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第三个年头开始了,我妈妈瞒着我爸,寄了2000元给我,暂解我
燃眉之急,但我没有能力再继续参加英语口语班的学习了。
没多久,萧萧在路上遇到我,问我为何不上口语课,说Larry(我们的口语
老师)很想念我。我只是笑笑,没多解释。
每天,除却上课,我都忙于打工,无论是发传单、贴广告、做调查,只要有
钱,我都干。温柔柔来找过我,我没有理她,因为我还不想让自己变成鬼,我要
靠自己来活。晚上,我是最晚回去的,当别人在花前月下时,我抢回时间看书。
如果说,苍天无眼,我同意。
十月初,那天晚上,我去系里看书,正上楼间,迎面下来两个女生,不知道
什么原因,一个女孩没踏稳脚步,迎头栽了下来,我忙伸手去扶,造化弄人,我
的手正触及她那微耸的乳峰。
“流氓。”她红着脸,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我连忙缩手时。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道歉。
“臭流氓,臭流氓,呸!”
两人鄙视的瞥我眼,走了,隐约传来∶
“就是他,把一个女生弄怀孕了,还还害死另一个。”
“真的?”
“当然,我跟你说┅┅”
声音渐远、渐弱,我心里的鼓愈敲愈响,胸口彷佛要炸般,我勉强出口气,
一拳狠狠砸向墙壁,鲜血飞溅出来。
“你别往心里去。”我转身,却是小刘老师。
“我都看见了,不是你的错,坚强些。”
我动了动面皮,算是笑笑,离开了。
转天下午,党委张副书记将我叫到办公室。
“陈光啊,你最近怎么样啊?”
“还可以吧。”我低头望着光亮的地板。
“还可以?有同学向我反映说,你昨天对女生耍流氓。”
“什么?”我猛抬起头,声调也高了。
“喊什么?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真的没有。”我老实的放低声音。
“没有?要是别人,我还相信,你嘛┅┅你能把别的女生弄大肚子,听说还
同时跟两个女的勾搭在一起。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货,给你机会留校,你现在又
耍流氓┅┅”
“我真的没有,不信你去问┅┅”
“问什么问?老实承认也就算了,反正都有处分了,怕什么!”
“是我干的我承认;不是,我没法承认。”我口气渐强,心里无名火渐起。
“啪!”他猛拍下桌子∶“要你承认就承认,我还治不了你?”
“你这是不讲理。”
“对你这种流氓没理可讲。”
“你,你┅┅”我竟无法说话,张了几张嘴。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承认了,我们还是会妥善处理你的。”
望着他那冷笑,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以往的一切痛苦、委屈、心碎,一时间
爆发。
“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我大步出去,狠狠的关上门,“光当”
一声,门上玻璃碎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
我冲出学校,仰天狂笑,然后大骂一声∶“我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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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跌撞撞稀里糊涂的来到温柔柔的家,这里或许是我唯一可以来的地方,
我狠力的拍打着门∶“开门!开门!”没有回应,我又踹了两脚∶“你他妈的开
门!”
门开了,盛装的她开了门。
“阿光,你怎么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你少管,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想怎样就怎样。”
“好,先进来再说。”
“嗯?你穿这么漂亮,要去哪里?不许去。”
我踉跄的进来房间。
“你好漂亮啊,哈哈,来陪大爷我喝两杯。”
“你醉了,阿光。”
“我没醉,我他妈的明白得很。他们都说敏是我害死的,我是大流氓,王八
蛋。”
“嘿嘿!你嘛,”我将自己靠在墙上,用一只手指抬起温柔柔的下颌∶“你
他妈的是个婊子,又当我是鸭。呵呵,婊子配王八,绝配。哈哈!”
“啪!”我感觉脸火辣的痛。
“你打我?”我反手将她打倒在地∶“你敢打我,啊?”
我扑了过去,粗暴的抽打她,她的哭声竟让我感觉兴奋,兴奋。
两眼冒着光,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别这样对我阿光。”
“不要?你不是总想我干你吗?今天就干死你。”
她的一个白嫩的乳房从破裂的衣服中蹦了出来,我狠狠的抓了过去,她痛苦
的喊了一声,我张开手,暗红的手印留在上面。我的兽性更炙,我将她扑在地板
上,扯开她残存的衣服,拧她、打她、咬她,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她
不停的哭。
“不许哭!”我探手捏住她的下颌,她不再出声,但眼泪却不断涌出。
我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那两片披着弯弯曲曲的绒毛的阴唇一开一阖的,里
面鲜红的嫩肉隐约可见。
她用手去遮掩,我解下皮带,将她双手扭到背后,捆了起来,她喊了声痛,
我没有理会。翻过她身来,提起她双腿,将那里抬高,我咬下去。我咬那片片的
唇,咬那攀升的小豆豆,她不断的扭动身体,却和我的动作配合起来。
我的舌头舐遍整个山林,还探向那微微张开的深谷,谷里渐渐流出些水来,
混和着我的口水,延着小腹流向双峰,我也追踪到那里。两颗白白的馒头,颤颤
的,不停抖动,两粒小葡萄挺立着,我含着、咬着,贪婪的口水流着,我像婴儿
般眷恋那乳峰,将头紧紧埋在双峰间,用脸颊感受两旁的压迫于饱满。
下身愈来愈胀,胀得有些痛、有些热,我将它投入山谷,在小溪里畅游,她
双腿与上半身叠起,我站立着,威风凛凛的大力抽插。她的声音是间断的,我拿
住她的纤腰,将她翻转背向我,因为双手被绑,两脚有无法踏实,她的身体随我
的运动而运动,我感觉很好。
水,延着我们的腿向下流,我感觉到脚下已经积起小水潭。我继续干着,感
受她里面的痉挛,我感觉背脊传出趐麻,我在高潮中,发泄在她体内。
我将她扔在沙发上,解开皮带,看着她身上的斑痕,看着她略红肿的双眼,
我渐清醒过来,眼泪淡淡的流出。我不愿看到自己变成禽兽,但我毕竟变了。我
抱着她缓缓走进浴室,滚烫的水滴雨般砸在我身体上,我仔细的清理她和自己,
将每一寸皮肤都洗红了,洗去每一丝肮脏。
我们走出去,穿好衣服,沉默好久,我对她说∶“对不起。”
我起身要走,她拉住我∶“我知道你过的很苦,有许多委屈,我能帮你吗?
无论经济还是其他?”
我笑了笑∶“多谢,路,我会自己走出来。”
我离开后,回到学校,夜已经深了,在校门口我遇到萧萧,我看到了她的焦
虑和关心,我拦住她的话∶“放心,我没有事。”
我迈步走进学校,在寝室楼前,小刘老师和其他几个老师同学看到我迎了上
来。
“陈光同学,我已经跟张书记解释清楚了,没有事了。”
“多谢老师。”我的平稳让他们有些吃惊。
“真的没事?”
“对,没事!”我踏入寝室楼,每一步都迈得那么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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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用他寻找光明。
°°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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