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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16-20)by水临枫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016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2408:12                016章   最终赵江波没有买PP机,而是
               016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2408:12

               016章

  最终赵江波没有买PP机,而是花了七千多块钱,买了一款摩托罗拉最新款的翻盖手机,还送了俞朝晖一部两千七百块钱的松下女式直板手机,把个俞朝晖高兴坏了,抱着赵江波连亲了几下。

  赵江波把她送到二道埂子的家时,俞朝晖搂住赵江波,把嘴贴上了他的嘴,两个人激烈的狂吻,久久方才分开,依依不舍的道别。

  回到糯米巷的家时,肖莉还在追剧,躲在沙发里双手抱着毯子,哭得稀里哗拉。赵江波喝了酒怕她骂,不敢过去远远的站在道:「演戏罢了,哭什么?」

  肖莉拿起枕头丢了过去。

  赵江波道:「看电视没东西吃怎么行!我去弄点好吃的给你!」

  「这大晚上的,你到哪弄好吃的?」肖莉问。

  赵江波道:「我说有自然有!」跑到楼下厨房,拿出两大团牛肉来,切成薄片,撒上孜然粉,装成满满一盘,又泡了壶好茶,巴巴的端上楼,放在肖莉沙发前的茶几上。

  肖莉道:「不早不晚的,又不吃饭,没来由的弄这一大盘牛肉不浪费吗?」

  赵江波道:「非要吃饭才能吃吗?就是些牛肉罢了,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
你看电视不是无聊吗,给你当零食!分散分散注意力,省得代入感深了又哭!」

  肖莉闻言心中又是一阵绞痛,想想东北老家,儿子李天豪哭着闹着要吃肉的情况,两个女儿更是一年到头的见不到肉星儿,而到了这里,牛肉却当零食吃着玩?

  赵江波道:「又怎么了?」他在外连偷了两次腥,心里发虚道:「别哭了,明天早晨就带你去南京最大最有名的宝庆银楼,好好的给你挑几件金的银的好吧?」

  肖莉道:「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家了,身子又来了不舒服,今天晚上你还让我一个人睡好吗?」

  「好啊好啊!」赵江波求之不得,正要找地方醒酒呢。

  糯米巷这处宅子总共有三十多间的房间,房多人少,还能少了赵江波睡觉的地方?但是他喝完了酒兴奋,再加上也没有这么早睡觉的习惯,于是跑到工作室,继续他的个人爱好。

  上个星期答应老妈的事,一个星期来弄得七七八八,两大盆碎籽雨花石被分挑了出来,是玛瑙冻料的放在一边,纯粹就是石头的放在一堆。

  玛瑙冻料都要上研磨机磨去棱角,变成各种圆形,然后用昆吾钻打小孔,或者随便雕几刀。大点的雕成蝉、葫芦、钱袋、福瓜等等,小的直接抛光,串成手串,所有的辅料全部用93年的梅花5角打制而成,自91年开始发行的这种梅花5角硬币铜质极好,是百炼精铜,打出来的东西金光闪闪,象是真金似的。

  冬天到了,中国人都有养水仙的爱好,以前拣来的大块长江石也被用上了,赵江波用大的电动工具,大刀阔斧把它们弄成各种水仙盆,边角都雕上了简单的造型,或是一个蓑衣钓鱼翁,或是一名拿着鱼杆的童子,或是竹林七贤,或是一头水牛。

  有两块大个的长江石,被做成直径三十多公分,高二十多公分的金鱼缸,用上了清代朱永泰的小把戏,从缸内侧底部打一个暗孔,顺着缸壁直达缸上沿,做个小机关,只要在小机关上加一个起动力,就能使流水潺潺,使鱼缸的水变活。

  忙到晚上十二点,看看也差不多了,收拾了一下就找个客房睡觉去了。第二天早晨八点,就被老妈叫醒,问他上星期答应的东西在哪里?她等着要出摊。

  赵江波打着哈欠道:「在二进院的工作室里,您老自己去拿,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张裕红拧了他两下耳朵,说了声:「懒坯!」自己到二进院工作室,进门一看是目瞪口呆。

  只见各种耳环、耳丝、戒指、手链、手排、挂坠、发卡、钥匙扣等等小饰品摆了一个书架,拿起来看时件件爱不释手,更有十个养着水仙花球的水仙盆和两个大个的鱼缸,件件雕工精美,一回头,发现周老头站在她身后,不由尴尬的笑笑:「周掌柜您好!」

  周乡臣慢吞吞的挪进来,把赵江波弄的玩意看了一遍,不由摇头,以他的眼光,书架里摆的物件,个个都是精品,每一件都足以传世,完全能媲美清代朱永泰、姚宗仁、谢士枋等大家,达到了他中年时的巅峰状态。

  但水平和他一样的琢玉师傅,如果拿证书的话,都应该是国家高级技师,决不会用这种劣等的雨花冻或者长江石琢磨物件,以翡翠为例,最起码是冰种以上带绿的,冰糯种的都没几个爱搭理。

  然周老鬼不知道的是,赵江波有昆吾刀钻,琢玉如刻泥,只要素描功底好,雕琢起来并没有普通琢玉师傅那般的大废功夫。

  张裕红见他摇头,想当然的以为东西入不了他的眼,陪笑:「周掌柜,江波就是胡乱弄弄,给我混两个小钱,用了您老的工作室,您老别介意!」

  周乡臣听她误解自己的意思,也不解释,指着那戴着斗笠,穿着蓑衣,老翁钓鱼造型的「独钓寒江雪」,侧面雕着冬雪封江,寒梅傲立的鱼缸道:「把那个给我留着,冬天养几条金鱼看着悠闲!」

  张裕红没下岗前就是普通操作工,比不得那些娇小姐,闻言立即把那个鱼缸搬了过来问道:「放哪哩?」

  周乡臣道:「放在我住的房间门前台阶下面,把水放满养着,晚上你回来,替我带几尾金鱼!」

  张裕红答应一声,果然把鱼缸抱起来,放在周乡臣指定的地方,又去放了一桶自来水倒入缸中。

  周乡臣慢慢走过来,起动小机关,立即有水被抽了上来,再顺着石雕的沟谷小溪流入缸中。

  「咦--!这是怎么弄的?」张裕红惊奇。

  周乡臣老眼望向天空,叹了一口气:「现在会这种小把戏的人不多了。」阳光下再细看鱼缸,不由苦笑,只见缸体上,在朱永泰习惯的位置上,落下了活龙活现的朱氏款印。

  张裕红学了法门,去试另外一个鱼缸,果然也是如此,不由心里欢喜,同时决定底价定在三千块,少一分钱都不卖。

  赵初十在前进院喊:「哪个把个大摩托车停到我家院子里的?你们都是死人呀!大晚上的进了人你们都不知道?」

  喊了几嗓子,赵江波醒了,把头从窗子伸出来道:「爷爷--!大清早的鬼嚎什么?那是我昨天刚买的,怎么碍着你事了?」

  「小兔崽子!你买的?老子问你,哪来的钱?」赵初十吼。

  赵江波道:「哪来的钱管你什么事?反正又没找你要?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赵初十丢掉漱口的东西,撸袖子就要冲上楼揍人。

  周乡臣对张裕红道:「去叫初十别吵了,那钱是我给的,大清早的吵死人!」心想,这小子有这手艺怎么可能没钱?

  张裕红忙跑到前院,把要上楼的赵初十叫住,把周乡臣的话说了一遍,不一会儿,赵初十恭敬的跑来,垂手道:「周掌柜!」

  周乡臣道:「好了,安静一会儿吧!」

  赵初十道:「周掌柜,小孩子不能惯,一惯准出事····!」

  周乡臣哼道:「你是说我多事了?」

  赵初十连忙说不敢,向后倒退着出了二进院的门。

  赵江波被爷爷吵醒也不能睡了,再睡这老头准打上楼来,当下找了几件刚买的好衣服穿了,随便梳洗了几下,跑到隔壁房间,见肖莉已经梳洗好了,嘻嘻笑道:「我们出去吃早点!」

  肖莉点头,被赵江波拉着手腕下楼,她昨天晚上就知道摩托车是赵江波骑回来的,料想是带她兜风,所以巴巴的打扮好了,等着赵江波来找她,被这个小男人拉下楼后,心情激动的接过递过来的头盔带上。

  赵江波道:「坐好了!」发动了摩托刚要离开时,赵老太追在后面喊:「死炮子子哟!大冬天的,记得买两副护膝戴着哟!否则到老磕膝头就坏掉了!」

  「知道了!」赵江波答应一声,带着肖莉没影了。

  赵四九道:「作孽哟,生出了这么个刀三不足两的玩意!」

  张裕红道:「还不是你教的,没听过子不教父之过吗?没事帮我出摊子!」

  赵四九嘀咕了几句,帮老婆把东西搬上三轮货车。

  肖莉骨子里本就是骚货,坐在摩托车后面兜风,本能的感觉非常的爽快,一路忍不住大呼小叫,春兰大太子从评事街冲出,沿着中山南路兜了一大圈,从鸽子桥绕回打钉巷李记清真馆,赵江波在门前把车停了锁好,牵着肖莉的手,两人一齐走进店来。

  小老板李涛抬头一看,只见赵大呆子一身的名牌行头,带着一名绝色美女来了,那名女子眉似春山,眼如秋水,高鼻梁,肤皮雪白,胸前挺着两团的高耸,两条大腿修长结实,把一头暗金色的秀发,梳成许多条小辫扎于脑后,上身穿淡黄色的裘皮外套,里面露着白色的羊绒毛衣,下身穿一条高弹力的李维斯501宝蓝色紧身牛仔,脚蹬达芙妮今年最流行的高邦小牛皮靴,抱着摩托车头盔的手腕上,是一个足有80克的宝庆银楼爆款金镯,真是人比花娇,富贵逼人。

  赵江波朝李涛一笑:「小李子!弄两盘猪蹄啃啃撒!」

  李涛骂:「老子还没日你妈的,跑到清真馆来吃猪蹄?你是想死了还是怎么的?」

  赵江波坏笑:「别激动别激动!没猪蹄子没关系,切盘驴肉来!」

  李涛怒道:「赵大呆子,都说你大脑少根弦,果然如此,没事找骂啊!可惜了这么个大美女,真是鲜花插在牛屎巴上!」

  赵江波搂着肖莉的腰肢,就在大厅广众之下,亲了一下肖莉的嘴道:「好了,不逗你了,一斤牛肉锅贴,两碗牛肉馄饨,牛肉包来两个····」

  肖莉吓了一跳道:「别点那么多,吃不了的!」

  赵江波道:「吃不了丢掉就是!」

  一个小时后,肖莉拍着肚皮道:「吃得太多了,不能这样吃了,会胀死的!」

  赵江波嘻嘻的笑:「还说,比我吃得还多,又不要你全吃完,多点一些就是怕吃得净光给人看到丢脸罢了!」

  肖莉斜着眼睛看着他:「还不是吃得净光?怎么?嫌我吃多了还是说我给你丢脸了?」

  赵江波道:「哪能呢?我们江南有个规举,就是到饭店吃东西,不能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得净光,若其不然,给人看见了就是丢脸,算了,这些习惯以后再和你说,吃饱了我们去银行,我要办张卡!」

  「什么卡?有什么用?」肖莉比他还土。

  「去了就知道了!」赵江波起身,拉起她的手出门了。

  太平南路的宝庆银楼,存在的时间可能有两百多年了,南京人无论婚嫁,都要在宝庆银楼买上几件首饰,其它银楼在纯种南京人眼里几乎视而不见。

  赵江波拉着肖莉的手走进宝庆银楼气派而古老的店堂,肖莉的眼睛立即就不够用了,各种金银饰品闪着令所有女人迷醉的光芒。

  宝庆银鼎就摆在正对门的最显眼位置,这尊银鼎赵江波看过多次,几乎都能将它复制出来,而且保证别人分辩不出。他家以金银手饰细作见长,说起来和赵江波是同行。

  服务小姐礼貌的问:「先生、女士,想看点什么?」

  赵江波道:「挑几个份量足的给我老婆看,我有事找你们管事的!」

  一个领班小姐过来道:「先生您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我们领导不方便出来!」

  赵江波看见她胸前的红领结,知道她是小组长之类的,没事想见人家领导确实不合适,于是笑道:「你先叫人带我老婆选东西,我们到边上慢慢谈事!」

  肖莉不确定的道:「真给我自己选?」

  赵江波道:「是的是的,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

  一个打着蓝领结的服务员,把肖莉领到一边看首饰。

  肖莉想:「老不容易宰一回,得挑个贵的!」

  领班把赵江波带到一边休息的地方,赵江波拿出一块浅绿色的、带着白色毛雾的石头道:「你先看看!我估计你做不了主!」

               017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2416:55

  领班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是翡翠,虽然不懂他拿出来的是什么种水,但看那玲珑剔透的,定然是好东西,店里早有明文,遇到出翡翠的,宁杀错不放过,立即脸色一变道:「先生您稍等!」

  赵江波点头,收了那大半块龙石种翡翠,一分钟不到,一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走了出来,点头道:「我姓吴,请问先生有什么指教?」

  赵江波笑道:「我有什么能指教的?」复把那块翡翠拿出来道:「你先看,能认识再谈,认不识谈了也是瞎谈!」

  吴经理是位琢玉高手,国家正式的玉石高级工,祖传的玉石雕刻手艺,解放后中国南北各出了一个顶级玉石雕刻大师,号称南吴北古,南吴指的就是她家,她自是识货的人。

  看见赵江波手里的翡翠,眼睛就是一亮,并没有在意赵江波的低情商,拿起桌上的翡翠,仔细打量起来,以她的经验,这是一块刚从原石里开出来的翡翠明料,象这种外面还带着白雾的翡翠,决对做不了假,以手触摸顶端切口,质感十分细腻,是她从来没有感觉到的细腻。

  打灯再看,内部没有任何杂质,就象汪着一汪清泉,莹光感十足,有种寒光乍现的感觉,颜色虽绿,但却不浓郁,整块翡翠呈浅绿色,看起来十分的祥和。

  「这不会····!这不会是神龙种吧?」吴经理激动。

  赵江波道:「是龙种不假,但不是神龙种,都是南京人,我也不诈你,我这是龙石种不是神龙种!」

  实际如今世面上,连玻璃种带色的都少见,龙种带绿的翡翠只是传说。吴经理欠身道:「噢--!不是龙石种、神龙种叫法各地不一样,其实都是一种翡翠吗?」

  赵江波道:「古语有云,龙种以下皆凡品,龙种顶级的是龙睛种,又叫龙睛玉,以下是神龙种,再差是龙石种,所谓玉养人并不完全正确,并不是所有玉都养人,翡翠必在龙种以上,和田必达到羊脂,其它说的不好听的话就是漂亮的石头,没有什么养人不养的!」

  吴经理也曾听爷爷说过相似理论,不过龙种翡翠在乾隆年间就绝迹了,她若不是家学渊博,根本就不知道琉璃种以上还有龙种,心中打定主意,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块翡翠,心里盘算着价格,转动着手上的翡翠道:「怎么少了一角呢?」

  赵江波道:「给人切下来做了两个海螺的锁扣!」

  吴经理惊奇的道:「你是说清代玉雕大师姚宗仁的独门绝技?现在还有人会?
人在哪,方便引见吗?」

  赵江波心道:就一个海螺锁,至于激动成这样,咳嗽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吴经理,这块翡翠你要不要?」

  吴经理把一双好看的杏眼笑成一个月牙道:「当然要了,小弟弟,你要什么价呢?」

  赵江波听人叫他小弟弟,感觉似乎哪里不对,他留下这大半块翡翠也没用,最重要的是,他没好地方让东西变成钱,闻言也不计较小弟弟的问题了,想了想,二十万差不多了吧,咦--,是不是太狠了,要价太狠人家连价都不会还的,犹豫了半天,慢慢的伸出两个手指:「我要两·····!」

  「两百万?」吴经理大喜,她心中急于想得到这块翡翠,好参加明年在杭州举行的珠宝玉石行业的「西湖全国博览会」,更因为这两年来,翡翠资源变少,外国大鳄通灵翠钻进驻南京,给老字号的宝庆增加了不少压力。

  赵江波大惊,定了定神道:「是的!」

  吴经理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道:「两百万太多了点,虽然说你这是龙石种,但毕竟值不了这么多钱,我看一百二十万,小弟弟你看怎么样?」

  同是琢玉高手,眼光都是犀利,她看赵江波眼睛时,赵江波也看她眼睛,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隐藏的迫切,一块小石头于赵江波来说,有人肯出一百二十万,他是巴不得马上出手,但能多赚点为什么不多赚点呢,当下一狠心道:「一百八十万?」

  一个店员过来,在吴经理耳边说了几句话。

  吴经理笑道:「噢--!你家小潘西挑好东西了,等着你去结账,我看不如这样,都是南京人,也不要还来还去的,意怪巴拉的,我看一百五十万,另外,你家小潘西挑的东西,我们全部赠送,你看怎么样?」

  「那好吧!」赵江波点头,心里想:黄金九十块钱一克哩,就算肖莉只拿人家一个镯子。也是占了好大的便宜呢,回家后一定叫肖莉给他口交庆祝。

  吴经理也笑,心想:就算在缅甸公盘上开个上千万,也不见得能买到这块龙石种的明料,这个小杆子真是有意思,生怕他反悔不卖,立即开口道:「我们签个合同,然后我立即叫会计把钱打给你!」

  赵江波道:「那好!」

  吴经理对领班道:「带他女朋友到小会议室,拿瓶饮料给她,请她先等等,我和这位···!」

  赵江波道:「我姓赵!」

  「噢--!我和这位赵先生有重要事情!」吴经理道。

  吴经理办公室中,赵江波在合同上签了姓名,很随意的折迭了一下,收进裤子口袋,然后跟在会计后,跑到对面银行,看着才办的卡里多了一百五十万,高兴得不知道东西南北。

  办完事后,依旧跟着会计,回到吴经理办公室,吴经理倒是有情调,倒了两杯红酒等着,见他进来一笑道:「办好了!」

  赵江波点头:「下次有东西再来找你,拜拜!」

  吴经理道:「小毛头!别急着走呀!合作愉快,干了这杯红酒吧!这是我们行里的规举哟!」

  赵江波本来是不想喝酒的,听说是人家规举,又想着下次还要拿东西到人家店里换钱,总不能得罪人家,当下拿起高脚杯,和吴经理碰了一下。

  吴经理一笑:「Cheers!」

  「去死?」赵江波不明白了,以为诈了人家钱,人家不甘心骂他呢!把酒一口喝了,沧得连连咳嗽。

  「你慢点!」吴经理笑,递过一张散发着高贵素心兰香的淡金色名片道:「正式认识下,吴顺芳,海派吴家的传人,南京宝庆首饰总公司业务执行副总经理,请多指教!」

  建国以来,江南的玉雕师傅,全部号称海派,至于传于宋明,止于民国,名动天下的金陵工,随着周乡臣那批老鬼死的死、老的老,跑的跑,已经荡然无存了,天下闻名的龙雕凤篆只能在传说中听到了。

  赵江波接过名片,揣进兜里,连连摆手:「我能指教什么?赵江波,什么也不是!」

  吴顺芳看着他想笑:「你腰里不是有手机吗?打个电话给我,我把你号码存起来,以后有空请你吃饭!」

  南京美女说是有空请你吃饭,千万不能当真,你要是实心眼的,等上个一万年,也不见得等到她有空。

  赵江波按名片上的号码,打了她的手机,对于她请客吃饭的事,自然不以为意,留下了赵江波的通讯号码后,吴顺芳亲自把他送到前面柜台。

  赵江波一看肖莉挑的东西,立即尴尬了。

  肖莉迟早要跑的,抱着宰山炮的心理,不看款式,只看份量,挑了三副最重的金镯子,六对大耳环,五个大方戒,更夸张的是,脖子上还套着个全流苏的、铺满前胸的金链子,看样子足有半斤重。

  赵江波回头对吴顺芳道:「吴经理!我还是付钱吧!」

  吴顺芳咯咯直笑:「以后别叫我吴经理,叫我芳姐!你家小潘西可真不会替你省钱哟!只此一次,我还是能送得起的!」

  赵江波看吴顺芳的明眸里,分明写着:庸俗!两个字,感觉面上无光,第一次有了想抽肖莉耳光的冲动。

  肖莉看赵江波脸色铁青,以为是她买得多了,赵江波付不了钱,以前她在东北老家也有类似的经历,记得和李斌在一起的第二年,李斌带她去省城哈尔滨,她看中了一双一百多块钱的鞋子,趁李斌不注意时付了钱,李斌知道后也是这副脸色,当时就是一个耳光,跟着换来一顿暴打,揍得她七死八活还退了鞋子。

  赵江波道:「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是付钱吧!」

  吴顺芳优雅的微笑道:「你还是不是南京的小杆子?怎么这么意怪呢?搞得象个苏北的老娘们似的扭扭捏捏,别废话,以后有好东西,记得来找姐就是,姐一定给你个好价钱!」

  赵江波不想在人前丢脸,把桌上的首饰拿袋子一罗收起,拉起正在看着一个大方戒的肖莉,不理她的喊叫转身就走,回头道:「谢了!芳姐!」

  吴顺芳看着赵江波出门了,立即打手机给尹董事长,请求立即招开紧急会议,那块龙石种的翡翠,就算赵江波开出一千万,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拿下。

  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公司长期发展战略问题,有了这块传说中的龙石种翡翠,宝庆公司可以再次名扬天下。

  据潜在通灵翠钻的潜子说,通灵手上有一丁点玻璃种的帝王绿料子,打算做成一个戒面,好在明年举行的「西湖全国博览会」上大出风头,辗压同行。现在不同了,就是公开宣布宝庆手上有这块龙石种翡翠,也不怕同行超越,实力决定一切啊,到哪再去弄一块龙石种?

  宝庆的高层经过激烈的讨论后,得自赵江波手上的这块龙石种翡翠,被宝庆的琢玉大师做成一块无事牌,一对水滴耳坠,三个戒面,一点点都没浪费。

  在第二年「西湖全国博览会」上,宝庆银楼展出了那对水滴耳坠,一时风头无两,被某大亨以三百七十五万元人民币的价格拍走。

  无事牌宝庆留着做镇店之宝,直到2016年得到了一件更好的,才把无事牌在香港拍卖掉,最终落锤价是3700万港元。

  至于那三个神龙种的翡翠戒指,做好后就被某位大人物看中并以高价买走,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这都是后话,现在说来无益。

  再说店门口,摩托车边,肖莉的狠劲上来了,狠狠的甩开赵江波的手道:「急什么呢?等我把东西收收好!对了!你还没付钱吧?」

  赵江波道:「我在里面刷卡付过了,你说你丢不丢人哪?搞得象个地主婆似的,你看看,你看看,你手上拿的方戒是男式的,你说你个娘们,拿男式的戒指怎么戴?」

  肖莉把头一昂:「你管我呢?我乐意,不就是多花你几个钱吗?至于这样吗?
还男人呢!替老婆买几件首饰怎么了?」

  赵江波道:「不是花多少钱的问题,实在是你这样子太庸俗,太穷吼,叫人看不起!」

  肖莉大喊道:「花钱买东西怎么叫人看不起了······」

  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吵架开始了。

  肖莉以为赵江波会暴打她一顿,以她以往的经历,这次祸闯大了,花了男人这么多钱,不打她个皮开肉绽,十天半个月的下不了地是不可能的。

  但她打定主意随便赵江波怎么打,这些黄金首饰她都要定了,赵江波不同于李斌,李斌是她的男人,赵江波只是她想坑的山炮,不就是一顿毒打吗?以后要是能把这些带回东北,她李家就翻身了,怎么挨打都值得。

  但是赵江波并没有打她,吵了一顿后,气哼哼的把她送回了家,这结果使肖莉意外不已,同时也认定了赵江波是个极好欺负的人,心里更不把他当男人看了。

  赵江波当然气得半死,但他没有和人动手的习惯,打女人更是下不去手,马马虎虎的吃了午饭后,不管肖莉在楼上哭泣,负着个手,往朝天宫古玩市场行来。

  实际上肖莉躲过一顿打,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哭?至所以哭哭叽叽只是怕接下来落在身体上的皮带子,见赵江波不打她,挨他一走就不哭了。

  肖莉站在二楼窗口看男人走远了,立即找了一把秤来,把早上买的黄金首饰一秤,竟然有一斤六两,顿时喜得满脸通红。

  在牡丹云纹八步床上找了个自认为保险的暗格把首饰收好,准备以后带回东北,然后坐在沙发里吃着以前在东北吃不到的各种水果,磕着瓜子,眼珠乱转想着晚上怎么哄好赵江波。

               018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2508:58

  所谓「腊月黄天出贼」,冬天一到,农民们闲了下来,总得找点事做,九十年代初,农村没什么娱乐活动,不是搞女人就是赌,但在农民朋友看来,赌是最吸引人。

  然但凡赌,就没有赢钱的,输了钱自然就要找补,所以就出贼了,远在东北的塔河县,偏远的向阳村,离落后的县城还有两百多里的路,大雪封山,交通不通,就更没什么乐子了,唯有「耍钱」,才能使静寂的山村增加一点人气。

  李斌手上有了钱,耍起钱来就更大方了,三万块哪,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无异于天文数字,他只抽自己卷的烟,有大拇指粗细,叼在嘴里狠狠的唆一口,大叫:「查--!哈哈,我糊了!」

  李二顺过来翻他的牌:「怎么可能?让我看看!」

  李三喜忽然道:「这副牌怎么有五个三万?你出千吧?」

  对面的李二狗道:「李斌,你仔细看,真是乍糊,你酒别喝了,把五万看成三万了!」

  李斌道:「哎呀!怎么可能,明明是三万的!」忙放下酒瓶,揉揉眼睛一看,果然是五万。

  李三喜笑道:「大斌子,你看怎么办?」

  李斌哼道:「乍糊怎么了,大不了赔钱,老子有的是钱!」「啪」的一声,把一张「四大伟人」拍在桌上,拿起桌上的酒来,猛灌了几口。

  「呵呵」「呵呵」「斌兄弟肯赔钱,这就没问题了,再来再来!」

  李斌得意的大笑:「三喜呀!不是我说你,你家婆娘要管管了,这么不听话,秋天时要是肯典给孙老货,一次至少能得二十块钱?」

  李三喜咬牙道:「谁说不是呢?这败家娘们,老子把她正吊在房梁上哩!打了多少次了?还是那么倔,说是要拉套,也要个模样好的山炮,她得意了才肯呢!
你家老婆肯拉套,别是看中了南方的后生了吧?」

  众人一齐笑,都知道李斌这彪子把老婆套出去,得了许多的钱,不弄他几个钱快活实在是天理难容,反正他那钱得的也容易。

  李斌怒道:「她要是敢跑,老子雷不死她?」

  向阳村的婆娘长得漂亮,他们两个的婆娘,自认为生得都不比肖莉差,几次问李斌,也要把婆娘套给南方的山炮,好换些钱来使使,但李斌是照死不说,村里人都眼红他得了大好处,不约而同的明里暗里的套他的钱用。

  李老爹的高血压早控制住了,就是拖到县城吊点脉络灵之类的降压药水,再拿点降压药,现在能吃能睡,腿脚麻溜得很。

  李老爹比儿子李斌更爱赌,要不然他家两个强劳力,也不至于得了点病,连点便宜的降压药也拿不起。

  肖莉的娘家人也知道他把肖莉典出去了,得了好些钱,肖石柱那个老不死,打发两个舅老爷肖刚、肖强来,找他要一万块,说是女儿到底是他肖家的,既然典了这许多钱,他肖家也要沾光。

  李老爹当然不干了,女人嫁了人,就和娘家没关系了,凭什么媳妇典了钱,还带娘家分钱的,两家大闹了一场,最后两个村的头头出面,要李家拿了八千块钱出来给肖家。

  起先为了渡过难关,借了同宗李正耀的印子钱,三分的利,一个多月下来,硬是还了七千两百块钱,跟着是平时八杆子都打不到的亲戚朋友跑来借钱,理由各种各样,三万块来的容易去的也快,还没过年呢,李老太手里的钱就变得稀薄起来。

  李老太对李老爹说:「他爹!不能这样大手大脚的花了,我们的钱只有二、三十张了!」

  李斌在旁边吃着肉,喝着酒,满不在乎的道:「怕什么?没有叫我婆娘找那山炮再整,南方人有的是钱!」

  李老太担心的道:「隔山隔水的,要去拿也不方便,和人家说好的只要一次的钱,再说肖莉一个人在南方也不容易,得挨多少打呀?」

  李老爹磕着烟袋道:「打了就好,就怕这女人好日子过惯了,变了心不肯回来了,那你一分钱也要不到了!」

  李斌道:「那婆娘敢不回来,老子照死雷她,来年春天,孙老板来进山货,托他带个话,要肖莉再弄一万块钱回来!」

  李老爹道:「算了吧,你还是省省吧!你张口就是一万,当钱是纸呀?他娘说的对,还是省点用吧!那一张是一百的,二、三十张就是两、三千块钱,对于我们山里人来说已经不少了,之前那些人情没办法,以后再有人来,就说钱花完了,打死也不要给他们了!」

  李老太道:「说得好听,有人找你们爷儿俩耍钱,你们能不去?」

  李斌道:「耍钱又不是只输不赢的!」

  李老爹附合道:「小斌子说得对!其实我觉得我赢的次数还是蛮多的!」

  赵江波背着个手,老人头似的走进朝天宫,今天是星期天,古玩市场地摊照例出摊,虽则是个阴天,寒漆漆的有点冷。

  「南有朝天宫,北有潘家园」,不但是南京本地,周边省市的古玩贩子、铲地皮的、倒斗的、掏老宅子的都喜欢往南京跑,集中地就是朝天宫。

  这世上有鬼又有神,只是凡人分不出,九十年代还没有进入全民收藏的年代,地摊上最能淘到好东西,别看大多数摊位都是假货,但也时常能看到一个摊位上的货全是大开门的,就看你长没长眼睛,认不认识东西了。

  无独有偶的是,就在赵江波在南京朝天宫大肆淘宝的同时,北京潘家园也有一个淘宝高手,唤做耿宝昌的,也在疯狂拣漏,而其身份也同赵江波一般,非常不起眼,只是故宫的一个小小杂工,短短数十年,给他淘到了三千多件大开门的古瓷,后来全捐给了国家。

  按惯例越是到年关,好东西就越多,赵江波一进朝天宫大门,就看到一串一百零八颗的老珠子,颜色赤红,表面发暗,灰蒙蒙的卖相非常难看,摊主是个安徽人。

  赵江波似是无意的蹲下来,发现还有好货,随意拨弄了一下,又拿起一串同样灰蒙蒙的珠串:「老板,给个价呗!」

  「两千!」安徽人道。

  赵江波站起来就走。

  「唉--唉--!你倒还个价啊!」安徽人急了,好不容易有个问价的,而且看样子还是雏儿,似乎好宰的很。

  赵江波道:「你乱起价,要我怎么还?要我还价也行,你好好说话!」

  搞古玩玉器的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开价没有一个不离谱的,是凡行里的老手到古玩玉器店摊淘货,听摊主报价后,都要先砍一个零,然后再打折,否则就给人当成大头宰了。

  安徽人听他这么说话,只得叹气道:「好吧好吧!两百,你拿走!」

  赵江波拿起两串珠子,安徽人急道:「我是说两百一串!」

  赵江波道:「懒得和你啰嗦,两百拿你一串破珠子,这个是搭头,否则我都不要了!」

  九十年代初,两百块钱已经不少了,大部分工厂的职工,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两百块钱左右,更是很少人拿着微薄的工资不去养家而是来淘这些没用的玩意的。

  安徽人暗喜:「好吧好吧!一天没开张,开个张吧!我这儿还有一堆,你要不要看看!」

  赵江波先抽了两百块钱给他,把两串看中的高冰种10毫米正红翡翠珠子和一串清宫十八子的12毫米和田青玉珠子收了,再拿过他递过来的麻袋,伸头朝里一张,里面珠子、小原石、边角料、碎料什么都有,呵呵笑道:「一堆的乱七八糟,叫我怎么买?」

  安徽人抱着卖掉一个是一个的想法笑道:「没功夫整理,全是各处收来的,看兄弟实在人,一块钱一个,你随便挑!」

  赵江波左手的戒指不停的跳,明确的告诉他里面绝对有值得出手东西,激动之余,竟然忘了还价。

  安徽人看赵江波对这袋近似垃圾的东西有兴趣,拿了小凳子过来,赵江波接了,坐在他对面,低头挑料子,手法极快,象是随便拣似的。

  二十分钟不到,赵江波拿起三十七颗没有规则形态的灰蒙蒙的东西道:「老板,三十七个,三十五块吧!」

  安徽人就在赵江波的手上数了数,大概差不多,嘿嘿的笑:「行吧行吧,就当交个朋友!」

  赵江波不动声色的付了三十五块钱,收了这十二粒7A级的石榴石带缺角原石、七粒形状难看的高瓷绿松石边角料、十粒冰飘保山老南红锦红小原石和被打碎的八块大小不等的黄翡玻璃种小碎料。

  刚站起身,一旁有个声音道:「小兄弟!能把你挑的给我看看吗?」

  赵江波道:「不能!」手一缩,把挑好的物件收入口袋里,转而收进介子空间。

  那人不死心,挡住他道:「我叫马崇仁,这是我的名片,你手上的物件要是想出手的话,可以来找我!」

  赵江波闷声不响的接过名片,眼睛扫了一下,只见上面印着「通灵翠钻」的字样,地址就在中山南路,离他家并不远。这些东西他并不想出手,以他的猜测,老马撑死了也就给他千把块钱,急巴巴的出手也没意思。

  而且他个乡下人,根本就不知道通灵翠钻是什么来头,南京人只知道宝庆银楼,他已经认识了宝庆的吴顺芳,有值钱的东西或者手头紧,自然第一时间去找吴顺芳。

  接着往里面走,在一个不起眼的摊位边又蹲了下来:「老板!你这是什么钱?」

  「不知道!自己看!」摊主倒是南京人,说的南京话。

  赵江波拿起一枚陈朝的「太货六铢」,品相非常好,字口清晰,边道完整,半袋子里又挑了挑,挑中的放在脚边,数了数,共是二十七枚,剩下的都有点磕碰。

  赵江波道:「怎么卖啊?」

  老板道:「一块钱一枚!」

  赵江波道:「二十五块钱吧!」

  摊主翻看了他挑的道:「拿去吧!」

  一路走来一路看,看中的东西并不多,假货占了八成以上,清钱倒有几个摊子是真的,但大家都认识,要价没漏拣,常摆摊子的也有几件真东西,那价格?
问都别问,肯定没赚头!

  走到二进殿时,发现有个新摊子,摊主说得一口江西话,占着好大的一块地,摆的全是瓷器,看样子是一家人,大小齐上阵。

  摊子边围着好大一群人看,出手的并不多,主要是这一大摊子瓷器的底部,款识都印着清三代的标记。

  懂的人自然想: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清三代的东西,肯定是假的。不懂的人自然不会在这里买瓷器。

  赵江波眼神一闪,心情有点兴奋起来,慢吞吞的走过去,跟在人群里看,看了半天,冷不防的问:「怎么卖啊!」

  江西人道:「每件不一样!」

  赵江波道:「我要是看中一个,你开一千块我怎么办?」

  江西人道:「我开一千块,自然有开一千块的道理,年轻人别捣乱好吧?」

  赵江波蹲了下来,七挑八选的挑了三十四件东西,瓶碗杯洗罐什么东西都有,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

  旁边有看热闹的笑:「瓷器都说青花的好,你挑的花花绿绿的,看着就不真,明显的是新做的,你个小杆子别挑了又不要,拿人家老板开涮啊!」

  赵江波心想:傻冒,那叫粉彩好吧!

  江西人也道:「小兄弟!你可不能捣乱啊!我一家千里迢迢的跑到南京来,做个生意也不容易!」

  赵江波笑道:「哪个跟你捣乱了,就你这块儿怎么可能有清三代的东西,傻子也知道是假的,只是我家地方大,空着不好看,弄点东西回家装门面而已!」心想,今天就你一家有这么多开门的物件,遇到不出手,那是天理难容?

  江西人看了看道:「这样!一百块钱一件,共是三千四百元!」

  赵江波笑:「这样啊!商量个事呗!」

  江西人心一紧:「说吧!不会又变卦不买了吧!而且这已经是最低价位,不能再还了?」

  赵江波笑:「加你二十块钱,帮我送回家,我家就在糯米巷,离这里很近的!」

  江西人问旁边看热闹的:「有认识他的吗?他说的真的假的啊?」

  有认识赵江波的笑:「他家确实离这里不远,顶多就是十五分钟的路,他外号大呆子,头脑不正常,你得先收点钱做定金再帮他送,否则送到他家他头脑发起病来又说不要了,好叫你白跑一趟!」

  江西人笑:「老表!你都听到了!就说吗,年纪轻轻的没事买这么乱七八糟的一堆,肯定····!」

  「肯定什么?」赵江波道:「你要是敢说我头脑不正常,我就不买了!」

  「好好好!你头脑正常的很!」江西人顺着他说道,笑咪咪的收了赵江波的钱,反复点了几遍,又把钱拿着对着光照了半天,方才把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喊过来,叫他把赵江波挑好的瓷器装上板车,跟着他送到糯米巷去了。
               019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2516:04

  赵江波把送来的瓷器,堆放在二进院的一间厢房里,也不分什么类别,周乡臣老早就看见他带人进来,左右没事,也跟着过来看看。

  赵家老太赵郑氏跟在后面骂:「你个小炮子子哟!哪根筋又搭错了,弄来了这一堆破烂?用又不能用,摆又没处摆,省两个钱吃点好东西不行吗!」

  赵江波道:「奶奶你不懂,这叫古玩知道不?不懂彪吵!」

  赵郑氏道:「真要叫四九好好管管你,生了这么个败家的玩意!」

  赵江波回嘴:「我又没拿他的钱,他管我有什么道理?」

  「他是你老子,不该管你吗?」赵郑氏想要拧他的耳朵,却被他躲开了。

  周乡臣虽是玉雕师傅,但早年也跟着老东家,眼力还是有点的,拿起一个口径9公分左右,高6公分左右的青花瓷茶碗看了看道:「感觉不象是清代的,也不象是民国的!」

  赵江波翻眼:「永乐鱼纹莲花青花茶碗,就这一个是明代的,贵着呢!你老高血压没好利索手直抖,别给我打坏了有钱也没处找去!」

  赵老太叱道:「怎么跟周掌柜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赵江波道:「我跟谁都这么说话,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老的,都解放多少年了,你们身上的奴性怎么还这么强呢?」

  赵老太怒道:「没有周掌柜做保,没有老东家收留,你爷爷、你爷爷的爹民国时就饿死了,哪还会有你这个讨债鬼?」

  赵江波道:「奶奶!你不是和我妈出摊子吗?怎么有空留在家里跟我泡蘑菇,趁着还能爬得动,多挣几个棺材本,免得死了后,把你送到火葬场一把火烧了!」

  赵郑氏暴怒,抄起一根顶门的棍子就来打。

  周乡臣连连咳嗽,半晌方才出得声来:「好了!他头脑不正常,打小就这样,你和他一般见识还不气死?你跟在他后面是有什么话要说吧?」

  赵郑氏听到周乡臣发话了,不敢违背,忙收了顶门的棍子道:「前些天有个叫葛玉的丫头找他,说是帮他换了好些硬币,叫他去拿,想来又是这个炮子子头脑发热,想一出是一出,没事换零散硬币做什么?」

  周乡臣道:「你不懂就不要操他的心,随他玩去,诺大年纪了闹得不烦吗?」

  赵江波一拍脑袋:「哎呀!倒是忘了这事,这么多天不去拿,葛丫头可能要发火了,奶奶,这些古玩你千万别动啊!能值几十万呢,碰坏了损失就大了!」说着话就冲了出去。

  「信你个大头鬼?还几十万?当钱是纸吗?放心!这二进院没人进来!」赵郑氏跟在他后面喊。

  赵江波发动摩托车,瞬间冲出了糯米巷,春兰虎大太子奔驰在街上,引来了多少羡慕的目光。

  肖莉放下窗帘心情郁闷,这呆子不上楼,再好的办法也使不上。想要以后再弄好处,是千万不能得罪这呆子的。

  赵江波并没有直接到张府园葛玉上班的建设银行,而是先冲到新街口手工业大楼,挑了几件德国进口的切割打磨电动工具,还有几台小型的进口钻床、磨床、车床等等,刷卡付钱,留了家庭地址,约好时间请商场派人送货安装。

  摩托车一转,冲到张府园,今天星期天,银行只留值班的人,葛玉和薛梨花一样,官欲控制欲都特别的强,整天想的事就是削尖脑袋往上爬,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赵江波却是性子淡薄,游戏风尘,什么都不当回事,包括自己的小命,常念的就是:「有用不如无用好,活着不如死了好!」又道:「无眼鼻舌生意,万般皆是空」,一切皆随缘,万法皆有缘,行事疯疯颠颠,随着性子来,从不考虑后果。

  这会儿快到5点了,银行大门的卷闸门拉下一大半,赵江波猫腰朝里看,葛玉从监控里早看到他了,在柜台里面喊:「从后门进来!」

  「噢--!」赵江波答应一声,转到后面,葛玉打开铁门,傲娇的道:「呆子!你自己说,放了我多少天鸽子了?」

  赵江波傻笑:「对不起,你说个章法,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葛玉道:「陆续帮你收集了五箱子,全是93年梅花五角的铜币,共是五万块钱,你拿得了吗?」

  赵江波看似头脑不正常,但也有计较,随口答道:「拿得了拿得了,我们十几个人分呢,钱都打在我一个人卡上,喽--全在这里,马上跟你去划账,完了我把东西搬走!」

  葛玉一把揪住他耳朵:「呆子!十几个人换硬币,就叫你一个人来拿吗?能不能长点心眼,到处给人家耍!一箱硬币很重的,就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样子,一个人是搬不动的!」

  赵江波道:「说话就说话,干嘛揪我耳朵?」

  葛玉放开手笑道:「我乐意!怎么了!你耳朵难道不能揪?」

  「能,能,行了吧?还是俞朝晖好,不揪我耳朵!」赵江波道。

  「你遇到俞朝晖那个骚狐狸了,告诉你,你是我的人,不准和那个骚狐狸勾勾搭搭,防火防盗防闺蜜,真是一点都没错!你过来,告诉我你跟她做过什么了?」葛玉一米七二的个头,身材长相和俞朝晖有的一拼,只是她学习成绩不错,初中毕业后考上了财会专业的部属中专,分到了本市银行里,在行里也是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不过来,过来你又要揪我耳朵,已经不是小时候,你揪我耳朵,给人看见会误会你是我妈!」赵江波似是很无辜。

  葛玉大怒,冲过去连踢了他两脚:「我那么老吗?不行!呆会请我吃饭,然后请我跳舞,我伤心了!」

  赵江波道:「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葛玉忽然又笑起来,过来拉住他手臂:「不要紧,瞎扭扭就行了,到时跟着我别乱跑!你去巷子口叫马自达,再多叫一个农民工帮你搬硬币!」

  「噢--!」赵江波答应一声就想往外跑:「回来!」葛玉笑咪咪:「香一个!」

  赵江波嘀咕:「又打又香的搞什么飞机,我要是你男人,迟早给你搞成神精病!」但不敢眦毛,果然乖乖的过去,给她在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口红印。

  葛玉嘻嘻一笑,帮他擦掉口红印:「去叫马自达吧!」

  赵江波叫来马自达,果然从善如流,顺带叫了一个路边等活的农民工做苦力,刷了卡扣了钱后,谈好价钱,农民工把五箱硬币搬到马自达车上。

  赵江波骑着大太子,带着葛玉跟在后面往家走,一路上少不了挨葛玉的粉拳,怪她买了大太子,不第一时间带她出来兜风,坐在大太子后座上,抱着喜欢的人,葛玉的兴致就更高了。

  放好了硬币箱子,给了师傅和民工钱后,赵江波问车后的葛玉:「往哪走?」

  葛玉伏在他背上,嗅着他身上男人的味道,眯着眼道:「从新街口冲到山西路,然后从湖南路兜过来,中央路转弯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下面怎么走!」

  赵江波道:「我靠!吃个饭要兜这么远吗?」

  葛玉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敢不听话?信不信我弄死你?」

  赵江波道:「从初二开始,你就要弄死我,这都五年--,噢--,六年了吧?」

  葛玉从后面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狠狠的拧了一圈:「你属牛,我属虎,我吃定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敢造反不成?」

  「哎哟--!我在开车呀!这要是有个失手死一对!」赵江波道。

  葛玉放手,双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压在他背上,悠悠的道:「哪个跟你是一对了?找一个爱我的人做老公,再找一个我爱的做情人,大呆子,你要答应做我一辈子的情人,叫你时就要来,不叫你时,你不准缠着我明白吗?」

  赵江波道:「找你换硬币算不算缠着你?」

  「不算!呆子!」葛玉在后面笑:「你不是喜欢金灿灿的硬币吗?我们银行有个任务,你帮我一下!」

  赵江波道:「什么任务?我能帮什么忙?」

  葛玉道:「国家新发行了一款一盎司太极图金币,你不是跟我说和人合伙倒卖钱币吗?帮我推销推销,嗯--!哪怕一枚也好!」

  赵江波道:「一盎司是多少?多少钱一枚?」

  「一盎司你别管多少,反正一枚金币3000块!」葛玉道:「上头压的任务,谁要是完成,谁的考核分就高,以后升职优先考虑!」

  「乖乖!我一年的工资也没三千呀!」赵江波道。

  「你不是混这圈子的吗?找人问问啊?南京这么大,总是会有大头出手的,我不管,你要是敢不答应,小心我拧掉你的耳朵!」葛玉坐在后面咬牙切齿,还探过头来,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哎呀!痒痒痒!好吧好吧!我想想办法,帮你销掉五到十枚!」赵江波道。

  「真的?你小子可不许撒慌骗我开心!」葛玉笑。

  「我敢骗你?从小到大,我哪次骗过你!」赵江波道。

  「这倒也是,再说你也不敢!」葛玉咯咯直笑:「明天你过来帮我完成任务,可能的话,把我们银行剩下的二十枚全销掉,那我真的露脸了!」

  「你们一个银行就分二十枚任务呀!」赵江波问。

  葛玉笑:「是南京市整个银行,压下了二十枚的任务,这种金币全国就发行300多枚,很保值的噢!」

  赵江波想:信你才怪?从初二就开始诈我,为了抄你一点作业,不是叫我请你吃馄饨,就是骗我陪你逛街,当我不知道吗?不过金币买回来也不亏,可以融掉做饰品。

  让赵江波想不到的是,自此以后,葛玉为了完成任务,年年都向他推销国家发行的各种金币,叫他在泉友群里找销路,敢有二话就翻脸,对他又打又拧,而他手上的这些盎司金币,许多年后全都是天价难得的精品。

  春兰虎大太子转了一圈,复又兜回新街口,从火瓦巷冲进延龄巷,有家「老虎麻辣汤」,里面吃饭的全是俊男靓女,九十年代初,南京大部分市民都在工厂拿着两、三百元的工资,有点年纪的哪个舍得轻易下馆子?

  葛玉跳下摩托车,把头盔挂在车把上,拉起赵江波支好车的手往里走,进门时对门口站着的迎宾小姐道:「帮我们看着摩托车!」

  迎宾小姐是个漂亮的少女,长得有一米七五的个头,穿着高跟鞋,两条大腿修长,热情招呼他们进去,并叫保安留意点他们的摩托!

  九十年代初来城市打工的乡下人非常多,什么活都有人干,工资也要得少,稍微大点的店都找漂亮的乡下妹子做迎宾,这样倍有面子。

  葛玉连打了赵江波几下,嗔道:「往哪看呢?不准看别人大腿,跟我出来,不准看其它的美女,只准看我明不明白?」

  赵江波立即点头表示明白,开玩笑,要是说不明白,这只小雌虎又要拧他耳朵。葛玉自然的抱住他的手臂走,边走边道:「我炒股赚了点钱,不如我请你?」

  赵江波道:「难得和阁阁出来,哪能叫阁阁请客,传出去给人骂呀!」

  葛玉瞟了他一眼:「几天不见,嘴油滑油滑的,肯定是哪个坏女人教的!」就在门前,把嘴伸过来亲了他一下。

  两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面对面的坐下来,葛玉先点了瓶十年藏的女儿红,要求加梅子烫热,又点了许多菜肴,感觉差不多了,合起菜单,递给赵江波。

  赵江波把头直摇:「我不会点,你点什么我吃什么?但我不喝酒!」

  葛玉把凤眼一瞪。

  「那就喝一点!」赵江波道。

  赵江波看到墙角有老虎机,高兴起来,刚要跑过去,被葛玉揪住:「多大人了?还玩老虎机?坐下来陪我说话!」

  赵江波泄气道:「有什么好说的?」

  葛玉悠悠的道:「我要嫁人了?」

  「噢--!」赵江波道:「我早娶老婆了!」

  葛玉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老婆是买来的吧?你个死人,我说要嫁人,你怎么就不激动?」

  赵江波呵呵的笑:「我激动我激动!」

  葛玉桌子底下的脚踩了他一下。

  「哎哟!」赵江波痛叫。

  「不准叫!」葛玉瞪眼。

  赵江波忙不叫了,却又打叉道:「你男朋友长什么样?」

  葛玉翻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赵江波。

  赵江波拿起照片一看,忍不住的牵动嘴角笑起来。

  「不准笑!」葛玉娇叱。

  赵江波果然一本正经的道:「顶都秃了,多大了呀?叫什么名字呀?」

  葛玉哼道:「三十二岁,叫做贺向东,硕士研究生,也就是我们副行长!」

  「岁数大了点吧?」赵江波试探的问。

  葛玉把凤眼一瞪:「岁数大怎么了,岁数大知道疼人,不象你,整天就知道气我!」眼圈儿情不自禁的红了红。

  服务员上来:「可以走菜吗!」

  赵江波道:「走呀!走呀!吃饭吃饭!」

               020章

         屄穴洗淫枪(偏偏喜欢你)by水临枫

  2020- 12- 2809:17

               020章

  吃完老虎麻辣汤,当然还是赵江波付的钱,三百多块钱对他来说还真是毛毛雨。葛玉牵着赵江波的手,两人跑到延龄巷口的「迈哈顿」的斯科广场,,远远的看见好大的一个门脸,迷醉的靡虹灯闪着令人迷醉的光芒,听不懂的劲爆英文歌曲,让听的人血脉贲张。

  临近街道,全是裸胸露乳的美女,寒风中赤裸的大腿如同冻玉,令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上两把,赵江波生得英俊,个头又高,一身的名牌,沿街的靓妹看着他,不时发出「吃吃」的浪笑声。

  葛玉警告:「没有我带着,不准一个人来,尤其不准骑着大太子来,听到了吗?」

  赵江波把头直点。

  两人走到门口售票处,售票小姐把眼一翻:「男的三十,女的免费!」

  赵江波道:「我靠--!这是哪来的规举?种族--!噢--!不,性别歧视?」

  售票小姐道:「买不买,不买下一个!」

  葛玉搂住他腰的手捏了捏道:「南京都这样,许多场子都是男的要票,女的免费,难道你没来过?」

  赵江波道:「真的没来过呀!」

  「快买票!」葛玉看了一下后面同样年轻的一对男女,低声道:「你这样傻站着很丢脸的!」

  赵江波咳嗽了一声,掏了一张一百的出来,买了一张票,被葛玉搂着腰进去了。里面的气氛只要是年轻人,没有不喜欢的。

  葛玉轻车熟路的先存了包,拿了手牌后,牵着赵江波的手,把他拖到一张靠进舞池的小圆桌边,对面是大舞台。

  葛玉笑道:「幸亏来的早,不然占不到这么好的位置!」

  赵江波道:「八点半了还早?这就是跳舞吗?」

  葛玉把一只纤细的手掌伸过来,在他的大腿上滑来滑去,滑着滑着,摸到他的私处,不由扑哧一笑:「胆小鬼!硬邦邦的挺着不难受吗?跳舞,跳舞还早呢,九点钟开场,以后我就要是别人的老婆了,你就对我就没什么想法?」

  赵江波给她摸得难受,一把抓住他的手:「想·····!」

  「想就好!十几年了,终于有胆子说出来了!跟我来!」葛玉道。

  赵江波要说的是:「想什么?」被葛玉拉着下了高凳,下面的话没说出来。

  葛玉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对侍立的美女服务生道:「一箭百威,一盘盐水米虾,十个鸭头,好了,替我们占着位置!」

  服务小姐道:「人太多,得先付钱,一共三百八十元,谢谢!」

  葛玉拿起手包,正要翻皮夹时,赵江波变戏法似的摸出一迭钱来,数了四张,递给服务小姐!

  服务小姐看见那一迭百元的大钞,向赵江波斜瞟了一眼,展颜微笑,风情万种道:「谢谢!」转身走了,穿着的超短裙在高翘的屁股上摇逸,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

  「走呀!看什么呢?」葛玉咬唇:「胆子不小呀?当着我的面调戏美女?你看看你,口水都要下来了!」

  赵江波道:「我在等找钱!还有,我哪里调戏人家了?」

  「找什么钱?丢不丢人哪?多的二十块钱是小费!拿一大迭百元大钞出来,还说没调戏人家?说--!钱哪来的?」葛玉拉着他走。

  赵江波道:「是我老婆叫我去买电视机的钱!」

  葛玉哼道:「叫你买电视机你拿来泡妞?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快走!不准看了!」

  赵江波被葛玉拉着七拐八绕,来到一个门前忽然不走了:「这是卫生间哪!
你要上厕所,我等你就是,何必拉我一起来!男的女的呀!怎么门口没有标记,要是闯到女厕所,岂不是给人一顿打?」

  葛玉真恨不得把这个呆子的耳朵整个揪下来,这么大的男人,噢--!应该叫男孩,怎么就不懂事呢!踢了他一脚,不由分说,把他揪进一个隔间里,门口一个英俊的服务生看见一男一女同进一个隔间,一点也不奇怪。

  隔间里,赵江波瞪大眼睛,看着葛玉那对雪白的奶子,奶头已经不是处女的粉红,但依然诱人无比。

  葛玉大是不耐,见他就是光看不动手,伸出手来,把他的脖子按进自己散发着肉香的胸脯上。

  「唔--!」赵江波也不是雏了,至所以不动手,是因为两人太熟,不好意思下手,现在冷不防的被葛玉把嘴按在她的奶头上,哪里还会客气,立即伸出双臂,把她搂在怀里。

  「嗯--!」葛玉星眸迷离,巨大的快感袭遍全身,伸手解开赵江波的皮带头,狠狠的把他裤子扒了下来,双手一握,不由低低惊叫一声:「幸亏第一次不是你,否则肯定把人家弄死!」

  葛玉滑凉温腻的手掌在那条十五公分长的鸡巴上交替着一下接一下的撸着,把那条鸡巴撸得笔直,转过身来,把裤子脱到膝盖:「小心点啊!不要捅穿了!」

  赵江波心道:我捅了两个都没事,怎么可能把你捅穿。美食在前,客气的话真是呆屄了,这种苟且之事他和薛梨花已经有了经验,当下更不犹豫,扶着葛玉雪腻腻的屁股,把那条有如烙铁似的鸡巴,慢慢的捅进粘满蜜汁的骚穴中,入洞处又是一阵滑凉,叫赵江波感觉有一种发自骨髓深处的舒服。

  「啊呀!你的东西真的好大!烫死我了,哎哟!真舒服,慢点噢--!哎呀!
捅穿了!」葛玉烦不了,把一头长长的秀发乱摇,发疯似的浪叫,跟着就是一阵阵销魂的哼哼。

  赵江波感觉她的骚穴比薛梨花的还要紧,似乎从来没被人进入过,两片滑腻的蚌肉死死的包住鸡巴,似是拼命阻挡鸡巴的继续深入。

  鸡巴还没到底呢,葛玉就感觉一股大高潮就要来了,急急的道:「你动呀!
快动!否则饶不了你!」

  「还没到底呢!」赵江波道。

  「没到底抽出来再插进去,快动!就要来了就要来了!」葛玉声音媚的发腻。

  赵江波果然把鸡巴往外抽,然后再捅入,一次比一次深,努力的开发着葛玉从没有被人开耕过的蛮荒田地。

  「呀--!嗯--!」葛玉第一个大高潮来了,蜜汁顺着交合处溢了出来。

  赵江波把鸡巴猛的往外一抽,一道水线,直彪彪的射到隔间门板上。

  「呀--!爽爽爽!咦--!哪个叫你拔出去的,快进来!」葛玉浪起来的样子,让赵江波感觉认不识她了,平时不挺正经的一个人吗?怎么做起爱来这样?

  赵江波抱住两腿发软的葛玉,又把那条硬邦邦的鸡巴塞进了骚穴里,这次插进去了大半,正快活时,不顾葛玉一迭声的求饶,把那条十五公分长的鸡巴,缓缓的捅入骚穴深处,每进去一点点都非常的困难。

  葛玉把头直摇,几次想逃跑,都被疯狂的赵江波按住,一条鸡巴始终就没出骚穴,「啪」的一声皮肉撞击的迷人声音,两个年轻的胯部终于碰到一起。

  「啊--!你个禽兽,你个畜生,你个大牲口,我饶不了你!」葛玉神智几乎都不清了。

  随着第一次皮肉相击,接下来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葛玉从破口大骂想逃走,变成疯狂的迎合,隔间里男女激烈的喘息,间杂女人被挑中G点时的惊叫。

  「啪啪啪,噼噼噼!」令人销魂的肉打肉的声音响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方才云收雨歇,赵江波浑身象散了架似的瘫坐在马桶上,戒指的介子空间又裂了一条缝,和肖莉、薛梨花造成的裂缝交错,不过这次的缝有点大,竟然有一指的宽度,灵气疯狂的冲击,感觉介子空间的壁垒撑不了多久了。

  葛玉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觉神清气爽,慢慢的站起身,张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把那条作恶的东西,缓缓的拔出身体,一缕鲜血从两条大腿根深处流出,跟着一阵刺痛传来,令她疼得几乎要昏倒。

  回过身来,在赵江波身上狠狠的打了几下:「你个大牲口,看你把我折磨的?
比前些天破处还疼呢!快拿卫生纸帮我擦,否则有你好看!」

  赵江波道:「我累死了,能不能歇会撒?」

  葛玉又拧着他的耳朵,狠狠的转了一圈,引来他一阵大叫,没奈何,只得起身,把葛玉放在一条大腿上,让她侧过身来,抽出抽纸,小心翼翼的替葛玉擦下身。

  葛玉大张着两条美腿,由他擦试着下身,一张脸燥得通红,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前几个月贺向东替她开过苞的,为什么今天和赵江波做爱还这么疼?

  葛玉不知道的是,她阴道有点深,前几天即将嫁的那个贺向东,鸡巴短了点,并没有完全捅穿她的处女膜,今天才是生理上真正的破处。

  开场的音乐响起,葛玉兴奋起来,勉强穿好裤子,叫赵江波扶着她出去。门口的服务生忙跑上来,用刷子在两人身上刷。

  葛玉道:「别愣着,这是要小费呢!」

  赵江波道:「给多少呢?」

  葛玉道:「拿五块钱给他!」

  「噢--!」赵江波答应一声,抽出五块钱,塞给服务生。

  服务生等他们走出去,关好门,方才啐了一口:「我呸--!狗男女!」

  舞池里一对对男女疯狂的蹦着,谁也不知道跳的是什么,在赵江波看来,绝大多数人都在乱蹦,发泄着年轻人的旺盛精力。

  葛玉两腿间有如撕裂一般,虽然精神特别的爽,但不敢下舞池蹦,坐在高脚凳上,随着音乐把身子乱扭。

  赵江波有如农村人一般,傻愣愣的看台上的美女表演,十点钟一过,所有服务小姐把上身衣服全部脱光,舞台上跳舞的美女脱得精光,只穿着高跟皮鞋乱蹦。

  两人面前的小圆桌上,这时上了一名身材极好的美女,竟然扶着赵江波的手爬到台上,之后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雪白的奶子,弹跳的大腿,长发飞甩,随着音乐乱动,不时的把两条大腿大开大合,在赵江波面前露出诱人的私处,屄毛刮得只剩一撮,屄口四周白净一片,收拾的非常干净。

  赵江波现在知道这位置好了,能近距离的欣赏美女跳舞。然桌子是圆的,对面几个三十多岁的杆子,看样了没带女朋友来,裸舞美女跪在桌上,面对面的在他们面前跳时,这几个杆子每人都塞上了一两张票子,都是十块、二十块的。

  等裸舞美女转到他面前,也对着他面对面的跳时,赵江波在身上掏了半天,找不到散票子,裸舞美女见他不停的掏,想着肯定有小费,也不急着离开,就爬在桌上,蹶着团雪白的大屁股,在他面前跳。

  赵江波没见过这场面,心里一窘,把两张一百的掏出来,想往她身上塞时却没有地方。裸舞美女一喜,直起身来,把一对雪白弹跳的大奶子托起,用那条深深的乳沟夹那两张一百的四大伟人,同时向赵江波眨了一下媚眼,伸嘴在他脸上湿漉漉的亲了一下。

  对面的杆子就骂起来。

  葛玉也发现了,狠狠的在他脸上拧了一下,低低的道:「你一出手就两百,是想叫她陪你过夜吗?没事别惹事,会被人扁的!」

  裸舞美女也笑,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道:「我叫陈飞燕,下次不要带女朋友来,我陪你,包你爽到天上去!」

  葛玉听到了,对赵江波道:「没我陪着,以后不准你来听见吗?」

  陈飞燕微笑,悄悄的把一张名片塞到他的领子里,转身去撩那几个杆子了,却把一团如堆雪似的大白屁股对着赵江波,开合处沟股深深,穴口时张时合。

  赵江波感觉下面的鸡巴又硬了。

  「Listentothismagicsound,Baby,youjustcantfeeldown,RockandRoll,rhythmandblues」当一曲令赵江波终生难忘的舞曲响起时,全场沸腾了。

  葛玉不顾两腿间的刺痛,站起身来,拉起赵江波的手,神采飞扬的大叫:「恰恰恰!」

  赵江波给她拉着,继而两具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疯狂的融入舞池的俊男青靓女中,当然,他们两个也是其中一员,流金的舞曲中,快乐的飞散激荡的青春。

  玩到晚上十一点,葛玉发现两腿间全被血染红了,不得已拉着赵江波出去。
赵江波跟着葛玉往外走时,忽然觉得身体被人捅了捅,跟着一张名片塞进他牛仔裤屁股口袋。

  回头看时,却是进来时点东西的服务小姐,这时上身全裸,一对奶子雪白高挺,下身只着八寸茶色超短裙,两条大腿粉乎乎的,年青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匆匆的在他耳边道:「白墨潇,以后来找我,名片上有我的BB机号,记得拷我!」说完一笑。

  冷不防耳朵一痛,传来葛玉的声音:「当着我面弄鬼?看我怎么修理你!」

  赵江波连连喊疼,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快放手、快放手!」

  白墨潇远远的朝他做了个鬼脸,钻入人群中不见了。

  赵江波被葛玉带着,来到一家通宵的商场,左挑右选的,先挑了几条内裤和一条真维丝的流行牛仔裤,看到一双靴子不错,又叫服务员拿来试,等发现是一千多块钱的价格时,就不想买了,想叫服务员来退时,赵江波已经帮她打包了。

  「死东西!我哪来这么多钱?」葛玉微怒。

  赵江波道:「我早付过了,还有你看中的几条性感内裤,我全买了!你不换裤子下面不难受吗?」

  葛玉道:「都怪你!全是你害的,那么大的东西硬邦邦的捅进来?」左右看了看,发觉没人注意他们,亲了一下他的嘴,方才低声道:「既然买了就算了,下个月发工资我把钱还你!」

  赵江波把头直点,心想:两千块钱都不到,要你还个毛啊?不过正好有借口找你,你下面可真紧哟!插得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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