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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7-8)作者:a8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七:玉米棒子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伦、灌肠、蹂躏尿道、排便、异物插入、肛交、高潮。   爱看的请继续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
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七:玉米棒子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乱伦、灌肠、蹂躏尿道、排便、异物插入、肛交、高潮。

  爱看的请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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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七集正文开始

  进了门,还没容我拿出试纸,就看妈妈在用脚趾捏笔在一文件上签字。

  我走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我脑袋直冒烟!

  那是一份自愿捐献尸体协议书。

  我怒,攥妈妈秃肩膀摇晃着问:“您干吗?!”

  我最烦女人要死不活。

  她平静说:“你先松开妈妈。妈跟你说。”

  我松开她,坐她身边,看那份协议。

  妈妈正色说:“这事儿我考虑很久了,我的身体由我做主吧?”

  我说:“是您做主。我不是反对您捐,我是说,您干吗非这时候签这东西?”

  她最近怀了我的孩子,万念俱灰,格外想不开。

  妈说:“这东西应该早做准备。万一哪天我有什么事,来不及安排……”

  我就知道她最近特悲观。

  我说:“您不许这么灰啊。您还这么年轻,好日子还长着呢都在后头呢!”

  妈不说话。

  我说:“别老胡思乱想。就踏踏实实好好跟儿子享福吧。”

  妈点头说:“我前段时间看报上说,现在医学院尸源特紧张,学生们都没有尸体能解剖。”

  我说:“我知道。可不许您想不开啊。”

  妈说:“反正死了也没用了,捐出去还能做点贡献。”

  我说:“我知道,我没反对您捐啊。我是说……”

  妈打断我,说:“听我说完!我是说,临走前,还得麻烦你。”

  我问:“啥事?”

  妈说:“都说人一死了以后都屎尿横流的。”

  我说:“是啊,肉一松了,可不就流出来了么。”

  妈说:“我临走前你给我好好灌两回肠,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省得怪不体面的。”

  我说:“唔,行。”

  我赶紧掏出试纸,撕开包装,把一大沙拉碗放茶几旁边地毯上。

  妈叹口气,乖乖起身,蹲那玻璃碗上开始尿。

  尿完,我把试纸条杵进尿液,等三秒,拿出来,平放茶几上。

  妈开始微微抖,浑身无力地靠我肩膀上。

  我搂着她的腰,胡撸着,注意力全在那试纸上。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四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妈闭着眼睛,不敢看那试纸,也不敢问。

  我监控着。

  心情逐渐飘起来。

  我拿起试纸,再看一遍,问妈:“你这几天早上吐么?”

  妈说:“嗯……没。”

  我问:“恶心么?”

  妈说:“不太恶心。”

  我问:“奶胀么?”

  妈说:“你不弄就不胀。”

  我说:“你诈和!”【音“壶”。——a8注】妈睁开眼睛,说:“我看看。”

  我把试纸给她看。

  质控区一道杠,不容置疑的阴性。

  妈不好意思地说:“瞧这事儿闹得。”

  我说:“不带这样的啊!亏你还生过孩子呢!”

  妈说:“那年头谁用过这玩意儿啊?”

  我说:“那你早上吐不吐奶胀不胀你自己不知道啊?”

  妈说:“我都吓糊涂了……”

  我说:“丢人!别出去跟人说去啊!”

  虚惊一场。

  紧箍咒甩掉,俩人笑,一个比一个轻松。

  我把试纸扔沙发旁边纸篓。

  她说:“妈净给你添麻烦了。”

  话虽这么说,语气轻快多了。

  我煮上几条老玉米,回来说:“咱现在演习一遍吧。”

  妈说:“演习啥?”

  我说:“送你上路啊。”

  妈想起来刚说的捐前准备,微笑说:“噢好,灌吧。”

  我说:“第一步,取一舒服姿势平躺。”

  妈乖乖躺好。

  我说:“第二步,脱下裤子。”

  我脱下她裤子,再给她上下盖好毯子,只露中段。

  我拿起小剪子说:“第三步,去毛。”

  妈纳闷,说:“还去毛?”

  我一边剪毛一边回答:“对啊。尸体解剖前都要去毛备皮的。”

  妈说:“喔,好吧。”

  我一边剪毛一边问:“也许到时候你想让那帮学生给你备皮?”

  妈说:“嗯……再说吧……不过想起来就很刺激。”

  我把她毛毛贴皮剪下,剩下的也就几毫米高了,如缩微的收割后的麦地。

  我从饮水机里接一杯热水,说:“第四步,热水焐毛。”

  我拿小方巾蘸热水,稍晾凉,盖她毛茬上。

  反复三次,毛茬根彻底焐热焐软了,我说:“第五步,刮皮。”

  我拿起刮脸刀,小心翼翼给她刮净阴毛。

  刮完再用小方巾蘸热水给擦干净。

  我拿镜子斜放她大腿之间,照她下边,让她自己欣赏。

  此时她的阴屄光光的,白惨惨的、秃秃的,看上去怪怪的。

  在持续刺激下,她的屄唇早已微肿红润,冲我撒娇撅嘴。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小姑娘。

  而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我说:“第六步,给这女人洗肠子。”

  我还在大声宣布程序。

  妈妈脸蛋已经开始泛出红光。

  我一边灌一边说:“妈,现在有男护工哎。您还不来一试试?”

  妈说:“去!妈这儿多少年了除了你爸和你,来过男的么?”

  而我清楚,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会开始幻想。

  对女人不必施压;因势利导即可。

  你循序渐进,给她idea,她自会文火加热。

  灌完肠,她去排便的时候,玉米煮差不多了。

  我去关火,把玉米夹盘里晾着,去卫生间给她擦后边。

  黑黑一大盆。真没少拉。里边还有好多粪球粪块。

  冲了水,扶她从卫生间回来,坐沙发上。

  我吃着一根煮老玉米,同时摸妈妈通红充血的尿眼儿。

  我说:“妈我爱摸你这儿……我特喜欢。”

  妈妈的呻吟声哀伤婉转,如泣如诉。

  妈妈语焉不详地说:“唔……弄我suīsuī……弄妈妈suīsuī……”

  我一边嚼着玉米粒,一边蹂躏着妈妈饱受摧残的尿道口。

  妈妈呻吟着喘着热气说:“把手指头放进去……”

  我把食指轻轻捅进去。

  她的尿道已经被导尿管扩张,口口松软,里边很热很热,潮呼呼骚烘烘的。

  我把食指插进去,拇指在外边揉搓她豆豆。

  妈妈战栗发抖。

  我问:“舒服么?”

  妈妈点头哼着:“嗯!嗯舒服……”

  我的食指慢慢在妈妈尿道里抽动。

  妈妈浑身赤条条扭动着,像七鳃鳗,像大海蛇。

  此刻她若有手,定会自摸。

  我吃完那根煮老玉米,看着被啃光的玉米棒子,忽然来了灵感,顺手把玉米棒子插进她守活寡的屄屄。

  屄光秃秃的,里边已经很湿。

  这手奸着她的尿道捻着她豆豆,那手攥玉米棒子捅她贱屄。

  妈妈带着哭腔吭叽着,在沙发上扭着。

  我注视着她,野蛮摧残妈妈。

  我捅她、折磨她,往她阴道里塞玉米棒子。

  看着没胳膊的妈妈,忽然悟出为啥那么多人爱看维纳斯。

  那种残缺的美,怪震撼的。

  妈妈阴道里被我塞进玉米棒子。

  我抽插力度越来越大。

  妈哆嗦,达到高潮。

  浑身颤抖,如电刑中的火鸡。

  屄屄里咕嘟咕嘟分泌出好多好多污浊粘液,软泥似的泄漏。

  她这两天的分泌物越来越浓、越来越稠了。腥骚气扑面而来。

  我说:“妈,你屄里有好多鼻汀哎。”

  妈高潮刚过,虚弱地问:“妈是不挺恶心的?”

  我说:“没错,你真恶心!”

  我扬起她一条大腿,舔她屁眼。

  我正柔情蜜意舔嘬她屁眼,她突然“嘭”放一响屁,字正腔圆,气味馥郁,特有的大肠芳香浓烈、潮润。

  妈脸红着说:“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屁怎么就出来了。”

  我说:“真臭。不刚灌了肠么?怎么还这么臭?”

  妈妈说:“人活着,就是臭皮囊,都一样的。”

  她是老女人,已经不漂亮了,但由于血缘关系,我对她太熟悉了,看多了,也觉得还能看。

  我慢慢解开她上衣,露出一对略微下坠的软咂儿。

  岁月熬磨,加上地心引力,二十多年前喂过我的这俩大咂儿已经松弛,下坠。

  小肚子攒了一些赘肉。这都难免的。等我到她这岁数,我肚子也得起来。

  我脱下她的上衣,露出丰腴、白皙的上身。

  我轮流摸她胸前那两只有些下垂的肥奶。

  我脱了裤子,亮出硬粗鸡巴,顶着她肛门,问:“里边痒么?”

  她说:“嗯……”

  我一点点把凶器埋进去,挺进妈妈直肠,缓插慢拔,舒适惬意,玩味犯禁的快感。

  她屄屄里还插着玉米棒子。

  我控制场上进攻节奏,玉米棒子主攻,我在后门助攻。

  听着她浪叫慢慢高亢,我的鸡巴逐渐插到底,强力撞击妈妈大腿,“啪啪”山响。

  直肏得老屄分不清到底是屄里舒服还是屁眼儿里爽。

  就这样,“诈壶”事件之后,我白天去看我妈,晚上干骚货。

  日子过得安逸悠闲。

  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游刃,逐渐腰酸。

  有时我得选择跟谁射。

  就是说,我会肏这个两小时,但不射,留着公粮到下家。

  我把有限的精液投入到两个女人身上。

  常言说,好景不长。

  老妈刚“诈壶”,骚货又闹事。

  这天,看完我妈,回公寓的路上去买了两种痔疮药。【牌子隐去——a8注】回到公寓,我说:“你有痔疮。”

  她说:“是,我知道。”

  我说:“我给你买了点药,这是抹的,这是栓剂。”

  她说:“栓剂?”

  我说:“就是塞进去。”

  我给她上药。

  她说:“你对我真好。知道么?以前没人这么关心过我。”

  她忽然说:“跟你说一件事儿,你可别生气。”

  我预感到不妙。

  我说:“啥事儿?说。”

  她问:“记得那天的李子么?”

  我说:“记得,你说没花钱。”

  我回想起那天她吃完李子以后长长久久地望着我那复杂的眼神。

  她说:“对,我揣怀里就往门口走。我刚走出大门口,门旁边警报器就吱吱叫。”

  我说:“超市门口都有那东西。没消磁的商品一过,就叫。”

  她说:“那你不早告诉我!我都懵啦。保安就过来,把我带上楼。”

  我问:“几个保安?”

  她说:“一个。你知道,我特喜欢保安。”

  我说:“我知道。你赶紧说后头。”

  她说:“那天你回来问我在干什么,我其实在回想着那个帅保安手淫。那天没敢告诉你。”

  我说:“先说那保安怎么你了?”

  她说:“他说要把我送派出所。我当时特害怕……”

  我说:“然后呢?”

  她说:“然后他把我押到一个空房间,说初犯可以不送派出所,但有个条件。”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惊慌失措,点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急切地想知道细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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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货必须肏死之八:审问贱屄

  本集关键提示:背叛、强迫性交、被迫高潮、指奸、公共场所暴露、凌辱、排便、肛交、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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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八集正文开始

  我问:“你让他肏了?”

  她咬着嘴唇,难为情地点点头。

  我心跳加快,兴奋,狂怒:“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她回答说:“嗯,对,他肏了我……”

  我问:“你还被肏到高潮了?”

  她满脸通红,难堪地点头。

  不知道为啥,我好奇,想知道所有细节。

  我说:“跟我讲,他怎么弄的你?!”

  她说:“他插上门,摸我上边。我还是特害怕,心跳特快,直哆嗦。”

  我摸她光咂儿。

  她紧张地额头冒汗了。

  她说:“他亲我,说好久没摸过女人了。他说我特好看。”

  我捻她奶头。挺硬的,胖胖的,圆圆的。

  我还没见过她奶头这么勃起。

  她说:“他手进我衣服摸我。他比你高。”

  自卑和愤怒让我心跳加快,肾上腺素还让我鸡巴奇怪地暴挺,铛铛的。

  我用鸡巴倔强地插她。

  我说:“接着说!你这骚屄!”

  她的屄屄紧紧箍住我铁硬的鸡巴。

  她接着说:“他插我的时候我特想撒尿。他那个老长、老粗,黑红的,比你这还大。对不起。”

  我说:“往下说!贱屄!说你!”

  她说:“我听见他跟我说坏话。我感觉他那东西特硬。挺刺激的。”

  我说:“坏姑娘!贱丫头。我得惩罚你!”

  我抄过铐子,把她双手铐床头铁栏杆上,继续肏她。

  我特喜欢给女的绑起来或者铐起来弄。内种感觉特刺激。

  在这个姿势里,她被迫亮出胳肢窝,汗液闪着微亮,并蒸出热热的酸骚气。

  酸骚气让我鸡巴越来越硬。

  她说:“他挺怪的,拿出一双丝袜,非叫我穿上,然后弄,后来还一边弄一边打电话。”

  我问:“打电话?打给谁?”

  她说:“知不道,可能是他女朋友。”

  我问:“他都说啥?”

  她说:“他说他在干一女的。喘着说。还让我对着电话喘气。”

  我一边肏她一边蹂躏她豆豆。

  她那豆豆已肿胀发亮,如饱满黄豆。

  她说:“他坚持的时间特短,进去插了没多久就射了。”

  我说:“甭甜忽我!”

  她说:“没甜忽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回我这儿你屄里还痒痒你就让我接着肏你对么?!”

  她说:“嗯。对。喔……使劲……”

  我说:“你这骚屄!”

  她说:“嗯对……我骚……”

  我说:“接着说后来!”

  她说:“射完了他就用手玩我,弄得我挺舒服的。”

  听到这里,我鸡巴已经暴硬得难受。

  我说:“他怎么用手玩你的?”

  审她给我带来快感。

  一边看她光着举着胳臂被铐床栏杆上一边干她特过瘾。

  她说:“他把手指头插进来,可劲顶我屄里。我屄里的sóng顺他手往下流。”(疒+松?a8字库没有)

  我说:“后来呢?”

  她说:“他死顶我,顶着一个地方我特舒服。”

  她说的可能是G点,可能是F点、N点、V点、X点、K点。

  靠!女人身体现在越来越精制了。

  我问:“你就到高潮了?”

  她说:“唔……我还尿了……”

  我拼了命干她。

  她那俩咂儿快被我摇晃飞了。

  她嘴里已发不出完整句子。文字也已被我摇晃散了,细碎一片往外飘,顺序都没了。

  按照她发出的顺序实录如下:“唔!他我你啊哎哼黄不嗯别我呀!……”

  我喘着说:“让驴操的骚货!敢背叛我,我搞烂你!”

  我一边说一边肏她一边狠狠扇她嘴巴。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她被我扇被我肏被手铐铐着,却越来越激动,身子剧烈扭动。

  羞辱给她带来快感。

  这跟她接受的自尊教育相悖,却偏偏给她快乐。

  人是悖论机器。

  我抡鸡巴肏着一个刚被别人肏过的屄。

  这屄被我肏着羞辱着再次冲向一个熟悉的峰顶。

  我俩完全沉湎在汪洋性海里。

  她被我冲撞得快散架了,兴奋地呻吟着。

  她被我插得嗓音都变调了。

  最后,俩人都high了。

  礼花升空,惨然璀璨,绚烂一时。

  看她在我胯下嘴脸扭曲肉体蠕动呻吟着高潮,忽然觉得高潮特丑恶、女人都特丑陋。

  礼花过后,一切归于苍白。

  我坐旁边儿,“啪”点根儿烟,剧烈喘息着,看着她的裸体,试图让我自己平静下来。

  她还被手铐死死铐着。头发全乱了。脸红极了。脑门上、胳肢窝里全是汗。

  我的精液正从她内骚屄口口往外流淌。浓浓的。已经到了她屁眼。

  我想:她说的是真的么?

  莫非是一故事?为的是让我鸡巴更硬?

  俩人在一起,倒是应该想着花样搞点添加剂/助燃剂。

  我正色对她说:“听着,以后不许那样了。否则别住我这儿。”

  她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那样了。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瞒着你不好。”

  我说:“你告诉我是对的。但是没有公狗喜欢他的母狗叫别的公狗肏.”

  她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这时她完全显露出一个未婚姑娘娇羞的一面,还被铐那儿怪可怜的。

  但我今天觉得她特邪恶。比我更邪恶。

  我拿钥匙打开她铐子,说:“去洗洗去。”

  她放下双臂,翻个身,胡乱支应一声“嗯”,紧接着响起细微鼾声。

  我扒开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里面全是粘液。各种粘液。

  我往她屄眼里塞了一根卫生棉栓。

  她还在睡,鼾声已收敛。

  我没拉窗帘。

  月光下,我久久看着她。

  这屄到底什么来头?

  我看着她。

  听了保安胁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说我对她根本不该动感情。

  我和她,从一开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松,像久别的亲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觉得一团浓雾把我包裹。

  她纯的时候特纯。骚起来又骚得过火。

  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哪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这屄狡猾诡异。像小妖精,像某种精灵,我好像不太能驾驭。

  我忽然有一感觉,觉得她跟我说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编的,弄不好是她给我讲故事。

  要么她有时被附了体?

  我后背汗毛直竖。

  我摸不透她。

  她已经住进我公寓里,而我丝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说的属实。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这里?

  或者我赶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她就是有啥病,谎言偏执加被害妄想加秽语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这儿最后疯狂?

  当初应该先带她去体检中心做个系统体检然后再激情燃烧。

  现在晚了听天由命吧。

  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我对她也没敞开啊。她了解我有3%么我怀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严。

  我们是如此害怕被别人洞悉。

  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乡下妞。没文化。

  你又给人破处又这个那个的,还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肏者不疑。

  既肏之则安之。

  留校查看。实在不灵再踢不迟。

  现在我坐电脑前回想那一夜的决定,才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温情主义错误。

  温情后果很严重。

  付出代价相当高。

  前妻让我去她那儿。她在外边自己租的房。两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进了门,说了声我内急,就直扑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忽然看里边有一女的,以前没见过,只穿一白衬衫,光着屁股光着脚,踩着细瓷马桶的沿,蹲马桶上,屁股冲我脸冲墙。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条探头,开始往外徐徐蠕动。

  我注意到她两只脚柔弱窄小。

  一丝幽香浮动,伤感优美。

  我大胆走过去,解她白衬衫,在她耳根呼气说:“你真好看。”

  她头发很长。我看不清她脸。

  我摸她奶。奶白绵软,手感佳。

  她摸索我鸡巴。我感到她手指微凉,在轻轻摸我鸡巴根和蛋蛋。

  咚一声,屎条入水。

  她对我悄声耳语:“摸我屁眼……”

  我轻轻摸她屁眼。松松的,软软的,沾一点儿屎。

  我鸡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说:“插我……肏我那儿……”

  我亲她脸蛋,却亲到满嘴长发。

  我鸡巴刚插进她直肠,就感觉顶上另一屎团。

  如同顶上另一男人的鸡巴。那屎团特倔,非要出来,如单向车道里逆行的车。

  我不退,强肏那屎团。

  我感觉有人也进了卫生间,从后边儿摸我蛋蛋。

  我以为是前妻,回头一看,是一条驯顺母狗,正舔我蛋蛋。

  命根儿一酸,猛睁开眼,发现原是一枕黄粱。

  这梦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现在玩儿起女欢女爱?

  搞不懂。

  小骚货半醒过来,咕哝说:“别弄我骚骚儿……”

  她伸手下去摸,发现屄里插了卫生棉条,清醒了点儿,说:“我没倒霉。你干吗?”

  我说:“你昨晚上不起来洗,要不塞上点儿还不流满床都是?”

  我俩都朝左,我亲着她脸蛋、耳朵,鸡巴已经直了,顶着她屁股沟。

  您要打天花板看,我俩呈“SS”形儿。

  我揉搓她白咂儿软胳膊软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时给她讲坏故事。

  我说: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说,把绳子递给我,然后你把手背后……”

  我感觉她脸特热。

  我说:“内女的就把绳子递给大流氓,然后把手背后……”

  她豆豆已经湿漉漉,红肿就没消退,倍儿烫。

  我说:“这时候忽然进来一小伙子,特精神……”

  她打断我说:“流氓,里边涨得紧。先拿出来一会儿行么?”

  我恶狠狠说:“到时间流氓会让你拿出来!”

  她迷迷糊糊说:“爸爸,我要你……”

  我诱导地问:“骚女儿要爸爸什么?”

  她柔声细气说:“骚骚儿要爸爸大鸡巴。”

  我再问:“干啥?”

  细微鼾声再起。

  月色中,我冷冷打量怀里这赤裸骚屄。

  鸡巴渐渐垂下头。

  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床头电子钟,已经凌晨五点。

  到底该怎么办?接着玩儿下去还是跟丫一刀两断?

  想来想去,还是中庸吧(中庸害人!):继续玩儿下去,但不对丫动感情。

  想出答案,立刻昏昏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

  我拖她起床,跟她鸳鸯了个浴。都整干净了,带她出门,奔我妈那儿。

  路上大致介绍了情况,说我妈没胳膊、主要都需要哪些照顾。

  进了门,阿彪绕着她猛嗅。

  我妈见了她,喝着茶聊着天,问了她老家情况、家庭情况,觉得还行,让她做了顿饭。

  饭菜凑合,就是偏咸。

  她刷碗的工夫,我问我妈:“妈您觉得这护工行么?”

  我妈犹豫:“人年纪轻轻的不知道人愿意不愿意……”

  回公寓路上,我说:“一天五十,一月一千五,你要不挣这钱我立马找别人。”

  她想了想,说:“你想把我拴住?”

  我说:“拴你?!扯呐?!我每天结帐。你随时能走。”

  她问:“唔。”

  我点她:“挣了钱,上哪儿都理直气壮,不用再偷东西了。”

  她脸红,说:“好吧。我试试。那我以后住哪儿?”

  我说:“你还住我那儿。”

  她坏笑:“是你舍不得我吧?”

  我说:“啊呸!我怎么那么贱?!”

  说完听见大脑里一主儿说:你还就这么贱。

  我追加一句:“我妈要真喜欢你,到时候再商量。”

  路过一家商场,我带她进去。纯逛。没打算买啥。

  商场里人满为患,都白给似的。

  我搂着她在人潮中穿行,在她耳边说:“日本现在流行透明女装。一会儿给你买一身。”

  她问:“干吗呀?”

  我说:“好让大家都能看见你阴屄搭拉着白绳子。”

  从她眼神能看出,她开始幻想了。

  我拉她走进一间透明电梯,关上门。

  按按钮。电梯开始徐徐上升。

  透过电梯落地玻璃,能看到大厅里人头攒动。

  我突然按下故障按钮。

  电梯咣当一下卡在半截。

  她一惊:“怎么了?电梯坏了?”

  我不慌不忙,手塞她裤子里摸她。

  她慌了:“不行!外边那多人,都能看到。”

  我从她屄口揪出泡了半天一宿的卫生棉条,举起来审视。

  她屄眼里这根卫生棉栓,此时圆圆的,鼓胀胀的,吸满我的精液和她分泌的粘汤儿,骚臭酸香。

  警报器哇哇怪叫起来,全场惊动。

  成千的顾客纷纷循声抬头观望,看着我们这闪亮红灯的“故障电梯”。

  看同类遭遇尴尬,似乎比抢购更刺激。

  我俩如鱼缸里的金鱼,被人肆意观看。

  我把那鼓胀胀的卫生棉条塞她嘴里,手再次钻她裤子里手淫她。

  下边的顾客对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挣扎着,但身体反应了。

  凹屄正变得亢奋,渗出的粘液在迅速聚集。

  我把她脸向外按玻璃上,暴力奸淫她、当众羞辱她。

  我一边淫她一边对她说:“贱丫头!马上保安就来!”

  她噷着被体液浸润的卫生棉条,含混地呻吟:“哦……喔……噢……”

  我奸她凹屄的手指忽然感到孔武有力的真空收缩。

  路上她一言不发,样子甚忧伤。

  回了家,她脱光自己,上了床,缩大被里不说话。

  我问:“刚才你在电梯里内高潮够猛的呀。”

  她轻轻点头。

  我说:“你喜欢变态的,喜欢被陌生人看着,对么?”

  她点着头,突然爆出屈辱无助的眼泪。

  她说:“我知道我贱。可我改不了……”

  我说:“好人不长命。贱人活千年。”

  她说:“还以为你是好人!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说:“我骨子里比混蛋还混蛋。表面和骨子里是两回事。你不也一样?!”

  我分开她大腿,慢慢揉搓她豆豆。

  她目光闪烁、不确定,问我:“以后你还想肏我么?”

  我说:“当然了。小骚骚儿。你越贱我越想肏你。”

  说着,我的手指感到她屄口的再次开始变湿润。

  她说:“我可能快来月经了。我平时不这样。”

  我说:“明白。女的都是情绪化动物。”

  她说:“你让我像傻瓜一样甘心被你弄。”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特喜欢你贱。”

  她说:“你让我快活让我疯。你是魔鬼。”

  我呼拉一下掀开被子。

  电灯下,她赤裸的肉体展现无疑,苍白耀眼。

  我说:“别看窗户啊。现在窗外有仨男的外星人正监视咱们。”

  她不辨真假,不由分说就入戏了。

  她问:“哦……他们鸡巴大么?”

  我说:“大。都一翘一翘的流着哈辣子朝你打招呼呢。”

  她问我(在脑海中挑逗偷看者):“想肏我么?我想让你肏我……就现在……”

  我问:“让他们看着?”

  她点头:“嗯,对。”

  我鸡巴直了。

  船到桥头,入桥洞。

  洞热,滑溜。浸润。

  我像被幽灵攥住,鸡巴更怒了。

  入洞以后并不急着抽插。

  我用鸡巴顶她子宫,手指继续捻她豆豆。

  我说:“他们一边看你挨肏,一边手淫呢。”

  她双手情不自禁摸自己咂儿。奶头硬撅撅。

  我说:“他们手淫挺凶的。唉哟!老三那鸡巴那老长!那不是擀面杖么?”

  她哆嗦着,闭上眼睛,展开想象的翅膀。

  我越插越快。

  她两条肉腿从后边箍住我后腰。

  两条瑟瑟秋虫,如死期将至,自知时日无多,灿烂交配。

  砸夯没十下,热屄已神经质收缩。

  假想的偷窥者把她提前顶上高潮。

  对我来说,一场大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她被我肏得奶子左右摇晃。

  电灯太晃眼。

  我拉灭灯,英勇鏖战胯下这骚屄。

  汗珠裹挟尘埃,在房间里飞扬。

  尘埃落定。

  我抱着她,摸着她光腿。

  她说:“在你面前我能撒娇,感觉很好。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说:“唔……”

  她说:“肏屄让我舒服,安全。”

  我说:“是……”

  她说:“我喜欢刺激。”

  我应声说:“我也是……”

  她说:“我受不了每天干同样的事儿。”

  我已经睁不开眼睛。她神还挺大。

  她说:“知道么?我宁可让人肏屄也不卖水果。不学打字。”

  我说:“嗯……咱不卖水果……”

  她说:“那我整天伺候咱妈,多没劲啊?”

  我强挺困倦,反复回味她刚说的“咱妈”两字。

  一姑娘管我妈叫“咱妈”,标明亲近关系的改变。

  这种关键性改口一般发生于订婚之后。

  她已真的试图融入我的家庭生活??

  我的担心是多虑?

  我真能信任她么?

  她如果是真心话,当然最好。

  移情也很正常。她没妈。

  第二天早上,我抽她嘴巴然后给她揪起来。

  她揉着惺松睡眼,仍九度酣眠:“干吗呀你?!”

  我说:“护工起床!”

  她醒过来点儿,意识到要去伺候一残疾老太太。

  她随口说:“真烦人你!”

  翻个身,卷着被子继续睡去。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本集正文5654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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