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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59-61)作者:欧也妮格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9-19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五十九章四项   汤医师以察看药效为名,要旁观神女调教。文家姐妹见他装模作样,心里暗笑,也就由着他。胡豹和李铁匠早色欲难耐,只与他敷衍客套两句,便一边脱着衣裤,一边往内屋去,将屏风搬开。   随
  第五十九章 四项

  汤医师以察看药效为名,要旁观神女调教。文家姐妹见他装模作样,心里暗笑,也就由着他。胡豹和李铁匠早色欲难耐,只与他敷衍客套两句,便一边脱着衣裤,一边往内屋去,将屏风搬开。

  随着遮蔽去除,卧榻上一具被勒绑得淫靡至极的极品女体缓缓露出。她此刻已被拘束成极限反弓,正是柔韧赛第二项的姿势。身上丝绳将一身雪肉勒得鼓鼓的,一只紧窄的母犬头套则将她面容牢牢奴役着。

  除此以外,这美人菊孔上还高翘着一根毛绒狗尾,连接着一个硕大的肛塞,把那色泽诱人的粉嫩菊眼撑得满满的,随着缩动菊孔的紧密勒裹,那狗尾在空中灵动摇晃,让她仿佛一条献媚取宠的美人犬奴。

  汤耀祖下午才翻过那本册子,知道这是菊穴赛第二项母犬摇尾的装备。肛塞内含机关,连通至表面分布的几个凸点上,佩戴者若用菊穴内的媚肉按动不同位置的凸点,便可驱动体外狗尾做不同动作,可摇可晃,可卷可翘,预赛时选女便以这模仿母犬的娇媚诱惑形态计分。

  这机关构思精巧,制作不易。只是为了将它装入肛塞,却导致了最小的款式都有三指圆径之巨,这如女子手腕粗的尺寸曾让叶宫主在扩菊时困苦不已,不想此刻却已被她深藏菊穴之中,而且还娴熟的控制着摇晃卷动。

  狗尾菊塞就紧挨着蜜穴,粉嫩的花瓣间已经盈满爱液。顶端晶莹的阴蒂也不知刚才受过多久的玩弄,犹如一颗肉粉色的明珠,傲然挺立在尿门旁,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的心情。

  除了这狗尾装饰的淫靡私处,她整个身子的捆绑也有着异常的勾人魔力,修长白润的美腿随着极限反弓绕过香肩,足背托在紧裹着母狗头套的精巧下巴上。随着狗尾不断的摇晃曲直变化,两只美丽的秀足随着臀肌夹紧的节奏,紧张往足心里弯曲。

  双手被牢牢反绑高吊在背后,一对高耸的巨乳自然也不会放过,虽是被她压在身下,瞧不见乳头模样,但依旧能看出雪白的乳肉被捆绑得怒耸淫凸,还用细丝带十字勒成四瓣鼓起。秀挺的雪白脖颈上,那个漂亮的项圈已经被连上了狗绳,被栓狗般的绑在软塌的栏杆上。

  虽然她容颜被秘隐在那母狗头套中,但看到这垂下银铃的宠物项圈,确定无疑,眼前这极限反弓色暴捆绑展示柔韧的女体,就是那位绝美飒爽的叶宫主!

  文雪兰如同揭示秘宝一般,给她解开头勒在脖子上的绑带,拉下了母犬头套,为她梳理了秀发,用手帕束成一把,随后又将宽大的眼罩向上拉到前额上,露出一双漂亮得让人吃惊的双眸。

  对视着这双满含羞涩和激爽的美目,汤医师只觉得心里满是苦闷和兴奋。

  文雪兰的素手在这双美眸下方被丝绸口罩遮挡的脸上轻柔爱抚,手指沿着她俏丽标致的轮廓慢慢描绘着,勾勒着她在遮掩下的惊人美貌。那双美眸和汤医师对视了一刻,又含羞的躲闪开。

  为了展示丝绸口罩下的玄机,在她脸上抚摸的手指将薄薄的遮挡慢慢掀开,露出她小巧精致的鼻端。而下方张开的性感红唇中叠成花朵状的堵嘴丝帕,顿时让这俊俏得惊人的面容充满了唯美又淫靡的气息。

  在臀胸几乎对折的极限后弯腰的姿势下,后脑和肉臀紧挨着,她倾国倾城的容颜后上方,就是那粉嫩的私处,灵巧的狗尾还在如同撒娇般的不断摇动。

  汤耀祖瞧着她的模样,胯下硬如铁鞭,只能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两个大汉却早已耐不住,围在这尤物身边,四只粗壮的大手在她身上继续搓揉抚摸起来。

  胡豹把手伸到她小腹尽头,毫无顾忌的用手指捏住兴奋到极点的嫩肉用力向上拉扯搓揉,一会挤扁,一会儿拉长,手法娴熟至极,也不知他已经将这种事做过多少遍。而这天仙美人只能在这严密的禁锢下轻轻呻吟着,任由自己要害被他消遣。

  铁匠则伸手拿住她托着下巴的美丽秀足,一边捏弄玉趾,一边在她足底挠动,顿时让她挣扎起来。文若兰瞥了丈夫一眼,笑道:“夫君好坏,宫主可是最怕痒的。”她嘴上说着话,一双素手却在叶玉嫣腰眼轻轻抚弄挑逗。

  叶宫主反应剧烈,奋力扭动着被叠绑反弓到极限的娇躯,不断从塞着白绸花朵的檀口中挤出苦闷的呻吟,把脖子上的项圈银铃晃得响个不停。

  这平日里美丽飒爽的宫主,被捆绑得毫无反抗之力,随着戏耍摆弄,淫贱的娇喘越来越急促,虽是被色虐,可是阴户上的肉蒂却被玩弄得愈发膨胀,亮晶晶的肉珠在胡豹手指间闪烁着妖艳的光泽。

  瞧他们玩得投入,文雪兰还拿来蜡烛。汤大夫早知那四项,眼下柔韧捆绑其一,母狗甩尾其二,那这滴蜡测试忍耐力的就是第三项了。

  只见雪兰故意将还未燃着的蜡芯在她鼓到发亮的肉蒂上蹭动戏弄,而叶玉嫣被挠着痒痒,努力扭着极限捆绑的娇躯挣扎,裸露着粉色私处蹭着蜡芯,让蜡芯上很快沾满了她的淫水。

  文雪兰责怪道:“宝贝你可太调皮了,都教你弄湿了,却如何点燃?”宫主被堵着嘴,也不能答话,只得摇动尾巴。

  胡豹见她尾巴乱摇,忍不住将她狗尾捉住,不断扯动,让这尤物从被堵塞的口中漏出的呻吟越来越放荡亢奋,仿佛希望能从菊交一般的狗尾拉扯中缓解挠痒的折磨。她妖媚的扭动着被捆绑成肉粽一般的性感酮体,眼神苦闷又激爽,恍如在无尽的肉欲中挣扎,又渴望期待着更多的玩弄与快感。

  见文雪兰又去拿第二支蜡烛,汤大夫强吞口水,提醒道:“莫忘了涂药。”雪兰拿起汤大夫带来缓解疼痛的灵膏,一边仔细替宫主抹在娇嫩的花蒂上,一边对他微笑道:“先生真是惜香怜玉呢,我们这般手段虽是色暴,不过都是为了应对那神女预赛,还请先生莫怪。”

  汤大夫刚对她点头,就见她手上的蜡烛被胡豹接了过去,在灯上燃起之后,对准那抹了药后的肉蒂,将蜡油滴了上去。顷刻被绑做肉粽的雪白娇躯痉挛起来,如同快要被飓风刮断的树枝般乱抖乱颤着,两只反绑高吊在背后的手紧握又张开。

  随着红色的蜡油在她晶莹的私处嫩肉上流淌开,阴蒂被烫得不断挛动,宫主精致绝美的俏脸扭曲着,又像痛苦,又像激爽,仿佛陷入囫囵的落难天使,而那不断摇动的狗尾和脖子上的铃铛,却让她更像是沉浸于色虐而无法自拔的母狗!

  在丝绸庄上时,汤大夫也曾观摩过叶玉嫣被调教的情形,虽然她也做出些媚态淫姿,但那毕竟都是迫于同门牵绊,并非真心。但此刻的模样,却是真假难辨。瞧着这貌若天仙的姑娘,竟然被调教成了被淫虐都能爽得叫床的荡妇母犬,实在教他难以置信!

  就在汤大夫既生气兴奋的当口,李铁匠替叶玉嫣取下了堵嘴的白帕,将巨大的肉棒顶到了她的红唇上。

  医师知道,这应该就是第四项了:口淫辩人。

  这一项评分中,神女选手会被分配十名男子,蒙上眼后将十人服侍到射精。在此过程中,她需辨别出哪个是她指定的辅助帮手。眼下虽只两人,即便乱猜也能蒙对一半,不过籍此练习能让选手对辅助帮手的肉棍熟悉,增添获胜把握。

  面对这项修习,极限捆绑下的绝美女侠,晶莹的美目中虽然保持着羞涩,但可爱灵巧的香舌却如同婊子一般,绕着诱人的红唇放荡的转了一圈,仿佛准备品尝美味大餐。她张开檀口,舌尖勾了勾龟头下的肉棱。也不知他们已修练了多少回,那雄伟阳物仿佛得到她暗示,娴熟的推入,直把两片小巧丹唇绷成环状。

  紫云宫主把李铁匠那令人羡慕的大鸡巴含进嘴里,一边殷勤的舔舐,一面忍耐着私密敏感中心的滴蜡考验,贴到反绑双手上的丰臀被她自己手指揉动着,仿佛在舒缓阴蒂被虐的刺激。而那颗不知羞耻的花蒂还在烫虐中愈发兴奋,仿佛召唤着更多的折磨。

  汤大夫来之前就预想过叶宫主被四项合一修习的模样,可亲眼所见,依然是震撼无比!

  眼前被紧紧勒绑的鼓鼓嫩肉,晶莹肌肤上的拍打掌印,早已满溢蜜汁的骚穴,蜡油包裹的花蒂,被拉扯的狗尾,含着男根发出淫靡声音的樱唇,美目中羞耻诱惑的眼神...

  这足以让任何男人兽欲沸腾的场面,哪里是甚么神女预选修习?分明就是寻个理由让这天仙般的女侠奉献自己美丽性感的肉体,让她做殷勤周到的紧缚淫犬服侍!

  这还是甚么紫云宫主?分明就是个性奴!

  文若兰此时又将眼罩给这性奴模样的女侠戴好,还用手抚弄帖合,不给她留一丝空隙,只露出服侍着肉棒的下半张脸。

  李铁匠那根巨棍被温暖的舌头和喉咙不时的包裹和搓揉,戴着眼罩的宫主似乎浑然忘却了自己身份一般,将肉棍吃得细致又认真,用心感受记忆着它的形状和脉络分布。

  她被淫棍撑圆的湿润嘴唇,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牵动而变化着光泽,鼻端不由自主的发出甜美如撒娇般的雌音,让汤大夫几乎克制不住自慰的冲动。拉扯狗尾的胡豹却早也耐不住,将巨棍挺到她脸边。

  充当性奴的女侠被肉棍戳着脸蛋,感受到了主人的被爱抚的渴望,于是用香舌外顶,示意口中大棒退出,又转过俏脸,去吃另一支火热的巨棒。

  口唇慢慢由龟头一点点向撸过大肉茎,慢慢吃向根部,香舌还不断在侵入的棍身上游探,仔细分辨着两者的不同,直至硕大的龟头抵进喉咙深处,红唇碰到阳具的根部方止。

  在吞没整根的大阳具后,她雪白的喉咙被龟头顶凸出了些许,随后这个凸出就随着胡豹的耸动来回滑动着,这根本就是把她的嘴当成了泄欲的肉穴!

  被肉棒和粗手牢牢内外擒住的螓首却还品尝珍馐美味一般,深喉包裹,灵舌痴缠,红唇紧筛,鼻息幽兰。瞧她吃得这般香甜又勤快,李铁匠也忍不住将被服侍到一半的大棒去点蹭她另一边粉腮。

  视线被眼罩阻隔的绝色女侠被他催促着,便又用舌头示意胡豹退出,再去服侍铁匠。如此这般一会吃吃左边的肉棒,一会尝尝右边的鸡巴,翠鬟也随之一会偏左,一会儿向右,两边轮番伺候着,忙了个不可开交。两个汉子随着她温暖的骚嘴左右伺候,面容扭曲,轮番舒爽的呻吟,把汤大夫瞧得恨不能取而代之。

  她口中卖力搓揉,反复品尝两支被口水润泽的大阳具,私处上却还被文若兰仔细清除蜡油后,再为她添上这烫热的折磨,继续这四项合一的煎熬修习。

  这对寻常女子而言的痛楚,却在十重缩阴飞乳药力下化作另类性感刺激,让晶亮的淫水不断从花穴间流出。

  两个汉子也有十分耐性,虽是爽不能言,却能轮番歇息,让巨棒保持射精前的雄壮,让她能仔细揣摩记忆。如此修习了两柱香后,见她已是吃熟了茎体,又将鸟蛋去塞堵她的檀口。

  这绝色佳人来者不拒,将他们四个丸子吸吮得认真仔细,时而包裹,时而舌尖逗弄,感受着二汉不同的反应特质。她这般温柔细致的辨别,却让两对肉丸大为过瘾,其中一支火热高翘的巨棒居然在这热情侍弄下忍不住飙射起来。

  随着铁匠被舔爽的连连淫叫,一股股黏黏的精液直飞上天,落下时却是随缘,有些洒在宫主眼罩上,却还有几点落在汤大夫身上。

  这铁匠在激爽的喷射间,居然还不忘记脱出鸟蛋,将肉棍迅速塞入她红唇之间,让最后几股全部喷进她的口中。宫主喉咙波动,将他的精液吞进肚子,但仍有几丝从她的嘴角漏出。

  只见她卷着灵舌,不但将残留在铁匠肉棒上的精液全部舔净咽下,之后还像是意犹未尽的在红唇上转动一圈,将留在嘴角的精液舔进了嘴里,真不知她堂堂一派掌宫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婊子做派!

  胡豹见李铁匠这般舒爽,也已经忍耐不住,等铁匠大棒离开宫主的舌头,便擒抱住她的脑袋,下腹紧紧抵住,把她的嘴巴当成秘穴般狂插起来,在宫主不知是催促还是求饶的娇喘声中,不断的冲刺着。

  看着心仪的姑娘被捆成这般极限淫乱的姿势,被个粗壮汉子在嘴里狂奸,狗尾乱摇,汤大夫已经忍无可忍,生气,兴奋,无奈,怜惜,嫉妒,羡慕...种种心情糅合在一起,让肉棍久久不能放松。

  最后也顾不得颜面,硬翘着肉棍告辞离开,急急逃离这淫靡之地,心里兀自骂道:这甚么狗屁神女修习,修习正果不就是婊子么?将端庄淑雅的女子修习成浪妇骚货,还美其名曰为国谋福...

  一路腹诽,回到房中,撩开纱帐,瞧见到被放置已久,同等姿势捆绑的绝美娇妻,听着她口鼻正漏出撩人的喘息,被勒绑的雪白肉体难耐的摇晃,仿佛正对着情郎求欢。

  汤耀祖将她晃动长耳的兔头套拉去,也与她将秀发束成叶玉嫣一般,卸下堵嘴的帕子,将她玉颜埋入胯间,急急插入温暖的小嘴,一边抚摸着她脖颈上的铃铛项圈,一边口中却浪荡唤着:“嫣妹...你好骚...”

  上官燕以为他正叫“燕妹”,又羞又甜,被他说着骚,索性也浪起来,为夫君仔细热情的舔吃命根,把他爽得淫叫连连,却觉得他今日比往常更加兴奋雄壮。

  第六十章 练功

  文家姐妹见汤医师告退离开时虽是下身硬翘着,但面对如此香艳的调教,终究还是维持了医者风度,对他也是暗暗惊佩。又把宫主一通评议,说她魅惑不足,需加紧修习。

  叶玉嫣自从答应了当宠物后,这两对夫妇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对她的肉体索求无度。每到夜阑人静时,总是聚在她的闺房中以神女修习为名淫戏取乐。不仅夜里如此,纵然在昼间,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要她修习神女媚术。仅数日之间,捆绑交欢的次数已多得令她羞于计数。

  今夜修练了半个时辰的四项合一,她用一张檀口将两个汉子服侍舒爽后,终于被解开了双腿的绑缚,双手却依然保持着反绑。宫主心中雪亮,这几人还没玩够,还要继续每天必练的忍耐力第二项。

  此一项神女选手需双手反绑,一足着地,另一条腿上举到极致,在指向天上的足底放上一只木碗。随后还需忍受在这姿势下的亵玩,倘若木碗落下,便终止计时,最后以坚持时长为优。

  叶玉嫣自幼习武,这单腿独立上下开腿的姿势早不知练过多少时日,寻常便是站上一天,那木碗都不会掉下来。对她而言,难处在于保持姿势的同时还要接受亵玩。她也领教过四个伙伴的手段,只要将姿势摆出,身上必定爬满手指,上下一字大开毫不设防的双腿之间更是被重点猥亵。

  试想花唇被抚摸,肉核任搓揉,菊门遭探插,乳头受掐扯,如何还能忍耐维持住这单腿独立的姿势?也晓是她武艺卓绝,有时即便是被他们猥亵至高潮绝顶,也能凭着多年习武的身体本能维持住平衡,不让木碗掉落。

  这却又是最爱让她修习的项目,只因无论她本领再大,即使能熬得住百般玩弄手段的考验,这般敞阴露菊的模样,最终也必然诱来两个大肉棒贯入,两个汉子搂抱住她娇躯在奸插之中你来我往的大力颠耸,那木碗如何还能不被摇落?

  倘若木碗落地,便要接受失败惩罚,被抱去床榻上大快朵颐,要她以梦兰模样悉心服侍。总之无论如何,都是由双穴交欢通精收场。她虽是羞愧,却也挡不住这两对男女阳刚淫暴和阴柔细致的轮番手段,连日来饱尝高潮后,也是心折,对他们百般顺从。

  文家姐妹取出了她在妓院中担当通精母狗时的装束,将两条柔软的皮带勒紧到她大腿上,皮带上绑着的丝带末端连着一个木夹,只需将木夹咬住她两边娇嫩的花唇,双腿分开之时,便会被拉开展露其中嫩肉。

  宫主将双腿向两边张开,任由姐妹俩在私密处安放夹子。妥当之后,就起身站立到床前,如同练功一般,将一条腿高高向上举过头顶,呈单腿站立。文若兰见她站稳,就在她高举向天的足心上放了一只木碗。

  两条美腿上下分开摆出这个姿势后,私处就成了个极限的敞开露阴姿势。粉嫩透亮的秘穴口被拉扯成小圆洞,不远处紧裹粗大肛塞的菊穴还在催动狗尾摇摆,引人注目的尿门上方高高凸起的阴蒂,像颗晶莹的珍宝展示在两片被拉扯开的花唇顶端。

  虽然已瞧见过多次,但这极品女阴的天然魅力还是把两个汉子勾得眼神发直。

  文雪兰见叶玉嫣羞涩中强装镇定,趁她此刻尚未堵嘴,戏言道:“好美的姑娘,如何在此地摆这般淫荡的姿势?”

  本以为她羞于出声,哪知道宫主却答道:“我家主人吩咐,教我在此练功。”四人见她居然凑趣,便暂时不给她堵嘴,若兰笑道:“你原来有主人啊,瞧你这尾巴,可是宠物。”宫主红着脸点了点头。

  雪兰道:“好乖的宝贝,这般听话。却不知倘若你这木碗落下会怎样?”宫主答道:“会遭主人责罚。”雪兰问:“如何罚你?”宫主小声答道:“用他们的大棒顶我。”雪兰笑道:“你主人这么色啊。”

  说完在她大腿上轻轻抚弄着,还戏言道:“那你可要忍住哦,不然木碗掉落,可就糟糕了。”说着话,手指越爬越靠近大腿和小腹连接处。叶玉嫣将私处亮成这般模样,早已做好被他们骚扰的准备,但这受袭前兆依然让她身子紧绷。

  瞧她正自戒备,雪兰却故意又将手游去她小腹,只在私处附近骚弄,却逗得她愈发紧张。忽然伸出手指去爱抚了一下敏感的肉蒂,那白嫩的肉体顿时颤抖起来。美丽的面容看上去想要呻吟却又极力忍耐,单腿独立的姿势却依旧保持挺拔,将那木碗依旧稳稳的托在她足底。

  被人拂过要害,这宠物装模作样撒娇道:“哎呀,你做甚么?”雪兰笑道:“自然是捉弄你啊。”忽然用手指拉扯住被挑逗得完全勃起的阴蒂,用力的搓揉起来。

  前凸后翘的极品娇躯不住微微起伏,阴户里开始滋润出湿热的淫液,但她却依然坚挺住单腿站姿,丝毫没有半点走样。只是标致的面容随着手指一阵紧一阵松的揉捏敏感中心,无法抑制的变得越来越难耐。

  宫主咬着嘴唇道:“你这人怎么可以趁人家练功时来相扰。”雪兰道:“让我听听你学小狗叫声,便饶过你。”宫主脸红摇头,那缩紧的菊眼却不断夹紧肛塞上的凸点机关,把狗尾摇得愈发诱人。

  胡豹和铁匠见她们这般玩耍,哪里耐得住,发声喝道:“哪来的女贼,却来偷我们的宠物。”说完将文雪兰一把擒住,丢在床上后,用绳子捆将起来。雪兰一边挣扎还一边用大腿蹭两个汉子高翘的肉棍,不一会就捆成粽子一般,用帕子把嘴堵塞严实。

  胡豹道:“这女贼模样倒也俊俏,待会儿再来收拾她。”文若兰见姐姐被捆绑成这般模样,笑道:“我先替二位收拾她罢。”说完上前去压在她身上,在她脖子上吻个不停。

  处置完妖女,胡豹又去细瞧宫主腿间,斥责道:“居然湿成这样。”边说边将宫主那翘起的嫩肉紧紧捏住,急速碾动,只把这尤物耍得连声娇喘。那铁匠却在她身后补贴,一双大手紧握住两个被细丝带加绑勒成四瓣的乳球,如同榨汁一般猛捏。又时不时的捏拔乳头。

  宫主虽是被他们搓揉得风雨飘摇,可纤细的腰身无论怎样扭动摇摆,那高举足底的木碗却依旧稳稳的托着。

  胡豹尽情玩弄,一边窥视她下身春光,一边戏言道:“你倒是厉害,却不知还能站稳多久?” 叶玉嫣脸红到脖子,却还全力维持着修习的姿势,只用难耐的娇喘回应着他的调戏。

  感受着两个色狼粗重的气息,四只充满色欲的大手在身上的狂乱,乳房大腿屁股间此起彼伏的紧捏搓揉。花唇被淫指拨开着,粘着淫液的手指还往她嘴里塞,紧裹肛塞的菊门也被揉摸,还时不时的拉扯狗尾,她俏脸上还是维持着羞辱的神情,但更多却是激爽与迷离。

  呼吸也随之愈发紊乱,本能的羞耻让身体更加敏感,阴蒂乳头被手指玩弄的鲜明的快感,叠加着缩阴飞乳的药力,便是一身惊人的修为也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凭快感在全身乱窜,让两瓣花唇中间不断垂下滴落的银丝,沿着着站立的单腿滑落。

  在这一项修习中,与文家姐妹那慢火煎熬的逗弄不同,只要被两个汉子上手,那乳头和阴蒂便毫无休息机会,不断捏揉玩弄,绝美的面容只能浮现出苦闷的表情,羞耻的酡红一直延展到雪白的脖子,被捆绑的身体颤抖着等待高潮的来袭。

  今日却和往日不同,就在绝顶前夕,那四只淫爪居然将她松开,胡豹扯着她脖子上的狗绳道:“我想让你用嘴吃鸟。”叶玉嫣这般举腿托碗独立,身子挺直,如何替他口淫?

  也晓是紫云宫主了得,慢慢附下腰身,髋部转动,凭籍绝佳的平衡,让那高举的美腿却依然垂直,不让木碗掉落。

  胡豹本欲出个难题,想教她弃了木碗认输,好将她早些抱去床上交欢,此刻竟见她轻易化解了,也是又惊讶又佩服,那肉棍却是对这武艺高强的绝色美人更加兴奋,直在她眼前怒张晃动。

  宫主瞧着那巨阳又粗又长的高举着,伸舌去勾,只轻轻一舔就让这孽物胀得发亮。她回味着这巨物插入体内的滋味,直通花芯,随着交欢反复磨蹭,而自己的宫颈却只能牢牢套住龟头,为双方提供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一旦被它插入的话,必定被它奸到连续高潮,此刻入嘴,却隐隐让她觉得有些可惜。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那高举分开的腿间就被另一支巨阳贴上,一边挤奶一般如饥似渴的紧揉双乳,一边大龟头顶在花蒂上磨蹭。

  在这等待被淫奸的姿势中,宫主的脸红到了极致,口中吞吃着胡豹粗大的龟头,菊孔紧锁狗尾,阴穴努力配合将铁匠的巨物慢慢纳入,由他推挤舒展开媚肉,严实的顶贴在花芯上之后,穴口锁住根部,努力感受整根巨阳的尺寸和温度,温柔的慢慢套弄。这硕大的龟头感受着她花芯的私密包裹按摩,似乎更加膨胀了一些。

  屁股服侍着巨棍,绝色女侠紧裹肉棒的口中不断漏出娇吟,感受着喉咙被肉质大棒完全占领的滋味,灵巧的香舌在让她呼吸困难的挤压中,还在茎体上努力钻动纠缠。

  两个表情舒爽的汉子很快就陶醉在她体内不同位置的粉润活力媚肉包裹式按摩中,瞥见她还努力垂举的托碗美腿,且不去故意摇她的身子作弊,只是挺送肉棍,再夹杂些劈劈啪啪的臀部拍打和拉扯乳头的惩罚。

  中间的美肉也好似不甘示弱,反倒还迎合着他们的节奏,不但嘴巴吃得香甜,腰肢也扭得勤快。

  两个汉子见她迎合,忽然开始变换挺送节奏,想诱她失去平衡,让那木碗掉落。被他们时而用力猛耸,时而轻柔奸蹭,姑娘脖颈和腰肢却也迎合得愈发艰难。

  宫主屈辱的娇喘抗议着,已经被凌辱得无法自拔。脖子上宠物项圈铃铛响个不停,高举单腿摆着极限亮阴的姿势,在饱受淫辱的同时,还要绞尽脑汁的让足掌托稳的木碗。

  品尝着两根鼓胀着条条青筋的大肉棒在红唇和嫩穴里变幻莫测的节奏进进出出,娴熟的技巧让快感不断迷乱着她的心房。

  听到那独特的娇美哼声,两个汉子就知道她已经进入绝顶高潮,托着木碗的玉足不断在空中晃动,圆润的脚趾因为屁股和嘴巴受到两支大棒淫乱的攻击而拼命的内卷又翘挺。

  两个暴汉趁热打铁的攻击,腰肢扭个不停,而中间的举腿美人只能委身在这你来我往的推送中,任由插到根部的男人睾丸和腹部有节奏的拍击着自己的面容和私处。因大幅撑开而变得薄薄的嫩肉紧扣着黑赤赤的大阳具根部,仿佛要将体内蹂躏的大肉棒和绝顶高潮一起锁定在翘臀中。

  美腿的肌肉绷紧哆嗦着,无论是着地还是托碗的脚趾都拼命反复着卷展动作,仿佛在对抗着极端快感对身体的控制,那条狗尾不断的以各种方式摇动。

  娇嫩的阴蒂不断脉动着诉说她高潮中的喜悦,巨大肉棒对体内的压迫,花芯被极限探入填充的异样满足。这些刺激伴随着阴蒂和乳头的玩弄,就像是从内部和外部紧密配合,蹂躏着女体上所有的关联媚肉。

  堵塞着大肉棒的双唇不停的苦闷呻吟着,悠长的高潮根本非人力所能对抗,宫主足底托着的木碗终于掉落了下来,全身都涣散在被蹂躏的淫猥喜悦中。

  这次的神女忍耐力修炼,果然还是以失败告终。

  高潮中的叶玉嫣被两个暴汉托起压倒在床上,狗尾拔出后,给她戴上眼罩,小嘴堵塞严实,随后夹在他们坚实的肌肉中,继续持续的淫乱夹攻。

  两支急躁的肉棒贪婪得要将她屁穴里所有媚肉全部蹂躏到一样的尽根猛耸,速度惊人的抽送带出淫亵急迫的肉体摩擦声。二十根手指手贪婪的爱抚挤压搓揉,将雪白的乳房和屁股捏成各种形状,连带体内收缩,让侵占着她双穴的火热肉棒更清晰的感受着每一寸富有活力的媚肉在高潮中提供的刺激。

  被蒙眼堵嘴,捆绑成性奴模样,绝顶中的性感娇躯被四只淫爪和两支大棒里应外合牢牢擒住,分毫逃脱不得,只能任凭他们肆无忌惮的享受体内绝妙无比的高潮挛动包裹。在悦耳娇吟的回荡中,持续挛动的双穴终于将两支膨胀到极点的火热大棒也勾引得激烈喷射起来。

  勒绑成四瓣的乳房被猛力搓揉,腹部和臀部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继续接受两具雄壮的男体激烈连续的拍打冲刺,将一股股精液发泄在深处...

  这一夜又是被这两个巨阳暴汉当成泄欲肉具,耍累了便抱着她睡觉,半夜醒来随时又要接受他们的肉欲洗礼。她一个手脚被绑,蒙眼堵嘴,脖子里狗绳栓在床头的无助女郎,如何能躲得过两支大肉棒的攻击?只得任凭他们摆布玩弄,花芯被按摩得哀啼婉转,饱尝了肉体被征服的滋味。

  第六十一章 脱铐

  胡豹和李铁匠每夜都在叶玉嫣身上销魂,昼间则去找高熊高虎两兄弟讨教绑缚女子的手段。高家兄弟服了胡豹的“断肠散”,哪敢不从,只得在妓院里寻了个身段柔软的粉头,手把手的教他们,将由简到繁的诸多捆绑绳缚技巧倾囊相授。二汉学了这些招数,夜里又在宫主身上施展。

  这一天学了半日后,却听高虎道:“胡大侠,我与兄长日后要离开宋家。”胡豹问起变故,听高虎分说道:

  “上届神女选拔,陈家排行第三,只稍逊于柳家。我们与那陈家家主也有过一面之缘,有他名帖。今次瞧这宋家买来的女子也无甚指望,便和哥哥拿着名帖去投奔,他一见我俩便十分欢喜,因此我们今后便转为陈家效力。”

  说罢,兄弟俩又取纸笔来写了陈家馆址,郑重交予胡豹,只期望这位大侠记得,将那“断肠散”解药按期赐予。

  恭送走了胡李二位,高氏兄弟就回宋家交接,将家当搬去陈家。陈家家主接到高氏兄弟,为他们安置住处,铺排酒席,不在话下。安排妥当后,又去知会两位宫使。

  吕崔两位尚仪正为白玉如和萧玉若犯愁,近十几日来将两位绝色女侠悉心伺候,天天凤筋捏着,让她们纵享女子极乐。可她们虽然有礼,却并未驯服,倘若再这般毫无进展,在上官处却无法交待。

  正自焦虑,此刻忽然听陈家家主来报,说是请到了上届神女桂冠的首席调教师。两位尚仪当下大喜,急忙来见。

  陈家家主与四人相互引荐见礼毕之后,便各自落座商议起来。高家兄弟听了吕尚仪所述的调教之法,却是默不作声,待她问起,高熊才答道:“不瞒宫使,柳家却不用这捏凤筋之法。只是咱们的手段有些猛厉,宫使是女子,恐怕见不惯。”

  吕尚仪道:“二位能辅助上届神女折桂,无论何种手段,必有高明之处,但请施展。”高熊却道:“宫使且听我们仔细分说,再做定夺。”当下将那套淫暴调教之法说了出来。

  吕崔两位听到要极尽凌辱淫亵之法,还要甚么“每日小奸大奸,时时受辱,刻刻被虐,分毫不得闲”,对那花朵般的姑娘如母畜般淫辱暴虐,也是面色大变。闻之良久,吕尚仪道:“二位高论,我们已尽知,且先请二位少歇。”

  高家兄弟观她神情说词,猜想她们难以定夺,也不复言,只客套几句,就与陈家馆主一同去酒席。

  三人对饮间,聊起旧事,高熊道:“不瞒老爷,上届两位神女原本都是端庄的千金闺秀,就算这等贞洁妇人,绑作肉粽后灌下缩阴飞乳,各种奇淫色虐的销魂花样往身上招呼,不出数日就乖乖变作个床上玩物。只需依着咱们的法子,凭她是何等样的人物,照样也都调教得淫骚入骨,拿下桂冠。”

  陈馆主放下酒杯,沉吟道:“二位莫怪,上差是女子,难免顾忌...我倒是想见识二位手段,只是,本府两位选女有些不同。”兄弟俩都停箸听他分说,陈馆主道:“我这里二位选女,都是武艺高绝之辈,这些日子温柔侍弄,她们还算安稳。若是手法过激,只怕难以收场。”

  兄弟俩听他这般说词,心中也明白几分,想必他家的选女和柳家相似,都不是自愿来的。又听他话里意思,那两个女官是他上差,这必定是官商勾结。不过二人为柳家调教神女,拜会过女王,连皇商勾结都曾见识过,区区官商勾连何足载道?因此并不在意。又听陈馆主道:“眼下需等上差答复,酒后也无事,不如先去瞧瞧选女如何?”

  高家兄弟早对陈家选女样貌猜测了许久,此刻听馆主提议,自然是一口答应。兄弟二人随之穿廊过园,一路都可遇见会武的侍卫在府中戒备,也是暗自诧异。不一刻上了一座楼,推开房门一瞧,只见两位姑娘正戴着手铐脚镣,正由丫鬟伺候进食。

  也晓是两个淫徒阅历美貌女子众多,见了这两个冰肌雪肤,善睐亮眸的绝伦人物也是暗自吃惊,心道:当真难得,竟与那叶女侠难分上下!却不知今届为何这般激烈,绝色美人一个接一个竞赛斗艳。倘若柳家的选女还和上届相仿,那神女桂冠必然易主...

  二女虽是手足被拘束,见了陈馆主却也不失礼数,高氏兄弟见她们丽质之下仪静绰态,娴淑温婉,只恨不能立刻将这两个绝色美人紧缚勒绑成极限淫姿,滴蜡抽打,乳头穿针,再用大肉棒肏成只会淫叫,屄里时刻盈满骚水的极品母犬。

  紫云宫双使与陈馆主寒暄客套了几句,这馆主便将离去,双使也对他婉言相辞,只是觉得他身边两个雄壮似黑猿的男子却甚是无礼,被他们淫邪目光从全身扫视,恰似要穿透衣衫一般。

  待用完了饭,又由得二女独处。自外出游玩那一次被对方提前设防,此刻双使已有警觉,因此讲要紧话都是凑近了耳朵,萧玉若低声道:“师姐,我方才被那两人瞧着好不舒服。”白玉如道:“我亦有同感,只怕这两个是来对付我们的。”

  萧师妹问道:“你怎样知晓?”师姐在她耳边答道:“这两人眼神下流,肆无忌惮,倒有几分柳府淫徒的神情。兼之身上并非下人服饰,陈馆主对之甚为客气,我猜想,多半是我们不愿答应去替陈家出赛,因此寻了两个淫徒来调教我们的。”师妹又问:“那如何应对?”师姐想了想,又与萧玉若耳语几句。

  二女谋划完毕,恢复寻常声音说话,白玉如道:“师妹,我听吕尚仪说,若是当上了神女,便能天天享受宫中高手的捏凤筋服侍,即使祭祀之时,也都是与那些床技高超的男子交合。如今仔细想来,觉得当神女却也不错,我们干脆不如便从了她们罢。”萧玉若装模作样道:“师姐你的话有些道理,这几日来我心意也有变化。这陈家对我们也甚是恭敬,只是有一桩不好。”

  白玉如接话问道:“师妹觉得哪里不好?”萧玉若叹道:“师姐你是知道的,我生性活泼,每日被这么铐手锁脚,便是喝杯茶都需旁人来喂,好不自在,因此心里也有些气恼,若这一项能善待我们,为他家出力倒也并无不可。”

  双使这般对答一阵,又说了一会儿,都是甚么东西好吃,捏凤筋时如何舒爽,两位尚仪如何体贴的闲话,自然都被铜管另一端监听之人一一录下。

  那吕崔二人听了高氏兄弟的方略,自觉主意难定,正在相府禀告。女宰相闻听后面色不悦,只教二人自行审度行事。

  未得上官指示,回到陈家商馆后,两人只得再商议。吕尚仪沉吟道:“我寻思,柳家这二人所言,并非无理,女子确也有爱淫虐的。只顾虑那些手段把她们都逼急了,怕覆水难收。”崔尚仪与萧玉若朝夕相处,对她甚为喜爱,听说要让她去试这淫暴手段,心底不舍。听吕尚仪这般说词,也应和道:“姐姐说得是,如今距离决赛尚且还有些时日,那柳府的手段,非万不得已,还是不用为妙。”

  两人拿定主意后,又去查阅监听笔录,见二位选女居然松口,不由得大喜,只觉得这半个月来的用心将成正果。

  次日早晨,吕萧二人将两位姑娘洗涤梳妆后,领入那埋着铜管的小楼用饭。今日居然将二女手上镣铐开锁去除。紫云宫双使知道计策成功,抚摸搓揉着自己手腕,各自暗喜。

  萧玉若对崔尚仪展颜笑道:“姐姐真好,我这手被铐锁多日,都快将我囚出病来,今日得脱,真是歌舞开怀,只是这腿上镣铐,能否一并去除?”崔尚仪微笑道:“姑娘真是得陇望蜀,去除手铐已是我和吕姐姐为二位求来的,这脚镣却是万万不行,姑娘休要为难我们。”

  她正自欣赏眼前美人醉人微笑,那知道眼前一花,这美貌姑娘出手如电,竟然伸手将自己脉门扣住。白玉如见师妹出手,也瞬间制住了吕尚仪。两位女官半身发麻,不由得暗暗叫苦。眼瞧着二女搜去手铐钥匙,又在脚上尝试,却并不合适。

  吕尚仪婉言劝道:“二位姑娘这般也是无用,脚镣钥匙并未在我们身上,只有求那馆主方才行。”只听眼前美人道:“我瞧陈馆主对二位姐姐恭敬有加,想必姐姐们正是此间主事,解除我等镣铐,又何须求人,还不是吩咐一声就行。”吕崔二人只得连连摇头否认求饶,只盼二女瞧在悉心伺候的面上,莫要为难。

  她们这房中变故,惊动了在铜管另一端监听之人,当下飞报馆主。陈馆主大惊,他早听闻二女之能,当下急调侍卫,一时间钢刀出鞘,盾牌高举,上百带甲将这楼围得水泄不通,又有二十余支弩机上弦,排堵在门窗口瞄准室内。

  紫云宫二使见这训练有素的阵仗,也是暗自吃惊,此刻虽然双手脱困,可脚镣未除,想要在这情形下脱身也是万难。好在手上有人质在手,白玉如对吕尚仪道:“你速命他们退下,将脚镣钥匙取来。”吕尚仪容色愁苦,泣道:“我如何能调得动这些兵将?”紫云宫二使那里肯信她,只是催促。

  陈馆主在楼外喊道:“二位姑娘想要逃脱是万万不能!吕崔对二位不薄,可莫要弄出人命来!”萧玉若大声道:“我和师姐并无伤人之意,你们只消拿来脚镣钥匙,我们这便放人!”只听那陈馆主道:“二位姑娘有所不知,此间主事是我,以她们为质并无用处!”萧玉若应道:“你莫来诓我!”只听屋外陈馆主冷笑数声,又听他下令道:“先射杀人质,绝了她们念头。”

  紫云宫二使闻言大惊,只瞧见眼前寒芒闪动,奋力将吕崔二人拖开。听到两声闷响,那劲弩扎入身后木柜,箭杆兀自颤抖不停。但观来路,竟然真的是射向人质。双使哪里想到这馆主以往平易恭谦,此刻竟然如此果决狠辣,只得先将木桌掀起,带着吕崔二人躲在桌板后。

  陈馆主闻报听说双使竟然出手救了人质,心想这二女也是心善之辈,于是又高声道:“陈某并非有意为难二位,只是若放你们走,我人头必然不保,一家老小也因此遭殃,因此只得竭力挽留。二位姑娘只需戴回手铐,便可救得我们许多人性命,还请三思!”

  瞧着吕崔二人泪流满面,又听她们苦闷哀求,白玉如长叹了一口气,拿起那包着丝绸的手铐对窗外大声道:“陈馆主且住,我们依你便是。”萧玉若见师姐如此,咬了咬嘴唇,也只得和她一般,又将手铐套在手腕上。

  门窗外的众侍卫见她们自铐双手投降,当下一拥而上,又用绳索加绑,黑绸蒙眼,只等馆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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