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章 主人的洋情人
半个小时后,迈克醒来,他到卫生间去漱了一下口,就回到床上搂住媛春,把她修长匀称的胴体拉入怀中,显然他非常喜欢媛春丰腴而又骨感的身体。她那细腻象牙般的肌肤加上乳峰翘臀更是让他产生了原始的欲望。媛春将头伏下去,含住他渐渐硬起的DD,为他口交。几分钟后,迈克搂着一丝不挂的媛春,他把嘴凑了上来,吻在媛春白皙的脖颈。然后,他把身体压在她身上,右手提着他那勃起的大鸡巴,把那个硕大无比的肉棒插进她的花心…。」啊…啊」迈克大声喊叫起来,阴茎在媛春的下腔猛烈地抽送起来。
两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做爱,地下跪着陆凯。「…啊…啊…媛春双手臂紧紧搂住迈克的脖子,腰部下边的身体在有节奏地扭动着,积极配合着迈克上下蠕动的性器。
「啊…啊。…嗯嗯」二十分钟过去了,媛春就象进入了梦幻般似的,不停地扭动着臀部,迈克搂住了她的细腰,低沉地呻吟着,没过二十几分钟,媛春似乎就达到了性高潮,她的身体不停、地有节奏地抽动着,她的阴道上的肌肉紧紧地裹住迈克的阴茎,这似乎也使得他非常受用时间在一分一分得消失,在媛春的叫床声中,突然,迈克猛然把头一抬,闷哼道:「Iamcoming,darling,…coming……我……要射了……「随之重重的把腰一挺,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体,他达到了性高潮,就这样,在她奴隶面前把一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媛春的生殖器里,浇灌着她成熟的花芯中……迈克的龟头整个沈浸在淫水里,发射出大量的精液从媛春的阴道口溢出,在此同时,媛春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
「啊……啊……喔……」
在无意识中。媛春的体内像吸管一般紧吸住洋人的阴茎,她发出类似咆哮的呻吟,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俩人似乎是同时进入了高潮。迈克喷射得非常多,精液开始从媛春的阴道外泄,显然,他和媛春都非常爽。
几分钟后,两人的喘息才渐渐平静下来,卧室里顿时非常安静。媛春紧紧的抱着她的洋情人,看起来还在回味着高潮的快感,迈克缓缓的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白白浓浓腥骚的液体,侧身躺在媛春身边,再看她的阴户,阴核依然高傲的挺立着,阴道口微张,随着阴茎的抽离,虽然阴户是向上方微翘的但还是有少许白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出,延着股沟,流过肛门,最后流淌在床单上。
迈克射精后,陆凯开始用嘴为她俩清洁下体。对跪在床边服侍这位女富豪的年轻人,迈克也早已习以为常。陆凯发现洋人身上有股香水混杂的味道。几分钟后,懒洋洋的迈克一丝不挂的走进卫生间小便,陆凯能听着洋人的尿水落在马桶里的响声。
「darling,你的卫生间里没有手纸了」迈克向媛春喊道「让我的奴给你舔干净」媛春在卧室大床上雍懒地说道陆凯听话地爬进卫生间,他看见洋人那条庞大松软的阴茎上仍有尿滴。
迈克向陆凯耸了一下肩,做了个鬼脸....陆凯立即将头凑上去,将迈克松软的大阴茎含在嘴巴里,为他舔净尿痕。
陆凯不仅负责家务、打扫卫生和服侍媛春用厕所,偶尔也服侍主人的情人。
虽然陆凯睡在主人家的地下室,而且只配在卫生间内伺候媛春大小便,但他感到很满足。作为一个相貌英俊,本科毕业的未婚青年,现在却只配给一个比他大17岁的中年女人当厠奴,只配跪在马桶旁伺候女主人和她的丈夫大小便,用自己的舌头做她们清洗下身的「手纸」,用自己的胃是盛接女主人的屎尿,而他还求之不得,生怕自己的主人会随时像扔用过的卫生纸一样抛弃他。
「亲爱的,能让你的slave送我一下吗,我学校上午有事」
「可以,陆凯,你开车送一下迈克。」媛春闭上眼睛,她又感到了睡意。罗媛春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按一下叫人铃,陆凯立刻出现在门口。他快速地跪在她的床前。「我要洗澡,给我放水」
「是,主人「他刚要起身,但被主人举起的手指停在那里。罗媛春雍懒地用食指向自己的下身指了一下,陆凯立刻知道主人的旨意,他飞快地把头伏在主人侧翻到一边的臀瓣中,用嘴唇紧紧地包裹住主人的肛门,罗媛春松开肛门,向他的嘴巴里放了一个没有声音的屁。主奴之间的这种默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每当罗媛春要放屁,只要陆凯在身边,她都会让他用嘴来接住。而陆凯早已习惯了主人的这种怪癖。水雾蒸腾起来,浴室里的空气热扑扑的,罗媛春从浴缸里站起来,走到镜子前面,她用手擦了一下玻璃上的水蒸气,立刻一张红润的脸和一个洁白的身体和她对面而立。望着镜子中那张保养的很好的脸和依然苗条紧绷的身材,她自豪的笑了。这副美人相貌不知为她赢得了多少人的爱慕,给多少人带来爱情。是啊,爱情,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词汇呀,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在她的一生中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但是罗媛春相信这是每一个青年人的渴望。她不知道她这一生得到过多少次的爱情,她过去和现在的丈夫以及她的情人们是否给予过她真正的爱情,但她有过爱吗,这件人生的奢侈品她真的曾经得到过吗?想到这个疑问,她又回到浴缸里,自己的家奴陆凯跪在浴缸的旁边。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陆凯已经服侍她两年多了。罗媛春对陆凯的新鲜感已经逐渐退却,陆凯对她越来越是一个简单的工具和纯粹的佣人,在她心中越来越只剩下使用价值,其使用价值也越来越仅局限在厕所里。她对他笑的时候都越来越少。而陆凯却恰恰相反,已经伺候她两年多了,对她的虐恋反而更加强烈,为她服侍的更加无可挑剔。只要媛春一坐到马桶上,陆凯就会立刻乖乖地跪在她的脚下,等待她排泄后用自己的舌头为她清洁尿道和肛门。自从身边有了陆凯这个奴隶,生活简直就是变了一个样子。他成为她的全职佣人,全心全意地伺候她和丈夫的生活。不仅打扫房间,洗衣做饭,而且承担所有的家务,根本不用她们做任何事,有了他,生活顿时变了一个样子,真是适意极了。过去,单是打扫她这300多平米的别墅了,每周就要花掉钟点工20-25个小时。现在陆凯每天擦灰尘,拖地板,清扫厨房和卫生间更是他关注的重点,真正做到并保持了整个别墅的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几个卫生间内不仅没有一点气味,而且总有飘着淡淡的香皂和洗头膏的轻香,不要说浴缸和洗手盆没有一丁点的污迹,淋浴帘都是干干净净的,就是马桶都干净的像新买来从未用过的一样,简直就像是在5星级的豪华宾馆中一样,每月他还要擦洗一遍窗户玻璃。
可以说,像她这样爱清洁又很挑剔的女人都很满意。她的床单过去是一周一换,现在基本上是两天一换。自从她在广州的五星级宾馆发现那无比舒适的400织纱的床单和枕套后,她已经从香港买了6套,现在每隔两天,陆凯就是按照五星级宾馆的标准为她更换床单床罩和枕套。每次同她的情人做爱后是一定要换床单的,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同男人上床的频率是高了点。而且她的所有内衣外服都是陆凯来洗涤烫熨,连雨轩的衣服都是他包了。当然她的许多时装是要送出去干洗的。房间里布满花草,花香飘移,到处都收拾的整洁明亮,让她心情很好。当然,这也是她最近两年多不断调教的结果,为了能让他成为一个出色的家务仆人,他不知挨了她多少的鞭打。
罗媛春却对这个已经被自己阉割掉的男人有种复杂的感觉,她对他的奴忠早已不以为然,有时甚至有些厌烦,她甚至想甩掉他。的确,即使是最好的男人,长时间的使用他,也会使她心烦,更何况陆凯只是一个侍候她大小便的厕奴。当然这也与另外两个奴性男人的出现有关。媛春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奴性的男人不少,她可以很容易得再找到几个愿意为她舔屁股做她奴隶的男人。
第六二章 雨轩的新烦恼
周四晚上8点多。罗媛春和谢雨轩一起回到家里,夫妻俩已经在一家湖北餐馆吃过晚饭。媛春将手袋扔在沙发上,竞直走进一楼的一间卫生间。陆凯浑身一丝不挂地跪在马桶旁边,脖子上的一根铁链将他拴在马桶旁。他已经跪在那里整整一天了,盼望着女主人的归来,盼望着媛春回来使用他。
媛春已经结婚一年多了,陆凯也早已习惯了伺候女主人和她丈夫的生活。媛春和雨轩每天早晨离开家时,陆凯都必须跪在门口迎送,而每天下午6点多钟时,他总是跪在门口迎接,虽然有时女主人要深夜才会回来。最近,罗媛春偶尔仍让陆凯为她开车,但经常把他留在家里,让他在家打扫卫生。每天下班一进家门,陆凯总是一丝不挂、浑身干干净净地跪在门口的地毯上迎接她,殷勤的为她换鞋,她喜欢让他跪着迎接她,因为这充分体现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她换下办公室的衣服,他会立刻为她挂好。她坐在沙发上,他会立刻为她端里饮料,然后迅速地重新跪在地上,问她要不要洗澡,要不要按摩。通常她会让他为她的后颈和双肩按摩一会,在她面前他必须永远跪着,只有为她服务需要他站着时,他才可以站起来,然后他会跪在她的脚边为她按摩双脚。的确,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有些累,陆凯有力的双手会很快解除她脚上的疲劳。
但今天不同,因为昨天他在服侍媛春时犯了一个错误,今天被罚锁在卫生间内。媛春早晨走时,将陆凯这样锁在马桶旁,渴了他可以喝马桶里的水,饿了,可以吃媛春丢在马桶里的两个面包。
今天在办公室里有些不愉快的事,说好的一笔生意,发生了意外。
媛春脱掉裙子,一边脱内裤,一边简洁地命令道「躺下」
陆凯立刻顺从地仰面躺在瓷砖地上。
媛春将赤裸的屁股坐在陆凯脸上。他的阴茎立刻高高隆起。没用她命令,陆凯两手托着她的丰臀,开始用舌头狂热地吻舔着媛春的屁眼。媛春闭上眼睛,享受着屁股下面陆凯通过舌头在她肛门里倾注的爱。这已经是她近两年半来的习惯了,回家后,先要享用一下自己年轻性奴对她的痴爱。心里的不愉快多少有所缓解。
陆凯已经成为媛春专职的奴隶三年多了。他从心底里依赖这个魅力十足且富有的成熟女人。他的心理甚至生理都早已被完全奴化,他不仅心甘情愿地做媛春的厕奴,服侍媛春的私生活,而且已经到了没有主人的虐待他的下身已经不会隆起的地步。
在陆凯的舌头刺激下,媛春的直肠开始放松,她又想在他嘴里拉点大便。她知道陆凯早已习惯这样吃她的大便。近几个月,她有时心情好时,会直接排泄些粪便在他嘴里来"喂"他。但她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在他的嘴里拉屎:不用小曼说她也知道,粪便是有毒的,而且对人体的伤害可能是致命的。但她心底里有时又非常想撒野,她感觉到,一个这样愿意舔她屁眼的人,一定在暗恋她的粪便。她知道世界上有喜欢女人粪便的男人,姐姐的那个严川和琳丹的小梁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知道姐姐喜欢拉大便给严川吃,而小梁子每个周末都去给琳丹做活马桶。可她只喜欢在心理和精神上控制陆凯这个大男孩的那种权力感,能把一个男人掌控到这种程度,她也的确很伟大。她越来越相信,女人一定要有两样东西:容貌和金钱。女人一旦漂亮,不仅能让男人跪在裙下,而且甚至可以把男人控制到让他吃妳大便的地步。而今天这个世道,有钱什么做不到。今天心情不好,可她觉得直肠里好像有点东西。她在他脸上蹲坐了一会,终于向他的嘴里挤出一条大便,她希望能缓解一下自己的坏心情。陆凯温顺地将她这条虽然不长,但味道很大的大便全部吞咽了下去,并开始伸出舌头,舔她满是粪便的肛门。他努力用口腔里分泌的唾液去清洁主人不干净的肛门。他有时也不敢相信,自己对她的崇拜会达到这种程度,以至会甘心情愿地吃她的屎。雨轩正放松地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问她周末要不要去上海看国际车展。
「这个周末不行,迈克会来」媛春漫不经心地告诉她的丈夫,「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谢雨轩虽然知道妻子的洋情人经常背着他同妻子胡搞,可妻子这么直截了当的表示,还是让他有些受不了。雨轩是一位英俊潇洒的男子,在与媛春相好之前,可谓是情场王子。可惜的是他的所有优点,似乎只表现在他的外表长相上,在经济方面他有一技之长,但周围的能人太多,他很难出头。但媛春在事业上却出类拔萃,钱途很好,也不乏浪漫。两人结婚之初尚觉美满,时间一长,媛春对雨轩的能力颇有微辞。雨轩原本也试图振作起来,但总达不到媛春的要求,而且是不进反退,令媛春失望透顶。于是这对情人的生活便充满了火药味,媛春开始对雨轩步步紧逼,想方设法要唤醒雨轩的上进心。而雨轩则是步步后退,委曲求全。
雨轩对媛春的事业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期待:他不期望媛春的事业所向披靡,因为媛春事业的过度成功,会使得媛春对他的态度变得过度飞扬跋扈:他也不期望媛春的事业失败,因为媛春事业的失败,会使得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财富避风港消失,所以他最期望的状态是,媛春的事业磕磕碰碰地保持运转。如此,媛春的态度不至于过分趾高气扬,而他也愿意成为媛春的适度出气筒,忍受媛春在他身上宣泄在事业上的小挫折「我的婚姻真是痛苦透顶啊。」有一次雨轩向他的一个男友抱怨。
「既然如此痛苦,何不就此分手。」对方直截了当地指出问题的终极解答。
「像罗媛春这样有钱有才干的女人到哪里去找?」
「你是真正欣赏她的才干,还是不愿放弃和她在一起享有的物质生活的富足。」
「我过去交往的女人都想在经济上榨干我,和罗媛春在一起我才真正感到有钱的快感,所以这个女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跑的。」雨轩倒也直爽。
「所以你愿意忍受她对你自尊心的折磨?」
「忍,你明白吗,这是我最大的特点。一个男人若不能忍,怎么能成就大业呢?」雨轩对他的忍功表现出一种自豪感,颇有韩信忍胯下之辱的气概。」你不也是一样,宁可给她做奴,也懒着不走。「你既然有这样的忍功,那何不开放自己,励精图治,共创夫妻美好事业?」
「说来容易,做来难。我也明白这辈子我永远都无法变成媛春所希望的那个人,所以我只有忍!」
雨轩是宁愿忍,也不愿意与媛春分手的那种人。雨轩和媛春的关系在物质和肉体上是相互滋润的关系,但在心灵追求上却是施虐-受虐关系,这样的关系很明显是一种分裂的关系。当物质或肉体的关系出现障碍,两人间整体的关系便会立即出现危机。
第六三章 公司发展越来越难
早晨,媛春睁开眼睛,已经8点多了。她起身下床,披上陆凯递给她的睡衣,睡眼朦胧地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陆凯很快爬进来,跪在她的脚下,习惯性地问到,「主人,用奴的嘴吗?」
「不用了」媛春迷迷糊糊地喃喃道,她开始在马桶里小便,当膀胱里的尿都排清后,她睁开眼睛,瞟了一眼跪在脚下的青年人。「主人,奴为您清洁好吗?」。媛春睡意未退地点了一下头。
陆凯立刻仰躺在她的脚下,媛春将身子移出马桶边,习惯性地蹲下身子,屁股正好坐在陆凯的脸上。陆凯立刻伸出双手,用力托住主人沉重的大屁股,伸出舌头,快速而认真地舔起来主人的下体。
媛春突然意识到,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用厕所的手纸了,每次大小便后,都是陆凯这样为她舔干净的。怪不得迈克会发现没有手纸。她好像已经没有了用卫生纸的习惯。她奇怪雨轩怎么办,难道他不用这个卫生间?
是啊,有这样一个极度顺从的厠奴,干吗还需要茅纸?
「怎么还没有做好那把椅子,我的腿酸死了「她几周前让陆凯照着琳丹给的图纸去做一把专门放在马桶旁的厠椅,就是那种把坐面换成马桶坐圈,让男奴躺在椅子下面给女主舔屁股的那种。「已经催了几次了,可还是没有做好,奴今天再去催,「陆凯低声下气地说道。媛春脱掉睡衣,一丝不挂地走进淋浴房,水温已经被调好。陆凯跪在旁边伺候她洗澡。冲好后,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看到陆凯已经将干净而工整的浴巾捧在手上,她擦干上身体,陆凯用另一条浴巾为她擦干下身和脚,她瞪上奴隶为她准备的新套鞋,开始刷牙,然后走回卧房,卧榻上是她每天要换的干净内裤和文胸。她穿上内裤,坐在梳妆台前用护肤品,上妆,每次看到镜子里自己眼角上的隐隐出现的鱼尾纹,她都会有些伤感。十分钟后,她梳洗的干净漂亮,喷上香水后,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然后她到另一间房间环绕整个房间的柜橱前穿衣服。这些壁橱里有她上百件高档服装,陆凯已经将宽敞的柜橱通通打开,里面整齐的挂着各式各样的女装,下边是几十双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高跟鞋,靴子低跟鞋和便鞋,都被陆凯擦得干净明亮。一个小椅子上放着几十双高档丝袜子,等她挑选。她顺手指了一双低跟鞋和一双颜色搭配合适的袜子。陆凯立刻伏在她脚下帮她穿上。陆凯虽然喜欢把玩主人的高跟鞋,但他更愿意看主人穿低跟鞋。因为罗媛春有着修长的大腿和性感的腰臀,即使她穿平跟鞋,都比那些需要高跟鞋来协调身体与腿比例的女人们显得匀称。这也许就是她美丽动人之处。她穿好衣服,走下楼来,来到餐厅。整洁明亮的餐厅,令人心情舒畅,空气中弥漫着花的芳香。她坐在每天固定坐的位置上,陆凯照例跪在她的脚旁。桌上已经摆放好了她的早餐:一杯橙汁,一小杯牛奶,一个高级讲究的银色盘子中,放着他刚刚蒸好的莲蓉包上面还在冒着热气,一小碗新鲜水果,和她的咖啡。杯子和食具是那样的干净,玻璃杯子上连一个污点或手纹都没有。使她感到远比国内五星级的酒店还好。陆凯对她的服侍真是无可挑剔,而且非常精细。料理她的生活和家务远比任何保姆要好很多倍,又专业又投入,而且充满对她的感情。这也看出一个大学生和普通女佣的巨大区别。
她一边吃饭,一边翻开今天的报纸,陆凯像往常一样,一声不响地跪在她的脚下,他忍不住将脸贴在她的鞋面上。吃完饭,她伏下身,将他的脸托起来,看着他羞却的眼睛。她想起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回来后呕吐了,是家奴陆凯精心照料自己。这个男孩有许多她没有发觉的可爱之处。虽然她的性趣早已不在他的身上了,可她知道他爱她,这使得她感到很受用。他的绝对顺从似乎也有一种媚力。眼下,他的价值仅在于伺候自己的生活,他仅仅是自己一个满意的贴身佣人和可以随时任意使用的工具。
作为省工商联的委员,罗媛春今天参加省工商联的一个会议。回到公司时,副总老陈正根据她的指示,组织几个部门的主管开会。见她回来了,老陈连忙迎上来,说:「董事长,你回来了。」
钱总也靠过来,像一个会议主持人的样子说:「大家坐下来,先让董事长说几句!」
罗媛春看到黑板上写着「台阶在哪里」的议题,心里很高兴,「你们继续讨论这个议题吧,我认为这个议题很好,最近几个月,我们正在对公司的经营进行全面梳理,在寻找新的办法,使我们的公司再上一个台阶。这个提法确实很好,这才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你们继续发言,让我先听一听大家的。」
这几年,春达公司发展异常迅速,基本达到年增长率30%。媛春和几个骨干当然知道个中秘密,这几年公司迅速增长的主要原因是媛春越来越大的关系网和她高明的资本运作手法。从1996年12月起,春达与南京市简仲年掌管的那家工行分行建立了信贷关系。春达真正发家是在1997年至1999年间。1999年4月,工商银行南京某分行同它签订了《银企合作协议》,承诺给予2000万元授信额度,并将其列为该行重点支持企业。
此后,春达在南京市工行贷款额急剧增加,2001年为3000万元,2002年达到4000万元。春达共欠境内4家金融机构贷款6800万元,其中南京工行贷款4200万元,占该行总贷款余额的0.26%。
春达留存在银行的资料显示,2002年末,春达总资产8700万元,净资产4708万元,当年销售收入3307万亿元,当年利润1212万元,当年已缴纳增值税466。6万元。春达从注册资本130万元发展为净资产近4700万元,年均增长率接近60%。其实,春达集团的手法虽然高明,但并不完全合法,许多是焦达伟和简仲年教的,让媛春的几个助手都颇长见识。
手法之一:提供虚假购销合同,虚构进出口贸易额。2000年春达以从美国华森公司购进医疗耗材为由,向南京工行申请新增贷款3000万元。但根据南京市外汇管理局提供的进口付汇数据,春达2000年进口付汇235万美元,折合人民币只有1880万元,春达从中虚构1120万元的贸易额。手法之二:当地国土部门与企业联手造假向银行提供虚假抵押物。春达在南京市工行的284.3亩土地抵押物,只有96亩具有真实合法手续。其余138亩土地是在没有土地使用证的情况下,由当地国土局出具国土证明文件,并由当地房地产管理局负责办理了房地产权证:另有50亩虽有土地使用证,但土地地址与房屋坐落地址不符,而通过关系和贿赂,当地房地产管理局却张冠李戴办理了房地产他项权证,并擅自将土地面积虚增至145.7亩。春达在各家金融机构的贷款,表面上看都有抵押,但绝大部分是虚假的,一座房产,经当地房地产管理局「合法批准」,可以出具多个房地产他项权证。手法之三:抵押物严重高估。春达在南京工行的土地抵押物普遍高估4倍左右。例如2000年春达向南京市土地资源开发总公司鼓楼分公司购入位于鸡鸣山一处87亩土地,转让单价每亩40.65万元,总价3536.55万元。而原南京市正平房地产评估所出具的评估报告,土地评估单价高达每亩109万元,是购入价的2.66倍。
7个月后,春达将其中43亩土地以110万单价卖给另一家开发公司,从中获得4730万元。春达公司自己开发其余的44亩土地,一年半后最终再次获利2100万元。单是这块土地,春达就赚了近6830万。春达实业内部财务管理严格,但对外另有一套:账证不全,部分关联企业甚至未设任何账簿。现实中的情况是,任何一家企业,如果真按国家规定的纳税额度纳税,全都要赔钱关门。各种名目的杂税加在一起,总计是将近30%甚至40%的高税率,再加上10%贷款年息,这就意味着,一个企业全部收入的接近一半要用来纳税付息。现在哪个企业投资一百块钱,可以挣回这么多钱?目前最好的情况,实业投资的利润回报率约10%,也就是投100元能挣到10块钱(这是极好的、极少的情况)。而按那个复杂的税率纳税,每收入100元,税要交340元,再加上银行的利率,企业不赔钱关门才怪。
全中国几乎所有的私企都有逃税。不逃税它没法生存啊!春达公司的组织架构很简单。「春达国际」其实并不是一个法律意义上的主体,它是对罗媛春成立的三家关联企业的统称。对于银行,「春达国际」指的是其中三个贷款主体:1995年成立的春达国际医疗器械有限公司、1997年成立的春达医药有限公司,2000年成立的春达房地产开发公司。春达成立三家关联企业,主要目的实际是为了贷款和洗钱。一方面,通过虚假关联交易任意虚构现金流、虚构销售收入,达到随意编造财务报表以骗取贷款的目的。另一方面,通过三家关联企业在各家金融机构开设账户大量提现和公款私存,为将贷款资金非法转移境外提供便利。
2002年以来春达公司从工行和另两家金融机构取得的1.27亿元人民币、2500万美元新增贷款资金,其中转入个人储蓄账户或提取现金的资金达2000万元,直接转入罗媛春个人名下的有1249万元。部分资金通过秘密渠道流向境外,分别存在罗媛春,焦达伟,简仲年和XX的名下。
媛春被南京市评为「2002年优秀民营企业家,」当选为省工商联委员。其实,拥有「民营企业」之名的春达并非严格意义上的民企,它的发展与当地政府密切相关。1993年成立时仅是一个皮包公司,1995年创建春达医药公司,实际上当时只有一家药店。1997年兼并了一家的集体企业,成立为中外合资企业——春达医疗器械国际有限公司,罗媛春出任总经理,而法人代表、董事长却是焦达伟。1998年公司更名为春达实业公司,法人代表、董事长才变成罗媛春。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何省XX公司等有关部门为春达提供包括出具虚假国土证明、出具虚假房地产他项权证等「便利」,但真正说明问题的不仅仅是罗媛春与南京市政府及所属财政局投资公司往来如此密切,而是同省市一些关键部门的领导关系复杂。原省财政厅的前任副厅长XX既是「春达国际」董事会的董事,省卫生厅副厅长也是董事:省工商行副行长也是董事,原南京市财政局的副局长霍XX任春达财务顾问。
公司的几个骨干力量知道,罗总与南京市政府攀上关系,取得一大堆令人眩目的头衔,源于其与省市领导关系密切。公司的几个部门每天要花大量时间和精力来帮助罗总打点这些关系。同时,罗媛春也花大量的金钱去贿赂国家食品和医药监督管理局原医疗器械司司长郝和平等人。因为郝掌握着医疗产品的审判权。媛春不担心能否还的上银行的贷款,但她一直担心将来会在审计上出问题。下个月她计划去美国一次。她要去核对自己在美国的存款。到9月底为止,她在美国花旗银行以自己和儿子的名义共有存款270万美元。两年前她已经半好了去美国移民的绿卡,所以,她现在每年都要去美国两次,以便保持住绿卡,还要在美国交税。她要以防万一。最近一年来她一直在学英语。药品的暴利大家是知道的。在一般人的眼睛里,药品的利润应该是最高的。但事实却不是如此。比较以上行业,药品的设备、厂房及研发成本都要高出许多,而进口药品的配方研发一般是在国外进行,导致其研发成本更高。虽然其有效成分不值几个钱,但厂家的时常出新却是实实在在的。当金六福卖不动的时候,五粮液可以注册一个金七福的品牌继续卖以前的酒,而药品也在这么做。旧药卖不动,就换个新名字,麦迪霉素淘汰,以后改个名字继续卖。
媛春在考虑保健品市场。这东西是咱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了,从太阳神到脑白金,就从来没有一个保健品能真正起到其宣传效果。这里排行的保健品是指真正意义上的由正规厂家通过正规配方生产的产品,并非假冒伪劣产品。由于行业竞争激烈,保健品在前两年的暴利状况已经改观了很多,尤其是异军突起的脑白金,虽说是购买美国的淘汰配方,但其不到200的售价比起其每单位十多元的成本(包括包装成本、配料成本、广告成本)来说,比例显然低了很多。与药品不同的是,保健品的研发及设备成本相对较低,吃不死人就成,不过,最好也别吃出事来。
媛春轻按桌上的一个电钮.不一会儿房门轻启,段丹青悄然闪进来.他快步上前,在她面前跪倒,双肘支地,匍匐在罗总脚下。他已经被调到董事长办公室,每次听到罗总召唤,他必须第一时间马上赶到,不然将受到严厉惩罚.媛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活儿都干完了?」
丹青颤声道:「回罗总的话,刚刚做完。」
媛春把脚轻放在他头上,丹青知道这是命他按摩的意思.他为媛春脱去鞋袜,双手轻轻揉捏。媛春很喜欢这样让人揉脚,尤其是丹青,有情有力。她伸出脚尖点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是知会他对她的脚轻吻百遍.不多不少100遍,而且不能弄痒她,更不可以舔她。当然媛春很清楚他做不到的,一般在吻过70遍后丹青就会忍不住舔她的脚的.通常她不会立刻阻止他,心里会有点兴奋,又有借口虐待这个不长进的奴儿了。
她会在丹青舔得忘情而发出轻微呻吟时,一脚把他踢开.丹青这时也知道大事不好,不住磕头求饶,「主人,饶了奴儿吧,奴儿知错了!」媛春故意板起面孔,冷傲的说:「谗嘴的奴才,看我不掌烂你的嘴!把脸伸过来.」丹青只得规规矩矩跪好,任由罗总的手在脸上用力揉搓.揉搓可使血脉通畅,掌痕就会更加清晰可见,这是琳妲告诉她的,媛春一向喜欢欣赏自己的杰作.他还得舔吻主子的双手,用舌头把她们洗净,然后准备挨打。
最近一段时间,媛春心情不好,公司资金短缺,儿子在学校的学习也总出问题,这使得她特别喜欢拿自己的「奴「出气。陆凯当然最倒霉。在家里经常莫名其妙地挨打,媛春让陆凯替她不好好学习的儿子受过。
媛春一手按住丹青的头,一手狠狠的扇过去,接着再换手.她不紧不慢,一掌又一掌,每次他都得大声报数说谢主子赏打!打到二十几下,丹青开始求饶了,他眼中满是泪水,俯下身吻她的鞋.媛春把脚放在他头上,用力踩下去,任由他的泪水落在自己鞋面上.她喜欢这样一种绝对的权威!
「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滚出去,」她命令道,丹青捂着脸退了出去。
第六四章 泄愤的沙袋
满腹心事的罗媛春回到家时,陆凯照常一丝不挂、干干净净地跪在门口的地毯上迎接她。他殷勤地为她换鞋,服侍她换下衣服。可她今天心情很坏。简仲年打来电话,说总行要去查帐,让她先把贷款还回一部分来,应付一下。可公司里哪里能那么容易就凑上2000万的现金。她一脚把陆凯踢开.陆凯知道主人一定心情不好,他不住磕头求饶,「主人,饶了奴儿吧,奴儿知错了!「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她绕着陆凯赤裸的身躯毫不留情的踢打,特别是高噘的屁股.她又站在他面前,叫他为她脱鞋.她用赤脚踢他20多下,每踢一下还让他道谢.最后,她伸脚踩住陆凯的脖子,令匍匐的他把屁股噘得更高.接着挥鞭抽打他,感受着从脚底传来的他痛苦的颤抖。
「知道今天为什么这样打你吗?」
「不知道,请主人告诉奴错在哪了,下次奴一定更加努力?」他低声下气地回答。「因为小俊的老师又打电话来」媛春没好气的说,「如果小俊的成绩再不好,我要把你的屁股打烂,把你的脸抽烂,而且用那个最粗的假鸡巴奸你的屁眼」
早在中学时代,陆凯也偶尔挨打,但他的学习总是在全班60多人中排第3-5名…,是许多女生羡慕的对象,而此刻却蜷缩在媛春的脚下,唯一的价值便是被媛春鞭打羞辱,为媛春发泄排谴心里的烦恼,为她提供快乐,这种感觉不仅每每令媛春兴奋,也使陆凯产生异样的激动。
她渐渐打累了,于是就把他一脚踢倒,蹲跨在他脸上,让他舔她的屁眼。陆凯立刻双手扒开媛春的丰臀,用舌头卖力地舔女主人的肛门,舔了一会儿,她转过身让年轻人再舔舔阴部.这时她淫水四溢,她急切的骑跨在这个年轻人粗壮坚挺的阴茎上。陆凯被调教得很好,从不会过早变软,也不会不经许可自己泄掉。当然陆凯为此不知挨过多少鞭子.媛春骑跨着她的宠物,在他的呻吟声中尽情的享受一次性爱高潮.拌着高潮,她忘情的扇打他的耳光,还把口水吐在他脸上。他不仅是她的厕奴,更是她随意发泄情绪的沙袋。
媛春突然站起来,跨在他脸上吐了一大口唾沫。唾沫慢慢流到陆凯脸上,她用手掌把津液涂得他满脸都是。
「到厕所去,我要撒尿。」媛春简洁地命令道,她扭着屁股走进厠所,陆凯跪着在她屁股后面爬行。她停在马桶前,等他迅速将马桶盖掀起,将他的头仰放在马桶的边缘上。她再次蹲跨下去,把他的脸夹在大腿中间,将一股长长的热尿射入他嘴里.尿完之后,又让他舔到高潮,这才回到客厅,躺到沙发上。
陆凯跪着在她身后爬,然后跪在沙发旁边的地上。
「别忘了下午去接小俊」
「是,主人,奴儿记着哪」
「记住,以后小俊学习不好,我就打死你」
「是,主人」
她俩真是完美的结合,一个愿意虐待对方,一个渴望被对方虐待.媛春发现,自从陆凯做了绝育手术后,他的心理似乎发生了重大变化,性格比从前更加温顺,对她的服侍也更加投入,几乎让她无可挑剔,话也少了许多,他似乎越来越不敢同她讲话了。琳丹说的对,只有彻底断绝了一个男人做男人的本钱,他才会彻底属于你。如果说以前她虐待他是生理需要,那么现在她虐待他似乎更多得是心理需要。这是一个质的变化,是琳丹所说的一个由女人成为女王的变化。媛春觉得她可以没有性生活,但绝对不可以没有施虐的快感。如同阳光、空气一样使她离不开。说起虐待,容易使人理解为是对肉体的一种伤害。其实她一般不常采用鞭打和体刑的方式,肉体上的虐待也仅限于鞭打、跪拜、脚踩、手掐,她更喜欢施以「心灵虐待」。
作为她的贴身奴隶,陆凯的最大长处是他注意她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认真服侍,细致入微。而且他对她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知道她在无数细微选择上的先后秩序。陆凯不仅是一个完美的佣人,还是一个可以随叫随到的性玩物,一个可以随她任意摆布的工具:每天晚上,如果雨轩不在家,又没有她喜欢的男人来陪她,或那些她不得不应酬的男人,陆凯10点便开始伺候她洗澡。通常她要在浴缸里泡20多分钟,然后他帮她浑身涂沫香皂或洗涤液,为她搓洗全身,最后她站起来冲淋浴时他为她放掉浴缸中的水。
媛春冲洗干净后,他会为她捧来干净松软的大浴巾。然后她刷牙,洗脸,上夜霜,他跪在她的脚下伺候着。走出卫生间后,媛春会躺在床上,让他为她按摩一会,如果雨轩在家,这便是丈夫的事。陆凯总是先按摩她的头部和脸部,然后是全身,这也是睡前性交前的热身。一天最后一次性交当然是丈夫的事,但偶然雨轩不在家时,那便是陆凯的事。他会在按摩她下身时疯狂地舔她的屁股和阴部。直到她有了情绪。
当然,他是媛春随叫随到的泻欲工具。如果没有其他野遇和老情人来陪媛春,她睡前必不可少的性交通常都是同雨轩进行的,有时他不在,就只好由贴身家奴陆凯代劳。陆凯这时总是特别激动,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去冲淋浴,将他那涨得又红又硬的阴茎洗的干干净净。媛春喜欢同这个比她小17岁的小伙子性交,享受他那15厘米长的阴茎在她体内充满活力的猛烈插送,同他性交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对她的爱,他年轻、精力旺盛,一晚上至少可以射两次精,间隔不过30多分钟,而且间隔时他的舌头也一直在她的粘汲汲的生殖器上不停的忙碌,舔来吻去的,所有她可以有较充分的性高潮,一般同他性交总可以持续近一个小时左右。
但她更喜欢彻底控制这个大男孩的思想。既然给她做奴,就要一切归她控制,做个彻底的奴。他现在已经被她牢牢控制住了,他的舌头和嘴巴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包括吃她的大便。前一段他使媛春有点烦,她甚至一度想甩掉他,但结婚后又好了,她又开始喜欢用他了。但她已经不把他当人看待,而仅仅是随手可用,用完可弃的物件。他对她越来越像是清洁屁股的「手纸」,偶尔欲火中烧时顺手可得的泻欲工具,和偶尔想用的活马桶。最近半年多来,她几乎每天大便后都直接将脏屁股撅给他,让他用舌头为她舔干净。有他在身旁,干吗还要用手纸,她早已不习惯用手纸了,而且喜欢肛门被他舔的感觉,干燥的手纸怎么能同湿润的舌头相比。自从有了陆凯,媛春不知节省了多少卫生间的手纸,而且屁眼儿总是特别干净,他也特别喜欢舔她的屁股,舔起来非常认真,非常投入,而且一有机会就要在她屁眼儿上舔个不停,解手后和睡前几乎已是不成文的规定,她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愿意舔她的屁眼,在她看来那是特别肮脏腻心的地方,是身体排泄废物的出口:有时她觉得这个男孩的舌头一定同我的直肠和肛门有什么缘份,不然他不会整天这样沉溺于舔她的肛门。
最近,她还让他去特定了一个厠椅,就是把一只椅子的坐面拿掉,换上一个皮面的马桶坐圈。现在,她大便后或要他舔时,只要坐在这把椅子上就可以了,省去过去蹲下时腿脚的不舒服。陆凯会迅速把头钻到椅子下面,从那个马桶圈口舔自己主人的屁股。也许这是他的本性,也许他天生就是她的厕奴,她的肛奴,生来注定是要这样伺候她的。如果不是美国的表姐为她开启了这扇SM的大门,如果不是外甥女丽娜将她的前夫训成她的奴隶,如果不是琳丹将方迪带进我的生活,让我了解到SM的奇妙,她真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男人:的确,如果在这之前遇到陆凯,而他这样疯狂地舔她,她一定会被吓的半死,以为他变态,而不敢同他继续接触,但现在,她却能坦然接受这一切,而且觉得很正常。有时她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来高贵,有些人生来下贱,而且本性难移,也许生来就是让高贵的人作贱的,而她们罗家是有着贵族基因的。有时,媛春甚至想限制陆凯舔她的屁股,因为她不愿意看到他太享受了,而且这几周她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再让他继续接吃她的大便。陆凯过去偶然会吃到她的大便,但她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在他的嘴里拉屎:不用小曼说她也知道,粪便是有毒的,而且对人体的伤害可能是致命的。但她心底里有时又非常想撒野,她感觉到,一个这样愿意舔她屁眼的人,一定在暗恋她的粪便。她知道世界上有喜欢女人粪便的男人,姐姐的那个严川和琳丹的小梁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知道姐姐喜欢拉大便给严川吃,而小梁子每个周末都去给琳丹做活马桶。可她只喜欢在心理和精神上控制陆凯这个大男孩的那种权力感,能把一个男人掌控到这种程度,她也的确很伟大。看来,女人一定要有两样东西:容貌和金钱。女人一旦漂亮,不仅能让男人跪在裙下,而且甚至可以把男人控制到让他吃妳大便的地步。而今天这个世道,有钱什么都能做。最近,媛春每周两次去本地一所着名大学的经管学院学习管理,要混一个MBA。当然,多数作业都是办公室里几个小青年帮我做的。不过我也开始知道了什么叫「启动内需」,什么叫组织决策,什么叫「人力管理。」
一个月后,小俊的老师又打电话来,媛春知道对奴隶一定要履行承诺,她将陆凯的屁股打的涔出血来,然后用那个粗大的假阴茎奸他。
被肛奸后的第二天,小俊要陆凯陪他去看球赛。而他的屁股痛的无法坐下。只有在小俊面前,陆凯才有些自尊,因为媛春一直在竭尽全力避免让儿子知道自己变态的性生活。
「把电话拿来」媛春命令到,陆凯立刻照办。媛春开始给她的女友姚光明打电话.姚是区税务局长,非常有权力的一个人。媛春也是最近一年才托人结识上她。陆凯赶快用毛巾擦干净脸,爬到媛春脚边,任由她把修长玉足踩在头颈上.媛春一面讲电话一面叫他吮她脚趾,轻柔的为她用舌头洗脚.姚光明问他是否自己解决,媛春笑了。
她让陆凯在姚光明电话命令下,一边吮着她的脚趾,一边手淫.电话那边传来姚光明满足的笑声。最近媛春想把陆凯借给姚光明一段时间,因为她一直想讨好姚光明。姚光明手里的权力对她就是意味着金钱。最近媛春几次提到,要把陆凯租给姚光明几个月。陆凯心里在打鼓,不知女主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第六五章 深入侦察
与陈珊珊的约会时间尚早,海宁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早早便出发了。
虽然有意在姚蕾那里闲聊了差不多半个钟头,但离约会时间仍是太早,他悠闲的把着方向盘,缓慢的开着乳白色的捷达在市中区兜着圈子,拖延着时间。
夜间的街道热闹繁华,劳累工作了一天的人们吃完饭后纷纷到商店购物,打折大减价的招牌在每个店口都份外醒目。
海宁不时的看看表,漫不经心的浏览着车窗外,忽然他看见一对看起来很亲密的男女正走出一家高档时装店。
诗今天换了一个发型,穿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呢子大衣,淡蓝色的围巾衬托出她娇艳的脸庞,使她在夜色中更加美丽动人。
然而,看到她身旁的男人,任何人都会联想到鲜花插到牛粪上的感觉。
男人个子和穿了中跟鞋的诗差不多高,大概五十岁的样子,却穿着年青人般的休闲夹克,脸很大,眼睛却很小,重叠的双下巴让人想起腐败的官贾模样。
两人转身走向另一边,并没有看见向左转过去的捷达车。
和陈珊珊在金陵广场喝了一个钟头咖啡后,两人驾车直奔陈珊珊的住所。
车里两人并没有说话,但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女人的脚确实是个奇怪的产物,它有时在男人眼中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女人本身,就算把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太的丝袜放到一个不知情的男人面前,他肯定也会兴奋不已的。
海宁的舌头在陈珊珊的脚趾间游走着,他要舔干净上面所有的汗渍和污秽,女神的脚是不应该有任何瑕疵的,简陋而陌生的环境更让他亢奋,在他眼中,美丽高贵的诗是无法和眼前这个年青顽皮的女孩相比的。
陈珊珊看着跪在面前的大男生,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它完全不同于往常和那些丑恶男人间的交易,这更象是一种纯情的游戏,在两个年青的心中没有一丝污秽。
海宁从脚慢慢开始向上舔,到脚腕,然后是小腿,他有些不确定,但心中确实有一种想继续向上的冲动,我的女王,我神圣的女王,他开始犹豫起来。
海宁的舌头已经舔到了陈珊珊大腿的内侧,酥痒酸麻的感觉使她全身无力,她的脸有些羞涩,少女的红晕显现在她脸夹上,是啊,虽然以肉体接触过许多男人,但他们对她本人是没有兴趣的,他们只关注于他们感兴趣的部分,对他们来说,年青女人的脚都是一样的。
然而海宁不同,他喜欢她,他喜欢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也许还有…她的心。他才踏入sm的殿堂,在他内心深处仍然有性的渴望,过份的肉体上的伤害,仍然会激起他的反抗,他的内心仍然是洁白的。
陈珊珊感觉有些无法控制自己,她两手抓住海宁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激情的火焰已经在她心中燃烧起来了。
「你不是一个m吧?」姚蕾看着脚下的男人问道,他的胯间并没有立起来,脸上居然还出现了很痛苦的表情。
姚蕾还没有踩在他身上,只用穿着高跟鞋的一只脚在男人胸部试探着,男人没有应该有的兴奋感,反而胸部的肌肉紧张地缩起来。
她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肌肉如此强壮的男人,他大概二十五、六岁,长得浓眉大眼,样子有些憨厚,个子虽然不高,但胸腹部肌肉却异常结实,是那种在成都不太多见的一种体型。
从身体上看,他能够承受更大的压力和折磨,踩踏可以持续更长的时间,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正好满足了自己长时间踩踏的欲望了吗?即使免费也要试试,这是当她第一眼看到他的肌肉时,心里产生的想法。
「我…是第一次啊」,男人想避开她的眼神。
「哦,那你可要小心喔,我可是出了名的s」,姚蕾猜想,凭他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自己的重量。
姚蕾一下子站到了男人的胸部,她摇晃了一下,马上找到了身体的平衡,高跟鞋的后跟深深扎在男人胸肋处,她往前踮踮脚,把重心向前倾斜,在她鞋尖下面的肌肉处,马上出现了扩散的淤红色。
男人居然咬着牙没有呻吟,倒是出呼姚蕾的预料,自己没有使用吊杆,体重全部集中在不到十平方厘米的鞋底面积上,男人的胸骨有些微微陷了下去。姚蕾不禁联想到那个被诗收养的瘦弱的小s,那个家伙迟早会被她弄死的,诗的有些丰满的身体隐约出现在姚蕾的脑海中。
张琳丹放下电话后,又有些犹豫起来,她不知道是否该遵从那个人的说法,毕竟这不是自己想做的事,她感觉自己已经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了。
为了躲开照过来的光亮,自己不得不继续向更黑暗处移动,而伴随而来的会是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想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身边的电话,她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啊,…讨厌,…好了,好了,…。我是说那就这个月二十四号吧,平安夜呀」。她娇滴滴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了出去。
通过和自己身上的淤痕的比较,刘剑波认为队长的推断完全正确,游国仓肯定是一个sm爱好者,他身上虽然留有伤痕,但都不至于伤及内脏,和他搭档的异性绝对是熟手,至少和那个被叫做蕾姐的人物相仿,而那个和他同行的女人肯定是久于sm圈的人物。
是为了那一百二十万现金吗?如果继续和他交往,也能挣很多钱,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不过象这种红蜘蛛似的人物,也不少见。
要寻找这个女人的踪迹,只有从那个蕾姐入手了,会不会就是她呢?刘剑波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在调查中如果有先入为主的思想是不利的。
邢警队长马鸣的支持更加增强了刘剑波继续下去的信心。
「对,打入他们的圈子,是要吃些苦头,不过年青人还是要能吃苦才行呀!」队长以坚定的语气指示道。
刘剑波决定义无返顾地投入到sm的爱好者中,他慢慢和姚蕾熟识起来,姚蕾是四川人,家境贫寒,没上高中就到南京来打工,她二十四岁,身材修长,有踩踏的癖好。
但很快刘剑波就发现,姚蕾接触的人中并没有象游国仓一般地位和素质的人,她接触的大多是官僚、爆发户,并没有类似游国仓的人。
姚蕾很快也发现刘剑波并不是一个m,他虽然频频接触自己,但他显然丝毫没有兴趣,反倒是自己因为长时间对他的踩踏折磨,常常让自己兴奋不已。
他为什么要接近自己呢?姚蕾想不出来,难道是他喜欢自己吗,所以忍受疼痛也要前来?他是城里人,会喜欢一个干这种职业象自己一样的女孩吗?姚蕾独自一人时,常常被自己这样的胡思乱想弄的面夹绯红。
他不是m!自己也不会把他介绍到sm圈子中,他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中国人开始习惯过洋节了,平安夜里年青的人纷纷走出家门,欢度这个属于他们自己的节日,到处张灯节彩,灯火辉煌,穿着圣诞老人服饰的人随处可见,欢蹦乱跳的小孩向他们嗦要着礼物,人们都在盼望着圣诞节的到来。
夫子庙广场上集聚了上千的年青人,他们互相用气球锤对打着,没有恶意,只有震天的欢笑声。
刘剑波和姚蕾也在其中,他们笑着,闹着,和四周的青年人打成一片。
在离他们大约两百米的另一端,还有一对男女在嬉闹着,女孩画着时髦的韩妆,男孩有些瘦弱,运动得出汗的脸上泛起阵阵的红晕。
和市中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华门的XX区,a区软件园漆黑一片,没有一个窗户亮着灯,大门紧闭,年轻的保安也没了踪影,大概都到市区庆祝平安夜了吧。
软件园对面的豪华别墅却显得安静祥和,高收入阶层都以平静的方式进行着节日的庆祝。
在其中一栋住宅的二楼的一个房间中,一颗圣诞树发着微弱的亮光。
一个男人被很仔细的捆绑在一张长条凳上,除了头和手指以外,他全身丝毫动弹不得。
他为今天的调教花了很大价钱,希望得到额外的服务,他口中塞着女人的薄棉袜,大概五天没有洗过,这是他特别要求的。
袜子散发着很浓的酸臭味,口中的部分因为和自己的口水混合着,有一种苦涩的味道。
张琳丹穿了一件紧身的女王服装,皮革映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闪闪发光,她身边站着另一个30多的漂亮女人,手里拿着长皮鞭。
「奴隶,为了惩罚你的过错,我们将实施残酷的刑罚!」张琳丹高傲的念着每次必需的开幕词。
罗媛春的皮鞭狠狠的抽了起来。
啪啪,鞭声轻脆而响亮,每一鞭下去,都在男人赤裸的胸腹部留下道道血痕,新老伤痕混在一起,使他身上到处都是黑紫的颜色。
鞭打非常专业,落点准,但都没有伤到要害处。
鞭打持续了两分钟,鲜血已经把鞭梢染红了。
张琳丹示意媛春停了下来,她把早以准备好的食盐慢慢撒在男人渗血的伤口上。
「呜~~~,」男人的身体象丢到油锅里的活鱼,剧烈的震颤起来,张琳丹并没有理会,这是他的喜好,并不是她的。
张琳丹仔细的在每一个伤口都撒满食盐后,走到男人头的位置。
她点上一只香烟,然后跨过腿,坐在男人的肚子上,疼痛的伤口受到外力的压迫向外翻卷出来,男人痛的头上的汗水都流了下来,罗媛春毫不理会,还在上面摇了摇屁股,男人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唔呜的声音。
张琳丹身子向前缓慢的坐在男人的头上,她动了动腰部,以使男人的头在下面固定住。
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象这种痛苦的姿势他们居然乐此不疲,张琳丹能够体会到男人的鼻息被她臀部的皮肤挡住的感觉。
她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她觉得男人的鼻尖就要刺破自己的皮裤,扎进她的臀肉里。琳丹把手中的烟头忽然戳在男人的肚脐眼上,明亮的火花一闪一闪,象在为自己即将熄灭而哭泣,一股清烟冒出来,夹杂着皮肤烧焦的臭气上升着,男人痛的不停纽动,但被两个女人压住,身上又绑着绳索,挣扎只使得罗媛春微微有些晃动。
罗媛春改变了姿势,她面向男人的腿部,紧靠张琳丹跨坐到男人的胸部上方。
两个人的身体完全抑制住了男人的呼吸,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在气管中间,无法流动。
不到十秒钟,男人开始挣扎,他翘起手指,用预先商量好的手势示意已经不行了。
罗媛春抬起身子,她担心男人会出事,因为臀下男人的脖子象要爆炸似的红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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