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柳
62.套路与反套路 “不上床睡吗?”净姝忍不住问。 “不了,我怕我忍不住,到时被你踢下床。” 这下净姝心里有些摸不准他究竟是不是在做戏了。 正想着,又听他说:“这摇椅不错,改明儿买一把放家里偏房给我睡。” 净姝心中更是动摇了,但终究还是忍住没做声,只是轻轻嗯了句,便躺下睡了。 净姝心中七想八想,琢磨着他的真假,根本睡不着,只是躺在床上假眯。 约莫躺了半个时辰,突听摇椅那边传来响声,抬眼看去,就见他大步往浴房那边走,看着是去起夜的样子。 净姝又闭上眼。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出来,净姝有些狐疑,不是小解吗?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出,大解也该出了吧?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出来,净姝不免好奇,轻轻下了床,走过去看了看。 只见亮着一盏小灯的浴房角落里坐着个人,正是久等不出的司南,他靠着墙壁,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右手捏着块红布,包裹着自己的硬东西,上上下下摩擦着,不时发出声闷哼。 净姝没想到他会自己偷偷一人在浴房里疏解欲望,他手中的红布,分明是她今日换下来的肚兜。 瞧着他可可怜怜自己抚慰,净姝抬脚走了进去。 司南假做被她发现模样,赶紧站起身,穿上裤子,解释道:“实在忍受不住,才用你肚兜解解馋。” 净姝没说话,径直扑进他的怀里,呜呜道:“我若是嫌弃你,就不会嫁给你了。” 埋头在他怀里的净姝不知道,某小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某小人也不知道,净姝现在是在假哭试探。 净姝是很想相信他说的话,可直觉告诉她,他就是装的。 “你若是不嫌弃,就不会不和我做了。”司南接着演。 “都说了是因为表姐在隔壁睡嘛。” “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看他还不打算露出真面目,净姝想了想,决定主动出击,说道:“我方才做了个噩梦,我梦见有虫儿钻进了我的腿心,你帮我瞧瞧吧。” “什么?”司南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净姝假做羞涩,又说了一遍,这可喜到了司南,只以为是她上套了,以为还有意外之喜,差点笑出声来,好在及时稳住了。 若是平常,司南肯定会发现端倪,可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精虫上脑,让他失了防范,真信了她的话,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这怕是不好,得赶紧瞧瞧。” 司南故作正经说着,手上动作却是半点儿没有拖泥带水,一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手摸上柔软娇嫩的小穴儿,迫不及待好几下揉,专逮着那柔嫩敏感处下手,不多时就将小小穴儿摸得汁水淋淋,滑滑溜溜,让净姝腿儿发颤。 “外面不曾摸到,怕不是钻进里面去了,我用手指头帮你探探。” 说话间,司南将一根手指嵌了进去,感受着里面缠人嫩肉,腿间大兄弟不淡定了,司南一边用手指头给她拓宽,一边自己握着大兄弟轻抚。 净姝垂眼看了看他手上的动作,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说道:“还没有摸到吗?那应该是没有吧,只是个噩梦吧。” 净姝说完,推开他,就要穿衣,被司南眼疾手快拦下。 “一根指头哪摸得到,我多放一根进去仔细摸摸。” 司南说完,不等她应,又加了根指头进去,两根粗粗壮壮的指头一通搅和,直让净姝发颤,腿儿彻底站不住了,若不是他紧紧抱着,怕是要摔了去。 “两根指头也没有摸到虫儿,许是手指头短了些,没顶到最里头,虫儿藏在了最里面。” 净姝默默翻了个白眼,听他瞎编。 “不如我用这大棒子进去探探吧。”司南一面说着一面就要往里面顶,净姝抓着他那大物,不让他得逞,“你这样进去,怕是会将虫儿顶到更里面去。” “这好办,我用这大东西,狠狠将里面的虫儿捣成肉泥,你到时也被我顶得爽歪歪,一喷水儿就都冲出来了。”司南忽悠着,只是没想到话音刚落,大兄弟就被她掐了把,顿时疼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忙忙伸手救出自个儿兄弟。 “真当我傻呢?”净姝哼哼,将脱去的衣裳又穿好,便要走,看他还弓着身子,做疼得不行模样,略有些迟疑,说道:“你别装了,苦肉计也没用。” 净姝只想着以前也这般掐过他的手,也没见他这么疼,殊不知这处儿摸着硬邦邦,却是受不得掐。 司南疼得说不出话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入了她的套,这回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净姝只以为他还在装,没做多看,便回了床上,只想着自己不搭理他了,他装下去也就没意思了。 净姝躺在床上,却是听着那边的动静,迟迟没有听到他出来的声音,又不禁担心起来,莫不是真伤着了? 想着他刚刚的样子,净姝终是又下了床,又去了浴房,偷偷看他在磨蹭什么。 就见他背着身站在烛台面前,低着头,看着胯下,双手不停动着,嘴里还碎碎说着话。 夜里静,远远地也能听清他的说话声,“……明明瞧着温柔可人的,下起手来也忒黑了……” 司南察觉她又过来,话音一转,故意愤愤说道:“什么温香软玉,都他娘的放屁,娶个媳妇儿只能看着,只能捧着,我这哪是娶媳妇,分明是娶了个祖宗……” “你这是后悔娶我了?”净姝突然出声,司南假装被她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她。 司南很快恢复镇定,提好裤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语气不好地回了句:“后悔有什么用,还能把你退回去啊?” 说完就与她擦身而过,坐到了摇椅上。 “安司南你混蛋!”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后悔的话来。 司南摇晃着椅子,并没看她,“我就是混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见他这副冷漠模样,净姝气急,气呼呼走到他面前,踹了他一脚,“我才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司南猛地站起身来,伸手过来,净姝还以为他要回手,下意识转身要跑,谁知刚跑一步,就被他拦腰抓住了,被他搂进了怀里,狠亲了好几下。 “你后悔也晚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逃脱了去。” 63.愿者上钩 净姝挣扎了两下,想起刚刚他的话,默默又停了抵抗,任由他触碰亲吻,只是言语还是哼哼:“你不是也后悔了吗?” “我后悔也晚了,我生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鬼,逃脱不得了。” “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气话,气你谋杀亲夫。” “我哪有!”净姝不接他这黑锅。 “你那样狠掐我那儿,还说不是,差点儿你就得做寡妇了,活寡妇。” “很严重吗?”净姝有些吃惊,又有些狐疑。 “可不是。”司南说着,抓上她的胸,“我要是那样狠掐一把你胸脯,你疼不疼?我那儿瞧着硬邦邦,可也是肉做的。” “那要不要寻个大夫来瞧瞧?”净姝着急了,顾不得那么多,赶紧去摸他裤裆,抓住那软东西细摸,看哪儿伤着了。 “不要,丢人,你给我摸摸,看硬不硬得起来就行了。” 说话间,那软东西已然硬了起来。 司南拉出她的手,“行了,能硬起来就没事。” 说完将她放下,让她回床上睡去,他则又坐回了摇椅,等着鱼儿主动上钩来。 小鱼儿没动作,想了想,终究是没逃过他千层套路,咬上了他的钩。 “万一其他地方还有问题呢?”净姝挨着他坐下,伸手又抓住他那物,上上下下帮他侍弄起来。 司南心中暗笑,伸手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摸上她胯间,隔着衣裳揉了揉她软乎乎的肉穴儿,“不用手,用这儿。” “我轻点,不会被人听见的。”司南先行保证。 净姝终是点头应了,由着他亲上嘴儿,噙着纠缠。 大掌一只解着她的衣带,一只已经迫不及待摸进了衣裳里面,捉住了一只柔软肆意揉捏。 净姝坐在他腿上,瞧着他在她胸前又亲又舔又嘬弄,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脑袋,将胸乳尽可能的往他嘴里头喂,不知怎么,她喜欢极了被他吃奶的感觉,喜欢极了被他又吸又吮奶尖尖的感觉。 司南也是,纵使吸不出汁水来,也是喜欢极了,吃得满头大汗才从她怀里出来,摸在她胸脯上使劲的手慢慢摸去了她腿间,隔着裙子一通儿揉弄,揉得她唉唉儿叫,没一会儿腿心子里滋出一股水儿来,洇湿了裙摆。 司南手上一用力,将松开的罗裙扯下,摸上湿淋淋的小穴儿,一摸一颤,再摸再颤。 司南慢慢摸着,寻好了位置,随即说道:“媳妇儿,我进来了。” 话音未落,就挺着那大物,硬物,冲进了她体内去。 “呀……”突然一下,让净姝不禁惊呼,声音有些儿大,净姝下意识伸手捂嘴。 “说好的轻些呢?” 司南笑,“你先忍着些,让我过会儿瘾。” 说罢,极力冲撞起来,半点儿不带保留,撞得净姝口中的呻吟声掩也掩不住,轻轻四溢开来,配合着啪啪的交合声,叽咕叽咕的汁水声,让这寂静的深夜,平添了几分勾人的暧昧。 他这一下过瘾,却是又让净姝来了回高潮,呜呜发颤,再受不住,就要失控叫唤出声来,司南伸手及时帮她捂住了嘴,将呻吟声又捂了回去。 穴儿里头也猛地收紧,司南却是没有拔出去,咬牙忍着她的缠人劲儿。 好一会儿净姝才松下绷紧的身子,瘫软在他怀里,娇娇儿喘气。 等她松劲,司南方才能动,深深给她来了两下,才又慢下来,笑道:“下回姝儿再恼了我,就用这宝贝狠狠绞缠我,不比掐我来的更爽快。” 净姝睨了他一眼,轻哼道:“那就不知究竟是奖还是罚了。” “是赏是罚可不是全由着你嘛,你说是赏就是赏,你说是罚就是罚。”司南说着,躺下身,晃动起摇椅来。 摇椅摇晃着,坐在上面的他们俩个也跟着摇晃,前前后后,轻摇轻摆,让那在净姝体内的硬物变着角度顶她里头。 轻轻地,缓缓地,与他刚才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初时有些尝鲜,稍久一点便觉得不够劲儿,有些儿骚不到痒处的难受劲儿。 净姝耐不住,撑着他胸口,自个儿用劲儿动了动臀,却不料摇椅因她这下,摇摆速度突地加快,她手下一滑,摔在司南胸膛上。 “哎哟~”净姝轻呼,倒不是疼得,是舒服得,那一下,体内的肉棍儿戳到了一个刁钻的地儿,莫名舒服,叫她冷不禁颤了下,小穴儿也不禁收紧了。 司南感觉到她的异样,抓着她两瓣儿圆臀往上抬了抬,将肉棒子抽出来些,随即又寻着刚刚让她失态的那处儿顶撞过去。 “哎呀……别,别顶那儿……”净姝赶紧唤停。 司南低低发笑,不仅没停,反而加快了动作,一边动着,一边说道:“姝儿两张嘴儿,一张叫我停,一张叫我不要停,我不知该听哪个了。” 这回司南躺在摇椅上,没像之前那般,用腿固定摇摆的椅子,反而是配合着摇椅摇晃的速度,捧着她圆圆翘翘的臀儿,快速抽插,专顶她里头最最敏感的地方。 “……不,不成了……不成了……啊呀……”不过几下,净姝便受不住他这般癫狂,头上的发簪都被颠簸掉了,黑发散了满肩,汗黏在身上,更添了几分热意,全然忘了还要捂嘴的事,压抑不住的声儿,回荡在整间房里,叫外头的蝉鸣蛙叫都小了不少。 司南喜欢极了她这被他操干得难以自持的模样,却还是伸手帮她捂住了嘴,怕她清醒过来又和他闹脾气。 被捂着嘴,净姝稍稍有些喘气不过,下意识去抓他的手,想将他的手拉下,却是怎么也拉不动,被他捂着嘴儿,狠狠来了一遭,弄得那叫一个魂飞魄散,身子儿颤抖地停不下来,差点儿晕死过去。 司南仍是不急,每每有要射的欲望,就抽出来,稍歇一会儿,又插进去,如此反复,只瞧着她被自己弄得高潮不断,神志全无。 看着她这般失控,司南心中暗爽,却是又想出了新点子来,抱着她从摇椅上下来,故意往挨着隔壁房的那扇墙走去,摆弄着她的身子,让还未完全缓过神来的净姝扶墙站着,自己从后掐着她的腰,又入了进去。 “这回我可不帮忙捂了,姝儿自己忍住,要是没忍住,可就会被表姐听到噢。” 司南说完,也不管她反没反应过来,就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随即狠狠顶了一下。 64.昨夜下棋,胜负难分 “你……”呻吟声打断了净姝要说的话,净姝顾不得再说话,赶紧自己又捂住嘴。 “开始了,姝儿捂好了吗?”司南虽询问着,可话音刚落,便将她按在墙上,狠狠弄了起来。 净姝双手紧紧捂着嘴,捂住溢出口的呻吟声,也捂住了自己说拒绝的话,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被他按在墙上狠狠弄。 墙壁冰凉,胸脯贴在上面觉得凉浸浸的,后背被他火热胸膛贴着,热烘烘的,一冷一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刺激得不行,那腿心子里的水儿压根就没歇过,顺着他进出的大东西疯狂往外面淌,一些儿被他啪啪撞得乱飞乱溅,一些顺着她的大腿淌了下来,打湿了脚下的一块儿地。 净姝舒服得直抽抽,再经一波潮儿,腿软的站不住,软软坐到了地上,双手却还是捂在自己嘴上,怕声音被隔壁表姐听了去。 没有他那东西干扰,净姝方才才有机会小声说了句:“不来了,不来了……我不来了……” 司南忍不住笑,不顾她反抗,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抱到临湖打开的那扇窗前,将她放在窗沿是坐着,随即自己也跳了上去,跨坐在窗沿上,抱着她又坐上自己的大兄弟。 净姝赶紧又要捂嘴,被司南先行拉住,“这边对着湖,随你怎么叫唤。” 说罢又继续抽动起来,轻轻地慢慢地,一边弄着,一边示意她往天上看。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柔和的月光洒下,洒在他们二人赤身裸体交缠在一处的身上,在房间地上印出一对儿交缠的影儿,光是瞧着这动着的影儿,都能看出两人究竟有多合拍,有多爽快。 瞧着自己和他的影儿,看着他的大东西是怎么在她体内进出的,净姝不禁更加意动,不多久又高潮了,暖暖的水儿洒下,这回司南没再抽出去,好生受着她这份儿咬,快速冲击百下,方才低低嘶吼着交待了这一腔儿浓精。 两人谁也没说话,谁也没动,只是拥着,静静感觉着这份儿爽快滋味。 两人拥了许久,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天边的月,远处的山,感受着湖风抚过身上每一处。 许久,久到净姝已经昏昏欲睡,强打起精神与他说道:“咱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 “这是吵架吗?”司南反问她。 净姝点点头,怎么不算? “要算的话,也算是我们掺和别人的事情,泄露天机的报应。” 净姝一脸懵逼,听不懂他的话。 “我当初一时高兴,帮你给柔嘉算了卦姻缘,泄了天机,以至于她与邱央真的缘分提前了,咱们今儿个因柔嘉闹别扭,也算是报应了。” 净姝一愣,仔细想了想经过,又想起他之前阻止表姐和邱央真和好,不由问他:“提前了?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司南摇头,“不告诉你,你到时一个不小心吐露给柔嘉,可又算是泄露天机了。” “一点点都不能说吗?我保证不告诉表姐。”净姝识趣地往他面颊上亲了亲,用柔软的胸脯贿赂他。 司南揉了揉软嫩嫩的大奶奶,妥协说道:“就一点点。” “我之前与你说,他们两人姻缘稍有波折,却是无碍,让她放宽心,等着邱央真后悔是吧?” 净姝点点头。 “具体就在这波折上了,邱央真本该年底回来,现在六月就回来了,所有的事情都变了,都提前了。” 净姝突然想到,若不是她当日告诉表姐司南的卦象,表姐不会写信带话给邱央真,邱央真也就不会匆忙回来。 “提前了会有什么影响吗?” “柔嘉和邱央真两人都是良善之人,邱央真又是吃军粮的,保家卫国功德厚,影响不大。” 净姝松了口气,不放心再问:“那咱们现在没事了吧?” “应当没什么事了。” 净姝扑进他怀里,抱着他不撒手,“我现下明白为何老王八修行百年还没得道了,真是一不小心就犯错误了,这回是我连累你了。” “嘿嘿,媳妇儿,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以后就多依着我些,别每回都拒我,你也馋馋我的身子,对我索求无度几回。” 净姝哼哼,“我可做不来。” “你方才诱我帮忙摸虫儿可是十分得心应手。” “我只说了一句话,明明是你自己主动上钩来的。” 夫妻俩打情骂俏着,不多久,司南插在她体内未曾拔出来的东西又开始慢慢动起来了。 净姝本想拒绝,想起刚刚他的控诉,乖乖闭了嘴,任由他将她压在窗台上,渐渐又疯狂起来。 交缠身影,羞走了天边的月,第二天,日上三竿,净姝方才扶腰而起,可恼瞪了一眼身旁搀扶的司南,“再不和你胡来了。” 司南不耻反问:“我们何时胡来了?” “这就是为夫实力,以往都是为了迁就你,一回生二回熟,这都多少回了,姝儿也该适应适应我了。” 净姝睨了他一眼,“你没听说过欲多伤身嘛?” “姝儿没听说过房中术吗?”司南再次反问,嘿嘿笑道:“道门专有一书,教人修习房中术,修得便就是这金枪不倒,阴阳调和。” “还有这样的?”净姝大惊,又有些狐疑他是不是又套路她。 “当真有,这种事情我骗你做甚?你要是不信,随便问个懂行的,就知道了。” 这种事情怎么好问?净姝忙忙摇头,“我信你就是了。” 说完,另又说:“你会房中术,我不会,我吃不消,你还是得收敛点。”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你适应了就好了。” 夫妻俩就着这个问题争论来争论去,也没争论个所以然来,净姝还担心昨晚的动静会被表姐听到,一穿戴好,便赶紧喊六艺六礼进来,打探表姐有无异样,若是表姐听见了动静,今儿肯定会有些不对劲。 “表小姐和往常一样,不曾有何不妥,只是见小姐迟迟不起,差奴婢问了几次小姐如何,是不是身体哪有不妥。” “你们怎么说的?”净姝赶紧问。 “回小姐,奴婢只说小姐昨夜与少爷下棋难分胜负,歇得晚。” “算你俩机灵。”净姝总算松了口气。 用过饭,净姝打算去找表姐,见他也打算出去,随口问道:“你要去哪?” “我还得去山泉那边看看。” 想起昨日,净姝提议道:“伺候的人比做活的人还多,不知道他们是去做活的还是享受的。” “是,姝儿说的是。” 司南应承着离去,净姝便去找了表姐,与表姐聊了不多久,就听六艺来说,山泉那儿不知怎么来了许多蛇,把伺候的侍卫丫鬟都吓走了。 蛇儿们做监工,八皇子他们谁偷懒就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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