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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26-30)by水临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026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3009:54   吴顺芳急得大叫:「跑什么跑什么?哎呀呀!快回来!」说着话跟在后面追,
               026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3009:54

  吴顺芳急得大叫:「跑什么跑什么?哎呀呀!快回来!」说着话跟在后面追,门口的保安也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办公室里五位男人全跑了出来,其中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吴顺芳拼命的追,好容易在大厅追上赵江波,拉住他的手,气喘吁吁的道:「怎么了?跑什么呀?」

  赵江波是自己停下来的,对她变色道:「你想坑我?」

  吴顺芳奇怪道:「哪个要坑你了?」

  赵江波站在大厅人多的地方心里踏实了,冷着一张脸道:「不想坑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

  吴顺芳笑了起来道:「那是为了安全考虑!小弟弟,你千万别多想!」

  赵江波左右看看,发现大厅角落的休息区,那里一片的沙发,人也不多,离大厅也不远,于是笑道:「我们去那边?」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知道你要跟我交易的是什么东西吗?那地方怎么行?」吴顺芳非常不放心,开玩笑,十七、八斤的全冰种明料,这要是给其它珠宝公司听到风声那还了得?不打破头争抢才怪?那时要付出的代价就大了!

  赵江波道:「我就一个人,你们那么多人,要是有什么歹念,或者合伙起来忽悠,我岂不是要吃大亏?」

  吴顺芳想想,把他拉到一边道:「那也行,不过这笔交易数额巨大,我得和我们老总商量,另外还有两个鉴定师傅!」

  赵江波想了一下道:「可以,不过不能一起来!」

  吴顺芳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这单生意不能跑掉了,只能随他了,点了一下头,打手机给自己的爷爷,也就是中国玉石界的泰山北斗人物——南派雕琢大师吴福喜,并打电话告诉其它人,不要太靠近,否则可能把赵江波吓跑了。

  吴大师接到孙女儿电话,急匆匆的来了,看见孙女和那个小哥儿坐在休息区沙发一角,立即也在边上坐了下来。

  赵江波道:「要全倒出来给你鉴定吗?」

  吴顺芳披嘴,心想:「全倒出来!那要惹多少苍蝇过来呀!」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相信你,爷爷大概看看就行了!」说着话向爷爷使了一个眼色。

  吴福喜从来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人,通常有人毛料解出翡翠,各大珠宝公司都是现场叫价,价高者得,哪有这种情况发生,而且只认自己孙女,不见其它人的道理。

  但这世上四方形的人都有,吴老摇摇头,不去想这个问题,小心的掀开竹蓝子上盖着的毛巾,入眼时瞠目结舌,宝气逼人,不用看,只凭感觉就知道这蓝料子里全是冰种的翡翠,而且色泽鲜亮,杂质稀少,伸出颤抖的手,翻开上面压着的翡翠,下面的一层入眼处也全是冰种,而且没有一块发灰发暗的料子,优质的翡翠气息侵袭在手掌上,感觉无比的舒畅。

  赵江波小声的对吴顺芳道:「你爷爷不会有高血压吧!你看他手直抖!」

  吴顺芳披了披嘴,心道:是凡懂点翡翠的,见到你这蓝明料就没有手不抖的。

  五光十色的翡翠令吴老爱不释手,半晌方依依不舍的道:「可以!」

  赵江波道:「可以就换下一个吧,我还等着接人呢!」

  第二个也是海派玉雕大师,叫做易水寒,五十多岁年纪,快步走了过来坐下,揭开毛巾也是一愣,跟着老脸兴奋的通红,用毛巾半捂着把玩了两、三分钟,这才向吴顺芳点了点头。

  赵江波道:「是的吧?都是南京人,我诈你干什么?不如我们谈一下价格,不要一个接一个的看个没完,我赶时间呢!」

  吴顺芳拿了个弹簧秤秤了一下道:「共是十八斤六两多一点!你开个价?」

  赵江波心道:蓝子不算重量吗?算了,她不说我也不要提醒她,有便宜不沾王八蛋,伸出五个手指,心道:五十万不多吧?

  吴顺芳笑了起来:「五百万?好——!成交!我立即叫人打款给你!」在这种场合谈冰种翡翠生意,很可能被同行截胡,所以她速战速决,连个价也不还,立即拍板决定。

  今年秋天的缅甸公盘,宝庆银楼请了两个赌石师傅,准备了两千多万人民币,结果却是铩羽而归,两千万人民币在缅甸公盘上根本不够看,压根就抢不到任何料子。

  整个公盘上,能一次性赌到十八斤这种色泽艳丽的冰种翡翠的公司,根本就没有一家,有了这十八斤色辣、种老、纯阳、肉细的冰种料子,宝庆银楼可以在未来几年里,都不用为高档翡翠发愁。

  赵江波心道:妈妈耶!这女人疯了,但有人给钱,不要是呆屄。他不知道的是,缅甸公盘上的那些珠宝商抢起高品质翡翠来比现在吴顺芳的表现要疯狂一百倍。

  吴顺芳立即打手机,唤财务科长过来打款,又叫人把合同送过来给赵江波签字。半分钟后,宝庆银楼的老总尹庆国亲自把合同送了过来,急吼吼的低声问吴顺芳:「什么价什么价?」两位大师传回来的信息,叫他几乎要发疯。

  吴顺芳压住狂喜,低低的道:「五百万!」

  「什么——!」尹庆国忍不住叫了起来:「五百万?」

  赵江波以为吴顺芳给他给的多了,这人要撺掇她反悔,立即把合同抢了过来,在上面签字。

  吴顺芳小声道:「嘘——!」

  迟了,各大珠宝公司的探子,鼻子比狗都灵,起先看吴顺芳带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又看到宝庆的两个玉雕师傅看那蓝子里东西的表情,已经有所怀疑,这下听到「五百万」立即就有人围了过来。

  吴顺芳当即立断,拿起笔来飞快的签了字,又把财务科长叫来,叫他立即带赵江波去打款,这才吁了一口气道:「一点小料子,各位见笑!」

  尹庆国打手机,叫宝庆银楼的保安快过来,早有相熟的同行厚着脸皮挤过来,强行揭开蓝子上的毛巾,顿时珠光宝气逼人眼球。

  「哗——!」现场一片大乱:「冰种!全冰种!全满色!」看到的珠宝商要疯掉了。

  「尹总,不讲义气呀?悄悄的吃独食?你出了五百万是不是,我出一千万,这蓝子冰种全给我!」

  「我出一千五百万!给我给我!」

  尹庆国铁青着脸,狠狠的瞪了那熟人一眼,四下一抱拳:「小号也是做珠宝生意的,哪有把冰种明料让人的道理,另外,各位如果有这样冰种的明料,小号有多少要多少,价格绝对让各位满意!」

  「你五百万吞了五千万的东西,赚大发了,还好意思说价格让人满意?」

  「不对不对!不止五千万,那里面混了高冰种的,个个色辣、正阳、种老、几乎没棉没黑头,肉质细腻,个头都有拳头大小,不如让我一块,价格你说了算!」

  「王老板说的对,就算不是高冰种的,这蓝明料色泽如此艳丽,几乎没有杂质,都是冰种中的极品,所谓色差一分,价差十倍,况且质地极细,做成任何首饰,都能起自然莹光,他又是以极低的价格拿来,放上几年不成问题,那时的价格——?」

  「哗——」大厅里人越围越多,都要尹庆国出让翡翠,这蓝东西太招人眼了。

  尹庆国把牙一咬:「保安!保安呢?你们几个是死人吗?快帮我们出去!」

  展厅里的十多个保安也跑了过来。尹庆国抱着一蓝子翡翠好不容易上了宝庆的专车,急急的回公司去了。

  吴顺芳吁了一口气,忽然媚眼一瞟,发现赵江波站在厅门口的角落里东张西望,立即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还在这里?」

  赵江波道:「不是跟你说等人吗?」

  「你要等什么人告诉我,我叫公司司机替你接!」吴顺芳道。

  赵江波笑道:「不用了,她快出来了!」

  吴顺芳道:「看你这样子,不会是美女吧?」

  赵江波道:「同学而已,你别想歪!哎呀!她出来了!朝晖——!朝晖——!」

  俞朝晖穿着高跟小蛮靴,达达达的跑过来:「不是叫你在我们门口等吗?怎么跑大厅来了?」

  赵江波笑道:「刚才人好多,正好堵在你们门口,我挤不进去呀!」

  吴顺芳道:「休息区就在通灵公司的门口,你是通灵珠宝公司的?没见过你吗?」

  俞朝晖道:「也算是也算不是,我是做摸特的,替通灵珠宝做几天珠宝展示,过两天就回公司了,咦——!你是谁?」

  吴顺芳笑道:「我是他朋友,你们两个这是打算去吃饭吗?」

  「是呀-!」俞朝晖说着话,抱住了赵江波的胳膊要往外走。

  「等等,我这里有张凤凰台的卡,里面也就一万块钱,在凤凰台里面吃饭、做美容、住客房、买书什么都可以!」说着话,把卡塞进俞朝晖手里笑道:「真漂亮哟!拜拜!」

  「哎——!哎——!」赵江波喊。

  吴顺芳背对着他挥挥手,出门上了公司的车回公司去了,那一蓝子的好料子,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呢!

  「凤凰台在什么地方呀!一万块钱呢,找不到地方,这钱花不掉浪费了可惜哟!」赵江波喊不住吴顺芳,只得打起花光卡里钱的主意。

  俞朝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又亲,又亲了他两下嘴,咯咯笑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鹭州,有我在你还怕找不到地方?我号称南京无敌小仙女,打得了流氓,下得了厨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那地方我早想上去吃东西了,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我带你去,我要吃···!」

  这天晚上,赵江波跟在俞朝晖后面,又做了一回土包子,还被她拉着,要他看着她做美容。晚上两个人当然就近在凤凰台开了间房间,干柴烈火,疯狂的性交。

  俞朝晖两、三次下来,已经习惯了赵江波的大鸡巴,现在不被捅到骚穴深处的那个位置都觉得象是没做爱一般,事毕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腿压着腿,相互搂抱着睡着了。

  早晨又是俞朝晖先醒,是被手机吵的,手机那头传来模特公司徐胖子的声音:「今天不用去国展中心了,你们二十个先在家等消息,有活时我再叫你们!」

  俞朝晖道:「不是说好十天的吗?怎么三天就变卦了,这是什么公司哟?」

  徐胖子道:「人家说情况有变,答应的每天一百块钱,现在每天给你们一百五一天,钱我会打到你们卡上,拜拜!」

  挂了电话,俞朝晖跳了起来:「耶——!这几天没有活干,我们可以天天打炮了!」

  「天天打炮?不要啊!我要上班去了!」赵江波求饶。

  「哎呀!你个死人,亲亲我吗?」俞朝晖赤条条的钻到他的怀里,一手撸他的鸡巴,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香喷喷的樱唇送上去求吻,有益身心的早操时间又开始了。

  吴顺芳回公司时,公司的所有高层果然一个没走,全聚在会议室里,看着桌上那堆色泽异常艳丽的冰种翡翠手舞足蹈,赵江波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十二块翡翠里没有一块次等的清水种或者冰糯种的,她回来前,这些人看一块叫一次好,见她打开门进来了,几个高层立即把她拥到会议室里一顿的夸。

  当晚宝庆的高层就做出决定,立即加班琢玉,要抢在这次展销会结束前,琢出几件精美的翡翠饰品,叫通灵珠宝的人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冰种。

  一个地方出了这么多的顶级冰种翡翠,这就瞒不住人了,晚上十点多钟,尹庆国还在琢玉室加班时就接到几个大人物的电话,要来南京看翡翠,然后就是在宝庆订制饰品,钱不是问题!

  第二天清晨,宝庆的琢玉师傅已经赶制好了一对墨冰的镯子,三件墨冰雕花的平安扣挂件,圈口厚度都是超标准的,浓郁的色泽,通透的冰面,和通灵薄薄的水种挂件一比高下立分。

  不要特意请模特做宣传造声势,也不要特意请电视台跟踪报导,把那五件大师级水准的、带着猫眼莹光的翡翠饰品在宝庆银楼的展位上一摆,立即就吸引了一大圈的人。

  最后那对标了天价的墨冰镯子以六百万的价格给神秘人买走,墨冰雕花平安扣挂件以一个一百八十万的价格给人买走,而且从展出销售到卖出,时间还没超过一天。

  所以俞朝晖她们二十个模特就没事干了,在决对实力的情况下,什么炒做都是白搭,珠宝界风起云涌,这两天都在疯狂的打听宝庆银楼的货源。

               027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3016:35

  赵江波和俞朝晖又鬼混了一个早晨,女人都这样,刚开始时还嫌赵江波鸡巴大,性交时鬼喊鬼叫,后来就是索要无度,老话讲的好,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被犁坏的田,现在只要两人一挨着,俞朝晖就有意无意的伸手盘摸他的鸡巴,弄直后不管场合,要死要活的要坐上去。

  中午12点前两人退了房间,那张卡赵江波问都没问,很自然的被俞朝晖收了,中午两人不在凤凰台吃了,而是跑到新街口小肥羊吃了顿羊肉,之后赵江波把她送回了家。

  想想已经有两、三天没去上班了,不知道车间主任张建强想他了没有?念及此处,忙跑到小店,买了两条他最爱抽的南京烟,丢进介子空间,准备明天上班时带过去,张建强那人面冷心热,讨好一下应该不会为难他。

  今天已经下午了,反正都两天没去厂里了,再少去半天也应该没什么,所谓债多不愁嘛!回到家里,肖莉正在发火,赵郑氏哭天抢地,张裕红一迭声的骂。

  赵江波道:「你们三个女的又怎么了?」

  张裕红指着肖莉道:「问你老婆?看看她象不象搬家?你奶奶说了她几句,她竟然顶嘴!」

  肖莉叫道:「我给我父母买点东西怎么了?我是嫁到你家,又不是卖到你家,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赵江波道:「行了!你们别吵了,就是点东西而已,值不了多少钱的,我看你们三个女人在家闲得慌,这样这样,该出去打牌的打牌,该出去逛街的逛街,所有费用全算我的还不成吗?」说着掏出一迭百元大钞,随便分了三份,老、中、少三个女人每人塞了一份,推动她们往三个方向走。

  赵郑氏拿着一迭百元大钞拍着他的脑袋骂道:「你个呆屄孙子哟!她这个懒货原来不会写字,也不找我们写,一个人在邮局门口,守着一大堆的东西候着,然后拉了一个人替他写邮寄地址,你知道她拉的是谁吗?」

  赵江波道:「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不会写字?这我倒是不知道,反正是家门口的人,我猜不着!」

  赵郑氏忽然觉得不对,急收了钱道:「罗祥!罗祥回来告诉我,她写的收货人叫李斌,根本不是你家老丈人,你家老丈人难道不姓肖吗?我猜着肯定是她东北的姘夫,你个呆孙子哟!把钱给老婆养男人,自己戴绿帽子!」

  赵江波这两天都在和俞朝晖鬼混,感觉没嘴讲肖莉,于是打圆场道:「奶奶呀!就算是他的姘夫,也是过去的事了,左右在东北又过不来,他要是敢到我家来姘肖莉,我叫人打折他的腿,这下行了吧?好了好了,都没影子的事,您老别气了,气出高血压就受罪了!」

  赵郑氏想想也对,气哼哼的道:「让她解释一下为什么收货人写李斌?」

  肖莉道:「李斌是我表哥,住在县城,我家住在山里不方便,我先叫表哥去邮局拿,然后再送给我爸妈,难道不行吗?」

  张裕红道:「那你也应该写李斌转肖某某收的呀,怎么只写了李斌?」

  肖莉道:「我表哥拿到东西,自然知道是给我爸妈的,难道是给他那个表哥不成?」

  赵江波对肖莉道:「你这个婆娘,以后有事先跟我说,别再闹什么误会,一家人吵架,平白的给邻居看笑话,那个左驼罗祥,真不是省油的灯,就知道盘嘴,我去找他问问清楚!」说完调脸就走,心道:倒霉哟!早知道不回来的呢,三个女人吵架,一个是我奶奶,一个是我妈,一个是老婆,这叫老子怎么办哟?等爷爷和我老子回来,各自把老婆收拾了,我再回来收拾肖莉,叫她以后不要和两个老的顶嘴。

  肖莉发现赵江波转身走了,真以为他去找罗祥问原因,不由脸色大变,正要跟着去时,被张裕红拉了回来,关回院内道:「没事别乱跑,老实的在院子里呆着!」

  「我去看江波到哪了!」肖莉道,说话时,早把钱收进了内衣口袋。

  「男人的事你管什么管!他看我们吵架躲开了了,不见得去找罗祥,你急什么?真不成是妈说的,你心里有鬼?真是那样,我们也不拦你,强扭的瓜不甜,这段时间在我们家吃的用的就不算了,你真想走的话,小波给你买的东西,你都可以带走,不过你把我家给的五万块彩礼退回来!」张裕红道。

  肖莉不做声了,她哪有五万块钱退还赵家?那五万块钱,孙宝林拿走了两万,李斌只拿走了三万,扣掉以前欠人家的钱,再替公婆治病,这段时间老的小的吃的用的,父亲肖石柱肯定是要一点钱的,这样算下来能剩一万块就不错了。

  李斌那冤家还有赌的毛病,还好酒好吃,因为生得高大齐整,婚前在周遭屯子有好几个相好的,现在手里有了钱,自己又不在他身边,这些个相好的肯定也会骗他的钱用,这样再算一算,赵家给的五万块钱,其实已经所剩无几了,到哪去弄五万块钱的巨款还赵家?

  张裕红看她眼珠直转却不说话,暗道:真可能被妈说中了,得逼她早点替赵家生小孩,只要生了小孩,她有了牵挂就不会轻易的跑了,不过在此之前,真得看紧她了。

  肖莉也想:江波是很好哄的,几乎什么都依我,只是赵家这两个大小老太婆太精明了,这样下去想脱身真难了,以后不能再这么明目张胆的向东北寄东西了,最好能寄钱回去,最好能叫江波搬出去住就好了,东北也有人在新罗买媳妇,刚买到屯子时,都用铁链锁着,都是生了小孩后才放松看守的,实在不行的话,就替他们生个小孩,那时又能多骗点钱,然后再跑应该容易些。

  张裕红说了半天,看她不作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得闭嘴反关了门走了。这边张裕红一走,肖莉立即爬到那张八步床的里面,掀开床上的暗格,把钱放进去,又抓起那一把金灿灿的首饰想:怎么才能把这些金的送回东北呢?

  罗祥家其实也是做过官的,住在安品街东头的巷子里,巷子据老人说解放前整条都是他家的,唤做「云台巷」。

  解放后罗家也被外来人口占据,革了他家的命,罗家只能龟缩在云台巷一角的一幢祖产精舍中,不过现在已经不叫精舍了,只能叫破屋子,几条开了大裂的海南花梨木门和精铜的怪兽门环,仿佛在述说罗家昔日的繁华。

  罗家这代有兄弟两个,老大就是罗祥,老二罗峰,可能是近亲交配,兄弟俩个都有残疾,滑稽的是,一个左肩驼,一个右肩驼,所以赵江波就叫他们兄弟俩「左右开弓」

  赵江波走到云台巷口时,发现左右开弓兄弟俩正坐在大门口凹进去的屋檐下,龇着黄牙朝他笑,解放前大户人家的大门口,都有一处凹进去的地方,那是主人要做善人,留那一块出来给无家可归的穷人遮风避雨。

  罗峰道:「哥!赵大呆子来了!」

  罗祥道:「赵大呆子!媳妇在外面养男人吧?」

  赵江波骂道:「老子还没日你妈的,没事挑拨我家吵架,你们缺德不缺德?」

  罗祥笑道:「哪哪哪!这是我记下来你媳妇邮寄的地址,你抽空去调查一下不就明白了?」说着话递过来一张邮局里别人作废的信纸,上面果然记着一个地址。

  赵江波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市塔河县大丰收乡葫芦山口李家屯李斌收;心中咯登一下,肖莉说他表哥住在县城的,看来是说慌了,再一想,是凡邮局送大件包裹,都不是直接送到家,而是给收货人一张邮单,叫收货人自己去邮局拿,东西直接寄给她老子的话,他老子不会带人或者委托人去拿吗?又何必先寄给表哥,再转给他老子?

  眼睛扫了一遍,把写着地址的废信封收了起来,日后肖莉乖乖的便罢,要是有什么意外,也知道到什么地方找她,最好能先去打听一下就好了。

  罗峰嘿嘿笑道:「大呆子!我们没骗你吧?街坊邻居都知道你老婆是买来的,要不然就凭你那呆样,能娶到那种鲜花似的老婆?下辈子——!不不不,下下下辈子也娶不到啊!」

  赵江波愣愣的道:「就一个地址,不能说明什么?你们以后少挑拨我家的事!」

  罗峰笑道:「哟呵——!还生气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了,我们其实也不是想什么别的,就是那地方既然能买到那么漂亮的老婆,你也央求人帮我们两个买两个,兄弟渴着呢!」

  赵江波哼道:「哪个说我老婆是买来的?我们是两情相悦,领证结婚的!」

  罗祥笑道:「好了好了,别逗他了,我们身体有残疾,他脑子有残疾,大呆子,没事玩两把?」

  兄弟两个都没工作,之前本来有个残疾人福利工厂收留他们的,后来那厂倒了,兄弟两个只得蹲在家里,没事就是玩牌,骗点小钱用渡。

  街坊邻居也有好赌的,但从来不跟他们兄弟俩个同时玩牌,左右开弓凑到一起,肯定会出鬼。

  赵江波愣愣的道:「好吧!可是我不赌钱的!」

  罗峰道:「不赌钱没刺激哪,那还不打睡着了?我们小玩玩,一块钱一张牌怎么样?」

  一块钱一张牌已经算是大赌了,他们以为赵江波头脑有毛病,想不过来这问题,存心骗他的钱用。

  赵江波笑得人畜无害道:「那好!不过这里太冷了,我们到街口有太阳的地方!」

  罗祥也觉得他家门口阴漆漆的,立即点头同意,心想:我们兄弟两个搞你一个,你不输钱难道是我们输钱吗?

  街口向阳处,每天都有不少人在此打牌、下棋,看边胡的也不少,三人找了个地方铺了报纸坐了。

  刚开始赵江波连输几把,输掉二十几块钱,忙说:「不玩了、不玩了,没钱了!」

  罗祥拉住他道:「我看到你有一迭一块的小票子呢?一定是赵奶奶给的零花钱,你看你又不抽烟又不喝酒的,留着钱也没用是不?再玩几把,说不定就赢了呢?」

  赵江波没办法,只得留下来继续和他们赌,下面却是风云突转,兄弟两个再怎么配合都是输,几次想换牌,都给赵江波抓住手腕不能得趁。

  罗祥、罗峰感觉今天太阳光线也有问题,明明看好自己手上的牌,不想拿出去时,往往都不是原来记住的那张,所以一个小时下来,兄弟两个输了三百多块钱,两张苦脸看向赵江波:「我们真没钱了,再写欠条行不?」

  赵江波拿起面前的七、八张欠条道:「都三百七了,还写?你们确定真能还得起?」

  罗祥叹气:「实话对你说吧,你面前的欠条我们都还不起!只有再赌一把,说不定就赢了呢?」

  赵江波嘻嘻一笑:「那好!这次一把定输赢,洗牌洗牌!」

  旁边有看边胡的看了他们三个抓的牌笑道:「左右开弓!赵大呆子呆人有呆福,你们再打还是输,这把牌他手上有两个四条,你们还打你妈的屄呀?不如到此为止吧,免得罗妈妈知道后再为你们两个残废伤心!」

  赵江波道:「汤老叔,你说明白了还打什么牌?」

  左右开弓面面相嘘,罗祥道:「万事听人劝,算了,我们认输!」

  赵江波笑:「那好,投降算起义,说了这次是一把定输赢,这样算算,你们两个总共欠我七百四,都说投降算起义了,把零头给你们抹了,总共欠我七百块钱,说吧?写欠条还是用什么东西做抵押?」

  罗祥、罗峰对看一眼,罗祥道:「写欠条,我们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赵江波笑道:「这次写一张七百块钱的欠条,我把先前的条子全还你,一大把条子拿在手上怪麻烦的!」

  罗家兄弟这方面倒也光棍,果然写了欠条,签名按手印后,递给赵江波。

  罗祥苦笑:「我们欠钱我们不赖,可是七百块钱真的太多了,我们一年都还不起!」

  赵江波接过条子看了一遍,折迭起来收好,把先前的条子还给他们,笑道:「虽说是家门口,但亲兄弟明算账,若是这样的话,我只有把它买给普利寺陈秃子了!」

  普利寺现在荡然无存,只留个地名,不是老城南人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陈家就住在普利寺和关帝庙之间,靠近普利寺,所以叫普利寺陈家,一墙之隔是马家,靠近关帝庙,所以叫关帝庙马家。

  这两家祖上也是高门大族,城南关帝庙在旧社会是个繁华的所在,三教九流的聚集地。闹长毛贼时,陈家逃到了上海,现在住的是他的疏族,当兵回来的兵痞,唤做陈九章,在老宅里聚了些昔日的战友和附近的活闹鬼,成立了一家保安公司,专门替人讨债,自比单雄信,号称铁肩担道义。

  罗家兄弟齐声道:「千万不要!」

  罗祥劝住激动的弟弟,苦着脸道:「赵家的兄弟,你那样做的话,不到一年,这张条子上的钱就会变成七千甚至一万,从小玩到大,不带这么坑我们的!」

  赵江波道:「那你说怎么办?」

  罗祥道:「你小时候不是眼馋我们的蛐蛐罐吗?不如我们拿这个抵债,你看怎么样?」

  赵江波翻眼:「老子今年都二十了,哪还会再玩蛐蛐?再说了,就一蛐蛐罐,能值七百块?我拿十个给你,你们给我七百块怎么样?真当我呆啊?」

  罗峰实在不愿意赵江波把欠钱作价卖给陈九章,砸巴砸巴嘴道:「正好今天我爸妈不在家,你跟我去我们家,看中什么拿什么,拿到能值七百为止,你看怎么样?」

  赵江波犹豫道:「你们两个驼子,不会打我闷棍吧?」

  罗祥道:「怎么可能!」

  赵江波道:「那好吧!」

  罗祥、罗峰心里发苦,看来家里才买的那个三洋录放机要保不住了。

               028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3016:36

  云台地罗家赵江波不要太熟哟,来了也不是一回两回,和罗家兄弟进门后,直奔罗家旧日的书房,现在只能叫杂物间,里面放着一些日常用不着的东西。罗家兄弟能怎么样?只能摇头叹气的跟着。

  一个气死猫的花梨木书柜里,放着一些旧书和老旧瓷器,罗家有什么东西,赵江波都不用去翻,先拿了那件乾隆粉彩花鸟图纹蛐蛐罐,再拿乾隆粉彩福寿禄人物水洗,乾隆粉彩手绘福寿鱼尾瓶、乾隆粉彩仕女执壶,两件明成化哥窑扁肚瓶、两件明宣德青花敞口碗、一个无款的明永乐青花釉里红盖罐、一件明嘉靖的青花缠枝莲纹花边洗,共是十件最看得上眼的瓷器,心头发虚,实在不好意思再拿了,挠挠头,把那张七百块钱的欠条拿出来,递给罗家兄弟。

  罗峰道:「行了?」

  赵江波心虚道:「啊——!怎么啦?」

  罗峰忽然笑起来,过来勾住赵江波馋笑:「赵兄弟!你喜欢这个呀?」

  赵江波道:「这里不是只有这些吗?反正要拿点东西,不拿的话,你们兄弟也不可能还钱是吧?」

  罗峰吁到:「现在也不瞒你了,我还以为你会拿我们家的三洋双卡录放机呢?
哈哈哈!」

  赵江波叫道:「哎哟!现在还能换不?」

  罗祥得意的笑道:「拿都拿了,怎么能换?你拿这些东西回家干什么?」

  赵江波道:「不知道!反正拿的时候想,有东西拿总比没东西拿好!」

  罗峰坏笑道:「你看你,拿的都不是成套的,用也不能用,回家你妈肯定骂你,不如这样,你再看看,凑几个成套的,多少给我们一点钱怎么样?」

  赵江波道:「不怎么样!我要回家了!」

  罗祥道:「听说我们云台地和车儿巷都要拆迁,以后全分到莫愁新寓小区,住的都是楼房,这些东西用又没法用,摆又没地方摆,你家地方大,都拿回家随便找个地方放放得了!」

  赵江波道:「我拿不动,再说了,我要你家这些破旧瓷器有什么用?回家还要洗,想用的话不如去三山街瓷器店买了,还全是新的!」

  罗峰道:「没关系,我们兄弟俩用板车帮你搬,还帮你送到你家,我们也不找其它人了,就认你说话了怎么样!」

  赵江波死活不肯,罗家兄弟死缠不休,到最后赵江波到底搞不过他们兄弟俩,把他家旧书房和地下室里不用的老瓷器全部买了,共是一百四十七件,全是明清的旧货,其中甚至还有两捆用草绳捆得好好的、用火漆封装的清嘉庆景德镇的官窑青花大碗。

  罗家后院的几方木料以后拆迁也是带不走的,好说歹说的也让赵江波买走了,老实巴交的赵江波受不了罗家兄弟的哄骗,竟然给了他们一万块钱的现金,把罗家兄弟高兴坏了,大冬天的忙得一头的汗,急吼吼的帮赵江波把东西送回糯米巷赵家,好拿那一万块钱。

  赵江波不理老妈张裕红的数落,等罗家兄弟把东西全堆到二进院厢房后,哼着小曲上了二楼,看见肖莉呆呆的坐在八步床上,不由笑道:「哎哟喂!我发呆的毛病传给你了?」

  肖莉见他进来,没好气的道:「你看你家人,整天把我关着,象坐牢一样,这样的日子我不过了!」

  赵江波道:「他们是怕你走丢呢!好好好,今天狂诈了罗家兄弟一把,心里高兴,不如我带你出去吃晚饭,顺便也逛逛?」

  肖莉是逢场作戏,并不想真的一辈子跟着赵江波,只要条件成熟,她随时准备开溜。她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心思极是灵巧,知道不能把赵江波得罪狠了,闻言旋即娇笑起来道:「那好!你整天四处乱跑,也不管人家,人家怪闷的!」说着话,张开双臂搂住赵江波,凑过脸来和他亲嘴。

  赵江波软玉温香抱满怀,唇齿相交,双舌缠绕,裤档下面立即就有了反应。
肖莉伸手一摸,浪笑起来,分开嘴唇,蹲下身子,掏出他的鸡巴口交。

  赵江波抚着她伸缩旋转的头脸,快活的直哼哼,口交片刻,把她拉起来,也不上床,让她把屁股蹶起,拉下裤子到腿弯处,在湿漉漉的骚穴上抚摸了片刻。

  肖莉配合的哼啊浪叫,跟着穴口一胀,那条鸡巴挤了进来,感觉似又变大了一点,后腰被男人抱住,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骚穴急切的去吞那条鸡巴。

  赵江波抱住肖莉后腰,在她雪白饱满的屁股上又吻又舔,弄得肖莉哼哼唧唧,鸡巴狠狠的在肥美的骚穴里抽插翻绞,龟头带起一片粘腻的水光。

  两分钟后,赵江波舒服的吐出一口气,在她骚穴深处打出一炮,全身颤抖了半天,方才拔出依旧硬直的鸡巴。

  肖莉反过身来,搂住赵江波,浪浪的道:「好舒服!老公你真棒!爽死我了!」心里却道:没用的东西,这么会儿就抽了出来,老娘还没爽透呢!

  赵江波听着肖莉在耳边夸赞呢喃,不由身心皆醉,把鸡巴收进裤内,拉上拉链,又替肖莉把裤子提上弄好,揽住她的细腰道:「去哪好呢?」

  肖莉亲了他一口道:「去哪都好,只要和老公在一起!」说着话时,想到了自己的老公李斌,真的想插翅飞回去。

  赵江波笑道:「去湖南路美食街,吃完了还能逛夜市,然后去军人俱乐部看录像,还要再带你买点上档次的香水化妆品之类,衣服也要买几件,南京有句老话,美人都是用钱堆出来的,穿得骚点就更好看了!」

  肖莉反搂住他的腰,又在他嘴上亲了亲:「听老公的,老公要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天天挨老公的操!」

  赵江波看着肖莉骚俏的脸,感觉都要疯狂了。两人互相搂着下楼,到院子里开了摩托车跑掉了。

  赵郑氏跟在后面喊:「要吃晚饭了,这又要死哪去?」

  赵江波远远的答道:「我们出去吃,你们自己吃吧!」

  肖莉搂着他的腰,吃吃的娇笑:「要是我们能单独住就好了!」

  赵江波道:「家里这么大干嘛要单独住,不过奶奶和我妈确实唠叨,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搬出去住也好,落得个自由!」

  肖莉心中欢喜,把手抚摸着赵江波的裤档,在鸡巴处游走着道:「老公你真好!」

  赵江波道:「把手拿开撒,我开车呢!有什么意外的话,一车两命哪!」

  晚上两人在狮子桥的狮王府吃的饭,又去逛夜市,又去买东西,又去看录像,直玩到半夜十一点多钟才回家,上楼后又是一翻云雨。

  肖莉支起光溜溜的雪白身体,望着熟睡的赵江波,第一次感觉了他比起李斌来,是另一种不同的俊,李斌有如高山大河,威武雄壮,而赵江波有如江南的小桥流水,亭台画阁,丰神俊郎、秀美无匹。

  今天晚上短短几个小时,赵江波在她身上花了近一万块,吃的用的穿的,几乎全是她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的,买起东西来只问什么好,不问什么价。

  赵江波花起钱来眼睛皮子都不眨,但她看得却是心惊肉跳,她们东北比她还俊的黄花大闺女,彩礼顶多四、五千块钱,几年前李斌就是给了她家两千块钱的彩礼把她弄回家做了老婆,以赵江波的情况来看,聘个黄花大闺女不就是吃吃饭、玩一玩的事?

  肖莉不知道的是,南京比不得东北,不是男方有几个钱,多给点聘礼人家姑娘就愿意跟他的,得先谈,姑娘觉得合适后才会谈下一步,否则多少钱都不行!

  赵江波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搭在了她高耸的双峰处,肖莉拿过他的手臂来,深深的亲了一口,反身抱住他,抬起一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把那条依旧硬直的鸡巴,轻轻的塞进骚穴里,就这么插着睡觉了。

  赵江波的梦里,感觉鸡巴好温暖哟,自然的做起春梦来,醒来发现竟然跑马了,不过这次没浪费,全射进了肖莉的骚穴里。

  肖莉侍候他洗干净鸡巴,又用嘴清理了一遍,连肛门也没放过,弄得赵江波快活似神仙,两人手挽手的下楼吃饭。

  早饭过后,肖莉吻了赵江波告别,送他到院门口时,赵江波都不想上班了,但老爸盯在后面逼着,叫他今天非上班不可,说是有重要事情。

  赵江波怕太招摇,不敢骑春兰虎大太子上班,所以父子两个骑一辆大桥自行车,赵江波带着赵四九,吭哧吭哧的蹬着,好不容易才到能仁里。

  车间主任张建强一进车间办公室,发现赵江波竟然上班了,嘿嘿笑道:「小杆子,终于见到人影子了,说吧!这两天怎么算?」

  赵江波一脸痛苦状:「主任主任,我身子弱,你可怜可怜我撒,这两天发烧了,床都下不了,还怎么来上班?今天才好一点就马上来了!」

  张建强看看他的脸,确实有点发白,两个眼圈也是微黑的,其实是性交过度的后遗症,他还真以为赵江波不舒服,国营企业也不会太逼迫职工,长期不上班肯定不行,但有个两、三天没来,只要给个借口也没人和你较真,于是嘿嘿笑道:「算了,去医务室补个假条来吧!」

  赵江波看看办公室没人,变戏法似的拿出两条张建强最爱抽的南京香烟来,老实巴交的道:「我的好主任呀!去医务室又要麻烦,我实在不想去,不如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一马吧?」

  张建强是赵四九的徒弟,以前就认识赵江波,也到过糯米巷赵家吃过饭,和他也不是外人,若是车间其它人送他东西,他决不会收,赵江波就象他兄弟一般,自己人当然什么事都好说,左右看看没人,忙收了烟道:「算了算了,以后有事不来,和我先打个招呼!」

  赵江波道:「是——!没什么事了吧?」

  张建强道:「其实不是我找你,是梨花找你有事,你去三包找她!快去快去——!」

  赵江波道:「我靠!她跟我又不是一个部门,不会又是团委的狗屁事吧?」

  张建强道:「我不知道,叫你去你就去,迟了你知道她的性格的?」

  赵江波想起薛梨花,那三八惹火了可真麻烦,忙跟张建强说了声「拜拜!」向三包去了。

  三包其实是厂里职工自己叫的名词,大名应该叫「售后服务处」,进了售后服务处,不由奇怪了,整个三包冷冷清清,楼下车间没人,办公室也看不到一个人影,赵江波喊道:「我靠!比我还能混哪?有喘气的吗?出来一个!」

  喊了几嗓子没人答应,赵江波耸耸肩,转头就走。

  薛梨花拎着两个水瓶从开水间回来,两个人正好迎头撞,赵江波呵呵笑:「这地方好啊!一个人都没有,适合养老!」

  薛梨花放下一个水瓶,伸手就要拧他的耳朵。

  赵江波慌忙躲开,双手直摇道:「梨花姐,有话好说,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啊!」

  薛梨花翻了他一眼道:「什么适合养老?人全放出去了,真的是狼烟四起,帮我拎着水瓶跟我进来!」

  赵江波拎着水瓶跟在薛梨花后面,嘻嘻的笑:「梨花姐!原来我们工厂的质量这么差呀?三包三、四十个人呢,走得一个都不剩了?既然这样,你还打什么水?回家睡觉呗!」

  薛梨花抬脚踢了他一下,咬牙道:「什么质量差?我们厂的用户都是化工厂,设备运行时工况差,容易发生腐蚀,冬天更是故障高发期,真是后进分子,什么没人了?我不是人吗?其它老职工都出去了,我更要站好岗,放好哨,都象你这样工厂还怎么生存呢?」

  赵江波告饶道:「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你巴巴的把我叫来什么事呀?」

  薛梨花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他带到二楼办公室,放下水瓶后,反手关上门,抱住他就是一顿狂吻。

               029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3109:55

  赵江波立即应战,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舌头探进了她芳香的嘴里,口舌相交,自是一番甜蜜,半晌薛梨花放开他道:「你到底是个技术员,能修理过热器吗?」

  赵江波道:「我靠!找出问题来没问题,但我不会电焊呀,这事你找我没用!」

  薛梨花笑道:「正是要找出问题,河北有台过热器漏水,对方叫我们去呢!」

  赵江波道:「三包人不是都走光了吗?就跟他们说没人了!」

  薛梨花道:「上千人的工厂,怎么能告诉人家没人呢?其实那台设备早过了质保期,已经用了七、八年了,去年我们就提醒对方备台,对方没理我们,这下漏得希里哗拉的就又想起我们了,他们只要我们去个技术人员现场指导,电焊工他们自己找!」

  赵江波急忙退后:「哎呀!我刚才吹牛屄的,你可不要当真呀!我身子骨弱,这冰天雪地的要我去河北,不是要我小命吗?我忽然想起来我们车间还有要事,先走了,拜拜!」

  薛梨花抢上前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瞪起一双杏眼道:「敢跑试试?」

  赵江波道:「大冬天的蹲在南京不好吗?千山万水的叫我一个人跑到河北找虐啊!」

  薛梨花道:「你太小,当然不能给你一个人去,厂领导也不放心!」

  赵江波如释重负:「这不就结了,这下更没我事了!」

  薛梨花反手将他抱住,亲了一下他的嘴哄骗道:「听姐姐话,姐姐决对不会亏待你的,来——,再给你一个香的,这事我跟分管厂长请示过了,分管厂长同意让我带着你去,你只负责技术上的事,其它的事我负责,票都买好了,明天早晨六点,我到你家找你!」

  赵江波道:「天呀!大冬天的要我早晨六点出门,不是要我命吗?换个人好不好!我打小没出过门,最远的一次去过扬州,梨花姐,不如商量商量,我真的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

  薛梨花抱着他道:「是不想去还是不敢去呀?这事没有商量,厂领导已经批了,你不去也得去,这事做好了,我担保你入团!」

  赵江波道:「不入团行不行呀!哎哟——!」

  薛梨花忽然变脸,修长雪白的手指拧着他的耳朵:「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这事没的商量,你必须和我去,老赵那边我姐夫已经跟他说好了!」

  赵江波哼哼道:「你姐夫你姐夫的,好奇打听一下,你叫薛梨花,你表妹叫苏海棠,那你表姐呢,就是嫁给我们主任的那个?」

  「叫做潘石榴!」薛梨花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看过唐伯虎点秋香吗?这样想想我们主任真象梁家仁演的那个华府管家武状元哟!哈哈哈——!」赵江波都要背过气了,张建强的老婆他也见过,还是赵四九做的媒人,想不到蛮漂亮的一个人竟然是石榴姐。

  薛梨花不明所以:「唐伯虎点秋香?是不是陈思思演的,应该叫三笑,不叫唐伯虎点秋香呀?梁家仁是谁?」

  赵江波道:「你说的是老黄历了,今天反正也没事,不如我们去录像厅看今年最新出品的唐伯虎点秋香?」

  自从和俞朝晖看过录像后,赵江波就爱上了这东西,比电影好看,昨天他和老婆肖莉在军人俱乐部,看的就是今年香港最新出品的《唐伯虎点秋香》,真是笑死人了,之后又看了一部大尺度的老黄片子,真是太过瘾了,寻思着家里也弄一台这样的机子,就是录像带不知道在哪找?

  薛梨花搬过他的脑袋:「说正事呢!哪个和你去看录像?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敢放我鸽子,信不信我以后都不理你?」

  赵江波想想这个后果似乎很严重,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薛梨花大喜,又叮嘱了他一些东西,带他到资料室取了那台过热器的资料,让他带回家研究一下,吃完午饭就放他回家了。

  赵江波回到家后,先和肖莉混了两个多小时,又想起工作室里泡着的那两串手链,想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于是抓紧时间,把两串手链都弄好了,扔进介子空间养灵气。

  七块高瓷的绿松石,雕了五只形态不同的、长着翅膀的胖胖小萌虎,还有两块大的磨去了外皮,想不到要雕什么,也暂时没时间雕,于是扔进了工作室的角柜里。

  至于答应赵郑氏打造铜首饰的事,这倒好办,工作室有德国小型空气锤,日本的电炉,那种大路货的首饰,几无技巧可言,三下五除二的一顿锻打,弄到晚上九点多钟,已经打好了一套,想来糊弄奶奶应该没有问题。

  第二天早晨,冬天的南京六点钟天还是乌黑的,薛梨花果然跑到糯米巷把赵江波提溜出来,然后两人跑到水西门坐13路车,寒风中等了四十多分钟,总算上了公交,当年13路公交是两节车厢,开得比乌龟爬得快不了多少,从水西门到南京站,整整开了三个小时,赶到南京火车站时已经快十点了。

  那时还没有高铁、动车,要去外地,都得坐绿皮火车,跑到火车站取到票后傻眼了,当年根本没有网上购票一说,火车票都巨难买,二化机在火车站旁边的军人宾馆有相熟的黄牛,厂办接到黄牛的电话,说是要他们早晨十一点前去军人宾馆取票,拿到票一看,是下午三点零六分的K234次车,每天只有一班,到河北邯郸的时间是第二天早晨4点17分。

  薛梨花虽说比赵江波大了三岁,但也是个雏鸟,根本没有单独去过外省。而赵江波背着个行李站在她旁边,心里升起了一种被人拐卖的感觉。

  薛梨花不好意思的道:「不如我们四处逛逛,到了饭点先吃点东西,挨到下午一点半以后再进站?」

  赵江波披嘴:「大冬天的寒风啸啸,我们两个背着个大包,在寒风中漫无边际的逛,想想就凄惨哟!」

  薛梨花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回家吧?」

  赵江波道:「我们就在这里开个房,休息到下午两点去火车站!」

  薛梨花犹豫道:「八十块钱一间房呢,我们两个住宿的标准是二十块钱一个人,再说南京的宾馆发票,厂里也不会报销,还有,我们只住几个小时,太不划算了!」

  赵江波道:「人都要死了还管那干嘛?一切有我,你就别烦了!」

  女人到底是女人,关键时候还是听男人的,虽然这个小男人一直被她捏方捏圆的,薛梨花犹豫了半天,还是同意了。

  「耶——!」赵江波欢呼,那时住宾馆、坐火车什么的,都不要什么身份证,只要给钱开个房间容易的很,比现在自由的多,当下赵江波开了一间最好的房间,交了钱拉着薛梨花雪白的手腕,坐电梯上了八楼房间。

  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和俞朝晖住过两次宾馆,赵江波麻溜的刷卡开门,插卡取电,打开空调,把包扔在地毯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累死我了!」

  薛梨花比他能吃苦的多,倒是没有感觉累,左右看了看,把包放在行李架上,坐到他边上,用手指点着他道:「还没上火车呢就喊累,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苦也吃不了?」

  赵江波道:「我早饭还没吃呢就被你拖出来,13路车上又站了三个多小时,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呀?」

  薛梨花情不自禁的就偎到他怀里笑道:「离铁打的人还远呢,想想保尔柯察金,想想王进喜,你就能觉得我们这点累算不了什么的!」

  赵江波道:「说的都是谁呢!我都没听说过呀!」

  薛梨花奇道:「这两个人都不知道?你没事看什么书呢?」

  赵江波搂着她,手无意识的在她身上抚摸着道:「岳飞传、封神榜、三侠五义、青城十九侠、玉娇龙······」

  薛梨花打了他一下,落下时手也无意识的在他的档间抚摸,跟着道:「全是些没意义的书,怪不得思想落后,我推荐你几本,比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赵江波道:「你蹲在二化机几年了,就没机会去过钢铁厂吗?离我们最近的是马钢,远点是上海的宝钢,下次我们有设备要发时,你得空跟车去参观一下应该没问题,俗话说高炉炼铁,平炉炼钢·····」

  薛梨花怒道:「跟你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都哪跟哪呀!」说完感觉不对,又连打了他几下,雪白的手掌落下时,不由自主的就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把那条鸡巴掏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盘玩着。

  空调的温度已经上来了,这种样子赵江波怎么能受得了?忽然抱起薛梨花,两个人滚到大床上,薛梨花俏脸通红,被赵江波边亲吻边扒光了衣服。

  「哇——!」赵江波把手一拍:「太漂亮了!」

  两个人虽然性交了两回,但赵江波从来没看过薛梨花的全景,只见她浑身雪白,肌肤细腻,滑如凝脂,奶子不大但非常挺拔,两条大腿修长,腿档中间一缕阴毛黑乎乎的非常性感迷人,十足十的一个江南美人胚子。

  薛梨花双手捂着脸羞道:「不准看!」

  赵江波笑道:「好的,不看就不看,梨花姐我来了!」一个虎扑扑到薛梨花身上。

  「呀——!你要死了,压坏我了!」薛梨花娇嗔的拍打他。

  赵江波抱住她雪白的身子,两个人互相搂抱着,嬉笑着在大床上翻滚,焦渴的互相抚摸着对方年轻的身体,嬉闹片刻后,赵江波小心的分开她两条长腿,把那一条又大一点的滚烫鸡巴,慢慢的插进她紧窄微湿的骚穴里。

  「嗯——!」薛梨花第一次舒服的躺在豪华的大床上和赵江波做爱,由着那条熟悉的鸡巴缓缓的插入自己的小穴,鸡巴每经一处,感觉都被胀得满满的,此时此刻,她感觉整个灵魂都是赵江波的。

  鸡巴在紧窄的骚穴里,慢慢的探到了底部,然后再慢慢的拔出来,再慢慢的深入,速度渐渐的加快,龟头勾刮着娇嫩的穴肉,引来薛梨花一声声不受控制的浪叫。

  赵江波感觉,戒指的介子空间里,由薛梨花造成的那条裂缝又加粗加长了一些,灵气再次疯狂的冲击裂缝,终是无功而返。

  「噼噼啪啪」「嗯嗯嗯」每一次撞击都是异常凶狠,两具身体恨不得融合在一起,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薛梨花销魂蚀骨的浪叫。

  二十分钟后,雨散云霁,大冬天的两人浑身是汗,都仰面躺在床上喘息,赵江波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薛梨花喘息了几分钟,复又把那条雪白的长腿搭在他身上,轻轻的在他档部温柔的厮磨,嬉嬉浪笑:「还有劲啦?我们再来!」

  赵江波连连告饶,薛梨花哪里肯听?软硬兼施下,两人又滚在一起,第二炮过后,赵江波都要死掉了,薛梨花却是神清气爽,伸手拍了几下赵江波的屁股,赤条条的趴过身来,凑过樱唇,温柔的和他亲嘴。

  赵江波害怕她还要再来,有气无力的道:「肚子饿不饿?不如我们吃点东西?」

  薛梨花早晨出来就吃了根油条,这会儿被他一提醒立即感觉饿了,趴在他身上道:「你这一说,我是有点饿了,看看几点了,我们起来,到外面看看有没有卖吃的?」

  赵江波拿过表来,一看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是该吃饭了,当下艰难的坐起身来,找出酒店的睡袍穿了,拿起电话打总台:「你们这儿有吃的吗?」

  「有啊!餐厅在三楼,中西餐齐全!」服务台道。

  赵江波道:「可以送到客房来吗?」

  「当然可以!您稍等,我查一下您交了多少钱押金,噢——!五百呀,这样您可以挂房账,请问您要吃点什么?」

  赵江波道:「就点几个南京人常吃的吧!八宝黄焖鸭、宫灯凤尾虾、葫芦美人肝、大汉烤羊腿、古水木秦淮、明月素海参,几个啦?」

  总台服务员道:「六个,不过明月素海参现在没有,不如换一个!」

  赵江波想了想道:「那就百花春满园,好久没吃了,看看你家做怎么样?」

  总服务台道:「好的,我们家的大厨都是南京本地的,做的包您满意,少帅坛子肉不来一份,我们家的特色菜哟?」

  赵江波道:「那好,加个少帅坛子肉,有没有菊花脑呀?有的话加份菊花脑鸭蛋汤!两份米饭,行了,快点哟,我饿死了!」

  薛梨花是目瞪口呆,半晌方道:「你点的都是什么东西呀,除了菊花脑汤,其它的我一样没听说过!是不是很贵呀?不如我们穿衣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面条馄饨什么的?」

  赵江波道:「还南京人呢,我点的全是南京特色菜呀!其实我自己做的更好吃,就是嫌麻烦,你要是想吃的话,这次出差回来我做几样给你吃,现在吗?只能将就一下,也不知道他们的菜新鲜不新鲜?出去吃多麻烦,外面怪冷的!」

  薛梨花道:「算了!反正你点都点了,不好吃当心我扁你!」

               030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3109:56

  这家军人宾馆招待的都是军队里的军官,厨子还真不错,薛梨花自小到大,还没吃过如此精致的菜肴,加上确实也是饿了,把点的菜吃得汁水不剩,然后拍着肚子道:「胀死我了!」

  赵江波翻眼道:「梨花姐,你也太能吃了吧?没叫你全部吃完呀?」

  薛梨花不好意思的白了他一眼:「浪费可耻知道吗?」转而又烦神道:「这些菜好吃是好吃,但是得要多少钱呀?」

  赵江波道:「你就管吃,其它的事不要管,哎呀!吃饱喝足,正好睡一觉,眯到下午两点,我们结账上火车!」

  薛梨花忽然脸红起来,啐了一口道:「流氓!吃饱了就想那事?」

  赵江波愣道:「就是说睡一会儿,想什么事了?噢——!」

  薛梨花娇叱道:「不要脸!不准说出来!」说话时,拉起赵江波的手,两个人本来就只穿着一件睡袍,里面可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当薛梨花把香软的身子贴上来时,赵江波的鸡巴又可耻的翘了起来。

  他们要去的单位叫做「华峰煤化工电力公司」,坐了一夜的火车,到了邯郸还不算完,还得坐长途车往武安赶,两个人出了邯郸火车站天还没亮呢!

  赵江波道:「下次这事千万别找我啊!」

  薛梨花拿着笔记本,上面记着二化机来过这个单位同事说的路线,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道:「死相!给你占了那么多便宜还叽叽歪歪的?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呢?」

  赵江波翻眼,薛梨花和俞朝晖一样,尝过甜头之后就索要无度没完没了,两人只要一挨在一起,她就又亲嘴又摸鸡巴的想性交,薛梨花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怎么骨子里就这么骚浪呢?

  这要是旧社会,不知道的看她娇美,再加个更漂亮的俞朝晖,家里还有个肖莉,三个都弄回家,可能自己不会活过三十岁,想到此,赵江波浑身一哆嗦。

  还是葛玉好,就是在一起玩玩,性交就性交,没有如此无节制的交合的,回去后还是找葛玉玩比较好一点。

  十二月底南京已经很冷了,邯郸更冷,真是冰天雪地,寒风吹在脸上真象刀子割似的,赵江波问薛梨花:「看好怎么走了吗?」

  薛梨花道:「先要坐中巴到鸡毛山特凿处,再换去武安的中巴,到了武安先找地方住下,然后再找去磁山的车,半道下来到华峰公司!」

  「我靠——!」赵江波要骂娘了,大冬天乌漆抹黑的,到哪找车去?两人走出车站,立即有人上来问:「两位到哪?」

  赵江波刚要答话就被薛梨花拉走,走了好远才低声道:「出门在外不要随便和人答话,很危险的,我们去中巴站买票!」

  赵江波没出过门呀,只能听薛梨花的,薛梨花带着他找到公交站,买了两张到鸡毛山的中巴票,两个人把票给中巴车司机剪了角,傻傻的坐在中巴车上等。

  中巴老板也不急着发车,跑来跑去的招揽客人,薛梨花其实也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只是她比赵江波大,不好意思表示什么都不懂,两人坐在一起,手握着手的干耗着。

  两个中年客人上车,其中一个吼道:「老板?什么时候发车,要是拖得久了,我们就不坐你的车了!」

  中巴老板道:「马上马上!你们两位先把票买一下!」

  中年人道:「你发车了我再买票,要是有车先走,我们就下去了!」

  中巴老板道:「才这几个人,再等一等!」

  中年人道:「人不少了,你可以走了,你车子一出站,我们就买票,你妈的,位子都快满了还不走,你要等人满了才走吗?」

  中巴车老板看了看,又在车外叫了几声,看看实在没人上了,这才发动车子,出了站正常开起来时,两个中年人才买了票。

  那时的中巴也没有空调,北风吹得车窗直抖,中巴沿途不停的带客,直到七点多钟才开到鸡毛山。

  赵江波牵着薛梨花的手下来,大大的呼了一口气道:「幸亏我不晕车,否则会吐了不可!」

  薛梨花道:「先去看看去武安的车票?」

  赵江波点头,跑到一个象是临时的售票亭,赵江波问:「师傅,我们去武安,还有票啊?」

  售票员道:「最早一班8点,买了票就在这等!」

  赵江波一看表,七点二十分,还有四十分钟,这冰天雪地的站在路边还真不好受,但形势比人强,都到这里了,总不能回南京吧?

  两人买了票,赵江波发现对面还有一个农贸市场,似乎有卖吃的,立即拉着薛梨花过街去了。

  对街果然是个农贸市场,大冬天的人并不多,赵江波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早点铺子,要了两大碗羊肉汤,加三份的羊肉,再要了四块烙饼。

  薛梨花翻眼道:「少买点,想胀死我呀!」

  赵江波道:「吃的最多的就是你,还叫我少买?」

  薛梨花瞪了他一眼,刚要说话时,羊肉汤上来了,顿时食欲大起。

  加了三份羊肉的碗里,几乎都没汤了,老板笑道:「肉太多,要加汤时叫我,不要再加钱的!」

  赵江波点头,吃了半碗汤肉、一个烙饼时,感觉已经饱了,忽然戒指一跳:「嗯——有好东西!」当下放下碗筷,对薛梨花道:「你先吃着,我去小个便!」

  薛梨花急忙叮嘱:「别乱跑!快点回来!」

  赵江波点头,急急的跑出铺子,只见街口蹲着一个脏兮兮的河北佬,满身的泥土,象是才出洞的耗子,面前的地上,摆着两个泥糊糊的容器,心想:这就是了。

  急步过去看时,只见两个容器里一个装着战国时的玉器,另一个装着几十个战国时赵国的布币,装做若无其事的蹲下来,先拿起一件玉器,仔细看时,却是件龙形玉佩,和田的羊脂料,感觉不错,再拿起一个,是件和田朱雀玉爵杯,都是大开门的货。

  再看布币,第一枚是个三孔布,正面有两个篆字「下阳」,翻过来也有三个篆字「十七两」,再挑了挑,拿起一枚有点不同的,正面篆字是「安阳」,背面是「十二两」,都是不错的开门东西。

  赵江波嘻嘻一笑:「多少钱?」

  蹲着的中年人眼睛一亮,伸出五个手指道:「五千块?全部拿走!」

  赵江波站起来就要走。

  中年人喊住他道:「大清早的,哪有问了价就走的,还个口吧,能卖的话就卖给你!」

  赵江波道:「五百!」

  中年人想了想道:「八百吧!都是地里的东西,我们下地的也不容易!」

  在中国许多地方,每到年根底下,农民们都要找个外快贴补家用,盗坟掘墓更是经常的事,但这些农民没有销路,就算国宝级的重器也卖不到多少钱。

  赵江波怕时间久了薛梨花找,犹豫了几秒道:「好——!」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却不把整迭的钱掏出来,只是在口袋里抽了几张,也不好数,拿出来一数,只得七百块钱,刚想说什么时,老板道:「算了,就七百吧!东西你拿走!」

  那年头在这处偏僻的农贸市场,能掏出一百块钱的人都没有,何况是七百块钱,中年人以为他只有这么多钱了,不卖的话,要等下一个问价的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就算有人问价,也不大可能掏出几百块钱来买他的货,东西虽好,但总要有人要才能变成钱,所以立即成交了。

  赵江波抱着两个脏兮兮的容器,转了个弯,找到一处没人的拐角,立即把东西收进介子空间,拍拍身上的泥灰蹲下来,抓了一把雪把手擦干净,就听到薛梨花喊了。

  「唉——!来了——!」赵江波回答。

  薛梨花黑着一张俏脸:「小个便跑哪去了!要是把你搞丢了,我责任就大了!」

  赵江波陪笑道:「这地方又没有厕所,总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薛梨花咬牙道:「以后小便什么的,我们两个一起去,我就在你边上看着,又不是没看过?哼——!哎呀呀!就这几分钟死到哪里钻去了,搞得一身的泥!」说着话伸出手来在赵江波胸前拍灰,下手极重。

  赵江波连忙躲到一边去:「别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哟——!七点五十了,我们快过街!」

  薛梨花哼道:「你也知道七点五十了呀?要是你一个人出来,还不知道误了几回车呢!」说完话,很自然的抓起赵江波的手,拉着他过街坐车。

  沿途全是积雪,泥泞不堪,真个是马滑霜浓,中巴车在荒郊野外蜗牛似的爬着,赵江波都担心会有人拦路打劫,从早晨八点开到中午十一点半,终于到了武安县长途车站。

  两人下车找了一圈傻眼了,根本就没有宾馆,小旅馆看了几家,环境太脏,晚上小便都要跑到外面,实在没法住。

  赵江波道:「实在不行,我们找个人家住算了!」

  薛梨花道:「没有发票怎么报销,我们自己贴钱吗?算了,先找个地方把午饭解决!」

  两个江南人跑到河北来想吃米饭根本不可能,荒凉的街上只有几家卖面或者汤的馆子,没有米饭,吃羊汤的话只能配烙饼,菜也不是炒菜,而是一盆盆的煮好了放在一起,要吃什么老板给你装。

  最终两人在武安车站不远处找到了一户人家,对街开着饭店,空出的两间房烧着暖炕,后面是一个院子,是最干净的一家,算是私房出租。

  赵江波问:「老板!能搞到发票吗?」

  老板姓余,是个壮实的中年人,呵呵笑道:「发票还不容易啊,你去车站边上,有卖整本的,有二十块钱一本的,一百块钱一本的,每本一百张,都是定额的发票,就是没有公章,买到发票后,你得想办法找人代你盖章,否则回去没法报销!」

  赵江波道:「为什么有的二十块钱一本,有的一百块钱一本呢?是不是有假的?」

  余老板笑道:「都是假的,哪有真的?地方发票也没水印也没标记,没人查也查不到,二十块一本的是每张发票面额都是二十的,一百块钱一本的是每张发票面额都是一百的!」

  赵江波抽出二十五块钱道:「老板替我们跑个腿吧!这五块钱是跑腿费!」

  余老板笑道:「不用多给钱,给我二十就好,左右也不远,明天我就替你们跑一趟!」

  赵江波不收他退回来的五块钱,呵呵笑道:「要是有买公章白坯的,替我买一个来,公章直径都是四公分的,买的时候要注意一下尺寸!」

  余老板问:「你买坯料干什么?难道你会·····?」

  那时没有电子刻章,所有印章都要手工刻,公安管得又紧,私刻公章并不容易。然对赵江波来说,印章这玩意就太搞笑了,都是宋体的字,大小间距也一样,几无技术可言,听老板问点头道:「对!就是不知道落什么名字好?不如····不如···叫石榴宾馆吧!」

  赵江波本来想起个梨花宾馆的,但看着旁边的薛梨花,若是起个梨花宾馆,少不得要挨她的揍,所以叫了个石榴宾馆。

  薛梨花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面,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然后把杏眼一瞪。

  赵江波痛得要死,但不敢出声,当夜两人又是一番云雨。

  第二天,薛梨花带着赵江波,冒着风雪坐上了去磁州的中巴,然后再中途下来去华峰煤化工。

  说起来设备找漏最难,但赵江波有戒指帮忙,通过意识流,很快的找到了泄露的管子,共是两根,里面是没法堵的,只能在设备两头割开漏管的弯头,再用加长弯头绕过漏水的管子,这台设备就算修好了。

  薛梨花对工作积极的一米,在赵江波带工人修设备的时候,她上窜下跳,充分发挥她的聪明才智,想叫对方工厂买一台新的设备,以替补这台老设备。

  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赵江波此人实诚呀!做人讲究诚信为本,从不骗人,带着两个工人把这台设备修的板板扎扎,又用了五年还没问题,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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