉,用双手上下模仿阴道来夹紧博士的阴茎,丽兹还突然一个人含住博士的卵袋,让我有一点点的羡慕...不过紧接着我也释然了很多,我得到了第一个亲吻博士龟头的机会,用我的嘴去包裹住博士的阴茎。

  “博士似乎对我与丽兹的角有什么执念,他很喜欢抓住我的角将阴茎塞在我的喉咙里,也很喜欢抓住丽兹将阴茎撞在她的脸上,将丽兹压在身下时的博士也将丽兹的四肢全部压制住,进行着让人胆战心惊的交合。博士的动作是那么的粗鲁,我在丽兹的背后抱着丽兹,丽兹的叫声就在我的耳边,她的身体不停的被博士撞击的前后滑动,光是那幅度都让我难以想象博士的阴茎用着多么可怕的力量在蹂躏丽兹的阴道。

  “...丽兹无法承受,很快就在博士的攻势下颤抖着晕了过去,而博士也转而将我按躺在了床上,用粗鲁地姿势将我的双臂压住,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本来已经做好了痛不欲生的准备,因为我亲眼目睹了丽兹被博士压住交合到抽泣求饶的一幕,但是博士却缓慢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博士将我的头托起,双腿分开我的双腿,让我能够亲眼见证着我的身体被博士夺去的那一刻,博士的阴茎每从我的面前消失一部分,我的身体里就会被塞满一部分,亲眼望着自己的阴道被阴茎填满的感觉,让我逐渐不那么畏惧起来,明明疼痛很强烈,但是我似乎不是很怕了。

  “博士是如此的温柔,哪怕对待我们两个萨卡兹之罪人也是如此,但是——我很快意识到了我的误判,而我也因为我的误判让我一时失守,被博士攻至彻底败北。我能够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巨物在我的身体里缓慢的前进,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我不安地皱起眉头,双腿也悄悄翘起,博士一直在等待着我适应,我也悄悄将双腿自然而然地盘在了博士的腰间。

  “或许是我的动作,也或许是那一瞬间我发出的一声悠长的喘息点燃了博士积蓄已久的欲望,那根缓慢突刺的长枪变成了恐怖的连发铳,那坚硬的龟头仿佛子弹一样击打在我的子宫入口处,我整个人都意识都被博士瞬间夺走,直到博士进入我的子宫,姦弄着我子宫的房间,在里面涂满博士的遗传信息之前,无论我发出了怎样的呼唤,博士都没有停下过。

  “丽兹,我,丽兹,我,博士的性能力仿佛无穷无尽,即使我与丽兹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竭意识模糊,我依旧记得不是丽兹在我耳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就是博士在我的身体里肆虐。时间,早已不知,我与丽兹一起在洒满我与丽兹淫荡汁水和博士精种的床上,去为博士舔舐干净那根可怖的圣物时,我的手依旧在与丽兹互相抚摸着彼此红肿的入口。

  “我对博士,本无那些情感,但是被丽兹的引导和博士的行为引诱成了这般模样,我多有羞愧,但是回味当时快感,如此壮美,丽兹的精神也有了更加根深蒂固的寄托,我也选择了听从本心——嗯。”

  平静的叙述,如同小溪潺潺,娓娓道来,闪灵的情绪远没有其他人那么跌宕起伏,但是话语之中描述的事实可是一波三折。

  思索几分之后闪灵将自己和夜莺与博士真正缔结了萨卡兹的雌兽契约一事隐瞒而下,夜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对她来说那是理所应当的默认行为,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微微一笑,偏过头的夜莺轻轻贴靠在闪灵的手臂上,闪灵也低着头温柔地翘了翘嘴角,望着那似乎在回味的夜莺,两人的手越发用力的握在一起,如同亲姐妹一般的情谊令人艳羡,共侍博士的经历也让其他人啧了啧嘴。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经历过和其他人一起侍奉博士的。

  “啊↘啊↗~唉呀,有点想去找博士被博士压在椅子上好好操一顿呢,博士可还欠我一次呢。”

  “嗯...你什么时候去,我可不想和你撞上——我现在可是精力充沛,一个人就能对付博士,不想和你这血魔一起。”

  伸了个懒腰,华法琳发出了有些诱人的呻吟声,W却没好气的白了华法琳一眼,又换回了华法琳的嘲笑:

  “诶~W你不就是想独占博士嘛,毕竟博士只有一根肉棒,我懂我懂~不过每次都说能一个人对付博士的你不是哪次都求饶的很快?”

  “你懂的话就别tm说风凉话啊!‘萨卡兹粗口’!凭什么血魔就能高潮之后很快恢复啊!太tm不讲道理了吧!”

  “嘿嘿嘿,知足吧,萨卡兹可是身体最强悍的一种,血魔只在性爱中恢复的快而已,你已经比在座的所有人绝大多数都更能多承受博士带来的快乐了,知足常乐吧。还是说你想变成我的眷族?那样我可以说不定让你有点血魔的血脉哦?”

  “滚蛋,早晚有一天我要靠自己让他在我的身下被我随便榨出精液,不过是一根臭肉棒而已。切。”

  “W你就放弃吧,想一个人胜过博士可门都没有——对吧,凯尔希?”

  “驳回——不用开口了华法琳。”

  “哈?我还什么都没说过!”

  “我和你加在一起确实是有可能和博士打平,但是我驳回你下次和博士做爱拉着我一起的诉求——以及,今后禁止给博士使用当初我们从卡兹戴尔拿回来的那种药剂。”

  “...‘萨卡兹粗口’...凯尔希,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各位~~换个口味吧~~这次是夏日海滩最喜欢的清凉口味哦~”

  双腿搭在桌边,W直接不爽的双手枕在脑后往后一仰,椅子前后摇摆着,华法琳却笑眯眯的从W身旁离开绕到了凯尔希身边,又被凯尔希无情的话语撅了回去,偷偷吐了吐舌头,羽毛笔也已经将新调的酒倒了很多杯,挨个端给了每个人。

  “谢了,羽毛笔。”

  “不用客气哦,林小姐~”

  “嗯...当初在多索雷斯的时候抱歉了,我会将拍下的照片和录像删除的。”

  “...嗯?林小姐说的是什么照片呢?”

  “——该不会,他什么都没和你说?”

  “嗯~?(疑惑)”

  “...不,没事了...啊。”

  轻轻歪了歪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羽毛笔依旧听不懂林雨霞的话,林雨霞却深吸了一口气皱紧了眉头,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前额。

  ...她说真的没想到博士居然连说都没和羽毛笔说,也就是说那一次博士来见自己肯定是有充足的把握解决这件事,要么解决问题,要么解决自己...这么一想的话,林雨霞又回想起了被博士巧施妙计死于“帮派火并”的那些人,突然打了个寒颤。

  ——可怕的家伙...

  “可以将你说的视频和图片交给我吗,林雨霞小姐,我将用来完善羽毛笔小姐的档案。”

  “——档案。”

  亚叶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林雨霞瞄了一眼坐在桌后认真记录着什么的亚叶,突然瞥了一眼亚叶带进来的那个档案盒,缓缓起身走到了那旁边。

  里面摆放着好几本档案,上面都是编号0,有凯尔希的也有华法琳的W的,还有杜宾白金的,羽毛笔的也在,此刻亚叶正在手工记录的是闪灵与夜莺的。

  眯了眯双眼,林雨霞试探性的看了一眼亚叶和一旁的凯尔希:

  “我能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

  得到应允,随手拿起了凯尔希的档案,林雨霞将其翻开,这是每个人都第一份档案,随便翻了两页,突然啪的一下把档案合拢,又无比轻缓的放回到了档案盒里。

  刚刚褪下去的红晕再次飞到了脸上,林雨霞努力保持着自己脸色的平静,但是微微抽动的眼角和涨红的几乎要冒出蒸汽的血色脸颊出卖了她几乎爆炸的内心。

  艰难地扭过头,林雨霞尽可能用平静掩饰恐惧地望着一旁面无表情的凯尔希,凯尔希却只是静静地回望着被骇到说不出话的粉老鼠,毫无情绪波动:

  “那是每个人都第一份档案,我让亚叶取来作为参考来给各位新建档案卡,其他人都是在罗德岛内与博士缔结关系的,只有林雨霞你不是,所以到时候请记得提供照片和视频给亚叶登记——我相信你的酒吧不可能没有记录。”

  “...好,没问题。”

  深深咽了咽口水,林雨霞的声音都有些不够稳定,毕竟对于她来说,凯尔希的第一本性爱记录档案实在是冲击力太强,毕竟凯尔希的第一次是和特蕾西娅一起交给博士的,有特蕾西娅在场的性爱,没有一次凯尔希能全身而退的。

  再加上凯尔希第一次与博士主动求欢,那一次凯尔希可谓是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抛下彻底将自己交给了快感和博士,而且由特蕾西娅倾情拍摄的完美角度的照片,更是让这份记录的文字和画面带来了极强的画面感,光是看一看图片,林雨霞都觉得大脑空白。

  如同一名黄花大闺女见到了春宫图,如同一名牵牵手都会脸红的小女生见到了人妻的技巧,自愧不如,凯尔希并不知道,在那个瞬间,林雨霞对她的警惕与谨慎绝大部分转变成了佩服,发自内心的那种。

  ——“原来还有这种玩法。原来还可以被玩成这样。原来连凯尔希都能变成这样。”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林雨霞有些目光呆滞地坐回到了沙发上,羽毛笔也将新调制的鸡尾酒给了闪灵和夜莺,杜宾也没有推脱,轻声道谢后接过了对她来说度数过低的鸡尾酒。

  白金好奇地抄起了被林雨霞扔下的凯尔希的档案面无表情的翻了起来,偶尔也会露出一副“还可以这样玩”的表情,毕竟曾经是卡西米尔无胄盟的刺客,在无数次刺杀之前的监视中,白金的理论知识储备也是想当齐全的,当然在和博士的实践过程中,她也更加切身的理解了那时候她无法理解的那些女性的表情。

  W和华法琳甚至已经开始在那里讨论起来等今晚博士忙完之后,谁能先去博士那榨取博士,毕竟博士熬夜持久工作后一定无比疲惫,想战胜博士这无疑是最好时机——这是支持她们每次在这种夜谈会上商讨之后榨取博士的理论根据,然而事实上每次她们悄悄溜到博士那里见到疲惫工作后在沙发上,甚至直接在办公桌前沉沉睡去的博士,每个人都只是又心疼又无奈的给博士盖好衣服,如果是体力允许的干员甚至会在博士沉睡期间悄悄将他背起放到沙发上再给他褪去外套,偶尔还会有某不留姓名的字母干员悄悄暗骂几句之后在桌上留下字条写上“下次再碰到你睡着我的炸弹也不会放过你了,不想睡梦中被我炸成碎片的话,就撑着你那孱弱的身体回你房间睡去!”之类的。

  ——呼...或许是他会喜欢的口味。

  轻轻抿了一口酒水,微辣,冰凉,一口酒就足以让凯尔希感觉到想当提神,仅仅是用些许常见的酒水和普通的酒瓶就能调制出这种味道的鸡尾酒,凯尔希不由得更加赞许的看了看正和杜宾闲聊还露出淡淡笑容的羽毛笔,思绪飞转,却又想到了博士。

  对凯尔希来说,最重要的几个人屈指可数。

  “亚叶,现在记载的只是简稿,回去再细整理,夜莺和闪灵的档案记完了吗。”

  “马上就完事了,老师。”

  “嗯...”

  一直在低着头认真的整理档案盒记录的亚叶头也不抬的回应着凯尔希,凯尔希也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亚叶总是如此的认真可靠,即使是凯尔希也不逞多让。

  听见凯尔希对亚叶的督促,白金却突然合拢了凯尔希的档案轻轻推到了亚叶正在撰写的那本档案旁边,有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斜斜的靠在桌边,突然用有些暧昧地视线望着那认真的亚叶:

  “亚叶,你呢?你也是被博士新收入后宫的成员吧,毕竟之前都没见到过你呢,你又有什么和大家分享分享的呢?”

  *刺啦——*

  笔尖突然划破了纸张,亚叶的手猛地停顿在了那里,奋笔疾书的动作突然停顿很是引人瞩目,白金也悄悄趴低身体看着亚叶棕色长发下那逐渐涨红绷紧的面孔。

  白金的瞳孔微微睁大,天马的眼睛让她精准的从亚叶的发丝间捕捉到了亚叶那双充满了羞涩、耻辱、茫然、渴望的双眼。

  话题转到了一直闷着头不怎么出声的亚叶身上,还在争论“是给博士下药然后装作被发现更能激起博士干的更狠的欲望,还是直接挑衅博士然后装作不敌博士更能激起被博士干翻的欲望”的华法琳和W也停止了争论,两人同时看向了亚叶,就连杜宾和羽毛笔也在听到白金的话语后同时看向了亚叶。

  凯尔希微笑着转了转杯中的酒,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就像是给亚叶准备好的舞台,凯尔希也看似随意而平淡地开口冲着亚叶说了点似乎毫不相干的事:

  “博士的后宫性爱档案,一直都是我独自管理,所以——对于为什么,我会将管理这些绝密文件的权利交给你,亚叶,大家可都是等着见识一下呢。”

  “...*咕噜*...”

  ——我?

  ——我和,博士?

  ——把,博士对我做的事,像刚才的大家一样...全都说出来?

  ——...那种事...

  手掌轻轻揉搓着,亚叶手中的笔在掌心焦躁不安的来回滚动着,羞涩是保护她尊严的最后一层防御了,亚叶实在是不想这么随便抛弃。

  “...如果亚叶你不想说的话,也大可不必勉强,没有人会勉强你...只要你甘心。”

  “老师...”

  双手缓缓握拳,亚叶的表情却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本就符合近卫干员标准的亚叶力量自然也不弱,她的手甚至已经将掌中的笔握得嘎吱作响。

  眉头逐渐蹙起,内心却在挣扎,深吸了一口气,亚叶的眼中似乎又闪过了那些令她感到屈辱的记忆,但是当那些回忆之间突然开始出现博士的笑容时,亚叶紧缩的眉头却瞬间舒缓了开来。

  舒缓开来的眉头缓缓合拢,抿住的嘴角逐渐放松,亚叶也悄悄伸出手捂住胸口,起伏的胸膛让她的手随之轻轻起伏,喘息也逐渐变得粗重,急促。

  没有人催促她,就连一直都乐得看热闹的W也一点都不着急的等待着亚叶整理好心情,亚叶也长呼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嘴角也挂上了一丝平和的微笑。

  那双金色的瞳孔如此的诚恳、澄澈,却又有几分无奈、苦涩,夹杂着些许的依恋、安心,轻叹了一声,亚叶却突然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永远不会抛弃你的,亚叶。”——

  “我和博士,可没有什么令人感动的回忆,只有一个过分严苛的家伙和一个总是喜欢偷懒的家伙而已。”

  ...

  ...

  ...

  “我与在座的大家不同,我和博士甚至几乎都没有一起出过几次任务,我和博士很多的了解,还是在博士的办公室以及老师的办公室,毕竟,博士和老师的接触总是那么的频繁那么的多,虽然现在,我才了解为什么两人的接触总是那么多——现在看来,说不定老师也不总是在谈论工作。

  “给博士当助理的工作能学习到很多,所以我很热衷于当博士的助理,但是博士总是那么懒散,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所以我总是对他那么的严苛,现在想想,真实对不住博士,不过...博士确实不够认真,就是他现在就在这里,我也能这么说出口。

  “...我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也在念叨博士不够认真,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念叨着博士今天又如何如何偷懒,根本对不起老师对他的期待,每每这种时候,老师都会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而一个人的时候,我也总是会嘟哝着博士的不是,直到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一句。

  “‘博士继续这么懒散,我怎么能和博士放心的接手老师的工作?’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想,只是从那天开始,我对博士越来越严苛,也越来越看不惯博士的种种行为,很多时候的我肯定已经越过了身为助理的边界,但是,但是博士却一直没有说过什么。

  “那天,凯尔希老师要出差,她说决定将所有她负责的工作都交给我与博士交接,我很是高兴,但是当我坐在博士的房间看着博士搬出来的一箱一箱档案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到底要接的老师的工作是什么。我当时翻看的,就是老师的第一本档案,我当时实在是被吓到了,我忍不住冲着博士发了一顿火,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被博士用不知名的办法夺去了力气,只能躺在床上让他为所欲为,这一点上,我和林雨霞小姐的感受差不多。博士把我放在床上挑开我的衣服,让我的胸部暴露在他的面前,实在是太羞耻了,他还托着我的脚...还说什么我穿的踩脚袜搭配我的腿太过诱人,然后他就...又舔又揉的,最让我难过的是,我居然觉得很舒服。

  “光是被博士的舌头和手指玩弄,我的双腿本来就没力气,更是有些麻痹的动弹不得,博士那个变态,沿着我的腿向上亲...唔...唔...!他,他居然亲了我,我的阴道口...哈,那是我昏迷前最后的意识了,那会就觉得大脑空白,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那之后博士怎么玩弄我我就不知道了。

  “然!后!我下次醒过来的时候,博士他更加过分!他,他把我的四肢拷在了背后,让我的双脚双手都蜷缩着被拷在了一起,四肢向后缩成一团,嘴里还被塞了个硬硬的球卡住不让我喊叫,胸部上贴了两个那种东西,就连阴道里面都塞了!

  “我怎么挣扎都没用,我只能平整呼吸保存体力想办法,突然,也不知道是定时的还是如何,那些,那些...那些...跳蛋(小声)...全都疯了一样的开始折磨我,我感觉自己又一次到了昏迷前的那种大脑空白阶段,那,大概就是高潮的快乐吧...啊,那次我倒是没有立刻昏迷过去,但是很快,那些跳蛋突然加大了力度,那刺激强烈的让我几乎要窒息,我再次昏了过去。

  “等到我再一次的苏醒,就已经是在浴室了,博士躺在浴缸里,我躺在博士的身上,我身上所有的束缚都被拿掉,但是我却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全身都动弹不得,我估计那会我连表情都控制不了。博士倒是没有继续难为我,他给我洗净了身体,也让水流更加温柔的刺激着我的身体,我能够感觉到博士是在让我舒缓过来,可是我却觉得很难过——并不是身体,而是心里。

  “...我并不怕把自己交给博士,而是在害怕博士会在夺走我的一切后,又将我抛下...我已经,不知道被抛下多少次了。但是博士说了他不会抛下我,他永远不会抛下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相信博士,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博士——但是我至少,我至少能去期待博士他会做到他说的事。

  “...然后,我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博士做了什么,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他彻底地占有了我,我的胸部,我的嘴唇,我的双腿,我的双足,我的私处,我的阴道,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我还是选择,把自己交给了博士。

  “博士会托起我的身体让我躺在他的身上,努力地将博士的肉棒吞入我的体内,啊,那是我被博士破处的一次插入,姑且还算是我主动了一点点。呼吸都变得不畅快了好像,肉棒缓慢地碾压着我的阴道,那么狭窄的地方却能够把博士的肉棒全都吞进去,真是不可思议。

  “博士的肉棒实在是太烫了,我的身体明明一直在温水里浸泡着,却仍然觉得博士的肉棒在将我的全身带的滚烫燥热,快感无比陌生,我只能任由博士插进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直到...我被博士翻了个身按在身下。

  “趴在鱼缸边上的我,被博士从身后插入,那个姿势好深,博士总是能撞的我小腹深处一阵一阵的疼痛,现在回想起来的话,那应该是已经插在了子宫口处吧,我已经无法忍耐那种刺激了,我开始向博士求饶...至少万幸的是,博士还听到了我这句话。

  “——博士射精了。射在了我的阴道内,完全没做避孕措施,我当时可能已经忘记让博士拔出来了,又或者...我可能,并不想让博士拔出来,我可能,就是想要让我的子宫品尝博士的精液。说来可笑...我又昏过去了,那已经是我连续第三次昏迷了,我第一次醒来被博士上了镣铐,第二次被博士抱在怀里,第三次醒来...小腹涨的要命。

  “博士居然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阴道,让他射在我阴道和子宫里的精液全都堵在了体内,子宫根本不可能吸收分解那么多精子的,博士居然还那么做,一直到早上,我肚子都被撑得满满的,我以为我铁定会怀孕...第一次就怀孕,实在是——不过还好,在找老师检查之后的结果是,我并没有怀孕,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

  “还是...有那么一丁丁点的,失落。”

  ...

  ...

  ...

  长呼了一口气,亚叶的表情变得舒畅了许多,能够将这些话说出口对她来说也是解脱,她用力地挺起胸膛,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开朗。

  “又是个被博士吃死了的小家伙,可悲。”

  抿了抿酒杯,华法琳摇了摇头,虽然话语中是感慨,但是脸上却是一副欣慰的姨母笑。

  从亚叶的描述里华法琳也不难听出亚叶对博士的情感依赖更多,但是亚叶却特别独立,能够依赖博士又不会完全依赖博士,亚叶的前途不可估量——在作为博士的雌兽这一面。

  轻哼一声,W冷笑一声不再言语,那代表着她也认可了亚叶,作为巴别塔博士雌兽之中元老的两人都认可了亚叶,凯尔希也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

  “亚叶,你能说出这些,我很高兴。”

  “我,还是早晚要面对,所以,我明白的,老师,让您担心了。”

  “可是,为什么不说前几天咱们两个一起和博士在我的卧室,做了好久,让我骑在你身上被博士抽插的那次呢?”

  “?!老师?!”

  “哈——?!!‘萨卡兹粗口’!还tm有这事!亚叶你才跟博士睡了几次睡了多久,就开始拉着老女人一起了?!”

  “我——我——那次是博士先,不,是老师——也不对——”

  “喂W,我觉得我们的计划得提前,要不然咱们两个一起去榨干博士,绝不能让这对师徒俩再先得手了!”

  “什么叫得手,而且只不过是三个人一起做,华法琳W你们两个在争什么啊?!”

  “这tm是尊严!”“这是血魔的尊严!”

  “请把尊严放在你们嘴上那些太过激的玩法上啊!”

  “嗯...凯尔希医生~~我,有点好奇呢,能说一下你和亚叶姐姐一起和博士做爱的故事吗~?”

  “(抿酒)...去问亚叶吧,她会很乐意告诉你的,羽毛笔。”

  “等等——老师,不要把事情都推给我——”

  “哈...连新晋的亚叶都知道拉拢凯尔希一起了吗,我是不是也该和那个札拉克骑士一起联手一下了?”

  “——为什么——没人听我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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