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章 城市另类
中国经济发展的如火如荼,作为华东地区仅次于上海和苏州的领跑城市南京,几年来倍受国人瞩目,大量的外地人纷纷涌入,想当一把新时代的弄潮儿。伴随改革而来的汹涌暗流,也慢慢开始感染这座古老朴实的城市。
位于南京市中华门夫子庙沿线一带,经过几年的建设已经成为了南京相当繁华的餐饮娱乐一条街,是年轻而有活力的女孩群聚的地方,她们在这里上班,在这里居住,街上到处都可见到她们的身影。
陈珊珊今年25岁,长的还算漂亮,一头韩式碎发染成酒红色,身材高挑,她爱穿牛仔休闲装和运动鞋,看起来健康而有活力。
她对着镜子胡乱的涂着口红,一边着急的不停看表。
诗一早便打过电话,好象有主顾要见她,对一个星期都未开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上帝赐予的食物。
陈珊珊是典型的现代主义者,不思过去、不想未来,及时的享受现在的每时每刻,她认为自己和诗完全不同,她对诗的调教手法嗤之以鼻,尤其是诗引以自豪的压迫式方法,在她看来诗简直就象一个老古董,在调教中坐在那不爱动,完全没有活力。
她常常把自己比喻为新一代的s,自己年轻,有活力,而且不断寻求新的调教方式,敢于冒险和尝试。
「快,快,没时间了!」陈珊珊在嘴上抹最后一笔,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镜子,从自己简陋的小屋中冲了出去。
公共汽车象蜗牛一般在车流中缓缓爬行,在车里的几个男人眼睛有意无意的在年轻女性的身上瞟着,不知是窃贼还是色情狂,陈珊珊赶紧拉了拉肩上的皮包,脸上的妆因为炎热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把鬓角的头发黏黏的沾在脸上,掩饰不住她焦急的心情。
在夫子庙下车时,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陈珊珊几乎是小跑着进入一个住宅小区。
也许是国庆将至,拥有大量人文资源的镇江市游客不断,到处都是旅行者,人们脸上无不洋溢着欢快的神情,然而市局的警察们却象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登山遇难者身上的伤痕引起了警方高度的重视,虽然原因不明,但似乎背后隐藏了什么东西,让调查员们坐立不安。
调查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但只凭一件登山服要查出死者的身份无异于大海捞针,侦察范围越来越大,显得更加茫无头绪、杂乱无章起来。
海宁终于辞去了酒吧的工作,因为诗决定要给他找一个更好的,何乐而不为呢,这不正合自己的意吗?即使当一回鸭子也没什么,年轻的他并没有什么顾虑。
头发虽然梳得整齐又漂亮,衣服也换成了高档面料,但脸上的稚气未脱,加上白皙的皮肤,看起来象个不伦不类的富家子弟。
自己一定要努力挣钱,想到仍在工厂里辛勤劳作的父亲,头脑中不由出现了自己衣锦返乡的情景。
虽然是老住宅区,但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屋子海宁仍然有些住不惯,每天都在等待诗通知他上班的消息。
诗好象故意忘记了,几天都没提这件事,倒是对他调教的更加厉害了。她每天都来,虽然每次只呆几个小时。首先,坐在他身上的时间大大延长了,有时看电视时几个小时这样坐着,没有休息。然后是骑马,如果不把他压趴下来,她是不会罢休的。而且增加了坐脸,想象起来如天堂一般的事情,实际做起来简直就是地狱的刑罚,没有空气,没有光亮,只有重量。
最初的坐脸也许是害怕他的不适应,诗把他牢牢的绑在餐椅上,并且也没有用太多的重量,时间也很短。刚开始时,眼球和鼻梁骨非常疼痛,但慢慢的,窒息的感觉麻木了所有肉体的痛苦,不能挣扎的他差点昏了过去。
「和想象的不同,是吗?渐渐你就会适应了。」琳丹看着他大口的喘着气,用母亲般怜爱的口吻说道。
「叮~~~~~~~~~~」激烈的门铃声一下子把海宁从思想中惊喜过来。
恩,是谁?海宁有些不解,诗刚匆忙的离开,又回来了?
门外站着的女孩几乎和海宁一样的吃惊,「你是谁?」差不多同时说出来。
「我来找诗的,你是谁?」女孩有点敌意的看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
「我是她的朋友,你来找她吗?」海宁有些紧张,搞不清她和诗的关系。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啊,诗不在吗?」女孩推开海宁,非常熟悉的在屋里转了一圈。
陈珊珊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华丽却腼腆无比的家伙,诗养小白脸不是秘密,但这是她最新养的小白脸吗?怎么这样啊,既不高大,也不强壮,但长的还不错。整个一个发育不全的高中生的样子,真是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啊。
她把皮包扔在沙发上,老练的点上一只烟,心中想象着诗略显丰满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的样子。
「来,认识一下怎么样?」陈珊珊象这里的主人一样看着紧张不安的大男孩。
年轻的两人很快便摆脱了刚才的拘束。
一只烟过后,陈珊珊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你是压迫奴啊,就你这豆芽身段?」
「不,你不了解…。」话还没完,陈珊珊忽然一耳光打了过去,红红的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几乎渗出了血。
「怎么说话?诗没有教导过你该怎么说话吗?一点奴性都没有,」陈珊珊的眼中发着冷冷的光,大声训斥着。
骄横的女孩好象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海宁居然有一种想服务于她的冲动。
「诗到底教了你一些什么东西啊?你表演一下吧,」陈珊珊试探着说。
「是,」早有此意的海宁毫不犹豫的回答。
海宁单膝跪下,缓缓的揭开女孩脚上运动鞋的鞋带,然后把它脱了下来,里面穿的是白色的丝袜,因为炎热的天气,散发出一股皮革混合脚上汗水的酸臭气味。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什么味道,光滑丝袜的底部有一些灰色的印记,那是和鞋垫摩擦造成的。
他开始小心的褪掉陈珊珊的短丝袜,一只白嫩小巧的脚露了出来,脚背上的血管细细的,若隐若显,脚趾有点细长,顶端的趾头处圆滑而饱满,趾甲染成红色,发着晶亮的光。
脚气的味道更大了,海宁就象饥饿的人看见美味的食物,迫不及待的把嘴凑了上去。
「好啊~~~,」陈珊珊享受着冰凉而柔软的嘴唇接触脚的感觉。
海宁伸长舌头,缓慢的舔着她的脚底,脚上的汗液缓缓渗进口中,有点咸咸的味道,刚开始脚臭的气味已经淡了下来,即而竟然变得芳香起来。
诗到底教会了他些什么呢?陈珊珊被舔的痒痒的,禁不住笑起来。
海宁感到付出开始出现了成效,他更加卖力起来,加重了舌头的力量,几乎把女孩的脚都顶的动了起来,他把鼻子在陈珊珊的脚底来回搓揉,并故意把气息大力的喷在她的脚上。
陈珊珊也有些兴奋,她时而用脚趾夹夹海宁的鼻子,时而把脚趾硬塞入海宁的嘴里。
大男孩就象要把她的脚趾在嘴里融化一样,拼命吮舔着,不放过一丝汗水与污垢,在他看来,这些都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是女神赐予的食物。
十几分钟过去了,海宁居然没有一点以前舔诗的脚时的那种污秽感,他已经不想放弃了。
屋中空气很闷,陈珊珊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潮红,淡淡的妆混合了脸上的汗水居然使她显得更加妩媚起来。
她忽然一脚把他蹬开,放下沾满唾液的脚站了起来。
「我要站在你身上!」陈珊珊盯住他说道。
「行不过我没试过,」海宁有点激动,但也有点担心起来。
诗的几次调教并没有踩踏过他,他也要求过,想要尝试,「会踩坏你的,小宝贝,」诗并没有答应。
年轻的女孩没有顾虑,她马上命令海宁在地毯上躺好,准备好残酷的踩踏。
第一次尝试的前一秒兴奋的叫人窒息,海宁的下身迅速膨胀了起来,然而在陈珊珊的一只脚踩上来的之后,他有些害怕起来。从地上的角度向上看,女人的身体显得异常的高大,低头看他的脸变得有些小,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喂,体重机,猜猜我多重,」出呼意料,陈珊珊不加思索的一下站了上来,脚下海宁的肋骨象真正的弹簧一样,沉了下去。
「好重啊,」海宁感觉她没有站好,胸骨的一侧非常疼痛。
陈珊珊并不想伤害他,她向前一弯腰,两手抓住沙发,保持身体的平衡。
感觉完全和坐在身上不同,虽然重量差不多,但现在就象被一根木桩钉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自由的双臂失去力量无法弯曲。
陈珊珊慢慢又打直了腰,尽量把体重均匀的分配到双脚上,少年的呼吸象涌动的水流在脚下急促的流动,有些兴奋的脸上夹杂着痛苦的表情,白皙的皮肤涨的通红。
珊珊并没有下来,她决定继续折磨这个弱小的家伙,会踩断肋骨吗?她才不在乎呢。她抬起一只脚踩到他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脸颊,体重集中在另一只脚上,颤悠着几乎要摔到的样子。
海宁被脚趾夹住鼻子,脚掌踏在嘴上,呼吸有点不畅,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
这样坚持了2分钟,陈珊珊终于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海宁的上腹部,低头吃吃笑了起来。
「才两分钟耶!真不中用,」她象小孩坐在凳子上,前后摇晃着身子。
「你好重喔,」刚才踩踏的脚的位置换成了柔软的臀部,简直就象按摩一样舒服。
「还耍贫嘴,我要好好整整你小子!」珊珊的脸居然有些红。
她象一只肥胖的小青蛙一样,身子向前一纵,重重的落在海宁的脸上。
这正是海宁想要的结果,他两手向上托了一下,以减轻落下的重量。与诗的厚而重的臀部不同,年轻的臀部光滑而有弹性,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臀部的牛仔裤和白皙的脸紧紧挤压在一起。
陈珊珊毫不在意,放心的把身子固定在海宁的脸上,下面凹凸的骨头有些硬,她也觉得不太舒服。
海宁兴奋地几乎到了顶点,他拼命的憋着这一口气,让自己能支撑下去,眼睛越来越痛,耳朵也开始鸣响起来。
正在他下面涨大的即将喷发时,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
陈珊珊马上跳起来,跑过去抓起了电话。
「喂,是我」
「哎呀,是塞车了嘛,好好,我马上过来,」
「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兴奋感很快减退了下去,海宁并没有起来,他努力嗅着女孩留下的体香,恨不能她再次坐自己的脸上来。
十月的南京气温骤降,绿树的枝桠脱的光秃秃的,鸟儿都飞回了温暖的巢穴,来不及换上秋装的人们打着喷嚏在医院的挂号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一个月以来,警方搜索的范围越来越大,已经超出了当初的想象,所有参与调查的人都筋疲力尽,正在警方几乎要放弃的最后关头,线索竟奇迹般的出现了。
消息来自位于镇江市北固山一处旅游点的工作人员说的话引起了调查员的注意。
「是,好像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年轻的工作人员回答的很爽快。
「这么久了,你还记得?」中年警察试探着问。
「恩,男的是个小老头,带了一个挺漂亮的年轻女人,样子很…亲密,」男服务员眼神有点诡异,年纪不大,却要装作一副久经世故的老练神态,「这本来也没什么,不过后来我只看到那个女的回来,没看见老头。」
这样的伴侣让年轻人浮想联翩,这个工作人员就象在说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是当地人?」
「不敢肯定!他们说普通话,有点南方口音,」工作人员对自己的职业素质颇有自信。
尸体的照片比现场腐烂的脸更加模糊,该工作人员只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这几乎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市局马上向省厅做了汇报,并向南京和常州的同行发出了借助调查申请。
在南京市Y区公安分局邢警队的办公室中,邢警队长的办公桌上放着两份档案,一份档案来自镇江市公安局,是关于一个登山遇难者的调查报告。
死者男性,45-50岁,身份待查,死亡时间7。26-8。5日之间,因为尸体在死亡一个多月后才被发现,已经腐烂不堪,初步鉴定为失足摔死,身上有被鞭打和硬物刺戳的伤痕,均为旧伤,原因不明。死者尸体的照片和法医的报告已发往国内各大分局,希望能协助调查。
另一份是Y区公安分局的一个失踪者的报告。
游国仓,男性,50岁,南京华美商贸公司总经理,于7。28日从公司提取现金120万出走,至今未归,该人50岁,微胖,身穿雅美西服一套,身带一棕色手提箱,该男子的照片已发往国内各大分局,希望能协助调查。
镇江市公安局的报告昨天才到,因怀疑死者为南京人,故要求南京市级公安局协助调查,Y区公安分局马上便联想到了这个失踪者。
「是他,没错!」北固山那个工作人员看着从南京传真来的照片,肯定地点点头。
既然失踪者就是摔死者,那同行的女人为什么不报警?
警方马上紧张起来,失踪案已经变得开始有些复杂了,联系到死者带走的120万元现金,他杀的可能性很大,而那个女人就是重大嫌疑人!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陈珊珊上次的失约仍让张琳丹耿耿于怀。
为了那次的集体调教,主顾花了大价钱,张琳丹决定带着她的两个助手一起上阵,然而那个死丫头不但迟到了,好象还和她才收的小奴隶混到了一起。
三十六岁的张琳丹仍然年轻而漂亮,但她致命的弱点就是太野,太迷恋SM,也太执着于自己的调教方式了。一年前,她组织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女王俱乐部,她自己虽然有一处别墅和两处高级公寓,但她还是化名租下两处并不显眼的民居,从事SM调教,特别是集体调教活动。挣钱对她并不重要,而自我发泄是她的主要目的。当然,一旦有赚大钱的机会,她也是不会放过的,但她做事相当周密,很知道怎样保护自己。通过两年多的努力,她物色到了两个极具潜质的女孩做她的助手。这两个年轻助手则恰好能弥补了她的不足,她们没有她漂亮,也没有她的高贵气质,但她们青春又有活力,对异性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而且两人都喜欢虐待男人。但小心谨慎的她也留有一手,连两个助手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姚蕾,武汉人,刚满二十四岁,大眼睛,高鼻梁,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露出白净的瓜子脸,她长的很高,有模特般的身材,她在一家有名的浴足房上班,踩踏技术一流。她看起来文静温和,然而她却是两个助手中最厉害的。普通的调教当然是得心应手,连黄金圣水她也不会放过。
陈珊珊,成都人,二十五岁,容貌还算漂亮,但完全是一个桀骜不训的疯丫头,调教技术最差,偏偏又最活跃,也最野,常常使对方开始不久就因不堪忍受而匆匆结束。张琳丹本人是成都人,她挑中珊珊多少是因为她是「老乡,「而她对成都女孩的特点很熟悉。张琳丹回忆起那天的景象,陈珊珊象疯子一样冲进门,也许是怕自己责怪,还没等张琳丹反映过来,她就坐在张琳丹的大腿上撒起娇来,当她听到男人发闷的惨叫声时,才意识到张琳丹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姚蕾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的身体完全陷进沙发里,使她并没有注意到沙发上躺着的人。由于没有防备,男人的鼻梁骨受了伤。调教当然不能再继续下去,钱也就只拿到了一半。
张琳丹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海宁的sm情结尚处于不稳定期,如果诱导有误,他很可能不再喜欢压迫调教,转而寻求其他的刺激,而这当然违背了张琳丹的初衷。
然而,还有一个让张琳丹感到不安的人,那就是她的厠奴梁XX,她把他带入了sm的殿堂,以至于他现在不能自拔。现在他每个周末都来给她做活马桶,而且已经快一年了,她发现他虽然年轻,但身体状况在明显下降,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这是她的秘密,没有人知道,包括她的助手。她觉得自己和那个人站在一个没有人知晓的神殿之中,那里到处是骨骼的残骸,黑暗而阴森。最近的不安就是,好象有一道光慢慢的将要照过来,而外面的所有人都将看到黑暗中的一切。她有一种想杀死他的冲动。
第五七章 雨轩求婚
这天夜里,罗媛春已经洗漱完毕,一丝不挂地躺在按摩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陆凯为她做全身按摩。几个月前,陆凯跟一个专业的按摩师傅学习了两周,现在他几乎每天都要为主人按摩,而且手法已经相当熟练了。每晚的按摩都要持续1个多小时,每次最后的部分当然都是陆凯的脸深埋在罗媛春的臀沟里,用舌头拼命在主人的肛门里上下左右的用力挑动。在罗媛春和陆凯的关系中,可以明显看到那曾经挑起她兴趣的刺激正在减退。她们之间的关系那是典型的大女少男,女主男仆,施虐-受虐的关系。据说,这种施虐-受虐关系在西方人们常见的爱情关系中居然是一种主流形态。而在她们之间的关系中,媛春表达了一种显性的施虐和控制愿望:陆凯真实地让自己处在被动,屈从,受虐的位置,诱使媛春成为一个控制者,施虐者。在西方,施虐-受虐关系有时是一个内在互换的关系,施虐者会在无形之中转化为受虐者,而受虐者也会在无形之中转化为施虐者,但媛春根本就不愿同陆凯转换,她倒不在意同雨轩偶尔转换一下角色,玩一下另类刺激。
雨轩在表达受虐愿望的同时,其实也希望让自己成为施虐者(虽然他经常更愿意成为媛春的奴仆,为她做一切事)。施虐-受虐关系是明显的荒唐关系,但这种荒唐关系却在人们的爱情生活中普遍存在,原因是施虐-受虐关系的直接性和接近性。中国传统的家庭关系便是一种带有明显施虐-受虐倾向的关系,父母对孩子的打骂教育,使得孩子内心的关系原型,早就被塑造成一种带有施虐-受虐倾向的关系。这样的受虐-受虐关系有许多微妙的变形。
媛春和陆凯的施虐-受虐关系,在基本意向上还是正向和非恶意的。现实生活中,如果有一方将自己的私心和恶意隐秘地投入施虐-受虐关系,那么这样的关系便有可能演化成恐怖和罪恶的关系。在与陆凯的关系上,虽然媛春偶尔也会有残忍的犯罪心理,但基本上还能控制住自己。媛春是个极聪明的,能够主动向男人发射各种信号的女人,她的勾魂之道包括舔嘴唇、微微张开红唇、抛媚眼、用眼神勾魂和用脚趾调情等。她不仅知道自己身上的魅力,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吸引自己喜好的男人。正因为她对自己充满自信,所以才能够在坚毅的基础上表现出女人特有的温柔。谢雨轩对她的迷恋日见强烈,但媛春在控制两人关系的节奏。她更懂得怎样牵制男人,知道恋爱中的男人精神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这是很自然的,但是,一旦他们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激动的心情就会随之消逝,不再感到刺激。因此,与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和神秘感有助于发展长期的恋爱关系。但媛春曾大胆的异想天开,想象也许可以用虐恋这种游戏方式将雨轩长期控制住。雨轩回到媛春身边10个月后,媛春终于等来了雨轩的求婚。那是2001年8月30日,雨轩邀她到南京最贵的西餐厅吃晚饭。那里有南京唯一的外国爵士乐队的现场表演,气氛高贵而浪漫。雨轩拿出一颗足有100克拉的白金钻戒向她求婚。媛春同意考虑一下,两个星期后她终于同意与谢雨轩结婚,但附加了一个非常苛刻的条件:既雨轩必须要能包容她放纵的性生活,做她的「奴隶「丈夫。「男人如果真得爱一个女人爱到骨子里,必须要能容忍她的一切,能够甘心情愿给她做奴。你要娶我,是否爱我爱到了可以放弃一切,给我做奴隶的程度?」
「我当然爱你爱到那个程度」
「你能放弃一切,甘心情愿地做我的奴隶丈夫吗?」媛春要求雨轩婚后同她保持现在这种关系,而且不得干涉她与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作为一个女人,她当然希望一生能有美满的婚姻,但早已看破红尘而又性欲旺盛的媛春要保证能够经常尝到不同风格,不同味道、不同气质的男人。
半年前,她勾引上了一个比她小10岁的洋人麦克。那是一个在南京大学留学的美国人。对新鲜事物充满好奇感的媛春,一直想同个洋人上床,体验一下洋鸡巴到底有多大。麦克身高1米82,蓝眼睛,褐色的头发,很有风度。而他的阳具一点也没有让媛春失望,比她任何一个中国男友的都大。而且他活力十足,经常会给媛春带来少有的快感。但她不仅喜欢操老外迈克,也喜欢达伟、小光,仲年和李刚等一些优秀男人的鸡巴。人生苦短,她不愿因为雨轩而牺牲自己的享受。但她又很喜欢同谢雨轩结婚这个主意,毕竟年纪一天天在变大。雨轩不仅气质潇洒,仪表英俊,而且心底纯厚,家教修养和人品都是一流的,是许多女人渴望得到的那种男人。况且他小她5岁,也让媛春在众人面前挣足了面子。有时她也想,哪一天确实找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好男人」,自己也许会安下心来,踏踏实实过日子。可是,她又舍不得现在身边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的一群男人,舍不得崇拜自己,每天在厕所里给她舔屁股的私奴陆凯,舍不得目前这种活色生香,不用做家务,不用相夫教子,夜夜衣香鬓影,天天灯红酒绿,肉欲放荡的风流时光。她曾和密友琳丹在她家的露台上讨论过女人一生应该有几个男人的问题,琳丹说男人如衣裳,她掰着手指头跟媛春数落:「得有内衣型的男人,就像好的内裤,无论你大起大落,什么心情,什么状态,总是包容你,:还得有晚礼服型的男人,满足女人的虚荣心,出席个正式场合尊贵得体引人注目:还得有羊毛披肩真丝围巾这种温暖型男人,寂寞时候披在身上,挡挡风寒。另外,如果有可能,总得有点珠宝翠玉,钻石耳环这样的绯闻男友,没有什么实际用途,但会使人觉得你是一个浪漫有品味的女子,当然假冒伪劣珠宝除外,它们只能起到适得其反的效用:还有,平常的休闲装、职业装也不能忽略,所以你得有假日男友、办公室情人,他们懂得生活,了解你事业上的渴望,一个丰富你的假期,一个使你的办公环境更加人性化,更加舒适。一般来说,奴隶和情人这两类服装缺一不可,但有的时候,也可以「二合一」,穿着品牌T恤牛仔长裤上班,或者腰间围着高档羊毛西服打高尔夫,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这叫「世事无绝对,惟有真情趣」。」
「男奴呢?他们在你那里算什么?」媛春问道,「贴身私奴充其量只是我们的内裤,可有些内裤都算不上,有些只是我们的日常用具和物品,如果你奴隶成群,他们还可以细分:月经带奴,厠纸奴,马桶奴,脚奴等等…哈哈哈…」
「真没见过像你这么邪淫的女人「媛春笑着骂琳丹。罗媛春向谢雨轩提出5个条件:首先,不能干涉她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而且必须像现在一样,能容忍她同别的男人上床:2)必须接受她的SM生活方式,继续同她玩SM,私下里继续做她的「奴隶」,绝对服从她的任何旨意,以她的快乐为他的生活目的:当然,在公开场合她是不会让他难堪的,3)他们不要孩子,必须允许她不为他们谢家传宗接代,4)她的所有婚前财产归她自己:5)他还必须接受陆凯作为媛春的贴身男佣,同他们一起生活。
「经历这么多年的感情磨难,要结婚,我当然不仅要找一个深爱我的男人,更要找一个体贴,理解,细腻,宽容并能时刻为我着想的男人陪伴我终生。」媛春认真地说,「一旦我们结婚,你生活的全部焦点就必须是怎样满足我,怎样使我的幸福,而且你不仅要心甘情愿,还必须能从中培养出你自己的快乐。」
「当然,我也这样想,但是…你的有些条件让我很难接受…」
「不能接受,就说明你爱我还是不彻底,还有许多保留,」
「不是啦,我是爱你的,可是…」
「可是什么?」媛春告诉雨轩,在这个世界上,她只需要两种男人,一种是用鸡巴操她阴穴的男人,另一种是只能用嘴服侍她,给她舔阴和舔肛的男人。她告诉雨轩,达伟是第一种人,陆凯是后一种人,而他也已经不再是那种只能用鸡巴操她的男人了。如果他真的想同她长期生活在一起,他必须学会做一个可以满足她双重需要的男人,不仅有时要用鸡巴操她,还要习惯为她舔肛和舔阴,最重要的是他必须能够容忍她同其他男人胡搞。更确切的说,要学会做伺候她生活的奴隶丈夫。她很喜欢陆凯下载的一幅日本漫画,上面一个丰韵的女人手握皮鞭骑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背上。她希望能永远骑在雨轩的脖子上。即享受他对她的感情又能奴役他,控制他。雨轩十分苦恼和困惑,他不敢相信媛春会向他提出这样过分而荒谬的要求。本以为可以用婚姻来使媛春从眼前糜烂颓废的生活中解脱出来,但她显然并没有任何想洗手从善的迹象。还想继续玩下去,而且还要拖他下水,让他陪她一起玩。他显然很痛苦,但媛春逼他表态。最终,他还是同意了她的绝大部份要求,因为他发现自己深爱着媛春,对她有一种深深地负罪感。他一直坚信,是他当年的作为使媛春堕落放荡,他要为当年抛弃媛春付出他终身的代价。更加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也已经让媛春开发和培养出了一种奇怪的受虐情结,也开始喜欢起SM来,觉得那真是很刺激。他喜欢承受媛春给他的折磨和羞辱,媛春对他的折磨经常使他感受到过去从未有过的快感。虽然媛春经常想方设法的折磨他,可越受她的折磨,他对她的爱恋似乎越深,对她的心理依附也越加强烈,也愈加愿意顺从她。
当然,他一直希望能成为媛春的丈夫,像媛春那样即富有又貌美,而且能干的女人真是寥若星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有着漂亮脸蛋和窈窕身段的年轻女性早就远离了学业和职业,她们可以通过「肉体的交际」而获得女人想要的东西,大可不必像丑而「笨」的女子那般的辛苦。但媛春却是充满理想的美丽女人,她那白杨树一般挺拔的身姿,生得丰满而性感,皮肤滑腻而有弹性:优秀的「三围「,特别是臀围和胸围,比常人突出许多:容貌更不待言,特别是眼睛明亮有神。她光鲜亮丽,热情奔放,床上又极其淫荡,事业心又极强,不仅是个成功的女强人,仅而且是个难得的精品女人…能有这样的「鲜妻」是无数男人的梦想。而现在他终于可以娶到了罗媛春,这对他来说,本身就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雨轩虽是一位英俊潇洒的男子,在与媛春相好之前,可谓是情场王子。可惜的是他的所有优点,似乎只表现在他的外表长相上,在经济方面他无所专长,在银行做了十年,终于熬到处级,但后来就再也升不上去了。他的工资只有每月13000元加3000元的奖金,虽然与同龄人比似乎还说的过去,但根本无法与媛春相比,而且与媛春的期待甚远。媛春在事业上出类拔萃,也不乏浪漫。两人交往之初尚觉美满,时间一长,媛春对雨轩的能力颇有微辞。雨轩原本也试图振作起来,下海经商,但一直下不了决心。所以他总达不到媛春的期待,而且是不进反退,令媛春感到失望。雨轩希望同媛春结合,其中自然有经济上的原因,能娶到罗媛春,就等于娶回一座金矿,今后可以享受上流社会的一起奢华。不仅如此,他发现媛春对SM这种前卫的玩意太投入了,而且周围一些满优秀的男人都在迷恋着媛春,那些人可真是大款,都是些身价千万,甚至上亿的中年男人,特别是那个年轻的大学生陆凯,那么深深地恋着罗媛春,竟不惜放弃大好前程而死心塌地去做媛春的奴隶。从雨轩见到陆凯的那一天,他就一直心存嫉妒,因为他发现陆凯不仅相貌不错,人品也好,而且对媛春的崇拜到了令他吃惊的地步,特别是媛春对陆凯的态度更使他深受刺激。在男女关系中,男人最怕的是出现同性的竞争者。
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主动向媛春提出结婚的请求,没有想到媛春会附加相当无理的条件。考虑再三,雨轩表示能够接受她的三项要求,但不能接受第一和第五项。作为丈夫,他很难接受妻子同其他男人乱搞,更不愿同陆凯分享罗媛春。虽然他愿意接受媛春的羞辱和虐待,但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有自己起码的尊严和自私。
媛春看出雨轩的真诚和痛苦,她说她绝不能放弃第一条,但可以考虑放弃陆凯,虽然她也有些舍不得,但她让雨轩给她几天时间,让她劝陆凯离开。为了雨轩,她也觉得有必要做些牺牲。
同时,媛春让雨轩也好好考虑几天,一定要能真正接受她的其他条件。
媛春告诉陆凯,她要结婚了,而他必须离开她。已经伺候她快一年半的陆凯,由于媛春不断的调教和他自身不懈的「思想改造」,已经从肉体,心理和感情上都离不开这个比他大17岁的女人了。罗媛春已经成为他生命的意义,罗媛春的下身一直是他全部世界的焦点。他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失声痛哭,他已经在性受虐的道路上走得太远,早已像一个深度吸毒者一样,受虐成瘾,在精神和心灵上都已不能自拔。他想哀求她留下他,但他的嘴唇颤抖着,半天才喃喃蠕动着,眼神可怜巴巴的,但看得出来,他是多么的痛苦。媛春用鼓励的目光望着他,真心希望他听进去了她的话,意识到他的命运,然后接受,然后走掉。「我要一辈子伺候您,主人,…我不能离开您…离开您我绝对活不下去…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您把我留下吧…
「不行,虽然我也有点舍不得你,但我未来的丈夫不能接受你,你必须走!」
「求您不要这样,呜呜「陆凯失声痛哭起来,「我已经把一切都给了您,只要能让我留下,让我做什么都行,否则我就去死。…」
「天天做我的马桶,天天让你吃我的屎也行?」
「是的,只要能让我留下,让我天天吃什么都行,我决不能离开您,呜」
由于担心凯奴的健康,媛春其实很少让他吃她的粪便,偶尔几个月才会让他吃一次,主要也是当作游戏,调剂一下她时常需要刺激的生活。「那你真的可能会死在我的厕所里,你不怕死?」
「为了能活在您身边,我不怕,就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好吧,看是你嘴巴硬,还是你的身子硬」
接下去3天,媛春天天让他直接从自己的肛门处接吃她拉出的粪便,她想以这种方式把陆凯逼走。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陆凯竟是那么的坚决,竟然天天早晨把脸伏在她的臀部下面,嘴巴埋在她的臀沟里,嘴唇包在她的肛门上,大口大口地吞吃着她拉出的温热的粪便,就是不肯走。这简直不可思议,她看着他每天面孔苍白,弯着腰,忍受着剧烈的腹痛,可就是不肯放弃。她突然想到他可能会死。她有点感动。有些心软的媛春又不想让自己的奴知道自己正在改变主意。「你能做我丈夫的马桶吗?」媛春问他,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过分,但心理上又喜欢这种卑鄙的感觉。「为了能在您身边,我可以,我早已经豁出去了,只要您能让我继续伺候您,我可以作他的马桶」她看得出陆凯说这番话时是多么痛苦,他的眼泪在流淌。在连续五天让陆凯吃自己大便后,媛春终于打消赶走陆凯的念头。她知道陆凯奴化的很深,早已到了离不开她的程度,而她也真有点舍不得赶走一个如此痴情而又投入的异性崇拜者。这样深度受虐屈从者上哪里去找?而且她想,自己作为未来家庭的主宰,为什么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为什么不能留下自己喜欢的贴身奴仆,为什么不能让雨轩接受她的安排。打定主意后,她告诉陆凯她可以继续把他留在身边,但有一个新的条件:他必需为了她而去做绝育手术,虽然她不会经常用他的阴茎,但他要以此向她表达忠心。她要让他像过去宫廷里的太监一样放弃他男人的一切,全身心的只想着侍奉她,而且必须准备伺候她未来的丈夫,准备做她们夫妻俩的厕所。可想而知,这对年仅24岁的陆凯是个多么巨大的决定,他痛苦的两夜没有睡觉,他觉得这是媛春主人给他的一次最重大的考验,检验他是否如他开始时承诺的那样坚定。但他早已没有了退路,同主人已经把话说死了。最后,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留在她的身边。一周后,他去医院做了男性绝育手术。当媛春告诉雨轩陆凯甘心伺候他们夫妻俩,甘愿为她做绝育手术也不肯走时,雨轩最后也只好表示接受,因为他既然能接受媛春的第一条,第6条已经不构成多大的问题。
媛春和雨轩分别对各自的财产进行了婚前公证,媛春发现,她早已属于当今社会的暴富阶层。不算她的公司,仅她自己名下的房产,国库券,股票和各种存款,她就已经拥有了近1270万的财产。雨轩同媛春立下契约,媛春的婚前财产只归她自己,谢雨轩的婚前和婚后财产归他自己,媛春的婚后所得只归媛春自己,但媛春承担婚后家庭的一切开销。和约由两家的律师出面起草,最后签字并公证。雨轩多年的积蓄,所有的银行存款、股票、国库券总共只有41万6千多元人民币。结婚前一周,媛春花80多万元,给雨轩买了一部进口的BMW宝马530ix跑车。也是在媛春结婚的前一周,她陪陆凯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2002年2月2日是罗媛春和谢雨轩结婚的日子。那天,媛春打扮的像一个20多岁的年轻女孩。嘴唇涂的鲜红,而且从洞房墙壁到床上的睡具都装饰和配备成深红色。由于是春节长假,许多朋友都来捧场贺喜,她们在五星级的XX酒店预订了60桌,十分风光。受到的礼品无数,现金就有20万之多。这一年罗媛春41岁,谢雨轩36岁。陆凯2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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