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柳
59.渡蛇鬼 柔嘉原在听司南与净姝说话,可听着听着就走神了,满脑子都是那邱央真,想着方才的见面,想着方才突然因为蛇鬼混乱时,被他抱着躲开时的亲近,她还能清晰回忆起腰肢上被他搂过的感觉,那样有力,与以前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 被净姝一声表姐打断,面颊不禁红了,赶紧回答她的话。 净姝作为过来人,看表姐这样,哪能不知表姐心思,打趣笑道:“看你这样,怕是不出两天就会绷不住与他和好了。” 柔嘉没反驳,算是默认了,拉着她在身旁坐下,抱着她叹道:“姝儿,你是不知道,我一见到他,我就不是我了,控制不住想与他亲近,想与他多说几句话,我有太多想和他说了。” 净姝也搂着表姐,“原先还想帮你磨磨他,殊不知磨他的时候也在磨你了。” 净姝说着,看了眼司南,她也知这份儿难耐,就像那天她会忍不住爬墙去隔壁问他的心意,实在心中焦灼,实在忍耐不住。 “既如此,那就与他说明白吧。” “最好别急。”司南插嘴说道:“时候未到,急也没用,再等等。” “何时才到时候?”净姝和柔嘉异口同声问他。 司南摇头,“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不可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净姝与柔嘉实在想不通,纠缠着问了他半天,一直到邱央真回来他也不肯告诉,只得作罢。 “一切如你所说,不过稍有些出入。”邱央真带来了皇上的圣旨,却是带来了两份。 司南赶紧起身,接过圣旨各看了一眼,心下了然,随即去了玉清小筑。 大花蛇见他们来,很是激动,这就要冲上来夺取司南手中的圣旨。 司南躲开它的动作,让它稍安勿躁。 “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我能耍什么花样,只不过皇上让我宣读圣旨之前,让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大花蛇有些不耐烦。 “给你所建庙宇该取何名字?要按作什么规格建造?” “那自是龙王庙,按照京城最好的大明寺来建。” “龙王庙?”司南反问了一句,是质疑的口气。 大花蛇当即语气不善,厉声问他:“不行吗?” “众所周知,一般龙王庙里面供奉的是四海龙王,保风调雨顺的,您有什么本事能与他们四神平起平坐?” 这一问,将大花蛇噎住了,蛇信子吐得越来越快,想了想,说道:“那就改做龙庙吧。” “寺前碑文该如何书写?您受百姓香火,又能保百姓什么呢?” “这……自是有求必应。”大花蛇有些慌了,并没有回答前一个问题,寺前碑文需得写上建寺原由,写上供奉仙家名讳,仙家慈悲功德,显然这刚开智修行的大花蛇根本没有什么可写的。 “有求必应?”司南再次质疑。 “怎么?不对吗?”大花蛇言语已经没有方才斩钉截铁,反倒是听起了司南的意见。 大花蛇记得自己之前在一些庙宇道观之中也看到过写有有求必应的字,听到司南质疑,有些莫名。 “倒也不是不对,只是我想问问您,若是有一大奸大恶之人进来求助,您应不应他所求呢?” “那当然不会应。” “那我请问您,您该如何分辨进您庙堂求助之人究竟是好还是坏呢?”司南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净姝,“若这小女子路上救下一人,甚为喜欢,带他寻医救助,大夫说要想救他,需得杀人取心救命,她为了救人犯下杀孽,杀一人救一人,她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大花蛇不知该如何答了,司南却是还在说:“我母重病,需蛇胆入药,我杀蛇取药救母,母亲因服食蛇胆转危为安,那我此时究竟是善还是恶?” “那蛇此前咬伤三人,咬死四人,它被我杀死,救了我母,魂魄进你庙宇告状,求你主持公道,你又该如何处置决断?” “这……” “这还是这一世的因果,假若这蛇咬死的四人前几世另有因果,所以这世才被它咬死,以你的本事能否看到其百世因果?你看不到百世因果,又该如何论断其中种种呢?” 老王八修行五百年,都还没弄明白该如何处置,又何况这刚刚开智修行的蛇儿呢。 大花蛇思索良久,终是服气开口:“我修行太浅,修为不够,尚且不配立碑建庙。” 随即话锋一转,又说:“既然如此,那我便了却与他们今世的恩怨,来世重头修行吧。” 说完又扑上八皇子他们。 八皇子等人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往后躲去,不惜拉过一旁的人做挡,场面霎时乱成一团。 司南却是不慌不忙展开圣旨,朗声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八皇子等人恣意妄为,犯下杀孽,实在罪有应得,现勒令所有参与其中之人,亲手在山泉旁,建山泉庙,立亡魂像,世世代代,子子孙孙为其香火供奉,诵经书百卷,以慰亡灵。钦此。” 大花蛇愣了一瞬,有些不信他所念,自己过去仔细看了方才相信,不忿道:“不封为龙,也该封个蛇王吧?” “皇上说,你们这封号得赐给八皇子。”司南说着,又拿出第二份圣旨,让八皇子接旨。 八皇子刚及弱冠,皇上还不曾赐他封号,此番一并赐了封号“岐”。 大花蛇一时没领会这其中意思,其他人却是听懂了,八皇子,封号为岐,八岐指的可不就是八岐大蛇么,八岐大蛇乃是凶兽祸神,意为其恶,本是龙子,封为做蛇,那便意味着他以后没有继位的资格了。 大花蛇听得解释,若有所思点点头,却还是不满。 司南又继续说:“你也该知道,修行从来不是一步登天之事,功德不够,什么封号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不如待在这山泉庙里好好修行,到时凭自己本事修得大道封神上榜。” “你好好想想。” 大花蛇想了许久,终是松口答应了这个解决办法,只是它被司南刚刚一通说辞,说得不知该如何修行了,只得问司南:“你刚刚的问题,究竟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呢?既不能有求必应,那我这山泉庙又该保众生什么呢?” “天有天规,神灵也不能贸然助人,需得上查功德簿,下查生死簿,才能依规矩办事。 庙分阴阳,阳庙供奉正神,阴庙则是什么都能供奉,不是正神,查不了功德簿和生死簿,看不透因果报应,分不清好坏,所以大多数阴庙干脆就有求必应,殊不知这种有求必应,都是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山泉庙也是阴庙,但由皇上圣旨御封,又有八皇子等九大家族后人供奉,在阴庙之中属于上上等,路都给你们铺好了,你们修行只需记住一点,山泉庙不能求财,不能求运,不能求姻缘,只能求治蛇伤。 以庙门为界,不管来求之人究竟是好还是坏,只要是被蛇咬伤而进庙门求治的生灵,那就治,没进你庙门求治的,哪怕就死在门槛外,你们也都不要管。” 大花蛇听罢,又思索良久,朝司南俯身,做叩拜模样,“多谢先生指点。” 从此凉庄附近多了一座山泉庙,庙里供奉无数蛇像,慢慢地,山泉庙又被人称作蛇仙庙,凡被蛇咬伤之人,来此磕头,无需用药,亦能大好。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60.求欢遭拒 净姝这下知道司南为何一定要等皇上的圣旨来了,他先前用话试探蛇鬼,蛇鬼对于八皇子他们建庙供奉并不满意,说到封龙它才松口,要是那时候抛出这些话劝说,正在气头上的蛇鬼肯定听不进去,送信去宫里的这段时间,也是为了让它冷静冷静。 等圣旨来了,就算到时没有说服蛇鬼,也可以甩锅皇上,只说是皇上不允,不给它封做龙王,他便能将自己摘了出去。 这圣旨不仅是为了对付蛇鬼,还是为了对付八皇子,八皇子位高权重,为人乖张,心眼小,要是由司南开口让他供奉蛇鬼,他此时面对蛇鬼的威逼或许能够答应,可难保他事后不会心生埋怨来找麻烦,也只有他老子的话他才能心服口服。 想通这其中关节,净姝不得不佩服这厮好算计,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凉庄人多嘴杂,此事很快被传开了,连带着瞎鸡复明那事,一并传去了京城,不多久京城里那些个达官贵人便都知道了九千岁这义子并非普通山野村夫,而是个有大本领的修行之人。 正央着媳妇儿来亲热的司南,此时不知,京城里,另外有关他的传言,也传的热火朝天,原因还在那天的南星先生身上。 南星先生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正说着书,嘴唇突然粘黏一起,说话不出,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提点之下,方才知道是中了方术,顿时想起了那杯茶,想起那桌夫妻,再联系起自己说的这事,才知道是被正主听见了自己的胡编乱造,遂才赶紧求上门去。 嘴巴子一好,这人又上茶馆里说书去了,这回他可不敢再胡乱编排了,却是另辟蹊径,将这前因后果都加上,便又成了个新故事。 只说原先自己说的稍有夸大,被正好路过歇脚的安少爷夫妻听见,安少爷一怒之下,所以对他小施惩戒,让他说话不得,他求爷爷告奶奶,才求得安少爷收了神通,饶了他。 说书人一张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说得司南那叫一个厉害,加之那天他突然不能说话的事情也确实被许多人看见,这一人传一人,便就更加离谱了。 等凉庄之事再传开,一时间流言更甚,不出几天功夫,京城上下,不论男女老少,都知九千岁的义子是个得道高人,被吹捧得快要与那活佛圣僧比肩了。 吹捧他的各位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得道高人,正觍着脸调戏自家小媳妇儿。 “姝儿,良辰美景,不来一遭,岂不辜负了。”司南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摸正在看书的净姝,摸她的手。 净姝任由他摸着,摇摇头,“太热了,不想厮磨,再说表姐就睡在隔壁,要被听了去,我可再没脸见人了。” “怎会,我轻轻地弄,保管不发出声儿来。”司南故意忽略了太热了的说辞,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摸,只是刚摸到手肘,就被察觉到他意图的净姝躲开了去。 “我才不信你,到时候又玩赖。” 净姝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又说:“反正在凉庄这几天你都别想,表姐在呢。” 净姝不知道,这样侧着身,披衫滑落,露出半个圆润雪白肩头,曼妙身姿更显,更刺激某人的视线。 司南坐到床上,正想说什么,就见前面风光更好,她这样侧着,胸前略出褶皱,露出深深乳沟儿,随意一眼就看得他不禁气血更加翻涌,腿间大兄弟更是一柱擎天,从裤子里露出了个头头来。 “姝儿……”司南故作委屈喊她,眼神却是一眨不眨看着那微微起伏的胸口,眼神灼灼,恨不得不管不顾,这就顺着那点子衣缝钻进去,捧着那对儿可口软嫩狠狠细品。 净姝已经熟悉他的套路,连个眼神也没给他,说道:“装可怜扮委屈也没用,你最好赶紧歇了这份心思。” “哪歇得了嘛。”司南说着,跨上床去,跨在她身子之上,指着自己难耐的大兄弟给她看。 那样青筋虬结地一根大物突然被放在眼前,将净姝吓了一跳。 净姝瞧着,又问:“没成亲前你怎么忍的?” “念清心咒,静心咒。”司南以为她愿意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企图去扯她的衣裳。 净姝察觉他的意图,先行伸手挡住,“那你念咒去嘛。” “美人在榻,如何能忍?” “那我与表姐睡去。”净姝说罢,推开他,下床就要走,司南赶紧拉住,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中,抱得紧紧。 “你放开!”净姝以为他要强来,赶紧挣扎,“真不行,要是被表姐听见了,你让我以后如何做人?如何面对表姐?” 司南按下她挣扎的动作,又说:“那咱们出去做。”说罢看向窗外,靠湖那边窗户开着,从水中能看见天上的圆月,月光明亮,能够视物。 “你疯了!这儿守卫这么多,万一被发现……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净姝赶紧拒绝。 “那你说怎么办?”司南问着,手上动作却是已经按捺不住,伸手扯下她的裹胸罗裙,瞧着那白团子弹跳出来,眼睛都直了,双掌顿时袭上,抓着两大只揉捏。 净姝顾不得回答他的话,忙忙伸手去拦,却是捂住了上边,失了下面,捂住了下面,又被他偷摸了下面。 “媳妇儿,忍不住了,你就从了我吧。”司南说着话,手上动作却是一点儿没影响,脑袋也凑了上去,去吃去咬那白花花,粉嫩嫩。 净姝左右躲闪不过,反倒是被他急切动作弄得声儿颤颤,呻吟乱飞,只得恨恨骂道:“你无耻!” “我和自个儿媳妇儿睡觉怎的无耻了?” “你,你总是这般无赖,不顾我所想。”净姝一个着急,眼泪儿忍不住淌了下来,顺着眼角,没进了竹枕里。 在家里也就随他去了,可这是在外面,尤其表姐又睡在隔壁,万一被听到了,她以后可怎么做人? 司南没想到会把她惹哭,见到这珍珠豆子,知道她这回是真的不愿做,不敢再强来了,从她身上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裤子又穿上了。 “你别哭了,我不动你还不成嘛。” “当真?”净姝不信他的话。 “当真!”司南此时欲望正甚,极是难耐,被她拒绝又被她质疑,莫名也有些恼,没好气地应了声,随即便下了床,到窗边摇椅上冷静消火去了。 净姝听出他口中不快,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起身将被他扔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穿上,整了整因他弄乱的床榻,对他说:“睡觉吧,等回去,你怎样都行。” 净姝主动退了一步,司南却是没应她的话,语气不太好地说道:“你睡吧,我今儿睡这里了。” 61.夫妻斗法 欲求不满的某人很是不爽,本来义父安排他们来凉庄,是给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的,她私自做主带来表姐也就算了,现还不准他碰,他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美人在怀,还得心如止水坐怀不乱,也忒为难他了吧。 净姝没想到他竟会这么生气,竟打算与她分床睡了,稍稍一愣,软了软语气说道:“那儿怎么好睡?” 司南没回答,指了指自个儿腿间还未消下去的昂扬,反问她:“你敢让我上床来吗?” 净姝一阵无言,又说:“你念清心咒嘛。” 司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即伸手拿过一旁小桌上的酒葫芦开始喝酒。 “大晚上的,别喝酒了。”净姝又劝。 司南哼哼,“不让我干,还不让我喝酒,你也忒霸道了些。” “……”净姝不知该怎么说了,她是怎么也说不过他的,想了想,说道:“那你喝完早点睡。” 净姝只以为他喝过酒,消了欲望消了气就好了,不曾想,他竟一大早一声不吭地走了,问守门人才知,他天色微亮就出门了。 其他人都以为他是有事去了,只有净姝知道他昨儿生她的气了,他以前去哪里都会留个信儿,今儿不曾交待就走了,说不准还在生她的气。 净姝强作镇定,让六艺六礼私下去寻人打听打听,看他究竟是去哪儿了? 不多久,六艺六礼回来,才知道,他是去帮着八皇子他们建庙去了。 净姝不知道,她不让某人好过,某人就不让八皇子他们好过,天刚亮,就驱着蛇鬼把八皇子他们从床上吓了起来,威胁着动工建庙去了。 不知道的净姝偷偷松了口气,只以为是自己多想了,觉得他应该没那么小心眼,让人送了饭食过去给他。 可不曾想饭食又原样拿了回来,六礼说:“姑爷说已经随八皇子他们吃饱了。” “噢。”净姝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后与表姐下棋也心不在焉,连连输了好几把。 柔嘉只以为她担心司南,便提议说:“咱们也去瞧瞧建庙吧。” 净姝正巴不得呢,赶紧依了表姐的话,放下手中的棋子,拉着表姐去了山泉那儿。 山泉附近挤满了人,做活的多,伺候的下人更多,都是给八皇子他们嘘寒问暖,遮阴递水的,这排场,瞧着一点儿不像是惩罚,偏八皇子他们还叫苦连天。 净姝看得好笑,可看到司南时,就笑不出来了。 这厮看见她来,竟然忽视了过去,竟都不过来打声招呼。 这下一旁的柔嘉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净姝哪好意思告诉表姐真相,只说:“没什么,昨日他想喝酒,我不让,他就生气了。” “不过喝些酒,为这个闹别扭不值当。”柔嘉劝她。 净姝胡乱应下,眼神一直落在司南身上,可不论她怎么瞧,他都不曾回个眼神过来,可见是还在生她的气。 柔嘉陪着净姝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事情并不像她说的那般简单,想了想,又劝:“有事好好说,别和他闹别扭,坏了感情不值当。” “我才没和他闹别扭,明明是他和我闹别扭才是。”净姝扭着帕子气郁,不过是让他忍几天罢了。 “那你哄着他些,才刚成亲,别闹了嫌隙。” 净姝点头应下表姐的话,有心主动与他搭话,又担心人多眼杂,叫人看了笑话,只得先和表姐回去,等晚上他回来再说。 焦心等到晚上,天色擦黑他才回来,净姝赶紧上前去迎,他却是避过了她的触碰,径直去了房里,拿了换洗衣裳就去了浴房。 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净姝面上强撑的笑容垮了下来,揉了揉脸,又强打精神跟进了浴房,殷勤说道:“你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擦背吧。” 说着便去拿他手中的布巾。 司南躲过她的手,拒绝:“不用,我自己洗就是了。” 说完还往一旁挪了挪,拉开与她的距离。 看他如此避之不及,净姝再忍不住,眼泪霎时溢出眼眶,委屈道:“不就是让你忍几天嘛,值得你这样生气?” 司南一脸无辜,问她:“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按你说的做吗?” 说着伸手给她抹泪。 “我哪有这么说?” “你不让我碰,我自然要避着你些,不然撩拨起了,我又会忍不住对你动手动脚,到时候你又要嫌我。” “……”净姝自知理亏,一时无言,随后又说:“那也不必你这么避吧,早上一声不吭就出了门,在山泉时,你看见我来也不搭理我,回来还避着我。” “精力旺盛无处发泄,大早上又支棱起来了,你不让我碰,我自然地想法子消耗一下,这才去帮忙建庙。在山泉那里,我一身汗味,怕你嫌弃,本来就不爱我碰你,别更嫌弃了,至于现在,我倒想问问你,既然不让我碰,又作何来招惹?仗着我疼你,就这么欺负我呢?” 司南与她掰扯,心中却是在暗笑,小兔子终于进圈套了,不枉他做了一天的戏。 听完他的解释,净姝才知是误会了他,对于他的指控,略略有些心虚,“我,我哪有嫌弃你碰我。” “要是不嫌弃就不会每次都拒绝我了,每次都是我缠着你来的,我昨夜反思了一夜,想明白了许多,既然你不喜欢做,那以后每月只做三次,月初月中月末……” 说到此处,司南顿了一下,想到什么,又说道:“忘记算上你每月来月事的时候了,那就每月两次吧,月初一次,月末一次好了,你要是还觉得多,那就每月一次好了,等回去我就搬到隔壁房去。” 听他说得这样可怜巴巴的,净姝不知该怎么回,每次推拒他,那都是因为他不分场合地点乱来,他要是老实些……等等,老实?这个词儿与他根本不搭边吧? 净姝狐疑看了看面前这个纯良的夫君,想了想,应下:“既然是你决定的,那就这样吧。” 净姝怀疑他的目的,试探着应下了他的话,看他是什么反应,却不料他只是点了点头,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洗完出来,一起吃饭,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给她夹菜,却是不坐她旁边了,坐到了她对面。 净姝没作声,且看他待会儿上床会如何。 草草吃了饭,收拾收拾,净姝先行上了床,不曾想,他又到了摇椅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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