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番外一:卢赐x周沐7H 扩张后的花穴滑腻,只要他想,他可以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她的花穴深处,在她的蜜液中畅游。 周沐感觉得到自己的下体有一阵冷风钻入,恶狠狠地刮着她缝间的那粒珍珠。 他掰开了她的两瓣阴唇,贪婪地看着她的缝间珍珠害怕的模样。 被掰开的不仅仅是她的阴唇,还有她两条细长的双腿。然而不同的是,她的阴户是被人掰开的,而她的双腿是在她自己的操控之下大开。 她的柔韧性很好,双腿自然也就掰得开。 卢赐能够看到她的珍珠也多亏了她自小习舞习乐。 “姐姐,今晚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是吗?” 卢赐再叁确认。 周沐是有脾气的,刚才他的询问在她看来是担忧,也是爱护,现在的确认在她眼中多了些调情。 只是调情的话她说不来的。 “你好烦。” 可能真的是夜里太冷了,冷得她声音都变媚了,听不出任何不悦与生气,取而代之的是细软的娇嗔。 “啊!” 刚才还躺在床上准备收紧双腿的周沐忽然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心也悬在了半空。 卢赐稳稳地托着她的屁股,他力气很大,被托住的地方明显地陷了下去。 周沐想,他现在如果松手,她的屁股上会不会有他的指痕。 一时的走神也会被抓到。 卢赐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臀肉,略带危险的声音慢慢靠近她的耳边,“你是在想别人吗?” 想的是谁? 是她的现任? 还是她的前任? 卢赐此刻恨不得自己有读心术,能够透过她的眼睛得知她的所有秘密,知道她的所有想法。 他有许多想要知道的。 她对他的看法如何?对他的感情又如何?是否有可能青睐于他? 这些问题于他而言都太重要了,但这都是他无法在清醒状态下问出口的问题。 离了这张床,出了这个夜,他也许就成为了卢家少爷,她也许也只能成为周家大小姐。 他们仿似露水,日出便会消解。 周沐别过头去,脸上的微红好似微醺,“没有,我没有想别人。” “那你为什么分心?是在想我待会儿会怎么肏你?还是在想今夜过后该怎么面对我和周竞?” 实不相瞒,这些问题她都想过,但都不是她放下所想。 见她不说话,卢赐心中有一股无名之火。 他气的不是她可能在想别人,而是气他们之间缘分太浅。 这样想着,他整个人贴在了周沐的身上,连同他身下那根灼热。 周沐的阴户紧贴着他紫红色的肉茎,她一向觉得自己是有自控能力的,小时候练琴,说好练两个小时,她绝不少练一分钟,哪怕好友来家里喊她一同出去玩耍,她都要练满两个小时。 可当她贴上那根肉茎之时,她觉得自己的两瓣阴唇像成了精怪,正在蠕动吞噬着他的性器。 她的这两块软肉不是第一次碰到异物了,然而这次的触碰截然不同。 她仿佛听见了流水潺潺,也听见了野狼嚎叫。尤其在她的腰肢被卢赐紧紧地扣住,她的两团乳肉也被他的胸膛压得变形的时候,她心中响起了欲望的声音。 周沐双腿卡在卢赐的胯骨旁,双脚交叉着,从帷幔看去,俨然一副情投意合的春宫图。 原本托着臀肉的双手稳当当地将她抬了几寸,周沐不得不感慨卢赐的力气之大,甚至让她怀疑他打小练的不是枪,而是拳。 他往上抬,她的蚌缝便碾着他肉茎上的沟壑走。 这感觉太磨人了。 好在这凌迟不算太久,也不过半分钟也就停下了。但停下的只是片刻,另一番凌迟接踵而来。 她的肉缝描摹沟壑之时,穴里流了不少的水,她只听到“噗呲”一声的水声,那根粗糙的、不够美好的肉茎插入了她的水穴之中,穴口处还被插出了水。 插入的那一瞬,周沐仰起头,脸上的薄汗将她的头发润得极为服帖。她觉得她没怎么动过,也不知为何会出这么多的汗。 香汗顺着她仰起的脖颈向下滑落,滑进双乳之间,最后落在了两人的交合处。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性事上两人都是初学者,只是卢赐到底要比周沐胆大上不了。 他往她的穴里挺弄了两下,还想将自己的肉茎往里送点,他想看到他的性器被她尽数吞下,再看到两人的交合处被肏出白沫。 “姐姐以后还会和别人上床吗?他也会插得和我一样深吗?”卢赐每说一句,就要往里抽插几下,像是警告,也像是惩罚。 “哈——痛——”周沐从未有过性交,雏穴自然受不住他那根粗长一下又一下的顶撞。但她此刻不想喊停,这种疼痛的快感是她从未得到过的,她渴望,更渴求这种疼痛能够来得再多些,再密些。 “痛?”卢赐想起过了今夜,她也许便不再属于自己一事,心中笑自己的虚伪,即使穿着粗气,也要嗤笑一句,“是爽得痛吧,姐姐?姐姐如果和你的未婚夫上过床就好了,这样才能知道我的床上功夫比他要好多了。” “以后你和他上床会想起我吗?” 他像发疯着魔一般说着污言秽语。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肏你,刚才给你舔穴的时候,我想的是怎么从后面肏你我们才能爽,你喜欢我从后面肏你吗?” “我肏得舒服吗,姐姐?” 他问出的问题在这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得不到言语回应。 他可以得到的是周沐连连不绝的浪叫声和他们交合的水声。 周沐被插得失语,他问的问题她都听到了,但她都无法回答。 这些问题里面,她只能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他肏得她很舒服。 是她永远不会忘怀的带着痛意的畅快。 就在周沐以为他们的交合即将结束之时,她的乳尖被他衔住,湿热的鼻息打在她白嫩的乳肉上,“我好想喝你的奶,你怀孕了我是不是就能吃你的奶了?” 他说的奶是奶水,绝对不是乳头。 周沐被他的话惊了一下,连带着乳尖也硬了。发硬的乳尖打着寒战,而叼着乳尖的人竟然用舌头调戏起了那粒凸起。 酥痒的感觉立即席卷了她的全身。 呻吟声迭迭升起。 他大口一张,将半只乳都含在了嘴里吮吸,舌苔和每一寸乳肉亲密地接触,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啵”的一声,那只嫩乳得到了自由,乳头被津液裹得发亮。 他抱着她起身,两人的下体还紧紧贴合着彼此,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一次新的肏弄。 周沐怕她掉下去,忍不住抱紧了他,带来的后果则是迎来新的高潮。 他甚至还没真正开始肏弄,她就要高潮了。 性器突然被夹紧的感觉也让卢赐为之疯狂,他知道这是她欲望的终点,所以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 “原来姐姐喜欢我边走边肏。”他来不及多说些别的,他的肩膀就被刚要抵达顶点的人咬了一口,“嘶——” 光裸的膀上瞬间有了个渗着血的牙印。 微甜的血腥味只在周沐的嘴里留存了片刻就被他吻走。 卢赐的吻一开始便是霸道的,他伸舌卷走了她唇间的血味和梅子味,等到他尝够了味道,才是又细又密的亲吻。 “你是不是——啊——” 他故意将她放在桌子上顶撞了两下。 “是不是什么?” “你很熟练。” 点到即止的话他也听懂了,卢赐闷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被咬过的地方瞬间有了红渍,“扯平了。” “你没回答,没回答我的——哈,没回答我的问题。” 短短的一句话放在平时她说得顺畅,但现在不可能,她只要开口,他就要抽插几下,插入的每一下都想撞在最里处。 他的回答随着下体的交合声一同前来,“你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 番外一:卢赐x周沐8H 与他的回答一同来到的除了身下“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的高潮。 那根肏弄的性器被她的水淋了满身。 “你喷水了。” 卢赐微微合起眼睛,不让面前的人看见自己的满足。 她在和他的床事里得到了高潮,说明他的技术过关,她是满意的。想到这,卢赐瞬间化成了一只小狗,在她唇上又亲又咬,亲得周沐找不到间隙推开他。 她得到了满足,可他却还没射。 他粗长的肉茎还埋在她的体内,周沐额角的青筋微跳,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刺绣桌布。 “你躲什么?” “我没躲。” 卢赐握住周沐的手,在她的手上亲吻了一下,“我还没射,姐姐。” 他今晚叫了好多声姐姐,这个称呼里面,有情欲,有禁忌,她在这一声声“姐姐”里反复沦陷。 她以前从不知道,“姐姐”这个称呼,原来有这种魔力。 “你别撒娇。”周沐推搡着他汗涔涔的胸膛,假意要将他推离自己。 撒娇这次可以说是踩到了卢赐的雷区,他巴不得自己立刻成为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 撒娇?这是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行为吗? 他气鼓鼓地答,“我没有。” 她哄骗着卢赐,“你再撒个娇,我们再来一次。” 既然已经有过一次性事了,再来一次也无妨了。 一切事情等天亮再说罢。 听到她说再来一次,卢赐眼睛都亮了。 哄骗这一招还是她刚才被他跟小狗似的亲吻中学来的,她被亲的时候,满脑子想的话就是“卢赐怎么这么像只狗”。 一遇到欢喜的事情就摇尾巴,可惜的是他现在没有尾巴。 卢赐含住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头碾过她刚才泛红的下唇又钻了进去,“再来一次,姐姐,喊我。” 他的侵袭太突然也太密集,周沐找不到空隙回答,只能用自己的亲吻来回应。可“小狗”就像铁了心要听到回答一般猛地停止了亲吻。 “我想听你喊我,我已经撒娇了。” 如果他不说,周沐一定听不出来这是在撒娇。 甚至会觉得这是在威胁。 “喊你什么?” 他想听她喊点亲密的称呼,有名分的那种。可他们现在与偷情无异,若是他提,她定不会同意。 见他不回答,周沐便试探着喊,“卢赐?” 他甩甩头。 周沐换了好几个称呼,他都不满意。他干脆也就不想听了,再次抱起眼前曼妙的胴体,将她抵在了门上。 门是向里开的,撞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她光洁的背脊上也印出了门印,好在不消片刻也就散了。 “门是坏的。”周沐提醒道。她没骗人,这门用了十几年了,一部分部件已经老化松动,若有猛烈地撞击怕是会坏。 卢赐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上,这动作对于周沐来说不算吃力,卢赐怕她会拉伤,还是弯了些腰。 “我不信。”他揉着她的雪乳,声音低沉,没有了少年人的爽朗清脆。 他一路向下亲吻,偶尔用舌尖舔弄两下她的肌肤,就像猎犬确认领地,老鹰圈地为牢。 呻吟声是和卢赐的吮吸声一齐来的。 “嗯——” 她喊得又绵又软,卢赐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日照下的积雪一般,即将化掉。 周沐发现卢赐很喜欢舔穴,不论是她的梦中还是她梦醒之后。不得不承认,他口活的确好,舔得她很舒服。 当她初次反应过来舔穴这一行为能让她得到快感之时,她想的不是花穴脏,而是希望这样的次数能再多些。 她自是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令人讶异的,但她只是这么想想,并没有说出口,再惊人的想法也只是存于她的脑海之中。 “啊——” 她低声喊了出来,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次惊叫的原因不为别的,而是卢赐将舔吮变为了细碾阴蒂。 这一下她没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全凭意识在回应。周沐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一步,但也只是一小步就被阻止了。 卢赐捧住她的臀,极具危险的声音步步紧逼,“现在你也想逃吗?我明明只有今夜才能拥有你。” 可你却还想推开我。 “我没有……” 她只是害怕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太快,才想有片刻的躲避。她仅仅只是想躲上片刻而已,并不是想逃开。 周沐的回答没有驱散身下的危险,反而让他由犬变狼,在她身下无止尽地啃咬。他就像品尝美味一般,不肯放过她花穴、阴户的每一寸。 周沐本就单腿站立,经他一役险些无法站稳。她将自己踉跄的原因全都怪到了卢赐的头上,然而后者却乐见其成,任由周沐失力掐他圆润的肩头,并在他麦色的肉体上留下掐痕。 卢赐的舌头卷弄她的敏感处,他今夜吃了她许多淫水,也吃了她的花穴好几次,但他吃不够,依然卖力地压她的阴蒂,卷走她的蜜液。 “卢赐——哈,别,别吸——” “有人告诉我,女子行房的时候说不要,那就是要。” 周沐不知道他是哪里听来的话,可她需得承认,在她说出“别吸”的时候,她心里想的的确是“还要再多些”。 多些吮吸,多些淫水,他们彼此都要多一些才好。 原来性事是真的会成瘾。 书中说的性瘾原来也是真的存在。 她最后淅沥沥地喷了他半张脸,他从下面探头看她的时候,鼻尖上还坠着一滴她的淫水。 周沐捧起卢赐的脸,在他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只留涟漪。 番外一:卢赐x周沐9微h 他们今夜做了两次,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身上也是黏糊糊的。好在现在是深冬,即使身上有汗,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卢赐抱着周沐回床,放下她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吻。 短促的吻一触即逝,有些像他们的关系,只能停留片刻。 背脊回到熟悉的床榻,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性事当中。 周沐从没夸过卢赐的眼睛好看。 这双眼睛如暗夜星辰,永远灵动闪烁。尤其是今夜,他用这双眼睛看了她许多次,每一次对视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陷入了漩涡当中,哪怕此刻有人朝她扔来求生之绳,她也不会想要抓住。 “你不松手,是舍不得我吗?” 一直到他开口,周沐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交叉环在他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肤下是一层薄汗和他麦色的肌肤。 周沐咽了口口水,假意道,“我忘了而已,没有舍不得。” 听完这话,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的下巴被咬了一下,留了个明晃晃的齿印。 “你这是做什么?”周沐有些生气,因为这一咬的力度有些大了,她有些吃痛。 “你舍得我,我舍不得你。”卢赐在她侧脖重重地吻了一下,她脖子侧面立刻有了个吻痕,“姐姐有围巾吗?天亮了记得带围巾,如果姐姐没有,我去给姐姐送过来。” 他一口一个姐姐,加上他动情的眼睛,直教她生不起气来。 她是这般想的,但该有的威严还要假装一下,周沐轻轻推开卢赐,声音回到了他们上床之前的状态,“你现在很嚣张?” 像是想起些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在屋子里也要戴围巾吗?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成亲。” “什么?” 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答案。 周沐的表情呆滞,整个人的反应也迟钝,只能通过卢赐的嘴形来判断他接下来说了些什么话。 他一张一合的嘴字字清晰,谈吐之间是少年人的坚定。 “我今夜说的喜欢是真的,刚才说与你成亲也是真的。” “打小我就是家里最皮的小孩,撒谎打架我都干过,但我可以发誓,今晚我说的所有有关于你的话,绝无半点假话。说天打雷劈太过俗气了,但若我有半分假话,那便罚我今生都不得再见你。” “沐沐,退亲吧,我们订婚。” 周沐一时无解,“明日再说。” 他无赖似的说道,“那我今天就把你的围巾都拿走。” “你!” 见她发不了难,卢赐有些得意,他循循善诱道,“姐姐,就算我不拿走围巾,你订婚了,也成亲了,新婚之夜不落红,也会被人诟病,那些个老顽固会如何说你我都能想象得到。我是见不得别人诋毁你的,谁说你,我就把谁的舌头给割了,卢家虽然称不上只手遮天,但割舌头这种事还不会害我没了性命。” “你可否别这般不讲理?” “我不讲理,我只听你的理。” 他们不是不能定亲,只是会被人说道罢了。 周家大小姐连退两门亲事,转头又和沪城新贵卢家大少爷混在了一起。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与叁个男人有纠缠,哪怕是不同时期,也会被人冠上荡妇的名字。 这亦是她不解的地方。 为何男人可以有许多妻妾,而女人只能死守着一个男人过活? 她不懂,却无力改变。 她听说她定亲的第一任有过两房姨太太,后来都休了,又听说她接下来要订婚的对象在院里养了不少歌女,她也不知是真是假。 流言的传出真真假假,辨不清楚真相,她也就不辨了。 再刚烈的性子又如何?总是要被磨平棱角的。 “你听我的理?”周沐挪动了一下身子,也顺势给卢赐空了个位置出来,他顺意侧卧在她旁边,细细地观察着她的模样。 这张脸清丽大气,五官标致无比,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看腻的。 卢赐点了点头,“嗯,我只听你的理。” 她说道,“你觉得你父母可能同意我们的婚事吗,卢赐?” 他父母一向宠他,对他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只要他想要的,他父母一定会满足他,更何况周沐又是周竞的表姐,若真能成,那便是亲上加亲的好事。 “当然会同意,沐沐,你都已经想到我父母同意不同意了,我好开心。”在卢赐看来,周沐这个句话不亚于“只要你父母同意我们的婚事,那么我们就结婚”。 她都已经问到父母了,这难道不就是妥协订婚的意思?! 周沐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话会被卢赐曲解成这般,她问这话时明明是劝退的语气,怎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们会同意?” “你这么好,我又这么喜欢你,他们有什么不同意的?” “……” “沐沐,你什么时候去退亲?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我已经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纪了,如果你想,我们可以马上成亲。如果你觉得太快了,我们也可以先订婚。” 卢赐撑着脑袋,畅想未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周沐实在不忍心打断他,只能继续听他说话。 “聘礼你想要多少?我在沪城有不少地皮房产,在京城有个马场,这些全都可以当作我们家的聘礼。若你喜欢金银珠宝,我也有许多金器,可以将它们融了重新锻造。成亲的排场肯定是最大的,最好京城办一次,沪城再办一次。” “咱们成婚之后,周竞那小崽子是不是要叫我表姐夫了?嘿,还是第一次能爬到他头上呢。” 他想得很远,给的承诺也不少,听得差不多了,周沐才开口打断。 “卢赐,我还不想订亲。” 刚才还笑容灿烂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阴雨天,他耷拉着脑袋,像一只受伤的小狗瘪着嘴,“你是不想和我订亲吧。” “不是。” 她不想订亲不是不想和卢赐订,而是出于两人关系的考量。 她承认在床事上他们很合得来,虽然她在此之前没有经历过任何性事,但她可以确认,未来也不会有比他更合拍的人了。正因如此,她才想万事都慎重。 周沐自是知道卢赐的真心,可她不敢就此轻易答应。 少年人的决定最易受冲动影响。 她在给他反悔的机会,也在给自己回转的余地。 “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都不该太过冲动。” “我不明白。” 周沐坐起身,他也跟着坐了起来。她盘着腿,阴阜敞开,微卷的绒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水珠。卢赐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被她的风光所吸引,周沐自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挑起卢赐的下巴,令他与自己对视。 “你年纪尚小,我亦比你大六岁。今夜的事……我承认我们很是契合,可这不应该成为我们订亲的缘由。” 他下想开口反驳,双唇微张便被她柔软的掌心盖住。 “暂时不订婚,是我希望我们能对彼此有真切的了解。婚姻与我而言不是儿戏,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在你的冲动之下,也许五年后、十年后你会想要娶姨太太,但这是我断然不能接受的。” “这些话我不曾和任何人说过,因为我觉得他们不懂,只会嗤笑我。可我愿意和你说,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懂我。” 卢赐长这么大,最讨厌的便是有人与他正经说话,而此刻,他希望她再多说些。再多说些她的想法,例如一生一世一双人,又例如她希望他能懂他。 今夜的行为是他大胆了,可他感谢今晚的自己,若不是他的一时色胆迷心,他听不到周沐的真心话。 在这之前,他以为周沐只是将他当作泄欲工具,而在这之后,他确信周沐对他有过动心。 哪怕只是在床上的一刻。 “那我该怎么做?” 深冬太冷了,冷得他说话的时候还吐着雾气。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性事,身体还是热乎的,回归平静后他们都有些冷了。 卢赐抓起被子就往两人身上盖。 “我们约法叁章。” “一,在你有所成就之前,我们不订亲,也不成亲。” “二,我会与周遭男子划清界限,但我也希望你能够与其他女子保持边界。” “叁,若我们之间有任何一方心仪别人了,我们的约定就失效。” 卢赐拢了拢周沐面前的被沿,“前两条我都同意,第叁条我不同意。我不会心仪他人,但姐姐你——” 他的眼神在她裸露的肩头逡巡,目光炽热,看得她的脸暗暗发烫,“那换一条便是。叁,在外不准透露你我的关系。” “周竞也不能说?” “不能。” “那有别人爱慕与你怎么办?” “我都说了我会和其他男子划清界限,你不听我说话吗?” “那在我们订亲之前,我们可以和现在一样吗?” 周沐抬起头,“一样?” 卢赐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她赤裸冰凉的臀肉被他灼热的性器抵住,那根性器有勃起之势。 “就是这样。” 她的软穴滑腻,肿胀的性器被她顺利地吃下一半,后入的姿势让她仰起了脑袋,喉咙之间迷迷茫茫地骂着些什么。 他挨得近了,才听清。 “卢赐你这个混蛋。” “姐姐叫得真好听。”卢赐往前挺弄两下,囊袋撞在她白软的臀肉上,发出轻轻的肏弄声,“想从后面肏你很久了,姐姐。” 他撞得又狠又深,刚才她的肉穴明明只装下半根,现在他的肉茎全被他自行撞了进去。 从后面进入她,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去描绘她的神态。一定是曼妙又淫靡,他坚信他如果看到了,一定会沉醉其中,永远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她趴着,而他跪着,俯视看她,她本就细窄的腰被她圆滚的臀部衬得更为纤细了,盈盈一握也不过如此。 “哈——卢赐,疼!” 她淫乱地吟叫,夹得他快意肆起。 卢赐拍了拍她的屁股,伸手掰过她的脸,那张清丽的脸上果然是淫靡的表情,看得他兽欲泛泛,只能肏得更深更狠。 卢赐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大拇指压着周沐的舌头,津液从她的嘴边流出,她咿呀的淫叫只能变成“嗯嗯”声。 “下次我们在镜子前,好吗,姐姐?”他猛烈地抽插十几下,胯骨撞在她的臀上,被撞过的地方是一片绯红,“我想在镜子里看到你摇晃的双乳,还有你淫荡的表情,你也能从镜子里看到我沉沦的神色,和我们交合的地方。” 他把性交一事描绘得直白明了,甚至不需周沐想象,她仿佛就已经看到了镜子里交配的两只野兽。 冬夜依然寂寂,唯有周宅的一间屋子中有着暖暖春色。 她想他们会有更多尝试的机会。 不仅仅是在镜子里,还在草丛里,围墙下,只要他想,她就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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